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16日 星期四

死刑進行時 – 第一章

我是一個什麼都要快的人:喜歡吃快餐,走路很快,做事也很快,就連做愛都要快,太長的做愛會令我冷卻及沒趣!這才有『激』情的感覺!!所以,看A片都只看高潮位,看書也只看短編的,怕太長的會悶死,可是這次的故事有點不同,也許名字令我感到好奇,內容亦是我所喜好的,所以我決定努力的看下去,也努力的分享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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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離塵囂的島上有一片迷霧森林,而在這片終年彌漫的霧氣之中則隱藏著一座奢華的莊園——幻夢莊園:整個莊園,整個森林,乃至整個島都是屬於林恩.主君的。

『木村先生,主人什麼時候會回來呢?』華利正在接受莊園首席調教師 - 木村的清理,他健碩修長的四肢,被分開捆綁在X刑架上,腳邊的一台灌腸機將貪婪的注水管,伸到了他的肛門深處,正在緩慢地往裡面灌入最上等的甘油;木村正蹲在灌腸機邊,控制著流量和流速,他抬頭冷冷地看了眼這個金髮碧眼的奴隸,不滿地說道,『還沒到休息時間,你不該問這樣的廢話。不要以為主人寵愛你,你便可以為所欲為。』

『對不起,木村先生。』華利好脾氣地笑了笑,隨即抿緊了飽滿的嘴唇,隨著灌腸機流速的加快,他那張英俊的面容也開始有了一絲絲扭曲,『對於你剛才的冒犯,我會給你適當的懲罰。48小時的完全拘束,希望你會喜歡。』木村揚了揚眉,戲謔的笑容看上去並不友善,他戴著醫用手套的手指,正在緩緩撫摸華利腹部結實的腹肌,並感受腹肌下面那正在繼續汩汩灌入的甘油,華利的肚子裡已經裝了近1500毫升甘油,這幾乎是他的極限了。

『謝謝,木村先生。』當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快要顫抖了起來,對於調教師的任何懲罰,男奴都只能接受,並要表示感謝,華利知道這一次是自己犯了錯,可是他的確已經無法抑制想要對主人訴說自己內心的某些想法。

『真不知道主人為什麼這麼迷戀你?』木村搖了搖頭,手指很快撥弄到了華利胯間被貞操帶捆綁起來的性器上,他揉弄著華利已經有兩個月沒有發洩的陰囊,探測著裡面精液的存儲量;當男奴精液的存儲量達到一定數量的時候,主君先生,允許身為調教師暨男奴的直接管理者的他們,為男奴打開貞操帶,做適當的釋放,但是很顯然,木村認為華利的陰囊應該還可以再多儲存一些。

一架小型飛機停在了茵湖島的私人機場上,機艙打開之後,一名魁梧的男子緩步走到了升降梯上,他遠遠地看了眼彌漫著霧氣的森林,冷硬的嘴角緩緩勾勒出了一抹愉悅的笑容;汽車很快就駛入了迷霧森林,特製的定位器在此時發揮了作用,沒多久,歌特風格的莊園建築群就出現了在眾人的眼前,在得到指示之後,莊園的大門緩緩開啟,在進入莊園的大門之後,汽車一路向前行駛,穿過幾個花園和一些零散的建築群後,停在了最為莊嚴奢華的主堡面前。

『華利呢?』環視了一眼,在大廳裡穿著各式皮衣與膠衣、甚至是裸體迎接自己的男奴們時,主君的臉色立即變得冰冷,他沒有在這些充滿肉欲的身體中發現最讓自己感到驚喜的那一具…值班的調教師主管,對主人態度的變化感到了一絲抱歉,在他解釋之前,木村從一旁走了上來。

『主君先生,您的三十四號奴隸華利在接受清洗時,說了與調教無關的話,正在接受處罰。』主君冷冰冰地看著恭敬站在自己面前的木村,他很瞭解這個陰沉的男人,對方調教的手段十分嚴厲,許多男奴都怕他;而主君從一開始就把華利交給了他調教,這是一種信任,也是一種責任!當然最後對方不負所望地交給了自己一個迄今為止,他所見過的最完美的男奴。

