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3月6日 星期三

後怕的回憶



以下是一個很放縱的經歷,危險程度極高,但人到 忘我境界,視死如歸一刻,甚麼也會發生,但我希望大家看就好了,不要親身去體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這是一次比較後怕的回憶,希望大家不要模仿和學習,寫下來僅僅是我現在已經能從那個狀態走出來了。

自我介紹:吉林省長春市人,身高185,體重80公斤,身材勻稱,年齡現在已經超過35周歲,一個非常騷的019歲進入同志圈子,2000年開始玩群P2002年開始玩SM,經常不戴套(直到2005年才每次必須戴套),玩的也非常瘋狂,套用一句話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玩不到的。

2009年我喜歡上一個直男,比我大一歲,離異了,上過幾次床之後他告訴我讓我離開,20104月中旬的一個晚上,我們幾個喝完了酒,去了KTV,直男忽然打了我一頓,一言不發,目光兇悍,下手沉重,我全懵了,他似乎是說:你不是喜歡SM麼?你不是喜歡同性戀麼?滾!

我在暴怒下砸了那個KTV包房,轉身走了。他還是一言未發,看著我離開。那一刻,我忽然對生活失去了興致,忽然知道了什麼叫失戀——胸悶,失眠,脾氣暴躁……我恨那個直男,我曾經追求過很多個直男,他們或者說做朋友不玩這個,或者乾脆說不行,或者上完床告訴我只有這一次,以後繼續做朋友,只有這個家夥,用他的方式告訴我離開並斷絕了往來。

那個午夜,我跑到了長春一家同志洗浴。脫光了衣服,要了一瓶可樂,先到洗浴大廳的衛生間灌腸——我打算瘋狂的玩一夜,讓大家不把我當人的那樣玩一夜,然後自殺。

那天是週末,洗浴大廳裏人很多,我丟掉自尊,走到距離我最近的人問他,想讓我現在給他口交麼?他有些吃驚的看了我一眼,往後躲了一下,我走到下一個人身邊,繼續問。

問了三四個人之後,一個貌相40歲左右歲的男人同意了,我雙膝跪倒,閉上眼睛,開始口交;旁邊一個30多歲的湊過來蹲下摸我,我將兩個膝蓋叉開,並雙手抱頭,讓他摸的更方便一些。

這時候有人問我,你是奴麼?我伸出大拇指做了一個你說對了的手勢,馬上有人開始用力擰我的乳頭,很疼,口交稍微停頓了一下,我忍住了;摸我的人更多了,用手指插我的後門,掐我的屁股,我一動不動的跪著,被我口交的那個人開始主動抽插起我的嘴。

沒有注意多長時間,那個人射了,我依然一動不動的承受著,把他射出來的都吃了下去,他的傢伙軟了下去,但並沒從我的嘴裏抽出去,我也沒主動吐出來,他拍拍我的臉,問我,你真是奴麼?我眨眨眼,表示他說對了。

他說,我要尿尿,你喝不?我沒吭氣,繼續眨眼表示可以;很快,我感覺到嘴裏有一股熱流,他尿的很慢,我安靜的喝著,他忽然把他的傢伙從我嘴裏抽了出來,尿很快的噴了我一臉,我還依然保持了不動的姿態,旁邊有人開始笑起來,並陸續有人開始沖我撒尿。

過了一會,我被一個人拉起來,我沒有睜眼,任憑他處置,我被拉到搓澡的床上,臉朝下趴在那裏,一根皮管插到我後門的位置,水灌進了我的肚子,沒等水排出去,一根粗大的陽具就頂在了我後門口。

我感覺這根陽具慢慢的插了進來,然後有人抓住我的腿將我緩慢的翻了個身,高舉我雙腿,開始抽插;抽插的過程中水在不斷流出來,直腸壁能感覺到那粗大的陽具摩擦。

這時,我感到我的臉被封堵了,有人在旁邊喊:哎,舔屁眼啊,我伸出舌頭,舔到了一個人的後門,似乎是剛剛被操過的,有點寬鬆,有潤滑液的甜味,有精液的腥味,還有大便的臭味,我依然沒有睜開眼睛,舔到嘴裏的因為躺著都咽下去了。

我保持不動,繼續有人摸我,有人爬上床來讓我舔後門、口交或尿我……幹我的那個粗大的陽具一直保持著速率,如果不是我能感覺那陽具的溫度,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被電動炮機幹著。

口交、喝尿,不知道幾個人臨幸過我的嘴,已經麻木了,等肛門也漸漸的麻木了的時候,幹我的傢伙忽然用力抓住了我的手,低聲咆哮,全身抖動了一下,射在我體內。

我睜開眼,身邊圍了一圈人,幹我的那個傢伙滿臉通紅,喘著粗氣,緩緩地把傢伙從我體內拔出來,他沒戴套,我從床上下來,跪在他面前,把那又粗又長又黑的傢伙吸到嘴裏,舔的乾乾淨淨。

