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15日 星期四

公園裡的狗

一個又愛又狠的故事,好想當故事中的主角!卻又怕當這個主角,我想我會沒他那麼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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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阿華犯了錯,主人決定對他嚴懲。

『主人…………爸爸…………爺爺……』阿華有些語無倫次,但還在求著他的主人:『請別拋棄小奴我,我什麼懲罰都願意!』主人有些不屑,『是嗎?』『是的,是的……』『既然你這麼不要臉,敢出去偷人,那我就罰你…』主人冷笑了一聲,然後命令阿華站起來,立刻脫盡全身衣服。

『在這兒嗎?』阿華有些遲疑,畢竟這裡是個開放式的公園,雖然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但還是有些零散的人來往,其中還不乏一些年輕的情侶。『不願意就算了。』主人很冷漠,似乎要離開。

『哦,不是,我願意,只要主人您高興,我做什麼都願意,只要主人您消氣,讓我做任何事情來抵消我的罪過…』『別廢話了,快脫!』阿華沒有辦法,只得把自己身上僅有T恤和短褲脫下。『還有你狗內褲,鞋襪也不用穿了!』

『是』阿華不敢怠慢,只得照做,雖然還是初秋時節,但在這空蕩的公園裡脫得一絲不掛,還是感到陣陣涼意。『好,把你這些脫下來的包在T恤裡,打一個垃圾箱扔進去,再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繩子、廢棄的桶、紙盒子什麼的,統統給我撿來!』主人命令著。

阿華雖然心裡不太願意,但怕主人真的不要自己了,只得照辦,正當他包好自己脫下來的東西,用手抱著去找垃圾箱時,遠遠地過來了一個喝醉酒男子,阿華有些不好意思。

『怕什麼,給我抬起你的狗頭,跟你面對面地走過去,那頭不就有個垃圾箱嘛!』主人命令道。阿華無奈,只得捧著自己的衣褲,昂首挺胸向著那個男人走過去,自己只覺得雞巴沒了內褲的保護,不斷地甩著,撞擊著自己的大腿。

而那個男人真的喝了不少,踉蹌著走過來,他到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就在與阿華擦肩而過的時候,大概腳下被什麼一絆,就撞到了阿華身上,而阿華正在擔心被他發現恥笑自己,沒留神被他這麼一撞,而且腳下也多有石子什麼的,阿華也就沒站穩,一下子被醉漢撞倒在地,身上的捧著的衣物滾在一邊,為了不讓自己摔疼,兩手也就自然地撐在後面。

『他他他……他媽的,真怪了,這這這……這麼晚還有個人不睡睡睡……睡覺?』醉漢有些不高興,再一看一個全身赤裸的男青年,大字型躺在自己面前的地上,醉漢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他他……他媽的,做做做……做什麼不好,做鴨?還還還……還在這個公共場合等人來啊,真他他他……他媽的賤!』

阿華這才發現自己這個姿勢真的很淫蕩,本想用手來捂自己的私處,可醉漢也許想跨過阿華過去的,但一腳跨得不夠大,直接踩在了阿華的大腿上,阿華立刻疼得『啊唷』一聲,醉漢吃了一驚,腳下一滑,哪知腳正好滑到大腿內側,一下子踩在了阿華半軟半硬的雞巴上,阿華更是被踩得大叫,然而醉漢另一隻腳又踩在了阿華的肚子上,因為他的酒喝得太多了,失去了重心,一個跟頭竟倒了下去歪在路邊草叢中睡著了。

可阿華被這醉漢踩得腿、雞巴和肚子疼得厲害,就著把吃的晚飯吐出來,但醉漢已經睡著,而且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好找人家理論,只能自認倒楣。阿華揉著自己雞巴找到衣物,繼續向前走到垃圾箱處,按主人的要求把自己的衣物扔了進去,然後又在裡面翻找。

還蠻巧的,裡面正好有一些塑膠包裝繩,還有一些空的桶裝速食麵的紙桶,大概有人今晚在公園裡過露天的生日派對,還有一些沒吃完的蛋糕,上面插著許多沒點完的小蠟燭,阿華就把這些又捧了回來。(

『呵呵,你也真夠賤的,就這麼會功夫還找個醉漢玩?』主人看到了剛才的一切,挖苦著阿華,阿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立刻向主人賠罪『小奴哪敢,那個人真的喝多了……』『別廢話,把那邊那個石凳搬過來!』主人有些不耐煩,其實就是有意折騰阿華,來懲罰他,以消心頭之恨——阿華背著自己去找另一個男人玩,而且還是個被自己以前玩過的男人。

阿華順著主人手指的方向,果然有處石桌、石凳,可能因為年久失修,石凳鬆動了。但阿華又犯愁了,一是那裡比較遠,而且在離石凳不遠處有個路燈,雖然昏暗,但比這裡亮許多,自己赤身裸體,剛才在黑暗的地方還被醉漢看出來了,要是到了那邊亮一點的地方……

『還傻站在幹什麼?快去!』主人坐在路邊的草地上命令著,阿華沒法子,只能硬著頭皮過去,還好一路上沒有人來往,阿華慶倖著…哪知道他正走到路燈處不遠的地方,突然旁邊小竹林中傳出一聲女孩的尖叫『耍流氓啊!……』阿華扭頭一看,原來在小竹林下有一對小情侶正擁抱著親吻,他是從黑處往亮處走,注意力又集中在小石凳和路上有沒有人,沒太看路邊。