『既然如此。那我去看看他。』

『好的,先生。如果您願意,您還可以要求縮短他的刑期。』木村補充道;主君揮了下手,果斷地拒絕了木村的提議,同時他提高了自己那醇厚的嗓音。

『不,任何人犯錯都應該受到相應的懲罰。即便華利也不可以例外。』聽到這番話的男奴們,都不由面面相覷,從一開始他們便知道主人的威嚴,而現在,他們的心裡更是對這位威嚴而公正的主人充滿了膜拜之情;犯錯受到處罰的男奴都會被送到莊園的地牢裡,由專門的調教師進行相應的懲戒。

華利前一天便被送了進來,現在他正被捆綁在黑膠床上接受處罰;黑色的膠衣勾勒出了華利健碩的身材,他的頭也被禁錮在一個緊繃的膠衣頭套裡,只在鼻孔處有兩個開口,而他的四肢則被拉伸到了極限,分別用皮帶束縛在膠床的四個角,一點掙扎的餘地也沒有,漆黑的房間裡除了華利沉重的呼吸聲以及偶爾導尿管排出液體的導流聲外,一切都歸於冷酷的死寂。

『看上去他很享受。』主君走近了那具靜靜躺在膠床上的身體,他伸出了自己戴著皮革手套的手,隔著光亮的膠衣緩緩撫摸起了隱藏在下麵的肌膚。

『唔……』被隔絕了聽力的華利,無法察覺這是誰的到來,當身體被撫摸的時候,他敏感地呻吟了一聲,被黑膠頭套死死禁錮的頭也微微抬了起來。

『可憐的小傢伙,已經一個月沒有釋放了吧。』主君很滿意手下緊實而富有彈性的觸感,很快他的手就摸向了華利身上大概唯一可以接觸空氣的地方——他那根被金屬貞操帶鎖起來的陽具。

『是的,先生。我尚未認定他已達到釋放的標準。』木村看了眼華利那兩顆紅腫的陰囊,即便如此,他還是認為對方還可以積蓄更多;主君也瞭解自己寵物的身體,他試探地捏了捏華利的陰囊,並不管這會給他的小奴隸造成怎樣的痛苦或者是刺激。

『嗯,至少還可以再堅持半個月,或許更久。』聽著華利痛苦而隱忍的呻吟聲,主君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對方被膠衣頭套徹底封住的雙唇。『噓,安靜,我的寶貝兒。主人就在你的身邊。』

熟悉的撫摸,讓華利在渾渾噩噩中明白了來人的身份,他立即停下了呻吟,開始努力地用膠衣包裹的嘴,去親吻那只還仁慈停留在自己唇邊的手;木村就該知道主君的來意並非只是看看,對方身為這裡至高無上的主人,調教奴隸管理奴隸的手段,比其他、任何的調教師都更為高超,這一點即便是木村也不得不承認。

感到奴隸努力的回應之後,主君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上洋溢出了一抹輕鬆的笑容,他收回了手,然後對神色過於嚴肅的木村說道,『走吧。明天他的刑罰結束後就這樣送到我的房間來,我要親自替他洗澡。』

『好的,主君先生。一切按照您吩咐的辦。』木村似乎覺得自己這樣做,不過是給主君和華利之間製造了一個樂子,頓時感到一陣洩氣,可很快他就下了決心般地對走在前面的主君說道,『另外,我要提醒您一下,華偉的處刑日就在這個月,他已經三十歲了,已經到歲數接受處決了。』

『是嗎?那我的奴隸收藏裡又要少一個了。他被處決掉之後,我還剩下多少個奴隸?』

『去掉華偉之後,您的男奴還剩下十二個。』主君愣了一下,最近一年,幾乎每個月都會有男奴,因為達到三十歲這個年限而被處決,因為他這幾年來似乎都沒怎麼讓人去收購新的男奴補充自己的莊園…這一切,或許與華利的來到有一定關係也說不定。

『噢,看樣子還會越來越少。』主君自嘲地笑了一聲。『還有,按照華利的記錄表,他的年齡已經到三十一歲了…我認為,不應該壞了莊園的規矩,要不把他和華偉一起處決掉?!外面已經有不少最上等的奴隸等著送進來讓您享用了。』木村注視著自己主人的背影,那個冷酷卻又充滿人情味的男人總是讓人捉摸不透;他想,對方不會真地愛上一個下等的奴隸了吧…

