已登場角色簡介:
皓︰表面職業為大學教師,主要教授生物學以及機械工程學,是澄的老師;實際職業為科技兵器設計師,主要研發控制人類精神與肉體的機械裝置,以賣出完成調教的人類為其一資金來源,即使成為大學教師也好,對未知的領域仍感到好奇。
澄︰到老師家中親自請教問題,最後被鎖上4652盔甲內,是皓的得意學生,因盔甲的“接續”能力帶來副作用,現在跟唯的身體交換,並在逃亡之中。
唯︰皓曾經賣出的商品,賣出前被關在4652內足足三年,賣出後的身體也被買主玩弄,因買主以為“接續”能力發動使唯壞掉,被帶回皓的大宅時強行進行“接續”實驗,產生副作用,現在跟澄的身體交換,一起逃亡中。
蒼︰地下調教師,唯的買主;把唯帶到皓的大宅想找渣時,卻被皓關上4652盔甲內,現處於在被調教的狀態。
燃︰學習空手道的金髮青年,皓多年前的學生;被皓重設腦內資訊,而成為忠心於皓的提取型機械兵,沒用上強行操作,純粹以個人意志行動。
自由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不停反問自己這問題,卻想不出半個具體答案;澄待在唯的身體內,望著那應該屬於自己的臉,看著自己的身體,穿著一套黑色皮制西裝,不禁苦笑一下,那是自嘲的笑聲,想不到準備畢業的自己,現在正為了避開老師而開始逃亡生活;離開大宅後二十四小時,發現追蹤用晶片,二人立即離開皓的大宅,毫無目的不停轉乘不同交通公具,為的就是不想讓皓可以輕易追蹤到自己。
最後二人選擇暫時的落腳點是唯的家,唯用放於門前地毯下的後備匙,進到屋子內,返回多年沒返來的家中,有種不能言喻的安心感,唯以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細聲的說了一句“我回來了”,進門時看見自己的靈位,開始猜想自己的父母到底有多痛心,要不是父母仍在上班,說不定現在可以來個相隔多年的擁抱,即使擁抱他們的身體並不屬於自己也好,他也想感受一下父母的體溫。
「唯,你沒事嘛?好像正在想什麼似的?」澄的一句,令白日夢立即終止,唯傻眼的看著澄,然後輕力打澄的頭一下,「傻瓜!我在想那個變態到底用了怎麼樣的理由告訴父母我已經不在人世。」
「他曾經講過用了不少意外作掩飾,捕獲不同素材作實驗之用。這種人竟然為人師表,真人讓人感到討厭。」二人異口同聲說著同一個人的壞話,他倆並不知道,其實自己並沒有逃出那個人的魔爪,皓的本領、皓的執著,比他們想像更要來得厲害。
「別提那傢伙!我們還要逃到別的地方,不如先來洗澡換衣服,然後要離開這裡,我不想連累父母。」唯一邊講,一邊在角落的白色膠箱找衣服,那些是父母沒有棄掉,原是屬於自己的衣服,唯隨便把一套便服拋給澄,讓澄先到浴室洗澡,進到浴室,澄看著這一張原本不屬於自己的臉,這比自己更為強壯的身體,穿著這有點緊繃感的單車緊身衣,該要說些什麼感想嗎?
他覺得唯的身體,跟這衣服實在太合襯,跟盔甲相差不大的肌肉表面,加一層柔軟物料,該要這樣形容嗎?澄不知道…這身體流下不少汗,連續二十四小時的大逃亡,終於來到這地方休息一下,洗澡前指定動作,脫下衣服。
「糟!」兩手舉起,卻不能把衣服扯高,這種感覺,令澄心中產生出一個糟糕到不得了的念頭:說不定,老師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自己逃離那地方,他只是在暗地裡欣賞我們的逃亡劇目,他有機會是這種人,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包括我們在衣櫃內找到的衣物,都是他的計算之內?
因用盡氣力扯衣服,衣服卻沒有半點移動,還不小心失平衡,掉到浴缸內的水裡,身上的薄薄單車衣,在接觸到溫水後,像是產生了什麼化學反應一樣,竟然開始變長、變厚,不需三十秒鐘,身體已完全被黑色的連身厚膠衣困起來,就連手掌和腳掌也沒有例外,想喊出什麼聲音來求救,可是衣服還沒有停止“生長”;頸部的布料向上伸展,直接裹住半張臉之餘,還有一些布料進到嘴巴直接堵住口部;肛門附近的布料直接鑽進腸道內,直接固定於腸道內產生排便不順感;後腦的布料還變得像頭盔似的,即使澄想把頭撞向牆邊也發出不了半點聲響。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的?這種跟處於盔甲內,一模一樣的感覺真的很討厭,最後都是難以逃出老師的魔掌嗎?難道…我只能成為他的玩具嗎?討厭!唯!可不可以來救我?你的身體…你那個被調教得接近完美的身體,每一處皮膚都很敏感!跟這膠質物料,輕輕磨擦足以取悅你身體每一寸,甚至乎在沒有任何小道具的情況下,那話兒已漲大得不像樣,不要鑽進尿道內!這種物料鑽進尿道,隨時會磨損脆弱的尿道壁!放…放開我!很舒服,不可以被這種舒服感覆蓋自己的理性!
