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29日 星期四

我瘋狂的捆綁變裝經歷

短小的故事,著實更易令人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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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宿友出去上課了,因為我沒有上這一課,便一個人留在家中,我偷偷的把宿友的衣服翻了出來,我打開衣櫃,一下子就找到一條純白色芭蕾褲襪和小背心,我突然在他的衣服堆中發現一個亮閃閃的東西,我拿出來一看,居然是個手銬,繼續往裡翻,又發現了一根按摩棒,兩根中等長度的繩子和一根長長的繩子,兩條綁腿,一條綁身子吧。

我把大門反鎖,便開始換裝了,我先把女用衛生巾墊在內褲裡,對!衛生巾可以把多餘的水份吸收,不致弄髒他的芭蕾褲襪,然後脫光身上的衣服,把內褲提了上來,然後拿起芭蕾褲襪的一條襪腳,往身上套;跟著另一只也是一樣,套好後,我站起來,把褲襪往上提,蓋過內褲,把按摩棒塞進去,再穿上他的芭蕾舞鞋。

穿小背心的時候有點難,穿好後覺得胸被勒的有點緊,但還是大功告成了,我打開手機,搜索捆綁教程,然後隨便的把腳踝和膝蓋綁了個8字,我試了試把腿分開,腿沒動;我把昨天宿友脫下來沒洗的襪塞進嘴裡用透明膠帶粘上,把眼罩和項圈戴上後,把手銬的鏈子從背上的繩子中穿過把手從背後拷好,這樣就好了,我再把照相機,調成開始攝像後,就把鑰匙扔的遠遠地,然後按下了按摩棒的開關。

而腳上的芭蕾舞鞋很緊,再加上膝蓋和腳踝上的繩子,更是站都站不起來,我只剩下喊救命了,不知道他們看見我這樣會怎麽想,但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我喊著:救命。

話到了嘴邊卻成了嗚嗚聲,我這才想起嘴裡塞著臭襪,我用舌頭往外抵,但根本抵不出去,因為有透明膠帶粘著,終於我忍不住射了…想到之前墊了一片衛生巾,應該不會弄到內褲上。

我沒有了力氣掙扎,便躺在地上,但按摩棒的震感讓我罷不能,身體不停的抽動著;這時,宿友打了個電話過來,我費力的把手挪到手機上按了接聽鍵,宿友卻只說了一句我晚上跟同學去KTV,十一點鐘以後回家,你自己早點睡。

我絕望了,沒人會來救我,我只能靠自己了;我把頭靠在地板上,不停的蹭來蹭去!終於,眼罩被我蹭了下來,我發現外面已經黑了,一看手機才發現現在已經八點多了,我費力的打開手機電筒,發現按摩棒的遙控器離自己很遠,可以說離我有大概5米。

我靠著墻,費力的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往前邁著小碎步,不料,還沒走幾步就摔了一跤,沒辦法只好在地上蠕動著,我就這樣前進,雞雞在按摩棒和與地面摩擦的雙重作用下,再次令我射了。

可是我無時間休息了,只好繼續往前蠕動著;終於,我夠到了遙控,按下了停止鍵,然後用同樣的方法夠到了鑰匙,解開了手銬,我立馬把腳上的繩結解開,把按摩棒拿了出來。

看到外面天色已黑,可是我還是有點意猶未盡,把衛生巾換了以後,又一次把自己綁起來,手反銬在背後,塞嘴蒙眼,開啟了按摩棒。
 


2016年12月8日 星期四

禁錮的性奴

文章就是文章,不會對您造成什麼傷害,卻會令人得到無限的淫思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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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燈光下,一根碩大的肉棒,被緊緊地粘在桌上,只留出漲得發紫的龜頭暴露在外;我看著自己的陽具遭到如此酷刑,可又無可奈何…因為雙手被反綁吊在天花板上,而且吊得很高,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勉強舒緩手肘的扭曲程度。

站在我面前的人便是我的主人,我不知道他叫什麼?!甚至沒有見過他的樣貌,每次調教折磨我的時候,他都會帶上一副面具,有點類似日本天狗的造型,可是又不太像;我不敢細看,主人不讓賤奴直視他的上半身,哪怕偷瞄一眼也會遭到水刑禁閉。

那是非人的折磨,我第一次受到水刑,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主人的時候。

我並不是很瘦的人,只是身上沒有肌肉,便開始去健身房鍛煉,可是每當我脫下衣服,露出膀子總會遭到眾人的嘲笑,只怪我生得太白…不少女生都會嫉妒我的皮膚,說我投錯了胎…自卑的我不希望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對於別人來說玩笑的話,自卑的人其實非常在意。

所以我決定獨自一人深夜去公園跑步鍛煉,就在那裡,我遇到了主人。

那天已經很晚了,本來不想去,可是一想到人魚線、公狗腰的誘惑,便打起精神穿上跑鞋,跑了沒多久,我突然發現旁邊小路燈下站著一個人,穿著很長的風衣,看不清模樣,可是對於黑夜的恐懼,我嚇得楞住在那裡,畢竟已經淩晨,除了巡邏員可就再也見不到人。

黑衣人似乎也發現了我,轉身朝我走來,等我回過神來看清楚,原來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披著風衣光著身子的大男人,如果不是乳頭上掛了兩盞鈴鐺,也許我還能夠調戲他一下,對!我是如假包換的男同志。

他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望著前方,當時我以為他看著我,後來才發現錯了。

正當我還在回想著往事時,一股白蠟澆在我的龜頭上,疼得我大叫一聲!主人舉著蠟燭,反手扇了我兩巴耳光;隨後拿著蠟燭底座,狠狠地壓在我的龜頭上,另一隻手撫摸我被剃得幹幹凈凈的肉棒根部,突然我發出了幾聲嬌喘,因為一根巨大的振動棒幾乎抵著我的前列腺。

「你要射了麼?」主人問我。

記得那個時候,主人也是這樣問我的,那時我發現自己衣服被脫得精光,被緊緊地綁在公園的休息椅上,雙腳舉過頭頂,腳踝勒在後面的燈柱上,露出整個屁股,那個黑衣男人正在吮吸著我的肉棒,我才緩過神來,剛才自己似乎被什麼東西電暈了,背部依然一陣酸麻。

這時聽到身後傳來低沈的聲音:「你要射了麼?」我的確要射了,我想喊救命,嘴巴卻被什麼東西堵得嚴嚴實實;環顧四周除了黑衣就是黑夜,那個偷襲我的人站在我的身後,似乎是在欣賞著這幅場景。

黑衣男一邊舔著我的肉棒,一邊玩弄我的屁眼,時不時地親親肛門旁邊的嫩肉;如果不是被綁住,那種感覺也是要升天的了,身後的人同樣起了興致,掏出肉棒朝我襲來,在我看不到但是能夠感覺到的時候,那根散發邪惡腥臭的肉棒,就在我的耳邊。

他把我嘴裡東西拿出來,我才看清楚居然是我的臭襪子,胃裡一陣作嘔,可是還沒張口發出聲來,他扭過我的腦袋,熟練地為我戴上一副口枷,我不得不張著嘴,連口水都咽不下去;我馬上猜到即將發生的事,那腥臭的肉棒插進我的嘴裡,很長很粗,龜頭抵著我的嗓子眼,立刻產生的窒息感湧上大腦,除了窒息還有羞恥,可恨是我還被他掐著脖子,來回晃動腦袋,模模糊糊中我的意識早已經不太清楚,只記得那股腥臭的精液射我一臉的感覺,實在是不堪屈辱。

後來我被主人抓來這裡,一開始拼命反抗,得到也只有無盡的痛苦和折磨,尤其是經歷了水牢之後,我變得老實得多,學會主動取悅主人,免得遭受更多的刑罰…那時我已經被各種折磨折服,最終妥協;為主人的肉棒口交,那是我第一次主動吸男人的肉棒,雖然很不情願,但是畢竟三天沒吃飯沒喝水,為了求生只得做出交易,他的肉棒很奇怪,有一種獨特的腥味,讓人一旦聞過便不會忘記,總能想起每次被肉棒征服過後的滋味,這是其他男人肉棒所不能及。

主人在我口中爆發之後,滿意的取來漏斗,餵我「喝水」,騷臭的尿液順著我的喉嚨一湧而下,剩下溢出的尿液也鋪滿一臉,滴落在冰涼的地板上…旁邊還有被我剛吐出來的主人精液,主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把剩菜剩飯扣在地上,轉身走了。
而我只有含著淚水,吃下混合精液、尿液的飯菜,真的很難吃,可是後來才知道,為了吃飯是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但是主人並不滿足自己的性奴,對他貼貼服服,主人更加喜歡那種無可奈何的反抗,黑衣男便是其中一位。

黑衣男算是主人眾多性奴中偏愛的一位,人長得帥氣,叫起來也好聽,尤其是小穴可謂人間極品,剛插進去好似進入汪洋大海,可是越往深處越是肉擠肉的緊,等到發覺過來,洞口已經吸附肉棒,來回幾下便得較強投降,這當然不是主人說的,是我親身感受過。

我剛剛吃過幾次主人的肉棒,每次射完之後便把我關進小房間不管我了;可是這次不同,主人射我一臉之後,讓我抹下來一口口吃掉,我照做了,顯然主人很是滿意,把我帶出了這個小房間,小房間裡陰森恐怖,外面同樣如此,像是一座監獄;只不過鐵欄桿換成了小房門,我跪在地上學狗一樣走路,脖子上牽著一根狗鏈,跟著主人走。

不知走過多少房間,終於來到進入一扇門,我一眼便認出床上的男人,就是那天晚上的黑衣男;我狠他,但又不說不出個理由,只是把我現在的遭遇全部怪罪於他身上!畢竟,我已經不敢反抗主人,只能遷怒於他,他的生活似乎比我好點,有些傢俱也有些裝飾,不像我住的牢房,但他的日子卻不好過,從他冷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對於生活已經完全沒有希望,完全沒有光彩。

主人拽起我頭髮,我第一次感受到抓頭發的威力有多大,只能任由主人的擺弄,主人把我按在接生用的座椅上,雙手雙腳固定在支架上,屁眼正朝著黑衣男,黑衣男向我走來,胸肌、腹肌、人魚線,身材之好,令我看得入神,他腳步搖晃的走到我的面前,這才看清他白嫩的乳肉上印著兩個大字——「酷男」。

「酷男」就是他的名字?而且更加恐怖的,是字不像是紋上去的,難道是烙上去的?沒等我細想,我的屁眼突然一陣冰涼,只見酷男拿著大號針管,往我屁眼裡灌水,主人拿著電棒,不斷刺激我的乳頭!腸子裡翻江倒海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只有一針管我就感覺要死掉一樣,酷男拿出肛塞朝著屁眼一用力,雞蛋大小的肛塞緊緊的堵住裡面的液體,我的嘴巴早已戴上口塞,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

酷男又開始吮吸我的雞巴,這次不單是口交,更像是表演,表演給主人看…他不斷的玩弄我的肉棒任何一部位,拿出跳蛋刺激我的龜頭冠,甚至用電擊玩弄我的陰囊,又拿出飛機杯為我的雞巴套弄,可是我一心只想排除體內的灌腸液,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感。

直到主人看膩了,拔出肛塞,屎糞隨著液體噴湧而出灑滿一地…一股大便味道充滿整個房間,酷男似乎習慣了這種場面,無動於衷,但是主人居然興奮地不得了,之前射過肉棒又一次挺立在我的面前,酷男跪在地上,雙手離開了我的肉棒,開始玩弄我的肛門。

我的肛門還是第一次被手指插入,扣著我的直腸內壁,按住我的括約肌挑逗我一收一縮…我的屁眼經過擴張也適應了不少,正當我慢慢享受這種新奇的刺激時,酷男為我戴上一副陰莖套,緊緊的箍住我的肉棒根和龜頭冠,那種感覺似乎被拉長了不少,可是睪丸又被裝進窄小的不銹鋼套裡,再小一點都要擠爆掉。

帶好陰莖套後,酷男拿出一個振動棒,抹上潤滑油,順著屁眼便插了進去,我驚叫一聲,嗓子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身後同樣傳來這種咽嗚聲,不知道哪位性奴正在幫主人深喉口交;酷男一抽一進用振動棒操我,雖然我是基的,可我是一號並非零號,當身為一號男人居然被另一個男人用假陽具強奸,簡直屈辱至極!就著這種情況下,我射了。

精液射出老遠,粘在酷男的頭髮上,酷男也有些驚呆了,肉棒還是被緊緊地束縛,絲毫沒有因為射精而縮小,主人也來了興致,放開胯下性奴轉而朝向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只是直腸深處一陣酥麻,這種快感直擊大腦,是另外一種感覺。

現在這種感覺又來了,被凝固的白蠟粘黏住的龜頭不自覺的蠕動,青筋更是條條暴起,主人把震動調到最大,一股快感噴湧而出,只是精液堵在排尿管出不去,感覺肉棒內部似乎要爆炸。

