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6月17日 星期一

血刑



是的,很多人都喜歡真正的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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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世誠疼的實在受不了,生殖器已被擊打至少有六、七下了,睾丸已經明顯的腫脹起來。

葛明禮非常喜歡看著,這個漂亮的男孩,受刑時那痛苦表情,那緊皺的眉頭、細長秀氣的眼睛,在劇疼時緊閉得浸出淚水,性感得像女孩子的嘴巴,在疼痛無法抑制而張開時的慘叫模樣,無不刺激著葛明禮的興奮神經。

在這裡,男孩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會被充分的用刑,尤其是敏感部位,會被反復的刺激、拷打和折磨;葛明禮是拷問專家,對一個乳臭未乾的半大男孩,他自認為有的是刑罰,讓這個男孩開口招供,得到想要的口供。

然而,他有點吃驚的是,這個男孩不是想像中那麼好對付,甚至他覺得比成年人都難對付,吊在拷問架上,被他用橡皮棍揍了半天,竟一聲不吭,只有在對他生殖器用刑時,才熬不住強烈的劇疼而慘叫!

電刑是這個刑訊室裡,用的最多,也是最有效的刑罰;葛明禮沒有繼續拷打羅世誠的生殖器,他還不希望這個男孩太快得到解脫,對付男孩的生殖器,他有的是更殘酷更持久的刑罰。

葛明禮將羅世誠軟下去的陰莖,再次捏起,將電刑的金屬圈,套在羅世誠紅嫩的龜頭溝裡,另一個電刑的電極,是個葫蘆狀連著電線的金屬物體,這個電極則塞進了羅世誠的肛門裡。

羅世誠的肛門緊緊的扣住電極塞的凹處,等會受刑時,不論怎麼扭動身體,電極都不會從肛門裡掉出來;在葛明禮手裡,沒有多少人能熬得住電刑的強烈刺激,即使成年人,也沒有幾個人能抗的過電刑的拷問。

葛明禮站到羅世誠的面前,用手撫摸這個被吊掛在拷問架下,結實而性感的赤裸身體,捏摸著羅世誠胸肌發育很好的胸脯上的兩個乳頭,羅世誠粗長的陰莖,剛才在被套電刑電極時,又有點勃起來了,現在龜頭又大部分縮進包皮裡,電線從包皮和龜頭之間穿出,和肛門裡的電線一起,接到不遠處一張桌子上的電刑控制器上。

羅世誠聽王老師說過,在敵人的刑訊室裡,很多抗日志士被捕後,要忍受敵人各種酷刑拷打,尤其是電刑,是最難抗拒的酷刑,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也竟要面臨這個酷刑,而且對年輕的羅世誠來說,怎麼也無法想像得出,電刑竟然和生殖器和肛門有關,是電擊自己最敏感、最隱蔽的這兩個部位。

沒有任何警告,第一股電流突然襲來,他感覺好像兩根燒紅的鐵棍,同時插進了他的身體,盆骨部位一陣劇烈的抽搐刺激,痛苦難熬,仿佛被烈火燒灼、又仿佛被尖刃割裂。

他的腹部不由的一下向前拱起,然後又突然縮回,隨著強烈的電流不斷襲來,他的身體,不住的的顫慄扭動著,但緊繃的身體能夠能動的餘地很小,他全身肌肉緊繃、青筋暴出、眼球也好像要從瞪大的眼眶中滾出來。

他想用喊叫來分散劇痛,但縮緊的喉嚨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感覺五臟六腹中燃著烈火,這烈火還在體內四處燃燒,像要尋找一個出口,終於這股火沖出了喉嚨,並化成了一長聲撕心裂肺的嚎叫,隨著這聲嚎叫,他的精液再次噴出體外,隨後他的意識也慢慢地游離於身體之外。

羅世誠第一次昏迷,是被一大桶冷水喚醒的,同樣沒有任何警告,電流又開始重新進攻他的身體,這時他明白了這桶冷水的第二個作用,不僅體內又開始了劇烈的燒灼,而電流又順著水,從生殖器和肛門游走於全身的體表。

他感到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好像刺進了尖針,並且還在拼命地往肉裡鑽,隨著電流的忽強忽弱,他的身體也一下下的抽搐、痙攣、扭動,嘴裡不住地發出『啊……啊……』的聲音,這時,他的小便開始失禁了,膀胱裡的尿液順著電線流在地上。

忽然一股更強的電流襲來,他感覺生殖器一陣緊縮抽搐,肛門一陣痙攣麻木,他的大便也失禁了,只是肛門裡插著電刑塞,大便沒有噴湧而出,這時,已經沒有知覺的生殖器,再次湧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陰莖裡最後湧出的粘稠精液,從尿道口拖著很長的尾巴才滴到地上……

雖然痛苦對於他來說已不陌生,但電刑卻讓他體驗到什麼是痛不欲生的感覺,羅世誠低垂著頭,再次的昏死過去,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忍受著慘絕人寰的酷刑,他的身上濕漉漉的,那是他受刑時浸出的汗水和昏死後又澆在身上的冷水。

電刑暫時停了下來,但拷問沒有停止,精疲力竭的羅世誠低垂著頭,酷刑使他受盡了煎熬;葛明禮現在知道,對付這個男孩,現在需要的是皮鞭;所謂拷打就是拷和打交替進行,已經被電刑折磨到精疲力盡的男孩,很難再抗拒皮鞭抽打赤裸的身體,現在是最難熬的時刻,受刑到這個程度,人最容易崩潰……

