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8日 星期四

禁錮的性奴

文章就是文章,不會對您造成什麼傷害,卻會令人得到無限的淫思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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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燈光下,一根碩大的肉棒,被緊緊地粘在桌上,只留出漲得發紫的龜頭暴露在外;我看著自己的陽具遭到如此酷刑,可又無可奈何…因為雙手被反綁吊在天花板上,而且吊得很高,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勉強舒緩手肘的扭曲程度。

站在我面前的人便是我的主人,我不知道他叫什麼?!甚至沒有見過他的樣貌,每次調教折磨我的時候,他都會帶上一副面具,有點類似日本天狗的造型,可是又不太像;我不敢細看,主人不讓賤奴直視他的上半身,哪怕偷瞄一眼也會遭到水刑禁閉。

那是非人的折磨,我第一次受到水刑,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主人的時候。

我並不是很瘦的人,只是身上沒有肌肉,便開始去健身房鍛煉,可是每當我脫下衣服,露出膀子總會遭到眾人的嘲笑,只怪我生得太白…不少女生都會嫉妒我的皮膚,說我投錯了胎…自卑的我不希望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對於別人來說玩笑的話,自卑的人其實非常在意。

所以我決定獨自一人深夜去公園跑步鍛煉,就在那裡,我遇到了主人。

那天已經很晚了,本來不想去,可是一想到人魚線、公狗腰的誘惑,便打起精神穿上跑鞋,跑了沒多久,我突然發現旁邊小路燈下站著一個人,穿著很長的風衣,看不清模樣,可是對於黑夜的恐懼,我嚇得楞住在那裡,畢竟已經淩晨,除了巡邏員可就再也見不到人。

黑衣人似乎也發現了我,轉身朝我走來,等我回過神來看清楚,原來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披著風衣光著身子的大男人,如果不是乳頭上掛了兩盞鈴鐺,也許我還能夠調戲他一下,對!我是如假包換的男同志。

他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望著前方,當時我以為他看著我,後來才發現錯了。

正當我還在回想著往事時,一股白蠟澆在我的龜頭上,疼得我大叫一聲!主人舉著蠟燭,反手扇了我兩巴耳光;隨後拿著蠟燭底座,狠狠地壓在我的龜頭上,另一隻手撫摸我被剃得幹幹凈凈的肉棒根部,突然我發出了幾聲嬌喘,因為一根巨大的振動棒幾乎抵著我的前列腺。

「你要射了麼?」主人問我。

記得那個時候,主人也是這樣問我的,那時我發現自己衣服被脫得精光,被緊緊地綁在公園的休息椅上,雙腳舉過頭頂,腳踝勒在後面的燈柱上,露出整個屁股,那個黑衣男人正在吮吸著我的肉棒,我才緩過神來,剛才自己似乎被什麼東西電暈了,背部依然一陣酸麻。

這時聽到身後傳來低沈的聲音:「你要射了麼?」我的確要射了,我想喊救命,嘴巴卻被什麼東西堵得嚴嚴實實;環顧四周除了黑衣就是黑夜,那個偷襲我的人站在我的身後,似乎是在欣賞著這幅場景。

黑衣男一邊舔著我的肉棒,一邊玩弄我的屁眼,時不時地親親肛門旁邊的嫩肉;如果不是被綁住,那種感覺也是要升天的了,身後的人同樣起了興致,掏出肉棒朝我襲來,在我看不到但是能夠感覺到的時候,那根散發邪惡腥臭的肉棒,就在我的耳邊。

他把我嘴裡東西拿出來,我才看清楚居然是我的臭襪子,胃裡一陣作嘔,可是還沒張口發出聲來,他扭過我的腦袋,熟練地為我戴上一副口枷,我不得不張著嘴,連口水都咽不下去;我馬上猜到即將發生的事,那腥臭的肉棒插進我的嘴裡,很長很粗,龜頭抵著我的嗓子眼,立刻產生的窒息感湧上大腦,除了窒息還有羞恥,可恨是我還被他掐著脖子,來回晃動腦袋,模模糊糊中我的意識早已經不太清楚,只記得那股腥臭的精液射我一臉的感覺,實在是不堪屈辱。

