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15日 星期四

弟戀 <調教>

看性虐故事太多了,很難有特別的感覺,就像以下的故事,開初又是似曾相識,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看到最後,我哭了...........不是什麼兄弟情、大團圓結局感動了我,而是妒忌令我哭了,一個敢愛敢恨敢付出敢直言的『孫稽』,我一生也不會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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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亟醒來的時候,眼睛被黑布蒙著,從身體的感覺上,他正赤裸的躺在一張床上,手上戴著冰涼的手銬,四肢朝四個方向被拉伸到極限,口中塞入一個大球並固定著,嘗試動了一下身體,除了鐵鏈發出的清脆撞擊聲外,就不能移動分毫,赤裸的身體被微風吹過起了一陣戰慄。

他記得昏迷前正在和坤幫分地盤,意見不合打了起來,他肯定、確定是自己幫派裡的人,打了自己一棍子然後暈了…孫亟發誓只要自己離開這裡了,一定要抓住這個叛徒,讓他慢慢折磨到他死。

黑暗中『喀嚓』的門鎖轉動,有人輕輕的走進來,那人坐在床邊,用手指撫摸孫亟的唇,然後揉捏著他胸前的兩點突起,嘴咬上了他的喉結,孫亟盡力的掙扎,手腕滲出點點鮮血,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作爲龍門的老大,有一天會被人赤裸的綁在床上非禮。

『嗚……』仿佛是在懲罰他的不乖,那人重重地咬在他地脖子上,然後嘴唇慢慢移到胸前盡情吮吸,胸前的突起在那人的挑逗下變硬,分身也有擡頭的欲望…忽然那人的手抓起了孫亟的分身,猶如被閃電擊中一般,不停的套弄他的分身,在他鈴口處畫著圈圈,羞恥感和一陣陣的快感不斷侵蝕著理智,孫亟弓起身子那是他要釋放的前兆,那人緊緊的捂住鈴口不讓他釋放,快速拿出繩子把孫亟的分身緊緊綁好,得不到釋放的身體不停扭動,精液從他的鈴口一點點滲出。

『你好敏感!』那人用語言羞辱他,並解開孫亟的口枷,『你是誰?這裡是……嗚……』嘴巴得到自由馬上問道,但是那人腥臭的分手馬上塞到他口中,兩個手捧著他的頭快速抽動,那麽肮髒的東西怎麽可以放進口中?孫亟用舌頭對抗入侵的異物,但使那人更加的興奮,沒辦法張口咬下。『啊……混蛋……』

『啪!』那人抽出自己的分身,快速給了他一個巴掌,用力的捏著孫亟的下顎,『想反抗我?我會讓你感到反抗我的後果!』那人威脅,並繼續在嘴裡抽插,孫亟感到嘴裡的東西突然變大,然後一股腥臭液體射到嘴裡,下顎被控制只能作嘔吞下。

『你是孫稽?』孫亟從剛才的叫聲聽出那正是他弟弟的聲音,孫稽解下他的眼罩『沒想到你這麽快就發現了。』重見光明,自己果然被綁在孫稽的房間裡。『快放開我,剛才你對我做的就當沒發生。』

『不行,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放了你。』

『什麽?』

『做我的愛人,不是兄弟之間的愛,是情人那種。』

『我不是同性戀,而且你是我親弟弟,我們怎麽能做那種事情?』孫亟一口回絕。『那我就不能放你,我會讓你愛上我的。』孫稽把他的腿分開吊起,在腰下墊上枕頭,使得孫亟的下體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撫上菊洞,『哥,你好美!』

『你不要這樣,我們是兄弟呀!』無力阻止,孫亟絕望的閉上眼睛,孫稽拿出一個盒子,在裡面取了點藥膏,探向孫亟身下,『啊……好痛。』感覺冰涼的異物入侵自己的後庭,撕裂般的痛,孫稽的手指開始慢慢移動,找到他身體裡某一個突起按下去,『啊……』孫亟控制不住嘴裡的呻吟。

親上他的嘴,用舌頭撬開緊閉的牙『不要咬我,否則我馬上要了你。』被威脅的孫亟,只能任憑孫稽在口中掠奪…孫亟現在狼狽而又美麗,汗水打濕的幾縷黑色長髮覆在額頭上,完美的五官組合成一張完美如神祗的面孔,在情欲的洗練下,皮膚泛著異常的潮紅,胸前的兩點嬌豔欲滴,渾身的吻痕如一朵朵綻開的玫瑰。

孫稽拿出一個二指粗的電動陽具,塞入他的後庭。『好痛。』『哥,我今天不要操你了,你會受傷的,你慢慢習慣就好了,我明天再來看你,好好享受。』說完,打開電動陽具,繼續幫他帶上口枷和眼罩離開房間。

一個晚上,讓孫亟覺得比一年還要漫長…視覺被剝奪,把整個注意力都集中到下體,電動陽具叫囂著不停的旋轉刺激著他,讓他一次次達到高潮;束緊的分身叫囂著要宣泄,卻找不到宣泄的出口;難過地搖擺著身體,被拉伸到極限的身體不能動彈分毫;巨大的口枷把沖口而出的呻吟淹沒在喉嚨裡。

身體上的刺激讓意識一直停留在高潮,終於抵不住睡意昏睡過去…當再次醒來的時候,孫亟已經沒有被綁在床上了,眼罩和口枷也被取下,久違陽光照在臉上,左腳上拷著一個腳鐐,長長的鎖鏈估計活動範圍只是這個房間,身上蓋了層薄被,另一頭系在牆頭,後庭的假陽具還在繼續工作著,被縛的分身昂然挺立。

孫亟立即把電動陽具拔了出來,遠遠的扔掉,忽略後庭那強烈的空虛感…猶豫了一下解開分身的禁錮,『啊!!』積壓以久的欲望在一瞬間被解放,自己的精華噴了一地,躺回床上,長時間情欲使他虛弱,四肢無力,閉上眼睛假寐,考慮如何脫身。

『大哥你又不乖了。』孫稽端了一個託盤進來,看著被扔了很遠的假陽具及地上星星點點,好像非常生氣,用力捏著孫亟的下巴,『沒有我允許,誰讓你把東西拿掉了?』

『我是你大哥,不是你的囚犯,也不是你的禁臠,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你快點放我走,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

『大哥,昨天我對你說的話你還是沒明白呀。看樣子還需要做些事情你才能明白。你先吃點東西吧,我不想餓死你。』等他吃完,孫稽帶著東西離開房間,不多久,他又搬了箱子進來,還有一大桶水一樣的東西,打開箱子拿出兩套皮拷,孫亟對昨天晚上的事情還心有餘悸,『不要不要!』勞累了一天的他又怎麽是孫稽的對手。

反抗的雙手被扣在身後,用皮拷固定,腳踝和大腿根緊緊的綁在一起,腳上的鏈子也收到五十公分的長短,在分身底部套上個金屬環,然後他伸手從箱子裡拿出浣腸用的膠管,長約二十公分,一端插入肛門裡,另一端插在浣腸器上,慢慢把這個膠管插人孫亟的肛門裡,肛門已經受到一夜擴張,所以插進時很順利,五公分、七公分……把膠管全部插入才停止。『嗚……嗚……』孫亟發出顫抖。

