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16日 星期四

死刑進行時 – 第二章

公平 - 一向都是不存在的,愛就是一件絕對不公平的事,曾經擁有,對我來說是已經足夠了,在天上的您,要好好的看顧我,沒有您的日子,我是天天眼睛在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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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寶貝兒我得離開一下。』主君一邊喘息著,一邊繃緊了自己的胯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讓自己的龜頭可以在華利火熱的腸道裡得到更多的刺激,而華利悶悶地嗚咽著,他已經聽不清主君的呢喃,此時此刻,他只希望自己的陰莖可以得到釋放!!

『啊!』主君突然爆發出了一聲低吼,隨即他便停下了身體的律動,只是讓兩人的身體保持結合的狀態,只有華利才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為他的腸道裡有什麼東西噴射了出來,灼得他不禁內壁一縮!

『真他媽的該死,偏偏是這個時候!李奧那小子可真會挑時間!』主君一邊依依不捨地抽出了自己的陰莖,一邊仍在用自己的手指摳挖華利濕潤的腸道,試圖帶給對方更多的快樂,但是他終究是要離開這間房間的!主君最後選用了一根和自己的形狀粗細差不多的電動陽具,充滿了華利饑渴的屁眼,將開關推到最大檔之後,主君取下了限制華利呼吸的防毒面具,他俯下身,在乳膠頭套的口部親了親:『我很快就會回來。好好等我。』

『唔……』華利稍微得到放鬆的呼吸聲,頓時變得大了起來,他難受地扭了下頭,被大大分開的雙腿,因為電動陽具的瘋狂刺激而拉動得吊繩一陣晃動,主君擦了擦自己還殘留著精液的龜頭,然後用手指將這白色的痕跡塗抹到了黑亮的乳膠頭套上:『再見,寶貝兒。』他穿好了褲子,拉好了拉鍊,銀灰色的眼裡掠過了一絲滿足,就離開了自己的寶貝…

處刑大樓就是主堡旁邊的一整棟紅色建築物,裡面包含著各種處決男奴所需環節的場所,例如檢查室,清洗室,處決室,以及關押待處決男奴的處刑準備室等等!!主君從頂層下來後,直接步行到了處刑大樓,步入大樓之後,木村與山下已經在圓形的大廳裡等候他了。

『好吧,讓我去見見李奧,畢竟他也伺候了我十年了。』主君抱著手臂,收斂起了之前在視訊中所顯露出的不耐煩,對於將被處決的奴隸,他總是很寬容和仁慈的。

『李奧說,他想親自告訴您他的請求。』木村一邊解釋,一邊和主君走進了電梯,在山下按下了-1這個數字後,電梯開始向下墜落,很快,他們就來到了處刑準備室所在的-1樓;看守準備室的侍衛們看到主人的到來,立即緊張地向對方行禮,主君沒有理會他們,倒是山下上前用指膜密碼打開了沉重的密封鐵門;鐵門的後面是泛著金屬光澤的寬闊通道,通道的兩側排列著休息室、道具室,盡頭的左右則是四間被合金密閉門鎖住的“處刑準備室”,其中一間門的資訊牌上寫上了22LEON的字樣,這表示莊園的二十二號奴隸李奧正在裡面接受處刑前的看管。

『打開。』主君眨了眨那雙銀灰色的眼,他的腦海裡漸漸勾勒出了李奧的形象…不得不說,曾經…李奧也是一個令他十分滿意的男奴,對方身上如同獅子般的狂野氣質,在所有的奴隸中都算得上特立獨行。

因為幾乎不可能有人能夠劫走被關押的男奴,牢獄房門的密碼反倒沒有那麼複雜,山下按下幾個數字之後,合金的密閉鐵門緩緩升起,準備室的四壁都被柔軟的材料包裹了起來,而房間裡的陳設也很簡單,只在正中央有一張半人高的特製金屬束縛床。

李奧此刻就躺在那張床上,只不過在那之前,他還被裝進了皮革睡袋,頭上自然也少不了頭套的禁錮,甚至他的陰莖也在接受電流的調教,看著那個幾乎連扭動都不可能的身體,主君他們一同走了上去,皮革睡袋和頭套的邊緣佈滿了用於固定的D環,每一個D環上都穿過了一根皮等,將其固定在金屬床對應的D環上。

