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5日 星期一

絕望之境(完全控制)第一篇:痛苦的快樂

這段日子,我很迷茫,我的男友過世了,我很想找個取替品,然而真的有人可以取代他嗎?我只能哭著搖頭,他並不是沉迷於SM之中的,他也很放任我去快樂,我是他的皇帝豬,可是他的離別,令我成為庶民,我天天都哭,天天都在不同時間、場合、情況下想起他,我快瘋了.....在真實世界裡無法解決,我只有尋求假想世界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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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坐在岸邊眺望著大海,幻想著會有什麼經過的船隻,可以把他救離這個地獄,可是,這個島是個私人島嶼,似乎連周邊的海域也屬於這個島的主人,即使天天守望,也不曾見過一艘船隻出現在目力所及的海平面上。

岸邊持槍巡邏的雇用兵,也斷絕了跳海逃生的可能性,但青年十分珍惜這可以看見陽光、聞到海風、不必面對那些難堪性事的時光…他的主人離島外出了,在這個島上他幾乎算是最幸運的玩物,他的主人不算殘忍,很少做深度傷害他的事,在離開時也會給他不少自由,允許他外出,允許他吃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允許他正常排泄,甚至允許他穿著衣服,這些對島外的人來說不值一提,但對於島上的玩物們來說簡直是幸福生活了。

青年在岸邊一直坐到太陽西斜,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才起身向回走,每天這個時候是他排泄的時間,如果錯過了,就只能等到明天早晨了…因為他的下身有個貞操帶,在主人不在的時候,是對他的最後控制;這個貞操帶是定時的,每天按三次解放前面,可以排尿,每天一次解放後面,可以排便;束具不知是什麼材料做的,很堅固卻又很透氣,即使常年帶著也不會使皮膚出現問題,而且是透明的,可以清楚的看到束具包裹住的生殖器和後穴的一切細節。

青年回到房間的浴室,站在馬桶前等待今天最後一次排尿,生殖器上的束具除了在外面包裹住性器,還有一根細管深入性器,一直通向膀胱,只有這樣才可以把尿引出來,因為在性器的根部,尿道內的擴約肌上有一個手術植入的小裝置;它嚴絲合縫的卡在尿道內口,阻止了尿道自主排泄的功能,也使得括約肌完全失去了收縮閉合的可能,也就是說尿道括約肌一直被迫張開卻永遠無法自己排尿。

說是“永遠”是因為主人曾經在那個小裝置植入青年體內時,讓他親眼看清它的模樣:那是個圓形的小片,有指甲大小,約兩毫米厚,周邊有一圈細小但結實的不鏽剛小彎勾,在植入時小彎勾展開並深深刺入尿道括約肌,然後勾回收入圓片中無法再拔出,小勾排列細密,一但植入,唯有徹底壞破性器才能取出…

裝置上有兩個可以閉合的孔,一個孔是用來排尿的,另一個孔連著兩根極細的管,手術時直接插入輸精管,用來控制精液流出,這兩個孔只能通過外力插入導管才能開啟,這就可以達到主人對玩物的絕對控制!而且它是置於體內的,從性器的外觀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跡,主人不喜歡陰莖環那種總要裝卸,又影響手感的東西,而這個小東西可以任人隨便揉弄性器,卻不影響勃起,卻又絕不會射精,只要主人不幫忙,精液連滲都滲不出一滴出來。

其實青年並沒什麼勃起的機會,因為生殖器的束具,已經好久沒有拿下來了,主人喜歡看著他徘徊在高潮邊緣,卻無法勃起的痛苦,總說青年在這個時候是最性感、最惹人愛,至於射精,則被主人完全禁止,只會在每次漫長的邊緣高潮的折磨後,將積攢的精液慢慢抽出,因為主人認為玩物不應該有真正的快感,高潮的快感會讓玩物變得淫蕩,青年還記得主人用小鑷子將那個小裝置通過性器推入體內時的絕望,儘管他不斷哀求,那個東西還是在一陣難忍的刺痛後,與自己的血肉緊緊的連在一起。

臥室的電話響了起來,青年一陣激靈!這裡與外界要聯繫的話,是要通過一個總機轉接的,所以青年雖然可以自由活動,但卻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繫,而會往這個房間打電話的只有主人,而主人只會對他下達指令…有些磨蹭著接了電話,主人倒沒氣他接電話太慢,只是簡單的告訴他,主人晚上就回島,讓他清理乾淨在床上等著。

青年放下電話只覺得身上發麻,輕鬆的日子結束了,算算主人才走了不到一個星期而已,身上的貞操帶自動解開,這應該是主人通知島上遙控的,為了方便自己清洗,不過前身的生殖器束具,還是沒有解開;青年無奈的回到浴室,開始清理自己,從內到外…清理乾淨後,忍著剛剛浣腸的不適,躺在床上忐忑的等著主人回來。

主人到了深夜才回來,青年一直緊張的等待著,聽見門響立刻從床上坐起來,下地走向主人,這在島上又是一個特例,因為玩物們大多被要求跪著或爬行,但主人喜歡看他的一雙長腿走路時的美妙,所以很少要求他爬行,青年柔順的靠向主人獻上一個吻,主人一把攬住他的腰,按著他的頭加深了這個吻,青年小心的回應著,並隨著身上那上下游走、大力揉捏的手發出含糊的呻吟。

主人直吻到兩個人都氣息不繼才鬆開,扯著青年腦後的頭髮使他抬起頭,然後一邊流連的舔著他的唇一邊問:『想我嗎?』


『想……』青年只說了一個字,就被插入身後後穴的手,驚得吸了口氣…主人的手指深入著說:『讓我感覺一下你有多想。』說完還惡意的,用指甲刮了刮後穴的內壁,青年反射性的縮緊了後穴,使得主人輕笑出聲,吻著他緊咬的唇說:『本來這麼晚了,打算回來就睡的,但你夾得這麼緊,這麼引人,把我的睡意都軀散了。』

主人抱起青年不到幾步就扔到床上,然後壓在他身上開始仔細的親吻、舔弄他的身體,從嘴唇到頸項,從胸前到下腹,中間加雜著啃噬和揉捏,青年被時輕時重的猥褻,弄得喘息連連,忍耐著主人唾液中酸腐的味道,不讓自己露出噁心的表情,主人很喜歡舔弄青年的身體,因為他的皮膚光滑柔韌,又被特製的藥水永久去除了體毛,柔滑可口,主人向下含住青年的陰囊微重的咬噬著,青年下意識的想收攏腿,卻被主人分開,主人的手指探入他的後穴,尋找到那一點,重重的按壓。

青年不可抑制的顫抖喘息起來,性器難耐的想要勃起漲大,卻被緊緊的限制在狹小的空間裡,主人近距離觀賞著那原本安靜置於透明束具中的性器,漸漸充血變紅,卻在剛一搏動後,就脹滿了束具,可憐兮兮的緊縛在水晶般的牢籠中無法作為,皮膚緊貼著透明的管壁似乎想從中擠出來,主人覺得這太可愛了,親吻了一下可憐的性器,猛的拉起青年的雙腿,向上壓向青年的肩膀,使得他的後穴完全展露出來。

主人從床頭的架子上,取下瓶芳香的潤滑油塗在青年的後穴中,然後一個挺身將自己的兇器刺入,狠狠的抽插起來,主人死按著青年的腿,讓他的臀部只能以迎合的姿勢承受著撞擊,青年呻吟著,覺得自己的腰就要被折斷,主人的每一次深入都讓他窒息,然而猛烈的磨擦讓下腹的欲望越積越多,性器在束具中擠壓的酸痛,主人並沒持續太久就結束了,相比於島上其他玩物的主人,青年的主人不是那麼年青力壯,每次性事都不會持續太久,但不代表他的磨難就結束了。

