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20日 星期一

死刑進行時 – 第四章

如果可以預知死亡,在生前的最後一天,您會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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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先一步回到了頂層,在等待李奧被送來的同時,他洗了澡,然後換上了一身自己喜歡的連體皮衣,請求進入的視訊彈出來之後,坐在沙發上沉默等待的主君笑著點了點頭,肌肉鬆弛劑的藥性還沒有完全解除,李奧是被人攙扶著進來的,主君摒退了下人,上前摟住了對方的腰。

『要休息會兒等藥性過了再做嗎?』主君撥弄了一下李奧耳邊的鬢髮,輕聲問道,藥性讓李奧變得前所未有的溫馴,他努力地讓自己能站穩,勉強能夠發出聲音的嗓子依舊粘稠幹啞。

『隨您高興,主人。』

『既然如此,那現在便到床上去吧。』

突然,主君的手一鬆,李奧的身體頓時軟了下去,但是他的四肢已經開始恢復力氣,這讓他至少不至於平趴在地上,李奧有些疑惑地抬頭看著不知為什麼放開自己的主人,主君笑著拍了拍李奧的屁股,推開了自己臥室的大門,『爬到我的床上去,小貓咪。』

李奧明白了向來惡趣味濃重的主人,他想想也是,自己很久沒有和主君一起玩過角色扮演了,他開始挪動起自己的四肢,挺翹的屁股不自覺地晃動著,似乎在懷念那根缺少的尾巴,主君也發現了這一點,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肛塞式毛絨尾巴,一邊摁住了李奧的尾椎骨,一邊柔和地說道,『小貓咪,來,戴上這個。』

巨大的肛塞進去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困難,在清洗完成過後,以撒就細心地為李奧的直腸塗抹了足量的潤滑劑,他已經很清楚該怎麼配合自己的主人,更好地玩弄這個桀驁不馴的男奴。

『噢…………』李奧已經很久沒有機會戴上這根可以根據自己的心情擬態的智慧尾巴了,當他的肛門被迫吞入了底部的肛塞之後,那根垂落在外的尾巴立即愉快地搖晃了起來。

『哈哈,真是只愉快的小貓咪啊。』主君揉搓著李奧的臀瓣,手指在對方的尾椎骨上輕輕撓了撓,他清楚每個奴隸的敏感點,並利用其帶給每個人不同的刺激;尾椎骨被搔弄的感覺,讓李奧渾身一震酥麻,他已經看到了臥房裡那張鋪散著溫馨壁光的大床;主君從旁跨了過去,很快就率先躺到了床上,而手足無力的李奧還在慢吞吞地往前爬。

『主人……』李奧被那根在自己腸道裡緩慢轉動屢屢摩擦到前列腺,這讓他本就酸軟的身體顯得更加無助。

『別磨蹭,快點過來。』主君絲毫不理會處境尷尬的李奧,他拉開了皮衣胯部的拉鍊,然後拖出了那條蟄伏的巨龍,他一隻手拽著龜頭處的屌環,把整根肉棒直直地拎了起來,另一隻手則開始了曖昧的撫摸,李奧似乎被主君那根讓自己極度愉悅的陰莖所吸引,他想起了以撒,對方是個好的調教師,但是卻明顯缺乏做愛的技巧和持久力。

『唔……』幾乎是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就好像饑餓的野獸看到了美食就在前面,李奧感到自己又充滿了前進的力量。

『快來,寶貝兒。』主君只有是在最好心情的時候,才會主動叫他的男奴寶貝兒,而他胯間在他自己的撫弄下,開始吐出淫水的陰莖則證明了他此刻的心情,李奧終於費力地爬上了床,他屁股後面那根尾巴又開始了搖晃,主君笑著拍了拍李奧的腦袋,掰弄著陰莖的方向,讓對方能更方便地吞入嘴中。

『嗚…………』李奧聽話地含住了主君大得有些驚人的陰莖,對方龜頭處的金屬屌環的冰冷刺激著他灼熱的口腔,主君享受著李奧的口交,但是他沒讓自己射出來:『夠了,你這只貪吃的小貓咪。』主君輕輕掐住了李奧有力的下頜,強迫對方吐出了被他舔得濕潤的陰莖。

李奧舔了舔嘴唇,一臉無賴地看著自己的主人,冷不防地被對方翻了個身壓住,揉弄了一下李奧再次被貞操帶束縛起來的陰莖,主君拔出了對方肛門的肛塞尾巴,用自己那根肉棒填滿了對方瞬間的空虛。

