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23日 星期三

兩個主人

對,我喜歡多主一奴,群虐是我的最愛,那是如何的卑賤,可是奴就是越賤越好玩,對嗎?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這一切完全是偶然發生的,那是一個星期五晚上,在市區裏的皮革俱樂部裏,我看見了兩個非常性感的傢伙-EdisonKenny

他們兩個都是主人的角色,而且在捆綁和虐待的口味上都比較重,我跟他們離開了俱樂部,安靜的向著他們的大篷車走去,一路上他們用嚴肅的態度,描述遊戲的規則,使我非常著迷,我的陰莖在褲裏僵硬得像一根鐵柱。

當我們全都進入昏暗的大篷車裏之後,他們讓我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後跪在一塊厚厚的毯子上,原來那是一個睡袋:它的外表感覺上很粗糙,好像是簡單加工的那種,他們將我的雙手銬在背後,將我的腳踝用繩子綁緊,在這個過程中,我努力的保持身體的順從和挺直,Edison用力的把我的頭,套入一個內置有球形口塞的橡膠頭套內。

我永遠都記著這些興奮的鏡頭:裸體、無助的捆綁、被強迫張大嘴巴、帶上橡膠口塞、兩個有權威而迷人的主人,我甚至和他們不是很熟悉,但卻控制著我的身體。我的陰莖已經堅硬到了極點,甚至有些疼痛。它在我的內褲裏膨脹到了它的極限,頂住了我的腹部。

依然保持著跪姿,我的雙手被銬在背後,雙腳被合攏綁緊,我將屁股放在雙腿上休息,直到Edison要求我跪直,然後他用力將我的陰莖下壓,幾乎壓倒了我的兩腿之間,然後他突然鬆手,看著它迅速的彈回到我的腹部。

Kenny則用中指輕輕的探擊我的陰莖,看著它左右的搖擺。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得意的笑著,然後輪流用這種方法玩弄我的私處,知道我被堵住的嘴裏發出咕嚕聲,這是一種自然的反應,向他們發出我即將射精的警告。

於是Edison走到我的身後,走到車尾,Kenny向我表明在沒有得到他們的允許之前,我是不能射精的。

不一會,Edison回到我的面前,帶著一個皮質的護陰樣的東西,上面有一些金屬的連接物用於加固,Kenny將我的陰莖向下壓到了一個特定的位置,Edison則將這個皮具扣在我的腰和兩腿之間。皮具的內部有一排金屬環,套在我的陰莖上,使它保持著一個向下的位置,Edison則將皮具上所有的皮帶全都收緊。

Kenny同時給我帶上一個皮質的頭套,壓在已經戴著的面具上,只有鼻子的位置有一個供我呼吸的小孔,我再也看不見了,他們把我俯臥著,睡在睡袋裏。

當他們中間的一個開車的時候,另一個將我從脖子以下的部位,包裹在睡袋中,我能感覺到繩子從睡袋外綁住了我的雙腳、膝蓋、腰和胸部。然後我覺得睡袋的頂端包在了我的頭上,突然我被翻了個身,睡袋完全的將我密封在裏面了。想到我頭部的球形口塞、皮革頭套、和睡袋,我瞬間覺得有些窒息了,不由自主的開始蠕動,並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這時我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讓我安靜下來,減少活動,並告訴我我有足夠的空氣可以呼吸。慢慢的,我開始平靜下來,他是對的,只要我放慢呼吸的節奏,窒息感就消失了。一會兒,我又被翻了過去,更多的繩子,將我完全的固定在車廂的地板上。

我估計到車程大概花了一個鐘頭,在這一個小時裏,大部分的時間,都感到有些迷茫,但是那種強烈由捆綁而帶來的性欲是真實的,事實上我完全的深陷在嚴密的捆綁之中。

印象中多麼希望我的陰莖可以不再堅硬,以解除在皮革囚禁下,勃起所帶來的痛苦;車停了,我感到EdisonKenny將我從地板上解開,連著睡袋一起將我抬進了屋子,經過了一段樓梯,把我放在什麼東西上面,然後將我臉朝下,扣牢在那個東西上。

現在回顧起來,他們是用了一條皮帶將我固定在軍用的帆布床上。他們將我留在床上(很有可能是獨自一人),過了一會兒,我想看看到底我能有多少的活動空間,我開始收縮蠕動,顯然想從這種束縛裏逃脫是完全不可能的,這並不是我原來計畫中的一部分。

肩膀開始疼痛,並且因掙扎而使我在睡袋裡感到很熱,到現在還記得我的陰莖上的痛苦(它一直在皮質護陰裏保持勃起的狀態);我開始有些擔心,我是不是將自己,置入了一個比我能夠承受的要嚴重得多的環境中,並且開始擔心著,我到底還要在這個睡袋裏待上多久,感受著幾乎無法忍受的疼痛和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我的雙腳被鬆開了,然後是其他的部分,當他們徹底的將我從睡袋裏,解放並摘掉了頭套的時候,我發覺他們的動作和配合,是非常熟練的,我放眼一望,原本我身處在一個地窖裏,琳琅滿目皆是捆綁和束縛用具,我記得我頓時打了一個寒戰,那是一種興奮與憂慮的混合。

他們一起鬆開在運輸途中所使用的束縛物,換上了另外的一套捆綁用具:一個皮項圈、一個皮面具,上面有一個寬大的口罩,口罩的中央有一個卵形的牙托,使我的嘴張開;小皮拳套,一套皮帶將我雙手,固定在背後,並向上高高的吊起和項圈上的D形環連在一起,有鐵桶連接的腳鐐,使我的雙腳保持著18吋的距離。

儘管皮面具阻擋了我前面的視線,在我努力下我還是可以看清我的身體。從皮質護身中得到了解放,紅色而粗大的陰莖再次跳入了我的視線,那些金屬環所造成的印痕依然歷歷在目。

我的嘴沒有被堵住,不過我保持著沈默,那是他們先前就向我聲明過的。在他們的指令下,我蹣跚的移動到兩張長凳之間跪下。

在我被綁在軍用床上的時候,他們已經脫掉了衣服,他們兩個都只穿著黑色的長筒皮靴和皮套褲,他們胸部和生殖器都暴露在外面,在我還沒有完全適應這種全新的捆綁時,他們開始下命令了,首先是跪式立正,然後是彎腰向前傾斜。

Kenny坐在我的前面,他通過項圈上的D形環控制我的頭部,他讓我開始為他口交,他批評我的技術,於是坐在我身後的Edison命令我翹高屁股,用一個皮漿擊打我的豚部。

