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5月22日 星期四

暴虐奇兵

我得承認,我怕痛,然而虐待最終目的就是要痛;可是害怕的我,只能在故事裡尋找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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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手周勝武和蔣軍一邊玩著紙牌一邊抽煙,兩個人都只有十五六歲得年紀,臉上卻都一股子邪氣,不僅穿著怪異,還都流著光怪陸離的髮型,周勝武的下嘴唇上還穿著一隻銀環,隨著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外面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兩個二十五六的青年架著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走了進來,一頭短髮,目露凶光的正是周勝武的大哥周勝文,另一個白淨臉,身材略瘦的是他的死黨徐傑。

被他們架著的男子頭上套著個麻袋,看不清面目,但身上的軍裝已經淩亂,顯然經過一番扭打搏鬥,他的胳膊雙手都被繩索捆紮著反綁在身後,雙腿也被繩索混亂的纏繞著邁不開步子,周勝文和徐傑重重的把這個軍人摔在地上,麻袋裡的人嘴裡好像塞著什麽,發出了模糊不清的悶哼。

在他們身後跟著一個漢子,一臉的橫肉,留著落腮鬍子,他叫于佑鋒,是個計程車司機,平時也經常和周勝文廝混在一起的;此時,他左手拿著頂軍帽,另一隻手指上套著汽車鑰匙來回轉動著,他是最後一個進門,進門後反手將門鎖死。

頓時屋子裡的幾個人,都盯著地上被他們抓來的解放軍戰士。

周勝文一屁股坐進沙發裡,從茶几上拿過自己慣抽的雪茄叼在嘴上,用打火機點燃,隨手將打火機扔在茶几上,踢掉腳上的皮鞋,雙腿交叠著架在茶几邊上。『看看!是不是這小子!』周勝文沖著弟弟勝武道;徐傑伸手扯下了戰士頭上套著的麻袋,戰士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紀,濃眉虎目,挺直的鼻梁,一頭烏黑的短髮,額頭上散佈著汗水;突然的強光射得他睜不開眼睛,他屈辱的側轉頭去,一團肮髒惡臭的臭襪子,將他的口腔塞的滿滿的,發不出一點聲音。

『哥,就是他!』周勝武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解放軍戰士,聽見那人說話的聲音,戰士擡頭看去,當他認出站在面前的周勝武和蔣軍時,他的臉上立刻充滿了憤怒。這兩個人正是傍晚時候,他在公交車上奮勇抓住的小偷,當時,他們正肆無忌憚的用刀片劃開一位女士的皮包,可是當時受害人卻不願指認這兩個歹徒,所以只好教訓了他們一頓後放了他們,沒想到他們居然會找來幫手報復自己,戰士忘記了身上的綁繩,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他的眼睛怒視著兩人,嚇的周勝武忍不住退到了哥哥身邊。

周勝文點了點頭,站在戰士身後的于佑鋒,猛然一腳踹在戰士的腿彎處,小戰士被踢的跪了在地上,旁邊的蔣軍和徐傑早撲了上去,用麻繩將他的雙腿捆綁在一起,繩子穿過反綁著的雙手,打一個死結。

戰士馬上被綁成四馬倒攢蹄,只得跪在歹徒們的面前,徐傑又在他的身上一陣亂摸,將他的證件、零用品,一股腦的搜羅出來扔在了茶几上,戰士被牢牢的按跪在地上,于佑鋒一手抓著戰士的頭髮,一手扳著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臉來。 『聶遠!』周勝文念著士兵證上的名字,又將上面的照片煞有介事的和小戰士比對著。

戰士憤怒的瞪著面色陰沈的歹徒頭目,周勝文將一口雪茄煙的煙霧,噴在戰士英俊的臉上,濃烈的煙霧在小戰士的面前彌漫開來,嘴裡塞著臭襪子,他的鼻孔翕動著,不得不呼吸著嗆人的煙草氣味。

