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6月17日 星期一

血刑



是的,很多人都喜歡真正的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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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世誠疼的實在受不了,生殖器已被擊打至少有六、七下了,睾丸已經明顯的腫脹起來。

葛明禮非常喜歡看著,這個漂亮的男孩,受刑時那痛苦表情,那緊皺的眉頭、細長秀氣的眼睛,在劇疼時緊閉得浸出淚水,性感得像女孩子的嘴巴,在疼痛無法抑制而張開時的慘叫模樣,無不刺激著葛明禮的興奮神經。

在這裡,男孩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會被充分的用刑,尤其是敏感部位,會被反復的刺激、拷打和折磨;葛明禮是拷問專家,對一個乳臭未乾的半大男孩,他自認為有的是刑罰,讓這個男孩開口招供,得到想要的口供。

然而,他有點吃驚的是,這個男孩不是想像中那麼好對付,甚至他覺得比成年人都難對付,吊在拷問架上,被他用橡皮棍揍了半天,竟一聲不吭,只有在對他生殖器用刑時,才熬不住強烈的劇疼而慘叫!

電刑是這個刑訊室裡,用的最多,也是最有效的刑罰;葛明禮沒有繼續拷打羅世誠的生殖器,他還不希望這個男孩太快得到解脫,對付男孩的生殖器,他有的是更殘酷更持久的刑罰。

葛明禮將羅世誠軟下去的陰莖,再次捏起,將電刑的金屬圈,套在羅世誠紅嫩的龜頭溝裡,另一個電刑的電極,是個葫蘆狀連著電線的金屬物體,這個電極則塞進了羅世誠的肛門裡。

羅世誠的肛門緊緊的扣住電極塞的凹處,等會受刑時,不論怎麼扭動身體,電極都不會從肛門裡掉出來;在葛明禮手裡,沒有多少人能熬得住電刑的強烈刺激,即使成年人,也沒有幾個人能抗的過電刑的拷問。

葛明禮站到羅世誠的面前,用手撫摸這個被吊掛在拷問架下,結實而性感的赤裸身體,捏摸著羅世誠胸肌發育很好的胸脯上的兩個乳頭,羅世誠粗長的陰莖,剛才在被套電刑電極時,又有點勃起來了,現在龜頭又大部分縮進包皮裡,電線從包皮和龜頭之間穿出,和肛門裡的電線一起,接到不遠處一張桌子上的電刑控制器上。

羅世誠聽王老師說過,在敵人的刑訊室裡,很多抗日志士被捕後,要忍受敵人各種酷刑拷打,尤其是電刑,是最難抗拒的酷刑,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也竟要面臨這個酷刑,而且對年輕的羅世誠來說,怎麼也無法想像得出,電刑竟然和生殖器和肛門有關,是電擊自己最敏感、最隱蔽的這兩個部位。

沒有任何警告,第一股電流突然襲來,他感覺好像兩根燒紅的鐵棍,同時插進了他的身體,盆骨部位一陣劇烈的抽搐刺激,痛苦難熬,仿佛被烈火燒灼、又仿佛被尖刃割裂。

他的腹部不由的一下向前拱起,然後又突然縮回,隨著強烈的電流不斷襲來,他的身體,不住的的顫慄扭動著,但緊繃的身體能夠能動的餘地很小,他全身肌肉緊繃、青筋暴出、眼球也好像要從瞪大的眼眶中滾出來。

他想用喊叫來分散劇痛,但縮緊的喉嚨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感覺五臟六腹中燃著烈火,這烈火還在體內四處燃燒,像要尋找一個出口,終於這股火沖出了喉嚨,並化成了一長聲撕心裂肺的嚎叫,隨著這聲嚎叫,他的精液再次噴出體外,隨後他的意識也慢慢地游離於身體之外。

羅世誠第一次昏迷,是被一大桶冷水喚醒的,同樣沒有任何警告,電流又開始重新進攻他的身體,這時他明白了這桶冷水的第二個作用,不僅體內又開始了劇烈的燒灼,而電流又順著水,從生殖器和肛門游走於全身的體表。