其間他們交換了幾次位置,我用力將舌頭伸出口罩的開口部分,不過那個牙托卻限制我嘴部的活動,使我很難很好的完成我的任務,尤其是Edison的陰莖,特別的粗壯,Kenny調整了面具的鬆緊程度,以便我的嘴張的開一些,最終,他們都得到了滿足,不過他們警告我必須提高我的技巧。

之後Kenny幫我轉了一個方向,使我對著一面牆上的大鏡子,Edison來到了我的眼前,拿著一個看上去象一個肛門塞的黑色橡膠口塞,錐形的,底部很寬,連接著皮帶。在他的指示下,我將嘴盡可能的張大,他將口塞的頂端慢慢的插入口罩,當口塞完全插入後,他將口塞上的皮帶和面具綁在一起,然後在腦後將皮帶收緊,在我的記憶中,這是最有效的堵嘴方式,我的嘴被完全的填滿,口塞中間有一條狹窄的通道,使我可以用嘴正常的呼吸。

他們給我帶上乳頭夾,然後使用了一條皮帶,將我的陰莖根部紮緊,並將我的兩個睾丸分開,然後在上面掛上了一個重物,使我的陰莖筆直向前,而不是緊緊的貼著我的腹部。

Kenny在我的陰莖上夾上一些夾子,然後Edison蹲在我的側前方用一條小皮鞭鞭打我的大腿內側。Kenny蹲在另外一側對我說:『你可以在Edison刺激你的陰莖的時射精。』『還有你比我想像中還要性感,你可能會成為一個完美的奴隸,成為我的生殖器的奴隸。』Edison加入了談話。

他們告訴我我可以從鏡子裏面看到一個真實的自我,一個天生的奴隸,需要他們的捆綁、堵嘴、羞辱和囚禁。他們告訴我,我的陽具是一個奴隸的陽具,它的存在就是為供他們使用,它將被訓練,只在他們的命令下才會射精。

過了一會兒,一些夾子開始鬆動,提高了我的敏感度,我開始蠕動、呻吟,雙手在背後扭動,這也增加了項圈給脖子帶來的壓力。Kenny抓住我,使我不會摔倒,然後我體驗到了最為痛苦的時候,同時亦為我最興奮的高潮,在無法控制之下抽搐著,我射的遍地都是。

高潮過後的幾分鐘裏,我簡直像昏迷似的,當我再次恢復知覺的時候,他們將我拖到了浴室,他們拿掉了我的乳夾和我陰莖上的束縛,不過其他的捆綁依然如舊,他們讓我站在便池旁,讓我排尿,在經過了好幾次的努力後我才成功。

Edison想將我半硬的陰莖裝入一個鳥籠內,我認得那是一個貞操裝置,不過我的陰莖再次膨脹的太快了,於是他停了下來,換了另外一種貞操帶,像是一個手銬上連著一個金屬管。

我的陰莖開始變硬了,不過還沒有完全的不聽指揮,於是他可以把它通過潤滑後塞到金屬管裏,當Kenny取出一個中號的肛門塞放在我的眼前,並問我想不想先清潔一下時,我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

他們使用了速效的灌腸劑,然後饒有興致的看著我排除體內的污穢,接著用肥皂和清水將我洗得乾乾淨淨,他們的服務讓我覺得更加的害羞,他們讓我跪下,翹起臀部。

由於是剛剛射完精,我很難適應那個肛門塞的入侵,他們很有耐心,慢慢的將肛門塞完全的插了進去,只剩下底部露在外面,他們幫我站直,將貞操帶完全的鎖上,並提到這種裝置叫做陰莖銬,陰莖銬底部的皮帶正好壓在肛門塞上,防止肛門塞的滑出。在他們的幫助下,我蹣跚的走出了浴室,來到一個鋼制的籠子前,他們告訴我這是睡眠時間

頭具和口塞還是保持原位,不過拳套和手臂的束縛解除了,他們給我穿上了皮革的束縛衣,我的雙手在身前交叉,前臂被綁在一起。束縛衣感覺比較舒服,暖和但不是太熱。

Edison熟練的使用著束縛衣上的皮帶,把它們到處固定扣牢,特別是我的腹股溝。Kenny打開了鐵桶連接的腳鐐,換上了皮質的連體腳鐐,當他們幫我左右挪動著鑽進籠子後,關上並鎖住了籠子的門,告訴我要睡覺了。

我看著他們離開,聽到他們上樓,然後所有的燈都關掉了,籠子裏的地板上鋪著海綿墊,有一個小小的枕頭,我精疲力竭,無法考慮我目前的一切,很快就睡著了。

我夢到我被束縛著,無法移動雙手,突然我驚醒了,全身都是冷汗,而且我發現夢裏的一切全部是真實的,我開始思考,開始質疑我的判斷,KennyEdison說得對嗎?我是一個天生的奴隸嗎?我到底內心裏想要什麼,被單獨的遺棄,帶著面具,口塞,穿著束縛衣,被陌生人鎖在地窖裏的籠子裏?我的陰莖還是那麼堅挺,一點都沒有軟下來的跡象,緊緊的貼著貞操帶上的金屬管,在它允許的範圍內勃起著。

我努力的集中著我的注意力,艱難的吞咽著口水;緊緊的面具和粗大的口塞使我的牙齒和嘴隱隱作痛;我的括約肌不受控制的夾緊肛門塞;雙手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滿身汗水,我覺得很熱,很不舒服,束縛衣裏面的我已經全身濕透了;然而我的陰莖在這種很難受的狀態下還是努力的在變大,這使我覺得我的龜頭已經伸出了那根金屬管,不過太黑了,我無法看得清楚。

天花上的燈突然亮了,我再一次的醒了過來,Kenny站在籠子的前面,我覺得天邊有了一絲曙光,從地窖裏的小窗子裏隱隱的透了進來,我的感覺告訴我,這時還是淩晨。

Kenny打開籠子,幫助我爬出及站起來;當然,由於全身的不自由,這是很困難的。他拿著一個空的塑膠袋;他把它放在了陰莖銬的金屬管下面。幾分鐘之後,在他的努力下及懲罰的威脅下,我排泄了出來,他把塑膠袋移到我的鼻子下讓我聞了一會兒,然後丟到了一邊,他抓住了我一隻胳膊,讓我跟著他走。

我幾乎是在一跳一跳的走,腳踝上的皮銬之間的連接太短了,限制了除此以外的任何活動方式。我在牆上的一面大鏡子裏完全的看到了我自己的模樣,束縛衣、頭具、跳著腳,我的心裏混合著羞辱和興奮的感覺,剛剛排完尿的生殖器又開始在它的銬子裏勃起。