『小小的年紀,居然學人家見義勇爲,看來是沒吃過苦頭!』周勝文用士兵證在戰士的臉上抽打著。『今天老子就給你教個乖!』 戰士的頭被于佑鋒用手控制著無法移動,他看著面前的匪徒,擡起了架在茶几上的腳,猛然伸了過來,眼前頓時一黑,周勝文的右腳已經踩在戰士的臉上,他的腳上穿著白色的線襪已經因爲汗水和腳垢而變的發黃,汗濕的腳掌在戰士的臉上碾動摩擦著,戰士痛苦的聞著襪子上刺鼻的酸臭氣味,臉上鼻梁上被那只大腳肆意的戲弄著。

『聞聞老子的臭腳,讓你這小子長長記性,看以後還敢和我們作對!』周勝文用兩隻腳擠押著戰士的臉,獰笑著道。『給我乖乖的聞!』 起先戰士還奮力的掙扎,可是被繩索捆綁著,更被幾個歹徒按住,根本無法反抗,鼻孔被腳掌堵塞著,他只得呼吸著歹徒腳上的臭味,胸膛一陣陣急促的起伏。

周勝文感覺著戰士鼻孔噴出的熱氣,拍打著他的腳掌,心裡一陣邪惡再次湧動,他一把扯開戰士聶遠胸前的軍裝,露出戰士黝黑健壯的胸膛,他獰笑著猛吹了吹手中的雪茄,將通紅的煙蒂惡狠狠的按在戰士的鎖骨上,隨著戰士被塞著的嘴裡發出慘哼,青煙從他的身體上升騰起來。

周勝文好整以暇的,在戰士身上按動煙蒂,看著被堵嘴捆綁著的戰士英俊的臉上屈辱和痛苦交織的表情,不由得更加興奮;然後對站在一邊看的興奮的周勝武和蔣軍道:『現在你們來吧!』

兇殘的拷打開始了,兩個年輕的歹徒雖然年紀不大,但下手卻狠,周勝武抓起哥哥的一隻皮鞋,用鞋底狠狠的抽聶遠的耳光,不一會,戰士的臉就被打的紅腫,鼻血流了下來,隨著揮舞的皮鞋四處飛濺。

周勝武打的累了,又將皮鞋交在蔣軍手裡繼續扇戰士的耳光,聶遠被打的眼冒金星,整個臉都麻木了,隨著一下下的抽打慣性的左右晃動著。塞在嘴裡的臭襪也掉落了出來,舌頭卻像棉花瓢子一樣軟的不聽使喚,周勝文脫下腳上的襪子扔在地上,將腳指頭直塞進戰士的嘴裡,在他的口腔裡惡毒粗暴的攪動。

幾個歹徒又對捆在地上的戰士拳打腳踢,嘴裡含著周勝文的腳趾,只覺又鹹又膩,卻已無力反抗了,這時,後背挨了于佑鋒猛力的一蹬,整個身子撲倒在地上,蔣軍用手蠻橫的捏開戰士的嘴巴,抓起那雙汗濕的臭襪子,填塞進戰士的嘴裡,戰士嗚咽著說不出話來,蔣軍又揪著他的短髮,將他的頭按在周勝文的皮鞋裡,嘴裡塞著鹹臭的襪子,鼻子呼吸著粘濕鞋坑裡的臭味,拳腳更像雨點一般瘋狂的落在他的身體上,戰士終於被打的昏了過去。

聶遠被一陣痛苦的嗆咳中蘇醒了過來,嘴裡又鹹又膩,臭襪子還塞在嘴裡,將整個口腔堵的嚴嚴實實,鼻孔裡被插著兩根香煙,隨著他的呼吸,濃煙在煙頭的明滅中彌漫開來。戰士嗆咳著、痛苦的仰起頭來,蔣軍和周勝武看戰士已經蘇醒,就又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

身上的軍裝被剝掉了,被煙熏得頭昏腦脹的小戰士,渾身赤裸著被綁在一張椅子上,他黝黑光滑的皮膚被繩索緊密的束縛著,身上到處都是被毆打出的青紫的淤傷,麻繩將他的雙臂反綁在椅背上,雙腳也被捆在椅子腿上,兩根粗繩更是將他強健的身體和大腿牢牢的捆綁纏繞,使他絲毫動彈不得。

