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27日 星期二

帥警奴隸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說虐的內容其實不多,反而是、主奴的內心描寫多一點,究竟您是怎樣去看待主、奴的關係呢?而您真的是說到!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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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軍站在我的身邊,穿著整齊的警服,他長得既帥又討厭:劍一般的濃眉,大大的眼睛,用長長睫毛爲裝飾的雙眼皮保護著,挺直的鼻子,尖尖的下巴,端正的警帽扣住了頭僅露出鬢角那天生有些黃色素的頭髮;一副初中畢業由於學習不好而當員警的不良少年改良形象!

我坐在小區的休閒石凳上——這是在網上我指定的見面地點,時值初春的黃昏,小區裡還有很多人在周圍散著步,他正對著我立正敬禮,用不敢很大的聲音說:『報告!我叫張小軍,是您在網上約我來的!』我斜眼看了看他:『你想好了?』他仍然壓低著聲音,但堅決地:『是的!我來了!』我指指旁邊的石凳:『人多、第一次,你坐那兒說吧!』

他的身材很棒,運動員的體型,雖說我和他一樣也有一米八,但他坐到我身邊時,立刻就顯出我的書生氣質和體型的單薄;這樣一個壯實的帥小子就這樣甘心地成了我的奴嗎?

他遞過一個檔案袋:『我的奴隸簡歷、自願申請書以及按您的要求自拍的裸照全都在裡面了——如果我有反悔,您隨時可以將它們公開!』我抽出申請書瞟了一眼,看到了他咬破手指蓋上的幾個血手印……

他聲音仍然很小,但很誠懇地:『從今天起,我就是您的奴隸!白天我是員警,但下班就完全屬於您了!』我故意地問:『那你隨時可以借上班爲由不聽我的了?』他咬咬牙:『不!我什麽時候都屬於您!只要您下令,我隨時可以辭職!』我笑了笑:『放心,我要的是警奴,不會要你馬上辭職的!奴隸守則背熟了嗎?』『是的!』『那就走吧!』

我帶著這個在網上已調教了三個月,馬上就要全天候被我捆綁虐待的帥氣小警朝我的住房走去,我打開房門,帶著小軍進了門,轉身鎖上門,正想發號施令,那條警犬卻突然“樸通”一聲在我身邊跪了下來,分開兩腿、雙腳在腳裸處交叉,雙手乖乖地背到身後在手腕處交叉,分明地說道:『報告主人,賤貨警犬張小軍前來報到,請求主人捆綁!』

他顯然知道房子裡安了消音器,因而說得分外響亮,全然沒有了剛才在樓下的小聲小氣;我拿出一根麻繩,把繩從他的後脖頸分來繞過他的兩肩,在他的肩頭處纏緊分別打結,然後開始纏上他的兩臂、收緊打結、交叉、再纏臂打結、再交叉…一直纏到他的兩個前臂處,形成“豬玀扣”,然後命令:『背起雙手,讓你的臂膀儘量向後靠攏!』他努力地執行我的命令,用力向後背著手臂,繩子繞得很窄,他只好挺起胸脯,使勁地向後用力,讓繩子緊緊地貼在胸前。如果不是他穿著警服,纏在他手臂上的繩索一定會深深地嵌進皮膚去!我毫不留情地從身後拉起他的雙手,在他背部的正中位置,把他的雙手手腕交疊用最緊的手銬銬上!他顯然很痛,但又不能反抗,只好咬牙皺著眉忍受著…

我給了他一個耳光:『賤貨,手臂還分得這麼開!』又拿起一條繩子,從後面纏過他的兩臂,用腳蹬住他的背,用力把他的兩臂往中間用力緊捆——『啊——!』他終於痛得大叫起來!我又給了他一耳光:『賤狗,你想反悔了嗎?』用力又捆了一道,他不敢再叫了,痛得喘著粗氣強忍著!我收緊了他的兩臂又拉到他手腕交叉處用繩子把他的雙手連同手銬一起狠狠地緊捆起來。

這個帥氣強壯的小員警就這樣讓我捆成了一團,老實說,捆這種奴隸真的很費勁,累得我也有些喘氣;休息了一會,我用一條鐵鍊把他交疊著的腳踝也緊緊捆在一起,然後拿起皮帶對他說:『好了,現在開始進行入門抽打!』他費力地扭了扭被綁緊的身體,喘著氣回答:『是,主人!』就在此時,他的手機卻突然地響了起來

他有些害怕地抬頭看著我,我不情願地把他的手機拿起他眼前,他看了一眼說:『報告主人,是警局的電話!』我不耐煩地把他的手機丟在他面前的地上,他彎腰費勁地用下巴和鼻尖幫忙才好不容易地接通手機,跪爬在地上與警局通話…….

接完電話,他跪直身體,向我報告:『主人,警局有臨時值班任務要我馬上去!』『媽的!第一次就這樣!』我生氣了,一腳踹到了他的肚子上!他疼得倒在地上,喘著氣說:『對不起主人,您要不喜歡我到警局就辭職好嗎?』『放屁!』我又踢了他一腳,『我要的是警犬,你辭職了還玩什麼?』他努力地掙扎著跪好,連連地磕頭:『主人,請您允許我去,我值完班就趕回來好嗎?隨您給我加什麼刑罰都是應該的,如果我不去警局會開除我,我就不能用警犬的身份伺候您了!』

我想了想,拿了一條細繩,系在他的巨棒根部收緊,再向上纏緊他的陰莖,然後拉直貼在他的肚皮上纏緊捆好,再把他的兩個蛋蛋分開綁好纏住,命令說:『不准鬆開你的老二!值完班回來我要檢查!』然後我給他的手腳鬆了綁…….

他委屈而又小心地穿好褲子,系上皮帶,肚皮上綁著的玩意兒讓他繫皮帶時也不能用太大力!我沒有讓他帶佩槍回去,他只能整束完畢後向我跪拜離開;小軍去值班了,我生氣地拿出啤酒喝了一口,沒想到第一次調教就這麼不順利,等這小子值班回來一定得想法好好處罰一下!又喝了兩口酒,我突然有了個想法;於是,我撥通了旭仔的電話:『喂!賤狗,你在哪裡?』

電話裡,旭仔的聲音有些發顫:『……是您嗎?您好!我在……』我冷冷地命令道:『你給我馬上去買根繩子,把你的老二綁起來,二十分鐘之內趕到我這兒來!』不等他說話我就掛上了電話;旭仔是我的另一個奴隸,還不到十九歲,半年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報著試試的想法,做了我的狗奴和刑奴;當然,他的裸照、承諾書、奴隸協定等手續和資料到了我的手上。

以前沒吃過什麼苦頭的他,整天被綁著挨打受刑,十分後悔,但已經走上了不歸路使他難以反悔,於是乞求我放他一馬;旭仔是個不務正業的壞小子,考不上高中,就開脆成天到街上玩街舞、混日子,對於這種小流氓我當然不會手軟!但旭仔連日地乞求,我一時心軟便暫時允許他做個隨叫隨到兼職奴隸;後來在網上認識了小軍,我便淅淅忘了他,好久沒聯繫他直到剛才,本來我打算放過他算了,但小警犬第一天就讓我生氣,讓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以奴調奴的辦法。

十七分鐘後,旭仔跪到了我的面前,幾月不見,他把頭髮染成了金黃色,顯然是我沒找他他以為獲得了自由,他穿了一身白色的運動服,連波鞋也是白的;後來我才知道,接我的電話時他正在和剛交的女朋友泡吧,接到電話後明白他伺候男主的奴隸生涯沒有接束,便咬牙和女友說了拜拜。

旭仔拉開褲子,把綁著的老二亮給我看,他終於沒敢忘記我調教的“本領”,蛋蛋分開綁得很緊、很規範;他背起手,大聲地報告著:『報告主人,賤奴羅旭前來報到,請主人指示。』我點點頭,冷冷地說:『從今天起,你就留在這裡做全奴!』他絕望地流下兩滴眼淚:『主……人,不能再放我一馬嗎?』我冷笑了一聲說:『你說呢?賤貨,以後不准再求我放你一馬!是你自己選的,你就老老實實地認命吧!把衣服脫了!』旭仔抽泣著回答:『是,主人!』迅速地按命令脫得一絲不掛。

我隨手拿起他脫下的襪子塞到他嘴裡——這小子外表穿得很漂亮,襪子卻顯然有幾天沒洗了,很臭!我沒有再用繩子綁他的嘴,因為我知道,沒我的命令他絕不敢試圖把嘴裡這又鹹又膩的臭襪子吐出來;我用細而結實的麻繩,緊緊地把旭仔反綁起來,再綁住他的腿和腳,然後再四馬躦蹄地把他的手腳捆在一起吊起來。

旭仔很瘦,而我由於剛才的氣沒消所以下手很重,捆得很緊,痛得這小子不住地哼哼圩地叫;吊好後,我用乳夾夾住他的乳頭,在他的屌上吊上一個鋼球,旭仔不能發聲,只能“唔唔”地痛叫,俊美的小臉上佈滿了汗珠!我拿起皮鞭、借著氣,狠狠地朝旭仔身上沒被繩子纏住的地方抽了二十鞭!旭仔的“唔唔”叫聲一聲高過一聲,汗水和淚水不住地滴落……

末了,我伸手揪住旭仔的頭髮把他的臉拉來面對我,對他說:『今天我收了個警奴,他惹怒了我,所以我要用你來處罰他!你給我老老實實地照我的要求狠狠招呼他,如果你不用心,我會用比現在還狠十倍的刑罰來處罰你!聽到了沒有!?』旭仔不顧頭髮被我緊揪著,用力地點頭表示遵命,生怕因嘴被臭襪子塞住我不知道他很聽話!看著這個小流氓痛苦下的樣子,我知道張小軍這條小警犬值班後會有他難以忘懷的第一次了!

那天晚上我收拾完旭仔就上床睡了,而旭仔被我五花大綁的反綁著雙手跪在門口等小軍回來,雙腿雙腳也併攏了綁在一起,我把這個賤奴的老二綁好了用繩子拉出來,和夾緊了他雙乳的乳夾相聯並扯緊拴到了門鎖上,他的嘴裡叼著我寫給小軍的命令——只要那條小警犬一回來就必須過旭仔這一關。

第二天早上我八點過就醒了,單位有事我必須去處理,出到外屋我看見旭仔仍然跪在那裡——小軍一夜都在值班,還沒回來;整晚緊綁著跪著,饒是旭仔這樣的血氣方剛也有點受不了,跪直綁緊的雙腿不住地打顫,但因乳頭和老二的受制,加上不敢違背我的命令,這小流氓仍然倔強地跪直著身體,乖乖地儘量一動不動;我當然沒有理他,隨便吃了點早點就出門了,我知道我走後這小賤奴一定會想辦法“偷懶”,可是他哪裡知道我早已用小軍的錢在房子的各個角落安裝了攝像頭,只要他一偷懶,那麼晚上我回來就有他的好日子過!

我關上門走後,旭仔很謹慎地等了十分鐘,在確認我真的走了後,旭仔小心翼翼地挪動緊綁住的雙腿朝門邊移動(他怕動作過大拉掉拴著乳頭的繩子),移到門邊時,拴乳頭和老二的繩子已經很寬鬆了,旭仔這才慢慢地坐到地板上把上身和腦袋靠在門上;一夜的罰跪讓他腿腳都麻木了,他費力地動著捆得緊緊的腿,好讓遇上緊急情況時能用最快速度跪回原地(這小子以前一定是偷懶了不少次,才有這樣的經驗)。然後,他把耳朵緊貼在門上(隨時關注著門外的動靜),閉上眼睛休息——畢竟一夜沒合眼了……

可是小軍沒讓旭仔睡多久,他值班完就連忙地趕了回來,我告訴他鑰匙在門前的腳墊底下,所以旭仔在睡了不到二十分鐘時,就聽到小軍在門外找鑰匙的聲音,嚇得他連滾帶爬地迅速回到原位,跪直身體,而收緊在他脖子上的狗項圈,由於有個狗鈴鐺因此響個不停;帥哥刑警張小軍進屋了,一眼便看到一個十八、九歲,染著金黃色頭髮的小流氓形象的人型犬全身赤祼、手腳老二都緊綁著跪在他面前。

小軍一愣,脫口而出:『你……是誰?』旭仔口中叼著我給小軍的命令,哪能回答?只好“唔唔”地叫著,點著腦袋示意小軍取命令去看,狗鈴鐺也因此“叮叮噹噹”響個不停;小軍終於明白了,他伸手取下命令觀看…漸漸地,小員警的神態變得嚴肅起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由於他的臨時值班招至我竟然命令他要受他眼前這個比他還小、且同樣身份是賤狗奴的小流氓的擺佈!他拿紙的手開始抖了起來…

旭仔不耐煩地說:『快點吧!要是耽誤了,主人可饒不了我們倆!』他跪綁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有希望能解脫一下,怎麼能不急;小軍抿了抿嘴,終於狠狠心,“撲通”一聲跪在了旭仔的身前,看到這個又高又大、長得又帥、年齡比自己還大三歲的年輕刑警跪在自己身前,旭仔突然有了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的衝動讓他的老二膨脹,但緊緊綁住的繩子很快帶來一陣鑽心的痛,終於讓他一瞬間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於是,他只得忍住痛輕聲說:『項圈在你腳邊!』

小軍默默地拿起狗項圈,乖乖地按我的要求扣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後他開始按我的要求,開始解開旭仔JJ上的捆綁;繩子捆得很緊,所以小員警只好耐心地解著,旭仔則著急地催促著:『快點快點!』小軍解開了旭仔老二上的捆綁,把拴在門鎖上的繩子也解了下來,只讓乳夾仍夾住旭仔的乳頭不動,之後,小軍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按我的命令彎下腰、用嘴含住了旭仔的小JB——

『呼——!』旭仔過癮地長噓一口氣,憋了一晚上的尿,像向開了閘的水一樣灌入了年輕的刑警口中,可憐的小軍被迫大口地吞咽著,屈辱的淚水忍不住從眼角流了出來——誰叫他是一個奴隸呢?喝完了旭仔的尿,小軍又按我的命令照原樣將旭仔的老二再捆起來,接著開始取下警帽、脫下警服、警褲、鞋襪,再繼續把全身的衣褲脫得精光,旭仔睜大眼睛,發現小員警的老二仍然緊緊地捆在肚皮上,不由問道:『哇,你的老二也綁了一晚上呀?』