而在浴室外的唯——
「你們應該活得不錯吧!對嗎,爸爸?媽媽?」看着擺在櫃上的父母合照,一張以前沒放在那邊的合照,唯感到很恩惠,即使失去了什麼,時間仍要流動,人仍要生活,只要明白到他們如此平安,心滿意足的了,那傢伙在浴室內已有一段時間,為什麼沒半點聲音發出,唯思考這問題的時候,敲門聲突然傳來。
是父母?他第一個提問是這樣的,他倆都是屋主,已經少了一個兒子,假如還不帶鎖匙就上街的話,不就是沒門可進?應該不是父母,那敲門的會是什麼宣傳人員?就在那防盜眼看一看到底是誰?!唯決定這樣做的時候,把眼放到鐵門上的防盜眼,看看門外的人到底是誰,他發現,門外的是一具從沒見過的機甲兵。
「是追兵?竟來到這地方?」想轉身離開,叫澄快點穿衣服離開這裡,卻發現下體突然有種痛楚感,原來有一隻手已經穿過鐵門,緊緊握緊自己的陰囊,那隻手立即發出按摩器般的震動力,睪丸受到攻擊而立即令到分身勃起;明顯的,他聽到從門外發出的恥笑聲,即使隔了一層鐵門,又或是那臉上的臉罩,也擋不了那一下笑聲。
「穿過門,那麼犯規?」唯感到高興的是,假如這是自己的身體,說不定被擠壓、震盪的時候,分身可能已經有什麼液體流出來了,但是現在是澄的身體,卻沒可能可以忍受到這種對待,還是得要想辦法逃出這困境才是,唯試用手拍打那個人的手,但對方卻突然整個人穿過鐵門,走到唯面前,機甲兵是一個穿著黑色盔甲的男人,一定是皓派過來的追兵,該要怎樣做才好?即使現在叫澄出來都不會有什麼作用,只會多加一位犧牲者。
那,自己乖乖的被他捉去?不可以,這個身體是屬於澄的,絕不可以讓他受到可怕的調教,那機甲兵從手臂部份的盔甲,拔出了一枝注射劑,因陰囊突然被加大力度緊握,讓唯感到痛苦而動彈不得,機甲兵在這時機,把唯身上的褲子脫去,然後把那注射劑從馬眼打了進去,那是種讓直接令身體變得敏感的藥劑,只要打進馬眼,就可以令整個人陷入不能自拔的快感幻覺之中。
唯轉眼間失去行動力,只任由對方魚肉,被那個機甲兵裝上一件又一件控制關節活動的機關,只要機關開動,身體就會失去自由的聽從指令行動,而唯嚐試爬向浴室,誰知浴室門已自行開啟,走出來的,是自己的身體,但是卻被黑色厚膠衣包裹之餘,那些被裝在身上的關節部件,也同樣裝在澄身上,除了澄之餘,還有另一個穿著水藍色、接近潛水員一樣的機甲兵,唯相信就是他令到澄,變得不能控制身體,就如自己一樣。
唯看著哭紅了眼的自己,猜想到在膠衣內的澄,應該不會只被衣服單調的裹住,再望一下那兩個機甲兵,沒想到自己最終都逃不了…最後,機甲兵把電單車頭盔般的玩意套在澄的頭上,從眼前的鏡頭,他看到了皓的樣子。
「想逃走嗎?你們應該知道沒這種可能的。」澄在頭盔內置的熒幕中,看到蒼正和一名身穿黑色盔甲的金髮青年扭作一團,而那金髮青年的護陰處,竟伸出了一支管狀的東西,正在吸吮着蒼的下體,二人的下體就這樣被連接起來,「唯,你看到了你的主人現在正享受着無比的快感,你怎可以捨棄了他獨自走了!不知道你們是怎樣發現到藏在體內的跟緃器,累我派了兩個好手跑到蒼的大宅去…不過你們也太小看我了吧?你們離開這裡的時候,我已派出另外多名好手在你倆的故居守候了,你們可以放心,我只是用了少許的方法,另你們的家人暫時離開他們的家,以免他們發現你們還在生。」
一直在背後呻吟的蒼擺脫了金髮少年的索吻,在背後大叫:「快停手!我不行了,射不出來了。」
「盔甲還偵側到你體內,尚有10%剰餘的精液啊!」
「嗚…呀,停——求求你!停…唔!!」金髮青年繼續狼吻着蒼。
「還沒向你們介紹,這個金髮青年是我的行動部隊的要員:燃,他負責後勤工作,他是你們面前兩位機械兵,冴和霆的隊友;燃的工作正如你們所見,負責把獵物的精液抽乾,而冴和霆側是前線工作人員,他們都幫我回收了無數的素材呢!冴,有隱匿在水中的能力,尤如潛水服材料般的輕巧盔甲,在接觸到水之後,可令人產生幻覺,使人不能發現到他的存在;全靠他,我才可以在那場海難中,接收了整隊籃球隊;他還可以令水,化成獨特的膠質纖維,令穿戴者行動不便,然後冴就可以慢慢地接近獵物,就是唯你身上穿的這一套服裝。」
澄這時頓了一頓,心想:「教授好像到現時,還不知道我們二人在爆炸之後,身體對調了。」這時澄望一望唯,卻看到唯直露出了一副滿足的表情,因為澄並不知道,那劑注射在馬眼上的針藥,正迅速地蠶食着唯的意志,唯穿着的黑色內褲早已股起了一大包了。
「而霆的盔甲可以讓他穿越任何物體,包括堅硬無比的金屬,加上他快如閃電的動作,讓他可以在預設的災難場境中把目標帶走。」
