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11日 星期二

套在陽具上的球鞋


就在淩晨四點多之際,我被一陣陣喘息和低語吵醒。迷迷糊糊之際,看到那較矮的鞋櫃坐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男子,而手裏拿著我的籃球鞋,套在他的陽具上,來回的抽動著,而他嘴裏竟喊著:「我幹爆你,智斌!……」

我被嚇到了,不禁開口說道:「杰倫,你……」我指著他。

而他好似根本沒料到我會醒來,也被嚇到了,停下手中的動作,而我的球鞋還套在他的陽具上,微微顫動。

一陣尷尬的沉默在空氣裏發酵著!

「呃……,」我有些艱困的打破沉默,說道:「你,你,……不用緊張!我,……也是gay!」指了指他套在他陽具上的球鞋,「我,我也喜歡像你這樣玩鞋自慰!」

話一說完,杰倫的神色忽然有著一種放鬆的感覺,而他突然說道:「那你是1還是0?」

挖,還真直接,「我是0啦!」也直接回應。

而他突然露出一股邪惡的笑容,「那你想玩嗎!」他拿掉套在陽具上的球鞋,挺著那完全充血,猙獰的陽具,有著23公分粗5公分的武器,向我走來!這時,他又問道:「你想做愛還是玩鞋啊!」

臉上邪惡的笑意更濃了,而我完全被震撼了,發呆地說不話來,只是茫然的點頭。

他俊帥的臉龐貼近我,低頭覆在我的唇上。我被他吻的幾乎失去意識,我不敢相信這樣的好事竟會降臨成真。「既然兩個都要玩,那我要用童軍繩固定你的四肢綁在床上喔!」他在我耳邊低沉細語,而他的手撫摸著我的乳頭,並且把我的內褲脫掉!

「來,躺著,四肢張開!」他溫柔地指示著。

不久,我已經被他綁在床上,他只給我一點點稍微活動的空間。

而我竟全身微微的充斥著性奮的戰慄感。

他走回鞋櫃處,赤腳穿進一雙半舊的紅色nike球鞋。並且拿了十多雙都是他穿過半舊的球鞋,也拿我的球鞋回到床邊。

他趴在我身上,我清楚地聞道他充滿男人味的體香,混合著一股淡淡的沐浴乳香氣,令人心醉。他吻著我,舔著我的耳後、脖子、腋下、乳頭,最後他將我的陽具含了進去,我不由自主的迎合挺進,而他則是輕柔地挑逗著我,我不住呻吟:「阿中,我要!」

他聽了,輕輕地笑了,低頭大力地吞吐起來,我逐漸攀向高潮……忽然,他停止了動作,說道:「別那麼性奮!」他再度與我相吻,而那高潮的性奮逐漸緩和。

他站到床尾上,而腳下還穿著球鞋。「智斌,我要玩你的老二和蛋蛋囉!」他用一種戲謔的口問說道,有些輕挑。「嗯!」我應喝著。「哎,你還能說話啊。」我還未來得及應對,他就把一團東西,往我口裡塞,然後用膠布封著,「好味吧,我穿了一個月沒洗的臭襪子。」我正想反抗,但被他用那穿在腳上的球鞋,撥弄著我的陰囊,令我竟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感。「我要輕輕踢你的蛋蛋囉!」他溫柔的口氣裏,有著一絲強勢的命令。

痛楚,傳遍全身,而我竟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意識,口中那團襪子,確實很臭,但我就是如此卑賤,只能讓人玩弄!

而我的陽具,性奮的抖動著,分泌出陣陣淫液,忽然,更大的痛楚傳來,杰倫踩著我右邊的睪丸,來回摩擦揉動著,我幾乎是痛不欲生,但嘴裏竟發不出停止的話語,只是無力地沉吟著,而我的身子,竟迎合著杰倫的淩虐。

「智斌,你的身體好象很喜歡這樣被玩耶!」杰倫輕輕的笑道,有些玩弄。

不久,杰倫結束玩弄我的陰囊,而把我那17公分挺立的陽具,用力地踩到我腹肌上,「這樣舒不舒服!」他問道。我無力地點頭。

「那這樣呢!」他這時用力地用鞋底摩擦我的龜頭,我痛苦難耐,卻又不自主的配合著。不久,他坐了下來,拿起另一雙藍色的球鞋,說道:「這雙鞋底比較沒有被磨損,應該會更舒服才對!」說完,他抓起我的老二,拿著那球鞋,用鞋底用力摩擦著龜頭!「你看,你的老二不斷分泌淫液耶!嗯……用淫液把鞋底弄得濕濕的吧!」他賣力地完成這項工作,而我已經痛的無法言語!

許久,他說道:「智斌!」我睜眼看著他,「這雙黑色的球鞋我穿了三年多,你應該會喜歡!」說完,將那鞋口對準我的鼻子嘴巴套了上去,並用繩子綁住!

而我,竟詭異地沉迷在他那球鞋的汗臭味裏面,我貪婪地吸吮著,而下體的痛楚仍不時傳了上來,這時,他用球鞋敲打著我的老二。

又過了一陣子,「我去拿刮胡刀,幫你把陰毛剃掉!」剃完之後,他替我把頭上的球鞋及臭襪拿掉,將他那粗大的陽具湊了過來,我慢慢地吸吮著這肥美的陽具,而他正舒服地呻吟著,前後抽動著。

約過了十多分鐘,他替我鬆綁,「智斌,你兩腿張開一點站好,我們玩點新遊戲!」他坐在床邊,而我挺立著老二面對著他!他拿起一條鞋帶,將我的老二和陰囊用那鞋帶用力地分成三各部分,並用力系緊,我的老二和陰囊也因此整各地鼓漲起來。

而他用拿起一個紫色的緞帶,在上面綁了一個蝴蝶節,說道:「哇!智斌的老二和蛋蛋,成了可愛的小禮物了!」說完用手用力握住我那股漲的陰囊,用力搓揉著,而我根本痛苦難耐,身手撐在他的肩膀上!

「這樣很痛喔!你就撐在我肩膀上,我們玩久一點,你就會適應了!」他更加快速地搓揉著我的陰囊,而我的老二竟分泌出一堆淫液,應喝著杰倫的玩弄。


五分鐘後,他停止了玩弄。「來站好!」他扶著我,幫我重新站穩。他拿起球鞋,一邊睪丸下各綁上兩雙球鞋,說道:「來玩蕩秋千吧!」他拉起左邊睪丸下的球鞋,垂直拉好,「現在我要鬆手囉!」他一放手,球鞋立刻甩了下來,用力第扯著睪丸,也牽動了右邊睪丸下的球鞋。而他竟不裏我的痛苦,隨即拉起右邊的球鞋,又甩了下來!第三次,他把左邊的球鞋往前方拉上去,而右邊往後方拉上去,說道:「前後一起甩,會更舒服喔!」說完,他這次竟然用手加了力道,甩了下來,而我痛的站立不住了,但是他幫我扶住,「等一下啦!還沒結束啊!」他又各綁了一雙球鞋,說道:「三雙會更好玩!」他扶住我,不亦樂乎地玩弄扯動我的睪丸。不久,他停了下來,說道:「你等一下!」他竟然也照本宣科地在他自己的睪丸下,兩邊各掛上四雙球鞋,「來,我們來拍下體綁球鞋的照片,傳到網路上給大家看!」他拿起數位相機拍十多張,並立刻傳到網路上。


傳完之後,他只解下自己的球鞋,並叫我兩腿張開做到地上,他將我睪丸下的兩串他拉直握在手上,忽然用力地將我的老二踩到地板上,並用鞋跟用力踩著我的老二和龜頭,而我的睪丸被他用球鞋扯住,根本不敢往後逃避。不久,他低頭審視著我的老二,說道:「不錯,已經有一些淤青了!」f他扶著我占了起來,替我解開球鞋和老二上的鞋帶。「跪下來舔我的球鞋!」我竟有些欣喜地想道:終於可以舔阿中那髒髒的球鞋了!我賣力的舔著,「來,把兩邊的鞋底都舔乾淨!」我愉悅地照做著!許久,他滿意了,脫下球鞋,「來,舔腳!」我聞著他充滿汗臭第腳丫子,舔著,服侍著。又過了一陣子,他拉起我的身子,也不管我剛舔完他的球鞋和腳,立即吻了我,並舌頭交纏著,許久,「智斌,我真的好喜歡你!你為我這麼做!」他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在我耳邊迷離,充滿魔力的性感說道。Q他溫柔地替我抹了ky,他毫不遲疑,立即用力挺進我的洞穴裏頭,他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而我也被那鼓漲的充實感,沖昏的意識,大聲地呻吟著。他有些狂暴的抽插著,而我則用力的迎合著他的律動,讓我們兩人更緊密地結合。



他精力旺盛地幹著我,一連換了好幾各姿勢,也換了好幾各地方,在鞋櫃上,在浴室,在床鋪上,在地板,在電腦桌前,在書桌上,最後,他在他套房的小陽臺上奮力地幹著我,並在我耳邊說道:「你看,現在已經天亮,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正在幹著你,我正在用力地愛著你!」


過了莫約半各小時,他說道:「我要射在你體內,寶貝!」說完,他在他粗大的老二抽了出來,將第一波溫熱的精液射在我的屁眼,並隨即將那精液也幹了進來,我感受著他老二的勃動,感受著他溫熱的精液。

「換你了,智斌!」他立即含住我的老二,快速來回地吸吮著,不久我也射在他的嘴裏。而他立即吻了我,我們品嘗著我的精液。這時,他那巨大的陽具,並未因射精而有所消退,而猙獰地挺立著。他看了看他那仍有戰意的老二,說道:「這把劍,還是暫時收到劍鞘裏,比較不會嚇到人!」說完,又幹進我的洞穴裏。不過他並沒有抽動,只是深深地埋進我的洞穴裏,和我做著緊密地結合。而我們就這樣亦步亦趨地由陽臺走回床鋪,擁著,沉沉睡去.....



