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29日 星期一

煉獄的捆綁

自我束縛,一向是我的摯愛,因為我可以自把自為、自我控制,也不用靠別人,又可玩自己夢想的綑綁方法,不過,當然最好還是有其他人協助吧,不然.......好像以下故事,那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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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開始自縛遊戲後,這十五年來,從未被人發現過;我的密室相當私密,沒有人有機會突然闖入,而我所有的室外自縛都安排在淩晨兩三點左右,而且我極為小心,一旦預感會被發現,會立刻放棄。

因此這些年來,我已記不清多少次在半夜到室外自縛了,最近幾年的基本是在社區內,也有幾次是半夜開車到郊外,都是採用了全裸的緊縛型五花大綁的形式;鬆綁一定是用剪刀,故此一根繩子的壽命都只有一次,也因為我從沒有一次出現尷尬的意外。

可是凡事都不會總是沒有變化,終於還是在一次自縛中,有了第二個人知道了我的秘密…比較意外的是,被發現的這一次是在室內,而且就是在家裡;談起這次的經歷之前,有必要介紹一下我的緊縛自縛方法,這種綁法自己不借助工具或他人是無法鬆綁的,絕對是可靠至極,而且至今還無失手。

方法如下:
取一根至少十餘米長的繩,對折;對於捆綁是八字綁、勒頸式還是絞索式並不重要,關鍵是背後繩子的處理,對折後的繩子一邊是開口的,有兩個頭,一邊是閉合的,類似個繩環;開口的一端作一個收緊套(作收緊套的方法好多貼子上都有),然後用一般五花大綁的方式捆綁手臂。

雙手就簡單的背在背後,將系有收緊套的一端和閉合的一端繩頭都穿過背後頸部的繩子(五花大綁的方式不同,頸部的繩子樣式也不同,但這沒有關係,關鍵是要穿過它)。

先拉緊有收緊套的一端,儘量向下拉,雙手腕都穿過收緊套,用力拉緊,這樣雙手就綁住了,如不拉松收緊套,已經是解不開的了!雙手在背後纏繞有收緊套的繩子上段,儘量向上收。

下面是最關鍵的一步,理論上講,收緊套的上段是可拉松的,要使綁住雙手的解不開,一定要固定住收緊套的上段,利用繩子的摩擦力使收緊套不能鬆開!這就需要還搭在背後的繩子的閉合的一段,用得力的手拉住它,先向下拽,再橫向纏繞背後縱向的中軸線。

綁縛他人的時候,經常可以把多餘的繩子橫向纏繞,固定住中軸線的繩子段,呈棍狀,不僅很美觀,而且固定牢靠;我手臂柔軟,每次都能綁成棍狀,這樣就固定住了收緊套的上段。

最後剩餘至大約一指長的閉合環,把雙手都努力穿過去…根據經驗,這種穿過是不可逆的,穿過去就回不來了;如此,自縛完成!收緊套加穿閉合環的捆綁方案,鬆綁是不可能的。

今年五一長假,先完成了禮節性的走親戚後,便和室友回家,可是室友要和朋友們自駕出遊到壩上玩兩天,我不想去,便獨自呆在家裡;我獨處時常玩的遊戲就是自縛,我平時朋友不多,只有兩個私密的死黨玩友,我們約在六號聚會,室友他們三號下午走了,四號這天便決定呆在家裡自縛了一天,玩了好幾種自縛法,似乎還不過癮。

晚飯後,突發奇想,想在家裡來一次刺激的緊縛式的吊綁!之前從沒敢這樣玩過,也知道頗有風險,但不知怎的就一時衝動,我脫光了衣服,在屋頂鐵管上搭好鐵鉤,先用室友穿了多天的臭襪子塞住嘴,再用一根布條勒在腦後,我比較喜歡用內褲和襪子堵嘴。

用一根繩子先捆綁全身,胸部乳頭上、下部各橫過一道繩,腹部再橫過一道繩,都儘量勒緊,三道繩中間用結點相連;登上高凳,將三道繩各從背後拉出一股,搭在梁上的鐵鉤上,拉緊再返回系在一起,打上死結,這樣其實就已經是吊好了,乳頭已被凸現了好多,這種吊法我比較喜歡,一是比較安全,二是不太難受,可忍受的時間較長。

接著再取一根長繩,按緊縛型五花大綁的方式將自己捆綁起來,在將系有收緊套的一端和閉合的一端繩頭都穿過背後頸部的繩子後,我還創意的搭上了鐵鍊,再拉下來到背後,在收緊最後的閉合環時,我猶豫了一下…要是雙手穿過後,很難鬆開,吊在這兒又不可能拿到剪刀。

可是衝動已占上風,猶豫只有幾秒鐘,就義無反顧地將雙手穿過了閉合環,完成了緊縛型五花大綁;這次,我還採用了勒頸式的五花大綁,我是不經意間都選擇了最刺激冒險的方式,當雙腳小心地移開高凳至前方一米左右,整個人頓時被吊起,窒息感一下子產生,真是相當的刺激!我吊綁的安全點有兩處,一是要能解開被綁縛的雙手,二是不能失去腳下的支撐物,現在至少基本上失去了一個安全點。

吊起後,大約是晚上八點鐘,以前我最多吊過兩個小時多一點,這次吊了三十多分鐘後,就達到了性高潮,實在是相當興奮和滿足,但高潮過後就想鬆綁了;這時我已經有點後悔了,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我趕緊用腳尖把高凳小心地挑回來、站好,開始努力鬆綁。

但緊縛型五花大綁,果然是名不虛傳,無論我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不一會工夫就渾身是汗,氣喘吁吁…吊綁前,屋子裡只開了一盞隔壁房間的檯燈,屋裡只有一點亮,我想找剪刀,但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漸漸地,雙手麻木了,由於用的是勒頸式五花大綁,呼吸也有點兒不自在了。

高凳面積很小,站的太久了,身體開始打晃…我心裡暗暗祈禱,千萬別失去這支撐,看看牆上的鐘,已經快十點了,不知什麼時候,我已是淚流滿面了…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就是利用自己修長而柔軟的手臂直接去夠鐵鉤,把鐵鉤上的繩子摘下來,回到地面。

於是我先喘息了一會兒,讓自己恢復一下體力,然後掂起腳尖,努力去夠鐵鉤。我抓住背後的棍狀繩組,使勁兒搖晃,試圖讓它們脫離鐵鉤,由於看不到,只能憑感覺,感覺好像還差一點,我決定往上蹦一下!連蹦兩次,第二次碰到了一點點鐵鉤,好像是有點希望。

決定第三次再使點勁,用力一跳,還是差一點,但下落時腳踩偏了,身子一下子歪斜了,高凳向左前方側歪,我心想不好,趕緊腳下用力,控制住高凳,想站穩,但不知怎的,一滑,最恐怖的事發生了…高凳倒了…