『大哥,這是用食鹽加水加甘油,甘油是粘粘的,有重量感,濃的食鹽水會在大腸裡産生點火的作用,很快你就會體會到它的好處。』指了指大桶內的液體,用針桶吸了二百毫升的液體,快速的注入,馬上又吸了二百毫升、注入;又吸了二百毫升,『不要不要』孫亟死命的扭動,下腹已經有明顯的漲痛,但弟弟顯然不肯住手一手固定他的腰,沒多久最後一滴液體流了進去,快速的拔出膠管,放入一個跳蛋後,馬上塞入一個肛塞,肛塞前端有一條長長的毛巾。

很快孫亟就發出哼聲,『嗚……哎呀!』隨著痛苦的叫聲,拼命扭動身體想減輕痛苦,而且肚子也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甘油鹽水的效力確實很強烈,腸子裡隨著劇痛産生猛烈的便意,如果沒有肛塞的阻擋,可能已經噴射出來了…不僅如此跳蛋還在刺激他的直腸,肛塞前端的毛巾吸水後越脹越大。

『嗚……好難過……快放開呀……』

『嘿嘿嘿,大哥就慢慢地忍耐吧,慢慢的藥力充份發揮出來,那時候會更痛苦。』說著把他的雙腿分開綁在床柱上,一條皮帶壓在小腹上,固定在床邊。『啊……不行了……肚子快要破了……放開啊……』孫亟全身冒出冷汗,用力收縮雙丘。『大哥,只要你答應不離開我,做我的愛人,我就考慮放開你。』

『不要,我們是兄弟。』孫亟一口拒絕,道德上讓他不能接受。『那大哥你忍耐一下,什麽時候同意了就按下按鈕。』說著塞了個遙控器到孫亟的手中,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又只剩下他一個人,黑暗與安靜,使他更清楚的體會到身體上的感覺,想忽略都不行…六百毫升的液體在直腸裡,帶給他強烈的痛感和便意,要不是身後巨大肛塞的阻止,現在已經忍不住噴出來了吧…汗水從皮膚滲出浸濕了床單,不僅僅是痛,腹部上的束緊皮帶剝奪掙扎權利,只要身體一動,立即壓下産生戰慄的疼痛;跳蛋在後面肆無忌憚的震動,時時刻刻提醒著它的存在,終於發現肛塞前的毛巾作用,毛巾吸飽後液體慢慢脹大,被撐大的直腸透露出滿足,漸漸的一種酸麻的快感,從直腸往後背擴散開來,『嗚……恩……啊……』抑制不住呻吟溢出口中。

後面的快意讓分身早已擡頭,底部的金屬環卻又不讓自己釋放,一直游離於欲望的頂端,孫亟對自己身體産生快感感到羞恥,緊咬著嘴唇止不住呻吟…身體漸漸開始緊崩,忍耐不住強烈的便意,驅使孫亟想要按下那紅色按鈕,從小道德觀念卻讓他打消念頭,在理智與欲望前來回徘徊,讓身體承受比酷刑難受百倍的折磨,終於欲望戰勝了理智,先答應弟弟的要求,以後再找機會逃出去吧,按下手中紅色按鈕。

不一會,孫稽就從外面進來了,問道:『你答應了?你不會離開我做我的愛人了?既然答應就不能再後悔了。』 孫亟不敢看弟弟眼神,『快,放開我。我答應不離開。』第一次對弟弟撒謊。『亟,我以爲你能忍多久呢,不到一個小時你就想我了。』孫稽開始語言上戲弄他,解開腹部和腳上的禁錮,對於他的後庭卻遲遲不肯動手。

『孫稽,我已經答應你了,快放開呀。』忍的快發瘋的孫亟推促道。『放開什麽?』孫稽明知故問,『恩……把我後面的肛塞……拿……拿出來。』

『大哥,什麽後面?你這是在求我?這是求人的應有態度嘛?』孫稽要徹底摧毀他的羞恥心。『你!我求你把我肛門裡的肛塞拿出來。』只要能釋放自己,孫亟已經顧不上什麽了。『恩,你的要求我會考慮的。』

『你騙我,你不是答應我的?』上當孫亟開始憤怒。『我只答應你會考慮哦,不過你乖一點,讓我舒服了我會放開的。』說著雙手開始揉捏他胸前的兩點突起,『亟,你現在的樣子很美。』汗水粘著發絲,長時間鍛煉的身體肌肉泛著紅光,雙眼半開半合,胸前兩點殷紅欲滴。孫稽脫下自己衣服吻遍他的全身,留下一朵朵燦爛的玫瑰,『恩,啊~!』 孫亟在他溫柔的吻下放鬆了。

忽然孫稽把自己的分身塞到他口中,命令道:『牙齒不許碰到,用舌頭舔,然後慢慢吸。』口腔被孫稽巨大的分身塞滿,只能艱難的移動!孫稽握著他的頭把自己插入他的最深處,不久就釋放在他口中。『吞下去。』下巴被捏,孫亟只能強忍要作嘔的感覺,被虐的快感使他戰慄。

『亟,表現不錯啊,你也忍耐不住了吧?我決定幫你拿出來。』說著拿出一個透明的痰盂,一副就地解決的樣子。『不要?不要在這裡。』孫亟沒辦法接受在弟弟面前手解。『不要?原來你還能忍耐呀,你什麽時候忍不住想要再和我說呀!』孫稽絲毫不理會他的抗議。『現在……現在就拔出來。』知道弟弟今天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孫稽一股作氣的,將緊緊吸附的肛塞,拔了出來隨即快速解下分身上的束縛,緊致的菊花心,隨肛塞拔出縮緊、旋即又鼓脹擴裂,長毛巾快速抽離一股不能言語的快感,一條金黃色泥柱從兩腿間噴出,劈哩啪拉的灑到便盆上,腦中閃過一絲白光,積蓄以久的欲望如火山般噴了孫稽一身…被欲望弄得虛脫的孫亟,一動不動倒在了床上,害怕的看著弟弟又在箱子裡找什麽。

孫稽拿出一個白金的環,『亟,今天開始你就是屬於我的了,這個是我的記號,沒有鎖是誰也打不開的。』說著把白金環,套在他脖子上鎖死,『天色還早,亟,接下來我們該幹什麽呢?我已經喂飽你上面了,接下來該喂飽你下面了,你很開心得吧。』說著把兩個手指,插入他的後面微張的小穴,快速得抽動並反復刺激裡面那個突起。

『不要,恩……啊……,啊……好難過……』孫亟感覺出自己的肛門,對這樣的虐待有了較好的反應,孫稽適時拔出自己的手指,看著他小穴一張一合,小穴空虛需要更大東西來填補『啊……快,快,插進來呀!』孫亟叫出自己得想法。『恩……亟你小穴好緊,弄的我好舒服啊!』孫稽把自己巨大的分身插入,溫暖緊緊包住自己的分身,差點就要射出,開始移動起來。

