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20日 星期一

玩具俱樂部



這是另一個我改編了的故事,真的對不起原作者,始終我是男同志,所以我把一些喜歡的故事內的主人翁,都變成了男性,希望原作者不要介意,謝謝您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男體玩具俱樂部,這是一個在圈內很出名的SM俱樂部,我就是俱樂部的老闆,大家進入我的俱樂部後,一般都能馬上發現到我新顧的職員,因為我總是喜歡把他們“安裝”在顯眼的地方,讓客人一進來,就能夠看到他們,目的當然是要增加他們的暴光率,令他們盡快走紅,也可以幫我多賺一點錢。

像這次我就把新人,安裝在玄關入口的推門上,說是一扇推門,其實是一張橡膠抽真空床,我在每天俱樂部開門之前,為他穿上全包的橡膠緊身衣、束腰、震動棒(當然是兩根,一根在肛門,另一根迷你的,就插入他的尿道內,哈哈哈!),緊身衣在乳頭和大腿內側都有電極,在他躺進橡膠抽真空床的同時,這些電極和震動棒也都連接到搖控;隨著空氣被抽走後,他就被橡膠床緊緊地夾在中間,只能稍稍扭動一下軀體,然後他和床就被豎起來,一起裝在玄關入口處。

進門的每個客人都要從這裡經過,他們都會捏著他的18寸巨根把門推開,因為他就是門的一部分,而且只要門一動,電源就會啟動,插進他體內的震動棒以及緊身衣裡的電極,就會立刻開始工作,由於他穿著的連頭套的全包緊身衣,所以他看不見東西,而衣服和橡膠的阻隔、以及抽氣機的噪音,使他聽覺也受到阻礙,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有人來推動這扇“門”。

而他只能在黑暗中等待,因此全部的刺激,都會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然啟動,他通常都會因為這樣突然的刺激,而被弄的大叫,正為了要這樣,我沒有使用呼吸抑制裝置,雖然他很喜歡這個裝置,可是用了這個就不能隨心所欲地大叫了,我知道那些客人們很喜歡在一進門的時候,就聽見他在叫春,而門被做成了能來回擺動的活門,只要門不停下來,電流就不會停下來,所以…晚上的營業高峰期間,他的叫春聲基本是從不會停下來的。

更可惡的是有些客人,會帶著自己的寵物,就是那些人形犬,一起來到我的俱樂部,有時他們會把寵物拴在玄關處,不會帶進俱樂部內,於是那些無聊的寵物們,就會以玩弄這個新手來消磨時間,他總是被這些低等的奴隸們,推過來、踢過去,讓他一直被強烈的震動和巨大的電流刺激著,整個玄關裡面充斥著他的浪叫,直至變成慘叫…那些寵物們會把他玩到體力不支而昏厥過去,才會去通知俱樂部的服務員,要求把門口的玩具換一下,該死,是要換一道新的“門”給他們玩!!!當那位新人從橡膠床裡面被取出來後,店裡的其他新人服務員就會被安裝上去,直到那新人遭到同一命運為止…

另一個經常給新人呆的地方,就是在玄關的盡頭,因為俱樂部的迎賓台設在那裡,我們俱樂部實行嚴格的會員制,沒有會員卡是不能進入的,而迎賓臺處有一部識別視網膜的機器,只有通過這個檢測,確認為會員,迎賓員才會讓你們進入俱樂部內,而迎賓員都是我親自挑選過的帥哥美男,統一的全包橡膠緊身衣裝配上及膝的漆皮高根長靴,再穿上束腰,令他們的身材完全表露無遺、看起來線條更完美,該大的大,該小的都變大了!

而為什麼選全包的,當然是指頸以下是全包喇,不然挑那麼帥的幹嗎?!全包就是指上衣都是長袖連手套式樣的,以便客人們用器械或者繩子捆綁他們時能保護他們的手和手臂;一般他們都戴著單手套,單手套下端會被扣在貞操帶的D型環上,令他們不能有太大的活動自由,貞操帶裡面當然少不了遙控震棒和後庭塞,特製的橡膠緊身衣,在燈光下閃著粼粼閃光,走起路來又會發出摩擦的聲音,高跟長靴為的是令他們顯得更高挑、臀部收得更緊,顯得線條更加完美吸引。