2019年5月29日 星期三

十字火焰


紅色的火焰,從我手上的掌紋冒出,順著我的意思像有生命一樣爬著,爬上了我的整個右手臂…紅色,接著轉成橘色慢慢變成了純白的火焰,旋轉、旋轉…

眼前的這男孩,一絲不掛,猥褻的姿勢,像狗趴似的高翹屁股,他的身材挺好看的,黝黑結實,像隻流浪已久的黑色狼犬…說是一絲不掛不對,他還穿著襪子,他那黑色的臭襪子是我的,也是我替他穿上的,他自己的白襪則被我套在他的屌上捲了幾圈,用橡皮筋與釣魚線捆的死牢。

我幫他套襪時他的雞巴還被我擼了幾管,火燙的像根硬狗屌,我猜現在應該嫩的像塊火鍋裡的蒟蒻…說是男孩也不大對,二十好幾了,早該是離巢的年紀,男孩呀,應該是指那青澀的,能飛出枝頭卻還不穩的雄鷹。這傢伙是個什麼動植物我還說不上,因為老子的腦袋沒那麼靈光,不知道有哪種生物是比這人更人渣;也因為我正是這年紀,所以我當然有資格評論。

他的左手被綁在右腳,而右手反之,因為這樣的姿勢,他的頭嗑在我房間撲了棉被的地磚面上,我原本想不理會他是否會因此而淤青,但最後我還是心軟給了他棉被…虐待遊戲還很漫長,該要慢慢的來。

他沒辦法出聲,因為我塞給他整整了十顆小型的淡水鐵蛋,就是7-11賣的那種,塞到看見他快要吐出來為止,然後再用膠帶將嘴狠很的粘住…他咿咿嗚嗚的漲紅了臉,被我剪成平頭的髮根上是不斷掙扎過留下的汗珠,流滿了一整個身體。

他光著身體不停地扭動著,就像是我之前插在他後門的震動棒似的,現在則被我換成鋼製的棒子;那玩具蠻粗的,約比拇指和食指合起的圓圈更大一點點,缺點是貴了些,但還是值得的;我告訴他不准讓這根棒子掉下來,不然走著瞧,他知道目前最好跟我合作,死命的夾緊自己的屁眼,我看見那挺重的棒子在他時而放鬆時而夾緊的屁眼裡扭動,那一圈紅腫的軟肉讓我又想跟他玩玩。

括約肌剛好卡住棒子中間的凹槽,我用鞋子踢了一踢那留下的尾,他的身體馬上抖動起來,憋叫的聲音就像是殺豬一樣淒厲;我順著節奏踢著,忽快忽慢,夾雜著重踢與輕壓,這小子開始在唱聲樂,他真該去考個音樂學系,我對他的喉音有著莫大的信心。

「啊啊、歐喔....啊啊哦....」他痛的開始流他媽的眼淚、他媽的鼻水、口水也都跟著竄出,髒了我的棉被…待會還要處理呢,我不高興了,又是用力的踹了幾下,他疼的連哼聲都省了,全身肌肉發抖,汗也流的更兇猛;我撇嘴笑了,現在畢竟是夏天嘛,就是運動要流汗才叫做青春啊。

不必客氣,對付這種可愛的小混混根本就不必客氣,同情心根本就是多此一舉,還不如拿去救濟非洲貧童或關懷瀕臨絕種物種…相較身邊的有些人呀,外國人或外來種更加值得關心,這種種欺弱怕強,見個不對勁就熊了,就順著虎威爬上了的狐,根本就不必浪費本人庫存的良心,說他是狐狸還髒了委屈了狐族的名呢。

前面忘了說,釣魚線不只從襪套外綁了他的狗屌,還綁著他的狗蛋,細線將他的傢伙繞了兩三圈,打了死結,拉了線,另一端分兩線綁在他的兩腳踝。只要這畜牲一動,勢必勒緊自己的雞巴,我這樣的踢呀、踢的,他就像被自己用作釣線在這樣手淫著,我繼續踢啊踢的,幾根陰毛被線就這樣扯了下來,他接近會陰的捲毛已經被線扯的沒剩幾根,禿禿的、紅紅的、腫腫的…

我又趁隙幫他打手槍,這姿勢打槍有趣的是他不敢亂動,又要忍受這一陣陣的快感…這畜牲小子,我這麼跟他玩想必很受用啊,看見他雞巴漲的像火烤似的紅潤。
說到火這回事,倒是讓我想了起來。光顧著玩他結實翹挺的屁股,快忘記我本來的目的。

「爬過來。」我坐在我原本的椅子上向他命令;他聽見了,但是沒有動作,原因很簡單,因為那釣魚線在他爬動的時候,會像線鋸一樣的摩擦著他的命根,單單是跟我玩耍就痛的吱吱叫,現在要他爬過的這段距離無疑是天堂路。

「我不會說第三次,過來。」他認命了,用頭磕著,身體蠕著的過來。

「喔.....哦─喔...」他悶哼的聲音越來越有進步了,畜牲就是畜牲,果然需要練習…他的雞巴與卵蛋在他向左扭的同時被扯向左邊,向右走的時候被拉向右邊,他像隻毛蟲向前蠕動,屌左右搖晃,屁眼中的棒子,順著他大腿與屁股的運動擺左擺右。

「棒子掉下來會怎樣,你想知道嗎?」他嚇著了,不停的搖頭;我催促他才又繼續往前爬…終於他爬到我面前,還不停的喘氣。

「好不好玩,要不要再來一次,乾脆就繞著這房間跑吧?」我笑著問他;他頭搖的讓我擔心他嘴中的滷蛋會不會噴出來了呢;「還是出去散步吧,晚上的空氣挺新鮮的呢。」這次頭搖的更大力了,我看見他眼中的屈辱的淚水被強忍著,他媽的這小子還有尊嚴,我心想尊嚴的這回事是人類高貴所在,你這畜牲根本不配擁有;越是想我火氣就越是大,突然插在畜牲直腸的粗大凶器尾部的一小塊,大約拇指甲大小的區塊燒紅了起來。

「嗚嗚嗚嗚─」他開始發狂的叫了起來,也不管細線帶給他的椎心痛楚,倒在地上翻滾,他的卵蛋被自己扯的紅腫燦爛一片,畜生肉棒也一跳一跳,他倒在地上呻吟著,粗濃大眉緊皺,因為打球而曬的黑臉漲紅成豬肝,越看越覺得他可愛。

這畜牲似乎也只有在這時候可愛!糟糕,最近自制力變的很糟,該找個時間釋放一下體內的能量了,不過眼前的正經事該先辦完,雖說剛剛是不小心的過失,不過算了,讓牠見識一下也好「怎樣,想要出去散步了嗎?」這小子搖頭如搗蒜,惡作劇的心情讓我心情愉悅起來。

我站了起來,繞到了他的後面,一把抓住那根鋼棍,猛然的抽了出來!他叫了一聲,“悶的”。屁眼口大張,擴張了兩個小時的結果…是合不攏,一開一合,像是海葵一般,我將兩手各插進兩根手指,他又叫了起來;突然的,我將手指往兩邊紅腫嫩肉猛然拉開,畜牲更是呼爹搶娘的叫著,我不停的扯著,跩著擴約肌,他也哭喊著,沒一會聽見他在啜泣的聲音。

「算了......要先給你做個記號....。」我說!他頓時沒了聲音,我發現他身上充斥汗躁味與體味,雄性黏膩的腥味讓我開始覺得或許留他下來,讓我偶爾找樂子也不壞。我撫摸著他的直腸道裡面一個個的小凸起,他開始放鬆了下來,我順著他的公狗腰往上摸去,最後停在他的肩上,我靠近他耳後,告訴他:「不要亂動歐!接下來會很痛毆!」

「無勿──」他發出不要的諧音,搖著頭,淚水直流;「我是個完美主義者,作壞了的玩具,通常就直接進垃圾場裡,所以──我要開始了歐。」我直視他的雙眼,告訴他我是認真的。

「喔喔喔──」烤肉的氣味瀰漫,他的叫聲也是瀰漫,真是厲害,我都將他的嘴塞很滿了,都要爆出來才貼上膠帶,下次試試別的玩意好了!他不停的顫抖,像隻寒風中的鵪鶉,但是沒有震動到、或影響我在他身上烙印商標的程度!這小子真不錯,我開始欣賞他了,看來做個畜牲他還挺有天份的,夠賤,夠聽話,我剛剛的直覺果然很準。

結束了,我在他肛門菊花肉上,烙了一圈啣尾蛇,中央還有著十字的記號!他累的攤倒在地上,有一些蛋黃從他嘴中順著口水流出,之後叫他舔乾淨好了,我想:接著我拿了一個豬皮項圈,大型犬用的那種,套在他脖子上,繫好繩,另一端綁在房間五斗櫃的最上方,那櫃子沉的需要三名漢子合力才能搬動,所以也不必擔心他推倒。

「過來。」對於我的命令,他似乎漸漸的習慣了,拖著繩子,困難且忍著雞巴被摩擦的劇痛爬了過來,我伸出一隻手指插入他的肛門,往上一提,他跟著抬起自己的狗,嗚嗚的叫;我放開手,要他維持這姿勢,拿起閒置一旁的鋼棍,靠著他身上的汗液潤滑就塞進他的狗屁眼!我是胡亂將棍子亂捅,順便幫他通腸,因此畜牲不停的哀嚎著,我越聽越爽。

最後還是停了下來,我抓起吊在門後的背包,對他說:「我出門一下,要是你畜牲洞裡的棍子滑了下來,下次就不是泡菊花茶而是拷小鳥摟─,知不知道?」我直到看見他不停的點頭才離開,留著一個被綁著雞巴,屁眼被塞滿的畜牲。

這畜牲在半年前,天殺的,撞死了我朋友的妹妹,因為畜生的爸爸是名警察,似乎官做的挺高階,所以承辦這事件的檢方受著不少壓力,沒了強力幫手,我開始自己調查,那小子那時正就讀一所野雞高中,據說平時便是素行不良,恃強欺弱的小混混;最後,還讓我找到一本粉藍色的日誌:那是受害者的日記,紀錄了在死前的半年,每天都接受那狗崽的性侵害,還在被揚言威脅家人安全的逼迫下墮了兩次胎…

結果就是這樣,那隻畜生就在我房裡,接受我訂立的遊戲規則!我不常殺人,因為太麻煩了,更因為我討厭自稱為正義使者,只是現在的狀況我已經瞭然於胸,期待大多數人的正義已經是緣木求魚,那我就用他們那套的正義吧,流氓的正義。

