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5月29日 星期四

以一敵十

電影裡,葉問大叫著:『我要一個打十個!』但是現實裡又是否真的可以一敵十,唔.....想試試,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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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的夜是模糊的,人們無法看清眼前的景物,所有的東西都蒙上了迷幻的色彩我跪在地上,看著這部憂鬱的電影,對今晚所發生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議這一切都是在我去那間皮革俱樂部時開始的。

二十一歲、高挑身材、金色頭髮的我,走進那間俱樂部時,所有的目光都注視著我,過了一會,注意到兩個二十八歲左右的傢伙,我向他們點頭致意,於是他們走了過來和我交談,並告訴我他們的名字,我從來沒有在乎過這些,所以現在已記不起他們的名字了,沒有拐彎抹角,我直接的詢問他們是否想和我性交。

他們互看一眼,興奮的點頭回應,我看到他們的牛仔褲下,都出現了明顯的隆起,對這一點我有著深刻的印象,即使只是半勃起狀態,他們的陰莖也顯得很長而且粗壯,於是沒有喝我點了的飲料,便立即動身去他們的地方了。

到達後,他們給我一些喝的東西,閒談了一會兒,很自然的詢問到我的品味和喜好,我是一個多面手,並且非常願意選擇被動的角色,如同我們談論的那樣,說出了我的想法:想肛交、被捆綁;他們又再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凝視著我:『我想我們可以做到的。』其中的一個說道,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我大腦停止了思考,心開始怦怦的跳,他們繼續瞪著我,另一個也同意了。

『行了嗎?』他們問道,反而輪到我緊張了,我問自己真得可以做到嗎?但是我知道,如果現在拒絕的話,也許會後悔一輩子,我覺得有點口乾舌燥而無法啟齒,於是我用點頭來同意,他們像觸電一樣開始行動。

其中一個馬上去打了幾個電話,另一個跑到了另一個房間,拿來了兩個枕頭、興奮劑、幾條皮帶、潤滑油、兩塊橡膠和自製的用橡皮筋連著的面具,以及一些看上去有些古怪的東西,『不用太多的準備工作了。』他說著把這些東西放到裡面,我搞不清那是用來做什麼的,但沒有問……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大約十分鐘之後,他接到朋友的來電,談得很高興似的,掛斷後馬上笑著跟我說:『行了!』十分鐘後,門鈴響起,他們之中的一個去開門,另一個傢伙來了,大約三十歲、六尺高左右、黑色的頭髮,有著運動員般的結實身材。

刻下是四個人了,氣氛有點尷尬,其中一位傢伙開始播放錄影帶,故事內容是描述一些年輕的法國人,一起集體做愛的場面;在看錄影時,任何人都沒說話,好像都在等一切即將開始似的,五分鐘後門鈴再次響了,又來了一個二十七歲、瘦瘦高高的留著鬍子的傢伙,之後他們四個開始脫衣服,我知道現在是正式開始了,我也脫光了所有衣服,將它們扔在地上。

此刻,我們全都赤裸,四具健美的身體和一堆裝備,顯現在我的眼前,當我想像著他們將會怎樣對我時,顯得又緊張又興奮!他們之中的兩個,把我帶到桌子旁,將桌子的邊緣折了起來,使我俯臥在桌子上,將一個枕頭墊在我的腹部和桌子邊緣之間,然後使我胸部放平貼著桌面,下額抵在桌子的另一邊,接著將我的雙腳舉起,離地幾英寸。

第二個枕頭,墊在咽喉和桌子邊緣之間,然後將我的手展開,用皮帶把我的手腕固定在桌子上,另外兩個傢伙分開我的腿,把我的腳踝和桌腳綁在一起,我試探性地去移動,但是發現一動都不能動,只能上上下下移動著我的頭,門鈴再次響了,一個傢伙去了開門,餘下的人則檢查了我的綑綁情況。

他們都非常滿意此刻的我,完全像極一只待宰羔羊,我卻緊張的把頭扭向右邊,看著門口的情景,這回來了另外兩個傢伙、個子都很高、大約三十歲,而且都有著很好的體魄。

我開始有些驚慌了,從來沒想到會有六個人,但我是自願被綁的!如果現在反悔,將會使大家都很不愉快,於是我儘量使自己的心情放鬆些,他們一進來見到我,就哈哈大笑,然後,地上又多了兩堆衣服…

先來的人沒有再等了,有人將興奮劑放在我的鼻孔下,我深深吸氣,辛辣的煙霧充滿我的頭和咽喉,有人開始在我的肛門口塗潤滑油,並且用手指慢慢的深入進出,使得裡裡外外都充分的潤滑。

拿著興奮劑的那個,開始將他的陰莖,慢慢的深入我的嘴唇,讓我適應了一下,便再次深入直到陰莖的頭部,緩緩的進入我的喉嚨;另一個傢伙,同樣地、溫和地把他的陰莖,慢慢地滑入我的肛門,他的手輕輕拍著我的屁股,叫我放鬆,他將我那洞穴完全的打開了。

我的嘴被堵住,他的陰莖停留在我的咽喉裡,使我有點窒息,他馬上停了下來,當我適應後,他又挺進了一寸;這兩個傢伙都不想使我受傷,我則更加努力的放鬆,讓他們可以更加的深入我的兩個洞穴。

他的步調和另外一個保持一致,一個溫柔的在我的肛門裡深入,另一個的陰莖在我的嘴裡慢慢增快節奏,每一個輕微的突刺,都穩定的繼續深入著,他的胯部更接近我的臉了,我嘗試著通過鼻子呼吸,這使我更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味道,越來越近,直到他的陰莖完全的沒入我的喉嚨,我的鼻子碰到他的胯部,嘴裡被塞的滿滿的,我只好閉上眼睛,集中於鬆弛我的咽喉,吃力的用鼻子呼吸著。

他改變了節奏,一下一下的穩定的刺入,他的朋友也終於刺入了他整條的陰莖進我的屁眼內,採用類似的節奏,幾分鐘之後,咽喉裡的傢伙膨脹了,並且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在顫抖,我用嘴唇將它含的更緊,伴隨著一陣低吟,他在我的嘴裡發泄了。

我控制著這些珍貴的液體,讓它完全的流入我的咽喉,我緊閉雙唇,讓它們絲毫沒有浪費,他慢慢的收回去,把他的龜頭留在我的嘴裡,用他的手將剩餘的每一滴都擠進來。

他退開了走到一旁,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肛門裡的那一個,還在用相同的穩固步調工作著,我睜開眼睛,另一個傢伙已走到我的面前,拿著剛才使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東西,他按住我的鼻子,把那個東西用橡皮筋固定在我的頭上。

終於明白了它的用途,這是一個自製的面具,在我的鼻子前有一塊薄紗布,然後兩塊橡膠派上了用場,支在我的牙齒上成為牙托,使我的嘴保持張開的狀態,他滴了幾滴興奮劑在薄紗布上,我立即吸入了這辛辣的氣味。

他的那話兒,沿著我的嘴唇進入了我的嘴,牙托使他很輕鬆自如的滑入了我的咽喉,他的陰莖比較短,但是比剛才的要粗,並且,他的節奏更穩定,進入八英寸,然後完全退出,然後再進來,他持續了幾分鐘,當我享受被使用的樂趣時,我完全被控制了,閉上眼在享受著。

再次聽到門鈴的響聲,我馬上睜開眼睛,看見又多一個傢伙進來了,由於有人在我的嘴裡工作著,所以我只能看到他的腿,我肯定他是新來的,因為他還穿著衣服,現在也不可以逃只有接受,於是我再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應付咽喉裡的陽具,而肛門裡的陰莖已經加速了,最後,隨著一次很深的刺入,他開始了噴射,精液衝擊著我的前列腺。

他持續的爆發著,直到全部都發泄在我體內,他結束了,抽了出去,冰涼的空氣使我的肛門有一種空洞的感覺,不過沒有多久,就有人取代了他的位置,這個傢伙很好的,做了很多的潤滑,所以他毫不費力的,就完全進入了我的身體,他的陰莖很長,而且比較細,於是我的直腸,就像是手套一樣,完全的包住了它,他用一系列中斷的急速、遠距離的突刺,其間伴隨著幾下緩緩的摩擦。

門鈴又再一次響了,潛意識使我睜大眼睛,看見兩條牛仔褲進入房間,我努力去點了一下人數,但是實在記不清了,只知道有個傢伙在我的鼻孔前的薄紗上,又滴了更多的興奮劑,嗆人的氣味使我頭部有些充血,咽喉現在像空導管那樣張開著,他的陰莖已經開始了膨脹,隨著活塞運動,他的精液射向我的咽喉,他用手控制住,將他的所有都倒入我的嘴裡。

當我的嘴,被精液充滿時,我只有吞下這些熱流,他用我的臉,輕擦著他的陰莖,幾秒鐘後,他退開了,同時我的肛門裡突然空了,我吃了一驚,睜大我的眼睛,他突然在我前面出現,憑良好的潤滑和白色的分泌物讓我知道,這就是剛才在我肛門裡的那個。

他完全的進入我的喉嚨,他的睪丸輕輕碰著我的下巴,我把我的嘴唇纏到細長的杆上,用我的舌頭在它上面舔著,感受他的外表,他重復著剛在他在我肛門的動作,適時用他的胯部,摩擦著我的臉。

另一個再一次滑入我的肛門,也做了很好的潤滑,但這一個很粗,而且特別堅硬,它開墾著我的身體,使我的直腸被迫的擴張,持續的、猛烈的撞擊著我的前列腺,它使我的前列腺,感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我喘息著,但是咽喉被陰莖塞滿了,說不出聲來…

我睜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藥物,被注入鼻孔前的薄沙布上,我注意到,更多的牛仔褲出現了,我害怕的閉上眼睛,藥物使我的心臟更迅速的跳動,但是,我無法抑制他的速度,只能集中精神,使自己保持鬆弛,現在腦裡沒有任何別的想法。