Kenny將我帶到地窖裏的一個壁櫥前,我全身不禁打了個冷戰,心怦怦地跳,因為我看到了壁櫥裏的全套的裝備,並且可以想像它們在等著我去受用。

Kenny把我放倒在壁櫥下面,一塊厚厚的帆布中央,他讓我坐好,膝部彎曲,緊貼在胸前,壓著我的雙手(束縛衣使我的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他拉扯著帆布,開始象郵局裏包裹東西一樣將我包了起來。眼前突然的一片黑暗,我被慢慢的舉了起來。

當我被吊到空中後,帆布袋緊緊的貼著我的身體,我感到Kenny的手撫摸著我的背、肩膀和大腿,他轉了轉袋子,檢查了我在裏面的位置,然後用濃厚的低音告訴我一個真正的奴隸(他再一次提到了這個詞)會很喜歡被獨自一人吊在袋子裏,他和Edison在早餐前要出去辦點事,他們相信我一定能從吊著的過程中得到快樂,然後門關上了。

回想起來,我還是不能確定,他們兩個真的把我一個人吊起來後獨自留在家中,不過當時我的確是這麼認為的,而且讓我一度十分的憂慮。

在前一天晚上我對他們表了態之後,他們一定認為我可以承受這一切,我心裏感到被遺棄,我的身體就像是一件沒有生命的貨物,體驗著這一晚各種各樣的捆綁和束縛,Kenny離開時的說話,暗示我應該對這一切表示感激。

以前也曾經有一個朋友把我裝在郵包裏吊起來,不過時間很短,而且那時我的身上並沒有其他的束縛,我的朋友也沒有走開,而是一直在我的身邊。這一次,束縛衣和其他的刑具加強了郵包所帶來的緊迫感,讓我體驗到狹小的,火熱的空間和稀薄的空氣。

當我想伸伸腿或是伸展一下時,我的重量會使我在空中搖擺,並且郵包的內面更緊的貼著我的身體,帆布上有著皮革的加固,當然也有通氣孔,在黑暗中,在難熬的熱力中,我期待著他們回來。

我的手痛苦不堪,汗像小溪一樣在我的束縛衣裏不停的向下流淌,我的下巴好像脫臼了一樣,我的整個陰部緊張的壓著那個銬子。更糟糕的是,我的體重將那個肛門塞一點點的更加深入到我的體內。

我嘗試著從嚴密的頭具和口塞中發出含糊的呻吟請饒了我吧,主人,不過沒有任何回應,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那是永遠的,不過最終門開了,傳來了聲音。我無法區別他們,不過當其中的一個向我說道如果我覺得還沒呆夠的話,他們可以讓我再享受幾個小時的時候,我迫不及待的發出呻吟聲,並開始不停的扭動。

他們互相交談了一會兒,然後威脅到,如果我還刻意製造噪音的話,他們就會讓我在這裏吊上一整天,於是我停止了蠕動作為我對他們的反應,他們把我放到了地板上,並將我放了出來,我完全的屈服了,我伏在地上,伏在壁櫥裏,挨著他們的腳旁。

Kenny彎下腰,解開了頭具拿出了口塞,命令我舔Edison的靴子,我的嘴被堵住了一整夜,完全是乾燥的,所以我很難舔,不過我想都沒想就照作了,看來羞辱已經習以為常了。

EdisonKenny把我架了起來,離開了壁櫥讓我坐在一個海綿墊上,他們鬆開了所有的束縛,除了肛門塞。

Edison用他的腳趾捅著我的生殖器,它早就不聽使喚了,當陰莖銬移開的一霎那,它就自作主張的挺了起來,他們給了我一大杯水,讓我用一根吸管慢慢的吸吮。他們得意的告訴我,我的陰莖顯示出我實際上是一個很好的捆綁奴隸,他們發誓今後還會將我吊起來。

他們讓我穿上了鞋襪,Edison在我的脖子上帶上了一條寬皮項圈,警告我一定要讓肛門塞保持原狀,地窖裏有一些健身設備,他們讓我在一個跑步機上鍛煉一下並用吸管喝水,同時他們做著一些力量練習。

我的半硬的陰莖在身前搖擺,我非常愉快的在跑步機上行走,感受著身體的自由,尤其是雙手的自由。這種愉快的活動大約持續了30分鐘左右,由於被堵了一整晚,我想輕輕的通過肛門塞排除體內的氣體,不過它開始向外滑落,我慌忙的將手放到背後,想抓住它,將它再插回去,同時還不能讓跑步機停下來,但是肛門塞無情的滑過了我的手指,掉到了跑步機上,然後彈到了地上。

Kenny向我宣佈我將受到懲罰,Edison立時消失了一會兒,然後帶著一大堆東西回來了。Kenny坐在練習凳上,我伏在他的大腿上,他們將我的雙手迅速的用繩子緊緊的綁住,綁時都感到了疼痛,然後拉向上到我可以承受的極限,在項圈上的D型環裏扣牢。

然後他們再次使用了那個組合型的頭具和口塞(昨晚在車上用的那個)他們潤滑了我的肛門,慢慢的插入一個大號的肛門塞,那不是很容易就插的進去的。Kenny用力打我的屁股並要求我放鬆,終於在一下撕裂的疼痛中,肛門塞的最突起的部分通過了我的括約肌,進入了我的後門。

他們幫我站好,又用了一條對折的繩子捆在我的手腕上,將末端沿著背部向下然後穿過我的胯下,沿著屁股縫緊緊的壓著肛門塞,用剩餘的部分捆紮我的陰莖和睾丸,然後在那條繩子上用力拉了拉,試了試它的鬆緊度,讓我回到跑步機上繼續鍛煉。

這一次可就沒那麼舒服了,我的胳膊被高高的吊綁在背後,很難控制身體的平衡,只要我一不小心,將我的手稍稍的移動,我就覺得我被人卡住了脖子似的,而且我的生殖器像被什麼東西碾碎了一樣。

我只能略微的彎著腿來減輕陰莖和睾丸上的痛苦,偶爾的,KennyEdison還會將跑步機的速度加快,然後在一旁悠然自得地觀察著我出汗,觀察我通過頭具和球形口塞艱難的喘氣。

終於鍛煉完了,他們鬆開了綁繩,將我的手銬在前面,然後把我放到籠子裏,觀察我進食,他們給我做了一些煎蛋,一些水果玉米沙拉,一杯橙汁,我把這些東西濺的到處都是,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試過被銬著雙手吃東西。