再抬頭看他的時候,他的臉已經沒那麼紅了,雙手按著我的頭沒動,我也沒起身,很快嘴裏一股熱流湧了進來,他的尿很急,我屏住呼吸快速的下嚥,他尿的也很多,我盡可能的喝下去。

大家看我睜開了眼,都轉身散去,幹我的傢伙拽我起來,我們倆一邊沖澡一邊聊天,我認真的洗了洗身體,刷了牙,跟這個傢伙告別,去沒有燈光的休息大廳了。

明顯有人在議論我,我聽到了,從床邊走過的時候有人摸我、抓我、拍我的屁股,還有人探索我的後門,每當有人接觸我的時候,我都停下來不動,任他們動作,走過幾張床後,有幾隻手抓住我,按我跪在床上,不問青紅皂白的開始幹我,我輕聲的呻吟著,他們衝擊我拍打出來的聲音很清脆,在這個悉悉索索的大廳裏顯得很清晰。

很快就有人來看,並加入幹我的隊伍,幹我的人極少有戴套的,後門裏灌滿了他們精液,順著我的大腿流下來,有人用手機看我的後門,對大家說,這個騷逼屁眼裏這麼多精液,讓他拉出來自己吃給咱們看啊。

頓時很多人附和。我沒說話,走到門口附近能看清的地方跪下,用手接著自己後門里拉出來的精液,在大家的注視下舔了吃下去,味道腥鹹。

有人說:真TM賤,過來,從老子胯下趴過去,我雙手撐地,慢慢向前爬過去,鑽過他的跨,很快面前又出現了兩條叉開的腿,我繼續從他的胯下鑽過去。

一個、兩個……一直到這條通道的盡頭,沒等我站起身,啪的一聲脆響,我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我便跪在那裏不動,很快第二下、第三下也打了過來……打了十幾下後,有一個人拿了一條腰帶給我看,問道:用這個抽你屁股行不行?我大聲的回答:行!

他讓我趴在一張床上,開始幾下他沒有用力,問我能不能承受得住,我說可以,要是你想打的更狠一點,也可以把我捆在這裏。他說等一會。

不斷有人用手機微弱的亮光來看我什麼樣,那個拿皮帶的人回來了,拽我起來說我開了個房,你跟我來。我跟在他身後,走了沒幾步,他回頭斷喝:跪下,你還兩條腿走路了。

我跪下往前爬,到大廳門口去包房的路上有一段樓梯,他停在樓梯口,用一卷膠帶從嘴到腳把我捆成了木乃伊,只留下屁股和我的傢伙露在外面,旁邊又上來一個人,抬著我進了包房。

喝了很多尿,我也感覺要撒尿,用眼神和鼻音示意他們、他們過來一個人撕開了我嘴上的膠帶,我表明了意思,幾個人小聲商量一下,對我說:還尿什麼,自己喝了吧。其中一個人出去取了一根很長的管子和兩根導尿管,把那管子接到導尿管上,另一頭塞到我嘴裏,用膠帶再度封好,然後把導尿管插入我的尿道。

用注射器給導尿管注入一定量的水之後,導尿管就停留在我體內了,導尿管是用夾子夾住的,放開夾子,我就看到尿液順著那根管子快速的流入我的嘴裏,由於沒有尿道的控制,我嗆了,他們沒理會我被自己尿嗆到,而是看著我不能咳嗽,嗆的尿液從鼻子裏噴出來,哈哈大笑。

好一會,他們才夾住導尿管,撕開我嘴上的膠帶,讓我痛快的咳嗽了一陣。

回了一下神,包房裏不算我有六個人,看起來他們都相互認識,年紀應該都在40歲以上,他們商量了一會,把我身上的膠帶都撕掉了,重新把我呈大字型捆在床上,導尿管還是直接接到嘴裏。

在我的龜頭上抹了點什麼油,感覺熱辣辣的,很快就勃起了,在兩個睾丸上夾了兩個金屬夾子,一個金屬管子插入了我的肛門;忽然我感到一震刺痛,從肛門一直傳到睾丸,並且在逐步加強,因為嘴被堵住,我只有咬緊牙,痛苦的哼著。

這痛苦感覺過了一個小時才消失,一個人過來對我說,你真不錯,通電三分鐘都能挺住,我知道我被電擊了,示意他我要說話,他撕開膠帶。

我表明要是這麼玩要跟我先商量,一個人走過來對我說:我是省醫院某科的大夫,你放心吧,我下手有准,而且我們所有的東西都是從醫院帶出來的,是嚴格消毒的,你剛才那麼玩都不怕得病,現在怎麼又怕了?

我沉默了一會說,算了,你們玩吧,只要別讓我死在這裏就行,那個人小心的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隨便玩吧,又閉上了眼睛;一個人說,你不配合我們玩的不是一塊死肉?