我出門緊急發洩能量後,就騎著車回到了宿舍。

開門時,發現那畜牲,背著門口,正努力的握著那已經掉出畜生洞的鋼棍,要插回自己的屁眼內,當聽見我回到這裡的聲音,他嚇的差點將對準目標的棒子掉到地上…看來他真的很害怕看見自己的屌變成手扒雞啊。

我在廚房放下回程時買的東西,過去房間看看:「從狗屁眼裡掉出來了嗎?應該知道會有什麼下場了吧?」我說;他嚇的顧不了口中的滷蛋搖頭,發出了一連串不知所以的音階;「屁眼很鬆啊?我來見識一下。」重複我剛剛的虐待,將兩隻手指插進他的肉洞往旁邊扒,擴張他直腸口,他的屁眼還算夾得緊實,我雙手用了全力要將周遭的肌肉撐開,洞內的氣味騷的像正在發情,混和他長期悶在褲襠的汗味之後,飄出讓人為之興奮的氣息。

懶得理畜生不停的抽搐,我撐開他火紅而黝黑肛門,吐了幾口口水進去,畜生洞口一開一閉,將我的口水吸的很高興,口水把洞裡潤滑,菊花上飽滿的黑肉皺摺塗的濕亮;他大概猜到了我接下去要做些什麼,只是一定沒有全猜中。因為他不停的拗著翹著的屁股,我卻一把抓住他的雞巴往下用力扯,他痛的身體縮了起來,我將兩顆狗蛋在我手上扭轉、擠捏,我看見襪套中的狗屌又是翹了起來,將棉襪撐滿!起先看見他的黑老二挺起來又粗又長,大約有十七公分,上面遍佈青筋,又直又翹,挺好看的,現在被我綁在襪子裡面,八成沒辦法伸的舒爽。

原來他在我這樣玩弄他也有反應,這可有趣,看來他很喜歡這遊戲啊;之前他脫下來的純白內褲被我放在床上,上面到處都是精液乾後的黃漬,漂浮著濃濃的腥味;按理說他不缺女人發洩,夢遺的次數還這麼頻繁,真是不能小看這畜生!據說豬一次的射精量有八百克,相當一杯重量杯裝個八分滿吧,之後實驗看看這狗崽子能射出個多少的小狗崽,這壯小子的體能不錯,我相信射出來的次數一定也很勇猛。

他現在的興奮程度,已經讓襪子接觸到龜頭的部分濕了,一塊十元硬幣大小的區域正在擴大,我集中能量在我的指尖,摸著那襪套,沿他老二的環狀凹槽附近尋找適合切開布料的地方,他大概是想起我之前恐嚇他要燒他雞巴的回憶,立時發出了咿咿的聲音,躲著我觸摸他的敏感帶,那布的粗糙面卻摩蹭著他的老二,我乾脆集中摩擦他的龜頭邊緣,他忍耐不住,喘氣聲變的像在呻吟!他不知是太熱還是激動,全身呈陰莖充血的火紅顏色。

這狗崽身子骨其實蠻好看的,肌肉緊繃但是不刻意,他不高,最多也沒超過一百七,體重目測應該有70,有點超重,但是沒關係,再調教一下很快能更健康,未脫稚氣的臉龐,看來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除了陰毛與腋毛外,曬出黑裡透紅的肌膚幾乎沒有體毛,柔軟的褐色皮膚在緊張情緒之下時而收縮起伏,配合深黑的雞巴毛叢真是好看;似乎還散著體味的黑毛,從狗屌根外的襪套蔓延開,在那成了個屌毛聚落,而些許陰毛爬上了丹田處,看來就是水草叢生,性欲旺盛的光景。

不玩了,集中思維,要將能量像是雷射一般集中放出,需要更多的集中力,我輕輕的劃過表面,襪子就被輕易切開!布料雖然沒有燃燒,但空氣中卻有燒焦味,畜生開始緊張,我面前的黑屁眼開合的頻率有如金魚嘴,還冒出了泡,而那被我切下的、被男液沾濕的布料落在地上,畜生龜頭跟著露出,異常鮮紅,空氣中頓時發散一股化不開的酸臭味,他滴出的前列腺液像是水龍頭沒鎖緊似的,我還不想讓他高潮,所以我用食指用力的彈了那雞巴頭。

他激烈的抽動了一下,還以為會跳到半空中呢,我緊接著又彈了好幾下卵蛋與鼠蹊部,他看來是隻馬,想用力踢出後腿勁,但是還記得自己的雞巴,還被釣魚線捆得嚴實的,就算是要從他的陰囊吊起來都耐的住勒,所以他只有用力的夾緊自己的股溝,專心抵抗那痛楚。

經過我這樣彈弄,狗屌明顯略為退火了點,半軟的屌摸起來甚是舒服,狗屌成橄欖狀,中段較其他部分來的粗,這狗崽有支好的狗屌,生來就是給人把弄的,我故意讓能量集中於手中,加溫到像泡好的熱茶,雖燙還不至於受傷,我ㄧ個勁的用力抓住他的老二,活脫是在擠奶。

「屙嗚──。」他傳來驚愕又痛苦的聲音!我搓揉著他敏感的龜頭,不時撫摸睪丸、搔癢,讓他瀕臨高潮,一陣子加溫至快要燙傷的地步,狗屌因為忍耐提了肛而不斷抽動,再用指尖用力的彈他的蕉卵!他爽了又不能發洩,痛了也不能叫喚,卵蛋像是被撞擊的酸痛感,更讓他不能好好的一洩了之,因為我總在他快要射精前,像是要捏爛他卵蛋一般,硬是逼那快感回去。

時間過了快要一個小時,我很有耐性的,不停的讓他處在射精邊緣,只讓牠滴下了幾滴前列腺液體,最後他流著眼淚看著我,用眼神求我讓他射精,就像隻狗一般,哀求主人!只不過真狗夾的是尾巴,這狗奴夾的是雞巴。

我瞇起眼睛,將最低限度的熱能,準確的隔著空氣傳到膠帶上,塑料遇了熱軟化他一掙扎就斷了,他口中的淡水鐵魯蛋,也跟著口水滾了出來,掉到了棉被上。

「你可以出聲,除非你活膩了或是想討打了,還是想吃烤小鳥,就隨你盡管嚷嚷。」我又是使勁的扯了兩顆狗蛋,溫熱的卵蛋在手中感覺相當有彈性,我提醒他自己的命根在誰手上;他大氣也不敢喘一個,只是埋頭拼命忍耐不要叫出聲!說回來,其實這裡隔音不錯,我倒是不怕他叫喊。

「求求你......讓我出來──」他帶著哭音,跪著轉頭對著在他光屁股後的我說,「讓你出來什麼?」我明知顧問!「讓我.....射出來......」他脹紅了的臉,比之前受我訓練時更火紅了,像是說出這樣的話他會感到屈辱似的!我根本不想饒了這畜牲,畜牲就該要有畜牲的樣。「射什麼出來啊?」

「射............。」

「再從~頭說一次,你剛剛說什麼?」

「拜託......讓我............。」這調教真是失敗啊,一點效率都沒有…我還是沒有打破他男人的尊嚴,連個完整的句子也說不出來!我覺得不耐煩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要聽見完整的‧大聲的‧回答,不然‧這一個禮拜‧你‧就是‧這樣‧睡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你‧剛剛‧說了‧什麼──?」我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齒的告訴他,我有多認真,其中我的眼神一定洩漏了壓抑已久的殺意,因為我能看見了他的恐懼在眼眶中不停打轉。

「求求你......讓我射精──」他用耳語的聲音,說出了幾近完整的句子後,就連耳朵都赤紅了起來,瞥過頭不敢面對我,這畜牲竟然會害羞,真讓我驚訝!雖然不滿意,但是好歹算有進步。

「媽的,給我大聲一點!」我像個班長指揮班兵似的。

「求求你讓我射精!」他像是豁出去般大聲叫道。

「呵呵......早說嘛,害我們浪費了這麼多時間。」我笑說;我到了點潤滑液在手上,把玩著他硬的像根棍子似的屌,剛剛被燙紅的陰莖,遇著冰涼的液體讓他叫了出來,我用油膩的手往他翹起的屁股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警告他安靜下來,那黑屁股立刻出現了一個明顯的紅印,我擼著他的狗屌,不停的擼著,偶爾摩擦他的龜頭冠後敏感的溝,他很爽的哼著,沒多久就射的滿地黏滑,媲美滿天的星辰。

他射出味道濃厚的汁液,地板與棉被上都是乳白色的精斑,房間裡充斥著相幹後的味道,我繼續集中在他龜頭擼著,剛射完的屌嫩的像是探測器,他不停的蠕動臀部,企圖逃離我的攻擊,他的靈敏程度,都讓我忘記了他的蕉卵上還纏著釣魚線,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

「不‧不要──!停‧停啊──啊!」畜牲皺眉咬牙、在忍耐射精後,繼續撫屌的快感,表情讓人看的真是爽快,我擼著擼著,繼續讓這狗崽子處在快感之中,直到最後打出來的是透明的水分,繳了在審判時積下的、沒空打出的所有狗精子,但是我還是繼續幫他打著手槍,直至最後狗屌變的整支紅通通,打的沒貨了,射了乾精為止…

早上起身,光芒萬丈;這不是為了文章效果勉強的述說,而是事實,我宿舍的窗戶面東,所以一早醒來面對的,便是裝下燦爛千陽的滿屋,不過今天醒過來,我看見的,卻還有另一副光景。

畜牲趴在我的床上,兩腿大張,其中他的屁眼不只塞進了鋼棒,我還在睡前幫他灌滿了整罐的甘油,大約快兩公升多的液體,一整個晚上沒有拿出來,我打算好好清洗他骯髒的屎洞。

我穿著無袖白色內衣與黑色四角褲下床,繞到了床腳,他的左右腳被我用繩子各自綁到了床腳柱,整個人......,不對,整隻狗成個大字,我在狗屌處墊了兩個枕頭讓狗屁股翹起,高高頂天,洞口噗噗作響,鋼棒在裡面隨著腸道蠕動,而畜牲頭穩穩的側著伏在床面,我調教出了個他媽頂天立地雄畜牲。

畜生醒著且全身大汗,他手腕與手肘繞在身體後綁一起,這姿勢久了很可能會抽筋,則讓他用肩膀分散重量,狗嘴中,我則是塞進了昨晚他那射精後,我拿來擦拭精液的泛黃白色四角內褲。