『剛才的滋味好不好受?更刺激的還在後面呢?』周勝武拔出插在戰士鼻孔裡的煙頭,彈掉上面的煙灰,又惡狠狠的吹紅煙頭,獰笑著將其中一根按在戰士肌肉隆起的胸膛上,胸口的灼燙讓戰士嘴裡發出悶哼,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肌肉一下子都繃緊了;接著,另一棵煙蒂被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戰士英俊的臉孔因爲疼痛而扭曲著。

隨即,更慘烈的酷刑開始了,于佑鋒將香煙叼在嘴上,伸出粗臂抓住戰士被反綁著的雙手,強硬的掰開他的手指,徐傑拿過一隻鉗子,狠狠的夾戰士的手指,『啊...................』每一下都讓戰士發出嘶啞的慘叫,鑽心的疼痛,讓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滿頭豆大的汗珠流過他剛毅英俊的臉,劇烈的疼痛一次次折磨著他的神經,繩索深深陷入渾身繃緊的肌肉中。

當戰士的十指已經鮮血淋漓的時候,他們又將目標轉向戰士的腳趾,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戰士無助的掙扎著,周勝武一把捂住戰士的口鼻,將他的頭竭力向後扳住,戰士怒視著周勝武獰笑的面孔,疼痛卻讓他脖子上的青筋分明的突顯出來。他的眼神散亂了,周勝武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他的臉上,面前的景物隨即朦朧起來,他終於又一次昏了過去。

幾個歹徒急切的再次把戰士弄醒,他們用打火機烤他被鉗子夾的淤血的腳趾,戰士痛苦的呻吟著,徐傑叼著煙,看著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戰士,眼睛裡露出色迷迷的笑容,他將香煙的煙霧,一口一口的噴在戰士的臉上,聶遠在徐傑淫穢的目光中只覺得渾身發冷,他屈辱的扭過頭去,徐傑得意的笑了,然後將視線落在聶遠赤裸著的陰莖上,那是一支年輕美麗的陰莖,側躺在戰士濃密陰毛覆蓋著的兩腿之間,半露的龜頭是誘人的粉紅色,徐傑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發出一聲恐怖的淫笑。

他的左手拖住了戰士的陰莖晃動,同時手指玩弄著那兩顆黑色的睾丸,戰士憤怒的臉上露出屈辱的神情,他想竭力克制身體的變化,而歹徒的右手又摸向他的乳頭,手指輕捏著他的乳頭,熟練的揉捏著,戰士的眼神有一些散亂,塞滿了臭襪子的嘴裡發出沈悶的聲音,心裡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懼;周勝武嘿嘿笑著,用一隻鐵夾子夾在戰士被逗弄的堅硬的乳頭上,而徐傑的手又移向戰士胸膛的另一側。

酥麻的疼痛卻讓戰士的身體更加興奮,他的陰莖在歹徒的淫亂中堅硬了起來,那只邪惡的手,出力的擄動著他的陰莖,戰士克制不住的發出呻吟,胸膛上又是一陣疼痛,又一個夾子鉗在乳頭上,他悶哼了一聲,陰莖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當他踏入釋放邊緣,徐傑卻用周勝文的鞋帶,將戰士的陰莖從根部捆紮起來,睾丸也被分別綁住,禁止了他釋放的能力,而鼓鼓的兩顆黑色的肉蛋,在燈光下泛著亮光,那只皮鞋懸挂在戰士的兩腿間,隨著他的掙扎來回晃動著。

徐傑看著戰士痛苦屈辱的神情,獰笑著吮吸著嘴裡的煙蒂,然後將通紅的煙頭,按向戰士被捆綁著的陰莖;戰士感到無比恐懼,但是被捆綁著的身體,卻無法躲避,在鞋帶的束縛下脹的通紅、堅硬的肉棍,無助的晃動著,他的眼裡露出了慌張乞求的神情,嘴說不成話,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向徐傑努力的搖著頭。

可是回答他的卻是徐傑的獰笑,煙頭碰到了陰莖的一側,劇烈的疼痛,讓戰士發出一聲絕望慘哼,身體猛的挺直又放鬆下來,他鼻孔重重的喘息著,而就在這同時,更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再次緊張的繃硬,徐傑惡狠狠的將煙頭按在他的睾丸上,燒灼的疼痛使他又一次昏厥過去。

