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17日 星期三

胸前那道鮮紅的傷痕



我看似是一個凡事不求認真的人,口中常言道:『隨便吧,隨便便吧,都沒所謂啊,都可以啊,就這樣好了,簡簡單單就行。』而事實上,我只是對某些事是沒所謂吧,然而我對BDSM是抱有認真的態度.....不過很多人都說:認真你就輸了,以下的故事主人翁就是一個認真的人,可是真的有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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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末,文藝界處於一種剛剛“解放”的小陽春時期,某軍區前鋒歌舞團創作表演的現代舞蹈“傷痕”,在全國舞蹈匯演上一炮打響,震動了舞蹈界,在這個舞蹈的背後有這樣一個故事。

前鋒舞蹈團,在文革期間多年沒有新的創作,70年代末正逢思想解放,青年創作人員充滿了大幹一場的勁頭,華強就是其中之一,那年他28歲,在舞臺上最好的歲月基本上被時代耽誤了,有種特別的緊迫感。

團裡領導希望招進一批新苗子,華強被委以重任,在新學員招收過程中,華強發現了一個叫小鋼的可塑之才,這個小夥子只有18歲,身材頎長、肌肉勻稱,相貌英俊,一對劍眉和炯炯的眼睛,透著無比的靈慧和剛陽;而且在訓練中頗能吃苦、進步飛速,華強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訓練結束彙報演出,小鋼果然震了全團,他表演的蒙古舞蹈雄鷹,英姿勃發,團裡都嘖嘖稱奇,上上下下都說多年沒有碰到這樣的好苗子了。

全國百廢待興,首屆舞蹈匯演在即,團裡暗示華強試試為小鋼,定身量做搞個作品;華強苦思冥想多日,拿出了一個初稿,題目叫做“傷痕”,表現的是解放前夕,一個年輕的戰士,在敵人牢籠裡受盡拷打,聽到解放的消息傳來,不顧渾身傷痛,滿懷希望,期待自由,但卻被敵人殺害于黎明前夜的故事,這個舞蹈也表達了華強自己,對過去十年的痛恨和對新時代寄託的希望。

華強帶著小鋼,投入了艱苦的排練,華強企望邊排練、邊尋找靈感,不斷完善這個男子獨舞,甚至希望把它擴大成一個舞劇!小鋼依然非常吃苦,在技巧上已經逐步掌握,不過按小鋼的年紀和閱歷,對於獄中戰士心情的把握,總是很不到位,舞蹈排練了兩個月後,故事大致成形,小鋼在團裡領導面前表演了一次。

表演大廳裡,小鋼脫去平素衣衫,換上緊身舞服,投入地舞動起來;一曲過後,大家對華強的創意十分讚賞,只是覺得小鋼,對於受刑後戰士的痛苦和對自由的渴望展示的不夠,缺乏力度…華強又在燈光、舞美方面作了改動,小鋼的演出服被設計成一個襤褸的三角褲,身上描上了受刑後的傷痕,佈景增加了監獄陰森的氣氛和鐵鍊刑具的投影。

舞團狹窄的創作室擠滿了審查的老師和幹部,赤裸上身的小鋼在大家的環視之下又做了一次表演,團裡確認了華強作品的進步,但仍希望在表演上增加臨場感和震動感!團裡給了華強一個月創作假,華強帶上小鋼,來到一個南方一個海濱城市,尋訪當年在解放前夕的監獄裡犧牲的烈士,增加感性認識。

經過長時間交往,小鋼對華老師已經有了一種非常親近的感覺,華強也喜歡這個可愛英武的小弟,在海邊的每一天,華強帶著小鋼在大海的風浪裡搏擊,在陽光沙灘上奔跑,一個星期下來,小鋼臉曬黑了,肌肉發育了,顯得更加英俊健美。

這天訓練完,華強照例又和小鋼沖澡,倆人打打鬧鬧,格外親熱,小鋼嚷著要給華強搓背,華強拗不過他,只好由他;小鋼站到華強背後,賣力地搓起來,隨著用力加大,小鋼的下身一下一下地撞擊在華強背後,華強有些不能自製起來,猛地起身轉到小鋼背後,一下子把小鋼鉗住,按扭到岩石之上,小鋼雖說也頗有力氣,卻乖乖地被華強按住,兩個人的臉挨得格外近,眼睛對著眼睛,足足停頓了數分鐘,突然都臉發起燒來。