一個年輕打手從墻上摘下一根粗長的皮鞭,足有三尺長,打手將皮鞭放到一個水桶裡浸濕後,才提著皮鞭站到羅世誠面前,用鞭柄頂在男孩下巴上,讓他的頭再抬起來,受刑前羅世誠還紅潤白淨的臉,現在卻一點血色也沒有,臉色蒼白,經過剛才長時間的拷打折磨,雖然羅世誠的眼神還是非常的倔強和不屈服,但他看到這根又粗又長的皮鞭,眼睛裡還是流露出幾分絕望的神色。

當羅世誠再次表示拒絕招供後,葛明禮示意打手開始用刑,打手將皮鞭掄圓了,抽向羅世誠一絲不掛的身體,羅世誠疼的仰著頭吐著粗氣,身體不停的在抽搐,這一鞭是抽在他胸脯上,胸脯上馬上隆起一圈鞭痕,打手一邊喝問一邊抽他,『招還是不招?』

沒有回答,羅世誠仰著頭、咬著牙,忍受著鞭打後的劇烈疼痛,又是一鞭,抽在羅世誠腰圍上肚臍的部位,羅世誠疼的熬不住了,嚎叫起來,抽打很有節奏,每一鞭都要等羅世誠充分感覺鞭打的劇疼後,才接著抽下一鞭。

最殘忍的是抽打屁股,粗長的皮鞭打在屁股上後,鞭鞘往往是落在羅世誠身體前面的生殖器上,羅世誠疼的不住嚎叫扭動,銬住手腕和腳腕的鐵環,早已將他的手腕和腳腕磨出了血。

葛明禮殘忍地,再次接通了電刑開關,『啊、啊、啊……』羅世誠身子又是一下的反弓起來,頭更向後仰,劇烈慘叫,臉色更顯蒼白,汗水從他身上再次沁出,葛明禮並沒有為他痛苦的樣子所動。

他根本沒有把他,當作一個有血有肉的男孩,只是無動於衷地,等待著他希望得到的供詞,羅世誠吊著的身體,不住的做著幅度極為有限的扭動和顫抖,持續的電流,電擊著他的生殖器和肛門,而且電流越來越大,羅世誠只覺得自己的整個生殖器,從龜頭到直腸肛門,像被千萬顆鋼針,紮著一樣的劇烈刺疼和燒灼。

『如果你不說出來,我就讓你每時每刻地,受這種難以忍受的刺激,直到你斷氣為止。』葛明禮威脅著他。

羅世誠是個意志堅強的男孩,儘管他難受得死去活來,卻沒有任何屈服的表示,他大張著嘴,雙唇戰慄著,臉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腹部的肌肉明顯地抽搐著,這樣電一會後,葛明禮鬆開電門,讓男孩從電刺激中,短暫的回醒一下,等男孩仰著的頭剛抬起來,打手蘸水的皮鞭又抽向羅世誠赤裸的身體。

『啊………』就這樣電擊、鞭打、再電擊、再鞭打,反復進行著,他們殘酷地折磨、拷打著這個落在他們手裡的年輕男孩,使他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慘叫,漸漸地,羅世誠的喊叫聲,變成了絕望的嘶鳴,幾乎不像是人類發出的聲音。

可是皮鞭還在不停地,抽在羅世誠赤裸的肉體上,發出令人刺激而沉悶的聲音,他卻只有不停的仰著頭,無奈無助地慘嚎,雖然身體還在被無情的鞭打,劇疼難熬,但生殖器隨著無休止的電刑刺激,精液又狂湧出來,隨著殘酷的電擊和鞭打,他的身體已不可抑制的胡亂扭動和抽搐,湧出的精液和尿液甩的到處都是。

打手見羅世誠的生殖器被電擊時,不停的湧出精液,更是刻意地拿皮鞭猛抽他的屁股,等鞭鞘轉過來,正好一次又一次的落在羅世誠正受電刑刺激的生殖器上。『啊、啊、啊………』慘絕人寰的折磨,就這樣讓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小青年,忍受著地獄般的酷刑拷打,在鞭打、電刑,這雙重酷刑殘酷折磨下,再次昏死過去,昏死過去的羅世誠低垂著頭顱,再也沒有任何反應,他的尿道口上,還在不停地滴著精液和尿液……

葛明禮讓打手將羅世誠從吊架上解下來,扔到地上,拔出插在男孩肛門裡的電刑塞子,和生殖器上的金屬圈,在他臉上和胸脯上澆了冷水,二十分鐘後,羅世誠醒轉過來,趴在地上的他,想站起來,但沒有做到,他渾身疲軟,沒有一點力氣。

還是在那個拷問架下,這次葛明禮讓打手,將趴在地上的羅世誠倒掛起來,然後將吊繩往兩邊拉,分開羅世誠的兩腿,直到羅世誠的兩腿拉到極限為止,將羅世誠紅潤、緊縮、乾乾淨淨沒有一絲體毛的肛門,完全暴露出來.羅世誠倒懸的生殖器陰囊裡,碩大腫脹的睾丸,和粗長的陰莖,幾乎遮住了羅世誠自己陰莖根部不多的陰毛。

