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27日 星期一

死刑進行時 – 第七章

如果人死了,真的可以復生的話,我會感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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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我的孩子。』他底下頭,看著華利慵懶地睜開了那雙如海洋一般深邃的藍眸,對方的眼裡被映照著陽光的色彩,美麗而純淨,視訊請求很快彈了出來,主君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訊號,螢幕裡面山下已經在紅房子裡準備就緒。

『主君先生,請問可否送華利過來了。您知道,他選的是綜合處刑,這要比電刑那些麻煩點。』

『準備好了,華利?』主君低頭下,在華利耳邊詢問著,華利淡淡一笑,很快就離開了主君的懷抱,他站起身,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健壯而修長的身形在陽光的沐浴下充滿了美感。

『斟酒起舞,若男兒仍有血性。』他驕傲地背誦了那句詩的開頭,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香檳,一口飲盡杯中酒之後,華利曖昧地沖主君晃了晃空蕩蕩的酒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永別了,我的愛人。』華利大概是第一個自己前往處刑地的男奴,他也是第一個在與主君告別時稱對方為愛人,而不是主人抑或是別的稱呼的男奴。

主君的心一陣陣地悸動,他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個折射著晶瑩光芒的空杯,如果說把每一個人的生命比作一隻杯子,那麼每個杯子裡的液體便是每個人與眾不同的人生,有多少人能盡享人生,在最後時刻,說一聲無悔無愧,將自己的人生釀造成一杯甘美的酒?

雖然杯中之酒總會被一飲而盡,然而曾經甘美的酒液,卻足以令酒杯散發出美妙的光芒,留下芬芳的餘韻供他人品味,主君突然笑著站了起來,他走到了玻璃窗前,正好看到赤身裸體行走在陽光之下的華利,對方毫無畏懼,亦無羞怯,充滿了肉欲的身體並不能禁錮住那個驕傲而堅強的靈魂。

『再見,華利……我的愛人。』主君帶著深深地眷戀呢喃著這個名字,他的眼裡柔情款款,卻並不悲傷。

山下沒想到華利會自行過來,他大概可以猜到這個男奴令主君有多麼失常,帶華利去進行了必要的清洗之後,山下為他戴上了手銬和腳鐐,華利明白這只是程式,他欣然接受。

『華利,但願你昨晚玩得高興。』山下拿起眼罩準備替華利戴上,因為他們馬上要將他帶去處刑的地點,那是男奴們的秘密墓園…『非常高興。』華利看了眼面色陰沉的木村,對方身為自己的直屬調教師在此時顯得並不殷勤,但這並非因為他對自己的死亡有所同情。

『好了,動作快點吧,山下。』木村怎麼也想像不出主君身為奴隸到底會是怎樣一副窘態,甚至他心中在暗自祈禱昨晚的遭遇應該會讓主君清醒一些,主人就該有主人的樣子,怎麼可以被一個低下的男奴所牽制。

反倒是山下只沖華利聳了聳肩,將眼罩帶到了對方的頭上,華利感到自己的雙臂被人挾了起來,然後被帶著往前走去,不知在黑暗裡走了多久,華利嗅到了一陣泥土的清香,耳邊也傳來了清脆的蟲鳴鳥唱。

『好了,解開他。』山下的聲音響了起來,看樣子是自己的葬身之處到了,華利笑了笑,心裡不免有些期待,眼罩和手上的手銬腳鐐被解開之後,華利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個已經挖好的,一個足有三米左右的大土坑,土坑的旁邊則是一副底座異常高的水晶棺材,一眼望去,水晶棺材裡似乎還有不少裝置。

『喜歡這個棺材嗎?』山下打趣地問道,攝影師調整著攝影角度將鏡頭打到了華利的臉上,華利眉頭一抬,露出副無所謂的模樣:『我躺進去之後或許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我打賭你會喜歡。』木村在一旁說道。

華利被命令躺進了棺材裡,棺材的底部佈滿了用來固定他身體的約束帶,木村和山下一起花了點時間才把華利的身體牢牢固定住,華利試著扭動了一下身體,約束非常牢固,他幾乎一動不能動,不過他選的是綜合執行,似乎還有什麼附加的道具並沒有安裝上來。

『山下先生,您可別對一個將要被處決的可憐人偷工減料。』華利笑著說,山下得意地看了眼木村,他早就和木村說過,死亡嚇不到華利這個小子,對方似乎是很難看到華利軟弱的一面了,『當然不會。』山下對棺材裡躺著的華利回答道,木村輕輕地皺了下眉,然後接過了助手遞過來的金屬電極,他把粗的那一根塞入了華利的肛門裡,然後捏住對方的陰莖小心地插入了細的那根…

這副棺材的外形與普通棺材並非完全一樣,它的底座異常高,大約半米,可上面盛放屍體的部分卻並未深陷進去,緊緊是恰好裝入一個人的身體寬度而已,華利被束縛了許久的陰莖也在此刻終於得到了解放,木村插入尿道的動作儘管十分輕柔,卻也給他帶來了劇烈的刺激。

『唔……』但是現在要是射精,就會失去一會兒處刑時的表演,華利強忍著射精的欲望,直到陰莖吞入了長達三十釐米的金屬電極棒為止,木村將兩根電擊棒末端的導線直接插入了棺材底部的兩個秘密插孔上,然後又貼華利在腰側以及乳頭上貼了四塊電極片,當然電極片的導線也是接入了棺材底部的。

『現在我有兩項了,還有呢?』華利緩慢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雖然插入體內的異物並沒有動,但是他的腦海已經忍不住在臆想一會兒電極打開後自己的身體所要遭受的感覺。

『別慌,我們得一樣樣慢慢來。』木村面無表情地看了眼故作輕鬆的華利,他從對方脖子兩側的棺材板下拉出了兩根可以扣在一起的皮帶,再將皮帶交叉成項圈狀,綁在華利的喉結之下之後,木村拉扯了一下皮帶的牢固度,確保一會兒不會出現意外狀況。

華利看著木村在為自己的脖子綁皮帶的時候,他還以為這根皮帶一定會勒得非常緊,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勉強達到絞首的效果!

看出了華利眼裡的疑惑,木村有些惡毒地解釋道:『你用不著擔心刑罰不夠刺激。一會兒這根皮帶會每三分鐘勒緊三十秒,我保證,到時候你不會希望下一個三分鐘的來到。』華利並沒有被木村的話恐嚇到,他大度地微笑了一下。

山下已經將一個全封閉的雙孔呼吸頭罩拿了過來,面具的眼部是透明的鏡片,而口鼻部分則是一體的軟膠呼吸罩,罩子的內部除了兩根插入鼻孔的軟管外,還附帶了一個用來壓制受刑者慘叫的橡膠口塞。

『乖孩子,張開嘴,這是毒氣裝置。』山下雖然是莊園裡最為人忌憚的劊子手,可他的脾性卻是非常的溫和,對待任何男奴,他都像父親一樣慈愛,似乎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哄自己的孩子睡覺,華利順從的張開了嘴,山下將呼吸罩對準塞了下去,橡膠口塞首先進入了華利的口腔,隨後他的鼻腔裡也被軟管所佔據。

全封閉的呼吸頭罩,讓華利的聽力變得有些模糊,但是他還是聽到山下說毒氣的兩根管道裡一根會輸入令人性欲振奮的氣體,而另一根則會輸入令他的身體產生痛楚甚至是幻覺的毒氣,不過這兩種氣體都混合了一定比例的氧氣,而且並非致死性氣體。

頭罩的兩側呼吸管道也是接在了棺材的底部,這進一步說明棺材厚實的底座並非只是裝飾,它還承擔著隱藏毒氣裝備,電擊裝備以及絞勒系統的作用,看著華利閉上了雙眼似乎是在等待死亡的降臨,木村不由笑著搖了搖頭。

『華利,忘記告訴你了,接受綜合處刑的人將會被放置一個小時,當然這一個小時裡棺材裡的設備都會啟動!屆時莊園的人會陸續過來瞻仰你的最後一面,或者說是你最後被酷刑折磨得射精的精彩表演!!所以,你可得打起精神,好好表現啊。』

『唔……』可惜華利已經說不出話了,不然他真想沖自己的調教師說上一聲請便。

『可以開始了。』木村看著華利淡然地睜開了眼,扭頭對山下說了聲;山下看了看表,朝白衣的行刑者點了點頭,外部的幾台攝影機,以及棺材內部的攝像頭都把華利受刑的影像傳回了主君的房間。

一開始,華利就被強大卻不致命的電流折磨得仰起了頭,可很快他脖子上那根皮帶開始猛然收緊,惡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咽喉,通過攝像機的鏡頭,主君可以看到對方那雙藍眸裡映射出了怎樣的痛苦表情,以及那具被固定得難以掙扎的身體是如何繃緊。

但沒多久,華利屢受刺激的陰莖就在電流的強迫下開始了射精,對方陰囊收縮,陰莖抽動,乳白色的精液更是從金屬電極棒的邊緣噴濺而出,落在了透明的玻璃棺上面。

然後陸陸續續有山莊的人員前來觀刑,每一個來人都手拿白花,在短暫地現場觀看了華利在玻璃棺裡情欲激蕩隱忍掙扎的模樣後,他們紛紛走到已經挖好的土坑邊,將白花扔了下去,那將是華利安息的花床。

而主君坐在沙發上,在看到華利又射了一次精之後,情不自禁地把手摸到了自己的陰莖上,他的性欲因為那個飽受折磨的男人所激發。

『華利,我親愛的華利……』主君一邊替自己自慰,一邊嗓音黏稠地呼喚著華利的名字。

『嗚嗚嗚!』長時間的電擊讓華利忍不住想要吼叫,而吸入鼻腔的毒氣則令他頭昏腦脹,就連內臟也出現了灼燒感!極度的痛楚之下,華利陰莖所產生的快感反倒變得更為清晰,他現在只能期待快感能強烈一些,好讓自己能對抗這殘酷的折磨;突然,脖子上的皮帶猛然勒緊,之前還能悶吼出聲的華利隨即變得喑啞,他痛苦地睜大了那雙藍眸,被勒緊的咽喉沒法發出任何聲音,而他被軟管堵塞的鼻孔也早已製造不出任何雜音。

走到玻璃棺面前的人,都能看到他的脖子漲得通紅,肌肉和皮膚被殘忍地擰在了一起。

羅德里戈心有餘悸地看著苦苦掙扎的華利,他甚至無法確認對方那雙瘋狂的眼裡是否有自己的影子,那根被電流親吻的陰莖高高地立著,一股股透明的液體順著電擊棒滑落而下,這極度的痛苦中或許也帶去了極度的快樂。

