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26日 星期六

都是手銬惹的禍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故事,卻令我十分神往,不是內裡的虐待環節;而是主、奴間的互相了解及各行其是的內容,主人應該要做的:了解奴的需要、極限;奴兒應該要做的:誠實的告訴主人所需所要,然後就是硬接受。

對啊,是“硬”接受!大家會如何看SM虐戀?是舒適的調教?還是苛克的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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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鬧鬧求我:『你是員警,能不能弄副銬子,我想嘗嘗戴手銬的滋味!』我說:『手銬屬於警械具,專人管理,管的人私下用它很方便,不管的人借它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什麼理由呢?總不能說是借來玩玩吧!』

鬧鬧搖著我的手在我面前耍嬌:『你就借來讓我試試嘛!』我答應了,但隨之心裡,升起了一個毒惡的念頭。

過了一個星期,他問我借沒借來,我告訴他,還沒有。

其實,這時我還有另一樣東西沒有準備好,所以就這樣告訴他。分手的時候,他還一再叮囑我:下次一定準備好啊!我笑著答應他:『是,下次一定準備好,讓你好好享受享受!』

又過了一個星期,我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就叫他來了,他一看到不銹鋼的手銬,立刻興奮起來,拿到手裡不住的把玩,等到他玩的差不多了,就開始我們的虐戀遊戲。

依舊脫光衣服,我先是從正面給他戴上了手銬,讓他從鏡子欣賞自己;隨後,我又給他戴上了背銬,因為兩隻手需要從背後一上、一下的銬到一起,所以會給人帶來疼痛感,時間一長都會哭爹叫娘的,很多意志不強的嫌疑人都屈服於這種銬法而不得不坦白交待。

也有硬挺堅持的,但往往會造成一定的後果,所以對於這種銬法,員警內部有規矩,一般都掌握在二十分種左右;我告訴他這種銬法很難受,看看他能挺多久,也許他的柔韌程度比較強吧,過了十多分鐘他還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問他怎麼樣,他說確實難受,但是能堅持住。

我這時心裡已經長草,總想儘快地實行我的計畫,就說:『那就算了吧,知道怎麼事就行了。』銬子解開,又對他進行了捆綁,我看他意有不足,就說:『手腕不綁了,用銬子銬上。』我給他上了反銬,故意把銬子銬到最緊的程度,只要他的手一用力,就會覺得手銬箍得慌。

他果然覺得滿意;手腳都綁好了,我又找出一條毛巾把他的雙眼給蒙上,他問:蒙眼幹什麼?我說:『給你多點刺激。』最後,用我自製的塞嘴球,去塞他的口,這才罷手。

我俯下身問他:現在感覺怎麼樣?他因為嘴被堵著,只能嗯嗯地點頭,看起來是相當滿意。我嘿嘿地冷笑著說:『剛才只是開場,現在才是正戲!』我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紙卷、剝開它,裡面露出一根二尺長的警棍,這才是這次虐戀的主要內容。

當他提到要試試手銬的時候,我就想到了警棍,要讓他一併嘗嘗這上萬伏的電警棍的滋味!可憐他還不知不曉,靜靜地躺在地上,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警棍有六、七公分粗細,前端有兩個金屬小爪,那是電流正負極的端點,上半部纏著一圈一圈的金屬絲,我按動開關,前端的正負極上就叭叭的響著,冒出藍色的火花。

我把警棍的前端,貼近鬧鬧的耳邊,讓其叭叭的響著,問他:『想不想知道這是什麼?』鬧鬧眼睛被蒙,看不到東西,但是這種莫名的響聲,肯定給他帶來了內心的恐懼,看他的身子一陣顫慄,一個勁地“唔唔”的搖著頭。

我哈哈笑著說:『現在可由不得你了!』於是電警棍,便往他那赤裸裸的身體上落下,滾、點、滑、粘,凡是我會的手法,用足用極,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

往常因為工作,電過的都是犯人,習以為常,沒覺得如何舒暢,今天電的卻是一位虐戀的男人,潔白的玉體在我的電警棍之下掙扎,還有發自他嘴裡“唔唔”的痛苦的叫聲,都讓我亢奮。