我拍了拍那鋼棍,他激烈的扭動著,他覺得我若是再拍的用力點,他就更爽快的吧,所以我更用力的拍,他掙扎的連額上的青筋都冒出來,臉紅的像是灌了辣椒醬。

狗崽大概整個晚上都沒睡,我想也是,肚子裡流著濃湯,屁眼嗓中卡著條鋼筋,給人綁在床上,誰都不舒服!可我要像蒙古人獵戶熬鷹一樣的熬這小子,在蒙古獵手養鷹,但是大鷹天性就不給訓練的,所以獵手不讓鷹有休息的機會,一但睡了就用棍棒打醒他,這樣過了許久,鷹的銳氣就會折了,也就服了。我也打算用同樣的方法教訓這畜牲,但是那是後話,現在我得先清一下這小子的身體。

話說回來,這小子又沒睡著,我倒是納悶他的勃起,我在一旁看見那陽具斜斜的跑出身體與枕頭外!昨晚,我用從他屌上拆下來的釣線,將他的老二捆的像是東坡肉似的,就怕這小畜牲晚上尿床髒了我的床!狗屌挺著直指身外,大概是要上廁所吧,記得從昨天晚上我就沒讓他拉過尿了。

「想上廁所?」

「嗯!嗯!」他哭著點頭,赤紅的雙頰掛了淚雙行。

我從書桌上拿下昨晚喝剩的泡沫紅茶杯,我將枕頭推向他腹部,騰出個空間讓他排泄,然後將他老二上的釣線拆掉說:「不准給我漏出一滴,聽見沒。」他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點頭。

雞巴穿過杯口的封膠時,他龜頭似乎還很敏感的震了一下,抖了身體,隨即澄黃的尿液腥氣飄出,在杯中發出“嘶嘶”的聲響,看見那狗性器在排泄,我不由得想到泡咖啡,那尿液被噴射衝擊出許多奶泡,等撒尿結束後,除了畜生正在享受性器期撒尿的樂趣之外,我倒是發現他也很享受肛慾期的快感,那沉重的鋼棒被直腸內壁擠了出來,我看見了,罵道:「畜牲!」又將那根棍子硬是推回去那突出的紅潤菊穴中。

他“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臉上寫著“驚嚇與忍耐”五字…

「誰准你拉出來的?」說完用力的、又將那鋼棍狠狠下壓,想必因為液體充盈整個腸道,畜生顫抖的呻吟著,他難受的耳跟都紅了,臉都扭曲了;因為等會還要出門,我眼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準備幫他沖洗腸道。

鋼棍的尾端旋開,將螺旋蓋拿下,裡面有個洞,我拿了臉盆接下那由洞中漏出的的甘油,那甘油比狗尿更加混濁,還帶了點糞便,臉盆中發出陣陣的惡臭!接著從浴室我接了根水管出來,連結到鋼棍管中,我跑去開水源,轉開水龍頭的那刻,聽見了畜生傳來叫聲,我忘記了管中的空氣,會隨著水壓的推擠,也會順著跑進這傢伙的肛門中。

我想,反正一樣是在灌腸,就當作是在餵他氣泡飲料好了。

他的手臂突起暴筋,用力扯著束縛著他的棉繩,我白色的被單襯著牠紅潤結實的緊繃肌肉,甚是好看,床腳被震的吱吱響,看見他的背脊肌起伏,像隻公蛤蟆一樣趴著,屋中充斥雄性汗味,配合雄狗姿勢長出了個尾巴擺動,這畜生實在是賞心悅目,不知不覺間下體膨脹將我的黑色內褲頂了起來。

征服欲在支配著我,此刻我有權利做任何我要做的事情,包括灌水進去直到腸道破裂在內!那種對於權力的隨心所欲之沉溺,攀爬在我的身上,在我過去的經驗中學到,人與獅子花豹差不了多少,都有著殘忍與溫柔的一面,而決定要以哪個定位面向社會,則決定了我們的定位。

我的定位我自己知道,是我決定釋放心中無法抑止的殘忍,所以若有地獄,我也會心甘情願的接受懲戒。但在此刻,在這個唯力量主義世界當中,以我為主,所有的事物因我而轉動。

我要凌虐他,直到我滿意為止。

我與這畜生是不同的種族,不是基因數上的不同,而是更內在的不同,野生動物中的勝利者可以對戰敗者做任何事,包括殺戮。如同獅子花豹那樣,暴力,野蠻,毫不留情。

畜生屁股搖著,帶動那根管子連續起伏,這小子似乎是打算將那狗尾巴甩掉,但沒那麼容易;對這狗屁股我有著極高的期望,總覺得要讓牠餵的飽點才不失主人的職責!壯碩的身體壓在肚子的上方這時倒變成了累贅,壓的牠不停的喘氣,床單上都是透過內褲滲出的口水,我看見牠的肚子已經有一些些的突起,這才將水龍頭關掉。

畜生嘴巴弄得床單濕淋淋,牠全身大汗濕淋淋的,狗雞巴頭更是濕淋淋的,牠上下都是汗水口水,昨天射出的精水,也還有些凝固在牠身上,渾身上下根本就是客男汁綜合餐。

我拿了桶水桶,“吥”一聲,將橘黃色的橡皮水管拔出,灌腸流入狗屁眼的水霎時噴出,我立刻將它鎖上蓋。小畜生不停發出忍著腹中積水的聲音,但是狗屌居然翹到了西邊去了,還滴著不知什麼的淫穢液體!呿,真不懂牠這畜生是忍受還是享受。

我到了床頭,用單手捧起他的漲紅了的臉說:「從今天起,在被我調教的一天,你就叫做狗崽子一天,懂沒?」

「……」

他沒回應,連個屁都沒有,鬧畜生情緒!我左手一個反抓,擰著狗卵蛋,往死裡搓!狗崽子的狗嘴圈成圓形喘氣,嘴裡還有自己的精水內褲呢!他這感覺椎心刺骨,屁股不停的上頂要逃離我的絕戶手,我偏偏往反方向下拉,這狗蛋怎麼可能與手拔河,所以他也就只能接受自己卵蛋像被桿麵似的痛楚。

「告訴你,我還有很多方法教寵物聽話的。再問你一次,你名叫啥?」我又給了他一次酸到心坎的陰囊按摩,「狗災……子……。」

「不標準,重來!喊說:“我的名字叫狗崽子。”!再不標準就繼續灌腸吧。」我不在乎的說,這畜生似乎對灌腸有特殊情感似的,愣了好幾秒,才如我剛說的那樣報告,讓我這主人不得不思考今後灌些啥其他東西才好。

我讓牠繼續趴在我的床鋪上,搬了個風扇給他吹涼,灌腸再被吹冷風,我當然肯定他會痛不欲生,狗屌處我則放了個杯子,就卡在屌上,這樣就比較不容易翻覆,最後將剛剛鬆開的釣線,把兩顆狗卵蛋,分開綁的好看些,但是狗屌我這次就沒綁上了。

我告訴牠可以撒尿,尿出多少我就要他打多少豆漿出來;沒聽見他的回應,因為他正忍受著來自屌與屁眼的快感,回來再整牠好了,我這麼想!

此時下午一點二十三分,我出門赴約。

我叫賴淳旭,水瓶座O型,攝影社!雖然想要像藍色大門中的陳柏霖一樣青春陽光的介紹自己,但是在下的個性一向不夠開朗,就算試了也感覺格調有所出入,再說我也沒參加啥體育團隊,上面台詞也就湊不合。

再一次介紹我自己:大家還記得我嗎?我的名字是賴淳旭,是擁有念力 - 發火能力的一個普通大學生超能力者;我除了發火超能力者這個稱號外,我另一個身分則是同性戀,喜歡捅屁眼的那種,所以準確說來,我是一名擁有念力發火超能力的同性戀 - 饒舌的名字。

我回家,將要用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順便看一下我可愛的小狗;我並沒有將他的嘴巴塞住,反正這層樓只有我住,再加上我相信他也沒那個膽量,以這種模樣見人,若是大聲呼救的話,到時警察一來這事絕對會上報,他也沒臉見人了吧;對我也沒差影響,頂多一口氣將所有人燒成炭,反正我向來最痛恨警察。

出乎意料的,他並沒有漏出一滴水,累攤了他,床上有個大字型的汗漬,雖然說那鋼製的肛門塞橫切直徑有五公分寬,粗的像顆燃燒彈,將狗屁眼塞的很扎實,但是這小畜生死死咬著它的力道真是叫人刮目相看,我幫他屁眼繡下的傷還沒痊癒呢。

看看屌下的塑膠杯子裝的挺滿的,為何?我記得我沒給他多少水喝啊?算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之後有得玩了!我轉身將那杯尿用保鮮膜包好放進冷凍庫;然後將那肛門塞的塞子拔掉,我拿了個盆子在下面接;他震了一下“啊!”,腸裡面倒挺乾淨的嘛,沒多臭,起碼沒有我想像中臭。

前晚他一夜沒睡,現在累攤在床上,原本我還沒那個讓他休息的打算,都說過了我要像熬鷹一樣,熬這隻賤狗,但看在他之前很聽話的份上,今晚就讓他小睡一下算了,「六小時。」他張開滿眼淚的眼睛看,我滿臉笑容,將之前的內褲又塞回他嘴裡。「讓你睡六個小時,就這三百六十分鐘,超過一秒沒醒,就用我的方式叫你起床。」

「喀!」我帶門關上。

「沒想到是在你這啊,我還在想這小子跑哪去了,問你也不回,原來是將他帶到你家裡了,就知道會有事發生,把人綁走也說一聲吧你?話說回來,你這小子也真猛,居然幹的下這種……」沒錯,是程霖尉。

開場白也太長了吧?就說他碎碎唸的功夫,比他的超能力來的,搞不好可以征服世界。「就用你“搜尋”能力就好了吧,幹麻大費周章找人?」我說完立刻後悔,不該用疑問句的。

「你是真糊塗還是在裝蒜啊,只要我使用超能力超過兩次以上,當天就別睡了,就算睡著隔天也甭上班了。跟我通個電話會死啊,電話費是組上在付錢又不是你在付錢……」真要一字一句記述,打字的人會抓狂的,所以乾脆省略…

