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7月23日 星期三

籃球賤奴

我常說我不是一個好的奴僕,因為我不夠賤;但是曾經有人跟我說過,不是我不夠賤,只是未遇到一個會令我心甘情願賤的主吧...... 那我真的希望盡快讓我碰到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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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次玩奴距離到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回想起來還是很有味道。

去年夏天,我在網上發了一個帖子,關於召奴;第二天就有人加我,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是一個體育生,我問他為什麼選擇做奴,他告訴我說,因為可能平時自己一直覺得很強,所以難得有想被虐的渴望。

先簡單的介紹一下他吧,他叫小趙,24/182/73,主攻籃球,剛畢業,現在在一家公司實習;第二天剛好是週五,和他約在中心公園見面,當我到時,小趙已經在了,他剛下班,穿著粉色的襯衫和灰色的棉質長褲,頭髮微微翹起,看到我來了他壞壞地一笑,他的衣褲絲毫不能遮蓋住他的身材,我們互相確認了一下對方,看著他朝我走來,我的下面開始有了反應。

我把他帶到事先準備好的賓館,剛一進門,他就“撲通”一聲的跪在我面前,我嚇了一跳,急忙把門關上,他抱著我的小腿,央求道:『主人,虐我!』看著他俊朗的外形,我再也忍不住了,連拉帶扯地,把他拖到廁所,命令到『脫。』『是,主人!』他把衣服一條一條地剝下來,到最後只剩下白色三角內褲和白色船襪的時候,我讓他停了下來,這兩樣東西是我讓他穿的;小趙身上八塊腹肌清晰可見,大腿和小腿的線條也十分的好,這是一幅多麼好的軀體額。

我命令他說:『站起來!』小趙高聲回答:『是,主人!』我帶他走到浴室的淋浴頭旁,讓他把手舉高,然後用繩子把他的雙手結結實實地捆在頂上。『把兩條腿劈開!』『是!』他於是乖乖的照做了。這樣,我的奴就成了一個倒寫的『Y』的樣子。

我用一隻手輕輕地撫摸他的乳頭,他興奮地呻吟著:『啊……………………………………』我雙手齊用,他的兩個乳頭在我的挑逗下完全挺立了起來,他也叫得更歡了,由於下身沒有固定,他整個人抖動得很厲害。

我在他的頭上打了一下:『誰讓你浪叫的!我還沒允許!』小趙立馬認錯:『對不起主人!』我拿下蓮蓬頭,卸下上面的花灑,命令道:『狗嘴張開!』他很聽話,我把水管慢慢塞進他的嘴裡,他沒有反抗,還在一邊慢慢的吮吸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我聽了是在受不了了,用另一隻手隔著他的內褲摸他的JB,草,軟的時候都這麼大一坨。

在我的揉捏下,他的JB越來越脹,幾乎要呼之欲出,小趙整個身體劇烈的抖動,鼻子裡也在喘著粗氣,幸好我及時收手,拿出淋浴頭;小趙大口的喘著氣,嘴裡不斷地滴著口水,對我說:『主人,我想吃你的大JB,好爽啊。』我摸了摸小趙的腋毛,在他耳邊說:『好戲還在後頭呢騷貨。』

我把他放下來,他自動跪下,我問他:『想做爺的狗麼?』『想,很想!我想吃爺的大雞巴!』『好,那你要聽話!』『是,主人!』我把腳伸出來:『給爺舔腳!』他爬到我的跟前,低下頭,用嘴脫下我的襪子,開始吮吸起來,剛開始還是一個一個腳趾得吃,到後來他捧起我的腳,把我的大半個腳掌直接含在嘴裡,而且越吃越有勁,說實話,體育生的舌頭功夫實在是太棒了,各種銷魂,接著,他用另一隻手拿起我的另一隻腳往自己的臉上蹭。

我一腳踹過去:『誰讓你動爺的另一只腳了啊!』小趙被我踹倒在地上,但是他馬上又重新跪在我的面前不住地磕頭:『主人我錯了!我實在是太想要了!求求主人給我吧!』我問他:『你真的想好了?』『是的主人!』『好,那你要經過我的考驗,只有考驗通過了才有資格做狗!』『是!主人,請盡情地蹂躪我吧!』

我指了指牆角事先準備好的一套衣服,『那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一套籃球服和的籃球鞋,你自己先去穿上吧。』小趙看了一眼,磕了一個頭:『謝謝主人,讓我能夠穿您準備的衣服!』
現在在我面前的,是穿好衣服的小趙;深藍色和白色相間的籃球服配上44碼的Air,讓這個體育生頓時精神了起來,也讓我產生了更想玩他的念頭。

我說:『過來,幫爺的皮帶解掉!』『是!』小趙很聽話地爬到我的跟前,籃球鞋在地板上摩擦出“吱吱”的聲音,他熟練地解開我的皮帶拿在手裡,我問他:『你知道我想幹嘛麼?』小趙搖頭,我扇了他一記耳光:『你不是要做狗麼,這就是你的狗鏈,自己帶上!』小趙馬上磕頭:『謝謝主人的賞賜,剛剛沒反應過來!』他用最快的速度帶好,並把另一頭交在我的手裡。

我牽著他走了幾步:這是一幅怎樣的場面啊?!一個體育生趴在地上,像狗一樣被人牽著,絲光的運動服和茂密的體毛,嘴裡還不斷地吐著舌頭,臉上一副犯賤的表情。

我拿出一股繩子,對他說:『這是給你的第一個考驗!』小趙說:『主人是要捆綁我麼,謝謝主人的賞賜!』說罷兩隻手像狗爪一樣放在胸前,不斷地吐著舌頭學狗。

我沒有說話,開始捆綁著,體育生的肌肉不是一般的結實啊,硬的像石頭一樣,包括他的JB,呵呵,在過程中,小趙沒有一點反抗;最後,我把他的兩隻手交叉捆在身後,腳也是向後勾起捆在一起;整個人應該是一個“駟馬蹄”的姿勢,然後我從小趙的後背中間抽出幾根繩子,把他吊在廁所的天花板上,這樣他就騰空了。

而小趙嘴裡一直淫叫著:『主人,操我,我想吃,啊……主人,操我,操我,啊…………玩我,恩,啊…………』我笑笑:『賤貨這麼急幹什麼。』我把繩子的高度慢慢調整,最後把他固定在了浴缸上空幾公分的位置;我命令他:『狗嘴張開!』『啊。』我拿出一根巨大的假JB,放在浴缸上,正好伸進他的嘴裡。

我說:『你這個位置已近固定好了,不能動的,你的嘴巴也是合不攏的,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只能含著這根假JB,假JB適應了,才有資格吃我的屌!』小趙因為喊著東西,什麼話都不能說,只是一個勁的發出:『恩恩恩』的聲音,算是回應;當然這還不夠,我把淋浴頭打開,對準小趙灑水,看看一切安排妥當,關門就出去了。

