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4日 星期三

調教師

我是一個很強的人,很多主都說我的奴性不夠~~ 對!我只是一個喜歡被虐、被強迫、被控制的玩具,卻不是一個奴,哈哈哈哈哈~~~ 不過,我也許需要一個調教師,最好是故事中的這位 -- 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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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室內,響起了淅瀝瀝的水聲,逆沉靜的洗著手,仔細的清洗手部每一個細節,他有一雙非常完美的手,手指修長有力,手掌寬大,骨節分明,對力道的掌握得心應手;他將手擦拭乾淨,踏著沉穩的腳步,走向房間中央的「椅子」。

那是被黑色皮革包裹的長椅,有著架高、左右分開、固定雙腳的支架,此時長椅上仰躺著一具赤裸的軀體,肌理分明的結實體魄,被鮮紅的繩索捆綁勒出龜甲縛的危險性虐紋理,雙手繞過長椅,被左右分開銬在椅腳下方的環扣上,修長的雙腿,被架高固定在架腳的支架上,大大張開,露出毫無防備的下體。

紅色的細繩,纏繞在粗壯的男性分身上,一顆細小的繩結,剛好陷在前端鈴口處,在冠狀溝下緣緊緊纏繞,然後交互在莖柱上,打出細密的紋路,最後緊緊勒住下方鼓脹的囊袋,左右分開兩粒小球,只要稍一扯動垂落的繩尾,就可以逼使青年痛苦難受的低喘。

被深陷肌肉的紅繩,分開的臀瓣中央,濕淋淋的菊蕾,隨著青年的呼吸顫抖,剛剛結束的浣腸地獄,讓窄緊的禁地,略帶紅腫且柔軟,走回來的逆在青年大開的雙腿前的椅子坐下,拉過一旁的手推車,挑選自己要用的道具,注意到戴著眼罩,被剝奪視力的青年,不安的緊繃起全身肌肉。

逆沒有開口說話,沉默安靜可以帶給對方更大的精神壓力,他喜歡讓調教的物件,在黑暗中因為對未來的惶恐感變得更加敏感!逆從一旁的推車上,拿起潤滑液塗抹在一顆拇指粗長的跳蛋上,將粉紅色的跳蛋,抵上青年因為緊張而試圖緊縮的菊蕾。

「不……」青年厭惡的抗拒著,因為全身都被捆綁著,無法動彈分毫,只能發出惱怒的斥責…隔著跳蛋,感覺到青年抵抗的力道,逆挪開跳蛋,改用食指將潤滑液塗抹到他敏感的菊蕾外,輕輕搓揉,不時將指尖刺入幾分,再順著青年緊縮的力道退出,一次比一次戳得更深,一次比一次停留得更久,幾次以後,再次將跳蛋前端,按到被反復內外都塗滿潤滑液的菊蕾中央!這一次,他堅定的壓著跳蛋,一點一點的撐開菊蕾,順著潤滑液,往內推進去。

…………拿走……」青年悶哼,感覺到濕漉漉的異物,順著噁心的滑膩感,撐開因為浣腸而火辣辣的菊蕾,最後滑入體內…逆繼續將第二顆、第三顆的跳蛋,用同樣的方法放入菊蕾,青年緊繃的身軀抽搐掙扎著,但他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在體內傳出可怕的震動時,發出斷斷續續的痛苦低吟。

逆拍打他窄緊結實的臀瓣,左手拉扯著三顆跳蛋的電線,右手雙指併攏,貫穿顫抖緊縮的菊蕾抽送挖弄,讓三顆劇烈震動的跳蛋,不停在青年敏感的腸道中,被往外扯出再被往內推入,青年厭惡抗拒的呻吟,在前列腺不停被跳蛋滑過磨擦的折騰中,漸漸帶出了另一種滋味。

當貫穿菊蕾的手指,從兩根變成三根時,青年被捆綁的前端,溢出了濕潤的光澤,堵在鈴口的繩結,因為吸收了體液顏色而變深了…見狀,逆挑選了一根小號的震動按摩棒,拿起潤滑液,往青年的分身前端淋下,濕潤晶亮的液體,沿著分身滑落囊袋,最後順著股溝,浸潤了被從內側撐開、隱約可見粉色跳蛋的菊蕾,低頻震動的按摩棒,磨擦著青年的分身與囊袋,沾滿了潤滑液後,鴿卵狀的前端抵著被扯出小半、正貫穿菊蕾中央的粉色跳蛋,一使力就順勢突破括約肌的防守,闖進窄緊的直腸。

「啊……」原本皺著眉頭,苦苦忍耐菊蕾,被跳蛋撐開的酥麻與脹痛感的青年痛哼了聲,「你這變態…………」對於青年的咒駡,逆的回報是將按摩棒推送到底,然後將震動功能開到最大!厭惡的罵聲瞬間被痛苦的呻吟取代,小麥色的臀部中央,白色的握柄晃動著,從握柄晃動的幅度,不難猜想青年體內是怎麼樣的激烈折辱。