然後打手又抬來一個木臺子,放在羅世誠的肩膀下,將羅世誠的頭擱在木臺上,雙手則銬在頭兩邊木臺上的皮套裡,然後再在他腋窩處、胸脯下面,勒上一根寬皮帶,將他的上半身,緊緊的勒在木臺上。

這個酷刑就是“倒吊大掛”,犯人身體任何部位都可以施與各種肉刑,尤其是犯人的敏感器官,處於最容易施刑的位置,他的兩個乳頭,被帶電線的鱷魚夾子夾住,顯然羅世誠還會繼續被施與殘酷的電刑。

施刑前,一個打手又開始捏摸羅世誠粗長倒懸的陰莖,再次進行手淫,十八歲的小青年生殖器,正值最敏感容、最易勃起的時期,經不住幾下撫摸、刺激著陰莖、屁股、肛門和大腿內測,陰莖又堅硬的勃起來了,紅嫩的龜頭直抵著羅世誠自己的肚臍。

打手並不讓羅世誠再次射精,他知道這個男孩已幾乎不可能再射精,電刑已基本將男孩體內的精液,全部都擠了出來,他將羅世誠勃起的陰莖根部,再次用細皮繩紮起來,使得他因充血勃起的陰莖,堅硬得像把血紅的肉劍。

下身倒掛的羅世誠,突然發出悲慘的嚎叫,一陣強烈的悶疼,從直腸放射到整個腹腔,他的肛門被站在他身後的一個打手,用竹刀猛烈擊打,竹刀是特製的刑具,專門用來擊打犯人的肛門,竹刀前頭凸起的部分,準確地砍進羅世誠的肛門裡,受刑的羅世誠肛門和直腸,立即產生強烈的劇疼和痙攣,馬上又導致整個腹腔產生放射性悶疼,這種疼痛是一般常人,所難以忍受的劇烈悶疼,然而,肛門的拷打才是酷刑的一部分。

羅世誠身體又是一陣劇烈抽搐和顫動,而且嚎叫的更加慘烈,站在羅世誠身體側面的葛明禮,用剛才抽打過羅世誠睾丸的細藤條,再次擊打他的睾丸,剛才是從前面擊打,睾丸挨打後,還能退縮進大腿中間,現在,羅世誠腫脹倒懸的睾丸更加容易擊打,劇疼難熬,極其慘烈,睾丸是身體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任何碰撞和擊打都是極度的疼痛,此刻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就這樣由於不肯招供,最敏感的性器官,再次受到殘酷摧殘和拷打。

富有彈性的細藤條,再次落在羅世誠兩個飽滿、碩大腫脹的睾丸上,羅世誠疼的發出野獸般的嚎叫,渾身肌肉抽搐,睾丸劇烈的疼痛,引起腹腔持續劇烈的痙攣和劇烈悶疼,男人睾丸受創後,是下意思地弓起身子,儘量減輕腹腔的放射性劇疼,而此刻這個受刑的少年,兩腿倒掛,身子繃的緊緊的,身子一點都不能動彈,猛烈的拷打下,那劇烈的疼痛發出的慘嚎,證明拷打的劇疼,是人的意志難以可抗拒的,拷打用刑的效果非常有效。

在這封閉的地下室裡,又有誰能聽到這個十八歲的少年受刑時的悲慘嚎叫?王依民此刻還在四處尋找羅世誠,他不願往壞處想,但他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羅世誠出事了,他怎麼也想不到此刻他心愛的學生,正在警察局的秘密刑訊室裡,被扒光了身子,而生殖器正忍受著慘絕人寰的酷刑。

羅世誠覺得自己快招架不住了,他多麼希望自己快點昏死過去,睾丸和腹腔的劇疼他再也無法忍受了,當劇疼快要過去時,肛門裡又被砍進一竹刀,劇疼還沒有過去,還沒有喘過氣來,睾丸又被重重的擊打一下……

就這樣持續地、交替地,拷打羅世誠的睾丸和肛門,羅世誠疼的死去活來,慘嚎著、痙攣著,但不開口招供,酷刑不會停止。

當又一陣猛烈的拷打後,羅世誠疼的快昏死過去時,葛明禮用電壓很高的電針刺激羅世誠的陰莖龜頭,劇烈的電流刺激下,使羅世誠從幾乎從昏迷中激醒過來,強烈的高壓電針,在刺激他由於充血堅硬勃起的陰莖龜頭,電擊極度的痛苦,足以讓他完全清醒。

葛明禮用電針不時電擊著羅世誠身體的各個敏感的部位,陰莖龜頭、睾丸、尿道、肛門、肚臍、腋窩、耳朵、嘴巴,尤其是當電針反復的捅進尿道和肛門裡,那種慘烈的痛苦,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羅世誠用他年輕的生命,忍受著這個人間酷刑的猛烈拷打,他決不想出賣老師和同學,但殘酷的拷打他實在也受不了,他想得到解脫,他極想在極度的痛苦中能夠昏死過去,多少次他疼的已沒有知覺,但生殖陰莖龜頭和乳頭,那無法形容的強烈電壓刺激,激醒他的中樞神經,使他恢復疼感,他不得不集中精力和體力,來忍受再次來的睾丸和肛門的劇疼,然後放射於全身五臟六腹的悶疼……

終於,不知忍受了多長時間的拷打和折磨,深深的昏死過去,葛明禮用電針多次刺激男孩最敏感陰莖龜頭,都不能使他清醒;葛明禮唯有再次在羅世誠的身上澆遍了冷水,昏死的羅世誠依舊倒掛著身體,葛明禮還沒有想放過他。