小軍紅著臉回答:『是的!主人說不準我碰它,要綁著回來檢查的!』旭仔皺了皺眉:『那……你也有一晚上沒撒尿了?』一種報復的心理在小軍心中油然而生,他迅速地按我的命令解開了他老二上的束縛,讓那根巨屌挺立起來,旭仔也不是傻子,知道我的意思是什麼,不得不彎腰含住那玩意兒,接受小軍憋了一夜的尿水——由於小軍的屌大、尿多,旭仔的雙手又被反綁著,因此旭仔的困難比小軍大得多,不過這小子畢竟親身被我訓練了不少日子,所以倒也沒有浪費一滴尿!喝完後,小軍又按命令將自己的屌綁回原樣。

接下來,小軍按命令開始為旭仔鬆了綁,旭仔的手腳恢復了自由,站起身來活動著;小軍按命令併攏雙腿,把手乖乖地背到身後,咬咬牙對旭仔說:『請狗哥哥把賤貨我捆起來處罰吧!』

『哈哈!』旭仔心中很是得意:『你比我大,還要叫我哥哥!好過癮啊!』小軍心中很難過,像旭仔這種小流氓,平日見到他們簡直是怕得要死,小軍平時抓這些小混混時可是從來不手軟的,可現在,不但不能收拾這小子,還要乖乖地讓這小子來捆綁折磨,而且還要跪著接受不能反抗——咳,誰叫自己喜歡做狗呢?可眼前這小子也是條狗,卻要…小軍不想再想下去了,只好閉著眼回答道:『我們都是主人的狗,主人要我叫你狗哥哥,我當然要聽話,就算主人要讓我叫你叔叔我也只有叫啊!』

旭仔伸手給了小軍兩個耳光:『放屁!你叫我叔叔把主人放到哪去?我還不是主人的狗,你怎麼能亂叫?』小軍被打得眼冒金星,氣得不得了,但又不敢反抗,只能屈辱地答道:『是!謝謝狗哥哥的教訓!請快點將賤狗我綁起來吧,不然主人會罰的!』旭仔聽了這話,才明白過來,連忙按我的命令穿上了鞋襪——那襪子他昨晚含在嘴裡很長時間,現在還沒幹,不過他只能穿上,因為他知道我回來後這東西還得往他的嘴裡去,穿在腳上不過是為了增加臭度而已。

穿好鞋後,旭仔開始用昨晚捆自己的繩子對小軍進行捆綁;小軍長得很壯,肌肉很發達,旭仔雖然跟我學過捆綁技巧,但平時多數是用來捆自己的,力氣又不大,所以捆起來很費勁,尤其是要將小軍的兩隻胳臂向中間攏時,雖然小軍不反抗,可旭仔還是捆得滿頭大汗!終於,旭仔想起了昨晚我捆他的時候用的招數,於是便用穿了鞋的腳,蹬住小軍的背收緊繩子往中間死命地拉——

『啊——!』小軍痛得大吼一聲,屈辱加上員警的本能讓他突然反抗起來!他兩臂一使勁!繩子一下子斷了!旭仔被一下子甩在了地上,小軍條件反射般地翻身騎到了旭仔身上舉起了拳頭…旭仔嚇得面如土色,捂頭大喊:『員警叔叔饒命!』小軍一激淩,清醒過來:『天啊,我都做了些什麼啊?』他回手狠狠打了自己兩耳光,複又跪下,背上雙手:『對不起狗哥哥,我錯了!請您將我捆緊了狠狠打一頓吧!』

旭仔驚魂未定,想了想,迅速拿起小軍的手銬,把小軍的手腕先銬在了一起!小軍痛苦地閉上眼睛,他知道其實現在即使不用手銬,他也不敢再的反抗了——哪怕旭仔將他綁成殘廢!旭仔一腳將年輕的員警踢得撲倒在地,然後踩上小軍的脊背,使出吃奶的勁將小軍的胳臂緊緊拉攏,然後左捆右縛地緊緊捆住,小軍被綁得痛不欲生,但只能咬著牙忍受著……

捆好了小軍的手腳,旭仔拉著小軍的頭髮,將小軍拉起跪好,然後發洩般地拾起小軍的皮帶,瘋狂地朝小軍身上死命地抽打!嘴裡罵著:『王八蛋,叫你嚇我!』幾皮帶下來,小軍已痛得忘我地大聲嚎叫起來,再也沒有了員警的矜持;而旭仔那小子卻越打越過癮,似乎要把平日受的苦完全發洩到小軍身上!漸漸地,小軍的身上已滿是傷痕了!旭仔此時卻感覺到自己的老二慢慢地疼得難受,而且每抽一下小弟弟就疼一下,旭仔停住手,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緊緊捆綁著的JB已經漲得發紅,這個平時只能被插的賤狗,突然有了另一種衝動,他看了看小軍滿是傷痕、健壯的身體和小軍的大屁股,咽了口口水,內心中衝動與害怕激烈的鬥爭著……終於,他咬了咬牙,看看一旁的茶几——一個念頭在心中產生了……

旭仔將茶几清理乾淨,然後一把揪著小軍的頭髮把他往茶几上拉,可憐的小警雙手反綁在後、雙腿併攏綁著,全身上下動彈不得,旭仔扯著他的頭髮狠命地往前拉,痛疼和身份迫使他不得不配合著旭仔的行為,只得不顧掙扎的痛苦像蟲子一樣拼命晃動著身體向前“走”…

旭仔將小軍拉上茶几,讓他俯身趴在茶几上,頭露在茶几外,旭仔把小軍的襪子不由分說地全塞進小軍的嘴裡,再用一根麻繩緊緊勒住在腦後打結,然後用一塊黑布緊綁住小軍的眼睛,這樣年青的員警看不見、講不出了;然後,旭仔用一條粗繩子把小軍的身體緊緊地捆死在茶几上,鬆開小軍腿腳的綁繩再分開固定在茶几的兩條腿上,小軍光著的屁股便毫無遮攔地露在了外面,帥哥刑警的身體不能動一點,發不出一點聲音,看不到一絲光亮,無助地亮著屁股任人宰割。

小軍心裡已經猜出旭仔這小流氓要幹什麼,而且他清楚地記得我給他的命令中沒有這項內容,所以儘量地扭動著身軀,“唔唔”地叫著——但沒辦法,繩子綁得很緊,他一點也動不了,他知道此時此刻他自己已經無奈地成了旭仔的玩物了,旭仔鬆開自己老二上的綁繩,揉了揉發紅的玩意兒,低頭看時,小JB已挺得筆直——旭仔年紀還輕就做了奴隸,平時就只有乖乖地被捆著被人操,都快忘了那活兒是可以用來操人的了,如今看著一個身體一流的賤狗員警,動彈不得地擺在面前,讓他有機會試驗一下那玩意兒的功用,如何不讓他心動?這簡直讓他忘記了如果讓主人知道他會受到嚴懲的害怕!他的小胸脯起伏著,喘著氣逼進了小軍的屁股…

淚水已經浸濕了蒙著眼睛的黑布,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儘管旭仔的能力沒有持續很長時間,但小軍清楚的知道他已經被一條同樣賤貨的狗強姦了,年輕的員警雖然早已立志做我的一條狗,早就有了被幹一生的準備,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會讓一條比他還小、比他還賤的狗奴來享受——可這一切又有什麼辦法呢?他成了一個狗奴,以後的日子仍要繼續受辱、享受受辱,這個強姦了他的小流氓雖然也是個狗奴,可是是主人的狗,主人還要他稱旭仔為狗哥哥……他還是報不了仇!這就是他一直追求的奴隸生涯應該受的……

旭仔終於完成了他的第一次“操”作了,他喘著粗氣癱坐在地上,看著被綁得不能動的、他剛剛搞過的小員警……十分鐘後,他拿起繩子把他那軟了的老二綁回了原樣,然後上前將小軍身上除了屌上的綁縛全都鬆開了,喘著粗氣說:『你……休息一下……再進行下一項吧?』

小軍默默地從茶几上起身,找了條粗麻繩掛到脖子上,然後雙腿併攏著跪到地板上,兩手背到身後去,看也不看旭仔,冷冷地說:『如果沒有記錯,下一項該四馬躦蹄吊起來抽打了!快綁吧!不然主人的要求完不成了!』旭仔怔怔地看著小軍,年輕員警的鎮靜讓他吃驚,他剛剛做了那事,一直還在擔心對方會報復,可……難道他會去向主人告密?旭仔害怕的念頭又生起了,不過旭仔心裡想好了辦法,只要我命令他的他都完成了,到時如果小軍告密他就來個不承認,還會反咬小軍一口說小軍報復!想到這裡,旭仔馬上起身,把小軍綁了起來,進行下一輪的懲罰……

那天晚上我很晚才回來,小軍經已受了各種各樣的刑罰後洗完了澡,被旭仔按命令五花大綁地反綁好了雙手跪在地上等我,年輕的刑警除了那張英俊的臉外,全身上下都是傷痕,屁股被打得紅紅的,巨大的肛門塞塞住了後庭,雞雞綁在腰間,身上的肌肉被繩子緊緊地勒成一塊塊地區域——很有型;他的雙腿雙腳沒有上綁,不過腳裸上上了腳鐐;乳頭上上了夾子,夾子上挂了小鐵球,狗項圈前面用一條鏈子和綁住JB的繩子相連,並用一條細鏈拴在桌子上。

因爲一天的刑罰和捆綁,讓他的臉上挂滿了痛苦和疲憊的表情,但做個好奴隸的堅強意志,卻讓他努力地跪直著疲乏的身軀;他的嘴裡塞著他昨天穿了一天的臭襪子,看到我回來時,他想大聲向我報告卻發不出聲音來!旭仔剛洗完澡出來,正在用浴巾擦著身上的水,看到我回來忙不疊地跪下請安,還獻殷勤般地上來想爲我舔腳,我一腳踢開了這個小流氓,徑直走到裡屋去——我要先看看錄像,看這兩個賤貨在我走後都做了些什麽……

旭仔忙擦著乾身子,迅速地給自己上了腳鐐,用一條鐵鏈把自己的項圈和綁好的老二串起來,再忍痛夾上乳夾,然後他跪到小軍面前用力又給了小軍兩個耳光,打得小警犬對他怒目而視——

『看什麽?主人回來了,我要帶你去接受檢查!一會兒記得配合我上銬啊!』旭仔對小軍命令道,小軍無奈地點了點頭…旭仔把他的臭襪子塞進自己嘴裡,把拴在桌上連著小軍的雞雞和項圈的鐵鏈子取下扣到手銬上,背過身子把手套進手銬裡,在小軍的幫助下摸索著給自己上了背銬,然後牽著小軍跪著在屋子裡“走”動起來——

我的要求要他們跪著走過屋子裡每個角落後,再進來向我報告;兩個男孩就這樣反剪著雙手用膝蓋在屋子裡來回地走動著,我坐在裡屋的床上,從多個螢幕裡欣賞著這一切,一邊冷笑著看著錄影帶上記錄的旭仔強姦小軍的鏡頭……旭仔和小軍用了半個小時才走完,進到裡屋——看到裡屋擺著的錄像螢幕時旭仔的臉色開始發白,因爲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讓我知道了——等待他的不知是什麽樣的嚴懲呢……!

『說說吧,該怎麽罰?』我打開旭仔的手銬,面無表情地說,旭仔拿出了堵在他和小軍嘴裡的臭襪子,手一直在哆嗦著,他垂頭喪氣地跪到我面前,偷眼看了看我嚴肅的臉,欲言又止,他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把雙手背到了身後說:『主人,請您先把賤奴緊緊地捆起來再問話吧?』我伸手就給了這個賤狗一耳光:『混蛋!我的話已經問過了,你還想抗命嗎?』

『是!賤狗下賤!賤狗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請主人懲罰!請主人罰賤狗四馬躦蹄地緊緊捆起來吊打到主人滿意爲止!還有請主人猛插賤狗的後面,用拍子打賤狗的屁股,晚上用繩子四馬躦蹄吊一晚上,今後一周全程上綁……恩……恩……再不行,罰賤狗以後幾天綁跪在地上全程做兩頭插的賤B——可以嗎?』旭仔用幾乎哭出聲來的語氣哀求著——他倒不愧是我調教了一段時間的賤奴隸,居然說得出這麽多狠招來,小軍看到旭仔又賤又怕的樣子,很高興地笑了一下,這當然沒逃過我的眼睛,我立刻給了這條軍犬一耳光:『笑什麽?你呢?你該受什麽懲罰?』

『啊!?』小軍感到很意外!自己因爲加班挨了一天的捆打,又被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流氓強行搞了!還要受什麽懲罰嗎?『主人,賤狗是被逼的啊!是狗哥哥他……』話音未落,小軍便被我一腳踢到小弟上,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我又踢了他一腳:『賤貨,不服氣啊?』小軍咬著牙、掙扎著跪直身子,卑賤地說:『賤狗不敢!主人打賤狗是應該的!』

『賤貨!你連自己錯在哪兒都不知道嗎?』小軍抿著嘴想了半天,無奈地搖搖頭說:『主人,請您再罰把賤狗四馬躦蹄緊綁吊起來狠打一頓吧!賤狗錯了!但是賤狗真的不知道錯在哪里,求主人教教賤狗!』我用手指戳著警犬的頭厲聲說:『賤貨!你的處男之身是留給我來享用的,現在你給了一條狗!你的錯還不大嗎?』小軍仇恨地瞪了旭仔一眼,悲傷地說:『是,主人!賤狗的錯誤太大了!』我冷冷地:『那怎麽辦?要不你滾吧?我不要你這破了身的賤貨了?』

『不!不!主人,求求您不要抛棄賤狗!賤狗會想辦法彌補的!求您了!』小軍著急地晃動著滿是束縛的身體,著急而可憐地哀求著……『彌補?你說的好聽,怎麽彌補啊?你都破了身了!』我假意地拒絕著——其實,我是有些捨不得這條聽話下賤的警犬的,小軍慌忙不停地叩頭:『求您了求您了,主人,求您原諒賤狗吧!求您了!』沒想到旭仔竟然也叩起了頭幫小軍求情:『主人,求您饒了他吧!是賤奴的錯!要罰就罰賤奴吧!是賤奴害了他的!求您饒了他吧!』

這倒真讓我意外,沒想到這條小流氓狗也有這一面!於是我說:『好了!我可以原諒你!』小軍連聲稱謝:『謝謝主人!』我冷笑了一聲說:『別謝我,謝謝這條賤狗,我是見他爲你求情才同意地!沒想到這個賤貨關鍵時候還挺仗義,還會承擔責任爲你求情!』小軍感激地看了旭仔一眼:『多謝狗哥哥的求情!』我指著旭仔說:『很好!從今以後你就這樣叫旭狗了!旭狗今天犯了大錯,今後就是我的最低等級的全奴,一年以內不能升級,一旦犯錯要罰雙倍的刑!』

旭仔帶著哭腔謝道:『是,主人,謝謝您的懲罰!旭狗一定遵守!』我又對小軍說:『至於你嘛——你的地位比旭仔還要低!除非你按我的要求彌補了你的過錯才能升級!』

『是,主人!狗兒多謝主人原諒,請主人教教小狗要怎麽樣來彌補?』小軍叩拜著問。『你們要從今天起爲我物色兩個新奴隸來!小軍要找個警奴或者軍奴,旭狗要找個和你一樣的帥小流氓來!找到了的話才算你們這天的錯彌補了!否則,我決不饒你們!』憑心而論,這樣的要求是有些高難度的!小軍還是個警察,做奴隸是暗中的事,他怎麽樣去軍警中找個合適的同類呢?何況我的要求又高!再說旭仔,他可是個全奴,經常被捆在家裡,出去的機會都少,怎麽找奴隸呢?可這是我的命令,兩條賤狗雖然心裡感到十分難辦卻也只能叩頭領命了!

