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月28日 星期三

午夜迷警



交警黃濤管轄的這個地方不屬於市區,所以車流量並不多,這個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快十點鐘的光景,那輛出租車大模大樣的闖過紅燈,沖著他開了過來,他一伸手,就攔下這輛闖過紅燈的計程車。

這個夏天的晚上又悶又熱,黃濤頗有些不耐煩,儘管心裡氣惱,他還是沖著坐在駕駛室裡的出租司機先敬了個禮,然後才正色道:『請出示您的駕駛證。』

『這天可真夠熱啊!』司機顧左右而言它,好像是成心要找茬似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小夥子,二十三、四歲的年紀,上身穿著淺藍色的交警制服,下身穿著深藍色的警褲,黑色的皮鞋的交警。

儘管他的肩膀腋窩附近已經有些明顯的汗漬,但是小夥子魁梧端正的往那裡一站,依然威風凜凜,氣宇軒昂。

『請出示您的駕駛證和行車執照。』交警又重複了一遍,濃黑的眉毛皺了起來,出租的後車門,從兩邊打開,兩個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交警以為是乘客,並沒有留意。

這兩個男子繞過出租車,來到交警的身後,交警此刻仍然在與司機交涉著,淺藍色的警服背部早已經被汗濕透。看著交警寬闊健壯的背影,兩個男子猛然撲了上去……

黃濤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一隻大手將一條滿是藥味的毛巾捂住了口鼻,他努力的掙扎,身後兩個大漢已經迅速的按低交警的頭,將他塞進敞開著車門的計程車裡。

黃濤意識逐漸模糊,依稀聽見一個男人在他的耳邊獰笑著說:『我留意你已經很久了......

不省人事的年輕交警,被從計程車上拖了下來,長相陰沈的徐凱,迫不及待的用手去捏交警的褲襠:『媽的!果然好大的雞巴!』

『你急什麼?有的是時間玩。』高大健壯的周勝文顯然是他們的首領:『把這小子綁起來再說。』

出租司機于佑峰,早已經從後備箱裡拿出繩子來了,先將交警的雙臂反綁起來,然後拖到一根水泥柱子前讓他背靠柱子坐在地上,用粗繩將交警的上半身一圈圈牢牢的固定在柱子上,交警橫攤在面前的雙腿,也被用麻繩捆綁結實。

于佑峰綑綁完交警後,就和周勝文去換戰衣,留下徐凱去看著這個俘虜。

徐凱用夾著香煙的手指抬起交警的下巴,端詳著失去了意識的小員警英俊剛毅的五官,用拇指摩擦著交警棱角分明的嘴唇,隨即將煙叼在嘴上,用左手捏著交警的牙關,將一隻黑色的橡膠口撐填塞進交警的嘴裡,口撐卡在交警整齊潔白的牙齒之間,將他的口腔大大的打開,然後,口撐兩側的皮帶在交警的腦後系緊。

做完這一切,徐凱還不忘整理一下交警員頭上帶著的警帽,然後他站起來,看著腳下穿著制服的交警,被捆綁著的警靴,褲襠裡又是一陣按捺不住的騷動;看著青年身上繩索緊捆的交警制服,想像著制服下面年輕雄壯的肌肉身體,已經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周勝文也覺得血液流動的迅速了。

他咬著雪茄煙,緩緩的踱到被捆綁的交警面前,從褲襠裡掏出自己的陰莖,獰笑著說:『現在是他該醒過來的時候了......

已經換上一身皮裝的周勝文及于佑峰,也慢慢的向著交警走去。

看到仍未甦來的交警,周勝文抬起腳上的大皮靴,踏在交警的胸口上,然後用靴尖挑起交警的下巴,他眯縫著眼睛,深吸了一口雪茄,看著腳下的交警,交警低垂的眼睛上覆蓋著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性格剛毅的嘴唇卻被橡膠口撐撐著,此時正朝著他大大的張開,仿佛在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隨著周勝文嘿嘿的笑聲,一道金黃色的尿液,從他的陰莖裡噴湧而出,先是濺射在交警的臉上,隨即移向交警的眼睛鼻孔,終於無情的落入交警被大撐著的嘴裡。

靠坐在地上的交警無意識的掙扎著,被捆綁的身體只能輕微的動了一下,就被踏在胸膛的皮靴用力的踏按,于佑峰也用其皮靴使勁的踏住他的脖子,尿液繼續湧入交警的口腔,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泛著泡沫從交警的嘴角溢出,身上汗濕的警服立刻被尿液淋濕了。

一陣痛苦的嗆咳,交警在幾乎窒息的痛苦中猛然驚醒,他想要起身,卻發現背後靠著冰冷的水泥柱、坐在地板上,渾身被緊緊的束縛著,動彈不得,張嘴欲呼,一大股溫熱腥澀的液體卻猛然沖入他的喉嚨。