逆拍打著青年的臀部與分身,在按摩棒因為青年痛苦收縮菊蕾被推出時,接住整根滑出的按摩棒,再次貫穿他,他一直等到按摩棒出入菊蕾,幾乎感覺不到阻力時,才停下揉捏拍打青年臀部的動作,劇烈震動的按摩棒被拿走了,被推到體內深處的跳蛋,也被扯了出來,滿身大汗的青年粗喘著氣,一直緊繃著的身體本能的放鬆下來。

聽覺中充斥著自己喘息的青年,沒聽到逆手中的黑色男形,在潤滑液磨擦下發出的咕啾聲,當冰冷的粗大的男形,撐開菊蕾到吃痛的地步,卻連前端都還沒進入體內時,青年終於發現不對勁了。「嗯……不、快住手……」逆拿著比方才的按摩棒粗上一圈的黑色男形,沉穩有力的,往吃力的想弓起身體逃開的青年體內塞入,一手扯住青年下身捆綁的紅繩,輕而易舉的制住青年本能的逃離動作。

但對於從來沒嘗試過的尺寸,初次被開發的菊蕾,顯得異常抗拒,逆單手施力幾次,都在男形前端快成功進入菊蕾前滑開了。「放鬆!」隨著他的斥責,落在青年大開雙腿間的,是皮制千尾鞭的攻擊。

「啊──」最脆弱的分身與囊袋,傳來幾乎撕心裂肺的劇痛,青年哀嚎出聲!殘忍的攻擊並不僅此而已,千尾鞭刷過柔嫩的大腿內側、毫無防備的男性要害、八塊腹肌的小腹、結實的胸肌……直到青年的分身和大腿內側,浮現一條條殘忍淩虐的紅腫鞭痕後,逆才放下千尾鞭,在手上倒上更多潤滑液,慢慢以手指,軟化在剛剛的鞭刑中,本能緊縮的菊蕾內,也許是毫無預警的一頓鞭刑後,多少折辱了青年的抗拒與體力,這一次,青年粗重的喘息著,在被手指挖攪菊蕾時的抵抗力,卻是少了許多…黑色男形,再次被塗抹上更多的潤滑液後,放置到了青年雙腿間。

……住手……這是犯罪……」青年痛苦呻吟的牙關,顫抖著吐出這幾個字;逆沒有理會他,只是將黑光油亮的男形,慢慢推入隨著青年呼吸張合的菊蕾內,排泄器官被撐開、幾乎要被撕裂的痛楚,侵襲著青年的感官,他急促的抽著氣,一顆顆汗水順著他的肌肉紋理滑落,當最粗壯的冠狀前端,突入括約肌的瞬間,一聲慘嚎也衝破他咬緊的牙關。

「啊──痛……不行……」逆很謹慎的,將男形一點一點的推入青年體內,一旦感覺到青年體內近乎痙攣的抽搐抵抗,他就鬆開手,讓男形順著直腸的本能收縮被推出體外,一時無法合攏的括約肌,流出晶瑩的潤滑液,然後再次被異物貫穿。「啊、啊啊……」黑色男形,一次比一次捅入更深的地方,一次又一次撐開窄緊的腸道,被粗大前端反復進出的菊蕾,幾乎要被撕裂般的火辣辣的疼痛著,隨著青年哀嚎聲不斷,他體內的體抗力也漸漸加劇。

逆在這時握住了青年的分身,一手抵著進入約三分之二的按摩棒不讓青年推出,一手則技巧的套弄起青年被鞭打過的分身,受傷的莖柱在被套弄時陣陣刺痛著,但當逆手心握著跳蛋抵住囊袋時,青年發出不同于疼痛的緊繃喘息。

「嗚……」因為前端的刺激,後方對於按摩棒的抵抗力自然而然的軟化,黑色男形,就這樣慢慢的被推入,直到底座緊貼住青年的臀部為止,逆將綁在青年臀溝的兩條紅繩,一左一右的扣住按摩棒,如此一來,被纏緊的繩子,固定著按摩棒,令它很難被推出菊蕾;騰出手後,他繼續以雙手套弄著青年的分身,指腹邪惡的磨擦著,敏感的冠狀溝與鈴口,施加強烈的挑逗與刺激,卻又不時拍打他的臀部讓他注意到體內的異物,直到從按摩棒插入後,就不停哀嚎的青年,因為窒腔麻痹而漸漸小了聲音,他才用膠帶將跳蛋貼在青年的囊袋,然後取過連接跳蛋的乳夾,將新的酷刑施加到青年身上。

雙乳傳來的震動,像撕咬般拉扯著敏感的乳頭,青年再次因為新的折磨呻吟出聲…逆撫摸著青年緊繃肌肉的身軀,似撩撥似挑逗,卻又不時拉扯乳夾,或擊打分身,讓青年無助的沉淪在欲望的快感與折磨的疼痛中浮沉…又過了一會兒,他才坐回青年大開的雙腿間,將紅繩移開,慢慢抽送起被緊窄的腸道,絞得死緊的黑色男形,被折磨了半天的青年哀嚎聲小了,只是斷斷續續的呻吟,偶爾在逆大幅抽出按摩棒又要再插入時,才會發出痛苦的悲鳴。