過了一會,我猶嫌不足,又專挑人的敏感部位去電,於是他的乳房、下體,肚子、腋下、陰莖,都成了電警棍的落點。

鬧鬧可能是疼得實在受不了,用頭向地上撞擊;這是我的失誤,忘記他的頭給綁到手上了,雖然是膠板地面,但我也怕他把頭撞壞,於是在他的頭下,墊了個枕頭。

一口氣又電了十多分鐘,他的身上已經出了不少的汗水,我才住手。

我給他解開繩索、手銬和其他,他就那樣伏在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泣,那條蒙眼的毛巾,都被淚水浸得半濕;我有些心疼,坐到地上,把他摟到懷裡,哄他說:『別哭了,都過去了!』

他怨怨地說:『你怎麼那麼狠,事先也不告訴我,就沒完沒了的電我!』

我說:『我知道你能挺得住的。再說,這也不怪我啊,誰讓你要手銬來,手銬加警棍怎麼能分開呢?這都是手銬惹的禍啊!』

休息了一會,鬧鬧說是要跟我學學怎麼打繩扣,我問他:『你學這個做什麼?』他在我的懷裡真撒嬌:『你就教教我嗎!』我受不了他的軟磨硬泡,只好教他。

誰會想到,鬧鬧他心懷鬼胎,趁我不注意,冷不防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套,把我的手腕從背後套上,並一下子拉緊,還沒當我明白怎麼事,就把我的腳,也給纏上了,要知道,這個時候我們還都沒有穿上衣服啊!

我憤怒地罵著他、訓斥著他,他拿起口塞,就把我的嘴堵上,刻下只能任由他擺佈了,他用繩子在我的身上纏了N道,尤其是手臂的繩子,勒得緊緊的;然後把我的身子懸空吊在床頭,我雖然心裡發怒,但這時身體的感覺卻很不錯,真讓人有說不出的快感;我這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喜歡當奴,又不用出力、又不費心,卻又得到享受。

這個時候,他才開口說話:『主人啊!我這是為你想的,這些天你折騰我也折騰得夠了,今天也讓你嘗嘗被綁被吊的滋味。』說完,他又拿起那根電棍在我的身上亂捅,那電棍落在身上,就像是極重的硬物擊打在我的身上似的,疼痛難忍。

我“唔唔”的叫著,但嘴被堵著,卻又喊不出聲,想不到小人暴動會如此可怕,想不到我這個主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雖然只電了我五、六分鐘,卻足足吊了半個小時,才把我放開,我感到我幾乎虛脫了,嗓子像冒了煙似的,因為他不會綁,所以手臂都麻了,而且還淤了血;本想好好教訓他,可是我的手臂此時就像要爆炸一樣,根本就不聽我的大腦支配了,身上也是癱軟無力,只能是用很微弱的聲音說他:『算你狠!』

他呢,卻倚在我的身邊,衝著我、咧嘴而笑,一副心滿意得的樣子。





2012年5月15日 星期二

腳戀


先說明一下,我喜歡襪,卻對腳沒有特別感覺,以下的故事,不是我接受得了的,不過,我卻對主人翁阿傑致敬,喜歡的就盡情的享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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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天孩兒臉,說變就變,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阿鵬剛剛在球場與一幫球友踢完球,滿身大汗,感覺累極了;這時的阿鵬,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去找阿牛樂一下,他會使我感到爽的。』想著想著,阿鵬偷偷的樂了,『叫他知道今天老子腳的厲害。』

當阿鵬走到阿牛的小院裏時,發現與平常不一樣,阿牛的窗簾已經拉上,門也被關牢,難道有什麼情況,阿鵬悄悄得走進窗前,順著窗簾縫隙,他看見阿牛正在屋內與一個英俊的少年談著什麼,阿鵬拿出鑰匙開了門,阿牛見阿鵬進屋忙說:『這是阿傑,我的一個小師弟,不錯吧,來認識一下。』阿傑怕羞得與阿鵬握了一下手,『好了好了,大家認識了,可以開始了,阿鵬這是我給你介紹的新腳奴,不錯吧。』

『不錯嘛,我正愁今天的腳沒人洗,跪下吧,阿傑,給我爬過來,阿牛你也跪下。』阿傑與阿牛相視了一下,只好跪在阿鵬的腳下,一股踢過球的腳臭味迎面撲了過來,『太臭了,牛哥,我不想玩了!』阿阿傑說道;『這可不行,你已經來了,豈有不玩之理,阿牛,用繩子把他捆起來,』阿鵬生氣地說道。