要知道,華利可是唯一一個沒有經過外界的系統調教便給送進來的奴隸,他進來的那一年就已經二十五歲了,這樣並非從小便接受訓練的奴隸,在調教師眼裡往往都是次品。

『妥善地處決掉華偉是你分內的事,這件事我不多過問。至於華利,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動他。就這樣。』一股可怕的氣場,從微微側轉過頭的主君身上散發了過來,木村感到自己的喉嚨都被捏緊了一樣,地牢狹長的通道也變得更為陰森可怖…

48小時的禁錮不算什麼,至少對華利來說不算什麼,他的身體早已習慣了與乳膠和皮革的親密接觸,而他在呼吸受控的情況下,所擁有的自我調節能力也表現得極為優秀,畢竟曾經過首席調教師木村長達六年的強度調教,華利在昏睡中從膠床上被解了下來。

考慮到主君的吩咐,木村並沒有脫掉華利身上黑亮的膠衣和頭套,他只是讓人將華利的雙手用手銬鎖在了身後,然後將對方放到了餐車形式的運送架上用一塊毯子蓋住。

『希望先生會喜歡他的晚餐。』木村喃喃地念叨著,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錶,是時候去和處刑室的總管山下談論一下本月的處決活動了,莊園主堡的頂層是主君的私人空間,所有奴隸都以能夠被應召前往“上面”伺候主人而感到驕傲,離島處理了一些極待解決的家族事務之後,主君又回到了這個綠野仙蹤一般的地方。

他此時正悠閒地觀看著調教師們精選的調教視頻,看著一百寸的液晶螢幕上那一具具被束縛在皮革或者乳膠裡接受調教的肉體,主君冷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野獸般的興奮;忽然,房屋裡的電腦系統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主君隨手停止了視頻的播放,用遙控板切換到了一個內部頻道上,清晰的螢幕上很快出現了一名身著高級侍從裝扮的男子。

『主君先生,您的三十四號奴隸華利將被送入,請問是否允許?』主君並沒有說話,他只是威嚴地點了點頭,隨即便關掉了視訊,很快,電子控制的金屬門緩緩開啟,兩名穿著制服的侍從將運送架推了進來,主君看著那個在毛毯下輕輕蠕動的身體,上前一把掀開了遮擋著自己視線的毯子,不出他所料,依舊穿著那身全包膠衣的華利正蜷縮著身體,不時因為身體的酸痛而輕輕蠕動一下僵硬的身體。

『可憐的孩子。』主君微笑著將華利一把抱了下來,兩名侍從也知趣地推著運送架離開了房間。

『唔唔……』華利有些不安地嗚咽了一聲,他依舊塞著耳塞,聽不到任何外界的聲音,查看了一下華利手上手銬的型號,主君很快就在自己專屬的鑰匙存放櫃裡找到了對應的一把,他小心地打開了手銬,幫助華利活動了一下僵硬麻木的雙手,然後開始解開禁錮對方的連體膠衣,拉開後背的拉鍊後,對方沾滿汗液的麥色肌膚立即顯露了出來,主君著迷地伸出了戴著皮手套的手,輕輕撫摸了上去,等將那頭金髮從頭套中解放出來之後,主君小心地用手套掩住了那雙試圖睜開的眼睛,然後拔掉了對方耳朵裡的耳塞。

『不要睜眼,小心刺傷眼睛。』

『是的……主人。』主君威嚴而溫柔的聲音,讓華利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乾啞的嗓音充滿感激地回應著對方,利用電腦將屋裡的光線調節到柔和之後,主君才走回了華利的身邊,扶對方軟綿綿地躺在乳白色的裘皮地毯上,就像一朵盛放的玫瑰,等著被人採摘。

『可愛的華利,你總是在我不在的時候犯一些小錯誤,然後讓你在我的面前變得更加誘人。你是故意的吧,我的孩子?』主君那副銀灰色的瞳孔,似乎被面前的美好畫面所刺激,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而華利正在貪婪地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他聽到主君的話之後,笑著回答道,『並非如此,我的主人。』

『不管怎樣,現在最重要是先讓我為你清洗一下。』主君挑了下眉,直接將華利從地毯上再次抱了起來,然後步往了一間奴隸專用的浴室;當華利的四肢以及腰部被固定在一個可以活動的長方形刑架上之後,他的雙眼也終於慢慢適應了柔和的光線,他睜開眼看到了穿著一身皮衣皮褲以及皮靴的主君,正在一旁控制著刑架的轉動,很快華利就從站立的姿勢變成了平躺的姿勢,看著朝自己這邊走過來的主人,華利有些虛弱地說道,『謝謝您,主人。』