『啊!嗚啊!』主君那根東西顯然比肛塞要大的可怕得多,即便是李奧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詫的嗚咽,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和自己的主人做過愛了,他的屁眼或許比他自己更想念那根東西!!隨著主君狂風暴雨般的掠奪,李奧躺在床上的身體也跟著扭動了起來,他緊緊地攥著身下的床單,不肯壓抑的嘴裡大聲地呻吟著,乃至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嘶吼,腸道裡的肛門快感令他被禁錮的陰莖一陣疼痛,被束縛的恥辱,被壓制的欲望都在經年累月的調教中變成了最好的刺激。

主君的陰囊拍打著臀瓣發出密集的啪啪聲,他專注地看著被自己操得逐漸失神的李奧,忍不住俯下身去摟起了對方的頭:『謝謝你,李奧。』主君和李奧親吻在了一起,他一手托著對方結實的腰身,一手則鉗住了對反的肩,往上挺動的身體更為緊密地和這具火熱的肉體楔合在了一起,雖然這個時候李奧身上的藥性已過,可是欲潮卻讓他的身體變得無力而癱軟,儘管如此,李奧仍是努力抬起了自己的手,他撫摸著主君輪廓深刻的面容,微微睜開的綠眼睛裡噙滿了鮮有的溫和與安寧…

黎明之前,主君就醒了過來,他關掉了鬧鐘,看了眼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輕輕揉了揉太陽穴,『李奧,起來了。』主君穿好衣服,推了推睡得正香的男人,就好像只是要叫醒對方去工作一般稀鬆平常,舒服地伸了個懶腰之後,李奧才打著呵欠坐起了身,他眨了眨那雙水光盈盈的雙眼,笑了起來,『早上好,主人。』

『早上好。』主君愛撫地摸了摸對方的金髮,隨手打開了一早就接入的視訊,視訊的那一頭出現了一間寬敞而整潔的房間,房間的正中擺放著一張黑色的皮革刑床,那將是接受電刑的男奴將要躺上去的地方,螢幕裡,為了李奧的處決,一早就開始忙碌的行刑者們已經做好了準備,用來固定身體的鐐銬整齊地擺放在一旁,而各個部分的電擊接頭也已經安裝完畢,山下在現場做最後的檢查,當他發現主君房間的視訊被接通之後,立即走了過來。

『主君先生,一切準備就緒,如果您那邊也沒問題了的話,你我就派人過來接李奧了。』主君貼在李奧的耳邊親了親,低聲問道,『李奧,你準備好了嗎?』這一刻總是要來的,李奧平靜地看著視訊螢幕上,那張已經處決過不少男奴的黑色刑床,笑了笑。

『我十年前就準備好了。』說完話,他輕輕推開了主君,筆直地站在了對方的面前,看著那個依舊表現得十分寬厚仁慈的主人,李奧心中的疑問最後還是被他壓抑了下去,『再見,主人!十年前,我曾經想殺了你,是你給了我多活十年的機會,雖然我不虛偽地說這十年我都過得很開心,但是對於一個亡命殺手來說,這樣的生活或許已經足夠…呵…』他低下頭,主動地吻住了主君的雙唇,這一次他盡顯自己最後的霸道,竟把主君按倒在了床上。

視訊並沒有關閉,主君被強吻的畫面讓處刑室的人們都看見了,山下對老朋友尷尬的遭遇表示興奮,畢竟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強勢的主君這麼被動呢,五分鐘後,四名身著白色長袍的的男人魚貫而入,他們是得到視訊中主君抬手的信號後才進來的,那意味著時間已到。

『李奧,請跟我們走。』兩名男人上前抓住了李奧的手臂,並試圖為他戴上手銬,
李奧沒有掙扎,他滿意地看著被自己輕輕咬傷了唇角的主君,他想至少有好幾天對方一吃東西就得想起自己,主君捂著唇角,眉頭微微地皺了皺,看樣子,這只小野貓直到現在依舊沒有被完全馴服呢。

『永別了,主君。』李奧這一次沒有再叫出主人那個詞兒,在臨近死亡的前一刻,他感到了身心的自由,他就是自己的主人。

看見李奧被帶了進來,山下笑著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幹得好,我還是第一次見著主君吃癟呢。』

『多謝恭維。』李奧正在打量這間處刑室,他以往都是在螢幕上通過直播觀看處刑,而這一次他終於可以親自出現在現場,李奧原以為自己會先送華利一程,可誰想到比華利年輕一歲的自己會先被處決掉…之前主君已經告訴他華利因為鬥毆去了刑牢,這讓他難免會想這是不是對方在逃避什麼…不過這樣也好,現在的他也實在難以面對華利,或是讓華利面對自己,規矩一旦被打破,連人心也隨之改變,李奧沉默地低下了頭,他開始反思他與華利之間的友情。