他感到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好像刺進了尖針,並且還在拼命地往肉裡鑽,隨著電流的忽強忽弱,他的身體也一下下的抽搐、痙攣、扭動,嘴裡不住地發出『啊……啊……』的聲音,這時,他的小便開始失禁了,膀胱裡的尿液順著電線流在地上。

忽然一股更強的電流襲來,他感覺生殖器一陣緊縮抽搐,肛門一陣痙攣麻木,他的大便也失禁了,只是肛門裡插著電刑塞,大便沒有噴湧而出,這時,已經沒有知覺的生殖器,再次湧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陰莖裡最後湧出的粘稠精液,從尿道口拖著很長的尾巴才滴到地上……

雖然痛苦對於他來說已不陌生,但電刑卻讓他體驗到什麼是痛不欲生的感覺,羅世誠低垂著頭,再次的昏死過去,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忍受著慘絕人寰的酷刑,他的身上濕漉漉的,那是他受刑時浸出的汗水和昏死後又澆在身上的冷水。

電刑暫時停了下來,但拷問沒有停止,精疲力竭的羅世誠低垂著頭,酷刑使他受盡了煎熬;葛明禮現在知道,對付這個男孩,現在需要的是皮鞭;所謂拷打就是拷和打交替進行,已經被電刑折磨到精疲力盡的男孩,很難再抗拒皮鞭抽打赤裸的身體,現在是最難熬的時刻,受刑到這個程度,人最容易崩潰……

一個年輕打手從墻上摘下一根粗長的皮鞭,足有三尺長,打手將皮鞭放到一個水桶裡浸濕後,才提著皮鞭站到羅世誠面前,用鞭柄頂在男孩下巴上,讓他的頭再抬起來,受刑前羅世誠還紅潤白淨的臉,現在卻一點血色也沒有,臉色蒼白,經過剛才長時間的拷打折磨,雖然羅世誠的眼神還是非常的倔強和不屈服,但他看到這根又粗又長的皮鞭,眼睛裡還是流露出幾分絕望的神色。

當羅世誠再次表示拒絕招供後,葛明禮示意打手開始用刑,打手將皮鞭掄圓了,抽向羅世誠一絲不掛的身體,羅世誠疼的仰著頭吐著粗氣,身體不停的在抽搐,這一鞭是抽在他胸脯上,胸脯上馬上隆起一圈鞭痕,打手一邊喝問一邊抽他,『招還是不招?』

沒有回答,羅世誠仰著頭、咬著牙,忍受著鞭打後的劇烈疼痛,又是一鞭,抽在羅世誠腰圍上肚臍的部位,羅世誠疼的熬不住了,嚎叫起來,抽打很有節奏,每一鞭都要等羅世誠充分感覺鞭打的劇疼後,才接著抽下一鞭。

最殘忍的是抽打屁股,粗長的皮鞭打在屁股上後,鞭鞘往往是落在羅世誠身體前面的生殖器上,羅世誠疼的不住嚎叫扭動,銬住手腕和腳腕的鐵環,早已將他的手腕和腳腕磨出了血。

葛明禮殘忍地,再次接通了電刑開關,『啊、啊、啊……』羅世誠身子又是一下的反弓起來,頭更向後仰,劇烈慘叫,臉色更顯蒼白,汗水從他身上再次沁出,葛明禮並沒有為他痛苦的樣子所動。

他根本沒有把他,當作一個有血有肉的男孩,只是無動於衷地,等待著他希望得到的供詞,羅世誠吊著的身體,不住的做著幅度極為有限的扭動和顫抖,持續的電流,電擊著他的生殖器和肛門,而且電流越來越大,羅世誠只覺得自己的整個生殖器,從龜頭到直腸肛門,像被千萬顆鋼針,紮著一樣的劇烈刺疼和燒灼。

『如果你不說出來,我就讓你每時每刻地,受這種難以忍受的刺激,直到你斷氣為止。』葛明禮威脅著他。

羅世誠是個意志堅強的男孩,儘管他難受得死去活來,卻沒有任何屈服的表示,他大張著嘴,雙唇戰慄著,臉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腹部的肌肉明顯地抽搐著,這樣電一會後,葛明禮鬆開電門,讓男孩從電刺激中,短暫的回醒一下,等男孩仰著的頭剛抬起來,打手蘸水的皮鞭又抽向羅世誠赤裸的身體。