幾個人將戰士從椅子上解下來拖進衛生間,將他的雙手綁在身體前面,然後舉過頭頂吊在衛生間的下水管道上,他的兩條腿被一根木棍撐開,雙腳被綁在棍子的兩頭,緊緊捆紮著的陰莖,被繩子栓在雙腳間的橫棍上,蔣軍打開淋浴噴頭,冰冷的水立刻噴灑在戰士的臉上。

戰士打了個激靈,再次蘇醒了過來,而周勝武已經掄起一條皮帶,劈頭蓋臉的向著戰士的身體抽了下來;皮帶落在戰士寬闊的後背上,清脆的聲音伴隨著戰士一聲聲悶哼,被吊著的身體無助的晃動著,腳趾碰觸到地面,更是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而橫棍扯動著被捆紮著的陰莖,來回晃動不休。皮帶開始集中在他結實渾圓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迅速的蔓延開來,戰士的精神幾乎崩潰,他恨不得再次昏過去,好逃脫這可怕的折磨。

終於停止了拷打,周勝文叼著雪茄,來到了被懸吊著的戰士身後,他先用手撫摸著聶遠被抽的紅腫的屁股,粗糙的手越來越用力的捏著戰士的屁股,讓聶遠發出一聲聲呻吟,隨後他將一些潤滑劑塗抹在戰士的屁股上,手指隨著潤滑劑的作用猛的插入戰士的肛門裡;戰士痛苦的叫聲,被塞在嘴裡的襪子堵住了,粗大的手指在他嬌嫩的肛門裡肆意的抽動著,他被強行分開的大腿承受不住身後的攻擊,猛烈的顫抖著。

『沒嘗過男人的味道麽?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周勝文的聲音,從戰士的身後傳來,他吸了一口咬在嘴裡的雪茄,讓煙霧從鼻孔裡噴了出來,一邊脫下長褲,粗長的陰莖已經將內褲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白色的內褲上班駁著黃色的痕迹,中間此時已經濕潤了一片,周勝文脫下內褲,套在戰士的頭上,將前端濕潤的地方貼在戰士的鼻孔上。

『嗚嗚......』聞著短褲上腥澀的男人下體味道,戰士使勁的掙扎著,嘴裡發出模糊的聲音,而周勝文此時已經按住了戰士的身體,將他挺直的黑色大肉棍,插入戰士的屁股縫裡來回摩擦起來,他的身體隨著歹徒的抽送顫抖著,徐傑一邊撥弄著他乳頭上的夾子,一邊淫笑道:『老大的雞巴最粗,過了他這一關,你就覺得爽了!』突然的刺痛襲來,戰士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他開始猛力的掙扎著。

結果周勝文幾次都無法進入,他開始變的惱怒起來,嘴裡咒駡著,他扯過皮帶轉到戰士的面前,皮帶掄起來瘋狂的落在聶遠的頭上、身上、胸膛、小腹、大腿內側很快被抽出一條條橫斜交織的血印,周勝武更用皮帶拷打他夾著夾子的乳頭和被捆綁著的陰莖,讓戰士塞著臭襪子的嘴裡,發出一聲聲如同野獸般嘶啞的嚎叫;乳頭上的夾子被抽落,兩顆被夾的通紅的乳頭挺立著,在皮帶的呼嘯中展現出讓人心動的嫣紅,周勝文狠狠的吮吸了幾口雪茄,用通紅的煙蒂燒灼戰士挺立的乳頭。

『啊!!!』嘴裡塞著的襪子掉了出來,戰士痛苦的慘叫猛然爆裂,旁邊的徐傑連忙扯下套在戰士頭上的內褲,填塞進他的嘴裡。『還敢叫!』周勝文使勁的吸了幾口雪茄,將快熄滅的煙頭又吮的通紅,煙蒂又按在戰士另一側的乳頭上。『我讓你叫!』