阿牛這時已用身子把阿傑壓在地下,用繩子把阿傑反綁起來,『對不起了阿傑。』阿牛輕聲在阿傑耳邊說道。

『阿牛用嘴把鞋給我脫了,把我的腳放到他鼻子前聞一下,聞聞香不香。』阿牛用頭扛著阿鵬的臭腳,塞到阿傑的鼻前,阿傑聞到了一股濃濃腳臭味。『太臭了,』阿傑大聲得叫著,『牛把我的襪子脫了,堵到他的嘴裏,看他再亂喊不。』阿牛把阿鵬穿得發黃,又被腳汗浸濕的襪子用嘴脫下,塞到了阿傑的嘴裏,『阿傑,你要用嘴嚼嚼我的襪子,嘗嘗是什麼滋味,把我發黃的東西及襪子上的腳汗,都用你的髒嘴給我吃的乾淨。』阿牛怒吼著。

阿傑嘴裏塞著阿鵬的臭襪子,鼻子又被阿鵬的臭腳,踩在他的髒膠鞋的坑裏聞味,這時阿傑感覺到自己下身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反應,硬硬地豎著。阿鵬又開始大聲訓斥起阿牛,『阿牛閑著幹嘛,趕快跪下用嘴含著我的腳趾,把裏面的腳屎給我舔出來,搓成灰塞到阿傑嘴裏,讓他吃掉。快!』

阿牛用舌頭把阿鵬的臭腳趾分開,使勁把阿鵬運動過後的腳屎舔了出來,小心的放到一邊繼續舔阿鵬的另外腳趾。然後阿牛把腳屎搓成腳灰打開了阿傑的嘴,狠狠塞進阿傑的嘴,阿阿傑反抗著,但嘴裏仿佛感覺到一股由自己舌頭含化的臭腳水流到了肚裏。

阿牛正用自己的唾液,當洗腳水給阿鵬的臭腳洗腳,洗完腳後,阿牛又把自己嘴裏的洗腳水,嘴對嘴的往阿傑的嘴裏灌,阿傑還要反抗,阿鵬已解下自己皮帶,粗暴地把阿傑的褲子脫下,用皮帶鞭打著他,迫使阿傑知道了不服從的後果,阿傑這時已明白,對於不服從他的結果只有更倒楣!

阿傑喝下了,阿牛灌下的洗腳水,又被阿鵬與阿牛的四隻臭腳在身上踩壓,阿鵬用自己的臭腳趾,夾住阿傑的肉棒來回抽動著。阿牛也脫下自己的襪子,把髒腳塞到了他的嘴裏;阿傑這時已感覺到興奮如神仙,體會到阿牛說的臭腳所帶來的享受,但阿傑還是更喜歡被征服的感覺,所以依然反抗,來達到更大的刺激!

阿鵬已厭倦了剛才的玩法,他讓阿傑像狗一樣爬在地上,嘴裏叼著他的臭鞋,兩隻手被阿牛用繩子綁在一起牽著,自己騎在他的身上,用一隻手使勁打他的屁股,另一隻手把自己的臭襪子放到他的鼻前,讓他無時無刻不聞到他的噁心的腳臭味。

『阿鵬哥,我們來雞奸阿傑吧,』阿牛對阿鵬說,『好啊,先把我們倆的四隻臭襪子,都塞到他的嘴裏,你再用屁股壓住他的頭,我從後面幹他。』阿傑也來不及反應,口中已塞了四隻襪子,然後強行按到地上,阿牛一屁股的坐在名傑面上,想把臭襪吐出也不行,雙手反綁在後,雙腳被阿鵬高高抬起。

阿鵬從內褲裏抽出,他的十八公分大東西,嘴裏吐了口唾沫,抹在雞巴上,就一下子插進了,阿傑的屁眼裏,阿傑在他的粗暴強姦下,嘴裏已喊不出來,只是身體不停抽動著。『要想不這麼疼,就好好給我用嘴舔腳,舔爽了就饒了你,』阿鵬說道,阿傑像抓住了救命草一樣,不停的點頭。