我繼續命令道:『旭狗,你剛才申請的那些刑罰一定要受!都要受!』旭仔抽泣著回答:『是主人!』他仍然背著手:『報告主人,欠打欠捆欠插的賤狗羅旭還沒被反綁上,求主人捆綁!』我冷笑著看著他們:『別急!在受刑之前還有件事:現在你們倆反過來,小軍,今天旭仔對你處罰的一切,你現在按順序原模原樣地在旭仔身上重新做一遍!馬上執行!』話剛說完,我就看到了旭仔恐懼的眼神和小軍報復的眼光——

雖然小軍對旭仔剛才的求情很感激,但一天的屈辱就可以反報復給旭仔怎麽能不讓他高興呢?於是,在旭仔鬆開他的綁繩不到一分鐘,小軍就迫不急待地扭過旭仔的胳膊,把旭仔狠狠地捆上了——旭仔對他施過的刑——包括那次強行進擊後庭——都一一向旭仔身上招呼了!不同的是,小軍的力氣更大,JJ更粗壯,旭仔受的苦更是大得不行了!張小軍沒想到我交給他們的任務很快就完成了——這點甚至於出乎我的意料!

第二天小軍警隊裡就有了盯梢的任務,派小軍帶新來的同事、青少年犯罪調查科的遲畢寧,一齊去市體育中學門口蹲點監視學校霸王的行動;最後常有小學生反應市體育中學有個學校霸王常常逼小同學們交保護費,本來這種小案子由青少年調查科管就行了,可是那邊人手不夠,儘管張小軍在刑警隊裡算不上什麽能人,但是應付這種小CASE應該毫無問題,所以上級便派他帶上剛到公安局不久的遲畢寧去執行任務了。

遲畢寧今年二十三歲,比小軍還大幾個月,但是卻沒有小軍那樣高大壯實!小畢只有一米七三的身高,長得瘦小精幹,剛剛從部隊轉業到地方,又被分到了公安局工作,據說在部隊裡還是個小排長;由於他的體型特徵使得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些,加工長樣較俊俏,所以看上去只有二十歲的樣子,局裡估計也是因爲他的樣貌才把他分到了青少年科,其實這小子在部隊還是散打冠軍呢。

爲了不暴露身份,小軍帶著小畢在一輛吉普車中,遠遠監視著學校的大門;學校還沒有下課,校門口很安靜,小畢覺得很寂寞,就不停地跟小軍講他們軍隊上的事情,但小軍心裡一直在想著怎麽樣完成我交給他的尋奴任務,所以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講了一會,小畢見小軍對他的講話不是很感興趣,覺得有些掃興,加上離體育中學的下課時間還早,於是小畢就提出想下車去走走,小軍正好嫌小畢有點煩,馬上就同意了。

小畢走後,小軍吃力地伸手摸了摸褲襠裡的JJ,那玩意兒還綁著繩子系在腰間——這兩天來小軍的JJ被綁的時間相當的久,很疼!沒我的允許他又不敢鬆一點繩子,所以只好伸手進去揉了揉…天氣很熱,但今天小軍的脖子上,被我系上了一條帶著狗奴號碼牌的狗繩,所以他只能嚴嚴實實地扣著領口,不敢解開扣子。煩悶的天氣加上十分憂心如果找不到新奴我會抛棄他,小軍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畢竟有幾乎兩個晚上沒睡覺了,鐵人也受不了,何況他連天的受綁挨打,現在還滿身傷痛呢!所以小軍睡得很沈……

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令小軍驚醒——他發現遲畢甯正在解他的襯衣扣子,並且已經解開了——紅色的狗繩露了出來……『你……做什麽!?』小軍驚恐地坐起身來,一把將衣領拉住——警服和襯衣的扣子已經打開,小軍緊緊地將衣服裹在身上,生怕露出一點兒……遲畢寧愣愣地看著小軍,遲疑地:『你……你是狗?』小軍沒好氣地反駁:『你才是狗呢!你幹嘛打開我衣服?』小畢:『你是個奴隸?你脖子上有狗號碼耶——你有主人?』

小軍心裡不安起來,他隱約感到小畢其實很在行的,不過,這個秘密怎麽能讓同事知道?他匆忙地扣起衣服扣子,一面狠狠地瞪了小畢一眼,沒好氣地說:『你說些什麽啊?我可聽不懂!我脖子上的是帶著玩的東西,你怎麽這麽沒禮貌要去翻看!?!』小畢仍然不依不饒:『你還不承認?你身上好多傷,是你主人打的吧?』小軍扣好衣服,嚴肅地:『什麽亂七八糟的!你別無聊啦,忘了我們是來做什麽的啦?』

小畢苦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小軍的襠部:『你別否認了,我都知道——喏,你那裡還綁著呐!』小軍低頭一看——褲襠裡露出了一截捆住他老二的麻繩來——原來,小軍剛才伸手進去揉的時候沒留神將繩子頭帶了出來,然後就睡著了。小畢正是看到了繩子頭才去解小軍的衣服查看的!『天啊,我都做了些什麽啊?』小軍心裡暗暗地罵著自己,『這下警局要全知道了!』——一霎時,同事的嘲笑、領導的鄙視、社會的抛棄……各種的後果情景在小軍的腦海裡飛速地閃現。『最要命的是,如果主人知道我曝了光,那……受刑是小事,他也許就不會要我了!我這是搞什麽啊!』小軍想著想著,又氣又急地用頭去敲打車窗,弄得“嘭!嘭!”地。

小畢不解地看著小軍問:『你……你怎麽了?』小軍疲憊無力地:『別假惺惺了!說吧,你想怎麽樣?』小畢恍然大悟般地笑了:『哦,你誤會了!我也是個奴隸呀!』『什麽?』小軍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小畢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拉開衣服亮出了戴在身上的貞操帶:『你看——我自己戴上的!』小軍仔細地揉了揉眼睛——是的,他沒看錯!小畢的確帶著一條男士專用的貞操帶。這個世界上爲奴的人果然不止一兩個喲!小畢得意地:『是吧?沒騙你吧?不過……』他有些傷感地接著說,『我還重來沒有過主人呢!——這一點可不如你!你主人對你怎麽樣啊?』

小軍苦笑著說:『怎麽樣?你看到了,身上的傷的確都是主人賞賜給我的!我剛剛跟了主人不到兩天,昨天一天基本上都是捆綁著在挨打……不過,有什麽辦法呢?這一切都是自己選的!誰叫咱是奴隸呢?主人打綁要打都是應該的——我們做奴的本來就是讓主人綁打的啊!』

小畢嘆了口氣:『咳,真是羡慕你呀!我想找個主人綁打都找不到呢!』說著,小畢扣起衣服跟小軍講起了他在軍隊的往事——遲畢寧是進了軍隊後才發現自己是個奴的。軍隊搞捕俘訓練時他被軍友綁起來時發現很爽,於是經過上網、交流等手段確認了他自己是個受虐狂;當時軍隊裡有不少的同性愛,也有很多“互插”活動,但小畢自從確定自己是奴後,就咬牙堅持著不破身,一定要等到主人來,在心中的苦惱不能對人說的痛苦下,小畢只能時時找個機會用繩子偷偷地自綁,還賣了貞操帶、項圈等在沒人的時候自己戴上……

在集體生活中,秘密總是很難保持,小畢是奴的秘密還是讓連長齊偉知道了,齊偉雖然只比小畢大三歲,可是很懂得經營關係,所以很快成了年輕的連長,齊偉無意中發現了小畢的秘密後,不動聲色地安排了一個沒人的日子把小畢叫到單獨的房間,在小畢擔憂著連長會怎麽樣教訓他時,齊偉竟然拿出了一捆繩子……

『哦,你們連長是個主人啊?』小軍聽到這裡輕聲地驚呼起來,小畢神秘地一笑:『不!說來你不相信,他也是個尋主的賤狗奴!』小軍出乎意料地又驚嘆了一聲——小畢接著說:『他拿繩子是要和我玩互綁遊戲。於是我們就你綁我、我綁你……可惜的是,我們兩個都不是主,又都共識要找到主人後才開苞,所以,咳!』小軍也嘆了口氣,問:『那,你們連長現在呢?』小畢說:『他現在升了副團長,沒有轉業。本來他爲了留住我,一直給我升官直到把我升到副排長——可惜我學歷不夠,不像齊偉是軍校畢業的,所以最後還是沒留住!』

『哦——!』小軍感慨著:『那你的經歷倒也真的很難得了!』『那你呢?講講你的主人啊?我好羡慕你有個主人的!』小軍聽了這話,心裡猛地想起了昨晚我交待給他的任務,不由激動起來:『你真的沒破過身?』小畢不解小軍怎麽一下子那麽激動:『是……是啊……我一直在找主人,我……』小軍激動得打斷了他的話:『我的主人現在要找個沒破過身的奴隸,你想做嗎?』小畢沒想到自己還沒有開口,小軍倒先說了,弄得有點措手不及:『我……我想……可主人會要嗎?』小軍:『嗯,你雖然長得瘦小些,不過也是個警察,還做過軍人,主人也許會答應的!』

小軍連忙迫不及待地將昨晚發生的事,一骨腦地講出來給小畢聽,聽得小畢熱血沸騰,激動地說:『快!快將我綁了獻給主人去,如果主人肯要——我還要把齊偉也獻給主人——聽說他現在在軍營找了好多個奴隸,準備找個主人集體投靠呢!』

正說得興起時,體育中學的放學鍾響起時,將兩個年輕警察的思緒帶了回來,讓他們猛地記起了要查明體育中學,學校霸王向小學生勒索的任務;於是暫時將精力從主人身上轉到了監視學校門口上——不久他們就看到了那個勒索小學生的高中生——譚龍。

譚龍今年才十八歲,是體育中學排球隊的主攻手,據說是體育中學重點培養,準備向專業運動隊輸送的尖子學生;譚龍小小年紀就有了一米九十的身高,高大英俊,修長壯實的身體把長年穿著的排球運動服繃得緊緊的,帥氣的瓜子臉上挂著運動員獨有的堅毅表情,濃眉、不算小的眼睛在球場上注視前方時習慣性地眯成一條縫,讓對手從他的專注中感到緊張。

譚龍的身高長相,完全是學校的女孩追求的白馬王子形像,可是由於他的父母早年離異又都在外地,使得譚龍形成了孤僻不合群的性格,追逐他的女孩子很難和他靠近;在老師眼中,譚龍是那種獨來獨往埋頭苦幹型的乖孩子,可誰能想到他竟然就是那個天天勒索小學生的學校霸王?