羅世誠沒有一點聲息,像死了一樣,胸脯還在起伏,年輕少年在酷刑下,生命力依舊旺盛,倒懸的生殖器腫脹的變了型,尤其是兩個睾丸,在陰囊裡已經看不出是睾丸的輪廓,陰囊完全腫脹起來,紅嫩的肛門也被打的完全變成青紫色,他的陰莖已經完全軟下去,葛明禮將綁在他陰莖根部的皮繩解開。

葛明禮拿來一盒鋼針,不知道有多少根,足有幾百根,有不同的長度,一寸、二寸都有,有的很粗,葛明禮拿起幾根針,讓羅世誠看著這些鋼針,羅世誠看的心裡直發顫,他知道自己完了。

葛明禮撫摸羅世誠漂亮稚氣的臉,拍著他稚嫩的面頰喝問他:『願不願招供?不招供還有好果子吃』

羅世誠沒有回答,他的胸脯在吃力的起伏著,身上的刑傷,劇疼得還在一陣陣刺激他的疼感神經,渾身上下幾乎無處不疼,只要稍為扭動一下,身體就像萬箭鑽心一樣疼的難熬。

然而,不招供,他年輕赤裸的肉體等待的,將還是一陣緊接一陣的極其猛烈的酷刑拷問,不!用拷問的字眼已經不能概括那些中世紀加現代的野蠻刑罰了,因為拷當打講,而在這裡,打雖然退到次要的位置,但那鞭子抽在身上,那慘烈的劇疼,生殖器和肛門被藤條和竹刀擊打時,那疼徹心肺的劇烈悶疼,那生不如死,渾身肌肉被電刺激的劇烈痙攣抽搐的電刑,這個十八歲的少年都一一熬過來了。

羅世誠再次開始痛苦的慘叫……十八歲的少年稚嫩的身體,又一次面臨殘酷的折磨;鋼針一根根地紮進手指頭,往指甲縫裡紮,紮的很慢,受刑的羅世誠充分體會著刑罰的殘忍和痛苦。

羅世誠渾身抖的利害,十指連心、鑽心刺疼,羅世誠嚎叫著、顫抖著,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淌,他臉色變的非常蒼白,渾身冒冷汗,當十個十指全紮進鋼針後,羅世誠再次小便失禁,尿液從倒懸的陰莖尿道口,不斷的往下滴出,可見這殘酷的肉刑是多麼的慘烈,疼痛使人的生理系統失去控制!

但葛明禮沒有任何憐憫,將鋼針往男孩腫脹的睾丸裡紮...

『啊、啊……』可憐的少年,已經受過重刑折磨的生殖器,再次忍受針紮的酷刑,鋼針從不同的角度紮進睾丸,一陣陣劇烈的冷疼,刺激羅世誠這敏感的的器官,葛明禮紮進去,再拔出來,立即,男孩的睾丸裡嘌出一股鮮血和白色的睾丸液體,然後再紮進去,男孩疼的不住的抽搐慘嚎……

還是沒有口供,葛明禮再次將電針插入男孩的尿道,羅世誠身體再次劇烈的抽搐痙攣著、嚎叫著,一根足有半尺長的鋼針,穿透了羅世誠的整個陰囊,鋼針穿著男孩的兩個睾丸,葛明禮不停的來回拈動拉扯這根紮入男孩睾丸裡的長針,同時也抽插著男孩尿道裡的電針,男孩的生殖器只有忍受著,這人間最慘烈的酷刑折磨……

酷刑進行著,羅世誠在極度的痛苦中煎熬著,他疼的渾身發抖,通身是汗,不住的慘嚎著;葛明禮還覺得不夠過癮,拿來鹽水,用刷子蘸了鹽水,刷著男孩紮滿鋼針的十指和睾丸,羅世誠渾身劇烈一顫,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嚎,他實在熬不住這酷刑了,渾身的肌肉在劇烈抽搐,通身的冷汗。

不一會,羅世誠再次昏死過去,等羅世誠醒過來後,葛明禮已將他放了下來,葛明禮知道,他今天不會從這個男孩口裡得到口供的了,他審視著眼前這個趴在地上的男孩,渾身都是刑傷,沒有一點聲息,再留心一看,男孩的屁股非常漂亮、渾圓、肌肉很飽滿,雖然屁股已經被橡皮棍,打的烏腫並佈滿鞭痕。

兩個打手將羅世誠拖到一張寬大的刑凳旁,用涼水似乎已經很難讓陷入深度昏迷的少年清醒了,改用煙熏噴向羅世誠的臉上,終於,羅世誠艱難地站立起來,遍體淋鱗傷的他,吃力的站立著。

他的生殖器已經完全變形,陰莖上除了各種傷痕外,形狀也成完全變了樣,少年受刑前漂亮粗長的陰莖,現在怪怪地扭曲著,粗細不一、陰囊完全已經沒有模樣,完全成了一個腫脹的氣囊。

羅世誠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刑傷,依舊漂亮俊秀,葛明禮就是喜歡看著這張年輕漂亮的臉蛋,在他酷刑折磨下的痛苦的表情;刑訊的打手和葛明禮,已經抽過一支煙了,亦休息了片刻,然而他們不想讓這個少年能有解脫的機會。

葛明禮再次問他想明白沒有,羅世誠現在已幾乎沒有意識,他條件放射的知道,他的苦難還沒有結束,果然,一個打手將一個水桶放到他面前,裡面浸泡著幾塊大小長短不一的竹板子,羅世誠沒有任何反抗,他自己默默地趴到刑凳上,打屁股這是中國最古老的刑罰,棒打、鞭抽、電刑、生殖器的摧殘,他都熬過來了,再打屁股又能算是什麼呢?