好在三十秒很快就過去了,華利的脖子上的壓力驟然降低,這讓他好不容易緩過了一口氣,被口塞堵住的嘴卻又因為來不及吞咽的唾液而嗆咳不已,木村則抱著手臂站在一旁,他是少有的可以全程觀看華利受刑的人,他盯著華利的眼裡已經收斂起了之前的戲謔,帶著一種敬佩的目光看著對方。

華利是少有的在接受綜合執行時顯得異常堅強的人,不少為了表示某種不必要的勇氣,而選擇綜合執行的男奴,會在酷刑開始後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哭聲,不住地向他們搖頭求饒,可是刑罰一旦開始,誰都不能停下,即便是最為尊貴的主君主人也不能。

隨著催情氣體越來越多的吸入,華利的目光開始變得有些恍惚,即便再次遭受電擊和絞縊的折磨,他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使勁掙扎,甚至發出痛苦的吼叫!情欲成為了華利的身體的主導,儘管他還是能感覺到痛苦,但是他顫抖的陰莖卻渴望著更多的刺激,他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看上去正在沒有目標地轉動著,就連山下也在一旁搖起了頭。

『看樣子,他已經崩潰了。』木村嚴肅地用手托著下巴,他對山下的話不以為然,作為一個親手調教了華利六年的人,他明白華利的肉體和靈魂有多麼堅韌,『不,他還沒有崩潰。他在等一個人。』

『等一個人?』山下不解地撓了下頭,依他看來,所有莊園裡可能會來送華利最後一程的人都到了。

突然,他想起了那個最為重要的人——主君,但是對方是從不會出現在行刑現場的,二十年來,尚無例外。

『噢,先生!』守衛在墓園出口的莊園護衛忽然驚叫了一聲,山下急忙抬頭望去,果然,一襲黑衣的主君正緩緩朝這邊走了過來,主君徑直朝棺材走去,他從一旁的花瓶裡抽出了一枝白花,然後仔細地把花莖上的凸起枝葉全部去掉。

『您要送華利最後一程嗎?』木村上前躬身問道,主君輕輕地推開了木村,低沉的嗓音聽上去無悲無喜:『是的,我來送我的愛人。送他離開。』

主君的身影出現在華利眼前時,帶給了他極大的振奮,似乎這一刻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也減輕了許多…華利虛弱地彎了彎眼角,這是他如今唯一能夠展示出的微笑,主君向華利回以了一個理解的微笑,他伸手撫摸了一下呼吸頭盔的透明眼罩,他也希望華利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愛撫。

瞥了眼華利已經縮小了不少的陰囊,主君用一種不容回絕的聲音說道,『華利在茵湖島的最後一次射精應該由我幫助完成。』說完話,他已經伸手抓住了還插在對方尿道裡的金屬電擊棒。

電流的開關並沒有停止,主君也難以避免地被電擊到,但是他依舊面不改色地妥善取出了那根電極棒,看著華利被電擊得有些發紅的尿道孔,主君憐惜地用指腹摸了摸,然後將自己帶過來的白花花莖對準那個翕張的小孔插了進去。

『唔……』華利輕輕地呻吟了一聲,陰莖暫時從電擊中脫離之後,此刻竟變得極度敏感,那朵白花看上去就像盛放在華利的陰莖之上,主君小心地握住了對方的龜頭後,開始上下擼動,他的神色顯得那麼專注,甚至是那麼神聖;而脖子再次被勒緊的華利不得不仰起了頭,試圖減少一些絞勒的壓力,他凝視著頭頂上的藍天白雲,瞳仁裡竟有一絲淡淡的笑意…

山下靜默地看著這令人難以言表的一幕,下意識地捂住了嘴,當華利的精液順著主君的手指溢出之後,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空虛,山下在一旁看了看時間,忍不住上前提醒道,『是時候把他埋下去了,先生。』

主君看了看手上白色的液體,又看了看華利插著白花的陰莖之後,這才移動腳步站到了一旁,他此來並非要阻止行刑,因為這是華利的願望,玻璃棺的蓋子被蓋了起來,華利知道那一刻就要來到,輸入他鼻孔的氣體開始變得稀薄,這意味著氧氣也將斷絕輸送。

八名白衣行刑者一起用力才把玻璃棺放入了土坑裡,華利此時正好可以看到圍在土坑旁邊的人,他的主人,他的愛人…電擊和定時的絞縊仍在繼續,華利的身體因為持續的折磨而開始了輕輕的抽搐,他的體力和精力已經消耗殆盡…很快,土渣就開始一鏟一鏟地落下,泥土落到玻璃棺上之後,有的滑落了下去,有的則留在了上面,慢慢遮擋住了華利的視線。

此時此刻,對於已瀕臨極限的華利來說已說不上恐懼,他只是靜靜地望著主君那張帶著淡淡憂傷的冷峻面容,直到一鏟又一鏟的泥土,逐漸擋住了他最後的視線…黑暗徹底來臨之後,華利的心裡才多了一絲不安,他努力地掙扎了一下被緊緊禁錮住的身體,絕望地抬高了頭,可他的雙眼不管怎麼瞪,都無法再看到那張他無比愛慕的容顏,死亡帶給人最大的恐懼並不是死亡本身,而是一種對過往美好失去的恐懼。

華利在脖子再次被勒緊後,缺氧的腦海裡出現了一陣混沌,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來到茵湖島的情形,在他從痛苦絕望的黑暗中醒來之後,那個鬢髮整齊,目光嚴厲卻不失溫柔的男人站在了自己面前。

『歡迎你來到茵湖島,華利。』那低沉而磁性的聲音讓他竟感到一陣安心,是的,後來他果真愛上了這個男人,他的主人,黑暗漸漸侵襲入了華利的四肢百骸,但是他的眼前卻像出現了一道微光,他的身體也變得輕盈起來,在光的那一頭,華利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向自己伸出了手。

——主君,我的愛人。

玻璃棺裡紅外線攝像頭所拍攝到的最後畫面,是華利平靜地閉上了眼,微彎的眼角似乎在笑,就連眼角墜落的淚水也顯得那麼幸福…

海灘上永遠不缺乏來來往往的遊客,李奧並不喜歡這個地方,雖然他已經有十年沒再做過殺手,可是來到這種地方,他仍會覺得自己是個在尋找獵物的殺手。

『我說我們幹嘛非來這兒度假,以撒?』李奧抬起頭,藏在墨鏡後的雙眼充滿了煩躁,李奧雙手枕在腦後,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卻穿了一條寬鬆的四角褲,來這種地方還穿四角褲只有一個原因——他那該死的調教師仍在對他做禁欲的管制,對方強迫他戴上了貞操帶,另一邊的以撒正坐在一旁剝橘子,他低頭不語,專心致志,他掰了一瓣最為飽滿的橘子送到了抱怨不停的李奧嘴邊,微笑著說道,『我只是想帶你看看我喜歡的地方是什麼景色。最好的東西總要和自己所愛的人分享才有意義。』

在以撒被驅離茵湖島上飛機之後,有人告訴他別忘記清點一下所有的行李,那時候的以撒正因為李奧的死而痛不欲生,他恨不得能從飛機上跳下去,結束掉自己的生命,可是當負責押送他的人把一個大木箱拖到他面前讓他自己清點時,他才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他沒有這樣一個箱子,一個大得足以把人裝進去的箱子,而更令以撒吃驚的是,箱子裡面裝的居然是李奧。

雖然對方身上佈滿了掙扎過後的傷痕,以及電擊留下的痕跡,但是對方的確還有心跳,而一張卡片就擺放在旁邊,上面寫著——親愛的以撒:替我照顧好李奧,願你們幸福。主君致。

對於李奧來說,他所遭受的一切就像一場噩夢,最後那下猛烈的電擊讓他徹底昏厥了過去,早已做過了手腳的心電監視儀宣告了他的“死亡”,他已經不記得事後他接受了怎樣的恢復性急救,然後在確定身體無大礙之後,被注入了麻醉劑裝箱送上飛機,他只知道自己一醒來就看到以撒那張臉,只不過與以前不同的是,這個一臉戲謔的調教師正沖自己哭得像條沙皮狗。

但是不管如何,他活下來了,而且他或許也並非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被處刑的男奴,看見那張由自己主人親自書寫的捐贈卡,讓李奧徹底斷絕了回到茵湖島找對方問個清楚的想法,實際上他們也根本找不到去茵湖島的路,儘管以撒說過,如果李奧不願意和他在一起,隨時可以離開,但是他最終還是決定和自己的調教師一起生活。

一個已經被道具改變身體的男人,要想再過上正常人的生活談何容易,何況李奧也不願意放棄道具帶來的快感,他選擇了讓以撒做自己的新主人,而對方的第一個要求便是仍像以前那樣對自己進行禁欲管制,因為那個該死的王八蛋,認為禁欲中的自己看上去特別性感。

『但是這個地方太吵了,妨礙我們做愛。』李奧一邊吃橘子,一邊嘟嘟囔囔地繼續抱怨;自從離開茵湖島之後,他就開始與這個社會有些格格不入,畢竟十年的時間太過長久,久得足以改變一個人的習性,他習慣了安靜,習慣了獨處,甚至習慣了被管束,更習慣隨時隨地壓倒主人或者被主人壓倒做愛。

『今晚回去就做!不管你只能射一次,我們說好的,在你恢復期這段時間,一個月射精不許超過兩次。』以撒這麼說不無道理,因為李奧的陰莖在接受電擊處刑時受到了一定的損傷,在接受了治療之後,醫生也委婉地替出了禁欲的建議,直到對方的陰莖徹底恢復健康為止。

『得了,我沒事,你瞧我壯得像頭獅子!』李奧拍了拍自己左胸上那只張牙舞爪的蠍子,就差沒跳起來了,『嗯,是的,一隻陰莖差點被電焦的獅子……』以撒不為所動地聳了聳肩,把剩下的橘子都塞到了自己嘴裡。

『你這傢伙,真是夠了!』李奧氣急敗壞地漲紅了臉,大聲地嚷嚷了起來,突然,一個陰影擋住了他面前的陽光,一把熟悉的嗓音也隨之響起在了他的耳邊。

『嘿,小貓咪,這麼巧,你們也來這裡曬太陽嗎?』以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更不相信這一切的則是李奧,他一下就從躺椅上跳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主…………主人!』

『噢,不,別叫我主人,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主人了,叫我林恩或者主君都可以。』下身圍著毛巾的主君抱著手站在李奧和以撒面前,他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看上去前所未有的親和。