「嘻嘻,首領,這次活捉兩隻迷途小羔羊的任務也太簡單了!」身穿黑色盔甲,體型比唯更加魁梧的霆,又再發出令人厭煩的恥笑聲,「霆不要笑得那麼開心,你現在把他們帶回來,我有無數的實驗等着他們呢!」
「哈,我知了!哼哼,其實我還想先品嚐一下他們,你也這樣想吧?冴」站在一旁身穿水藍色如潛水服一樣的盔甲的冴,由始至終一言不發,「又是老樣子,跟着你行動快要悶死我了。」
這時唯身體微微地震動了一下,黑色的內褲濕了一片,「哈哈!終於開始了!」霆此時接着又不知何解地笑了數聲,被沾濕了的布料開始擴大,最後竟在褲腳中流出了黑色粘稠的液體出來,此時唯的呻吟聲完全被頭盔的隔絕了,液體沿着腿流到襪子裡,接着這些液體開始上下覆蓋着唯的身體,黑色的液體在唯的藍色襯衣下爬動,蓋過喉結穿過頭盔,然後和澄一樣半塊臉被蓋了一半。
外露的手腳慢慢被黑色暗啞的液體所包着,最後液體慢慢增厚,變成和樹脂一樣的材質,連唯的衣褲鞋襪也慢慢被分解化成同樣的黑色物料,液體沿着股縫滑入唯的後穴,看到唯的雙眼微微反了一下,可知道液體開始入侵他的身體,唯和澄二人同樣由首至腳被包裹,但是二人身上的緊身服並不一樣,眼看唯身上的衣服還比被澄身上的還要厚實,待所有物料完全覆蓋了唯的身體後,唯的呼吸才慢慢地緩和起來。
「我最興奮的就是看到這一刻了。你看你現在多麼帥氣,哈哈。」
「別耽誤時間,走吧。」這時冴終於開腔了!二人在關節控制器的操控下,來到附近荒廢的停車場,兩名機械兵走近一輛普通極了的黑色貨車,打開貨車門,內裡的設計卻令人意想不到,如囚車一樣,兩側設了橫座,內裡有一個人正坐在其中一個座位上,嚴格來說是被固定在座位上,那人像穿上多重厚重的護具包着一樣,但是仔細看這些護具全都是由椅子中廷伸出來的,在護具之間,可以看到和唯身上的物料包覆着那人的身體,同樣被黑色物料蓋了半張臉,而眼則被環狀的護眼罩蓋着,亮着一線藍色的光,那人或許意識到車門打開,便使勁地掙扎。
「放我出來!我很窮的,你們不會得到很多贖金!你放了我,我發誓我不會和其他人說的!」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這傢伙到現在還真的以為我們拐帶你是為了贖金嗎?」
「封!」金屬的口罩從項後伸出,在他早已被罩上黑色物料的咀上多罩一層,這回那人不但發不了聲,這次連頭也動不了,「真沒趣,還想和那個人胡吹多一回。」霆向冴作了一個挑釁的手勢之後,便一手提起澄、一手提起唯,把他們推在椅上,椅子一受到壓力,便迅速地伸出觸手,把二人的手腳拉向設定的位置,“咔擦”一聲,手腳立即被鐡扣固定住,而鐵扣竟上下伸廷出護臂和護脛,使二人的手腳進一步固定。
「上車可要扣好安全帶,嘻嘻!」霆為二人身上裝好如同玩過山車時所使用的安全措施,當然安全措施很快便在二人身上廷伸,化成厚重的護肩和護胸甲,護腰和腹部裝置亦分別從椅背伸出,金屬手套和金屬重靴,連同其餘的部份,在椅中翻出,把整個人完全地固定着,霆把二人的頭盔脫下,讓座位伸出環狀的護眼罩和耳機,然後霆和冴回到駕駛座,開動了引擎。
「吔呵,起程了,冴我們不如聽些音樂吧!」
「哼!」冴這時冷冷一笑,然後按着了軚盤下的按扭,車廂中三人開始感到裝甲動起來,後穴被塞入一枚如棒狀物,和之前在盔甲的肛塞形狀相若,剛好磨在前列腺的位置,若在平時這夥東西早已把前列腺頂得又脹又酸,這回車子像刻意去了懸掛系統一樣,行駛時明顯地上下擺動,戴動肛塞一下一下地前頂着前列腺,每當車子震了一回,車後的三人便不約而同地呻吟出來,或許三人的呻吟聲便是霆所指的“音樂”了。
唯的家離皓的研究所需要數小時,澄運用着自已在課堂中學到的,心中正默默盤算着很多對付機甲兵的方法,雖然想了很多很多,但是現時身處的環境卻絕不會容許他去實行,人的精力在沒有藥物的維持,很快便會流失,冴或許知道首領有很多實驗需要在二人身上實行,於是便用了催眠氣體弄昏了三人,使他們昏死過去,以保存精力,就在這時,霆和冴正自滿地以為自己完成任務之際,竟一時不留意自己的車後,竟被五、六輛車子所跟緃着。
「嗯。」當澄醒過來,只覺自己背上癢癢的,便頓時坐起來,四處黑沉沉的,漸入秋涼的自然風吹拂着自己赤祼的身體,原來自己竟是赤祼地躺在森林裡的草地上,一團人圍着營火粗獷的交談着,他們離營火不遠,那班人卻沒發現到澄已經醒過來,這都是因為負責看守澄的人竟在一旁打着呼嚕。