『恩……啊……啊……快點,再快點啊,我要……』難以言語的舒適,讓孫亟擡起自己的腰去迎合,感到小穴裡的分身脹大,一股熱流射倒自己的直腸裡,自己再次達到高潮和他一起射了出來,孫稽不知道自己要了他幾次,最後兩人極累抱著就睡了。

自從孫亟屈服後,孫稽就再也沒有爲他灌腸,或者把他綁在床上,或用一些奇怪的道具折騰他,除了左腳上三尺長的鎖鏈腳鐐囚禁著他,以及屋內從來不存在任何衣服,孫稽過的還是非常舒服,每天孫亟都會在孫稽溫柔目光下蘇醒,然後被他拖著一起吃早飯,飯後孫稽出去處理龍門的事情,晚上則回來和他一起晚餐,都好像在扮演一個好男人的角色,如果不是那天的事情讓他有強烈的記憶,兩個人相處孫亟覺得好像回到從前。

白天無事可作,孫亟就上網查查資料或看看電視,或者給朋友打打電話,孫稽清楚知道他絕對不會向別人求助,更何況是這種事情,日子過的悠閒,要不是腳上的冰涼,提醒著他現在的狀況,孫亟都要以爲自己是自由的,也許被囚禁或者是被虐待,都不是難忍受的事情,最難受的是晚上,孫稽用溫柔的目光看著他,用手輕撫過他的臉龐到脖子,把玩脖子上白金環,最後吻遍他的全身…

孫亟覺得自己已經陷入他的溫柔陷阱不能自拔,每每感受他的愛撫到自己不自覺的呻吟,讓後瘋狂的想要他,配合他張開自己的雙腿,擡起腰迎合他,以及和他一起高潮時的快感,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一個淫蕩的人…恨自己越來越敏感的身體,恨自己這麽容易被快感征服,恨自己的無用即使他對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即使他囚禁自己卻明明有機會殺了他手遲疑了。

孫亟想要逃,必須逃,他時刻提醒自己要逃,否則哪天真的陷進去了,就再也不能自拔了;而孫稽並沒有派人看著自己,也不讓他下屬和自己有接觸,逃的時候不怕有人發現,腳上的鐵鏈比較麻煩,不去掉沒有辦法逃走,鑰匙在孫稽拿只有洗澡的時候,才會拿下來但那時候孫稽時刻看著自己,也罷只有那時候能逃了…現在唯一能作的就是貯存體力,這樣才能逃的更遠,貯存體力談何容易?

不過每晚孫稽都需求無度要他,沒有一次他是清醒的入睡的,醒來渾身酸痛饒是他多年鍛煉的身體也吃不消…這天孫稽因爲龍門的事情,去外面辦事三天,他終於等來夢寐以求的機會!休息了三天的身體恢復了原來七成身手,用來逃已經沒問題了。

『亟,我回來了,三天了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有想我?』風塵僕僕的孫稽,一回家就來找孫亟,唇很快的落在他唇上,舌頭撬開他的牙齒糾纏著他的舌,攪亂了他的口腔,孫稽輕咬他闖入的舌頭,慢慢的吸吮,孫稽倒吸一口涼氣,腹部感到一陣灼熱上升,沙啞道:『別誘惑我,否則我現在就要你,要到你起不了床。』孫亟隔著褲子在他堅挺分身的鈴口打著圈圈,感受著他的炙熱,媚惑道:『要就要好了,反正我不是天天起不了床的?』

『你等會不要求我停下,就算你求我也停不下來了。』理智俱滅的孫稽,快速褪下身上的衣服,讓孫亟趴跪在地上,分開他的雙丘對準他的小穴一個挺身刺了進去。『唔……痛!』雖不是自己第一次,但沒有前戲也沒有潤滑下,孫亟痛的叫出聲。『慢點動!讓我適應一下。』很快動起來酥麻的快感主宰了身體,『恩……對,就是那,快一點……,稽你刺的好深好舒服。』身體和語言的刺激讓孫稽快速的釋放了。

孫稽看著身下累的不行的人兒,幫他打開了腳鐐,抱著他進了浴室,放好水把孫亟放入,他轉身去拿毛巾,已經昏睡的孫亟突然掙開眼睛,一掌敲在他的脖子上接住昏迷的孫稽,換上孫稽的衣服,孫亟就累得氣喘吁吁,有點後悔自己去色誘行爲,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倒在浴室的弟弟,希望沒怎麽傷了他,離開了房間,房間門剛關上,孫稽掙開眼睛閃過一道精光。

從家裡到最近能叫到車子的地方,大約需要走三十分鍾,孫亟跑出去沒多久就感到體力不支了,心中抱怨:早知道當初不要爲了安全把家選在山上!腳下虛軟無力,腰就像要斷了,心裡不停罵著該死,三十分鐘的路足足走了一個小時!

攔下一輛出租,讓司機開往于娜的家,于娜是孫亟的性夥伴之一,不過他們之間只有性不涉及其他,她不會問他幹什麽,也不會介意他的奇怪舉動,最重要的是孫稽不知道于娜的存在,在那裡應該可以躲幾天,只要幾天時間的部署,他就可以完全消失,孫稽就再也不會找得到他,孫亟現在心中一點也不恨他,就連孫稽剛開始做的都可以原諒,他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修養,然後一輩子也不要見孫稽了。

敲開于娜的門,應門的于娜看見他的到來有點吃驚,打開門:『好久不見,孫大少爺,今天怎麽有空來我這裡?』

『恩?你怎麽了?』看見步履蹣跚的孫亟,于娜也開始擔心。『沒什麽,最近遇上點麻煩,我要在你這裡住一陣,放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幫我去買點消炎藥,還有買一點我替換的衣服裡外都要尺寸你知道的,快準備一間房間讓我休息。』已經被疲勞折騰到不行的孫亟,快速的交代著。

于娜把孫亟扶到客房,倒在床上的孫亟馬上昏睡不醒,于娜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孫亟,每次看見他都是精神奕奕,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勢,應該是什麽麻煩事情吧,否則爲什麽就連昏睡都皺著眉?關上門,于娜心疼門後熟睡的男人,心想:什麽時候遊戲人生的我也會爲一個男人牽挂?難道是愛上他了?于娜甩甩頭,放棄這個想法,她知道這個男人她愛不得,轉身去置辦孫亟需要的東西。

孫亟足足睡了兩天才恢復,晚上吃完于娜做的晚飯,看著在收拾碗筷的于娜,孫亟有了想娶老婆安定下來的衝動,安定下來平凡過一輩子也不錯,手不小心觸碰到脖子上的白金圈,那是孫稽的記號,他曾經努力的想把它拿掉,嘗試下來除非去切割否則休想動分毫,不知道孫稽現在在幹什麽呢?爲了擺脫孫稽陰影,他摟上于娜,『于娜,我們做吧,我想你。』

吻上她的唇,雙手快速脫掉她和自己的衣服,自己的欲望頂著她的小腹,把于娜推倒床上,分開她的雙腿,一個挺身刺到了最深處。『啊……疼。』于娜叫道,快速的抽動起來,情欲支配著兩個人,終於一起達到了高潮,孫亟點根煙,看著已經睡著的于娜,總覺得自己的身體還沒有被滿足,後庭需要巨大的插入來滿足,難道真的是習慣嗎?回到自己房間入睡。