後來我被主人抓來這裡,一開始拼命反抗,得到也只有無盡的痛苦和折磨,尤其是經歷了水牢之後,我變得老實得多,學會主動取悅主人,免得遭受更多的刑罰…那時我已經被各種折磨折服,最終妥協;為主人的肉棒口交,那是我第一次主動吸男人的肉棒,雖然很不情願,但是畢竟三天沒吃飯沒喝水,為了求生只得做出交易,他的肉棒很奇怪,有一種獨特的腥味,讓人一旦聞過便不會忘記,總能想起每次被肉棒征服過後的滋味,這是其他男人肉棒所不能及。

主人在我口中爆發之後,滿意的取來漏斗,餵我「喝水」,騷臭的尿液順著我的喉嚨一湧而下,剩下溢出的尿液也鋪滿一臉,滴落在冰涼的地板上…旁邊還有被我剛吐出來的主人精液,主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把剩菜剩飯扣在地上,轉身走了。
而我只有含著淚水,吃下混合精液、尿液的飯菜,真的很難吃,可是後來才知道,為了吃飯是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但是主人並不滿足自己的性奴,對他貼貼服服,主人更加喜歡那種無可奈何的反抗,黑衣男便是其中一位。

黑衣男算是主人眾多性奴中偏愛的一位,人長得帥氣,叫起來也好聽,尤其是小穴可謂人間極品,剛插進去好似進入汪洋大海,可是越往深處越是肉擠肉的緊,等到發覺過來,洞口已經吸附肉棒,來回幾下便得較強投降,這當然不是主人說的,是我親身感受過。

我剛剛吃過幾次主人的肉棒,每次射完之後便把我關進小房間不管我了;可是這次不同,主人射我一臉之後,讓我抹下來一口口吃掉,我照做了,顯然主人很是滿意,把我帶出了這個小房間,小房間裡陰森恐怖,外面同樣如此,像是一座監獄;只不過鐵欄桿換成了小房門,我跪在地上學狗一樣走路,脖子上牽著一根狗鏈,跟著主人走。

不知走過多少房間,終於來到進入一扇門,我一眼便認出床上的男人,就是那天晚上的黑衣男;我狠他,但又不說不出個理由,只是把我現在的遭遇全部怪罪於他身上!畢竟,我已經不敢反抗主人,只能遷怒於他,他的生活似乎比我好點,有些傢俱也有些裝飾,不像我住的牢房,但他的日子卻不好過,從他冷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對於生活已經完全沒有希望,完全沒有光彩。

主人拽起我頭髮,我第一次感受到抓頭發的威力有多大,只能任由主人的擺弄,主人把我按在接生用的座椅上,雙手雙腳固定在支架上,屁眼正朝著黑衣男,黑衣男向我走來,胸肌、腹肌、人魚線,身材之好,令我看得入神,他腳步搖晃的走到我的面前,這才看清他白嫩的乳肉上印著兩個大字——「酷男」。

「酷男」就是他的名字?而且更加恐怖的,是字不像是紋上去的,難道是烙上去的?沒等我細想,我的屁眼突然一陣冰涼,只見酷男拿著大號針管,往我屁眼裡灌水,主人拿著電棒,不斷刺激我的乳頭!腸子裡翻江倒海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只有一針管我就感覺要死掉一樣,酷男拿出肛塞朝著屁眼一用力,雞蛋大小的肛塞緊緊的堵住裡面的液體,我的嘴巴早已戴上口塞,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