程霖尉,外號是……,算了,那個外號過度親暱,光用想的頭皮都會發麻,不知道誰給他起的,但別想我今生會再對他說第二次,在出任務時,我都叫他啊尉;
他既瘦又高,搭配那張嘴簡直像個廣播塔,銅鈴大的雙眼則是兩座探照燈!出任務的時候他都穿著襯衫,配上黑色棉麻混織長褲,以及咖啡色的寬頭皮鞋,簡直是要去相親一樣,畢竟直接動手的人不是他,他愛穿些什麼我懶的去管,就算要穿來黃金馬甲配蕾絲短裙都跟我沒關係。

我就穿著愛迪達的無袖背心,方便動作,搭配水藍色的舊牛仔褲與球鞋,簡單出門…我們現在要去殺一個人!更正,不是人,我們現在要去殺一個叫做嚴一魁的畜生,我有沒說過小狗仔的本名?諸多疏失請多海涵,我現在重新介紹狗仔,他叫做嚴豪,接下來兄弟倆就要團聚了,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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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小路盡頭的廢棄工廠,一共兩樓,那以前似乎是製造機車的零件組裝處,裡面堆滿各種看不懂的零件,躺在地上睡的東倒西歪。裡頭漆黑得不輸歐洲古堡,灰塵散落,鋪滿整個地面,屋子的正中央有個沒穿衣服的男孩,連內褲都沒穿,兩隻腳捆在一張辦公椅上,趴臥在地板上做伏臥撐。

他的頭髮不超過三分短,有點像是剛入伍或服刑,魁梧的身板、肌肉黝黑,看的出鍛鍊過的痕跡,臉龐還相當稚氣,特別是眉毛很寬很濃密,只是雙眉間雜毛很多。他有對很好看也很深邃的內雙眼皮,雙唇厚實,整體來說是個蠻帥氣的長相,但是雙眼之間流露的賊氣與有點歪斜的嘴角,整個翻轉了他應該給人的形象,顯得有市儈狡詐的江湖氣息,很勉強、很勉強的可以稱為淘氣。

目前,他沒氣力去耍狡詐的伎倆,因為他已經四天沒有睡覺,他彷彿能看見體力正在流失…沒有洗澡、偶而休息三分鐘闔眼,被踹醒、被揍醒,只要想小睡一下就會被淳旭痛踹一頓,精神與肉體都慢慢被煎熬的沒有力氣了,焦糖色肌膚下的青筋一條一條冒出,透過暗沉的膚色依舊明顯,連額頭太陽穴都能看見血管突起。

男子的陰莖與睪丸,被相當粗的釣魚線綁的死緊,有些許變成醬紫色了,從跨下,夾在雙腿間,接到天花板的鐵環繫住。他擁有一對相當大顆的睪丸,緊繃在水餃般飽滿的陰囊,一粒大約就是姆指與食指圈起來還扣不住的大小,碩大的陰囊在屁股抬起時像鐘擺一樣前後搖晃,汗珠繞過陰囊皮上一顆顆疙瘩滴下,晶瑩剔透。

比他肌膚更暗沉的陰莖軟下,但也還看的出不算小的尺寸,馬眼正在滴著透明的液體,因為被繩子朝上方綁住,所以整隻屌朝屁股外像狗尾巴一樣掛著,他的表情猙獰,粗濃的眉頭深鎖,牙齒咬的喀喀作響,身上掛著汗珠,渾身淋漓且疲憊不堪,汗水不停的滴到地板上成了一個人的輪廓。

突然間發出碰的一聲,緊接著哀嚎聲,男孩被自己的汗水滑倒,整個臉重重摔在地上,失去平衡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屌與睪丸的細繩上,絞的他眼淚都飆了出來,兩隻手抓著下體,側臉貼地,拼命翹高臀部好減輕痛楚;淳旭斜眼瞧著,轉過頭,但身體的姿勢沒變,書也沒有闔上,面對趕緊趴在地上維持原來俯臥撐的姿勢,不敢起身喘氣的男孩,淳旭的眼神帶著殺意…他沒有說話,沉默比破口大罵更令人恐懼,男孩害怕的肌肉僵硬,動也不動。

大約一分鐘,或是更久的時間過去,淳旭站了起來,走到書櫃旁,拿起放在角落的藤條來,同樣的地方還擺著胳臂粗的長樹枝、鋼尺以及塑膠條,他將吊在天花板的釣魚線拿在手捆了幾圈。

淳旭將釣線向上提起,男孩只好墊起腳尖,將高翹的臀部再盡力撅起、撅起、撅起、撅起…撅的像是其他軀體四肢都消失了,整個世界只存在那光滑無毛的黑屁股,只有那屁股的骨肉皮一樣,其他都無所謂消失…男孩本能地不住顫抖,雙手還是分開撐著身體,即便臂膀累的酸的快要斷掉了也不敢動作,淳旭用藤條輕輕的敲著男孩的屁股,往露出來的屁眼戳了戳,他的呼吸變的急促,緊張的情緒不言而喻。

「會怕啊,啊?」淳旭向著他說話,但更像是對著他的屁眼說;男孩用很小聲的音量說:「……報告教官,是。」「好,會怕很好……剛剛做到哪裡啦?」「報告,五十七下。」「誰作什麼,做了五十七下,大聲說清楚!」「報告,……畜生嚴豪……做俯臥撐三十二下。」淳旭撇了撇嘴,笑道:「今天該做幾下,還記得嗎?」「報告,記得。」名叫嚴豪的男孩聲音中帶有顫抖的味道。「該做幾下?」「報告,一……一百六十下。」「該不該處罰啊?」「報告,……應嗨‧該……。」疲累與恐懼,讓嚴豪說話結巴,但還是有一點殘存的羞恥或自尊作祟,讓他用較小的音量帶過不同意的言語,淳旭知道如何處理。

「再給你一次機會,該不該打啊?」「報告,……應該。」「應該幹嘛?」「報告,該打。」「誰該打?」「報告,畜生嚴豪‧該打。」「為什麼該打?」「報告,……」嚴豪沒接上,說不出話來;淳旭轉身走到他面前,藤條換到釣線依然緊捆的左手中,蹲下來用右手輕拍了拍嚴豪滿是汗的臉龐,銳利的眼神直視他,問:「說啊,啞巴啦?」嚴豪不敢看淳旭的表情,是難堪也是心虛,眼神飄移,說:「報告,……畜生嚴豪沒做完……俯臥撐,所……所以該打。」

「再說一次。」「報告,畜生嚴豪沒做完俯臥撐,所以該……打。」淳旭站了起來,以高高在上的姿態說:「再說一次,大~聲一點。」「報告,畜生嚴豪沒做完俯臥撐,所以該打。」沉默。

淳旭不動聲色,嚴豪也不敢坑聲;淳旭甩了甩手中的藤條,慢慢的走到嚴豪高翹的黑屁股旁,藤條在空中咻咻咻的飛過,劃開、切開薄膜般的空氣,聽的嚴豪心中忐忑。「好吧,那……」淳旭開口:「就打你那沒做完的一百二十八下吧。」汗水像是灑倒在身上,嚴豪全身泛著汗水的反光,光滑的褐色屁股上也是,他已經準備挨打,臀部厚實的肌肉開始繃起,兩側因用力凹入,線條畢露,像兩顆結實的黑糖蠻頭擠在一塊。

「自個報數;數錯了、姿勢不對,就重來。聽‧見‧了‧沒?」淳旭用藤條從旁撥弄著嚴豪的屌,刺激它勃起。它也勃起了,堅硬的像是大理石一樣,極其火紅。嚴豪感到極度不堪,滿臉通紅,被太陽曬黑的雙頰也能透出紅潤,包括耳根子都充血發熱,快感以及羞恥心混雜。

「報告教官,聽見了。」淳旭拿著大約一公尺、拇指粗細的藤條,不停的對嚴豪的屁股瞄準,時而在空中揮動,嚴豪看不著後頭,但是一聽到那風劈聲全身就會震一下,淳旭只是在玩弄它,用力揮舞藤條,根本就不急著打,看見嚴豪撅的沒那個高了,肌肉也沒那麼緊繃後,狠狠的第一鞭打下。

「啊!」嚴豪痛的叫出聲音來,他知道不能喊叫,先前他曾為了叫喊一事被整的死去活來,但淳旭用盡力氣揮下的這一鞭打在它猝不及防的屁股上,火辣的像是被刀子剁到!忍耐痛楚的同時,他恐懼自己叫喊的下場。「忘了規矩啊?」淳旭歪著頭問。

「……報告,畜生嚴豪沒忘。」「……那好,剛剛這下不算,重來。」淳旭繼續玩花式甩棍,棍棍鞭擊到嚴豪的屁股上,互不交疊,三十下、四十下、五十下,一條條的紅印交錯,慢慢浮現,嚴豪痛卻不能出聲,咬牙撐著,只感到屁股上有火在燒,不停蔓延。

淳旭左手的釣線綁著嚴豪的子孫袋,像是操縱馬的疆繩,不讓畜生有處可逃,只要身體稍稍偏離淳旭右手鞭打的範圍,左手一提,嚴豪的屁股就又會乖乖的回到原位;七十、八十下,他已經只在棍子打到屁股上時感覺疼,紅通通的臀部已麻木,嚴豪忍耐住屁股開花,拼了命的維持自己的姿勢。

但是接下來不一樣了,一百下左右簡直要被打死了,甚要懷疑尾椎有沒有被打斷,前些日子挨打的淤青還沒消,現在藤條像雨滴猛然敲擊打在臀肉上,椎心的疼,流的汗比剛剛做俯臥撐還多,只能憑意志力繼續撐著,等待鞭打結束。「一百一十,呃、一百一十一,啊、一百一十二……。」嚴豪已經忍不住叫出聲,雖然只是用快要聽不見的隱忍音量,黑屁股已經紅的發燙,似乎會冒出輕煙或是發光一樣,藤條打在上面的幅度很廣,淳旭知道打出外傷接下來就很難玩了,他也討厭見血,所以讓幾鞭子打在大腿根上。

「一百二十七、一百二十──八‧厚‧厚……。」撐過打屁股的處罰,嚴豪累的快要撐不下去了,他鼻息混濁,牛喘著,大口大口氣的喘,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額上的青筋已然冒出,他看不見自己屁股像是烤熟的螃蟹,豐滿的臀肉上面全都是紅腫的鞭痕,隱約已膨脹起,幾條下手重的痕跡如山脈從左瓣臀延伸到右瓣,屁股也好似成了兩倍厚。嚴豪眼中都是淚水,但是沒有落下,疼痛與尊嚴他用僅存的模糊意志倔住。