當我盤腿坐著的時候,肛門塞的壓力讓我更清楚的感受到它的存在,我的陽具直挺挺的向上翹著。

吃完後,他們命令我走出籠子,把我的手重新反銬在背後,帶著我到了浴室,他們幫我脫掉了鞋襪,讓我戴著手銬淋浴,他們撫摸著我身上所有的器官,這讓我覺得十分的怪異和窘迫(Kenny甚至給我刷牙)。他們看來對這種角色非常的嚴肅認真,我在他們的權威下,用保持沈默的方式來表達我的完全順服,對他們所作的任何事情都不會表示反抗。與我內心的恐懼完全的相反,我的陰莖以它特有的方式聲明著它的滿足,龜頭上滲出的前列腺液體閃閃的發亮。

接下來是讓我最感到羞辱的事情,他們取出了肛門塞:就像是我的身體突然被掏空了一個洞,仍然將我反銬著,他們不停的為我灌腸,直到流出的完全是清水,我的身體裏空空如野,並且乾乾淨淨。

灌腸完了後,Edison搬來了一張餐凳過來,讓我坐在上面,他們將我的腳和凳子緊緊的綁在一切,然後用了一條長繩綁住我被銬著的雙手,用力向下拉緊,從凳子下面穿過,用剩餘的部分綁好我的生殖器,這樣如果我的手有動作的話,將會給我的生殖器帶來很大的痛苦。

Kenny拿出一個電動剪刀對我說,由於我對Edison的短髮表示出了濃厚的興趣,所以他準備將我的頭髮也剪成這樣,同時他也告訴我,Edison的頭髮就是他剪的,而現在他們認為是一個恰當的時刻。

Edison這時叫Kenny先等等,然後認真的對我說:由於我現在還沒有完全的真正的屬於他們,所以他們要徵求我的意見,這可能是他們整個週末唯一徵求過我的想法的事情,但是他們可能並沒有留意到這一點。他對我笑了。我是否需要理一個他們喜歡的髮型,他們想聽聽我的回答。

『我願意,主人。』我對Edison說,一點都沒有猶豫,然後又重複了一次:『沒有任何問題,主人。』當那把剪刀碰到我的頭的時,我筆直的陰莖向上跳了一下,然後我安靜的看著我的頭髮從身旁落下,掉到地板上。

理髮後,他們又給我戴上了頭具和口塞,並加上了一個眼罩,他們告訴我並不用急於看看我剪髮後的模樣,不過他們告訴我,現在我看上去很酷而且很可愛。我體會著,現在帶著頭具和先前留著長髮時帶著頭具的不同的感覺,好象現在頭具可以把我的頭部箍得更緊。

我的嘴必須張得更開,那個橡皮球好像更加深入到我得喉嚨裏了,他們將我從凳子上鬆開,打開手銬然後又把我的手銬在前面,然後讓我站在淋浴架子下,他們將我銬著的雙手高高的舉起,掛在頭頂上的一個鉤子上。

我的身體其實已經很光滑了,不過他們還是將我從頭到腳的體毛都剃得一乾二淨,連腋窩都沒有放過。然後塗了一種味道怪怪的乳劑在我的全身上,包括我的睾丸和陰莖的根部,他們解釋到這是脫毛劑,等一下它就會發揮作用。

突然又像想起了什麼,讓我轉身面對牆壁,將那種怪東西又塗在我的屁股和肛門上,有一段時間,我的睾丸、陰莖、肛門等敏感的部位好像是著了火一樣難受。因此當他們用涼水將我的全身沖洗乾淨的時候,我的陰莖完全的軟了下來,縮成了一團,這可能是自從我遇到他們以來的第一次。

在我還沒有來得及興奮之前,他們給我穿上了一條複雜的貞操裝置,也就是前一晚Edison沒能夠給我穿上的那一個。不過這一切是我後來才知道的,當時我只知道他們在給我穿上什麼東西,然後我發現我再也不能勃起了。

我的生殖器上包著一個厚厚的金屬環,環上連接著活頁,圓形的半球狀金屬小籠子,覆蓋著我的生殖器然後用六角螺絲和金屬環鎖在一起;我的陰莖被折疊著和睾丸擠在一起,然後被籠子強迫的指向下方;籠子很小,我的陰莖和睾丸被壓縮到了一塊。

他們擦乾我的身體,讓我彎下腰,再次插入肛門塞,才帶我走出浴室,解開眼罩,繼續將貞操帶完全的安裝好。除了陰莖環和籠子以外,貞操帶還由多條的皮帶和鋼質的連接物組成,從腰部開始向下繞過我的臀部,支撐我的屁股,然後還有一條沿著我的屁股縫壓住我的肛門和肛門塞,連接到陰莖環的底部,在前面,籠子的上部由皮帶向上和腰帶連在一起。

他們讓我作了幾個動作,立正、下蹲、向前傾斜,來測試在不同的姿勢下皮帶的鬆緊度,並把它們完全的固定好,然後在各個地方都上了鎖。

這是一種永久的感覺,我的陰莖在他們重新插入肛門塞的時候就開始膨脹,而當他們將貞操帶的皮帶收緊的時候,更是持續的想要勃起。

Kenny說我的陰莖有點不受控制,因此需要被調教一下,完全的勃起只有在他們允許的時候才可以,那時他們才會打開貞操帶。它顯然有了反應,它的頭部用力的擠壓著籠子堅硬的內壁,我認識到籠子帶來了無可比擬的受虐的感覺。不知不覺的我的雙腳發軟,被堵的嚴嚴實實的嘴裏發出了呻吟聲。他們相視而笑,告訴我,我將會適應這種感覺,並且警告說如果我再製造噪音的話他們就會換一個更大的口塞。

現在他們將我帶到了牆上的鏡子前,鼓勵我好好的欣賞一下我的身體:幾乎是裸體、平頭、戴著手銬、堵著嘴、屁股裏插著肛門塞、陰莖和睾丸被壓縮在籠子裏,身體上所有的洞穴幾乎都被充滿,完全受到他們的控制,我盡力克制住呻吟,從口塞的縫隙和鼻孔裏喘氣。

他們打開了手銬,換上了兩套固體的銬子,一副在肘關節上面一點點的位置鎖住我的雙臂,另一副銬在我的手腕上,這使我的雙臂分離,雙手相連在背後只能保持住一個姿勢,幾乎無法作出任何動作。