我沒有考慮現在大約有多少傢伙,在等候加入這個行列,我從沒和如此多的人,同時一起玩過,這是一種勢不可當的體驗,我的兩個洞穴,同時被不停的使用,完完全全的裝滿了他們白色的熱流。

咽喉裡的陰莖開始著火了,熱流裝滿我的嘴巴,從我的咽喉裡面流出,並且從我的嘴角滴了出來,我感到有些,還從我的下巴淌了出來,滴到他的睪丸上,他噴射完了,將他的睪丸放在我的我的嘴唇上,我老老實實地舔乾淨他們。

我的肛門有些敏感了,那個傢伙換了一種方法,他完全的拔出去,再完全的進入來,這樣帶來了更強烈的刺激,屁眼裡的潤滑油已經乾了,並且,他的粗壯直徑使我的直腸開始痙攣,我想說話,不過另一個他,又堵住了我的嘴,並且有力的衝刺著我的咽喉。

這個人的很大,我覺得非常巨大,看上去它是無止盡的,這種長度我從未體驗過,好像穿過了我的喉結,一直深入到我的胸膛,他的厚度充滿了我,使我不能呼吸,卻無肋的不能做任何事。

我只希望他知道我的恐慌,可是沒有,反而開始了野蠻的突刺,它好像永遠的持續著,我能感到我的眼睛都突了出來,當我就快失去知覺時,他縮了回去,龜頭從我的咽喉滑落,我拼命地呼吸,儘量的使我的胸口中,多存一些空氣,他讓我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再一次的沒入…

他重復著野蠻的行動,但是他又很清楚,何時來讓我在最後的片刻喘息一下,相對的他亦可以重新鎮作,所以它可以繼續的持續著,他令我沒有了時間概念,前後兩者,都好像有著無盡的持久力。

空了,他們終於結束了,但只有一刻的空檔,我的嘴再一次被裝滿,我明白幾乎和剛才的,是同一個規模的,我必須吞下十二英寸後,才能達到他的末端,我睜開眼睛,看到像瓶子一樣粗細的陽具,在我的嘴裡運動著,我失去了意識,他的爆發煎熬著我的咽喉,我再一次地咽下去,滾燙的液體在我的直腸裡燃燒。

更多的藥物,透過鼻孔前的薄沙布,吸入體內,他們不停的輪換著,我的咽喉被擦破了,頜部由於被橡膠楔子固定著而痛苦難當,我的直腸感到疼痛,並且我的肛門空空如也,當我努力去集中思想時,甚至可以從外表和技術來分辨他們是誰。

第二輪開始了?或者已是第三輪?精神上有些承受不了,但是我仍然可以堅持,疼痛由於麻木而減輕了,我也更有經驗了,我的下巴覺得有些發粘,並且液體緩緩的流到了腿上。

我的胯部也濕了,所以肯定我也有了高潮,只是不記得那是怎麼發生的,現在到處都是一片模糊,究竟還有多少?我知道我已經過了極限,我的食道和直腸,已經被完全的展開了,像導管那樣一直張開著,我的胃有些發脹,我盡責的吞下了所有的液體,但是這些人仍然殘忍的使用著我。

終於只剩下我的咽喉裡還有東西了,我努力的閉上嘴唇,去更迅速地結束它,但是,它們完全失去了控制,最後的噴射過後,我鬆了一口氣,一切都結束了,他將紫色的龜頭,靠近我的嘴唇,我吻了它一下然後睜開眼睛。

一個人放開捆綁著我的手腳的皮帶,但是我仍然無法動彈,他們幫我離開了桌子,把我搬到了沙發上,我軟癱在那裡,血液循環讓我可以感到所有的疼痛,身上多處的抽筋不斷的折磨著我,我的嘴唇腫了、裂開了,但是我對身上橫七豎八、躺滿了赤裸身體的主人們報以微笑。

此時,汗水、精液和興奮劑的惡臭,充滿整個房間,我數了一下,不計算我在內共有十個人!

精液從我敞開的肛門裡滴了出來,我用手夠到背後,溫柔地擦乾淨,再移到嘴邊吮吸著;一個可愛的年輕人看見了,他馬上爬了過來,輕輕的把我雙腳舉起,把臉埋在我的檔部,我的頭深深的埋在沙發裡,他的舌頭靈巧的,在我受傷的肛門上舔著,吮吸著我的剩餘的精液,我覺得癢癢的,不由得輕輕的笑了。

笑聲把他們叫醒了,那幫傢伙一個個的走到我面前,吻我的嘴唇,所有的傢伙都多謝我,說我是一等一的性奴,但是我認?只有我才真正清楚。

我問我的主人們:『我被幹了多少次?好像吞了不少精液!』

『我們有十個人,我知道每個人至少來了三次,有的是四次,你都承受了一切,我想我們加在一起,可能有一加侖或更多的了,你真是不可思議的。』

『我們沒想到你能接受這麼多,並且我們努力去尋找你的極限!』另一個說道。

『我想,到你們前一半小時,就使我達到極限了。』我回答了。

他們聽了,都很疑惑。『那麼,為什麼沒向我們送暗號要求停下來。』又一個人說道。

『難道我可以說話麼?』我問道。

『只要敲桌子腿就可以了呀!沒人告訴你嗎?』我一時氣結而講不出話來…

最後剩下我們最先的三個留了下來,我的身體仍然到處都是很痛,不過已經可以移動了,便走進浴室想洗個澡,他們也加入了進來;沐浴後,他們提供了咖啡給我,並向我提議另一次的瘋狂的虐玩。


『好的,』我同意了,『現在我知道暗號了!』我又說道,『看看是否還有別人加入吧。』約定是下一個星期五,我有一星期的時間恢復,他們從我這裡得到了很多驚奇,我也打算看一看,自己能否支撐更多。

2014年5月27日 星期二

虐待肉男

常在幻想被多人強制取精的畫面,剛好以下就是一篇幻想中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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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一盆冷水澆在身上,肉男猛然清醒,發現自己被剝得精光,口中塞著臭襪,還被用膠帶封著,綁在鐵架上,雙手被繩子拉住,露出腋下濃密的腋毛,前胸直挺,兩個黑銅錢大小的乳暈上,突出著兩個內凹的圓柱形乳頭,乳暈四周的小疙瘩上,還長著四五根長長的乳毛,腹部隆起,隱約能看見一條腹溝,肚臍下面的黑毛一直連到內褲裡。

從內褲和大腿的縫隙能看見一些露出的陰毛,雙腿極度分開,青色的三角褲衩緊緊地貼在兩個渾圓的屁股蛋子上,但屁股的一半還是露在外面,屁股下面的大腿外側長滿了黑色的卷毛,兩條大腿肥碩健壯,一點都不顯得累贅,即使在東北人裡,肉男也算得上是體非常茂盛的人了,只是沒有胸毛,與粗獷的前身比起來,他的後背則紅潤光滑,一點肌肉都沒有。