『唔……』隨著電擊器持續的放電,那根露在睡袋外面的、被貞操帶管轄住的陰莖,不時會抽動一下,而頭套裡也會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解開他吧,他不是想要對我親口請求什麼嗎?』主君用手指揉了揉李奧渾身上下大概唯一自由的地方——陰囊,那兩顆陰囊已經脹得非常大;這是必然的,因為將要被處決的奴隸,會在處決前一個月就被送到準備室,接受最後的禁錮,其間他的調教師會進來用各種手段,甚至是藥物促進他產生性欲,儲存更多的精液,但是射精卻是絕對被禁止的!因為他所有的精液,都要留到被處刑的那一日使用,讓他能在刑場上做出最為精彩的表演,亦是享受到最為極致的快樂。

奴隸在準備室會被隔絕掉所有的感官,接受前所未有的嚴格束縛,但是為了保證他們精神正常,每過十二個小時他們會被放開一次,清洗身體,飲用調配好的營養液保持身體機能,甚至可以提出一些簡單的要求,例如接下來他希望受到何種調教和玩弄等等,然後在一個小時的短暫休息後,他將再一次被剝奪一切權力進入完全禁錮狀態。

『好的,不過我想這事還是讓以撒來做好一些。』山下蹙了下眉,然後環視了一下空蕩蕩的準備室,不滿地抱怨道,『怎麼回事,自己調教的奴隸就要被處決了,他卻不知跑到哪裡去了。』木村搓弄著手指,沉默不語,他盯著被束縛得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的李奧,目光裡充滿了期待。

『這小子應該沒有離開這個地方。以撒?!』山下提高了嗓門大聲地喊了起來,他不怕這會吵到李奧,因為對方耳朵裡的是音訊耳塞,不僅可以完美的隔絕聽力,而且還會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釋放出錄製好的呻吟嗚咽聲,持續保持對奴隸聽覺方面的性刺激;過了一會兒,走廊裡的一道房門被擰了開,腳步聲也朝這間準備室傳了過來。

『抱歉,先生,我不知道您過來了。』一個棕髮的男人吊兒郎當地站在門口,他雖然是在對主君說話,但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李奧的身上。

『以撒,你幹嘛不守在這兒照顧一下李奧,現在的他尤其需要你的愛撫吧?』作為執行過五十多名男奴處決儀式的山下,自信對男奴被處決前的心態十足瞭解,不少男奴在最後這段時間裡,都會難免產生脆弱消極的情緒,這個時候,只有肉欲才可以安撫他們悽惶的心情,不至於讓他們的精神徹底崩潰。

『用不著您操心,山下先生。我的奴隸我最瞭解。』以撒走到了金屬床旁邊,他逕自伸出手摸了摸李奧頭上的乳膠頭套,他知道對方會感受到是誰在撫摸他。

『解開他的頭套,我來接受他最後的請求了。』主君沒有忘記被自己緊縛在遊戲室裡的華利,他急於解決好李奧的事情,然後再回去與那孩子共用極樂,頭套上的鎖只有以撒才擁有鑰匙,他點了點頭,先是解開了頭套側部D環上的皮帶,然後托起頭套打開了鎖在後頸處的小鎖,厚實的皮革頭套被取了下來,但是處刑準備室裡的束縛顯然不會那麼輕鬆,皮革頭套下面露出是一個眼罩口罩一體的馬具型轡頭,不過頭套取下之後,李奧的呻吟聲也變得更為濃郁。

『唔呼……唔呼……』他扭了扭被固定得近乎麻木的腦袋,終於感到了些許放鬆,拔掉了李奧耳朵裡的無線音訊耳塞,以撒又開始動手解開了馬具轡頭的各處束縛,其間木村想去幫一把,卻被他用手肘擋開:『這是主人給我調教的奴隸,我在的時候,你最好別碰他。』