已經在于娜這裡住了一個星期,該是告別的時候了,于娜做了一桌子菜送他,也許直覺知道永遠再見不到他了吧。『于娜,你的身體好美。』孫亟抱著于娜,酒精讓他感到微旋,于娜卻掙脫了他的手臂,把他推在床上,想爬起來四肢已經不聽使喚了。『于娜,你給我吃了什麽?』

『麻藥!』于娜回答的很乾脆。『爲什麽?』孫亟奇怪她的舉動。『因爲你不愛我,你在高潮的時候叫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你弟弟的名字。但是我愛你,我現在就把你送到孫稽哪。』說著撥通一個號碼『喂,孫二公子嗎?你哥哥在我這裡。你放心他中了麻藥不會跑的。』

『于娜,求求你不要,我不要回去!』孫亟不想就這麽被弟弟抓回去。『你認清你自己吧,你愛的是你弟弟。』于娜希望孫亟能正視自己…不一會,孫稽來了。他小心捧著孫亟的臉,好像是珍寶。『謝謝你,于娜,人我帶走了。』

『不要我不要和你走。』

『亟,你忘記答應我什麽了嘛?』然後在他耳邊悄悄說:『回去我好好找你算帳』說著抱起四肢不能動彈的孫亟,走出了于娜的房間,孫稽把孫亟放在副駕駛坐上,鑽入車裡決稱而去,看著氣勢洶洶,緊崩著臉的弟弟,孫亟擔心的不敢開口!不過車子越行越遠,漸漸的進入山區,這不是朝自己家的方向開,雖然不擔心弟弟會害死自己,但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你這是往哪里去?』

『你給我閉嘴!』嚇得孫亟不敢再開口了,孫亟看著弟弟一臉的陽剛,心想:什麽時候一直繞著自己轉、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弟弟也長大了,自己心裡還是當他是沒長大的那個弟弟吧…車開了將近一個小時,在一個山村別墅門口停下,孫稽把他抱下車,來到地下室毫不猶豫把他扔在地下室冰冷的地上。

地下室裡的佈置簡直像一個刑房,巨大的燈泡照亮房間,一個冰冷的十字鐵架靠牆豎立著,屋頂上吊一個鐵制滑輪,滑輪上穿過一根鐵鏈,牆壁裡面有一排排架子,上面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有很多鞭子還有上次弄得孫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灌腸設備,赫然在那排架子上陳列著,靠一邊牆壁有張帶著鐐銬的床,還有醫院婦科檢查的椅子也在這個屋子裡。

『亟,對這房間還滿意嗎?這裡地處偏僻,就算你再打昏我也跑不出去。哦,來的車子我讓屬下開回去了,過幾天才來接我們。你看這整房間的物品,我可是讓部下,在你逃跑的五天裡,收集的!整整五天的,作爲懲罰你逃跑幾天就在這裡住幾天吧,我會好好給你用架子上那些東西的,放心那些東西別人已經教會我怎麽使用了,我不會弄傷你的。』孫稽看著滿臉驚恐的孫亟平淡的說著。

孫稽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刀子和一個針桶,蹲下身:『亟,我想這幾天你的衣服也不用了吧。』

『不要!我求你不要!我知道我逃跑錯了。』恐怖的記憶,讓孫亟馬上軟了下來,希望祈求能使弟弟手下留情。『知道錯了?知道錯就應該老老實實接受懲罰,懲罰不會很疼只是有點疼而已。』不理會孫亟的求饒,快速將他的衣服割成一條條,扔在屋子角落,刀子蹭過孫亟的身體,在幾個敏感地帶反復停留,引得孫亟害怕戰慄的快感,分身也有擡頭的迹象。

孫稽戲謔看著硬挺的分身:『亟,你的身體這麽快就有感覺了?果然有嘗試我那些道具的資本。』收起刀子,拿起裡面已經注滿一管藥水的針桶,在孫亟的手臂上尋找脈路,嚇的孫亟尖叫:『你……你給我打什麽?』

『沒什麽,等會麻藥過了你就能動彈了,這個藥能讓你四肢能掙扎,但渾身無力而已,附加的效果神經會雙倍敏感。亟,怎麽樣不錯的藥吧?我會天天給你注射的』孫稽的話徹底粉碎孫亟逃跑的希望,藥水一點點注入身體,他只希望自己配合弟弟一點,能稍微好過的熬過這五天。

孫稽在架子上拿了副皮拷鎖住他的雙手,拉下天花板上的鎖鏈拷在皮拷上,一用力把他吊起到腳尖剛好碰到地面,孫稽看著他被吊的身體,如欣賞一副美麗的藝術品:『不錯,不過好像缺了點什麽。亟,我幫你好好打扮一下,我看著陰毛很礙眼不如剃了吧。』知道反抗無意,孫亟默默看著弟弟用刀剃光自己的陰毛,只留下青青一片,分身在他的逗弄下堅硬如鐵已經有射精的欲望。

『恩,不錯還需要再裝飾一下。』孫稽拿出根繩子,在分身底部繞了幾圈,用力的打了結。『啊。』分身被痛苦的壓迫引的孫亟馬上叫出聲,把繩子富餘的繞上了睪丸,打個結並在下面掛上了一個砝碼,再拿出兩個夾子,仔細揉捏他的乳頭到硬挺,夾在他的乳頭上,夾子後面再掛上砝碼。

孫稽最後拿出的東西,帶給孫亟恐怖記憶的灌腸設備及大串玻璃珠:『亟,上次我們灌了六百毫升,我知道你難受這次我們之灌四百毫升。』聽到只有四百毫升孫亟鬆了口氣,可是懲罰這麽容易結束?孫稽拿起那串大大小小的玻璃珠,一個個仔細塞入他的後面小穴,只留下後面幾個,滿肚子的玻璃珠讓他的小腹隆起漲痛,根本再灌不下四百毫升液體。

吸了二百毫升的灌腸液困難的注入,孫亟已經覺得肚子快要撐開了:『不要了,再灌要破了,真的不要了,我知道錯了呀。』孫稽沒有理會,繼續抽取二百毫升液體緩慢的灌了進去,然後快速把後面的大玻璃珠子塞入作爲肛塞。『不要,不要好難受啊。快拿出來。』孫亟控制不了的求饒。

『亟,你應該安靜點!』 說著就把口枷套在他嘴上,『恩,這樣就比較漂亮了。亟,你一個人待會,我還有點事情,一會再來陪你。』留下只能嗚嗚的孫亟,離開了地下室。

『嗚嗚,不,嗚嗚嗚嗚……』孫亟不停掙扎,錚錚的鐵鏈聲音,想要提醒將要離開弟弟,放開他,解開他身上的束縛,這樣的待遇他一分鐘也受不了,馬上他就放棄了掙扎,掙扎讓他更加的痛苦,搖晃的砝碼一扯一扯的,使得夾子上的鋸齒來回的撕咬乳頭,讓已經被夾子弄的劇痛乳頭更難受。