我再次被吊在了半空,而這次已是全無依靠了…我失去了第二個安全點!我徹底放棄了鬆綁的努力,因為吊著鬆綁完全不可能!而且,我已經快沒有體力了…我想呼救,但偏偏嘴又被堵著,看來我唯一的希望就只能是等室友回來了,但他要五號才回來,上午、下午還是晚上我也不知道,總之,我不知道我還將要吊多久。

牆上的鐘正好指向十一點,勒頸式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呼吸也越來越困難,胃開始疼了,一種噁心的感覺頻頻襲來,我想嘔吐;不能啊,我心裡祈求著,但不行,忍是忍不住的,口裡開始冒酸水,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忽地,一股熱浪從胃中直沖喉嚨…我嘔吐了。

天呐,我的嘴還被緊緊的堵著,我室友穿的是厚底的棉球襪,比較長和厚,塞在嘴裡已經很撐很滿了,嘔吐的汙穢物到了喉嚨根本出不來,只能在食道裡翻騰,並嗆到了氣管內,使我不自主地一陣劇烈的咳嗽,突然,我感覺到嗓子像被什麼堵住了,頓時產生了強烈的窒息感,最後我暈了過去…那一刹那,我以為我真的已經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恍然睜開眼,迷迷糊糊地,明白自己還活著,但不知在什麼地方,什麼也想不起來,視線很模糊,想用手去擦拭,卻發現手還反綁著,想活動活動身體,卻動不了,卻發現原來還吊著,我漸漸想起了自己的這一次的吊綁…原來已是第二天上午了,天已亮了!看到了牆上的鐘,是八點一刻,也就是說,我已經被整整吊了十二個小時,昏迷也有差不多九小時了。

我慶倖自己還活著,但很快就明白危險還遠沒有過去,腳下有一灘水,汪汪的,兩腿間還濕濕的…我是學醫的,我知道我已經小便失禁,而且由於大量出汗還使自己瀕臨脫水的境地,手、臂、胸、腹間被繩子長時間勒著,早已麻木,長時間缺血的危險我也清楚。

關鍵是,頸部的繩子已深深地陷入肉中,頸動脈受壓迫,氣道受壓迫,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最危險的是,昨晚的嘔吐汙穢物堵塞了食道和氣道,產生了窒息,昏迷正是因此發生;幸運的是,看來嘔吐物成的塊不是太大,已經自行分散了,又返回胃部,否則我就不可能醒過來了,嘔吐是我預先沒有料到的,我覺得這回我怕是要死了,還是被活活吊死的。

我的呼吸很困難,頭很痛,意識也有些模糊,反映有些遲鈍,腦子裡總是不時飄過些影像,我知道這是幻覺,是大腦缺血的結果;我想我不怕死,如果我註定短命,三十歲前死去的話,我倒真希望是這種死法,慢慢地被折磨至死,始終沒有忍受不了的痛苦,很刺激。

我想我此時也很美麗,身材很好,四肢勻稱修長,長相也算不錯;現在渾身是汗,全身珠光閃爍,晶瑩剔透,長腿垂落,我看到自己白皙漂亮的光腳丫,纖細而柔美,我想除了嘴裡塞著對臭襪子不大雅觀外,我此時的樣子是完美的,真就這麼死了我不後悔。

電話響了!這聲音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我默默地數著,響了十聲…幾十秒後,我的手機又歡快地唱起來,我腦子遲鈍,意識不到電話是什麼概念了,手機唱了七八遍後,也停了,接著是短信的提示音…我的手機若有未接電話和未看短信時,每隔一分鐘就會提醒,這提醒聲令我煩躁,我想要是我能逃過這一劫,我一定換個手機…不知過了多久,聽不到手機的提示音了…我又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頭腦空白了好一段時間,屋裡分明有一股難聞的臭味!低眼看去,竟有兩道焦黃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彙集至腳跟後,一滴一滴地滴到地板上…上帝啊,我大小便都失禁了…我清楚地知道,大便失禁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神經中樞的基礎生命系統開始紊亂。

我在醫院急診實習的時候,知道如果一名患者的神經中樞的基礎生命系統開始紊亂,說明他已經非常接近死亡了…我想我可能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了,我必須儘量保持清醒,因為每一次昏迷都可能會醒不過來;我雖不怕死,但還是有求生的欲望,我盼望室友能來救我!時間指向了十四點,我不知道又昏迷了多少次。時

間好像都開始過的快了,剛剛看表還是十四點,似乎只是閉了下眼,已經就是十五點多了…好像又聽到電話和手機又響過,但完全沒有反應了,再看表,已是十六點四十分,忽然門鈴響了!我一下清醒了,好像已有好一段時間沒有這麼清醒了,是我家的門鈴在響。

我下意識地呼救,但只能聽到微弱的嗚嗚聲,我掙紮著,但沒有用,外面的人不能知道屋裡發生的事!門鈴響了四五聲後,停止了,腳步聲漸漸遠去…此時,我清醒的很,我想趁著清醒能夠想到點什麼,能夠做點什麼??但是,突然又是一陣急促的嘀嘀聲響起,該列的手機,是電量低的報警聲。

這聲音好像送喪的鐘聲一樣,我在想,這聲音通常響過幾次後,手機就自動關機了,是不是這回冥冥之中,手機自動關機時,就是我生命的完結呢…勒頸的繩索其實是一直在慢慢地收緊,只是收緊速度很慢,我自己意識不到;但此時,經過了二十多小時,它已經收緊到相當的一個程度了,我忽然聽到了一種聲音,從未聽到過的,是我自己的呼吸聲,非常急促,是一種喘息,好象平時含著痰呻吟的聲音,繩子已經緊到了極點,壓迫至喉骨,使得喉骨很痛,我感覺到呼吸十分艱難,吸進的氣越來越少,呼出的氣越來越多。視線漸漸模糊,我相信,我的生命開始以分鐘計了。

彌留之際,我努力看了一下時間,十七點五十五分,我努力在心裡對自己說,你總共吊了二十二小時…永別了,室友!