『隨便,但是你最好快點,主君先生可沒那麼多時間浪費。』木村的眉眼因為以撒的無禮顯得更加陰鬱,他看了眼微笑著的主君,深感對方的惡趣味或許遠不止是逗弄奴隸,馬具轡頭被解除之後,頭部脫離了束縛的以撒終於睜開了眼,他還沒能從肉欲的折磨中清醒過來,而他被口塞撐得酸痛的雙頰亦是無法合攏。

『嗨,李奧,你還好嗎?』主君微微眯起眼,俯下身去揉弄了一下李奧那頭滿是汗液的深金色頭髮,他的動作親切又溫柔,就像父親在和自己的兒子打招呼。

『主人,是您。』李奧使勁喘息了好一陣才逐漸恢復了過來,他的陰莖和直腸仍在遭受電擊的愛撫,這讓他的嗓音也有些顫抖,主君看出了端倪,隨即朝以撒遞了一個眼色,以撒默不作聲地關掉了放置在李奧身上的電擊器,然後垂手站到了一旁,目光再次落在了李奧的身上。

『聽說你已經想好了最後的願望?』主君微微俯了俯身,高大的身軀幫助剛從黑暗中解放出來的李奧,擋住了刺眼的燈光,李奧眨了眨酸澀的雙眼,轉動著眼珠環視了一下屋子裡的人,當他的目光和木村接觸過之後,很快就收了回來直直地望向了主君。

『主人,臨死的人的願望您都會實現,對嗎?』

『說說看,主君家族在這個世界上似乎還沒有什麼辦不到。當然,某些不切實際的念頭我相信你也不會提,你一直很聰明,也很驕傲,李奧,讓我聽聽你最後的心願是什麼?』主君盯著那個身體大部分還被裹在皮革睡袋裡的男人,對方那張粗獷而英俊的面容充滿了成熟的魅力,按理說,這個年齡的男人應該是最好的玩物,只可惜對於主君來說,擁有對方十年的時間已經足夠了。

李奧從來就不是一個徹底馴服的奴隸,他儘管了接受了的身體的調教,但是內心的狂野與不羈卻並未因此磨損,他淡然地一笑,綠色的瞳仁裡沉澱了堅毅的光芒:『我最後的心願是,可以讓我的好朋友華利……和我一同接受處決。』

幾乎是一瞬間,主君眼裡溫柔的笑意如潮汐一般褪了下去,他那張冷硬的面龐也漸漸緊繃了起來,木村的眼裡出現了審時度勢的謹慎,而山下則是一改戲謔,噤聲不語,唯獨以撒的眼中升騰起了憤怒的火焰,『該死的,你在說什麼?!』以撒咆哮道。

主君抬起手制止了以撒的咆哮,他把手落在李奧的下巴,輕輕地搓弄:『小貓咪,這個願望只怕不是你自己的吧?』李奧並非毫無畏懼自己嚴厲起來極度恐怖的主人,可既然他已經要死了,那麼一切的畏懼似乎也不會再有更多的意義。

『我伺候了您十年,今年三十歲,一開始來到這裡的時候,我並非沒有畏懼過今日的死亡…可是因為出自對您的愛,對您權威的服從,我已經接受了現實,縱使我不能再伺候您,但我甘願為您的定下的規則去死,只是為什麼……為什麼華利可以打破這個規則,為什麼他可以繼續待在您身邊?而我這個希望伺候您一生的奴隸卻要被處決?!這不公平……唔!』不等李奧把話說完,主君的手猛地扣住了李奧被項圈禁錮的脖子,手指也掐緊了對方的下巴。

『聽著!這個世界本就沒有什麼公平與不公平!如果世界公平的話,你也不會淪落到成為我奴隸的下場!李奧,我不否認,你的確是個很好的奴隸,我直到現在都喜歡你,我感謝你十年來對我的愛,對我的順從!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的無禮!』李奧不甘心地瞪著主君,可惜他的脖子被對方扣得緊緊的,讓他任何反駁的話語都難以吐出。

『小貓咪,你最好乖一點,安分地走完你最後的路。要不然我可不確信到時候我是否會讓山下給你注射肌肉鬆弛劑。』聽到肌肉鬆弛劑這個字眼,李奧倔強的眼神裡多了一絲委屈,只有那些在刑前精神崩潰或者試圖反抗的奴隸,才會在行刑時被強制注射肌肉鬆弛劑,讓這場處刑變得死氣沉沉,毫無精彩可言,甚至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能讓他們屎尿失禁。