譚龍穿著一身比賽時穿的全套白色排球服,高佻的身子斜靠在校門口的圍牆上,注視著眼前走過的中小學生們,尋找著他的“獵物”;由於他平時很難接近,所以基本沒有同學和他處得來,也沒人會去關注他要幹什麽,但他的一切卻完全在張小軍和遲畢寧的監視中。

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學生手中拿著漫畫書一邊看一邊走了過來,譚龍迎了上去,用左手搭在小學生的肩上柔聲說:『喂,拿些錢來用用!』那男孩擡起頭—看,一米九的譚龍在他眼中無疑是一座珠峰了!儘管譚龍的表情並不兇惡,但男孩還是怕得發抖:『我……我沒有!』譚龍的態度仍然是很溫和地:『別騙我了,你手裡的漫畫書值幾十塊錢呢,快拿點錢給我,我要的不多,就算你跟我借的!』男孩嚇得哭了……譚龍有點緊張地把右手也放到男孩身上,語氣重了點,但還是很溫柔:『不要哭!讓別人聽到了!』

男孩只得忍住哭,把手伸進口袋裡去掏錢……譚龍緊張得雙手冒汗,想伸手去拿錢但又怕有人看到,於是擡眼往四周看了看——這一看,看到了一前一後兩個年輕的警察站在了身邊……男孩也看到了警察,一下子又哭了起來:『警察叔叔,他搶我錢!』遲畢寧嚴肅地:『我們守候你多時了!跟我們走!』出人意料的是,看到警察譚龍反而不慌了,俊俏的臉上仿佛還有了些笑容,他不慌不忙地問:『警官,你們抓我用不用手銬?』遲畢寧儘量不嚇著他地:『不用了,跟我們去講清楚以後改了就好了!』譚龍反倒有些急了:『怎麽不用?搶錢耶,是犯罪的!我十八歲了!』

張小軍立昤心裡有個很怪的感覺,想去印正一下,他有點激動地拿出了手銬:『要銬!當然要銬!』譚龍馬上把雙手背到後面去讓小軍銬,小軍更是激動地迅速將他反銬上。遲畢寧猶豫地:『幹嘛用銬子啊?他還是個孩子啊?』小軍粗暴地打斷了小畢的話:『閉嘴!你懂什麽?聽我的!』小畢是小軍要用來孝敬我的奴隸,小軍當然不想對他客氣;小畢動了動嘴,不敢再說話了…小軍押著譚龍對小畢說:『去找個酒店開個房間,我們單獨審他!』小畢又是一愣:『怎麽?不回局裡嗎?』小軍瞪了他一眼,心裡說:『真蠢!』然後推著譚龍上了車……

金馳達酒店的1203房間裡,張小軍和遲畢寧開始審問譚龍了;譚龍雙手被反銬在身後,跪在房間的正中位置,他隱約猜出這兩個警察把他帶到這裡是爲了什麽,但無法確認;由於被反銬著跪在地上,他那躲在運動短褲裡的雞雞早就有了反應,把白色的短褲撐得圓圓地!張小軍注意到了譚龍的下體反應,他咽了口口水,走到譚龍面前五步遠的地方跪了下來,這一舉動把譚龍和遲畢寧都嚇了一跳。

遲畢寧驚訝地:『小軍哥,你怎麽……?』張小軍瞪了他一眼,用不容反駁地口氣說:『別多話!跪下來審!』遲畢寧不敢說話了,默默地跪到了小軍的身邊,雖然他天生奴賤,可這樣子審一個犯人卻也是生平第一遭,聞所未聞!譚龍見兩個帥哥警察跪在他面前,一時間倒忘了他是反銬著的犯人,內心的猜測加上少年的好奇心促使他張口便問:『警官,你們幹嘛要跪著審我啊?』小軍沒好氣地:『你少問!你才是被審的,發什麽問?說說吧,你爲什麽要去搶小朋友的錢?』譚龍噘著嘴:『好玩唄。』小軍:『好玩?我看不是!我們調查過你,你在學校是優等生——說倒底爲什麽?』譚龍歪著腦袋想了想,編不出什麽理由,只好沈默。

小軍突然單刀直入地:『你是不是想當奴隸,想被人捆綁啊?』譚龍愣住了,他想不到自己心裡的秘密讓別人一下就看了出來!其實他哪里知道這兩個穿著警服的帥哥也是奴隸,他的一舉一動早就讓小軍觀察到了。

譚龍從小父母離異,獨僻羸弱的性格和他那高大的外表並不相配!從小,譚龍就發現自己喜歡男人,而且有自虐傾向,但沒有知心朋友的他卻不能表達,只有將壓力埋在心中!十六歲的時候,譚龍上網時發現了SM,他很快發現他自己是個奴,好希望能有個主人來管管他;一開始,譚龍只是想想,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譚龍越來越忍不住了,他用繩子來自綁,買蠟燭來給自己上刑,但那只是杯水車薪,內心的奴性讓他越來越忍受不了。

直至上個月,他按網上的地址偷偷去了一次當地的G吧,問了一下找個主的價格,那價格令他心驚,但以他的性格是決不可能接受去賣身的,所以他想了個辦法:寧願去搶小學生的錢湊足了到G吧去消費!這就是譚龍之所以會去搶錢的原因。

小軍說:『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去做和賣身沒什麽兩樣?你去消費了,以後就不能找個固定的主人,做奴隸的是屬於主人的,如果主人都沒有了,以後怎麽辦?』這個問題把譚龍問住了,他想了半天,才問道:『那……我真的忍不住啊,怎麽辦?』小軍這才說:『告訴你吧,我們兩個都是奴隸,有一個固定的主人的,如果你想的話我們可以幫你向主人求情請他收留你,這樣不就行了?』小畢開始佩服起小軍來了,原來他早就看出譚龍是奴隸,故意到酒店來說服他去服侍主人的——『怪不得要跪著審呢。』小畢想。

譚龍沒想到兩個英武的帥警也是奴隸,驚奇地瞪大了眼睛:『你們真的也是奴隸?』小軍笑笑說:『準確地說是兩條警犬奴隸——呵呵,要不怎麽會跪著審你呢?——我們也是很下賤的!』譚龍認真地:『那——我是很想,不過如果主人不收怎麽辦?』小軍指指小畢說:『放心吧,是主人要求我們找新奴來孝敬他的——他也是新奴隸,也和你一樣要剛拿去獻給主人的。不過,你不該是我獻去的奴隸——我還有個狗哥哥,他才是把你獻給主人的上級奴隸,我馬上打電話給他!』

另一邊,旭仔仍被反綁著雙手跪在屋子裡——由於昨天犯的錯所以他申請這幾天他只能全天候地被捆綁;由於雙手雙腳都被長時間緊捆著,旭仔的手腳都已經麻木了,但是他知道屋子裡裝著監視器,所以他一點兒懶也不敢偷,就那樣跪了一天;而最讓他煩心地是,主人命令他要找個奴來,可是他如果被連日綁在房子裡,別說找個奴很難了,就是有奴他又怎麽能碰得到呢?『咳,看來長時間都要受到主人的大刑賞賜而無法減輕嘍!』他傷心地想著,電話鈴就突然響了起來……

旭仔心裡暗暗叫苦,他的手腳都綁著,而且手腕上還綁了根很短的繩子和腳脖子連在一塊兒,連動一下都很困難,還要去接電話?可不接又不行!旭仔只好一點點地、挪動著綁得緊緊的身體,朝電話方向移動,昨天晚上他和小軍都在主人的調教下練習過多次反綁著接電話——好在電話鈴一直在響著使得旭仔可以勉強挪動到電話前,彎腰用舌頭摁下免提鍵,費力地叫了聲:『喂……您好!』

小軍的聲音在電話裡響了起來:『狗哥哥嗎?我是你的狗弟弟張小軍!我幫你找了個獻給主人的小奴隸,你可以向主人交待了!!』『啊……!』旭仔驚奇得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他昨天那樣的對小軍,可小軍還這樣地替他著想……『如果你想把他獻給主人,我一會兒就來接你過來驗看他!』『你的奴隸找到了嗎?如果你的都沒找到,那主人也會罰你的……』旭仔也開始懂得關心小軍了。

『放心吧!我們的運氣真的很好,我要獻的奴隸也找著了——而且他還有禮物要獻給主人呢!』『可是,我這兩天要全天候的捆著,怎麽去見他呢?』『算了狗哥哥,我們本來就是主人的狗,挨打本來就是家常便飯,你就向主人多申請兩次刑,先把獻奴的這一關過了再說啊!』『你是說你來給我鬆了綁去,然後回來再請主人加我的刑?』旭仔有點猶豫……『不然還有什麽辦法?如果主人交待的任務完不成不是挨的更重嗎?這樣的機會可不要錯過啊!』旭仔想不出理由來拒絕了……

『就這樣,我馬上回來!』小軍說完掛上了電話,很快小軍就去接了旭仔來,譚龍和遲畢寧兩人按照小軍所教的,用DV機互相拍攝著入奴裸體儀式——小軍很清楚這個儀式,因爲他自己就是拍過的:奴在鏡頭前跪下,雙手背到後面,先大聲地作自我介紹(包括姓名、出生年月日、現職業、身份證號、身高體重等等),然後再把自願(非強迫)成爲主人的奴隸的申請書一字不錯地背誦一遍,再當著鏡頭,一點點脫光身上所有的衣褲鞋襪,進行各個方向的裸體展示,以表達自己的下賤和自願爲奴的決心,再跪著全程表現簽寫奴隸申請書的過程並摁上手印。

當然,錄下的影像是交給主人永久保管的,一旦日後奴作了什麽有違遊戲規則的事情,主人可以將帶子和裸照公開示衆;譚龍是最興奮的一個,搶先完成了自己的動作,然後一絲不掛、興奮地接過DV機準備幫遲畢寧拍,嘴裡還意猶未盡地說:『太好了,這下可以屬於主人了!』遲畢寧瞪了他一眼,心說:『賤貨,主人都還沒見你興奮個什麽勁兒啊?』——遲畢寧雖然知道自己天生奴命,也一直想找個主人,可臨到此時,他要自己在沒受任何威脅的情況下,要無條件把自己賣了,心裡也有一絲不自在——但這種不自在很快就沒了,多年沒有主人的日子他受夠了,所以他很快到鏡頭前跪下開始了“爲奴申請”……

在奴隸自願申請書上簽了字摁了手印,遲畢寧明白自己和張小軍、羅旭、譚龍一樣成爲了失去一切自主權的奴隸、賤狗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申請書放到茶几上譚龍的申請書旁,譚龍將拍好的DV也放到了茶几上,然後小畢和小龍用小軍留下的手銬和小畢的手銬,互相摸索著上了背銬,雙雙一絲不挂地反銬著雙手跪到了房間的正中間——

運動員身材的小龍,雖然只有十八歲,可是比跪在身邊的警犬小畢,還要顯得高大,當然“性”奮程度也高得多——粗長的JJ一直挺立著,漲得紅紅的!顯然如果不是沒得到命令不敢射,他早就射出來了!小畢的JJ也硬了,不算小的玩意兒從馬上就要被剃掉的陰毛中伸出來,隨著呼吸輕微地抖動著。

小龍看了看自己硬著的屌,突然想起個問題:『遲哥,小軍哥哥怎麽不叫我們把弟弟捆起來?他不是說他第一次見主人時就綁著弟弟嗎?』小畢嘆了口氣:『咳,小軍也是奴隸,他怎麽有資格沒經過主人就捆我們的弟弟?我們的身體是主人的,做狗的哪有權力動?』顯然小畢要比小龍懂事得多,『還有,你先別叫我遲哥,我們是狗,誰大要由主人定,小軍不是也要叫旭仔狗哥哥嗎!』

小龍恍然大悟地:『哦,原來是這樣!真希望他們趕快來帶我們去見主人!對了,只是銬著去見主人嗎?』小畢白了他一眼,笑著說:『放心,我們這樣的賤狗是一定要綁緊了才去的,不會只是上銬那麼簡單的!』小龍如釋重負地:『噓,那就好!』

我是晚上九點半才回到家的,小軍穿著整齊的警服,反背著雙手跪在門口等我,我進門就看到一絲不挂的旭仔,四馬躦蹄地被捆作一團,吊在半空之中,顯然是做了什麽錯事,主動讓小軍捆吊起來的!小軍見我進來,忙跪著朝前迎來想要解釋什麽,卻被我踢了一腳:『慌什麽?先捆上再說!』其實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想講什麽,但是我工作了一天,總要讓奴隸服務一下再說的,所以我毫不手軟地將小軍緊緊地反綁起來,再讓他脫下我的鞋襪,幫我仔細地舔完腳才允許他彙報。

小軍默默地舔完我的腳,才開始一五一十地將今天發生的故事向我彙報;我很驚嘆小軍的運氣,也注意到第一名旁邊放了個密封的大紙箱,顯然那兩個新的奴隸就塞在裡面,我不動聲色地讓小軍把皮鞭叼了過來,先狠狠地抽了旭仔十皮鞭,他原是申請了二十鞭,我為了獎勵他就減了一半;然後我放下旭仔,給他和小軍都鬆了綁,命今他倆戴上手腳上的鐐銬後開始獻奴——

小軍和旭仔互相戴上了手腳的鐐銬,他們兩手兩腳之間用不到一米的鐵鏈拴著,只能進行幅度不大的活動,兩個奴隸銬好後,就把那個密封的大紙箱推到我面前,然後完全地打開來,兩個新鮮的奴隸亮了出來:遲畢甯和譚龍,全身一絲不挂地被四馬躦蹄地反綁著。

小軍和旭仔特地買了幾條鮮紅的繩子來捆他倆,使得兩人更像是精心獻給我的禮物,顯然兩人是被硬塞進狹小的紙箱裡的,到現在還挨在一起,小龍高大的身體被捆得尤其可憐,緊緊捆作一團!看來旭仔是下了不少狠功夫的!小畢沒有小龍那麽高大,所以稍微寬鬆一點,但仍然是捆紮得動彈不得地一團:兩隻手臂在身後緊緊捆在一起,雙腿雙腳也緊綁在一起,然後再將手腕和腳踝緊緊地捆在一起!整個人簡直就捆成了一陀,加上是紅色的繩子綁的,很漂亮!!兩個奴隸就這樣像禮物一樣呈現給我了……

在我的命令下,遲畢甯和譚龍終於等到了他們的入奴儀式,小畢和小龍被鬆開了獻禮用的紅繩子,穿戴整齊地跪下,小畢一身警服,細腰系帶,英姿挺撥;小龍則穿上了運動場上排球比賽服,短袖白衣、白短褲、白襪白鞋加上護膝(由於要捆綁所以沒有護腕),帥呆了的樣子;小軍和旭仔全身一絲不挂戴著鐐銬一人站一個地立在小畢小龍身後。

首先小畢開始背誦他所寫的《奴隸志願申請書》,要求要一字不漏地背完並請求我收留,而小軍拿著文字原稿站在小畢身後,如果小畢背錯一個字,小軍就會給他一耳光然後再重來,小畢和小龍來之前已經把志願書反復背熟了,可是在我面前卻仍然緊張得錯了好幾次,臉都被打紅了才完成;接著是小龍,替我賞小龍耳光的自然是旭仔,小龍要機靈得多,只挨了三耳光就背通了。

通過後,我將兩個狗項圈分別戴到了兩人的脖子上收緊,兩隻狗以前都沒試過被勒得很難受,但看得出兩犬都用心地忍著,手背在身後一動也不敢動,戴好項圈後,小畢小龍被命令平舉起雙手,小軍和旭仔上前爲他倆的手臂上綁纏上“豬鑼扣”,然後命令他倆把雙手雙臂背到身後,小軍和旭仔用粗麻繩用五花大綁的方式把兩隻新犬緊緊反綁。

這種綁法很嚴厲,小軍和旭仔又在我命令下下重手,捆得十分緊!小畢和小龍被綁得實在是痛苦,不停地用強壓住的嗓音發出“呃、呃”聲,我記得旭仔第一次來時,受這種綁時疼得大叫不已,因此加了二十皮帶的刑罰,小畢在軍隊裡還受過鍛煉,而小龍這細皮嫩肉的小男生居然還能挺住不發出大叫來!我不得不對小龍這個新奴另眼看待了。