『啊......』他慌亂的吞咽著液體,這時才看清楚頭頂那個叼著雪茄的漢子,正沖著他撒尿,他憤怒的嗚咽著、掙扎著,使勁的晃動著被繩索捆綁的身體,可是魁梧結實的肌肉,此時完全被粗繩禁錮住,于佑峰也拿開了皮靴,看著周勝文將尿液淋灑在交警的胸膛及褲襠上。

交警的頭低在胸前,看著身上的交警制服,被尿液淋得斑駁透濕,他又一次憤怒的掙扎著,抬起頭怒視著面前的歹徒們。

『你叫黃濤是吧。』周勝文在交警面前甩動著陰莖,將殘存的尿液滴在交警因憤怒漲紅的臉上。『我們注意你很久了。』

『要說我們也沒什麼冤仇,我們只不過是對你的身體感興趣.......』周勝文低下身,將一口雪茄的煙霧,噴吐在黃濤被尿液、汗水淋濕的臉上:『從現在開始,你最好乖乖的聽話。』他又將一口濃重的煙霧噴在交警的臉上,黃濤屈辱的別轉過臉去。

『當然,你不聽話也沒有關係,我們會讓你乖乖聽話的。』他一邊說一邊猛然鉗制住交警的下巴,將交警的臉蠻橫的扭轉過來,讓他的頭頂著身後的水泥柱子,並將嘴角的雪茄煙蒂『撲』的一聲吐在交警的嘴裡,被口撐打開的嘴巴根本無法反抗,交警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沈悶的慘叫,身體因為舌頭上灼熱的疼痛而抽搐了一下。

『要是這樣的話我們會更興奮......』周勝文頑固的捏著交警的下巴,直到交警口腔裡的雪茄煙蒂,被積蓄的唾液熄滅,然後才道:『今天天氣那麼熱,站了大半天的崗,你一定很口渴吧!我那點飲料怕是不夠,我這兩個兄弟還有一些要給你的。』他最後吸了一下鼻子,又清清喉嚨,將一口濃痰吐進交警的嘴裡,然後笑著說:『當然,看這個樣子你是沒有拒絕的權利了!』

那口濃痰緩慢的滑入交警的喉嚨,如同一條噁心的毛蟲在爬,交警幹嘔了幾下,英俊的臉龐屈辱的紅著。

徐凱早已忍耐不住了,可此時他反倒放慢了速度,交警的身體半橫在柱子下,警褲鬆鬆垮垮的堆在腰部,他先是解開了交警的警褲拉鏈,交警的反抗毫無作用,他乾瘦堅硬的手指伸進黃濤的內褲,並把交警的陰莖從褲縫裡拉扯出來。

看著自己的陰莖掛在濕漉漉的警褲外面,黃濤更加覺得屈辱,他再次痛苦的別轉頭去,而徐凱立刻阻止了他,並掏出了自己的陰莖,凶蠻的將陰莖,餵進黃濤帶著口撐的嘴裡。

交警的頭被頂在柱子上,痛苦的掙扎根本無濟於事,有生以來第一次,他的嘴裡被塞進男性的生殖器官,而且那是一隻如此骯髒的陰莖,黑色的包皮下殘存著白色的尿垢,散發出濃重的臊臭。

他嘴裡憤怒的吼叫,幾乎立刻被那只惡臭的棍子堵塞住了,他的鼻孔埋在那傢伙堅硬腥澀的陰毛裡,口腔因為無法合攏而積蓄的唾液,隨著那只肉棍的插入而變的鹹臭不堪。

渾身的捆綁,因為他的掙扎而變得更加緊固,胸膛上的麻繩,深深的勒入胸口隆起的肌肉內,呼吸更加困難了。

突然,舌頭上一熱,充盈的滾燙的尿液,立刻將交警的口腔充滿,並攜帶著那根粗大的雪茄煙蒂一起沖入他的食道,他企圖阻止尿液的流入,可是他做不到,艱難的窒息感,讓他的眼前一陣發黑,就在這同時,他被扯掛在警褲外面的陰莖,突然感到一陣巨痛。

『啊......嗚嗚......咕嘟咕嘟......』交警的慘叫聲,迅速被洶湧沖入喉嚨的尿液淹沒了,交警靠坐在柱子上的身體,痛苦的掙扎著,可是他被捆綁著的身體和雙腿,只能無助的左右搖擺,他掛在警褲外面的陰莖無助的晃動著,于佑峰用吮吸到通紅的煙頭,再次按在交警的陰莖上。

『啊......咕嘟嘟嘟........』每一次痛苦的嘶吼,都使更多的尿液流入咽喉,交警痛苦的吞咽著鹹澀屈辱的尿液,心裡巴望著這只是一場噩夢,明天一早就能醒來,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而當這個乾瘦的傢伙,從交警的嘴裡抽出依然濺射著尿液的陰莖時,那個用煙頭燙他生殖器的出租司機,終於站了起來,徐凱將最後的尿液,噴射在交警半硬的陰莖上,而這同時,于佑峰則扯開了交警淺藍色的警服,開始沖著交警的胸膛撒尿。