山下讓人解開了李奧的手銬,並讓他躺到了刑床上,『唔,不錯,很舒服。』李奧挑著眉毛最後幽默了一把,『呵呵,放心,很快就會過去的。』山下一邊親自將李奧的手腳捆綁在刑床邊緣的皮銬上,一邊安慰對方,可是李奧拒絕了回應,他看了眼視訊屏,主君已經開始在用早餐了,只不過對方的目光卻在自己這邊,為了防止受刑者掙扎過度造成不必要的骨折,李奧不僅四肢要被拉伸捆綁住,連腰和脖子以及肘關節和膝關節也要鎖上了用來固定的皮束具。

在替李奧戴上皮制項圈之前,山下按照規矩要將陪伴了李奧十年的金屬銘牌取下來,最後這枚銘牌會被放入幻夢莊園的紀念館,在那裡已經留好了李奧的位置。

『老朋友,永別了。』李奧有些不舍地看著銘牌被山下拿走,然後被迫接受了那根令自己不太舒服的項圈,項圈的兩側都延伸的鐵鍊,正好可以鎖在刑床的上端固定環裡。

『最後,戴上這個。』山下的手裡拿著一個碩大的金屬鏤空口球,『可以不戴嗎?』李奧在準備室裡已經受夠了口球的折磨,他討厭自己唾液亂流,更討厭口球帶來的牙關酸脹,可是山下遺憾地搖了搖頭,俯身把口球強行塞入了李奧的嘴裡,這枚口球是根據李奧口腔的尺寸定制的,可以最大限度地填滿對方的口腔,壓抑慘叫,以及防止對方因為受不了電流的刺激而咬傷舌頭。

『嗚嗚!』李奧抗議地嗚咽了一聲,但是脖子上的項圈,卻讓他連頭都難以抬起,『乖孩子。』山下滿意地拍了拍李奧的腦袋,他向站在一旁的行刑人點了點頭,然後幾個白衣男人開始上前做進一步的準備工作,李奧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上塗抹上了一種冰涼的液體,他知道這種液體,這是一種導電溶液,到時候他全身都會被電流所愛撫,接著有人打開了李奧被束縛住的陰莖,在最後的一刻,這個小東西終於得到了自由。

最後,用於處刑的電極開始往李奧身上固定,根據他本人的敏感點,他的腋下,尾椎都被貼上了大片的電極,而他的陰莖也受到了電極的青睞,不僅龜頭被電極圈包圍了一整圈,連陰囊也被整體式的電極套裹住,甚至他的尿道裡也被插入了一根置放式的細小電擊線,而他那還包含著主君精液的肛門裡則被插入了整根電擊棒,粗大的電擊棒不僅會瘋狂刺激他的前列腺,同時還可以阻止他的大便失禁,至於小便失禁那是大家都樂意看到的美好場景。

最後的最後,兩枚肩負著重要的責任的電極片被放置到了李奧的左右胸口,將他的乳頭緊緊壓在下面;不同地方的電極接通不同的變壓器,會盡可能減少對李奧身體的傷害,例如在他陰莖和肛門裡安置的電極就並非是致命性的,更多的是一種強烈的電興奮刺激,而貼在他胸口處則不同了,尤其是左胸那枚可以直接刺激到心臟部位的電極,那將是李奧心跳停止的關鍵。

幻夢莊園每一期的處決,都會通過視頻直播到各個房間,每個男奴都會在自己調教師的陪同下觀看,這也是一種對他們未來的預習,以撒的身邊已經沒有那個可以和他一起觀看處決的男人了,他在一間會議室裡,周圍坐著的是奉命看守他的人,在李奧的處決結束後,他也會被立即帶離茵湖島,這是至高無上的主君先生的決定。

電刑已經開始了。

解析度極高的大螢幕上,李奧的每一根汗毛幾乎都能看清楚,而他的每一分掙扎也顯得那麼驚心動魄。

『嗚嗚!』

每個敏感部位,都被電流通過的滋味並不是那麼好受,李奧感到自己的陰莖很快就挺了起來,不僅是肛門裡,就連尿道裡也產生了奇異的酥麻感!!過於刺激的感受讓他忍不住掙扎了起來,反正這是他最後的表演,他也不願再壓抑自己了,很快,李奧的尿道裡分作幾次激射出了大量的精液,這是陰囊長時間儲存精液的結果!!