高跟長靴在腳踝處都上了鎖,鎖頭之間還連著一根只有二十釐米長的精鋼細鎖鏈,沒有在總台拿到鑰匙是打不開的,皮制的頸套上掛著四個D型環,使他們的脖子無法自如的轉動,又可以用鎖鏈扣著他們頸上的D型環,以固定在任何一個位置或牽著走;大紅色的馬具式口塞,直徑五釐米,縱然男孩子嘴都比較大,但沒有手幫忙的話,就算打開了扣在腦後的搭扣,光用舌頭也是頂不出口塞來的,口塞外面還有一個金屬環,又是方便把他們固定在各種需要的位置。

在迎賓台的後面,就有一根不銹鋼管,串著一串被緊縛的迎賓員,就是用他們口塞上的金屬環來固定上鎖的,每當確認會員來到,系統會按來賓的多少,自動分配一個或數個迎賓員從鋼管上摘下來,讓他們帶領客人進入俱樂部,並按客人的要求,引導他們到適合他們口味的房間或大廳之中。

而新人呢,嘻嘻!就常常被我安裝在迎賓台的對面或者旁邊,通常他會穿上各種樣式的緊身衣或赤裸上身、下身謹穿絲襪和長靴,把小腿折到大腿根部用寬皮革綁牢,雙手在背後戴著單手套,然後下身再被插到一個像是燭臺的檯子上,這檯子上有一長一短兩根棒子豎著,短的是可以安裝不同尺寸的假陽具,當然是用作插在他肛門之內,他們多會選五釐米粗的,當然每次下班被別人拔下來的時候,都會後悔,為什麼當初要選這麼粗的型號,不過他們選得越粗,我給的小獎金會越多,呵呵呵…

而長的一根讓人能夠用束帶把他全身緊緊地固定在這個檯子上面,在長的棒子的頂端,有一個玻璃缸,放下的時候,正好能夠蓋住他的頭,能夠清楚的看到他的樣貌,卻不可以接觸或傷害到他,始終樣子對我們這行來說,都是極為重要的!而他們在被安裝在這個檯子上之後,就會戴上了一個中空的、用橡膠環做的口塞,橡膠環內部有鋼絲,讓他的嘴還能夠略微改變口腔的大小,但是說話嗎就絕不可以了,還是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檯子的底座上有兩個投幣孔,能夠向裡面投入俱樂部專用的硬幣,而這些硬幣都是客人光顧後,按光顧金額,按比例送贈的,目的就是吸引他們下次再光臨,可以使用這些硬幣,而硬幣不但可以用來玩遊戲,更可以當小費,對他們來說,就好像用硬幣等於是免費的!哈哈哈~我總是懂得捉著客人貪小便宜的心態!

好了,說回檯子底座上的兩個投幣孔吧,如果是投兩個硬幣在左邊孔的話,他頭上的玻璃缸就會向後掀起,投幣的人就能夠任意地用他的嘴為自己服務,而且投幣一次能夠使用三十分鐘,要知道,在我的俱樂部裡面,每小時最低消費是十萬日元,口交半小時收費是一萬,現在只要兩個“免費”的硬幣,就可以在半小時內、不限人數地使用我的服務員半小時,這樣的設置總是讓客人感到,我這個每個月賺幾百萬日元的老闆,才是店裡最蠢的人。

而投五個硬幣於右邊孔時,不但會打開頭罩,他體內的那根棒子也會在馬達的驅動下上下抽插著他,而底座更會自動的動起來,就是說,客人基本上不用動,就只是站著,檯子上的人就會被底座驅使下,自動為他口交三十分鐘!硬幣投得越多,頻率就越快,有次一個從青森來的客人,一下子就在右邊孔裡投了一千個硬幣,真無法想像他哪裡來那麼多硬幣,而系統的設定是投入的餘額未用完的話,不但不會停下來,還有加在他身上束縛也是不能解開的,而當他在上面像撥浪鼓一樣擺動了六個多小之後,工作人員才發現按系統設定,他還要繼續擺動九十多個小時才能停下來,我們用了各種工具都沒能使機器停下來,因為電源是內置的,不得已只好把已經滿臉神液的他和機器,一起運到製造這台機器的“京都特別機械製造所”,找製造者佐佐木教授,才有辦法把他解救下來。

說了這麼多,還沒有介紹我的來歷呢!