『天啦!我一定是在做夢。』李奧誇張地捧住了自己的臉,呼吸也變得急促。

『先生,華利沒在你身邊嗎?』以撒倒沒有李奧那麼激動,雖然他也為能在這裡偶遇主君感到驚奇不已,主君沒有直接回答以撒,他只是笑著轉過了頭,然後提高嗓門沖那個朝這邊走來的金髮男人喊道。

『嘿,華利,瞧瞧我們遇到了誰。』華利剛在海裡舒服地遊了一圈兒,他正撫弄著自己濕漉漉的金髮,英俊而迷人的外表以及濕潤的泳褲下,那碩大的一團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就在他抱怨這地方太過熱鬧,熱鬧得都快讓他有些不習慣的時候,他聽到了華利的聲音,也看到了站在華利身邊的兩個男人。

『李奧……老夥計!』雖然主君之後告訴了他李奧的下落,可看到對方這副活生生的樣子,還是讓華利的心裡充滿了喜悅,他快步跑了上來然後和對方擁抱在了一起。

OHSHIT!』簡短的擁抱過後,華利的臉有些發青,他捂著自己的下體,惱火地看了眼面露尷尬的李奧,『這不能怪我。』李奧訥訥地說道,他責怪地瞪了眼以撒,要不是對方給他戴上了全封閉的貞操帶,那麼他也不會撞痛華利那根東西。

『華利,我早說過你也應該養成佩戴貞操帶的好習慣。』主君無奈地扶了把華利,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是的,這是個好習慣。』李奧趕緊幫腔,華利狠狠地白了李奧一眼,咬著牙站穩了身體,主君心疼他這副難受的樣子,忍不住說道,『這樣吧,咱們先回去,我替你好好揉揉。』

『先生,您現在不住茵湖島了嗎?』以撒有些冒昧地問道,他還沒能好好感謝主君的仁慈與慷慨呢;主君微微一笑,轉過頭望瞭望那片深沉的大海,在這片大海中的某一個地方,便是茵湖島的所在。

『我想,現在那裡已經是動物的樂園了。』

『我和主人在這附近有一棟別墅,歡迎你們隨時光臨。』華利緩過勁來,熱情地向李奧和以撒發出了邀請,可是他沒意識到主君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不悅,因為這意味著他們的二人世界或許會被打攪也說不定。

『太好了!我們正愁沒地方住呢!』李奧興奮地大叫了起來,『我記得我給你了五億美元養老金。』主君嚴肅地看向了以撒,以撒無奈地笑了笑,看了看李奧,喃喃地念道,『殺手先生習慣了居無定所的生活,所以…』

『那還等什麼?!華利,快帶我們去你們的別墅!你小子悄悄告訴我,你們在別墅裡是不是有設備完好的調教室什麼的好東西…』李奧好像全然沒聽到主君和以撒的對話,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搭上了華利的肩,拽著對方便要離開沙灘。

『不,李奧。別急!』華利無辜地喊叫著,想要把這個野蠻人拖回正確的方向,而李奧卻以為華利不願意邀請自己前去做客,乾脆就和華利扭成了一團,看著這滑稽的一幕,主君和以撒不由面面相覷。

『很抱歉,先生,我沒管教好李奧。』

『不,是我沒管教好華利。不過,他高興就好。』主君瞧著打著打著就和李奧摔在一起哈哈大笑的華利,嚴肅的表情也終於緩緩褪去,是啊,這世間還有什麼比看著愛人的笑容更能令自己高興的事情呢?

主君抬了抬頭,微微眯起了眼:『好吧,以撒,我就邀請你們去吃頓晚飯吧。或許我還可以准許你使用一下我們的調教室。』

『榮幸之至。』以撒轉過頭看著和華利打鬧玩耍的李奧,眼裡慣有的戲謔笑容又浮現了出來,今晚該有好好的節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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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2月22日 星期三

死刑進行時 – 第六章

人,是否一定要有生離?但為了心愛的人而死,真的會甘心嗎?為什麼不可以為了心愛的人更加好好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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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濤會回卷,時間卻不會倒流…

華利的處決日越來越近,為期一個月的儲精準備時間已然結束,當他徹底從悶熱的皮革睡袋裡解放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幾乎陷入虛脫之中;至於木村對華利那無禮的請求耿耿於懷,即便在為對方清洗身體的時候,仍在旁敲側擊地勸說對方放棄那個該死的、妄想的,調教主人的念頭。

『華利,你幹嘛不做個好孩子?大家都知道,主君對你一直青眼有加,你在這裡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從沒有一個奴隸像你這樣對主人懷有如此惡劣的敵意!』

才從禁錮裡解脫出來的華利,懶洋洋地看了眼自己的調教師一眼,看到對方露出這副前所未有的擔憂模樣時,他的心裡竟有一絲小小的成就感,長時間被口球塞住的嘴此時酸痛無力,華利說話的速度也因此變得緩慢。

『先生,您誤會了……我並未對主人有敵意。我只是想用我的方式,讓主人留下一些深刻記憶而已。』木村頭大地搖了搖頭,他用毛巾蘸了清潔劑重重地搓洗著華利的腹部,不時輕輕碰一下對方仍被貞操帶牢牢看住的陰莖。

『主人的尊嚴會被你毀掉的,孩子。如果你真地愛他,就不要選擇用這種方式讓他記住你。』

面對不懈勸說自己的木村,華利無奈地閉上了眼,看來在自己下地獄之前,這個死板的傢伙還會繼續嘈雜下去,當華利從準備室出來之後,當天晚上的送別派對和以往任何一場的一樣熱鬧;依然在他的身體裡裡外外,被放滿了食物推出去的那一刻,華利幾乎聽到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看樣子,自己將要被處決的事實無疑被發酵成了一場狂歡。

主君穿著矜持的晚禮服站在餐台旁,銀灰色的眼裡,平靜得讓人無法察覺他此刻的情緒,華利的嘴裡小心地咬著裝滿了極品煎鵝肝的託盤,該死的託盤擋住了他想沖主君露出的微笑,害他只能儘量用那雙藍眸表示自己此刻愉悅的情緒。

『華利,今晚的派對因你而精彩。』主君嘴裡說著套話,但是眼神卻在瞬間溫柔了下來,他微微俯下身,用純金的小勺從華利的腹部舀取了一口魚子醬,就著從對方膀胱裡倒出的開胃酒品嘗了起來,華利輕輕地挑了挑眉,他的腦海裡已經充滿了關於今晚的各種幻想。

酒宴尚未結束,主君已經先一步回到了頂層,他脫下了拘束的晚禮服,換上了奴隸標準的皮革套裝,他沒有碰自己的陰莖,因為他猜想華利會享受玩弄自己性器官的遊戲;他將房間內的燈光調節到某個柔和的程度,等待著華利到來的主君坐到鋼琴邊,手指輕輕劃過鍵盤,清脆的琴聲如同水波泛起漣漪一般,令人回味無窮,他深吸了一口氣,很快從腦子裡搜索出了適合今夜的鋼琴曲——悲傷天使。

旋轉大廳中喧鬧的派對,悄然無聲息地結束,華利微笑著向眾人道別,他身上的食物已被人盡情享用,這讓他深感滿足,能填滿空虛的東西只有各種的欲望,不管是食欲,還是性欲,抑或是對美好食物的貪欲,人的一生最終被欲望二字所充實,華利擦乾淨了自己的身體,他接過木村遞給自己的睡袍,淡然而驕傲地穿上,因為這一刻,他不再是一名男奴,他的奴隸正在等待著自己的到來。

『華利!』看著華利順著旋轉樓梯朝頂層走去,對方沉著的背影,穩健的腳步讓木村心生不安…是的,他總是認為今夜是個荒唐的遊戲,他甚至打賭自己的老闆會後悔,華利優雅地側過頭,微笑著看了眼沖自己嚷嚷的調教師。

『木村先生,您有什麼事嗎?』

『好了,木村,可別讓老闆等久了。』喜歡看好戲的人是山下,他雖然無法觀摩現場,可主君已經允許將整個過程錄影,或許有一天他會從錄影資料上看到這有趣的遊戲也說不定;他生怕木村攪了這場好戲,急忙上前拉住了對方。

『天啊,我居然必須眼睜睜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木村雙唇翕動,喃喃自語。『呵呵,難道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我們甚至會眼睜睜看著我們自己老去,死去。』山下低聲一笑,堅定的目光投向了華利,華利友好地挑了一下眉,雙手作出了無奈的手勢。

『我保證你們明天就能眼睜睜看著我死去!不過,現在我必須上去了,再見。』

輸入密碼之後,頂層的大門隨即開啟,柔和流暢的鋼琴聲讓華利微微一驚,他饒有興趣地睜大了那雙好奇的藍眼睛,像小孩子一樣搜尋著聲音的來源,他在琴房找到了主君,對方現在的打扮和鋼琴實在有些不太搭配,不過這並不妨礙琴弦撥動時那優美的聲音,華利無意攪擾這美好的時刻,他喜歡這首曲子所詮釋的淡淡的悲傷與溫馨交融的感受,直到最後一個音符從主君的指間逃走之後,華利才微笑著走了過去。

他從後面抱住了主君赤裸的後背,親了親對方的耳廓。

『親愛的奴隸,你是否已經準備妥當?』主君被奴隸這個字眼刺激得心口狠狠一跳,他承認自己前所未有的激動,甚至他的內心裡還有些說不出的羞恥。

『一切準備就緒,我在等待您的調教。』

『嗯,我很滿意。不過,你是否忘記你該叫我什麼?』華利笑呵呵地捏住了主君的下巴,他強迫這個冷酷而溫柔的男人看著自己,那雙銀灰色的眼盈滿了羞澀與不安。

主君頗為無奈地看著有意作弄自己的華利,角色轉換更重要的是心理的切換,他不是遙控器,自然不能像隨意切換頻道那樣切換自己的身份;但是他是位一言九鼎的主人,更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他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

『抱歉,主人,我沒有用敬語。』主君低下了頭,這是他此刻唯一逃避的方法。『很好,看在你認錯的份上,我會減輕對你的處罰。但是不等於沒有處罰,現在,你得自己爬去調教室,我先去那裡等你。』說完話,華利果斷地鬆開了主君的下巴,瀟灑地轉身離開了琴房。

主君看著自己那像模像樣的奴隸,張著嘴卻難以抱怨,最後他自嘲地挑了挑眉,離開了座位爬到了地上,他覺得自己這個樣子真是像極了一隻小狗,或許他應該沖華利吠叫幾聲討好對方也說不定,當主君滿心屈辱地爬進了調教室之後,他的“主人”——華利已經拿著一根細鞭在等待他。