『啊………』就這樣電擊、鞭打、再電擊、再鞭打,反復進行著,他們殘酷地折磨、拷打著這個落在他們手裡的年輕男孩,使他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慘叫,漸漸地,羅世誠的喊叫聲,變成了絕望的嘶鳴,幾乎不像是人類發出的聲音。

可是皮鞭還在不停地,抽在羅世誠赤裸的肉體上,發出令人刺激而沉悶的聲音,他卻只有不停的仰著頭,無奈無助地慘嚎,雖然身體還在被無情的鞭打,劇疼難熬,但生殖器隨著無休止的電刑刺激,精液又狂湧出來,隨著殘酷的電擊和鞭打,他的身體已不可抑制的胡亂扭動和抽搐,湧出的精液和尿液甩的到處都是。

打手見羅世誠的生殖器被電擊時,不停的湧出精液,更是刻意地拿皮鞭猛抽他的屁股,等鞭鞘轉過來,正好一次又一次的落在羅世誠正受電刑刺激的生殖器上。『啊、啊、啊………』慘絕人寰的折磨,就這樣讓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小青年,忍受著地獄般的酷刑拷打,在鞭打、電刑,這雙重酷刑殘酷折磨下,再次昏死過去,昏死過去的羅世誠低垂著頭顱,再也沒有任何反應,他的尿道口上,還在不停地滴著精液和尿液……

葛明禮讓打手將羅世誠從吊架上解下來,扔到地上,拔出插在男孩肛門裡的電刑塞子,和生殖器上的金屬圈,在他臉上和胸脯上澆了冷水,二十分鐘後,羅世誠醒轉過來,趴在地上的他,想站起來,但沒有做到,他渾身疲軟,沒有一點力氣。

還是在那個拷問架下,這次葛明禮讓打手,將趴在地上的羅世誠倒掛起來,然後將吊繩往兩邊拉,分開羅世誠的兩腿,直到羅世誠的兩腿拉到極限為止,將羅世誠紅潤、緊縮、乾乾淨淨沒有一絲體毛的肛門,完全暴露出來.羅世誠倒懸的生殖器陰囊裡,碩大腫脹的睾丸,和粗長的陰莖,幾乎遮住了羅世誠自己陰莖根部不多的陰毛。

然後打手又抬來一個木臺子,放在羅世誠的肩膀下,將羅世誠的頭擱在木臺上,雙手則銬在頭兩邊木臺上的皮套裡,然後再在他腋窩處、胸脯下面,勒上一根寬皮帶,將他的上半身,緊緊的勒在木臺上。

這個酷刑就是“倒吊大掛”,犯人身體任何部位都可以施與各種肉刑,尤其是犯人的敏感器官,處於最容易施刑的位置,他的兩個乳頭,被帶電線的鱷魚夾子夾住,顯然羅世誠還會繼續被施與殘酷的電刑。

施刑前,一個打手又開始捏摸羅世誠粗長倒懸的陰莖,再次進行手淫,十八歲的小青年生殖器,正值最敏感容、最易勃起的時期,經不住幾下撫摸、刺激著陰莖、屁股、肛門和大腿內測,陰莖又堅硬的勃起來了,紅嫩的龜頭直抵著羅世誠自己的肚臍。

打手並不讓羅世誠再次射精,他知道這個男孩已幾乎不可能再射精,電刑已基本將男孩體內的精液,全部都擠了出來,他將羅世誠勃起的陰莖根部,再次用細皮繩紮起來,使得他因充血勃起的陰莖,堅硬得像把血紅的肉劍。

下身倒掛的羅世誠,突然發出悲慘的嚎叫,一陣強烈的悶疼,從直腸放射到整個腹腔,他的肛門被站在他身後的一個打手,用竹刀猛烈擊打,竹刀是特製的刑具,專門用來擊打犯人的肛門,竹刀前頭凸起的部分,準確地砍進羅世誠的肛門裡,受刑的羅世誠肛門和直腸,立即產生強烈的劇疼和痙攣,馬上又導致整個腹腔產生放射性悶疼,這種疼痛是一般常人,所難以忍受的劇烈悶疼,然而,肛門的拷打才是酷刑的一部分。