而李奧並不希望自己被大家看作懦夫,他是遵從主君的意願被處死的,死亡並不能折損他高傲的靈魂,看到李奧眼裡透露出的脆弱,主君的手終於鬆開了,他揮了揮手,示意以撒可以替李奧戴上轡頭。

『我只是不願意讓您……唔!』——我只是不願意讓您把弱點展露出來。

李奧的頭很快就被托了起來,這一次以撒沒有拒絕木村的幫助,他快速地將嵌有巨大口球的皮口罩,捂到了對方掙扎著還想說什麼嘴上,麻利地拉扯起了整個轡頭,將李奧掙扎的頭顱再次嚴密地束縛了起來:『李奧,安靜!』以撒作為李奧的直接管理者,有責任阻止這個瘋狂的奴隸,他一邊拍打著李奧面上的馬具轡頭,一邊呵斥。

『嗚……』在全身都被禁錮的情況下,李奧只能放棄掙扎…他急促地喘著氣,顯然是情緒仍在波動,而主君陰沉的臉色讓山下和木村都感到尷尬,『以撒,你得看看好住他,別讓他到時候繼續發瘋。』雖然是在叮囑以撒,但是主君嚴厲的目光卻落到了木村的身上。

『是的,先生,抱歉,我也不知道他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以撒收斂起了吊兒郎當的神色,他緊緊地捧住了李奧因為不甘心而搖晃的頭部,垂落的目光裡卻掩飾不住發自內心的憐愛。

『李奧已經選好了死刑嗎?』主君一邊往門外走,一邊向山下詢問。

在茵湖島,被處決的男奴可以自行選擇死亡的方式,不過儘管如此,也只有四種死刑供他們選擇,分別是:電擊、絞首、毒氣以及活埋;這是因為身為主人的主君,不喜歡見到血肉淋漓的場景,而這些死刑在執行過程中,也盡可能地被設計得充滿了肉欲的色彩。

『是的,他選擇了電擊。』山下回答道,他至今都還能記得每一個經他手處決的男奴都在最後有著怎樣的表現,主君並沒有感到意外,他瞭解每一個男奴在接受調教方面不同的嗜好,而生性堅毅乃至狂野的李奧,顯然是對重度的刑責體驗良好。

『很好。務必讓行刑人調節好適合他的電流強度,一定要讓他在極致的快樂中被處決,這是我作為主人最後送給他的禮物。』還沒有走出處刑室的大樓,主君的身後響起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以撒,你還有什麼事嗎?這個時候,我認為你最好待在李奧身邊好好安撫一下他。』他轉過頭,看到了氣喘吁吁追過來的以撒,以撒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看上去是在下什麼決心。

『主君先生,我想要接手李奧!』接手這個字是在茵湖島別有含義,當男奴達到三十歲被處刑的年齡時,如果負責調教管理他的調教師願意接手,男奴本人也同意的話,那麼男奴可以不用被處決,而代價則是調教師因為違反管理條例被剝奪掉職務,並接受一百電鞭當眾的訓誡——作為男奴處刑的替代,之後他將和被接手的男奴一起被永遠地放逐出島。

不過大多數調教師都和木村一樣,只是將自己調教的物件視作道具,他們一般不會輕易對這些本是只屬於主人使用的男奴產生感情,更不會放棄自己優越的地位去接手一個快要作廢的玩具。

當然,事情總有例外,七年前,曾有調教師提出接手一名將被處刑的奴隸,只不過可惜的是,那名奴隸拒絕了他的好意,而那名調教師也自知違背了不能與調教物件產生感情的管理條例,事後請求了自我放逐,帶著深深的失落永遠地離開了幻夢莊園。

『以撒,這件事還得徵求李奧的同意,你光是對我說也沒有用!只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對我的奴隸有這麼大的興趣?』即便李奧就要被處死,但是主君還是把對方當做自己的所有物看待,他微微眯起了那雙銀灰色的眼,冷酷的眸子裡充滿了嘲弄的意味…自從他癡迷上華利之後,難免冷落了其他男奴,可這並不代表他允許自己的手下人趁虛而入。