逆不時抽出整根男形,將潤滑液的管嘴,塞入無法閉合的菊蕾,擠入大量的潤滑液,再將按摩棒塞回去!過多的潤滑液,隨著異物插入溢出,抽送間發出咕啾咕啾的淫靡聲,當腸壁開始從被撐裂的劇痛中,漸漸麻痹下來,另一種詭異的快感慢慢在每一次抽插間湧現。

「嗯……」青年難受的搖晃著頭部,這是他全身上下,唯一還能自由活動的部位,被侵犯到體內前列腺的位置,從火辣辣的腸道擴散著電流般的酥麻感,讓他輕輕的哆嗦,雖然理智感到羞恥和噁心,但他本該柔軟垂落的分身,卻開始硬挺起來,紅繩因此被撐得更緊,前端的繩結幾乎崁入鈴口,隨著囊袋處的跳蛋每一次震動,都像是在鈴口磨擦般帶來更多的酥麻感。

更多的前列腺液溢出鈴口,逆卻在這時抽出男形,放回推車上的鐵盤中,冷風從張開的菊蕾吹入,青年顫抖了下,隨之湧上的羞恥感,讓他連耳朵都紅了…被剝奪了視力,感覺卻更加鮮明,青年清楚的感覺到,逆的手指搓揉著發麻的菊蕾,帶出陣陣酥麻帶疼的感覺,讓他本能的不停收縮括約肌,一直到他的菊蕾恢復彈性不停收縮,逆才滿意的拍拍他的臀部,轉而在推車上挑選起自己要用的道具。

修長的手指,滑過那一根根造型不同的按摩棒,最後停留在一串色彩鮮豔的、乒乓球大小,卻充滿顆粒的彈性矽膠球上,那細細密密的顆粒,會帶給腸道與括約肌十分鮮明的刺激,當開啟電動開關時,在腸子裡跳動的矽膠球,絕對能帶給對方徘徊在天堂與地獄間的折磨與享受。

將潤滑液倒入盤子中,浸泡過矽膠球,逆拎起那串足足有十顆矽膠球的道具,將的一顆螢光綠色的矽膠球,抵上青年臀部中央的入口,青年緊張的抽氣,菊蕾瞬間縮緊;逆用力扒開他的臀瓣,左手食指插入因此稍微張開一小道空隙的菊蕾挖弄兩下,充滿顆粒的矽膠球,就卡著那道小縫,撐開了顫抖的括約肌。

「不……」詭異的觸感讓青年拼命想抗拒,但最大直徑已經崁入菊蕾的矽膠球,根本就無法推出,細細密密的顆粒,磨擦過敏感的穴口,然後被推入體內,注意到他的抵抗,逆又是一巴掌拍上他的臀部,打了一下又一下,直到疼痛讓青年粗喘著氣,無法刻意緊縮菊蕾,他才將第二顆矽膠球也塞了進去,這青年也很硬氣,就算知道一旦抵抗就會被打,他依然堅持抗拒著這詭異又可怕的異物。

逆也不在意,只要塞入過程不順利,就用力將青年的窄臀拍打到一片紅腫,等到九顆矽膠球都塞入菊蕾時,青年紅腫的臀部已經浮現點點瘀血了…第十顆矽膠球沒有全部塞入,只是將直徑最粗的地方卡在括約肌,讓菊蕾含著那滿是顆粒的異物,不讓菊蕾收縮吸入、也不讓他將異物排出,然後,一條膠帶從股溝往會陰貼上,封住了含著異物的菊蕾,下一秒,十顆矽膠球開始同時跳動,幾乎像是活物彈跳般的震動讓青年發出慘叫。

「啊啊啊、痛……停下來………………」太過強烈的刺激,給敏感的腸壁帶來可怕的折磨,直接攻擊前列腺的震動,讓青年用力掙扎著,固定他的椅子,發出支嘎的聲響,但依然堅固的控制住他的身體;逆用手指勾住青年冠狀溝下緣的紅繩,藉由拉扯的動作,讓繩結崁入鈴口不停磨擦,新的刺激讓青年發出混雜了痛苦與快感的呻吟。

乳白色的體液,隨著繩結的磨擦溢出鈴口,因為囊袋被捆綁的關係,無法痛快的射精,只能在繩結磨擦間,像是氣泡飲料似的滿溢出精液與前列腺液混雜的泡沫般的高潮證明,因為射精欲望過度強烈而張開的鈴口,正好讓繩結可以完全崁入,帶來更強烈的痛楚與刺激。

「嗯……別壓進去…………」青年苦悶的搖頭,眼罩下的雙眼,痛苦的睜大卻只能看見一片黑暗,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卻得不到發洩的途徑,最後彙聚到下身,變成另一種痛苦的來源,搓揉著青年不停彈動,卻無法解放的分身,逆拿起千尾鞭,揮手再次抽上青年毫無防備的赤裸身軀。