而狹窄的寢室裡擠滿了各色各樣的人,這時一個瘦小的漢子走到近前,一手抓住了微微凸起的龜頭,拇指按住龜頭的上部,三隻手指托著龜頭的下部,對肉男的龜頭進行按摩。

~~~肉男享受地哼叫,很快便支起了小帳篷,漢子拿過一把剪子,剪掉了他的內褲,出了鞘的寶劍一下就指了出來,黑色的粗莖雖然只有10釐米左右的長度,但是直徑竟有四釐米粗,粉紅的龜頭前端已經從包皮裡露了出來,馬口微張,流出透明的淫液,包皮下隱藏的輪廓,則顯示出龜頭的碩大。

黑色的陰囊隱藏在濃密的陰毛裡,兩個睾丸比雞蛋小一點,柔軟有彈姓,兩片肥臀被粗暴地掰開,隱秘之處盡顯無遺,黑色的菊花周圍長滿黑毛,與前面的陰毛連成一片,一個小胖子走上前來,手裡拿著兩根紅色的細繩,他揉了揉肉男的陰囊,讓陰囊不再緊貼著胯部,睾丸鬆弛下垂,然後用繩子把陰囊的根部緊緊系死,另一根繩子則系在已經軟下來的陰莖根部,死死勒緊。

這時,又走上來兩個高大強壯的漢子,走到肉男的左右兩側,用手撫摸他櫻桃般大小的乳頭,和腋下的黑毛,瘦漢子則走到他身後蹲下,揉捏他的屁股,另一隻手在黑色的菊花上抹上潤滑油,並不時地輕捅,小胖子一手托著他的陰囊,用力揉捏他的睾丸,一手隔著包皮對他的龜頭發起攻擊。

集合號響起,左右兩人趴在胸膛上吞下乳頭,用牙齒輕咬,舌尖舔舐凹陷的裡面。下方則拉開包皮,吞下龜頭,輕咬冠頭溝,舌根抵住馬口,一股鹹濕的前列腺液流入口中,後方將中指整根進入緊閉的密道,不停地攪動搔撥想把這個異物擠出的腸道,肉男被這四個人一撩撥,淫念大起,喘著大氣,淫叫聲大震。

衝鋒號吹起,四人同時猛攻,上方兩人像嬰兒吸奶一樣,努力地吮吸著大乳頭,下方的把肉男的整只肥屌屯如,吃的津津有味,後方猛力進入,直抵花心,抽出再撞那敏感區域,肉男四面楚歌,臉色通紅,唔!~~~~~~~~~~~~~~~~~~~再也忍不住地狂吼。

四人齊心協力,想攻破肉男的精關,怎耐下體的兩根繩子如同緊箍咒一般,精液死死地被鎖在精囊裡,而陰莖也不能完全勃起,龜頭完全挺出,由於充血變得雞蛋般巨大通紅光亮,而龜頭以下則無法勃起,繩子把粗黑的鐵棍束縛住,已經勒出了一條血痕,雖然無法射精,但前列腺不被束縛,粘稠透明的淫液,還是不停地從鈴口流出,充滿了胖子的口腔,終於,胖子忍受不住,把肥屌吐了出來,改用手指對肉男的淫溝和小口進行刺激,另一隻手拿過一個大大碗公,在下面接著汩汩流出的淫液,龜頭在粗糙的滿是毛刺的的手裡受到更大的刺激。

雙乳也變成了紅褐色,乳暈凸起變成了小圓丘,內陷的乳頭完全凸起,圓柱形的乳頭漲成了兩個飽滿的肉疙瘩,如同兩顆紅櫻桃一般,乳頭口流出了一點微甜的體液,後庭被猛攻,與瘦小身材不合比例的粗大在不肯屈服的後庭自由馳騁,來自肉男私處的本能抵抗讓他更加刺激,而變得粗大無比,每一下都直抵花心,然後完全拔出,再突然進入,由於太長,粗大每次都不用完全進入就能猛力頂住敏感區域,使肉男每次都處於射精的狀態,而精液每次都會被鎖在陰囊的根部,只能在陰囊裡越淆越多而不會射出,使肉男的淫欲不能釋放,一直處於射精的最高潮,前列腺分泌淫液的量卻一直不會減少,伴隨著肉男的淫叫,下體不停地顫抖,馬口不停地流出透明的液體,被大碗接住。

這樣過了十分鐘,瘦子使勁一捅,抵住花心,精液噴射而出,全部被擠射在那男子漢最隱秘的敏感部位,肉男大叫一聲,鈴口噴射出幾灘淫液;這時四人交換位置,由胖子攻擊後庭,瘦子撫弄龜頭,由於後庭已經被瘦子的粗大射過,胖子進入很容易,但肉男的體質非常好,腸道的肌肉並未疲軟,因此還是非常的緊,這樣五分鐘後,胖子也繳了械

就這樣,四人輪番上陣,肉男淫叫連連,欲仙欲死,終於只聽“繃”的一聲,陰莖根部的繩子竟被繃斷,粗大的肥屌馬上充血膨脹,變成了一根十釐米長五釐米粗的怪獸,但陰囊根部卻沒有力量能繃開繩子,這樣只會使淫液受到的限制消失,前方的人不再刺激龜頭,而是採用更有效的套弄陰莖,由於肉男為了手淫方便沒有割包皮,所以留下了禍根,在這樣的刺激下,透明粘稠的淫液不停地流出,很快就裝滿了一大碗,而精液由於被束縛在陰囊裡,使陰囊膨脹,兩個本來沒有雞蛋大的睾丸現在腫脹得有鴨蛋大小。

終於四個人再也無力“伺候”,再換四人上陣,這慘無人道的輪姦持續了一整夜,裝淫液的碗,每次裝滿後都從肉男的頭上澆下,然後將粘滑的淫液塗滿他的全身,頭髮、腋毛、陰毛還有濃密的體毛很快就粘到了一起,後庭早已沒有空餘,充滿腸道的精液,順著已經被草的粉紅的菊花流出,順著長滿黑毛的大腿流下,肉男身下的地面早已形成了一大灘精液,身上的淫液很快蒸發幹,變得非常的粘,然後又一碗淫液倒上,就這樣,屋子裡充滿了淫液和精液的腥臊味。

這樣等十幾個人都不能再射的時候,肉男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渾身通紅,肚子、屁股上都是紅紅的手印,乳頭變得紅腫凸起,比女人的還要大,手腕腳腕被繩子綁住的地方勒出了好幾道淤紅,後庭早已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敞開著大門,任憑白色的精液,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粗大的陰莖上青筋爆現,黑色的粗莖已經變得通紅,睾丸已經變得鵝蛋般大小,陰囊被漲得如同氣球一樣。

這時一個瘦小枯乾的老頭走了出來,命令把肉男放了下來,讓啊肉男躺在精液裡,四肢依舊被拉抻開,這個小老頭別看不起眼,在淫界可是赫赫有名,人稱精海王”,他的精液量之大無人能及,據說只要喝水,他就能無限次的射精。

小老頭跨在肉男的腰上,彎下身,撅起屁股,菊花向天,然後猛地一坐,肉男的整根肥屌就完全進入了他的密道。『唔!~~~~~~~肉男頭一次感受到進入後庭的快感,全方位的刺激不是任何一種手淫方法可以媲美的,小老頭有節奏地顫抖著臀部,肉男肥胖的身軀在他的帶動下不停地晃動,身上的每一塊壯實的肥肉都隨著這完美的節奏晃動,後背和屁股在精液裡攪動,有一種另類的快感。

小老頭的雙手揉捏著肉男的乳頭,指甲在平時內凹的乳尖上來回刺激,乳頭很快又流出了少量類似乳汁的液體,很快肉男的馬口又繼續流淌出濕滑的淫液,淫液充滿了腸道,使得進縮更加順滑,這無限的極樂使得肉男分泌淫水的速度加快,很快充滿了小老頭的後庭,順著他的肥屌流下,陰毛被粘稠的液體粘到一起,突然小老頭猛地坐下,讓肉男的粗大直抵花心,然後一聲大叫,手指使勁地捏住住乳頭,仿佛要把它擠扁,肉男和老頭同時達到高潮,小老頭的精液噴射而出,從肉男的胸脯到下腹出現了幾條精液留下的軌跡,肉男同時淫叫,前列腺把淫液拼命地擠出,就像射精一樣,大量的透明液體順著後庭留下,流到了陰毛上,再流到屁股上

一分鐘後小老頭重整旗鼓,剛軟下去的陰莖再次勃起,兩人“哼啊”地有節奏地淫叫,很快小老頭又繳械了,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肉男身下的地面已經被淫液和精液鋪滿,腰部以上全是十幾個漢子的精液,腰部以下全是他自己的淫液,肥胖的身子上面全是小老頭的精液,塗滿了全身。

中途這群禽獸們還給肉男補充了點水分,因為過量分泌需要水的支援,當然他們不會好心地拿水給他喝,而是讓肉男用嘴接他們撒的尿。

小老頭退了下來,然後解下肉男陰囊上的“綑仙索”,然後繼續嘿咻,肉男的精液終於不再受到束縛,積攢了一夜的精液使得他淫欲大起,這回粗大噴射出的不僅僅是大量的淫液,還有已經發黃的精液,巨量的存貨使得肉男不會射一兩次就疲軟,多達數十次的激射以後,肉男的睾丸逐漸恢復了正常大小,而積攢下來的精液充滿了小老頭的腸道,塗遍花心,很快肉男屁股下的大灘淫液被自己的精液所替代,小老頭一邊做工,一邊用手沾著地上的精液,塗遍肉男的全身,肉男肥碩的身軀沾滿了精液,散發出精臭。

肉男可不像小老頭那樣持久,當存貨用光以後,那活兒立時疲軟下來,小老頭退下,命令把肉男再次直立吊好,然後三隻手指按住肉男龜頭的上方,兩隻手指在冠頭溝輕揉,另一隻手拇指刺激菊花口的敏感的嫩肉,中指食指則按壓肉男的會陰,不幾下肉男就重振雄風。

這樣又使肉男射了四五次,任憑你怎麼擺佈,肉男都硬不起來了,這時小老頭拿出一個上面有鐵頭,後面連著電線的假陽具,進入肉男的後庭,讓冰涼的鐵頭頂住花心,然後接通電源,只聽~的一聲,鐵頭傳出的電流,猛力地刺激著花心,並且透過花心刺激著前列腺,肉男嘶聲慘叫,由於前列腺受到電流刺激,肌肉不停抽搐,導致精液不由自主地噴射而出,肉男感覺仿佛要被擠幹一樣,伴隨著無法滿足的淫欲,好像要把一切液體射出才痛快一樣。

這樣過了十分鐘,肉男前面的地上落滿了被擠出的精液,淫液,尿液肥屌直指天花板,還在不停地顫抖,仿佛在射精一樣,但是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射出來了,肉男口角流涎,目光渙散,喉嚨裡仍舊發出“噢、噢……的淫叫,小老頭看再無可射,就關掉了電源,肉男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渾身精液,慘不忍睹,整間寢室仿佛就是一個以他為中心的精液地獄。