肌肉隆起的胸肌在警服下半露出來,尿液瘋狂的濺射開來,濕透的警服凸現出交警傲人的矯健身體,威風凜凜的交警,此時渾身已經被尿液浸泡,他痛苦的閉上眼睛,不願看到自己被如此的虐待,而于佑峰兩隻粗手指,倒插進他的鼻孔將他的臉半仰起來,立刻,腥澀的尿液再次沖入他的口腔之中。

不能呼吸,他只能被迫吞咽著嘴裡的尿液,他好像聽見身邊另外兩個人的淫笑和咒駡聲,隨即他的陰莖被一隻堅硬的皮鞋踏住,胡亂的揉搓起來。

他無暇顧及,只能胡亂的吞咽著不斷湧入的尿液,而當出租司機最後舉著陰莖,將尿液沖著交警的臉上混亂掃射的時候,交警的陰莖早已在徐凱用鞋淫亂的踏碾下,逐漸堅硬起來。

于佑峰又用手指摳住交警的鼻孔,強迫他半仰著頭,一邊抽煙一邊檢查交警嘴裡是否還有殘存的尿液。

徐凱則抬高交警的屁股,鬆開黃濤的警用皮帶,把已經被尿液淋濕的警褲和內褲一把抓住,朝下拉扯,渾身被繩索捆綁著的交警根本無法反抗,黃濤渾圓結實的屁股,暴露在眾人面前。

徐凱的手在交警的屁股縫裡,撩撥玩弄著被小便浸透的陰毛,淡淡的尿騷味撲面而來,徐凱咒駡著,將一隻塗滿了潤滑劑的橡膠陽具,惡狠狠的插入交警稚嫩未經人事的肛門,那龐然大物在黃濤的屁股縫裡磨蹭了一會,然後猛然進入,突來的疼痛,讓交警嘴裡發出絕望的慘叫。

于佑峰立刻用手捂住了交警的口鼻,在交警沈悶的慘叫聲中,那只粗棍更加深入,直到完全插入交警的肛門,然後徐凱踢下皮鞋,腳上的黑色尼龍襪立刻被地上流淌著的尿液浸濕了。

徐凱脫下左腳的襪子,拉扯著纏繞住交警的陰莖根部捆紮住,然後又盡力再在交警的睾丸上多纏繞上一圈,肛門裡插著橡膠陽具,陰莖被捆紮著,徐凱重新提上交警的內褲和警褲,系好皮帶。

整個過程中完成後,于佑峰抽了一口煙,然後鬆開捂著交警口鼻的手,將香煙的煙霧吐進交警的嘴裡,隨即又用手捂住,交警痛苦的呻吟著,最後,他將抽完的煙頭吮吸的通紅,如周勝文一樣塞進交警的嘴裡,不等交警發出聲響,徐凱已經脫下他另一隻被尿浸透的尼龍襪子,塞進交警帶著口撐的嘴裡。

散發著鹹魚般惡臭的襪子,堵塞了交警黃濤屈辱的慘叫,他無助的擰動著被繩索捆綁的身體,嘴裡發出微弱的呻吟。

看著渾身被他們的尿液浸泡著的交警,屈辱的被麻繩捆綁在那裡,翕動的鼻孔被迫呼吸著腥臭襪子的氣味,而尿液還從他的警帽,頭髮上不斷的滴下,順著他的胸膛滑下,融入已經濕淋淋的警服。

周勝文滿意的吸了一口雪茄,對已經受盡屈辱的交警黃濤說:『現在我們要離開一下,不過做好準備哦,等我們再回來的時候,還有更刺激的在等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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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城市的上空,終於有了一些涼意,可是地下室中的牢房內卻更加悶熱,牢房內的黃濤,隱約能夠聽見那幾個歹徒的呼喝笑駡聲,而對於被繩捆索綁拴在水泥柱子上的自己來說,時間仿佛已經膠著在了一起,過的異常緩慢。

長時間被繩索捆綁著身體四肢,肌肉酸脹、手腳幾乎都麻木了,嘴裡塞著那團鹹膩的襪子,不僅說不出話來,苦澀的煙蒂和著尿液與腳垢,更使他的口腔裡汙穢不堪。

因為不斷掙扎,繩索緊勒著的胸膛劇烈的起付著,鼻孔急促的翕動,卻不得不呼吸著被腥澀的尿液,浸泡著的交警制服所散發出來的刺鼻氣味,此刻,那身筆挺的制服,骯髒零亂的,並且濕漉漉的粘貼在身上,說不出的難受。