他出生在東京,父母在年輕時都是AV明星,母親一直到將近六十歲還在拍攝熟男系列的片子,父親後來改行做了導演,但是不久死於意外;母親改嫁後,十五歲的我不願跟著一個六十多歲老頭子過生活,就離家出走來到了大阪,那時候我什麼都幹過了,沒錢時,只有靠援交過一天算一天。

直到有天在街上遇到星探的發掘,從此開始了拍攝AV的生涯,在這期間,我發現了原來當同志AV的主角賺錢更多,這便為我同志的路打開序幕,後來又發現做SM片的主角更好賺,我又開始踏上SM之路,但回想父母的下場,我還是要計劃一下,就在我毫無頭緒之時,發現了SM產業大有利潤可掏,加上我發覺自己也很喜歡當施虐的角色,覺得做主人的感覺真的好爽啊!

當我儲足金錢之後,就離開了AV界,在銀座的後街開了這間“の天堂”SM俱樂部,幸好我不是那些坐著不動的人,而且滿腦子的壞主意,所以不斷的對俱樂部內的設施加以改造和創新,終於就有了今天的規模和成就了。

而且,我發現日本有很多天生就喜歡被虐的男性,只是礙於別人的眼光,不能將自己的渴望表達出來;於是,他花了很多時間,終於找到了很多願意在我的俱樂部“無償”工作的男性,從大學生、白領、教師、工人,甚至過氣明星…因此,我的俱樂部以極低的成本賺取了極高的利潤,很快我就變得非常富有。

但是當我擁有十幾億日元的資產之後,發覺每天看著幾十個變態的傢伙狠狠地操我的員工們,令他們如同最低賤的性奴一樣,高潮就會一個接一個的洶湧而來,所以為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俱樂部的經營中,我乾脆也住在俱樂部裡面,為此我還專門為自己和許多願意長期在俱樂部工作的帥哥改造了幾間房間,而且各有不同的特色和工用。

在這段期間,我也找到我心愛的男人 - 研一,他本是一個人力車夫,後來陰差陽錯的來了我的俱樂部,想我給他施虐,我都是靠這收納職員的,不知為什麼我對他布種很奇怪的感覺,後來為了滿足他被虐的渴望,又不用被其他客人使用,我為他構思了一個玻璃圓筒房,安在俱樂部三樓的陽臺上,裡面有一個不銹鋼做的框架,能夠降到二樓的陽臺上,框架中間有兩道箍,能夠上下調節,正好卡住研一的脖子和腳踝,上班時,我就挑選最合我心意的緊身衣為他穿上,戴上口塞和單手套,把腳踝和脖子固定在架子上,肛門塞著粗大的震動肛塞,尿道內插入震動的尿道棒,再為他鎖上貞操帶,升到玻璃筒裡面,再把震動裝置開到低檔,讓架子慢慢地旋轉,配合著打在他身上的燈光,令他成為俱樂部的一大標誌,如果他想要休息,我就為他戴上一個全包的頭套,讓他在街上人們驚奇的目光裡,和著不時到來的高潮而進入夢鄉。

不過住在日本這地方也常有意外出現的,那年阪神大地震時,他恰巧就被裝在玻璃筒裡面,一開始,所有的人都逃走了,而容納他的玻璃筒,也被地震震得搖搖欲墜,他只聽到安裝玻璃筒的支架,被他和筒的重量壓得“吱嘎吱嘎”地作響,最後終於支持不住,啪的一聲,連人帶筒跌落到了街道上,於是他就隨著街道的坡度,慢慢地在地面上滑動,向外面滾了出去。

當時街道上一片混亂,人們都驚慌失措,倒也沒有注意到他,他心想,這下完了,不知道會停在什麼地方,要是沒有人來救他,那他不是就得活活的被固定在架子上餓死嗎!可是無論他怎麼掙扎,那不銹鋼的架子還是紋絲不動!在玻璃筒裡被束縛著、戴著頭套和口塞的他,既看不見外面發生什麼事,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亦不能開口呼救,就算發出了的“嗚嗚嗚嗚”聲音,從玻璃筒內也傳不出去。


最終,他終於停止了滾動,他不知道自己被滾到了哪裡,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他只感到震動裝置的工作已經不是那麼有力了,那大概是已經過了二十多個小時吧,因為震動裝置的電池只能用上二十四個小時,一般二十來個小時也就耗得差不多了…就在他意識都快要模糊的時候,他聽到有人在叫喊:『快,快來!這裡有一個…有一個…固定在玻璃筒裡的…男人…』

