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5月25日 星期二

很酷也很帥氣的保安

 

俊安是保安公司的分隊長,今年廿九歲,他從憲兵單位退伍後,便一直在這家保全公司上班,幾年下來也累積了很多保全方面的實務經驗,他現在把車子停在高架橋下,這一帶是他今晚的責任區域,他搖下車窗,留一個縫隙,使車裡空調在啟動後,還有些自然的空氣流通,不致因為迴圈不良而發生意外,一切安排妥當,俊安伸了一個懶腰,讓自己舒舒服服靠在駕駛座上閉目養神。


慢慢地俊安的臉上流露出一種睡得很安穩的滿足感,他想小睡一下,養足精神,今晚就可以好好幹活,然而當他再次醒來時,卻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經歷


他慢慢有種四肢被拉扯了很久而麻木與疲憊的感覺,整個人又仿佛置身於極度光亮之中,幾乎睜不開眼晴,俊安開始有些驚懼,是那種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的焦慮;他想大叫,卻怎麼也喊不出來,好像嘴被堵住一般,他想跑,但身體似乎只能仰躺著,卻沒有一絲使力的餘地;這時身邊出現一些雜亂的人聲,並且還有人用腳踢他的腰部,俊安猛地驚醒過來,這才發現他不是狂做夢。


這裡看來是一間倉庫,屋頂盡是鋼架結構和一排排的防爆型日光燈,俊安察覺到自己是躺在地板上,所以一睜開眼,看到的全是天花板的情況,但他馬上將注意力轉移到自身,原來自己真的被綁住了,手腕和腳踝上有一圈一圈比童軍繩稍粗的白繩子纏繞著,然後拉向這間屋子四個角落的四支鋼架型柱子上,以致他整個人被扯成x形!

 

他還發現身上穿著的衣服,已經被人扒得只剩下內褲和襪子,其他的衣物和狙擊警棍都被拋在屋子的一角,至於嘴巴則塞了一團碎布,卻散發著陣陣的酸臭味道,他想把口中的東西吐出來,卻應該被膠帶的東西封閉著,屋子裡除了他外,還有三個男人,雖然其中兩個都穿著西裝,然而憑他在保全公司的經驗,一看便知這幾個人全是黑道中人,俊安腦海中直覺反應出兩個字“尋仇”,但卻又一時認不出這幾個人究竟和自己有什麼瓜葛,如今只有聽天由命的份了。


這間奇怪的屋子,雖說是一間工廠倉庫,可是卻鋪了木質地板,而且還打過一層蠟,三個站著的男人都沒穿鞋子,這時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走到俊安的兩腿中間蹲了下來,一臉似笑非笑望著俊安,然後邪邪地說:『看來我們的麻醉煙蠻有效的。』這男子一邊說,一邊用手往俊安的襠下摸去,從大腿根部摸到睪丸再向上碰觸俊安的陰莖。

 

他繼續說:『你知道警察捉到強姦犯以後,在看守所裡,其他人是怎麼對付的嗎?今天就讓你試試吧。』話一出口,那名男子便用手用力的狠狠抓住了俊安的整個下體,令他不得不倒抽一口涼氣,並且痛得激出一身冷汗。


正當俊安抬頭,想看看發生什麼事,另一個穿西裝的男子也走了過來,用右腳撥弄著俊安的臉,然後說:「老大,這個吳俊安看起來很斯文,你那個時候怎麼會栽在這個人手裡?」他幾乎是在摸揣俊安的臉龐,這個人穿了絲質的襪子,那種尼龍絲纖維與臉部肌膚碰觸的感覺,不算難受,可是襪子竟是濕漉漉的,還帶有陣陣臭味,令俊安不其然的左閃右避,可是又如何避得了,西裝腳下用力,臭襪子踩在俊安主向一旁的臉上,襪尖卻對正俊安的鼻孔前,腳趾在襪內活動,像挑逗戲弄著俊安的鼻子,俊安因口被塞著,只有無奈呼吸著“新鮮”臭味,可是這樣竟然使俊安有種莫名的衝動。