『木村,你去處理好這事。』看著以撒尷尬的表情,主君不想再讓華利一個人留在遊戲室裡,留下這句話後就匆匆地朝大門走了去;木村顯然比主君對此事更為惱怒,以撒雖然有些吊兒郎當,但是調教手法僅次於自己,他需要這樣優秀的屬下為主君服務,可是現在,在以撒說出那句蠢話之後,對方調教師的生涯算是走到頭了…不管李奧答應被接手與否,他都不可能再讓這個膽敢覬覦主人玩具的傢伙,繼續擔任調教師。

『以撒!我從未想過你會這麼蠢!你這是在毀掉你自己!』素來矜持冷酷的木村,攥起拳頭揮向了有些失神的以撒,對方正在為李奧的反應而擔憂,畢竟這件事情是他自作主張,以撒被木村揍得倒退了幾步,鼻血也流了出來,趁著山下攔住了那個憤怒的男人,以撒擦了擦鼻血,又露出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你只是沒有遇到你所愛的人,我愛李奧,從你們把他交給我的第一天起,我就愛他。』

『那好,就讓我們看看他是否也愛你吧!別忘記了,李奧是主人的奴隸,而你不是他的主人。』木村又恢復了冷靜,他矜持地理整了一下胸前的領帶,傲慢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山下,他相信對方會同意自己的觀點,等主君回到頂層的時候,華利還在忍受按摩棒瘋狂的折磨,儘管他的直腸被狠狠地刺激,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從他的恥骨開始蔓延,但是被遏制的勃起卻令他倍感煎熬。

『嗚嗚!』被取下防毒面具後,華利的呻吟也變得更為激烈,主君調整了一下自己被李奧所攪擾的心情,他走到華利的身邊,替自己戴上了皮手套:『男孩,我回來了。』他開始撫摸華利被包裹在皮革下的身體,拉開了對方胸口部位的拉鍊,手指也順勢掐到了對方的乳頭上,因為性欲的原因,華利被調教良好的乳頭早已腫脹了起來,隱約還可以看見肉粒中曾經因為穿乳環所留下的小小孔洞。

『嗯唔……』皮革與乳尖的摩擦讓華利的身體陷入了新一輪的刺激,不知不覺地他的身體已經習慣了皮革和乳膠的包裹,更是不可抑制地迷戀上那誘人的氣息以及特有的觸感,主君撫摸著華利在貞操帶中苦苦掙扎的陰莖,開始親吻不安分的奴隸,他從對方的眼睛部位開始親吻起,直到將一顆乳粒嘬在了嘴裡。

『唔唔……』主君一邊吮吸舔弄著那粒小小的肉粒,一邊發出了淫蕩的吸弄聲音,他不時抬起那雙銀灰色的眼,看一眼華利紮著抬起那顆被乳膠裹滿的腦袋,有力的大手溫柔地撫摸了上去,然後輕輕蓋住了對方鼻孔處的小洞,因為口腔已經被徹底的密封堵塞,在鼻孔也被捂蓋住之後,華利的呻吟變得沉悶而短促,他使勁地翕動著鼻翼,卻只能呼進了皮革的氣息,他明白這是主人在玩弄自己,可是急促的缺氧仍讓他下意識地掙扎了起來。

主君寬闊的大手,幾乎覆蓋住了華利的半張臉,他死死地壓制住男奴微弱的掙扎,直到對方胸口起伏變得劇烈起來之後這才仁慈地放開手,突然,華利感到自己頭部的束縛似乎變輕鬆了,想必是外層的乳膠頭套被取了下來,接著,他嘴部的深喉口塞也被抽出了咽喉。

『啊……』前所未有的自由,讓華利忍不住大口地喘息了起來,一直被橡膠龜頭所摩擦的嗓子一陣發癢,這讓他又嘔又咳了好一會兒,主君靜靜地等著華利慢慢平息了喉嚨的不適之後,笑著掏出了自己閃爍著金屬光芒的龜頭,代替口塞塞入了華利的嘴裡;當牙齒被一根金屬圈所觸碰到的時候,華利已經明白了進入自己口腔的東西,雖然他的咽喉依舊不太舒服,但是這並不妨礙他賣力地討好自己的主人。