我沒有死。

室友終於回來了,十八點三十分,他進了家門;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不過他很冷靜,解下了我,撥了120,把我送到了醫院…我在醫院住了半個月,終於恢復過來了。

室友告訴我,我送到醫院時很危險,大小便失禁,已經出現腎衰,心衰的症狀,氣道有異物,氣管腫脹的厲害,差點就需要進行氣管切開術了;因為有嘔吐汙穢物進入肺部,肺部出現了水腫;肩關節、肘關節,四個關節部位都發生了炎症,手腕由於長時間缺血,一直麻木,甚至開始的一段時間沒有知覺。

不過還好,除了右肘關節外,其餘的傷都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室友說,其實我很走運,他早上返回前,給我打電話,發短信,是想告訴我他們已經開始返程了;到達後,又給我打電話,發短信,是想告訴我他們到了,想問我有什麼安排,但見我一直沒有回音,室友認為我不在家,在外聚會呢,也沒有多想,臨時決定和一個夥伴去他家,晚上再聯繫我是否也過去聚。

如果這真成了事實,我現在怕早就成了一具屍體了,幸好室友臨時決定先回家看看,再去赴約,於是把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這半年來我再沒有玩自縛…我好像是失去了興趣。

就是遊戲打過了通關一樣,就不再想玩了,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但我想,我可能應該有了一個綁縛遊戲的夥伴了,就是我室友,他能接受我的這種愛好,並願意為我服務,滿足我受虐的欲望
 

案影追蹤-黑夜的罪惡

很怕長篇小說,沒有那點兒耐性去看,這是小數我會有心機看完的文章,因為內容真的很豐富,也是我喜歡的題材,不過大家又會不會喜歡呢?另外,我總覺得故事未完的,如果大家有完整版本的話,請也發給我吧,謝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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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裡的冬天挺冷,晚上就更冷…不過城裡過了晚上八、九點鍾,就沒有什麽車和人在外面活動了;不過汽車站這種地方,晚上的人流依然很多,爲了是多賺點錢補貼家用,力宏晚上都會開著摩托車到汽車站附近拉客,當然汽車站附近晚上拉客的“摩托黨”還是很不少的,有的時候還是要碰碰運氣。

今天晚上很冷,力宏穿了件厚厚的皮夾克,戴好了頭盔,在汽車站外等著…今天來接客的摩托還是不少的,有四、五輛,力宏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多掙點錢,看著過往的行人,正在暗自祈禱中。

事情就從這裡開始了…

只見遠處來了個人,背了個黑色的背包,穿著灰色的長風衣,快步走過來,走到跟前,力宏看見這人戴著個帽子,還有一幅墨鏡,一條圍巾圍住了半張臉,根本看不見這人長啥樣?他徑直走到力宏面前,說:『師傅,去渡口麽?』

力宏猶豫了一下,渡口雖然不是很遠,但是已經出了城的範圍,到了郊區;而且往那個方向,只有零星的幾戶人家住在那。正猶豫著,那人接著說:『我比較急,你如果不走,我就去找別人了。』這樣一催,力宏轉過來一想,反正我口袋裡沒幾個錢,這一趟也能賺不少,就算被打劫了也損失不了什麽,況且自己也沒那麽背吧。就馬上答應到:『那我們走吧!』

.於是,那人上了車,摟住力宏的腰,兩人離開了。
半個小時後,他們到了渡口。車開到一幢不大,但是很深的房子前。隨著柔和的燈光,到了大門前。這時候,車上的人下來,摘掉了帽子,墨鏡和圍巾,這時候力宏看見了一張很和善的臉。重新打量了一下之後,力宏知道這人也就30歲左右年紀,應該和他差不多大,衣冠整齊,像個斯文人。

這時候那人打開大門,開口道:『我得進去拿點錢,要不你過來一塊兒坐坐,給你倒杯熱茶。』力宏心想,都送到這了,拿錢著事還是保險點,跟著去更好,於是他也從車上下來,跟著那人穿過了一個很長的走廊,然後上了樓。

那人把他帶到了一間像是客廳的房間,打開燈,屋裡還是很暗,方形的房間裡只有四個壁燈,溫馨的燈光,透出一種舒緩。那人請力宏先坐一下,他去裡屋取錢去了。力宏答應之後,那人打開對面的門進去了。這時候,力宏掃了一下客廳,覺得很是奇怪。這主人的品位挺怪的。四方的客廳,四個角各有一個桌子,每個桌子上都擺了一些陳列品,有什麽中國結,還有用膠帶堆成的金字塔,還有皮革做的一些東西,最後一個角還有些鐵制的東西。

每個桌子前都有張很寬大的椅子。

力宏找了一個離自己最近的椅子,就坐下了。剛坐下,他就覺得屁股上面好像濕了一塊,心想,這主人也真是,椅子都不擦乾淨,都是什麽東西啊!於是他站起來用手摸了一下屁股,手上沾了點,拿到靠近鼻子的地方聞了一下,有點怪。再湊進點,深吸了一口,再聞一下,一陣刺鼻的氣味,突然覺得渾身無力,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

雖然全身使不上勁,但是意識卻很清醒。這時候他才意識到情況不妙。他正想呼救,卻發現勉強張開了嘴,卻怎麽都發不出聲音。正巧這時候那人從房間裡出來了,走到了跟前,力宏拖著疲憊的眼皮瞟了他一眼,只見他從剛才力宏身後的桌子上把那堆皮革的東西拿到了跟前,接著他很小心的把力宏翻了過來,讓他面朝下,並把他的雙手反剪到背後。

接著,力宏感覺到像是手套一樣的東西套在了自己的手和手腕上,之後就是一緊,力宏知道兩隻手被綁到一塊了。接著下來,他的手肘關節,膝關節,還有踝關節,都被什麽東西緊緊地勒在了一塊。這個時候,那人把力宏翻了過來,力宏看見他的手裡拿著一個像皮套子一樣的東西,仔細一看,上面有六個像皮帶扣一樣的東西。

只見那人從上面取下了兩塊皮革,拿著那個套子就往力宏頭上套了過來。接著,力宏就聞到了鼻子周圍那種強烈的皮革味道,除了鼻子和嘴還有眼睛,他的整個頭都被那套子給套住了,接著那人不知道拉了哪,力宏整個臉都被套子給攥住了,貼得非常緊,脖子上也被勒的喘不過氣來。然後那人從取下的兩塊皮革中,拿出一塊塞到力宏的嘴裡,力宏這才發現這塊皮革似乎是個球,把他的牙齒都稱起來了,並塞滿了整個口腔。在那之後,那人又拿出了另外一塊皮革,隨著黑影靠近力宏的眼睛,力宏知道了他完了,接下就是整個漆黑,皮革被蒙在眼睛上了。

現在,除了他穿的牛仔褲,他全身上下,全都被皮革包住了,就好像一個粽子。

力宏聽見那人的腳步聲漸遠,一會兒又回來了,接著力宏感覺自己的頭被他拖起來,那人似乎有什麽東西,又湊在力宏鼻子上,力宏又聞到了一股更加刺激的味道。大概過了十五分鐘,力宏感覺力氣好像又回來了,他試著動了動手,雖然手腕被什麽東西綁住,但是卻能活動了。幅度雖然小,他還是試著用了力,接著他就發現全身都能動彈了。他賣力的想叫救命,嘴裡的東西卻讓他只能發出嗚嗚的悶哼聲。這時候他慌張的開始使勁地掙紮起來,想掙脫這些東西,掙脫捆在手腳上的東西,只見他非常賣力的在地上滾來滾去,又是擺手又是晃頭又是腳踢,可是這些東西都沒有絲毫解開。這時候,力宏聽見腳步聲逐漸變遠,接著就是『砰』的一聲,門撞上了。


郭軍一個攝影記者,經常帶著他的寶貝攝影機外出四出找景;這天又再活動了,他就這樣邊走邊拍的,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廢舊的廠房前面。廠房應該是拆過,牆週邊的貼面都已經沒有了,門也沒有了,窗戶上也並沒有玻璃。

這種舊舊的感覺強烈吸引著郭軍,他身不由己的走了進去。走進去之後,郭軍發現這個廠房其實很大,而且有兩層,正在想著,突然一閃,好像是照相機的閃光燈從二層透過樓梯傳了下來,郭軍做攝影的,對這種光線非常敏感。

難道還有其他的攝影愛好者也在拍照麽?不多想,郭軍就順著沒有護欄的樓梯直接走向了二樓,二樓並不完全是空的,而是很遠的一角有四張桌子,而且桌子上還放了什麽東西。每一張桌子前面都有一張寬大的椅子。郭軍自己四周環視了一下,並沒有發現有人。那剛才的閃光是哪來的呢?難道是自己幻覺麽?