打手將羅世誠的手腳,很正式的用刑凳上的皮繩緊緊的縛住,其實他已經精疲力竭,根本沒有多少力氣可以掙扎;羅世誠漂亮圓潤的屁股,趴在刑凳上後,更加性感,青春期的少年,最美好最性感的部位除了生殖器、大腿和胸脯就是屁股,羅世誠的屁股從腰際到大腿自然的豐隆挺翹。

葛明禮還是親自動手,拷打羅世誠,蘸水的板子帶著風聲,落到羅世誠屁股上時,發出清脆的聲音,每抽打一下,他屁股上已經佈滿鞭痕皮膚,就隆起一條很高的青紫色或紅色肉道子。

確實打屁股的疼痛,已經不能使少年能有多少動靜,“劈啪、劈啪……”,打屁股的板子非常響亮地在刑訊室裡響起,然而受刑的少年沒有再發出慘叫,他已經沒有力氣叫喚,默默的忍受,從屁股上傳到中樞神經的陣陣劇疼,等待再次的昏死解脫……

當他醒來時,人已經到了一個十分華麗的地方,那個一直折磨他的大魔頭,就坐在他床邊,葛明禮愛惜的撫摸著羅世誠紅通通的屁股。

『羅世誠?』惡魔的微笑。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是我得了。』

『什麼????』

『你以前的身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死在監獄裡了,現在你是我的人了,只是我的人。』

『瘋子,我要回家…啊!』葛明禮竟然用手,狠抓了羅世誠受虐的生殖器一把。

『你是孤兒吧,你所說的家,應該是你得導師兼監護人的王教授的家吧,可是他們已經給你以所謂的烈士身份開過追悼會了,如果你不想他們有事,聰明如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誠。』

『為什麼,為什麼要我???』

『因為你是第一個被我用刑後,卻什麼都不肯說的人,我喜歡看你強忍痛苦時的表情,我要看你一輩子,而且你也根本不是什麼叛亂分子,你只是個頭腦發熱的大學生而已。』

『你……』

『好了,快養傷吧,你已經昏迷一個禮拜了,還以為你已經不行了呢,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變態!!』

『呵呵,變態也好,瘋子也罷,反正你還有一生的時間來罵我呢。』

『我恨你……』

『我知道。』

『我討厭你……』

『我知道。』

『我……』

『嗯?』

『我喜歡你打我時的樣子,我喜歡讓你打我。』

『我知道……什麼??????』葛明禮猛地轉過頭來,緊盯著羅世誠,一連串的驚訝問號。

『我------------我!』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喜歡你羅世誠,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了』

2013年6月7日 星期五

人形乳牛

這個並非我喜歡的故事種類,但是卻是一個警世的故事,很多奴都為了一時興奮而盲目去作出一些不可挽回的決定,小心!一次意外,足以影響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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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走進那家咖啡店的時候,我經歷了從未有過的緊張,按照他給我的指示,我認出了那個和我在網上聊過的男人,他做了個手勢,讓我坐下,我低眉順眼的在他旁邊坐下了。

他直奔主題而來:『這不是個好玩的遊戲,如果你想要成為我的奴隸之一,我就帶你回農場,像對畜生一樣對待你,一旦你決定了,就沒辦法回頭了。』

我很興奮,連棍子都不知不覺硬了起來,因為想著要把主動權交給這樣一個真正的男人;我在網上看過不少關於狗奴和馬奴的故事,所以我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有一個模糊的認識,我幻想過,把身體的控制權完全交給一個男人,現在夢想成真了。

他帶我走到了停車場,那裡停著他的小貨車,貨車後面還有一個拖車。他告訴我到拖車上去,拖車上有一個固定牲畜的奇妙裝置。『脫光衣服,堆在一起,我一會兒扔到垃圾堆裡去。』

那個裝置設計很巧妙,當我四肢站立好之後,脖子正好放在一個圈上,他就把我的脖子固定在那裡了;地板上有兩個皮帶用來固定我的兩個手腕,很快也被鎖好了,我忽然明白,我已經越過了一個無法後悔的點,我無法回頭,但也感到我的腳和小腿(跪著的)也被鎖在了地板上,這樣的姿勢讓我四肢和頭部都被牢牢固定了,一個塞口球塞進了我的嘴裡,綁在腦後:『我可不喜歡聽你的哀求和抱怨,你也沒什麼可說的,你做了決定,就沒法回頭了。』

他又說:『你的這些衣服我都會扔掉,然後就開車回去。』他開了大概兩個半小時,我就被這麼裸著、鎖在拖車上,為這段新的冒險而興奮,他從未告訴我他的農場在哪裡,而我沒有衣服,沒有交通工具,又不知道地點,一切都只能依靠他的仁慈了;終於,他放慢速度停了下來,看樣子,這是一個很偏僻的村莊,周圍非常安靜。