『我們先從內部開始。』主君簡單地交待了一句,從牆上掛著的各種樣式的機械注射槍中,取了一把紅色的下來,他按動了注射槍上的一個按鈕,水槍的前段立即伸出了一根兩釐米寬的管子,他將管子探入了華利的肛門,然後又按下了另一個按鈕。

『唔……』感到管子開始慢慢深入自己的腸道,華利雖然咬緊了牙關,卻還是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主君一手拿著注射槍,一手撫摸到了華利的飽滿的腹肌上:『別擔心,它很快就會停下來的。』

果然,很快讓華利覺得就要探入自己內臟的管子忽然停止了侵入,但是接下來那些開始占滿自己身體的甘油,則提示著他新的折磨開始了…甘油注射入體內的速度很快,華利被禁錮了48小時的身體則顯得有些過於虛弱,他輕輕地蹙起了兩道劍眉,有些乾裂的雙唇忍不住咬合在了一起。

『該死的,要我說多少次,不要傷害你身體的任何地方。因為它們都是屬於我的。』主君搖了搖頭,伸手捏住了華利的臉頰,強迫對方不得不分開試圖咬緊的雙唇!隨後,他瞥了眼注射槍的LED屏上顯示的輸入資料——1600毫升,離華利的極限僅剩下了200毫升而已。

『夾緊你的小屁股。』主君並不熱衷讓奴隸挑戰這種無趣的極限,他關掉了注射槍,然後順手把一枚錐形的不銹鋼肛塞,塞入了對方的肛門。

『唔……』華利的嘴仍被掐著,他看著主君隨後又從牆上取下了一把小巧的黃色的注射槍,那是洗胃專用的注射槍,也是華利最為恐懼和厭惡的道具之一…主君將注射槍塞入華利的嘴裡,主君那張冷酷而嚴肅的臉上收斂起了最初的笑意:『記住,任何時候,我都不希望你受傷。』

『唔!』隨著注射槍帶有智慧定位功能的軟管,從華利的咽喉開始慢慢進入後,華利的身體頓時緊緊地繃了起來,他被迫張大了嘴,情不自禁地想要嘔吐,卻一次又一次被強行深入的軟管所阻止,他那雙藍色的眼裡也開始漸漸氤氳出了一絲水霧…主君溫柔地撫摸著華利那頭柔軟的金髮,不斷地鼓勵著對方。

『加油,很快就會結束的。』是的,注射在胃裡的液體僅有1000毫升而已,在軟管停止深入之後,華利很快就感到胃部開始下沉,然後脹滿!!為了防止華利嘔吐出洗胃液,主君將這把小巧的注射槍留在了對方嘴裡充當口塞。

『接下來,是這裡。不過之前得做一些準備。』主君走到華利的胯間,他小心地托起了對方被金屬貞操鎖死死禁錮住的陽具,欣賞了片刻之後,這才取出電子鑰匙打開了鎖;這把金屬貞操帶被製作成了水管狀的形式,向下的彎曲以及本身狹小的體積有效地阻止了陽具的勃起…清脆的響聲之後,管狀的貞操帶自動從兩側打開,解放出了那根被禁錮了長達兩個月之久的陽具!!敏感的性器此時連撫摸都難以承受,華利難受地扭動起了被懸掛在刑架上到身體,喉嚨裡也發出了一陣陣哀求的嗚咽。

『它和你可是一樣不太聽話呢。』主君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那根掙扎著想要勃起的陽具,很快便用一個金屬環咬死了根部。

『唔……』疼痛讓華利痛苦地瞪大了眼,但是他的身體卻並沒有因此減少興奮!一把更為小巧的黑色注射槍被主君拿了過來,他將成人小指頭粗細的槍口慢慢插入了華利的尿道,然後按下了開關;智慧定位的細小軟管如同一條遊曳的毒蛇開始侵入了華利身體的最深處,主君一邊握著注射槍,一邊滿足地欣賞著奴隸顫抖的身體。

『嗚…………1500毫升的上等甘油,被倒灌入了華利的膀胱,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那張英俊的臉因為身體內部各處都被灌滿了液體而微微扭曲,藍色的眸子裡也有些失神。