「射了就點點頭。」主人用他低沈的聲音挑逗地說,我只能點點頭,主人才把白蠟剝開,立時滾燙的精液鋪滿一桌,主人似乎喜歡這種畫面,他拔出振動棒,換成了自己的肉棒,捅進我的屁眼,此時我的肛門早已習慣異物的進入,只是有點痛,反而更痛的是我的手肘,被壓得要斷掉,但還是比不上我第一次被主人幹屁眼的疼痛!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最後我被解開手腳束縛,可是陽具套依然束縛著我的命根子,我被扔在床上,軟軟的床墊使我有一種錯覺,覺得還躺在自己的小公寓裡…很快主人便打破了我這種幻想,他按住我的腰,碩大的肉棒抵在我泛紅的屁眼上摩擦,我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而酷男就坐在我的眼前,他的眼睛似乎在跟我說話,不是之前黯淡無光的眼神,像是在鼓勵我,同情我、可憐我。

主人用力一頂,身下傳來一陣劇痛,我感覺自己的腸子都要被撐破了,屁眼被撕裂,像男人初夜一樣落紅在床單上,主人幹得更加起勁,一次一次捅在屁穴深處,酷男則親吻我,吸下我流出的口水,讓我含住他的乳頭,像媽媽一樣把我捧在懷中,主人的獸欲終於泄完,可是痛苦遠遠沒結束,而酷男不用命令,自覺堵住我的屁眼,不斷的吮吸帶血的精液,甚至少許排泄物都被酷男吞入口中。

我的第一次便是如此結局…摘下陽具套,肉棒卻依然傲然挺立,再次回到小黑屋,它也不肯低頭,雖然屁股痛得厲害,連坐都不能坐,我卻套弄起雞巴來,腦海中對自己也產生疑問——這是什麼感覺。

主人解開我的雙手,一邊操我的屁眼,一邊套弄我軟綿綿的雞巴,我的臉貼著桌子來回搖晃,似乎習慣了這種生活,仍由他擺布玩弄;不一會兒,一股翻騰的精液澆在我的體內,我用手指扣出主人的精液,然後放出嘴巴;主人很喜歡別人吃他的精液,而且樂此不疲,不管他射在哪裡,都要命令他的性奴們絲毫不拉的吃下去。

還記得上次我沒有這樣做,被關到水牢房裡痛不欲生的情景。

其實水牢房是一個刑臺,我躺在那裡,頂上面前便是水龍頭,只要一開龍頭,冰冷的水蓋滿整個面頰,耳朵除了水流聲再也聽不見什麼,和「貼加官」不同,你必須來回扭擺頭部躲避水流,才能呼吸到僅有的空氣,有時也想死掉算了,可是人類的本能不會讓你這麼做,哪怕只有一絲空氣,大腦也會命令你吸入體內。

而雙手雙腳雖然被捆綁在床板上,但是也不好過,我見過伺機逃跑的性奴,被關進水牢房,手腳被針紮、火燙,最後折磨致死…我只被關了幾個小時,感覺像是幾個世紀一樣漫長,為了免受酷刑,只得乖乖成為主人胯下的性奴,至此主人對我還算寵信,也許因為我是第一個一號而且是長雞巴的性奴,可以做一些其他性奴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操他們。

我第一次操其他性奴的時候充滿了負罪感,主人就在一旁看著,好像看著兩只狗在野地裡性交一樣,身下的性奴為了取悅主人,放肆喊叫,像是渴求主人的雞巴,這招很管用,我躺在地上,身上趴著性奴,這是我正眼瞧他,他應該有三、四十歲,小穴鬆鬆垮垮,但是骨子裡透著一股騷勁,主人則撲在性奴背上,死命地抽插性奴的屁眼,我的肉棒甚至感覺到了主人的力道,突然腦袋裡想的是主人雞巴操我的情景,屁穴竟有點騷動,希望什麼東西捅進來緩解瘙癢…難道我要變得和面前的性奴一樣了嗎?為了性欲不惜放棄尊嚴?!我不能這麼做,但是我的屁眼,真的好癢。

後來我還參加了主人的淫亂聚會,和主人一樣,有怪癖、有控制欲的人,匯聚在這裡,他們一起聊天,一起談生意然後一起操性奴,主人帶上我和另一個性奴「鳶尾」,同樣是胸前烙印的名字,鳶尾身高比我矮一個頭,長著一副蘿莉臉,主人牽著他就像父親牽著男兒,雖然他已經二十八歲。

鳶尾的樣子似乎很興奮,在車上一直纏著主人不放,向主人撒嬌,這個婊子實在夠賤,我被五花大綁丟在後座,看著鳶尾不停地暗示自己多麼希望被操,我這是嫉妒了嗎?

到了會所,我被蒙眼帶下車,不知過了多久,摘下眼罩那刻我驚呆了,偌大的舞池裡擠滿了人,臺上比表演著各種SM秀,主人坐在軟座上,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正在吃主人的肉棒,鳶尾則趴在另個西裝男的身上和他熱吻,我一看我們還是VIP座,這個小包廂在三樓,與其他擠滿人的包廂不同,這個包廂只有三位主人。我的主人,西裝男和一個男人。

男主穿著榮用華貴,底下跪著一條狗,說他是狗是因為手肘膝蓋被布包了起來,只能像狗一樣走路,帶著一根狗鏈,屁眼還插著一根尾巴,我可不想變成那樣…主人身上的是他另一隻狗,這條淫蕩的狗一邊發出巨大的吸允聲一邊猛扣自己肥B,還不停的把淫水往我臉上蹭。

男主似乎對我很有意思,明明是個又瘦又白的小子卻長著一根肉棒。

「好粗一根肉棒」男主妖媚地說,主人沒有回答他,只是擺了擺手,示意身下母狗讓開,“啪”的一聲,一根牛皮鞭抽在我眼前的屁股上,母狗顯然疼的發抖,“哆哆嗦嗦”的離開主人肉棒,躲在男主身後。

「你看他的小雞雞」男主像是嘲笑小男生沒有發育的雞雞一樣,我低頭一看,自己的肉棒確實硬了起來,西裝男也沒看舞臺上的表演,轉來對我說:「你叫什麼名字。」我很久沒說過自己的名字,霎時間開不了口,鳶尾反而搶先一步,說:「他叫木荷啊,真是個好聽的名字,比木荷花還要白。」

我才意識到自己原來叫這名,轉眼一看那條人形母狗已經來到我的身前,翹著屁股搖著尾巴,男主笑著說:「不如讓我這愛犬為大家表演一下,底下那些劣質貨哪裡比得上我們這呢。」主人也沒有說話,像是默許,我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像是為了爭奪大家的眼球,一把摟住母狗嬌小的細腰,狠狠捅進母狗的淫穴裡。

這條母狗不但裝扮是母狗,居然連叫聲也是狗叫,逗得西裝男哈哈大笑,我才發現西裝男的身邊只有鳶尾一人,難道他沒有性奴?正當我想著,西裝男向我走來,掏出自己的雞巴湊到我的面前,我主動的張開口,貪婪的吸取肉棒上的味道,西裝男則是對我贊不絕口,身下的母狗更加叫得賣力,我瞥見主人的肉棒也硬了起來,男主自然放縱開來,按住另外一條淫蕩的狗,往自己肛門下面舔。

整個大廳回蕩著淫亂叫聲,不一會兒,西裝男射在我的嘴裡,當發軟的雞巴從我面前移開,才發現男主已經拿著陽具朝我走來,之前的狗正在放肆的給主人乳交,看來我的屁眼又要遭受折磨了,可是身前的小狗居然嚇得發抖,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怕男主,知道男主的陽具插入我的屁眼,我才知道厲害。

這是一個被改造的陽具,像是虛擬膚質製作而成,除了一點——加入滾珠,鋼珠摩擦著我的直腸內壁,這更像是一種刑具,難怪眼前的狗嚇成那樣,我的屁眼被撐開了花,一陣劇痛沖擊著我的大腦,模模糊糊中感覺主人拔出那嚇人的刑具,然後…

我無力的癱在桌上,這時酷男走了進來,扶我起來並撕下粘住雞巴的膠布,他就像是我的大哥哥,可現在我必須操他,主人自從那次聚會回來之後,特別喜歡欣賞我的肉棒進出他的性奴,我幹著酷男,酷男含著主人肉棒,隨著我的節奏搖晃,
酷男的菊穴好像會水似的,而且很緊,可是我毫無快感,我已經慢慢發現只有自己的屁眼受到刺激,雞巴才會勃起,難道我天生就是被操的命?

主人的雞巴再次硬了起來,兩手抓住酷男的肩膀,把我夾在中間,肉棒豎著股溝直入菊花,就這樣,我們三人上下蠕動,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情景,主人的肉棒直抵我的深處,我的雞巴被肉褶緊緊吸住,我開始享受這種感覺,這種被淩辱被抽插的羞恥感,主人的雞巴來回數十下,次次大起大落,我居然像女人一樣反復高潮,肉棒也射出濃稠精液,混合這酷男的淫水攪拌在小穴裡。

多次高潮令我虛弱不堪,直至昏迷,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 - 主人的肉棒插得我好爽,等我醒來,主人站在我的面前,手裡拿著燒得通紅烙鐵,我知道意味著什麼。

我成為了主人真正的性奴,當「木荷」兩字烙在我的胸膛上,我知道再也離不開這裡了。

2016年12月6日 星期二

絕望之境(完全控制)第二篇:無盡的痛苦

快樂不是必然的事,快樂盡時就是痛苦的來臨;特別是愛您的、保護您的、懂穿得疼愛您的人遠離,那一刻您只有面對無盡的痛苦,直至死亡.......

我好像在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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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從房頂垂下一條鎖鏈,勾起青年被綁在背後的手,隨著鎖鏈的回收,青年的手臂被反擰著吊高,使得他不得不站起身,並彎下腰來減輕手臂的拉扯;由於腳也被綁在一起,而讓他只能借助懸吊的力量不穩的調整姿勢…

主管又搬來一個一米多高的架子,看起來像是障礙跑的跨欄,兩根立地的鋼管上,橫著兩根長約一米的細鋼棍;把這個架子放在青年身後,鬆開他的雙腳,分別鎖在兩邊的鋼管上,然後托起青年的陰囊,放入兩根細鋼棍之間,在囊袋根部合攏夾住,再調整兩邊的螺栓將細鋼棍提高,青年的陰囊被細鋼棍夾著向上拉扯得生疼,只能踮起腳並努力的抬高臀部,當主管終於停止提高鋼棍時,青年只能勉強用腳指支撐站立。

這個姿勢讓青年十分難受,被迫踮起腳使腿部肌肉緊繃著,不一會就因為雙腿無法放鬆而發抖,如果腳稍稍放下就會拉扯到脆弱的陰囊,主管又用麻繩纏住青年的腰拉緊,再與地上的一個環連接,反復縮短麻繩的長度,使青年無法再弓著身體,減輕手臂被反吊的酸痛,並因為腰部的下沉不得不挺起上身,而且陰囊被拉扯得更緊了。

青年難受得直吸氣,因為挺起身而發現正前方的牆壁上是一整片鏡子,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樣子,他雙腿被分開固定,踮著腳撅著臀部,向下哈著腰,可是上半身又被鎖鏈拉著不自然的挺著,這種姿勢使他幾乎不敢動,因為只要稍有移動就會拉扯得手臂和陰囊生疼。

主管前後看著,很滿意青年現在的姿勢,撫上他的脊背,然後慢慢滑向臀部、最後覆蓋在陰囊上,兩個小球因為拉扯而緊繃著,清楚的顯現出形狀,因為根部被夾緊而充血變紅,並因此變得更加敏感;主管撫摸著小球,手感光滑柔嫩,從鏡子中看著青年不安的神情問:『這裡受過傷嗎?』

『沒有……』青年害怕的回答著,主管笑了笑說:『還真是養尊處優啊,那麼我們就從輕的開始來。』

『求您不要。』青年害怕得快哭出來了,『噢?難到你想從刺激的開始?』主管戲謔的逗著他,『不,不是,請您放了我吧。』主管用力彈了一下小球說:『從輕的開始是對你的恩賜,要說“謝謝”。』青年被彈得痛叫一聲,忍不住流下淚。

『把眼淚省著點,別等真該哭時卻哭不出來就沒意思了。』主管又彈了一下說:『讓你說“謝謝”沒聽見嗎?』青年痛叫著連忙說了兩聲謝謝,主管這才暫時放過他,推過來一個放滿調教用具的架子,又搬來一把椅子坐在青年身後,青年從鏡子中只能看到主管正興致盎然的打量他被拉扯突出的陰囊,而身後跨間的情形一點也看不到,只見主管不知從架子上拿了什麼東西要用在陰囊上,青年緊張得臉色發白。

主管從鏡子中品味著青年的恐懼,將手上的東西劃上陰囊,青年驚得一抖,卻意外的不疼,反而有種癢癢的感覺,主管看著他的反應笑出來問:『知道是什麼嗎?』青年因為敏感的地方被不停瘙癢而有些呼吸紊亂,回答道:『是羽毛。』

『這麼快就答出來了,過去用過?』

『是。』

『看你的表情好像很舒服。』主管繼續逗著他。

『不是的……很癢……』青年完全不瞭解主管的脾性,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噢,既然你不喜歡,那就換一樣好了。』主管很愉快的放下羽毛,換了樣東西接著問:『猜猜這回是什麼?』青年看不到身後,只能回答不知道,而主管突然將那東西按在青年的陰囊上,驚得他叫了一聲說:『是冰!啊……好涼,請不要……』冰塊貼著皮膚遊走著,給小球帶來強烈的刺激,青年覺得雖然只有陰囊被冰塊碾壓著,卻因為那裡是最敏感的地方,而使寒意以陰囊為中心迅速擴散遍全身。