螢幕上的他死死地咬著嘴裡的口球,低沉地怒吼著,宛如一隻被逼上絕境的獸王,山下朝控制電流強度的行刑人點了點頭,對方立即開始進行了微調;在沒有任何休息的機會下,李奧的前列腺受到了更大的刺激,而敏感的龜頭也被微弱的電流刺激得再度開始流出淫水,與此同時,李奧身體其他部位的電擊也在逐步加大。

『嗚嗚嗚啊啊啊!』李奧掙扎扭動的身體突然往上一挺,所幸他的身體被鐵鍊和皮銬牢牢地束縛了起來;待命在一旁的醫師,觀察到李奧開始滲出大量的汗水,唾液四溢,連鼻涕也流了出來,這個剛強的男人終於嘗試到了電擊真正的威力!對方沉悶地吼叫著,陰莖被迫勃起,飽滿的陰囊帶動著透明的電極套開始收縮,最後從尿道口又開始了第二輪的噴精。

隨後,他的陰莖慣性地軟了那麼一會兒,可越來越強烈的電流,卻令他的性器官已經無法自控…黃色的尿液很快流了出來,流在已經濺射到明顯白濁的黑色皮革刑床上!!這時候,就算不塞那顆口球,李奧也幾乎失去了喊叫的能力,他的嗓子裡發出了古怪的咕嚕聲,眼睛裡綠色的瞳仁也開始使勁往上眼瞼翻,而他的身體更是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高昂的陰莖隨之甩動不已。

『看樣子,第三波就要來了。』山下摸著自己的下巴,他不時轉頭看一眼監視器,上面顯示著李奧此時的心跳,脈搏以及血壓。

主君把視訊調整成了單向接收,他正舒服地坐在自己和李奧溫存過的大床上,一邊自慰,一邊觀看著精彩的處決。

『李奧,再堅持久一些,讓主人看看你的魅力。』主君的唇角揚起了貪婪的笑容,他那根粗大的陰莖,再次在自己的手裡勃起,龜頭更是漲得通紅…在李奧第三次射精結束之後,山下暫時叫停了電擊,現在他要確認對方的陰囊是否還有存貨,如果沒有的話,那麼他就可以下令儘快電死這個受盡了折磨的男人,雖然電擊暫時停止了,可是李奧的身體卻仍在抽搐顫抖。

山下取開了他陰囊外部的電極套,用手仔細地捏了捏那兩顆明顯縮小了不少的圓球,做著自己的判斷:『唔,看上去還能來一次。』山下滿意地放開了手,把電極套又給李奧套了回去。

『嗚……』李奧艱難地吸著氣,乾澀的嗓子裡緩緩發出了一聲緩慢的呻吟,他的神智已經因為電擊而混亂,山下上前同情地拍了拍李奧的臉,試圖讓他更清醒地接受最後的電擊:『好孩子,很快就會結束了,再堅持一下。』

李奧疲憊不堪地轉動著那雙已經失神的綠色雙眼,他意識混沌的腦子裡充滿了對自己最後的嘲弄,他曾經天真地以為接受電擊處死的人,都是享受著極致的快樂死去的了,到了今天他才知道——這滋味真他媽的難受,雖然他積攢多時的精液終於清空,但是這快感比起持續的電擊折磨來,實在太過短暫!!不過這又好像人生,快樂總是短暫的,苦痛才是真實。

『繼續電擊,準備處決。』

『嗚嗚啊!』

山下揮了揮手,同時站離開了刑床,隨著猛然加大的電擊,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李奧突然爆發出的慘烈嚎叫!!那是他最後的表演了,所有殘存在那具身體的力量都爆發了出來!躺在刑床上男人前所未有地瘋狂抖動起了被緊緊固定住的身體,並沒有完全收緊的鐵鍊,讓他的身體可以表演出極為震撼人心的掙扎幅度!高高挺起的結實胸膛,以及那在射精的前一刻抬離了刑床的渾圓屁股,還有那如絕望的天鵝般仰起的脖子,一切的一切,充滿了力度,充滿了絕望的美。

隨著最後一股帶著血絲的精液,從李奧的尿道高高地噴出之後,對方劇烈掙扎的身體終於只剩下了輕微的抽搐…看著李奧一點點癱軟在刑床上,放棄了生命的掙扎,坐在螢幕前的以撒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的眼圈紅了,可他並沒有因此而流出眼淚…他知道自己不應該責怪什麼,這是李奧自己的選擇,對方選擇離開自己,投入死亡甜蜜的懷抱…