主人依然壓著他的腿,讓他保持著那種恥辱的姿勢,掐捏著柔嫩的大腿內側,從架子上取過一個放著各種假陽具的盒子,讓青年挑一個,青年忍耐著大腿和腰的鈍痛,知道逃無可逃,只得選了一個兩指粗的震動型假陽具,陽具並不粗,也不算長,主人將它全部推進青年的後穴,然後取來一個特製的別針,要將後穴封住。

『不要……主人求您。』青年開口哀求。『不要嗎?這個小東西可以幫你不讓陽具滑出來。』主人用針尖輕劃著穴口,青年的穴口緊張的收縮著,繼續哀求:『我自己會夾住的,絕不會讓它滑出來。』

『那麼再讓你挑一個吧,你是想要這個別針,但陽具震動開低檔,還是不要,但陽具震動開最強檔?』主人好整以暇的等著青年的選擇,也不催他,用針在穴口劃著圈,青年一直無法忍受強檔震動,性器上的束具太緊了,最多只需一個小時便可讓他崩潰,而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四個多小時,青年只能選擇被那個別針刺穿後穴;主人很滿意青年的選擇,手下一用力就刺穿了脆弱的後穴,青年痛叫了一聲,腿不受控制的抖了兩下,主人輕笑著吸吮著後穴上流出的血,直到再沒有血可以吸出才放開他。

主人命令青年翻身趴在床上,將一個皮質的項圈套在他脖子上,略略收緊,使得他只能大口呼吸,又將手反掰至身後向上折,用皮具縛在一起連接在項圈後,最後將兩條修長的腿,用皮帶在大腿根部、膝蓋上方、和腳腕處綁緊,也將腿向上折,再把大腿和小腿緊縛在一起,最後用一條皮帶穿過臂彎再與腿上的皮帶連在一起反復拉緊,這樣青年一點都不能動了,像一塊被綁得結實的肉塊,被主人翻過來。

青年臉朝上,身體的重量就都壓在手臂和小腿上,很快就讓他感覺到酸痛,可是主人卻又壓了上來,在他身上親吻撫弄著,主人打開埋在青年體內的電動陽具開關,陽具嗡的一聲開始在體內震動,青年想用四肢的酸痛來分散體內被持續刺激的敏感,而主人在他胸前扯咬著他的乳頭,卻讓這種敏感更加強烈,騷動著剛剛有些消脹的性器再度硬挺起來。

青年難受的呻吟著,主人將他的兩個乳頭,連帶乳暈吸咬得通紅,然後用真空的吸管將它們吸起,使它們看起來像兩顆立在胸前紅透了的、要滴出水的小果…青年只覺得乳頭又疼又癢,主人卻偏偏反復用手指逗弄彈撥,青年想要躲避卻絲毫動不了,只能哀求主人不要這麼做,可是主人卻還是轉擰著雙乳上的吸管,並用小棍敲擊著被緊縛著的性器,還重重的按摩青年的陰囊。

半個小時左右,青年只覺得一波又一波酥麻都湧向性器,性器中的血液似乎激烈的湧動著,想要找個渲瀉的出口,可是每一次搏動都被束具阻擋回來,化做鑽心的酸疼,使得勃起停止,可是很快下一波酥麻再度引起下一次搏動,周爾複始…青年的高潮在痛苦中緩慢攀升,似乎永遠到不了盡頭,他只能甩著頭,想要甩掉這痛苦的煎熬,而主人卻按住他的頭,吻上了他的唇,終於在一陣巨烈的顫抖後,青年的高潮在即將達到頂峰時戛然而止。

主人停止了深長的吻,看著他像瀕死的魚一樣,在大口的喘著氣,如同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用手輕撫青年被汗濕透的身體,然後揪著他的頭髮,把他安置在兩腿之間,命令他含著自己的陰莖,可是青年神志渙散著沒反應過來,於是主人將自己的陰莖塞進青年口中,關了燈,蓋上被後隔著被,拍著青年的頭說:『好好睡吧,別亂動。』

黑暗中主人聽見跨間傳來一聲抽泣,笑了笑,閉上眼睛,又按了按青年的頭,把陰莖又往他喉嚨深處送了送,然後黑夜裡就只剩下電動陽具不甚清楚的嗡嗡聲,青年的性器卻慢慢的從麻木中,重新恢復了酸疼…

主人很快就睡熟了,但青年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他被主人夾在兩腿之間,綁在身上的皮帶嵌在肉中,似乎越來越緊,手腳已經沒有了感覺,項圈緊卡著脖子勒得呼吸困難,胸前的兩點也開始火辣辣的疼!主人的陰莖深插在喉嚨裡,即使沒有那腥臭的味道,也讓他一陣陣作嘔,主人下體的毛髮也紮著青年的臉,後穴中電動陽具,持久的刺激著前列腺和各個敏感點,由於青年只能趴著不動而使得這種刺激更明顯,對恢復了知覺的性器又開始了第二輪漫長的折磨。

青年經常要含著主人的陰莖入睡,因為這樣有時會讓主人做一場美妙的春夢,甚至會因為青年在幹嘔時,對陰莖的碰觸使得主人能像年青人一樣夢遺,這會讓主人很開心,那一天都會對他很好;第二輪情欲的攀升,總是比第一輪的時間拖得更長,在高潮即將來臨時,青年控制不住的顫抖驚醒了主人。

主人開燈看了看青年在跨間眼淚口水流得到處都是,把陰莖從他嘴裡撤了出來,揪著他的頭髮讓他抬頭看著自己:『你看看你,吵醒我不說,還弄得這麼髒,難到還要我重新教你怎麼把口水咽下去嗎?』

『對不起,主人,求您把假陽具拿出來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這就受不了了?你不知道其它玩物每天都是怎麼過的嗎?實在是我把你慣壞了,犯了錯不但不知道認錯,還敢提要求?』青年被主人少有的怒氣嚇到了,急忙哭著說對不起,主人將他的臉按向跨間:『先給我清理乾淨,然後再說怎麼罰你。』青年再不敢出聲,戰戰兢兢的用舌頭將主人的跨間舔吸乾淨,主人看他可憐的樣子氣也消了一半說:『下回不許再犯,這回就小罰你一下。』

『謝謝主人。』青年乖順的,用頭蹭著主人的腿,主人拿過遙控器將青年體內的假陽具一下調到震動最強,青年的身體馬上抖動起來,卻再沒敢開口請求…主人滿意的拍拍他的臉說:『這才是好孩子,如果你再求東求西的,我一定會加倍罰你,我知道你對強檔最多只能承受兩個小時,我就給你設置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後會停止震動,不許再吵醒我知道嗎?』

青年什麼也不敢說只點了點頭,但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主人把他拖過來抱在懷裡吻著他的眼睛說:『我就是心軟,看到你這個樣子就忍不住放過你。』主人一邊說,一邊撫摸著青年的性器,即使隔著束具青年也抖得更厲害了,主人繼續問:『你自從成為我的專屬玩物後勃起過嗎?』

『勃……勃起過一次。』

『是你剛來時,我讓你記住勃起的感覺那次嗎?』

『是。』青年再次哭了出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主人好像安慰34歲的小孩子一樣,摟著青年被緊縛的身體,拍著他的背:『已經有6個多月沒有過勃起了……真可憐,這樣吧,這些天你好好表現,乖乖的,到月未我就把這束具給你打開,讓你自由勃起一天。』

『謝主人……謝謝主人。』青年在主人的懷裡哭得泣不成聲,主人給青年擦了擦臉,把他安置在大床的另一邊說:『這回你只要不出聲就不會吵到我了。』可是青年的身體已經開始抽搐,胸膛急促的上下起伏,性器在束具中,都看得清血管翕張著漲得通紅,強烈的震動使他第三輪高潮很快到來了,根本聽不清主人說話,大聲的呻吟著。