羅世誠身體又是一陣劇烈抽搐和顫動,而且嚎叫的更加慘烈,站在羅世誠身體側面的葛明禮,用剛才抽打過羅世誠睾丸的細藤條,再次擊打他的睾丸,剛才是從前面擊打,睾丸挨打後,還能退縮進大腿中間,現在,羅世誠腫脹倒懸的睾丸更加容易擊打,劇疼難熬,極其慘烈,睾丸是身體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任何碰撞和擊打都是極度的疼痛,此刻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就這樣由於不肯招供,最敏感的性器官,再次受到殘酷摧殘和拷打。

富有彈性的細藤條,再次落在羅世誠兩個飽滿、碩大腫脹的睾丸上,羅世誠疼的發出野獸般的嚎叫,渾身肌肉抽搐,睾丸劇烈的疼痛,引起腹腔持續劇烈的痙攣和劇烈悶疼,男人睾丸受創後,是下意思地弓起身子,儘量減輕腹腔的放射性劇疼,而此刻這個受刑的少年,兩腿倒掛,身子繃的緊緊的,身子一點都不能動彈,猛烈的拷打下,那劇烈的疼痛發出的慘嚎,證明拷打的劇疼,是人的意志難以可抗拒的,拷打用刑的效果非常有效。

在這封閉的地下室裡,又有誰能聽到這個十八歲的少年受刑時的悲慘嚎叫?王依民此刻還在四處尋找羅世誠,他不願往壞處想,但他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羅世誠出事了,他怎麼也想不到此刻他心愛的學生,正在警察局的秘密刑訊室裡,被扒光了身子,而生殖器正忍受著慘絕人寰的酷刑。

羅世誠覺得自己快招架不住了,他多麼希望自己快點昏死過去,睾丸和腹腔的劇疼他再也無法忍受了,當劇疼快要過去時,肛門裡又被砍進一竹刀,劇疼還沒有過去,還沒有喘過氣來,睾丸又被重重的擊打一下……

就這樣持續地、交替地,拷打羅世誠的睾丸和肛門,羅世誠疼的死去活來,慘嚎著、痙攣著,但不開口招供,酷刑不會停止。

當又一陣猛烈的拷打後,羅世誠疼的快昏死過去時,葛明禮用電壓很高的電針刺激羅世誠的陰莖龜頭,劇烈的電流刺激下,使羅世誠從幾乎從昏迷中激醒過來,強烈的高壓電針,在刺激他由於充血堅硬勃起的陰莖龜頭,電擊極度的痛苦,足以讓他完全清醒。

葛明禮用電針不時電擊著羅世誠身體的各個敏感的部位,陰莖龜頭、睾丸、尿道、肛門、肚臍、腋窩、耳朵、嘴巴,尤其是當電針反復的捅進尿道和肛門裡,那種慘烈的痛苦,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羅世誠用他年輕的生命,忍受著這個人間酷刑的猛烈拷打,他決不想出賣老師和同學,但殘酷的拷打他實在也受不了,他想得到解脫,他極想在極度的痛苦中能夠昏死過去,多少次他疼的已沒有知覺,但生殖陰莖龜頭和乳頭,那無法形容的強烈電壓刺激,激醒他的中樞神經,使他恢復疼感,他不得不集中精力和體力,來忍受再次來的睾丸和肛門的劇疼,然後放射於全身五臟六腹的悶疼……

終於,不知忍受了多長時間的拷打和折磨,深深的昏死過去,葛明禮用電針多次刺激男孩最敏感陰莖龜頭,都不能使他清醒;葛明禮唯有再次在羅世誠的身上澆遍了冷水,昏死的羅世誠依舊倒掛著身體,葛明禮還沒有想放過他。