而在營火那邊,兩名俊俏的男子,赤祼着被人用麻繩吊在樹上:一人體型碩大、一人則略為消瘦,但是全身同樣也有令人敵視的肌肉,其中體型碩大的男子打破沉默:「哈!你們這班小混混在幹什,不要礙着本大爺我做事,你們不想被盔甲搾乾搾盡的話,好快點逃了。」
「你說這些Cosplay用的盔甲嗎?你們倆個做的事,我們已經看得一清二楚!小強抬那兩副東西出來。」
「老大!你玩我嗎!我死也不碰那東西呢!」
「放心,我已把那些盔甲的電源關了。」聽著這樣的話,即使怎樣不願意也好都要走到那邊吧?那名被稱為小強的小混混,走到泊在一邊的黑色貨車處,用手推車把霆和冴的盔甲運過去。
「你們身上的盔甲有什麼功能,我已經在那鬼小子的家中見過了!可怕的操控工具呢!不過正合我李虎的脾胃,不知道蒼在搞什麼的,竟然未交貨給客人就先掛了,又沒想到在他的家中,發現了那隻落難的賤貨,帶着另一個小崽子在他的家中翻東西,那我就一於跟去看,害老大我跟了一整天,最後竟然給我找到你們這班有趣的東西,這回也好,單純的SM我可玩厭了,我家中的奴隸最後變得沒有一人能滿足我!或許你們可以成為我最新的玩物呢,小強!歪咀!給我穿上那套盔甲!」
「老大!」
「老大叫你做就做。」二人吞了一下口水,便乖乖地穿上霆和冴的裝甲,霆和冴的盔甲並不像4652的款式,內裡並沒有強烈和折磨用的調教功能,亦沒有強行困着穿戴者的作用,二人戰戰兢兢穿上裝甲後,因沒有感到什麼異樣,便開始得意起來,擺姿勢耍帥。
在鬧劇發生之際,澄靜俏俏地叫醒了唯和那名在囚車中的男子,三人靜俏俏的鬆開了綑綁,然後跑到森林深處:「我們接下來怎樣做?」唯跑着、喘着的問澄,「我知道怎樣對付皓了,但是我要先回大學的工學部實驗室!」
「你覺得我們現在三個赤着身子,就這樣跑回去嗎?」唯憤怒地罵着澄,這時森林盡頭有亮出燈光,那可是一個廢棄的停車場,「兩位,我可以令大家不用跑回去呢。」那名陌生的男子開聲,那人身手敏捷地鑽過破損的圍欄,然後三兩下功夫,開動了泊在最偏辟的車子。
「這輛車油挺足呢!」那人若無其事地說,此時兩道黑影劃破長空,飛向森林深處,三人看到了話也沒多說,便立刻開車,防止追兵追上,「好,我們現在向大學工學部出發,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你們就相信我吧!」
假如“幸運”這一詞是跟我有緣的話,說不定它現在就在我身上,發生了某一種奇蹟,我不知道這是天神給予的奇蹟,還是魔鬼給予的陷阱,眼前這位陌生人不知為何,可以駕駛不屬於自己的汽車,聽從兩個不認識的人,去一個不適合於晚上到訪的地方,這…真的是幸運嗎?還是…?
「小強!歪咀!不要再裝帥氣了!快點讓這兩個人吃點苦頭,我要他們盡可能提供情報!」李虎以打火機點燃香煙,火光剛好照出他奸笑的表情,「我要把蒼救出來,然後讓蒼欠下我人情;又或是,如果你們家主人,能給我更美好的樂子,說不定…」
「我勸你放棄好了。」冴冰冷的語調,跟用冷水淋在李虎身上無異,即使被吊在樹上也好,霆仍用盡力氣取笑李虎的呆滯表情,這些笑聲和李虎的表情,令小強和歪咀,也忍不住立即用拳頭打在霆的肚子上,「現在你是我們的人質!給我乖一點!」那種力度應足以把普通人打得彎下腰子,但霆並沒有任何痛苦表情,反而向穿著自己那套盔甲的小強瞪眼。
冴插口說一句︰「抱歉,或許得這樣說;你們根本不可能,以個人意願離開這個地方,畢竟你們已經做了不該做的事。」小強和歪咀聽著,互相對視了一下,他們被冴的話嚇了一下,可是他倆都被綁起來,那又可以做到什麼事來反抗?!小混混深信剛才的話只是虛張聲勢,現在就要給他好受,歪咀準備觸碰冴的身體,但冴在快觸碰到的時候,輕聲的說︰「你感受到了嗎?被緊緊裹住身體的快感。」
雖說是小混混,但其實這些手下,都只不過是李虎的過氣玩物,李虎這個人,因為跟蒼有所接觸,皓曾經了解過他,所以冴有相關的情報都是合情合理,聽到冴的這句話,歪咀的心重重的跳動幾下,為什麼他會知道的?歪咀這樣問自己!的確是,曾經被李虎以多種物料緊綁身體,使到身體開始習慣被包裹住的感覺,配上冴的盔甲,的確是有種很歡愉的感覺,想好好享用一下,卻不得不服從李虎的命令,畢竟自己是他的小弟,也是李虎親手調教出來的奴隸。
「看來你很苦惱呢!不如我教你如何開啟電源,可以讓你好好享受一下盔甲內所有的配件。」
理性、人性,這兩種東西打從一開始已經失去,雖然言語上可以否定冴的話,不過也不得不承認他所說的話,剛才那句話根本是直擊心中所想的話,這傢伙很清楚自己的想法,即是說,他是同類?