翌日,兩人按事先安排的日程,來到海邊山崖裡一個久已廢棄的土牢,這是當年解放前夕,土匪殘部使用過的一個規模不小的土牢,一個當地嚮導,帶著華強和小鋼來到土牢裡面,向他們訴說了一批當地遊擊隊成員落入土匪魔掌,在這裡受盡嚴刑拷打和非人折磨,最後在土匪撤退前夕全部被殺害的經過。

嚮導當年被拉到這裡做伙夫,眼看著這些窮途末路,近乎瘋狂的土匪,天天拿著這些年輕戰士,施加肉體折磨虐待,來取樂和打發日子,嚮導回憶起有一個和小鋼差不多大、模樣也相似的少年,因為面容英俊,性格又倔,從不開口求饒,所以受到的折磨和摧殘是最厲害的,最後活活被打手們虐待至死,小鋼看著散落在牆上、地上的刑具,眼前仿佛出現了那個英勇少年,聽著聽著進入了角色,雙頰泛起紅潮,雙手不由的握緊起來…

夜色降臨之後,嚮導先回家去了,華強和小鋼繼續待在廢棄的土牢裡,體驗黑夜之後的氣氛,小鋼倚偎著華強,看著眼前的刑具,不由得問道:『華老師,那個小戰士被捆綁拷打時,是什麼感覺呢?』華強無言地看著小鋼,突然把他拉起來走到行刑架下說道:『小鋼,來,你體驗一下那個小戰士的感覺吧。』小鋼一雙深澈如潭的大眼睛,看著華老師,點了點頭。

華強拿起地上的一堆麻繩,將小鋼雙手和身體,像平素綁行李一樣綁縛起來,兩人的氣息都有些急劇起來!穿著草綠軍服的小鋼,被捆綁以後,修長的身體在軍服下隱隱地顯現出來,顯得格外俊美。

天色暗下來了,華強燃起了一對篝火,火光照耀著被捆綁著的年輕小鋼,勾勒出他青春萌動的上身,和舞者特有的健碩的下肢,小鋼的身體在緊縛的繩索下,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他覺得自己靠近了那個不屈的戰士。『華哥!』,不知為什麼,小鋼突然改華老師為華哥了,『你拿那些刑具拷打我吧,我想試試能不能忍得住,像那個小戰士那樣。』華強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試著解下小鋼腰上的皮帶,對著小鋼輕輕地抽打起來。

小鋼果然頑強地挺著,緊咬住牙關,一下、一下,皮帶從胸前抽到下身時,軍服下有些硬硬的東西挺立起來,緊縛的麻繩將小鋼滾圓的臀部,和凸起的下體暴露得一覽無餘,華強突然有些不能自製,他解開小鋼的捆綁,把他按在牆上,撕解開他的軍服,白襯衣下露出了小鋼白皙的胸脯和胸前兩顆粉紅的櫻桃;小鋼脹紅了臉,大眼睛裡充滿了渴望,一動不動地看著華強…華強此刻卻突然不好意思起來,他將小鋼拉起來,將他的衣服扣好,搓揉著他被捆縛的地方說道:『今天就到這,我們回去吧。』

晚上在招待所,小鋼對華強說:『華哥,你別不好意思,我一直無法完全溶入到那個戰士的感覺之中,心裡也特別著急!如果能真實感覺到那個戰士受到的肉體,和內心折磨,使你這個作品成功,我真想體驗一下那種痛苦呢。』『可是這在現實裡做不到啊。』華強說道。

『要不,你讓我進勞教所去體驗一下吧,聽說勞教所對犯人有時還用刑呢。』小鋼著急又真誠地說,華強發現小鋼並不是戲言,被小鋼爆發出的激情震撼的華強,陷入了沈思…

離海濱不遠有個軍管勞改所,華強在裡面間接認識些個人,前些天聽說裡面有三個30多歲的輕犯,原本也是在這個勞改所工作,只是因為他們喜歡體罰犯人,前不久造成一個年輕的輕犯因為拷打致傷,被家屬控告,被判在自己所在的勞教所勞動改造,因為罪責不大,三人較為自由,平素還能出入所內外,華強和裡面的人取得聯繫後,和這三個犯人談了一次,安排了一個計畫。

這天晚上,華強把自己的計畫和小鋼說了個大概,小鋼顯得有些不安又有些好奇,他很積極地表示願意做這一次體驗,而且相信自己絕不會比那個英勇的小戰士孬種。

這天晚上,華強安排小鋼早早睡下,第二天一早,小鋼穿上軍裝,打上綁腿,和華強道了別,出發了…

小鋼來到海邊森林中華強說的地點,看到不遠處確有三個人影在晃動,三個人都是挺厲害的面孔,身材也格外粗壯,手裡提著繩索和皮鞭,想是在搜尋什麼,一個人還牽著一條狼狗!小鋼看到其中一人,將一個東西塞給狗嗅了一嗅,似乎是自己昨天換下的衣物,狼狗突然對著小鋼的方向大叫起來,小鋼本能地趕緊向隱蔽處跑去。