被強行灌進胃裡的尿液,更不時的翻湧上來,要不是嘴被臭襪子堵著,黃濤怕早已經嘔吐起來了,而更讓黃濤覺得難以忍受的,是肛門裡深深插入的異物和被尼龍襪扭結捆紮住的陰莖,被灌進大量尿液的交警,開始感覺到膀胱的漲痛,他強忍著一次又一次襲來的尿意,不肯輕易放鬆而撒尿,免得再遭受著歹徒的羞辱和恥笑,更何況他的生殖器被殘忍的捆紮著。

門再次打開了,周勝文渾身酒氣的走了進來,他叼著雪茄煙,獰笑著端詳著被捆綁在水泥柱子上的年青交警,一邊將陰莖從褲子裡掏了出來,塞在嘴裡的襪子一點點的被抽出,隨即,周勝文將自己的陰莖餵進交警被撐開的嘴裡,尿液立刻毫無遮攔的注入交警的口中。

黃濤無助的吞咽著,泛著泡沫的腥澀尿液,被捆綁著的身體痛苦的掙扎著,等到喝光周勝文的尿液,徐凱和于佑峰早已等在旁邊,兩個人同時將陰莖對準了交警流淌著尿液的臉,更多的尿液噴射進他的嘴裡,口腔中積滿了尿液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來不及吞咽的尿液,泛著白沫順著交警的嘴角流淌下來。

身上的警服更加潮濕,肚子裡已經充滿了歹徒們的尿液,下體憋脹疼痛,交警使勁併攏著雙腿,忍受著生理上的折磨,而這時,徐凱卻拉開黃濤的警褲,將他陰莖上捆紮的襪子解了開來,『喝了我們這麼多尿,小員警也想尿尿了吧。』徐凱笑嘻嘻的說。

去掉了束縛,尿意更加兇猛,交警殘存著尿液的嘴裡,發出絕望的呻吟,立刻,那團骯髒的襪子被蠻橫的塞進他的嘴裡。『我們最喜歡看見交警往自己的褲襠裡撒尿了。哈哈!』

交警的生殖器被塞回內褲裡,警褲也被提上,三個歹徒圍攏在交警的身邊,看著憋尿的員警,屈辱不安的扭動著身體,時間過的更加緩慢,巨大的尿意,讓黃濤發出屈辱的呻吟。

看見年輕的交警緊皺著眉頭,剛毅的臉上痛苦的漲著,不肯屈服的模樣,徐凱變得不耐煩起來,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煙蒂,扯開交警的警褲,把燒的通紅的煙頭塞進他的褲襠裡。

『嗚嗚......』劇烈的疼痛讓黃濤渾身顫抖,意志在稍一疏忽的同時,交警只覺得褲襠裡一陣溫熱,尿液已經像決堤的洪水般,不可控制的滾淌出來。

在三個歹徒的面前,交警被逼當眾撒尿,並且是尿在自己的褲襠裡,身上的警褲已經完全被自己尿液淋濕,屈辱的感覺讓交警英俊的臉龐,痛苦的扭曲著,他滿含著憤怒的眼裡蓄滿了淚水。

徐凱拉開黃濤濕漉漉的警褲,內褲已經被尿液浸泡成黃色,在內褲的一側有煙頭燒出的黑洞,他又扯下交警的內褲,潮濕的陰毛裡,交警被尿液浸泡的陰莖有些發白,他重新用那只襪子扭成繩索將交警水淋淋的陰莖捆綁起來。

得逞的歹徒在欣賞完交警尿濕褲襠的表演之後,都哈哈大笑著走了出去。

鐵門關上了,室內又是一片黑暗。

被繩索捆綁著的交警,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輕微的抽泣,身上尿液濕潤的警服,從溫熱逐漸變的冰涼,交警在痛苦和屈辱中逐漸失去了意識。

2015年1月26日 星期一

帥表哥被虐

這個故事,沒什驚喜,絕對是個人喜好而已,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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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辛辛苦苦地工作,是時候慰勞下自己了;老大決定綁架個帥哥給兄弟們享用。

恰好,現在就有個這樣的機會,之前把王湛峰騙到破爛房屋,進行捆綁、堵嘴以及販賣的瘦弱同學叫小黑子,他有一位一身高米九的表哥,人長得陽光帥氣,追他的女生,可以從南極排隊排到北極,這次過年,他要來廣州打拼,開創一番新的生意。

小黑子的表哥名叫吳志輝,今年26歲,剛下火車的時候卻發現錢包丟了,無奈之下,他只能投奔在廣州的表弟小黑子,小黑子把吳志輝領進家門後,立馬把兩道門反鎖,吳志輝感覺不對勁,他用充滿磁性的聲音疑惑地問:『表弟,現在這麼早,問什麼要關門呢?』

小黑子說:『最近這裡治安不好,你沒看見嗎?隔壁老早就關門了,怎麼?咱這裡就我們兩個男的,難不成你還怕我強姦你?』吳志輝漫步不在意地笑了笑說:『喲,你這小子還真幽默,我謝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要我以身相許?』

『哈哈哈哈……』接著兩兄弟都在開懷大笑。

吳志輝今天穿了純白色的長袖襯衣,最上方的扣子解了,下身則穿了黑色西褲,西褲上有皮帶,腳上則穿了一雙鋥亮的黑皮鞋,健碩的身材,修長的雙腿被白色襯衫和西褲包裹,白嫩的大腳則被黑色棉襪包裹著,而且還被鋥亮的黑皮鞋保護著,這樣的帥氣讓人怎能控制自我不犯罪!