酷男又開始吮吸我的雞巴,這次不單是口交,更像是表演,表演給主人看…他不斷的玩弄我的肉棒任何一部位,拿出跳蛋刺激我的龜頭冠,甚至用電擊玩弄我的陰囊,又拿出飛機杯為我的雞巴套弄,可是我一心只想排除體內的灌腸液,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感。

直到主人看膩了,拔出肛塞,屎糞隨著液體噴湧而出灑滿一地…一股大便味道充滿整個房間,酷男似乎習慣了這種場面,無動於衷,但是主人居然興奮地不得了,之前射過肉棒又一次挺立在我的面前,酷男跪在地上,雙手離開了我的肉棒,開始玩弄我的肛門。

我的肛門還是第一次被手指插入,扣著我的直腸內壁,按住我的括約肌挑逗我一收一縮…我的屁眼經過擴張也適應了不少,正當我慢慢享受這種新奇的刺激時,酷男為我戴上一副陰莖套,緊緊的箍住我的肉棒根和龜頭冠,那種感覺似乎被拉長了不少,可是睪丸又被裝進窄小的不銹鋼套裡,再小一點都要擠爆掉。

帶好陰莖套後,酷男拿出一個振動棒,抹上潤滑油,順著屁眼便插了進去,我驚叫一聲,嗓子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身後同樣傳來這種咽嗚聲,不知道哪位性奴正在幫主人深喉口交;酷男一抽一進用振動棒操我,雖然我是基的,可我是一號並非零號,當身為一號男人居然被另一個男人用假陽具強奸,簡直屈辱至極!就著這種情況下,我射了。

精液射出老遠,粘在酷男的頭髮上,酷男也有些驚呆了,肉棒還是被緊緊地束縛,絲毫沒有因為射精而縮小,主人也來了興致,放開胯下性奴轉而朝向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只是直腸深處一陣酥麻,這種快感直擊大腦,是另外一種感覺。

現在這種感覺又來了,被凝固的白蠟粘黏住的龜頭不自覺的蠕動,青筋更是條條暴起,主人把震動調到最大,一股快感噴湧而出,只是精液堵在排尿管出不去,感覺肉棒內部似乎要爆炸。

「射了就點點頭。」主人用他低沈的聲音挑逗地說,我只能點點頭,主人才把白蠟剝開,立時滾燙的精液鋪滿一桌,主人似乎喜歡這種畫面,他拔出振動棒,換成了自己的肉棒,捅進我的屁眼,此時我的肛門早已習慣異物的進入,只是有點痛,反而更痛的是我的手肘,被壓得要斷掉,但還是比不上我第一次被主人幹屁眼的疼痛!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最後我被解開手腳束縛,可是陽具套依然束縛著我的命根子,我被扔在床上,軟軟的床墊使我有一種錯覺,覺得還躺在自己的小公寓裡…很快主人便打破了我這種幻想,他按住我的腰,碩大的肉棒抵在我泛紅的屁眼上摩擦,我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而酷男就坐在我的眼前,他的眼睛似乎在跟我說話,不是之前黯淡無光的眼神,像是在鼓勵我,同情我、可憐我。

主人用力一頂,身下傳來一陣劇痛,我感覺自己的腸子都要被撐破了,屁眼被撕裂,像男人初夜一樣落紅在床單上,主人幹得更加起勁,一次一次捅在屁穴深處,酷男則親吻我,吸下我流出的口水,讓我含住他的乳頭,像媽媽一樣把我捧在懷中,主人的獸欲終於泄完,可是痛苦遠遠沒結束,而酷男不用命令,自覺堵住我的屁眼,不斷的吮吸帶血的精液,甚至少許排泄物都被酷男吞入口中。

我的第一次便是如此結局…摘下陽具套,肉棒卻依然傲然挺立,再次回到小黑屋,它也不肯低頭,雖然屁股痛得厲害,連坐都不能坐,我卻套弄起雞巴來,腦海中對自己也產生疑問——這是什麼感覺。