『嗚嗚.....』戰士這次喊不出聲了,塞著內褲的嘴裡發出悶哼。周勝文一把按住被折磨的無力掙扎的戰士,再次將陰莖頂入他的肛門。棍子惡狠狠的插入戰士的身體,並開始抽動起來。

抽送越來越猛烈,執拗的活塞運動,讓戰士的身體前後聳動著,每一下撞擊都深入他的直腸深處,仿佛要把內臟都一起搗爛,仿佛要將他從中劈開。戰士的身體在空中晃動著,嘴裡發出淒慘的呻吟,只覺得身後歹徒的喘息越來越重,插在肛門裡的陰莖也越來越粗越硬,幾乎將他的身體完全充滿,猛然一股滾燙的液體直噴進他的直腸深處去。

精液瘋狂的湧入,那只可怕的肉棍卻停留在他的身體裡,保持著堅硬,不一會就又開始動作起來,戰士被插得頭昏眼花,其餘幾個歹徒早已經急不顆耐,他們抓住被捆吊著遭受強暴的戰士,用鞋底子扇他耳光,用煙蒂燒他的胸膛,揪扯他的陰毛,用打火機燒光戰士的腋毛、陰毛,並燙他的陰莖和睾丸,還往吊在他陰莖上的皮鞋裡灌水。

戰士痛苦的扭動著身體,肛門已經麻木了,灌入的精液隨著周勝文陰莖的抽插流淌出來,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歹徒們解開他吊在頭頂的雙手,將他按在馬桶上,他的頭被按在馬桶裡,周勝文抱住戰士的腰擡高他的屁股,以便更深的插入。隨著兇猛的撞擊,戰士的臉一次次倒埋進馬桶的水槽裡,嗆了水的聶遠痛苦的咳嗽著,他掙扎著蹭掉塞在他嘴裡的短褲,呻吟著:『放......放開我........

周勝文猛的從戰士已經紅腫的肛門裡,扯出他粗大的黑色肉棍,棍子上沾滿了黏液和糞便,他將聶遠的頭從馬桶里拉出來,二話不說,將肮髒的棍子塞進聶遠的嘴裡。

戰士還來不及說話,肮髒的大肉棍已經捅進他的嘴裡,一股粘稠滾燙泛這腥臭的精液噴進他的喉嚨,他掙扎著想要吐出來,可是腥臊的陰莖更深的插入,直頂入他的喉嚨裡。精液還在源源不斷的噴射著,他痛苦的咽下歹徒的精液,而那只猙獰的肉棍再次抽動起來。

『媽的!你的牙齒碰疼老子了!』周勝文一邊給自己點上一隻雪茄煙,一邊擡腳狠踢著戰士的陰莖,戰士痛哼著,只得竭力嘴唇包著牙齒,任那只肮髒的陰莖一次次貫穿他的口腔,他的臉被埋進歹徒下體濃密的陰毛裡,粗硬的陰毛中泛著男人特有的下體氣味,他聞著腥臭的氣味,被捆紮著的陰莖卻不知不覺的堅硬起來。

 這時,落腮鬍子的于佑鋒已經將自己的肉棍,塞進戰士流滿精液的肛門裡,並迅速的抽動起來;前後進攻讓戰士痛不欲生,他剛要發出慘叫,嘴裡的棍子卻蠻橫的頂入了他的喉嚨,那只堅硬的肉棍一陣可怕的痙攣,精液灌滿了戰士的嘴裡。

然後幾個歹徒開始輪流雞奸著聶遠,他被按在洗手池上,面前的鏡子裡,英俊的青年一臉的痛苦和屈辱,他緊咬著嘴唇忍受著屈辱和疼痛,精液順著他的嘴角流淌下來;于佑鋒持續了很久才到達高潮,他騎住戰士的身體,用手猛扯著戰士的頭髮迫使他竭力的仰著頭,下體如同砸夯一樣撞擊著戰士的身體,接下來的周勝武,挺著自己年輕的肉棍,也插入戰士的體內。

『夾緊些!』他一邊咒駡著,一邊用手指摳住戰士的鼻孔,拉的他仰起臉來,他一邊吸煙,一邊用通紅的煙頭,一下下燙戰士的脖子和胸膛,直到抽到第四根煙,才在戰士痛苦的呻吟和顫抖中,怪叫著到達了高潮。