主人嘆了口氣說:『看來我得幫幫你了。』於是從架子上挑了一個柔軟的口塞,再將穿了幾天沒洗的臭襪子,一下子塞進青年口中最深處,隨即再塞上口塞,口塞雖然軟,但很大,也很長,不但填滿了青年的口腔,還把臭襪子推得深入喉嚨深處,和他頸項外的項圈兩相夾壓,壓住青年的聲帶使他發不出聲音來,主人將口塞鎖好,房間裡立刻清靜下來,就只能看到青年痙攣般的抽搐,徒勞的掙動著頭頸身體,卻一絲也動不了。

主人觀看著青年汗如雨下的身體,手按上青年的胸口,痛苦中的身體滾燙,心臟在手掌下狂亂的跳著。多美的軀體啊,生命力似乎在噴發而出,主人迷戀的撫摸著青年因掐紮而不斷浮現的肌肉線條;突然,青年的身體放鬆了,他的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急促的喘著氣,應該是高潮再次無疾而終了…主人溫柔的為青年撥開擋住眼睛的亂髮,安慰著:『就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就好了,很快會過去的。』說完親吻著青年的淚水,給他蓋好被再次熄燈睡覺了。

主人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起身去看大床另一邊的青年,青年在昨晚第四次高潮即將來臨時,就因為承受不住過於強烈的欲望和痛苦昏了過去…主人掀開被子,不意外的看到被子已經被汗水浸濕大片,青年的乳頭已經被吸管吸得微微滲血…主人放開真空閥,把吸管取下來,乳頭和乳暈紅脹的透亮,但青年一點疼痛的反應都沒有,看來已經徹底昏睡過去。

主人將青年的口塞打開,一些口水立刻流了出來,顯然是臭襪都浸泡得過份了,而柔軟的口塞上,也被咬了兩排深深的牙印,主人又將他身上的皮帶都解開,把四肢展平,手臂和小腿因為長時間血脈不暢通,微微腫脹著,被皮帶勒了一夜的地方已經出現青紫,而兩腿間的性器,更是可憐的呈現出紫紅的顏色,依舊保持著想要勃起的狀態,緊緊的填滿了束具,尿道口和導尿管連接的地方已經磨破,陰囊因為大量的精液鬱集不出,比平時漲大了兩倍!!

主人把束具口連著導尿管的小蓋打開,為青年放了尿,然後輕輕打開束具放開性器,抽出深插入膀胱的導尿管,又取來一根連著注射器的導管,插入青年的性器,在導管進入到性器根部時向下用力一插,插進青年身體裡那個小裝置的排精孔,再用注射器將存了一夜的精液抽出,主人看著被抽出的一大管精液,很羡慕青年的體力,然後給青年的性器,擦了島上開發的特效消炎止血藥,又將一根消好毒的導尿管重新插入,與束具連接,再將束具重新鎖好,動作輕柔得好像是在照顧一個嬰兒似的,而昏睡中的青年,卻無法知道自己的性器曾經被解放過…

主人又細心的為青年身上那些青紫的勒痕塗上藥,仔細的按摩,讓藥完全吸收,取出他後穴中的假陽具,最後換了一床乾淨的被褥,把青年舒服的安置在床上才離開,而青年再次醒來是因為乳頭針刺般的疼痛,他呻吟一聲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主人懷裡,主人正一手摟著他,一手揉弄著他的乳尖,青年一下就疼出眼淚,畏縮的說:『主人……好疼……

主人見他醒了說:『睡醒了?都睡了一天了,快去清洗一下好吃晚飯。』青年艱難起身,只覺得身上每塊肉都在疼,尤其是性器,依然泛著紅腫,腿稍有動作就會酸疼難忍,青年半天才一步步挪進浴室,打開噴頭水剛澆下來,就被胸前的刺疼驚得退出水幕,而這一步退得太急,又牽扯著性器傳來一陣刺疼,青年連叫了兩聲,低頭看向胸前,胸前兩個乳頭比平時大了一倍,紅亮的腫脹著,讓青年有種錯覺,它們一碰就會掉下來似的,他看到自己身上的勒痕已經只剩下淡紅的痕跡,想來應該是主人已經給自己上過藥,可是主人卻沒有治療他的乳頭,應該是喜歡看到它們這個樣子。

青年咬著下唇重新站到噴頭下,用手擋著,儘量不讓水澆到乳頭,可也不能完全避免,每次被澆到青年都會疼得呻吟出聲,主人聽到浴室裡斷續的呻吟聲催道:『快一點,還等著你吃飯呢。』青年只能加快速度,洗好之後,青年走出浴室看到主人將晚餐叫到了臥房,正坐在沙發上等著他,青年來到主人身旁被拉坐到主人的腿上,主人摟著他,一邊撫摸著他剛清洗完的身體一邊吻著他的脖子。

青年任主人在他身上撫弄,將切好的牛排放進嘴裡,然後用嘴喂給主人,主人從青年嘴裡接接過食物,偶爾還會順便親吻他一會,如果他度給主人的是酒,主人還會反度回給他,讓他喝下去…主人在時,青年不可以吃食物,但可以喝水和酒,因為主人認為吃了食物就會產生骯髒的排泄物,會讓青年變得不乾淨,即使每天都清洗灌腸也不能保證徹底乾淨,但水類的東西,卻可以清理他的體內,可以保證他內外都乾乾淨淨。

青年侍候主人吃完,開始喝島上專門為玩物們配製的營養液,這種營養液含有各種維生素和營養成份,可以保證玩物們的健康,極易吸收,又不會產生排泄物,還含有營養皮膚、增強性功能的藥物,有時也會根據不同主人的需要加一些別的東西進去,如:催情劑、辣椒水或是尿液之類的,青年倒是幾乎沒喝過加料的東西,但每天都必需喝下3000毫升,通常會分成三次當作三餐,可是今天由於昏睡了一天,只能一次喝完,可是只喝了不到一半就喝不下去了,想要一次喝下3000毫升還真不容易,更何況剛剛主人還喂了他不少酒。

主人看他拿著杯子卻越喝越慢,掐了一下他的乳尖說:『怎麼不喝了?這些都是對你身體有好處的東西。』青年疼叫一聲,趕快把杯中的東西都喝下,主人又給他倒了兩杯,青年也趕快喝完,直到喝得想吐了,青年看向裝著營養液的壺中竟還有將近1000毫升。

『主人……實在喝不下去了……』青年小聲哀求。

『不行,這些是最基本的營養,一滴都不能少喝。』主人又續了一杯,把杯子壓在青年唇上說:『喝下去,不然我就用食管直接灌到你胃裡。』

青年很怕插食管的痛苦,只得強忍著吐意接著喝下去,幾次營養液真的反嘔上來,都被主人緊捂住嘴,逼得他眼淚都流出來也只能再咽回去,然後接著喝剩下的…終於都喝完後,青年覺得肚子裡的水一直滿至喉嚨,稍一壓就會流出來…但主人很滿意,親吻著他的臉頰,緊緊抱了他兩下,青年覺得這兩下又把喉嚨裡的營養液擠出來了,但他不敢說,只能默默的再壓回去。

主人又擺弄了他一會,然後帶他到床上,讓他給自己按摩,按了一會主人就舒服的睡著了;島上的主人們,並不用提防玩物們反抗或傷害自己,因為他們被抓到島上後,就通過強制催眠和藥物,被植入了不得反抗和自殺的指令,使這種念頭在他們腦中完全被遮罩掉,所以無論他們遭受了什麼樣的對待,都只會順從,無論有著什麼樣的恐懼,即使瘋掉也不會自殺!