他們又用了一個類似的裝置銬住我的腳踝將我拖到了牆角的一個大木箱旁邊,我早就沒有了時間的概念,只能根據我的身體來判斷現在大約是下午的12點鐘。

我的印象中他們交換了一下意見,他們下午要去處理一點事情要到晚上才能回的來,當他們離開家的時候,必須保證我的安全。Kenny打開箱蓋,然後他們幫助我坐在箱子的邊緣上,將雙腳慢慢的移進了箱子。箱子裏裝滿了小塊的泡沫塑料,他們幫我在這些包裝物裏挖掘,直到我的雙腳接觸到了箱子的底部,Kenny按住我的肩膀,幫我慢慢的坐下,而Edison在一邊幫忙將那些塑膠泡沫挖開然後堆在我的身上,最終,我坐在了箱子裏面,上半身靠著箱子的側板,膝蓋頂著胸部,我的頭部正好和箱子的頂端平齊。

他們在頭具和口塞的外面又加上了一個皮面具,收緊了綁帶。我可以感到他們在箱子裏面加了更多的塑膠泡沫塊,向下壓緊了一些。他們讓我在箱子裏面活動身體(事實上,我也只能移動上半身),將那些泡沫鬆動一些,然後繼續地添加泡沫塑料,直到箱子裏面塞地滿滿的,而我也無法向任何方向移動我的身體。泡沫一直堆到了我的下巴。

這裏我必須中斷一下我的故事來詳細的描述一下這個箱子,那實際上是一個包裝用的板條箱,是用厚重的木板製成的,只是KennyEdison改變了它的用途。它有兩個蓋子,一個蓋子上有一個缺口,直接蓋在泡沫上面,剛好可以讓囚犯的脖子露在外面,另外一個則是完全的一整塊的固體,將箱子密封的嚴嚴實實。兩個蓋子都是和箱子完全分離的,但是當它們蓋上以後,可以輕而易舉的用掛鎖將它和箱子完全的扣牢。

他們在箱子的側面和頂蓋上鑽了不少出氣孔。那天當我被關在箱子裏的時候,即使皮面具削弱了我的聽力,我也清清楚楚的記得當內蓋關上時木頭發出的撞擊聲和鐵鎖在木蓋上刮出的聲音。

他們中的一個將內蓋用鎖鎖住,這使得那些包裝物的壓力更大,箱子裏的空間也更小。然後是另外的一個讓人痛苦的聲音,使我在這種處境下感受到一個真正的奴隸的感覺,箱子的頂蓋砰的一聲關上了,突然的氣流使我的頭腦嗡嗡作響。

2013年10月18日 星期五

中東故事

我愛異地主人,主要是在異地可以不理身份的放縱去玩,所以我常離開香港,逃往外地去圓我的美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去年我二十三歲,剛念完碩士,隨工作到了阿拉伯半島。

在那裡遇到一位穿回袍的男子,約摸和我差不多的年紀,他髒髒的袍子和白得耀眼的頭巾反差很大;我以美國人的大方爽朗請他渴啤酒,他頭轉過來對我說:Thankyou

他說的是英語,讓我莫名地一陣感動,得知他叫南茜阿爾,也可以叫他的英文名保,保從小住在領事館附近,受了不少西方文化的影響,結果成為無神論者,這使我和他更親近些了,他那渾厚的嗓音讓我不禁注視著他,居然忘記了出於禮貌的目光回避

他長得很帥,鼻子很高,眉骨也很高,眉毛很濃,有著性感的眼睛和嘴唇,牙齒潔白而整齊,棱角分明的臉龐和淺淺的胡渣,無不使他充滿了粗曠與陽剛,突然我心裏一顫--我想,我若是女人我早動心了。

你長得真不錯,我脫口而出;保先是一怔,馬上回我:你也不錯啊。

這個回應,似乎把我倆的心打通了,保對我說:『我是Gay的主動者,你愛玩虐待嗎?』我笑著的回答:『十分樂意當你的玩物,任憑你擺佈。』我們對視而笑。

早已快樂地抑制不住了,街上的行人驚異地看著我腰下褲子高高隆起的一塊兒,保很不自然地為我擋著,手一拉,就把我帶到他的家了。

一進保的家門,便被他重重地打在肩膀上,痛得我一下子動彈不得,保立刻拿了一張布條把我的眼睛蒙住,用一根粗麻繩把我的四肢綁在一起,再給我灌了些什麼藥,我一下子就昏昏入睡了。

到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四肢各有一根繩子吊拉著,就這樣大字型的懸在半空中,四肢被這樣拉扯著很不舒服,特別是手腕被磨得又麻又痛,肩膀也累得酸痛,看見他赤身裸體地站在我面前,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左邊乳頭上有個亮晃晃的鋼環。

他完美強壯的身材暴露無遺,巨大的陽物在胯間搖晃著,似是極之興奮的樣子;我想我也差不多吧,因為我也是全裸著的,只是位置不同而已。

他手裏拿著一根皮鞭,看過SM電影的我,己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我咽了咽口水,才發現呼吸困難,脖子上緊緊地套了一個皮帶,我的老二一下子漲大,變得堅硬,兩個鳥蛋也興奮地跳躍起來。

他目睹了這一切,突然拿起鞭子開始抽打我,他的肌肉猛烈地收縮,他的陽具更加誇張地搖晃;而我身上一陣痛後,便起了不少紅杠,但我確實很興奮,我感到我開始出汗了,我的肌肉由於陣痛而緊繃,我的陽具由於爽快而更加堅硬。

他發出一陣冷笑,開始猛烈地抽打我的陽具和睾丸,這是我接受不到的,痛苦讓我大叫起來,我覺得馬上就快被他抽破了,他卻持續抽打這我的寶貝,直到它完全疲軟下來。

然後他拿出一個中號貞愛帶,粗暴地套在遠大於我那玩意兒的陽具上,使我更加痛楚,接著又拿出一根繩子,從我的陰囊根部牢牢地拴上幾圈,把我的睾丸緊緊地壓迫在了一起,毫無遊動的空間。

忽然他含住我的陰莖,不斷地挑逗著它,讓它蠢蠢欲動,很快它又硬起來了,但卻受到那該死而過小的貞愛帶的阻撓,得不到應有的脹大,可他卻不停地狁吸著它,讓它無法抵抗。

哦…不!一股發自心底的爽與發自心底的痛苦同時衝擊著我的大腦,貞愛帶讓我逐漸勃起的陽具痛苦不堪,我開始忍不著的叫喊,他才停止挑逗,看著我痛苦的喊叫,他又笑了。

因為另一個折磨又開始了,他把一個又一個的砝碼,逐一吊在我的睾丸上…七公斤、八公斤、九公斤、十公斤…天哪,感到我的睾丸快被扯掉了。

當我的睾丸感受著這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時,他還乘人之危地,開始用力揉捏我的蛋蛋,睪丸的痛苦還不夠,居然還讓我的陽物繼續慢慢的勃起,貞愛帶壓迫著我的巨柱,我的龜頭變成可怕的紫色。