主管一邊觀賞著青年的表情,一邊時輕時重的碾壓,直到因為充血而變得粉紅微熱的陰囊被冰得冰涼,膚色變回正常才停下,青年打著寒戰,只覺得陰囊已經變成了兩個冰球,主管撫上冰涼的皮膚說:『這麼涼,給你暖一暖吧。』說著拿起根蠟燭點燃,將蠟油滴在陰囊上。

剛被冰過的陰囊對突然的灼熱反應特別強烈,對熱度的感覺也是正常情形下的好幾倍!青年立時痛叫著下意識的想要躲避,卻只扯動著手臂和陰囊帶來更多痛苦!!主管如同在做著一件精密的工藝,仔細的將熱蠟滴滿,當蠟液完全覆蓋住兩個小球,並變幹凝固後,主管又取來一個前端帶有一小塊方形皮革、後面是根棍子的小皮鞭,啪的一聲打在陰囊上。

青年只覺得陰囊痛得一抽,大叫出聲!主管不停的抽打,使得他連聲叫喊,剛剛滴蠟折磨的是皮膚,而這抽打不只折磨了表皮,還給兩個小球帶來不斷的抽痛,青年開始哭著求饒,但是主管直到把陰囊上所有的幹蠟都打掉才停止,可是緊接著又拿起蠟燭,重新滴滿,這樣來回折騰了三次,小球被折磨得通紅,青年全身顫抖的哭著。

主管放下皮鞭用手搓柔小球,引起青年一陣呻吟,主管看著他淚水直落的臉說:『這就受不了了?還沒到最疼的呢。』主管用酒精擦了擦陰囊,然後拿起根細長的鋼針,特意在青年眼前晃了晃,青年嚇得連連求饒,可主管還是將鋼針慢慢刺入陰囊,青年無法忍受尖銳的刺痛嘶聲哭叫,不顧一切的掙動,卻根本無法阻止傷害。

而主管突然發現青年失禁了,前端的性器正有尿液流出,仔細一看,原來是束具上的排尿孔,因為時間到了自動開啟放尿了,主管看著排尿孔打開的小蓋,立刻感到難題解開了,趕快取來個鉗子,卡住小蓋,用力的將小蓋掐斷,使得排尿孔的阻礙被去除,然後開心的敲了兩下青年後穴上的束具說:『這裡到時間也會開啟吧?到時只要把蓋子也掰掉,就可以調教你的後穴了。』

主管在兩個小球上各刺入十根鋼針,每根針刺入的速度都很慢,足夠青年清楚的感受那種錐心的疼痛!!主管停下來欣賞自己的傑作,可憐的陰囊因為青年的掙扎被拉扯擠壓得紅的發紫,雙腳也因為長時間的用力過度,越來越頻繁的因承受不住而落地,每次都拉扯得青年痛苦呻吟,而露在外面的鋼針,讓兩個小球如同長了刺,醒目且有趣的立在跨間,隨著青年的顫抖不時的微微顫慄,似乎已經與白析光滑沒有一絲傷痕的臂部完全不是同一個身體上的東西,甚至已經讓人覺得那不是陰囊,而是裝飾在跨間的什麼怪狀帶刺的花球。

青年因虐待的暫時停止而安靜下來,低聲抽泣著,主管似乎不滿他停下了呻吟和哀求,撫過陰囊上的鋼針,青年立刻被球體內尖銳的刺痛絞得大聲慘叫,再次開始哭求主管不要這樣對他,主管看著他渾身顫抖,聲音嘶啞,因為排尿孔的敝開尿液一直如同失禁般滴在地上,內心的殘暴欲和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主管覺得還不夠,對青年說:『還沒完呢,真正該哭的時候到了。』

主管在青年不斷的哭求中,將每根針都連上了電線,接著站起身、向後退了兩步,以便將青年的全身盡收眼底,然後將電壓控制器的開關慢慢打開,電流先以微弱的電量鑽進陰囊,青年瞬間停下了哭求,驚恐的睜大眼睛,痛苦的呻吟起來…微電流持續了很長時間,最開始的刺痛漸漸變成酸麻,一波一波的傳導向周身,陰囊內的組織因為持續的刺激,開始大量製造精液,儘管前端的性器因為疼痛而萎縮著,卻無法控制的產生了想要射精的感覺!!唾液從不斷張合呻吟的口中流下來,急速的喘氣,身體難耐的扭動想要掙脫,汗水和眼淚如同開了閥門劈裡啪啦的掉在地上。

主管揉著自己跨間,享受著青年的痛苦,一點點調大電量,青年的呻吟變了調,很快變成哭喊,最後變成尖叫,就如那個男孩一樣瘋狂的掙動身體,就像要將自己扯碎,巨痛使他完全喪失了理智,拼命扯動著,只想把那已經成為痛苦之源的陰囊扯離身體。

主管在他真的將陰囊扯壞之前,終於關掉電源;青年如同燒毀了電路板的機器娃娃,突然沒了聲息,身體精疲力竭的垂軟下來,雙腿無力再支撐向下跪去,主管一把撈住他的腰,阻止了下跪,也阻止了陰囊被扯壞的危險,用腿托住他的身體,放下被吊著的手臂,把鋼針都拔除,鬆開螺栓打開一直夾著陰囊根部的細鋼棍將他從架子上解下來。

青年失去依憑,無力的倒在地上,可是主管卻揪著他的頭髮,將早已經堅挺的陰莖塞進他口中抽插起來,青年的神志還沒從陰囊的虐待中恢復,就馬上又被抽插的不停幹嘔,呼吸都變得困難,滿是淚痕的臉上目光渙散,癱軟的身體沒有一絲力氣,像個器物一樣被操弄著。

主管動作很粗暴,扯著青年的頭髮,使他仰起頭,下巴與脖頸拉成一條直線,狠狠的向下撞擊著柔軟的口腔,每一下都搗進喉嚨深處,青年口唇和咽喉,痙攣般的翻攪,卻給主管帶來美妙的感覺,猛烈的抽插了一陣後射在青年的喉嚨裡,主管心滿意足的擦乾陰莖,將被關在籠子裡的男孩放出來,讓他自己清理乾淨,再把青年和渾濁的地面也都清理乾淨,然後問清青年後穴束具的開啟時間之後離開。

主管離開後,男孩開始默默的為青年清理身體,青年倒在地上無聲的流著淚,雙手依然在背後綁著,嘴角有精液漏出,男孩拿來一杯水讓他漱口,然後將他的頭摟在懷裡要為他刷牙,青年啞聲說:『我自己來吧。』可是男孩卻說:『主人只讓我給你清理,沒讓我給你鬆綁。』青年看著男孩身上也盡是汗淚的痕跡,大腿內側的鞭傷更讓他行動困難,於是繼續說:『你身上也有傷,做什麼都不容易,你先把我鬆開,等我清理完了你再把我綁起來,你也可以省些力。』

男孩恐懼的搖搖頭,不再與他說話,只不停的做著主管吩咐的事,青年只好無奈的讓他清理自己,陰囊火辣辣的疼痛,想到主人還要三天才能回來,就覺得要崩潰了,這樣的折磨如果持續三天非死掉不可…青年看著瘦弱蒼白的男孩,實在不明白他是怎麼挺到現在的,只能在心裡不斷安慰自己,挺過這幾天,等主人回來就可以離開了。

男孩清理完也不給自己和青年上藥治傷,而是跪在地上靜靜的等待主管回來,青年的陰囊已經開始腫脹,針孔處還微微滲著血,疼的鑽心,求男孩給他上藥,可是男孩卻還是說,主管沒讓他做他就不能做,還告訴青年也要跪著等主管回來,青年在地上躺了一陣,心裡也很怕主管借題發揮的虐待自己,只好掙扎著想要跪起來,可是稍微一動,陰囊就劇烈的疼痛,男孩看他在地上呻吟著起不來,幫了他一把,然後又靜靜的跪著不動。

主管回來看到兩個人都跪著很滿意,坐到沙發上讓他們過去,男孩立刻爬過去親吻主管的腳,主管讓他給自己按摩,然後看著青年一點點向自己挪動,青年的手臂被綁在背後,沒敢站起來,陰囊的疼痛也讓他很難起身,所以跪著慢慢向前移動,即使已經非常小心,卻還是每動一下陰囊都會傳來難忍的疼痛,等他跪行到主管身前時已經痛苦得汗流夾背。

主管看著他的臉,上午的兩個耳光已經在面頰上留下紅色的掌印,由於都打在一邊而使對比觀感更強烈,主管又在同一邊一巴掌扇倒青年說:『沒看到我的玩物是怎麼做的嗎?要親吻我的腳來感謝調教。』青年被猛的扇倒,陰囊被壓擠得劇痛,慘叫一聲無法忍受的哭出來,為了不再遭到虐打,勉強蹭著去親吻主管的腳。

主管看他哭著不斷親吻自己的腳,愉快的說:『好了,起來給我口交,如果能讓我滿意就給你療傷,今晚讓你睡個好覺,如果不行……』主管故意停頓了一下,靠近他說:『就讓它在你身上爛掉。』

恐嚇有效的起到了作用,青年面色蒼白頭都不敢抬,跪在主管兩腿之間,討好的先隔著褲子吻了一下跨間的器物,隨後咬著拉鍊,將已經開始有些硬的陰莖放出來,伸出舌頭輕輕舔上陰莖,由前端到根部,再吸吮著從根部回到前端;主管則舒服的靠在沙發上,看著青年在跨間小心的伺候自己,青年來回舔吻了幾次後含住陰莖前端,用舌頭輕柔的舔壓,細細勾畫上面的溝壑,時輕時重的吸吮吞吐,一點點讓陰莖深入口腔,然後開始認真套弄。

陰莖在青年的口中不斷變粗變長,越來越硬挺火熱,堵插進喉嚨,填滿了青年的口腔……終於,主管吼了一聲,再不耐煩青年套弄的速度,捉住他的頭快速抽插起來,在即將要噴射的時候撤了出來,把精液射在青年臉上和身上。

主管讓男孩將青年身上的精液都舔淨,男孩很瞭解主管想看什麼,聽話的跪下,將青年的臉轉向主管,使主管能夠清楚的看到青年的表情,以及男孩怎樣慢慢的舔吻粘著精液的臉,男孩用舌頭收集著精液,淡粉色的小舌在青年清秀俊美的五官之間遊弋繾綣,故意放緩的動作讓這一幕分外香豔,男孩開啟青年的唇齒,用舌頭將含在口中的精液塗抹在青年唇上,然後輕輕對他說:『吃下去吧。』

青年明白了,這是一場情色的表演,於是配合的也用舌頭將唇上的精液帶進口中咽下,並再度探進男孩口中索取,白濁的液體在水潤的唇舌間傳遞交換,兩張漂亮的面孔如情侶般貼近親昵,男孩分幾次將精液渡給青年一半,剩下的自己咽下,又與他親吻了一陣,接著去舔他身上的精液。

男孩把精液都餵給青年後,主管命令青年躺下,讓男孩繼續舔吻他的陰囊,男孩剛碰上陰囊青年就痛得反射性一抬腿,男孩被這一下磕破了嘴唇,但不敢停下,只好壓住青年的兩條腿,繼續執行主管的命令,儘管男孩的動作很輕柔,但受傷水腫的陰囊,已經把任何碰觸都化作疼痛,青年顫抖的呻吟著,懇求主管讓男孩停下…可是主管卻踹了男孩一腳說:『沒力氣了嗎?舔這麼輕?用力點吸他,咬他。』

男孩害怕的馬上加大力度,並開始用牙齒研磨,青年如何受得了這樣的吸咬,痛得在地上翻滾,大叫著掙扎,男孩很瘦弱,體力比不上青年,不斷被踢到,可是主管卻很喜歡這樣的場面,興致正高,男孩只能想盡辦法壓住青年,兩人在糾纏中都牽動著自己身上的傷,男孩又急又痛也哭出來,卻還是強迫自己繼續著…兩人折騰了一陣,男孩突然停下,主管正要責問,男孩卻抬起頭說:『主人,他後穴的束具打開了。』

主管十分高興的取來工具把束具蓋掰掉,想要挺身刺入,卻發現束具雖然被破壞,但貼在身上卸不下來的那部分,在後穴處的開口並不大,雖然能夠勉強將已經勃起的陰莖塞進去,但若是運動起來必然會磨損甚至卡住陰莖,主管悻悻的將青年拖到沙發旁邊繼續讓他給自己口交,直至主管再次發洩盡興後,才給青年和男孩都治了傷,然後鎖進籠子裡離開了,籠子很小,兩人只能緊貼在一起蜷著身子,青年回想這一天的折磨,第一次無比想念他的主人,因為只有他的主人可以救他離開,可以給他依靠。

第二天早上主管來到囚室,看到兩個人在籠子裡相擁而眠,如同一對待屠的交頸相依的天鵝,主管的靠近立時驚醒了男孩,男孩立刻道了聲早安,青年也被貼身的動靜吵醒,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周圍,當看到主管時瞬間清醒過來。

主管將他們放出來,讓他們清洗自己,然後拿來兩個食盆放在地上,男孩爬過去,前臂著地,卻高抬臀部,以雙腿分開的姿勢,趴跪在食盆前用舌頭舔食著,青年從後面看著男孩像動物一樣趴在地上,恥辱的姿勢特意突出了最隱私的地方,後穴、陰囊、性器都以最無遮擋的方式展示著,青年咬咬牙也學著男孩的樣子,趴跪著去舔食盆中的營養液。