當監視器上心跳變成一條直線後,山下令人關掉了電擊設備,待命的醫師終於也派上了用場,他翻開了對方的眼皮檢查了瞳孔的擴散情況,然後摸著李奧的頸動脈再次人工測試了心跳和脈搏是否停止,當他對山下搖了搖頭之後,立即有人推著運屍車走了過來,他們打開了李奧身上的所有束縛,將他放入了運屍車上的裹屍袋裡,山下對著李奧的屍體做了一個祈禱的手勢,然後一點點拉上了裹屍袋的拉鍊,『孩子,願你安息。』

房間裡的主君此時已經在手裡完成了一次射精,他看著中斷了直播訊號的視頻,冷靜地抽了紙巾擦乾淨了自己沾滿精液的手,對他來說,這是一場完美的處決,更是一場完美的晨勃…

李奧的處決讓幻夢莊園沉悶了兩天,但是兩天之後一切又恢復了正常,主君晚上的時候依舊會從他的男奴名單上挑選伺候自己的人,有時候他並不和對方做愛,只是把男奴固定在調教室裡,然後在客廳靜聽對方無助的呻吟。

『華利怎麼樣了?』主君在自己的客廳裡召見了木村,木村作為華利的直屬調教師,每天都會去刑牢確認一下對方的狀況,如果出現不對勁,他會立即叫停刑責,『一切都很好,他的肉體和精神都應該可以支撐到六級禁錮結束。』木村笑著說道。

主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後,他冷冷地看向了木村:『木村,有件事,我得警告你。』木村皺了下眉,神色變得有一些尷尬和緊張…他猜想,主君或許看出了什麼,『你不該誘導李奧。』

『先生,您的意思是……

『我難道真的看不出來,到底是誰給李奧出了那樣一個餿主意,叫他浪費掉許下最後一個願望的機會來攻擊華利?』主君好笑地撩起了唇角,那張希臘雕塑似的深刻面容上逐漸被一層冷霜所覆蓋,『肯他們之所以會那麼做,或許也是出於你的授意吧?』木村垂下了眼,但很快他就恢復了鎮定,他抬起頭,勇敢地和主君那雙銀灰色的眼對視在了一起。

『看樣子什麼都瞞不過您,不錯,李奧也好,肯也罷,都是由我從中挑撥和授意他們對付華利的!但是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相信先生您也應該理解,為了華利,您不惜破壞莊園的遊戲規則,這可不是以前的您會做出的事情。』

『人總是會變的。』主君沉著地說道,他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拉開了長年垂落著的窗簾,陽光射了進來:『或許在你們心裡,我不過是個玩弄他人感情的冷酷主人!但是實際上,並非如此,我只是一直在尋找一個可以和我一起生活的人…只可惜,這前二十多年,我並未找到,可現在,我覺得,華利就是那個人…我想和他一起生活。』

『可是,先生……』木村聽到主君的話後,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管怎麼說,華利的身份都只是一個男奴,哪怕主君自己願意平等地對待對方,也不會改變華利只是個低級男奴的身份。

『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那樣的蠢事,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主君阻止了木村的勸說,他很清楚對方的說辭,那樣的說辭早就令他心生厭惡。『好了,我想我該去把華利接回來了,他無辜受了這麼幾天罪,已經足夠。』主君知道華利和李奧關係良好,稱得上是朋友,所以他也不希望對方被迫親眼觀看李奧的處決,受到更大的刺激。

這一次,或許是出於私心吧,他容忍了那些傢伙對華利的陷害,但是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他再不願那個人受苦;六級禁錮室裡,除了各種設備的蜂鳴聲以及低沉的呻吟外,一切都安靜得可怕,華利已經進入了一個絕望的世界,他的肉體和精神被痛苦所淹沒,但是與此同時,完全的禁錮也帶給了他扭曲的心理快感;真空床包裹住了華利的大部分身體,除了他的頭部和陰莖露在外面外,其他部分都被壓制在乳膠的真空床下面,緊緊繃住,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到同時被封在真空床裡面的一些輔助設備,那都是折磨華利的道具。

禁錮室外的看守人員面前,是一台大型的監控設備,中間的螢幕上顯示著禁錮物件的心跳脈搏血壓,如果一旦這些數值到達了危險臨界線,設備立即會發出報警!而旁邊的幾台螢幕上則顯示著另外一些奇怪的數字和波形,這台大型的綜合監控設備,除了擔負著監控受刑人員生命跡象的追蹤之外,還負責控制受刑人員身上所佩戴的電擊器的發電頻率以及強度,以及自動鼻飼的時間和溶液的數量,甚至還管控了全封閉式頭套的呼吸功能。