「歪咀!乖乖的幫我套出他們的口供來,而不是聽他們的廢話。」李虎把玩手中的遙控器,小強和歪咀都知道那是什麼玩意,那是用來開啟埋在體內前列腺附近的脈衝式震盪器;在蒼成功調教之下,前列腺變得異常脆弱,加上那玩意的強力震盪,不需一分鐘,前列腺就會令身體產生另類快感,使人變得無力而不能從李虎眼前逃脫,他倆曾體會到那種可怕,那種跟兵器差不多一樣的道具,真的很可怕。
小強吞嚥一下,然後對歪咀說︰「別慢吞吞了!現在快點把那個混蛋皓的陰謀,全部講出來吧!為什麼他要捉走那兩個人…糟了!老大!那三個人逃走了!」現在才發現?遲了點吧?被吊起的兩人這樣想,他們已逃走了好一段時間,就在你們穿上盔甲部件後耍帥時,雖然他們不會逃到太遠處去,花點時間在你們身上也沒所謂,霆實在認不下去,他並不是感到憤怒,而是阻止不了無限的笑意。
一來歪咀竟然受冴的說話影響,心理出現動遙;二來三個重要人物逃脫了,仍堅持審問自己?沒事嘛?花點力氣,隨即把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弄破,頓時,包括李虎在內,所有小混混都對這個不合理的舉動感到驚訝,盔甲已經遠離現實,剛才霆的舉動更加是超不合理的現象,霆走到小強面前,在胸甲表面某地方印上自己的指紋,盔甲隨即變成液態,向地面流動並走到霆的身體上。
小強身體表面雖失去原來的盔甲,但表面卻被一層硬硬的物料裹起來,這是霆用來捕捉獵物的其一方法,當霆重新穿回自己的盔甲,稍作一點熱身運動後,品嚐一下小強那感到恐慌的表情,他用舌頭舔一下上唇,興奮的說︰「最近首領很需要調教師作實驗呢!既然那個有名的蒼都落到我們手中,你應該很清楚現在這個處境上,自己是多麼危險。」
李虎走到冴的身邊,把刀子舉向他:「別靠近我!否則…」就在此時,歪咀突然抱住李虎吻了一下,並把他推倒在地上,冴冷笑一聲,霆在這時間把冴手上的繩割斷,到底為什麼歪咀會這樣做?李虎百思不得其解。
「我的盔甲有讓人陷入幻覺的能力,特別是被不同慾望遮蔽的人,就更易墮進這種陷阱。」冴在歪咀身上的盔甲前盔也按上了指紋,重新接收盔甲,並把歪咀的身體以膠質物料完全包裹起來,「沒想到進行回收行動時,竟然有別的獵物自動送上門。」重回盔甲內部,冴和霆只會感到估計不了的安心,而沒有其他人所感受到的不安感。
小混混看見幹部級的兩位,都被不同物料固定起來,心開始慌,並起步逃走,李虎也被他們嚇得怕怕的,他說話已失去開始時的氣勢,冴惡作劇般的表情,使霆不得不佩服為何他可以這樣子。
「平時不愛說話的你,說話時總會讓人感到……另類的壓力。」霆嘆氣一聲,讓冴感到一定程度的滿意:「不喜歡跟我進行任務嗎?假如你跟別人行動的話,你只是個體力勞動者吧?但今天不需怎費力,就能夠捕獲了吧?」不得不同意冴的話,霆只能垂頭再嘆氣一聲,當霆抬起頭時,發覺那些想逃走的人快離開視線範圍內。
「冴?首領的研究所能容納這班人嗎?」
「你負責把那些人捕獲,而我則負責李虎先生。」
「吓?一起把李虎先生捉回去吧。」
「哦?你想一口氣把他們捕捉嗎?」霆瞇起眼睛,然後跳到放在附近的鐵水管上,讓水管一下子變得軟化起來,像演示超能力般,使水管一下子變成柔軟的金屬布料,把手舉向一個又一個逃走的小混混,一件又一件的盔甲內衣就這樣依附在所有人身上,使他們筆直的站在原地,等待回收,霆拍拍兩手,然後一臉滿足。
「行動永遠是最直接的,所以……」就是這樣,霆和冴把這些素材,送到研究所那邊,不過他倆把所有人都封到貨車內,倒是感到別的不安,「首領指使我們的任務仍沒完成。」一想起懲罰,就感到很不安;霆和冴兩人互相對望,想著該如何補救才好。
另一邊廂,澄和唯與自稱魚蛋的青年,正展開新一輪逃亡劇目,魚蛋是個邊緣少年,跟財務公司借錢未能還款,直接被賣到皓的研究所那邊,所以才會在貨車內出現。
「這些偷車技巧、駕駛技術之類,通通都不會難到我!請放心吧!」魚蛋講得口沫橫飛,看來他只是個巧合被牽涉到這種事情內,車內三人都是赤裸裸的,車內也沒有巧合的衣服,魚蛋駕車大約兩小時,唯一直把頭栽在前排坐位的軟墊上,他看來有點不舒服。
「唯,你沒事嘛?」
「老實說,假如這是我的身體,我應該不會有這種感受。」唯不好意思的說,看來找回方法,返回原來的身體,也是一個重要課題,魚蛋聽到剛才的話,意會到那句話的意思。