於是他再仔細打量了一下桌子,並朝那走去。逐漸走近,郭軍才發現,四張桌子上有三張上有東西,分別是一個中國結,一個膠帶塔,和一些鐵製品組成的像雕塑一樣的東西。

同時,他還發現在那個沒有東西的椅子底下有一個袋子。再近一點,他趴下來看了看這個奇怪的東西。這個袋子是全皮革的,分成三個部分,一個小一些的球形,一個最大的類似長方形的,還有一個長一些的近圓柱形,而且上面還有很多皮帶扣,球形上面三個,長方形上面兩個,圓柱形上面也有兩個,定睛一看,很像人的形狀。郭軍開玩笑的想,這不會是裝屍體的袋子吧,想到這,渾身汗毛一豎,於是禁不住伸手去摸,這麽一摸不要緊,這個袋子動了一下,還發出了一種聲音,好像人的呻吟聲。

這可把郭軍嚇了一跳,這種情況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鎮定了一下之後,他把耳朵貼近了這個袋子,果然,聽見了人的聲音,嗚嗚的叫著,這下郭軍知道了,這裡面肯定綁著個人,而且似乎還需要自己的幫忙,於是他手忙腳亂的開始解縛在那人袋子外面的皮帶扣,正在解開胸前的那排扣的時候,突然正臉撲過來一個白色的東西,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還沒來得及反應,郭軍就聞到了濃郁的香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郭軍好像做了個噩夢似的醒了過來,渾身似乎都有點疼,剛想開口罵兩句,發現嘴裡居然塞了東西,隨著嗅覺的恢復,他聞道了一股腥臊味。

於是想伸手把嘴裡的東西拿掉,卻發現手也不能動,似乎被什麽東西捆在背後。一伸腿,腳也綁上了;不妙,他心想;郭軍趕快用剛恢復的元氣用力的想讓自己坐起來,但是膝關節被綁上了,好不容易,才讓自己豎起了上半個身子。

這時候郭軍才看見,原來自己腿上結結實實的捆了兩圈厚厚的銀色膠帶,而上身深棕色皮衣上面,也從胸前,小腹到背後各纏了兩卷這種膠帶,並把自己的雙手關節都死死的固定住了。用余光一瞟,原來自己的嘴上和腦後也纏了一圈這種東西,嘴裡的像是布的東西根本沒法吐出來。甚至,他的整個手掌都像是被這種東西包裹著,因爲他想試著用手指去抓身上的這些東西,卻只是被粘粘的東西粘得生疼。

恐懼的感覺從腳底一直穿過後背。越是這種時候。越是容易往更恐怖的事上面聯想。恐怖的電影也往往是緣於一個自己嚇自己的念頭。而郭軍此刻,腦子裡卻怎麽都甩不掉那些恐怖電影裡的情節。而越是這麽想,越是害怕。他開始想要趕快掙脫這些東西,他甚至希望,他現在只是在夢裡。

可是,隨著掙扎的繼續,郭軍發現手各個關節和腳越來越疼,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不停的往下滲,早前還穿著厚厚的皮夾克,雖然天很冷,郭軍卻從沒有覺得這麽熱過,四周什麽東西都沒有,房間顯得非常空曠,他只能聽見自己的支吾聲還有淡淡的回聲,那種呈直線上升的恐懼佔據了他大部分了注意力。沒有覺察到,在這個房間的一個角落裡,突然多了一個人。


冬天也是需要鍛煉的,尤其是身材很棒的人,更加重視自己身體的健康。段虎是個健身教練,渾身結實的肌肉可不是天生就有的。如何健身,他有自己的心得。每天早上天剛亮,他就出來晨跑。沿著河邊他會一直跑道林場,然後再從林場回來,這就是他的規律。

今天早上也不例外,早上還是有點冷的,段虎穿了一套運動衫,天剛濛濛亮,就出發了。

初冬的路上有水的地方會有一層薄冰,不過河裡還沒有到結冰的時候,水庫應該也沒有吧,段虎想著,周末他還和幾個朋友約了去冬泳的,順道看看怎麽樣了吧。於是順著公路段虎一直跑到了水庫邊,城邊的水庫並不大,雖然今年的雨水並不豐盈,但是水庫裡的水還是滿滿的。段虎繞著水庫的堤壩跑著,仔細看看水庫有沒有結冰,周末適不適合來冬泳。正跑著,腳底踩到一塊薄冰上一滑,啪的一聲,掉進水裡了。

從水裡爬起來,段虎還是覺得挺冷的,衣服濕透了,他想,還是繼續跑著吧,不然該感冒了。順著公路段虎跑出去不到一公里,身後來了一輛車,在超過了自己之後,在不遠處停下來了。

段虎正納悶著,車門打開了,走出來一人,看樣子挺友善的,對跑過來的段虎說:『哥們,要幫忙麽?我家就在附近。』於是段虎上了他的車,很快就消失在了林子裡。

不一會兒,段虎到了那人的家門口。房子還挺精致的。跟著那人到了他們家客廳,那人很快從房間裡拿出一條浴巾和一件浴袍,遞給段虎,指著房間的另一側,說:『浴室在那,洗個澡吧。』

段虎答應著,很快過去了。洗完出來,穿著浴袍的段虎非常誘人。尤其是他的胸肌和腹肌都能正面看見,非常陽剛威猛的線條,很有人讓人摸一下的衝動。

看見段虎洗完出來,那人從廚房端出一杯水,走到段虎跟前,說:『這是剛做的薑汁,喝點吧,不然該感冒了。』段虎笑了笑,心想,這人真好,還想得這麽周到,於是接了過來,嘗了一口,有點燙,於是停頓了一下。那人似乎看出了什麽,說道,你先坐會吧,喝完這杯,我送你回去。