『留置三十分鐘。我一會兒進來看你。』主君再按下了注射槍的另一個按鈕,讓軟管自動在頂端封住了出口之後,同時拔出了注射槍的槍嘴;聽到這個數字後,一直等待著結束的華利感覺自己掉到了冰窟,天啊,他還要忍受三十分鐘這樣的痛苦嗎?儘管身後的奴隸發出了一陣陣哀鳴,但是這並沒有讓主君產生多餘的同情,他隨手關上了浴室的門,徑直走回了大廳。

隨手點燃了一根雪茄,主君開始蹺起腿通過螢幕觀看浴室裡的畫面,那個英俊的金髮碧眼奴隸,此時正掙扎著想要擺脫困境,可是一切就和最初一樣,都只是徒勞無功…想到這具漂亮有力的身體由自己所掌握,主君的心裡充滿了滿足,他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緩緩吐出了一口煙霧,淡青色的煙霧很快模糊了他的視線,更為螢幕上那具掙扎的身體平添了一分朦朧的美感。

三十分鐘之後,主君準時回到了浴室。

『怎麼樣,身體裡的污穢想必都清洗乾淨了吧。』他看著那具被懸掛在刑架上,不斷蠕動掙扎的漂亮身體,聽著對方發出的陣陣美妙呻吟,微微笑了笑。

『唔…………』華利沉重地喘著氣,他沒有支撐的頭部,已經無力地往後垂了去,當聽到主人的聲音後,那雙如海洋一般深邃的藍眸,才掙扎著投射出了哀求的目光。

『你做得很好,我很滿意。』主君無意再繼續折磨自己的奴隸,他大發慈悲地取掉了肛塞,然後開啟了灌胃注射槍的匯出功能;腸道和胃部的清洗液體,都在最快速度內被排出了華利的體外。

『呼……』華利總算鬆了口氣,他大張著嘴,不停地喘息著;主君脫下手套,將自己指甲修得整齊的手指,塞入了華利的嘴裡,讓對方情不自禁地吮吸了起來;接著他的另一隻手則撫摸起了華利的陰莖,然後掐掉了導尿管頂端的封堵。

『嗚嗚……』快意的排泄感,讓華利的身體再一次顫抖和呻吟,他滿是唾液的嘴裡茫然地含住了主人的手指,直到體內的液體隨著導尿管全部流盡,當身體獲得了徹底放鬆之後,華利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他在享受這一刻的快感,這樣的快感只有被蹂躪過後的人才能體會,小心地替華利鎖回了金屬貞操帶,主君任由自己的奴隸陷入舒適的昏睡,而他則開始拿起軟刷和水管,沖洗起了對方沾滿了汗液的肌膚,享受著主人的伺候,華利前所未有的安心,以至於洗浴結束他被主君放下來之後,仍是不願睜開雙眼。

『來,換上這身衣服。』主君把華利帶到了更衣室,碩大的更衣室裡,充斥著皮革和乳膠的迷人氣息,他從成列的衣架上,挑選了一件連身的皮衣讓華利換上,華利才從乳膠衣解脫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他順從地穿上了柔軟的皮衣,雙腳也被主君親自套上一雙馬靴,替華利拉上衣服的拉鍊、扣上皮帶之後,主君替他的奴隸反手戴上了一副軟皮的手銬。

『美極了。』主君捧著華利的頭,銀灰色的眼凝視著對方淡然鎮定的神色,他喜歡這樣的奴隸,順從卻不曾失去自我,能夠讓對方瘋狂的只有自己,華利對於主人的讚美以一個微笑做了回答,他主動地湊上頭去親吻住了那副冷酷的薄唇,兩人在更衣室裡濕吻了好一會兒,主君才捧開了華利的頭。

『男孩,今晚的你特別漂亮。我還要為你打扮打扮。』將華利帶到了一間擺放滿了各種道具的調教室之後,主君將他心愛的奴隸扶到了一張特製的床上,那張床很短小,只能容納華利的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則是需要被掛在空中的繩圈所吊綁起來,以此達到下身大開的效果;主君將床上的皮帶拉過來,固定住華利的身體,之後調整著吊環的高度和寬度,讓華利高高吊起的雙腿,逐漸呈現出120度大張的狀態。

『喜歡這個姿勢嗎?』主君笑著問道。『和主人一起,任何姿勢我都沒有意見。』華利仰著頭,藍眸裡卻有什麼東西開始變得憂傷,忽然,他抬起了頭,看到主君已經轉身過去,往放置著各式頭套的架子上挑選著適合的道具…看著主君挺拔的背影,華利的腦海裡湧起了許許多多關於這個男人的記憶。