突然,他的頭套被摘了下來,他看到的是消防隊員,原來消防隊員從玻璃筒的破口,伸手入去把他的頭套摘下,但是消防隊員卻沒有辦法取下他身上的其它裝備,因為他身置於玻璃筒中,必須先打破玻璃筒,可是這個玻璃筒並非一般玻璃制造,故經歷那麼多的跌盪,也只是破了一點點,其次是鑰匙都在我的俱樂部內,而他現在口仍被塞著,也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告訴他們去那裡取鑰匙。

他們都只有驚訝地看著被固定在鐵架子上面的他,因為他們並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樣子被鎖在一個有玻璃罩的架子上,亦不知該如何把他解救出來,只有把玻璃筒整個的抬了起來,把他連人帶筒的裝上了汽車,運到了當時集中安置難民的大阪奧體中心體育館。

體育館裡有上萬名無家可歸的難民,在等待救援之中,他們都無所事事的在體育館裡面安坐著,當他們看到有一個被裝在玻璃筒裡、全身穿著銀色緊身衣,還被鎖在架子上的男人被吊車吊進來時,並放在體育館門口的廣場上,馬上就圍了過來,不一會就圍滿了看熱鬧的男女老少…

他剛被放到地下,消防員們便開始拆破,試圖把他從架子上解救下來,他們先拆掉了玻璃筒,這不是很難,但是接下來要把固定他的架子拆掉時,就不是那麼簡單了,拆掉玻璃筒後,他被豎直的站立安置在廣場上,他的頭套早已經被摘掉了,所以他一看得到周圍的人群正在注視著他,還有幾個小孩子趁機遛到架子旁邊,好奇地圍著他轉,還不時地在他的身上東捏一把、西捏一下。

『哥哥好像是博物館裡面的展覽品哦。』

『不是的,肯定是被員警抓起來的壞男人,要不然怎麼會被鎖起來!』

『是妓男啦!不要在這裡亂搞。』一個孩子的母親跑了過來,一把把自己的孩子拖走了,『不要碰他,多髒啊!這是最骯髒的男人,千萬不能再碰他!手會爛掉的!』

很快其他的孩子也被大人拖走了,他聽著人們對他的議論,雖然他在俱樂部裡面已經習慣了做性奴一樣的生活,可是在這樣“公開”的場合裡,還有當著眾多小孩子面前,被揭穿自己的底牌,他還是感覺到羞恥萬分,不但滿臉通紅,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他現在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無力的在架子上徒勞地扭動著身軀;兩個小時之後,消防隊員們終於用鋸子鋸開了他身上的固定裝備,最後取下了他的口塞。

他疲勞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大家似乎也知道了為什麼會這樣子,所以也沒再追問,他喝了點水,站起身來,卻發現震蛋還插在他的下體,電池盒連著電線掛在他的襠部,電池盒原是放在架子上的,架子沒有了當然就垂了下來,消防隊員們大概是不好意思幫他取下來吧,他趕緊逃到一個角落去,把電池盒拆掉下來,在救援中心吃了一些東西之後,他想回到俱樂部去看看,那裡可是他的家,而且還有我,但是由於大地震後,這一帶已經沒有交通工具能夠用了,只好徒步回去。

他看了看腳上穿的十釐米的高跟長靴,幸虧沒有穿工作時穿的十二或者十四釐米的高跟靴,看來這又是一條痛苦的歷程了,路上不時要經過一些瓦礫堆,本想脫了鞋子走的,但是路上玻璃碎片到處都是,他只能穿著緊身衣和高跟靴小心翼翼地穿行在地震之後的建築物殘骸之中。

兩個小時之後,他終於回到了俱樂部,還好,俱樂部沒有怎麼大的損壞,只是裝他的那個玻璃筒被震落了,裡面有些設施壞了,其餘的都安好無疑,那是當然的,因為我為了防震,花了不少錢去預備,當他步入大廳時,其他的服務員見到他都喜極而泣,馬上圍著他問好,其中有人急不及待的帶他來到我的身邊,當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我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當服務員告訴他,他失蹤的幾天,我是糧水都沒有嘗過,只是看著他的照片在發呆時,他哭著跑過來緊緊的抱著我,我就這樣不支的暈倒了…

