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月8日 星期四

地牢樂隊

要放棄一段感情,絕對是需要時間的協助,然而,取代品也是不錯的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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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演出讓宋凱,依然疲憊不堪,樂隊的主唱鐘建豪,貝斯手林家棟和鼓手宇文雷都是不到二十歲的少年,和他們在一起,無論是年齡還是音樂,宋凱都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蒼老。

宋凱加入這個叫做“地牢”的樂隊,還不到一個星期,那麼多年過去了,自己對喧囂的節奏,嘶吼的歌聲仿佛已經麻木,這樣的生活重複著…重複著,那些騷動著身體裡的滾燙血液,已經在逐漸冷卻,剩下的只是一些對往日的懷念,在一個人群散盡後的淩晨,更加分明的刺痛著宋凱的心。

這個世界在變,音樂在變,甚至連自己曾經認真的堅持,都逐漸的改變著,那麼他呢?讓他始終無法釋懷,無法忘卻的人,是否也已經改變了呢?

自己早不是那個才華橫溢,狂浪不羈的青年了,不過是抱著吉他,追隨在一群比自己年輕的人中間,以此來證明,自己幾乎沒有了意義的存在而已,踢開隨處滾動的啤酒瓶,踩過一地淩亂的煙頭,宋凱回到自己那間狹窄、陰暗的房間裡,躺在床上。

床冰冷堅硬,帶著一些潮濕的氣味,酒精在體內,左衝右擊的擾亂著他的思緒,在沉沉的黑暗中,宋凱習慣性的想起邵曉東,想起那段激情碰撞的歲月,也許在那時候,自己才是真實活著的吧。

......曉東......』他呢喃著那個名字,想著那年輕美麗的身體,再一次被自己擁有著,幻想抱緊那個人,凝視著他烏黑的大眼睛,將吻印在他長長睫毛覆蓋的眼瞼上,宋凱有些迷亂了,他撫摩著自己的嘴唇,想念著他的嘴唇,曾經親吻過的男人,想念著那具火熱的身體,帶給他的興奮與快樂。

閉上眼,全是邵曉東充滿了誘惑的身體,宋凱的呼吸隨著急促起來,他的身體有一些微妙的變化,他覺得有些燥熱在身體裡蔓延,他的手伸進自己的底褲裡,握住了那只已經堅硬的陽具,用力的搓揉著,『............哈啊......曉東......』他的身體不自覺的挺動著,如同自己,已在那個男人的身體上,上下起伏著,如同一隻醜惡的野獸,在陰暗潮濕的角落裡,他拼命的想像著那個男人,欲望黑色的火焰,燃燒直到滅頂,隨著他沉悶的呻吟,精液猛烈的噴向黑暗的深處。

身體在平息了激情之後,可是他的思想卻依然興奮著,無法睡去,他坐起來穿了件衣服,走出了自己的房間,這是他們演出過的酒吧後巷裡一個窄小的院落,已經是子夜時分,一彎冷月當空,宋凱拉了拉衣服,初秋的季節,分明的感覺了些涼意。

這個時候,忽然看見平時排練用的地下室,狹小的窗戶裡,竟然射出一蒙亮光…『這麼晚了,誰在那裡?』宋凱首先想到的是那套架子鼓,那可是他們樂隊最昂貴的財產了,他躡手躡腳的走向牆邊,伏下身,從地下室的窗戶望進去;啊!裡面的情形使他忍不住低呼了一聲,他連忙捂住自己大張著的嘴,但是視覺上的衝擊,仍然讓他的身體克制不住的興奮起來!

一頭染成黃色短髮,個子高大的鐘建豪,此時渾身赤裸著,只穿著一條黑色皮質的比基尼短褲,他的雙手帶著黑色的皮質手銬,向上吊綁在頭頂上方,微分的雙腿間,銬著一根粗鐵特製的腳鐐,他渾身的肌肉都在用力,使魁梧的身材,完全展開,但是因為刑具的壓迫,而勉強站立著。

在他旁邊的,是有著一頭長髮,外向活潑的林家棟,也是跟他同樣的裝束,他的手腳上也帶著同樣的皮質銬鐐,此時正跪在鐘建豪的身邊,在他的脖子上,栓著一條鐵鏈,赫然正握在鼓手宇文雷的手中;宇文雷,那個平時總是沉默著一根接一根的抽煙,打起鼓來瘋狂激烈的少年,此時穿著一套緊身的皮裝,一手握著栓在林家棟脖子上的鐵鏈,一手握著一支黑色皮鞭在空中揮舞著。

『過來,把你的食物吃掉!』宇文雷的聲音冰冷的道,林家棟匍匐著,爬向宇文雷的腳邊,宇文雷拿開皮靴,將一隻踐踏得稀爛的饅頭,踢到林家棟的面前,他不敢用手,默默的低著頭張開嘴,將那塊饅頭咬下一塊來,在嘴裡咀嚼著。

『媽的!你那是什麼的吃法?!』隨著宇文雷的呵斥,皮鞭兇狠的落在林家棟裸露的脊背上。

『啊......』林家棟被打的呲牙咧嘴,卻不敢移動閃避,只能盡力忍耐著。

『對...對不起............