主管站到青年身後觀賞暴露的私密處,陰囊已經不像前晚那般殷紅水腫,但依然紅腫著,針孔已經結痂,在腫脹的小球上結成一粒粒小點,主管用腳碰了碰陰囊,青年痛得一震悶哼出聲,主管不時逗弄著青年的痛處,並催促他們快些吃完!!青年吃完後畏縮的請求主管為他放尿,主管皺著眉說:『真麻煩。』取來一根導尿管,不耐煩的插進青年的性器,青年吃痛的屏住呼吸,可是當導尿管通過性器根部的阻礙後,緩緩流出的卻是混著血絲的精液,青年低聲說:『插錯孔了,應該是插進輸精孔裡了。』

主管哂笑一聲罵道:『這他媽的還有兩個眼兒?知道嗎?這東西就是你主人設計出來的,當年還批量製作了一批,但賣得不太好,也就沒再做過,因為大多數人還是喜歡能夠射精的玩物,剩下那些沒賣掉的就都用在他的玩物身上了。』主管揶揄的問青年:『帶著這東西爽不爽?你的主人可是個發明家,那個用你打廣告而賣得火熱的情趣水族箱也是他的傑作。』

青年打了個寒戰,想起兩月前可怕的水箱生活。

主管重新插進排尿孔放完尿,對兩人說:『我看你們兩個相處的挺不錯,今天就讓你們好好親近親近。』

主管將一個木馬推到囚室中間,那木馬的三角木上,立著兩根靠得很近的假陽具,主管讓青年和男孩面對面的坐上去,兩人一人一根坐上去後,身體就緊貼在一起,腳尖可以勉強點地,假陽具深深插進後穴,三角橫木上的硬棱硌入會陰、陰囊和股溝,青年雖然有束具保護了會陰和股溝,但受傷的陰囊卻無法躲開堅硬的木棱,只能雙手撐著身後的三角木用以減輕疼痛。

主管拿來一個雙頭陽具塞進他們嘴裡,按著他們的頭讓他們的嘴唇貼在一起,也讓陽具更深的插進喉嚨,然後給兩人都套上項圈,再把項圈緊緊連起來,這樣他們就無法向後把陽具從口中撤出;主管又取來兩個小鉤,從青年的乳暈刺入,從乳頭穿出,再刺入男孩的乳頭,從乳暈穿出,將兩人胸前的兩點穿刺在一起,一個U型的金屬棍,將兩端分別插入青年和男孩的性器內,直達根部,並用細繩把兩人的性器緊綁在一起,陰囊也用小皮扣在根部扣在一起。

兩人身上最敏感的幾點都被連成一體後,主管讓他們以環抱的姿勢將手臂在對方身後綁住,大腿也綁在一起,最後折起小腿綁在大腿上,這樣,兩人就以擁吻的姿勢被捆綁在木馬上,折起的腿無法支撐身體,因三角木向下的坡度根本用不上力,只能張開在兩側,讓最柔嫩的陰部承受整個身體的重量,也讓假陽具確確實實的一插到底…兩人不斷的因為陰部的疼痛,而不得不想辦法調整身體,可是只要其中一個人稍有動作,就會牽扯到相連處疼痛不已。

主管打開電源開關,木馬開始運作,兩人立刻都發出痛苦的呻吟!木馬是兩部分組成的,男孩與青年分坐的兩邊會上下錯動,也就是當男孩那邊向上運作時,青年這邊是向下運作的,敏感點被不斷的扯動折磨,而假陽具是不動的,所以當三角木上下運作時,假陽具就不停的在後穴中抽插,主管再用遙控器按下兩個開關,插入性器的U型金屬棍和口中的雙頭陽具也開始震動,使他們的呻吟也帶上了顫音,囚室裡頓時充滿了兩人痛苦的呻吟和哭泣聲,主管卻像傾聽美妙的音樂一樣陶醉的欣賞著。

就這樣,青年過了三天痛不欲生的日子,主人終於回來了…

主人在住處沒找到青年,經過尋問才知道竟然被西區主管帶走了,一聽之下氣憤的將手中的東西摔在地上,那是他為青年帶回的禮物,是一套懸疑類小說,是青年很喜歡看的文體。

主人在管事們的公共休息區找到了青年,青年正被幾個管事圍在中間褻玩,看到主人如同看到救星一樣,甩開身上的手奔向主人;可是主人卻命令他跪下,青年向主人求救,可是主人卻看著他身上的各種痕跡露出厭惡的表情…主人像似躲避什麼垃圾一樣繞過青年,與西區主管吵了一頓,西區主管占了便宜也不惱,只笑嘻嘻的說將青年還給他。

主人看都不看青年說:『都被你搞得這麼髒了,算了,送給你吧。』但是西區主管卻說:『我玩過了,也就是那麼回事,不要了。』

主人又罵了西區主管兩句,轉頭問其他管事誰想要就給誰,可是其他管事也都一哄而散,東區主管嫌青年已經被調教得失了趣味,南區主管只喜歡小於14歲的處子,還有幾個低點級別的管事,都嫌青年是個不能射精的有缺點的玩物…最後島主出面依照慣例將青年歸入麗宮,成為對外接客的商品,而商品們每天只有八小時睡眠治療時間,每天必須接客滿十六小時,否則就要為島上的傭兵們免費服務湊足十六小時,直到被使用過度而廢掉或死亡為止

就這樣,青年就真真正正的成為一個不折不扣,人盡可侵的賤奴……等待著死亡才能解決……


2016年12月5日 星期一

絕望之境(完全控制)第一篇:痛苦的快樂

這段日子,我很迷茫,我的男友過世了,我很想找個取替品,然而真的有人可以取代他嗎?我只能哭著搖頭,他並不是沉迷於SM之中的,他也很放任我去快樂,我是他的皇帝豬,可是他的離別,令我成為庶民,我天天都哭,天天都在不同時間、場合、情況下想起他,我快瘋了.....在真實世界裡無法解決,我只有尋求假想世界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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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坐在岸邊眺望著大海,幻想著會有什麼經過的船隻,可以把他救離這個地獄,可是,這個島是個私人島嶼,似乎連周邊的海域也屬於這個島的主人,即使天天守望,也不曾見過一艘船隻出現在目力所及的海平面上。

岸邊持槍巡邏的雇用兵,也斷絕了跳海逃生的可能性,但青年十分珍惜這可以看見陽光、聞到海風、不必面對那些難堪性事的時光…他的主人離島外出了,在這個島上他幾乎算是最幸運的玩物,他的主人不算殘忍,很少做深度傷害他的事,在離開時也會給他不少自由,允許他外出,允許他吃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允許他正常排泄,甚至允許他穿著衣服,這些對島外的人來說不值一提,但對於島上的玩物們來說簡直是幸福生活了。

青年在岸邊一直坐到太陽西斜,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才起身向回走,每天這個時候是他排泄的時間,如果錯過了,就只能等到明天早晨了…因為他的下身有個貞操帶,在主人不在的時候,是對他的最後控制;這個貞操帶是定時的,每天按三次解放前面,可以排尿,每天一次解放後面,可以排便;束具不知是什麼材料做的,很堅固卻又很透氣,即使常年帶著也不會使皮膚出現問題,而且是透明的,可以清楚的看到束具包裹住的生殖器和後穴的一切細節。

青年回到房間的浴室,站在馬桶前等待今天最後一次排尿,生殖器上的束具除了在外面包裹住性器,還有一根細管深入性器,一直通向膀胱,只有這樣才可以把尿引出來,因為在性器的根部,尿道內的擴約肌上有一個手術植入的小裝置;它嚴絲合縫的卡在尿道內口,阻止了尿道自主排泄的功能,也使得括約肌完全失去了收縮閉合的可能,也就是說尿道括約肌一直被迫張開卻永遠無法自己排尿。

說是“永遠”是因為主人曾經在那個小裝置植入青年體內時,讓他親眼看清它的模樣:那是個圓形的小片,有指甲大小,約兩毫米厚,周邊有一圈細小但結實的不鏽剛小彎勾,在植入時小彎勾展開並深深刺入尿道括約肌,然後勾回收入圓片中無法再拔出,小勾排列細密,一但植入,唯有徹底壞破性器才能取出…

裝置上有兩個可以閉合的孔,一個孔是用來排尿的,另一個孔連著兩根極細的管,手術時直接插入輸精管,用來控制精液流出,這兩個孔只能通過外力插入導管才能開啟,這就可以達到主人對玩物的絕對控制!而且它是置於體內的,從性器的外觀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跡,主人不喜歡陰莖環那種總要裝卸,又影響手感的東西,而這個小東西可以任人隨便揉弄性器,卻不影響勃起,卻又絕不會射精,只要主人不幫忙,精液連滲都滲不出一滴出來。

其實青年並沒什麼勃起的機會,因為生殖器的束具,已經好久沒有拿下來了,主人喜歡看著他徘徊在高潮邊緣,卻無法勃起的痛苦,總說青年在這個時候是最性感、最惹人愛,至於射精,則被主人完全禁止,只會在每次漫長的邊緣高潮的折磨後,將積攢的精液慢慢抽出,因為主人認為玩物不應該有真正的快感,高潮的快感會讓玩物變得淫蕩,青年還記得主人用小鑷子將那個小裝置通過性器推入體內時的絕望,儘管他不斷哀求,那個東西還是在一陣難忍的刺痛後,與自己的血肉緊緊的連在一起。

臥室的電話響了起來,青年一陣激靈!這裡與外界要聯繫的話,是要通過一個總機轉接的,所以青年雖然可以自由活動,但卻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繫,而會往這個房間打電話的只有主人,而主人只會對他下達指令…有些磨蹭著接了電話,主人倒沒氣他接電話太慢,只是簡單的告訴他,主人晚上就回島,讓他清理乾淨在床上等著。

青年放下電話只覺得身上發麻,輕鬆的日子結束了,算算主人才走了不到一個星期而已,身上的貞操帶自動解開,這應該是主人通知島上遙控的,為了方便自己清洗,不過前身的生殖器束具,還是沒有解開;青年無奈的回到浴室,開始清理自己,從內到外…清理乾淨後,忍著剛剛浣腸的不適,躺在床上忐忑的等著主人回來。

主人到了深夜才回來,青年一直緊張的等待著,聽見門響立刻從床上坐起來,下地走向主人,這在島上又是一個特例,因為玩物們大多被要求跪著或爬行,但主人喜歡看他的一雙長腿走路時的美妙,所以很少要求他爬行,青年柔順的靠向主人獻上一個吻,主人一把攬住他的腰,按著他的頭加深了這個吻,青年小心的回應著,並隨著身上那上下游走、大力揉捏的手發出含糊的呻吟。

主人直吻到兩個人都氣息不繼才鬆開,扯著青年腦後的頭髮使他抬起頭,然後一邊流連的舔著他的唇一邊問:『想我嗎?』


『想……』青年只說了一個字,就被插入身後後穴的手,驚得吸了口氣…主人的手指深入著說:『讓我感覺一下你有多想。』說完還惡意的,用指甲刮了刮後穴的內壁,青年反射性的縮緊了後穴,使得主人輕笑出聲,吻著他緊咬的唇說:『本來這麼晚了,打算回來就睡的,但你夾得這麼緊,這麼引人,把我的睡意都軀散了。』

主人抱起青年不到幾步就扔到床上,然後壓在他身上開始仔細的親吻、舔弄他的身體,從嘴唇到頸項,從胸前到下腹,中間加雜著啃噬和揉捏,青年被時輕時重的猥褻,弄得喘息連連,忍耐著主人唾液中酸腐的味道,不讓自己露出噁心的表情,主人很喜歡舔弄青年的身體,因為他的皮膚光滑柔韌,又被特製的藥水永久去除了體毛,柔滑可口,主人向下含住青年的陰囊微重的咬噬著,青年下意識的想收攏腿,卻被主人分開,主人的手指探入他的後穴,尋找到那一點,重重的按壓。

青年不可抑制的顫抖喘息起來,性器難耐的想要勃起漲大,卻被緊緊的限制在狹小的空間裡,主人近距離觀賞著那原本安靜置於透明束具中的性器,漸漸充血變紅,卻在剛一搏動後,就脹滿了束具,可憐兮兮的緊縛在水晶般的牢籠中無法作為,皮膚緊貼著透明的管壁似乎想從中擠出來,主人覺得這太可愛了,親吻了一下可憐的性器,猛的拉起青年的雙腿,向上壓向青年的肩膀,使得他的後穴完全展露出來。

主人從床頭的架子上,取下瓶芳香的潤滑油塗在青年的後穴中,然後一個挺身將自己的兇器刺入,狠狠的抽插起來,主人死按著青年的腿,讓他的臀部只能以迎合的姿勢承受著撞擊,青年呻吟著,覺得自己的腰就要被折斷,主人的每一次深入都讓他窒息,然而猛烈的磨擦讓下腹的欲望越積越多,性器在束具中擠壓的酸痛,主人並沒持續太久就結束了,相比於島上其他玩物的主人,青年的主人不是那麼年青力壯,每次性事都不會持續太久,但不代表他的磨難就結束了。

主人依然壓著他的腿,讓他保持著那種恥辱的姿勢,掐捏著柔嫩的大腿內側,從架子上取過一個放著各種假陽具的盒子,讓青年挑一個,青年忍耐著大腿和腰的鈍痛,知道逃無可逃,只得選了一個兩指粗的震動型假陽具,陽具並不粗,也不算長,主人將它全部推進青年的後穴,然後取來一個特製的別針,要將後穴封住。