此事過了接近兩年,我們和俱樂部才平伏下來,當然我和研一的感情增進不少,不知是否經過了上次,研一也開始發掘一些新玩意給我們的服務員,當中還關注了不少安全問題,說到我的服務員,他們都是自願來我的俱樂部工作的;他們上班的時候會安排到不同的包廂,或者是被短期,或者是被長期的租賃出去;而休息的時候,我就會把他們捆成駟馬、堵上嘴、裝在小鐵籠裡面,但是這樣的操作工作量實在太大了,對於我這個老人家來說,搬動這些肉粽子一樣的服務員,實在要費我太多的體力了。

後來,研一在超市裡發現了一樣實用的工具——真空壓縮袋——就是能夠把棉被啊、羽絨服啊、什麼什麼的放進去,然後用吸塵機把空氣抽掉,以節約儲藏空間的一種塑膠袋;它是用很結實的透明的塑膠做成的,矩形的袋子有一邊開口,並且能夠用密封條封起來,袋子的一角上有一個能夠和吸塵器機吸管相連接的止回閥,在把密封條封起來之後,就能夠用氣泵,把裡面的空氣吸出來,做成真空包裝一樣,研一找到了真空壓縮袋的生產商,定做了幾百個能夠用來裝人的真空壓縮袋,並且將地下室進行了現代化的改造,實現了男服務員的自動化儲存!

每當男服務員下班後,他們就會被送到地下室的“服務員自動存放室”中,換上專用的緊身睡衣,或者是他們自己喜愛的裝束,或者就乾脆什麼都不穿,有些男服務員還喜歡用膠帶把自己的手和腳捆起來,戴上口塞,插上震蛋或是按摩棒,然後在頭上戴一個比頭略大一些、能夠在頸部實現完全密閉的黑色不透明塑膠頭套,這是讓他們呼吸用的,頭套頂上有一根細管子從真空壓縮袋內部通過無縫介面穿出,這樣的話,就不怕被放在真空壓縮袋裡面的人會窒息了。

接下去就讓男服務員躺在真空壓縮袋裡面,將真空壓縮袋的密封條封牢,將氣泵接在壓縮袋單向閥上,隨著氣泵的“嗡嗡”聲,壓縮袋裡面的空氣被全部抽了出來,裡面的男服務員就像超市裡賣的那些真空包裝的冰雞一樣,被拘束在真空壓縮袋裡面,沒有一絲活動的空間,連手指也不能動一動,只能看見頭套在略微的起伏,或是在他們無助地扭動身體時,聽到塑膠袋摩擦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隨後,將呼吸用的細管,接到整個系統的呼吸控制裝置上,為了保證俱樂部的服務員上班時有充沛的精力,在他們休息的時候,系統是不會抑制他們呼吸的,而且會釋放有適量的催眠氣體,好讓他們迅速地入睡;只有當袋裝人員休息滿八個小時後,系統就會以三分鐘的間隔停止供氧氣五次,反而會供應催情氣體,讓熟睡中的袋裝服務員在窒息中醒來,並且在藥物的催化下,迅速提升身體機能和敏感度,以最好的狀態馬上投入工作。

完成包裝的服務員,將由電動裝置掛在高低錯落的儲存架子上,八十平米的地下室,最多的時候能夠存放一百五十名服務員!真虧研一可以想到這麼高效益的儲存方法啊!看起來就像一個庫存充足的大“肉”庫一樣!出庫的時候,只需按下相對應的真空壓縮袋編號,系統就會自動把袋裝服務員取出來,在切斷供氣的同時,放在傳送帶上,送到員工更衣室。

每天在員工更衣室,都會有一位到兩位隨機抽取的俱樂部幸運會員,在這裡負責給袋裝的男服務員開包的;由於從出庫到更衣室大概需要三分半到四分鐘的時間,當袋裝服務員被送到這裡的時候,往往因為窒息都已經出現神志模糊,甚至昏迷,這就需要在這裡工作的幸運會員,運用各種手段把這些已經不能自主的服務員弄清醒。

按摩器、吸奶器、狗尾巴草、毛筆、鋼針、蠟燭、冷水、毛毛蟲、蛇(當然是無毒的)、電擊器…這些幸運會員們,真的是想像力豐富,常常使用各種奇怪的道具,當然會造成永久性損傷的道具是被禁止的,比如煙頭、利刀等等!他們經常把我們的服務員搞的剛剛醒過來,卻又再昏了過去了…有時真是把我氣得啼笑皆非!!