兩個小時以後,才回到廁所,關掉了淋浴頭,此時小趙已渾身濕透,籃球衣褲都黏在身上,這更加凸顯了他下面的大包,水珠順著他的衣服、頭髮、鞋子不斷地往下滴;假JB上沾滿了口水,再仔細一聞,還有一股尿騷味,估計這被拘束的賤貨是撒在褲子上了,呵呵,小趙的嘴裡還在恩恩的呻吟著,只是節奏慢了很多,在我聽起來,更加誘惑。

看到我來了,小趙眼睛一下子放光,我把他放了下來,他不顧自己的狼狽樣,跪在我面前,問我:『主人主人,我能做您的狗了麼?』我丟給他一塊毛巾,『快了,先洗洗吧,特別是把嘴巴洗乾淨,衣服脫光,換上我給你準備的內褲、襪子,穿好籃球鞋來客廳找我。』

『是主人!』小趙拿著我的毛巾聞了又聞,迅速把衣服脫下洗澡,我看著他的下體,JB已經昂首挺胸,濃郁的黑毛中是鮮豔的嫩紅色,又長又粗,真他媽的帥!但是帥有什麼用,還是要被我虐,呵呵~~我再一次地關上了廁所的門,身後是“嘩啦啦”的水聲…過了十多分鐘,小趙出來了,身上有淡淡的清香,他渾身赤裸,只穿著天藍色的三角情趣內褲,白色船襪和白色的籃球鞋,脖子上依舊帶著狗鏈。

我說:『我說幾個動作,你照做。』『是主人』『稍息!立正!向左轉!下蹲!起立!』隨著我的一聲聲命令,小趙像木偶一樣重複著,這些最簡單的動作,在今天這樣的環境裡,別有味道,並且每做一次動作,小趙都會在我的命令發出後來一句:『是,賤奴遵命!』這一句句陽剛的叫聲,把我叫得魂都沒有了。

『停!』我一聲令下,小趙立刻停止了動作。我說:『不錯,有進步,你離爺的狗的距離已經很近了!』小趙興奮地又跪了下來:『謝謝爺!請您盡情地玩我吧!』我說『起來吧!』『是!』小趙站了起來,有點不知所措。

『手臂張開,腿扒開!』小趙馬上高興地照做,我拿出一股黑色的繩子,又把小趙五花大綁起來,特地把他的兩個乳頭留在外面,把他的JB突了出來;捆好後,還不忘捏了他的乳頭幾下,他興奮得不行,伸出舌頭一直想舔我,可惜已不能動了;他猜肯定是我要用什麼重口味的東西,興奮地大叫:『主人虐我!』於是我拿出眼罩,蒙住他的眼鏡,現在這個賤貨就只知道浪叫了。

我帶他走到大衣櫥前,打開,裡面空空蕩蕩,只有一根很粗的杆子,大衣櫥的底下放了幾雙事先準備的鞋子和襪子,有我的,也有別人的,這些東西的共性就是味道很重。

小趙一聞到鞋子的味道就開始亢奮:『汪汪!主人,我喜歡!我要!汪!』我讓他走到衣櫥裡,杆子正好夠到他的膝關節,我把他的腿一彎,一勾,正好整個架在杆子上,我把他的雙腿和杆子捆綁固定好,又把他的手捆到他的背後,這樣,小趙就被我倒掛起來了。

我往後退了幾步,滿意地看著我的作品:籃球生被我倒掛在衣櫥裡,身上只有內褲和白襪、脖子上的狗鏈聳拉著、眼睛被眼罩蒙著、JB高高的鼓起著、兩個乳頭也是高高地挺立著、腳上碩大的籃球鞋,凸顯著他的陽剛,而他下面都是各式籃球鞋和襪子。

我坐在床上,看著他,抽了一根煙。問他:『想吃爺的JB麼?』『想!』他毫不考慮的回答!說實話,看著一個籃球生被我虐成這樣,我也已經硬得不行了,我走到他跟前,掏出JB,硬生生地塞了進去,由於他是倒掛的,所以位置剛好,我明顯聽到他幹嘔了一聲,然後就開始很享受的吮吸起來。

他的舌頭厚重有力度,一會兒在我的龜頭上攪動,一會兒又不斷地吞吐,好像在調戲一樣東西,他的嘴裡還不斷地發出呻吟聲,看著我眼前他穿著的籃球鞋,我欲仙欲死了,忍不了再問他:『想不想再刺激點?』小趙不能說話,只是一個勁地『恩!恩!』我從衣櫃裡拿出一根蠟燭,點燃,一滴滴地滴在小趙的大腿上。

一開始,小趙沒反應過來,狠狠地抖了一下,並且嘴裡想喊,但是我的JB把他的喉嚨頂住了,他出不了聲,呵呵。到後來,他慢慢地習慣,並且有意思的是,每滴一下,他都會嘴巴一緊、一吸,搞得我更的爽。

當我把蠟燭吹滅時,命令道:『給爺認真點!』然後開始瘋狂摸他的乳頭和JB,還敲打他的腹肌,小趙越來越興奮,嘴裡不斷發出:『恩!!!!恩!!!!』的呻吟,口活也越來越賣力,終於,我的積蓄一下子噴湧而出,一股一股,小趙絲毫沒有鬆口,把我的全部吞了下去。

由於是倒吊,沒有吞完全,還有一些流了出來,我並沒有直接拔出,而是在他溫暖的口腔裡放了一會兒才拿出來的;剛一拿出來,小趙就說:『謝謝主人,您的精華真好喝,狗奴還想要。』我說:『這麼急幹什麼,機會以後多的是。』

我把他放了下來,小趙躺在地上,不顧身上的污漬開始擼管,他也已經硬得不行了,我一腳踩在他的胸口:『誰同意你出來的?爺來讓你爽!』小趙一聽,立馬恢復騷貨本色,跪在我面前:『謝謝主人。』『但是我有條件。』『主人您說。』『你要做我的長期的奴,要保證隨叫隨到,並且不能和其他的主玩。』小趙立馬磕頭:『是主人!我是您永遠的籃球賤奴!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看著這個高個子在我面前的賤樣,我滿意地笑了。

當清理完成後,我開始了最後一個步驟——全身控制。

小趙還是內褲、籃球鞋、狗鏈,我讓他躺在床上,給自己的四肢帶上鐐銬,並且讓他把自己的雙腳固定在床的兩端,完成後,我把他的雙手也固定在床的另外兩端;這樣,小趙就像一個X的,躺在床上了,我給他重新戴上眼罩,然後從衣櫥裡拿出一隻籃球鞋,倒扣在他的鼻子上,蓋住他的嘴,用繩子固定好。

聽到他又發出興奮的呻吟聲:『啊…………………………』我馬上在他的兩個乳頭上粘上電動的貼片;把他的JB掏出來,並且綁上電動棒;在他健碩的大腿內側貼上貼片;由於小趙的內褲是情趣內褲,所以後面就是一根帶子,我拿出電動的假JB,扒開他洞口重重的毛,插了進去,我明顯感到他的身體抖了一下。

一個籃球體育生就這樣,被我渾身上下弄滿了東西,看著他我都忍不住想再射一次了,這裡就不對他的JB和菊花做描述了,只想說,這兩樣東西長得和他真的他媽的配。

完成我的準備工作後,我問他:『準備好了麼騷貨?』小趙的聲音透過鞋底悶悶地傳了過來:『準備好了主人,請開始吧!』我聽完,摁下了總開關!霎時,他身上的各種電動裝置一起啟動,微弱的電流透過他的每一寸肌膚,都承受著各種酥麻的折騰。