『不要……主人求您。』青年開口哀求。『不要嗎?這個小東西可以幫你不讓陽具滑出來。』主人用針尖輕劃著穴口,青年的穴口緊張的收縮著,繼續哀求:『我自己會夾住的,絕不會讓它滑出來。』

『那麼再讓你挑一個吧,你是想要這個別針,但陽具震動開低檔,還是不要,但陽具震動開最強檔?』主人好整以暇的等著青年的選擇,也不催他,用針在穴口劃著圈,青年一直無法忍受強檔震動,性器上的束具太緊了,最多只需一個小時便可讓他崩潰,而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四個多小時,青年只能選擇被那個別針刺穿後穴;主人很滿意青年的選擇,手下一用力就刺穿了脆弱的後穴,青年痛叫了一聲,腿不受控制的抖了兩下,主人輕笑著吸吮著後穴上流出的血,直到再沒有血可以吸出才放開他。

主人命令青年翻身趴在床上,將一個皮質的項圈套在他脖子上,略略收緊,使得他只能大口呼吸,又將手反掰至身後向上折,用皮具縛在一起連接在項圈後,最後將兩條修長的腿,用皮帶在大腿根部、膝蓋上方、和腳腕處綁緊,也將腿向上折,再把大腿和小腿緊縛在一起,最後用一條皮帶穿過臂彎再與腿上的皮帶連在一起反復拉緊,這樣青年一點都不能動了,像一塊被綁得結實的肉塊,被主人翻過來。

青年臉朝上,身體的重量就都壓在手臂和小腿上,很快就讓他感覺到酸痛,可是主人卻又壓了上來,在他身上親吻撫弄著,主人打開埋在青年體內的電動陽具開關,陽具嗡的一聲開始在體內震動,青年想用四肢的酸痛來分散體內被持續刺激的敏感,而主人在他胸前扯咬著他的乳頭,卻讓這種敏感更加強烈,騷動著剛剛有些消脹的性器再度硬挺起來。

青年難受的呻吟著,主人將他的兩個乳頭,連帶乳暈吸咬得通紅,然後用真空的吸管將它們吸起,使它們看起來像兩顆立在胸前紅透了的、要滴出水的小果…青年只覺得乳頭又疼又癢,主人卻偏偏反復用手指逗弄彈撥,青年想要躲避卻絲毫動不了,只能哀求主人不要這麼做,可是主人卻還是轉擰著雙乳上的吸管,並用小棍敲擊著被緊縛著的性器,還重重的按摩青年的陰囊。

半個小時左右,青年只覺得一波又一波酥麻都湧向性器,性器中的血液似乎激烈的湧動著,想要找個渲瀉的出口,可是每一次搏動都被束具阻擋回來,化做鑽心的酸疼,使得勃起停止,可是很快下一波酥麻再度引起下一次搏動,周爾複始…青年的高潮在痛苦中緩慢攀升,似乎永遠到不了盡頭,他只能甩著頭,想要甩掉這痛苦的煎熬,而主人卻按住他的頭,吻上了他的唇,終於在一陣巨烈的顫抖後,青年的高潮在即將達到頂峰時戛然而止。

主人停止了深長的吻,看著他像瀕死的魚一樣,在大口的喘著氣,如同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用手輕撫青年被汗濕透的身體,然後揪著他的頭髮,把他安置在兩腿之間,命令他含著自己的陰莖,可是青年神志渙散著沒反應過來,於是主人將自己的陰莖塞進青年口中,關了燈,蓋上被後隔著被,拍著青年的頭說:『好好睡吧,別亂動。』

黑暗中主人聽見跨間傳來一聲抽泣,笑了笑,閉上眼睛,又按了按青年的頭,把陰莖又往他喉嚨深處送了送,然後黑夜裡就只剩下電動陽具不甚清楚的嗡嗡聲,青年的性器卻慢慢的從麻木中,重新恢復了酸疼…

主人很快就睡熟了,但青年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他被主人夾在兩腿之間,綁在身上的皮帶嵌在肉中,似乎越來越緊,手腳已經沒有了感覺,項圈緊卡著脖子勒得呼吸困難,胸前的兩點也開始火辣辣的疼!主人的陰莖深插在喉嚨裡,即使沒有那腥臭的味道,也讓他一陣陣作嘔,主人下體的毛髮也紮著青年的臉,後穴中電動陽具,持久的刺激著前列腺和各個敏感點,由於青年只能趴著不動而使得這種刺激更明顯,對恢復了知覺的性器又開始了第二輪漫長的折磨。

青年經常要含著主人的陰莖入睡,因為這樣有時會讓主人做一場美妙的春夢,甚至會因為青年在幹嘔時,對陰莖的碰觸使得主人能像年青人一樣夢遺,這會讓主人很開心,那一天都會對他很好;第二輪情欲的攀升,總是比第一輪的時間拖得更長,在高潮即將來臨時,青年控制不住的顫抖驚醒了主人。

主人開燈看了看青年在跨間眼淚口水流得到處都是,把陰莖從他嘴裡撤了出來,揪著他的頭髮讓他抬頭看著自己:『你看看你,吵醒我不說,還弄得這麼髒,難到還要我重新教你怎麼把口水咽下去嗎?』

『對不起,主人,求您把假陽具拿出來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這就受不了了?你不知道其它玩物每天都是怎麼過的嗎?實在是我把你慣壞了,犯了錯不但不知道認錯,還敢提要求?』青年被主人少有的怒氣嚇到了,急忙哭著說對不起,主人將他的臉按向跨間:『先給我清理乾淨,然後再說怎麼罰你。』青年再不敢出聲,戰戰兢兢的用舌頭將主人的跨間舔吸乾淨,主人看他可憐的樣子氣也消了一半說:『下回不許再犯,這回就小罰你一下。』

『謝謝主人。』青年乖順的,用頭蹭著主人的腿,主人拿過遙控器將青年體內的假陽具一下調到震動最強,青年的身體馬上抖動起來,卻再沒敢開口請求…主人滿意的拍拍他的臉說:『這才是好孩子,如果你再求東求西的,我一定會加倍罰你,我知道你對強檔最多只能承受兩個小時,我就給你設置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後會停止震動,不許再吵醒我知道嗎?』

青年什麼也不敢說只點了點頭,但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主人把他拖過來抱在懷裡吻著他的眼睛說:『我就是心軟,看到你這個樣子就忍不住放過你。』主人一邊說,一邊撫摸著青年的性器,即使隔著束具青年也抖得更厲害了,主人繼續問:『你自從成為我的專屬玩物後勃起過嗎?』

『勃……勃起過一次。』

『是你剛來時,我讓你記住勃起的感覺那次嗎?』

『是。』青年再次哭了出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主人好像安慰34歲的小孩子一樣,摟著青年被緊縛的身體,拍著他的背:『已經有6個多月沒有過勃起了……真可憐,這樣吧,這些天你好好表現,乖乖的,到月未我就把這束具給你打開,讓你自由勃起一天。』

『謝主人……謝謝主人。』青年在主人的懷裡哭得泣不成聲,主人給青年擦了擦臉,把他安置在大床的另一邊說:『這回你只要不出聲就不會吵到我了。』可是青年的身體已經開始抽搐,胸膛急促的上下起伏,性器在束具中,都看得清血管翕張著漲得通紅,強烈的震動使他第三輪高潮很快到來了,根本聽不清主人說話,大聲的呻吟著。

主人嘆了口氣說:『看來我得幫幫你了。』於是從架子上挑了一個柔軟的口塞,再將穿了幾天沒洗的臭襪子,一下子塞進青年口中最深處,隨即再塞上口塞,口塞雖然軟,但很大,也很長,不但填滿了青年的口腔,還把臭襪子推得深入喉嚨深處,和他頸項外的項圈兩相夾壓,壓住青年的聲帶使他發不出聲音來,主人將口塞鎖好,房間裡立刻清靜下來,就只能看到青年痙攣般的抽搐,徒勞的掙動著頭頸身體,卻一絲也動不了。

主人觀看著青年汗如雨下的身體,手按上青年的胸口,痛苦中的身體滾燙,心臟在手掌下狂亂的跳著。多美的軀體啊,生命力似乎在噴發而出,主人迷戀的撫摸著青年因掐紮而不斷浮現的肌肉線條;突然,青年的身體放鬆了,他的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急促的喘著氣,應該是高潮再次無疾而終了…主人溫柔的為青年撥開擋住眼睛的亂髮,安慰著:『就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就好了,很快會過去的。』說完親吻著青年的淚水,給他蓋好被再次熄燈睡覺了。

主人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起身去看大床另一邊的青年,青年在昨晚第四次高潮即將來臨時,就因為承受不住過於強烈的欲望和痛苦昏了過去…主人掀開被子,不意外的看到被子已經被汗水浸濕大片,青年的乳頭已經被吸管吸得微微滲血…主人放開真空閥,把吸管取下來,乳頭和乳暈紅脹的透亮,但青年一點疼痛的反應都沒有,看來已經徹底昏睡過去。

主人將青年的口塞打開,一些口水立刻流了出來,顯然是臭襪都浸泡得過份了,而柔軟的口塞上,也被咬了兩排深深的牙印,主人又將他身上的皮帶都解開,把四肢展平,手臂和小腿因為長時間血脈不暢通,微微腫脹著,被皮帶勒了一夜的地方已經出現青紫,而兩腿間的性器,更是可憐的呈現出紫紅的顏色,依舊保持著想要勃起的狀態,緊緊的填滿了束具,尿道口和導尿管連接的地方已經磨破,陰囊因為大量的精液鬱集不出,比平時漲大了兩倍!!

主人把束具口連著導尿管的小蓋打開,為青年放了尿,然後輕輕打開束具放開性器,抽出深插入膀胱的導尿管,又取來一根連著注射器的導管,插入青年的性器,在導管進入到性器根部時向下用力一插,插進青年身體裡那個小裝置的排精孔,再用注射器將存了一夜的精液抽出,主人看著被抽出的一大管精液,很羡慕青年的體力,然後給青年的性器,擦了島上開發的特效消炎止血藥,又將一根消好毒的導尿管重新插入,與束具連接,再將束具重新鎖好,動作輕柔得好像是在照顧一個嬰兒似的,而昏睡中的青年,卻無法知道自己的性器曾經被解放過…

主人又細心的為青年身上那些青紫的勒痕塗上藥,仔細的按摩,讓藥完全吸收,取出他後穴中的假陽具,最後換了一床乾淨的被褥,把青年舒服的安置在床上才離開,而青年再次醒來是因為乳頭針刺般的疼痛,他呻吟一聲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主人懷裡,主人正一手摟著他,一手揉弄著他的乳尖,青年一下就疼出眼淚,畏縮的說:『主人……好疼……

主人見他醒了說:『睡醒了?都睡了一天了,快去清洗一下好吃晚飯。』青年艱難起身,只覺得身上每塊肉都在疼,尤其是性器,依然泛著紅腫,腿稍有動作就會酸疼難忍,青年半天才一步步挪進浴室,打開噴頭水剛澆下來,就被胸前的刺疼驚得退出水幕,而這一步退得太急,又牽扯著性器傳來一陣刺疼,青年連叫了兩聲,低頭看向胸前,胸前兩個乳頭比平時大了一倍,紅亮的腫脹著,讓青年有種錯覺,它們一碰就會掉下來似的,他看到自己身上的勒痕已經只剩下淡紅的痕跡,想來應該是主人已經給自己上過藥,可是主人卻沒有治療他的乳頭,應該是喜歡看到它們這個樣子。

青年咬著下唇重新站到噴頭下,用手擋著,儘量不讓水澆到乳頭,可也不能完全避免,每次被澆到青年都會疼得呻吟出聲,主人聽到浴室裡斷續的呻吟聲催道:『快一點,還等著你吃飯呢。』青年只能加快速度,洗好之後,青年走出浴室看到主人將晚餐叫到了臥房,正坐在沙發上等著他,青年來到主人身旁被拉坐到主人的腿上,主人摟著他,一邊撫摸著他剛清洗完的身體一邊吻著他的脖子。

青年任主人在他身上撫弄,將切好的牛排放進嘴裡,然後用嘴喂給主人,主人從青年嘴裡接接過食物,偶爾還會順便親吻他一會,如果他度給主人的是酒,主人還會反度回給他,讓他喝下去…主人在時,青年不可以吃食物,但可以喝水和酒,因為主人認為吃了食物就會產生骯髒的排泄物,會讓青年變得不乾淨,即使每天都清洗灌腸也不能保證徹底乾淨,但水類的東西,卻可以清理他的體內,可以保證他內外都乾乾淨淨。

青年侍候主人吃完,開始喝島上專門為玩物們配製的營養液,這種營養液含有各種維生素和營養成份,可以保證玩物們的健康,極易吸收,又不會產生排泄物,還含有營養皮膚、增強性功能的藥物,有時也會根據不同主人的需要加一些別的東西進去,如:催情劑、辣椒水或是尿液之類的,青年倒是幾乎沒喝過加料的東西,但每天都必需喝下3000毫升,通常會分成三次當作三餐,可是今天由於昏睡了一天,只能一次喝完,可是只喝了不到一半就喝不下去了,想要一次喝下3000毫升還真不容易,更何況剛剛主人還喂了他不少酒。

主人看他拿著杯子卻越喝越慢,掐了一下他的乳尖說:『怎麼不喝了?這些都是對你身體有好處的東西。』青年疼叫一聲,趕快把杯中的東西都喝下,主人又給他倒了兩杯,青年也趕快喝完,直到喝得想吐了,青年看向裝著營養液的壺中竟還有將近1000毫升。

『主人……實在喝不下去了……』青年小聲哀求。

『不行,這些是最基本的營養,一滴都不能少喝。』主人又續了一杯,把杯子壓在青年唇上說:『喝下去,不然我就用食管直接灌到你胃裡。』

青年很怕插食管的痛苦,只得強忍著吐意接著喝下去,幾次營養液真的反嘔上來,都被主人緊捂住嘴,逼得他眼淚都流出來也只能再咽回去,然後接著喝剩下的…終於都喝完後,青年覺得肚子裡的水一直滿至喉嚨,稍一壓就會流出來…但主人很滿意,親吻著他的臉頰,緊緊抱了他兩下,青年覺得這兩下又把喉嚨裡的營養液擠出來了,但他不敢說,只能默默的再壓回去。

主人又擺弄了他一會,然後帶他到床上,讓他給自己按摩,按了一會主人就舒服的睡著了;島上的主人們,並不用提防玩物們反抗或傷害自己,因為他們被抓到島上後,就通過強制催眠和藥物,被植入了不得反抗和自殺的指令,使這種念頭在他們腦中完全被遮罩掉,所以無論他們遭受了什麼樣的對待,都只會順從,無論有著什麼樣的恐懼,即使瘋掉也不會自殺!