羅世誠沒有一點聲息,像死了一樣,胸脯還在起伏,年輕少年在酷刑下,生命力依舊旺盛,倒懸的生殖器腫脹的變了型,尤其是兩個睾丸,在陰囊裡已經看不出是睾丸的輪廓,陰囊完全腫脹起來,紅嫩的肛門也被打的完全變成青紫色,他的陰莖已經完全軟下去,葛明禮將綁在他陰莖根部的皮繩解開。

葛明禮拿來一盒鋼針,不知道有多少根,足有幾百根,有不同的長度,一寸、二寸都有,有的很粗,葛明禮拿起幾根針,讓羅世誠看著這些鋼針,羅世誠看的心裡直發顫,他知道自己完了。

葛明禮撫摸羅世誠漂亮稚氣的臉,拍著他稚嫩的面頰喝問他:『願不願招供?不招供還有好果子吃』

羅世誠沒有回答,他的胸脯在吃力的起伏著,身上的刑傷,劇疼得還在一陣陣刺激他的疼感神經,渾身上下幾乎無處不疼,只要稍為扭動一下,身體就像萬箭鑽心一樣疼的難熬。

然而,不招供,他年輕赤裸的肉體等待的,將還是一陣緊接一陣的極其猛烈的酷刑拷問,不!用拷問的字眼已經不能概括那些中世紀加現代的野蠻刑罰了,因為拷當打講,而在這裡,打雖然退到次要的位置,但那鞭子抽在身上,那慘烈的劇疼,生殖器和肛門被藤條和竹刀擊打時,那疼徹心肺的劇烈悶疼,那生不如死,渾身肌肉被電刺激的劇烈痙攣抽搐的電刑,這個十八歲的少年都一一熬過來了。

羅世誠再次開始痛苦的慘叫……十八歲的少年稚嫩的身體,又一次面臨殘酷的折磨;鋼針一根根地紮進手指頭,往指甲縫裡紮,紮的很慢,受刑的羅世誠充分體會著刑罰的殘忍和痛苦。

羅世誠渾身抖的利害,十指連心、鑽心刺疼,羅世誠嚎叫著、顫抖著,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淌,他臉色變的非常蒼白,渾身冒冷汗,當十個十指全紮進鋼針後,羅世誠再次小便失禁,尿液從倒懸的陰莖尿道口,不斷的往下滴出,可見這殘酷的肉刑是多麼的慘烈,疼痛使人的生理系統失去控制!

但葛明禮沒有任何憐憫,將鋼針往男孩腫脹的睾丸裡紮...

『啊、啊……』可憐的少年,已經受過重刑折磨的生殖器,再次忍受針紮的酷刑,鋼針從不同的角度紮進睾丸,一陣陣劇烈的冷疼,刺激羅世誠這敏感的的器官,葛明禮紮進去,再拔出來,立即,男孩的睾丸裡嘌出一股鮮血和白色的睾丸液體,然後再紮進去,男孩疼的不住的抽搐慘嚎……

還是沒有口供,葛明禮再次將電針插入男孩的尿道,羅世誠身體再次劇烈的抽搐痙攣著、嚎叫著,一根足有半尺長的鋼針,穿透了羅世誠的整個陰囊,鋼針穿著男孩的兩個睾丸,葛明禮不停的來回拈動拉扯這根紮入男孩睾丸裡的長針,同時也抽插著男孩尿道裡的電針,男孩的生殖器只有忍受著,這人間最慘烈的酷刑折磨……

酷刑進行著,羅世誠在極度的痛苦中煎熬著,他疼的渾身發抖,通身是汗,不住的慘嚎著;葛明禮還覺得不夠過癮,拿來鹽水,用刷子蘸了鹽水,刷著男孩紮滿鋼針的十指和睾丸,羅世誠渾身劇烈一顫,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嚎,他實在熬不住這酷刑了,渾身的肌肉在劇烈抽搐,通身的冷汗。

不一會,羅世誠再次昏死過去,等羅世誠醒過來後,葛明禮已將他放了下來,葛明禮知道,他今天不會從這個男孩口裡得到口供的了,他審視著眼前這個趴在地上的男孩,渾身都是刑傷,沒有一點聲息,再留心一看,男孩的屁股非常漂亮、渾圓、肌肉很飽滿,雖然屁股已經被橡皮棍,打的烏腫並佈滿鞭痕。