『你不是一隻狗麼?那就發出狗一樣的聲音來!』皮鞭繼續揮動著。

『汪汪...汪汪......』林家棟連忙學著狗叫,低頭繼續啃食著地上的饅頭。

『怎麼?你也想要這個麼?』宇文雷突然轉向,吊綁在旁邊的鐘建豪。『你好像對鞭子很有反應哦。』他一邊說一邊用鞭柄戳弄著鐘建豪的下體。

『啊.........不要......不要打......』高大的鐘建豪臉上露出害怕的神情,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不是不要打!你這個不會說話的奴隸,乾脆給我閉嘴吧!』宇文雷抄起旁邊一條內褲,捏開鐘建豪的嘴,胡亂的塞了進去,鐘建豪的嘴裡塞滿了內褲,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地牢 - 宋凱終於明白,這個樂隊為什麼叫做地牢了,在那瞬間裡,他渾身的血液都激動的沸騰了,他好不容易克制住急促的呼吸,但一摸自己的下體,陰莖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挺的堅硬。

宋凱沒有想到,和邵曉東之後那麼多年,自己又會遇見和自己有著同樣愛好的人,他想要逃離,一雙腳卻說什麼也無法挪動,裡面的情形讓他熱血澎湃,他忍不住伸手入褲襠裡,開始套弄著,自己堅硬、火熱的陽具,看著跪在地上的林家棟,和吊在那裡掙扎、喘息著鐘建豪,仿佛又回到多年以前,在曉東痛苦和興奮的喘息中,他逐漸的向著高潮邁進。

『你在這裡做什麼?』一個聲音突然從頭頂響起,宋凱連忙回頭去看,只見宇文雷一臉冷笑的站在那裡,俯視著自己,他是那麼的專注,以至於宇文雷走到他的身後,他都沒有察覺。

『你不是說累了,要睡覺麼?怎麼看上去卻這麼興奮呢!』宇文雷叼著根煙,斜眼盯著宋凱,那被陰莖頂的高挺起來的短褲。

『我......』宋凱臉漲的通紅,卻支吾著不知該說什麼。

『既然這麼感興趣,那就進來一起玩玩吧。』宇文雷踩熄了煙頭,示意宋凱道,宋凱猶豫著站起身來,跟在宇文雷的背後走進了地下室。

『開始的時候,家棟說你一定玩過這種遊戲,我還有些不相信呢。』宇文雷一進排練房,就從背後抱住了宋凱,熟練的脫下他的上衣。

『啊?!做什麼?啊......』宋凱還來不及說話,一條鐵鏈已經栓在他的脖子上,林家棟猛的一拽鏈子,宋凱收不住腳,直跌到牆角去。

『你來這裡不就是和我們玩玩的麼?』宇文雷和林家棟,兩人合力的按住了掙扎著的宋凱,將他的兩隻胳膊,分別按在牆上,用鐵鏈鎖著。

『別...別急......我要先說清楚......嗚嗚......』一塊腥臭的布團,已經塞進了他的嘴裡,使得宋凱立刻做聲不得,雙腳也被用鐵鏈鎖住,宋凱被大張著四肢,固定在牆壁上,宇文雷用鞭子敲打著宋凱膨脹著的褲襠,嘿嘿笑道:『還說不急,你看你這裡有多興奮啊!』

『嗚嗚......嗚嗚......』宋凱使勁的搖著頭,他試圖吐出嘴裡又鹹又膩的布團,但是林家棟立刻找來膠帶,用勁的一圈又一圈的把他的嘴狠狠的封著。

『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我們的主唱阿豪,也是剛加入樂隊不久,本來我們打算先將他調教好了再找你的,你卻自動送上門了。』林家棟走到半吊在空中的鐘建豪身邊,撫摸著他肌肉發達的胸部。

『嗚嗚......嗚嗚......』隨著林家棟手指的揉捏,建豪發出一陣誘人的痛苦呻吟,這可使得宋凱更加的亢奮,他的短褲頂端,已經濡濕了一片,陰莖在裡面不安的顫抖著。

『本來我們也不喜歡你這個二十六歲,成天裝深沉的傢伙,不過實在是建豪太難馴服,我們正準備打你的主意,你就自己來了。』宇文雷又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深吸了口煙,將吮的通紅的煙頭,對著宋凱的臉。

『唔!』宋凱臉上露出驚慌的神情,他努力的要避開煙頭,煙頭離他的皮膚,只有一點距離,他能感覺到難耐的熱力,渾身都因為緊張而變得僵硬。

『你的身材可是瘦了些,雖然不如建豪,但是...』宇文雷手裡的煙,順著宋凱的脖子、胸膛、乳頭的向下移動,宋凱緊張的動也不敢動,鼻子努力的喘息著。『......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奴隸!』最後,煙頭停留在已經被黏液,濡濕的短褲旁邊,宋凱身體緊貼著牆壁,屏住呼吸,陰莖卻不受控制的挺直著。

『嗚嗚......