“啪、啪……”皮鞭與肉體相撞的聲音,帶出獸性的快感,目不能視的青年,根本不知道下一次的責打,會落在何處,只能在緊張中變得更加敏感!胸口、肩膀、小腹、大腿內側…甚至是挺立的分身,與紅腫的臀部,都沒能逃過千尾鞭的親吻。

「啊、啊…………那裡不行……」跳蛋緊貼的囊袋,被鞭柄頂弄,在紅繩的捆束下,脹鼓鼓的睪丸,幾乎要撐破薄薄的囊袋,青年緊張的想縮起被捆綁的身體,保護著要害,卻只能無助的迎來針對性的鞭打,失控的哀號頓時衝破喉嚨──

「啊啊啊啊──唔唔……」趁著他張口大喊時,一隻金屬牙托,卡入他嘴中,皮帶固定在他腦後,讓他被迫為持大張著嘴的模樣,發出嗚咽的哀鳴,逆掏出自己的分身,塞入青年嘴中。「嗚嗚!」男性膳腥的味道,讓青年忍不住反胃,拼命晃著腦袋抗拒著。

“啪!”鞭子又一下抽在抽搐彈動的分身上。「啊!」青年悲慘的發出模糊的痛喊。「好好的舔。」逆撫摸著他因為劇痛有些萎縮的分身,同時在他口中磨蹭的自己的陽物,一旦他掙扎,鞭子就毫不留情的落在脆弱的分身上,只有順從的舔起口中噁心的陽物,鞭刑才會換成溫柔的套弄,青年依然抗拒著,但幾次掙扎都換來嚴厲的鞭打後,感覺到分身痛到幾乎失去知覺,恐懼留下永久性傷害的青年終於屈服,強忍著反感舔弄起嘴裡的硬挺,眼角卻無法抑制的滑落屈辱的淚水。

「我射了就把你屁股裡的東西拿出來。」逆抓著他的頭髮,不顧他掙扎的將分身頂入他喉嚨深處,「用喉嚨吸,學不會的話,就繼續耗著沒關係。」青年嗆咳著,但怎麼也無法逃離體內可怕震動的他,根本別無選擇,只能努力吸吮起口中屬於另一個男人的陽具,盡可能的儘快結束這場羞辱,但逆顯然不打算讓他太快解脫。

「我怎麼摸你,你就怎麼舔。」這是最大的屈辱,青年必須清楚的感覺,他是怎麼撫摸自己的分身,然後用舌頭模仿他的動作,舔弄嘴中的硬塊,巨大的羞恥與屈辱讓一直都很堅強,就算是被迫浣腸和玩弄菊蕾,都沒有崩潰的青年,忍不住流下淚水,但他除了順從外別無選擇。

頭皮被扯得陣陣疼痛,他不知道這場口交,將會持續多久,只知道自己的嘴和舌頭都又酸又麻,噁心的味道充斥口腔,而後,那火熱巨大的男性硬物,硬生生的頂入咽喉深處抽送著,在他嗆咳又恐懼窒息的嗚咽中,將大量的體液灌入他的胃袋。

「吐出來就要你舔乾淨。」逆冷酷的道,將分身在青年的口腔與舌頭上磨蹭乾淨,才撤離青年的嘴,才用衛生紙將自己打理乾淨;青年嗆咳著,混雜了唾液與體液的口水,溢出依然被迫大張的嘴角,但聽見逆的恐嚇,他只能強忍噁心拼命吞咽,對於他的識相,相當滿意的逆,於是解開他分身的束縛,撕下已經被他腿間溢出的體液弄得濕漉漉的膠帶,修長的手指扣住那串矽膠球尾巴的金屬環扣。

「讓你體驗一下什麼是屁股帶來的絕頂高潮吧。」扒開青年的臀瓣,強迫因為含著震動矽膠球,而本能緊縮的菊蕾更加張開些許,塞入潤滑液罐子的管嘴,用力捏壓瓶身,注入大量的潤滑液。

「嗯……」冰涼的潤滑液沖刷腸壁,讓青年發出難過的呻吟,少了束縛的硬挺分身吐出少許體液,逆的唇角露出冷酷的微笑,手指用力一扯,十顆佈滿顆粒的矽膠球,在大量潤滑液的幫助下,迅速磨擦過敏感異常的腸道與紅腫的括約肌──

「啊──」隨著青年的呻吟,大量的體液,從青年紅腫的鈴口噴射而出,激射的體液,噴灑在青年滿是鞭痕的胸口,甚至落入青年被迫大張的嘴中…一道、兩道、三道…被玩弄身體超過五個小時的青年,整整射了五次濃稠的精液,就連疲軟下來的分身,都還不停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而他大開的雙腿間,接連被十顆矽膠球貫穿而過的菊蕾,綻放成一朵妖豔的花蕾,晶瑩的潤滑液不時滴落。

從未有過這樣體驗的青年,失神的喘息著,眼前依然是高潮的白光閃爍,趁他還未回神,逆挑選了一根比稍早之前的黑色男形,又粗上一圈的白色模擬男形,塗抹上大量的潤滑液,抵上毫無防備的菊蕾,尚未回神的青年,並未意識到熱辣麻痹的下身,那種被撐開的感覺代表了什麼,直到足足四公分粗的男性前端,突破括約肌的防守傳來劇痛,他才發出驚慌的悲鳴。