「休息。」如同大赦一樣,嚴豪聽見這句話心情整個鬆懈下來,淳旭丟開藤條,從置物櫃上拿下一瓶玻璃罐裝的可樂,冰敷嚴豪紅通通的腚肉,嚴豪則感到屁股痛的快要撕裂,剛剛挨打忍住的淚水這時反倒落了下來,沒一會就分不出汗與淚的差別。

「知道什麼叫痛了吧,啊?」嚴豪小小的點頭;淳旭加重權威語氣,用手將嚴豪的頭撞向地板,狠狠逼問:「回答啊?」嚴豪的鼻子被壓扁,上唇被門牙叩出破口,差點咬到舌頭,鮮血的味道充斥口中,掙扎著說道:「報告教官,知道!」「休息半小時。」淳旭將藤條往旁邊一丟,把嚴豪的手腳重新綁好,以開瓶器將玻璃罐裝的可樂打開,開始冒泡,他將那放在嚴豪的腳邊。

「一樣,要是半小時之後沒有自己醒來,自個知道後果。懂不懂?」「報告教官,畜生嚴豪懂了。」四天以來沒有睡眠又被不停操練,這半個小時是嚴豪第一次休息這麼久的時間,不禁喜出望外。他屁眼對著玻璃瓶子坐了上去,瓶裡的冰冷氣體不停冒出,衝入嚴豪溫熱的直腸,魁梧的身板被刺激的顫抖了一下,除外,他一動也不動的蹲好,彷彿一尊石像…

淳旭將垂下的釣線向外拉開,拿出另一瓶可樂纏在瓶身,並顛倒過來以瓶蓋著地放好,只要嚴毫不小心扯到線,可樂勢必傾倒。這四天嚴豪被訓練在睡覺時保持不動,剛開始每小時都會聽到玻璃瓶撞擊地面的聲音,接著淺眠的淳旭醒來,用腳壓著嚴豪的大腿施力,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屁眼,可樂瓶子一點一滴插入,嚴豪可不敢忘記那撕肉般的痛。

第一次休息時間嚴豪的屁眼首次被開苞,疼到他叫的像殺豬一樣,休息不是,起身也不是!現在他還是就這麼跪著休息,這四天以來他都是這樣過來的。

一道清晨的曙光將淳旭喚醒,睜開眼睛,卻發現嚴豪還坐在可樂瓶上面打睏。淳旭意外睡著了,平常自己需要的睡眠很少的,似乎是昨天釋放能量的時候消耗太多體力,不然平常自己只睡四個小時左右。他開啟電腦螢幕一看,都已經快要十點多了,也就是說睡了將近六個小時。他從沙發上爬起,看著那他恨之入骨的畜生──嚴豪。

有著方正的黝黑臉蛋,濃密的雙眉,魁梧的身材加上結實肌肉,一點都看不出未成年的樣子。可以說,他睡著的樣子,真是好看。所以淳旭有點迷惑了,為什麼裝著罪惡的盒子總是金碧輝煌呢?

嚴豪身為十七歲的未成年人,惡行經歷卻叫許多成年人望塵莫及;從十五歲開始,在他所就讀的國中,就已經是眾所皆知的扛霸子,非禮或是猥褻只是例行公事罷了,單是學校裡的學妹,在他升上高中前就已經與幾個好友輪姦過兩名少女,用裸照與強拍光碟威脅她們不得聲張。

一名少女就讀高中部的男友因為出面保護女友,被嚴豪跟幾個走江湖的“兄弟”打成半個聾子,少女最後跳樓自殺…這事經過嚴豪在縣議會的副議長父親挑撥,最後那國中知此內情的校長因而請辭,那校長原本想要趁此時大刀闊斧的整頓嚴豪等校園內的惡霸,但上級單位以升官名義火速送來調差單,那校長則在心灰意冷之下請辭。之後嚴豪略為收斂,但升上高中後,惡霸的個性又故態復萌。

蒐集這些資料不是什麼難題,甚至對別人來講,也可以說很簡單,這樣的惡霸臣服在自己手下,淳旭心中的成就與滿足感無法言喻。

淳旭站起來,一腳踢向嚴豪側面屁股,他立刻倒了下去,全身重量一瞬間往插在屁眼的酒瓶頸壓去。「啊。」嚴豪像殺豬一樣淒厲的叫聲,令淳旭睡意全消,屁眼像是要被撕開的痛楚令他叫痛,又因陰莖與睪丸被吊在天花板上,跌下酒瓶的他因為釣魚線拉扯,痛的他面紅耳赤,眼中閃著淚光。

昨晚趁著嚴豪睡覺的時候,淳旭將他的雙手雙腳都用童軍繩綁在背後,所以現在嚴豪自己只好用自己的膝蓋一點一點的挪回原位。「睡的很爽啊你?」淳旭狹長的眼神帶著肅殺的氣息,「……」「回話啊你?」淳旭用腳踢著可樂瓶。

「啊‧報……報告教官,不……」嚴豪開始吱嗚其詞。「不爽?不爽以後都別睡啦?」「不……報告,不……不是……」「不是啥啊,他媽的!」淳旭抬起腳來踹過去,一腳又是一腳,重重落在嚴豪的光滑無毛的肌肉上,傳來溫暖的體溫,嚴豪想閃躲卻因為卵蕉被緊緊的綁著,躲不到哪去,只好勉強跪在地上承受淳旭的踢擊,一面忍耐肛門摩擦著玻璃瓶。

因為剛睡醒的關係,又或是因為釣魚線的摩擦,嚴豪的屌又紅又腫的舉起,顯的很有精神;全身汗水在室內陽光反照之下,那隻黑屌閃著食物般柔嫩的火紅色澤。

淳旭當然看見了,一腳從嚴豪的檔部踩下,嚴豪則痛的呲牙裂嘴。「媽的,看你剛剛睡很爽嘛,連狗屌都在升國旗,還說不爽?」腳的力道慢慢的加重,嚴豪感覺這幾天以來,受盡折磨的屌快被釣魚線給切斷了,他眼淚鼻涕口水都流了下來,和汗水混著。

「報‧報告……爽……爽!……畜生很爽!畜生很爽!」嚴豪一邊哀嚎一邊求饒,他現在顧不上身為人類的尊嚴,只想停止下體的痛楚。「是嗎?那露個很爽的表情來看看?」淳旭笑著,光腳丫在那彈性十足的黑屌上轉了轉;嚴豪沒有猶豫,就張開嘴笑,但疼痛讓他擠眉弄眼的掙扎。

看來當然只是苦笑,掙扎的笑、痛苦的笑…突如其來,嚴豪絲毫沒有防備的被一腳踢在地板趴下,釣魚線勒緊睪丸,傳來鑽心的痛,讓他抽搐一般在地上扭。「幹!爽的這麼難看!」淳旭高高在上,用漁販見著海鮮在鉆板上掙扎那樣的眼神,望著畜生。

他從旁拿了一個鋼製狗碗來,放在嚴豪的旁邊,淳旭扳開畜生屁股的黑肉就將兩根手指硬生生的插進屁眼黑洞,嚴豪喊了出來,卻換來結結實實的一掌壓住後腦杓,重重摔在地板,敲的他兩眼昏花。

「昨晚被瓶子插那麼爽還給我裝處女?屁股抬起來!」說完,淳旭兩指勾住嚴豪屁眼內的嫩肉,一點一點向上勾,嚴豪兩片黝黑的結實屁股,就被一點一點的勾了起來。昨晚的可樂還剩一點在直腸裡,淳旭滑了一下又用力勾住,對嚴豪被操的有些腫了的屁眼嗓來說,跟被肉攤的鐵勾刺穿沒兩樣。

「有沒有這麼爽啊?都在流湯了……。」淳旭一邊摳著畜生屁眼,一邊嘲笑看著從肛門流下的液體。嚴豪沒有回應,只將頭埋在了肩膀旁邊。「畜生,不會回答啊?」「……報告教官,是。」「是什麼是?老子在問你爽不爽,是什麼啊?」「報告,很……很爽。」「媽的,教都教不會,畜生就是欠幹啦!」淳旭狠狠抓了一下嚴豪的卵蛋。

接著,右手在嚴豪的屌上下來回擼動,飽滿的屌整根黑中透紅,像狗尾一般被抓向後方。「想爽?老子讓你爽!」淳旭撇嘴冷笑。房間的氣溫因為正面朝東,故就算是清晨便已十分炎熱,嚴豪不停的喘著氣,全身汗水直流,享受淳旭的撫摸,喉間發出類似犬類低鳴聲音;睪丸在打手槍的同時,上下敲擊會陰與陰莖,發出“啪啪”的淫穢聲響。

經過前些日子的“調教”,嚴豪已經有些習慣每日超過十次的射精體驗,過去他的性需求一直是精力充沛,甚至還有要小弟叫他“種馬豪”,可見其自負;但是在怎麼個好體力,這幾天幾乎沒吃沒睡的壓榨,嚴豪越來越力不從心,到最後甚至陰莖只流出幾滴液體。

淳旭用食指用力的彈了那龜頭,嚴豪全身像是電著了那樣顫抖,馬眼週遭的肌肉每被指間摩擦,插在他屁眼的兩隻手指便感覺縮緊了一些,淳旭不停的彈著他的龜頭,有時還用力的彈了陰囊好幾下;要不是早就綁好,或許他會像匹馬踢腿那樣。

嚴豪小心翼翼的動著,緊繃的肌肉快要冒出蒸氣了,一不注意便會牽動綁住卵蛋的釣魚線,龜頭被彈的一觸就痛;全身只有不停的顫動,口中低喊出忍耐的嗓音,他終於射出一日的第一槍精液,全都落在那狗盆裡;一波一波稠濃的精液,大約也有五六十克。

淳旭站了起來說:「恢復跪姿。」「啊‧啊……報告,……是。」嚴豪還在喘著氣,緩慢移動受困的四肢,跪在淳旭的面前。

「爽不爽啊?」「報告教官,爽。」「媽的,爽?老子幫你打手槍這麼辛苦,爽還不說謝謝?」輕輕拍打著嚴豪的臉,淳旭一邊說。「謝……謝教官。」嚴豪心中憤恨不平的說,這話的斷句顯示出他的心不甘情不願。「很好,乖。」當然,淳旭是絕對看的出來。