而此時蔣軍已經爬上了戰士的身後,戰士的肛門裡已經十分潤滑,蔣軍用手指摳出裡面的黏液,塗抹在戰士潔白整齊的牙齒上,然後一邊看著鏡子中戰士吮吸著自己的手指,一邊發狠的愛著聶遠的肛門。

站在一邊的周勝武看的興奮,他將地上散落的煙蒂一顆顆揀起來,胡亂的都喂進戰士的嘴裡,強迫他咽下去,煙蒂被唾液浸泡開來,肮髒的煙絲煙蒂合著口水,戰士滿嘴的苦澀,爲了不讓他吐出來,周勝武又用幾個人擦拭了精液的衛生紙塞在戰士的嘴裡。

最可怕的是徐傑,他將戰士擺成各種各樣的屈辱淫賤的姿勢進行雞奸,稍有反抗,他就用打火機燒烤戰士的陰莖、乳頭,戰士痛苦的呻吟著,一邊在徐傑的戲弄下接受著淩辱。

最後,徐傑將精液射在戰士英俊的臉上,他押著戰士站在鏡子前,鏡子內,戰士魁梧健壯的身體上,佈滿了傷痕和血迹,到處都是香煙燒灼的黑色煙疤和水皰,戰士的嘴裡塞滿了煙蒂和歹徒們擦拭了精液的衛生紙,苦澀的煙絲合著腥臭的精液,使他叫不出聲來,『現在打手槍給我們看!』徐傑惡毒的命令戰士真情無限。

戰士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屈辱的擄動著陰莖,在一點點走向高潮的過程中,歹徒們用一隻啤酒瓶,殘忍的塞進戰士的肛門裡,戰士已經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了,他們強迫他重新穿上軍裝,又用麻繩將他嚴密的五花大綁起來,塞著啤酒瓶的下體,一陣陣憋漲的疼痛,徐傑用一條皮繩隔著褲子,將戰士的下體牢固的捆綁住,繩索如同毒蛇一般纏繞著他的下體和大腿根部,隨即,雙腿也被捆綁在一起。他的陰莖被從褲子裡掏出來懸挂在外面,蔣軍和周勝武拽著戰士的陰莖,用打火機燒烤戰士的龜頭,隨著一聲慘哼,聶遠又一次昏厥了。

淩晨來臨的時候,他們將被捆的如同肉粽子一般的戰士栓在馬桶上,捆綁住雙腳的繩索又緊密的纏繞在他的大腿根部,隨即,周勝文站在他的頭頂掏出陰莖,對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戰士撒尿,溫熱的尿流淌在戰士的臉上,他蘇醒過來,立刻察覺到歹徒們正在又一次的羞辱折磨著他。可是他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身上的軍裝被尿水浸濕了,黏濕的貼在身上,褲襠裡更是濕熱一片,而被尿水淋濕的陰莖上,被燒灼的傷處更是疼痛難熬。

周勝文強迫戰士仰著頭,他將腥澀的尿淋在戰士的臉上,尿液泛著濃重的騷味,稍微的掙扎換來的都是歹徒無情的拳腳,插在肛門裡的啤酒瓶,更是讓連輕微的挪動都能感到徹骨的疼痛。

戰士只有屈辱的在衆人的注視下,任憑尿液肆意噴濺在他的臉上,眼睛裡、鼻孔裡,溫熱的尿順著脖子流入胸膛小腹,蟄的身上的傷口一陣陣疼痛。

于佑鋒看著幾個同夥擠在戰士的面前,圍著他撒尿,掏出自己的大陰莖尿在一個空酒瓶裡,沖上去捏開戰士的嘴,將酒瓶殘忍的插在戰士塞滿了衛生紙和煙蒂的嘴裡,戰士痛苦的呻吟著,喉頭滾動著,被迫咽下黃色泛著泡沫的尿液。

他被灌滿了尿液的嘴,又被用臭襪子塞住,然後貼上膠帶,被繩索捆綁的戰士就這樣被關在衛生間裡,一片漆黑之中,他痛苦的等待著更多的折磨和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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