勞教所的三人,不愧是追捕犯人的行家,不一會兒,小鋼已經被逼到一個岩石下,幾無藏身之處了,而狼狗對著岩石狂哮不已,小鋼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脫,索性昂首站到岩石外面,狼狗馬上衝上去咬住了小鋼的褲腳,兩個打手們也衝了上前,立時將小鋼雙手嵌住。

另一個像是頭兒的打手也走到小鋼面前,對小鋼說:『你現在被我們抓到了,如果你想放棄,現在還可以走。』小鋼搖搖頭說:『把我帶走吧,反正我逃不掉了。』像是頭兒的人說:『那好,我們對你也不客氣了。』說著就狠狠打了小鋼一記耳光,小鋼沒有防備,有些支持不住,心想:『還真不是鬧著玩呢。』頭兒拿過繩索,將小鋼雙手捆到背後,又拿出一個粗繩,套在小鋼頸部,打手邊推搡、邊拉扯,將小鋼拖到沙灘上,這裡臨時立起了一個柱子。

小鋼突然想起嚮導說的:“土匪抓到遊擊隊隊員,先是帶到這片無人的沙灘上,捆在木樁上,讓太陽暴曬,說這是下馬威。”看來這是第一關,打手們用麻繩一道一道,將小鋼緊緊捆在沙灘的木樁上,太陽毒毒地照著他,不一會兒,汗水浸濕了他的軍服,褲檔處、腋下,胸前已是一片片水漬。

幾個小時過去後,在一邊的陰涼處抽煙的頭兒走過來,扳起小鋼的下巴問到:『怎麼樣,受不了,該叫饒了吧。』小鋼心裡想:“這點暴曬算什麼呀?”他對著頭兒搖搖頭,把下巴從頭兒的手裡掙脫開來,頭兒看看小鋼說到:『好,你小子真有種,這麼曬你,都不求饒。』他對兩個打手招招手說:『來呀,給他升升級。』

兩個打手應聲走過來,將小鋼從木樁上解下來,架起小鋼雙臂,走到一個有著幾個大鐵環的岩石下,小鋼看到這塊岩石,又想起嚮導說的話來:“土匪總是把遊擊隊戰士吊在岩石下,用鞭子拷打,打的昏死過去,又用含鹽的海水澆醒。”

岩石褐斑累累,小鋼想:“莫不是當年遊擊隊員留下的血跡。”正想著,小鋼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拉起來吊在了岩石上的鐵環裡,一個打手拿過一個粗大的皮鞭,對小鋼說:『怎麼樣,你這個大城市來的少爺,受的了這玩藝嗎?現在還來的及,你叫聲饒,放棄了吧。』小鋼看看眼前的打手,不屑地搖了搖頭。『好,有種。』頭兒扔下一句,拿起粗粗的皮鞭,對著小鋼前胸狠狠就是一鞭,接著劈頭蓋臉地抽打起來。

小鋼緊咬牙關,努力使自己不叫出聲來,皮鞭如毒蠍撕咬著小鋼的身體,軍服被打得支離破碎,殘片飛濺起來,露出了小鋼雪白的肌膚,一個打手抬起小鋼的下巴,發現他的下嘴唇已經被咬出斑斑血痕來了。

三個打手倒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俊美的“犯人”,也沒想到他居然一聲不吭,他們只是聽說是一個演員體驗生活,一開始並沒有太認真,現在也已經忘乎所以,完全沈浸在折磨這個英俊男孩的快感裡了,因為小鋼的堅強,使三個打手有些惱怒,還從來沒有那個犯人在他們手上不求饒的,他們好勝的心理被挑動起來,拷打越來越升級起來。

皮鞭的撕咬已經使小鋼衣不敝體,一個年輕俊美修長的身體,半裸在打手們眼前,皮鞭肆虐之處,在小鋼潔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鞭痕,打手的欲望被撩撥了起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快活過了,鞭撻持續了一袋煙的功夫,小鋼硬是不吭一聲地捱了下來,可是嘴角卻淌下了牙齒咬出的血水。

頭兒看看再打下去,要超過界限了,於是把鞭子扔開,掄過一把刀砍掉了吊起小鋼雙臂的麻繩,小鋼摔倒在滾燙的沙灘上,一個打手拎過一捅海水來,呼啦一下全潑在小鋼身上,鹽水澆在鞭打過的地方,小鋼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的雙手狠狠地扣進了沙地裡。