看著小趙不住地抖動著,不斷地浪叫:『啊……………………………………好爽……………………』到後來,他越來越急促,終於,他爆發了,白色的汁水狠狠地噴射而出,射得身上和床上一塌糊塗,有些都射到了牆上。


射完後,他的JB都沒有軟,還是直挺挺地聳立著,到後來還滴下幾滴淫水


少年受虐記實

過往也許同意以下這篇文章說到的,算是虐待的一種;現在再看...... 卻好像簡單了點....
是我玩太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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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房裡約有十來個Rocky在穿梭著,年紀從二十歲到四十歲不等。這幾年來健身逐漸蔚為風氣,到處可以見到胸部練得像兩座小丘,穿著緊身衣物的男性在街頭遊走。他們眼底透出些許的驕傲,像是幹練的獵人四處搜尋獵物。

Rocky把啞鈐放回架子上,稍微曲肘活動筋骨。他每個一、三、五都會來這間健身中心待上一小時。他非常滿意地看著自己的肌肉現條-不但粗獷,而且優美,不光是大塊而已。Rocky站到落地鏡前面露微笑,薄薄的汗水自他男性化的額頭,通過沉默的下顎,粗壯的脖子,高聳的胸部,匯進那陰暗的乳溝及布料下若隱若現的部份。他拿起一條毛巾稍微擦拭了一下,然後拿起提袋走向沖洗室。他進了沖洗室後,一個坐在蝴蝶機上的Rocky也站了起來,拿著自己的袋子尾隨他進去。

他看來莫約二十歲,還是個學生,袋子上的名牌寫著他的全名『Kenny Kwan』。沖洗室裡嚮著水聲,瀰漫淡淡的煙霧。Kenny看準了Rocky進入的隔間,也進到斜對面的隔間。

Rocky
開始脫衣服,扭開蓮蓬頭,從頭到腳淋浴著。活動門板剛好遮住他胸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Kenny很興奮地偷瞄著他壯碩的胸肌,以及一雙比他大腿還粗的小腿,Kenny當然不會放過上頭密生的細毛。

Kenny
一面看著一面脫去衣物,動作顯得有點笨拙。Rocky把肥皂抹在身上,動作緩慢,就好像是一場挑逗的舞蹈。這時Kenny發現Rocky正用眼角的餘光看著他,雙手充滿飢渴地滑過頸子和胸膛。雖然隔著門板,Kenny還是想像得出,Rocky的手滑過腹部,在毛髮濃密的私處來回搓弄著。

Kenny
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目光又無法移開。他佯裝不在意地沖水抹肥皂,其實嘴巴已經乾渴極了,鬆弛的下體也開始有反應。Rocky轉過身去開始沖水,Kenny鬆了一口氣,看著他同樣厚實的背部,漂亮的背闊肌和斜方肌交錯著,像是起伏不平的山區地形。

走出健身中心後,Kenny發現Rocky站在一輛房車前等著他。

『想來我家喝牛奶?』Rocky充滿挑逗地問著。

『好啊。』Kenny沒有經過什麼考慮。

兩個人在路上幾乎沒有交談,Rocky走在前面,Kenny跟在後面。

Rocky
帶他經過兩條大街,穿過一個巷子,很快地就來到一棟十五層的大樓。

“看來蠻有錢的。”Kenny心裡想著。進屋後Rocky把袋子往椅子上一丟,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把你的衣服脫掉。』Kenny愣了一下,把袋子放在地上,拉開T恤,露出他六塊結實的腹肌和碩大的胸膛,腋下生著濃密的毛髮。

Rocky站著品味面前的男性,他很早就注意到Kenny,也知道他住意自己很久,Kenny拉開皮帶、拉鏈,很快地把褲子脫到腳邊,用力甩開。他穿著白色的小內褲,包裹著他已經不太安份的小弟弟。

Kenny看著Rocky,他的胯間有隆起的痕跡,這讓他更加興奮就在Kenny要脫下最後的束縛時,Rocky開口:『慢點脫。』Kenny抬起頭來,『那你也脫吧,我想看你。』

Rocky
走進裡面的房間,拿出一條繩子。『想不想來點新鮮的?』

Rocky
走到Kenny的後方,把他的手反縛。他的胯間輕輕地頂著Kenny的臀部,讓他無法克制地勃起。Rocky把繩子穿過他的胸前及腹部,十分牢實地困住,然後從後方抱住Kenny,揉捏著他的胸肌。

『到裡面來。』Kenny隨著Rocky進到裡面的小房間。

裡頭奇怪的景像讓Kenny吃了一驚。Rocky要他躺在手術台上。

『這是怎麼一回事?』勃起的慾望,令他想到某些男男片子的情節,但是又有些害怕。Rocky拿油抹在Kenny的後方。『不要弄我那裡好嗎?』

Rocky
沒有理會Kenny的抗議,用掛勾吊起Kenny的雙腿。Rocky操縱著鐵鏈,掛勾逐漸上升,Rocky的手在他的胯間搓揉著,讓Kenny有點難受,發出微弱的呻吟。

Kenny
頭下腳上地被吊起來,頸子幾成直角地壓在檯子上。他的嘴裡被塞了一隻襪子,還用膠紙封住,這樣就不會不小心咬斷自己的舌頭,亦不能叫喊。

Rocky
在他的屁眼周圍抹上足量的潤滑,拿起一根中空的金屬管子塞進Kenny的體內。『嗯嗯,嗯嗯,嗯嗯。』
Rocky
的動作緩慢而熟練。很快地管子被固定,從被撐大的屁眼可以看見Kenny黑暗的體內。

Rocky
愛撫著Kenny胯下的敏感帶,拿起一根燃燒著的蠟燭,對準那黑暗的入口滴下滾燙的蠟油。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Kenny扭動著被固定的雙腿,肌肉的線條急劇地收縮著,白色的蠟油很快地凝結在屁眼的周圍,以及那看不見的深處。

Rocky
Kenny手淫,讓他巨大的男根不至於消退。Kenny在快感和痛苦的交錯中,發出斷斷續續地悶哼。Rocky把蠟燭放低,滾燙的蠟油完全滴進管子裡。Kenny感到體內傳來陣陣的灼燒,就好像要從中裂開似地痛苦。Rocky欣賞著他男性化的額頭,皺緊的眉宇,緊咬的下顎,身上透著薄薄的汗水,以及蠟油滴落的快感。
Rocky
Kenny的雙腿放下來,到他的身體能夠躺在手術台上。Rocky在他的尾椎下墊了一塊枕頭,把管子取下來,刮掉屁眼周圍的蠟油。Kenny黝黑的私部有一點紅腫的痕跡。Rocky拿起一根透明針筒,裡頭充滿了清水。他噴了一些在Kenny的睪丸上,順著睪丸下方的縫隙,滑到他的屁眼,然後把水注入Kenny的體內。