吃晚飯的時候,吳志輝說了很多感謝的話,他非常感謝表弟在自己困難的時刻幫助自己,時不時還開玩笑地說以身相許,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真的會被表弟等人強姦…喝了幾杯紅酒後,吳志輝便暈倒並趴在桌子上,小黑子嘴角向上揚了揚,他心裡感歎道:老大的安眠藥真有用。

隨後,小黑子打了一個電話,老大便帶著一行人進來了,大約有10個人進了屋。眾人熟練地把昏迷的吳志輝,牢牢地捆在鐵制的椅子上,綁匪們把吳志輝的手腳都捆綁好,吳志輝這下休想逃跑了。

老大伸手去脫吳志輝鋥亮的黑皮鞋,小黑子制止道:『老大,您想幹什麼呢?』老大說:『當然是脫他襪子堵他嘴啊!』小黑子立馬央求道:『老大,求求你高抬貴手,再怎麼說他都是我表哥,表哥他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火車上又沒得洗澡,表哥他的襪子就已經穿了一天了,下火車他還走了這麼久,又找了這麼久才到這裡,到了我這裡,他的腳又還悶在皮鞋裡,我表哥他又是汗腳,那他的襪子現在味道肯定很濃郁,所以懇請您……

『行了,不用說了,我明白。』語畢,老大示意其中四名手下,脫下腳上的襪給他,拿著四雙男士黑棉襪,毫不猶豫地團起來後,塞進吳志輝嘴裡。小黑子原是想幫表哥手把,可是這四雙襪子更臭更骯;這樣,吳志輝的舌頭被棉襪壓制,棉襪在吳志輝嘴裡互相擠壓,隨後又拿出兩條純黑足球襪,疊在一起後勒到吳志輝的嘴裡,這樣,吳志輝想呼救根本就不可能,做完這一切,眾人便離開房子並鎖門。

吳志輝逐漸恢復意識,甩了幾下頭後,他徹底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手腳被死死地捆在椅子上,立馬想問怎麼回事,但一開口,不,不能說開口,因為他上下顎被嘴裡的棉襪所撐開,根本就沒合攏過。

『唔唔唔……』吳志輝發現自己嘴裡有棉質的東西,又酸又臭的,把舌頭死死地壓制,根本就無法說話,吳志輝想把嘴裡的東西頂出來,但這卻是癡心妄想,因為勒嘴的足球襪很好地發揮了作用。

『唔唔唔唔唔……』吳志輝拼命呼救,但他充滿磁性的聲音,此刻卻被堵嘴物窒息成應該的哼哼,他用力的掙扎著,但無論他怎麼扭動,怎麼掙扎,身上的束縛都沒有一絲鬆動,身體仍被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屁股仍無法離開椅子。

『唔唔唔……唔』吳志輝邊呼救邊掙扎著,突然,被他發現了一絲生機;那就是離他不遠處有部電話,吳志輝拼盡全身力氣扭動,終於,他又發現了第二線生機,那就是他雙腳被分開固定在椅子兩側,而他右腳的捆綁沒有這麼緊,在劇烈的掙扎下,右腳的繩子居然有些鬆動。

吳志輝繼續用力的掙扎著,最終猛地一用力,右腳抽出來了,但同時右腳的皮鞋掉了,沒有了皮鞋的保護,吳志輝被黑襪緊緊包裹的嫩腳就露出來了,但也不管這麼多了,趕緊用黑襪腳撐著地,一步步往電話的位置摞;經過多番努力,終於靠近了電話,吳志輝用力抬起黑襪腳,按下免提,才發現電話線己被拔了。

吳志輝再仔細一看,電話線就在旁邊,只要接上就能用,吳志輝用他的黑襪腳去夾電話線,倒是由於嫩腳被黑襪包裹,腳趾想用力非常難,就在他努力的時候,人販子卻開門進來了。

吳志輝看到表弟是和人販子一夥的,嘴裡發出憤怒的『唔唔』。

老大說:『好啊!鞋子脫了,想打電話是吧?好,我就給點懲罰你嘗嘗。』老大蹲下來,抱起吳志輝的黑襪腳,把它按在自己的鼻子上,一股男子漢特有的腳汗味迅速湧入老大腦海中,這醞釀了一天一夜的黑襪腳果然特香。