分身被緊綁的感覺已經習慣了,但睪丸上的繩子被砝碼一點點下拉,壓得小球要破掉一樣,産生的疼痛刺激著自己馬上射精,只能在鈴口留下點點白色,灌腸比上次更痛便意更強列,四百毫升的液體,以及那一大把玻璃珠已經超過他承受的極限,掙扎也讓他明白玻璃珠的作用,幾個玻璃摩擦産生一系列連鎖的震動,遠遠超過電動陽具,刺激著早已經非常敏感的直腸上的神經末梢。

小心的呼吸,連呼吸這樣得微小的動作,都能刺激著施加在孫亟身上的每個物件…孫亟希望他還是能像上次那樣綁在床上,現在腳趾只能稍微碰到地面,卻必須用力的弓起腳才能站穩,只要稍稍因爲後庭的刺激放鬆身體,整個身體的重量就集中到被吊起的紅腫手腕上,屋頂沒有固定住的滑輪使得身體如鍾擺一樣來回擺動,所有的敏感地帶一起叫囂。

一次次失敗中消極,嘗試控制身體的平衡,陷入一個個閉環…注射的針劑開始發揮效果越來越疼,快感也越來越強烈,但永遠達不到快感的頂峰,快感支配他不讓他昏厥,也許這時候昏厥是種幸福。

五分鐘、十分鐘,地獄般的日子一分鐘比一年還要難熬,孫亟自嘲的想:這大概還不是十八層地獄的最底層,他知道弟弟還有好多手段沒有使出來…不是怕疼是怕在地獄,享受天堂的快感卻又達不到天堂!汗像泉水一樣流出,合著由於口枷無法咽下的口水,順著腳尖形成一片小水塘。

一世紀的漫長,恍惚中傳來的腳步聲,是惡魔的天使聲音,企盼的弟弟終於出現!孫稽看見他誘人的樣子,黑髮由於汗水一根根粘在臉上,銀絲順著下巴往下滴,乳尖紅的發黑,擡起的分身鈴口分泌著精液,無力的雙腿顫抖戰慄著,吊起的雙手流淌下一道血紅渾身都是粉紅色的情欲,解下口枷,笑道:『亟,你好適合這個樣子。』

『快,放開我,你讓我幹什麽都可以。』

『亟,這麽快求饒可不像你,我心很軟,不過你這次過分了,我不會原諒你的。看你求饒的份上,我把你後面放開吧。』一手拿個痰盂,一手快速的抽出那串玻璃珠,『啊……』玻璃珠抽出剎那,孫亟覺得自己直腸好像也被抽出來了,強烈的便意噴出泥黃的水柱,體力隨那水柱全部抽光了,他大口的喘著氣慢慢平復自己,孫稽走到後面,掰開他的雙股:『恩,不錯沒有受傷,不過好像還沒清洗乾淨,需要再洗一次。』

『不要,不要,我會死掉的。』孫亟害怕說道,孫稽安慰說:『亟,你還沒學乖哦!我一向認爲你說不要就是要,不過你放心這次不會太痛苦的。』說著把八百毫升的甘油灌入直腸,卻沒有加入肛塞!意志薄弱的孫亟,不到一會就把這些甘油全部排乾淨了,這次都是噴出的清水,孫稽滿意的點點頭,看著灌腸後撐大的小穴一張一合露出粉紅的嫩肉:『看這次就很乾淨了嘛,乾淨了我們才能繼續我們的遊戲。』

什麽還有?孫亟不知道弟弟,究竟要折騰到什麽時候?他已經求饒,爲什麽這一切都是無用?孫稽走進架子,拿起一個醫用擴肛器,又拿起一個有如嬰兒臂粗的電動陽具,搖了搖頭放下,隨後取了個二十公分長的黑色電動陽具,一根藤鞭以及一根繩子還有把牙刷,終於滿意點點頭,對孫亟說:『今天就這些吧,我們一步步來。』

孫稽在屋子中間,穿了一根鎖鏈高度只到腰,把吊著的孫稽放下,在他腳上拷上中間有根鐵棒的腳鐐,這樣他的腳再也不能並攏,讓他的腹部靠在鎖鏈上,手上的皮拷鎖在腳上,最後孫稽搬來一大面鏡子,這樣孫亟能從鏡子中,清楚看見自己最隱私的部位最淫蕩的表現。

孫亟後庭分開雙丘,已經鬆弛的小穴擴肛器,插的並不是十分困難,孫稽並不急於打開擴肛器,欣賞著孫亟的表情,已經變成他的一種樂趣!冰冷的擴肛器變成溫熱,快速壓下開關固定死,小穴被最大的打開,外面已經撐得沒有一絲褶皺,粉紅色的直腸在鏡子裡清楚可見,孫稽拿起牙刷刷著他的直腸,連續刺激著那一點敏感得突起。

『恩……啊,啊……啊,唔……』舒服的呻吟出聲,孫稽卻把擴肛器全部拉出,疼痛侵襲了孫亟全身。『快插進來,我要……』孫亟哀求道,孫亟十分清晰看見弟弟在自己身體裡馳聘,這使得他十分羞恥,但他需要弟弟帶給他的快感!一次、兩次、三次,孫稽在他體內釋放了三次,才停下抽出自己的分身!代替分身是那根二十公分的電動陽具,進入十五公分昤,孫稽怎麽用力都不能再插入,只能解開解開腳鐐,把身體扶正才完全的進入,孫亟感覺都快要從小腹頂出來了,找出繩子把假陽具固定好,打開電源,重新把他吊起來。

『今天的節目差不多了,還有最後一項壓軸的。』 孫稽溫柔對他說,『亟,我對你擅自找女人事很生氣,難道我不能滿足你嘛?』說著一鞭抽向他的小腹,『好疼……』孫亟受痛,但無話可說,孫稽用鞭子挑起他的分身:『難道你這麽想在上面?』又一鞭抽在他分身上!『啊……』這次是孫亟的慘叫,原本硬挺的分身一下子軟了下來,『不要,不要打那裡,會打壞的。』

『這次是它不好,不就是應該懲罰它?』又一鞭下去,這下孫稽不再用語言挑逗他了,一鞭鞭執行懲罰,下手一點也不留情,專挑孫亟的柔軟部位小腹、胸、腋下、分身以及大腿根打,一時間屋子裡只有鞭打聲以及孫亟的慘叫聲!