2014年5月25日 星期日

綁架帥哥,襪子堵嘴

嘻嘻嘻~~ 這個故事很一般,只是個人喜好,所以也與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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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寒冬的早晨,兩個帥哥在球場散步卻不知厄運即將來到。其中一個帥哥叫徐斌,今年十八歲。長著1.8的大個。眉清目秀,是班裡的班松,十分喜歡打籃球,今天他就和他的朋友李海峰一起來了,而他的好朋友,李海峰長得和徐斌不相上下,眉清目秀,十分帥,兩人可以說是迷倒了學校的每個女生。

今天他倆來到操場打球,是為了鍛煉。只見徐斌穿著一身運動裝,白球鞋和一雙藍色棉襪,比平時更加帥;李海峰則穿了一個棉夾克,藍色棉褲,黑色棉襪。他們倆在操場上,傳球、接球、頭球,玩的不亦樂乎,不知不覺打到了夜裡十二點。

這時,徐斌突然說先回家了,李海峰說那晚一點再去找他,這樣兩人便各自回自己家裡去,卻被藏在後面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徐斌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著爸媽不在家。怎麼辦,邊想邊走,一會便走到了家,這是一棟別墅,只見徐斌打開門連門都沒關,便進入家裡了,尾隨在後面的歹徒悄悄進入了家,只見徐斌,脫下了鞋,走進了屋子。

這時歹徒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毛巾,捂住了徐斌的嘴,徐斌使勁掙扎,卻掙扎不了一會便暈了,歹徒把門關上,把徐斌拖進屋,把他放在床上,再從門口拿了一個箱子,從裡面拿出了許多東西,有散發著腳臭味的棉襪,有棉繩,膠布,麻袋,還有許多乾淨的襪子和女士連褲襪厚的薄的等。歹徒說,這貨正好。把他賣了值不少錢。

原來這是人販子,只見人販子,走到衛生間,把衛生間裡徐斌這幾天的臭襪子全抱了出來,他麻利的將幾對臭襪包進了徐斌的手,拿起棉繩將徐斌得手一圈一圈纏緊,徐斌的手被纏滿了棉繩,人販子還不放心又纏了許多道,這時徐斌的手腕,胳膊已經被纏的死死的了。

人販子又拿出了一條長5米的繩子,將徐斌的胳膊和身子捆在一起了,徐斌現在想動一下手腕都是癡心妄想,人販子看了看徐斌笑了,想:這下我又能發了,人販子歇了一會,又開始捆了,這次他將徐斌的身子翻過來,在他上身打了個死結。

然後便捆徐斌的腿,他先將徐斌的鞋脫下來,徐斌的腳散發著很濃的腳臭,人販子知道這是因為剛剛打過籃球,人販子將他的襪子脫了下來,扔在了地上,他從麻袋中掏了三雙乾淨的棉襪,包在了他的腳上,又拿出一條2米長的棉繩在徐斌的腳腕上綁了幾圈,又強制在中間加了幾圈,現在徐斌的腳腕就像被困在手銬裡一樣了。

再拿出一條20米長的棉繩纏繞他的大腿,一圈兩圈,三圈四圈,五圈…足足纏繞了46圈,人販子知道徐斌不可能逃脫,不過還是將他的膝蓋和他的大腿連在了一起,這時的徐斌身上纏滿了繩子,想動一下是不可能的。

不知不覺到了8點,這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人販子嚇壞了,以為是徐斌的父親來了,嚇得冒了一身冷汗,人販子很快鎮定下來,跑到門前,人販子看了看是李海峰,大喜,想:不要白不要。

打開了門,藏在了門後,等李海峰一進來,便從後捂住了他的嘴巴鼻子,一會兒便暈了,人販子,看了一下李海峰,原來李海峰這麼帥。人販子將李海峰抬了進去,放在了床上將他上身牢牢捆好,脫下了他的鞋,露出了一雙散發著熱氣和腳臭的黑襪,人販子將他脫了下來,換了幾雙新襪子,將一雙新鞋給他穿上。

人販子到中午11點,才將他倆捆好,他累得滿頭大汗,坐在地上,這時徐斌一點點醒了,看到這幅情景,大聲呼救起來,人販子嚇了一跳,慌忙捂住他的嘴,還扇了他兩嘴巴子。

人販子將李海峰穿的黑襪子,使勁塞到他嘴裡,他併命掙扎,襪子還是堵到了他嘴裡,他嗚嗚地叫了幾聲,這時人販子從麻袋中,拿出了一雙灰色棉襪,又堵到了他的嘴裡,人販子說不聽話再給你塞一雙,他又往徐斌嘴裡塞了一雙臭藍棉襪,這時襪子已經到了徐斌的喉嚨,徐斌噁心的直想吐,可嘴裡塞了三雙棉襪,舌頭被死死壓住,人販子還拿出黑色膠布,將他的嘴死死纏住,纏了12圈,最後徐斌就是嗚嗚的叫著,但聲音卻十分的小了。

人販子脫掉了自己的棉皮鞋,露出了被六雙棉襪包裹的腳,人販子從上面脫掉了一雙藍色棉襪,往徐斌鼻子上捂,徐斌暈了,人販子又將襪子放在了徐斌鼻孔上,拿出膠帶固定住,徐斌的鼻孔一個分享了一隻,襪子是人販子穿了一個星期的,這時人販子又拿出一隻球襪將他的眼睛蒙住。將毛巾蒙住他的嘴巴鼻子,又拿出三個大口罩將他的量幾乎遮完了,又拿出,一條連褲絲襪將他的頭包住,一條連褲棉襪固定。

徐斌現在就像是一個木乃伊,躺在床上,人販子,將床上的大棉被將徐斌裹上塞進麻袋在放進了箱子。

李海峰快要蘇醒了,人販子也做好,人販子拿著徐斌穿的藍色棉襪;翹著二郎腿,等待著,當李海峰醒了,人販子迅速將臭襪子堵到他嘴裡,然後將兩雙深灰色襪子堵進他嘴裡,又拿出膠布封住了他的嘴。

將他的頭,眼包好後,裝進棉被,塞進箱子。


就這樣人販子拖著箱子,上了車,去了廣州。經歷了三天三夜,終於到了,人販子將徐斌放到了床上,將身上大部分繩子解開了,放在床上,人販子看著徐斌還沒有醒,便將鞋脫掉,露出黑棉襪,將黑棉襪放在他的鼻孔上,人販子脫掉黑襪子,露出白襪,將白襪放在李海峰鼻孔上,人販子將他倆玩弄一會,人販子自言自語,太帥了,我不把你們買了,我要讓你們當我的奴。人販子很快將他們換了一身軍裝捆了起來

2014年5月22日 星期四

暴虐奇兵

我得承認,我怕痛,然而虐待最終目的就是要痛;可是害怕的我,只能在故事裡尋找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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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手周勝武和蔣軍一邊玩著紙牌一邊抽煙,兩個人都只有十五六歲得年紀,臉上卻都一股子邪氣,不僅穿著怪異,還都流著光怪陸離的髮型,周勝武的下嘴唇上還穿著一隻銀環,隨著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外面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兩個二十五六的青年架著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走了進來,一頭短髮,目露凶光的正是周勝武的大哥周勝文,另一個白淨臉,身材略瘦的是他的死黨徐傑。

被他們架著的男子頭上套著個麻袋,看不清面目,但身上的軍裝已經淩亂,顯然經過一番扭打搏鬥,他的胳膊雙手都被繩索捆紮著反綁在身後,雙腿也被繩索混亂的纏繞著邁不開步子,周勝文和徐傑重重的把這個軍人摔在地上,麻袋裡的人嘴裡好像塞著什麽,發出了模糊不清的悶哼。

在他們身後跟著一個漢子,一臉的橫肉,留著落腮鬍子,他叫于佑鋒,是個計程車司機,平時也經常和周勝文廝混在一起的;此時,他左手拿著頂軍帽,另一隻手指上套著汽車鑰匙來回轉動著,他是最後一個進門,進門後反手將門鎖死。

頓時屋子裡的幾個人,都盯著地上被他們抓來的解放軍戰士。

周勝文一屁股坐進沙發裡,從茶几上拿過自己慣抽的雪茄叼在嘴上,用打火機點燃,隨手將打火機扔在茶几上,踢掉腳上的皮鞋,雙腿交叠著架在茶几邊上。『看看!是不是這小子!』周勝文沖著弟弟勝武道;徐傑伸手扯下了戰士頭上套著的麻袋,戰士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紀,濃眉虎目,挺直的鼻梁,一頭烏黑的短髮,額頭上散佈著汗水;突然的強光射得他睜不開眼睛,他屈辱的側轉頭去,一團肮髒惡臭的臭襪子,將他的口腔塞的滿滿的,發不出一點聲音。