兩個打手不給小鋼一絲喘息,他們左右拉住小鋼的胳膊,將他拉起來,揪著他的後頸,來到一個橫起的大字型木樁前,頭兒揪起小鋼烏黑的頭髮,緊緊地盯著他英俊的面龐,小鋼真的感覺眼前,仿佛就是兇殘的土匪行刑手,他像電影裡看到的那樣,吐出一口含著血絲的吐沫,噴到頭兒的臉上。

冷不及防的頭兒也被徹底激怒了,他一把撕開了小鋼前胸殘剩的衣服,小鋼的上身赤裸在頭兒面前,健碩的胸肌上襯著一對櫻桃般的粉紅乳頭,因為激動岸然地挺立著,頭兒習慣性地點起一支煙來,猛吸了兩口,把煙霧通通噴在小鋼臉上,小鋼嗆的咳嗽起來,頭兒一個獰笑,突然將煙頭按向小鋼櫻桃般的乳頭。

沒有防備的小鋼,這次慘叫了起來,頭兒揪起小鋼頭髮,狠狠地打了小鋼一耳光,又將煙頭按到小鋼另一側乳頭,劇烈的疼痛使小鋼的額頭上冒出了鬥大的汗珠,嘴角也顫抖起來;眼前好像出現了那個不屈的遊擊隊少年,又仿佛看到到了華老師舞蹈裡那個傷痕累累的戰士,他突然狠狠地叫到:『來,打呀,你們打呀,老子絕不求饒。』

頭兒聞聽此言,對兩個打手擺了一下頭,打手將小鋼的雙手、雙腳呈大字形捆在木樁之上,頭兒從腰間抽出一把鋼繩捆結成的鞭子,對著小鋼晃了一晃,強烈的陽光下,鋼鞭泛著一股白幟光,小鋼閉上眼睛,把頭別向一方,準備承受這番鞭韃。

頭兒不緊不慢地比量了一下小鋼乳頭的位置,對著小鋼精赤的上身準確地抽打了下去,一下一下,小鋼胸前的的皮肉翻開,血水滲透下來,另兩個打手,各拿過一個電棍,對著小鋼的乳頭電擊,乳頭在電擊左右搖擺紅腫起來,不久開始冒出青煙,打手們揪住小鋼的乳頭狠狠地玩弄著,打手已經失去了自控,這番拷打使小鋼昏死了過去。

一個打手又拎來一捅海水,對著小鋼從頭澆下,小鋼被冷水激醒過來,頭兒走到一邊吸了兩口煙,走過來板起小鋼的下巴,盯住小鋼,問到:『怎麼樣,小鬼,求饒吧。』小鋼已經說不出話了,他只是習慣性地搖了搖頭。

頭兒大笑起來,他發現這場遊戲越來越讓他興奮了:『好,有種,來呀,扒光這小子。』頭兒惡聲惡氣的叫喊,使昏沈沈的小鋼耳邊,仿佛又響起了嚮導那不忍訴說的表情來:“那些土匪啊,真不是人啊,那生的好看的後生仔,被他們幾個人活活給做死了啊。”小鋼當時不明白:他們怎麼折磨那些年輕男孩的啊?嚮導老漢卻只是搖頭,不願作答。

小鋼的軍褲,基本上被皮鞭抽得所剩無幾,一條三角褲袒露在外面,小鋼突然感覺到兩三隻手,順著自己的大腿內褲一路摸過來,自己的下體被狠狠抓捏住了,小鋼覺得自己的下體,竟然不爭氣地堅硬起來,他忽然有些明白嚮導大爺說的是怎麼回事來,他開始有些害怕起來,想要說不幹了。

可是他剛要張嘴,一團臭襪就往他口裡塞,再一道麻繩三下、兩下饒過來捆起了他的嘴,他被剝奪了說話的能力!打手拿過一條皮繩,沿著三角褲,把小鋼的下體捆出一個凸起,頭兒拿著匕首走到小鋼面前挑開了小鋼內褲兩側的褲腰,褲片飄落下來,只能遮蔽住小鋼凸起的下體,打手無情地用電棍電擊小鋼下體,小鋼被電的差點再次昏迷過去,他只覺得自己的下體,脹痛得無以復加。