主人解開我的雙手,一邊操我的屁眼,一邊套弄我軟綿綿的雞巴,我的臉貼著桌子來回搖晃,似乎習慣了這種生活,仍由他擺布玩弄;不一會兒,一股翻騰的精液澆在我的體內,我用手指扣出主人的精液,然後放出嘴巴;主人很喜歡別人吃他的精液,而且樂此不疲,不管他射在哪裡,都要命令他的性奴們絲毫不拉的吃下去。

還記得上次我沒有這樣做,被關到水牢房裡痛不欲生的情景。

其實水牢房是一個刑臺,我躺在那裡,頂上面前便是水龍頭,只要一開龍頭,冰冷的水蓋滿整個面頰,耳朵除了水流聲再也聽不見什麼,和「貼加官」不同,你必須來回扭擺頭部躲避水流,才能呼吸到僅有的空氣,有時也想死掉算了,可是人類的本能不會讓你這麼做,哪怕只有一絲空氣,大腦也會命令你吸入體內。

而雙手雙腳雖然被捆綁在床板上,但是也不好過,我見過伺機逃跑的性奴,被關進水牢房,手腳被針紮、火燙,最後折磨致死…我只被關了幾個小時,感覺像是幾個世紀一樣漫長,為了免受酷刑,只得乖乖成為主人胯下的性奴,至此主人對我還算寵信,也許因為我是第一個一號而且是長雞巴的性奴,可以做一些其他性奴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操他們。

我第一次操其他性奴的時候充滿了負罪感,主人就在一旁看著,好像看著兩只狗在野地裡性交一樣,身下的性奴為了取悅主人,放肆喊叫,像是渴求主人的雞巴,這招很管用,我躺在地上,身上趴著性奴,這是我正眼瞧他,他應該有三、四十歲,小穴鬆鬆垮垮,但是骨子裡透著一股騷勁,主人則撲在性奴背上,死命地抽插性奴的屁眼,我的肉棒甚至感覺到了主人的力道,突然腦袋裡想的是主人雞巴操我的情景,屁穴竟有點騷動,希望什麼東西捅進來緩解瘙癢…難道我要變得和面前的性奴一樣了嗎?為了性欲不惜放棄尊嚴?!我不能這麼做,但是我的屁眼,真的好癢。

後來我還參加了主人的淫亂聚會,和主人一樣,有怪癖、有控制欲的人,匯聚在這裡,他們一起聊天,一起談生意然後一起操性奴,主人帶上我和另一個性奴「鳶尾」,同樣是胸前烙印的名字,鳶尾身高比我矮一個頭,長著一副蘿莉臉,主人牽著他就像父親牽著男兒,雖然他已經二十八歲。

鳶尾的樣子似乎很興奮,在車上一直纏著主人不放,向主人撒嬌,這個婊子實在夠賤,我被五花大綁丟在後座,看著鳶尾不停地暗示自己多麼希望被操,我這是嫉妒了嗎?

到了會所,我被蒙眼帶下車,不知過了多久,摘下眼罩那刻我驚呆了,偌大的舞池裡擠滿了人,臺上比表演著各種SM秀,主人坐在軟座上,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正在吃主人的肉棒,鳶尾則趴在另個西裝男的身上和他熱吻,我一看我們還是VIP座,這個小包廂在三樓,與其他擠滿人的包廂不同,這個包廂只有三位主人。我的主人,西裝男和一個男人。

男主穿著榮用華貴,底下跪著一條狗,說他是狗是因為手肘膝蓋被布包了起來,只能像狗一樣走路,帶著一根狗鏈,屁眼還插著一根尾巴,我可不想變成那樣…主人身上的是他另一隻狗,這條淫蕩的狗一邊發出巨大的吸允聲一邊猛扣自己肥B,還不停的把淫水往我臉上蹭。