『哥,就是他!』周勝武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解放軍戰士,聽見那人說話的聲音,戰士擡頭看去,當他認出站在面前的周勝武和蔣軍時,他的臉上立刻充滿了憤怒。這兩個人正是傍晚時候,他在公交車上奮勇抓住的小偷,當時,他們正肆無忌憚的用刀片劃開一位女士的皮包,可是當時受害人卻不願指認這兩個歹徒,所以只好教訓了他們一頓後放了他們,沒想到他們居然會找來幫手報復自己,戰士忘記了身上的綁繩,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他的眼睛怒視著兩人,嚇的周勝武忍不住退到了哥哥身邊。

周勝文點了點頭,站在戰士身後的于佑鋒,猛然一腳踹在戰士的腿彎處,小戰士被踢的跪了在地上,旁邊的蔣軍和徐傑早撲了上去,用麻繩將他的雙腿捆綁在一起,繩子穿過反綁著的雙手,打一個死結。

戰士馬上被綁成四馬倒攢蹄,只得跪在歹徒們的面前,徐傑又在他的身上一陣亂摸,將他的證件、零用品,一股腦的搜羅出來扔在了茶几上,戰士被牢牢的按跪在地上,于佑鋒一手抓著戰士的頭髮,一手扳著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臉來。 『聶遠!』周勝文念著士兵證上的名字,又將上面的照片煞有介事的和小戰士比對著。

戰士憤怒的瞪著面色陰沈的歹徒頭目,周勝文將一口雪茄煙的煙霧,噴在戰士英俊的臉上,濃烈的煙霧在小戰士的面前彌漫開來,嘴裡塞著臭襪子,他的鼻孔翕動著,不得不呼吸著嗆人的煙草氣味。

『小小的年紀,居然學人家見義勇爲,看來是沒吃過苦頭!』周勝文用士兵證在戰士的臉上抽打著。『今天老子就給你教個乖!』 戰士的頭被于佑鋒用手控制著無法移動,他看著面前的匪徒,擡起了架在茶几上的腳,猛然伸了過來,眼前頓時一黑,周勝文的右腳已經踩在戰士的臉上,他的腳上穿著白色的線襪已經因爲汗水和腳垢而變的發黃,汗濕的腳掌在戰士的臉上碾動摩擦著,戰士痛苦的聞著襪子上刺鼻的酸臭氣味,臉上鼻梁上被那只大腳肆意的戲弄著。

『聞聞老子的臭腳,讓你這小子長長記性,看以後還敢和我們作對!』周勝文用兩隻腳擠押著戰士的臉,獰笑著道。『給我乖乖的聞!』 起先戰士還奮力的掙扎,可是被繩索捆綁著,更被幾個歹徒按住,根本無法反抗,鼻孔被腳掌堵塞著,他只得呼吸著歹徒腳上的臭味,胸膛一陣陣急促的起伏。

周勝文感覺著戰士鼻孔噴出的熱氣,拍打著他的腳掌,心裡一陣邪惡再次湧動,他一把扯開戰士聶遠胸前的軍裝,露出戰士黝黑健壯的胸膛,他獰笑著猛吹了吹手中的雪茄,將通紅的煙蒂惡狠狠的按在戰士的鎖骨上,隨著戰士被塞著的嘴裡發出慘哼,青煙從他的身體上升騰起來。

周勝文好整以暇的,在戰士身上按動煙蒂,看著被堵嘴捆綁著的戰士英俊的臉上屈辱和痛苦交織的表情,不由得更加興奮;然後對站在一邊看的興奮的周勝武和蔣軍道:『現在你們來吧!』

兇殘的拷打開始了,兩個年輕的歹徒雖然年紀不大,但下手卻狠,周勝武抓起哥哥的一隻皮鞋,用鞋底狠狠的抽聶遠的耳光,不一會,戰士的臉就被打的紅腫,鼻血流了下來,隨著揮舞的皮鞋四處飛濺。

周勝武打的累了,又將皮鞋交在蔣軍手裡繼續扇戰士的耳光,聶遠被打的眼冒金星,整個臉都麻木了,隨著一下下的抽打慣性的左右晃動著。塞在嘴裡的臭襪也掉落了出來,舌頭卻像棉花瓢子一樣軟的不聽使喚,周勝文脫下腳上的襪子扔在地上,將腳指頭直塞進戰士的嘴裡,在他的口腔裡惡毒粗暴的攪動。

幾個歹徒又對捆在地上的戰士拳打腳踢,嘴裡含著周勝文的腳趾,只覺又鹹又膩,卻已無力反抗了,這時,後背挨了于佑鋒猛力的一蹬,整個身子撲倒在地上,蔣軍用手蠻橫的捏開戰士的嘴巴,抓起那雙汗濕的臭襪子,填塞進戰士的嘴裡,戰士嗚咽著說不出話來,蔣軍又揪著他的短髮,將他的頭按在周勝文的皮鞋裡,嘴裡塞著鹹臭的襪子,鼻子呼吸著粘濕鞋坑裡的臭味,拳腳更像雨點一般瘋狂的落在他的身體上,戰士終於被打的昏了過去。

聶遠被一陣痛苦的嗆咳中蘇醒了過來,嘴裡又鹹又膩,臭襪子還塞在嘴裡,將整個口腔堵的嚴嚴實實,鼻孔裡被插著兩根香煙,隨著他的呼吸,濃煙在煙頭的明滅中彌漫開來。戰士嗆咳著、痛苦的仰起頭來,蔣軍和周勝武看戰士已經蘇醒,就又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

身上的軍裝被剝掉了,被煙熏得頭昏腦脹的小戰士,渾身赤裸著被綁在一張椅子上,他黝黑光滑的皮膚被繩索緊密的束縛著,身上到處都是被毆打出的青紫的淤傷,麻繩將他的雙臂反綁在椅背上,雙腳也被捆在椅子腿上,兩根粗繩更是將他強健的身體和大腿牢牢的捆綁纏繞,使他絲毫動彈不得。

『剛才的滋味好不好受?更刺激的還在後面呢?』周勝武拔出插在戰士鼻孔裡的煙頭,彈掉上面的煙灰,又惡狠狠的吹紅煙頭,獰笑著將其中一根按在戰士肌肉隆起的胸膛上,胸口的灼燙讓戰士嘴裡發出悶哼,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肌肉一下子都繃緊了;接著,另一棵煙蒂被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戰士英俊的臉孔因爲疼痛而扭曲著。

隨即,更慘烈的酷刑開始了,于佑鋒將香煙叼在嘴上,伸出粗臂抓住戰士被反綁著的雙手,強硬的掰開他的手指,徐傑拿過一隻鉗子,狠狠的夾戰士的手指,『啊...................』每一下都讓戰士發出嘶啞的慘叫,鑽心的疼痛,讓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滿頭豆大的汗珠流過他剛毅英俊的臉,劇烈的疼痛一次次折磨著他的神經,繩索深深陷入渾身繃緊的肌肉中。

當戰士的十指已經鮮血淋漓的時候,他們又將目標轉向戰士的腳趾,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戰士無助的掙扎著,周勝武一把捂住戰士的口鼻,將他的頭竭力向後扳住,戰士怒視著周勝武獰笑的面孔,疼痛卻讓他脖子上的青筋分明的突顯出來。他的眼神散亂了,周勝武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他的臉上,面前的景物隨即朦朧起來,他終於又一次昏了過去。

幾個歹徒急切的再次把戰士弄醒,他們用打火機烤他被鉗子夾的淤血的腳趾,戰士痛苦的呻吟著,徐傑叼著煙,看著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戰士,眼睛裡露出色迷迷的笑容,他將香煙的煙霧,一口一口的噴在戰士的臉上,聶遠在徐傑淫穢的目光中只覺得渾身發冷,他屈辱的扭過頭去,徐傑得意的笑了,然後將視線落在聶遠赤裸著的陰莖上,那是一支年輕美麗的陰莖,側躺在戰士濃密陰毛覆蓋著的兩腿之間,半露的龜頭是誘人的粉紅色,徐傑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發出一聲恐怖的淫笑。

他的左手拖住了戰士的陰莖晃動,同時手指玩弄著那兩顆黑色的睾丸,戰士憤怒的臉上露出屈辱的神情,他想竭力克制身體的變化,而歹徒的右手又摸向他的乳頭,手指輕捏著他的乳頭,熟練的揉捏著,戰士的眼神有一些散亂,塞滿了臭襪子的嘴裡發出沈悶的聲音,心裡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懼;周勝武嘿嘿笑著,用一隻鐵夾子夾在戰士被逗弄的堅硬的乳頭上,而徐傑的手又移向戰士胸膛的另一側。

酥麻的疼痛卻讓戰士的身體更加興奮,他的陰莖在歹徒的淫亂中堅硬了起來,那只邪惡的手,出力的擄動著他的陰莖,戰士克制不住的發出呻吟,胸膛上又是一陣疼痛,又一個夾子鉗在乳頭上,他悶哼了一聲,陰莖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當他踏入釋放邊緣,徐傑卻用周勝文的鞋帶,將戰士的陰莖從根部捆紮起來,睾丸也被分別綁住,禁止了他釋放的能力,而鼓鼓的兩顆黑色的肉蛋,在燈光下泛著亮光,那只皮鞋懸挂在戰士的兩腿間,隨著他的掙扎來回晃動著。

徐傑看著戰士痛苦屈辱的神情,獰笑著吮吸著嘴裡的煙蒂,然後將通紅的煙頭,按向戰士被捆綁著的陰莖;戰士感到無比恐懼,但是被捆綁著的身體,卻無法躲避,在鞋帶的束縛下脹的通紅、堅硬的肉棍,無助的晃動著,他的眼裡露出了慌張乞求的神情,嘴說不成話,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向徐傑努力的搖著頭。

可是回答他的卻是徐傑的獰笑,煙頭碰到了陰莖的一側,劇烈的疼痛,讓戰士發出一聲絕望慘哼,身體猛的挺直又放鬆下來,他鼻孔重重的喘息著,而就在這同時,更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再次緊張的繃硬,徐傑惡狠狠的將煙頭按在他的睾丸上,燒灼的疼痛使他又一次昏厥過去。

幾個人將戰士從椅子上解下來拖進衛生間,將他的雙手綁在身體前面,然後舉過頭頂吊在衛生間的下水管道上,他的兩條腿被一根木棍撐開,雙腳被綁在棍子的兩頭,緊緊捆紮著的陰莖,被繩子栓在雙腳間的橫棍上,蔣軍打開淋浴噴頭,冰冷的水立刻噴灑在戰士的臉上。