「啊、啊啊……」菊蕾再次被貫穿的恐懼與痛苦,又一次取代高潮的快感,他吃痛的哀鳴,逆緩慢而堅持的,慢慢將手中的道具完全推入青年體內,再次抽送起來,少了束縛,青年的分身再次因為前列腺的碾壓而吐出淚水般的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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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內,青年的膝蓋,被分開固定在一根鐵棍的兩端,雙手手腕則分別銬在左右腳腳踝的皮圈上,被迫在浴缸中擺出跪伏抬高臀部的姿勢,朝天的臀部中央,一根按摩棒的握柄,正劇烈的晃動著,垂在青年腿間的分身,則漏尿般的滴滴答答流淌著前列腺液。

經過三天的開墾,青年已經開始能從被開發的菊蕾中,感受到強烈的快感,而從未取下的眼罩帶來的黑暗,則讓他的反抗心被磨去不少,逆從門外走了進來,聽見他的腳步聲,含著口銜的青年發出模糊的呻吟,不安的縮了縮身體,啪!懲罰性的千尾鞭,馬上抽上青年柔韌的腰側。「准你動了嗎?」逆斥責道,待青年忍著疼痛,跪回原本的姿勢,他才溫柔的摸摸青年鼓脹的囊袋,「夾得很緊,不錯,現在把按摩棒推出來。」

「嗯……」青年發出略帶羞恥的輕哼,忍著腸子被震碎般的震動,一點一點的將按摩棒往外推,柱身上一顆顆細小的顆粒磨擦著菊蕾,讓青年忍不住的收縮括約肌,又一點一點的將按摩棒吞了回去。

「嗯啊……」他不由自主搖晃起臀部,使力的要將按摩棒推出去,卻感覺到粗大的前端,死死卡在括約肌內側,始終無法將這根在他體內折騰了一整晚的異物排出,逆拍打著他的臀部催促著,甚至邪惡的搖晃他的臀部,讓只剩前端卡在菊蕾的按摩棒,在半空中搖晃,拉扯著敏感收縮的菊蕾。

「啊啊……」吃痛的青年痛苦的用力,小腹的八塊腹肌不停顫抖收縮,終於在一陣劇痛中,菊蕾像是從內側被扒開似的,按摩棒落入浴缸內,小號雞蛋大小的前端依然不停的震動,撞擊著浴缸發出嗡嗡的聲音。「柔軟很多了。」逆沾滿潤滑液的手指,取代了按摩棒,貫穿菊蕾後放肆的挖弄著,並刻意壓揉前列腺的位置,讓青年有了一次短暫的前列腺高潮,然後,他取過方才放在洗手台的東西,塗抹上大量的潤滑液,將那根粗壯的按摩棒,在青年股溝磨擦著。

青年害怕的哆嗦了下,但三天來的教訓告訴他,掙扎只會換來可怕的責打,而無法逃脫酷刑,所以他只是儘量放鬆高潮後無力的身軀,勉強自己不要收縮菊蕾,讓那可怕的東西可以儘快貫穿自己…逆一手握著青年的分身與囊袋,固定他的動作,一手則握著那根垂掛著幾根塑膠管的古怪按摩棒,往那隨著呼吸而像張小嘴一樣張合的菊蕾推了進去。

「嗯……嗯啊……」比想像中還要大的尺寸,帶來了可怕的疼痛,青年本能的就想縮腰逃離,但要害被握在他人手中,只能挺著臀部接受可怕的酷刑,當最粗的地方貫穿菊蕾的瞬間,青年哀嚎一聲,本能的縮腰往前一挺,然後再因為分身被拉扯的痛悶哼,被往回扯的同時,巨大的按摩棒更伸入一分。

逆壓著按摩棒,不讓青年推出,緩緩的施加著力道,看著黑亮的按摩棒,將菊蕾撐成一圈充血的肉圈,不時有潤滑液因為按摩棒的擠入、溢出,每到這時,逆就會用手指,沾些溢出的潤滑液,去按摩緊繃到像是隨時會裂開的括約肌,然後再次將按摩棒推入一分!偶爾,逆會放鬆手上的力道,讓青年本能的將按摩棒推出幾許,然後再次把按摩棒推入,每到這時,青年總會發出痛苦的低喊,腿間的分身卻滴落更多體液。

浴室內回蕩著,青年高高低低的呻吟,汗水一顆顆的浮現在他健康的肌膚上,直到按摩棒完全沒入青年的菊蕾,只剩下一個黑色圓蓋子,緊貼在青年的股縫間,逆才拿起一個皮革貞操帶給青年穿上,並扣緊環扣,丁字褲般的黑色皮帶緊緊的將按摩棒固定在青年體內,逆一腳踩上青年的後腰,強迫他放低腰身,然後伸手到他頸項的項圈上,壓著他的後頸,將項圈上的金屬扣環扣到浴缸底部的固定扣上,強迫他只能將臉頰緊貼在浴缸底部,接著,青年聽到水聲,從水龍頭流出的水濺在身上,帶出的卻是另外一種恐懼。