年輕的精血,使凸起的下體終於撐破了褲片,小鋼像大衛象一樣,徹底赤裸在打手面前!頭兒拿起一瓢海水潑到小鋼臉上,小鋼從半昏迷狀態疼醒過來,頭兒揪起小鋼頭髮問道:『你是跳舞的?』小鋼點點頭。『你有沒有和女孩子上過床?』小鋼搖搖頭。

三個打手淫笑起來,『哈哈,是個童男子麼?來,大爺們給你破破身。』小鋼被從行刑架上解下,按在地上,頭兒開始舔他汗水斑斑的英俊臉龐,兩個打手則狠狠撕咬他的乳頭,小鋼開始猛力掙扎,他要逃脫開這已經失去理智的打手們的魔掌;可是打手們已經不能放過小鋼,兩個打手狠狠地按住小鋼的雙臂,頭兒對著他赤露的身體狠狠地毒打,一番拷打之後,小鋼已經失去了反抗和掙脫的氣力…

天色已經黯淡下來,頭兒擺擺頭,兩個打手把小鋼雙手捆住,拖著小鋼鮮血淋淋的身體向土牢走去,小鋼被拖進土牢時,身上紮滿了一路上的草刺剄棘,打手拿起一捅清水,沖洗掉小鋼身上的土屑,然後將他背朝上、臉朝下地,綁在一個石台之上。

頭兒走到小鋼面前,揪起他的頭髮對他說:『兄弟,對不起了,你長得太俊,拿你給哥們泄泄火!你跑不了了,就忍著點吧。』說著,頭兒褪掉自己的衣衫,揪起小鋼頭髮,讓他看清了自己的傢伙,然後他騎到小鋼凸起的後臀上,進行正面刺戮,小鋼只感覺到後身有一種今生今世,從沒有過的天地撕裂的疼痛。

他想叫,卻叫不出來!他想哭,卻落不下淚來!頭兒一面刺戮、一面對兩個打手喊到:『給我繼續往死裡打。』小鋼只覺的自己的頭髮被揪住,一個打手狠狠地抽擊著自己的臉,一個打手拿著煙頭在燒灼自己的下體、乳頭和後背,一股黏稠的東西彌漫在自己的後身,小鋼一個閃念:“我被強姦了!”之後,就昏死了過去…

以後的兩天中,小鋼被頭兒和打手帶到一個隱秘的山洞,在那裡接受了各種刑罰和拷打,也被頭兒和打手輪番姦污了無數次,到第三天晚上,頭兒和打手知道這番再回到勞教所,絕沒有好果子吃,他們商量著逃到南邊去。

月色皎潔的第三天夜晚,打手們再次對小鋼施行了一番拷打和姦淫之後,把小鋼赤身倒吊在洞外的樹上,月光照射在小鋼遍體傷痕的身上,構成一幅銀光閃閃的青銅雕像,仿佛是古希臘神話故事裡,受虐的美少年、或者米開朗基羅塑造的被縛的奴隸。

深夜下起了大雨,雨水無情地澆打在小鋼赤裸的身上,胸前一道鮮紅的傷痕,在雨水和月色下顯得格外晶瑩…雨歇之後,頭兒鑽出洞來走到被吊著的小鋼面前,似乎還不舍地又捏弄了他的身體一遍後,拉扯起小鋼的頭髮,對著他惡狠狠地宣佈道:『今晚要處死你。』

小鋼迷迷糊糊地,只覺得自己被從洞裡拖到沙灘上,三個人把小鋼翻轉過來輪流對他後身狠狠地來了一回以後,頭兒拔出一把槍,塞到小鋼嘴裡,扣動了扳機…小鋼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就人事不知,連後身劇烈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小鋼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潔白的醫院病床上,華強在自己身邊,後來據華強說,赤裸的小鋼是在海灘上被漁民發現的,他被麻醉彈擊昏,身上有很多拷打的痕跡,在醫院休息了一周以後,年輕的小鋼就徹底恢復了;他對誰都沒有提及自己的遭遇,華強感到很對不住小鋼,一個勁兒追問他後來發生了什麼,他也不願多說。

只是“傷痕”的舞蹈,後來小鋼跳得極好了,看得很多人都熱淚迸湧,他們久久不能忘懷,小鋼胸前那一道鮮紅的傷痕,簡直不像是油彩,就仿佛是一個身陷牢獄的英俊戰士,經歷了一番非人的折磨,蘇醒過來以後,在向遠方的人們訴說著自己對自由和愛情的渴望。

小鋼得了表演最高獎,華強得了編舞最高獎,後來他們都到了國外,就不大再有人記得他們,和那個轟動過的舞蹈了,只是偶爾有人會提起,在巴黎的大街上看見過他們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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