那個被稱為老大的人這才說話了:『君子報仇,為時未晚,三年前你害老子我坐牢,今天我要好好回報你,讓你爽個夠!』俊安對這個看起來大概三十五、六歲的男人終於有了印像,這個人是他三年多前一次值勤時,和警方合力圍捕到的一名強暴未遂犯,現在一時之間記不得他的名字,好像是姓連,當時新聞媒體還一度把他冠上過“xx之狼”的渾號。

 

俊安心想這次完了,這種黑道人物要報仇時,真的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搞不好還會弄出人命,他立刻警覺到事態嚴重,可是怎麼脫身呢?那個老大走到俊安身旁也蹲了下來,眼光從他臉龐向下游走,最後停在俊安下半身部份,他淫淫地笑著:「幹!耍性感是不是?三角褲那麼小。」


俊安今天恰巧穿著一條白色比基尼式內褲,不但腰身兩側相當窄,腰部也很低,幾乎僅僅裹住陰莖和睪丸罷了,從褲緣四周,還展露出濃黑的陰毛,老大用三根手指從俊安的會陰慢慢往上滑動,指尖像搔癢一樣地觸過陰囊,再去撫摸他的陽具,俊安一時之間抵不住這種挑逗,陽具竟迅速勃了起來,撐得那條三角褲曲線畢露,他的身體同時因為舒服而痙孿悸動,可是由於雙腳被縛住了,俊安只得用腳跟蹬住地板,白棉襪包覆著的腳背像男芭蕾舞者跳舞時一般奮力弓起。

 

俊安嘴巴裡雖然塞了布團,也依然發出輕輕哼聲,由於呼吸急速起來,吸入的臭襪味更加的多了,身體竟然開始熱燙起來,這時,這位老大卻不知什麼時候在右手上多了一把亮晃晃的彈簧刀,俊安的“性”致頓時煙消雲散,他暗忖不妙,莫非是要……老大用刀刃在俊安的下體部位摩擦良久,眼睛似笑非笑地瞪著他,而俊安因為臉龐被踩著,他只有斜眼一刻不離地盯著老大手上那把彈簧刀,他的心更是“噗通噗通”的快跳出了胸腔一樣,被閹割的恐懼剎那間直沖腦門。

 

當聽到“唰─”的一聲,俊安立刻暈厥了過去,三個男人卻同時縱聲大笑,原來那位老大,只不過是把俊安的三角內褲給割開而已,但俊安的陰莖此時並沒有萎縮下來,反而脹到不及盈握的程度,人性的直接反應似乎錯了過來,老大使了個眼色給其中一個男的,說:「阿介,看他的藥力是到位了,用手給他打出來。」那個叫阿介的男子,正是剛剛狠命捏過俊安下體的那位,他徵求著說:「老大,要用套子還是不要?」老大搖搖頭,阿介馬上盤坐在俊安身旁,開始用手去上下搓動他的陰莖,起先還沒什麼大反應,當俊安慢慢地蘇醒過來後,陰莖也開始活躍起來,龜頭由於充血多時而特別紅潤,頸部有很深的溝槽,青筋隱隱浮現。


俊安的陰莖可以說相當挺直誘人,阿介愈搓愈用力也愈快,俊安雖然從來沒有過這種經驗,可是依然會產生興奮的快感,從綁著他雙手、雙腿的繩子被緊緊的繃住,就知道俊安難耐的程度了,尿道口開始滲出大量透明的潤滑液,整個龜頭油亮油亮的。


「唔………………………」俊安被塞滿碎布的嘴裡,依舊能夠發出一堆的呻吟聲:「呃…………………………………」就在這樣被人手淫了數百下之後,俊安終於射精,白稠的精液標射在小腹和胸前,阿介的手上也沾了不少,阿介似乎也有些亢奮,因為他的一隻手也正往自己襠下摸去,俊安則是眼光渙散地盯著老大。


老大邪邪在笑:「爽不爽?我還要給你嘗嘗車輪戰。」說完,另外一個男的也上前蹲在俊安分開的雙腿中間,他手上還拿了一個粉肉色按摩套,他不待俊安恢復過來,便直接把按摩套套上去猛力地抽動,剛剛射過的陰莖極之敏感,再被過度刺激後,臉部呈現相當難過的表情,嘴裡哼哼唧唧的,他身體上的精液也因為軀體不安的晃動而流下來,被割斷的三角褲,早被臀部蹭到一旁,雙腳上的白色休閒襪也因為扭動顯得淩亂。