那根鞭子曾是他喜歡用的道具,纖細的鞭身柔韌有力,如果力度合適的話,會帶給人極為刺激的痛楚,又不會留下過於誇張的傷痕,華利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自己面前的主君,他滿意地點了點頭,將自己赤裸的腳伸到了對方面前,主君有些疑惑地抬起了頭,卻看到華利正對他微笑。

『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你明白的。』進行派對之時,身為晚宴最後主角的男奴將接受徹底細緻的清洗,華利也不例外,但是主君儘管知道這一點,卻還是難以張開嘴,含住對方白皙的腳趾,看見主君眉間的猶豫,華利手裡的鞭子抽打了下去,細韌的鞭子落在主君厚實的背上,立即浮現出了一道淡淡的紅暈。

『下一鞭可沒這麼輕了。』華利的聲音收斂起了溫和,開始變得有些嚴厲,主君皺了皺眉,最後還是閉上眼張開了嘴,他含住了華利形狀優美的腳,沒有任何異味,甚至還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氣,鞭子開始隨著主君虔誠地舔腳動作開始落在他自己的背上,這就是華利給對方的懲罰。

『噢,真舒服,就是那裡,用你的舌頭讓我從腳底到頭頂都愉悅起來吧。』儘管今晚的演出節目是身份調換,但是介於更為威嚴的死刑就在明天,華利胯間的貞操帶仍舊沒有脫離崗位,華利無法享受到任何插入的樂趣,甚至連主君替自己口交也無法享受,這一點,的確令他有些沮喪…

雖然背上承受這不輕不重的鞭打,但是主君卻沒有讓疼痛令自己的牙齒咬到華利任何一根腳趾,這時候,他驚奇地發現自己居然這麼快就進入了角色,他試圖討好自己的“主人”,竭盡全力,但是漫長的夜晚總不該在舔腳這樣的事情中結束,華利還有別的想玩的遊戲,他抬起另一隻腳踩在了主君的肩頭,然後將對方猛然蹬開。

『夠了。現在,給我躺到刑床上去,遊戲才要真正的開始。』

『是的,主人。』主君擦了擦嘴角的唾液,站起了身,他的背上已經佈滿了網狀的鞭痕,火辣辣的刺痛在皮下蔓延升溫。

將主君的四肢緊緊鎖在刑床上之後,華利的手立即撫摸到了對方僅僅被幾根皮繩分割開的胸膛上,乳頭被帶著汗液的掌心似有若無地揉搓著,這讓主君感到一陣暗爽。

『我愛你,主君。』華利忽然笑了起來,主君微微一怔,隨後也跟著露出了微笑,『我也愛你。』華利被愛情所誘惑,他低下了頭,柔軟的雙唇覆蓋到了主君的嘴上,他要在兩人的親吻中汲取愛情的甜蜜。

『唔……』主君一邊享受著被愛人的親吻,被皮褲裹住的陰莖已經被掏了出來,把玩在華利的手心,看著主君眉間因為隱忍而產生的些許皺痕,華利的眼裡生出了一絲狡黠,他從兩人的親吻之間脫身而出,手掌突然用力地捏了捏那根他平時幾乎不能用手觸碰到的肉棒。

『啊!』主君吃痛地呻吟了一聲,他無奈地看著這個調皮的奴隸,嘴角的笑容已變得有些苦澀,『告訴我,今晚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華利用皮鞭輕輕摩擦著主君的陰莖,微微眯起了眼,瞥了眼那根遊走在自己胯間的皮鞭,主君的心裡隱隱產生了一絲畏懼,他的喉頭乾澀地滑動了一下,然後才小心地說道:『今晚我的身體屬於你,我的主人。』

『很好。』華利點了點頭,用手掌拍了拍主君那根開始在慢慢膨脹的陰莖,龜頭處粗大的屌環在柔和的燈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彩,華利用手指穿過了那根粗大的屌環,輕輕地拉了拉,粉紅色的馬眼裡已經在不可抑制地淌出了淫水。

『唔……』主君煩躁地輕輕呻吟了一聲,他有些吃驚於自己身體的淫蕩反應。

『嘖,不聽話的小東西,我可沒命令你升旗呢。』華利說笑著一巴掌拍打在了主君的龜頭上,就好像是在抽打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這種程度的疼痛主君可以全然忍受,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不讓自己發出過多的聲音,華利轉過身,在一旁放滿了道具的架子上挑選了一個皮質的小拍子以及一副馬具口轡,然後朝刑床這邊走了過來。

主君看到那個小拍子,立即明白了接下來華利要對自己做的事情,他的性器將會受到殘忍而愉悅的折磨,這樣的滋味是身為主人的他從未嘗試過的…主君的心中難免有些緊張,華利用了點力才掐開了主君的牙關,他看著對方那雙神色不安的眼,不為所動地替對方戴上這副馬具型的口轡,碩大的口球緊緊地勒在了對方的唇間,潔白而整齊的牙被迫咬在黑色的口球上,彰顯出了主人恥辱的表情。

『真是誘人的表情,主君。』華利的手情不自禁地撫摸到了主君的面頰上,對方似乎為此深感羞恥,竟把頭微微偏了過去。『主君,如果你要怪就怪你平時在這間屋子裡教會了我太多。學以致用,感謝你願意做我的試驗品。』華利盡情地嘲諷著自己昔日的主人,對方越是羞恥難當,他的心裡越是痛快。

『嗚!』主君意識到自己小瞧了這個平日溫順的奴隸,但是他也的確並未僅僅將對方看作是一個性奴而已,他惱恨地嗚咽了一聲,心情卻好了許多,這是他和華利相處的方式,他喜歡這種小小的樂趣,似乎是為了增加主君的恐懼感,華利隨後選了副眼罩將對方的雙眼蒙了起來,不放心華利第一次虐待自己的性器的主君顯然不願被蒙住雙眼,他使勁地扭著頭,可是被固定住的身體已經變得無能為力,而他嗚咽不止的嘴裡也難以說出任何有意義的字眼。

撫摸著主君眼上的厚實眼罩,華利壞笑道:『好了,你想說什麼我都明白,放心,我會照顧好你兄弟的!什麼?希望在拍打的同時賜予你電擊的快感?嗯,這個主意不錯。』

『嗚嗚嗚!』主君絕望地躺在刑床上,雖然他知道華利那個壞小子在捉弄自己,可是習慣了處於主人身份的他還是感到了一陣窩火,黑暗之中,主君首先感到的是自己的兩側乳頭被冰冷的鐵夾狠狠夾住,好在鐵夾把整個乳頭都夾住了,而不僅僅是夾在乳尖部分,這樣一來疼痛也會減輕不少,他明白,這是華利的仁慈。

『呵,有了這根屌環,電擊起來也方便多了,你瞧,我都用不著把電極塞入你的尿道。』華利故作聲勢地恐嚇著被黑暗所蒙蔽的主君,他把電極直接粘貼在了主君的屌環上,這根屌環是純銀所制,導電性能良好。

『嗚!』聽到華利那小子滿心都是怎麼折騰自己,主君懊恨地嗚咽了一聲,他甚至還使勁地扭動了一下被固定住的身體,想要表示自己的不滿,心想對方難道不應該對第一次做奴的自己溫柔一些嗎?但是他既然已經將控制權交了出去,那麼一切也只能認命。

華利當然沒有理會主君的抗議,他有條不紊地用棉繩將主君的陰囊和陰莖分別捆綁好,尤其是那兩顆豐碩的果實更是被他緊緊地勒得晶瑩透亮,皮拍子輕輕落在了飽滿的陰囊的上,躺著的主君立即發出了一聲痛楚的悶哼,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華利在心裡告誡自己必須小心對待,不過,一定程度的折磨他相信自己的主人可以接受,並忍耐。

『先試試開胃菜。』華利用手抓住了主君那根微微跳動的陰莖,開始用皮拍子快速地拍打起了對方的陰囊,他明白這滋味,難受那是毋庸置疑的。

『嗚嗚嗚!』即便是主君那樣的男人,也對這樣的懲罰難以忍受,而且在華利的面前,他也並沒有想過要刻意去掩飾自己身體和心理的真實反映,如果他難受他必須叫出來,要不然那小子還不知道會胡來到什麼地步呢。

『有點痛嗎?』華利停了手,他捏了捏那兩顆似乎變得更為飽滿的陰囊,笑著看了眼努力把頭抬起來卻因為什麼也看不見只好再度躺下去的主君,『我們可以試著分散一下注意力!例如……』華利的眼裡又閃爍起了狡黠的目光,把手放到了電擊器的調節開關上,他之所以蒙上主君的雙眼,為的便是這一刻。

『唔!』酥麻的刺痛猛然襲擊了主君最為敏感的部分,他的身體也幾乎在刹那便繃得緊緊的,可是華利小心地控制著電量,這台電擊器和他在準備室裡用的一樣,在他從準備室出來之後,他還特意向木村請教了一些關於電擊使用的經驗,對方那時候大概以為自己只是好奇,卻沒想到這份經驗會被用在主君的身上!!不過,他依舊由衷感謝木村的詳細講解。

『沒事的,習慣之後你就會很舒服。』華利用手握住了主君的陰莖,他輕柔地搓弄著莖身,試圖用性欲緩解對方的痛楚,而主君在華利安撫之下,很快就恢復了鎮靜,他的龜頭其實並非那麼敏感,要不然他也不會在上面穿一根足足有女人小指粗的屌環了,但是電流對於人體來說,無論如何都是種新奇的刺激。

低沉而喑啞的嗚咽輾轉在主君的喉頭,這種性感的呻吟讓華利飽受刺激,看著主君遭受電擊卻好歹自由的陰莖,華利竟寧願此時有幸遭遇這一切的是自己,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碰過自己的陰莖的,那根該死的貞操帶就像他的孿生兄弟裡與他日夜相隨!好在,明天自己至少可以拋開對方,孤身上路;似乎是為了報復主君對自己性欲的嚴格管束,華利並沒有用自己的方法幫助對方儘快地發洩,他舔了舔嘴角,壓制住了習慣性的口交行為,又拿起了皮拍子。

『好了,回到剛才的遊戲。』啪!皮拍子在主君毫無防備之時,重重地落到了他被繩索勒緊的陰囊上,華利滿意地看著對方的大腿根部猛地抽搐了起來。

『嗚嗚!』主君的呻吟裡已經有了一絲哭腔,他的心理雖然在努力接受華利對自己的調教,可是他的肉體顯然並未全然做好準備,銀制屌環將微弱的電流牽引到了主君的龜頭乃至是尿道內部,內外的直接刺激,足以讓任何第一次接受電流洗禮的人瘋狂!主君在奮力掙扎的同時,並不能看到自己的陰莖硬得有多麼厲害,而且又有多少淫水從那粉紅色的尿道孔氾濫而出。

『好了,好了,很快。』華利放輕了拍打的力度,他專注地看著那根因為疼痛或是刺激開始甩動的粗大陰莖,對方的龜頭已經開始變得更紅,華利明白這是他的主人就要射精的前兆,果然一大股濃精很快就從高昂的陰莖裡射了出來,華利驚訝地看著那股濁液飛濺到了一旁的地上。

『上帝啊,量真多。』華利似乎明白了自己在準備室的那些日子裡,他的主人似乎也在禁欲。

『嗚啊!』主君的呻吟已經變得扭曲,他再次掙扎了起來,持續不停的電擊令他的剛射精過後的龜頭十分難受,當然華利也知道射精過後,再被人刺激龜頭的滋味有多麼難受,所以他關掉了電擊器,然後將電極從屌環上解了下來,借著前列腺液和精液的潤滑作用,他握住主君的陰莖惡作劇似的擼動了起來,指腹不時地狠狠搓弄了一下那顆還保持著一定硬度的龜頭。

是的,他明白剛射完精刺激龜頭會有多麼難受,所以他想要主君也嘗嘗這滋味,電擊停止的那一刻,主君以為自己已經得救了,可華利那只該死的手卻讓他很快再次陷入瘋狂!