阿華被女孩這一聲叫,再看看自己一絲不掛,還這麼大大方方地走,難怪人家說自己耍流氓,他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私處,不敢出聲…小情侶已經起身,那個男孩拉著女孩的手沖了出來,上來就給阿華一個耳光,罵道『你小子真賤啊,就算晚上裸奔,也找個沒人的地方啊,就這麼在公園裡晃?!』說完兩人逃也似的溜走了,阿華臉上火辣辣地疼,被人打了耳光不能還手,看看自己的樣子,也真是夠賤的…事已至此,只能再往前走,搬起那個鬆動的小石凳往回走。

主人在後面自然已經看到全過程,繼續挖苦嘲笑他『這回你膽更大啊,敢把你那個淫棍在小姑娘面前晃?人家打你一耳光算輕的,要是我非得閹了你不可!』『是是是,小奴本來就是主人的,主人閹了高興,小奴也高興。』也許今天真的在這個公園裡賤到家了,阿華附和著主人的話。

『好了,你把小石凳搬到這邊樹底下來。』主人又下命令了,阿華照辦,把小石凳搬到主人指的那棵樹底下。『嗯,你給我跪上去,跪直了,把後背緊靠著樹幹。』『是。』阿華直直地跪到小石凳上。『舉起你的狗爪,緊靠著樹幹!』『是。』阿華不敢怠慢,一切照著主人的吩咐做。

這是主人從剛才阿華捧過來的一堆雜物中理出一根塑膠包裝繩,繞著樹幹一圈一圈地把阿華從上舉的手臂到上半身緊緊地捆在了樹幹上;然後主人又用繩子扣在了阿華的大腿上,向樹幹的後面緊緊地拉扯,直到拉不動為止,繞過來又扣到了這邊的大腿上,疼得阿華直咧嘴,但沒敢叫,阿華現在明白了,主人要自己拿這麼多東西來,就是為了把自己赤身裸體地綁在這裡,這可是開放式的公園,隨時都會有人經過,而人家一看到自己被裸綁在這,會是個什麼情景呀。

主人看綁得著不多了,又走到他的面前,不知從哪裡找來一些樹枝,往阿華的屁股後面塞!本來已把阿華綁在樹上很緊了,再往屁股後面塞樹枝,有的還比小孩膀子粗,這就蹭得屁股疼得厲害。『啊,噢……』阿華有些忍不住,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不准出聲,你是怕沒有看見你這賤樣,招呼人家來嗎?』主人怒道。『小奴不敢,賤狗知道了。』阿華只得忍住不出聲。

然後主人玩弄著阿華的乳頭,直到把兩個小乳頭弄得堅挺直立,再把塑膠包裝繩分成了細股,用小細繩直接扣緊了乳頭,分別在下面系上了塊小石塊。阿華立時感到雙乳的疼痛,但也不敢作聲。主人拉拉小石塊,試試有沒有系緊,效果不錯。

之後主人又開始玩弄阿華的雞巴,阿華經過這麼久的“淫蕩表演”,雞巴本來就是半軟半硬,再被主人這麼一玩弄,立刻堅硬無比,主人正好用一根塑膠繩從他雞巴的根部緊緊紮起來,這樣硬硬的雞巴就不能回軟了…主人甩巴掌抽了阿華的硬雞巴幾下,感覺不錯,得意地笑了笑,阿華見主人笑了,也跟著傻傻地笑。

『你別高興得太早,還沒完呢。』主人說著,把剩下的這根塑膠繩繼續往下繞,從蛋蛋根部緊緊地繞了幾圈後打了個死結,又痛得阿華想叫喊,但又不敢出聲…主人把阿華撿來的三個空的速食麵紙桶的上端兩側,分別用尖樹枝捅出小孔,再用剛才系緊蛋蛋根根部的塑膠繩一一穿過,調整好高度,加之阿華又跪在小石凳上,屁股後面與樹幹之間因塞入了多根樹枝,他的胯部就大大地向前凸出,使這三個速食麵紙桶不可能落到地上,就這麼懸在阿華的蛋蛋下方。

阿華心想,主人這樣,不會是想把這三個速食麵紙桶當尿桶吧…果不其然,主人掏出了自己的雞巴,向這三個桶裡分別尿出了尿,這下不但驗證了阿華的想法,更重要的是,隨著桶裡的尿增多,也就拉扯著他的蛋蛋越來越疼!好在主人尿完了,拉扯蛋蛋的重量沒再增加。

主人看著“佈置”得差不多的阿華,很滿意自己的創作,然後想了想,便要在他的身上寫些什麼,可又沒帶筆,但主人足智多謀,一會兒就想到了辦法,主人撿起一根枯樹枝,用打火機點燃一頭,燃燒了一會兒吹滅,這樣枯樹枝一頭便有了黑灰,正好用來在阿華身上寫字,阿華恐懼地看著主人的舉動,但自己已被緊緊地捆在樹上,動彈不得。

當帶著熱度的樹枝在自己的胸前、腹部“寫”過時,有種被點燙、烙的感覺,但一會兒枝頭就冷卻了,但黑灰又沒有了,主人就重新點燃、吹滅、再寫…阿華只能重複地體會著這種感覺…終於主人在他的身上寫完了,主人讀給他聽:本人天生賤貨,因犯錯被人懲罰,現在我沒有任何做人的尊嚴,您可以對我作任何懲罰,包括虐玩我的任何部位,而不必受到法律的制裁。