「這水會慢慢流半個小時,不想溺死的話,就把水裝到肚子裡去吧。」逆將青年體內的男形連著的其中一個球狀物,塞到青年被固定在腳踝外側的左手中,另一個握在自己手中,看著清水慢慢淹過另外那根吸水用的水管,感覺到水慢慢往臉部蔓延的青年本能的掙扎起來,卻被重重踩在後腰壓制了所有掙扎。

「唔唔……」窒息的恐慌,贏過這幾天被淩辱調教留下的陰霾,他不停的扭動身體,拼命想抬高頭部。「看樣子你果然欠教訓。」逆冷冷的說完,緊握了下手中的球體。「啊──」青年抗拒的低喘猛然變成慘叫,卻是他體內粗大的按摩棒膨脹了一圈,從體內被撐開的可怕痛楚,讓他蜷縮起身體顫抖,但逐漸攀升的水面卻讓他不由自主的繼續想逃離的動作,逆的手,再次握了下。

「啊啊啊啊……」看著痛得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卻終於學會不再掙扎的青年,逆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水聲嘩啦啦的繼續流淌,青年痛苦而絕望的喘息著,僵持著身軀一動也不動,直到冷水從鼻腔灌入,唯恐窒息的壓力,終於讓青年握了下手中的塑膠球,一股冷水從體內的假陽具前端流出,注入體內深處。

「嗯…」好難受…他絕望的一下又一下的握著那個塑膠球,一股一股的冷水射入體內,原本逼近鼻子的水面終於稍微下降,青年鬆了口氣,然而不管他再怎麼努力,也頂多和水龍頭流出的水量持平而已,他的腹部已經開始感覺到苦悶的沉墜感,咕嚕嚕的腹鳴聲與排泄感奔騰席捲而來,但他依然只能用力捏著那顆塑膠球;而逆只有冷眼旁觀他痛苦顫抖的模樣,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像擠牛奶那樣搓揉幾下,然後拿起一根細長的導尿管,塗上潤滑液,一把捏住青年的分身,將導尿管從鈴口插了進去。

「嗚啊啊啊……」從鈴口往內深入擴散的熱辣辣疼痛讓青年悲鳴出聲,「除了屁眼外,前面也還能裝點水呢。」逆殘忍的抽送導尿管,看著青年哆嗦哀鳴的掙扎,眼中有著冷酷的愉悅,青年健美的身軀性感的在水中顫抖扭動,苦悶的徘徊在窒息、排泄感、肛門與腸道被侵犯貫穿的痛楚,以及尿道被磨擦貫穿的劇痛中,竟然流泄出一種異常的性感。

等到導尿管大半都沒入青年的分身,逆才拿起導尿管另一頭裝著的漏斗,將漏斗接到水龍頭底下,水面短暫的停止上升,痛到有些意識模糊的青年鬆了口氣,但沒多久,膀胱內傳來的冰冷與尿液飽脹感,就讓他陷入另外一種折磨,「膀胱可以幫你裝三百公克喔,其他的分量,你屁股多加油,真的不行,就努力喝吧。」逆拍打他的臀部,滿意的看著青年顫抖的手指,再次捏下塑膠球…

三個小時後,筋疲力竭的青年垂死般癱倒在浴缸中,經歷了整整六次自行浣腸與被迫導尿、在膀胱灌水的酷刑後,他再也沒力氣動彈分毫了,逆解開他頸圈上的環扣,將他翻過身來仰躺在浴缸內,然後反折起他的下半身,將他腿間的鐵棍用鐵鍊連接到浴缸底部的固定扣上,強迫他保持臀部朝天的姿勢,然後,逆解開貞操帶,開始緩慢抽送起那根經過幾次膨脹,已經粗壯到宛如女子手腕粗細的按摩棒。

青年呼吸不穩的呻吟著,脹滿腸道的碩大,在挪動間帶來的可怕脹痛感,讓他覺得自己的腸子要被捅穿了,可壓迫到前列腺的活塞運動,卻讓同樣疼痛難耐的分身,顫抖著吐露出大量的前列腺液,男人一手抽送著他分身中的導尿管,一手推擠著猙獰的崁入雙丘間的碩大按摩棒…看不見的青年身體感覺敏感到極限,長時間在黑暗中的折辱,讓他徹底喪失思考能力,只能發出野獸般的呻吟,劇痛和快感彷佛永無止盡,青年蜷縮起腳趾,手指無力的抓著浴缸底部,被反折的身軀像緊繃的弓弦般哆嗦…

察覺到青年已經近乎昏迷,逆用力扯出導尿管,同時將退出到肛口的按摩棒,重重壓回腸道──「嗚啊啊啊──」隨著青年近乎崩潰的嘶喊,塑膠管磨擦過尿道的仿若射精般火辣辣的刺痛,和前列腺被用力撞擊的刺激,瞬間就讓青年將高潮的體液噴灑在自己臉上,然而逆彷佛仍覺得不夠似的,他解開青年的口銜,用力彎折青年的身體,將青年的分身對準他的嘴。