青年見主人睡著了,為主人蓋上被後,便輕輕的躺在主人旁邊,忍受著想吐的感覺一點點睡下,在青年睡到半夜就因腹間的不適醒過來,睡前喝下的那些營養液經吸收後剩下水彙集到膀胱,青年只覺得膀胱脹得難受,強烈的尿意使得他輾轉難眠,可是束具上的排尿孔只有主人的指紋能開啟,而主人正在睡覺,他只能熬到明天早上主人醒來…

主人直到早晨9點多才醒過來,隨手摸摸發現青年沒在身旁,再回頭一看,青年正跪在床邊的地板上,冷汗淋淋,神情痛苦。

『跪著幹什麼?』

『請……請主人……給我放尿。』青年話都說不清楚了,一夜的煎熬讓他再次確定自己的一切都是由主人掌控的,所以早早就跪在床邊,希望主人可以早點醒來解救他;主人憐愛的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打橫抱著走向浴室,只稍一動就引得他一陣呻吟,來到坐便邊,主人讓青年坐在馬桶上,青年呻吟道:『不……不能坐,尿會噴出來的。』

『不會的,放心,沒有我幫忙一滴都流不出來。』主人好笑的看著青年,艱難支撐著雙腿,一點都不敢彎腰,生怕擠壓到腹部,於是用力按著他的肩,將他按坐下去,青年驚叫一聲,仰坐在坐便上哭出來,主人拍拍他的臉說:『你看沒有事吧?有著這麼嚴密的束具,怎麼可能流出來?不信你看……』說著又用手按了按他的腹部。

青年再度驚叫出聲,喊道:『不要……要爆掉了。』反射性的想要推開主人的手,主人打開青年的手繼續按壓著問:『什麼爆掉?』

『膀……膀胱。』青年哭著就要滑倒,卻被主人推靠在坐便上不能動。

『又不是炸彈,怎麼會爆掉,淨說些傻話。』主人輕笑著刮了一下青年的鼻尖。

『求您把尿放出來吧。』青年哭求著,主人按低青年的頭說:『你看吧,不是正在放嗎?』青年這才淚眼朦朧的發現,排尿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打開,可是導尿管特意被設計的很細,只能使尿液以細緩的水流慢慢的流出來,讓他一點都不能感覺到排尿的快感,青年抽泣著看著排尿口限制著尿液的流量,似乎打算細水長流到永遠,主人停下按壓青年腹部的手,撫摸著他的頭髮說:『我一向對你很好,你如果不喜歡我幫你排尿,那就讓它自己排吧。』

青年搖著頭不知道說什麼好,失去外力壓迫,尿液的水流變得更細更緩,似乎隨時都會停止流淌…青年想自己輕輕按壓,卻被主人捉住雙手綁在身後,主人吻了吻他的額頭說:『3000毫升的營養液,吸收後應該還剩1500毫升左右的水,大概半個小時會排乾淨,別著急,我吃完早餐再回來看你。』

『主人……』青年無助的看著主人關上浴室的門離開,一個人坐在浴室裡更覺得水流奇慢,憋脹難忍,只能不斷收縮腹肌來稍稍加速水流量,主人吃完早飯後回來,看到青年還在一點點的排著尿,於是去拿了一個注射器將剩餘的尿液抽出來,青年感激得一個勁親吻主人的手,主人放開他綁著的手讓他快些清理身體,一會要帶他到島上視察。

青年清理完身體,喝下早晨份的營養液,主人從衣櫃裡取出件衣服讓他穿上。

青年接過衣服很不情願的穿上,因為這件衣服是主人為他特製的,用料是透明的紅紗,款式比較像中式的旗袍,其實主人並不知道青年是哪國人,也不在乎他是哪國人,只是覺得這種款式很適合黑髮的他,衣服很修身,鑲著金邊的下擺長至腳踝,但兩邊開叉到腰部,會隨著走動時露出大腿和臀部,而用料的透明也使得他的身體其實和沒穿著衣服一樣可以一覽無遺,無論是紅腫的乳尖,還是被束縛的性器,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只是罩了層曖昧的紅,顯得更情色…青年每次出去,都會被要求穿上這種根本起不到什麼遮體作用的服飾。

主人牽著青年的手,像是牽著戀人出去散步一樣走出房間,一路上青年都很不安,島上的人向他投來各種目光,有些是戲謔,有些是侵略,有些是輕蔑…每當這個時候,青年都會覺得他不如像其他那些玩物一樣,被主人牽著在地上爬行更好些,因為那樣可以看不到別人的目光,也可以只低著頭,不讓人看到他的臉,但主人很喜歡這樣展示他,和那些長期被當作畜生對待,已經完全喪失了羞恥心在地上爬行的玩物相比,青年那種極力想隱藏在主人身後的羞愧樣子,實在是可愛極了。

青年也是來到島上很久後,才知道這個島的一些事情;這個島有一座巨大而奢華的宮殿,叫做麗宮,是島主創建的一個極致的銷金窟,麗宮裡有著幾百名從世界各地綁架買賣來的絕色男女,大多是青少年,甚至也有孩子,為富豪貴族們提供淫樂,青年本來也是被搜羅到麗宮的商品之一,卻在剛來時就被主人看中納為私有,青年的主人是麗宮的四大主管之一,他們可以從還沒被買賣的商品中挑選玩物,其他島上的管事和傭兵們,只能揀些在麗宮中相對不太受歡迎、或已經淘汰下來的玩物。

主人視察過一遍自己的管區後,來到管事們聚集休息的地方,主人坐在沙發上要了一杯咖啡,讓青年坐在腳邊趴在自己腿上,像摸著小貓似的順著青年的頭髮,麗宮西區的主管看到他們立刻走了過來,青年很怕這個人,因為西區主管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像是要將他生生吞下一般。

『好久沒看到你帶著這個尤物出來了。』西區主管一邊說、一邊用手裡的鞭子劃過青年露在外面的大腿,青年害怕的縮了縮腿,西區主管猛抽了一鞭說:『竟然還敢躲?』青年疼叫了一聲,往主人懷裡鑽去,主人笑著擁住他,安慰著:『別怕,別怕。』

西區主管見狀笑說:『他被你慣壞了,你看看身上連個鞭痕都沒有……不過乳頭的顏色倒是挺漂亮。』說著用鞭子,隔著紗衣按了按紅腫的乳頭,青年疼得直吸氣,可是那鞭子卻順著他的腰線向下劃,從腰部衣服開叉處探進去,挑開下擺,讓臀部和緊攏在一起的腿都露出來,在紅紗的襯托下,光滑的肉體白得晃眼,再加上青年斜坐于地上,半蜷著腿的姿勢十分撩人,一幅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展現在眼前,又有幾個管事圍了過來,對著青年品頭論足,鞭子硬擠進雙腿之間,要將它們分開,青年求救的看向主人,主人依然順著他的頭髮說:『沒關係,你那裡長得很漂亮,讓大家看看。』

青年沒有辦法,只好畏懼地張開雙腿,鞭子緊跟而上,從他大腿內側緩慢的劃向跨間,然後饒有興趣的播弄著被束縛著的性器,青年咬緊下唇轉開頭,性器仍未全消的酸脹和被人像物品一樣圍觀品評的恥辱讓他繃緊了身體,青年不敢抬頭,周圍火辣辣的視線讓他如芒在背,閉上眼睛面色發白的忍受著最隱私的地方被人隨意褻玩觀看,突然鞭子毫無預警的捅進他的後穴,青年驚叫一聲再度躲開。

『還敢躲?』西區主管捉住他的一隻腳提起來,向跨間狠抽了幾鞭,青年疼得滿地翻滾,而圍觀的人卻嘻笑叫好,更有起哄的出主意要抽他的後穴,西區主管似乎打得興起,想要把他拖到桌子上好好調教,卻被青年的主人制止了;青年慌亂的想要回到主人身邊,途中卻被人揪著頭髮拉住在肩膀上咬了一口,更有人在他身上亂摸亂掐,青年的主人將他從人群中拖出來,罵著那些趁亂佔便宜的傢伙說:『你們把他嚇壞了,本來只是讓你們看看,誰讓你們亂動的?都給我弄髒了,別再碰他了。』青年抱住主人的腿恐懼的蜷縮起來。