淳旭拿起那裝著精液的狗盆,他要嚴豪低頭,盆子放在頭上,警告他不准弄掉;然後拉開運動短褲,將自己早已變硬的屌露出來。「現在老子要撇尿了,今天第一泡尿,仔細看啊!」一道金黃色的水柱射出,尿液特有的騷味蔓延,竄入嚴豪的鼻腔。

淳旭刻意瞄準嚴豪的頭撒出一些,溫熱的液體淋的他整頭尿水。「幹,爽!」淳旭撒完尿之後,將狗盆拿下,放在淳旭面前。「今天的早餐是你教官的特製高湯,還幫你加了你自己的高蛋白歐,這樣才會長肌肉啊。乖,趁熱喝;冷了就不好喝了。」嚴豪濕淋淋的待在狗盆前面,飄著惡臭,這樣徹底的汙辱讓他僅存的人性尊嚴產生動搖…而淳旭只在旁看著。

「怎麼啦?不喝啊,不合胃口?還是要加點料你比較喜歡?」拿起放在牆腳的藤條,淳旭靠著牆,甩動藤條劈開空氣。「喜歡吃米苔目,還是米田共啊?畜生大概比較喜歡米田共吧?」淳旭盯著嚴豪的雙眼看著,並不是在等他回答,透露出的訊息十分簡單。

嚴豪知道在劫難逃,最後還是趴在地上,翹起屁股,乖乖伸出舌頭舔著盆裡的騷尿與精液,發出津津有味的聲響。“咻─啪!”「啊!」嚴豪忍不住叫出聲,被口中的尿給嗆到。淳旭的一鞭打在嚴豪的屁股上,昨天一百多下的鞭痕顏色還沒消,現在這一下才真是像打進嚴豪心頭肉裡。

「挑食啊?這‧十‧下‧是給你長記性的!」嚴豪呈青紫色的黑屁股,又追加了十條嶄新的紅鞭痕,終於喝完了一整盆的又鹹又臭的尿,嚴豪口渴的不得了。「不賴嘛!」淳旭拿起狗盆,倒過來檢查,發現一滴都沒有滴下。「這證明你有潛力歐,果然應該行弗亂其所為……放心,接下來這幾個禮拜老子會好好開發你的。」他用藤條刺激嚴豪早已疲軟的卵蕉,很快的又充血硬挺起來,剛剛喝的太快,嚴豪開始打嗝,口中充斥精液混合尿液的氣味揮之不去。

他趴在地上,地磚尚有涼意;想起過去凌虐的少女,嚴豪開始有那麼一點他叫不出的情緒,他十七年沒有體會過的陌生情緒,在此刻湧現。那一個個女孩在他面前被兄弟們架著張開雙腳,由他自己引以為豪的「馬屌」侵犯,每人都哭叫著高喊住手。套用到他絕不可能想到的現況,也是被一個變態綁住,架著,用手,用屌,甚至尿在身上,被奇奇怪怪的道具捅屁眼。

他猜測,或許那不知名的情緒,該稱之為後悔。

「嗚──嗚──」悶聲悲鳴從浴室傳出,嚴豪口中塞著自己沾滿精液的紅內褲。第五天,畫著兩隻金龍的內褲,吸飽自己五日的白色精華與口水,臭不可當,放在嘴裡感到似乎是放了一百年的醬醃生蝦,融合了體臭與尿液發酵的酸味從鼻腔竄入,嘔吐感從胃傳來。

淳旭打赤膊,只穿條內褲坐在地板上,自從被“俘虜”後,從未穿過衣服的嚴豪,寬闊背部接觸冰冷地磚,躺在淳旭的懷裡;那不是擁抱,他雙手被童軍繩綁在後腦杓,手掌貼著手肘,繩子緊緊捆著手腕,向後繫在浴室牆壁的扶手上,連同右腳一起;另隻腳則被身後的淳旭抓著分開,拿治療便秘用的甘油球往嚴豪屁眼裡灌進透明溶液。

生在黑屁股上的屁眼粉嫩粉嫩的,大有雛菊開在黑夜裡的優雅意向,但是此時嚴豪嗚叫的聲音,與還往外噴著小水柱的屁眼跟“優雅”兩字差了十萬八千里;肚子裡的暴風雨翻攪,疼的讓嚴豪不停打著寒顫,淳旭沒給他機會排泄,一手抄起旁邊的小肥皂就塞了進去,說最好不要掉出來。

他比淳旭高了快半個頭,受限空間太小,腿不夠伸,躺在淳旭跨上只能彎起腰,單單是看外表,絕猜不到這小子才十七歲。年輕,犯錯可以說少不更事,但並非不知者就能主張無罪,就有權力去在嚴冬寒流裡脫光流浪漢的衣服推向大排水溝,施以拳打腳踢,並且用盆栽砸爛對方的手掌。有沒有看過大拇指怎麼碰到手腕?很簡單,只要將虎口的肌肉割開五公分就可以。這對畜生來說,並不需要特別的知識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淳旭將六個甘油球用罄後綁好嚴豪的腿,起身取蓮澎頭打開,也不管水溫如何,將嚴豪全身噴的濕漉漉,當然,他自己也全身都是水!淳旭拿起洗衣服的刷子,抹上水晶肥皂開始搓起嚴豪身上的肌肉;從脖子開始、臂膀、胸膛、小腹、跨間、後背、屁股、陰莖,睪丸;連二十個指甲都不放過,像是要將嚴豪種種的污穢惡行刷掉一樣,淳旭用力毫不留情,皮膚都像要蛻皮了…

先前皮膚被打的紅腫,特別是屁股,每當塑膠刷碰上去,火辣辣的腫痛觸感,以一種樹根扎下的方式傳遍嚴豪每個感官,同時強忍肚子裡的排泄慾望,彷彿排山倒海的感官刺激,讓嚴豪像是瘋了的掙扎,特別是當刷子在龜頭溝上來回摩蹭,綁著四肢的尼龍繩就像船上帆繩、被拉緊的不能再更緊。

刷子在屁眼上逗留的時間似乎特別長,嚴豪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菊花瓣膜正跟著刷毛來回擺動,又痛又癢的感覺,讓他緊緊的繃起擴約肌,但止不住那腸中絞痛的感覺,肥皂倒是被他夾的感覺越來越往身體裡面了。

淳旭紅了眼的要將嚴豪刷乾淨,他的眼睛只能看見自己的手、自己的恨意、自己的憤怒,這些他藏在心中無處發洩的慾望,如今他要討回來,連本帶利的討回;這是自私的另外一種表現,他瞭解、清楚、甚至可以分析它。情感驅動本能、本能再增強情感,憎恨無止無盡的蔓延。

在他身上的水珠蒸發,泡沫乾掉了,淳旭身體變熱,變燙,唯一的內褲邊緣已經乾卻,嚴豪察覺到這溫度變化,驚訝與恐懼之間,先前經驗讓他知道這是不好的前兆,猛然回頭望著淳旭,眼中寫著“求饒”二字,淳旭才發現自己體內的力量又開始不受控制了,明明才剛發洩完能量,居然……

沖掉兩人身上的泡沫,嚴豪的褐色肌膚像剛烤好麵包,飽滿結實,火撩火撩的;特別是屁股上先前被打腫的瘀傷,因為血液循環的關係呈紅腫的模樣,渾圓的彷彿是某種可以吃的食物,淳旭推開他,站起來將把手上的結解開,嚴豪的腳被放下,但雙手以及右腳還被繩索綁著,全身以運動前的熱身姿勢攤在浴室裡,無力的喘氣。

還沒完的,直腸中翻雲覆雨的液體搔著他想拉屎的神經,淳旭一把抓起嚴豪手上的繩子,叫他站起來跨在馬桶上,嚴豪藉著淳旭的支撐勉強搖晃的站起來,在馬桶上坐好,淳旭用兩支手指伸到他的肛門中,嚴豪滿臉通紅的看著淳旭的手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掏著,緊緊咬牙,口中的紅色內褲流出了更多和著口水的精液進入喉嚨,那味道他已經感覺不到鹹臭,舌頭上長滿苦澀舌苔的感覺早麻痺了味覺。

「看吧,爽歐?」淳旭用手指掏著嚴豪屁眼口搔癢,兩隻眼睛緊緊盯著嚴豪的眼,笑說。他另外一隻手按住他的頭往他自己的私處看,要他目睹自己下賤欠幹的一面。「說啊,爽不爽?」淳旭完全不顧他無法說話,手指硬是用短短的指甲刮著直腸內的嫩肉;嚴豪發出哀嚎將淳旭的手指夾的更緊,不住點頭。

淳旭還不滿意更用力的刮著,嚴豪痛的粗眉眼睛都皺在一起。「說話啊?」淳旭咬牙切齒的靠近嚴豪的臉,眼露兇光。嚴豪用模糊的聲音說出“爽”字,才感覺淳旭將手指抽出,他看見那指甲中還有一點混著褐色穢物的肥皂,滴著自己腸道中的液體。

「拉屎,給你十秒。倒數,十……」嚴豪彷彿聽到天籟之音,努力想將肚子裡的湯水排出,但不論怎麼用力,明明很痛苦,卻又排不出來!此刻他全身肌肉繃緊泛紅,在充滿蒸氣的浴室裡面開始流汗,一兩滴汗從他額頭冒出流下,不顧屁股瘀傷帶來的刺痛,拼命將意識集中在屁眼口,要在倒數前完成。

「三、二、一………怎樣,這麼喜歡灌腸歐?那以後幫你天天灌好不好啊?你的屁眼好像很喜歡我用手指幹你耶!……嗯,好不好啊?」羞辱別人的快感,淳旭用極其淫穢的口吻享受,他要這畜生面對自己下賤、卑微的一面。

剛剛掏過自己屁眼的手指堵住兩個鼻孔,嚴毫不能呼吸,在馬桶上掙扎;幸好淳旭馬上拿開,用另外一隻手強拉出嚴豪口中的精液內褲,嚴豪大口呼吸混雜著精液味道的空氣,淳旭的手指立刻又伸了進來。「吸乾淨!像吸屌那樣吸,我就幫你弄出你屁股裡面的東西。」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像是帕弗洛夫之犬的實驗,嚴豪沒有任何遲疑的舔了那骯髒的手指,甚至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厚實的嘴唇滴出唾液,自臉龐流下,淳旭當然注意到了這一次小小的勝利,那對強權服從的本能正自嚴豪體內覺醒,不懷好意的笑自他臉上浮現。