對俊安來說,被男人玩弄他陰莖,還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可能還是難得的經驗,然而現在身體被捆綁著,不能表達自己的意志,而且剛射過了,現在只感無比的癢,不其然的瘋狂扭動身體,口中瘋狂的叫罵,可那有人理會,俊安只好強忍,然而逐漸地,俊安性興奮的感覺又回復了過來,並且擴散到全身,使他的理性迅速麻痹,俊安已經把這種特殊質料的按摩,套幻想成了妻子燕華深邃的通道,他在不知不覺中,只顧左右扭動屁股。

 

俊安再一次低低呻吟起來:「哦!嗯……………」聲音時強時弱,也分辨不清到底是舒暢,還是不堪被凌辱:「嗯…………,呃……………」那個男的大概也看得出神了,他的一隻手已經拉開自己西褲的拉鏈,在裡面摩摩搓搓,當然,幫俊安抽動的動作更是快速激烈,俊安全身再也耐不住,好像腰杆被重擊一樣,強烈的快感發生爆炸:「噢…………,嗯………」他再一次泄精了,精液順著按摩套向下流,粘答答地附在陰毛上。

 

俊安臉上泛著汗光,嘴唇紅潤,他現在只有閉目喘息的力氣,雖然俊安在短短不到半個鐘頭裡射了兩次精,但是那個老大似乎看起來還不夠滿意,他親自走過去握起俊安的性器用力一拽,俊安立時悶呼一聲,雙手緊握成拳頭,兩眼露出憤怒卻又無奈的目光。

 

老大嘿嘿乾笑兩聲後,朝俊安雙腿移過去,他用兩隻手去呵俊安的腳底,透過棉襪的厚度,俊安還是感覺搔癢難捱,身軀扭動更加厲害,這時老大再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隻棕毛刷,他先自俊安大腿內側輕輕地刷上去,那種緩慢遊移的刺激,使得俊安再一次開始興奮,肌肉像觸電般抽搐,因為從大腿內側到鼠蹊部位正是他的前戲性感帶,等毛刷移到了下體四周時,老大「欸!」了一聲,動作突然加劇,並且變得十分粗魯。


俊安簡直痛不欲生,嘴裡嗚嗚地成了悶吼:「啊…………,啊……………」臉上的表情更是痛苦萬分,俊安的陰莖和睪丸已經被刷得通紅,他現在恨不得整個下半身都不是他自己的,可是,這時老大出其不意地換手,拿起剛才用過的按摩套,又開始幫俊安打手槍,老大還一邊示意阿介,阿介立刻明白是什麼意思,他不知從哪兒拿出來一具將近一呎長的電動假陽具;另一個男的則架起俊安大腿,把他的臀部抬高,阿介便將那只塗過潤滑油、黑亮黑亮的電動陽具棒直直插入俊安的肛門裡,阿介的動作還算溫和的,不過從俊安一連串濃濁的呻吟聲聽起來,這似乎並不十分舒服。

 

阿介緩慢地將抽動加快,還不時轉動那根陽具棒;而老大索性拿掉了按摩套直接用手抽弄俊安的陰莖,一種舒爽與痛苦混雜的感受,讓俊安閉緊了雙眼、他的拳頭握得更緊,即使穿著襪子也可以看得出他連腳趾都蜷在了一起,而汗水更是不斷從俊安的額頭和前胸沁出,俊安真的是欲叫不行、欲哭無淚…

 

幾分鐘後,俊安又再一次射精了,乳白色的粘液點點滴滴,俊安胸部起伏很大,整個人都處在完全鬆弛的虛脫狀態之下,老大把精液塗抹在俊安身上,然後還拍拍他的臉頰,又把弄俊安的下體,俊安立刻睜大眼睛,他再也掩藏不住那股恐懼感和瀕臨崩潰的無力感了,俊安完全是一副告饒的悲苦表情,他的陰莖已經萎靡不振,陰囊也緊縮成兩顆小小的肉丸,周圍的陰毛沾滿了精液與潤滑油,虯結在一起。