我勉強笑了一下說,配合,絕對服從你們的要求,你們閹割了我都認。他們哈哈一笑說,本來今天玩的不是你,看你有一定承受力,就玩玩你,不過你真不錯,抹了油的陰莖依然挺立,他們拔掉我嘴裏的管子,在導尿管裏塞了一根金屬絲進去,在龜頭下面的溝裏套了一個金屬環,對我說,又要電擊了。

我說我睜著眼睛看,他們打開了開關,小腹到龜頭頓時傳來酥麻的感覺,一跳一跳的,跳動的速度在加快,然後是疼,小腹像拉肚時候那樣的難受的疼,我叫了起來,他們看著我的臉色,過了不知道多久,才關掉;我看到導尿管在尿道口附近竟然有精液出來,他們說,是剛才通電的時候流出來的。

他們清理了一下,摘掉金屬物,讓我趴在床上,依然用膠帶捆上,拿出一根剝皮了的網線做成的鞭子,一根網線裏面有八跟細線,那是三根網線捆在一起的,就是24跟細線。

我的嘴用毛巾塞上,用膠帶封上,挨打的時候我就不會出聲了,而且那網線打起來也沒有聲音;網線鞭子結結實實的打在我屁股上,很快汗就浸濕了我的眼睛,從來沒有感覺這麼疼過。

當有人來問我打了多少下的時候,我搖頭說不知道,一個人就說,怎麼不數著呢?重打;換鋼尺打,記得清楚。我聽到門開門關的聲音,他們拿來一條30釐米的鋼尺,幾個人輪流打,我數了,足足83下。

60多下的時候我開始拼命的搖頭,承受不住了,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流下來,接下來我又跪在地上被他們輪流抽耳光,抓著我頭髮抽,直到我嘴裏鹹鹹的,我第一次被打耳光而且嘴打出血了。

他們都累了,開始輪奸我,射到我體內,也讓我拉出來吃掉,最後把毛巾一頭塞進我的後門,拽著我頭髮,讓我爬著出了他們的包房,到通道盡頭的廁所裏,在我臉上撒尿,讓我趴在地上舔便池裏,不知多少人尿過卻沒沖的尿液。

我吐了,喝了一晚上的尿大多吐了出來,我無力的趴在廁所裏,他們上來兩個人架起我去洗浴大廳,用冷水仔細的沖乾淨我,依舊把毛巾一頭塞進我的後門,架著我去了休息大廳,把我丟在一張床上。

窗簾透進來清光,天濛濛亮了,很多人走過我身邊,都能看到我後門裏塞著毛巾,我再度被輪奸,一直到天光大亮,我能感覺到直腸裏的精液汩汩的流出來,還在不斷有人變換不同體位幹我。

身邊還有三四個人在折磨我的時候,那個醫生過來了,掰起我的腿看看對我說,都浪費了,還不拉出來吃掉,我沒動,他就讓旁邊幾個人拉我起來說我是個好奴,可以表演給他們看,我意外的注意到我的陰莖居然還是勃起著,導尿管依然插著,醫生說,你們看,他多騷。

然後逼我快點吃精液,我跪在地上,拉出來滿滿一捧精液,像喝粥那樣喝了下去,然後回頭去舔床上遺留的那些。在醫生的引導下,我給身邊這些人舔後門,口交,讓他們幹我,射到嘴裏的都吃掉,射到後門的都拉出來也吃掉,還有人在醫生的慫恿下尿給我喝。

醫生拿著一個注射器對我說,不聽話導尿管就繼續帶著;已經4個小時了,再帶下去就會小便失禁,好幾天才能恢復,後來我當著眾人面給醫生磕頭,求他折磨我。

他才抽出瀦留球裏的水,拔出導尿管,按醫生的要求,我帶著導尿管,一路跪著爬行到洗浴大廳,跪在洗浴大廳的廁所門口,一邊舔地上的尿液,一邊打飛機,旁邊來人撒尿,我就要停止打飛機,尿都要喝下去,還要給來人舔乾淨後門。

醫生就在旁邊看著,每當來人的時候我都要對對方說我是下賤的奴、是狗,不是人,是王八等等之類的話;當我帶著導尿管打飛機射出來的時候,全身的疼痛猛然爆發出來,幾乎暈倒,從鏡子裏看自己的臉,被打的有些地方發青,屁股大多暗紫色。

回到家,開始發燒,醫生臨走前給我留下電話,說如果病了讓我給他打電話,他給我檢查一下,打了三天吊瓶,大概吃了一周的藥,基本恢復,由於大多沒戴套,化驗了半年的HIV,所幸沒有感染任何與性有關的疾病。

如今,我已經跟那個直男有半年沒聯繫過了,寫下來這些,一方面是告訴自己什麼都能過去,不要想不開或自殺;另一方面是告訴大家,SM不是隨便就玩的,不戴套也不是每次都會那麼幸運,要注意自身安全。

以上是親身經歷。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