青年見主人睡著了,為主人蓋上被後,便輕輕的躺在主人旁邊,忍受著想吐的感覺一點點睡下,在青年睡到半夜就因腹間的不適醒過來,睡前喝下的那些營養液經吸收後剩下水彙集到膀胱,青年只覺得膀胱脹得難受,強烈的尿意使得他輾轉難眠,可是束具上的排尿孔只有主人的指紋能開啟,而主人正在睡覺,他只能熬到明天早上主人醒來…

主人直到早晨9點多才醒過來,隨手摸摸發現青年沒在身旁,再回頭一看,青年正跪在床邊的地板上,冷汗淋淋,神情痛苦。

『跪著幹什麼?』

『請……請主人……給我放尿。』青年話都說不清楚了,一夜的煎熬讓他再次確定自己的一切都是由主人掌控的,所以早早就跪在床邊,希望主人可以早點醒來解救他;主人憐愛的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打橫抱著走向浴室,只稍一動就引得他一陣呻吟,來到坐便邊,主人讓青年坐在馬桶上,青年呻吟道:『不……不能坐,尿會噴出來的。』

『不會的,放心,沒有我幫忙一滴都流不出來。』主人好笑的看著青年,艱難支撐著雙腿,一點都不敢彎腰,生怕擠壓到腹部,於是用力按著他的肩,將他按坐下去,青年驚叫一聲,仰坐在坐便上哭出來,主人拍拍他的臉說:『你看沒有事吧?有著這麼嚴密的束具,怎麼可能流出來?不信你看……』說著又用手按了按他的腹部。

青年再度驚叫出聲,喊道:『不要……要爆掉了。』反射性的想要推開主人的手,主人打開青年的手繼續按壓著問:『什麼爆掉?』

『膀……膀胱。』青年哭著就要滑倒,卻被主人推靠在坐便上不能動。

『又不是炸彈,怎麼會爆掉,淨說些傻話。』主人輕笑著刮了一下青年的鼻尖。

『求您把尿放出來吧。』青年哭求著,主人按低青年的頭說:『你看吧,不是正在放嗎?』青年這才淚眼朦朧的發現,排尿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打開,可是導尿管特意被設計的很細,只能使尿液以細緩的水流慢慢的流出來,讓他一點都不能感覺到排尿的快感,青年抽泣著看著排尿口限制著尿液的流量,似乎打算細水長流到永遠,主人停下按壓青年腹部的手,撫摸著他的頭髮說:『我一向對你很好,你如果不喜歡我幫你排尿,那就讓它自己排吧。』

青年搖著頭不知道說什麼好,失去外力壓迫,尿液的水流變得更細更緩,似乎隨時都會停止流淌…青年想自己輕輕按壓,卻被主人捉住雙手綁在身後,主人吻了吻他的額頭說:『3000毫升的營養液,吸收後應該還剩1500毫升左右的水,大概半個小時會排乾淨,別著急,我吃完早餐再回來看你。』

『主人……』青年無助的看著主人關上浴室的門離開,一個人坐在浴室裡更覺得水流奇慢,憋脹難忍,只能不斷收縮腹肌來稍稍加速水流量,主人吃完早飯後回來,看到青年還在一點點的排著尿,於是去拿了一個注射器將剩餘的尿液抽出來,青年感激得一個勁親吻主人的手,主人放開他綁著的手讓他快些清理身體,一會要帶他到島上視察。

青年清理完身體,喝下早晨份的營養液,主人從衣櫃裡取出件衣服讓他穿上。

青年接過衣服很不情願的穿上,因為這件衣服是主人為他特製的,用料是透明的紅紗,款式比較像中式的旗袍,其實主人並不知道青年是哪國人,也不在乎他是哪國人,只是覺得這種款式很適合黑髮的他,衣服很修身,鑲著金邊的下擺長至腳踝,但兩邊開叉到腰部,會隨著走動時露出大腿和臀部,而用料的透明也使得他的身體其實和沒穿著衣服一樣可以一覽無遺,無論是紅腫的乳尖,還是被束縛的性器,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只是罩了層曖昧的紅,顯得更情色…青年每次出去,都會被要求穿上這種根本起不到什麼遮體作用的服飾。

主人牽著青年的手,像是牽著戀人出去散步一樣走出房間,一路上青年都很不安,島上的人向他投來各種目光,有些是戲謔,有些是侵略,有些是輕蔑…每當這個時候,青年都會覺得他不如像其他那些玩物一樣,被主人牽著在地上爬行更好些,因為那樣可以看不到別人的目光,也可以只低著頭,不讓人看到他的臉,但主人很喜歡這樣展示他,和那些長期被當作畜生對待,已經完全喪失了羞恥心在地上爬行的玩物相比,青年那種極力想隱藏在主人身後的羞愧樣子,實在是可愛極了。

青年也是來到島上很久後,才知道這個島的一些事情;這個島有一座巨大而奢華的宮殿,叫做麗宮,是島主創建的一個極致的銷金窟,麗宮裡有著幾百名從世界各地綁架買賣來的絕色男女,大多是青少年,甚至也有孩子,為富豪貴族們提供淫樂,青年本來也是被搜羅到麗宮的商品之一,卻在剛來時就被主人看中納為私有,青年的主人是麗宮的四大主管之一,他們可以從還沒被買賣的商品中挑選玩物,其他島上的管事和傭兵們,只能揀些在麗宮中相對不太受歡迎、或已經淘汰下來的玩物。

主人視察過一遍自己的管區後,來到管事們聚集休息的地方,主人坐在沙發上要了一杯咖啡,讓青年坐在腳邊趴在自己腿上,像摸著小貓似的順著青年的頭髮,麗宮西區的主管看到他們立刻走了過來,青年很怕這個人,因為西區主管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像是要將他生生吞下一般。

『好久沒看到你帶著這個尤物出來了。』西區主管一邊說、一邊用手裡的鞭子劃過青年露在外面的大腿,青年害怕的縮了縮腿,西區主管猛抽了一鞭說:『竟然還敢躲?』青年疼叫了一聲,往主人懷裡鑽去,主人笑著擁住他,安慰著:『別怕,別怕。』

西區主管見狀笑說:『他被你慣壞了,你看看身上連個鞭痕都沒有……不過乳頭的顏色倒是挺漂亮。』說著用鞭子,隔著紗衣按了按紅腫的乳頭,青年疼得直吸氣,可是那鞭子卻順著他的腰線向下劃,從腰部衣服開叉處探進去,挑開下擺,讓臀部和緊攏在一起的腿都露出來,在紅紗的襯托下,光滑的肉體白得晃眼,再加上青年斜坐于地上,半蜷著腿的姿勢十分撩人,一幅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展現在眼前,又有幾個管事圍了過來,對著青年品頭論足,鞭子硬擠進雙腿之間,要將它們分開,青年求救的看向主人,主人依然順著他的頭髮說:『沒關係,你那裡長得很漂亮,讓大家看看。』

青年沒有辦法,只好畏懼地張開雙腿,鞭子緊跟而上,從他大腿內側緩慢的劃向跨間,然後饒有興趣的播弄著被束縛著的性器,青年咬緊下唇轉開頭,性器仍未全消的酸脹和被人像物品一樣圍觀品評的恥辱讓他繃緊了身體,青年不敢抬頭,周圍火辣辣的視線讓他如芒在背,閉上眼睛面色發白的忍受著最隱私的地方被人隨意褻玩觀看,突然鞭子毫無預警的捅進他的後穴,青年驚叫一聲再度躲開。

『還敢躲?』西區主管捉住他的一隻腳提起來,向跨間狠抽了幾鞭,青年疼得滿地翻滾,而圍觀的人卻嘻笑叫好,更有起哄的出主意要抽他的後穴,西區主管似乎打得興起,想要把他拖到桌子上好好調教,卻被青年的主人制止了;青年慌亂的想要回到主人身邊,途中卻被人揪著頭髮拉住在肩膀上咬了一口,更有人在他身上亂摸亂掐,青年的主人將他從人群中拖出來,罵著那些趁亂佔便宜的傢伙說:『你們把他嚇壞了,本來只是讓你們看看,誰讓你們亂動的?都給我弄髒了,別再碰他了。』青年抱住主人的腿恐懼的蜷縮起來。

西區主管抖了抖鞭子說:『什麼時候你再離島,就把他交給我!讓我替你調教調教他。』

『那要問他願不願意了。』主人抬起青年的下巴,青年恐懼的用力搖頭,主人似乎遺憾的對西區主管說:『他不願意啊,你還是等我膩煩了之後再接手吧。』

西區主管罵道:『你個老王八,得了便宜還賣乖,當初是我先看上他的,卻被你先要了去,等你膩了,他就是個爛貨了,到時候我還不一定願意要了。』西區主管一直罵罵咧咧的回到大廳中間,就在那裡吊著一個男孩,青年知道那是西區主管新換的玩物,西區主管轉頭對他們說:『我讓你們看看我是怎麼調教玩物的。』

主管將男孩又吊高了一些,然後在男孩腳上拴了個很重的沙袋,男孩的身體就被拉得筆直,主管踹了一腳沙袋,使男孩在空中蕩來蕩去,而男孩的陰囊和性器各自緊系著一根繩,一前一後的連在地面,每當身體向前蕩的時候男孩就因為陰囊被粗暴的拉扯而慘叫,身體向後蕩時又會因為性器被拉扯而慘叫,而西區主管依然不放過他,在他的性器被扯出來時會突然抽向他的性器,在陰囊被扯出來時會抽打他的陰囊,男孩被折磨得叫聲分外淒慘。


青年在男孩被吊高後就不忍再看,將頭埋在主人懷裡,而主人卻搬著他的頭,讓他認真的觀看,讓他看看其它玩物是怎麼過日子的,主人觀看了一會就帶著青年離開了,回到臥房,命令他脫掉衣服,把他拉到浴室說:『我要好好給你洗洗,你剛才被那些人弄髒了。』

主人給青年的手腳和脖頸都套上鋼圈,讓他躺在浴缸裡,用鎖鏈將四肢上的鋼圈與浴缸壁上的四個環連接在一起,頸部也與浴缸底的環連接;由於浴缸很大,所以他的四肢都被拉得很開,這樣青年在浴缸裡就呈頭低腳高,雙腿大張的姿勢仰躺著,跨間被鞭子抽到的幾條隆起紅痕清析可見,幾鞭抽在大腿內側,幾鞭抽在臀部上,還有一鞭抽在陰囊上,即使不碰也都火燒火燎的痛。

可是主人並沒為他上藥療傷,而是用夾子夾住了他的鼻子,又給他帶上個連著通氣管的封口塞,然後叫人送來十幾桶醫用消毒液,盡數倒進浴缸將青年淹沒,只剩下通氣管露在水面上!瞬間青年的乳頭和跨間的鞭傷,傳來一陣巨疼,肩膀被咬過的地方也火辣辣的,他掙動著身體,想要擺脫這些疼痛,但卻無濟於事,而且消毒液讓他根本睜不開眼睛!!