我閉上了眼睛,開始覺得這種痛苦簡直是……享受,於是我在愜意的喊叫聲中,享受著英俊的情人給我帶來的快樂。

他又開始抽打我的全身,我的性器還在水深火熱的痛苦之中,他又爬上我的脖子,把他早已堅硬如鐵的巨大陽具插入了我的嘴裡,我的喉嚨愉快的舒張,並接受了它。

呼吸更加困難了,因為他開始抽插了,用力地抽插著,嘴裏不停地淫叫與罵著髒話,我品味著他帶有男性特有味道的大陽具,品味著它的分泌液,品味著它的巨蛋拍打著我的下巴,我知道我的鬍子會很爽的刺激著他的巨蛋,他那帶著麝香的陰毛,也很爽的刺激著我的舌頭與嘴唇,他巨大的龜頭深深埋在我的喉裏,呼吸地急促之餘,我感到肉體和心靈上兩重的快感。

他射了!如潮的淫水是他要射的先兆,他把他的陽物,以最大限度的深入我的咽喉,我能明顯的感到他的龜頭變得火熱,他的青筋暴起,我能想像他佈滿性感血管的巨大陽具是什麼樣子。

他開始山洪暴發似地把粘粘的液體一股又一股的射入我的咽喉,它的陰莖在我的嘴裏發瘋般跳動。

最後,他把陽物抽出我的喉嚨,抽出我的嘴,卻依然保持如山的堅挺,我看著他紅紅的龜頭,愉快地酌著他的鹹鹹粘粘的大量精液,然後全部吞進肚子裏。
 




2013年10月10日 星期四

刑房

我並不是特別喜歡刑虐,但卻是一直想試,到自己試過了,卻是痛苦無窮,然而看著看著,還是再想一試........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刑房內,祈燕一絲不掛的身軀上,滿布拷問後傷痕,這個精瘦結實的特工,不時扯動緊繃的肌肉,冷汗密密麻麻的,從毛細孔滲透出來,再混雜血水沿著完美的肌肉紋理流淌而下……

他嘴裡被卡著口銜,防止他咬舌,雙手銬在天花板垂下的鐵煉上,呈現一字形高高舉著,雙腳卻被鐵煉大大的拉開,銬在地上的鐵環,只能勉強用腳尖站立,這個姿勢,決定了他必須繃緊下半身經過嚴格訓練的肌肉,才能減緩肩膀的劇痛,但深深埋入他那窄緊臀瓣深處秘所的振動肛塞,則加深了這個舉動帶來的折磨。

大腿根部的袋囊,也被銬上皮環,兩粒渾圓的睪丸,被迫左右分開突出,皮環底下還垂吊著,重量不輕的法碼,拉扯得沉澱澱的袋囊重重的垂下,只要祈燕稍有掙扎,法碼就會搖晃著,拉扯起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而祈燕傲人的陽具,也成為折磨的重頭戲,一根零點三公分的電擊針,在塗抹上足夠的導電潤滑油後,從他的鈴口插入,筆直深入到膀胱口,二十多公分的肉棒,則被內側帶有細小毛針的皮套,緊緊包裹著,唯一暴露在空氣中的前端,卻插著好幾根針,其餘部位淋滿了,已經乾掉的紅色蠟淚。

下體殘酷的折磨,已經讓祈燕痛昏又痛醒了好幾次,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俊美英挺的臉龐滿是冷汗,濃黑色的眉毛,因為痛苦而蹙緊。

「他還沒招?」一個金髮高大黑人,問著另一個棕髮白人,他們兩個是紐約的地下龍頭,對於這個破壞了他們交易的東方人,背後的勢力都有著必須知道的理由,「沒有,但不難猜出來吧?」查理斯冷酷的藍眸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拿起桌上的遙控器,加大了電流流量。

「嗚……」無力垂著頭的祈燕,發出痛苦的悶哼,濕熱的液體,滴滴答答的從他雙腿間滴落。

「會不會有人來救他?」班克走上前,不在意的瞥了眼,祈燕身體下方髒濕的地板,比東方人大上許多的黑色手掌,落在祈燕血痕交錯的小麥色臀部上,有力的指尖加大力量陷入臀縫,壓了壓肛塞的底座。

祈燕痛苦的反弓起身,躲不開黑人施加的力道,反而帶動了垂在身下的法碼,拉扯到已經痛到麻痹的袋囊,幾乎要被輾碎的劇痛,再次從他喉嚨深處逼出了呻吟。

「救他?那也要找得到他才行。」查理斯隨意調整著電流,讓祈燕的呻吟,高高低低的響起,滿意的欣賞著,這充滿痛苦與沙啞的男性魅力的淩虐之歌。

「他肚子裡是什麽?」班克細心的注意到,祈燕完美的六塊腹肌下,那不正常的細微隆起,探手壓了壓,劇烈的顫抖,顯示了身體主人所承受的折磨。

「加料的浣腸液,前幾次用的比較溫和,但他什麽也不肯說,就乾脆用點強的。」班克有些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個鐵盆,湊到祈燕俏挺臀部的下方,接著伸手去拔出,被那臀瓣緊緊夾住的肛塞,才拔出一點點,就被一股力道吸了回去,同時響起的還有祈燕,極力壓抑的呻吟。

「呃……

「哈哈,查理斯你這個卑鄙的渾蛋,好好一個未開苞的屁眼,被你塞了什麽?」班克樂了。「你說呢?」班克也懶得猜了,小心地抓住肛塞的底部往外拉,深紫色的道具,一點一點的現了形。

「嗚……呃啊…………」感覺到劇烈震動的突起物,卡在括約肌內,被向外的拉扯著,祈燕咬緊嘴裡的口銜,頸側血管在用力緊繃中浮動,一天前那東西被塞進去的時候,多少讓他受折磨,現在習慣了異物的媚肉,已經纏緊了體內凹凸不平的粗壯,括約肌被從體內扒開的劇痛,與腸子要被一起扯出的恐懼,讓他忍不住慘哼。