藤鞭經過的地方,都是一條條紅痕,很疼但都不流血只稍微滲出一點血絲…不知道被打了多少鞭,終於停止了可怕鞭刑,孫亟身上已經滿布交錯紅痕,映襯在白皙的皮膚上,好疼、真的好疼,身體的虛弱讓疼痛難熬,藥物作用讓他體驗了雙倍或者超過雙倍的疼痛!脆弱部位被打,産生快感及後庭的刺激,軟下的分身馬上又堅挺了,但是每次他的分身擡頭孫稽就一鞭狠狠打下,現在他的分身每一處都是紅紅一片,竟找不出一處好皮膚。

渾身的傷口在叫囂,腿早已經沒辦法站立,要不是手被吊著他早就倒在地上,乳頭上的夾子早被藤鞭打掉,藤鞭數次停留在這樣敏感的地方,乳頭上數道紅痕火辣辣的,後庭巨大陽具還在工作,時不時一陣電流通過…孫稽放下他的手,解下手腕上的皮拷,深紅色印子留在手腕上但沒有破皮,抱他上床,把四肢張開固定在床的四角,輕撫孫亟受傷的身體,慢慢就睡著了。

孫亟累到沒辦法動彈,渾身痛與酥麻害他無法入睡,一想到明天,恐懼害怕佔據就全部的心思,在戰戰兢兢中迷糊的昏睡了。

又一個漫長的夜,電動陽具還在不停的旋轉刺激著他,束緊的分身叫囂著要宣泄,難過地搖擺著身體,卻又扯動著渾身的鞭傷,孫亟覺得自己渾身發燙,喉嚨乾澀,頭痛的像撕裂一樣,睜著眼自己的感覺越來越麻木…孫稽醒了,發現哥哥不對勁,馬上解開他四肢的束縛,可是孫亟還是保持被綁姿勢,把他抱在懷裡,立即把電動陽具拔了出來,扔在一邊,手忙腳亂解開分身的禁錮。

『啊!!』孫亟積壓一夜的的欲望被釋放,頭向後仰著身體最大幅度的弓起,噴出不光是精液,還有一絲絲血液和尿液,弄了孫稽一身,高潮過後的孫亟大口的喘氣,眼睛沒有焦距,束縛發紫軟下的分身,還在一點點的吐出精液,上面全是藤鞭的痕迹,睪丸也因爲捆綁産生紫青的淤痕,後庭已經腫的容不下任何東西了,渾身的鞭痕因爲沒有妥善處理過,紅腫的發燙有些地方還發炎了。

孫稽知道自己做的過分了,昨天找到他的時候,自己衝動只想好好的處罰他!忍受不了他去找別的女人,更不能忍受他和那個女人做愛,即使亟從來沒有說過愛自己,沒有考慮他身體的極限給他灌腸、鞭笞他、羞辱他,他的求饒與他的妥協自己都沒有理會,欣賞他被虐時給自己帶來的快意,也許是不想停受的原因,其實以亟的性格不到極限怎麽會說出那樣的話,從來沒有想到要傷害孫亟,自己這個世界上最不想傷害的就是他,孫稽深深的後悔。

立刻把孫亟抱出地下室,放到有陽光照射的床上,孫稽意識到從昨天到現在,孫亟都沒有吃東西連水都喝上一口,馬上溫了一杯熱牛奶,可孫亟被口枷弄得麻木的嘴卻不會吞咽了,沒辦法含一口牛奶緩緩的送入他的胃裡,打電話給助手梁封,讓馬上他飈車過來接他們,然後聯繫上他的好朋友醫生韓曉,讓他帶上藥品到他們家去幫孫亟看病,一會梁封到了,孫稽用白色的床單把他完完整整的包起來,小心抱入車裡,命令快點開車回家。

孫亟渾身顫抖,渾身不停冒冷汗,緊閉雙眼口中不停的囈語,孫稽把他緊緊的抱在懷裡,用毛巾仔細擦著他額頭的汗水,嘴裡不停催促梁封:『快點,再快點,不要管警察和紅燈了。』到家,孫稽飛也似的把哥哥抱到自己的房間,留下一群一臉錯愕的手下!

韓曉早在他的臥室等著了,關上門快速的看了一下孫亟的情況,揭開他身上的床單,滿身傷痕讓韓曉倒吸一口涼氣,轉身用力給了孫稽兩個耳光,血順著嘴角留下,臉立即腫了,怒喝道:『你看你到底幹了什麽?這就是你說的愛嗎?滿身的傷痕就是你的愛?你沒有資格說愛。』

『你快救他吧,要打我等治好了他我隨便你打。』孫稽非常著急哥哥的狀況,韓曉深吸一口氣說道:『情況很嚴重,我問你我給你的藥有注射嘛?』孫稽點點頭,
『你……,我真後悔把藥給你。你大哥傷的很嚴重,你給他注射的藥,等會我要給他清洗傷口時,碘酒碰到傷口他會很疼,而且藥效還沒過,你哥哥必須承受雙倍的疼痛,你一定要抓緊他不要讓他亂動,更不要讓他傷了自己,還有注意不要讓痛得他咬傷舌頭,我不知道你怎麽下得去手,你對他得傷害不下於酷刑加身。』

韓曉繼續說道:『鞭打的外傷還好治療,高燒也是因爲傷口發炎引起的,關鍵是他下身的傷,如果你再下手重點,你哥哥這輩子就不能人道了!肛門沒有嚴重撕裂,但你學什麽不好學灌腸,而且在直腸塞過異物抽出來時候又不小心,直腸壁破損的嚴重,肛門腫的嚴重我也不能做進一步的檢查!好了,你抓住他,我要上藥了。』

孫稽摁住他的雙手,藥水每經過一道傷口就聽聞一聲慘叫,後來聲音漸弱但那顫抖的身體,和越來越強烈的反抗,昭示哥哥所承受的痛苦。『快!他要咬舌了。』韓曉知道舌頭傷了就難治了,孫稽馬上把自己的手臂塞到他口中,一陣劇痛哥哥的牙齒深深嵌入自己的手臂裡,血順著孫亟的臉留下,疼痛沒有讓他把手臂收回,孫稽想和哥哥一起熬過疼痛。

韓曉上藥到了最後關頭,把消炎藥用手指抹入孫亟的後庭,腫的後庭,已經什麽都容不下了,又是一次的強力的掙扎,孫稽的手臂被咬得更深,幾乎要咬到骨頭!淚從哥哥的眼睛裡流出,他用自己的臉頰安撫自己的哥哥,傷藥終於發揮作用,孫亟終於安靜下來沈沈入睡了…

韓曉拉過孫稽的手,幫他上好藥嚴肅的關照道:『不要給他吃辛辣食物,最好只吃流質;記得給他按時吃藥,我明天過來幫他換藥。稽,你哥哥身上的傷好治,心裡上的就難了,我建議你最好還是帶他看下心理醫生,留下恐懼症就完了。記得不管他睡不睡保持屋子裡的亮光。很多事情我不多說了,拿不起還是放下比較好。』

讓梁封送走韓曉,吩咐廚房煮點有營養的粥,孫稽回到臥室,撫平哥哥輕皺的眉,把他摟在懷裡:『亟,你爲什麽不愛我?爲什麽?』再也止不住的淚水從眼睛滑落…走進浴室,水打濕了全身也打掉了孫稽的淚水:放手嗎?捨得嗎?不,你一輩子是我的!同生同死,我們永遠不會分離。我會永遠的照顧你的…

回到床邊,一天的勞累和心驚膽戰,使孫稽都累了,依著哥哥像小時候那樣睡了…

最後孫亟還是醒了,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自己怎麽又回到這裡了?!要不是身上的傷痛提醒他,他以爲那地獄般的日子,僅僅只是晚上做的一個惡夢:唉,又回到這裡了,渾身傷已經上了藥,不怎麽痛了…稽果然不捨得自己死,死了還怎麽能折磨自己呢?看著身邊的人兒,天使般的睡臉,又怎麽能看清他內心的惡魔?