主人拿了個軟毛刷,開始刷洗青年的身體,儘管刷子很軟,但刷到傷口時還是痛得青年不斷躲閃,可是束縛四肢的鎖鏈很短,使他只能沉在水中作小幅度掙扎,而通氣管中就不斷的傳出吸氣聲和痛叫聲!!直到把青年全身都刷洗得通紅,傷口也都滲出血了,主人才甘休…可是,主人似乎又想起什麼,換了一個棒形的軟毛刷,掰開青年的臀瓣捅進後穴,抽插旋轉著刷洗起來!!脆弱的地方被強烈的刮磨刺激,青年的身體在水中止不住的顫抖掙動,像似一條被魚叉叉住了的魚,通氣管裡傳出的聲音,已經分不洗是在疼叫還是在呻吟!直到不斷進出的毛刷上也染了紅,帶出血絲主人才結束刷洗…

將浴缸裡的消毒液都放出,主人又用灼膚的熱水,將青年沖淨了好幾遍才給他處理傷口,當晚主人也沒再讓青年同他一起睡,而是就那樣的把他晾在浴室中,第二天青年被放出浴室後,發現臥室裡多了個四方的大玻璃缸,長約有一米,寬、厚都差不多半米;主人檢查了一下青年身上的傷,大部分因為特效藥的關係,已經封口結痂,於是主人讓他趴在地上,將他手上的鋼圈鎖在一起,又在臂彎處套了兩個鋼圈,然後和腳上的鋼圈從背後連在一起,緊接著把他的鼻子用充氣塞堵住,把那個帶著通氣管的口塞重新綁在他口中,然後將他放進玻璃缸中。

青年這才知道這個玻璃缸是為他準備的,害怕的通過口塞發出嗚嗚的聲音…主人拍了拍他的頭說:『別怕,就是給你消消毒的。』隨後主人把青年性器上的排尿孔打開,將玻璃缸中的一個導管連在排尿孔上,又把玻璃缸中的另一條前端帶著陽具形出水管的管子,慢慢插入青年的後穴,這個陽具比較粗大,不容易排出來,但主人還是囑咐青年要夾住,不然會受罰;青年驚恐的看著主人把口塞上的通氣管也與玻璃缸連接好,急出眼淚來…主人為他擦掉淚水,用一個黑色的眼罩遮住眼睛說:『帶上這個就不會不小心被消毒液傷到眼睛了。』

主人又端詳了他一會說:『就差聽覺了,耳朵也堵住吧,這樣你的一切就完全被這個機器控制了。』然後青年的耳朵也被充氣塞堵住,頓時什麼都聽不見了…

主人從玻璃缸的蓋上放下一個鋼鉤,鉤起青年連在一起的手臂和腳,然後再收起鋼鉤,使他的身體反弓著的懸掛在玻璃缸中,上身和腿被拉力強迫著向後挺著形成一個環形!最後主人將蓋子密封鎖緊,打開其中一個水閥開始向玻璃缸中放消毒液;而青年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鼻子也被堵住,身體被吊著碰不到任何可以依憑的東西,只感覺到有水突然澆下來,可是最讓他恐懼的是,他發現口塞中的通氣管,無論怎麼吸允都吸不進一絲空氣,很快窒息就讓他劇烈的掙扎起來。

主人還以為青年只是被嚇到,拍打著玻璃缸想讓他靜下來,可是青年在玻璃缸中卻拼命的掙扎著,直到因為窒息面色泛白,身體開始抽搐主人才發現不對,這才想起氧氣閥沒有打開,趕快打開了閥門!

青年覺得他就要在窒息中滅頂,胸腔內的肺葉似乎都緊縮在一起,即無法吸進一點空氣,也沒有換氣可以呼出,心臟擂鼓般的跳動,腦內嗡嗡長鳴,直到他將要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氧氣才突然打進他的肺部!

主人看著青年安靜下來,而玻璃缸中的消毒液也已經注滿了,青年在水中因為反吊的姿勢,反弓著身體,挺著上身,不時的動動被反縛的腿或手臂,發出動聽的劃水聲,使得身體在水中一蕩一蕩的,好像是什麼美麗的水中生物,主人於是用相機拍了幾張照片,打算挑一張最滿意的,以後放大了當畫掛在房間裡,最後在機器的控制按扭上設置了一陣便離開了。

玻璃缸中的時間並不好過,青年被剝奪了所有感官,完全無法知道外界甚至自己是什麼樣子…恍惚覺得自己像個破橡皮圈漂浮在漆黑的深海中,世界靜得讓人心慌,暗得看不到一絲光亮…而實際上他所處的房間內,陽光明亮的照在玻璃缸上,窗外有海浪和海鳥的聲音,房內有他不時播動的水聲。

黑暗和無聲使時間完全失去了概念,只知道機器曾經通過通氣管,輸送過兩回營養液,而排尿的時間似乎被拉長,現在膀胱已經積攢足夠的尿液卻排不出去…而且機器控制著他呼吸的頻率,每一次呼氣和吸氣的時間都被拉得很長,長到肺部感覺不適為止,雖然水中的浮力讓反吊著的手臂和腳不至於受力太多,但依然讓他很難受,只能不時的蹬動兩下來緩解。

主人到晚上才回來,由於房間沒開燈,沒能第一時間看到青年的樣子,這讓主人想到應該在玻璃缸周圍打上燈,可以在黑暗中也看到青年在水中浮動,當主人打開室內的燈來到玻璃缸前,看到青年不時的掙動,好像扇動著鰭浮游在水中的魚,跨間幾道鞭痕如同熱帶魚身上絢麗的條紋,於是主人想,這條美人魚在玻璃缸中太單調了,應該在缸底鋪些小彩石,在他旁邊擺些美麗的珊瑚。

於是主人打了幾個電話,他想要的東西很快都被送進臥房,打開玻璃缸頂蓋上的一個小門,將幾袋彩色的碎石倒進去,青年感覺到水裡的波動,掙了兩下,想要引起主人的注意,將他放開,還想告訴主人,他好想排尿!主人卻只是將手臂伸到水裡,掐了掐他胸前的兩點,繼續幹著接下來的事,將碎石在缸底鋪開,又放了一紅一白兩個珊瑚,還把幾個輕重不一的彩色小水球放入水中,然後順便推了推插在青年後穴中的陽具,青年的呻吟聲被口塞,緊封著根本傳不出來。

主人將水裡的東西佈置完了,又在玻璃缸底部四周打了一圈微藍的燈,然後關上室燈,欣賞起唯一光源下的景致,玻璃缸裡的水和人,都像夢幻般罩上層幽暖的藍,小水球像彩色的水泡上下漂浮在青年周圍,主人覺得這一刻太美了,由衷的讚歎著,躺在床上用遙控器按動了幾下,開始擼動自己的性器。

青年在黑暗無依中,突然感覺到後穴中的陽具開始向體內注水,害怕的掙動起來,玻璃缸裡的水立刻被他劃動的嘩啦嘩啦的響,小水球被他撲楞得彈來彈去,注水直到青年的腹部微微鼓起才停止,他的膀胱本來就已經因為積尿憋脹難忍,如今腸道中又被注滿了水,更壓迫得他冷汗直下,不過在水中卻也看不出來。

注水停止後,陽具突然在後穴中扭動起來,青年混身一震,也跟著大力的掙動著,一時間臥房中充滿了嘩啦、嘩啦的水聲,還有小水球撞在玻璃上的啵啵的聲音,青年痛苦的掙扎了將近半個小時,折磨人的高潮開始不斷攀升,他在水中篩糠似的抖著,難耐的甩著頭,黑髮如同柔軟的水草在水中飄蕩,不能勃起和射精使得高潮攀升的時間成幾倍增長,漫長的時間對於他來說是無法忍受的折磨,當一切又一次驟然停止時,青年的體力也耗盡了,只有垂下頭,再沒力氣掙扎,靜靜的浮在水中。

主人在盡興的觀賞中噴射了兩次,為了獎賞青年精彩的演出,按動控制開關將注入他腹內的浣腸液排出,又給他放了尿、排了精,消毒液也被排空,玻璃缸內又注入了兩次清水來沖掉青年身上的消毒液,然後鋼鉤緩緩放下,將青年的身體放置在缸底的彩石上,主人對著聽不見的青年道了一聲晚安之後欣然睡下。

雖然手腳依然被反折於背後,但青年緊繃的身體終於可以放平,被消毒液泡了一天的皮膚似乎失去了知覺,澀澀的泛著白,性器在束具中因為博起限制還一跳一跳的脹痛著,青年無意識的流著淚,不知道是為了剛才的痛苦,還是為了痛苦的結束,全身癱軟的趴在玻璃缸中竟也漸漸的昏睡過去。

次日,主人被玻璃缸中的響動吵醒,來到玻璃缸前看到青年正扭動著身體,似乎想要翻個身,但被束縛在背後的手腳,還被缸蓋上的鋼鉤鉤著,使他的努力一次次的失敗,主人發現青年身前粘了不少小彩石,突然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費力的要翻身了,他趴在缸底睡了一夜,那些小彩石在身上硌出許多小坑,有些咯得太深的還嵌在身上。

主人決定幫幫他,於是按了幾個控制,缸蓋上的鋼鉤慢慢的回收,拉著青年的身體再次懸吊起來,青年不安的掙動著,卻無法阻止身體再次被向後拉著反弓起來,痛苦的搖著頭,眼淚從眼罩下流了出來。

『這就哭了,真是嬌氣。』主人也搖了搖頭,放開消毒液的閥門,讓玻璃缸再度注滿,設置好控制程式就不再管他了…就這樣青年在玻璃缸中呆了好些天,對於失去了所有感官的他來說,似乎過了很久很久。

白天泡在消毒液中,晚上清洗晾乾,一日三餐都通過口塞輸入,每天排一次尿、浣一次腸、經歷一次高潮…在無盡黑暗漫長無聲的世界裡,他開始覺得他本來就是個沒有眼睛、沒有耳朵、沒有鼻子、沒有聲音甚至沒有四肢的水中生物…有時候又覺得他其實就是這機器的一部分,每天機器的水流通過他運轉一圈再排出去…後來青年也不再思考了,就真如機器的一個內芯或是一個容器,機械的行使著一個部件的功能,任憑機器將水打入口中,經過身體的吸收過濾再從膀胱抽出去,將氧氣打入肺中再置換成二氧化碳從口中抽出,將水打入腸道身體隨著陽具反應一陣再抽出去,似乎可以這樣永遠的運轉下去。

主人發現青年在玻璃缸中的反應越來越少,漸漸覺得無趣,五天后終於將他放了出來,細心的只留了一盞壁燈,避免傷到青年多日不見光亮的眼睛,然後將他身上的東西都拆卸掉,青年沒有昏迷,但被擺弄著卻沒有一點反應,這讓主人很不高興,本來以為他會痛哭流涕的感激自己結束了他的水箱生活,可是他卻像個壞掉了的人偶,眼神霧濛濛的沒有焦聚…於是主人生氣的將青年拖到浴室,把他仰按在冷水管下,將水閥開到最大衝擊青年的臉。

青年被冷水嗆到猛烈的咳嗽著,但主人卻不放開他,直到他開始懂得大力掙扎才放手,青年恢復了神志,雖然還有點遲緩但當他看到裝滿水的浴缸時突然嚇得混身發抖,向浴室外跑去,主人想把他抓回來,卻沒想到被青年大力的推開摔倒在地,等主人追出浴室,青年已經躲在床上緊緊抱著床柱縮成一團,見主人靠近他,哭求著:『求……求您……不要。』主人觀察著青年,看出他有點神志不清,於是柔聲哄著:『好好好,不要什麼?』

……水缸。』

『噢……』主人終於了解了,看來這幾天讓他受了些刺激,繼續勸哄:『行,不要水缸,馬上就把它送走。』主人說到做到,立刻打了個電話,叫人把那個玻璃缸搬了出去,然後坐在床上把青年摟在懷裡輕撫著他的背,不斷低聲安慰,就像一個最有耐心的父親,在開導著自己最疼愛的孩子,主人掰開青年抓緊床柱的手,萬分心疼的親吻著,青年在主人懷中漸漸軟下來,主人又把他抱進浴室,可是他一看到浴缸就又緊張起來,說什麼都不肯進到浴缸裡,主人也不氣惱,將浴缸裡的水都放掉,就任他縮在地上抽泣,然後開始用噴頭為他清洗。

主人用手試著水溫,關切的尋問青年水溫是否合適,輕柔的擦洗著,清洗過後又仔細的擦乾,抱著他回到床上,餵他喝了一瓶帶有鎮定作用的調控精神的藥物,隨後取來護膚露,均勻的塗在他身上,為他揉壓按摩,青年在主人細緻溫柔的按摩下放鬆了身體,漸漸入睡…

清晨,主人躺在床上注視懷中依然沉睡的青年,晨光撒在他身上,看起來柔和且純潔,未著寸縷的身體,似乎也泛著淡淡的光,如同準備獻給神明最美好的祭品,主人親吻著青年的肩背,撫摸著大腿內側的肌膚,跨間的欲望漸漸堅挺,已經好幾天沒碰過他了……主人將手指探入青年的股間,青年被驚醒,茫然的回頭看向主人,主人就勢吻上他的唇,柔聲問:『好些了嗎?』

『嗯……』青年的舌尖被主人吸吮著,只能含糊的回答,主人熟悉的按上青年體內的那一點,技巧的摩挲,使青年弓起身體發出細碎曖昧的呻吟,主人輕笑著把他圈在懷裡,貼著他的耳廓問:『舒服嗎?』

『主人……』青年想要轉過身,卻被主人攔腰抱著壓在床上,主人讓他趴跪著臀部抬高,自己從後面緊貼上他的身體說:『我要進去了。』然後將已經火燙的陰莖慢慢頂入青年的後穴,一邊進入,一邊按摩著青年的尾椎附近,忍耐著自己勃發的欲望,繼續問:『痛嗎?』

青年喘息著搖了搖頭,一連幾天,後穴都被假陽具24小時填充擴張,使得那裡的肌肉,並不怎麼抗拒外力的入侵,青年自覺的放鬆後穴,盡力容納著主人的陰莖,主人享受著溫潤的包裹,青年隨著身後的抽插,發出低低的、含混不清的聲音,主人一向喜歡這種性愛中無意識的低吟,這會讓他情欲高漲,眼前青年完美的身體就柔順的俯在身下,被抽插控制著在床上有節奏的上下蹭動,面色潮紅,目泛水光,眉頭緊鎖。