『好孩子。』主君撫摸著華利的頭,腰部儘量往前挺去,使自己的陰莖能夠更為深入地享受對方火熱的口腔。

『嗚…………』華利熟練地舔著主人尺寸可怕的陰莖,這是他六年前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出身SWAT(特警部隊)的他被視作維護正義的英雄,而英雄是不該去舔另一個男人的生殖器的,富有技巧的口交,以及龜頭處的屌環附加的刺激,讓主君很快就再次射了出來。

當華利開始嗆咳的一刹,他立即掐住了對方的唇,然後退出了自己的肉棒,同時開始著手將華利從束縛中解放出來,按摩棒離開了身體,華利也總算恢復了平靜,他被主君扶下了調教床,一同來到了客廳。

『喝口果汁吧。』主君看著還沒完全回過神來、正赤身裸體坐在沙發上喘息的華利,替他倒了一杯果汁。

『謝謝,主人。』華利也不客氣地接了過來,他在48小時的拘束時間內,並沒有得到足夠的水分補充,而之後又被主君直接帶到調教室玩弄,這杯果汁對他來說簡直就像聖水一樣。

『想吃點什麼?』主君隨意點開了視訊,準備連通負責膳食的主管。『主人決定就好。』

『考慮到你的腸胃48小時沒有進食,應該先吃點柔軟溫和的東西。來一些番茄牛腩湯和麵包片吧。』主君向外界發出指令之後,緩步朝華利走了過來,雖然很饑餓,但是華利並沒有表示出過於強烈的飲食欲望,他微微垂著自己的藍眸,似乎有什麼心事。

『在想什麼?』

『主人,您剛才去見了李奧吧?』華利忽然抬頭問道。『是,他在按照程式提出最後的願望。』主君沒有瞞他,因為他和木村的對話,想必對方隔著頭套也聽見了。

『我可以……知道李奧最後的願望的是什麼嗎?』華利猶豫了一下,藍眸溫和地望向了一直對自己寵溺非常的男人,那一瞬間,主君的臉色微微沉了一下,但很快他就隱藏起了心中的惱火,笑著揉了把華利那頭柔軟的金髮。

『華利,就算我是主人,我也不能把任何奴隸處決前的願望告訴你。我們要尊重他的隱私,直到他生命的最後一刻。』

『是我逾越了。』華利有些遲鈍地轉動起了那雙藍色的眼珠,他緩緩地盯向了頭頂被射燈所圍繞的天花板,心裡面變得有些不太寧靜,主君看出了這個奴隸的不對勁,他一手替對方拿過了喝空的玻璃杯,一手摟住了對方肌肉緊繃的腰,『別想太多。李奧會經歷前所未有的極樂,他不會很痛苦的。』主君親了親華利穿過耳孔的耳垂,他以為對方是在為即將接受處刑的李奧感到悲傷。

雖然來到茵湖島只有短短的幾年時間,但是華利也曾觀看過不少場宛如狂歡一般的處刑儀式…是的,任何被處決的男奴,都在處刑場上有著絕佳的表現,他們在徹底合上雙眼之前,都會經歷前所未有的高潮,這樣的極樂甚至一度讓個別嗜虐深重的男奴羡慕非常,竟渴望可以早一些也在刑場上受到這樣的對待…因為那意味著極致的快樂,也意味著永恆的安眠。

那些三十歲就被處決的男奴們,將他們最完美的肉體與表現,作為美好的記憶代替他們留在了塵世,一想到這裡,華利的心裡前所未有的激動,他也想讓自己可以在主君的心中留下最美好的記憶,他不希望直到自己衰老到無法引起主人的性欲後再被簡單的拋棄…

『主人,我並沒有擔心李奧會遭受什麼痛苦。只是……』華利側過頭看了眼正溫柔看著自己的主君,他不確定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是否會讓對方憤怒,或是讓對方傷心…主君的大手已經撫摸到了華利健碩的胸肌上,對方的體格不像李奧那般充滿狂暴的力量,卻蘊藏著堅定的力度,他用手指不時撥弄一下華利胸前被調教得像葡萄那般大小的乳頭,低沉磁性的嗓音裡充滿了愛意。