吳志輝受不了老大的變態行為,想把黑襪腳往回收,老大立馬用手指輕輕劃過吳志輝的黑襪腳,吳志輝感覺到有動靜,立馬想擺脫,老大知道吳志輝的嫩腳怕癢,立馬使勁地撓吳志輝的黑襪腳。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吳志輝嘴裡的哼哼癢得變了調,老大繼續用力地撓吳志輝的黑襪腳,吳志輝難受得黑襪腳的腳趾繃緊又張開,但老大卻毫無停下來的意思。

『嗚嗚嗚……嗚嗚』吳志輝難受得死死咬住嘴裡的臭襪,眼淚流了出來;由於劇烈地掙扎,吳志輝黑襪腳的襪底濕濕的,這樣,老大才肯停下來,聽到吳志輝的哽咽聲,老大說:『喲,大帥哥,這就哭了,以後還有得你受的!』

隨後,老大把吳志輝的皮鞋重新穿在吳志輝的腳上,然後用繩子分別在吳志輝皮鞋的鞋面與鞋底纏繞,然後再把吳志輝的雙腳重新捆好,這樣吳志輝就插翅難逃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吳志輝只能無助地呼喊,噩夢才剛剛開始

我仨哥哥的觀察日記by一縮一立一邊抽

亂倫並非我的喜好,我也從沒喜歡過任何一位自己的親哥哥,不過3P嗎... 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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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父母不在家,大哥照往常照管我們。

大哥是個很嚴厲的人,別人都說長兄如父,但在我眼裡父親都沒有大哥那麼嚴厲,說實話我們都很怕他,可是二哥不一樣,比起我這個初中生,高中生的二哥正處在叛逆期,他不願回家,總抱怨大哥管的太多,沒幾天就會吵架。上次我跟弟弟剛回到家就聽見他們在房裡吵架,弟弟抓著我躲在牆邊警告我別多事。他過慮了,我根本沒那個膽子。

原來是二哥染了頭髮,大哥很生氣,我跟弟弟偷偷的朝房裡看,只見一頭金閃閃的二哥與大哥黑著臉僵持著;其實那頭髮的顏色襯著二哥的皮膚很好看,顯得眼睛黑亮黑亮的,我很喜歡也很羡慕,真不知大哥為什麼會不喜歡…大哥要二哥把頭發給剃了,便抓著他往門口拖,二哥又喊又踢的,生怕被牽連的我連忙躲進弟弟房裡,隨著大哥一聲痛喊,二哥逃家了。

整整一星期沒回,這一星期裡,大哥臉一天比一天臭,第八天二哥就頂著板寸躺床上了,我很想問他到底去了哪?但大哥站在床邊,我偷偷的望過去,只見大哥溫柔的揉了揉二哥的頭笑了;我躲在被子裡也笑了,如果大哥也能揉揉我的頭就好了。

自打從二哥回家後,家裡氣氛就不一樣了,大哥臉不再臭,弟弟也不會總呆房間裡,我也不用一個人睡一間房了,二哥跟我說他都睡在朋友家,就是他常跟我說的李哥,二哥還跟我說,他跟李哥的弟弟好上了,要我千萬別說出去,大哥知道會打死他的,我當然不可能說,這是我跟二哥兩個人的秘密,就連弟弟威逼利誘我都沒說。

大哥已經工作了,除了平時凶點外,他還是很關心我們的,這幾天大哥連續問了很多二哥的事,我想沒多久肯定會曝光。因為二哥被人敲詐了,就是那個李哥。看著二哥打架受的傷,很多次我都想對生氣的大哥說,不是二哥的錯。可我還是沒膽說出來……

只是,沒想到大哥掌握了我們的一舉一動。

那天早上大哥對我們說,家裡少了1000塊錢,我下意識的看了看二哥,被大哥發現了,大哥便質問是不是二哥拿的,二哥說他沒拿,可大哥沒相信硬要搜身,他倆扭打起來,二哥輕而易舉被大哥制伏了。這次大哥有點過分,他竟然把二哥綁在臥室的床上,眼睛被蒙住,嘴巴還用膠布封住,說二哥只要交出錢就放了他。
可我相信二哥,他沒拿,怎麼交呢。

我跟小弟被大哥趕出了家,他沒去上班,也給二哥請了假,說是學校暫時不去了,他在家守著;我擔心了一整天,幾次都想回家跟大哥說李哥的事,小弟卻阻止了我,小弟說李哥就是聽了大哥的話才威脅二哥的。這都是大哥計畫好的。我很想問大哥為什麼要這樣做,小弟只是歎氣,讓我別管。

我回到家時大哥不在,想起二哥被綁的時候大哥說不給他吃飯喝水,便忍不住想看看他,我偷偷的拉開大哥房門,卻看見二哥光著身子被反綁在床上,眼睛被蒙住可臉上濕濕的,肯定是哭了,他趴在那裡沒吭聲,皺褶眉頭看上去很難受;我聽見開門的聲音想都沒想就躲床下了,一會大哥走了進來。