「喝乾淨。」冷酷的命令,與殘忍的按摩棒抽送同時進行,青年倍受羞辱的想扭開頭,卻聽見更可怕的話語,「接不准的話,我就切下你這根,放到你嘴裡讓你慢慢舔。」於是,青年感覺著逆將原本那根震動按摩棒,開啟開關後,抵上敏感的囊袋,繼續抽送他體內的兇器,然後嘗到從他分身湧出的體液,滴滴答答的落進他拼命張大的嘴裡,如果直接被侵犯還好些,但真正讓青年感受到無盡羞辱的,是逆的態度…毫無感情的、彷佛他只是個連生物都稱不上的肉塊,連人格都抹煞的徹底蔑視。

逆慢慢解開青年的束縛,直到青年全身上下,除了頭罩和肛門內的按摩棒外,再無其他裝飾,才打開水龍頭,往浴缸注入熱水,剛剛經歷殘酷浣腸地獄的青年瑟縮了下,明明恢復身體控制權,卻不敢亂動分毫。「把自己洗乾淨。」逆冷淡的命令,丟了一塊肥皂到青年身上,青年僵硬的移動四肢,握著肥皂忍著羞恥慢慢刷洗起自己高潮後,分外敏感的身體,仍然貫穿他的兇器,讓他每一個動作都吃力萬分,甚至無法坐起身,只能躺在浴缸內小幅度的挪動身體。

「坐起來,躺著怎麼洗腳洗背?」逆冷酷的道,青年咬著牙,勉強撐起身體,但光是身體重心轉移到尾椎,就感覺到那可怕的粗大,又往體內挺進一分,頓時讓他撐著浴缸不敢再動一下,「看樣子你還欠教訓。」逆伸手就將青年架了起來,強迫他一腳跨出浴缸,跨坐在浴缸邊緣。

「啊……」被按住肩膀,跨坐的姿勢,讓殘酷的道具,貫穿到最深的地方,青年近乎啜泣的悲鳴了聲,本能的掙扎著想站起來,逆的視線停在青年股間,那粗大的按摩棒,隨著青年的掙扎被稍微擠出,於是他再次施力,將好不容易站直膝蓋的青年又按了回去,本來就全身乏力的青年痛苦的喘息,本能的縮起身體想減緩腹腔內幾乎被貫穿的痛楚!啪!逆一巴掌打在青年窄緊翹挺的臀部。

「自己動腰,每次至少讓這根按摩棒抽出三分之一,做一百次。」逆捏著青年胸前的乳尖,讓劇痛打斷青年幾乎脫口而出的求饒,「奴隸沒有發言權,照做,或讓這根,永遠插在你屁股裡面。」這段時間已經明白,求饒根本無用的青年,根本不敢懷疑這可怕的男人的話,只能強撐著無力的身體,右手摸往臀部,將那可怕粗壯的道具底座,固定在浴缸邊緣,然後硬著頭皮緩緩挪動起腰身。

「啊……」巨大的兇器進出,令已經麻痹的菊蕾帶來的,只是有些微刺痛和鈍痛,更鮮明的卻是火辣辣的磨擦感,青年小心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和節奏,盡可能的減少腸子幾乎要被撐破的疼痛,痛苦少了,前列腺被磨擦的感覺就更鮮明了,二十幾下後,他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因為強迫導尿而有些鈴口紅腫的分身,套弄起來,希望欲望能幫忙分散一些被侵犯的羞辱與難受。

逆沒有阻止他,反而安靜的欣賞這場淫戲,青年柔韌結實的赤裸身軀扭動著,汗水與熱水,讓他的肌膚充滿光澤,捆縛的痕跡讓他充滿一種殘虐的美感,更激發起男人的獸性本能,近乎麻痹的腸道收縮擠壓著硬物,內臟被頂得難受,可體內敏感觸被不斷頂弄,卻令青年的分身不停的滴落淚珠般的體液。

詭異的快感和苦悶的痛楚交迭,青年低聲呻吟著,偶爾哆嗦著彎下腰,或歪了姿勢,都會被逆一鞭子抽到翹挺的臀部上,逼得他只能挺腰坐直,讓體內最敏感的地方,接受著粗大按摩棒前端的衝撞!變態般的自慰混亂了青年的神智,黑暗中只聽得到自己愈來愈急促的呻吟,小腹陣陣緊縮,當逆握著他的手,強迫他將食指指尖刺入鈴口半分時,炸開的刺痛,讓他嘶喊著加快了挪動腰部的速度和力道,感覺自己就要達到高潮了,但逆卻壓住他的肩膀,不然他在移動分毫。