那小子簡直是個混蛋!主君緊緊地咬著口球,嗓子裡含糊不輕地發出了抽氣聲,呻吟聲乃至是壓抑的嘶吼聲,要是現在他能被放開,他一定會反客為主把華利壓在地上狠狠打一頓屁股,但是事實上,他與華利對換了身份,他只能像個人偶一樣被對方盡情玩弄。

可是這樣的惡作劇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華利自認是個仁慈的主人,他放開了主君可憐的龜頭,給了對方片刻的休息,主君已掙扎得滿臉是汗,他的唾液無法控制從口球旁流在了自己的下巴上、脖子上…乃至是刑床上。

『好好休息一會兒。』華利走到主君的面前,低頭在對方咬著口球的嘴上親了親,溫柔地摸了摸對方佈滿汗液的面頰,等主君的喘息聲慢慢平靜下來之後,華利這才又站回了之前的位置,他一手小心翼翼地托起了主君蟄伏的陰莖,一手拿起了電動剃鬚刀。

『我得給你點紀念。』華利沖主君狡黠地笑了笑,即使對方並不能看到他這樣的一個笑容。『唔……』主君無力地呻吟了一聲,他掙扎著抬了抬頭,可是厚實的皮革眼罩卻讓他只能忍受黑暗的折磨。

當有什麼液體一樣的東西抹在主君的胯部,以及剃鬚刀的蜂鳴聲響起之時,主君這才意識到華利要做什麼?!是的,他用藥物把華利的體毛和恥毛都永久性地去掉了,他認為這是一種由主人賜予奴隸的羞辱,對方身為自己的男奴,必須承受這一點,而現在,他即將失去自己濃密的恥毛,一如今夜他已失去了自己主人的身份。

主君的心裡感到了屈辱,隨著剃鬚刀在自己陰莖周圍轉著圈,主君幾乎可以感到自己恥毛掉落的模樣,他嗚嗚地叫著,雙手捏得緊緊的,甚至連指節也發出了恐怖的響聲,華利幹起剃須這樣的活兒來駕輕就熟,很快他就高興地把主君的下身剃成了一隻光雞!幹完了這事兒,華利還沒忘記嘲笑一下主君,他上前拿下了對方的眼罩,然後解開了主君嘴裡的口球,托起對方的頭,讓他能夠更好地看到自己下身那光溜溜的模樣。

『瞧,多可愛的一幕。』華利壞笑著說道。

主君費力地吞了吞唾液,他看到自己的陰莖可憐兮兮地趴在腹部,周圍茂密的恥毛一根也不剩。

『華利,你會後悔的。』主君斜睨了華利一眼,苦笑了一聲,華利好奇地挑起了眉,他有些不滿地看著主君,警告對方道,『你忘記用敬語了。』主君滿腹都是身份轉換後的鬱悶,他幾乎是遲疑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面帶不滿的華利說道,『對不起,主人。』

『太晚了。』華利搖了搖頭,他為自己又找到了懲罰主君的機會而由衷喜悅,主君的頭被強制按了下去,那顆碩大的橡膠口球又被塞回了他想解釋什麼的嘴裡,隨後一個只有鼻孔處開了小孔的乳膠頭套罩了下來,華利小心地拉扯著頭套,確保頭套的鼻孔處呼吸順暢,扣上主君脖子處的項圈固定住頭套之後,華利又翻找出了一個單孔的防毒面具。

『深吸一口氣。』主君模模糊糊地聽到華利這麼吩咐,當他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緊繃的防毒面具已經在乳膠頭套之外,對他的頭部形成了二次禁錮,而他的呼吸也因為防毒面具的過濾口而變得有些困難,華利將塑膠管接在了防毒面具的呼吸孔上,然後在管子的另一頭綁上了一個裝滿了空氣的塑膠口袋。

『主君,你可得省著點用,因為空氣只有一袋而已。』華利看著因為主君的呼吸而開始緩慢乾癟的口袋,隨手拍了拍對方緩緩起伏的腹部,主君從防毒面具後面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頭也輕輕地搖了搖,但是很可惜,他的一切抱怨都無人會聽!

趁著口袋裡的空氣尚未用盡,華利抓緊時間替自己戴上了醫用手套,然後用注射器往後主君的肛門裡注入了一大管潤滑液,當有異物侵入自己的直腸時,主君渾身都頓時繃得緊緊的,兩條粗壯的大腿更是因此而堅硬得像石頭一樣,華利想起平時主君是怎麼安撫自己的,他伸出空閒的左手溫柔地撫摸著主君大腿緊繃的肌肉,嘴裡念念有詞。

『放心,我不會弄痛你的,主君,你得相信,我比你更有經驗怎樣讓人得到後庭高潮。』借著潤滑劑的作用,華利的中指很順利地就滑入了主君的肛門,這是他第一次進入自己主人的禁域,這種感覺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美妙極了,華利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他被貞操帶所約束的陰莖蠢蠢欲動,帶給了他一陣充滿情欲的脹痛。

為了盡可能地延長缺氧的過程,主君只能放慢自己的呼吸,但是隨著前列腺被華利準確按摩到,他的呼吸也因為情欲的席捲而變得急促…『唔!』主君不安地搖著頭,肛門裡那區別於龜頭快感的快感令他興奮異常,雖然他知道男人被刺激後面會獲得巨大的快感,可是出於某種可笑的尊嚴,他並未試過,因為前面的刺激對他來說已是足夠。

『你又硬了。』華利緩慢而有力地勾著中指,準確地按壓著主君直腸裡的前列腺部位,對方之前還趴著腦袋的陰莖,已開始掙扎著抬起了頭,一股透明的淫水又汩汩地從微張的尿道孔流了出來,這一次,華利打算用後庭刺激讓主君的陰莖解放。

『加油,主君。』看著那根陰莖越挺越高,就連被捆住的陰囊也開始了收縮,華利輕輕點了點頭,但同時,他也注意到那個維繫著主君呼吸需求的塑膠口袋已經變得十分乾癟,想必主君會很快進入窒息狀態。

『嗚…………』主君持續地發出了一陣不知是關乎情欲還是因為痛苦而產生的嗚咽聲,他無可奈何地擺動著無論如何也無法甩開防毒面具的頭部,緊捆在刑床上的四肢開始各種掙扎,華利看著徹底乾癟下去的塑膠袋不由皺了下眉,他可沒忘記要被處決的是自己,而不是主君。

大概是因為陰囊被捆綁著延緩了射精,又或是主君的持久力本就長久的緣故,華利之前的設想不得不稍作改變!他在主君瘋狂搖頭使勁掙扎開始五秒之後直接取掉了接在防毒面具呼吸閥門上的塑膠管。

『看樣子,我給你的刺激或許還不夠。我本不想用這個的。』華利遺憾地搖了搖頭,拿起了一根電動按摩棒,按摩棒並不太粗,但是凸起狀的內壁想必足以給人刺激,用手小心地掰著主君緊閉的肛門,華利用沾染了大量潤滑液的按摩棒慢慢地插入了對方的直腸裡邊。

『唔!』當按摩棒的開關被華利打開之後,主君又發出了一聲呻吟。

『這個東西想必更讓你更快的有感覺。』華利調整者按摩棒的位置,確定對方能夠給予主君的前列腺足夠的刺激,不出他所料,很快主君就在按摩棒的刺激下主動挺動起了胯部,龜頭變得越來越紅,就連透明的淫水也流得更加歡快。

華利羡慕地看著主君徹底勃起的陰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仍被囚禁在貞操帶裡的那一根,被迫禁欲給他帶來了生理上的痛苦,可他的心理卻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感受,他發現自己的內心竟是畸形地喜歡著這種被他人控制的感受!!

主君最後幾乎是吼叫著射出來的,捆綁他四肢的鐵鍊被拽得嘩啦啦作響,整張刑床都搖了起來,而他乳頭上夾的乳夾也因為他劇烈的掙扎而掉落!華利輕輕地拍著主君佈滿汗漬的結實腹部,滿足地看著對方的精液射落在腹肌上,然後俯身下去用舌頭沿著對方肌肉群的溝壑,將精液一點點舔進了自己的嘴裡…或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吞食主君的精液了,華利默默地想。

看了眼窗外沉睡的群星,華利解開了主君的束縛,他替對方脫下了頭套,然後用濕毛巾擦去了主君臉上的汗水,主君費力地眨了眨酸澀的雙眼,他被口球撐得酸痛的嘴還不想說話。

『好了主人,遊戲就玩到這裡。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呢,我可不想今晚就把精力都耗盡了。』華利溫和地解釋著,他看見主君想要起來,立即伸手扶住了對方。

主君坐在刑床上,他輕輕地歎了一聲,忽然抱住了華利,把頭靠在了對方壯碩的胸肌上,華利吃驚地看著似乎在向自己撒嬌的主人,他從沒見過主君這副脆弱的模樣。

『主人,您怎麼了?』主君深吸了一口氣,嘴角慢慢地勾勒出了一抹帶著苦澀的笑容:『華利……我愛你。』重複的言語並非因為語拙,那是內心最深處不可磨滅的事實,主君不厭其煩地向華利說著那三個神聖的單詞,每說一次,他的內心才能因此而變得更為堅實!