於是,兩人在沙發上坐下,開始攀談起來。

不知不覺的,水已經喝完了,段虎似乎還沒聊盡興,這主人很健談,也很會說話,讓段虎總覺得挺開心的。不過段虎知道自己不該這在打擾太久,是該走的時候了。
於是他起身,打算離開。剛站起身來,正要開口說話,只覺得突然一陣天旋地轉,沒有站穩,就撲到了地上。

再過一會兒,他就像喝醉酒似的,失去了知覺。


即使是這種冬天,例行檢查也還是需要的,因爲林場伐下來的木頭冬天會堆放在一塊,另外樹的枯枝一多,加上冬天的大風,很容易風乾,當然就有可能起火。今天武警消防支隊的劉參謀和司機小李就得去林場例行檢查一下,看看林場的防火措施做得怎麽樣。

小李開車的時間並不長,他的年紀只有二十出頭,但是劉參謀就成熟很多了,再過一年,劉參謀就該三十了,從大學畢業出來,劉參謀都有六七年堅守在消防事業上了。由於工作情況特殊,劉剛今年剛結婚。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他總算可以回家,而且還是帶著家眷。

車行到了林場囤積木頭的工廠,只有幾個工人在。林場的負責人並不在,看門的人說他今天外出聯繫業務了。由於是例行檢查,林場提前半個月就接到了通知,在來人之前,已經把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只是今天負責人不在,工人們自己有自己的忙活,只能劉參謀自己來檢查了。

工廠裡的堆放也算達標標準,防火設施也是剛換的,沒什麽問題,接下來就是該到林場附近的地方轉轉了。林場從河岸一直到羊角山上,公路也一直延伸上去,雖然山並不陡峭,但是盤上公路還是很長的。

小李把車開出工廠,載著劉參謀就直接奔山上去了。順著道路周邊看了一圈,不知不覺就到了山頂,一趟下來,林子都很平靜,沒有什麽煙迹。劉剛從車裡下來,打算到林子裡兜幾圈,看看裡面的情況。於是,小李也跟著下了車,一塊兒順著小路往林子裡走去。

林子裡有一些枯枝敗葉,但是應該不久前應該有人來打掃過,因爲小路的上面還很乾淨,枯枝都撿掉了,而且路邊的枯枝和落葉也明顯沒有樹下的多。

就在劉剛順著小路往下走的時候,他突然看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他們倆走近一看,是人的衣服。看起來並不髒,只是濕透了。而且衣服上似乎還有幾灘血迹。而且似乎這血迹並沒有沿著小路走,而是一直伸向松林的裡面。

劉剛總覺得哪兒有點不對勁。如果只是尋常工人受了傷,也應該是沿著路上走啊,不可能是去林子裡休息,更何況還有衣服在這,附近有水的地方很遠,這幾天並沒有下雨,爲什麽衣服會是濕的呢?衣服並不髒,擱在這的時間應該也並不長啊,疑問重重的劉剛決定要把這個事情弄個清楚。

於是,他叫小劉留下來看著這堆可能很重要的東西,自己獨自跟著血迹往樹林裡走去。走著走著,血迹突然消失了。周圍都是大樹,除了樹枝和枯葉,劉剛似乎什麽都沒有看見,但是他還是非常仔細地來來回回的找,翻開了樹枝和樹葉仔仔細細的找。半個小時過去了,一無所獲。

不能老這樣找阿啊!於是劉剛有點失望的往回走,他想,或許是他想得太多了吧,又或者是不是該報案呢?

不知不覺中,劉剛又走回了原地。原來發現衣服的地方,除了血迹,衣服不見了。而且,小李也不見了。

這時候,仔細的劉剛又發現了一條新的血迹。方向和原來的並不相同。奇怪,這又會是誰的呢?

毫無頭緒的劉剛只能順著血迹又往前走了一段,忽然,眼前不遠處,躺了一個人。
劉剛趕緊跑到跟前,定睛一看,這不正是小李麽?血迹正是小李的左手邊流下來的,武警制服的綠色已經染成了黑紫色,他躺在地上,似乎是暈了過去。制服的上衣並不是很整齊,好像發生過什麽一樣。

劉剛於是蹲下來打算把小李扶起來,突然背後出現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正準備回頭,就是一個重擊打在了自己的背後,制服的帽子跟著飛了出去。踉蹌一個跟頭差點沒站穩,迎面又是一塊白布,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剛想擡手反擊,另一隻大手飛出來,從自己前胸使勁往後一摟,撞到了這人的胸前,而且摟的太緊,劉剛背後一陣劇烈的疼痛加上喘不過氣來,張開口想多吸幾口氣,不料嘴上的布捂得更緊了,他伸出手想拉開扼在自己胸前這只手,奇怪的香味卻讓他的知覺漸漸的消失.....


城裡的失蹤案件時有發生,走失的,蓄意離家出走的,遭拐賣的,這種案件曾出不窮。只是在一個月裡連續發生四起既不像走失,也不像是離家出走,更不可能是遭拐賣,倒更像是刑事案件的情況,多少還是有些奇怪。

警察局裡,二樓的會議室刑偵大隊的人正在緊張的開會,正在主持會議發言的是大隊的隊長曾廣。

『接到第一個報案的時間是在1212日,失蹤者王某的妻子在其失蹤一天後報了案。通過對其提供的資訊,我們知道王某身高1.78公分,27歲,體重約68公斤。是機械修理廠的工人,平時晚上會在汽車站附近開著摩托車載客。失蹤時上身著黑色短皮茄克,下身牛仔褲,腳上一雙藍灰色的運動鞋。

通過調查,我們從到目前爲止最後見到的目擊證人提供的資訊來看,王某失蹤的時間是在1211日的晚間十點以後。據目擊證人稱,但是王某在失蹤前曾經有一位客人要求王某載其去渡口。這位元客人的體貌特徵據目擊者的回憶,並沒有人清楚的看到他的五官和面部外輪廓,只知道這個人的身高在1.75公分到1.80公分之間,身著一件灰色長風衣,身上有個黑色的背包。

根據在渡口及周邊地區的調查中,目前並沒有發現和失蹤者相關的物品其他線索。

第二個失蹤案件的報案時間是在1222日,報案人是某賓館的負責人。據該賓館的工作人員回憶,失蹤者郭某是外地人,個頭大概1.75左右,身材不胖不瘦,登記的身份證號查到的資訊是他今年26歲,戶口在某某地。失蹤時間大概是在1217日的中午1點到2點間。失蹤時上身著深棕色短皮茄克,下身著灰色休閒褲,腳上一雙黑色運動鞋。

失蹤者在賓館留下了自己的一些隨身物品,據初步判斷,失蹤者是某雜誌的攝影記者,行程安排實在本市呆四天,但是失蹤的時候剛到本市的第一天,至於失蹤者的去向,目前尚無線索。