主人還在他的兩個乳頭處,分別畫了圈注明:拉扯掛在下面的小石塊,我將十分感謝您。又在他的肚臍眼處畫了圈注明:用樹枝往裡捅,我將更舒服,百倍地感謝您。還在他的雞巴和蛋蛋處畫了圈,並注明:我的承受力超強,不信你往下面的桶裡尿尿或扔石子。

天哪,阿華聽了主人讀的這些,想想萬一有人看到,自己將會受到什麼樣的苦難啊!但主人發話了:『我一會兒找人喝酒去,你就在這兒反思反思,我大概兩三個小時後回來接你。如果有人來,你可以解釋,但不要妄想請人鬆開你的任何部位,你最好勸說“好心人”別報警、解救你,否則我回來看到你不在了,或是哪裡被人解開了,我將永遠不再跟你玩。當然你以前跟我玩的一些照片、視頻就會出現在你的家人、同學、朋友面前,包括你最近找的那個小對象!』說完主人吹著口哨離開了。

阿華心想,『我的天,我找女朋友的事,主人也知道,難怪他今天如此生氣,還這樣對我。』但是他真的不敢反抗主人了,一是自己找到這個主人是廢了很多時間,經歷過苦澀才碰到這個帥氣又會玩的主人,要不是自己一時衝動,在主人出差的幾天找別人,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啊;第二自己家是本市商界的一個名店,父母很要臉面,自己朋友、同學圈也大多很有出息,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是這樣一個賤貨,以後父母和自己怎麼做人啊;第三,父母剛剛給自己找的一個女朋友,確實如花似玉、溫柔體貼,但要是被她知道自己的賤樣,誰還會再跟自己來往啊,自己到沒什麼,可父母一定會傷透心的。

綜合以上原因,阿華不但不能想著逃,還要勸人家不要解救自己,更讓人覺得賤的是,自己要表達出多麼的渴望在這裡受虐的意願,而且自己的胸前、肚子上還寫明瞭要人家怎麼虐自己……主人的身影終於消失在夜色中,阿華現在能動的只有頭和腳,但因為雙臂和上身以及腿都被捆在了樹幹上,所以不能動,當然如果拼勁全力也可能掙脫,但想想剛才主人走前最後說的話,自己又不能掙。

所以阿華現在只有默默祈禱不要有人過來,即使有人來也不能被人發現。

在這等待的時間裡,每過一分鐘都好像那麼漫長,阿華多麼希望現在主人就回來,把他帶回去哪怕狠狠打,讓他喝尿吃屎都行,可偏偏主人把他一個人赤身裸體地綁在了這個公共公園裡,而且還是這麼個淫蕩下賤的姿勢:渾身一絲不掛地綁在樹幹上,胸腹部寫滿了屈辱的文字,兩個激突的乳頭又被系著細繩掛著小石塊,屁股被頂得凸向前方,把自己堅硬無比不能回軟的雞巴直指前方,而且和下面的蛋蛋一起綁著還懸掛了三個速食麵紙桶,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本市商界大亨的公子,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然而越是不希望的事卻就發生了,只見遠遠有路燈處漸漸走過來了一個人,阿華不知道,這個人恰巧今天被老闆臨時要求加夜班,把本來和女友的約會推掉了,所以心不在焉直到半夜十二點也沒幹好,被老闆大罵一頓後才下班,現在正是滿肚子怨氣。

阿華見這個人越走越近,不敢出聲,當這人走近時,因為自己綁在的這棵樹離路僅有不到十米的距離,他嚇得連呼吸都憋住了,只希望這裡黑暗,這個人一走而過看不到自己。讓阿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就走到自己正前方時,大概是看到這裡比較黑,而且離路邊最近處有一棵樹,便徑直走過來尿尿,就如此之巧看到了綁在這裡的阿華。

起先這人還以為是公園裡多了個雕塑,沒怎麼在意,哪知剛把雞巴掏出來準備尿時,一手抬起扶“雕塑”時,才發現原來是個大活人,吃了一驚,立刻收回了雞巴問道:『你什麼人啊,怎麼在這,還……』阿華見瞞不過去了,只能說:『我,我,我犯錯了,被,被人綁在這裡受罰呢……

『什麼,你也犯錯了?』『是的』阿華說,『所以你不要管我,我自願在這受罰的。』『你犯錯就綁在這裡,就算被弄成這樣,天這麼晚,誰又看得見?老子我犯了那麼一點點小錯,被老闆罵不說,還要扣工資,那邊女朋友又得罪了,真是氣死我了!』這人訴著苦,借著點月光竟然看到了阿華胸腹上的字。

『什麼,你天生賤貨,因犯錯被人懲罰,現在我沒有任何做人的尊嚴,您可以對我作任何懲罰,包括虐玩我的任何部位……』『是,是,是的』阿華知道被人看到自己身上的字就要倒楣,但又不好解釋什麼,只能附和人家。『既然你是自願的,那我就拿你出出氣,反正你這不是寫了拉扯掛在下面的小石塊,我將十分……』說著這個人真的就拉扯起掛在阿華乳頭上的小石塊。

『啊,啊,你輕點啊,啊……』『叫什麼叫,我才拉了兩下你就受不了啦!』那人可能真的受委屈太大,竟不顧阿華的求饒,狠狠地拉扯起來,一邊拉扯還一邊看他身上下面的字,嘴裡還不住地說『真他奶奶的賤,算是讓我今天找找心理上的平衡,連自己的肚臍眼、男根都可以提供給我消氣呀!』阿華聽了這話頓時覺得頭暈,遇上第一個人就是個施虐狂,還是個受了氣的施虐狂。