『歡迎來到你的新家,我帶你去穀倉看看。』

他把我從拖車挪下來,卻是一個痛苦的過程,我的手已經被鎖了很久,他把那個固定裝置也拆了下來,我總算可以自由移動我的雙腿,多少讓我舒服了一點,但我的手依然被分別固定在了書本大小的金屬板子上,我可以用手當作前腿走路,但是不能用手指。

他解開了我的脖子上的束縛,我總算可以看到他固定我的腿的裝置了。他設計的很聰明,是一個帶著輪子的小車,這樣我可以用前爪走路,後腿就跟著往前走了。

『你看到了我的小發明,這是讓奴呆在那裡用的。』他解釋到,『我希望你可以像動物一樣移動,但你不能站起來,更不能踢我,小腿上的束縛帶可以保護你的膝蓋,你也不能用手掌和腳,現在慢慢下來,從這個斜坡下來,我要給你介紹這個新家啦!你一到圈裡,我就把你的脖子鎖上,就又不能動了。』

聽著,我的小棍子又硬了起來,同時也有些害怕,我打著寒戰,四肢站在穀倉門口,我的主人又開口了:『不少主人有狗奴、馬奴甚至豬奴,所以我這次要來點新鮮的,你將做我的最新的人形乳牛。』我注意到『最新的』這個詞,難道我還有同伴嗎?他們也是在聊天室遇到主人的嗎?我還天真的以為就我一個呢。

他帶著我慢慢走近了穀倉,我用那個小車子不順利的爬行著,穀倉裡氣味不好,有股馬廄的臭味,因為馬圈之間的隔板非常的高,所以我一次只能看到一個馬圈,很快,我看到了另一個四肢著地的人。

我的主人又說話了:『這個奴本來是最新的乳牛,但你來了,你就是最新的。看到他的屁股邊上我打的烙印沒?我馬上也給你打一個,看到了他的卵袋上綁著的鐵球沒?卵子掛在那裡真醜陋。』

主人又帶我來到另一個棚子,我立刻看到了他也有那個臀瓣的烙印,但驚訝的是他沒有卵子蕩下來:『這頭乳牛來的久一點,也比較喜歡,所以他的卵子就被割掉了,他的JJ也被我割得只剩下一點,縫在了他的肚皮下面,這是一個優秀的奶牛,他的屁眼又大又濕潤,高度也正好被操;顯然,沒有可悲的卵子在那裡掛著,我喜歡我的奶牛的菊穴松垮垮的,所以我每天插進他們屁眼的假JJ都越來越大,撐開他們的菊花,而且我從來不把它拔出來!走,再看下一個。』

他帶我來到了下一個棚子,我嚇壞了,因為一個大概1L的可樂瓶插在那個奴的屁眼裡:『這個也騸過了,也打了烙印,這個的屁眼最松了,我只能找了個可樂瓶代替假JJ。當然,副作用就是他經常大便失禁,無所謂了,我有水龍頭沖地板打掃的。』

主人繼續說到:『你可以看到他的乳房,等你被閹割了,我也給你大劑量的激素,雌激素和孕激素,加上擠奶器,你的乳頭會變硬,乳房也會變大;喏,你看,他的乳頭被穿刺過了,吊鐵球,都快拖到地板上了,奇怪吧,我也和驚訝能墜下來這麼多呢,他的乳房還在生長,這種奶牛用激素很管用,這個奶牛是上個月才開始產奶的,我有一些真的牲口,所以我讓他們來吃他的奶呢。這樣很好,能增加他被吮乳頭的經驗,也能緩解乳房的脹痛。』

一萬個問號出現在我的腦子裡:“我為什麼要把自己送到這裡來啊?”

他還在說話:『下一個步驟,就要複雜一點了,乳房發育夠大之後,我就要把它們縫到你的肚子上,就像一頭真正的奶牛那樣,掛在你的腿中間。就像這頭奶牛一樣。』

『就算我哪天放你出穀倉,回到人的生活,這也會是一個可笑的怪事,你們腿中間的乳房,哈哈。』主人笑了,『你怎麼穿上褲子呢?』

我嚇得發抖了,在我還沒明白過來時,我的脖子就已經被鎖在一個空的棚子裡了。

主人仔細的看著我的臀瓣,大聲的說著:『我看看,首先是在這裡烙印,然後就是大量的雌激素注射,醜陋的卵子當然也要割掉咯。今晚之後,你就不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咯,你可能都還不知道,你就會有一對自己的大乳房了,估計那時你想的都是讓牛來舔吸你的乳頭,否則乳房就漲得要爆炸啦,對了,還有乳頭穿刺,我打算給你掛兩個100g的鐵球,第一天嘛…還有什麼嗎?對了,你的屁眼,還沒有擴張呢!我當然要喜歡操你咯,順便看著你的身體慢慢變化。』

我開始哭泣了。

『每一天,你都會一點一點離人的生活遠去,變成普通的動物。嘿嘿,還有一點,有個小程式忘記說了,我喜歡用這把手術刀割斷我的奶牛的聲帶,奶牛是不會說話的。』

下面的事情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我曾經幻想過被閹割,各種方法都想過,卻沒有想到是在這樣一種姿勢下:我四肢著地,卵袋垂在雙腿之間。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卵袋,仔細的消毒。然後一陣火熱的刺痛,我感覺袋子被劃了一個大口子,疼得我想要掙扎,但手腳、脖子的束縛帶讓我無法挪動。淚水無聲的淌了下來。一個卵子被掏了出來。主人熟練的用線狠狠的紮了一下血管,讓我在口塞裡嗚咽起來。然後是喀嚓一聲輕響,我的一個卵子落在了地上。我已經算是半個男人了。他的手指粗魯的從刀口伸進了我的袋子,摸索著拉出了另一個卵子,很快,我成了一個中性的動物。