說到昏迷,有時在工作中,被來消費的會員搞到不省人事的服務不會太多,卻又是不少…若真暈倒了,就會被清潔工扔進回收車,和其他不省人事的服務員一起,被回收到“服務員自動存放室”裝袋保存起來,強行休息八小時後,才能被取出來,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俱樂部的服務員都會那麼健康和安全的原因!!

作為他們老闆的愛奴,當然是有自己特別的休息場所,比如前面講到過的露天玻璃筒、我的可愛大床、我的綑綁架、我的…可是研一總是要求入住真空袋中,有一次,當然是他不知道的,我決定要戲弄他一下,那次他什麼都沒有穿,只戴了口塞、按摩棒、後庭塞和貞操褲,手臂被疊起來綁在背後,大腿和小腿也被折起來用膠帶綁在一起。

正當他出了庫後,被窒息弄得迷迷糊糊時,感覺自己忽然又被人綁成了駟馬,吊了起來,正當他納悶的時候,突然從乳頭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隨著他的頭套被摘下來,媽啊!他正被吊在一大堆健壯的小龍蝦上面,那些小龍蝦已經伸出了大鉗子,有些夾在他的乳頭上、有些夾在他的肚子上、有些夾在他的大腿上——他被當成了吊龍蝦的餌了——他劇烈地扭動著被緊縛的身體,健壯的裸體在空中起伏著,因為他被口塞壓制了尖叫,他只能有“節奏”的來回擺動,要知道小龍蝦這種東西,一但夾住了東西,並且把牠給提了起來時,它就會死也不鬆開鉗子的了。

在他無法停止的悶叫聲中,他被駟馬的綁著吊到了俱樂部的大廳裡面,那時正好是午飯時間,當他看到他胸部正下方的火鍋時,他已經開始意識到他當時會被派上什麼用場了,隨著他被放低,火鍋裡冒出來的熱氣帶著辣味,嗆得他不斷的咳嗽,一開始咳嗽,就扯動了夾在乳頭上的小龍蝦,疼得他直叫喚著,可是在口塞的作用下,他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哀鳴,掛下長長的羞辱的口水。

桌上圍坐著四個男人,手裡拿著筷子,一個四十多歲長相猥瑣的男人,正在對著他淫蕩地笑了起來,他伸手用筷子在空中比劃著,把他垂下來的口水都撥進了火鍋之中,最後還把沾了他的口水的筷子品味乾淨,隨著他被慢慢的越降越低,他的胸口感到越來越熱,不時從火鍋裡面濺起的湯汁飛到他的胸膛上,燙得他直打哆嗦!終於,身上的小龍蝦都被放進了火鍋裡面,在牠們大半個身子進入到湯裡面之後,他只覺得他的乳頭被狠狠地剪了一下,簡直要被剪下來了一樣,隨後,這對小壞蛋終於歸了西,鬆開了大鉗子,他以為這樣就已經結束了,可是想不到,惡夢才剛剛開始…

在麻辣火鍋的煙薰火燎中,他就被這樣捆成駟馬的樣子吊在火鍋的上面,這時服務員端上菜來,有羊肉、肥牛、凍豆腐等等,盤子就直接放在他赤裸的背上和屁股上,剛開始,盤子只是有點涼,可是不一會兒,盤子就被這些從冰箱裡面拿出來的菜凍得冰冰涼涼的;他的背面的皮膚也迅速地變的冰冷冰冷,而面向火鍋的那一面,卻被熱辣的火鍋薰得熱火難擋,真的是冰火兩重天啊,一面冷、一面熱,按摩棒和後庭塞又被食客們開到了最大。

他拼命地搖晃著身體,想把已經把他的背脊和臀部凍得快沒有知覺的凍豆腐和羊肉甩下去,可是被吊在半空綁得結結實實的他,除了從口塞內發出低聲的哀號外,掙扎沒有起到半點作用。

又是那個四十多歲長相猥瑣的男人,他站了起來,拿起一個放調料的小碟子,一手抓住他的頭髮,將碟子放到他的嘴巴下面,用力地前後搖晃他的頭,他痛苦地嚎叫著,雖然聲音沒辦法突破口塞的限制,但是口水卻流了出來,軟綿綿地滴進了他手裡的小碟子,他又把他在空中轉了一圈,把他的貞操鎖打開,使他的陰莖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用筷子撥弄著他的陰莖,使他又是一陣毫無用處的掙扎…