第三個失蹤案件的報案時間是在1226日,報案人是失蹤者段某的母親陳某。

段某年齡26歲,爲某俱樂部健身教練,身高1.78公分,體重72公斤。據段某的鄰居稱,段某的失蹤時間應該是1224日夜間1225日清晨。據段某的鄰居回憶,段某失蹤前每天都有晨跑的習慣。而且線路都是固定的。然而1225日這天,並沒有鄰居能十分肯定段某是否進行了晨跑。

第四起失蹤案件的報案時間是在1227日,報案人是本市武警消防支隊。

失蹤者是本市武警支隊的劉某和司機李某。劉某年齡29歲,身高1.75米,體重65公斤,李某年齡23歲,身高1.76米,體重63公斤,失蹤時兩人均著武警制服。

案發現場有一些重要的線索,分別是失蹤者劉某和李某駕駛的桑塔納轎車,另外還有兩灘血迹,目前的血樣分析是分別爲兩個人的血迹,但是目前兩人身份無法確定。

從目前的資料分析,這四起案件並沒有什麽必然的聯繫,只是失蹤者的年紀大致都在2030之間,失蹤者都爲男性,並且案發的時間都在上個月內,因此我們刑偵組將成立四個分小組,分別研究案情,力求儘快破案。』

接下來,曾廣分了一下組,交待了一下各自的任務。會議結束了。散會。

局長辦公室……

王局長的手機突然響了。不過這次響得似乎並不尋常,非常地刺耳,直讓人渾身一顫。拿起手機,裡面傳出了一些聲音。這個時候,王局長的臉卻開始有了非常快的變化,從放鬆逐漸緊張起來,驚詫之後又開始漸漸凝固,紅潤的臉色由正常逐漸變得煞白,只聽見最後一句:『照我說的做!……』之後一聲機械的『嗯。』嘟嘟聲開始不斷,直到刺耳的尖聲響起,王局都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石化了一樣,沒有反應……

要破案,得有足夠的線索和證據。每個案子都會有破綻。但是能不能破案,看辦案的人能不能找出暗藏的蛛絲馬迹,找到關鍵的人物和關鍵的事件作爲突破口。
分組後,徐峰和張鵬接下來要做的是發現更多的線索和理清他們自己的思路。他們所負責的是武警失蹤案,而這個案件中,現場留下的線索最多,也最亂。

顯然,這一天的工作下來,徐峰忙到了挺晚。但是,從效率的角度來說,並不高。因爲,儘管花了不少的時間,有價值的線索還是少得可憐。回到家,徐峰想讓自己的腦子先跳出來,稍稍的輕鬆一下。

正在洗澡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

他草草擦了一下,挂了個大浴巾就出來抓起電話。『徐警官,打擾您洗澡的時間,真的是不好意思,我有個好東西要給你。一會兒洗完出來打開郵箱吧。……』本來聲音並不是太清楚,聽清楚了的就這麽幾個字,而且似乎沒說完就挂了。徐峰繼續回去洗澡,邊洗邊納悶,這是誰啊,惡作劇麽?他怎麽知道我在洗澡?給我看好東西,會是什麽呢?而且,這聲音似乎有點熟,但是,他怎麽都想不起來是誰的。

洗完出來,他不想怎麽想了,打開電腦,首要的事是看看有沒有奇怪的郵件。莫名其妙的郵件很有可能會有病毒。不過徐峰家裡的電腦出了些遊戲和聊天記錄,並沒有什麽重要的東西,於是他稍稍想了想,看見了一個無標題沒有地址來源的郵件,也直接點了進去。

如果你在他的旁邊,可以看見他從一開始驚詫的表情逐漸變成了凝重。過了很長時間,徐峰撥通了一個電話。很快,另外一個非常標致的警察就出現在他家。
張鵬看見的是一張照片。照片的內容可以說是非常重要的線索:有一個穿著武警制服模樣的人,四肢和腰間都被很寬的鐵環套在一個木架上,呈大字型。但是戴著制服的帽子,遮住了眼睛和大半個臉,但是能看清他嘴裡勒著一條像皮帶一樣的東西,同時還依稀能感覺出他臉上有些痛苦的表情。

徐峰和張鵬很容易聯想到他們正在辦的這個案子。從一個細節,那就是武警職務的肩章上,他們也很容易就推想到了失蹤者劉剛。

不過,單憑這一點,是不足以判斷照片中人身份的。而且,這張照片除了灰色的牆和地面之外,周圍什麽都沒有。

張鵬覺得非常奇怪,爲什麽這樣的照片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在徐峰的郵箱中呢,從徐峰嘴裡說出的這個奇怪的電話又是怎麽回事呢?他是什麽目的?是惡作劇的高手,還是不敢暴露自己而知道內情的人,甚至,他自己就是案犯?不過,至少,張鵬知道,如果這張照片是真實的,那他們就多了一條非常重要的線索。

第二天,從鑒定科傳來的消息時,這張照片雖然有部分進行了處理,但是關鍵的部分,這個人和他身上的這種東西,包括背景,都是真實的。而且,在劉剛的戰友進行了仔細辨認之後,基本上能確定這個人有百分鐘八十的可能性就是失蹤者。那麽,接下來,就是這張照片的來源還有那個打電話的人的身份的問題開始變得非常重要了。根據那個電話號碼,徐峰查出,正是離自己家不遠的一個公用電話亭打出的,那麽,昨天晚上,打電話的人一定在他家附近出現過。如果當時他看見了當時自己正在洗澡,那麽很有可能,這個人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就已經在跟蹤自己了。

接下來的幾天,徐峰每次回家都留意了一下自己的身後是不是有人跟蹤,回到家,透過窗戶他總會仔細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麽異常,憑著他警察的直覺,總希望能發現些什麽。然而,事實是,非常的平靜,徐峰也沒有再接到匿名電話,更沒有奇怪的郵件,沒有人跟蹤,也沒有人監視。同時,也並沒有新的失蹤案出現。就好像,什麽事都不曾發生過。

可是,徐峰卻覺得,越是這樣,越是不對勁。就好像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出奇的平靜一樣。

這天晚上,剛躺下,迷迷糊糊之間,突然電話響了。徐峰感情沖起來接電話,但是奇怪的事,這次什麽聲音都沒有,徐峰並沒有急於挂,電話錄音這個時候已經在同時工作了。又過了一刻鍾,電話突然挂了。

徐峰有些失望。他馬上走到窗前,不遠處的電話亭有個黑影。他馬上抓起一件大衣,就沖了出去。走到了剛才似乎有黑影的地方,卻什麽動靜都沒有。四下走了走,看了看,還是沒有。不過,冬天刺骨的風一吹,徐峰突然出奇的清醒了,剛才絕對不是幻覺,這裡剛才肯定有人。他腦子裡冒出了一個念頭。如果打電話的人是作案者,而跟蹤自己的人就是這個人,那麽現在這會,他正處在危險中。槍還擱在樓上自己的房中,爲了快一些趕到這,他只套了件大衣,並沒有來得及拿。

不過,直到他再次回了家。都並沒有什麽事情發生。

這一次,徐峰花了很長的時間才睡著,而且,從來不做夢的徐峰卻做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夢。

夢中,徐峰看見自己正在一個非常荒涼的地方走著,突然,發現了一個廢棄的工廠。他走進工廠一看,地上躺著一個人,走進一看,正是他正在調查的失蹤者—穿著武警制服的劉剛,但是,劉剛的帽子遮住了他的整個臉,手被反銬在身後,腳也被限制住了,他伸手去夠劉剛臉上的帽子,一拿開,居然沒有臉!!!