捆好後兩個新奴開始背誦《奴隸守則》,《奴隸守則》是我制定的,有一百多條,顯然下午在酒店時,小軍和旭仔這兩個經歷過入奴儀式的奴隸,爲兩個新奴上了課,因此儘管有一百多條,兩個新奴還是在得到十餘個耳光的懲罰下全部背誦完了,時間居然不到一個小時。

接下來是『入奴十鞭』——兩個新奴將接受用寬皮帶抽打屁股十下的『入奴必打鞭』的懲罰,打完這十鞭後,兩個新奴就正式成爲我的奴隸了!兩張茶几拖到屋中央平行擺開,小畢和小龍被臉朝下分別緊緊地捆在茶几上,我在小軍脖子上的項圈前加了條鏈子,另一端拴到小畢的項圈前,這樣小軍和小畢就被串到了一起,旭仔和小龍也依法串起,於是小軍跪在了小畢的臉前,旭仔跪在了小龍的臉前,一旦兩個新奴犯了比如沒有記數或忘了說『謝謝主人賜打』的話,小軍和旭仔就要狠狠地抽與之串在一起的新奴兩個耳光。

小畢和小龍的褲子被剝開,塞著肛門塞的圓圓屁股,馬上露了出來等著挨抽!我站到兩張茶几的中間,把手中的寬皮帶,輕輕地在小龍的光屁股上點擊著,那小狗又緊張又害怕,被捆緊的雙手及胳膊不停地掙扎,可是由於綁得超緊,繩子本來就已勒進了他只穿著運動短袖的手臂那皮肉裡,這一掙扎更讓繩子加緊勒入,有幾處甚至開始出血了,可是因爲緊張,小龍似乎已經忘了疼痛,仍在痛苦地掙扎著……

我冷笑著用皮帶敲了敲小龍的屁股,嚇得他又使勁掙扎了一下,我問:『我要開打了,怎麽?怕了?』小龍咬咬牙說:『不怕!請主人賜打吧!』我笑笑:『哼,主人可不喜歡撒謊的奴哦!』小龍聽了愣了愣,終於憋出一句:『……主人我錯了——賤奴很怕,但這是賤奴本來就應該承受的——所以怕不怕沒關係,賤奴會用心受打的——請主人不要可憐賤奴,狠狠地打吧!』

我越來越覺得這條運動犬,真的很可愛!我高高地舉起了皮帶說:『注意啦,我要打啦——!』小龍又使勁掙扎了一下,用略帶顫抖的聲音大聲說:『主人請打吧!賤奴準備好了!』我拿皮帶的手迅速落下——但在空中迅速地一轉身——“啪!”皮帶狠狠地抽到另一邊捆著的小畢的狗屁股上!

『啊——!』小畢那警犬猝不及防,鑽心的痛讓他忘了該說什麽,只痛苦地大聲嚎叫起來!跪在小畢頭前的小軍猛地醒悟過來,伸出上了銬的手就給了小畢兩個耳光:『錯了!你要報數及說謝謝主人賜打的!』我冷笑了一下:『死狗,第一下就錯了,自己說,怎麽辦?』小畢痛苦地:『對不起,主人……這下不算……』『不算?這麽簡單就完了?你入奴儀式就錯了,只是不算就完了嗎?』『那……』小畢痛苦地掙扎著想著,小軍悄悄提醒:『求主人多給你加兩鞭吧!』

小畢無奈地說:『那求主人把賤狗的入奴鞭加爲十五鞭吧!』他不敢只加兩鞭,加到了五鞭;我狠狠瞪了小軍一眼:『賤貨!你倒很聰明嘛!』小軍惶恐地低下頭不敢作聲——我“啪!”地又打了小畢一鞭,他連忙忍痛報數:『一!謝謝主人賜打!』我笑了笑:『這就對了嘛,以後再錯怎麽辦?』小畢想了想:『主人,每錯一次加兩鞭可以嗎?』抽打的疼痛,連這只警犬也不敢五鞭五鞭的加了。

『好啊!』我說著又給了他第三鞭——在小畢痛苦地報“二”時,我突然狠狠地抽了小龍一鞭——『啪!』——『噢!』可憐的小龍正在專注我調教小畢,沒提防也忘了報數,自然也免不了讓旭仔抽了兩耳光!『臭狗,你也要學他嗎?怎麽也忘了?』我嚴厲地問道。小龍雙眼閃著眼花,用哭腔請求著:『求主人加罰我五鞭,以後每錯一次加兩鞭!』他顯然剛才很在心地看到了小畢的請求。

我猛地又給了小畢一鞭,這回小畢記住了:『三,謝謝主人賜打!』我於是開始左右抽打這兩個捆在茶几上的賤奴隸,而經歷了剛才調教的兩個賤狗,也不得不忍著皮帶抽打的巨痛而不停地報數!當然,由於兩人所挨鞭順序先後錯開,沒按一家一下或一家幾下的方式打,所以兩人不時因爲痛苦而錯記成對方的鞭數而報錯……

小軍呆呆地看著小畢挨打,腦子裡回想著他自己挨打時的情況——他的入奴刑是旭仔代打的,當然沒我打時這樣多花樣。小軍心裡突然有了種異樣的感覺,做一個奴隸是爲了什麽?他以前一直是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需要才拼命去找主人的,『難道沒有另一種選擇嗎?』小軍腦子裡閃出這種念頭——他連忙強迫自己不要想下去,畢竟當時沒主人時的幻想十分讓人難受!……

“啪!”我手中的皮帶突然抽到了小軍的身上,疼痛讓他一下回到現實中來——小畢忘記數數了,而小軍卻沒有發現!我罵道:『賤貨,你作什麽?你以爲你今天立了功就可以犯錯了嗎?別忘了你昨天破身我氣還沒消呢!!看我一會兒收拾你!』小軍不敢說話,連忙對小畢進行補罰——不過他知道他一會兒肯定要受罰了——只是不知我會怎麽樣處罰他!

小畢的入奴鞭共打了二十多下,小龍比他好一點但也上了二十!打完後小畢和小龍就正式成爲了我的狗奴隸,他倆終於被鬆開了捆得他們透不過氣來的捆綁,乖乖地脫得一絲不掛地等著新的束縛。

小畢和小龍的雙手被向前銬上手銬,腳上銬上兩腳之間相隔不到一米鏈子的腳鐐;腳鐐的中部用一根短鏈連到項圈正面正中,另一根短鏈從手銬也連接到項圈——這樣這兩隻人型犬就只能像狗一樣的爬行了;然後再用繩子把老二從根部,分開綁了兩個蛋蛋後,再綁緊龜頭,最後從兩股之間緊貼屁縫向後拉出扯緊後系到項圈的背後,再用繩子在小畢和小龍身子上綁上漂亮的龜甲縛,最後命令他倆在地上繞屋進行爬行訓練,小畢和小龍開始在屋內爬行期間,此時早知要被罰而一直忐忑不安地等著受刑的小軍,也等來了他的處罰!這還是因他昨天被旭仔破身造成的後果…

小軍全身赤裸地站在屋中間,兩腳分開與肩平行;旭仔按命令將自己的弟弟插入小軍的後穴內,直插到了底;插好後旭仔的身體就緊貼在小軍堅實的後背上,然後把旭仔的手臂,自後向前地從小軍的腰間摟住,兩隻手緊緊地握住小軍的龜頭;然後再用麻繩將旭仔的兩個手腕緊緊地綁在一齊,用膠帶把他握住小軍老二的手和小軍的龜頭一起纏成一體;小軍的雙手反扭到後面,反摟住貼在他身後的旭仔的身體後用細鐵鏈緊緊地將兩隻手腕捆緊在一齊;小軍和旭仔的手臂交叉處都用繩子死死捆緊,手臂和身體也被用繩子緊捆成一陀,這樣兩隻狗基本上上身被牢牢地固定在了一起;下身的固定是將旭仔的腳祼和小軍的腳祼、小腿和小腿捆在一起固定住。

接著,我拿了一段彈性很好的牛皮筋把小軍的屁股與大腿的接合部纏緊再與旭仔的同一部位一齊捆在一起,最後再將小軍和旭仔的嘴用他們各自自己的臭襪子綁堵起來,我拿了條鞭子,對旭仔和小軍說:『你們不是瞞著我亂搞嗎?今天就讓你們搞個夠!——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說罷,我用力一抽鞭子——

“啪!”皮鞭狠狠抽在旭仔身上,他連忙用力把屁股往外拱,由於是生牛皮筋固定的屁股,所以,當他用力把雞雞剛往外拔出一點,皮筋的強力彈性立刻又將它彈了回去,旭仔不得不又拼命往外拱(按我的命令和監督),這樣的迴圈就形成了一種皮筋彈力插奴遊戲!我坐在了小龍的身上,騎著他訓練我的狗們,小龍的身體和奴性爲我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坐騎,走到旭仔身邊時我會用鞭子抽打著他插小軍……我看到淚水從小軍的眼裡流了出來——他心裡又在想這兩的的事情了——的確,昨天的錯分明是旭仔的問題多,但是如果不這樣罰他們,小軍心裡的那絲猶豫又怎麽能被我發現?以後幾天又會發生什麽事情呢?那天晚上我給四個奴隸定了日常的職能:小畢——廁奴;小龍——馬奴;旭仔——家務狗奴;而小軍——則定爲了刑奴!

小軍這兩天心情很沈重,他作奴的決心開始是非常強的,早就想好了被我奴役一輩子的,可是一開始就因爲加班的原由就讓旭仔給“害”了,本來不是他主觀上的原因——他完全是因奴的本能而成了受害者——但沒有辦法,雖然他是受害者,可就因爲這樣他受了兩三倍的加刑,而且讓旭仔:這一條賤狗搞了幾次,他自己還被定了刑奴,以後其他奴受罰時他都有可能以刑奴身分陪綁陪刑——這是多麽心痛的事情啊!

小軍內心深處的奴性雖然沒有改變,但是由於幾天的重刑讓這個年輕人的想法從表面上有了猶豫,『真的一定要做奴嗎?』後來我在他的奴隸日記上,看到了那天晚上後他寫的這句話,也看到了之後的有一天發生在他身上的一件奴隸成長經歷——

這天,小軍按我的命令,到謝斌那兒去拿我定購的SM工具;他中午下了班就住謝斌那趕,今天他身上的刑具只有一個肛塞,雞雞一點沒綁——因爲上午我給他灌了很多水命令他憋尿——所以他忍了一個上午的尿,很難受,想儘快在謝斌那兒拿到東西回家求我讓他輕鬆一下。

先說一下這個謝斌,他是個GAY0號、長得相當帥;可惜他不喜歡SM,所以他求我做他BF被我拒絕了,他爲此苦惱過很久,甚至向我發誓他也可以開始接受SM做我的全奴,但我還是回絕了他——畢竟SM是一種內心的東西,如果不喜歡,強迫下去也不會有好結果,何況我從不強迫別人做奴——當然如果像小軍他們一樣自願選擇爲奴了我就絕不手軟了!

謝斌自己開了個小雜貨店,也經常和幾個GAY在店的裡間聚會,我一般定的SM用具,都是寫的謝斌的名字寄到他店上簽收,他也從來不敢動我的東西!由於我不是很喜歡去他那裡,所以常常叫奴隸去取的。

小軍來到雜貨店,發現櫃檯後沒人,就整了整警服,大聲問:『有人嗎?』『有!有!』謝斌從裡間應著出來,看到一個英挺的年輕刑警站在店面前不由得心裡一陣緊張,忙陪笑說:『喲,警察同志啊,你要點什麽?』小軍瞪了一眼謝斌——謝斌的長相和旭仔是一種類型的痞子的帥!小軍還在想著旭仔害他的事,所以對謝斌也沒好感。

小軍冷冷地:『謝斌在嗎?』謝斌的心提了起來,偷偷往裡面瞟了一眼,心虛地:『我沒幹什麽啊?』謝斌的小小舉動怎麽騙得了小軍的眼睛,職業的習慣使他一下子忘了來的目的,大聲問:『裡面有什麽?』謝斌臉上的汗下來了:『沒……沒什麽……』小軍不再問什麽,一個箭步沖上去,拉住謝斌的手,沖到裡間前一腳踹開了門——小小的房間內有一張大床,三個脫得精光的GAY正在床上活動著……

小軍倒吸了口冷氣——原來是這樣!三個GAY都很緊張地看著闖進來的年輕帥警,下意識地用手護著私處。謝斌臉紅紅地解釋著:『警察同志,我們沒幹什麽壞事,我們……』小軍終於想起來這裡的任務了,他問:『你是謝斌?』謝斌有點尷尬地點頭:『是的。』小軍嘆了口氣,關上門,小聲地說:『是主人叫我來拿郵件的!』謝斌像一條鱷魚一樣張大了嘴,半天才說:『你……你是警察?』小軍紅著臉說:『是的!我是主人的警犬!』

謝斌愣了一下,有點不自信地試探著說『那……你還不跪下?』小軍感到很恥辱,但是,由於我爲了要讓小軍時刻記得他的奴隸身份,所以要求他到這裡要聽謝斌的話,所以他根本無法拒絕,只得“撲通”一聲原地跪了下來,那三個光屁股GAY都看得呆了——『XXX!你嚇死我了!』謝斌膽子大了起來,上前就給了小軍兩個耳光:『你裝什麽大爺啊!哥幾個,別怕,這是條狗!沒事的!』

那幾個GAY從來沒看到過這種事情,根本不敢相信——謝斌又給了小軍一耳光:『自己說,你是不是狗?』小軍臉紅著,但很倔強地:『是!但我是主人的狗,又不是你的!』『噫,你還敢還嘴?』謝斌說:『你是你主人的狗怎麽了?現在你要聽我的,看我怎麽收拾你這賤貨!』謝斌找出一根長的尼龍繩,嚴厲地命令小軍:『把手背到身後,我要把你捆起來!』

小軍很不情願,但還是乖乖地把手背到了身後,謝斌毫不客氣地上去就捆——由於他不是SM者,所以捆得很不專業,反倒是那幾個光屁股GAY見小軍真的那麽聽話膽子也大了,上前來配合謝斌一齊緊緊地把小軍反綁起來,畢竟人多力量大,雖然沒專業但是還是把小軍捆得疼得有點呻吟——謝斌又找來一條繩子,把小軍的腳也綁了起來,再用好幾天沒洗過的臭襪子堵住小軍的嘴。