主人知道青年那可憐的性器在後穴的刺激中,一定又想要勃起了,於是加大力度戳向青年的敏感點,青年果然馬上發出一聲提高的呻吟,主人保持著力度加快抽插,青年濕潤的嘴唇不斷的吐出呻吟,性器傳來的酸疼使他下身繃緊,後穴也下意識的縮緊,吸裹得主人也發出興奮的聲音,主人難得的在青年體內射了兩回才結束。

接下來的好些天,主人對待青年都十分溫柔,一般青年被虐待之後,主人都會善待他一陣,再配以加了精神調控藥物的營養液,水箱生活的陰影漸漸消散…主人多年的經驗,使他明白如果想讓一個玩物值得玩賞的時間不至於太短,那麼就要張弛有度,不能逼得太狠,就好像主人喜歡看到青年被限制排尿的痛苦,但絕大多數的時候,卻都會讓他及時排尿;因為如果每天都逼到極限,他會忘掉及時排尿的感覺,漸漸適應,雖然可以不斷增加存液量來提高上限,但也會因為習慣,對及時排尿的渴望逐漸減弱,而且不斷提高的上限,也很容易會破壞機能、甚至器官,所以平時無須忍受憋尿折磨的青年,每一次被限制排尿都會感覺非常痛苦,每一次都會非常渴望被解放。

其實青年已經喪失了自主排尿的渴望了,這是主人想要的,因為這會讓他深刻的理解,他的一切是由主人控制的,現在他已經很習慣了身體裡的那個小裝置,每天由主人來為他放尿,只要可以及時,不被拉長時間他就會很滿足,主人已經不喜歡總是更換玩物,開始嘗試將一個玩物的新鮮感以最大程度的拉長,青年之前的那個玩物,主人用了兩年多才對他失去興趣,主人很喜歡青年,相信他可以比上一個玩賞的時間更長。

月底的最後一天,吃過早飯,主人推了一張椅子進臥房,青年看到這個椅子就害怕起來,兩個月前曾經坐過它,那次的痛苦還記憶猶新!!這張椅子整體和普通的坐椅沒有太大不同,但它只是個框架,由金屬杆焊接而成,沒有坐面,在本來應該是坐面的地方,豎立著一個連著電動杆的假陽具!主人把椅子推到青年面前,青年嚇得腿一軟就跪在地上,請求主人不要再讓他坐這個椅子,可是主人還是命令他將假陽具舔濕然後坐上去。

青年撐著兩個扶手慢慢坐下去,由於沒有坐面,所以臀部其實是懸空的,唯一的著力點,就是插入陽具的後穴,他的手臂和雙腿,只能用力撐著來阻止陽具過於深入…主人將青年的手臂緊綁在扶手上,扶手下的豎直金屬杆是活動的,主人又把青年的雙腿分開,用豎杆卡住鎖好,再將腳腕分別鎖在兩邊的椅子腿上,青年就只能大張著雙腿無法閉合,也使得腿部的支撐更加費力。

就這樣,假陽具把青年插在椅子上,四肢被固定著,為了保持臀部不下沉,而顯得脊背挺直,正襟危坐,主人撫上青年被束縛的性器說:『還記得我說過,這個月末會讓你享受一下勃起的快感嗎?』

青年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貫穿的後穴上,有些遲疑的看向自己跨間,只見主人把排尿孔打開,抽出導尿管,喀嚓一聲,將禁錮了半年有餘的束具打開,然後輕握住他的性器,太久沒被碰觸的性器,似乎變得分外敏感,即使只是被輕輕的握著,也引得青年一陣戰慄,主人將性器握在掌中慢慢的揉搓,看著青年緊咬下唇深吸著氣,低頭注視著主人的動作,神情專注得似乎性器不是他的,主人繼續揉搓著,笑問:『怎麼?你的表情怎麼好像不認識這個東西似的?』

青年不知怎麼回答,抬頭看向主人,眼神中有哀求更有臣服。

『這是陰莖。』主人好心的幫他問答:『它可以勃起,可以射精,可以享受火熱的快感,但你不能;因為它不是你的,它只屬於我,只有我可以支配它、撫摸它,你沒有權力碰觸,也永遠碰不到。知道嗎?』

『知道……』青年鬆開咬得發白的唇,顫聲回答。『那麼告訴我,它是誰的。』

『是您的。』

『要永遠記住。』主人吻上他的唇,深入的吸吮侵略,彰示著所有權,長吻結束後,主人還意猶未盡,親吻青年迷蒙的眼睛說:『你也是我的。』主人一直未停止的揉搓力道漸漸加重,青年開始發出嗚嗚的喉音,他小腹緊繃,雙腿也無法控制的發抖著,跨間的性器已經開始脹大,可是主人卻並不加快速度,依然慢慢的揉搓著,讓他很想併攏雙腿好好的磨擦個痛快;可是,他的腿卻也是主人支配的,只能以張開的姿勢迎接狎弄,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看著它。

『說說現在是什麼感覺。』主人挑起青年的下巴,欣賞他淫蕩難耐的表情,『好想……好想快點套弄。』青年請求的答道,『慢一點不好嗎?今天之後你就又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勃起了,不想仔細記憶勃起的過程嗎?』主人說著還停止了動作,攤開手,看著陰莖在掌中顫動。『求您不要停……』青年呻吟起來。

『你看看它現在的樣子,等再裝上束具,你就看不到它變成這種尺寸了,而且現在它是粉紅色的,是不是很好看?』青年無助的靠向椅背,由於一時鬆懈,腿沒用上力,使得臀部向下坐去,假陽具一下插深,青年驚得立刻雙腿用力將陽具從後穴中拔出一些,沒想到這突然的磨擦,向身前的性器傳過酥麻的刺激,使性器又脹了脹!青年想抓住這一瞬的湧動,於是開始自己上下移動磨擦,可是他的手腳都被固定著,只能讓陽具小幅度的進出,他艱難的移動身體,只幾下就出了一身薄汗。

青年被欲望沖暈了頭,專注於抽插著自己,沒有注意到主人的不快,主人突然用力捏了一下青年的陰囊,使他痛得大叫一聲停下動作,性器也因為疼痛縮了縮。『誰讓你自己動的?』主人用力的彈了兩下青年的性器,青年疼得掉下眼淚:『對不起主人,我錯了,對不起。』

『剛剛才說過,你的身體只能由我來控制,這麼快就忘了?本來想讓你好好享受一天勃起的,現在看,就到這吧。』

『主人,求您,求您不要停,我錯了……』青年痛哭失聲,糊亂的請求著。『別求了,我已經對你很仁慈了,如果是別的玩物,早就要被鞭打懲罰了。』主人命令他不准再出聲,就看著性器一點點消退,然後重新用束具鎖住。

青年不敢再出一聲,淚流不止的看著性器又回到牢籠中,不知下一次被釋放還要等多久…主人打開椅子下假陽具的電源,假陽具開始抽插起來,青年呻吟一聲,臀部被插動的上下起伏,主人找來一個口球,綁在他口中並與椅背綁在一起,使青年的頭只能直視前方,然後把青年面前的電視打開,用光碟播放一個錄影,青年看到那裡是他在剛成為主人的玩物時,被主人套弄得勃起射精的錄影,主人告訴他,讓他好好記住勃起和射精的感覺,因為那次之後他將永遠不能射精,也將極少會有勃起,所以要他在高潮時,大聲喊出勃起和射精的感覺,以備日後在他忘記這種感覺時播放出來回憶。

主人又將兩個夾子夾在青年的乳頭上說:『你就看著這個錄影回憶勃起的感覺吧,等我回來要複述給我聽。』青年在口球下,嗚咽的哭著,主人沒再管他就出去了,隨著陽具不停的插動,熟悉的酸痛又從性器傳來,淚水止不住的流著,唾液也從帶孔的口球中流下來,電視裡的自己瘋狂尖叫著高潮的感覺,青年記得那天被迫射精了很多次,直到再也射不出精液來,主人便將那個控制了一切的小裝置植入他體內。

這一次過去後,主人又離島外出了,臨走時給青年帶上貞操帶,還問他想要什麼,可以買回來給他,主人的離開讓青年鬆了口氣,屬於他的生活又回來了,早晨要了份麵包和墨魚卷,已經快兩個月沒吃過食物的青年,覺得這就是世上最好吃的東西,吃過飯後從衣櫃中拿出件衣服穿上,這件衣服正常情況下只能在臥室裡穿,因為它就和睡衣的樣式差不多,只有一條腰帶可以將衣服系住,可是青年經常穿著它出去,因為這是他唯一一件看著還算正常,能遮住大部份身體的衣服,當然這件衣服不是主人特意留給他外出時穿的,而是因為它很容易脫掉,也很方便伸進衣襟裡撫摸。

青年從房間裡出來,避開人多的地方,來到海邊;這個區域是他找到的最偏僻的海岸,島上除了他之外,幾乎沒有人來,只有哨塔里的值勤兵和巡邏兵會經過,青年的主人在島上級別很高,所以只要他不逃跑,那些雇用兵也不敢為難他,他可以安靜的在海邊散步,青年早已經放棄了逃跑的念頭,島上的監視系統非常嚴密,每隔幾百米就有一個哨塔,一天24小時都有人站崗,並且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個監視攝像器和警報器,巡邏的雇用兵每隔10分鐘就會有一隊經過。

青年在岸邊的一塊礁石上坐下來,看著海面上不時有海鳥飛過,很是羡慕那些小巧的生靈,竟然可以飛越蒼海…青年正有些神遊天外,一個黑影突然從後面罩住他,青年回過頭看清來人,臉上的血色頓時退盡,來人竟然是西區主管!

西區主管一把將他拽到懷裡說:『聽巡邏的人說,你經常會出現在這裡,果然沒錯。』青年驚慌的想要掙脫,卻被反剪了雙臂,壓在礁石上!西區主管把他的腰帶拉開,衣服就完全散開,露出只戴了貞操帶的身體,青年激烈的掙扎起來,西區主管一拳打中他的腹部,讓他痛得跪在地上,差點沒把早飯都吐了出來,西區主管將他的雙手用衣服在背後綁了起來,又用衣帶把雙腳也綁緊,然後把他扛在肩上向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青年焦急的喊道:『要幹什麼?你不能帶我走,你不是我的主人……』並掙扎著摔到地上,可是手腳都被綁著,逃也逃不掉,西區主管一腳踢上他的心口,他一口氣沒上來,痛得叫都叫不出聲,卻又被揪著頭髮從地上拽起來,西區主管扇了他一個耳光說:『你主人走了就要聽我的,再大呼小叫就打掉你的牙。』

『你,你不能……』青年還想阻止。西區主管又扇了他個耳光說:『再說一遍?』青年被打得嘴角出了血,心知是逃不過了,害怕的瑟瑟發抖,西區主管再度把他扛在肩上,大力的拍了兩下青年的臀部說:『識相點,要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一個供人發洩消遣的玩物只需要等著被操被調教。』

西區主管並沒把他帶回臥室,而是帶到一個調教室,是那種島上絕大部分玩物平日被囚禁的專用囚室,主管進入調教室就將青年扔在地上,青年被摔得頭暈腦脹,抬起頭看到房間裡,到處都擺放著各種刑具和調教用品,而那個剛成為西區主管玩物的男孩,正雙腿大張的被倒吊在半空,男孩不停的抖著,嘶啞的呻吟,由於頭部朝下而使得面色通紅,口水和眼淚倒流著粘濕頭髮滴在地上,被迫敞開的大腿內側滿是鞭痕,後穴中有嗡嗡的聲音傳出,並有電線從後穴中引出連在一個電壓控制器上,同樣連接著電線的還有被細繩捆綁的性器、陰囊和乳頭。

西區主管走過去把電流控制開關一下開大,男孩立刻尖叫著在空中瘋狂的扭動,大概持續了半分鐘,主管關閉了電源,男孩還繼續抽搐了幾下才停止;主管拆掉男孩身上的東西,把他放下來,塞進一個籠子說:『今天便宜你,讓你歇一天,我換個新鮮的玩玩。』主管處理完男孩,回身逼近青年,青年手腳被縛,只能坐在地上蹭著向後躲,主管沒什麼耐心幾步上前捉住他,將他按在地上。

『我想你很久了,趁那個老傢伙不在,一定要玩個夠本。』主管摸上青年的身體說:『竟然乾淨的像新的一樣,老傢伙從來不打你嗎?』

『最初的時候打過……』青年怕惹怒主管馬上回答,但是,其實他的主人並沒有鞭打過他,因為主人不喜歡血淋淋的外傷,教他服從時都是用電擊,剛才男孩的慘狀讓青年又想起最初那些痛苦的日子…主管在他腰間用力掐了一把說:『這麼乾淨的身體,一時還真讓人想不到應該從哪裡下手。』說著手游走向青年的性器,皺著眉翻看了一下透明的束具,惱恨那材料的堅實,又抬起青年的一條腿,查看他股間,不意外的看到後穴也被束具鎖住,有些氣不過只能看不能碰,戳了戳被擋住的後穴,可是當手不經意碰到青年未加束縛的陰囊時,露出了笑容。

青年看到主管意味不明的笑容只覺得混身發寒,而主管托住一個球體說:『就從這裡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