那人果然在旁邊地上找了根樹枝往阿華的肚臍眼裡捅,痛得阿華直哆嗦,但還得忍著。那人彎腰往阿華肚臍眼裡捅樹枝的時候,才發現了他的雞巴一直硬著,直直地指向前方,『你還真是個大賤X啊,都被我捅肚臍眼捅成這樣,騷根子還這麼硬,讓我來敲敲你的騷根子吧,看你硬不硬。』原來這人並沒有看見阿華的雞巴根扣了繩子,所以就不知道勃起的雞巴根本不能回軟。

那人正好就用捅肚臍眼的樹枝敲打阿華的硬雞巴,這根雞巴一會兒被敲得左右搖擺,一會兒上下跳動,那人才發現原來下面的蛋蛋上,還連著繩子吊著“尿桶”。『真是他媽的賤貨,原來下面還吊著尿桶,正好老子要尿尿。』那人到也不客氣,又掏出了自己的雞巴往桶裡尿,這下桶裡的份量加重了,直拉扯得阿華又呻吟起來。

『你發情啦,叫什麼叫!』那人好像生氣了,樹枝竟直接打在了吊著尿桶的蛋蛋上,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啊,平時稍微不小心被碰一下還疼了,哪裡受得了這樣被拉扯後又直接擊打呢,痛得阿華“啊,啊”地直叫,『真過癮啊,總算讓老子消口氣了。』那人一手拉扯著阿華的乳頭上系著的石塊,一手用樹枝抽打著他的硬雞巴和被向下拉扯得很長的蛋蛋。

『啊,啊……』阿華只能在無盡的痛苦和羞辱中忍受。

那人把今晚受的一股怨氣,和對老闆的憎恨,全都發洩到了阿華身上,所以下手也就毫不留情,不一會兒,他的雞巴和蛋蛋就被樹枝抽打得又紅又腫,如果點燈細看,這根堅硬的雞巴上面全都佈滿了道道血絲,上面的乳頭也被拉扯得疼痛難耐。

就在這時只聽到遠處一聲『什麼人,幹什麼呢?』的詢問,這邊才停了手,兩人循聲看去,原來是在這個公園值夜班的中年保安,這個保安一般半夜都要出來巡視一番。遠遠就聽到有人『啊、呀』的呻吟聲,所以過來看看。

折磨阿華的那人看有人過來,大概想到自己的行為的確有些過了,便嚇得連忙溜走了。那個中年保安也走了過來,看到了還綁在樹上的阿華。『你,你怎麼了?被人綁架了吧?』保安說著就要上來解救阿華,阿華一看連忙說,『我,我是自願的,你不要解開我,我真的、真的是自願的?』保安很驚詫,心裡想『這人有毛病啊,自願被人扒光了衣服,半夜綁在這公園裡讓人打?』於是保安走近用手電筒往阿華身上一照,看到了他身上寫的字和乳頭上吊著的小石塊,還有雞巴和蛋蛋下面吊著的“尿桶”,再看看這雞巴硬硬地直指前方,而且現在被剛才那人抽打得紅腫脹大。

『你是不是被人脅迫啊,沒關係,那我給你報警,去抓那些壞蛋。』保安說著就要掏手機,阿華一看,連忙制止道『你可千萬別報警,我真的……』阿華心裡真的很茅盾,自己在這被人虐,但又不能讓人解救,更沒辦法向人家解釋,只好編了個謊『我這是沒辦法啊,要養家糊口,我又沒什麼本事,只能被人綁成這樣讓人家虐玩,才能掙到錢,你要是把我放了或報了警,我這一晚上的罪就白受了,明天連飯都沒得吃了……』阿華都不敢相信自己編謊的才華,竟然與聲淚下說得像真的一樣。

『他媽的,你這小子也真夠賤的!』保安聽了這話,既有些同情阿華又很生氣,『你他媽的有腿有腳,幹什麼不能掙錢,非得半夜一絲不掛地綁在這裡讓人玩你雞巴?真他媽的天生賤貨!你要賤到什麼時候才完啊?』保安心想既然他願意,反正晚上在這裡走的人又不多,只要天亮前他走,就不會影響公園的聲譽,所以發問。

『快,快,快了』阿華說,『最多還有一兩個小時吧,就會有人來放了我,給我錢的。』

『好了好了,真是賤貨,傷風敗俗啊,真不知道你爹娘怎麼養了你這麼個賤骨頭!』保安氣憤地走了,一想既然這個賤貨喜歡被人虐,在這麼黑的地方誰看得到啊,於是又回頭壞笑地說,『你他媽的賤到家,發賤想讓人虐怎麼不綁到大馬路上,這裡黑淒淒的,誰看得到啊,這樣吧我回去把這片的路燈打開,這樣有人從這裡走就看到你,你就好好享受吧!』說著保安回過頭就往值班室走去。

阿華心裡叫苦,心想你這保安真是的,不讓你解救,你也不用開這裡的燈讓從這經過的人都看到我吧,真是惡毒啊。正想著呢,這周圍的路燈果然亮起不少,原本黑暗的環境一下亮起來了,雖然被裸綁在這裡看得不是那麼清楚,但只要從這裡過的人都會很容易地發現。

現在大概已經淩晨1點多了,阿華被剛才那人一陣狠虐,消耗了很多體力,而且晚上一直向主人解釋、求饒,晚飯也沒吃,現在又被綁在這裡不能動彈,一心盼望著主人早點回來,這好長一段時間也沒有人經過,他的注意力也就鬆了下來,竟打起了嗑睡。