華利訝然的神色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壓低了自己的嗓音,竭力控制著自己有些不穩的情緒,他知道,自己選擇處決這條路,或多或少都傷了一力庇護自己的主君,他也很明白對方對自己特殊的眷愛,只可惜,這一切他都無法再回報對方了。

『我希望您能理解我的選擇。您不該為我感到難過,我只是您生命裡的一名過客。』主君搖了搖頭,他輕輕地推開華利,然後抬起了頭,那雙銀灰色的眼裡果然閃爍著一抹酸楚的柔情。

『華利,我要你明白,你我之間並非彼此的過客。你就在這裡,且將永遠不會離去。』他抓住了華利的手,讓他摸到了自己的左胸,那顆充滿了堅強與柔情的心臟就在這片厚實的肌肉下有力地跳動著,華利笑著輕輕地垂下了眼,即便他即將要面對殘酷的處決,但是這一刻,他感到自己再也不會比此時更為快樂更為充實。

『不許唇邊沒有親吻,不許杯酒未盡。』華利拿著香檳放到了自己的唇邊,他優雅地啜飲了一口,然後將杯子遞給了主君,主君會意地點了點頭,他當然記得自己念給華利的美麗詩句,他接過香檳,卻探過頭在華利的沾染了酒液的唇邊輕輕一吻,然後一口喝掉了剩下的酒水。

『來,靠在我身上,好好休息會兒。』主君隨手放了酒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坐在身邊的華利躺下來,華利眨了眨那雙綺麗的藍眸,溫順地躺倒在了主君的懷中,他微微蜷縮著自己的身體,就如嬰孩找到了母親的懷抱,主君溫柔地撫摸著華利的髮絲、面頰,以及任何自己觸手可及的肌體,華利安靜地享受著主人的撫摸,他的內心無比平靜,一絲絲繾綣的情感給這份平靜中增添了幾分祥和。

窗外的景色變幻,濃墨的夜幕被晨光所驅散,星與月消隱在了天際,紅彤彤的暖陽從碧綠樹林的那一頭緩緩爬升,當第一縷陽光照入房間時,主君那低沉而磁性的嗓音也響了起來。



2017年2月21日 星期二

死刑進行時 – 第五章

人總有一死,就是死得甘心,還是無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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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主君召集了幻夢山莊各個部門的主管,正式向他們宣佈了自己決定讓華利接受處決的決定,木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轉頭向同伴們交換著眼神,發現大家都和自己一樣吃驚。

會後,山下留了下來,他是茵湖島上的元老,亦是幻夢莊園中除了主君之外分量最重的人物,私底下的時候,他和主君之間以朋友的身份相處。

『主君,你真地決定放棄那個男奴了?』西裝革履的主君看上去精明而嚴肅,他正在翻閱這些年來歷年處死的男奴記錄。

『我決定放棄我自己。』主君頭也不抬地說道,山下靠在牆上,緩緩抱起了雙臂,他對主君的回答並不是那麼吃驚

『很難想像你也會有真心愛上某個人的一天,但是這樣做,真的值得嗎?你的兄弟們正覬覦著主君家族的主人位置呢。』

『我已經享受了足夠的權勢,而華利告訴了我,權勢之外買不到的東西。』主君緩緩和上了書頁,嘴角輕揚。

『好吧,這是不是意味著我以後不用再扮演令人厭惡的劊子手了?』山下若有深意地向主君投過去了一瞥,主君不置可否地托住了自己的下巴,慢慢地回答道,『這大概是你最後一次充當劊子手吧。』

『這次我要加薪,老闆!!』山下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痛快地拍了拍手,走出了房間。

在決定讓華利接受處決之後,主君便暫時沒有去見他,而是由木村直接將他交到了山下的手裡。

『孩子,想必你已經知道了主人的決定,據說,這也是你自己的決定。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山下坐在一張寬大的皮椅上,一邊悠閒地轉著椅子,一邊和坐在旁邊沙發上的華利寒暄。

『謝謝誇獎,先生。』華利不卑不亢地點了點頭,藍眸裡充滿了堅定。『呵,那麼我們談談正事吧!需要我介紹一下流程嗎?』山下停止了轉椅子的小動作,他坐到桌邊,笑著望向了華利。

『如果您願意。』華利往前坐了坐,似乎想把山下的話聽得更加清楚,跟隨華利而來的木村坐在一旁噤聲不語,他一直在觀察這個由他親手調教了六年之久的男奴,他發現自己和主君一樣,或許都不是那麼瞭解對方的心,儘管他們對華利每一塊肌肉都已經熟識。

『首先,我們會先提取你的面部倒模,以及陰莖倒模,作為紀念館永久收藏。』

『聽上去不賴。』華利笑了起來,赤裸裸的字眼沒有引起他的尷尬,身為男奴,他們的身體早就不是隱私。

『其次,你會像之前李奧那樣,去準備室接受為期一個月的儲精禁錮;放心,過程不會太痛苦,如果你提出需要,中途還可以使用一定量的麻醉氣體。』山下繼續介紹著處決前的一些準備工作。

『我可以問個問題嗎?』華利問道。

『請隨意。』

『李奧那傢伙有提出使用麻醉氣體嗎?』山下仔細地想了一下,為了確認無誤,他還翻看了一下手頭的那本男奴處決流程記錄冊。『沒有。他沒有提出任何額外請求。』

『那這樣的話,我也沒有額外的請求要提出。』華利打算好好體驗一下李奧所經歷過的一切,或許那時候他就能更好的瞭解李奧當時的心境。

『在準備室接受儲精禁錮期間,我們會讓你說出最後的願望,這個願望會由主君先生親自聽取,希望你好好把握住最後的機會。』華利沉默了片刻,忽然問道,『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否知道大家一般會有什麼願望呢?我想參考一下。』山下笑了一下,緩緩點了點頭,『看在你充滿勇氣,敢於承擔自己責任的份上,我就例外告訴你吧。』山下又開始翻起了手中那本歷年來的男奴處決流程記錄冊,他在查看以前被處決的男奴的最後心願,在他手中被處決了那麼多人,他已經不太記得每個人的願望。

『大多數人希望能為自己在世的家人送去一大筆財產。』

『人之常情。』華利理解地點了點頭,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孩子,當年主君家族為他的孩子提供了最好的醫療救助,並在他名下存入了五千萬美金作為以後的撫養費,六年的時間想必美國經濟還不至於破產,華利認為自己的孩子這一生都能富足地生活下去;但實際上,他更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自力更生地努力生活,而不是成為金錢的奴隸。

『還有的男奴在最後會透露自己真正的心思,他們會請求和自己所愛的人過上最後幾天。哈哈哈,不過這樣一來,主君先生可不怎麼高興啊。』

『我愛的人之只有主人,這一點您無需擔心。』華利自信地回答道。『當然,更多的男奴和你一樣,深愛著主人,他們最後的願望也很簡單,大多是和主人平靜地度過最後的時光,或是希望主人到處決現場為他們送行等等。』山下合上了記錄冊,他想自己已經沒什麼可以對華利的透露,而有個別願望則是不適宜對外公開的。

『看樣子,我得認真思考一個與眾不同的願望。』華利一本正經地說道,突然他提高了嗓音,再次向山下發問:『山下先生,如您所知,我和李奧之間有著兄弟般的深厚情誼。您可否告訴我李奧……最後的願望是什麼?』

這時候一直靜坐在旁邊的木村終於忍不住發話了,他走到華利的身邊坐下,同時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華利,有些東西或許你不希望知道。』

『請讓我知道吧,或許你們希望我把這個作為最後的願望提出?』山下無奈地看了木村一眼,他大手一揮,站起了身,『聽著,別像李奧那樣浪費寶貴的許願機會!我告訴你,他的願望是——希望讓你陪他一起被處決,因為他感到你正在逐漸成為主人的弱點,嘿嘿。』想到李奧是被自己攛掇著浪費了最後一個願望,木村的心裡也難免感到有些抱歉,早知道華利竟會自己迫使主君處決他,他又何必廢那麼多勁呢。

『這樣啊,我明白了。呵,看樣子,他的願望就要實現了。我既然是他的好兄弟。那麼他的遺願,就讓我來實現吧。』華利的笑容雖然依舊掛在臉上,但是木村卻看出了對方隱藏在笑容之後的輕微失落,也是,任誰處在華利這樣的位置,想必也會因為好友的背叛而感到失落吧。

『對了,華利,你得趕緊思考一下你想接受那種處決,在你進準備室之前告訴我。這樣,我才好安排,準備室出來後你就要進行狂歡派對,那時候有得你忙。』山下不願意剛才那分尷尬繼續下去,他收拾起了東西,看樣子流程介紹已經完畢,木村沖山下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叫過來了兩名侍從。

『將華利帶去紀念館那邊。』他看著華利順從地站了起來,然後笑著說道,『今天就可以把提取倒模這件事做好,你也不希望浪費時間吧,華利?』

『是的,先生。』華利似乎已經從低落的情緒裡走了出來,他站直了身體,挺起了昂揚而堅定的健碩胸膛。

紀念館就在處刑室所在的那棟紅房子旁邊,四方的建築,平穩而樸實,玻璃牆倒映著幻夢莊園宏大的影子,而在這裡面所被記下的一個個名字,也早已成為了影子的一部分,華利隨同木村一起進入了戒備森嚴的紀念館,每一個男奴只有在處刑前才能進入此地,因為這裡是主君的私人場所,藏著他心中一個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寬闊的紀念館裡沒有規則地豎立著一個個玻璃櫃,這種沒有規則的設計充滿了後現代的思維,幾乎把紀念館的大廳分割成了一座迷宮,華利放慢了腳步,開始往那些玻璃櫃中看去,每個玻璃櫃裡面都展示著一個人形的純銀面具,一根純金打造的陰莖模型以及一張說明卡。

——約瑟·威廉姆斯。編號:七。年齡:三十歲。身高:一米八零。體重:一百七十磅。死刑:絞首。

那張銀色的面具上,華利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張五官柔和神態平靜的面孔,雖然他不認識這個約瑟,但他知道,這就是約瑟的臉,那根純金打造的陰莖細長而微彎,看上去是在對方完全勃起後的樣子。

『以後你的面孔和引以為傲的陰莖也會永遠地擺設在這裡,作為你來過茵湖島的證明。』木村饒有興致地為華利解釋道。

『這是我的榮幸。』華利頷首微笑,心裡愈發激動,死亡之後,人的身體會腐朽,人的思想也不會存在,但是他來過這個世上的痕跡卻會永遠地留下來;他甚至在想,有朝一日,當主君帶著懷念的心情踏入此地,看到屬於自己的玻璃櫃時將會回憶起與自己相處的那些片段呢?後來的男奴走進這間紀念館時,又是否會為自己那根莖身粗大,龜頭飽滿的的陽具所讚歎?華利一路往前,他已經在玻璃櫃裡看到了不少陌生或是熟悉的名字,甚至他還注意到,有的玻璃櫃說明卡裡死刑那一欄填寫的是綜合。

『先生,我想冒昧地問一下,有的人死刑欄裡的綜合是什麼意思?』木村看了華利一眼,他很滿意自己所一手調教出來的這個受虐狂,任何人的體內都不可缺少地擁有虐待欲和受虐欲,一旦把這種潛意識裡極端壓抑的欲望開發出來,那麼對方便會變成另外一個人!誰能想到剛到茵湖島的華利是什麼樣的呢?對方甚至還以員警的身份自居,以沉默對抗自己的調教,對抗茵湖島對他的管理。

『那是四種死刑綜合執行的意思。』木村神秘地笑了起來,他猜想華利會對四種極刑一起施加在身上感興趣:『接受綜合執行的人,會在活埋的同時受到電擊,毒氣和絞勒的帶來的痛苦與快感,最後在極端的痛苦和快樂中永埋地下。』

『聽上去真酷。』華利誇張地挑了下眉毛,其實他還沒想好自己要接受怎樣的處刑,可是聽木村這麼介紹後,他的心突然砰砰跳得厲害,既然註定要離去,何不讓自己最後再瘋狂一次?