嚴豪的屌已經站起來了,黑中透亮,上頭還疑似水滴的液體,大概是因為憋的太久,老二自然硬了起來;淳旭自嚴豪口中抽出手指,蹲下來細看,用指甲前端輕輕的碰觸龜頭前端,刺激宛如電流流遍,嚴豪全身顫了一下!龜頭、尿道口、冠狀溝,經過海綿體、再到陰囊,嚴豪感覺那手指不停摩擦敏感的肌肉,每根神經都集中感受,呼吸開始急促,隨淳旭每次撫摸跟著緊張、放鬆,連同其他身體肌肉一同起伏。

「啊……」突然,一股暖流感覺正往屁眼竄出,啪拉啪拉,剛剛灌入腸的所有東西,正以噴射的激流混雜糞便與水進入馬桶中,舒暢的解放感流遍全身,人類居然會因為在人前排泄而感激涕零,嚴豪深深瞭解了這雙重的恥辱。

忽然淳旭聽到手機的鈴聲,丟下嚴豪一個人在浴室中,看了手機顯示來電後,決定不接這通電話;又回到浴室裡,抬起嚴豪粗壯的腳踝,露出沾滿污物的屁眼,調好手龍頭的溫度,仔細用溫水沖洗乾淨;接著在馬桶上用清水灌入嚴豪的直腸內,幾次下來,真正完全清潔後才將他扯倒在地板上。

嚴豪已經沒有站起來的力氣了,氣喘噓噓的,眼睜睜的看著淳旭,扯著自己的卵蛋並握成一團,往浴室外拉過去,要害受制於人的嚴豪只能用手肘與還是自由的那隻腳踢著地板前進。當然不是溫柔攙扶,淳旭粗魯的扯那兩顆卵蛋,提示最好配合,自動躺到床上;經過這些天來的調教,嚴豪早已瞭解不服從的下場只會更加痛苦,便以一隻腳艱辛的爬上去,他雙腿大開,飽滿的卵蛋以及陰莖在過程中滴著未擦乾的水珠,彷彿失禁、也像是性交中斷的公狗屌依然在滑出精液,床單上留下一點一點的軌跡。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淳旭剛將嚴豪的手腳重新卸下並綁緊;他沒有理會那聲音,只是專注在繩子的鬆緊上,緊張的人反而是嚴豪,現在一絲不掛的模樣被瞧見了,以後要拿什麼臉出去見人?他的思考沒有觸及到旁人可能的驚嚇,或是現在處在這情形剛好可以向人呼救,完全只考慮到自己難堪的問題。

嚴豪的所有想法只圍繞著自己打轉,他只意識到自己渾身上下沒穿衣服還被綁的像顆粽子,屁股高翹,四肢被捆在雙人床架邊緣,這副下賤的模樣佔據腦海,羞愧的難以自持;就算淳旭沒有將那條骯髒的內褲重新放進他嘴裡,他依然一個屁也不敢放。

「有人要來,害羞啊?」沒好多少,淳旭只穿條已被打濕的黑色四角褲,布料貼著沒有勃起的生殖器,依稀能看出形狀,表情卻與嚴豪截然不同;他調笑嚴豪此刻紅了的耳根,以手指輕輕播動,嚴豪還沒意識到,頭已經被壓往床墊裡塞,悶的他不能呼吸,四肢的繩子繃緊,跟琴弦一樣直。「畜生是不會害羞的。」淳旭斜嘴嘲笑他的掙扎,放開了手,嚴豪用力喘氣。

這段期間,敲門聲沒有停過,已經敲了十幾下了,淳旭依然沒有應門的打算;一聲接著一聲,最後停下,正當嚴豪安心之際,房間門上的喇叭鎖突然轉起,發出“喀啦”一聲,被轉開了,嚴豪沒預料到那門居然沒有鎖,下意識警覺看去,但覺得心臟似乎停了一拍。

「哇塞!賴淳旭,這是哪一招啊你?」一個矮矮瘦瘦的男子站在門口!被人發現的驚嚇之餘,嚴豪更睜目結舌的看見這男子,上下顛倒的站在門簷,無視地心引力的作用,一派自然的雙手叉在口袋裡,他的衣服以及蓋住前額的頭髮沒有垂下,整個人就像是正常人被某種不知名的力量剪下,反向貼在那方型的框中。

還是與嚴豪不同,淳旭完全沒有震驚的表現,冷冷看著對方說:「你不知道進別人房間要敲門嗎?」「幹嘛這麼見外,你不要忘記這房間是誰“做”的歐,我好歹也算是半個屋主歐。」抗拒重力的男子笑著回應,並像要露一手給嚴豪見識,他自門簷上輕輕鬆鬆的跳下著地,順手將門推上,彷彿剛剛不過是場魔術,淳旭沒理會他,拿出透明的寬膠帶,一圈圈繞過頭,狠狠將嚴豪的嘴封起。

男子用下巴比著躺在床上的嚴豪笑說:「用不著這樣吧?就算他叫破喉嚨……這樣說好像很老套耶……恩,就算他叫出心肺,也沒人會聽見啊?」男子走到床邊,看著淳旭不當他一回事的動作,一面欣賞眼前彷彿包裹的嚴豪,甚至,還伸出手掌拍了一下那高翹紅腫的屁股,嚴豪疼的嗤牙裂嘴,臉蛋跟屁股一樣紅潤,只能注視著上方,避開被人檢視自己屁眼的窘境。

嚴豪的屌與卵蛋再次被捆起,用較粗的鞋帶,再以釣魚線接續鞋帶的長度,吊到天花板的鐵勾,嚴豪只能用腹部頂起自身重量,不然全身重量會全積在睪丸以及陰莖,那酸楚他很清楚,就是在這幾天中,眼前這擁有奇異能力,大他沒幾歲,卻擁有豹眼一樣銳利神情的男孩,讓他嘗到的一切;他外表普通、甚至有點稚氣,以前嚴豪絕對不會將這樣的男孩放在眼中,如今徹底改觀,他視這男孩為惡夢,一個變態下流、噁心的腳仔夢。

但是這矮小的奇異男子是誰,嚴豪卻一無所知。

「選一個。」淳旭拿起書桌上放著的小黃瓜以及茄子,歪頭詢問男子。「恩……謝了,我沒有興趣,你……慢慢玩吧。」「歐,那乾脆一起來吧。」

被抓到在這房子的期間,嚴豪屁眼的肌肉不時被擴張,但是要同時塞進茄子以及黃瓜,實在並非嚴豪所能;但淳旭根本不理會他眼角迸出淚水,不停搖頭的狀態,還是一直推進僵在洞口的黃瓜,痛苦不堪的嚴豪已經尿失禁,黃色的尿水偷跑出來灑在床上,紅紫色的龜頭濕潤的水亮水亮,像一種水果般。

當黃瓜滑入的瞬間,嚴豪嘴發出慘絕的叫聲,但都被擋在口中那散發出陣陣腥臭的內褲…淳旭拍了拍那隻人尾巴,嚴豪體內有某個敏感點被不停摩擦,他的下體似乎有了反應,只不過雞巴被綑綁著,不能充血!他現在的姿勢像是臣伏的狗,撐起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擺出羞恥姿勢,以及拿男性珍貴的生殖器官向領袖獻媚!此生未曾向人示弱過的他,並非自個心甘情願,而是情勢所迫。

一本藍綠色的磚頭書被攤開擺在眼前,嚴豪看見上面滿滿都是文言文,書頁邊緣還有注釋。「你教官我要離開一下子,回來的時候,相信你會將這頁都背起來,對不對?」嚴豪恐懼、無奈的點了點頭;淳旭很滿意的摸了摸他整齊的小平頭,以示嘉許;另外一個人在旁仔細看清楚那屁眼撐開的程度、嘖嘖稱奇。兩人隨後離開房間,嚴豪鬆了口氣,保持著高翹屁股的姿勢,想著要怎麼脫身;可是半小時的掙扎後,他瞭解自己的無力,粗壯的腰擺動只能酸痛的撐起臀部,還扯的睪丸上鞋帶越來越緊,絕望的放棄逃脫。

他終於瞄到了書頁邊緣他無法理解的四個小字,寫著「四書讀本」。

兩個「守護者」坐在國內很少見的法拉利跑車內,深紫色的烤漆流動著光,發出震撼的重低音,極端高調的開在彰化狹小的山路中,一點也不像平常守護者的隱身形象,更不像淳旭平常的行事作風;開車的人是綽號「艾雪」的卓紹祖,最顯著的特徵是他總瞇著眼睛彷彿看不仔細的樣子,此人個頭很小,纖瘦,穿著白色襯衫與黑色休閒褲、皮鞋,一身名牌的行頭,儼然是以雅痞自居。

綽號的由來是起自他的能力,姑且不論符不符合,淳旭倒是很覺得很貼切;平常此人就是嘮叨,嘤嘤哎哎,每次出任務之前都要聽他自的長篇大論,喜歡靜靜做事的淳旭,總是被煩到等目標出現後下手沒法留情的地步,總覺得這傢伙碎唸貧嘴的本領搞不好才是真正的異能,要哪天「守護者」搬上檯面了,也許能靠這傢伙的嘴征服世界。

「守護者」是個集團,裡面大多是像淳旭一樣的異能者,利用異於常人的能力,行非常之善,鏟非常之惡;雖然「守護者」專挑惡霸開刀,也總是殺人,警察與殺人者合作令他更加鄙夷,他深惡痛絕這群有牌的流氓,仗著一把槍,連路都可以橫著走。

每次任務中出現警察阻攔,淳旭總是殺的很痛快,彷彿這群法律的執行者保護強者死有餘辜一樣。其實,警察任務在身,不管王公市井都非得執行,淳旭不是不懂,但他難以忍受這些人用公權力保護惡徒,就像連國家都不分善惡一般。但要分善惡,這世間又誰能絕對公正?法官、警察、律師、總統?孔夫子說:唯君子能好人,能惡人。但這紛亂的世界中,君子小人又有誰分的清楚?因忠為惡、因窮為惡、因善為惡,可以說是惡嗎?為了公平而殺人的我們又是善良的嗎?這麼做是對的嗎?

淳旭閉上眼睛,聽著車聲低沉怒吼,向惡人奔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