『哧啦~』一聲悶響,一陣燒肉的臭味,我眼前一黑。剛感受到了右邊臀瓣上的被烙印的劇痛,我就暈了過去。

我的人形乳牛生活,就這樣不可挽回的開始了

寒假



曾說過,很喜歡校園的故事,很嚮往那些青春熱血的浪漫、不理別人感受的執著,以下又是一個令我心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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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試剛剛結束一個星期,原本熱鬧的操場、嘈雜的餐廳、擁擠的圖書館和教室立刻安靜許多。

外地的同學都忙著收拾行李,趕著去和家人團聚過春節。

我在宿舍正幫同學收拾行李之時,同宿舍的阿峰進來叫我,他是我們的班長,一米八的個子,長得很有棱角;他說系裏教我們有機化學的王教授,正在做課題,需要兩個人給他做些化學實驗,他想到,我家在本市,所以讓我和他一起去給教授做實驗。

我本想在家多睡幾天,但想到王教授下學期還教我們,所以就答應了阿峰,阿峰高興的拍拍我的肩膀,並告訴我下周一早上十點在系裏見。

周一的早晨,當我醒來的時候,窗外正下著大雪,白茫茫的一片,我趕緊洗涑完畢,吃了兩片麵包,穿上一條洗得發白的緊身牛仔褲,套上黑色的長統厚毛襪,蹬上黑色高統馬靴,上面穿著米色的毛衣,再套上皮夾克準備出發。

我對著鏡子端詳著自己,牛仔褲緊包著臀部和大腿,高統馬靴勾勒出小腿的曲線,我感到下面有些發漲了。

當我來到系裏,發現靜悄悄的,我走進王教授的實驗室看見阿峰已經到了。

天哪,他今天也穿著皮夾克和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高統坦克靴。

我愣住了,還是阿峰打破了沈默對我說:“今天的雪真大啊,我們開始做試驗吧。”我答應著,趕緊和他一起開始了工作。

我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看他,發現他不時地看我的高統馬靴,我則故意的挪動腳步,讓他從不同的角度欣賞我的高統馬靴。

到中午時候,阿峰拿起他的牛仔包要出去買些午飯,我說:“還拿包乾什末,放在這我給你看著就可以了。”他神秘的笑了一下說:“這裏有機密文件。”一會兒,阿峰提回一個大袋子,從裏面拿出幾個饅頭,一袋炸花生,一些火腿腸,還有一瓶白酒。

實驗室裏有一張床是爲了休息用的,我們做在床邊,把食物放在床前的一張課桌上開始吃飯。我的酒量很小,喝了兩小杯就有些頭暈了。我不想喝了,阿峰端著酒杯勸我喝,我推著酒杯說不喝了。

這時,阿峰放下了酒杯,用手抓住我的手腕擰到背後,我本來就沒有他的力氣大,在加上喝了一些酒,我更無力反抗了。阿峰命令我把另一隻手也背到背後,我只有照辦。他把我手腕向上擡起,我不得不彎下腰。他把我推到床上,一隻手緊緊抓住我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打開他的牛仔包,從裏面掏出一些白色的繩子。

天哪,他要把我綁上。我掙扎著讓他饒了我,他笑著對我說:“現在求饒已經晚了,一會兒你就舒服了。”他邊說邊用繩子捆住了我的雙手。接著,他拿出一個黑色橡膠球塞進我的嘴裏,球兩端的皮帶被系在我的脖子後面。

我沒有辦法說話了,只能發出嗚嗚聲。他繼續拿出一條繩子,用手抓住我穿著高統馬靴的腳,把我的兩隻腳並攏,從腳踝處用繩子繞了四五圈捆緊打節,然後繩子交叉從兩腿間穿過,縱向再勒緊打節。我穿著高統馬靴的腳被緊緊綁著,無法移動。

他的一隻手放在我的襠部在揉搓著,另一隻手伸到我的臀部後面,隔著牛仔褲用手指捅我的洞洞。我掙扎著,扭動著,發出嗚嗚聲,下面有些漲了。他笑著解開了我的牛仔褲,說:“哈,你的弟弟已經開始興奮了。”我的臉一下紅了,想和他爭辯但嘴被堵住無法說話。

他從包裏掏出一條黑色皮制的貞操帶,上面鑲嵌著金屬的銅扣。他給我穿上,腰帶系緊後上了小鎖,襠部的金屬環被套在我的小弟弟上,皮條穿過襠部。他又拿出一個肛門塞,塗上一些潤滑液,拔開我的臀部,塞子上冰涼的潤滑液碰到了我的洞口,我的洞口本能地收縮,他手上加勁,塞子一下沖了進來,當我的洞口在次收縮時,塞子已經塞好,洞口卡住塞子末端較細的部分。

他用手抓住塞子末端的柄向外拔了拔,笑著說:“哈,你的洞很喜歡塞子啊,抱住塞子不放啊。”襠部的皮條勒在塞子的柄上,扣到腰帶上。這樣,我無論如何使勁,塞子也無法擠出來。