『啊,啊,啊,啊,啊,啊。』Kenny的頭痛苦地來回扭動著。他看著上方的鏡子裡,Rocky不斷地拿起唧滿水的針筒,送到他的屁眼,壓縮,在他分開的雙腿間折摩著自己。Rocky滿意地放下針筒,用中指插進Kenny的屁眼,來回搓弄著。Kenny的屁眼十分光滑,有淺灰色的皺折,濕潤的皮膚在燈光下發亮著。Rocky並沒有進入他的意思,只是用手指做著活塞運動,聽著Kenny發出令人愉悅的悶哼聲。

Rocky
把青白色的刮鬍膏抹在Kenny的下體周圍,拿起一柄刮鬍刀,刮去他的陰毛。Kenny的陽具已經縮小軟化。Rocky握著那小雞一般的老二,把它壓到後方,然後刮去小腹以下的毛髮。刮鬍刀經過睪丸的兩側,來到他的屁眼。Rocky把膏抹在他的屁眼周圍,刮掉那附近的毛髮。

Kenny
感覺到刮鬍刀所經之處,傳來令人顫慄的快感,不住地發出呻吟。

Rocky
拿了一塊布把刮鬍膏擦乾淨,用手愛撫著他光滑潔淨的私部。然後他把手壓在Kenny的下體上,輕輕地使勁。一道水柱從他的屁眼噴了出來,彷彿水庫洩洪,隨著Rocky的力道,水柱也忽大忽小。

Rocky
又把油抹在Kenny的屁眼周圍。Kenny無力地躺著呻吟,他等待著Rocky進行下一場拷問。Rocky拿起一根電動陽具,馬達發出嗡嗡的聲音。他先放在Kenny的睪丸上,Kenny立刻發出虛弱的呻吟,然後緩緩地放進那光滑淺灰的屁眼裡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ocky一手握著Kenny的老二手淫,一手扭動著粉紅色的電動陽具。Kenny感到那震動通過前列腺所帶來的奇妙快感,男性化的眉頭淫穢地皺緊了。

Rocky
來回抽送著電動陽具,那快感更加地強烈。Kenny嘴中的襪子被抽走,他張大了嘴發出陣陣愉悅的喘息,好像會就此虛脫死去。Rocky握住Kenny的老二,它已經回復極度興奮時的尺寸,不斷地在他粗大的掌心跳動著。Rocky換上一根更大的電動陽具,在Kenny的屁眼外旋轉著,然後放了進去。Kenny發出更強烈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Kenny的呻吟,Rocky做著活塞運動,讓粗大的電動陽具出入Kenny的體內。


Kenny
的老二已經紅通地像是一根大熱狗,Rocky把電動陽具放在Kenny體內,盡情地玩弄著Kenny天賦異稟的下體。Rocky一隻手握住他的根部,一隻手則撫弄著他通紅的龜頭和陰莖,經過一番撫弄後,他知道Kenny已經快要到達高潮。的呻吟,然後緩緩地放進那光滑淺灰的屁眼裡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把電動陽具抽掉,握住那通紅髮漲的陽具加速抽送動陽具。Kenny感到那震動通過前『啊,啊,快點,啊啊,啊啊,快點。』皺緊了。Kenny發出微弱的請求,在達到高潮的前一秒虛弱的呻吟著。然後一道白色的灼熱精潮噴了出來,Kenny全身顫抖著,肌肉也緊繃起來。他噴了十餘次才漸漸平息,精液流滿他的小腹,剩下的則順著通紅的陰莖流了下來。

2014年7月21日 星期一

燃燒的星子 - 關於丁子峰的回憶

回憶、過去、味道......
是苦、是甜、是酸......

希望您們看了這篇文章,也會有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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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嗚!”一根堅硬的棍子,插進他的肛門,丁子峰忍不住痛,叫了一聲,被鐵鏈大字型的吊著,他的軍裝被皮鞭撕碎了,破爛的布條掛在身上,健壯的胸膛上,滿是鮮血淋漓的傷痕、下身赤裸著,大叉著雙腿,那根烏黑色的橡膠棍,撐滿了他的肛門。

他咬著牙收縮著括約肌,試圖把異物推出去,但是肛門處隨即傳來一陣劇痛,“唔!”他呻吟了一聲,掛在鐵鏈上的身體向前挺動,暴露出下體那挺直著的陽具。

『歡迎加入我們的宴會!』一個敵兵獰笑著,繼續揮舞皮鞭。

『嗚~』丁子峰強迫自己不發出哀求的聲音,可是皮鞭更加瘋狂的,抽擊著他的身體:『啊~唔…』

『隊長同志,你就把有關那批貨的資料交出來吧。』站在後面的敵兵軍官,抽著香煙,微笑著道:『說的要詳細一點啊!』

『都不知道你說什麼。』丁子峰冷冷看著眼前兇神惡煞的敵人,喘息著道:『什麼貨不貨的,我怎麼知道!怕超過了保存期限也不該找我啊。』

『你們這個特別行動小組,突然來到這裡,有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嗎?總不會是來這裡賣餛飩的吧。』刑訊的軍官走過來,抓著丁子峰堅硬的陽具來回拉扯著,被鐵鏈鎖住的身體也隨之晃動起來,他握住陰莖,使丁子峰的整個龜頭,因為充血而紫漲著,他慢慢的將煙頭湊了上去。

難耐的高溫和疼痛,丁子峰奮力掙脫了敵兵的手,整個身體也無力的,掛在鐵鏈上,但他仍然倔強的仰著頭,譏笑著敵人:『我還以為你是個鄉下的爆發戶呢,居然還知道餛飩這種東西,我餓的很,麻煩你去買一碗來吧!』

『嘴還很硬嘛,繼續!』刑訊的軍官,又將煙放到了嘴邊,悠閒的吸了一口,然後吩咐身旁的士兵道;旁邊的士兵,看著眼前丁子峰,在嚴刑拷打下不屈的身體,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他忽然扔下皮鞭,走到戰士的身後,一手按住丁子峰的身體,另一隻手掏出自己堅硬的陽具,用手指撥開丁子峰滿漲的屁眼,將陽具緊貼著橡膠棍塞了進去。

『啊!』肛門在敵兵,一次猛烈的抽送下破裂了,丁子峰發出痛苦的慘叫,整個身體在鐵鏈的束縛中,隨著身後的抽插而晃動起來,『嗚喔喔......