『這麼興奮投入,以前一定有玩過的吧。』宇文雷終於收回了香煙,放在嘴裡使勁的抽了一口。『可是你的身上為什麼沒有留下一點傷痕呢?』宋凱即便嘴沒有被堵住,也不好意思說出自己,其實是扮演主人的角色,就在這時,他看見宇文雷的嘴角,泛起一個古怪的笑容,隨即手裡的皮鞭猛的向自己揮來。

皮鞭化做一道黑影,重重的撞擊著他的身體,胸膛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嗚!嗚嗚......』他痛的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捆綁著手腳的鐵鏈被扯的筆直,但是皮鞭再次落下,疼痛立刻在他的身體上擴散開來。

瘋狂的一輪鞭打之後,宇文雷扔下疲憊得掛在鐵鏈上的宋凱,又走向捆吊在那裡的鐘建豪。

『我們有新夥伴加入,這次你總該同意了吧!』他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建豪英俊的臉上,他解開建豪的皮褲,將那只火熱巨大的陰莖掏了出來。『我知道你對皮鞭很有感覺,可是我一直都不捨得那麼對待你,看剛才收拾老宋,你就興奮成什麼樣了?!』

『嗚嗚......』鐘建豪屈辱的扭過頭去。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宇文雷臉色沉了下來,他向林家棟使了個眼色,林家棟立刻跪到建豪的身前,張嘴將建豪的陰莖,含在嘴裡吮吸起來。

『嗚嗚......嗚嗚......』建豪的身體在空中,無助的扭動著,身體卻在兩人的淫亂中更加亢奮。

『投降吧!你沒有別的選擇!』宇文雷揪住建豪的頭髮,將他的頭向後固定住。

『嗚嗚......』建豪絕望的呻吟著,宇文雷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看著自己掌握中,受著痛苦煎熬著的少年,他拿出一隻乳環,將一端對準建豪的乳頭,狠狠的刺了下去。

『啊......嗚嗚......』劇烈的疼痛讓建豪的身體,劇烈的挺直,同時隨著他屈辱的呻吟,大股的漿液,源源不斷的沖進林家棟的嘴裡;宇文雷將乳環掛在了建豪的乳頭上,看著徒然抽動著身體的少年,得意的笑了。

林家棟貪婪的吮吸著建豪的精液,直到一滴不剩的全部吃光,他才將垂頭喪氣的建豪,從鐵鏈上放了下來,卻不解開他手腳上的刑具,而是讓他面對著宋凱跪著,然後,宇文雷和林家棟再次走回宋凱的身邊。

『怎麼?想要睡覺麼?』一盆涼水猛的,潑在被鞭子拷打得昏沉沉的宋凱臉上。

『啊......嗚嗚......嗚嗚......』宋凱突然的清醒過來,驚恐的望著面前的宇文雷。

『看到了麼?我剛給建豪帶上我們樂隊的徽章。』宇文雷用鞭柄撥弄著鐘建豪胸膛上的金屬環,建豪嘴裡塞著布團,他疼的臉都扭曲了,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而宋凱渾身疼痛的身體,幾乎立刻就發生了變化,他眼睛大睜著,注視著面前飽受折磨的少年,只覺得渾身燥熱,一股邪惡的欲望再次升起。

『你還真不簡單呢!已經這麼興奮了!』林家棟索性褪下了宋凱的短褲,讓他挺直而抖動著的陰莖,暴露在眾人面前。

『既然這麼喜歡,就給他穿兩個環吧!』宇文雷一邊逗弄著建豪的乳頭,一邊吩咐林家棟道。

『嗚嗚......嗚嗚......』宋凱一聽,就更加的惶恐害怕,可是心裡畏懼,身體卻始終亢奮著,那只挺硬的陽具,更是隨著他身體的擺動而左右晃動著。

『別動!再動弄傷了你,我可不管!』林家棟一邊說一邊將宋凱的乳頭抓住,在手裡使勁的揉搓幾回,然後用手拽住,將一隻乳環紮了進去,儘管宋凱扭頭不看,但是那突然襲來的疼痛,還是讓他忍不住的慘叫起來,只是嘴裡塞著東西,使得家棟只是聽見幾聲短促的悶哼。