他再把我的牛仔褲提上,給我穿好,系上拉練扣緊皮帶。他把我抱到鏡子前。鏡子裏的我,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牛仔褲緊包著臀部和大腿,襠部鼓鼓的,高統馬靴被繩子緊緊綁在一起,在白色繩子的映襯下,更顯得我的馬靴烏黑發亮。我稍一扭動,塞子就在我的洞洞裏摩擦,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衝動。

小峰把我臉朝下放在床上。我正想掙扎著翻過身來,他拿過床上的兩個枕頭,掂在我的肚子下面。說這樣可以使我的臀部翹一些。我嘴裏塞著口球,沒有辦法說話,只能發出嗚嗚聲表示反對。

小峰根本不理我的反應,他的手撫摩著我的身體,從肩膀、順著背部到臀部,滑到大腿一直到腳跟。我能感覺到他手的力度,從我的皮夾克,緊身牛仔褲,高統馬靴上傳入我的身體。

小峰又拿出繩子繼續綁我,繩子的一頭在我的腳踝處纏繞了幾圈,打結捆緊。

繩子的另一頭向上繞過我的手腕,小峰的另一隻手抓住我被綁緊的雙腳向臀部方向提,繞過手腕的繩子被拉回了我的腳踝處,再次在腳踝處纏繞打結。

最後我被弄成四蹄倒攢的樣子,手腳都被繩子捆在了背後,無法掙脫,而我的肚被枕頭硌得生疼,我努力想從想喊,但是嘴被堵著;我想活動四肢,但我的手和穿著高統馬靴的腳被繩索緊緊綁著。

小峰解開我的牛仔褲,打開了貞操帶的皮條,我的小弟弟和臀部感到一些輕鬆,他用手輕輕的拔出肛門塞,當肛門塞被拔出一半時,他又把塞子快速塞了進去,他這樣不停地慢拔快插,我感覺到一股電流從我的肛門直傳向我的大腦,又傳向我的小弟弟。我的小弟弟已經昂頭而力了。

小峰停止了插拔的動作,塞子還被他塞在我的肛門裏。

他用手捏了捏我的小弟弟,笑著說“哈哈,這回你開始爽了吧。”

我漲紅了臉,因沒有辦法說話,只是搖搖頭,但心裏卻有一種想讓他繼續下去的願望。

小峰解開了連接手腳的繩子,但是分別綁住我雙手和雙腳的繩子卻沒有解,所以我的雙手還被綁在背後,穿著高統馬靴的雙腳也被繩子緊緊捆住,無法移動半步。小峰把我抱到實驗台前,讓我上半身趴在實驗臺上,從側面看我的身體成直角的形狀。

我的口球被取下,我終於可以大口的喘氣了,吸入大量的新鮮空氣,使我愈加興奮了。

小峰拿過試管刷走到我的身後,我不知道他要怎樣,我感到塞子被快速的拔出,下邊一下覺得空空的,然後是刷毛輕輕的在洞口來回不停的撫摩,洞口癢癢的,使我不停扭動臀部。

一些涼涼的液體流到我的洞口,我知道是潤滑液,接著有一根肉棒在我的臀部滑動,我繼續扭動著臀部,肉棒的傘頭觸到我的洞口,我的洞口在本能地收縮,但傘頭上沾滿潤滑液,使我的洞口無法阻擋肉棒的進入。

傘頭一下沖入了我的洞口,我哦了一聲,洞洞已經緊緊包住了傘頭,小峰並沒有急於深入,而是在洞口來回出入,使我不停的低聲呻吟,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

突然傘頭再次沖入洞口,並一直向前,直插到底,我大叫了一聲。

接下來是小峰的肉棒,在長距離的進出我的洞口,他不停發出哦哦聲,我也在呻吟著,直到他快要射了,他拔出肉棒,把我抱到實驗臺上,一隻手抓住我的腳踝,一隻手在不停捋著他的肉棒,乳白色的液體從肉棒中間的小洞中噴射而出,全部射到我的高統馬靴上。

液體從靴筒上慢慢流到靴面上,小峰滿足地喘著氣;他用手輕輕的把精液均勻地塗抹在我的馬靴上。

接下來,塞子被他重新塞進我的小洞,他一隻手不停的插拔塞子,另一隻手在不停的捋我的肉棒,我感到一股電流從肉棒和洞口直傳向頭頂,又從頭頂傳向全身。

我穿的皮夾克,牛仔褲,高統馬靴,以及綁在手上和綁住高統馬靴的繩子似乎也在釋放著電流。

全身在電流般的刺激下,我也噴射而出。

小峰早有準備,我剛好射在他擡起的坦克靴上。

小峰解開我手上和腳上的繩子,我們就坐床邊,四隻皮靴一起在摩擦著,兩個人的精液在皮靴上混合在一起,可是時間已經不早了,小峰要趕最後一班車回家了。

我剛系上我的牛仔褲,小峰說:“等一下,我送你一個禮物。”說著把我按到床上,把塞子重新塞進我的洞洞,邊給我系上褲子邊說:“你會喜歡這個禮物的。” 我們在學校門口分手了。

我急忙趕回家,還好,家人還沒回來。我一進屋,馬上把塞子拔出來,但洞洞裏似乎還能感覺到塞子的存在。我系好褲子,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手裏拿著塞子。我的心底突然湧上一種衝動,我期待著下一個假期的到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