『這種暴力威嚇,在你們的國家也許沒有見過吧。』刑訊的軍官,微笑著注視著眼前的強姦場面,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相反,他走過去,再次握住了丁子峰依然挺直的陰莖,蹲下身去,竟然用舌尖去逗弄戰士的睾丸。

『你們這群侵略者!』丁子峰怒駡著。

『嘴硬的傢伙!』刑訊的軍官,再次把嘴角叼著的煙蒂,按向丁子峰憤怒著的陰莖上,這一次,他的身體被身後的敵人頂住,無法躲避,煙頭正正的按了在他的陰莖上,丁子峰馬上發出慘烈的嚎叫:『嗚啊啊啊!』

就算是當作逃避痛苦的想像也好,在身後持續的刺痛中,丁子峰想起了隨隊的軍醫,那個年輕的戰士李小煜,在極度的暴虐中,他卻不知為何,想到了對方纖細的手指,溫潤的嘴唇,已經那烏黑明亮的眼神…

『不要在這裡抽煙。』李小煜嚴肅的,看著躺在他床邊的丁子峰,床頭自己的一杯水,被丁子峰喝掉了,他的嘴角牽起一絲微笑:『而且你也抽的太多了。』丁子峰看著眼前的戰士,身上有一種克制不住的燥熱,他站起來,走到李小煜的身邊,攬著這個比他矮半頭的戰士的肩膀道:『你指的是這個帳篷呢,還是我身上的味道?』

李小煜推開丁子峰的胳膊道:『身為軍醫,我有必要忠告你,隊長。』

『叫我的名字。』丁子峰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打斷了軍醫的話,一把將他按在了桌子上。

『小峰。』對方的吻熱烈瘋狂,帶著男人的氣息和煙草的香味,李小煜望著迷醉在情欲中的丁子峰,他動情的呼喚著對方的名字。『小峰。啊!啊...啊』

『你身上有椰子的芳香,柔嫩的皮膚,嘗起來很甜…』丁子峰脫下李小煜的衣服,他擁著那火熱的身體,忘情的呻吟著,他的舌頭濕潤著那紅色的乳頭,用牙齒輕咬著,然後突然猛烈的允吸起來。

『嗯......』胸口的痛與快感交織著,李小煜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逐漸的起了變化,他想推開丁子峰:『不要!我...討厭這樣......就算是親吻的痕跡,有一天也會消失的。』

『不,我要吻遍你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身上的熱在蔓延,他瘋狂的撲在李小煜的身上。

『是真的嗎?』李小煜的臉上,有一種奇怪的神情,他分開雙腿,指著自己兩腿間,那豎立著的傲人的陰莖道:『那麼,你為我舔舔這裡吧。』丁子峰看著那顫抖著的、美麗的陽具,龜頭上面晶瑩的汁液,發著誘人的光亮,他伏下身去,將那只肉棍含在了嘴中。

『舔我吧,小峰。』李小煜呻吟著,他一隻手扶住兩腿間的丁子峰,另一隻手從枕頭下,抽出一支注射器來:『哦!小峰。再來!再來!』注射器猛的紮入丁子峰的脖後,『嗚哇!』一瞬間,丁子峰立刻失去了知覺。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這場殘酷的姦淫,整個身體無力的吊在鐵鏈上的丁子峰,掙扎著抬起頭來。

『李小煜!』他吃驚的看著眼前的戰友:『怎...麼會?』

李小煜看了一眼,滿臉迷惑的丁子峰,然後對刑訊的軍官冷冷的道:『你們是在拷問?還是在發洩私欲?你們搞錯了目的了吧。』

『上面急著要資料,況且…』軍官曖昧的笑了笑道。『最強烈的興奮劑,也是你喂他喝下去的啊。』

『為…什麼?』丁子峰開始明白,是怎麼回事情了:『你不是應該在基地留守的嗎?』他憤怒的、掙動著手腳上的鎖鏈:『你和敵人是一夥的嗎?』鐵鏈被掙的鏗鏘做響,丁子峰怒吼著:『回答我!小煜!』

『協助我的祖國,是理所當然的,丁隊長。』李小煜看了一眼丁子峰,在藥力作用下持續亢奮著的陰莖,冷冷的道。

『小…煜!』丁子峰從嘴角,恨恨的蹦出幾個字來,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他想像不到,這個年輕可愛的戰友,居然是敵人的臥底,自己在李小煜的床邊,喝的那杯水裡,一定就下了興奮的藥劑,在落入圈套的同時,更被打了麻藥,然後成了敵人呢的俘虜。

此時自己被手銬腳鐐的懸吊在敵人的牢房裡,肛門裡塞著棍子,遭受著強姦和鞭打,而自己的陰莖,卻在藥物的作用下,令人羞恥的豎立著:『嗚!』他的眼睛死盯著面前的李小煜,然後默默的用牙齒咬住了舌根。
『小峰!』李小煜察覺到丁子峰的舉動,他抓下頭上的帽子,迅速的塞進丁子峰的嘴裡:『啊!』因為丁子峰用力太猛,以至於李小煜的手指都被咬到了,李小煜看著昏了過去的丁子峰,顧不上手指的劇痛,連忙命令道:『快放他下來!』士兵鬆動刑架上的絞盤,吊在空中的丁子峰軟倒在地上。

『醒來,小峰!』李小煜扯掉他身上,已經成了碎布的軍裝,用雙手疊放在丁子峰的胸口,反復的擠壓著。『小峰!』

『唔......』丁子峰呻吟了一聲,終於慢慢的蘇醒了,小煜看見丁子峰睜開了眼睛,終於長長的出了口氣:『他的藥力沒有消失之前,不能再進行刑訊。』他對著刑訊軍官說話的時候,語氣又恢復了冷漠。

『我們也是為了交差。』軍官笑嘻嘻的道。『不如你幫他解除藥效吧。』李小煜沒有理睬,軍官語氣裡的調侃意味,淡淡的說:『你們都出去吧,這裡由我來處理!』房子裡只剩下他和丁子峰兩個人,李小煜拿過藥箱,在丁子峰的身邊蹲下了身子,從裡面拿出一隻玻璃藥瓶。

『興奮劑的藥效很強,亢奮感會持續很長的一段時間。』他一邊說,一邊把藥瓶遞到丁子峰的唇邊:『這個是中和劑,但是我也不敢保證他有太大的效果。』藥液剛流進丁子峰的口腔,他就惡狠狠的將一口和著藥水的唾沫,吐到李小煜的臉上,然後劇烈的喘息著罵道:『一個沒有廉恥的叛徒!你現在很神氣吧!』

粘濕的唾液散發著血腥的氣味,流過李小煜的面頰,丁子峰的話,使他本來就矛盾的心情,變的煩躁不安起來,他用手撥弄著丁子峰挺直的陽具:『看你的這裡有多興奮呢!』他按住丁子峰的陰莖,讓那根棍子上下跳動著,丁子峰咬緊牙關一聲不出。

『看你的樣子?沉溺在叛徒和敵人的玩弄中,很享受吧。』絞盤轉動,李小煜重新收緊,鎖住丁子峰手腳的鐵鏈,他的身體再次被拉成一個『大』字型,在空中晃動:『在自己的亢奮中被人強姦,滋味一定很好受吧!』他按住丁子峰的身體,用手指捅,那被刑具和性器損傷了的肛門。『我早就想玩弄你了,而你卻始終無視我的存在,現在要好好的發洩一下了!』

丁子峰使勁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是陰莖的漲痛,和身後的刺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也許你不滿足,他們對你的待遇吧。』李小煜用兩隻手指,塞進丁子峰的肛門,然後向兩邊分開,然後蹲下身向秘穴的深處張望:『內壁都受傷了,看來你相當會忍耐嘛,那麼,你喜歡我這樣幫你弄嗎?』他一邊說,一邊將四根手指塞了進去:『我可是不太溫柔啊。』