西區主管抖了抖鞭子說:『什麼時候你再離島,就把他交給我!讓我替你調教調教他。』

『那要問他願不願意了。』主人抬起青年的下巴,青年恐懼的用力搖頭,主人似乎遺憾的對西區主管說:『他不願意啊,你還是等我膩煩了之後再接手吧。』

西區主管罵道:『你個老王八,得了便宜還賣乖,當初是我先看上他的,卻被你先要了去,等你膩了,他就是個爛貨了,到時候我還不一定願意要了。』西區主管一直罵罵咧咧的回到大廳中間,就在那裡吊著一個男孩,青年知道那是西區主管新換的玩物,西區主管轉頭對他們說:『我讓你們看看我是怎麼調教玩物的。』

主管將男孩又吊高了一些,然後在男孩腳上拴了個很重的沙袋,男孩的身體就被拉得筆直,主管踹了一腳沙袋,使男孩在空中蕩來蕩去,而男孩的陰囊和性器各自緊系著一根繩,一前一後的連在地面,每當身體向前蕩的時候男孩就因為陰囊被粗暴的拉扯而慘叫,身體向後蕩時又會因為性器被拉扯而慘叫,而西區主管依然不放過他,在他的性器被扯出來時會突然抽向他的性器,在陰囊被扯出來時會抽打他的陰囊,男孩被折磨得叫聲分外淒慘。


青年在男孩被吊高後就不忍再看,將頭埋在主人懷裡,而主人卻搬著他的頭,讓他認真的觀看,讓他看看其它玩物是怎麼過日子的,主人觀看了一會就帶著青年離開了,回到臥房,命令他脫掉衣服,把他拉到浴室說:『我要好好給你洗洗,你剛才被那些人弄髒了。』

主人給青年的手腳和脖頸都套上鋼圈,讓他躺在浴缸裡,用鎖鏈將四肢上的鋼圈與浴缸壁上的四個環連接在一起,頸部也與浴缸底的環連接;由於浴缸很大,所以他的四肢都被拉得很開,這樣青年在浴缸裡就呈頭低腳高,雙腿大張的姿勢仰躺著,跨間被鞭子抽到的幾條隆起紅痕清析可見,幾鞭抽在大腿內側,幾鞭抽在臀部上,還有一鞭抽在陰囊上,即使不碰也都火燒火燎的痛。

可是主人並沒為他上藥療傷,而是用夾子夾住了他的鼻子,又給他帶上個連著通氣管的封口塞,然後叫人送來十幾桶醫用消毒液,盡數倒進浴缸將青年淹沒,只剩下通氣管露在水面上!瞬間青年的乳頭和跨間的鞭傷,傳來一陣巨疼,肩膀被咬過的地方也火辣辣的,他掙動著身體,想要擺脫這些疼痛,但卻無濟於事,而且消毒液讓他根本睜不開眼睛!!

主人拿了個軟毛刷,開始刷洗青年的身體,儘管刷子很軟,但刷到傷口時還是痛得青年不斷躲閃,可是束縛四肢的鎖鏈很短,使他只能沉在水中作小幅度掙扎,而通氣管中就不斷的傳出吸氣聲和痛叫聲!!直到把青年全身都刷洗得通紅,傷口也都滲出血了,主人才甘休…可是,主人似乎又想起什麼,換了一個棒形的軟毛刷,掰開青年的臀瓣捅進後穴,抽插旋轉著刷洗起來!!脆弱的地方被強烈的刮磨刺激,青年的身體在水中止不住的顫抖掙動,像似一條被魚叉叉住了的魚,通氣管裡傳出的聲音,已經分不洗是在疼叫還是在呻吟!直到不斷進出的毛刷上也染了紅,帶出血絲主人才結束刷洗…

將浴缸裡的消毒液都放出,主人又用灼膚的熱水,將青年沖淨了好幾遍才給他處理傷口,當晚主人也沒再讓青年同他一起睡,而是就那樣的把他晾在浴室中,第二天青年被放出浴室後,發現臥室裡多了個四方的大玻璃缸,長約有一米,寬、厚都差不多半米;主人檢查了一下青年身上的傷,大部分因為特效藥的關係,已經封口結痂,於是主人讓他趴在地上,將他手上的鋼圈鎖在一起,又在臂彎處套了兩個鋼圈,然後和腳上的鋼圈從背後連在一起,緊接著把他的鼻子用充氣塞堵住,把那個帶著通氣管的口塞重新綁在他口中,然後將他放進玻璃缸中。

青年這才知道這個玻璃缸是為他準備的,害怕的通過口塞發出嗚嗚的聲音…主人拍了拍他的頭說:『別怕,就是給你消消毒的。』隨後主人把青年性器上的排尿孔打開,將玻璃缸中的一個導管連在排尿孔上,又把玻璃缸中的另一條前端帶著陽具形出水管的管子,慢慢插入青年的後穴,這個陽具比較粗大,不容易排出來,但主人還是囑咐青年要夾住,不然會受罰;青年驚恐的看著主人把口塞上的通氣管也與玻璃缸連接好,急出眼淚來…主人為他擦掉淚水,用一個黑色的眼罩遮住眼睛說:『帶上這個就不會不小心被消毒液傷到眼睛了。』

主人又端詳了他一會說:『就差聽覺了,耳朵也堵住吧,這樣你的一切就完全被這個機器控制了。』然後青年的耳朵也被充氣塞堵住,頓時什麼都聽不見了…

主人從玻璃缸的蓋上放下一個鋼鉤,鉤起青年連在一起的手臂和腳,然後再收起鋼鉤,使他的身體反弓著的懸掛在玻璃缸中,上身和腿被拉力強迫著向後挺著形成一個環形!最後主人將蓋子密封鎖緊,打開其中一個水閥開始向玻璃缸中放消毒液;而青年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鼻子也被堵住,身體被吊著碰不到任何可以依憑的東西,只感覺到有水突然澆下來,可是最讓他恐懼的是,他發現口塞中的通氣管,無論怎麼吸允都吸不進一絲空氣,很快窒息就讓他劇烈的掙扎起來。

主人還以為青年只是被嚇到,拍打著玻璃缸想讓他靜下來,可是青年在玻璃缸中卻拼命的掙扎著,直到因為窒息面色泛白,身體開始抽搐主人才發現不對,這才想起氧氣閥沒有打開,趕快打開了閥門!

青年覺得他就要在窒息中滅頂,胸腔內的肺葉似乎都緊縮在一起,即無法吸進一點空氣,也沒有換氣可以呼出,心臟擂鼓般的跳動,腦內嗡嗡長鳴,直到他將要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氧氣才突然打進他的肺部!