然後對那幾個說:『這條警犬是我朋友的奴隸,他爲了要奴隸不要我,我早就在想這些奴隸有什麽好的,沒想到這警察也這麽賤!我跟你們說,這種賤貨是可以打的,只要不破壞了我朋友的狗,怎麽打都可以!不信你們看!』謝斌說著一腳便踢到了小軍的肚子上,小軍痛得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那幾個GAY平時都有被警察收拾過的經歷,現在看到這樣都上來和謝斌一齊對小軍拳打腳踢。小軍的嘴被三隻臭襪子塞得滿滿地,只能無助地痛得哼叫……

打了一會兒,謝斌等打累了,坐下休息,而小軍憋了一上午的尿,終於不能控制地流了出來,真到將他藏青色的警褲完全地浸濕!謝斌發現了小軍的尿褲,輕蔑地笑了:『媽的,這警察也真的夠賤了,還他媽被打得尿褲子了!』幾個GAY圍上來,哄笑著——屈辱的淚水在小軍的眼睛裡打轉,但他倔強地不讓他流出來,一個光屁股突然說:『謝哥,我們玩過好多人了,可是沒有玩過警察!不如今天……』

謝斌爲難地撓著頭:『這……』別一個隨聲附合:『是啊是啊,我也想玩!我知道你們倆是0,不過可以嘗嘗鮮啊!再說可以讓這條捆著的狗,一邊插你一邊被我插啊?』第三個說:『沒事,我今天也想插一回試試,我們大家都試試吧?』謝斌有點心動:『可我朋友很厲害,這是他的狗……』『沒事,只是他的狗嘛,到時跟他解釋一下啦!』經不起誘惑的謝斌終於同意了。

幾個人立時把小軍拉了起來,解開他腳上的繩子,扒掉他的警褲和內褲,然後用繩子把小軍的雙腳分開固定好,讓小軍分開腿跪好,從屋頂吊下一條繩子拴住小軍被綁在背後的手腕上用力往上提高扯緊!這樣,小軍就以一種很難受的姿勢無法反抗地翹著屁股分開腿跪著等著挨搞了!謝斌也脫光了,和其他三人一齊輪流地上前插小軍的後庭,可憐的帥警奴隸在這樣無助的情況下被幾個GAY輪奸了!

接下來這幾個GAY真的把小軍弄得站起身,前面站個0,後面站個1!讓被反綁著的帥警奴隸前插、後被插!三個人像三明治一樣地澆鑄在一起,當然吃虧的還是奴隸張小軍…三個小時後,小軍被鬆綁了,屋子的地上到處是白色的液體,在屈辱和痛苦的心情下,小軍默默地穿上了尿水還沒完全乾透的警褲,拿過謝斌遞給他的郵件,一語不發的迅速出門了。

謝斌和他那幾個GAY友當時很得意,但後來我知道後將他們臭駡了一頓,由於怕我命令我的警察奴隸對他們進行報復,這幾個不是SM者的GAY主動要求做了我一個星期的刑奴,在皮鞭和刑罰的教育一個星期以後,這幫小子再不敢做那些沒有規矩的事情了,雖然他們不是SM者,但是從那以後,他們的行爲檢點了不少,這卻是SM的功勞!不過這還是後話了,暫且不提。

小軍抱著郵包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屈辱的經歷讓他的頭腦很亂!『一定要做奴隸嗎?』這個想法在他心裡再度大大的膨脹起來,『就算要做奴隸,也是做主人的奴隸,可讓這幫沒本事的社會渣滓這樣地搞,還有什麽意義?』小軍一次次地問著自己;他內心深處的奴性和現實的委屈在激烈的交鋒著!小軍畢竟還是個風華正好的二十二歲的年輕人,SM的含義他並沒有仔細地想清楚過,他作出做奴隸的決定並不是一時的衝動,是因爲他不想欺騙自己的身體和心靈——

可如今的現實卻叫他難於接受,『我到底做對沒有?』他又一次問自己!一抬頭,發現到了一個酒吧——思夢酒吧。『思夢酒吧?——這不是譚龍說的那個SM酒吧嗎?』小軍想,他記得譚龍在做主人奴隸前,常收小學生的錢到這個SM酒吧消費,據說這個酒那“思夢”的名字就是SM的代稱。

正在想啊想的,一個中年的男子迎了上來:『警察同志,你好,請進來喝杯東西吧?』這男人的眼鏡一眼瞟在了小軍襠部那剛剛幹了的尿印上——小軍下意識地別過身子:『不用了,我還有事!』那男人笑了——以他的經驗他知道好多軍警都是SM,只要讓他們放棄顧慮就一定會進去消費的,因此他馬上上前拉住了小軍:『沒關係,有好多刑警都是我們的顧客,您先進來看看好不好再說吧?』他很神秘地把嘴湊到小軍的耳邊,悄聲說:『我給您弄條好狗來,您肯定滿意!』『弄條狗!?』小軍本沒這樣想過,他當然知道男人說的狗是什麽,可是年輕的心裡卻突然有了一種衝動,他想試試也做一回主人,於是當場決定跟男人到裡面去看看!

剛才和那男人談好了價錢,男人說給他介紹一個很高級的狗,據說是某個大公司的年輕董事長呢!收費是五百元一次,這個價格對小軍來說還是算高的,不過小軍根本沒有做主的感覺,只是想試一試,所以沒什麽概念,於是就同意了,從男人那裡,他瞭解到這個酒吧的保密性很好,所以不是很擔心被人知道;男人走後,由於剛剛被輪奸後,體力嚴重透支,所以昏昏沈沈就睡著了……

突然一種異樣的感覺讓小軍驚醒了,他睜眼一看,一個二十六、七歲的戴頭套的男人正在舔他的腳……『你幹什麽!?』小軍坐了起來,忙把腳收了回來,他剛才太熱所以脫了鞋襪,沒想到讓這個奴隸舔上了,男奴奇怪地透過黑頭套看著他:『您不喜歡?』小軍這才明白過來,他一直是個奴隸,都是幫主人舔的,現在被人舔哪里有什麽感覺!他忙掩飾著:『喜……喜歡,太突然……我……』

男奴顯然有點奇怪地看了看小軍:『賤奴做了好幾年的狗了,您真的是很沒經驗做主的!』雖然是奴隸,但畢竟是大公司的總裁,眼光准說話直!小軍簡直不知道如何回答,呆呆地坐在那裡……男奴主動把手背到了身後:『您不把我綁起來嗎?』小軍“哦”了一聲,拿起沙發上本來就準備著的給客人用的繩子,上前把那男奴五花大綁地捆了起來,小軍雖然也是個奴隸,但他本來可是警察啊,加上在主人的調教下,學會了多種的捆綁方法,所以捆得又快又緊又狠,只是他不留意間,用了主人獨有的五花大綁捆綁方法來綁,這種綁法緊狠疼,那男奴被綁得呻呤了兩聲……

綁好後,小軍又不知所措地回到沙發上去坐下,他想模仿主人平日對他的方式來命令奴,可又不知道如何開始……男奴晃了晃被捆得發麻痛疼的雙臂,卻顯得很滿意,他抬頭看了看不知所措的小軍說:『能請教您一個問題嗎?您這種捆狗方法是跟誰學的?』小軍脫口而出:『是我主人教我的……』他一下發現說漏了嘴,臉漲得通紅——

男奴笑了:『我剛才就看出你是個奴!』小軍突然地發作了:『什麽是個奴!是奴又怎麽了?我今天就是要做主!怎麽了!』男奴奇怪地看著他:『怎麽?主人對你不好嗎?』『主人?』小軍苦笑了一下,『主人對奴隸沒錯!可我爲什麽要是奴?爲什麽?』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男奴看了看他,想了想,問:『發生了什麽事?您能告訴我嗎?』好不容易找到個傾訴物件,小軍的話一下子像洪水一樣傾瀉出來,把他怎麽樣找主人、找到了我成了我的狗、怎麽因爲旭仔而受苦、怎麽被人強姦、怎麽開始想做做主試試……原原本本地講了出來。

男奴跪在地上,想了想又問道:『那你現在心裡還有主人嗎?』小軍臉上一遍茫然,他抬頭想了半天,眼淚在眼睛中打轉:『我……我真的說不清楚了……』男奴默默地看著小軍,沈思著……小軍的手機響了——電話是主人打給他讓他拿了東西趕緊回去的!——小軍接了電話,對男奴說:『我……我要回去了……主人要我回去呢!』男奴笑了:『你心裡始終還有主人!』小軍猶豫地:『我對主人沒有什麽不滿,可我真的有點不想再受冤枉氣了,我……』男奴:『不如這樣吧?我反正每個星期都會來一次做奴,現在乾脆這樣:如果你真的想做主的話,不如我做你的固定奴隸如何?我家裡有地方,你到我家來做就可以了!』

小軍完全沒有準備:『什麽?你說什麽?』男奴:『我是個大公司的董事長,我有條件做SM,我真的有一間別墅可以來做SM的,你不是想試試主嗎?等試過之後你再決定好嗎?』——男奴的話裡一直用“你”這個字眼,顯然他並沒有把小軍當成主人。

小軍遲疑了…說實話,這兩天我委屈真的讓他有了試試做主人的想法,現在一個多麽好的機會擺在他的面前啊——男奴誠懇地:『只要你願意,我可以馬上就是你的奴隸!』小軍:『嗯——我要想想!』男奴給小軍嗑了一個頭:『賤奴請主人看看賤奴的樣子吧!』小軍上前打開男奴的頭套,男奴並不反抗——這個俱樂部規定客人是不能隨便打開服務者的頭套的——但是現在是這個男奴主動同意打開的,所以並不違規,這個舉動等於是公開了男奴董事長的真實身份——當然這個公開現在只是對張小軍而已。

頭套打開了,一張英俊的面孔露了出來,男奴的長相比起小軍來說,絲毫不遜色,但多了幾個書卷氣,智慧的眼睛裡多了幾分成熟;小軍呆呆地看著男奴的臉:『哇,要是主人見了你的樣子一定會考慮收你爲奴的!』男奴苦笑了一下說:『您回去想想吧!如果真的想試,就打電話給我——』

這天晚上的調教內容,是給小畢開苞;遲畢寧早早地被洗乾淨了,一絲不掛地等著捆綁;而小軍是刑奴,被五花大綁地捆作一團,跪在旁邊等著口交,小龍穿著繩衣帶著鐐銬趴在地上作我的馬和椅子,旭仔則被固定綁成人型桌子馱著各種要用的工具;接著,小畢的兩腿向上緊貼著上身捆緊,膝蓋與肩膀貼在一處死死捆住,兩隻手從兩腿之間拉出,緊貼大腿內側拉到身後捆緊——這樣整個人就捆成一團地亮著穴門等插了……

在我給小畢開苞的時候,小軍被綁著跪在旁邊爲我進行口交和用嘴清潔小畢身上的白液,小軍默默地做著他應該做的工作,心裡卻在激烈地鬥爭著,這導致他的配合只能像完成任務一樣,當然免不了又受了一次鞭刑……用刑後小軍被捆著塞進了狗籠,和開苞後沒有鬆綁的小畢關在一起。

狹小的空間裡,讓兩個被捆得緊緊的帥警奴隸動一下都很難,但這私毫沒有影響小軍的心情,過了一會兒,他終於對小畢說出了一句話:『我不想做奴隸了!』小畢的口裡還塞著臭襪子和口塞,說不出話來,只能瞪大眼睛聽著……小軍:『我想試試做主!你能跟我一起去跟主人談談嗎?——如果主人要罰,我願意替你挨打!』

小畢明白即使他的嘴沒堵上,也不可能馬上回答小軍的話,他和小軍都有很強的奴性,他很清楚他和小軍都能忍受酷刑長久爲奴,可小軍突然說這些話他實在不知道原因何在——雖然他知道如果小軍要和他一齊離開,可能他會無法拒絕(畢竟他是小軍介紹來的,又在一個單位,當然如果主人不允許他是不會違規的,但他會爲小軍求情)。接下來小軍開始把他這幾天的想法都跟小畢說了——當然也說給捆在旁邊狗籠的小龍和旭仔聽——他知道他倆肯定會向主人彙報的,這也省去了他面對我時的膽怯……一個不知道結果的開始,難道真的會是另一個面上的結束嗎?

小軍在我的同意下離開了,同時我也允許了小畢和他一齊離開的請求;小畢和小軍沒有要回他們留在我這裡的資料…這也是一開始就明確了的事情,之後的幾天我的情緒很糟糕,小龍和旭仔加了十二分的小心也很難讓我滿意!好在小龍的奴性很強,而旭仔也早已經習慣了爲奴,所以雖然加綁加刑的時間多了點點,但兩個小奴都認真的執行了。但小軍帶來的傷痛卻是無以復加的,SM留給主人的其實也有痛苦,可是兩個離開了的警奴會明白這一點嗎?

申瑤單突然用他很私密的手機打了幾次我的手機,我沒有接;瑤單是我的第一個奴隸,奴性非常強——從大學一年級的時候就跟了我,一直過了六年,後來由於個人的原因,他要結婚,我同意了,雖然他的資料一直還在我那裡,但我從不給他打電話去幹擾他的生活,我不想給他的生活造成什麽副面的東西;而瑤單也是個聰明的奴隸,應當說很瞭解我的心,所以他也一直沒有打電話給我,雖然我知道他心裡其實一直很想。

瑤單的電話沒有停過,期間還加了短信求我接他的電話,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我彙報,我不自覺的拿出瑤單的資料,看著那張曾經熟悉的英俊的臉龐,心裡很不是滋味:何必呢?都走出了一步爲什麽還要打電話呢?不是我不想他,可是他現在的生活、現在的地位,斷了他的念頭也許對他更好啊……我還是忍住了不接他的電話。

但他的電話就沒有停過,而且越來越急;終於,在一次因小軍離開的情緒發泄中我很生氣地接起了他的電話,不容他說話就大聲地呵斥:『你發瘋嗎?你怎麽不顧及一下你的家人?你怎麽不想想你現在的身份和公衆形像?你非要我發火你才高興嗎?打打打,一天幾個電話地打,你不想過了嗎?』說完,我沒容他講話就掛斷了電話!一分鐘後,手機又響了——還是執著的申瑤單!