『啊---!』伴隨著強烈的便意和疼痛,丁子峰額頭的汗如雨落,他忍不住大喊道:『住手!小煜…呀呀~啊啊~~』李小煜手插著丁子峰的肛門,人卻已經轉到俘虜的面前,他矮下身,撩撥著對方的陰莖,然後用舌尖,輕舔著陰莖下面,那兩顆大肉蛋,突然他含住那層,深棕色的外皮,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丁子峰慘叫著,但是手腳被鐵鏈鎖住,肛門裡塞著手指,睾丸被咬住,身體卻完全無法移動;『你的喊叫真讓人興奮。』李小煜舔著,嘴角發鹹的血跡,微笑著道:『看,你堅硬的勃起,比興奮劑還要管用呢!』

夜色沉沉,刑訊室內昏黃的燈顯得孤單。

『小煜,你一直都在騙我,是嗎?』鐵鏈放鬆,丁子峰從新坐到地上,從早上被俘,到被敵人押到這裡進行拷打訊問,已經接近十個小時了,強烈的興奮劑,使他整個人除了下體之外,都處於極度的虛弱當中。

『我的體內,流動的血液,決定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的國家,就是這麼回事情。』李小煜抬起丁子峰的下巴,凝視著這個英俊的戰士:『小峰,你就說了吧!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的話,你就投降吧。』他的眼裡滿含著激情,看著丁子峰身上的傷痕,他的表情是痛苦和矛盾的:『我不想看到你,再受更多的痛苦,我愛你…』丁子峰自嘲的笑了笑,將頭扭向一邊。

『小峰!』李小煜雙手,用力的扳著丁子峰的臉,然後一字一句的道:『我------你!』

『我已經見識到你的愛情了。』丁子峰揮動著手上的鐵鏈,讓它們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音。

『我只要你說願意投降,之外的話我什麼都不想聽!』李小煜跳起身來,抓起皮鞭抽向丁子峰。『說你願意吧,小峰!』丁子峰臉上沒有表情,他冷漠的讓皮鞭,一次又一次的在身體上抽擊著,泛起疼痛的血花。

『說啊!說你願意!說啊!』李小煜瘋狂的揮動著皮鞭,丁子峰痛苦的閉上眼睛,他終於開口了,他的話低沉而且緩慢:『我想抱你!』拷打因為這句話終止,皮鞭從手中滑落,李小煜撲入丁子峰傷痕累累的懷中,用他纖薄的嘴唇吻向丁子峰。

兩個人的唇交織著,細密的吻著,他們彼此感受著,對方舌尖在自己的口腔內顫動,那種興奮的感覺因為血腥、刑訊、鐵鏈的響動,而更加的高漲,『啊.........小峰!』李小煜忘情的呼喚著對方的名字,整個身體,都沉浸在一種快樂當中。

『小峰!啊......』鐵鏈的震動,使李小煜停頓了一下,他看到了丁子峰掙動著的雙臂。

『真抱歉,本來想和你好好運動一下的,偏偏這兩隻手沒空!』丁子峰的嘴角帶著微笑,動了動被鐵鏈掛在空中的雙手。

『你還是想要逃走,即便為了我,也不願意投降是嗎?』李小煜深皺著眉頭。

『小煜...就像你不能違背你的血液一樣,我也不能背叛我的國家,而我是一名軍人,更不可能捨棄我自己的榮耀!』丁子峰堅決的說:『即使你要殺了我,也不會改變這些的。』

『啊......是這樣啊。』李小煜的神情有些黯然,他沉默了好一陣子,只是端詳著,眼前在鐵鏈的束縛中,卻堅強不屈的戰士,『不,我不要失去你!』李小煜突然說,他褪下自己的褲子,將雙腿分開,慢慢的坐向丁子峰的陰莖。

『小煜?』堅硬、顫抖著的陰莖,在對方的導引下,觸及了李小煜溫潤的菊花,丁子峰掙扎阻止道:『快住手!這樣......他們會.....啊!』

『啊......進來吧......』龜頭一旦進入肛門,立刻被緊緊的包裹住,李小煜感受著那種灼熱的痛苦,呻吟著道:『啊啊...把你的...放進來吧!』丁子峰的胸膛起伏著,刺入那隱秘的部位,他的呼吸都急促起來,手腳都在銬鐐的控制之下,情愛如同毒液在兩個人之間流動。

『小峰,哦...煙草的味道。』李小煜慢慢的俯下身,親吻著丁子峰的嘴唇。『這是你吻的味道。』

『你不是很討厭嗎?』丁子峰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跟隨著李小煜的律動。

『是討厭,但是並不厭惡。』李小煜微閉著眼睛,享受著嘴角的餘香,他的身體開始向後仰著,體內的那根陽具更加的充實和堅硬:『小峰...我要開始動了......所以...全部進來吧!』

『小煜!快動吧!』丁子峰迎合著,小煜迷人的身體,將挺直的陰莖,更深的送入:『在我的上面盡情的動吧!』

『小峰...!再來!』李小煜用心,體味著那種交融的快樂,深情的呼喚著:『再深一些!深!深!深......』交疊著的身體,在黑夜中散發著馥鬱的芬芳,男人的喘息聲,和汗液的味道,因為戰爭的影響而成了極品的春藥。

『要融化了!要融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是在身體的摩擦中,生命的交融中,所產生的甜蜜的毒液,是一種毒…在堅強之下、在榮耀之外,他們卻是寂寞、脆弱的。

這樣的夜裡,他們貪婪的喝下這甜美的毒液…那深深的吻,也許是讓丁子峰用一生去記憶的。

尾聲:

丁子峰望著窗外的星子,許久都沒有再說話,手裡的香煙,在靜夜裡嘶號著,把火熱分成了煙霧和灰燼,然後消失於無形;『那麼,後來呢?』唐漢忍不住問道。

『後來,他打開了我身上的鐵鏈,然後給我換了身衣服,趁夜深的時候,送我從小路突出了敵軍的封鎖線。』手上的煙已經燃盡了,但是丁子峰沒有察覺…

『他沒有和我一起走,那天夜裡,天上的星子也和今天一樣,瘋狂的燃燒。我知道身後他的目光在跟隨著我,我很想叫他和我一起走,但是卻始終沒有那樣去做,甚至也沒有回頭。』他的嘴角牽起一絲微笑,仿佛忽然回到了那個年代,那個吻、追尋著他的煙草的香,細密而且瘋狂。

『戰爭也結束了這麼多年了,你們再沒有想法子聯繫一下嗎?』唐漢慢慢的走到丁子峰的身後,用有力的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我逃離那裡,大約走了有半個小時之後,聽到身後、敵人所在的地方,傳來的一聲槍響…』丁子峰將手裡的煙蒂熄滅,臉上的笑容也逐漸的苦澀:『除了愛,我想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榮耀和信念,也許那是到了死都無法放棄的吧!』

說話的兩個人,望向窗外的天空,那些星子在記憶的深處,閃動著永不熄滅的光芒,燃燒著歲月中所有愛的傷痛。


生命或許就是這樣的吧…

閹割學生

有人真的喜歡閹割嗎?我很喜歡我的小弟弟,絕不想跟他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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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夏天的一個傍晚,加利佛利亞州,洛杉磯,天主大教堂,學生比爾的辦公室。