六年前,他從沒想過身為特種員警的自己,會成為一個男人的奴隸,直到他必須想辦法救自己患有一種特殊先天性心臟病的兒子時,光是弄到錢是沒有用的,世界上能夠為他兒子手術的醫生寥寥無幾,而那樣的醫生恐怕是他這樣一個小員警無論如何也請不動的…直到,他通過線人瞭解到了那個神秘的主君家族。

他通過地下交易所,獲得了被挑選來到茵湖島的機會,不管要他做什麼,只要能找到救他兒子的方法,他一切也願意付出,就算當那嚴苛的合約擺在他的面前,他必須放棄作為一個人的權力,甚至在三十歲的時候便要被處決在茵湖島,他也決定不後悔…在最後一次親吻兒子之後,華利在強制昏迷中被帶到了遠離人煙的茵湖島。

在瞭解到自己要接受的各種調教之後,他的世界幾乎變得徹底絕望…然而實際上,華利從未知道自己的身體原來有著如此良好的適應性,而在幻夢莊園的生活也並非如他想像般那麼嚴苛,他習以為常地和其他男奴一起叫對方主人,每天被定時的清洗,並接受嚴厲的捆綁和束縛,以及各種調教,在他每次無法忍受肉體的煎熬以及內心的痛苦之時,主君的出現都會極大地安撫他的身心。

就在這不知不覺間,他開始依賴著這個男人,開始把一顆孤寂的心寄託在對方的身上,他樂意被對方所掌握、所擁有…如今,他已經三十一歲了,在茵湖島的這幾年他也見過了二十多次的處決,沒有人可以違背這條無情的規則,華利曾希望自己快點到三十歲,然後便可以徹底解脫。

現在,他已經習慣了身為幻夢莊園男奴的生活,他也對主君的愛沉溺不已,但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希望自己成為主君的阻礙,雖然那些人不是直接在他耳邊閒言碎語,但是華利也知道自己的繼續存在或許會讓主人困擾,他已經享受了六年的幸福而痛苦的時光,他這一生已然足夠。

『主人……』華利張了張嘴。『嗯?來,我們先戴上這個。』主君拿著頭套走了過來,他不解地看了眼想對自己說什麼華利,托起了對方的腦袋,然後將捆綁式的頭套替華利戴了上去,華利又沉默地任由主君一點點地綁緊頭套後面的繩索,華利開始憎恨起自己內心的軟弱與猶豫,每次在與主君那雙慈愛的目光對視時,他的心裡就會產生出了深深的不捨。

『幹嘛一副不專心的樣子?』主君一邊替華利扣上配套的眼罩,一邊的問道,熟悉的黑暗讓華利的內心逐漸平靜了下來,他微微地笑了一下,嘴唇上乾裂的痕跡難免有些皸裂。『先喝點水。一會兒完事了我叫人給你安排食物。』主君差點忘記了自己的奴隸已被禁錮了48小時,對方此時肯定已經是饑腸轆轆,可是他的性欲卻不允許他更多的耽擱,他餵華利喝了一大杯水,然後用舌頭憐惜地舔了舔對方嘴唇上的小傷痕。

『好了,接下來是這個。』主君拍了下華利的面頰,對方立即會意地儘量張大了那被頭套包裹住了、限制了一定張合程度的嘴巴!膠質的塞口物又粗又長,華利已經明白了這是專門用於深喉的陰莖式口塞,而現在的他也早已習慣了這種嚴厲的禁錮:『嗚嗚……』華利使勁吞咽塞口陽具的呻吟聲充滿了誘惑,主君幾乎已經不能再控制下身的衝動。

『非常棒,寶貝兒。』確認橡膠陽具的龜頭,已經完全侵入了華利的咽喉之後,主君將口塞底部的皮罩,固定在頭套嘴部兩側的暗扣上,徹底封死了奴隸的聲音;他拍了拍捂在華利口部的皮罩子,試圖把口塞推得更深一些,但是很快就得到了難以忍受的奴隸的反抗,對方痛苦地搖了下頭,喉嚨裡發出了輕微的幹嘔聲。

可是惡趣味的主人,雖然沒有繼續這個有些殘忍的小把戲,卻又拿起了另外一個開有鼻孔的乳膠頭套,開始往華利的頭上戴去!!畢竟口塞和眼罩有些影響美觀,他希望用一個完整的頭套將這一切都掩蓋起來…彈性良好的乳膠頭套,很快就把華利的頭顱全部吞了進去,只不過這樣一來,華利所受到的呼吸控制則變得更加嚴厲!!!