突然阿華被一個女人的邪笑身驚醒,而且自己的雞巴也傳來一陣刺疼,睜眼一看一個打扮的妖冶的女人一手挎著一個小包,一手正用長長的指甲掐自己的雞巴呢。原來這是一個下半夜交班回家的妓女,正好走到這兒看到了裸綁在樹上的阿華,平時受慣了被男人玩弄的這個妓女,可算找到了向男人報復的機會,阿華又將遭受一次更大的淩辱和苦痛。

妓女用長長的指甲掐著阿華的雞巴,看到他醒了,於是又抬起手,用食指的長指甲從他的臉頰向下滑動,到勁部、胸部,特別用力地劃過系著細繩的乳頭。阿華現在猛然睡醒,被一個異性玩弄著,更加感到羞愧難當,而且現在人家已經虐玩起自己了,解釋什麼也沒有用。

『平時人們都說我們當妓的賤,今天在這裡居然看到你這個男人比我們還賤!』妓女的食指繼續向下滑著,漸漸地插進了阿華的肚臍眼中,接著說道,『你這個賤X不是想人捅嗎,看來你也是欠操啊!』說著她的食指使勁往裡捅了捅。

『呀……』阿華痛得又呻吟起來,但他還想保持在女人面前的那種剛強,儘量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出大聲。妓女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繼續用手指往下滑,滑過阿華的陰阜,原來這裡應該有許多陰毛的,但因為前不久被主人剃過,所以還沒長多長,短短的毛樁正好可以被妓捏起,拉扯。然後妓女又把她的食指從他的雞巴根部向龜頭滑動,一直滑到他的龜頭頂端,用食指在他的馬眼口來回的搓動。

『呵呵,真是很賤啊,淫水居然淌了這麼多。』妓女用食指刮了一點阿華雞巴流出來的前列腺液,故意往他的臉上抹,這讓阿華受到更大的污辱。然而更糟糕的是,妓女很快發現了地上還有一些殘留的蛋糕,當然這是阿華自己從垃圾箱裡捧來的,剛才那個受氣的男人虐阿華時因為黑暗沒有看到,這個道具到是讓這個妓女給用上了。

妓女用手指抓著這些蛋糕,在阿華的雞巴、蛋蛋上揉搓,然後硬往他的嘴裡塞,阿華不從,妓女就用另一隻手使勁抽打他的雞巴和蛋蛋,痛得阿華忍不住發出『啊,啊』的慘叫聲,正好當他張開嘴的時候,這些在他自己雞蛋和蛋蛋上揉搓過的蛋糕也被塞了進去。

『你這狗賤貨都這樣了,還跟我裝,我讓你裝!』妓女也發現了阿華蛋蛋上掛著的桶,她看到裡面已經有人尿過尿了,本想也往裡尿,但不怎麼方便,於是她就從旁邊撿些石子、泥巴往桶裡扔,加重桶拉墜阿華蛋蛋的分量。沒一會兒三個紙桶,居然被這個惡毒的女人給填滿了,難怪『最毒婦人心』呢。可是這個狠心的女人還不罷休,還站在阿華的面前用腳踢著這個已被填滿了的三個紙桶,讓三個紙桶來回晃,更加重了拉扯的力度。

『啊,啊,啊……』阿華原本想保存的那份剛強,被這三個來回搖晃的紙桶給打敗了,因為這三個填滿泥巴、石子還有尿液的紙桶的重量,加上被妓女腳踢而來回搖晃的力度,似乎要把他的蛋蛋給拉扯下來一樣,而妓女的手也沒閑著,還在用指甲掐著已被拉扯到極限,而且突出的蛋蛋……妓女終於玩得有些累了,剛想要離開,又發現新大陸似的,發現剛才手抓殘留蛋糕上,還有些沒點完的生日蠟燭,於是撿起十多根插進了阿華的肚臍眼,又用幾個細的往他雞巴的馬眼裡插,一邊插還一邊說,『讓你這騷根子插女人,今天也讓你嘗嘗被插的滋味……

阿華恐懼地任由人擺佈,特別是尿道裡被異物插入的痛苦,而且是被一個下賤的女人插進來,可見自己賤到底了,但他知道更恐懼的事將會到來,不一會兒妓女就插完了蠟燭,從包裡摸出了一個打火機,很輕鬆地點燃了露在阿華肚臍外面和雞巴馬眼外面的蠟燭頭,上下的燭光閃閃亮,妓女把包甩上肩頭揚長而去。

『啊,啊,你這個騷X,快給我把火滅掉啊!啊……』妓女頭也不回地走了,可是在阿華肚臍處點燃的蠟燭,不斷流淌著蠟油凝結在他的陰阜、雞巴根處,而馬眼裡的蠟燭眼看就要燒到馬眼了,他沒辦法只得硬擠尿出來,但因為雞巴根部被主從緊緊紮住了,尿道裡又被塞進了蠟燭,尿很難出來,終於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最後時刻出來一點尿澆滅了燭火,但馬眼口還是隱隱的有些灼痛,而且還有一截蠟燭殘留在自己的雞巴內,估計主人不來自己是沒辦法弄出來了。

肚臍眼的燭火也很快燃盡,但尿是不可能澆到這裡的,阿華只能忍受著灼燒之痛,等著蠟燭熄滅,他悲慘的叫聲只能空響在這個夜深人靜的公園裡,燭光把他的恥辱和下賤的身影映照在這黑黑的夜色中。