「哇!又盔甲、又調轉身體,那些到底是什麼人?是哪個星球的邪惡份子嗎?」唯和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問題,以他們所知,這一切都是由一位叫作皓的人,因好奇心而令到事情發展到這地步,把話題拉回來,說不定那個什麼“接續”就是皓最主要研究的東西,但這種副作用實在太科幻了吧?這是靈魂交換、意識交換、還是身體交換?看來任何理論都很難證實這種事情,二人對於魚蛋的話,只能以一聲苦笑應對。
「剛才那兩個機甲兵,笨得被別人跟蹤了也不知道,魚蛋你小心點,別步他們的後塵!」澄輕力拍魚蛋的肩膀,加大彼此的信任感,再回頭望唯,那個正在使用自己身體的人,為什麼剛才會說了句:“假如是我的身體”,他只是留意到他的下體漲大得很誇張,難道是…
「唯,我的身體被動了什麼手腳嗎?」唯抱住肚子,強顏歡笑的抬頭望一下澄,「對不起,剛才在老家被打了一枝藥劑,我想是那玩意的效果吧?」
“那玩意”是皓用來開發、幫助給瀕臨絕種的動物用,被打中的雄性動物,有多不願意也好,身體也會製造大量精子以作繁殖之用,其實沒什麼副作用,只是消耗較大體力,而且並不像某些春藥般,過一會兒就失效,那是種最少維持十二小時的救世神藥,同樣,那也是讓各素材射個不停的魔鬼藥物。
「假如是我的身體,說不定還可以忍受到,但是…性慾快要掩蓋掉我的理性。」
唯苦笑一聲,這令到澄不知如何是好,畢竟那身體是屬於自己,萬一返回原處時才發現自己已接近精盡人亡的狀態,那不是很糟糕嗎?該怎樣對抗那種東西才好?澄這樣思考著。
唯苦笑一聲,這令到澄不知如何是好,畢竟那身體是屬於自己,萬一返回原處時才發現自己已接近精盡人亡的狀態,那不是很糟糕嗎?該怎樣對抗那種東西才好?澄這樣思考著。
聽冴和霆的說話,老師應該已派出一定數量的追兵,假如冴和霆成功擺脫那些小混混,一定會把我們逃脫了的消息傳開去,那時候所有追兵就會集中搜查我們,另一個大問題是,剛才被捉上貨車的時候,不知道那坐倉會否把追蹤用的晶片再次埋進體內,這是不能考證的事,難道要用唯的身體…想到這點,澄的臉就紅起來。
「混蛋!自戀也有個限度!不要望著自己的身體面紅!」
「抱歉!」沒辦法,真的提不起勁;魚蛋在倒後鏡看了一下後面二人的互動,假如這兩位是女生,說不定這是個比較美好的畫面,魚蛋真不明白,弄那些盔甲來作弄人家身體的壞蛋,到底有什麼居心,可是怎麼想也不會得到答案,只好一行三人,繼續向著皓的所在之處前進。
「首領,我交功課啦!」燃一臉滿足,看來讓蒼體會到各式各樣寶貴的快感,那是身為調教師,難以接觸的快樂領域,燃把十枝放滿液體的玻璃試管交給皓,當中有些是奶白色,有些是透明的,皓很清楚那些東西是什麼:奶白色的,當然是純粹的精液;而透明的,則是撥弄前列腺至高潮時所噴出來的東西,皓沒想到燃竟然貪玩到這地步,當初決定讓他的腦袋重設,果然是沒錯的。
燃本身是個空手道黑帶,是不少公開賽冠軍;四年前,有幾個眼紅他獲獎無數的人,對蒼進行委託,要把燃的人生毀掉,蒼只是個調教師,捕獲獵物並不是他的強項,最後,蒼找了皓幫忙,皓接下捕獲委託,用上普通的方式,就是藥物加上控制關節的機械,來完成任務,誰知那傢伙竟能在關節被操縱的情況下,仍可攻擊自己,因此皓決定要把燃改造成自己的擁有物。
他賠了一筆可觀金錢給蒼,然後讓蒼成為“捕獲PROJECT”的第一試驗品,結果有多成功,相信大家都看見,這傢伙由大好青年,變成現在的提取型機械兵,他是個愛好以不同方式擠奶的人,喜歡以不同方式,使目標物盡可能的讓對方來個前所未體會過的高潮,讓對方體會爽翻天的感覺是怎麼樣,最擔心就是對方體力不支又或是貨量不足。
「做得好,燃!接下來,冴和霆會帶來一批人,待會兒幫一幫他們手就可以了。」皓起步步向停車場,燃像個孩子似的,跟在皓的背後,「不用收集樣本了嗎?冴和霆的盔甲曾經被脫下來,不擔心送情報來的人並不是他倆嗎?」皓停下腳步,回頭對燃說︰「冴和霆的特別之處,你應該比他們更清楚,即使沒有我的盔甲也好,他倆絕不會讓我擔心。」
「可是他們無法完成首領交給他們的任務!」燃的聲音夾雜幾分抗議,皓嘆氣一聲,然後繼續起步行:「我們是一整個團體,假如甲方不能完成,就由乙方、丙方去做吧!最重要的是在多重保障之下,我們根本就是萬無一失。」皓的表情充滿自信,看來事情將會如他所想般發展,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汽車快沒油了,萬一被什麼人追在背後,最後來一場追逐戰就糟糕了,但還有件更糟糕的事,這三個人身上仍是一絲不掛,幸好車子兩旁的窗都是反光玻璃,外邊是不能看見車內的情況,可是仍不改這個事實,他們停到油站不遠處,作最後的商討:繼續行?還是需要加油?