「車輪戰!幹,這只是第一輪,我還要叫你嘗點更新鮮的。」老大哈哈笑了兩聲以後,站起身迅速脫掉身上的襯衫和褲子,並且從內褲裡掏出自己的陽具,他開始搓動那根膨脹的肉棒,此時俊安真不知道這個老大還要怎樣虐待他,不過他馬上就明白了……


其他兩個男的趨前,一個扳住俊安的頭,阿介則把塞在俊安嘴巴裡的布團拿掉,還狠狠扒開他的嘴,老大說時遲那時快,他向前一跪、悶哼一聲,跟著就泄精了,一股一股地全射進了俊安口中,阿介即時把俊安的嘴合起來,再堵住他的鼻子,俊安不得已地只好將精液吞了下去。


這對老大來說當然不夠,這時地位互換,阿介和另外那個男的也同時脫掉外衣外褲,一同自慰起來,阿介的身材精瘦,另外一個則相當壯碩,他們兩個都在很努力地抽動自己的陽具,比較壯的那一個並且捏著自己的乳頭,而阿介居然蹲下去,用另外一隻手在把玩俊安的下體,阿介先以自己的龜頭,碰觸俊安的龜頭,後來乾脆騎在俊安大腿上,握住兩個人的陰莖一起搓動,俊安經過幾次射精以後,性欲大減,不過還是慢慢有了勃起的反應,只是不似剛剛堅挺。


老大並沒有給俊安任何說話或吼叫的機會,他在俊安吞下精液之後,立刻再把布團塞進去,俊安才看到那布團其實是團骯髒發臭變黑的臭襪子,不過因為老大的兩個手下接近高潮時刻,他再度把布團抽掉,也用兩手用力扳住俊安的上下顎,俊安開始死命掙扎,他終於得以叫出一連串咒罵字眼,可是俊安愈罵愈模糊,舌頭快速地攪動,他已經處在歇斯底里、全然失控的狀態之中了,這時阿介先踉蹌沖上前去,叫了一句:「我要出來了!」緊接著就把精液泄進了俊安口中。


另外一個男的也補上一句:「老大,我已經……………」他也不甘勢弱似地直射而出,不過沒那麼准,搞得俊安滿臉都是,老大趕緊把俊安的嘴鼻一起摀上,縱使俊安千千萬萬般嫌惡,他還是不得不地咽了下去,只有一些從嘴角流出來,俊安就在這時昏了過去,三個男人也氣喘吁吁地坐在地板上。


這是一幅頗為詭異的畫面:老大、阿介和另外那個不知名的男子,每個臉上都還是一副輪奸之後,醜態畢露卻又似乎還不知足的可憎表情,性器與臉孔如出一轍地萎靡不振,至於四肢被綁著的俊安,雖然恢復了神智,然而兩眼凝滯,木然盯著空無一物的前方;他的頭髮亂了,身體疲憊地癱在地板上,周身與臉龐上儘是幹固的精液,他的手腕因為奮力掙扎,被繩子勒出了殷紅的血痕;雙腳雖然穿著襪子,腳踝上想必也是一樣傷痕累累,而他全身上下僅著的白棉襪已經層層疊疊地褪到了小腿肚以下,儘是頹廢的況味。


那只假陽具有一截還壓在俊安臀下,露出的一段閃著淫淫的、黑糊糊的色澤,老大一眼瞧見,伸手過去將它抽了出來,俊安被著突如其來的舉動一驚,但隨即緊閉住雙眼,全然是豁出去了的消極態度,老大拿著那根假陽具,在俊安下體四周不斷碰觸遊移,可是俊安毫無反應,澈底消沉,老大見狀大笑了起來,把臭襪塞回俊安口中,再用一個全閉式的橡膠頭套套在俊安頭上,俊安完全沒有反抗了,在漆黑的環境中,俊安就當自己死去一樣,一動不動的。

 

過了數天,在河堤防外,俊安被人發現全身赤裸地被綁在一輛報失的轎車裡,─雙腳給捆在方向盤上,雙手則被繩索和後座安全帶牢牢縛住,頭被橡膠頭套套著,乳頭被針十字形的貫穿,下體的陰毛全部剃光,還留有多處被剃刀割裂的傷口,屁眼被手臂粗的陽具塞著,當時俊安幾乎仍然處於半昏迷狀態,體溫下降,脈搏微弱,應該是被餵了藥,因為陰莖一直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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