阿鵬與阿牛換了位置,阿牛繼續操著阿傑,阿鵬已將阿傑嘴裏的臭襪子取出,阿傑跪在阿鵬的腳前,用舌頭尖輕輕的滑過阿鵬的大腳趾,觸到阿鵬的大腳趾與二腳趾的腳縫後用力的舔著,阿鵬被阿傑舔得興起,從自己的腳上扯下了一塊腳皮,讓阿傑當點心吃下去,品賞他臭腳皮的滋味。

阿傑邊吃著阿鵬的腳皮,邊用舌頭繼續來回舔著阿鵬的腳心,接著含住了阿鵬的腳後跟。阿鵬把另一隻腳也搭在阿傑的背上,讓正在操阿傑的阿牛也用嘴把他的五個腳趾一起含下,阿牛邊快速抽動自己的雞巴,邊張大嘴含住阿鵬的臭腳趾。

阿牛突然在興奮中感覺到下面即將有液體噴出,阿鵬伸出了腳命令他把精液射到他的髒腳上,阿鵬的髒腳已被阿牛的液體包圍,阿鵬也立刻把自己的腳一下子塞到阿傑的嘴裏。阿傑吃著精液的髒腳,也興奮的射出了……

『爽死了,阿鵬哥,求你以後允許我來給你用嘴來洗你的臭腳吧。』阿傑發姣似的淫語著。

阿鵬卻別有新意的把精液射到了自己的臭膠鞋上,自己兩隻髒腳一隻踩住阿傑的頭,一隻踩住阿牛的頭,看著他們爬在自己的臭膠鞋上搶食的樣子,阿鵬得意的笑了。



2012年5月7日 星期一

情趣用餐


我還是老習慣,文章一到我手,總是看不過眼的改呀改...不通順的、不合理的,甚至連名字不好聽的都會改;這是一個沒有完結的故事,留了很多空間給大家去想....

而我為什麼挑這文章,因為故事內容,是我超級喜歡的當眾調教,嘻嘻,還不是不說太多了,大家好好欣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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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也估不道,竟會落在這樣的一個男人手裡;智斌使勁的搖著腦袋,還不能接受自己,竟然被弄成這樣子才去就餐的事實。

這裡可是……海景花園餐廳耶,人來人往。雖然自己和小軒坐在靠窗,臨海角落的沙發裡,卻無心去看窗外景色,反而擔心著每個將會經過身邊的人,啊…來了…來了…縱然心中多麼害怕,卻仍是無法阻擋已向他們走來的服務員的腳步……

不要過來……不要……看我……

眼看那服務員越來越近,智斌的心跟著他的腳步一起打鼓似的越跳越快。不要,不要,不要……

啊……被看到了……絕望的智斌,只好偏過頭,避開服務員的眼光,卻又正對著小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正饒有興味的,欣賞著智斌窘迫得紅透了的臉、欣賞著智斌敞開的襯衫下,那迷人的胸部所泛起羞澀的粉紅。

特別是他腫脹挺立的乳頭,天藍色的絲線牢牢的,繫住那兩小點突起物的根部,向上饒過他白皙的頸脖,勒成了一條細而深的紅色印痕,在害羞而引起的粉紅襯托之下,格外的迷人誘惑。

小軒眼光故意在智斌的乳頭之上蕩來蕩去,還惡意的伸出舌頭舔舔下唇,彷彿恨不得一口,將那兩個被綁緊的櫻桃填進口中。

最讓智斌尷尬的,還不算是這個,而是自己被綁在背後,擠在這沙發和自己身體之間的雙手中,正尷尬的握著一個開關。開關的連線從背後穿進腰帶中,順著自己的股縫,探入自己最隱秘羞恥的洞中……

鑽了進去的電線,從那個地方,正連著一個調皮搗惡的按摩棒,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身體當中。害他坐無法正常的坐著,只能近似於窩在沙發裡,用腰來保持半坐姿,原本開關在手,控制權也在手上,可是,雙手早已被迫握拳,並套上拳套,根本無法用手指去掌握這開關。

因雙手綁在背後,迫使小腹向前挺起的,而牛仔褲的紐扣被小軒解開了,拉鏈拉下一半,光滑的曲線一目瞭然,若隱若現的黑毛讓人不免想入非非;小軒的手放在智斌的褲襠處,隔著褲子又揉又搓的,撩撥的智斌體內,一陣陣難以控制的衝動。