大概已有淩晨兩三點鐘了吧,阿華剛才被那個妓女狠心地虐玩以後,現在最想的到不是身上有多痛,而是主人何時才回來,哪怕是主人回來把自己臭駡一頓,狂扁一氣,也比綁在這裡讓人玩弄強啊,在這裡不僅是肉體上的折磨,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苦痛,又能向誰訴說呢,也許這就是主人有意安排對自己私下找別人玩的懲罰吧。

正當他心裡這麼想著的時候,遠遠的路燈下,好像有兩個人往這邊走來了,好像有一個人還牽了一條大狗,阿華心裡一驚,『不會是安全局或夜查隊的人員巡邏吧,萬一走到這裡,自己這個樣子不被當成壞人抓了,也會被當成受害者救了,那可都是千萬不能發生的事啊。』阿華的心立刻又緊張起來,但那兩個人影好像並不急於走路一樣,好像一邊散步一邊閒聊著什麼,但因為離得比較遠什麼聲音也聽不到,大狗被一個人牽在不斷地在他們前後轉悠。越是這樣他心理上越害怕,現在幾乎把心提到喉嚨眼了。

但是突然他又聽到了相反的方向有腳步聲,一腳輕一腳重的,阿華連忙又扭過頭來看這邊,不好,原來晚上去垃圾箱扔衣服、找東西時撞上的那個醉漢睡了這麼久醒過來了,起身又踉踉蹌蹌地走了過來,這真是屋漏又逢傾盆雨啊,看來自己又要倒楣了。

果不其然,原本醉漢是沿著路走的,但因為走得踉蹌,深一腳淺一腳的,竟然走偏了道,走了這路邊的草叢中來,而且越來越偏,最後居然直對綁阿華的這棵樹來了,所以阿華才聽到了這邊一腳輕一腳重的腳步聲。

阿華不敢作聲,可是那個醉漢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阿華可以看到這個迷瞪著雙眼,正在慶倖他沒有看到自己,但醉漢突然停住了,也許是想扶著樹歇一會兒再走吧,但離樹還有兩步遠,他扶不到,就慢慢慢地蹲了下來,但手還是往樹這邊夠,他不蹲還不要緊,這一蹲夠過來的手正好一把抓住了阿華向前方挺著的雞巴,這個人真的喝多了,也沒察覺到什麼,還當是抓住了一根樹枝,就狠命地拽著“樹枝”往樹這邊挪動……

阿華被人揪住了雞巴,本不想叫喊的,但因為之前被一男一女狠狠虐打過,蛋蛋下面還懸掛了三桶泥巴和尿,現在又被這醉漢死命的拉拽,雞巴疼,蛋蛋又被下麵晃動的三個重桶扯得痛,所以情不自禁地『啊,呀……』呻吟著。

醉漢已經挪到阿華跟前了,挪不動了,因為他的一隻腳已經抵到阿華跪著的小石凳,當他聽到阿華的聲音抬頭看了看,剛要張嘴說話,但一張開口就從胃裡反出了帶著濃重酒氣的食物殘渣,全部又吐在了懸掛在阿華蛋蛋上的速食麵紙桶上,紙桶裡雖然已經盛滿,但因為泥巴比較幹,而醉漢吐出來的是濕的,所以全部被乾泥巴吸收,這桶的重量自然又在增加,而阿華忍受這拉扯蛋蛋的痛很久了,本來到是有點習慣,但現在下墜的東西在又加重了,所以感受到的拉扯力更是倍增,而醉漢還在不斷地吐著,真不知道他喝了這麼多酒,竟然還能吃這麼多。

阿華的雞巴和蛋蛋只能再一次承受著巨大的疼痛……總算醉漢吐完了,再次抬頭看了看阿華,想說話,但是覺得自己蹲著不夠高,就要站起來,但又站不了,所以還得借助“樹枝”站起身,所以這一下又痛得阿華『啊』地大叫一聲。慢慢地總算站了一點起來了,但醉酒吐過的人又立刻會覺得身子輕,站不穩,還得找東西扶,於是抓“樹枝”的手又隨著站起的高度向上扶,扶在了阿華的肚子上,再移一步,扶在了右胸部位,正巧摸到了系著細繩下面又墜著小石塊的右乳頭,醉漢不知道是什麼,猛地拉著小石塊使勁一拽,竟把小繩從乳頭上拽掉了。

阿華這個鑽心的痛啊,他甚至懷疑自己的乳頭都被醉漢拽掉了。總算醉漢扶著阿華站穩、站直了。醉漢兩眼發紅,另一個手指了指阿華,說『我記得你,就是你這個賤貨,敢勾引我老婆!』說著拼命地甩阿華的耳光,『劈叭劈叭』的打耳光的聲音響徹夜空。

阿華這才有些明白,原來醉漢的老婆跟人跑了,他才喝這麼多酒澆愁,現在半夜睡醒,酒氣未全消,還沒恢復多少神志,又把自己當然勾引他老婆的男人了。阿華心裡叫苦『我怎麼就這麼倒楣喲,今天被主人綁在這裡懲罰,竟然被這三種人當成了出氣桶呀。』但是轉念一想,這種深更半夜的,哪有正常人還在外面夜不歸宿,要怪都怪自己犯賤,出去找什麼別人玩啊,被這些人虐打是活該,是自己“賤有應得”!阿華只能黓默忍受著醉漢的打,直到醉漢打累了才踉蹌著離開。

醉漢總算走開了,可是留在阿華身上的痛卻久久難平,臉上火辣辣的疼,右乳頭好像被拽掉了一樣的疼,肚臍既有被捅紮的疼,還有被燒灼的痛,雞巴和蛋蛋更不用說了,簡直是身體所有疼痛的中心,而且現在蛋蛋下面還吊著三個重重的紙桶,上面還有一層帶著酒氣的惡臭食物殘渣……