剛擦過敏感觸的碩大抵著腸子盡頭,帶給他鮮明的壓迫感,卻少了幾分快感,只餘下磨擦過度的火辣辣的疼。「一百下了。」逆看著青年扭曲的俊美臉龐,和抽搐的挺立分身,強迫他站回浴缸內,繼續清理身體,「屁股裡的東西夾緊了。」被迫遏止高潮的青年,顫抖著差點握不緊肥皂,只能忍著腹部的下墜感,勉強將自己從頭到腳都洗了一遍,然後,他被壓著跪在浴缸內,翹起臀部,自己扳開臀瓣,讓逆慢慢拉出那根粗大的按摩棒,方才臨界點般的快感已經消褪了,按摩棒在體內的移動,只帶給青年難以忍受的痛楚。

「嗯……啊!」一陣後庭被大力扒開的劇痛過後,是空虛的空蕩蕩感,青年眼前一陣黑光閃爍,無力的維持著趴跪的姿勢,臥倒在浴缸內,「你這朵花也終於開了。」逆撫摸著綻放的菊蕾,紅腫外翻著皺褶豔紅無比,不時抽搐般的顫抖收縮,擠出幾滴沾染了腸液的潤滑液,青年羞恥的脹紅臉,卻感覺某個濕滑的物體抵在菊蕾外面,不等他有所反應,那粗大濕滑的圓柱狀物體,就貫穿了還無法閉攏的菊蕾。

「啊……」那橢圓形的東西十分粗大,雖然比按摩棒小上幾分,卻刺激得菊蕾一陣收縮,逆並不急著把那東西塞入菊蕾,反而欣賞著菊蕾,就像含著那異物吞吐一般,偶爾滑進半分,又被推出少許,然後再被逆塞進一分…不知出了什麼問題,青年的菊蕾本能的開始拼命收縮,完全不受本人控制的儘量放鬆減少能痛感…

「什…」就算看不見,青年還是慌張的撐起身體,想回過頭確認情況,還不小心問出了聲,逆順著他撐起身體的動作將大部分的異物都推進了他體內,只餘下四分之一,小小一截卡在臀瓣中央,然後強迫他翻過身,反折起他的身體,讓他臀部高舉的對著水龍頭的出水處,雙腳則被反扣在浴缸底的扣環上。

隨著這些動作,那異物更往體內滑去,就連腸子也開始產生排斥般的抽搐,青年忍不住伸手探到了腿間,想把那東西拿出來,就在青年的手剛觸碰到那東西時,逆打開了水龍頭,大量的水沖灑在青年臀部中央,差點將那濕濕滑滑的東西全沖進他體內…肥皂!青年終於明白逆做了多麼殘忍的事情。

鹼性的肥皂,帶給菊蕾和腸道強烈的刺激,他急著想將肥皂取出來,但大量的水流與搖晃的臀部,都反而讓肥皂更往體內滑去。「這張嘴也得洗乾淨才行。」逆抓著他的手,將他的手指連同肥皂一起按入菊蕾內。

「嗚……」青年喊了出來,沙啞的嗓音難受而顫抖。「不趕快拿出來,會更難受喔。」逆邊說邊抓著青年另一隻手,強迫性的將青年雙手的食指和中指都塞入菊蕾。「啊……」除了自己的四根手指,還有逆的,當感覺到逆試圖強迫他主動扒開菊蕾,青年無助的照做了,因為他不敢想像若他有所掙扎,逆是不是會塞進更多手指只為了強迫他做出他要的動作。

被用力拉開的菊蕾迎著沖下的水,灌入體內的水混合了在腸子內滑動的肥皂,青年馬上聽見了自己的腹鳴聲,他努力的用力想把肥皂排出來,但大量的水流卻將肥皂沖往體內更深處,偶爾他的手指幾乎可以碰到肥皂了,卻在試圖將肥皂拿出來的動作中,又將肥皂往內推入…碩大的肥皂在腸子內來回滾動,刺激得腸道劇烈收縮,然而就是這樣的無盡痛苦與折磨,反而讓青年因為體內敏感點的刺激射了精。

待逆終於確定青年將身體“洗乾淨”後,隨著水流排出的肥皂只剩下小小一截…為了將腸子內的肥皂徹底洗淨,青年還被迫數次,將菊蕾對準水龍頭扒開菊蕾灌腸…最後精疲力竭到陷入昏迷,只有手指還插在幾乎失去知覺的菊蕾內…

因此,他並不知道逆將他抱出浴室擦乾淨後,給他全身塗滿了帶有催情效果的潤滑油,並戴上乳夾,給同樣抹得油亮的分身套上自慰套,鈴口插入塗滿催情消炎藥膏的尿道按摩棒,後庭也再次被潤滑油灌滿,而後塞上一個長十八公分的大號肛塞。

最後他被穿上緊身奴隸專用的皮革束具,套上連接著有迷幻藥成分的氧氣筒,做成陽具形狀的口銜,塞入一個大皮箱中,然後,逆拖著皮箱走到門口,將皮箱交給等在門外的兩個男人。

「調教師,費用已經打入您的帳戶。」接過皮箱的男人禮貌微笑。

「這次也要再麻煩您了。」另一個男人則將手上,另一個一模一樣的皮箱交到逆手中,逆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點頭,拖著皮箱回到屋子的地下室,皮箱打開,一名穿著西裝的昏迷中的男人倒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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