他修長勻稱的精悍肉體,在半空中抽搐掙扎,深卡在體內的肛塞,慢慢被班克拉了出來,紅腫嬌嫩的媚肉,本能的蠕動纏吸住,每移動一公釐都帶來劇烈疼痛的異物。

“噗!”的一聲,深紫色的淫靡道具現了形,那是一個底端有三點五公分,收口處卻只有一公分的肛塞,長達四公分的錐形部位上,一粒粒殘忍的突起物,正隨著震動功能轉動著。

「班克你這莽夫,你就不能等我把電流關了再拔嗎?」查理斯的嘲諷聲剛落下,空氣中就傳出幾聲,類似放屁的聲響,然後大量的乳白色液體,從祈燕雙丘間噴出……

大量的白色液體斷斷續續的噴出,班克知道那是因為這年輕的東方人的菊蕾,還沒有被開發過,才會在長時間塞著肛塞後,還能有這樣的收縮能力,沒等液體流完,黑色粗壯的手指,就用力插入敏感脆弱的菊蕾內,感受著括約肌的彈性,與溫暖通道的窄緊,對敏感的腸黏膜發起了攻擊。

「唔…………」祈燕皺著眉頭,儘量反弓著身體,想逃離那種噁心的挖弄,查理斯就在這時走到他身前,低頭咬住他彷佛自動挺身送上的乳頭,一手握住包裹他分身的皮套。

「啊…………」一百七十八公分的身高,在東方已經稱得上是修長高挑,但夾在兩個天生高大的洋人間,四肢被鎖死的祈燕,就顯得纖細毫無反抗餘地。

“噗嗤!嘖嘖!”手指在菊蕾裡翻攪,發出的聲響與乳頭被吸吮齧咬的聲音,混雜在一起,伴隨著祈燕的低吟與掙扎間,鐵鏈碰撞的聲音,讓兩個男人的欲火與噬虐本能迅速高漲,該死的看穿祈燕眼中的憤怒與屈辱,查理斯邪笑著,調整撐開祈燕嘴裡的口銜螺絲。

「你會後悔,之前不肯招出是誰指使的,現在開始,就算你想死也沒那麽容易了。」說完,捆住祈燕雙手的鐵煉一鬆,已經被拷問兩天的祈燕,立刻往前摔倒,但鐵煉的長度,恰好停在讓他彎腰往前約莫九十度的長度,這下不只是雙肩被拉扯得疼痛,一前一後的姿勢更讓他覺悟到查理斯的打算。

祈燕才把頭扭開,就被查理斯抓著頭髮,將頭扳了回去,散發著濃厚雄性氣息的陽具,直接塞入他那被迫張大的口中,查理斯並沒有急著把分身插入祈燕的喉嚨,而是以緩慢的速度,用前端磨蹭著祈燕的舌頭與上顎,在祈燕的乾嘔聲中,享受溫熱的舌頭與口腔包裹的快感。

班克拿起架子上一隻可充氣的假陽具,充氣前直徑約莫三公分,充氣後粗達五丶六公分,用來替班克那根漆黑油亮丶粗壯如女子手臂的陽物開道,是再適合也不過的了;祈燕感到身後的黑人壯漢,在自己的菊蕾內外塗抹某種冰涼黏稠的液體,祈燕厭惡的扭腰閃避起來,但被重力拉扯的袋囊傳來的疼痛,馬上讓他的掙扎化成嗚咽呻吟。

「不撐開一點,老子的龜頭根本塞不進去。」班克看著被塗滿潤滑液,散發著誘人光澤的青澀菊蕾,幾乎要忍不住勃發的欲望,拿起同樣塗抹了潤滑液的假陽具,往菊蕾誘人的皺摺中央壓了下去。

「啊……」吃痛的祈燕,很自然的將重心往前傾,雙肩陣陣劇痛,查理斯抓著他的頭一挺腰,在他呻吟的時候,把硬挺的火熱陽具送進他的喉嚨口,同時把他整個人往後頂……

“噗嗤!”隨著濕潤的聲響,假陽具前端最粗的部份,消失在紅腫的括約肌內。

「啊……唔嗚……」口中噁心的男人性器,讓祈燕的痛叫,只能以模糊的呻吟傳出,假陽具愈來愈深入,他痛得渾身顫抖,感覺到直腸被撐開的疼痛,與噁心的屈辱疼痛。

班克握著假陽具,抽插起祈燕未經人事的菊蕾,配合查理斯的動作,抽送了三十來次,才握住橡膠球,替假陽具充起氣來,體內可怕的兇器,突然開始膨脹,撐開括約肌,脹滿腸道,彷佛整個人,要從菊蕾開始被撕裂成兩半般的痛……祈燕瞪大眼,被粗硬男根塞滿的嘴裡,發出模糊的慘叫……

「啊……噫丶啊啊……」班克獰笑著,一手壓住假陽具底座,一手拿起震動按摩器,往底座頂了上去,強烈的振動,隨著假陽具傳達到體內深處,祈燕的聲音消失了,但從他顫抖的背脊看來,只怕是痛到發不出聲音了。

壓迫到了前列腺,屈辱的快感很誠實的,讓祈燕的分身起了變化,但硬挺的分身,卻讓皮套內的毛針,更加插入敏感而脆弱的部位,鮮血混雜著無法射出的精液與尿液,從鈴口滴滴答答的流下。

被插在尿道的鐵針,斷斷續續的電擊了一天,祈燕早已經失禁了,這時感覺到熱液,通過火辣辣的尿道,只有極為疼痛,卻已經沒有餘力為此感到羞愧了;這樣子折磨了他十幾分鐘,班克再也按耐不住了,一點一點的把膨脹起來的粗大假陽具往外抽出,一邊拍打祈燕的臀部強迫他縮緊菊蕾。

「啊丶啊啊……

「夾緊你的屁股,小心連腸子都被拖出來了。」不需要班克提醒,痛到臉色慘白發灰的祈燕,本能的收縮起劇痛難耐的括約肌,感覺到粗大的假陽具被抽了出去,劇烈的疼痛中,還滲雜一種突然少了的壓迫空虛,少了那股壓力,祈燕無力的鬆了口氣,口中的男根,恰好在這個時候,在他喉嚨中射出大量的濃濁體液,嗆得他乾嘔不已,可沒等他緩過勁來,班克就已經掏出他如兇器般的可怕黑色陽具,將幾乎有撞球大小的前端,抵上正滴出潤滑液的微張菊蕾。