我嘆了口氣,看著不住響著的手機,一臉無奈……但手機仍然不停地響著——我只好接起了電話,不說話地聽著電話那頭,那曾經很熟悉的膽怯的聲音:『主人……對不起,賤奴真的很需要打這個電話!您能聽賤奴說完嗎?』他還是沒有改變稱謂,一如以往地照我以前定下的規矩辦事!我沒有說話——還是耐心地聽了下去——『主人,您聽賤奴說,張小軍在賤奴這裡!』『啊!?!』我終於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弄得出了聲:『你說什麽?!』『是的!這就是賤奴一直打您電話的原因!賤奴沒忘記您以前對賤奴說過的話,兩年了,賤奴每天都在想您,卻一直沒給您打電話!但這一次,真的是沒辦法!您能寬恕賤奴一次,來見見賤奴,賤奴把一切都給您說說好嗎?』

巨人茶室一直是許多重量級的人物談生意、公關的場所,幾乎城市裡所有的大人物都會選擇到這個環境優雅、舒適的地方來消閒,而且都有他們固定的包房;身爲集團公司董事長的申瑤單,選擇了在這裡和我見面是一點問題沒有的,我到了的時候只對侍者說了申總的名字,侍者便忙不疊地領著我和旭仔來到了申瑤單定的包間裡去等候。

這是一間豪華的包間,除了茶台外,還有酒櫃和食品櫃,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食品和酒水;座位也是特製的,很軟很舒適——但是旭仔卻沒辦法感受到,侍者一走他就乖乖地跪到了地板上——這裡有規定,侍者或其他人進來一定要先敲門得到客人同意後才能進來,因爲怕影響到客人的談話。

而申瑤單還沒有來,他特地讓侍者跟我解釋說他有個沒辦法推掉的會議,會議一完他就會趕過來,還特地先爲我泡了一壺上等的好茶,我是從報紙上看到申瑤單的公司,今天要和英國人進行一個幾千萬的合作專案的談判,如果不是小軍的事情很急,他也不會選擇這個時間約我的!我沒有動任何食品或酒水,雖然我知道瑤單其實很想孝敬我——

主奴協定上寫得很明奴隸的財産歸於主人,但是實際操作中,好的主人怎麽會用這條來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呢?畢竟世界是複雜的!主奴的遊戲,真正是心裡層面的事情,奴隸的心意到了也就行了!我躺在座椅上閉目休息著,旭仔背著手跪在地上,左右環視著包房的一切;他的肛門裡帶著刑具,但這裡豪華的一切顯然讓他忘記了刑具在身上的彆扭,他心裡不停地猜測著,約我見面的大人物是什麽人。

大約過了半小時,包間的門敲響了,旭仔站起身來去開門,西裝畢挺的申瑤單出現在了門口,顯然他是一開完會沒有陪英國人吃飯就趕緊趕了過來,26歲了,當年的清純被歲月洗去了不少,但年輕的董事長仍然英俊帥氣,西裝的襯托突顯了他儒雅挺拔的特質。

申瑤單關上了門,“樸通”一聲就跪在了我的面前,比旭仔還要快!旭仔也跪了下來,但一直驚奇地瞪大眼睛看著年輕的董事長,我直了直身體:『申董,你注意一下你現在的身份,不要這樣,起來坐下吧!』瑤單沒有起來,而是從公事包裡拿出了一大卷新賣的白棉繩,雙手恭恭敬敬地放到我面前的茶臺上,我嘆了口氣:『瑤單,你早就不是奴隸001了你知道嗎?以前的事情過去了,現在這裡只有旭仔才是我的奴隸,你不是了!不要這樣,起來吧!』瑤單執拗地把雙手背到身後:『請主人把賤奴捆起來吧!賤奴沒有捆上不敢跟您說,不綁上賤奴說不出來!』

我有點無奈地看著他,他的眼睛裡充滿了真誠,幾乎讓人無法拒絕……我嘆了口氣:『就這一次!下不爲例啊!旭仔,你來把他捆起來吧!注意一下,他身上的西裝很貴,小心別弄壞了!』旭仔跪著移動過來,拿起白棉繩來執行我的命令,看得出來他心裡充滿了疑問,他沒想過這個本市著名的、年輕的董事長竟也是我的奴隸!

申瑤單的雙手雙臂被緊緊地綁在了身後,他很高興地對我說:『謝謝主人,賤奴終於又得到了您的賜綁!』看著他英俊的捆綁樣子我又有些心動,但我終於控制了情緒,不冷不熱地對他說:『快接觸正題吧!』——我不想給他新的幻想,畢竟他是有新生活的人了!

『是,主人!』瑤單恭恭敬敬地說:『兩個星期前,賤奴到思夢酒吧去做奴隸……』『你說什麽!?』我打斷了他的話,他的開場白讓我震驚:『你跑到那種地方去做奴隸?!去賣!?你注意過你現在的生活了嗎?爲什麽不聽我的話!』申瑤單怯怯地說:『主人,賤奴……賣下了那裡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賤奴的身份不會曝光的。』『放你媽的狗屁!』我忍不住打了他一耳光:『你這種身份一旦傳出去就身敗名裂了你知不知道?你太太怎麽辦?你剛剛出生的孩子又怎麽辦?』

年輕的董事長臉上出現了清晰的指頭印,他眼裡含著淚水說:『主人……賤奴真的忍不住!沒您在身邊,賤奴又不敢去找其他的主人——您也命令過賤奴不准再做以前的事,賤奴想著用一種秘密的方法來解除下賤奴身上的痛苦——賤奴不是故意的……』我幾乎不忍再看到他難過的樣子…

天啊,SM究竟是什麽啊?!爲什麽要讓人如此欲罷不能?我不能怪這個奴隸,因爲做主人的又何嘗沒有這種忍受不了的時候呢?主奴只是角色不一,但是內心的感觸卻能相通……申瑤單小心地問:『主人,允許賤奴繼續彙報小軍的事情嗎?』我痛苦地揮揮手,示意他繼續——

『張小軍那天來玩當主人,賤奴一眼就看出他其實本質上是個奴隸。他很痛苦,因爲他心裡還有主人,只是受了委屈,有反復的想法。於是賤奴就勸說他如果要當主人的話就做賤奴的私人主人,他同意了……』畢竟是有六年的時年瞭解了,瑤單說得很簡潔,但我卻明白他是怎麽想的。

『瑤單,做奴的有反復是正常的,你何必多此一舉去做這個事情呢?小軍有了想法也是一個奴可能有的過程,等他慢慢理解不好嗎?』『不!』瑤單執拗地:『主人,賤奴現在不能做您的奴隸了,但賤奴的心永遠向著主人!小軍是一種小小的挫折反復,他心裡還有主人,他是能夠很快明白過來的,所以,賤奴要幫他明白過來,也算對主人的一種報答!』

『瑤單,何必呢?就算你能讓小軍明白過來了,我也不會再做你的主人!以前的事過去了,你現在應該有你自己的新生活你明白嗎?』『主人!賤奴知道以前的事不可能再重來了!但賤奴永遠心都是主人的奴隸!就讓賤奴爲您做點事吧!這樣賤奴的心會好過點……』我還能說什麽呢?如果瑤單不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如果瑤單一直沒有結婚、如果沒有這麽多的社會壓力……

咳!沒有那麽多的如果,只有一個不知道是冷是暖的現實。

那天下午,瑤單在包間裡跪了很久,我本來可以命令他快走,不知道爲什麽我沒有那樣做,反而捆上了旭仔給他陪綁,我知道他早盼著這樣,但這樣的日子以後我也不會再給予他!在那個周未,我特地把小龍和旭仔一併捆了帶到了瑤單的別墅,在隱蔽的地下室內,我用監視器看到了申瑤單把張小軍和遲畢寧領進了門……

小軍拘謹地看著這間豪華的別墅,顯然他從沒有看到過如些奢華的人家,當然也完全沒有那種做主人的氣質和派頭,在監視器中我都能看出他心裡的無助和困惑,小畢的心態顯然要好很多,他只對這間大屋子掃了幾眼就從背包裡拿出繩子遞給小軍,然後自動地背過了雙手,小軍看著他:『真的要這樣嗎?我們是來做主人的!』

小畢苦笑了一下:『算了,不習慣!不過我支持你!』小軍沒有再說什麼,默默地拿起繩子將小畢五花大綁,小畢被捆好後顯得很為難,他是陪小軍來做主人的,可他顯然不願意像主人一樣坐著,而又不能像奴隸一樣跪著…他只得在牆邊蹲了下來,申瑤單看了看小軍,跪了下來,問:『主人,開始嗎?』

小軍遲疑著:『嗯……開始吧!』『那……請主人下令!』小軍愣了一下,想了想,說:『你……你把……衣服脫了……』申瑤單順從地脫光了衣服,小軍吞吞吐吐地命令道:『今天是你的第一次為奴…………以後賤奴,哦…不對,是我以後就是你的主人……今天先要給你上入奴刑罰……』小軍顯然在回憶我調教他時的東西,但心虛讓他不停出錯,瑤單把手背到身後,任由小軍將他五花大綁,等小軍綁好,他不等小軍說話就說:『第一次主人好像是先上了豬鑼綁後再反綁的!』

小軍愣住了,他終於想起來他第一次上刑時,主人真的是先給他繞上了豬鑼繩才綁上的,小軍慌不疊地說:『哦,是的,我忘了,重新來!』看到小軍的樣子,小畢忍不住說:『唉,小軍,奴隸是不能跟主人這樣說話的,你應該給他一耳光的!』瑤單很欣賞地看了小畢一眼,儘管他因此而真的挨了小軍一耳光。『旁觀者清』,可憐的小軍裝主人裝得好辛苦!

看著小軍按照我調教他時的方法,給瑤單抽打入奴刑時,我真的有點心疼瑤單,他完全是為了我才受的這些刑罰,我心裡回憶著跟瑤單的歲月,想著他帶給我的快樂……唉,如果瑤單不是富家子、如果他不是因為生活而放棄……那我和他可能都最是高興的;可是,人畢竟生於世,無論是瑤單還是我,有時竟不能順心從事,還是旭仔、小龍他們幸福啊,這麼小年紀就能找到主人……

我轉眼像跪在地上的旭仔和小龍看了一眼,我驚奇地發現他倆跪得比進來是還要端正了,SM真是奇妙,本身是奴的,就算裝著主人也是不協調的!小軍的調教過程正好成了旭仔和小龍的反面教材,看了小軍的樣子,他們反而更加堅定了做奴的決心。

小軍給瑤單抽入奴鞭的時候他自己也很痛苦,他是員警出身,平日裡捆打嫌犯的時間並不少,可是都不能給他帶來興奮,否則他怎麼會當奴隸?可今天為了賭氣他卻不能不給強忍不興奮地的感覺給別人施刑,尤其是被他打的這個人還並不是一個犯人,而是本市赫赫有名有名的企業家,這是怎樣的痛苦呢?瑤單似乎清楚的知道小軍現在的心情,所以他每被抽一下就大聲地呻吟,叫得小軍的心裡一緊一緊地,後來幾乎就不忍心打下去,手停在空中一忍一忍地。『我到底要什麼啊?』小軍心裡想。

小畢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晃了晃被捆麻了的胳膊說:『小軍,不要這樣,想辦法興奮一下吧!』瑤單的嘴被襪子堵著,說不出話來,他“唔!唔!”地叫著,似乎要等小軍來插,小軍心裡十分地矛盾,手握皮鞭的手早已出汗了…小軍扔掉了皮鞭,一下子脫掉了褲子,把一直沒有興奮的傢伙亮了出來,他畢竟心裡是個奴,反向的角色總是不能讓他興奮。

小軍開始用手擺弄他的大屌,他是做奴的,平時被捆著讓人玩的時間多,自慰時也是在我的命令下前綁著雙手打手槍,所以他的動作顯得十分笨拙,半天也沒能挺起來…小軍的頭上已經出汗了,他突地拿出了手銬“哢嚓”一聲將自己的手銬了起來,然後又開始繼續弄,小畢看到這種情況,難過地搖了搖頭。

可這一下十分管用,小軍的那活兒終於挺了起來,他喘著粗氣,好像失去了思考能力了一般把那玩意真接捅向了瑤單的屁眼…小畢忙叫:『小軍等一下……!』但已經來不及了,由於沒有作準備,也沒有抹潤滑的東西,饒是瑤單的屁眼被弄過多次,也挺不住這突如其來的猛插,瑤單頓時疼得“唔唔”大叫起來,而小軍也因為艱難而十分費勁,仿佛是拼了命頂了進去,一時的疼痛和用力,加上還沒打開的手銬使得小軍一下子忘記了身份,那久久壓抑的奴性在那一刻迸發,他開始大聲地奴叫,脫口而出的呼喊居然是:『謝謝主人!』

淚水從小畢的臉上淌了下來,他難過地說道:『小軍,算了吧?放棄吧!』這句話說得並不算大,但在小軍的耳朵裡卻突似打了個驚雷,剛才強迫產生的衝動一霎時變得蕩然無存,小軍呆呆地抬眼看著小畢,一動不動,屋子裡僅剩下了堵著嘴的瑤單發出的疼痛之後的“唔唔”的喘息聲……

小畢又說了一次:『算了,放棄吧!這麼辛苦地委屈自己,何必呢?』不做奴是委屈,做奴才成了自然,沒有誰比一個真正奴隸的心裡更能體會這句話了,小軍也是如此!小軍無力地坐到了地上,竟忘了打開還束縛著自己的手銬,小畢走到小軍身邊坐下來說:『小軍,不要這樣好嗎?我們是什麼我們自己心裡難道還不清楚嗎?為什麼要強迫自己?』小軍心緒煩亂,怒吼般地朝天大叫:『為什麼?為什麼?!!!』

瑤單面朝下被五花大綁地緊緊捆在茶几上,全身上下佈滿了綁繩,動彈不得;此時他似乎很想說話,但嘴被臭襪子塞得滿滿地,於是他強烈地掙扎著,用盡全身力氣“唔、唔”地亂叫起來,小畢看了看小軍:『小軍,放開他吧?他可能有話說。』小軍長嘆一聲:『唉!能說什麼呢?我已經不能再做主人了!』他很哀傷地說完這句話,動手先解開了小畢的綁繩,又給瑤單鬆了綁,卻不給自己打開手銬,呆呆地又坐回了地上…