主君站在禁錮室外,隔著厚厚的防彈玻璃看著那個在黑膠真空床上輕輕扭動的完美身體,緊緊地皺起了眉;蓋伊站在一旁,冷漠的聲調平靜地向自己的老闆解釋道,『大概是窒息懲罰開始了,每七個小時會進行一次窒息,每五分鐘他的頭套會關閉氧氣輸送五十秒,並不會致命,不過搭配上同時提高的電擊或許是比較痛苦。』

『夠了,我要求立即釋放他。』主君抬起手,威嚴地阻止了蓋伊的講解。

『隨您高興。您是老闆。』蓋伊聳了聳肩,向控制台上的操作員做出了一個手勢,負責監控以及分類控制附加懲罰的操作員們立即開始調整設備,禁錮室的大門隨即打開,主君甩開屬下,快步走了進去,這時候真空床的氣孔也已經打開,空氣再度灌了進去,原本緊繃的真空床開始慢慢膨脹。

『唔……』身體終於從嚴苛的束縛下得到了解放,華利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放鬆的嗚咽,主君站在一旁,看著屬下手忙腳亂地替華利拆卸著連接在身上的各種裝置,嚴峻的神色令整間屋子都彌漫起了一種令人不安的氣氛,木村作為華利的直屬調教師也趕了過來,蓋伊側過頭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眼。

『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主君先生親自過來釋放犯錯的男奴。』木村有些尷尬地勾了勾嘴角,把頭轉了過去,他看見華利已經被徹底解開了束縛,主君上前抱住了那具佈滿汗液,說不定還散發著惡臭的身體,不停地低頭親吻安撫那個在長時間的嚴酷禁錮中變得有些驚悸的男奴,看樣子,他的老闆不是在說笑!!對方真地想要和華利在一起,永遠一起。

『抱歉,讓你受苦了。』主君把接受了清洗之後的華利放到自己的大床上,他摸著對方因為缺水而乾裂的雙唇,用棉簽沾了水塗抹上去,久違的光線即便足夠柔和也讓華利的雙眼刺痛,他不知不覺地流出了淚水,儘管那都是生理上的反應,被插入固定了數日氧氣管的嗓子非常痛,華利張了張嘴,依舊無力說出什麼,他只是間或地睜開那雙脆弱的藍眼睛,然後再迅速地閉上。

『你想說什麼?』主君低下頭,把耳朵貼到了華利的唇邊,他知道如果不是必要,對方不會掙扎著想要說話,『Le……』虛弱而嘶啞的聲音,終於還是從華利的嘴裡溢了出來,主君辨認出了前兩個字母的發音,目光裡微微一沉,摟了摟一直被緊抱在自己懷裡的華利,主君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對方眨動的眼簾,盡可能溫柔地說道,『李奧已經離開了。』

華利的臉上忽然出現了一種深深的失落,他張著嘴,卻沒有再讀出一個字母,只有兩行淚水從他的眼眶中滑落了出來,這樣一幕是主君從未見過的,他堅強的華利不曾在他面前如此流淚過,這讓他那顆硬如磐石的心也跟著痛了起來。

『放心,電擊處決很快的,他並沒有承受……太大的痛苦。』主君不住地親吻那些滾落的淚珠,淚水的溫度幾乎就要灼傷他的心,隨著主君的話語,華利的胸口劇烈地起伏,最後他在對方繾綣的親吻下終於平靜了下來,陷入了極度疲憊過後的沉沉昏睡,看著在自己懷裡安然睡去的男奴,主君收緊了堅實的臂膀,他那雙銀灰色的眼裡鮮有地露出了幾分失落。

他在想,自己在茵湖島上的一切是否真的做錯了,玩弄他人的身心,總有一日要付出代價,在精心的調養下,華利的身體恢復得很快,他也沒有再提過之前那回事到底是誰的對錯,而對於主君讓他觀看一下李奧的處決的委婉提議也被他拒絕了。

『不必了,主人,李奧那傢伙我瞭解,他大概不想我看見他最為軟弱無助的一面。』華利笑著說道。

『那隨便你。』主君切下一塊三成熟的牛排放到了嘴裡,他今晚興致不錯,準備好好和華利歡愛一場;晚餐結束之後,兩人一同看了會兒電影,電影是一部日本的奧斯卡獲獎片,講述的是一名新人入殮師對生死感悟的故事,主君有些後悔讓華利選擇了這麼一部電影,他發現對方那雙藍眼睛裡,已經多了自己無法讀懂的顏色。

『主人。』華利盯著寬大的螢幕,輕輕地喚了一聲陪在自己身邊顯得有些漫不經心的主君。

『嗯?』主君隨手拿起一顆草莓放到了嘴裡。

『請讓我接受處決吧。』華利忽然笑了起來,他的唇角微微地翹著,像個小孩子那般驕傲而自豪,主君咀嚼草莓的動作慢了下來,他並沒有很吃驚,因為這一幕他早已料到,可是即便如此,他的內心卻並沒有他表現出來得這麼平靜。