當他低頭看見在火鍋裡面翻滾的涮羊肉,想到自己現在就像菜市場裡面賣肉的攤販掛在墩板上頭的鉤子上的豬肉,任人宰割,殺豬的時候豬還能夠大聲嚎叫,而他連掙扎、叫喊的機會都被剝奪了,正當他這樣的幻想著自己好像母豬一樣被宰殺時,羞恥和高潮一併連綿而發,陰莖不受控的彈跳著,男人抽出他尿道的震動棒,他感到一陣興奮,淫水頓時四溢,那猥瑣男連忙用一個小碗接住,直到他在空中度過了接連不斷的高潮,最後體力不支、垂下頭…不動了…他才住手。

他勉強又睜開眼睛,看見他們四個人,正在用他的淫水和著他的口水,摻了火鍋調料,拿來蘸涮羊肉吃,一個個都吃得津津有味,還不時拿起裝著他的淫水的碗,很陶醉的深深聞上幾下!之後,他們又在他身上取了三四次“調料”,把他徹底搞得筋疲力盡,才心滿意足地去到包廂玩別的節目,於是他才被服務員們從火鍋上面摘了下來,可曷這次之後,他還是嚷著要再試…

隨著我的俱樂部的名氣越來越大,俱樂部的場地就開始顯得有點不夠用,而且自願到我俱樂部裡面當服務員的男性也越來越多!但是如果遷到更大的場地的話,就不大適合我們這個行業,因為畢竟我們不是開百貨公司,不能太招搖,來俱樂部消費的會員們,也不渴望場面太過招遙,於是我就開始考慮更加人性化的經營方式。

我和許多高級會員座談了好多次,也和研一私下討論過,終於推出了全新的“租賃男郎”服務;也就是說,會員能夠把俱樂部的服務員租出去用,這樣,既滿足會員的需求,也緩解了俱樂部場地有限的問題。

巧的是,就在他們決定要開展租賃男郎業務之際,在東京馬上就要召開一年一度的“東京國際成人用品展”,這可真是一個宣傳我們俱樂部和新業務的好機會!這個展會的規模非常之大,每年都集中了全世界的成人業界精英,一星期的會期會有至少一百萬人來參觀!以我雄厚的資金,我在東京會展中心最顯眼的地方租下了場地,一番精心的佈置之後,簡直就像是把我的俱樂部搬到了展覽會上。

在展會佈置期間,我帶領著俱樂部的二十多個服務員,在會場上佈置,他們統一穿著印有“の天堂”LOGO的各式各樣的緊身衣和十釐米的高跟長靴,手上也戴了長手套,在我的指揮下組裝著各種令人耳目一新的SM場景和道具,而且除了指揮工作的我之外,其餘人都戴著口塞,包括他在內,他當然是我的最愛- 研一,每個人都在腳踝和手腕上鎖了只有十五釐米長的細鎖鏈工作,此外,大家的身體裡面當然少不了按摩棒和後庭塞,都是遙控的,每個服務員都有自己固定的遙控頻率,只要被我看見誰在偷懶,我一按遙控器,他體內的按摩棒和後庭塞馬上就會開始工作,並且不時的放電,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直到高潮。

在他們旁邊,有NHK成人頻道的電視記者全程跟拍,他們和我有協議,將我們的“の天堂”在此次“東京國際成人用品展”參展的全過程在NHK成人頻道現場直播,為此我又賺了相當大的一筆錢,當然了,多少數目是商業機密,我可不能告訴你。

展覽之前,組委會給參展的單位發放了各種證件,有工作人員的證,還有Model證,以及參展商品的吊牌,出於方便管理的考慮,組委會規定:每位參展的工作人員和Model都要佩帶證件,每件參展的商品都要有統一的吊牌才能進場,研一和其他二十多個服務員,是作為商品參展的,白天他們在會場上佈置,晚上他們卻不能出展館,因為展會規定,展覽商品一但進館,一定要等到展會結束才能出館,晚上必須存放在展覽館內。

所以,作為參展的商品,他們都被穿了鼻環,環上掛著一塊金屬吊牌,他的那塊吊牌上面寫著:商品名稱租賃男郎商品編號001生產商“の天堂”俱樂部、類型:可重複使用類、該商品可提供試用,試用時請勿用力過度。

到了晚上,他們就互相捆成駟馬,戴上不透明的頭套,等著由展館的保安人員將他們堆放在展覽場地旁邊的一個小倉庫裡面,保安們通常都用竹竿把他們兩三個人一起挑起來運,鹹豬手一路上不斷的在他們身上游走,搞得他們又一路“嗚嗚嗚”的慘叫。