站了一會便躺了上去,我躲在下面隱隱聽到二哥的聲音,還有越來越清晰地大哥的喘息聲,我不知道他們在幹嘛,也不敢想像,我乘著大哥做晚飯的時候驚慌的跑回房,蒙在被子裡想起爬起來時看見的,那些白色的東西沾在二哥的背上與臀上,還有他側臥的腰線與大腿,我控制不住的往胯間摸去——硬了。

晚上,我一直睡不著走到大哥的房前,卻聽見裡面的喘息聲、親吻聲,還有二哥忍不住的叫聲,帶著點哭腔在夜裡居然那麼清晰;我開始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小弟肯定也知道,他一向比我聰明,我很害怕,我怕大哥會囚禁二哥一輩子,可我知道放開二哥,他就不會回來了。

隨著喘息節奏的加快,我知道他們快結束了,不,也許還沒有,可我不想再聽了。

大哥,你為什麼要這樣……本來期待能見著二哥,可是大哥如昨天那般把我們趕了出去,二哥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怕他撐不下去,我早退了,離開教室的時候故意沒看小弟。

到家的時候二哥正往門外衝,沒多想就把他撲到了,看著二哥憤恨的眼神,我都快哭了,大哥摸了摸我的頭讓我去浴室開洗澡水,他抱著二哥進來了,大哥問我二哥把錢給了別人是不是該受罰,明知不是的可我不得不點頭,因為大哥的眼神很可怕…一旦搖頭很可能就會被擰下來…

大哥拿繩子把二哥綁在淋浴架上用蓬頭對著沖,二哥嗆了幾下便往他陰莖沖,一邊用手撥弄著前端一邊用熱水對著沖,不一會兒二哥就硬了,大哥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過頭對我笑,大哥的笑有些淫邪帶著點邀請蠱惑了我。

我聽話的脫光了衣服,順著大哥玩味的眼神才發現,原來自己光看著就濕了,大哥讓我在盥洗臺上坐好,然後命令我打開雙腿,突然沖向陰莖的熱水讓我叫出了聲,瞥見對面的二哥,他似乎更加興奮了,浴室裡都是霧氣,蒙住了鏡子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表情,大哥笑著誇我是個乖孩子,便用手撫摸我的陰莖,好像是代替摸頭那樣,用手掌抵著前端撫動,我靠在冰涼的鏡子上,前後的刺激讓我呻吟了幾聲,沒一會便射了。

大哥把我扶正取了一根皮管讓我自己插菊花裡,雖然不知道要幹什麼,可仍舊照辦了;皮管有點粗,得讓大腿打得更開才能插進去,這姿勢讓我很辛苦,本是希望大哥能攔著我的腰,可他卻將皮管另一頭接在龍頭上,等我剛明白他想幹什麼,一股熱流便沖進了我體內,反射性的想拔掉,可雙手卻被大哥縛住,他攔著我對著耳朵吹氣,讓我叫了出來,我很難受求他拔掉,卻被捏住了乳頭,他一邊捏著我的乳頭一邊盯著二哥的臉說,乖孩子能不能幫哥哥呢,我點了點頭,不能拒絕不是嗎?!

我插著皮管只能岔開腿抬起腰跪在二哥前面,這姿勢仍然不好受,面對著二哥的昂揚,我小心地含在嘴裡,這事我從沒幹過,大致知道是得用舔的,二哥呻吟了一聲,抬眼就看見二哥搖著頭像是忍耐著,我想起昨天的春色,激動地吞吐的深了。

大哥在耳旁告訴我該怎麼做,可我總是做不好,大哥有點生氣的將皮管往裡插深了,我被嚇得大吸了一口,隨之二哥哼出聲,大哥覺得這樣很有用,便時不時地抽插幾下,最後索性將水擰大,水沖刷著我的腸壁,讓我有排泄的欲望,為了能儘快結束便將整個吞了,幾乎頂到喉頭,熱液伴隨著叫喊噴進我喉裡,吞下去的那些讓我想嘔。

拔掉皮管的時候,我尖叫著噴了一地黃水,人有點虛脫。抬頭看著二哥,似乎還沒緩過神來,大哥開了熱水沖向我們,朦朧中他脫光了衣服走過來,我有些許不安。

大哥先是把二哥放了下來反手綁住,我問大哥為什麼老綁著他,大哥說二哥喜歡被綁,先前的皮管插進了二哥身體,他扭動著、怒駡著,大哥只說先洗乾淨,我便看了看他勃起的陰莖,有點發虛,只求別再用嘴了。

大哥讓我自己用手指擴張,卻只能伸進一根手指,我想求他別那樣,可大哥的手撫弄我的很舒服,沐浴乳的芳香彌散著,我似乎看到了大哥陰莖上的脈動,他一手捏著我的乳頭舔著我的耳垂,一手撫摸著我的陰莖,一會上下套弄一會又按揉一番,沒多久便濕得厲害,而菊花也張開了不少,能進四根手指了,在大哥手指進去之前我卻射了。