『亟,你醒了?你早上發高燒了;一天沒吃現在餓不餓?我讓廚房做了東西,給你端來吧?』淺眠的孫稽,發現身邊又動靜馬上睜眼,高興說道。『吃完了再幹什麽?繼續給你折磨嗎?這次要懲罰我哪里?』孫亟冷笑道。『對不起,亟,這次是我不好,我太衝動了。等你病好了你要怎麽罰我都可以,但求你不要這麽對我說話我不會再給你傷害了。』孫亟的冷語讓他難受,雖然都是他的錯。

『你求我?真是天大的笑話。當初我求你停手的時候,怎麽不見你答應?你不是以折磨我爲樂嗎?現在怎麽不綁我了?不用鎖鏈鎖住我,我可是會逃跑的。』孫亟好像要出一口惡氣,孫稽知道哥哥不是這麽容易原諒他的,還是先讓他慢慢養好病吧。

第二天,韓曉準時來給孫亟換藥,在孫亟清醒狀態下換藥,他雖然疼得緊緊咬住下唇,卻不再叫出聲和掙扎;只有在韓曉處理他下體的傷時,雙手絞住床單把頭別了過去…孫稽想要過來安慰,卻被他一個冷眼止住腳步,眼神裡警告他:他厭惡他的觸碰。

韓曉不愧是名醫,日子一天天過去,孫亟傷雖重在他精心治療漸漸痊愈了,身上也沒有留下什麽疤痕,孫亟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倖孫稽用的只是藤鞭,從孫亟醒來那天起,他不再和弟弟說話了,即使弟弟有事問他也不理不睬,也不讓弟弟碰到自己的身體任何部位!孫亟把自己整天鎖在房間裡不出來,除了韓曉上藥爲了分散他的精神能和他說話幾句話,幾乎不和別人交談。

孫稽懊惱他的冷落,但也不敢再做什麽傷害他事情,只能在角落默默關心著他,相信有一天哥哥能原諒他,接受他…

身上的傷已經全部好了,孫亟決定出去走走,剛想開門,梁封推門進來。『大哥……』梁封進來欲言又止,不是孫稽,孫亟松了口氣道:『什麽事情?』

『二哥……』梁封重重的一頓:『二哥,他失蹤了。』孫亟很詫異:失蹤?孫稽失蹤和他有什麽關係?說道:『失蹤?你派人去找不就好了,和我說幹嘛?』梁封馬上解釋道:『不是這樣的,大哥。二哥失蹤的蹊蹺,我用任何方法都找不到他,派兄弟到他常去的地方找,也說這幾天沒看見過二哥,二哥的護照身份證都在,不想有去外地的樣子。』

『他可能故意躲著我們,不用去管他。』孫亟以爲弟弟又耍什麽把戲,說完不理梁封打算出去走走。『大哥,你聽我說,我最後一次看見二哥是三天前,二哥晚上去酒吧喝酒是我送他去的,差不多淩晨我開車去接二哥,找遍酒吧沒有發現他,一問酒保,酒保告訴我他看見二哥和幾個混混吵起來,然後出去後就沒回來。我後來問了周圍的人,說他們幾個打了起來,打的很凶,就有人報警了,一看警察來了大家就散了。我想以二哥的身手對付幾個混混不會有問題的,如果被警察抓了也會打電話回來。我就回來等二哥,沒想到二哥一夜沒回來,我去忙幫裡的事情,派了幾個兄弟到附近找,沒找到當晚二哥還是沒回來。我打電話去警察局,警察說那天根本沒人報警,也沒出警記錄,這下我急了,我派了很多人去找還是沒找到。那酒吧是我們的地盤在我們自己地盤上把二哥丟了,我根本沒頭緒,急死我了。』

『這麽大個人,出去了就會回來的。』孫亟不打算管這事。“撲通”梁封朝孫亟下跪:『大哥,我真的費盡了一切的力量,這三天根本就好像二哥憑空消失一樣,二哥萬一出事怎麽辦?我知道二哥做了對不起大哥的事,可是他畢竟是您弟弟呀,救沖血親的份上,大哥你出面找找二哥吧!大哥你道上熟,讓其他老大幫忙打聽比我們這樣找強太多了。已經過了三天了呀,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救?不救?孫亟猶豫…救,孫稽是自己的親弟弟,從小看他長大的這份親情抹殺不了;不救,他對自己做了如此過分的事情,不聞不問也是應該。『唉!』孫亟歎了口氣,『說吧,最近龍門得罪過誰?地盤上有什麽事情發生?』梁封想想說:『最近我們很少活動的,地盤上也沒什麽搗亂。二哥只是心情不好,經常晚上會出去喝酒,但都不惹事情,到時間都隨我回來。』

『我知道了,你先派人去盯緊坤幫,看看哪個據點有人看守的很嚴,但不要打草驚蛇,還有去酒吧看看,有沒有人最近不幹的或者剛來上班的。我去找姚老大讓他幫忙找那幾個混混出來。』孫亟奇怪爲什麽有人會對孫稽下手,十有八九和坤幫脫不了干系,梁封出去了一會,馬上就回來了:『大哥人我已經派出去了。酒吧那我聯繫過了,最近是有兩個新來的不過都是我們自己人,已經派人去找他們了。』

一天過去了,孫亟已經查到,酒吧新來的酒保似乎欠了高利貸的錢,把他抓過來當時就嚇的腿軟,口不責言道:『二哥的事和我沒關係。』

『我還沒問你什麽事情,你怎麽知道我說孫稽的事?說吧,否則你這輩子就別想出這個門。』孫亟威脅道。『是坤幫,他們要抓老大你,可是最近都沒看見你沒辦法下手,所以挑了二哥下手。』

『那現在孫稽在哪里?』

『我不清楚,我不知道。』得不到滿意得答案,孫亟示意梁封過去動手。『我說,我說不要打我。可能在他們暗夜KTV裡面。』都嚇得尿褲子了…孫亟示意讓人帶下去看著他,然後命令道:『梁封,叫幾個新面孔過去查一下。你我開車在附近等。』

暗夜KTV,這裡是有名的同志KTV,聚集城裡大約百分之八十的GAY,果然是個關人的好地方,自己絕對不會想到坤幫,會把人關在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孫亟坐在車裡,看著進出暗夜的人。

『叮……』是梁封打電話過來。

『喂?』

『大哥,地下室有古怪。』

『你帶兩個身手利落的和我一起進去。』

『大哥你身體行嗎?要不我自己進去?』

『沒關係,對付幾個混混我還沒問題。對了,你們從後門進,我從前門一個人去。』孫亟交代完關機,下到地下室,快速的處理掉幾個無用的守衛,走到一扇鐵門前聽到幾個男人的調笑聲。『大哥,你這麽玩不會把他玩死?老大還要他有用。』

『我還沒碰見這種樣子的寵物呢,結實著呢玩不死的。今天誰上他好呢?』

『呵呵,當然我們輪流上啦。大哥先來嘛』

『沒意思,和奸死屍一樣的。要不先來點刺激的?那就用電棒好了,好好讓他爽爽。』一會就傳來一聲慘叫,是孫稽的聲音,孫亟也不管是否有陷阱,快速的揣開門沖進去,看見的卻是被綁在鐵架上,滿身傷痕、赤裸的孫稽,和幾個被嚇呆赤裸的男人,幾個閃身在男人後腦重重的敲下去,四個人立即到地不起。

阻止想要進來的梁封,關上門從鐵架放下孫稽,用自己的外衣把他裹起來。『亟,你終於來救我了,他們要我引你出來報復你,我不肯!我說過要保護你的,他們就強姦我要我做他們的奴隸,我這輩子只是你愛的奴隸。』說完孫稽暈了過去。

孫亟細細打量他身上的傷,渾身的鞭傷、煙頭的燙傷、蠟的痕迹、還有很多被打淤青,手腕上麻繩深入肉裡,乳房上佈滿密密麻麻的針孔,分身早已經發紫鈴口有根塑膠管,後庭嚴重的撕裂,血混著白白的精液嘩嘩的流淌…原本強健的身體現在是那麽虛弱,天啊,這幾天他到底受的什麽待遇?