主人看著青年安靜下來,而玻璃缸中的消毒液也已經注滿了,青年在水中因為反吊的姿勢,反弓著身體,挺著上身,不時的動動被反縛的腿或手臂,發出動聽的劃水聲,使得身體在水中一蕩一蕩的,好像是什麼美麗的水中生物,主人於是用相機拍了幾張照片,打算挑一張最滿意的,以後放大了當畫掛在房間裡,最後在機器的控制按扭上設置了一陣便離開了。

玻璃缸中的時間並不好過,青年被剝奪了所有感官,完全無法知道外界甚至自己是什麼樣子…恍惚覺得自己像個破橡皮圈漂浮在漆黑的深海中,世界靜得讓人心慌,暗得看不到一絲光亮…而實際上他所處的房間內,陽光明亮的照在玻璃缸上,窗外有海浪和海鳥的聲音,房內有他不時播動的水聲。

黑暗和無聲使時間完全失去了概念,只知道機器曾經通過通氣管,輸送過兩回營養液,而排尿的時間似乎被拉長,現在膀胱已經積攢足夠的尿液卻排不出去…而且機器控制著他呼吸的頻率,每一次呼氣和吸氣的時間都被拉得很長,長到肺部感覺不適為止,雖然水中的浮力讓反吊著的手臂和腳不至於受力太多,但依然讓他很難受,只能不時的蹬動兩下來緩解。

主人到晚上才回來,由於房間沒開燈,沒能第一時間看到青年的樣子,這讓主人想到應該在玻璃缸周圍打上燈,可以在黑暗中也看到青年在水中浮動,當主人打開室內的燈來到玻璃缸前,看到青年不時的掙動,好像扇動著鰭浮游在水中的魚,跨間幾道鞭痕如同熱帶魚身上絢麗的條紋,於是主人想,這條美人魚在玻璃缸中太單調了,應該在缸底鋪些小彩石,在他旁邊擺些美麗的珊瑚。

於是主人打了幾個電話,他想要的東西很快都被送進臥房,打開玻璃缸頂蓋上的一個小門,將幾袋彩色的碎石倒進去,青年感覺到水裡的波動,掙了兩下,想要引起主人的注意,將他放開,還想告訴主人,他好想排尿!主人卻只是將手臂伸到水裡,掐了掐他胸前的兩點,繼續幹著接下來的事,將碎石在缸底鋪開,又放了一紅一白兩個珊瑚,還把幾個輕重不一的彩色小水球放入水中,然後順便推了推插在青年後穴中的陽具,青年的呻吟聲被口塞,緊封著根本傳不出來。

主人將水裡的東西佈置完了,又在玻璃缸底部四周打了一圈微藍的燈,然後關上室燈,欣賞起唯一光源下的景致,玻璃缸裡的水和人,都像夢幻般罩上層幽暖的藍,小水球像彩色的水泡上下漂浮在青年周圍,主人覺得這一刻太美了,由衷的讚歎著,躺在床上用遙控器按動了幾下,開始擼動自己的性器。

青年在黑暗無依中,突然感覺到後穴中的陽具開始向體內注水,害怕的掙動起來,玻璃缸裡的水立刻被他劃動的嘩啦嘩啦的響,小水球被他撲楞得彈來彈去,注水直到青年的腹部微微鼓起才停止,他的膀胱本來就已經因為積尿憋脹難忍,如今腸道中又被注滿了水,更壓迫得他冷汗直下,不過在水中卻也看不出來。

注水停止後,陽具突然在後穴中扭動起來,青年混身一震,也跟著大力的掙動著,一時間臥房中充滿了嘩啦、嘩啦的水聲,還有小水球撞在玻璃上的啵啵的聲音,青年痛苦的掙扎了將近半個小時,折磨人的高潮開始不斷攀升,他在水中篩糠似的抖著,難耐的甩著頭,黑髮如同柔軟的水草在水中飄蕩,不能勃起和射精使得高潮攀升的時間成幾倍增長,漫長的時間對於他來說是無法忍受的折磨,當一切又一次驟然停止時,青年的體力也耗盡了,只有垂下頭,再沒力氣掙扎,靜靜的浮在水中。

主人在盡興的觀賞中噴射了兩次,為了獎賞青年精彩的演出,按動控制開關將注入他腹內的浣腸液排出,又給他放了尿、排了精,消毒液也被排空,玻璃缸內又注入了兩次清水來沖掉青年身上的消毒液,然後鋼鉤緩緩放下,將青年的身體放置在缸底的彩石上,主人對著聽不見的青年道了一聲晚安之後欣然睡下。

雖然手腳依然被反折於背後,但青年緊繃的身體終於可以放平,被消毒液泡了一天的皮膚似乎失去了知覺,澀澀的泛著白,性器在束具中因為博起限制還一跳一跳的脹痛著,青年無意識的流著淚,不知道是為了剛才的痛苦,還是為了痛苦的結束,全身癱軟的趴在玻璃缸中竟也漸漸的昏睡過去。

次日,主人被玻璃缸中的響動吵醒,來到玻璃缸前看到青年正扭動著身體,似乎想要翻個身,但被束縛在背後的手腳,還被缸蓋上的鋼鉤鉤著,使他的努力一次次的失敗,主人發現青年身前粘了不少小彩石,突然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費力的要翻身了,他趴在缸底睡了一夜,那些小彩石在身上硌出許多小坑,有些咯得太深的還嵌在身上。

主人決定幫幫他,於是按了幾個控制,缸蓋上的鋼鉤慢慢的回收,拉著青年的身體再次懸吊起來,青年不安的掙動著,卻無法阻止身體再次被向後拉著反弓起來,痛苦的搖著頭,眼淚從眼罩下流了出來。

『這就哭了,真是嬌氣。』主人也搖了搖頭,放開消毒液的閥門,讓玻璃缸再度注滿,設置好控制程式就不再管他了…就這樣青年在玻璃缸中呆了好些天,對於失去了所有感官的他來說,似乎過了很久很久。

白天泡在消毒液中,晚上清洗晾乾,一日三餐都通過口塞輸入,每天排一次尿、浣一次腸、經歷一次高潮…在無盡黑暗漫長無聲的世界裡,他開始覺得他本來就是個沒有眼睛、沒有耳朵、沒有鼻子、沒有聲音甚至沒有四肢的水中生物…有時候又覺得他其實就是這機器的一部分,每天機器的水流通過他運轉一圈再排出去…後來青年也不再思考了,就真如機器的一個內芯或是一個容器,機械的行使著一個部件的功能,任憑機器將水打入口中,經過身體的吸收過濾再從膀胱抽出去,將氧氣打入肺中再置換成二氧化碳從口中抽出,將水打入腸道身體隨著陽具反應一陣再抽出去,似乎可以這樣永遠的運轉下去。

主人發現青年在玻璃缸中的反應越來越少,漸漸覺得無趣,五天后終於將他放了出來,細心的只留了一盞壁燈,避免傷到青年多日不見光亮的眼睛,然後將他身上的東西都拆卸掉,青年沒有昏迷,但被擺弄著卻沒有一點反應,這讓主人很不高興,本來以為他會痛哭流涕的感激自己結束了他的水箱生活,可是他卻像個壞掉了的人偶,眼神霧濛濛的沒有焦聚…於是主人生氣的將青年拖到浴室,把他仰按在冷水管下,將水閥開到最大衝擊青年的臉。

青年被冷水嗆到猛烈的咳嗽著,但主人卻不放開他,直到他開始懂得大力掙扎才放手,青年恢復了神志,雖然還有點遲緩但當他看到裝滿水的浴缸時突然嚇得混身發抖,向浴室外跑去,主人想把他抓回來,卻沒想到被青年大力的推開摔倒在地,等主人追出浴室,青年已經躲在床上緊緊抱著床柱縮成一團,見主人靠近他,哭求著:『求……求您……不要。』主人觀察著青年,看出他有點神志不清,於是柔聲哄著:『好好好,不要什麼?』

……水缸。』

『噢……』主人終於了解了,看來這幾天讓他受了些刺激,繼續勸哄:『行,不要水缸,馬上就把它送走。』主人說到做到,立刻打了個電話,叫人把那個玻璃缸搬了出去,然後坐在床上把青年摟在懷裡輕撫著他的背,不斷低聲安慰,就像一個最有耐心的父親,在開導著自己最疼愛的孩子,主人掰開青年抓緊床柱的手,萬分心疼的親吻著,青年在主人懷中漸漸軟下來,主人又把他抱進浴室,可是他一看到浴缸就又緊張起來,說什麼都不肯進到浴缸裡,主人也不氣惱,將浴缸裡的水都放掉,就任他縮在地上抽泣,然後開始用噴頭為他清洗。