這樣的日子何時才算完啊,可是令阿華更恐懼的是,剛才看到遠處的兩個人,肯定看到了這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因為剛才醉甩耳光和自己慘叫的聲音是那麼的響亮,在這寂靜的深夜裡,估計三裡之外也能聽到,而那兩個人離這裡不會超過一千米。現在見醉漢走了,那兩個人也朝這邊走來了。

阿華看著兩個身影越晃越近,心裡直嘀咕:『肯定又會遭受一場殘酷的虐待了,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會玩出什麼花樣呢』。果人兩人很快就走到這裡了,牽狗的人在前面走,雖然有昏暗的路燈,但還是看不清面龐,可肯定是個陌生人,後面的人被前面的人擋住了,加上幾乎是跟著前面的人走的所以看不清,『完了完了,看樣子來的兩個人就非善類,要不然哪有這麼晚了,還在外面溜狗的呢?』阿華幾乎有些絕望了。

這兩人走到離他幾步遠的地方停住了,只聽見他們邪惡地笑著,大概站在前面的人離得近吧,他那陰冷的壞笑,更讓阿華毛骨悚然!而被牽著的那條狗,顯然是聞到了地上以及吊在阿華蛋蛋下面紙桶裡食物殘渣的味道,顯得十分興奮,嘴裡也“嗷嗷”地叫著,還不斷地在地上舔食,還撲到這三個紙桶上來舔食,這無疑給阿華又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因為這使這三個桶搖晃不止不說,這條該死的狗為了能吃到殘食,用狗爪子使勁地撲住紙桶並往下按,隨著它舔食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拉拽阿華的蛋蛋。

真是虎落平羊被犬欺!阿華心想,剛才被人虐打也就算了,現在竟然讓兩個人看著自己被狗期侮,自己真的賤到底了,可能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自己更賤、更慘的了,阿華的精神就快崩潰了。然而更糟糕的事發生了,剛才醉漢吐的時候,有一些還噴到了阿華的腿上,還有一些是在那個醉漢站起來以及後來罵阿華、打阿華時,零星吐或噴出來掉在了阿華前突的雞巴和蛋蛋上,而正是這些少量的或零星的食物殘渣,竟然漸漸地引導著狗也逐漸把前爪撲到他的腿上,以便於繼續舔食,而這條狗前腿撲在阿華的腿上站立時,高度正好與他前突的雞巴差不多,所以阿華可憐的性器官也直接成了狗的舔食目標。

當那狗舌頭舔在已被拉扯到極限的蛋蛋上時,蛋蛋的表皮已經十分緊繃,任何一點刺激都讓人難以忍受,更何況這粗糙的狗舌頭呢,而且不時的還有狗牙在蛋蛋上滑過,又疼又癢。更讓阿華羞恥的是,這條惡狗竟把他的硬雞巴當成骨頭咬起來,但可能因為沒有多少食物殘渣留在上面,也就沒什麼味道吧,只是輕咬了兩下,終於放下了前腿又在旁邊繼續舔食起來,並沒有咬破他的雞巴。

在這期間儘管阿華大聲吼,扭動身體想嚇退這條狗,但狗仗人勢,也許是狗是這麼想的:你都綁成這樣了,能把我怎麼樣,再說我後面還站著兩個人呢,誰怕你呀。所以阿華只能忍受著狗在自己的身上撲、舔、咬,他唯一能做地就是連哭帶叫在怒嚎……

做人做到這個地步,真是賤到家了,而這全過程又向後面的兩個人“現場直播”了,他們陰冷的邪笑聲,伴隨著阿華的哭泣和狗狗的“嗷嗷”叫聲,一齊在這夜空共同演奏了一曲別樣的交響曲。

『哈哈哈……』突然一陣很大的爽朗的笑聲,是阿華多麼熟悉的笑聲啊,正當他低垂著頭羞愧萬分、精神幾乎崩潰之時,這一笑聲不由得讓他又抬起來了頭一看,一直站在牽狗人身後的那個人終於走到了前面來,原來正是主人,不用說這個牽狗的人一定是主人的朋友。

阿華終於等到主人回來了,像是受了多少委屈的孩子終於見到了父母一樣,一邊流著眼淚和鼻涕一邊哭訴著:『主、主人,您終終於來了,我受受受不了了,請請饒恕賤奴我吧,我,我,我真的不敢了……

『郎兄,我跟你說的不錯吧,』主人沒有搭理阿華,直接跟牽狗的人說話,『這個賤貨是不是又賤又聽話,還膽小,看來今天在這兒確實受了不少罪啊。』

『是的。』那個牽狗的人接著說,『你看他又邊乳頭好像流血了,肚臍眼也燒得發黑,下面雞巴紅腫著,但還是硬硬地指向前方,蛋就最慘了,不但紅腫,感覺有些發紫了,再不解下那三個重桶,可能真的要給扯廢了呀。』

『嗯,這是他活該,誰讓他趁我不在出外找人玩,真是賤!現在我一看到他就來氣,恨不能剁了他的賤雞巴,看他以後還跟不跟別人玩。』

『不了,不了,主人,爸爸,爺爺……』阿華怕主人真地剁了自己的雞巴,連忙哭喊著。

『好了,別吵了,今天這一晚上你在這雖然受了一點罪,但我的氣才消了一半,所以回去後還得好好懲罰你。』主人說著,上來用小剪刀剪開了阿華身上繩子,然後又剪掉了腿上和蛋蛋上的繩子,阿華被綁跪在這好幾個小時了,膀臂和腿都麻木了,過了好長時間才能從石凳上下來,剛起來的時候幾乎都站不住,踉踉蹌蹌地。