「我沒意見…請讓我休息一下就行。」唯拋下這一句話,就這樣彎著腰,放棄討論,魚蛋望了一望澄,看來這個決定性的決策,要放到澄身上,在澄苦思的時候,唯終於忍不了,一下子昏過來,躺在坐位上;魚蛋好奇的,用手指推一下唯的分身,想也沒想過,馬上就有一道銀白色的東西噴射出來,還一下子噴在魚蛋的臉上,魚蛋立即用手抹臉,不過臉上的銀白色沒有減少,反而還令到抹臉的手都沾上銀白色。
澄垂下頭苦思,沒看見這情況,魚蛋一臉慌張,不知如何是好,只感覺到頭開始有點痛,唯的臉由痛苦轉變成比較舒服,他並不知道那話兒曾噴出某種古怪的東西來,更不知道現在的魚蛋處於一個怎麼樣的狀態,魚蛋的頭,被銀白色液體所直接擊中,頭部受到微弱電力影響,配合沾在兩手的銀白液體所構成的手套,魚蛋像機械般,用兩手緊握唯的那話兒,然後起勁的套弄起來,使那話兒噴射出第二波物料,這次是噴射在自己的胸口上,就在這時,澄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放下覆在臉上的兩手,眼見魚蛋那慘不忍睹的狀態,哭笑不得!他看見的是半身被銀白盔甲覆蓋起來的魚蛋。
「魚蛋?你做什麼?」現在魚蛋的口正在含著“自己”的分身,沒空回答澄的問題,澄立即用兩手推開魚蛋的頭,卻在手觸碰到魚蛋臉上的銀色物料時,沾上那些古怪物料,澄感覺到不對勁,不過卻阻止不了眼前的事情發生,“自己”噴射出另一波古怪物料,而魚蛋的頭被古怪物料包裹之下,形成了頭盔似的東西,魚蛋也不知道自己做什麼,他只感覺到有種迷幻般的感覺,而胸前兩點開始感到一點點被擠壓,使自己的分身也開始不自覺的漲大起來。
澄望著自己兩手表面開始結成一層銀白色的手套盔甲,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現象,但相信這絕對是跟皓扯上關係,到底,是從什麼時候出事?在唯的老家,自己的身體從馬眼那邊被注射了些什麼,所以才會不適,甚至乎是變成這種狀態?糟糕了。
「該怎樣處理才好?現在的位置一定被發現!又或是體內根本埋有晶片,怎麼辦才好?」也不容澄多想,唯的分身,實質是澄的分身,一下子如泉涌一樣,涌出大量銀白色的精液,還在含着分身的魚蛋,現在弄得滿咀也是,而且其量更多至從口角流出,一下子流到半車箱也是銀白色。
「慘了!」這一次奇蹟真的不會再出現了,最先看到魚蛋的半身,被銀白色液體覆蓋,原本赤祼的身體,轉眼間被銀白色物料完全包覆着,那銀白色的東西像有生命般,向澄和唯的身體開始纏繞、蔓延,三人很快就被銀白物料包裹著身體,物料開始慢慢發脹、增厚,構成盔甲,把內裡的人夾得死死的,腳掌增生出如靴底狀的東西,繼而手掌的物料亦開始增厚,化成厚重的手套內墊,然後全身各處慢慢增厚化成重甲兵一樣的厚重盔甲。
澄看到身上的盔甲還未完全變硬,試圖打開車門逃跑,他想不到銀白的物料老早已包覆着整輛車子,在這情況之下,車門打不開,窗由反光玻璃物料都變成銀白金屬,然而車子的改造並沒有停止,代替魚蛋駕使車子的澄,在前座倒後鏡中看到魚蛋終於停下來,他一臉金屬液,喘着氣休息著,沒有魚蛋口腔的阻隔,唯的精液流得更凶了,身體上的盔甲由,秒速的由普通的厚、轉變成又厚又硬,最後由銀白色轉成深黑色,看來是完成改造的意思。
「完了!不,唔!!」魚蛋的下巴和雙頰,被伸出來的黑色物料夾緊,雖然咀是露出來,但是卻只能一字型地緊緊合着,再看一看唯,他後腦的黑色物料早已蓋過雙耳,包裹腦勺,留着一條紅線的護眼罩從額上蓋下來:「防逃跑裝置裝着完成,一號機待命。」又是可惡的語言控制裝置,唯的下腭和結喉被盔甲控制,自動地說起話來,沒多久魚蛋被同樣的眼罩所蓋住,接受着同樣的命運:「防逃跑裝置裝着完成,二號機待命。」
澄看着爬到下腭的黑色物料,竟脆弱得哭了起來,可能是不想返回,護眼罩從繃緊的頭盔上降下,澄的眼淚最終被強制停止:「防逃跑裝置裝着完成,三號機待命。」
車子慢慢變形,內部變化得像動畫中高達的駕駛倉一樣,後座的二人被強行正坐起來,被覆雜的安全固定裝置固定在半傾的座位上,就像在那貨車內一樣,而澄的雙手,則被導進左右的黑色金屬圓筒,雙手被固定在駄盤上;雙腿同樣導入長身的黑色金屬圓筒夾緊,金屬靴固定在腳踏上。
「載入預設片段,99%100%載入完畢。」
「哈哈,怎樣了,逃跑失敗啦?剛才安裝在你們身上的盔甲,已把你們的位置告訴我了,所以你們什麼都不用做,等我過來把你們回收就可以了!竟能從老子的手中逃出來,我心中也不禁佩服你們!為了表示我對你的欽佩,我決定…嘻嘻!先給你們一點甜頭吧!我猜算,現在你們所身處的車子應已經完成改造吧?這設計是我用來把獵物囚禁起來,避免他們私自離開,希望你們會喜歡;寶貝等我來呀!哈哈哈哈!」厭煩的笑聲震得三人耳中發響。
「預設片段完結,臨時囚室啓動。」座位兩側伸出金屬部件,由膝開始把大腿和小腹蓋住,使整個人更陷入椅子之中,澄非常清楚這片蓋着下體的金屬配件,絕非單純起着固定作用,「提取前列腺液工序開始,現在為囚室貯能。」
“咔擦”聲從後方頻頻發出,那是身在後座的魚蛋,正使勁在盔甲中掙扎,這都是因為他尚未正式感受過盔甲的拷責威力,唯雙目仍然呆滯,像什麼也矇然不知,細小的機械組件打開護陰部分,把半勃的分身扶起,並導進軟膠套子之中,預料之中的震動和滾珠,對唯的身體來說並不算得上什麼,但是魚蛋卻哭叫不得!