戰士打了個激靈,再次蘇醒了過來,而周勝武已經掄起一條皮帶,劈頭蓋臉的向著戰士的身體抽了下來;皮帶落在戰士寬闊的後背上,清脆的聲音伴隨著戰士一聲聲悶哼,被吊著的身體無助的晃動著,腳趾碰觸到地面,更是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而橫棍扯動著被捆紮著的陰莖,來回晃動不休。皮帶開始集中在他結實渾圓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迅速的蔓延開來,戰士的精神幾乎崩潰,他恨不得再次昏過去,好逃脫這可怕的折磨。

終於停止了拷打,周勝文叼著雪茄,來到了被懸吊著的戰士身後,他先用手撫摸著聶遠被抽的紅腫的屁股,粗糙的手越來越用力的捏著戰士的屁股,讓聶遠發出一聲聲呻吟,隨後他將一些潤滑劑塗抹在戰士的屁股上,手指隨著潤滑劑的作用猛的插入戰士的肛門裡;戰士痛苦的叫聲,被塞在嘴裡的襪子堵住了,粗大的手指在他嬌嫩的肛門裡肆意的抽動著,他被強行分開的大腿承受不住身後的攻擊,猛烈的顫抖著。

『沒嘗過男人的味道麽?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周勝文的聲音,從戰士的身後傳來,他吸了一口咬在嘴裡的雪茄,讓煙霧從鼻孔裡噴了出來,一邊脫下長褲,粗長的陰莖已經將內褲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白色的內褲上班駁著黃色的痕迹,中間此時已經濕潤了一片,周勝文脫下內褲,套在戰士的頭上,將前端濕潤的地方貼在戰士的鼻孔上。

『嗚嗚......』聞著短褲上腥澀的男人下體味道,戰士使勁的掙扎著,嘴裡發出模糊的聲音,而周勝文此時已經按住了戰士的身體,將他挺直的黑色大肉棍,插入戰士的屁股縫裡來回摩擦起來,他的身體隨著歹徒的抽送顫抖著,徐傑一邊撥弄著他乳頭上的夾子,一邊淫笑道:『老大的雞巴最粗,過了他這一關,你就覺得爽了!』突然的刺痛襲來,戰士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他開始猛力的掙扎著。

結果周勝文幾次都無法進入,他開始變的惱怒起來,嘴裡咒駡著,他扯過皮帶轉到戰士的面前,皮帶掄起來瘋狂的落在聶遠的頭上、身上、胸膛、小腹、大腿內側很快被抽出一條條橫斜交織的血印,周勝武更用皮帶拷打他夾著夾子的乳頭和被捆綁著的陰莖,讓戰士塞著臭襪子的嘴裡,發出一聲聲如同野獸般嘶啞的嚎叫;乳頭上的夾子被抽落,兩顆被夾的通紅的乳頭挺立著,在皮帶的呼嘯中展現出讓人心動的嫣紅,周勝文狠狠的吮吸了幾口雪茄,用通紅的煙蒂燒灼戰士挺立的乳頭。

『啊!!!』嘴裡塞著的襪子掉了出來,戰士痛苦的慘叫猛然爆裂,旁邊的徐傑連忙扯下套在戰士頭上的內褲,填塞進他的嘴裡。『還敢叫!』周勝文使勁的吸了幾口雪茄,將快熄滅的煙頭又吮的通紅,煙蒂又按在戰士另一側的乳頭上。『我讓你叫!』

『嗚嗚.....』戰士這次喊不出聲了,塞著內褲的嘴裡發出悶哼。周勝文一把按住被折磨的無力掙扎的戰士,再次將陰莖頂入他的肛門。棍子惡狠狠的插入戰士的身體,並開始抽動起來。

抽送越來越猛烈,執拗的活塞運動,讓戰士的身體前後聳動著,每一下撞擊都深入他的直腸深處,仿佛要把內臟都一起搗爛,仿佛要將他從中劈開。戰士的身體在空中晃動著,嘴裡發出淒慘的呻吟,只覺得身後歹徒的喘息越來越重,插在肛門裡的陰莖也越來越粗越硬,幾乎將他的身體完全充滿,猛然一股滾燙的液體直噴進他的直腸深處去。

精液瘋狂的湧入,那只可怕的肉棍卻停留在他的身體裡,保持著堅硬,不一會就又開始動作起來,戰士被插得頭昏眼花,其餘幾個歹徒早已經急不顆耐,他們抓住被捆吊著遭受強暴的戰士,用鞋底子扇他耳光,用煙蒂燒他的胸膛,揪扯他的陰毛,用打火機燒光戰士的腋毛、陰毛,並燙他的陰莖和睾丸,還往吊在他陰莖上的皮鞋裡灌水。

戰士痛苦的扭動著身體,肛門已經麻木了,灌入的精液隨著周勝文陰莖的抽插流淌出來,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歹徒們解開他吊在頭頂的雙手,將他按在馬桶上,他的頭被按在馬桶裡,周勝文抱住戰士的腰擡高他的屁股,以便更深的插入。隨著兇猛的撞擊,戰士的臉一次次倒埋進馬桶的水槽裡,嗆了水的聶遠痛苦的咳嗽著,他掙扎著蹭掉塞在他嘴裡的短褲,呻吟著:『放......放開我........

周勝文猛的從戰士已經紅腫的肛門裡,扯出他粗大的黑色肉棍,棍子上沾滿了黏液和糞便,他將聶遠的頭從馬桶里拉出來,二話不說,將肮髒的棍子塞進聶遠的嘴裡。

戰士還來不及說話,肮髒的大肉棍已經捅進他的嘴裡,一股粘稠滾燙泛這腥臭的精液噴進他的喉嚨,他掙扎著想要吐出來,可是腥臊的陰莖更深的插入,直頂入他的喉嚨裡。精液還在源源不斷的噴射著,他痛苦的咽下歹徒的精液,而那只猙獰的肉棍再次抽動起來。

『媽的!你的牙齒碰疼老子了!』周勝文一邊給自己點上一隻雪茄煙,一邊擡腳狠踢著戰士的陰莖,戰士痛哼著,只得竭力嘴唇包著牙齒,任那只肮髒的陰莖一次次貫穿他的口腔,他的臉被埋進歹徒下體濃密的陰毛裡,粗硬的陰毛中泛著男人特有的下體氣味,他聞著腥臭的氣味,被捆紮著的陰莖卻不知不覺的堅硬起來。

 這時,落腮鬍子的于佑鋒已經將自己的肉棍,塞進戰士流滿精液的肛門裡,並迅速的抽動起來;前後進攻讓戰士痛不欲生,他剛要發出慘叫,嘴裡的棍子卻蠻橫的頂入了他的喉嚨,那只堅硬的肉棍一陣可怕的痙攣,精液灌滿了戰士的嘴裡。

然後幾個歹徒開始輪流雞奸著聶遠,他被按在洗手池上,面前的鏡子裡,英俊的青年一臉的痛苦和屈辱,他緊咬著嘴唇忍受著屈辱和疼痛,精液順著他的嘴角流淌下來;于佑鋒持續了很久才到達高潮,他騎住戰士的身體,用手猛扯著戰士的頭髮迫使他竭力的仰著頭,下體如同砸夯一樣撞擊著戰士的身體,接下來的周勝武,挺著自己年輕的肉棍,也插入戰士的體內。

『夾緊些!』他一邊咒駡著,一邊用手指摳住戰士的鼻孔,拉的他仰起臉來,他一邊吸煙,一邊用通紅的煙頭,一下下燙戰士的脖子和胸膛,直到抽到第四根煙,才在戰士痛苦的呻吟和顫抖中,怪叫著到達了高潮。

而此時蔣軍已經爬上了戰士的身後,戰士的肛門裡已經十分潤滑,蔣軍用手指摳出裡面的黏液,塗抹在戰士潔白整齊的牙齒上,然後一邊看著鏡子中戰士吮吸著自己的手指,一邊發狠的愛著聶遠的肛門。

站在一邊的周勝武看的興奮,他將地上散落的煙蒂一顆顆揀起來,胡亂的都喂進戰士的嘴裡,強迫他咽下去,煙蒂被唾液浸泡開來,肮髒的煙絲煙蒂合著口水,戰士滿嘴的苦澀,爲了不讓他吐出來,周勝武又用幾個人擦拭了精液的衛生紙塞在戰士的嘴裡。

最可怕的是徐傑,他將戰士擺成各種各樣的屈辱淫賤的姿勢進行雞奸,稍有反抗,他就用打火機燒烤戰士的陰莖、乳頭,戰士痛苦的呻吟著,一邊在徐傑的戲弄下接受著淩辱。

最後,徐傑將精液射在戰士英俊的臉上,他押著戰士站在鏡子前,鏡子內,戰士魁梧健壯的身體上,佈滿了傷痕和血迹,到處都是香煙燒灼的黑色煙疤和水皰,戰士的嘴裡塞滿了煙蒂和歹徒們擦拭了精液的衛生紙,苦澀的煙絲合著腥臭的精液,使他叫不出聲來,『現在打手槍給我們看!』徐傑惡毒的命令戰士真情無限。

戰士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屈辱的擄動著陰莖,在一點點走向高潮的過程中,歹徒們用一隻啤酒瓶,殘忍的塞進戰士的肛門裡,戰士已經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了,他們強迫他重新穿上軍裝,又用麻繩將他嚴密的五花大綁起來,塞著啤酒瓶的下體,一陣陣憋漲的疼痛,徐傑用一條皮繩隔著褲子,將戰士的下體牢固的捆綁住,繩索如同毒蛇一般纏繞著他的下體和大腿根部,隨即,雙腿也被捆綁在一起。他的陰莖被從褲子裡掏出來懸挂在外面,蔣軍和周勝武拽著戰士的陰莖,用打火機燒烤戰士的龜頭,隨著一聲慘哼,聶遠又一次昏厥了。

淩晨來臨的時候,他們將被捆的如同肉粽子一般的戰士栓在馬桶上,捆綁住雙腳的繩索又緊密的纏繞在他的大腿根部,隨即,周勝文站在他的頭頂掏出陰莖,對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戰士撒尿,溫熱的尿流淌在戰士的臉上,他蘇醒過來,立刻察覺到歹徒們正在又一次的羞辱折磨著他。可是他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身上的軍裝被尿水浸濕了,黏濕的貼在身上,褲襠裡更是濕熱一片,而被尿水淋濕的陰莖上,被燒灼的傷處更是疼痛難熬。

周勝文強迫戰士仰著頭,他將腥澀的尿淋在戰士的臉上,尿液泛著濃重的騷味,稍微的掙扎換來的都是歹徒無情的拳腳,插在肛門裡的啤酒瓶,更是讓連輕微的挪動都能感到徹骨的疼痛。