頭套的表面凸顯著下面所隱藏的口塞以及眼罩的形狀,不僅給佩戴者增加了痛苦,也給施虐者帶來了視覺上的享受,主君摸著光滑但算不上平整的乳膠頭套,一邊感受著華利的不安,一邊用自己那磁性的嗓音勸誘起了對方:『華利,你還可以做得更好的,不是嗎?我想你會喜歡防毒面具帶來的刺激的吧。』

嘴部受到嚴密禁錮的華利幾乎連呻吟都難以發出,他急促地吸著氣,在朦朦朧朧地聽到主君的話之後輕輕地搖了搖頭。

『啊,我看見你點頭了!很好,感謝你的配合。』主君狡黠地笑了笑,他從架子上,又取下來了一個過濾式防毒面具,強行戴到了試圖掙扎的華利頭上!!呼吸閥門緊緊地扣在了頭套口鼻的位置,華利之前急促的呼氣聲,也在瞬間被壓抑得微不可聞,不過他使勁起伏的胸膛,卻已經告訴了主人,他的呼吸已然變得更為艱難。

『放輕鬆,你不會有事的。』主君拍了拍華利被微微吊離了床面的屁股,對方的肛門正輕輕地收縮著,似乎在發出無聲的邀約,往華利的肛門裡擠入了一些潤滑油之後,主君終於決定開始享用自己的晚餐!他小心地拉開了皮褲的拉鍊,然後掏出了自己驕傲的性器,那是一根長達二十五釐米,粗約三釐米的巨龍,而最為可怕的是在這尾巨龍的頂端,還嵌入了一根幾乎有孩童小指那麼粗的屌環,屌環的焊接處,更是被特意烙上了一枚黃豆大的金屬球。

『很可惜你看不到小主君的興奮勁!我發誓這是它今天最高興的時刻。』主君那張富有男性強硬魅力的臉上,勾勒出了深刻的笑容,他一手擼動著自己早就淫水四溢的陰莖,一手扶在了華利被吊起的膝彎上。

而正在專心呼吸的華利,知道自己的身體就要受到狂風暴雨般的蹂躪,他有些緊張地抬了抬因為頭套和防毒面具變得沉重的頭顱,最後無力地又躺了回去,當屌環冰冷的觸感,讓華利火熱的腸道猛然收縮,他的身體也隨之一顫。

『噢,華利你實在夾得太緊了。』主君的龜頭的尺寸,顯然過於誇張,他剛一插進那張溫暖的小嘴,便感到了對方的腸壁在被自己一點點拓開。『放鬆,放鬆,我的孩子。』主君輕輕地拍打著華利,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呼吸困難而堅硬的臀部,一點點地將自己的陰莖往深處探去…是的,自己應該放鬆,這一點,在一開始時,木村先生就教導過自己。

華利在黑暗和窒悶中漸漸冷靜,有什麼可怕的呢?主君從來就沒有真正地傷害過他的身體,直腸這個器官顯然比華利自己所認為的要更具潛力,很快他就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接納了主君那根了不起的玩意兒;實際上,在他第一次被強迫使用長達三十釐米的假陽具時,他就應該明白自己的身體充滿著無限潛能,只不過出於人類慣有的恐懼心理,他還是會不習慣被粗長的異物插入。

『噢……唔!』主君粗重的呼吸聲,象徵他此時的快樂,他已經把陰莖都塞入了華利的身體,而他含著屌環的龜頭正在小心翼翼地摩擦著對方柔嫩緊熱的內壁,以求得到更多的快樂,主君每一次的抽插都不可避免地摩擦到了華利的前列腺位置,那是他天賦異稟所帶來的優點之一!!