接下來,澄卻突然被嚇得措手不及,都因為靴底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這種性感的感覺對澄來說從未試過,如觸手一樣輕撫把澄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上升,如羽毛般輕刮的感覺從十個趾隙中傳出,並集聚在一起直涌上分身,他不知道該囚室偵測到不同人身上的敏感點再集中攻擊;腳是唯的敏感點,但因為澄用上了唯的身體,第一次受到這種款待,所以才會有這一種新鮮的感覺。
同樣地唯正第一次享用澄獨有的敏感點乳頭和腋下,而魚蛋只感自已雙臀被分開,露出柔弱的菊蕾,平時也不為意的魚蛋,被濕滑的東西繞着菊蕾刮動,每一下都使他帶來又如觸電的快感,三人的龜頭,正頻頻分泌出囚室所需要的能量-前列腺液,不知將會經過多少時間,他們首先在這個囚室內,享受車箱中帶給他們的各種愉悅。
霆和冴原本打算把囚車駛走,並開始搜尋澄三人的時候,囚車一下子搖擺不定,還來不及探頭出窗外看,整輛車的電源像被吸走一樣,四處添黑一片:「半藏!我知道你在這兒的,你給我出來。」冴對着一片添黑的地方呼喚,這時背後傳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盔甲回收。」霆和冴還來不及回頭,身上的盔甲剎那間自動卸下,化成一灘金屬液後從窗邊吸走。
「冽!半藏!你們兩個在搞什麼鬼!?」霆現時赤祼着身體,不耐煩地四處張望,一股怪怪的氣味從窗邊隨風送進車中,二人當然清楚知道這是冽的得意技倆-催眠氣體…
當霆再一次將開眼時,便看見自已和冴兩個再一次赤祼地被吊在樹上,感到不滿,看見那兩個同伴就在身邊賊笑,更為不快。
「你們兩個真是難看死了。」平時無故也會乘機笑一會的霆,現在臉色難看極了,「冽!半藏!可否告訴我這是什麼一回事?」
「是首領的指令,你們的任務就此終結,由於你們任務失敗,所以暫時會交由我倆負責這個任務。」冽和霆的盔甲都是重盔甲,冽身上盔甲的色調和霆的剛剛相反,白色的盔甲背後附上醒目的飛行器,站在一旁的半藏則和冴一樣身穿的是輕盔甲,黑色的頭罩式頭盔,下蓋上了一層厚閑的黑色彈性布料,整套盔甲的設計源自於忍者的裝束。
「失敗者,要乖乖聽命。」
「半藏說得一點也沒錯。」
「就算是要我們聽你們話,也不用把我們綑起來!」站在他們背後的,是剛才那班被送上貨車的那一班小混混,不過此時他們再不是穿着霆所制用的盔甲內衣,全都給半藏換了一身機械忍者服,霆發覺這一點,立即破口大罵︰「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我的功勞想全都搶了!?」
「只是請個幫手找獵物吧了,多人好辦事啊。」
「這個提議是我想出來的,不過這一班新人,怎樣也需要有小組隊長帶領的。」冽向半藏使一使眼色,半藏把兩個手榴彈狀的東西拋向二人身上,手榴彈爆出墨黑色的膠狀液,濺在霆和冴二人身上,膠狀液開始在二人身上蔓廷。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還不明白,你們從現在起成為我們的手下,直至任務完成為止。」
「可惡!唔唔!」液體由頸爬上臉上成了一層厚厚的面罩,繼則手腳亦被黑膠包裹,「隊長,裝着。」半藏一次過,從手中擲出多個東西,看得冴一時眼花撩亂,那些被擲出的東西,準確地扣在霆和冴的雙手和雙腳上,很快地,手上伸延出了護臂和護肩,而腳上的則伸出了忍者的二指靴套和護膝,最後金屬部件組成了丁字褲樣的東西把二人的分身罩住,霆和冴剎那間穿上了自己同僚手下的制服,自覺無比屈辱。
「小隊,立正,貯能。」全場身上穿了機械忍者制服的人,雙眉頓緊皺,皆因他們的下體正被機甲挑逗着,久久未被調教過的霆和冴心中更感羞恥感,那柔弱的震動,喚起了自已奴性的一面,想起了以前被困在盔甲內的一點點片段,酥麻的感覺從下體蔓廷,而機器亦正在吸收着二人的前列腺液。
「好了戴上護額之後,你們便要聽聽話話了。」冽拿着護額,走向正在掙扎的霆和冴,正因霆被強行脫下盔甲,否則他們早已找到了澄三人的準確位置,霆的盔甲的追蹤訊號閃過不停,可惜最終自動熄滅了,這是半藏和冽都不知道的事情。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怎會!?」
「之前曾經發生過一次,讓我和唯可以成功逃脫出來,想不到這一次,又令我們逃過一刧。」澄當然知道背後的原理,但是他亦不好意思,向魚蛋多作解釋,剛才的懲罰系統,把澄迫得高潮迭起,或許就是這個原因,他又再一次產生了共嗚反應,追緃系統亦在這時候被破壞了。
「現在我好像可以透過盔甲,控制到這一輛車子。」
「但是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出來。」
「脫了盔甲,你可沒有衣服穿啊!」澄竟在這時突然恥笑了魚蛋一下,魚蛋臉上紅了一會,感受着分身被導尿管插入及後庭被塞滿的感覺,便決斷地說︰「誰願意穿這鬼東西!不要開玩笑了,追兵隨時都趕上來。」澄笑了一下,便把魚蛋從盔甲中放了出來,雖然盔甲停止運作,但是唯的分身仍然正在活躍着,不停為車子釋出能量。
「或許我們可以利用唯的身體,給車子補充足夠的能量,駕這一輛子回大學。」澄一面用思想控制着自己身上的盔甲,和啓動與盔甲連接起來的車子,一面暗地佩服教授的科技才華,經過改裝後的車子,快得驚人;為澄三人爭取了不少時間。
就這樣,當唯的身體差不多支撐了車子整程開往大學的能量,而體內的特殊春藥也差不多用了一天的時間,就這樣被連續不休地消耗掉了…到了大學之後,澄卸下唯的盔甲,在大學校園中,偷了幾套員警制服,給唯和魚蛋穿上,自己則依舊穿着盔甲,一行人趁晚上潛入了生物科技實驗室,澄利用盔甲和電腦融合,儘用他的知識快速地解讀身上這一副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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