『只是什麼呢?華利,你有什麼請求可以隨時說出來,不過赦免李奧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我永遠不願讓您為難。』華利疲憊地搖了搖頭,他怎麼會提出那種讓主君的請求呢,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已經讓主君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了,主君捕捉到了華利眼中逐漸蔓延的疲憊,他也明白自己過度的攫取讓這個才從48小時禁錮中脫離出來的奴隸達到了身體的極限。

『你看上去很累了,華利,今晚就留在我這裡休息吧。』莊園裡有專門給男奴們居住的生活區,一般情況下在頂層伺候過主君的男奴,事後都會被送回生活區自己的居所休息,可是主君並不是一個不節制的人,他向來將調教男奴看作是生活中必要的一部分,但卻不會是他生活的全部,直到,華利這個特別的男奴來到之後…能夠在頂層留宿的男奴少之有少,除非那是一場整夜的狂歡。

『謝謝您,主人。』華利的確困乏了,他笑著眨了眨眼,等不及食物便開始闔上了眼簾,主君親了親華利被果汁滋潤過後的雙唇,伸手將對方一把橫抱了起來,雖然華利擁有著一米八以上的完美體格,但是主君那一米九以上的魁梧身段明顯更為有力,他將華利放到了自己柔軟的大床上,主君並沒有躺下和對方一同休息,而是替華利蓋好被子之後,他逕自去浴室洗了個澡,順便換下了那身沾滿汗水的皮衣皮褲,換上了一身休閒的睡衣。

看著在床上雙眉緊蹙不時翻動一下身體的華利,主君憐惜地坐到了床邊,他摸了摸華利額頭問道,『怎麼了?睡不著?』華利有些勉強笑了下,藍眼睛裡縈繞著一絲困頓與恍然,『安心地睡吧,在我這裡什麼都不用擔心。要不我給你讀會兒書?』主君隨手拿起了放在床頭的一本詩集,翻開了其中一頁,華利目光柔柔地望著斜倚在床頭的主君,這個時候,他的主人盡褪威嚴,更像是長者,是愛人。

主君磁性的嗓音,開始朗讀著詩集,富有韻律的詩句就如小提琴的和諧一樣,在主君輕聲讀出第一個字眼的時候,華利感到了一陣放鬆與安恬,當主君讀到某一句時,臉上突然洋溢起了笑容,他低頭看了眼開始雙眼微闔的華利,俯身在對方飽滿的唇瓣上烙下了深深的一吻,當他聽著華利鼻腔裡溢出的鼾聲時,主君合上了詩集,他靜靜地撫摸著這個讓人自己難以捉摸的奴隸,有力的手指溫柔地撫過了對方緊閉的雙眼。

另一方面,十二個小時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李奧被從皮革睡袋裡徹底放出來的時候,他依舊保持著清醒,因為身體所受到的電興奮刺激也無法讓他陷入昏睡,以撒把身心疲憊的李奧帶到了囚室旁邊的清洗室,在那裡面可以讓對方進行沖洗,以及進食。

『我累了,你來幫我洗一下身體吧。唔……』李奧一下就坐在了淋浴下面的金屬椅子上,下身的尿液也開始隨心所欲地排了出來,以撒遞給了李奧一杯透明的漱口水,然後打開了淋浴的開關,李奧已經熟悉了流程,他簡單地清洗了自己被口球撐得幾乎麻木的口腔之後,安然地閉上了眼,享受專屬調教師的服務。

『李奧,一會兒你要接受一場聆訊。』

『什麼聆訊?很顯然,主人不願意答應我的請求。而我也沒有別的請求要提出。我現在就等著走完最後的程式,然後在電擊的愛撫下去地獄。』李奧自嘲地笑了笑,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以撒溫柔地李奧清洗著他被汗水打濕的金髮,他低聲說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替李奧清洗乾淨身體以及讓他服用了接下來的十二個小時內需要的營養製劑後,以撒抓緊這短短的一個小時休息時間,又將李奧帶到了隔壁的休息室,休息室裡坐著山下,木村以及另外幾位負責莊園運行的分部頭目,看見李奧進來之後,牆上的視訊螢幕接通了訊號,還穿著睡衣的主君出現在了上面。