恍惚中大哥的手指在探索,他把我的手拽出來,笑著地說乖孩子是有獎勵的;當我還在想獎品時便感到一陣疼痛,我正趴在盥洗臺上被大哥粗大的陰莖貫穿,他親吻著說著勇敢點;我不想當膽小鬼,眼睛有點熱,這時,大哥不再溫柔,他抽插了幾次便整個沒入,前所未有的痛向我襲來,我痛哭了,大哥開始動起來。

我的淚止不住的流,痛楚正在削弱我的力量,可我沒倒下,是大哥把我整個人架住翻了一面,感覺似乎不一樣了,我不再止不住的哭而是止不住的呻吟,大哥每次進出所刺激的總是同個地方,快感到來我不禁的收縮著腸壁;大哥嘴擒著笑,把我掛在淋浴架上,我儘量讓自己使點力氣攀住。

而此時滿眼通紅的二哥正跪在我面前,就像開始的我那樣,我的陰莖在大哥的套弄下越來越濕了,二哥過來用嘴巴啃咬著我的乳頭,我看著他又一次勃起,便靠在大哥身上,任他變換著頻率抽插著,而我的雙手卻包裹著二哥的陰莖撫摸揉弄著,大哥卻伸過一手來揉弄著二哥的精袋,我跟二哥的喘息呻吟混在一起,感覺大哥的那根在我體內又粗了一些。

我沒能忍住再次射了,隨著我射出的叫喊,二哥也高叫著射出,我們都射在了對方身上,或許我臉上也有,因為二哥把舌頭伸進了我嘴裡,我一邊笨拙地回應著二哥,一邊感受著大哥的撞擊,他似乎離高潮還很遠。

我虛脫得厲害,大哥皺了皺眉抽出了他的陰莖,把我丟在一邊,再向二哥靠近,我攤在門邊,洞口開合著有些閉不攏,大哥的陰莖仍在勃起狀態,突突的冒著青筋;此時二哥臉色有些白了,他似乎不比我輕鬆,也射過2回了。

大哥將皮管扯出,二哥一陣哆嗦黃水順腿而下,可能是時間久了些,黃水一直流不淨,大哥有些生氣了,將皮管再次插入二哥的體內,水壓好像很大,二哥哭喊著求饒,大哥只是親昵地抱著他,我看著心裡有點堵。

二哥被清洗乾淨後,就解開繩子,我沒能忍住問大哥為什麼不用套子,大哥只是說他不喜歡。我想笑可大哥說比哭還難看,也許在他眼裡誰都不好看吧;大哥一把抓起二哥再次把他吊在浴室的架子上,他伏在二哥的背後說了些話,我沒聽清,只見二哥反抗的厲害,臉都紅了還躲著我的視線,其實,我也不喜歡他難過的眼神,乖一點不好嗎。

二哥雙腿屈膝分開被綁住,菊花暴露在我們面前,大哥看上去很興奮,從他一次進去兩根手指擴張的頻率來看,他等不及了。直到能伸進六根手指後才放慢速度,他抽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陰莖一個挺身便整個沒入二哥體內。我聽著二哥的慘叫有些發冷,大哥每次抽插都是大幅度的,二哥最後連叫聲都發不出了,我甚至一度認為他死了,可是那斷斷續續的呻吟卻一直從他口裡溢出,他還流血了,身下紅紅的,還有的順著大哥的腿流下來,看到這個我似乎又硬了。

大哥像要把二哥往死裡操那樣,每下撞擊都非常厲害,發出的聲音混著兩人的喘息與微弱的呻吟,讓我口乾舌燥,大哥好像很難達到高潮,他把二哥抬起來,還沒抽出就將二哥翻了個身從後面往前頂,二哥已經昏了,大哥卻沒放過他。

他把二哥鬆綁、放倒、再架起他的雙腿,迅猛的抽插,激烈的都快讓我濕了,可我不敢動了,大哥喉嚨裡發出的聲音表示他快高潮了,果然,他低吼一聲終於達到了,從洞裡濺出來的東西沾得兩人大腿都是,當大哥退出來時,我顯然看到了閉不攏的洞口與迸流的精液,二哥的慘狀看的得我牙齒都打顫了。

大哥將二哥清理乾淨後抱了出去,等他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自己解決了,他有點驚訝甚至有點生氣,我拼命的解釋是射了三次的原因,大哥只是摸了摸我的頭,幫我清理乾淨後也抱回了房。

躺在床上想著,我回來是為了救二哥的,卻把自己也搭了進去,二哥醒來後應該不會跑了,就算是為了我他也不會獨自離開的吧,想到這裡我睡著了,夢裡我看見弟弟在房間裡對著電腦一通狂打,上的是一個粉紅色的網站,他正在回復一個帖子,叫什麼[直播]我仨哥哥的觀察日記,3P(有H18N慎入),笑的直得瑟。

醒來時,我時常感覺被誰監視者似的,讓人放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