主人用手試著水溫,關切的尋問青年水溫是否合適,輕柔的擦洗著,清洗過後又仔細的擦乾,抱著他回到床上,餵他喝了一瓶帶有鎮定作用的調控精神的藥物,隨後取來護膚露,均勻的塗在他身上,為他揉壓按摩,青年在主人細緻溫柔的按摩下放鬆了身體,漸漸入睡…

清晨,主人躺在床上注視懷中依然沉睡的青年,晨光撒在他身上,看起來柔和且純潔,未著寸縷的身體,似乎也泛著淡淡的光,如同準備獻給神明最美好的祭品,主人親吻著青年的肩背,撫摸著大腿內側的肌膚,跨間的欲望漸漸堅挺,已經好幾天沒碰過他了……主人將手指探入青年的股間,青年被驚醒,茫然的回頭看向主人,主人就勢吻上他的唇,柔聲問:『好些了嗎?』

『嗯……』青年的舌尖被主人吸吮著,只能含糊的回答,主人熟悉的按上青年體內的那一點,技巧的摩挲,使青年弓起身體發出細碎曖昧的呻吟,主人輕笑著把他圈在懷裡,貼著他的耳廓問:『舒服嗎?』

『主人……』青年想要轉過身,卻被主人攔腰抱著壓在床上,主人讓他趴跪著臀部抬高,自己從後面緊貼上他的身體說:『我要進去了。』然後將已經火燙的陰莖慢慢頂入青年的後穴,一邊進入,一邊按摩著青年的尾椎附近,忍耐著自己勃發的欲望,繼續問:『痛嗎?』

青年喘息著搖了搖頭,一連幾天,後穴都被假陽具24小時填充擴張,使得那裡的肌肉,並不怎麼抗拒外力的入侵,青年自覺的放鬆後穴,盡力容納著主人的陰莖,主人享受著溫潤的包裹,青年隨著身後的抽插,發出低低的、含混不清的聲音,主人一向喜歡這種性愛中無意識的低吟,這會讓他情欲高漲,眼前青年完美的身體就柔順的俯在身下,被抽插控制著在床上有節奏的上下蹭動,面色潮紅,目泛水光,眉頭緊鎖。

主人知道青年那可憐的性器在後穴的刺激中,一定又想要勃起了,於是加大力度戳向青年的敏感點,青年果然馬上發出一聲提高的呻吟,主人保持著力度加快抽插,青年濕潤的嘴唇不斷的吐出呻吟,性器傳來的酸疼使他下身繃緊,後穴也下意識的縮緊,吸裹得主人也發出興奮的聲音,主人難得的在青年體內射了兩回才結束。

接下來的好些天,主人對待青年都十分溫柔,一般青年被虐待之後,主人都會善待他一陣,再配以加了精神調控藥物的營養液,水箱生活的陰影漸漸消散…主人多年的經驗,使他明白如果想讓一個玩物值得玩賞的時間不至於太短,那麼就要張弛有度,不能逼得太狠,就好像主人喜歡看到青年被限制排尿的痛苦,但絕大多數的時候,卻都會讓他及時排尿;因為如果每天都逼到極限,他會忘掉及時排尿的感覺,漸漸適應,雖然可以不斷增加存液量來提高上限,但也會因為習慣,對及時排尿的渴望逐漸減弱,而且不斷提高的上限,也很容易會破壞機能、甚至器官,所以平時無須忍受憋尿折磨的青年,每一次被限制排尿都會感覺非常痛苦,每一次都會非常渴望被解放。

其實青年已經喪失了自主排尿的渴望了,這是主人想要的,因為這會讓他深刻的理解,他的一切是由主人控制的,現在他已經很習慣了身體裡的那個小裝置,每天由主人來為他放尿,只要可以及時,不被拉長時間他就會很滿足,主人已經不喜歡總是更換玩物,開始嘗試將一個玩物的新鮮感以最大程度的拉長,青年之前的那個玩物,主人用了兩年多才對他失去興趣,主人很喜歡青年,相信他可以比上一個玩賞的時間更長。

月底的最後一天,吃過早飯,主人推了一張椅子進臥房,青年看到這個椅子就害怕起來,兩個月前曾經坐過它,那次的痛苦還記憶猶新!!這張椅子整體和普通的坐椅沒有太大不同,但它只是個框架,由金屬杆焊接而成,沒有坐面,在本來應該是坐面的地方,豎立著一個連著電動杆的假陽具!主人把椅子推到青年面前,青年嚇得腿一軟就跪在地上,請求主人不要再讓他坐這個椅子,可是主人還是命令他將假陽具舔濕然後坐上去。

青年撐著兩個扶手慢慢坐下去,由於沒有坐面,所以臀部其實是懸空的,唯一的著力點,就是插入陽具的後穴,他的手臂和雙腿,只能用力撐著來阻止陽具過於深入…主人將青年的手臂緊綁在扶手上,扶手下的豎直金屬杆是活動的,主人又把青年的雙腿分開,用豎杆卡住鎖好,再將腳腕分別鎖在兩邊的椅子腿上,青年就只能大張著雙腿無法閉合,也使得腿部的支撐更加費力。

就這樣,假陽具把青年插在椅子上,四肢被固定著,為了保持臀部不下沉,而顯得脊背挺直,正襟危坐,主人撫上青年被束縛的性器說:『還記得我說過,這個月末會讓你享受一下勃起的快感嗎?』

青年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貫穿的後穴上,有些遲疑的看向自己跨間,只見主人把排尿孔打開,抽出導尿管,喀嚓一聲,將禁錮了半年有餘的束具打開,然後輕握住他的性器,太久沒被碰觸的性器,似乎變得分外敏感,即使只是被輕輕的握著,也引得青年一陣戰慄,主人將性器握在掌中慢慢的揉搓,看著青年緊咬下唇深吸著氣,低頭注視著主人的動作,神情專注得似乎性器不是他的,主人繼續揉搓著,笑問:『怎麼?你的表情怎麼好像不認識這個東西似的?』

青年不知怎麼回答,抬頭看向主人,眼神中有哀求更有臣服。

『這是陰莖。』主人好心的幫他問答:『它可以勃起,可以射精,可以享受火熱的快感,但你不能;因為它不是你的,它只屬於我,只有我可以支配它、撫摸它,你沒有權力碰觸,也永遠碰不到。知道嗎?』

『知道……』青年鬆開咬得發白的唇,顫聲回答。『那麼告訴我,它是誰的。』

『是您的。』

『要永遠記住。』主人吻上他的唇,深入的吸吮侵略,彰示著所有權,長吻結束後,主人還意猶未盡,親吻青年迷蒙的眼睛說:『你也是我的。』主人一直未停止的揉搓力道漸漸加重,青年開始發出嗚嗚的喉音,他小腹緊繃,雙腿也無法控制的發抖著,跨間的性器已經開始脹大,可是主人卻並不加快速度,依然慢慢的揉搓著,讓他很想併攏雙腿好好的磨擦個痛快;可是,他的腿卻也是主人支配的,只能以張開的姿勢迎接狎弄,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看著它。

『說說現在是什麼感覺。』主人挑起青年的下巴,欣賞他淫蕩難耐的表情,『好想……好想快點套弄。』青年請求的答道,『慢一點不好嗎?今天之後你就又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勃起了,不想仔細記憶勃起的過程嗎?』主人說著還停止了動作,攤開手,看著陰莖在掌中顫動。『求您不要停……』青年呻吟起來。