儘管陰莖被殘酷的管轄著,但是男性的性感帶卻並不只是那一根肉棒而已,當前列腺反復被另一根肉棒摩擦著時,乃至是被對方龜頭的屌環摩擦,這給華利帶去了極致的肛門快感。

『呼呼……』房間裡被壓抑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急促,主君甚至可以感到身下奴隸的肛門,又是如何因為身體的痛苦而下意識地緊緊收縮。

FUCK,太棒了。啊哈……』主君不時用手拍打華利那被鎖住的陰莖,對方的陰囊上又開始了充血腫脹,甚至佈滿了毛孔的表皮上也滲出了一層汗絲,正在主君享受著大餐之時,房間內螢幕上忽然彈出了視訊訊號,木村和另一個男人的影像出現在了視訊螢幕上。

『抱歉,主君先生,在這種時候打攪您。』

『木村,山下,你們有什麼急事?』主君不爽地看了眼莊園裡地位僅次於自己的屬下,這不得不怪他,是他給他們可以隨時連接自己房間視訊信號的權力,但是即使如此,他仍沒有停下自己的抽送,制造出頻繁的水漬聲,站在木村身旁的男人有一張戲謔的笑臉,他誇張地咧了咧嘴,忍不住插嘴道,『先生,您真是懂得享受。』

木村輕輕咳嗽了一聲,以此掩飾自己此刻的尷尬,他若無其事地抬起頭,儘量不去看主君頭部以下的畫面。

『主君先生,是這樣的,您知道,華偉的處刑日就要到了!按照規矩,您應該當面接受他一個最後的請求,我剛才去處刑準備室看望了他,他已經想好了最後的請求,所以……您瞧,可憐可憐那個就要被處刑的男人吧,或許您可以抽點時間見見他。』

主君又狠狠地頂了下腰,他皺下了眉,薄唇微張,發出了一聲含混而享受的呻吟,而他身下的華利,此時也被肛門快感折磨得欲罷不能,只可惜身體上的捆綁,限制了他的掙扎,他只能不停地搖晃那顆被牢牢禁錮窒悶的頭顱,從厚實的防毒面目後面發出一兩聲急促而微弱的嗚咽。

『我知道了。但是這一切必須等我結束這裡的事情之後。』主君的溫柔,似乎只屬於他的奴隸,他看向木村和山下的目光顯得那麼冷酷!山下沖木村癟了下嘴,他就知道這個時候去打攪老闆,一定不會得到什麼好臉色,可惜他身邊這位夥伴卻執意做一個傻瓜。

『你明知道他對華利的態度,何必自討沒趣?』山下聳了聳肩,在視訊關閉後,坐回了椅子上,木村也面帶深沉地坐了下來,他雙手頂住下吧,逐漸陷入了沉思之中。

『主君不應該為了一個奴隸而變成這樣。』半晌後,他才緩緩地說道。『得了吧,老闆就是這樣的,他喜歡和乖巧的奴隸在一起過他自以為“是”的生活;你應該知道,像他那樣的人,如果沒有奴隸陪伴,指不定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呢。』山下的年紀比木村還要大一些,可以說他是主君一起長大的朋友,只不過長大之後,他的身份成為了幫主君處理麻煩的“劊子手”。

『那個叫華利的奴隸必須被處決掉。』木村冰冷的嗓音裡,充滿了不容撼動的堅定;山下不動聲色地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他咂了咂嘴,濃眉輕輕地舒展了開:『主君並不是一個無情的人。』他輕輕地說道。

木村好笑地看了眼這個至少已經負責過處決五十名男奴的男人,『沒有人生來無情,但是現實決定了一切,打破這個規則之後,幻夢莊園會變得很麻煩,奴隸們會蠢蠢欲動不服管教,甚至,這對主君的生活也會產生影響!!你是主君的老朋友,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應該怎麼做,我們的選擇,是絕對沒有錯。』

『華利除了主君之外,最親近的人就是你,我以為你至少不會主動提出將他處刑。』山下作為處刑室的總管,並不經常、正常地使用男奴,正在莊園裡使用的男奴們,平時都歸各自的調教師看管,華利雖然深受主君偏愛,但是在其他時候也不例外地,會接受木村無微不至的“照顧”。

『我永遠只會為主君考慮。』木村站了起來,他想一會兒主君或許就會過來了,而自己身為首席調教師,自然應該陪同主人去看望任何一名將要被處刑的奴隸;山下看著傲慢的木村,就這樣離開了會議室,他轉過頭,自顧自地笑了一聲,抬頭又望向了已經關掉通訊的視頻,他倒是真正地很想好好見識一下,那個叫做華利的奴隸到底有怎樣的魅力,居然讓主君會沉迷其中,竟不願將對方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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