長沙發中坐著一名38歲左右的中將史蒂芬,他上唇留著一撇鬍子,是那種雄武有力的軍曹,身體因不斷的操練已經結實得驚人,而臉部特有支配性的特徵,讓人望而生畏,他的褲腰帶已松解,褲檔大開。

身穿純白學生制服的比爾臉剔得很乾淨,恭恭敬敬地跪在史蒂芬兩腿之間,雙手被在身後,史蒂芬喜歡絕對的控制權,他不許比爾給他口交時,用手拿著他的陰莖,他讓比爾的嘴上下套弄著他的陽具,比爾賣力地大幅度吮吸著,吸入時比爾的嘴把陰莖全部包在嘴裡,直至碰到史蒂芬的結實腹肌上。

軍官把一根點燃的雪茄,放進嘴裡狠狠吸了幾口,另一隻大手按在比爾的後腦勺上,讓比爾白淨的俏臉陷進他結實腹肌之中,軍官的陽具進入比爾的咽喉,比爾呼吸很困難的樣子,但同時又很享受,他喜歡被軍人征服性的陽具讓他窒息的感覺。

他的純白襯衫被38歲的年青教師吉姆撩起,白色的內褲扒到膝蓋下面,吉姆雙手抓住比爾的兩手腕往背後扭,再往頭的方向扳,比爾疼地嗚了一聲,頭不由自主地往史蒂芬的下身送,比爾的臉深陷在軍官下身的陰毛裡面,可愛的臀部被迫掘高,吉姆看著雪白的美臀之間,一張一合的褐色肛門在向他邀請,他把粗大的傢伙頂在比爾期待的肛門口摩擦,把比爾弄的酥癢難耐,臀部掘得更高,自主把肛門往吉姆的陰莖上湊。

吉姆身子一低,整根傢伙刺溜一下沒入比爾的直腸內,比爾哼了一聲,眼裡噙著淚,雖然有些痛,但和直腸的空虛感消失之後的充實感相比,那點疼痛根本不算什麼,一個可愛的鄰家男孩,此時如最下賤的妓女一樣,迎合著吉姆的抽動,比爾的臀部很寬大,吉姆半跨半坐地插搗著身下的肉洞,比爾粉紅色直腸內壁被陰莖帶出來的樣子讓吉姆很得意他的性能力。

史蒂芬射精的時候把比爾的頭抓的牢牢的,比爾瞳孔增大,臉漲得通紅,太陽穴都鼓了出來,他知道比爾喜歡被精液嗆的滋味,所以到這個程度也不鬆手,史蒂芬射出的精液量很大,大部分直接進入了比爾的消化道,一部分從比爾的鼻孔中流了出來,比爾的嘴邊形成一圈白色的泡沫。

正當此時,辦公室的門被突然打開,一名教會人員目瞪口呆地站在門口……

學生喬治比爾、中將史蒂芬和教師吉姆站在法官面前低著頭,兩名警官在其左右,法官宣佈判決書,根據新通過的法律,宣判比爾三人因聚眾淫亂被判閹割。

比爾戴著手銬被兩個員警夾帶進入行刑室的時候,看見吉姆和史蒂芬已經被固定在兩個半米高的平臺上,他們倆上身的衣服還在,史蒂芬穿著軍服,甚至帶著軍帽,吉姆則是穿著西服三件套,他倆下身的褲子全部扒到了腳跟,屁股光溜溜的,他倆的頭被鐵圈固定使他們不得不仰著臉對著觀眾,恥辱感讓他們倆眼睛閉著,默不作聲。

比爾看見這情形和滿滿的觀眾群,他頓時面紅耳赤,羞愧難當…觀眾廳和閹割室以落地玻璃相隔,閹割室的情形一目了然,觀眾裡面有各界代表,數名新聞記者和宗教人士等;行刑人是一名40歲左右的警官,他穿著短袖的警服,腳上的皮靴逞亮,他個頭高大、粗壯肥胖,手臂上的毛很多,頗有屠夫的架勢。

行刑人給比爾的脖子上戴上皮項圈,讓他伏在刑架上,頭固定在環形的頭箍之中,行刑人拿出拇指粗的尼龍繩,把比爾的雙臂反到背後綁起來,繩子深深陷入比爾的皮肉之中,然後再用一條繩子把脖子上的皮項圈和手臂上繩子連起來,使比爾的手臂以最大限度拉近頭部,比爾痛苦地敖敖亂叫,這種綁法迫使比爾的頭後仰抬高,眼睛和觀眾對視,更加增添了罪犯的羞恥感。

行刑人把比爾的大腿大角度地分開,兩個腳踝銬在地上的鎖鐐,然後把白色的襯衫撩起來,比爾裡面穿著三角貼身底褲,行刑人直接把他的底褲撕破,讓他的臀部完全裸露,觀眾的目光集中在學生的下身,毛茸茸的深灰色大卵袋懸掛在兩腿之間,與在瘦削的白色腹部對比很是耀眼,陰莖被大卵袋遮住看不到,暗褐色的肛門周圍長滿了細毛。

比爾屁股後面是一面很寬大的鏡子,觀眾不但可以直接看見比爾的臉部,還可以通過鏡子看見比爾的下身,比爾在喘著粗氣,他的肛門也隨著一張一縮,比爾身體被固定後,行刑人用一根細繩子把比爾的陰囊紮起來,繩子從陰囊下面穿過,拉緊固定在平臺上的右角的釘子上。

那根繩子拉的很緊,比爾的陰囊皮膚被扯得很長,觀眾看到比爾的短粗陰莖,從濃密的陰毛叢中探出一個頭出來,行刑人拿出一罐油脂,手掏了一把抹在比爾的陰莖上,然後上下左右旋轉快速地搓弄,比爾鼻子裡面發出悶哼聲,無法抵抗粗暴的快意,行刑人手中短短的陽物,不斷增大變硬,最後漲大堅硬如鐵,龜頭錚亮通紅。行刑人馬上用一根細繩子,繞著冠狀溝打了一個結,然後繩子拉緊固定在平臺左角的一個釘子上,這樣陰莖和陰囊交叉固定在平臺之上。

行刑人把天花板懸掛的電動肛門栓拉下來,那電動肛門栓特別粗大,直徑約5釐米、長30釐米,行刑人兩根手指扒開比爾的臀溝,使肛門口撐大,然後把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插進其肛門,行刑人弄了幾下使比爾的肛門括約肌鬆弛了些,便把特大號的假陽具的頭,頂在比爾的肛門口,那假陽具是金屬製成,除外形和陰莖一樣之外,上面還佈滿了凸起顆粒。

行刑人把肛門栓一點點地按進比爾的直腸,觀眾聽到比爾不斷的慘叫,幾個女的掩住了臉;行刑人待肛門栓進入直腸一半,便把電的開關打開,那肛門栓便開始做活塞運動,速度越來越快…而比爾的直腸被巨大的圓柱體無情地穿刺。