小畢活動了一下捆麻了的手,伸手想上前去幫小軍打開手銬,但小軍一下子躲開了,瑤單拿掉堵嘴的襪子,走到小軍的面前,仍然跪了下來,小軍看了看他:『你不用再跪了!我想我做不了你的主人!』瑤單抬眼往牆上藏著的攝像頭瞟了一眼(顯然他是在向我打招呼),笑了笑,轉臉對小軍說:『其實當年我也像你一樣想做過主人!』

『啊?』小軍和小畢都是一驚,瑤單的奴性他們已經深深地領教過了,現在瑤單說出這樣的話來怎麼能不讓他倆吃驚?瑤單繼續說:『有的人只把SM當做一種遊戲,其實做主、做奴真的很不簡單的!和在公眾場合的角色也許是錯位的,但內心的角色如果不能扮演下去是很痛苦的一件事!當年我像你一樣也有過不服氣的時候,我的家庭環境很好,我也說不清為什麼我就是一個奴隸?!所以在做奴和公眾場合的角色發生強烈衝突時,我也像你一樣想當主人試試就瞞著主人跑了出來。』

小畢和小軍完全相信瑤單的話是真的,像他那樣的大老闆管著上百號人,平時要對人呼來喚去地發號施令,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很難相信他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奴隸!小畢問:『你的主人對你不好嗎?你是怎麼找到主人的?』瑤單又朝攝像頭笑了笑,動情地回憶著說:『我和主人是先通信後見面的,那時的互聯網還不如現在方便,我們在通信中經過了很多次的溝通,我從心裡明白了主人是個好的主人,於是就決定作為主人的奴隸…』

『我也是在網上認識主人的,我當時也認為主人是真正的主人,可是……』小軍嘆息的說著,瑤單回應道:『那你認為主人對你不好嘍?我想你的那些裸體資料還在主人手中吧?』小軍詫異地:『你……你怎麼知道?』瑤單接著說:『那你跑出來想入非非地要當主人去,主人有把你的資料公開來危脅你嗎?你的身份你很清楚,如果主人真的這樣做,你會怎麼樣?還能在警隊甚至是社會上立足嗎?』小軍語塞,小畢說:『是的,當時主人很明確地同意我們離開,而且沒有過多的為難!』瑤單續說:『主人當時在收我的時候就告訴我一切自願,一定要想清楚再認主的。後來我跑出來,主人很傷心也很生氣,但他卻仍然沒有脅迫我,我於是開始了和你相類似的經歷。』

小軍睜大眼睛聽著瑤單的話,心裡又怕又想,怕的是瑤單說出的感受和他一樣,但卻不知為什麼想要瑤單說出這樣的話來,瑤單接著說:『我努力地嘗試,而且條件還比你好,我有錢,弄到了好幾個奴隸來調教,可雖然能滿足一時的虛榮心,可是我卻每每不能快樂起來,我內心深處的奴性始終影響著我,我想主人,渴望被主人管教,我真的受不了沒有主人……』小軍用戴著手銬的手捂住腦袋:『不要說了,我不想聽了!』瑤單卻沒有停止:『其實主人也是一樣,如果主人對奴不嚴厲,那麼對主對奴都不是什麼好事情,我們要做奴隸並不是誰逼迫的,是天生的,是自然而生的,本性就是奴隸,為什麼不敢承認呢?不承認的話其實反而是害了我們自己啊!』

小軍大聲叫著:『你胡說!別人有好多奴只是當遊戲玩一玩也沒有什麼不好啊?』瑤單冷靜地:『不要管別人,問問你自己心裡是不是需要呢?只做一次,只當做遊戲?以後你保證自己不想嗎?沒有主人,那你的奴隸身份怎麼體現?現在你還年輕,如果再大一點,有好多主人不想要你,你要找個好主人就晚了!』小軍痛苦地撓著頭……

瑤單:『找一個真正好的主人並不容易!其實像我這樣無奈地離開主人,我每天心裡要承受多少的痛苦你知道嗎?主人是為了我好我很明白,我再也不能服侍主人了,而你有機會卻要放棄,你難道不知道在你痛苦嘗試的過程裡主人也很難過嗎?主和奴是不能分開的,這是自然形成的啊!』我簡直不想再聽瑤單說下去,但在地下室裡,在這種情況下我無法讓他閉嘴,我扭過臉來,發現旭仔和小龍正目不轉睛的盯著監視器看,他倆顯然也在因瑤單的話而思考著…

瑤單終天平靜地說出了小畢和小軍早已猜到的話:『其實我的主人就是你們的主人,他是個真正的好主人!我不能再做他的奴了是我沒有福氣,但是你們不一樣,當我發現你是主人的奴的時候我真的為你挽惜,我不想你失去一個好主人,不想你像我一樣的痛苦,所以我才決定用這種方式來幫你。』小畢突然地:『小軍,我不想這樣下去了,我想回到主人身邊!』小軍抬起頭看著小畢,眼裡有莫名的尋問但絕沒有怪罪……

小畢解釋說:『昨天齊偉給我電話了,他現在在軍隊裡利用職務找到了好幾十個有做奴傾向的士兵,把他們編成了一個秘密的小分隊,他還在焦急地尋找著主人,那種日子我經歷過——好不容易找到主人,我不想再像過去那樣!』瑤單嘆了口氣:『我知道軍警要做奴隸其實也很難…你是刑警,在工作中你可能是抓人打人的角色,但你內心的角色卻會永遠讓你痛苦,回到主人身邊吧,讓心有個寄託這也許是命裡註定的。』小軍的眼淚流了出來:『其實我也很想主人的!真的!這些天裡我天天都是矛盾的!可我現在這樣了,主人還會要我嗎?』

瑤單:『主人是好主人,他一定會原諒你的!』

我突然覺得看這樣的“現場直播”是一種痛苦—SM真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做為奴隸的痛苦其實做主人的又何嘗不是?做主其實也是一種公眾角色之外的一種角色,如果沒有了奴,主的意義也不復存在,主和奴真是造化弄人的一種無奈的必需品!

瑤單沒有告訴那兩個警奴我在地下室,小軍、小畢在決定了回去找我後就迅速地離開了,我知道他倆肯定是忙著準備回去見我的“內容”了,我想給小龍、旭仔鬆綁讓他倆休息一下,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兩個小奴都不願意鬆開綁繩,他們的眼睛裡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噙滿了淚水…

我離開別墅的時候,瑤單執拗地跪在地上相送,我沒有看他,也沒說什麼話…我必須維護他的生活,雖然我明白這在某個程度上是讓他和我都痛苦,但,我還是只能為他著想…

在回去的路上,我早已想到家門口一定有兩個員警在等候,而且當門打開時這兩個年輕的帥員警,就會跪在地上向我乞求處罰,這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呢…

(完)

後話:

天剛亮,小軍和小畢就起來了,今天是我收編齊偉那幫軍奴的日子,小龍和旭仔已經在我的命令下,昨晚就到了齊偉那裡;那天回來我沒有再加罰小軍和小畢,因爲他們已經明白了他們的身份,再加罰還有什麽意義呢?當然罰的過程還是要進行,奴隸的本份就是這樣,這個世界就這樣決定了,失去本份的人哪里還有動力身心健康呢?

小軍和小畢把我的車子前前後後收拾好了,然後乖乖地跪在了打開的後備箱前,把手背在後面一動也不敢動,他們的JJ沒有被捆紮起來,因爲從昨晚開始他們就在我的命令下進了憋尿,現在想必早想小便了!我收拾好了走到車旁,毫不猶豫地將兩個奴隸緊緊地反綁起來,繩子從脖子勒下,在身前身後走了幾個交叉後從腋下拉到身後把兩臂緊緊捆緊,沒有一點輕鬆,然後再狠綁住手腕向上吊高……

這種五花綁在我規定的捆綁中是最重的,小軍和小畢咬牙忍著痛,在我完成捆綁後還對我露齒一笑說:『謝謝主人賜綁!』雖然我看得出那笑容裡有著疼痛,但我明白這已經是他們想要的侍遇了!接著我又將兩人的腳和腿都並攏捆緊,命他們爬進後備箱裡,兩個警奴被捆得緊緊的,動一下都疼卻不得不支撐著擠進了後備箱裡,我又用兩條繩子把他們的手腳緊捆在一起,形成四馬躦蹄——這次是收編奴隸,程式上一點馬虎不得!

關上後備箱後我開車出發了,齊偉把他收集的軍奴們,都悄悄召集在一個隱蔽的深山谷裡,離我的家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沿路的顛簸使我很容易想到忍了很長時間尿的兩個奴隸,一定會尿在褲子上!這也是我有意安排的,好讓齊偉那幫新奴在第一天就明白處罰的含義,車子開了兩個半小時後停在了山上的一個小道前,按齊偉提供的地圖顯示,我已經到了地方;我四下看了看,周圍十分安靜,只有山林中特有的鳥鳴溪澗聲。

『怎麽會沒有人呢?不是命令了要有人來接嗎??』我有點不安起來,雖然這些新奴是齊偉秘密召集來的,不能太明目張膽,但是連個哨都不派的話如果有人混了進去怎麽辦?唯一的一條小路上靜靜地,兩邊的灌木叢十分茂密。我正在猶豫要不要直接將車子開進去,灌木叢裡突然站起了一個人來,嚇了我一跳——原來他早就隱藏在那裡了!

我定睛看了看,那人穿著一套綠色的迷彩軍裝,手裡端著一杆衝鋒槍,他很嚴肅地朝我的車走了過來,我慢慢看清他的樣子——他最多只有二十歲歲的樣子,濃眉大眼,挺拔的鼻梁,厚實的嘴唇顯得敦厚,軍人的粗曠中還帶著些許的稚氣。小兵徑直地走過來,很嚴肅地問我:『做什麽的?』

他的語氣聽得出來沒有嚴厲只有嚴肅,我明白他就是我的新奴之一了!我點上一支煙沒有回答,小兵抿了抿嘴,湊到車窗旁,語氣又再緩了一點地問:『同志,你是做什麽的?』他講話的時候我看到了他口裡有兩顆潔白的小虎牙,顯得更可愛!『果然是好的奴隸啊!』我心裡一陣暗喜,但表面上還是不露聲色地逗他:『我來玩的,在等朋友!』

『玩?!』他臉色一沈,把手中的槍挺了一下:『這裡是軍事區,你趕快走!』『不行啊,解放軍同志!我和朋友約好了的,如果我走了他來了找不到我怎麽辦?』『這裡是軍事區,誰也不能停的!如果你朋友來了我也會馬上叫他離開的!』『可我朋友說一定要在這裡等他啊!』『不行!你快走吧!如果你朋友來了我會跟他說一聲的!』他想了個辦法。『哦!那好吧!我朋友叫齊偉,你認識嗎?』『齊偉!?』小兵愣住了:『你……你……』

我笑了:『對啊,他是當副團長的,也是兵啊!』

『你……你有什麽證明嗎?』小兵的聲音有些亂了,他顯然在認真地打量著我。我立刻很嚴肅地說:『你是誰呢?憑什麽給你看證明?』『我……』他欲言又止,想了想,伸手在口袋裡掏著什麽,他顯然很緊張了,手有點抖……

終於他掏出了士兵證,遞了上來:『這是我的士兵證。』我接過來,看到上面的名字是許濤,許濤遲疑地:『看到了嗎?可以讓我看看證明嗎?』他的聲音竟有點乞求了,我把士兵證還給他,指了指後備箱說:『你自己去看吧,那你有兩個現役的警察,他們的嘴沒有堵上,你可以問問他們!』

我並沒有跟著許濤去看,因爲我很只想看看他知道以後的表情;果然,這個帥氣的小兵回來時顯然是受了驚的樣子,抿著嘴說:『我……我看到了。』『你後悔嗎?』我問。許濤擡起臉來想了想,咬咬牙,搖了搖頭。『他倆還好吧?』我還是放心不下那兩個奴——

許濤小聲地:『他們……他們尿了,說讓我告訴您一聲……』『哦——』我籲了口氣,又對許濤說:『他們會受到處罰!不過,以後你可能也會像他們一樣,你後悔還來得及!』許濤抿著嘴,似乎在思考,樣子更可愛了——這顯然是個令他抉擇的時候。在我接觸的奴隸中,事實上軍警身份的似乎決定起來比其他奴隸還更難,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照理,他們的意志力應該比其他人更堅強的……

終於,許濤堅決地搖了搖頭:『我不後悔的!我選擇過了!』他似乎生怕我再問,把右手放進嘴裡吹了聲堅銳的口哨——隨著口哨聲,灌木從中一下子又站起五個穿迷彩服的軍人來——我剛才居然還以爲沒有人,原來都躲在了暗處!那五個軍人看到許濤打的暗語,面面相覷了一下,向我走來……許濤解釋說:『我們都是跟班長一起來的!剛才是他讓我先來看看的。』

我注意到走過來的軍人中走在前面的那個小個子,他大約二十二、三歲,精明幹練,一雙圓眼睛炯炯有神,加上尖尖的下額,讓我感覺到這個的鬼點子特別多——顯然他就是那個帶隊的班長。許濤上前和那個小班長講了兩句,那班長用他的圓眼睛偷瞟了我兩眼,然後迅速地將包括許濤在內的五、六個人集合起來。『這小子果然有點小聰明!』我暗暗想著,走下了車。

小班長讓手下都立正站好後,用標準的姿勢跑步到我跟前,立正,舉手行禮道:『報告主人,賤奴保小川等新奴共六人集合完畢,請主人指示!』——他把『主人』兩個字說得特別響,似乎在暗示我他很有奴隸的潛質。我伸出手,猛不防地給了保小川一個耳光,由於突然和不明就裡,這個小班長愣愣地看著我,欲問又不敢開口——

我冷笑著說:『賤奴隸,你是不是決定了要自願當我的奴隸呢?』保小川立正答道:『是的,主人!』我把臉一沈:『那你見了主人爲什麽不跪下?』保小川這才明白了挨打的原因,紅著臉跪了下來。後面站成一排的的五個戰士互相看了看,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啪!』我又給了保小川一個耳光,他同樣是用不解的眼光看著我——『蠢奴隸!你後面集合的戰士你跟他們講清了規矩了嗎?他們現在沒有命令就跪下來,你是不是該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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