在引導人的帶領下,華利很快來到了紀念館右側的一扇大門處,他轉過頭,被牆邊一台玻璃櫃裡的面具所吸引,就快要到達模型提取室了,紀念館的引導員顯然不願意再耽誤,他正想叫住華利,卻看到那個向來冷峻的木村沖自己搖了搖頭,華利永遠不會忘記那張臉,儘管對他來說,永遠似乎是那麼的短暫。

『李奧·道格拉斯。』華利看著說明卡上的那個名字緩緩地讀了出來,他的神色也在那名字讀出的一刻變得有些憂傷,銀色的面具鮮活地記錄下了李奧生前那威武狂野的長相,對方的唇角微微地彎著,是眾多面具上少有地微笑表情,粗大的陰莖沉默地佇立在一旁,筆直地挺立著,華利可以想像這根了不起的大玩意兒是怎樣最後瘋狂地噴射出了精液,又怎樣隨著主人的心臟停止而偃旗息鼓。

『李奧,你最後的心願就讓我為你達成吧。』華利隔著厚實的防彈玻璃,對著那張銀色的面具低聲喃喃,木村走了上前,他輕輕叩了叩玻璃窗,似乎想要攪擾這已逝之人的寧靜。

『李奧,別擔心,你不會孤獨很久的。我保證。』

『安息。』華利閉上眼,在自己胸前劃了個十字,他決然地轉過了身,看著那扇已經為自己所打開的門,快步走了過去。

『請坐。』負責提取模型的人員,統一地身著隔離服,戴著口罩,他們讓華利坐到一張舒服的躺椅上,然後固定住了對方的手足,華利安然地眨了眨眼,平靜地看著在自己身邊忙碌的眾人,木村上前解開了華利的褲子拉鍊,然後掏出鑰匙打開了華利陰莖的枷鎖。

『啊……』長時間不得釋放的陰莖此刻終於得到了自由,華利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連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華利,聽著,你不可以射。』木村以平冷的口氣告誡華利,他接過旁邊人遞過來的一根細繩,小心地勒在了對方陰囊的根部。

『我盡力,先生。』華利的喉頭輕輕滑動了一下,有些失落地把頭徹底躺了下去,這時候,一名戴著口罩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他拿著一個呼吸罩,輕輕蓋到了華利的口鼻處,『這是什麼?』華利好奇地問道。

『輕微的肌肉鬆弛劑,防止你在提取過程中會因為亂動而導致提取失敗。』

『多謝。』華利意識到自己的面部表情也會一併被提走,他勉強笑了笑,希望到時候可以和李奧那樣留下一個永恆的笑臉…很快,華利的身體就開始徹底地放鬆了下來,他的臉上保持著淡然的微笑,看上去十足的堅定。

兩名工作人員在確認藥性開始發揮之後,一人托住了華利的下巴,一人則小心翼翼地將一坨蠕動著透明膠塊對準對方的面頰按了下去,呼吸幾乎是在一瞬間隔絕的,華利的臉被柔軟貼面黏稠的膠狀物緊緊地粘附著,同時他感到一雙手在重重地按壓著那塊膠狀物,似乎還嫌這讓自己連嘴唇都無法張開的東西貼得不夠緊。

『唔……』隨著膠狀物停留在臉上的時間開始增長,華利的肺裡面的氧氣也逐漸不再夠用,他因為痛苦而想要掙扎,可是之前吸入的鬆弛劑卻讓他不得不保持現在的狀態,平靜地坐在躺椅上,沉默地忍受窒息,木村很清楚什麼時候替華利自慰可以有效地在最短的時間內使對方陰莖勃起,缺氧會讓人的腦內產生一種奇異的堿,這種堿會有效地刺激性腺,達到興奮的作用,戴上手套後,他開始握住了華利的陰莖開始替對方自慰。

『唔…………』被膠狀物緊緊包裹住整個臉部的華利,隨著陰莖在木村的手中勃起而發出了夾雜著興奮的痛苦呻吟,木村小心地捏弄著華利的龜頭,不時用手掐一掐對方的根部,在看到又一波前列腺液流出來之後,他趕緊讓待命在旁的工作人員將一大塊膠狀物對準這根已經幾乎達到極限的陰莖倒了下去。

『嗚!』陰莖被猛然全部裹緊,華利意識到自己很難射出了,他沮喪地從嗓子眼裡迸發出一聲嗚咽,使勁起伏的胸膛仍在做著最後的掙扎,隨著華利臉上的膠狀物逐漸凝固,以及對方胸口越來越微弱的起伏,工作人員果斷地按住了華利的頭,從他臉上取走了這令他窒息的東西。

『呼哈…………』被緊緊固定住的面部形狀的華利在膠狀物離開之後,立即張大了嘴呼吸,而他的下身也因為膠狀物的殘忍裹覆而不時扭動一下。

『很好。』工作人員拿著已經變成完全固體狀態的膠狀物放在燈光下檢查,滿意地點了點頭。

華利有些責怪地看了眼之前給自己戴上呼吸罩的工作人員,『你該先和我說一聲,這樣我才好做好憋氣的準備!剛才我差點還沒接收處決就被你們弄死了。』木村安撫地摸了把華利的腦袋,少有地親切地說道,『沒事的啊~這種凝膠兩分鐘內就會徹底成型,想要讓一個你這樣強壯的成年人窒息身亡,至少需要十五分鐘的呢。』

工作人員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撇了撇嘴,當他們注意到華利胯間開始凝結成型的膠狀物後,立即俯身下去一把將其取走。

『噢啊!』剛才那一刹的感覺就好像有人為你狠狠口交了一下似的,華利一個沒注意,下身往前一挺,精液幾乎馬上就要噴了出來,但是很快就有人拿著一包冰袋毫不留情地開始輕輕摩擦起華利的陰莖。

『噢,不…………別這樣……』華利絕望地仰著頭,勃起的陰莖被強迫軟下去的滋味實在太難受了…儘管他明白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射精,也不該為自己的選擇所憎恨什麼,但是這一刻,他還是忍不住呻吟抱怨,等華利的陰莖被迫縮小之後,木村這才慢條斯理地將那根肉棒,塞回了之前的貞操帶裡面;華利的眼裡已經蓄滿了生理淚水,他努力地咬著牙,深深地吸著氣,終於讓自己的身體和心情都恢復了平靜。

頂層的生活對於主君而言,並非只有休息和娛樂,身為主君家族最為重要的當權者之一,處理家族的日常事務也是他的工作,只不過相對於主君家族的其他當權者而言,主君更喜歡在茵湖島遙控一切;就在木村在將華利轉交給山下送入處刑準備室之後,他抽空來到了頂層,雖然這些天來,主君一直不曾露面,可木村相信自己的老闆不可能完全對那個男奴棄之不顧。

『主君先生,華利已經在準備室裡了。』

『是嗎?他難道還有什麼額外的要求需要我批准?』戴著眼鏡的主君,正在認真地翻閱手中的文件。『應該說暫時沒有,最後的願望以及適用刑罰的選擇還在等他自己決定。』木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他不惜得罪自己的老闆,苦心設計了一連串的偶爾“事故”,為的就是今天——自己能親自送華利被處決。

主君摘下了眼鏡,盯在檔上的目光裡沒有任何波瀾,至少在表面上,他看上去很平靜:『告訴他,任何時候他想要提出最後的願望,都可以告訴我。』

『好的,先生。』木村不敢再過多地揣測主君的想法,他看出對方應該不會再回應自己什麼,只好欠身告退。

在男奴接受處刑前、儲精準備期間,直屬調教師必須陪同在側,不僅是為了監控男奴在禁錮期間的生理和心理是否正常,也是為了更好地誘發對方的性興奮點,使得男奴的身體可以產生更多的精液,華利無疑是一個重要的角色,他是第一個由主君召開會議宣佈將被處決的男奴,也是第一個超過三十歲還未被處決的男奴。

山下想不重視他都不行,雖然有木村在準備室旁邊隨時待命,但是他也幾乎每天都下來看看華利當日的情況,禁錮室裡,禁錮過李奧的金屬束縛床上躺著同樣被禁錮的華利,他被牢牢地裹在量身定制的皮革睡袋裡,頭部受到了雙重頭套的束縛,每個男奴在準備室裡的禁錮情況不盡相同,這得由他們的直屬調教師根據他們平時所表現出的興奮點所安排,木村認為給予華利一定程度的窒息將會讓對方更容易獲得性亢奮;被完全固定在金屬床上的睡袋依舊在固執地扭動著,木村站在金屬床的前端,居高臨下地看著華利為了攫取氧氣而微微仰起的頭。

『華利,平靜下來。你的呼吸沒有問題。』木村撫摸著華利頭上所戴的乳膠頭套表面,喃喃自語,他並沒有徹底隔絕華利的聽力。

『唔……』華利微弱地呻吟了一聲,被戴了兩層頭套,且被完全密封住口部的他,呼吸不能說絲毫沒有問題,雖然他的陰莖仍只是被鎖在貞操帶裡,但是輕微的窒息已經令他情不自禁地興奮了起來,這樣的興奮使他陷入了一個痛苦的閉環。