『早上好,李奧。』

『早上好,我的主人。』李奧揚起了那張英俊而狂野的臉,在準備室裡將近一個月的長時間束縛,並沒有讓他的精神和肉體有絲毫損害,木村等人也起身轉過頭對視頻裡的主君點頭表示了敬意,他坐下來,雙手交叉放在桌上,一副嚴肅至極的樣子。

『李奧,今天我們對你進行一場聆訊……

『知道了,有什麼直接問就是。』李奧不耐煩地打斷了木村的話,他看著對方的眼裡露出了一絲對自己的不滿,『是這樣的,根據莊園的規定,如果在男奴被處決前,他的直屬調教師願意接手他,那麼他就可以被免去處決,改以永久的流放一刑。』

『所以?』不得不說,當木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李奧那張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臉居然有一絲動搖,他皺緊了金色的濃眉,盯著木村的目光也變得更加銳利。

『以撒願意接手你,現在就看你是否願意了。』木村笑著說,李奧趕緊轉頭看了眼自己的調教師,那個吊兒郎當的傢伙淡定地望著前面,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

『開什麼玩笑。這當然……不可能。我拒絕被接手,除了電擊死刑外,我別無他求。』李奧知道自己的話一定會傷害某個人,但是他不得不這樣做,因為他不願意讓別人為自己而受傷害,他明白提出這項請求的調教師,要做出多麼大的犧牲,他可不願意別人為了他而犧牲什麼…那是一種被迫的欠債,再說了,他雖然也喜歡以撒,但是那種喜歡和對主君的感覺是不同的,在這裡十年,他頑固的腦子裡,已經根深蒂固地種下了主人與奴隸之間的契約,那麼他就只可能把自己奉獻給主人。

『李奧,我想以撒對你是真心的。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考慮讓他和一起離開茵湖島,去過你們想過的生活。』最後的決定權仍在主君身上,他這麼做意味著放棄對李奧的所有權,對於大多數習慣了主奴遊戲的主人來說,這也意味著一種恥辱,李奧又轉頭看了眼以撒,對方的面頰有些緊繃,似乎在竭力克制著什麼情緒,不等他說話,以撒的嗓音沙啞而無力地說道,『我尊重李奧的選擇。因為,我愛他。』

『送我回準備室。』李奧捏緊了自己的拳頭,當他聽到以撒那句我愛他之後,他充滿了肌肉的身體開始了微微的顫抖,他已經無法直視這個一直對自己照顧有加,也曾把自己折磨得恨不得立即死掉的調教師。

『聆訊結束。』木村鬆了口氣,他不懷好意地看著以撒,勾起了嘴角,然後宣佈道,『李奧的處刑前準備時間已剩下最後兩天,儲精禁錮結束後,請以撒為他做好派對準備,死刑方面,山下已經做好了安排,李奧,到時候,你一定會很快樂。』

『那就先謝謝諸位先生了。』李奧的情緒難以高昂,他抬頭看了眼螢幕上一直保持著冷漠乃至冷酷的主君,轉過身擰開了會議室的門,大步朝之前禁錮自己的準備室走去,看著以撒急忙追了出去,會議室裡面有人冷笑了起來:『真是個桀驁不馴的傢伙,只是可惜了以撒,就算沒能接手成功,他也不能再做調教師了。木村,要不把他調到我這邊兒來吧,咱們的花園裡正好缺一個修樹杈的。哈哈哈哈。』

『夠了!關於李奧的事到此為止,等李奧處刑結束之後,免除掉以撒的調教師職務,將他送離茵湖島,我不想再見到這個覬覦我男奴的傢伙。』主君出聲打斷了那個不知趣的男人的笑聲,他的威嚴讓所有人敬畏,山下偷偷地瞥了眼自己的老闆,他看到在視訊關閉之前,那個冷硬得近乎冷酷的男人嘴角似乎有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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