馬達嗡嗡聲和比爾的叫聲混在一起,比爾突然不自主地扭動起來,他的臀部掘起來,精液從馬眼中噴將出來,一股又一股,噴射時間之久,量度之大使平臺上佈滿乳白色的液體,不斷地往地上流淌,比爾像是預感到這是最後一次射精,他釋放著體內所有的貯存,觀眾席上的宗教人士面紅耳赤,別過臉去。

行刑人見比爾的高潮消退得差不多,他拿出一根大鐵釘,對準冠狀溝的中央,用大錘子把釘子砸下,釘子從龜頭中央穿過進到平臺裡,比爾連聲慘叫,眼淚直流;行刑人掄起大錘過頭,一錘砸下,犯人的睾丸頓成粉末,平臺上殘留的精液被砸得四處飛濺,陰囊變得扁平如紙,比爾嚎叫一聲,小便失控,黃色的液體刷刷的流到地上。

之後,中將史蒂芬,因官階問題,用了種較人道的方法閹割,他以比爾的固定方式固定著,當然免了對比爾的羞辱;行刑人拿出手術刀,他在史蒂芬的左陰囊上面劃了一個T字型,帶著血絲的左睾丸暴露在空氣中。行刑人把睾丸連其粘膜挖出來擺放在平臺上,那睾丸背後連著附睾和一條輸精管。

行刑人以同樣的方法把右邊的睾丸取出來,史蒂芬已滿身大汗,全身都在顫抖,他咬著牙忍著劇痛;行刑人把左睾丸拿在手裡,輸精管被扯成直線,持刀的手一揮,那輸精管斷成兩截,史蒂芬啊的一聲大叫,行刑人把睾丸放在一個玻璃容器裡面,接著把另一隻睾丸也割了下來也放在容器裡面;成了閹人的史蒂芬還在大口地喘著粗氣,行刑人馬上把兩隻卵形的玻璃球放進比爾的陰囊裡面,然後再用針線縫起來,史蒂芬頓時痛得叫聲連連。

幾分鐘後,吉姆也以同樣的手段被閹割了。

閹割後的三人像是完全失去了做人的意志,垂頭喪氣如癟氣的皮球一樣,行刑人把他們從閹割刑具上松了綁,三人並排站著、低著頭。他命令站在右邊的比爾把手臂舉高,學生一聲不吭地服從行刑警官的命令,對自己的命運已經毫無抗爭的念頭,行刑人的大手抓住學生的後衣領猛地一扯,那已給鮮血染紅的白色襯衫登時刺啦被撕爛了,行刑人三下兩下把整件襯衫從學生身上扒了下來,扔在地上,流淌在地上的精液濕潤了襯衫的一角,使襯衫的顏色更加暗紅。

學生一絲不掛的,正對著數十名男女觀眾,他瘦削的腹部下面是毛茸茸的大卵袋和已經看不到形狀的陰莖…

行刑人接著把史蒂芬和吉姆的衣服連撕帶拉地剝光,也命令他們雙手高舉,他們的腹部下面,也是毛茸茸的大卵袋和肥粗的陰莖,暗灰色的包皮一圈一圈,把碩大的粉紅色龜頭包住一半,裝著玻璃球的陰囊形狀和閹割前沒有太大的不同,只是已無法勃起和射精了。

之後行刑人把三人平躺在地上,天花板上垂下三條繩套,行刑人把繩套分別綁在三人的左腳踝上,按動牆上的電鈕,三人被單腿倒吊起來,並慢慢地360度地旋轉起來,這是閹割後的示眾懲罰,他們三人的位置裡觀眾席僅半尺之遙,雖然隔著一道玻璃牆,但距離之近,觀眾仿佛嗅到了他們身上的大汗淋漓的汗臭。

行刑人站在史蒂芬和吉姆之間,一手各拿著他們的軟塌塌的陰莖,誇張地上下搓弄了幾下,然後兩根手指拎起仍然軟綿綿的陰莖晃了晃,做聳肩狀,觀眾哈哈大笑,行刑人走到學生比爾身旁,他把手指插進學生的肛門,另一隻手像在搓著學生的陰莖,學生的陰莖還是沒有動靜,行刑人又誇張地聳了聳肩,觀眾笑得前仰後翻,三個閹人窘迫萬分,眼睛不敢睜開。

行刑人提著一桶肥皂水和一把刷子,沾著肥皂水在他們身上刷了一遍,然後用剃刀給他們逐個剃毛,腋毛、胸毛、陰毛、大腿毛統統剃的乾乾淨淨,行刑人一絲不苟地履行著他的職責,甚至把他們肛周的細毛,陰囊上的毛也剃的乾乾淨淨。

三個倒吊的閹人,如屠宰場裡面的剛被宰殺的畜生一樣,被行刑人翻來覆去的擺弄,完全失去了廉恥和反抗的欲望。

最後行刑完後,學生比爾被送到少兒勞教所服刑,史蒂芬和吉姆送到遠洋的軍艦為海員服務,三人成為士兵和勞教所服刑人員泄欲的工具,為期五年。

比爾在少兒勞教所那裡除了吃飯和睡覺外,每天要做的就是8個小時被綁縛在特製的架子上,張開大腿,監獄官給他灌腸,然後用凡士林潤滑他的肛門,讓排著隊的服刑少年,上來依次輪流前後姦淫他。

上午時間學生的姿勢是仰臥,大腿分開抬高、扳向頭部方向;下午則是狗爬式,有時候也被綁成側臥的姿勢;無論綁成何種姿勢,學生本人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反抗只會帶來不必要的痛苦,只有老老實實放鬆自己的括約肌,讓性欲亢盛的年輕人發洩。

對年輕的犯人來說,有個洞插比自己手淫要強百倍,更何況物件是可愛的學生,比爾被閹割後不能正常勃起,但肛門被插入的時候,由於前列腺被不斷的摩擦,他的陽物成半勃起狀態,前列腺液體在肛門被侵犯的時候不斷地流出來。

半天下來,比爾的身上、口腔內、胃裡、直腸內滿是腥臭的精液,監獄官利用午休的間隔給他沖洗和灌腸洗胃,然後擦乾身體,潤滑肛門,綁好固定等待下午輪班。


比爾的整副牙齒在服刑之前已經被手術摘除,他的口腔喉嚨是年輕人喜歡使用的地方,有時候肛門在一天接待了幾十名犯人後變得很鬆弛,口腔在下午變得很受歡迎,年輕的犯人在給比爾口腔姦淫的時候,並不是通常意義的口交,動作不比姦淫他的肛門溫柔,同樣是幅度猛烈的插送,比爾從來沒有機會主動的吮吸他們的陰莖,只能是被動地張著嘴,任由堅硬如鐵粗短不一的陽具,在他的喉嚨內一進一出直至射精,咽喉反射是免不了的,口奸的過程比爾總是淚眼汪汪,年輕的罪犯當然不會憐香惜玉,他們或揪著比爾的雙耳,或掐著他的脖子,往他的口腔喉嚨猛插,往往是一插到底,直到他們的小肚子貼在比爾的臉上,然後拔出來一大半,再次猛地插入,肚子撞擊比爾的臉蓬蓬作響,和臀部被插撞擊帶來的聲音遙相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