男主似乎對我很有意思,明明是個又瘦又白的小子卻長著一根肉棒。

「好粗一根肉棒」男主妖媚地說,主人沒有回答他,只是擺了擺手,示意身下母狗讓開,“啪”的一聲,一根牛皮鞭抽在我眼前的屁股上,母狗顯然疼的發抖,“哆哆嗦嗦”的離開主人肉棒,躲在男主身後。

「你看他的小雞雞」男主像是嘲笑小男生沒有發育的雞雞一樣,我低頭一看,自己的肉棒確實硬了起來,西裝男也沒看舞臺上的表演,轉來對我說:「你叫什麼名字。」我很久沒說過自己的名字,霎時間開不了口,鳶尾反而搶先一步,說:「他叫木荷啊,真是個好聽的名字,比木荷花還要白。」

我才意識到自己原來叫這名,轉眼一看那條人形母狗已經來到我的身前,翹著屁股搖著尾巴,男主笑著說:「不如讓我這愛犬為大家表演一下,底下那些劣質貨哪裡比得上我們這呢。」主人也沒有說話,像是默許,我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像是為了爭奪大家的眼球,一把摟住母狗嬌小的細腰,狠狠捅進母狗的淫穴裡。

這條母狗不但裝扮是母狗,居然連叫聲也是狗叫,逗得西裝男哈哈大笑,我才發現西裝男的身邊只有鳶尾一人,難道他沒有性奴?正當我想著,西裝男向我走來,掏出自己的雞巴湊到我的面前,我主動的張開口,貪婪的吸取肉棒上的味道,西裝男則是對我贊不絕口,身下的母狗更加叫得賣力,我瞥見主人的肉棒也硬了起來,男主自然放縱開來,按住另外一條淫蕩的狗,往自己肛門下面舔。

整個大廳回蕩著淫亂叫聲,不一會兒,西裝男射在我的嘴裡,當發軟的雞巴從我面前移開,才發現男主已經拿著陽具朝我走來,之前的狗正在放肆的給主人乳交,看來我的屁眼又要遭受折磨了,可是身前的小狗居然嚇得發抖,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怕男主,知道男主的陽具插入我的屁眼,我才知道厲害。

這是一個被改造的陽具,像是虛擬膚質製作而成,除了一點——加入滾珠,鋼珠摩擦著我的直腸內壁,這更像是一種刑具,難怪眼前的狗嚇成那樣,我的屁眼被撐開了花,一陣劇痛沖擊著我的大腦,模模糊糊中感覺主人拔出那嚇人的刑具,然後…

我無力的癱在桌上,這時酷男走了進來,扶我起來並撕下粘住雞巴的膠布,他就像是我的大哥哥,可現在我必須操他,主人自從那次聚會回來之後,特別喜歡欣賞我的肉棒進出他的性奴,我幹著酷男,酷男含著主人肉棒,隨著我的節奏搖晃,
酷男的菊穴好像會水似的,而且很緊,可是我毫無快感,我已經慢慢發現只有自己的屁眼受到刺激,雞巴才會勃起,難道我天生就是被操的命?

主人的雞巴再次硬了起來,兩手抓住酷男的肩膀,把我夾在中間,肉棒豎著股溝直入菊花,就這樣,我們三人上下蠕動,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情景,主人的肉棒直抵我的深處,我的雞巴被肉褶緊緊吸住,我開始享受這種感覺,這種被淩辱被抽插的羞恥感,主人的雞巴來回數十下,次次大起大落,我居然像女人一樣反復高潮,肉棒也射出濃稠精液,混合這酷男的淫水攪拌在小穴裡。

多次高潮令我虛弱不堪,直至昏迷,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 - 主人的肉棒插得我好爽,等我醒來,主人站在我的面前,手裡拿著燒得通紅烙鐵,我知道意味著什麼。

我成為了主人真正的性奴,當「木荷」兩字烙在我的胸膛上,我知道再也離不開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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