『你看看它現在的樣子,等再裝上束具,你就看不到它變成這種尺寸了,而且現在它是粉紅色的,是不是很好看?』青年無助的靠向椅背,由於一時鬆懈,腿沒用上力,使得臀部向下坐去,假陽具一下插深,青年驚得立刻雙腿用力將陽具從後穴中拔出一些,沒想到這突然的磨擦,向身前的性器傳過酥麻的刺激,使性器又脹了脹!青年想抓住這一瞬的湧動,於是開始自己上下移動磨擦,可是他的手腳都被固定著,只能讓陽具小幅度的進出,他艱難的移動身體,只幾下就出了一身薄汗。

青年被欲望沖暈了頭,專注於抽插著自己,沒有注意到主人的不快,主人突然用力捏了一下青年的陰囊,使他痛得大叫一聲停下動作,性器也因為疼痛縮了縮。『誰讓你自己動的?』主人用力的彈了兩下青年的性器,青年疼得掉下眼淚:『對不起主人,我錯了,對不起。』

『剛剛才說過,你的身體只能由我來控制,這麼快就忘了?本來想讓你好好享受一天勃起的,現在看,就到這吧。』

『主人,求您,求您不要停,我錯了……』青年痛哭失聲,糊亂的請求著。『別求了,我已經對你很仁慈了,如果是別的玩物,早就要被鞭打懲罰了。』主人命令他不准再出聲,就看著性器一點點消退,然後重新用束具鎖住。

青年不敢再出一聲,淚流不止的看著性器又回到牢籠中,不知下一次被釋放還要等多久…主人打開椅子下假陽具的電源,假陽具開始抽插起來,青年呻吟一聲,臀部被插動的上下起伏,主人找來一個口球,綁在他口中並與椅背綁在一起,使青年的頭只能直視前方,然後把青年面前的電視打開,用光碟播放一個錄影,青年看到那裡是他在剛成為主人的玩物時,被主人套弄得勃起射精的錄影,主人告訴他,讓他好好記住勃起和射精的感覺,因為那次之後他將永遠不能射精,也將極少會有勃起,所以要他在高潮時,大聲喊出勃起和射精的感覺,以備日後在他忘記這種感覺時播放出來回憶。

主人又將兩個夾子夾在青年的乳頭上說:『你就看著這個錄影回憶勃起的感覺吧,等我回來要複述給我聽。』青年在口球下,嗚咽的哭著,主人沒再管他就出去了,隨著陽具不停的插動,熟悉的酸痛又從性器傳來,淚水止不住的流著,唾液也從帶孔的口球中流下來,電視裡的自己瘋狂尖叫著高潮的感覺,青年記得那天被迫射精了很多次,直到再也射不出精液來,主人便將那個控制了一切的小裝置植入他體內。

這一次過去後,主人又離島外出了,臨走時給青年帶上貞操帶,還問他想要什麼,可以買回來給他,主人的離開讓青年鬆了口氣,屬於他的生活又回來了,早晨要了份麵包和墨魚卷,已經快兩個月沒吃過食物的青年,覺得這就是世上最好吃的東西,吃過飯後從衣櫃中拿出件衣服穿上,這件衣服正常情況下只能在臥室裡穿,因為它就和睡衣的樣式差不多,只有一條腰帶可以將衣服系住,可是青年經常穿著它出去,因為這是他唯一一件看著還算正常,能遮住大部份身體的衣服,當然這件衣服不是主人特意留給他外出時穿的,而是因為它很容易脫掉,也很方便伸進衣襟裡撫摸。

青年從房間裡出來,避開人多的地方,來到海邊;這個區域是他找到的最偏僻的海岸,島上除了他之外,幾乎沒有人來,只有哨塔里的值勤兵和巡邏兵會經過,青年的主人在島上級別很高,所以只要他不逃跑,那些雇用兵也不敢為難他,他可以安靜的在海邊散步,青年早已經放棄了逃跑的念頭,島上的監視系統非常嚴密,每隔幾百米就有一個哨塔,一天24小時都有人站崗,並且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個監視攝像器和警報器,巡邏的雇用兵每隔10分鐘就會有一隊經過。

青年在岸邊的一塊礁石上坐下來,看著海面上不時有海鳥飛過,很是羡慕那些小巧的生靈,竟然可以飛越蒼海…青年正有些神遊天外,一個黑影突然從後面罩住他,青年回過頭看清來人,臉上的血色頓時退盡,來人竟然是西區主管!

西區主管一把將他拽到懷裡說:『聽巡邏的人說,你經常會出現在這裡,果然沒錯。』青年驚慌的想要掙脫,卻被反剪了雙臂,壓在礁石上!西區主管把他的腰帶拉開,衣服就完全散開,露出只戴了貞操帶的身體,青年激烈的掙扎起來,西區主管一拳打中他的腹部,讓他痛得跪在地上,差點沒把早飯都吐了出來,西區主管將他的雙手用衣服在背後綁了起來,又用衣帶把雙腳也綁緊,然後把他扛在肩上向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青年焦急的喊道:『要幹什麼?你不能帶我走,你不是我的主人……』並掙扎著摔到地上,可是手腳都被綁著,逃也逃不掉,西區主管一腳踢上他的心口,他一口氣沒上來,痛得叫都叫不出聲,卻又被揪著頭髮從地上拽起來,西區主管扇了他一個耳光說:『你主人走了就要聽我的,再大呼小叫就打掉你的牙。』

『你,你不能……』青年還想阻止。西區主管又扇了他個耳光說:『再說一遍?』青年被打得嘴角出了血,心知是逃不過了,害怕的瑟瑟發抖,西區主管再度把他扛在肩上,大力的拍了兩下青年的臀部說:『識相點,要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一個供人發洩消遣的玩物只需要等著被操被調教。』

西區主管並沒把他帶回臥室,而是帶到一個調教室,是那種島上絕大部分玩物平日被囚禁的專用囚室,主管進入調教室就將青年扔在地上,青年被摔得頭暈腦脹,抬起頭看到房間裡,到處都擺放著各種刑具和調教用品,而那個剛成為西區主管玩物的男孩,正雙腿大張的被倒吊在半空,男孩不停的抖著,嘶啞的呻吟,由於頭部朝下而使得面色通紅,口水和眼淚倒流著粘濕頭髮滴在地上,被迫敞開的大腿內側滿是鞭痕,後穴中有嗡嗡的聲音傳出,並有電線從後穴中引出連在一個電壓控制器上,同樣連接著電線的還有被細繩捆綁的性器、陰囊和乳頭。

西區主管走過去把電流控制開關一下開大,男孩立刻尖叫著在空中瘋狂的扭動,大概持續了半分鐘,主管關閉了電源,男孩還繼續抽搐了幾下才停止;主管拆掉男孩身上的東西,把他放下來,塞進一個籠子說:『今天便宜你,讓你歇一天,我換個新鮮的玩玩。』主管處理完男孩,回身逼近青年,青年手腳被縛,只能坐在地上蹭著向後躲,主管沒什麼耐心幾步上前捉住他,將他按在地上。

『我想你很久了,趁那個老傢伙不在,一定要玩個夠本。』主管摸上青年的身體說:『竟然乾淨的像新的一樣,老傢伙從來不打你嗎?』

『最初的時候打過……』青年怕惹怒主管馬上回答,但是,其實他的主人並沒有鞭打過他,因為主人不喜歡血淋淋的外傷,教他服從時都是用電擊,剛才男孩的慘狀讓青年又想起最初那些痛苦的日子…主管在他腰間用力掐了一把說:『這麼乾淨的身體,一時還真讓人想不到應該從哪裡下手。』說著手游走向青年的性器,皺著眉翻看了一下透明的束具,惱恨那材料的堅實,又抬起青年的一條腿,查看他股間,不意外的看到後穴也被束具鎖住,有些氣不過只能看不能碰,戳了戳被擋住的後穴,可是當手不經意碰到青年未加束縛的陰囊時,露出了笑容。

青年看到主管意味不明的笑容只覺得混身發寒,而主管托住一個球體說:『就從這裡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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