突然,皮革睡袋狠狠地扭動著發出了一連串的嗚咽,已經被連續束縛了六個小時的華利渾身都被自己的汗水所浸濕,皮革睡袋裡面,他的身體還被萊卡全包衣以及乳膠睡袋雙重束縛著,悶熱與窒息令他的意志力也變得脆弱,他無法抑制地想要解脫,無法完全勃起的陰莖也因此在貞操帶裡飽受壓制的痛苦。

可是木村是不可能提前將華利從束縛裡放出來的,對於男奴的反抗,他只可以採取更為嚴厲的懲罰的措施:『華利,在接受全身束縛調教的時候不允許過度的反抗,你難道忘記了嗎?』

木村無奈地搖了搖頭,如果華利能保持平靜地躺著,那他的呼吸並不會特別艱難,這樣的劇烈掙扎只會徒增對方窒息的可能而已,因此作為懲罰,木村慢慢地捏住了華利的鼻翼;之前還能勉強從鼻腔發出的嗚咽聲被徹底的制止,華利的呼吸也自然停滯了下來;可是睡袋和頭套上配套的皮帶,牢牢地咬死了金屬床兩側的D環,華利連搖頭的姿勢也做不了,他的嘴裡努力地製作出了幾聲近乎哽咽的微弱聲響,那聲音實在太過微弱,要不是木村豎著耳朵去聽,或許根本就無法被人注意到。

『聽著,在你未被正式處決之前,你都只是一名普通的男奴!!我不准你恣意妄為,華利,你一直都是個很聽話的孩子,別給我找麻煩。』

三十秒後,木村鬆開了手,他聽著華利急促的呼氣聲,看著對方迫于對懲罰的恐懼而不得不放棄掙扎的身體,冷峻的面容總算有了一絲笑意,山下估算著很快就要到將華利暫時從束縛中解脫出來的時間,他敲了敲打開著的鐵門,從容地走了進來。

『噢,看樣子華利今天也很興奮。』他一進門就看到了痛苦呻吟的華利,對方被貞操帶束縛著的陰莖微微地顫抖著,好像才經歷過一場劫難,『是的,我正打算下一個七小時是否有必要加點料,讓他更興奮一些。』木村笑著走到金屬床的中間部分,他伸手捏了捏華利的陰囊,探測著對方此時的儲精量。

還有幾天,華利就要離開這張床,走向處刑室,他們必須保證讓處刑成為一場精彩的表演,而這場表演的關鍵則在於男奴瀕死時的噴精量,山下和木村在一旁閒聊了一會兒,華利低沉的呻吟絲毫沒有打攪他們聊天的性質。

『我今天下來,不僅是照例查看一下華利的狀態,同時我想要問問他,是否已經選好了處決的方式,以及……他是否已經想好了最後的願望。』山下靠在金屬床上,他的眼裡映著那個只能微微蠕動的皮革睡袋。

『這個我之前也問過他,不過他似乎暫時還在考慮中。』木村也看了眼華利,他猜不透這個男奴到底在想些什麼,既然對方主動選擇了被處決這條路,按理說不應該會這麼磨蹭才是,『總之,希望他能做出適合自己的選擇。』山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那些到最後因為懦弱或是猶豫而選不出處決方式的男奴,將由主君抓鬮決定,但他認為這樣的情況應該不會出現在華利的身上!!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木村看了看表,立即開始著手將華利從束縛中解脫出來,皮革睡袋的拉鍊被拉開後,黑亮的乳膠睡袋又露了出來,失去外層束縛的華利,不安地扭動著被完全約束在睡袋裡的身體。

『別亂動,我們很快就解開你。』木村一邊安慰著因為長時間束縛而產生煩躁的華利,一邊快速地解開了乳膠睡袋外層的捆綁帶,最裡面那層,是銀色的萊卡全包衣,同樣是銀色的鋁箔膠帶牢牢地固定住了華利的關節和四肢;木村用刀小心地割開了膠帶,扶著華利坐了起來,現在他得先解開對方頭部的束縛,不然那件連身的萊卡全包衣很難取下來。

只在鼻孔處開了兩個小孔的乳膠頭套內側,幾乎被汗水浸滿,整個頭都被包在萊卡全包衣的華利在乳膠頭套離開後,立即重重地喘了一聲,木村朝著那看得津津有味的山下笑了一下,就像在拆禮盒似的,小心翼翼地從華利的腦後拉開了全包衣;華利金色的柔長髮絲已經完全被汗水所打濕,此時正緊緊地貼在他的面頰上,那雙藍眸微微地睜著,睫毛上似乎也掛上了水珠子。

他的嘴裡還含著木村為了壓制他的呻吟而塞入的實心口球,可在沒有木村的允許前,他不能自行吐出,等木村替他把萊卡全包衣脫下來之後,華利才聽到了那句總算讓自己鬆了一口氣的命令:『將口球吐出來吧。』

『唔……』碩大的口球幾乎占滿了華利的口腔,他自己也費了好些力才將那顆壓迫得自己舌頭發麻的口球吐了出來,不等他抬手擦去隨之溢出的唾液,山下已經一本正經地向他詢問道,『華利,你想好了哪一種處刑嗎?以及你是否需要向主君先生提出最後的願望?』

華利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藍眸裡沉澱出了一抹陰沉,就連木村也很少看到華利這種陰鬱的模樣,他低下頭,謹慎地打量著華利,小心地問道,『華利?聽到山下的問話了嗎?』

『是的……先生。我聽到了。』華利在有些含混地回話之後,這才慢慢抬起了頭,他看著似乎對自己充滿期待的山下,眨了眨那雙漂亮的眼:『我選擇綜合處刑。』

『綜合?華利,這是你考慮的結果嗎?你真地願意在接受電擊,毒氣以及絞縊的同時被活埋進墓園?』山下深吸了一口氣,他已經很多年沒聽到有人會選擇綜合執行了,因為這對選擇的人來說可是一種超乎尋常的挑戰。

『是的。我想好了。這就是我的選擇。』華利神情嚴肅,他低頭看了眼自己隱隱興奮的陰莖,貞操帶帶給他的約束感,令他更好地明白了自己如今這具淫蕩的身體;其實,木村對這一點倒不甚吃驚,之前他帶華利去紀念館的時候,就察覺出了對方對綜合處刑的興趣,果然,這個性格堅毅的男奴在最後依舊決定選擇挑戰,而不是單純地屈服在處決的可怕陰影之下。

『好啊,我會替你安排好的了,保證讓你在看著泥土掩埋住你之前會盡情享受處刑的樂趣!!另外,我剛才問到的另一件事,你是否也有所打算了?』山下揉了揉臉,顯得有些疲憊。

聽到這句話,華利那張嚴肅的臉上才露出了些許微笑,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主人,只有他自己的鮮血和肌肉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想念對方,『如果可以,下一次休息時間,請您帶主人前來,我的願望已經想好了。』

主君在得到華利準備提出最後的願望之時,就迫不及待地來到了處刑準備室了。

『您好,主人。』正在喝著營養液補充體力補足水分的華利,在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進來後,立即放下了手上的杯子,他有些狼狽地擦了擦嘴角乳白色的液體,他可不想自己的主人誤會什麼,主君看到精神還算好的華利,總算鬆了口氣,他擔心華利會在準備室裡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那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華利,聽說你已經想好了最後的願望!現在我來了,你可以說出那個願望。』華利並沒有急著說出自己的願望,他靜靜地看著有些憔悴的主人,眼裡閃爍著憐惜的愛意。

『主人……』主君走了上去,他一把抱住了華利,壓抑的情緒也因此而爆發:『華利,說吧,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你,只要你不試圖挑戰茵湖島難以更改的遊戲規則。』華利微微笑了笑,他的笑容看上去有些神秘,這讓木村有種不好的預感,華利親了親主君的耳廓,貼在對方耳邊說道,『請恕我膽大包天,在我被處決之前,我希望能夠和您交換一次的身份。』

雖然華利的聲音被刻意壓低,但是這聲音已足夠讓站在一旁的山下和木村聽到,山下顯然是被這個前所未有的願望所震驚,他張大了嘴,好一會兒才笑著發出了一聲驚歎:『哇,這個願望實在太棒了。華利,你簡直讓我刮目相看!』

而木村卻沒有山下那種看好戲的心情,在他心目中,男奴是茵湖島最低賤的存在,哪怕他們平時的生活並不比自己差,但是男奴就是男奴,就好像當年的美洲大陸的印第安人一樣,他們怎麼可以與至高無上的主人相提並論!他緊張地注視著主君的神色,但願對方不會因為華利的冒犯而遷怒自己才好,不得不說,就連主君也為這樣一個瘋狂的願望而震驚,他緩緩扭過頭,用一種詫異的目光看著自己微笑的男奴。

『華利,我可否理解為你的意思是,讓我,主君做一次你的男奴?』

『如果您大發慈悲願意答應我的請求,我會很樂意和您互換一次身份試試,當然,您身為茵湖島的主人,也有足夠的權力拒絕我這不敬的請求,一切隨您高興。』華利毫無懼色地望著主君,他終於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這個請求真的很瘋狂,但是我並不認為你對我懷有不敬,我瞭解你,我的孩子。』主君慢慢鬆開了摟抱住華利的手,或許是因為緊張,他一反常態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整齊的領帶,銀灰色的眼裡也逐漸變得深邃。

半晌之後,主君終於用那特有的充滿了磁性的低沉嗓音說道,『華利,你明白我與你之間並不是主人與奴隸的身份那麼簡單;你的最後一個願望,于情於理,我都應該允許!是的,我同意你的請求,在你處決前夜,我會成為你的奴隸,而你則將成為我一夜的主人。』

『謝謝您,我慷慨而仁慈的主人。』華利在親耳聽到主君的承諾後,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不,先生,您不能答應他,這實在太有損您的尊嚴了,而且若是讓其他男奴知道了,以後人人都要效仿怎麼辦?!而且我們也不確定華利是否會因此傷害你!』木村失態地大叫了起來,他使勁地揮舞著雙臂,就像一隻憤怒的公雞。

主君一手摟過了華利,同時對木村告誡道,『首先,華利的願望不會外泄,所以也不會再有人敢於效仿!另外,我相信華利不會傷害我,他要是想傷害我的話,他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最後,這是我對所愛之人的承諾,任何人都不能妨礙我履行承諾,我相信你能理解這樣一個愛人間的承諾到底意味著什麼。』

『可是,先生……』木村還想說什麼,識趣的山下立即拉了拉他。

最後,木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主君在親吻了華利之後果斷地離開了房間,留下了那個摸著雙唇回味著甜蜜親吻抑或是美好承諾的男奴,他發現自己當真是低估了主君對華利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