『為什麼,華利?』

『沒什麼。這是幻夢山莊的規矩,不是嗎?』華利轉過頭,深沉地望向了他的主人,『我不想您為我壞了規矩。總有一日,您會厭倦我的,那時候再被處決實在令人有些尷尬。』主君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因為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華利。

『是木村傳遞了什麼資訊給你嗎?』主君想起了一切的始作俑者,對方或許是個忠心耿耿的屬下,但顯然還是不夠瞭解自己真正的想法。

『沒有,木村先生什麼也沒有對我說過,但是您應該明白,人的嘴巴即使不張開,不等於心裡不會去想。而且您既然定下了這樣一個規矩,那就更應該以身作則嚴格執行,我不想成為您生命中的瑕疵。』華利嚴肅而認真地說著,似乎他在討論的並不是自己的死亡,而是什麼關乎主君聲譽的大事。

『不要用瑕疵那樣的詞。』主君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的男奴,自己視作寶貝兒一般的男孩:『華利,我的孩子,你已經不愛我了嗎?所以,你想離開我?』

『我當然愛您。』華利也站了起來,他伸出雙手,曖昧地勾住了主君的脖子,就差一個吻,他們又會像熱戀的人那般擁抱在一起。

『可你卻打算離開我。』主君蹙緊了自己濃密的眉毛,他那張威嚴冷酷面容看上去竟有那麼一絲委屈的神色,華利淡然地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

『不,主人。任何人都不會永遠地陪伴在另一個人的身邊,生命本就是一個消亡的過程,我只是有些害怕,害怕總有一天會失去你的愛…在那之前,請讓我做個自私的人吧,讓我帶著您最真摯的愛躺進墳墓,讓我的唇邊的吻永遠凝固,讓我心中的愛火永不熄滅。』說著話,華利仰起了頭,他勾住主君脖子的手很自然地捧住了對方的臉,然後深深一吻。

主君的瞳仁微微一縮,他顯然是為華利的話語所驚愕,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這麼愛自己,男奴們雖然大多身體和心理上,因為常年的調教會發生改變,但是愛這樣的感情卻並非他可以全然奪走…即便是李奧,主君也能說對方是全然愛著自己的,哪怕對方願意為了自己接受處決。

『讓我想想,孩子。』主君撫摸著被親吻過的雙唇轉過了身,華利從背後抱住了他,被貞操帶捆綁的陰莖摩擦在主君的臀際,隱隱透露著華利的暗示。

『來做愛吧,我的主人。』主君對於性愛有著自己的看法,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建立幻夢莊園,在此享受天堂一般生活的原因,他的骨血裡沸騰著人類最為暴戾的一面,那是他柔情之外的第二人格,看著男奴痛苦的表情,聽到他們無助的呻吟,這都讓主君忍不住興奮,可是今晚,他覺得自己有一些奇怪,而華利已主動地穿上了黑色的膠衣,他知道他的主人喜歡什麼東西,而他也學會了怎樣討好對方。

『華利,我真的很愛你。』主君一邊替華利戴上手銬,一邊在對方耳邊呢喃道,含著深喉口塞的華利無法言語,他嗚嗚地悶叫了兩聲,然後被主君固定到了刑架上:『我真該永遠堵住你的嘴,那樣你就再也沒機會提出那種令人惱火的請求了。』主君惡劣地摁著口塞底部的口罩,他的確有些惱火華利今晚的表現,從來都是他拋棄男奴,卻不曾有男奴這樣拋棄過他,可是華利馴服地仰起了頭,好讓口塞前段的龜頭更塞入得更深,他那蠕動的喉結不經意間彰顯著十足的男人味。

『今晚…我要好好懲罰你。』主君嚴厲地說道,他鬆開了手,可很快卻又拿起了一根項圈,他將項圈勒住了華利的脖子慢慢收緊,他想要讓對方死亡也並非那麼快樂。

『唔…………』華利的脖子從來沒有被勒得那麼緊過,加上嘴裡的口塞,他幾乎不能呼吸了,主君收緊了項圈的搭扣,接著俯身解開了華利的貞操帶,對方的陰莖在他的套弄下很快就脹大了起來,因為華利的陰囊裡面已經儲存了大量的精液,而主君還不想讓對方太過舒服,所以他很快用一根繩子勒住了華利的陰囊,然後再繞上去紮緊了對反的陰莖根部,這樣一來,可以有限地阻止華利射精。