徐峰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了過來。他已經全身是汗,而且是一身冷汗。他打開了燈,準備去拿水喝。

這個時候,一個更加讓徐峰想不到的事發生了。在這個房間裡,真的多了一個人。就坐在徐峰床上的另一端,而這個人,不偏不倚,正拿著自己的槍指著自己。

時間凝固了。直到赤裸的身體被寒意侵襲,徐峰才終於面對了現實。

拿槍的人不急於要徐峰的命,他要的是人。他很耐心的等到徐峰發問:『你想幹什麽?』

他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下命令似的叫徐峰把警服穿上。徐峰並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很機械的拿起放在床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不一會兒,淺藍色襯衫,黑色領帶,藏藍色上衣和褲子已經套在了徐峰的身上,黝黑的臉,厚厚的嘴唇,粗壯的胳膊,強壯的胸肌,都被輕輕的勾出了外輪廓。穿好了警服,那人拿出一副手銬,丟在了徐峰的身前,說道:『自己銬在身後吧。』徐峰只能照做,把自己的雙手在背後銬好,接著又被指揮著趴在了自己的床上。

很快,他能感覺到那人逐漸走近,並以極快的速度把自己的雙腳綁在了一起。接著,那人強行撐開徐峰的嘴,拿了一件東西塞在了裡面,頂起了他的牙,而且這件東西伸出來的帶子被那人固定在了他的後腦勺上,勒住了他的腮幫子,徐峰只覺得嘴裡被堵得滿滿的,還有一種強烈的皮革的味道。很快,一條黑色的皮帶從徐峰眼前一晃,擋住了他的所有視線,和嘴裡的東西一樣,勒住了眼睛和後腦勺,他就這樣進入了黑暗狀態。最後,那人又把他的手掌用手套一樣的東西套了起來,還同時固定了他的手腕和手肘,並解開了冰冷的手銬。不過,徐峰自這一刻起,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能力,只能任人擺布了。

做完了這些,那人手從徐峰腹部插過來,順勢一擡,徐峰整個人被兜了上來,一個旋轉,很輕易就被那人摟在了懷裡,自己被壓迫凸起的前胸胸就靠在那人的胸上,頭也不由自主地搭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這個時候,徐峰突然感覺自己的腿被一件硬硬的東西頂了一下。直覺告訴他這是男人的性器官。難道……並沒有很多時間讓徐峰思考,很快徐峰感覺到有東西從頭頂一直蹭到自己的腳,徐峰知道那人把他裝進了袋子裡。接著他的雙腳又被抓住騰起,重心往前一傾,上身蹭著那人的衣服,最終腹部搭在了那人肩上,頭和上身都到了那人的背後。徐峰就這樣被頂起來,開始移動。頭朝下的滋味並不好受。嘴裡又被頂著,整個手臂一擺一擺的,徐峰覺得自己好像是被運送的貨物。不一會兒,那人便停了下來。接下來徐峰聽見了打開車後蓋的聲音,自己也被人拿下來,平著抱起,很快他被平躺著放下,擱到了車廂裡。接下來又是哄的一聲,車後蓋關上了。很快,車子引擎的聲音響起,整個車廂都開始移動了。

除了皮革,汽油的味道充滿了後車廂。徐峰覺得有些嗆人。但是,他目前也是一籌莫展,他試著動了動手腳,並沒有效果,綁得很緊。手上套著很厚的手套,觸覺已經不再靈敏,而嘴裡頂的東西總是讓自己流出來的口水又流回去。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徐峰只能開始思考,回憶剛才的經過。警察到底是警察,徐峰已經沒有睡覺那會的緊張,現在他是出奇的冷靜。出於職業慣性,他開始分析起剛才整個過程的細節,他想弄明白,把自己綁起來的這個人是出於什麽樣動機,爲什麽會和自己聯繫在一起。

車也不知道行駛了多久,終於停下來了。

很快,徐峰被人從車廂裡搬出,像剛才那樣又被貨物一樣的運著,等到那人停下,徐峰被扔在了地上,取掉了裹在身上的袋子之後,徐峰被豎著站了起來;接著,他的眼罩被拿掉了,眼前的一幕,讓徐峰一愣,從左往右起,一共五個木架子,有四個架子上都綁著人。

最左邊,一個穿著牛仔褲,皮夾克的人,大字型四肢被皮帶扣在木架子上,頭上套著一個皮套子,除了能看見鼻子,看不見嘴、臉和眼睛;他右邊的人也是穿的皮夾克,不過四肢用銀色的膠帶固定在架子上,眼睛和嘴上也各有一圈膠帶;中間沒有人的架子右邊是一個上身赤裸,只穿了一條內褲的肌肉壯男,他被紅色的粗繩在木架上綁住了四肢,嘴也都是用繩子勒住了,眼睛上蒙了塊紅色的布;而最右邊的那個人,正是照片中的那位武警參謀。

除了這些,徐峰很快又在離自己的腳不遠的地上,看見了一個全身裹著繃帶的人,除了鼻子,那人被緊緊地纏在了繃帶裡,很容易讓人聯想起古埃及的木乃伊。



2014年12月22日 星期一

下班了



這是一個引起我無限回憶的故事,對!我曾經被擁有過,而且是真真正正的被擁有,幸福就是剎那的光輝...... 並不代表永恆..... 我懷念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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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主人的家,但他不在,於是我先洗好澡,吃過剛剛買回來的便當,脫光衣服,帶上眼罩,跪在地上等主人,這是他給我的指引,今天是星期五,通常週末到了,主人都會好好地調教我一番,這次他不知道會怎麼使用我,有點期待,又有點害怕,但是不管我是期待或這害怕,都沒有什麼差別,因為我只是主人的財產,主人的一塊肉,主人怎麼使用我,都只能隨他的高興。

念著念著,主人開門回來了,我低著頭,不敢亂動。

『進來!』,主人好像帶了幾個客人回來;

『坐在椅子上!』,主人似乎跟他們很熟;

『先讓你們爽一下』接著,主人拉著我的項圈,把我帶到沙發的位置;

『來~你先~~褲子打開!』我聽到在我面前不遠的地方,有拉鍊打開的聲音;然後,我的項圈被往前拉,我的臉、還有唇,感覺到牛仔褲的質感,然後有一陣酸酸腥腥的味道,然後一點點體溫…是屌

『你們這兩天有照我講的嗎?吃辣的,晚晚打槍然後不沖洗?』『嗯~~』回答的居然有兩把聲音;『他們還沒洗澡,你把屌先舔乾淨,不管舔到什麼,都要吃下去,射出來也要吃,做完這個,還有一個!』主人說著同時,把我的頭往下壓,接著主人便離開了。

我的臉埋在這個人的跨間,知道主人是往洗澡,於是我把臉彈回來;張開嘴、伸出舌頭,舔著前面微硬的屌,我先舔舔龜頭,因為包皮蠻長的,我試著把舌頭伸進包皮裡面,他的屌慢慢硬起來,龜頭也慢慢頂出來,包皮垢也跟著跑出來,被我舔進嘴裡。

腥腥臭臭的,可是主人吩咐,於是我嚼一嚼,吞了下去,專心清理這個人的屌,這時,這個人開始發出,呼吸的聲音,旁邊的人也跟著看了很過癮,並拉開拉鍊,可能開始打槍了吧?