「服務員來了哦,他會很清楚的看到你這個樣子,」小軒微微低下腦袋,貼著智斌的耳朵,曖昧的說著。被這樣對待,智斌是何等的尷尬,但另一方面,心裡卻充滿了說不清的不明快感。快感??難道自己喜歡暴露?不……

應該是小軒的聲音,是小軒的手,在自己身上施加了魔法,在這種尷尬的情形下,自己,竟然倍感快樂……

自己真是……咳,還有,怎麼落到小軒這個男人手裡?智斌感歎著自己的命運,卻抵抗不住逼近的腳步。終於服務員走到了他們的桌子前,VIP會員,證明了他們的身份。服務員竟然格外謙恭,低下頭遞上菜單。

呼,還好。服務員的禮貌恭順,讓智斌長長舒了口氣。自己雖然這個樣子,可還是有襯衫牛仔褲來遮蔽,裸露的部位雖然敏感,可服務員並不觀察,也著實讓智斌放鬆了下來。

「嗚……」可惜還沒讓緊繃的心放鬆多一下,下身突然一陣酥麻,震動的感覺從身體深處傳了上來,原來小軒已把手移到智斌身後,按動了控制按摩棒的開關。早不按,晚不按,偏偏這個時候按!

智斌心裡一陣怨憤,卻無法抗拒那按摩棒扭動、旋轉的強大威力。最敏感、最羞恥的地方突然被劇烈的刺激著,奇異的感覺頓時湧遍全身。

「啊——啊——不要……」智斌忍不住脫口而出,這是何等誘人的呻吟,惹來服務員驚異的目光。

只見智斌立時滿臉通紅,身體在沙發裡,不停的抖震著,肛門裡傳來的刺激讓全身,哪裡都開始興奮,被綁的乳頭愈加挺立,顏色都開始加深變紅。

口水無法抑制的從嘴角滲出,滑在脖子上,在鎖骨處的小窩中彙集,散發著曖昧又性感的光,敞開的牛仔褲被高高的撐起一個帳篷,那怒挺的慾望,似乎想一點、一點的衝開,剩下的半截未拉開的拉鏈……

這春意濃重的一幕落在服務生眼睛裡,令他臉色一陣發紅。

智斌這男人正在被侵犯的樣子,讓服務生快速的瞟過一眼,又趕緊的低下了頭;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服務生方才用壓抑的冷靜的聲調道:「不要這道菜嗎?那來點特色菜怎麼樣?」

服務生的表情讓智斌恨不得的找個地洞鑽進去,卻只能紅著臉,粗氣越來越厚重。

「好,就來最貴的特色菜好了!」一旁的小軒看著智斌實在可憐,摟過智斌的肩,打發道。

「好的,馬上來,請先慢用甜點。」服務生如獲大赦,迅速的跑開;身後,是小軒把智斌害羞滾燙的唇,壓在了自己的齒下……

「啊——啊……嗚——」智斌被小軒侵犯的喘不過氣,他靈巧的舌頭在他的口腔中無處不索取、無處不刮弄;使得他渾身洶湧的快感,更加起伏氾濫;胸前猛然一涼,原來小軒把盤子裡的甜點蛋糕,抺到智斌的胸膛上;接著用他修長的手指,一圈一圈,沿著乳頭塗抹起來,氣氛又甜又興奮。

「啊……啊……」按摩棒還在體內肆虐,心還在猛烈的跳動,又麻又癢的快樂,同時不斷從嘴唇和乳頭上傳來,和身體的熱流混為一處,激盪的智斌難以把持。

小軒的嘴從智斌的唇,一路滑到智斌的胸,舔吃著乳頭上沾滿的甜點,一邊戲弄著那被絲線束縛的茱萸,一邊這麼的說:「爽嗎?被人看著啊……舒服吧,在這餐廳裡……」

智斌高仰著頸,發著難忍的呻吟,沒辦法、沒道理:他看到剛才那個服務生在和別人正在交頭接耳,他聽到上菜人員再次逼近的腳步,可是……

沒道理的是,他居然不想讓小軒停下啃咬戲弄,他痛苦難忍的分身,甚至在渴望似的,呼喚著小軒的撫摩愛弄……哪怕,在這人來人往的餐廳,哪怕……服務員的菜盤已經端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