當兩隻乳環都穿完後,宋凱已經臉憋的通紅,渾身都是汗水,從來沒有嘗試過這樣的經歷,自己被完全的控制在別人手裡,任由對方侮辱和踐踏,他好像突然明白了當初邵曉東的感受,一想到此時經歷的一切,都是邵曉東曾經感受和經歷過的,他的身體竟然克制不住的持續著興奮,已經更加的高昂了。

『要是普通人,早就縮起來了,你的居然還這麼硬!』林家棟解開捆綁著宋凱手腳的鐵鏈,扯著他的陰莖向前走了兩步,然後開始對他進行手淫。

『嗚嗚......嗚嗚......』宋凱深皺著眉頭,閉起眼睛,他好像自己變成了曉東,在自己的面前,受到屈辱而到達高潮,同時玩弄著建豪乳頭的宇文雷,放開了建豪也站起身來,走到他的身後,把他的雙手舉過頭頂,在腦後綁住,鐵鏈蠻橫的纏繞在他的脖子上。

潤滑劑塗抹在宋凱的肛門裡,有一些不適的疼痛,他的身體被宇文雷牢牢的握住,隨著一陣強硬的刺痛,一根堅硬的肉棍插入了他緊緊閉合著的肛門,

『嗚嗚......』宋凱疼的身體晃動了一下。

『放鬆!你看,你的雞吧多享受啊!』林家棟嘻嘻笑著,將宋凱的陰莖放進自己的嘴裡,舌頭靈活的舔弄起來,疼痛擴張,那根肉棍完全插入,在他的直腸裡稍作停留,然後開始有節奏的抽動。

『嗚嗚.....嗚嗚......』宋凱沉浸在邪惡的淫亂裡,發出一陣陣騷動的呻吟,真實和幻想變得混亂不堪了,再也分不清楚,隨著身後宇文雷的抽送,他的陰莖伴著那節奏,在林家棟的嘴裡,開始兇狠的搗動,頓時忘記了被強姦的恥辱,忘記了愛情的忠誠,那些壓抑在心裡的欲望,如同野獸一般在這個子夜被一起喚醒,並發出巨大的吼聲......

『啊...................啊啊啊!!!』宇文雷也怪叫著,瘋狂的撞擊著宋凱的身體,宋凱的陰莖,就更加猛烈的戳進林家棟的嘴裡。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大股大股的精液狂射出來,林家棟幾乎控制不住那只暴怒著的肉棍,他連忙向後閃避,陰莖依然使勁的撞在他的臉上,濃稠的漿液噴的他滿頭滿臉都是。

『好爽!』宇文雷並沒有拔出插在宋凱肛門裡的陰莖,而從後褲裡,摸出一根煙來點上,他一邊吸煙,一邊扭動著身體,讓餘怒未息的陰莖,持續在宋凱的身體裡轉動著,宋凱並沒有反抗,身上的鐵鏈如同催情的藥劑,在被束縛的身體裡,慾望的騷動剛剛退去,立刻又一次捲土重來。

『真是瘋狂!』林家棟望著宋凱那根淋漓著精液,卻又一次堅硬起來的陰莖,歎息了一聲……過了一會,鐘建豪他那魁梧的身體,被冰冷的鐵鏈五花大綁著,跪伏在地上,牢固的捆綁,使得他只能保持這種屈辱的姿勢,左胸上一條穿在乳環上的皮繩,緊栓在地板上的磚頭上,稍微的掙動都會讓他感到難耐的疼痛。

『先練習練習一下,等我們先睡一覺,起來後,再讓你嘗嘗真傢伙的滋味吧!』說著,家棟給他帶上一只皮質的口塞,而此口塞的背後是一支假的陰莖,它完全充滿著建豪的嘴,使之無法合攏,更無法出聲。

『嗚嗚......嗚嗚......』隨著建豪無肋的低鳴,肛門裡已被插入一只橡膠陽具,儘管疼痛異常,可是鐘建豪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能盡力的忍耐著,隨著排練房的門關上了,四周一片黑暗,鐘建豪頭頂著地面跪在那裡,重重的喘著粗氣,肛門裡的假陰莖顫動了一下,他難過的呻吟著,想用力擠出肛門裡的異物,但是他做不到。

因為那只黑色的橡膠陽具的另一端,是深深的插在宋凱的肛門裡面,同樣被鐵鏈捆綁著的宋凱,同樣的跪趴在地上,而在沉沉的黑暗中,他依然回味著剛才瘋狂的、淫亂的情景,並在不知不覺中,落下了眼淚……

是傷心?是悔恨?還是他想起了什麼?在沉寂的黑暗中,他用一種模糊的聲音,一次又一次的,呼喚著那個名字 - 曉東……曉東……曉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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