「唔……」注意到在臀縫摩擦的炙熱棍狀物體的意圖,祈燕想反抗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繃緊著身體,準備承受接下來的折磨,飽受折磨的菊蕾,感覺到強大的壓力,但異常粗大的前端,怎麽樣都塞不進去,幾次挺進都只把祈燕痛得渾身冷汗,班克不滿的咒駡起來。

「要不要我先幫你拓寬點啊?」查理斯用沾滿體液的分身,拍打著祈燕俊俏的臉龐,將體液塗抹在他的舌頭與嘴唇上。

「操,不必!」班克左手一把抓住祈燕腿間的要害,厚實的大掌直接將袋囊與分身根部都一把掌握,另一手捏住沾滿冷汗與血水的臀瓣,把食指插入菊蕾,用力往外扒開,然後再次用力,將前端往東方青年窄小的菊蕾插了進去。

「啊丶啊──」從喉嚨中,被擠壓出近乎破音的慘叫,祈燕完全沒想像過的劇痛,吞噬了他所有的知覺,本能的把身體往前傾,又被扯住腿間的要害,往後拉了回去,前後搖晃間,碩大的黑色肉柱,已慢慢消失在被撐成一圈的豔紅括約肌內。

青筋在祈燕身上各處浮動,他痛得幾乎昏過去了,口中克制不住的,發出斷斷續續的短促呻吟,更多時候是痛到發不出聲音,忽然,括約肌的壓力似乎稍為減輕了一點,但體內卻痛得好像快被撐裂了一樣。

「最粗的部份都進去了,接下來就好啦!」班克滿足的感受著,前端被緊緊包裹住的快感,滿布經脈的粗壯黑人陰莖,像跟被燒紅的鐵棍子似的,捅起了祈燕的菊蕾,異常粗大的肉棒在體內移動,帶來的痛楚,讓祈燕發出無法抑制的悲鳴。

「好緊,練過武的屁眼緊度就是不一樣的。」班克扣著祈燕的腰,深入淺出的,慢慢把自己的分身推進緊窒溫暖的腸道。

「可不是嗎,這臥底到我手下,連我那蠢弟弟的魂都勾走了,才會被探出交易地點,損失了一大筆錢和人手,沒用的傢伙,搞了半天連這傢伙的屁眼都沒玩過,倒是便宜了你,怎麽說我也賠了不少貨啊……喲,到底了,東方人的屁股就是緊啊!」看看自己還露在外頭的大半截分身,班克不滿意的,要查理斯放開祈燕雙手的鐵煉。

「不行,為了逮住這小子,我還折損了不少人,放開他太危險了。」

「屁股裡插著我的東西,能有什麽危險?現在有危險的是他的屁眼,會被我幹到開花。」

「不行。」查理斯還是堅持反對,班克不知道不表示,查理斯就會大意,祈燕在撤退的過程,一個人擊斃了十幾名好手,如果不是他搞定了與祈燕接頭的“上線”,暗中埋伏使詐,要抓到這個年輕的東方人,只怕還得折損一倍以上的人手,而這黑鬼也不動點腦子想想,普通人被拷問兩天後,還有力氣不停掙扎嗎?!更別提雖然祈燕痛得嘶喊呻吟,但到目前為止,都沒流過一滴淚,眼神也沒流露絲毫屈服求饒的神色。

會同意讓這黑鬼玩玩他,也不過是想看看雞奸能不能突破他的心防,好逼問出點東西罷了;班克無奈的換了第二個查理斯能接受的方法,祈燕的雙手再度被吊上天花板,右腳腳踝則從銬在地板上,換到銬在天花板上的滾軸,讓他變成只有左腳腳尖著地,右腿貼耳打直高舉的姿勢。

隨著他的腰被迫打直,班克的肉棒,又往直腸深處挺入一分,這個動作對平時的祈燕來說並不困難,但在後庭被插入巨物的情況下,這樣的姿勢變化,讓他發出痛苦的喘息,他感覺肚子已經要被捅穿了,但持續頂著自己劇烈激痛的菊蕾的炙熱硬物,還不時的往上撞擊直腸深處的彎道,疼得他臉色慘白…

看見自己腿間那一截,醜陋的黑色陽具,這天殺的變態,不會妄想要把還在外面的部份,全部塞進去吧?!就像要印證他的猜測一樣,班克扣住他的腰身,重重一挺腰,同時把他的身體往下壓……

……啊──」祈燕雙眼暴睜,張口過了兩秒,才能發出慘叫,班克喘了一口氣,開始擺動壯實的腰部。「哦丶啊啊……啊丶啊……祈燕的喊叫到最後都破音了,他只感到內臟就像是被翻攪一樣的劇痛反胃,脆弱的直腸黏膜,承受著殘忍粗暴的撞擊開墾,一絲絲鮮血隨著黑色陽具的抽送飛濺。

黑人超過兩百公分的身高,帶來的身高差距,也成為了一種折磨,在班克的狂幹下,大概每三五次,就有一次會把祈燕整個人頂起來,左腳構不著地,整個人的重量,就都全落在被貫穿的部位,讓班克的陽具,更狠狠的撞到直腸頂端,每到這個時候,祈燕的痛苦嘶嚎,就會猛然拔高到幾乎破音。

「啊嗚……哦丶啊啊啊……」被撐開的口銜,讓他省去了忍住慘叫的功夫,衝破喉嚨的淒慘哀號,充分滿足了施虐者的渴望,查理斯的冷笑,看著小麥色的肉體,在黑人的操弄擺佈下,上下搖晃,心下惡念即來,拿起兩隻掛著跳蛋的乳夾,夾在祈燕還插著針的紅腫雙乳上,又把一隻跳蛋掛在祈燕雙腿下方垂吊的法碼處……

「啊丶啊丶啊丶啊啊……」可憐的東方青年慘叫中,帶著難以忽視的抖音。

「操,好緊……」班克呻吟,「我第一次幹到被捅了近百下,還可以收縮到讓我無法更插進去的屁眼……連腸子都絞緊了。」

「你就慢慢玩吧,記得他身上的鐵煉不准解開,口銜也不准拿出來,其他的隨便你。」頓了頓,看著祈燕眼中的怒火與鄙視,查理斯又補上一句。「如果你爽夠了,也可以招待一下,你帶來的那些兄弟,聽說你那些兄弟的黑屌,輪番上陣一輪後,就可以讓最難馴的硬漢屈服,我很期待你們能從他嘴裡問出什麽來,就是小心別讓他有機會自殺。」

滿意的看著俘虜眼中的震驚,查理斯轉身離開骯髒的牢房,祈燕現在才知道,真正的地獄才要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