兩個打手將羅世誠拖到一張寬大的刑凳旁,用涼水似乎已經很難讓陷入深度昏迷的少年清醒了,改用煙熏噴向羅世誠的臉上,終於,羅世誠艱難地站立起來,遍體淋鱗傷的他,吃力的站立著。

他的生殖器已經完全變形,陰莖上除了各種傷痕外,形狀也成完全變了樣,少年受刑前漂亮粗長的陰莖,現在怪怪地扭曲著,粗細不一、陰囊完全已經沒有模樣,完全成了一個腫脹的氣囊。

羅世誠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刑傷,依舊漂亮俊秀,葛明禮就是喜歡看著這張年輕漂亮的臉蛋,在他酷刑折磨下的痛苦的表情;刑訊的打手和葛明禮,已經抽過一支煙了,亦休息了片刻,然而他們不想讓這個少年能有解脫的機會。

葛明禮再次問他想明白沒有,羅世誠現在已幾乎沒有意識,他條件放射的知道,他的苦難還沒有結束,果然,一個打手將一個水桶放到他面前,裡面浸泡著幾塊大小長短不一的竹板子,羅世誠沒有任何反抗,他自己默默地趴到刑凳上,打屁股這是中國最古老的刑罰,棒打、鞭抽、電刑、生殖器的摧殘,他都熬過來了,再打屁股又能算是什麼呢?

打手將羅世誠的手腳,很正式的用刑凳上的皮繩緊緊的縛住,其實他已經精疲力竭,根本沒有多少力氣可以掙扎;羅世誠漂亮圓潤的屁股,趴在刑凳上後,更加性感,青春期的少年,最美好最性感的部位除了生殖器、大腿和胸脯就是屁股,羅世誠的屁股從腰際到大腿自然的豐隆挺翹。

葛明禮還是親自動手,拷打羅世誠,蘸水的板子帶著風聲,落到羅世誠屁股上時,發出清脆的聲音,每抽打一下,他屁股上已經佈滿鞭痕皮膚,就隆起一條很高的青紫色或紅色肉道子。

確實打屁股的疼痛,已經不能使少年能有多少動靜,“劈啪、劈啪……”,打屁股的板子非常響亮地在刑訊室裡響起,然而受刑的少年沒有再發出慘叫,他已經沒有力氣叫喚,默默的忍受,從屁股上傳到中樞神經的陣陣劇疼,等待再次的昏死解脫……

當他醒來時,人已經到了一個十分華麗的地方,那個一直折磨他的大魔頭,就坐在他床邊,葛明禮愛惜的撫摸著羅世誠紅通通的屁股。

『羅世誠?』惡魔的微笑。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是我得了。』

『什麼????』

『你以前的身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死在監獄裡了,現在你是我的人了,只是我的人。』

『瘋子,我要回家…啊!』葛明禮竟然用手,狠抓了羅世誠受虐的生殖器一把。

『你是孤兒吧,你所說的家,應該是你得導師兼監護人的王教授的家吧,可是他們已經給你以所謂的烈士身份開過追悼會了,如果你不想他們有事,聰明如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誠。』

『為什麼,為什麼要我???』

『因為你是第一個被我用刑後,卻什麼都不肯說的人,我喜歡看你強忍痛苦時的表情,我要看你一輩子,而且你也根本不是什麼叛亂分子,你只是個頭腦發熱的大學生而已。』

『你……』

『好了,快養傷吧,你已經昏迷一個禮拜了,還以為你已經不行了呢,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變態!!』

『呵呵,變態也好,瘋子也罷,反正你還有一生的時間來罵我呢。』

『我恨你……』

『我知道。』

『我討厭你……』

『我知道。』

『我……』

『嗯?』

『我喜歡你打我時的樣子,我喜歡讓你打我。』

『我知道……什麼??????』葛明禮猛地轉過頭來,緊盯著羅世誠,一連串的驚訝問號。

『我------------我!』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喜歡你羅世誠,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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