戰士只有屈辱的在衆人的注視下,任憑尿液肆意噴濺在他的臉上,眼睛裡、鼻孔裡,溫熱的尿順著脖子流入胸膛小腹,蟄的身上的傷口一陣陣疼痛。

于佑鋒看著幾個同夥擠在戰士的面前,圍著他撒尿,掏出自己的大陰莖尿在一個空酒瓶裡,沖上去捏開戰士的嘴,將酒瓶殘忍的插在戰士塞滿了衛生紙和煙蒂的嘴裡,戰士痛苦的呻吟著,喉頭滾動著,被迫咽下黃色泛著泡沫的尿液。

他被灌滿了尿液的嘴,又被用臭襪子塞住,然後貼上膠帶,被繩索捆綁的戰士就這樣被關在衛生間裡,一片漆黑之中,他痛苦的等待著更多的折磨和蹂躪......

2014年5月20日 星期二

誤入黑醫院

這個故事,真是我夢想中的戲碼,特別是包木乃伊的過程,看得我水水長流,好想現實裡試一次!當然可以的話,故事主人翁口中塞的最好是襪子~~ 哈哈哈哈哈~~~

不過故事去到包紮完畢後,就沒有下文了,所以我加了我的幻想進去,把它成為一個完成品,希望大家喜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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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又到了,小楊一個人沒事做,就想開車去一個郊外玩,準備照點山水照片。

中午在路邊的一個小餐館裡吃了碗掛麵,就急忙又趕路了,沒有高速路,都是二級路,又在修,只能慢慢開,才開了一小時,小楊就感覺他的肚子就開始痛了起來,一定是剛才的麵館太不衛生了,小楊這樣想著,正好看到路邊有一個私人診所,房子很舊,還有一個小院子,痛死了,就急忙把車開進院子,看起來比較衛生。

農村的小診所不就是太遠、就太偏僻,沒有什麼人,冷冷清清的,門口的是個年看似30歲的年輕醫生,看上去人長的很粗壯,不像醫生,倒像個屠夫,兩隻手特別的粗大,手背上長著濃黑的短毛,看到小楊進來後,露出詭異的笑。『你姓什麼?你怎麼了啊?我姓張。』『醫生,我姓楊,我肚子痛。』年輕醫生簡單的詢問了幾句後,說要進行檢查,叫小楊先進裡面的房間,隨即便關上了外門。

走進裡面的房間,小楊吃了一驚,裡面還有一個人,穿著白大褂,近40歲的年紀。『脫褲子!』那個中年醫生說。小楊有些顧慮,遲疑了一些『我是吃了髒東西了,肚子有點痛』,『你不要害羞,我們都是醫生。』張醫生說:『這位是我的同事,趙醫生。』『來,趴倒臺子上,屁股撅起來,兩腿儘量的分開,不要緊張,呼氣放鬆。』小楊心裡想怎麼這麼檢查喲,不過為了肚子不痛,就聽他的,反正是也有二個醫生,而且裡面的這個年齡這麼大了,經驗豐富,就聽他們的。

張醫生蹲下來,兩隻手拔開我的屁股,看了看說:『外面不要緊,檢查一下肛門裡面。』我看到趙醫生在一個盤子裡,調和著一些濃稠的液體,張醫生帶上手套後就粘了一些,在我的肛門四周很仔細的塗抹起來,這使我有種莫名的癢癢的感覺。『放鬆,不要緊張!』噗的一聲,張醫生的中指就整個插入了我的肛門內,『啊!』雖然有所準備,也有潤滑液,我還是疼的一聲驚叫,他的手指太粗了,不明白張醫生為什麼這麼粗暴。

『痛嗎?』張醫生的手指,開始在我的肛門裡左右摩擦,上下觸摸。簡單的指檢為什麼會這樣,我不住的問自己,但此時好像由不得我做主了,我感覺張醫生那粗壯的身體,基本上就是壓在我的身上,粗大的中指在我的肛門裡不停的抽動。

『啊——』我又是一聲驚叫,肛門又是一陣疼痛,張醫生此刻又插進了食指,他的兩根手指在我的肛門裡抽查著,我此刻明白,他想玩弄我,我開始反抗,不斷扭動身體,但是這個張醫生年輕有力,而且他的手指還在我的肛門裡,他的手一用力,我就痛的大叫,而他的左手竟然捏住了我的睾丸,我徹底放棄了抵抗。

此時趙醫生也走過來,摸著我的臉對我說:『小夥子,聽話,不要動,不然會很疼的。』說完用一塊紗布,蒙住了我的嘴和鼻子…霎時,一陣暈眩,便失去了知覺,迷糊中,感到了疼痛,但好像還有一絲的快感…

『阿楊,你醒了?!』

『唔~~~~~~~~~~~~~~~

『你感覺怎麼樣?』

『放開我…』

『這可不行,阿揚!你的病可不輕啊,要是想讓我們為你治好你的病,你得聽話,乖乖的配合我倆,我們保證能將伱的病治好。』

『放開我~~~~~~~~~~~~~~~~~~~~~~~~~~~你們兩個變態…』

『趙哥,這小子不聽話,還罵我倆是“變態”,你說怎麼辦?』

『救命呀!!!!!!!!!!!!!!!』

趙醫生詭密地笑了笑,對張醫生說:『小張!跟他費什麼話呀,老辦法。』張醫生也笑了笑,拿出一大塊浸滿乙醚的紗布,迅速地捂在阿楊的口鼻上:『我好暈!!!!』很快阿楊被麻醉暈過去了,張醫生與趙醫生倆人,迅速將阿楊從床上解開,由趙醫生將阿楊背上,轉到地下室去了…

到了地下室後,他倆將阿楊放在-張電動手術床上,在趙醫生的幫扶下,張醫生用紗布、繃帶先將阿楊的手臂和軀幹,一層一層地厚厚纏包了起來,但JJPP以及兩腿都沒被紗布繃帶包上,阿楊的上肢和軀幹被厚厚的紗布、繃帶嚴密包裹了以後,他被趙醫生倒仰睡在電動手術床上。

緊接著他倆分別站在手術床兩邊,取來紗布繃帶將阿楊的兩腿,從腳踝開始往小腿直至大腿根部,一層壓一層地又厚又嚴密地、纏包起來,他倆做完這些後,接著將阿楊包滿紗布繃帶的左右手臂,分別擺放在床邊專供固定手臂的擱手托板上,隨即取來寬繃帶,將阿楊的手臂與擱手托板,緊緊地纏在一起,牢牢固定住了,此時阿楊的手臂與軀幹呈""字型一動都不能動了。

他們做完這些,轉身將阿楊的兩條包滿紗布繃帶的腿,從床面上抬起來,然後往上屈起並向兩邊充分打開,接著將阿楊的小腿,分別擺放在手術床上的專用擱腿托架上,經這麼一擺,阿楊的兩腿就猶如英文大寫字母"M"似的,張醫生為防止發生阿楊在電動手術床上的掙扎,他和趙醫生倆人用電動手術床上的兩條專用軀幹束縛帶,牢牢地束縛住阿掦的胸腹部。

為了使阿楊仰臥的頭部,呼吸能順暢舒適,他倆還特意在阿楊的頭下方,塞了個潔白鬆軟的大枕頭,這時阿楊的陰莖與肛門完全暴露無遺了,然後,他倆迅速取來繃帶將阿楊的兩腿,連同專用擱腿托架一起,緊密地纏包在一起,就這樣阿楊的兩腿,便被他倆牢牢地固定在擱腿托架上,絲毫都動不了了。

接著張醫生、趙醫生倆人走到阿楊的頭部,趙醫生取來一隻託盤,張醫生從託盤中取出兩個小棉球,分別將棉球堵進阿楊的耳朶孔裡後,接著用鑷子將棉球往他耳孔深處填塞了進去,然後他再取來兩塊橡皮泥,分別將阿楊內耳孔塞了棉花的外耳廓,那可真是堵了個嚴絲合縫,據張醫生的經驗,這樣的堵耳方法,即便阿楊蘇醒了,他也是什麼丁點響聲都聽不見了。

做完這些,張醫生取兩塊方型紗布棉墊,分別擺放在阿楊的眼晴上,然後再取一塊長方型紗布棉墊,縛蓋在那兩塊紗布棉墊上,接著趙醫生用幾條醫用膠帶將紗布棉墊,固定在阿楊的眼睛部位上,隨後趙醫生取來一隻醫用張口器械,將阿楊的嘴吧,強制地張開到最大,張醫生這時不緊不慢地,將事先早就準備好地棉條,往阿楊口腔兩側的腮部深處,細心地一點一點地填塞了進去,棉花條被張醫生塞得又緊又實,不一會阿楊的口腔兩邊腮部,被棉花條塞得滿滿當當的。

這時趙醫生小心地取出張口器械,由於阿楊口腔兩邊已被棉花塞滿,再也無法自行閉合,而且他這時口腔中間由於沒塞入棉花,故而口腔中央部位自然就有一個空穴,張醫生熟練地取了一大塊棉花,他將它揉揑成一個緊實的卵形棉團,接著他把這卵形棉團,橫著擠塞進阿楊口腔中央空穴的部位,整個棉團被生生地卡在阿楊的牙齒後面,這時阿楊的嘴基本上被棉花堵滿了,即便這樣,張醫生仍還不滿意,他一邊取來碎棉花,一邊將阿楊口腔尚存的所有縫隙,用碎棉花一點一點地塞滿補平,直至連阿楊無法閉合的"0"形口腔裡的牙齒,都被棉花履蓋住了。

一小時以後,趙醫生取來一張長方型紗布棉墊,他將其蓋在阿楊的那張堵滿棉花的"0"形嘴上,接著他在阿楊的頭部上方,用手托起阿楊的頭部,張醫生扯開紗布繃帶,壓在阿楊的嘴部紗布棉墊上,開始對阿楊的嘴部一層一層地包裹纏繞,不一會阿楊的那張堵滿棉花的嘴,便被紗布繃帶包得嚴嚴實實,接著張醫生扯開紗布繃帶,壓在阿楊的紗布棉墊上,開始對阿楊的眼睛進行包紮,不-會阿楊的眼睛與耳朶全被繃帶包得嚴嚴實實。

張醫生做完這些,他又取來數卷紗布繃帶,拿出他做醫生包紮的特有技能,他仔仔細地用紗布繃帶,將阿楊除了鼻孔以外的整個頭部,一層又一層地嚴密地包上了,這時阿楊的腦袋猶如一隻雪白的園球,整個腦袋上唯一能見到的,就是那兩個供著阿楊呼吸用的黑洞洞的鼻孔了。

不知是不是巧合,此刻阿楊居然透過堵著滿嘴的棉花,和包滿頭厚厚的紗布發出『唔.............唔唔......唔唔............』的呻吟聲,張醫生與趙醫生他倆知道,阿楊他從麻醉中蘇醒了。

眼睛上感覺有什麼東西壓迫著,眼皮都動不了,什麼聲音都沒有,臉上緊緊的,有一層什麼東西纏著我的頭,我想叫,卻只能發出一點唔唔的聲音,什麼東西在我嘴裡塞得這樣緊呀,我想動一下,可是卻動不了,我突然發現我整個身體被固定住。