『我知道你喜歡這樣,親愛的華利。』主君冷酷地笑了,他戴上一隻醫用手套後,開始不客氣地探入了對方雙腿大分的股間,他的手指很容易就找到直腸裡那微微隆起的一處,並狠狠按下去之後,他聽到刑架上用於捆綁的鐵鍊嘩啦啦地響了起來,華利瞪大了眼,喉結的蠕動變得更為頻繁,今晚主君沒有給他戴上頭套,也沒有蒙住他的雙眼,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主人最為殘酷的一面。

『噢噢,夾得真是好緊啊。』主君一隻手繼續玩弄著華利的肛門,一隻手卻又握住了對方的龜頭,他很有技巧地愛撫著對方圓潤飽滿的龜頭,一點點地把對方逼上瘋狂之境,華利艱難地吸著氣,他的腰和大腿已經忍不住扭了起來,他淫蕩的身體需求更多的愛撫,陰莖也迫不及待地渴望射精,然而,所有的愛撫突然停止了,接著主君當著華利的面,拿起一根閃著電流的透明電擊棒,在對方面前晃了晃。

『想知道那天李奧是怎麼被電到射的嗎?』不等華利有所表示,主君已經將電擊棒塞入了他的肛門裡,找准位置之後,迅速地按下了開關。

『嗚!』華利慘厲地悶叫了一聲,柔嫩的直腸顯然是有些承受不了這樣劇烈的刺激,這根電擊棒的電流,遠遠大於平時調教中所有承受的數值,但是他沒有注意到,自己胯間的陰莖卻因為這一次的電擊掙扎著挺得更高。

『男孩,你就要射了。需要再來一次嗎?』主君停止了電擊,他低頭檢查著對方龜頭汩汩溢出的透明液體,這說明對方已經被迫到了某個興奮點,直接的前列腺電擊甚至更讓癱瘓的人射精,更何況這次的物件是一個早就被調教得淫蕩的男奴,華利急促地喘著氣,他搖起了頭,他知道自己被捆綁得緊緊的陰莖想要射出來的話,還要遭很多罪。

『那就再來一次。』主君壞笑了一下,再次摁下了電擊開關。

『嗚啊啊啊!』華利被固定在刑架上到身體猛然繃直,而他的陰莖因為急於射精,反倒被緊密的捆綁勒得更紅更脹,除了大量的前列腺液流出來之外,精液還是被牢牢地管控在那兩顆陰囊裡,很快,主君發現華利有些喘不過氣來,他拍著華利的臀部,讓對方夾緊了屁眼裡那根電擊棒,然後動手取下了深喉口塞。

『呼…………謝謝你,主人……』華利脖子上的禁錮並沒有被放鬆,但是嘴裡的口塞被取出來已經算是主君給予的仁慈,對於主人殘忍的仁慈,男奴必須要心懷感恩,用那根沾滿了華利唾液的假陽具口塞輕輕拍打著對方那根努力想要射精的陰莖,主君用手擦了擦華利嘴角牽下的唾液。

『華利,收回你之前的請求吧。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你不能那麼自私。』

……可您不也是那麼自私嗎?』華利目光堅毅,他的身體雖然受到了折磨了,可他的靈魂卻不曾屈服,主君知道華利指的是什麼,他想自己或許低估了對方與李奧之間的友誼,人就是這樣的,有些事情當涉及到自己身邊人的時候才會有所感觸,華利如此,而自己也是如此。

『是的,我承認我很自私!但是有些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華利,我只是不希望你離開我而已。』主君無奈地笑了一聲,他撫摸著華利的臉,對方依舊因為呼吸不暢而張大了嘴喘息,可是即便如此那雙眼裡卻沒有一絲退縮的意味。

『不要拋棄你的主人。』主君低沉地哀求道,在這一刻他放下了自己的尊嚴,華利輕輕地轉開了頭,他拒絕與那雙充滿了溫柔與哀懇的眼對視,半晌,他才回應道,『如果……您真有您說的那麼愛我,您就應該尊重我的選擇。我說過,我愛您,可我卻無法再承受這樣的生活。』

突然,華利輕輕地叫了一聲,因為主君已經拔掉了他肛門裡的電擊棒,換上了自己那根。

『好,我答應你。不為別的,只因為我愛你。』主君知道自己再怎樣也無法說服這個固執的奴隸,他用力地挺動起了自己的腰,粗大的陰莖幾乎讓華利產生了被捅到胃的感覺。

『謝謝您,我的主人。』華利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他扭過頭,想要親吻主君,卻看到對方銀灰色的眼變得前所未有的黯淡…一瞬間,他的心裡幾乎產生了帶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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