抱著孫稽的頭,把他摟在自己懷裡,在孫亟的眼睛裡留下了兩滴名叫眼淚的東西…這兩滴眼淚,使他決定和孫稽糾纏一輩子了…抱著孫稽出來,所有人眼中充斥著熊熊的怒火。

『把裡面的人先給我關起來,不要虐待他們,我要等稽好了,讓他自己完完整整的處理!梁封給韓曉去電話,讓他帶齊給我看病的藥,還有現在開始把我們地盤上所有坤幫的人都趕出去,斷絕和坤幫所有的往來。』孫亟一一下著命令。

一路飛車到家,把孫稽放在床上,焦急的等待韓曉過來醫治;韓曉一到,馬上衝進屋子,看見滿身傷的孫稽,一把抓住孫亟的衣領:『你怎麽能這樣報復你的弟弟?』孫亟苦笑的看著韓曉:『你認爲我會這麽狠心嗎?不是我弄的,是坤幫把稽抓去的。』韓曉不好意思的放了孫亟:『對不起,我意會錯了。』說著幫孫稽開始治療。

孫亟撫摸弟弟的臉,奇怪的看著他手上一個深深的牙印,不像是新傷的樣子,但他不記得弟弟有這樣的傷痕。『那個牙印是你咬的,上次幫你治療,孫稽怕你傷到自己,情急之下把手臂塞到你嘴裡。』韓曉覺得兄弟兩人愛這麽辛苦,有必要幫他們推波助瀾一下,孫亟不說話,輕輕劃過那個牙印:傷痕很深,自己一定是很用力的咬下去的…一定很疼,爲什麽不用布塞、要用自己的手呢?孫稽你個大傻瓜!!!

有門了…韓曉看孫亟的表情,繼續旁敲側擊:『孫稽其實很愛你,他不想傷害你,上次你受傷,他後悔了半死被我揍了都不還手。』孫亟沈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下意識回答道:『是的,原來他對我很溫柔,我承認我也愛他,只是他的愛太霸道了,我一下子接受不了才選擇逃避。』

『什麽?』韓曉繼續說道:『逃避對你們都沒好處,你應該試著面對,或者快點放手吧。』

『不,我想這輩子都不會放手了,我要和他糾纏一輩子,是稽先惹上我的,他得對我負責一輩子,不是嗎?』孫亟朝韓曉,露出一個你瞭解得的表情,嚇得他一陣戰慄。

孫稽醒了,是自己熟悉的臥室,不再是那個地獄般的地下室,記得自己暈過去前是亟來救他的,可是亟他人呢?他在,他一直在陪自己,他疲憊的睡顔掙扎要起身,驚醒了趴在床邊孫亟;驚人相似的場景,只不過照顧和被照顧的換了位置…

『稽,你終於醒了,急死我了,你都昏迷了三天高燒不退…現在餓不餓?我去端點粥給你喝,還是想先喝點水?』孫亟高興說道。

這是他的亟?前幾天還在非常恨他的亟?孫稽有點呆了…看他沒反應,孫亟馬上倒了杯水服侍他喝下,感到哥哥的轉變,孫稽眼中隱隱有淚水。『我弄疼你了?』孫亟嚇的馬上讓弟弟躺回床上。『沒事,亟,我餓了給我拿點吃的來吧?』等孫亟走出房間,他慢慢拭去要流出的淚水。

孫稽喝完粥,享受著哥哥一天的溫柔照顧,他都興奮整晚都沒睡著。

第二天,韓曉就過來幫孫稽換藥,並以需要安靜換藥爲由,把孫亟趕出了房間。『韓曉,亟怎麽對我這麽溫柔了?溫柔的我都不相信這是真實,以爲是我做夢呢。』

『對你溫柔不好嗎?我看你昨天晚上一整晚都沒睡吧?』韓曉看頂著超級大熊貓眼、卻又一臉幸福的孫稽極其不爽,手上加大了手勁幫他上藥,痛得孫稽呲牙咧嘴。『韓曉啊,幫我點事情。』

『什麽事?快說,害人的事情我不幫。』

『我這個傷能拖久點好嗎?半死不活就行。』

『如果你想下半身的‘性’福就這麽毀了,我是沒什麽意見的。』韓曉很有建設性的提議。『不了不了,我想我還是快點好吧。』孫稽不想採納韓曉的建議。『告訴你個好消息吧。』

『恩?』

『你哥哥愛上你了哦,你的棄夫日子到頭了。』韓曉把前面孫亟的話告訴他。『真的?韓曉你不但是個好醫生,還是愛情專家,我愛死你了。』興奮的孫稽想起來抱韓曉,順便送他幾個大大的KISS。『去去去,我不想當GAY,你的吻留給你哥哥享受吧,本人的臉是妹妹專用。』韓曉敬謝不敏!換好藥,韓曉馬上跑了,把地方留給小兩口甜言蜜語,他知道他們有很多話要說。

『亟。』孫稽打破沈默。『恩?什麽事情?傷口疼嘛?』孫亟的第一反應。『不,亟我愛你,不是弟弟對哥哥的愛,是情人之間的愛,亟你能接受我嗎?』雖然聽了韓曉的話,孫稽還是想自己親耳聽到。

『你把我綁來那天起,我們就糾纏在一起了!我要告訴你,我要纏你一輩子的,你後悔我也會纏你一輩子,不管天涯海角都是。』說著吻上了他的唇。『唔,我這個小小的蟲子,就被你這個蜘蛛精這麽吃了,我要吃回來。』孫稽積極回應他的吻,吻過他的唇,舌頭撬開他的牙齒,挑逗他的舌與他糾纏。

『稽,以後有危險不要一個人抗,我也是男人我會保護你的。』孫稽覺得哥哥越來越囉嗦,不像黑幫老大,卻有點像黑幫老太,繼續吻下去天下安靜了…屋子裡只留下喘息聲…偶爾還有……

『稽,不行,你傷還沒好。』

『那你在我上面好了。』

『唔,好舒服,亟你快動呀。』

『稽!感覺好奇怪呀,我不行了,還是你動吧,恩,啊……稽好舒服,就是那地方,恩……』孫稽的傷還有的好養,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