啊!我的手怎麼啦?連手指都不能動彈,感覺到身體被一種柔軟而又緊密的東西包裹著,那是什麼東西啊?好緊、好脹啊!我下意識的發出叫聲;『啊,是誰啊……』可是我自己聽到的,不過是一聲長長的『嗚嗚……』聲。『啊,為什麼?我……我的嘴……』我大腦裡一片混沌,但我已清楚地感覺到,我的嘴裡被塞了滿滿的棉花,嘴大大地張著合不攏;嘴唇上緊繃繃的,我好害怕,恐懼已經深深地襲擾在我的心頭。

於是我使勁掙扎,拼命的扭動身子,可是怎麼動都動不了,是誰把我捆綁的如此結實,我……我的呼吸好急促。『有人嗎?快來人啊,救救我呀!』我多麼盼望我能喊出聲來,然而我的努力僅僅變成了幾聲低低的『唔.............唔唔......唔唔............

當然兩位“名醫”並沒有理會阿楊的掙扎、叫喊,繼續各自忙活,小張搬來一台機器,一看就知道那是一部自動抽插機 --- Fucking Machine,他先用藥用油脂,潤滑著阿楊的肛門,聽不到任何聲音的阿揚,被這突如其來的進入嚇了一跳,但是這熟悉的指交,馬上令阿揚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他拚命的掙扎,卻一點用處也沒有,反而身體好像越來越被綁得繃緊…

一輪充分的潤滑、擴肛後,小張把抽插機、機頂安插的小號、但帶有凹凸不平的鐵珠在外面的假陽具也潤滑一番,然後對準阿楊的肛門,毫不費勁的就把那支東西完全插入阿楊的肛門內,雖說是中號,但對從未開發過的阿楊來說,已足夠令他相當難受,可是當機械開動一刻,那種難受提升百倍,鑽心的痛令他全身肌肉抽搐,用力的想合起雙腳,以圖收緊肛門把那可怕的東西夾緊,阻止它無情的侵入,卻是徒勞無功,那支東西依然是自由自在的進進出出…每次出來時,感到內壁都要被拉出來似的難受,可是進入時,卻好像觸電般快感,而前面的分身竟開始慢慢站立起來!對,小張找到了阿楊的G點,所以把機器都調教到這個位置。

趙哥此刻也進來了,手拿著另一台機器,就是自動取精器 --- Venus 2000,他看到阿楊硬了的陰莖,熟練的拿起一個小號陰莖環,狠狠的為阿楊戴上,防止他的軟下去的可能性,又在他馬眼孔內,插入了一支大號鋼棒,阻止他的射精機會;因為趙哥的熟練手法,令沉醉在G點興奮中的阿楊毫不知情,可是當自動取精器緊緊的包裹他好像鐵柱般的陰莖時,另一個更大的觸電感來了,而他的恐懼感也同時出現了…

因為當自動取精器開動時,機器上下的擼動時,連帶插在馬眼的鋼棒也上上下下的抽插著阿楊的陰莖馬眼!兩點同時被抽插的快感,令阿楊有著渴求射精的性慾,可惜陰莖環的緊握、馬眼的堵塞,根本沒能達到進一步的高潮!

而兩位“名醫”看著,不停在扭動著身體,發出極微『唔.............』呻吟的阿楊,他們相互對望一眼,然後興奮的親起咀來,接著牽著手離開地下室,臨走前把地下室的燈關掉,四周頓時漆黑一片;然而對阿楊來說,根本就沒兩樣,阿楊早已活在漆黑、無聲的世界之中,就連兩台機器開動的聲音,他都是完全聽不到,餘下的感官只有肛門和陰莖這兩個洞穴了,因此這兩個位置現在都特別敏感,不斷送達著超乎平常的快感給與阿楊,可是快感無法解放,卻幻化成無止境的淫慾,折磨著阿楊的大腦神經,可憐的他連發聲抗議或緊握拳頭的機會也沒有,只有沉默的“享受”著兩台機器的“快感”攻擊……

2014年5月18日 星期日

淩辱

我肯定這是一個未完的故事,然而又找不到整個完整版本,只是簡單的幾頁字,真的把我的性慾推到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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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到有個東西被頂了進來,冰冷的觸感,使我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感覺到是一個圓球,滑過括約肌的瞬間,帶來一絲痛楚,然後沒入我的腸道,感到一種異樣的滿足感,我想我的身體是喜歡的,當他頂入第二顆的時候,眼淚隨著陰莖頂端的液體一起滑落下來,他嗤笑著我的反應,惡意地伸入一隻手指將球體頂得更深。

『嗚!啊!!』球觸到了某個我所不熟悉的位置,快感卻像潮水一樣湧過來,我無法遏止地挺直身體迎接高潮,腰抖得好像要碎掉一樣,周圍的一切都仿佛消失一般,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收縮著噴出精液的陰莖,和不斷擠壓球體的腸道上,而那不規律的收縮,一次又一次刺激著那一點。

『真緊。』他攪動著手指,把我從高潮的失神中拉回來,『看來你已經很久沒有爽過了吧。』他將手上的精液塗在我的嘴唇和臉頰上,『難道你每次和女朋友親熱只是在演戲?』

『嗚。。。』我的反應有些遲鈍,好像剛才噴出去的是我的腦漿一樣,女朋友?他還知道什麼……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像你這樣靠玻璃球就能射精的男人。』他那種鄙夷的語氣,讓我更覺得自己的本性是可恥的。

『像你這樣的身體,不當奴隸實在太可惜了。』我是否可以將這個理解為讚美?他用手捏著我的下顎,『怎麼樣?來我的俱樂部。』他舔著我的耳垂,啃齧著,我的腰又挺了起來,接受這種觸電的感覺,他在引誘我麼?擁有這麼下賤身體的我。

我搖著頭,有點悲哀的感覺,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樣的俱樂部,但我知道我害怕,我害怕到了那邊,我會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

『沒關係,我有很多時間讓你來接受。』他的手再一次伸入我的肛門,將玻璃球放在那一點上來回滾動。

『啊。。啊。。』我喘息,但發現已經習慣帶著口球發出下流的聲音,我的腰甚至開始隨著他的手指擺動,我想要這種快感,他另一隻手撫上我硬梆梆的陰莖,然後我感到一種奇怪的壓迫感,我的陰莖好像被什麼東西勒住一樣。

『不要怕。』他安撫著我的腰,『給你下賤的陰莖加個籠子而已。』他的手已經從肛門裏抽了出來,然後用手擠開頂端的小孔,把一個冰冷的東西放在頂端,『嗚。。。』身體本能的察覺到危機,我的腰搖動起來想要擺脫那個東西,下腹卻被他一把按住,他的力氣很大,而我卻被綁在椅子上。

『嗚。。嗚。。』我搖頭,眼淚流得更凶,我感覺那個東西擠入我的尿道口,帶來腫脹和刺痛,『啊。。啊。。』然後我聽見哢嗒一聲,陰莖被緊緊地捆住,那種被束縛的感覺,被欺負侮辱的感覺,我覺得我的腦子嗡的一聲,身體在告訴我,它喜歡這種感覺。

我喘著氣呻吟,我的陰莖在牢籠裏快樂的鼓脹著,但是我的心,卻仍在抗拒這種快感,『接下來,把你的後面也塞上吧。』我已經無力再去反抗些什麼,只是一味的搖著頭。

我感到一個圓潤的東西頂著我的肛門,然後隨著他用力慢慢入侵我的腸道,眼淚再一次流下來,濕透的眼罩,卻更加緊貼著我的眼睛,他塞進來的東西並不長,但足以撐開我的括約肌,並把那兩個玻璃球頂到適當的位置。

隨著我的呼吸,摩擦敏感的地方,皮質觸感的帶子,繞過我的臀部和大腿內側,在腰上匯合,這個東西我應該見過,被稱為貞操帶的東西。我的身體在顫抖,因為這種被完全控制的感覺而顫抖。

『好了。』他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解開我的眼罩,『欣賞一下你美妙的姿態吧。』一面鏡子取代他的位置,立在我面前,而我看到的是自己緋紅的臉頰,迷茫的表情,以及那無恥挺立著的陰莖,它此刻正被一個金屬的牢籠捆住,微微顫抖。

他拉過陰莖展示給我看,『這是特製的,頂端的小球可以堵住尿道,阻止射精。很棒的東西吧。』也就是說,接下來我會在高潮的邊緣徘徊,我絕望的想,想欲望會將我折磨成什麼樣子。

他拉過陰莖,然後緊貼著我的腹部,與腰帶連在一起,『這樣穿上西裝就看不出來了。』他摸摸下巴,看樣子很欣賞自己的傑作。

我被他從椅子上放下來,腸道裏玻璃球的滾動使我差點站不穩,他撫摸著我的後背說:『你會習慣的,而且我保證你會愛上這種感覺。』我接過他遞來的褲子,無論是彎腰或是抬腿,都會引來身體的顫抖。

『看,你的身體在表示它很滿足呢。』他哈哈的笑著,而我卻不知該做什麼、說什麼,反抗或是哭泣,我的眼睛被淚水浸得紅腫,嘴唇也因為口球的壓迫酸痛腫脹,他為我的眼睛抹上清涼的藥膏,我幾乎感覺腫脹感瞬間消退,他吻我,然後將什麼東西送進我的嘴裏,『好了,出去吧。』

他拍拍我的屁股,裏面的玻璃球又滾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