我又再舔了這個人一會兒,把包皮垢都舔乾淨了,然後項圈就被揪開,接著,唇間就感覺到一個熱熱的硬肉棒,味道又更腥了,我把包皮垢舔乾淨,舌尖上下震動舔舔龜頭,然後嘴唇套住陰莖上下套弄,他發出一點呻吟。

『換我了,換我了!』我又被揪去替原來那個人服務;就這樣來會吸允,兩個人就依序出來了,我把他們射到我嘴裡的一滴不流,吃進去,就算是最後幾滴,我也用嘴唇輕吻著龜頭,一滴一滴吸進去,等射完了之後,再套弄兩下,把剩下的也吸乾淨,最後舔一舔龜頭,這是主人的吩咐。

兩個都這樣處理後,我跪做回地上,自己的龜頭也再抽搐著,真想請主人允許我打一槍,可是我不敢問,主人叫我打的時候,我不想打也得打,沒開口的話,就只能癡想了,基本上我身體任何一部份都只是主人的財產。

『弄好了?我看看』原來主人早已洗好澡,再一旁觀看;『是的,主人。』然後我被揪開,拉到狗籠前,主人命令我鑽進去裡面之前,在我口中插入巨大的假陽具,縛在假陽具上的皮帶在我頸後扣上,牢牢地固定住,狗籠裡意外的感覺到裡面有枕頭、軟墊。

『背朝下,面朝上』我轉過身來,躺在軟墊上,說起來是蠻舒服的;『手抬高』我把手舉起來,拉住上方的柵欄,接著主人就把我的雙手分別銬在上面、腳也是,然後主人用繩子套住我兩個膝蓋,往外拉,固定住,於是我就這樣面朝上,身體成大字型,雙腳成M字型,屌及肛門版大大的拉開暴露出來,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觸摸到我屌及身體任何一部份。

接著主人在我屁眼抹上KY,插入另一根butt-plug,矽膠做的;『嗯』剛進去時肛門口還不能適應,接著是腰間背後一陣酥麻,『ㄚ──』屌瞬時硬挺起來,Butt-plug的形狀剛好卡在肛門口,牢牢地固定在我的後庭……

然後我感覺不能移動我的屁股,好像butt-plug的另一端也被牢牢地固定住了,應該是主人把它連到一根棍子,固定在籠子上,接著主人在棍子上綁上什麼,butt-plug在肛門內跟著觸動,我開始輕微的呻吟著,接下來更恐怖了,butt-plug開始震動起來,原來是綁上了震動器……

『啊-嗯』我呻吟著,不由地試著扭動自己的身體,可是只是使那個感覺更加強烈而已……

『嗯-啊』然後主人扯開我的眼罩,眼睛一時不能適應強光,慢慢張開眼睛,前方站著三個人,主人之外,有兩個面貌皎好的少年,高的皮膚白淨,戴細匡眼鏡,大學生模樣,頭髮中分,茂密;矮的那個有古銅色的皮膚,短髮,迷人的眼神,緊身的T-shirt可以看出有點線條的胸肌。他們都已經把褲子穿好了,正用一種渴望的眼光看著我,我則是覺得羞恥。

『想嗎?』主人這樣問他們倆個,他們點點頭,望著主人『再等一下』主人點了一根蠟燭,固定在狗籠上,我龜頭的正上方……

『嗯-嗯-嗯─』我想透過被塞住的嘴巴發出『不』的聲音,又試著移動屁股,想躲開滴下來的蠟油,那反而使得後面的震動感覺加強,雖然灼熱的蠟油滴在龜頭,可是後面的快感,卻使屌依然、而且、更加地堅挺著,而蠟油滴在大腿內側與下腹,一樣是陣陣灼痛。

『這三天你就是這個姿勢,綁在這裡吧』主人對我說。

籠子的位置,是可以看得見調教場裡每一個的角落,主人叫他們倆個跪下,套上狗環,把他們拉到調教場的中間。

主人把矮的那個雙手掉上天花板,高高地拉起,只剩下腳尖頂在地上,因為很難保持平衡,他不時地用腳尖踮著地,晃動著;然後主人叫那個高的把他的褲子脫掉,剩下上面的白色polo衫,露出白淨豐腴的雙臀,年輕的曲線恰到好處,接著命令那高個子跪在矮的那個身前,高度剛剛好,嘴唇對著他的褲頭。

『打開他的褲頭!』高個子露出一點憂鬱,又一點疑惑的眼神;『ㄆㄧㄚ!』主人手上的皮鞭『咻』地一聲,打在他白淨的屁股上,留下一塊淡粉紅色的印記。高個子痛得趕快打開矮的那個男孩的褲頭,裡面顯露出巨大而早已勃起的屌,模印著紅色內褲的曲線,高個子放下雙手,有點無奈地低著頭。

『咻』又一下鞭打,『ㄆㄧㄚ!』高個子痛得大叩,但主人什麼也沒說,又再一鞭,男孩才反射動作似地把黝黑男孩的外褲還有內褲拉到大腿,露出堅挺的屌,而他自己的也硬得高高地昂起,接著主人把男孩的雙手銬在背後,然後說『你知道該怎麼做』

男孩慢慢地把嘴張開一點點,羞赧地吻上他前面的龜頭,那個被吊得筆直的男孩抽動了一下,『咻』『ㄆㄧㄚ!』『快點!』男孩總算不敢怠慢,閉上眼,認真地允吸……

接著主人不時舞著鞭子,把男孩白淨的臀漸漸打得通紅,也把吊著男孩的白色T-shirt一絲一絲一塊一塊的鞭開,讓他們沉浸在是痛苦還是歡愉的控制之中……

這些看在眼裡,好生痛苦,我的屌這兩天都只能像剛剛一樣,堅挺地晃動,灼熱蠟油混著前列腺分泌順著陰莖覆蓋流下,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都觸摸不到,連口水也順著無法密合的嘴角流滿了下巴、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