“叭叭!”主人在他屁股上甩起來就是兩巴掌,『你個賤貨晃什麼晃啊,看見沒有,東方已經有些開始發白了,你還想晚上賤得不夠,等天亮了人多了都來看你的賤雞巴啊!』阿華嚇得立刻站著不敢動,但這時候他的蛋蛋根部細繩也沒解開,雞巴還被緊紮著根部,同時尿道裡還留著半截細生日蠟燭,所以保持立正狀態不動,又漲得難受。

『你這個賤貨想撒尿了是吧,不行,等回去看你表現再說。』主人命令著,同時那個牽狗的人也跟著說,『馬上天就要亮了,還是快些回去吧,要是真的人多了這樣子不太好辦啊。』

『嗯,賤貨,還到你扔衣服的那個垃圾桶裡,把你的狗皮拿回來,我們要回去了。』主人又命令,阿華聽到這話,像得到特赦了一樣,連忙向那個垃圾桶跑去,但腿腳還沒恢復利索,這麼短的距離竟也跌倒了兩三次。

阿華取回了自己的東西,剛解開想穿,卻被主人大罵『賤貨又忘了疼,誰讓你穿的?』阿華嚇得立刻又呆在了那裡,等候主人的下一個命令。『這樣才是一個聽話的奴呀。』牽狗的人見阿華這副賤樣,對主人到是言聽計從,還一邊笑著說。『你可以穿上短褲擋住你這個賤雞巴,但雞巴和蛋蛋上的繩子不准解開!』阿華聽到主人的話,立刻先穿好了短褲,但硬雞巴直直地把短褲頂起像個小帳篷。

『你蛋蛋上系著的繩子不是還有一截嗎,就從短褲腿里拉出來,把你的鞋系在上面,你就光腳走路吧。』阿華不敢怠慢,只得照做。看看這個樣子,雖然比剛才全身赤裸要好一些,但是硬雞巴頂著短褲,下面蛋蛋掛著自己的鞋,在短褲腿下面晃來晃去的,所以怎麼也改變不了賤貨的樣子。

T恤就不要穿了,正好我的狗沒衣服穿,給它穿上吧。』牽狗的人在一邊插了句嘴,主人毫不思索就同意了,並命令阿華親自為狗穿衣,阿華心想,我這一千多塊一件的上等T恤,竟然自己作為一個人不能穿,要給狗穿…但沒有辦法只得照主人的話去做,在給狗穿T恤時,它好像自己得了什麼榮譽似的,不住地搖頭擺尾的,還用身子不住地用身子在阿華的硬雞巴上蹭。

給狗穿完後,地上還有一雙臭襪子真被狗嗅著,主人說『賤貨,這東西雖然髒,但扔了也可惜,這樣吧,你就叼在嘴裡吧,但不准你用手拿,要趴下來用嘴叼。』阿華雖然滿心的不願意,但主人發話了,沒辦法只能照做,屈辱地趴在地上,像狗一樣去叼自己的襪子,但那條真正的狗好像特別喜歡這雙襪子,不讓阿華叼,廢了好大勁阿華終於從狗嘴裡搶過了自己的襪子。

『哈哈,真有意思,一條純種的狗和一條人形狗搶東西,今天第一次見到,真好玩,哈哈。』牽狗的人在一旁笑著說,可讓阿華感到無比的羞愧,自己跟狗一樣趴在地上搶著叼一雙臭襪子,真賤啊…叼起襪子,主人讓阿華在前面走,說是回郎兄的家,可是自己從沒去過,不認識路,只能滿目疑惑地看著主人。

『你不認識,我的狗認識呀。』牽狗的人舉起狗鏈說,阿華剛想用手去接狗鏈,主人又在他的屁股上甩了兩巴掌,說道,『你的賤爪子也配牽狗?自己把狗鏈伸進短褲裡扣在你雞巴頭上,讓狗帶著你走!』

這是多大的恥辱啊,自己是一個男人,但不能用手牽狗,還要讓狗牽著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的器官在大街上走,而且現在天已經濛濛亮,時而有晨練跑步的人和起早的清潔工人了,阿華只能聽從主人的指令把狗鏈緊扣在了自己的硬雞巴頭上,牽狗的人吹了聲口哨,示意狗狗回家,狗也就牽著阿華的雞巴往回走。

為了不讓狗兒,把自己的雞巴從短褲中拉出來,阿華只能快步跟著狗走,但狗有時跑得很快,還是把自己短褲拉著撐開一個大口,有時狗跑著跑著發現路邊有什麼突然停下甚至回頭去聞或咬,阿華沒注意,不但把自己的雞巴拉了出來,還拉得雞巴頭生疼。

而這一切有時被個別晨練的人看見,露出了詫異的目光,但阿華顧不了這些,只求著狗狗快點帶著他回去,雖然他知道也許回去後還會受到更多的懲罰,但總比自己這個賤樣,在外面丟人現眼好吧。終於在狗狗的牽引下他們回到了家,將又有一場調教等待著阿華。

但整個晚上公園裡的賤貨已經被那幾個親歷者深深地記住,甚至第二天晚上及後來的一段時間裡,還有人在深更半夜來看看有沒有賤貨,但再也沒有見到過,人們也就把這當成一個傳說留在記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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