研一還說了一件小故事給我聽,有一次就在搬運的時候,他突然聽見:『這是什麼?遙控器?』

『對,白天我就看見他們當頭兒的那個用過的。』

『好像一按的話,就會有他們之中的小騷貨發騷啊!』

『是嗎,快試試!他們不都是參展商品嗎,看看這些貨好不好用埃。』

『你看,你看,遙控器上的數字和他們鼻子上掛的牌子上的編號應該是一樣的吧?』

『別管什麼號碼了,快按下去看看反應不就行了。』

然後就是“嗚嗚嗚”的慘叫聲始此起彼落,接著就是保安們在“哈哈哈”的大笑,可是他們自己毫無辦法解脫,隨著他體內的按摩棒和後庭塞也開始了工作,他們都放棄了抵抗…

晚上,他們二十多個被綁得像粽子一樣的“參展商品”和一排排地堆放在倉庫的貨架上,和別的參展商提供的充氣娃娃們放在一起,充氣娃娃因為充滿了氣沒有折疊,每一個放在架子上都要占整整一格貨架,反而是他們因為被捆成了駟馬,手和腳都要碰到了,自然比原來短了一截,放起來占地比較小,放在貨架上一格能夠放兩個,想起來他一個真人還比不上一個充氣娃娃,真是傷心…

展會正式開幕的第一天,我早早的就帶領服務員們把會場佈置好了,等到大批觀眾進場的時候,他們全體“參展商品”都已經安裝就位!而且,我的俱樂部的展位,是全場唯一一個“全自助”的展區,也就是說,在我的展位裡面,沒有為參觀者介紹的人員,所有的“參展設備”全部都是自助使用的,無論參觀者如何使用,都沒有誰會來干涉,雖然對於他們這些參展商品來說,這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但是他們每個“商品”都對這樣的展示方法充滿了期待。

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當作商品使用、玩弄,而且根本沒有誰來阻止過分的舉動,哦!他們簡直馬上就要被從這樣的幻想而來的高潮擊到了!好了,長話短說,還是從會場的入口開始參觀吧!我們俱樂部,為大會在展廳門口的廣場上提供了八張特殊的坐椅,讓參觀者們能夠休息,這可不是普通的椅子,而是將我們八個服務員固定在椅座上製成的人體坐椅哦。

他們先將在大街上常見的那種四個一排的鐵架塑膠坐椅改裝,拆去塑膠坐椅部分,在鐵架上焊接了一個內凹的皮墊子,讓男服務員能夠比較舒服地把背部躺在皮墊子上面,上身都幾乎埋在裡面,頸部有一個鋼圈能夠固定他的脖子,鋼圈上有一根豎直的鋼管,略向後傾斜,鋼管的頂部焊了四個鋼環,能夠把躺在下面的男服務員的手腕和腳踝鎖在裡面,然後再用寬的紅色的組合固定帶把他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和底座及鋼管緊緊固定在一起。

這樣,他們疊在胸部上面的大腿和臀部就成了椅子的坐墊,手臂和小腿組成了靠背,坐在上面的人能夠把頭靠在他們穿了十二釐米高根靴子的腳上面。這些服務員們都穿了黑色的橡膠緊身衣,都是耐磨耐割材料製成的,小刀之類的工具是不能破壞它的,黑手套和黑皮靴被套在鋼圈裡,紅色的固定帶在他們閃閃發亮的身體上看起來顯得格外耀眼。

頭套緊緊地包裹著他們的臉,勾勒出美妙的曲線,只有眼睛露了出來,嘴巴鼓起的痕跡看得出來裡面有一個巨大的口塞,尿道按摩棒和後庭塞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是壓電式開啟的,在底座上有一個開關,只要有人坐到這些“男體坐椅”上面時,哪怕只是個小孩,所施加的壓力,也會觸發按摩棒和後庭塞的開關,坐在上面的人能夠明顯地聽到小可愛們工作起來的“嗡嗡”聲,接著就能夠感覺到“男體坐椅”的拼命扭動和從坐者身後傳來的“嗚嗚”呻吟。

不過非我預估的,為了不引起有色人士的注目,我並沒有注明是只供男客人服務,然而使用我的展品的竟是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男性,而且有很多已下單要求我們提交租賃男郎的服務了!

呵呵呵~~看來我又可以大賺特賺了!!哇哈哈哈哈~~~~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