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27日 星期三

性虐到底 (二)

 

從沉睡中醒過來,也不知是不是被文健玩過頭了,還是在逃避現實,我整整離開家到朋友宿舍住了三天,不是因為朋友今天要開派對,我還是不想回家,可是現實終究是現實,我還是要去面對,當我打開房門時,裡面的情景把我嚇了一跳!

 

溫馨的臥室,立刻變成了一個恐怖的刑房,靠椅一轉眼就變成了老虎凳,用來吊人的鈎子一下子掛滿客廳中間,似乎文健已撕去平時的偽裝,恢復了本來的面目,秘密隱藏著的各種各樣的刑具也被他擺了出來,突然一下開門聲,看到文健拿著一箱東西從房裡走出來,他一見到我,竟然興奮的跑了過來:『哥,你回來喇,這裡佈置得如何?都是為你而準備的,如何?』


對於他的所作所為,我在這三天裡,也曾多次地捫心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是青春期的反叛?還是他病了?可是,思考間,我總想起自己的興奮,在被文健折磨的一刻,我好像真的有樂在其中,我原本是一個只會讀書的性冷淡者,也沒想過我會是一個同性戀者或被虐狂,可是對於文健的那些另類遊戲,我是享受的,比如口交之類的事情,我更是有期望。

 

突然下體一痛,文健一把握著我不知何時已經勃起了的雞雞,把我驚醒了,『哥,看來您又想壞了?!等一下,我還有東西要準備。』文健說完又走回房間之中,我無意識的坐到了老虎凳上,那是用一張椅子、一張方凳和一塊木板組合起來的一種刑具,椅子的靠背上,有一個十字架,十字架上,掛著許多皮帶,那是用來固定手臂的,老虎凳的旁邊,落著4塊磚頭;棚頂上,有2個吊鈎,在一個金屬架子上,掛著鐵鏈、皮鞭、皮帶和幾捆粗繩子。

 

看到剛才文健放在地上的紙箱,令我又好奇的走了過去,裡面裝的是各種各樣的刑具,其中,有虐肛用的假陽具、虐乳用的金屬夾子、針具、有虐雞用的細繩、電刑工具、導尿管,還有長短不一的一堆皮帶等等,正在思考著間,文健竟然已跪倒在我的面前,脫下我的褲子,把我的雞巴含進他的嘴裡,乖乖地伺候起我;他的舉動,猛然讓我想退後,可是文健鉗制著我的雙手放在身後,還用力的把我推前,我的雞巴頓時深入他的喉嚨,那種感覺,令我不受控的享受了,而且他的口活非常之好,我竟然深入的陶醉了。

 

文健一邊含,一邊引領我坐到老虎凳上,我就懶洋洋的躺在凳上,四肢分開、仰面朝天,舒舒服服地享受著被他伺候的滋味…漸漸地,我感覺自己飄飄欲仙,有些力不可支了,文健知道,更加賣力,而我就完全墜落了,文健一向就比我開放,某程度上我絕對羨文健的開心,想做就做的性格,其實文健和我並不是親兄弟,所以更加不可以偏私的溺愛,我要作個好榜樣,要當一個有體面的哥哥,可是此刻我已經受不了,受不了文健這個可愛弟弟的誘惑了!

 

就在我雞巴硬到不行時,文健拿出一條皮繩,把我的睪丸捆紮起來,我本想反抗,但是我實在也嚮往受虐的快感,經過捆紮之後,我的睪丸,圓潤發亮,煞是可愛,看上去,就像一隻充滿了氣的氣球,睪丸捆好之後,文健拉著我的左手用力的鎖在靠背上那十字架的左邊,我半個人都斜到左邊了,然後他又把我的右手拉到十字架的右,可是兩邊相差太遠,我被拉扯得疼痛非常,可是我卻似乎甚為興奮,當我兩手向著左右兩邊緊緊的鎖住後,我整個背部都緊貼在靠背之上,可是文健仍覺不夠,拿起一條很長的粗繩子,把我上半身緊緊地捆在老虎凳上。


我完全接受著,沒有反抗,反而感到無比的興奮,看著文健拿起一塊磚頭,塞到我的腳跟下面,接著,又拿起另一塊磚頭,同樣塞到我的腳跟下面,因為繩子捆得不太緊,磚頭很易就塞進來,我有看過這些刑罰的影片,原本比想像中易捱得過,甚至是沒有特別,然而我不知道有一點,文健在一開始就想到了,為了在塞磚的時候容易一些,又令我容易接受些,在塞磚之前,文健將一條皮帶拴在我的腳上,當需要塞磚的時候,就用手將皮帶向上提起,這樣,磚就可以塞進去了。當文健去拿第三塊磚的時候,我忍不住說話了:『啊,不行了!』聽了這話,雖然文健心裡不大情願,但文健還是取消了自己的想法。


看到我坐在老虎凳上的樣子,文健下面竟然也硬了,於是,文健叉開雙腿,面對著我,站到老虎凳上,抓起我的頭髮,把他那又堅又硬的陰莖插進我的嘴裡,像拉活塞似的使勁地抽動起來,可能是文健不喜歡我那笨拙的口技,他似乎喜歡主動操控,還要不時瘋狂操幹我的嘴巴。

 

這時,文健忽然底頭望著我,兩隻眼睛炯炯有神,挺直的鼻子,我這從下而上的眺望,看到的是一個大帥哥正在瘋狂的操我的嘴唇,文健感到自己的下面像在冒火,而緊裹著文健的陰莖的這個人肉套子竟是這麼的溫馨,文健每抽動一下,都覺得是那樣的快活,那樣的舒暢;強烈的征服欲望,就像是一團火焰,熊熊地燃燒著文健,讓文健越戰越勇、越戰越強。


文健的陰莖在我的嘴裡抽動了好一會兒,才拔出來,稍微緩和一下之後,接著再插、再動,反反覆覆的,經過數個回合之後,文健終於控制不住了,興奮得大聲叫了起來!文健一邊毫不掩飾地大叫著,一邊把濃濃的精液,一股腦地射進我的喉嚨深處,那一刻,文健真是爽死了,感覺自己襠下坐著的,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匹坐騎,文健就像一個駕馭著戰馬,將戰俘碾在腳下的英雄,爽得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而我可是則被文健操過死去活來,頭髮凌亂,含滿了文健的精液,正想吐出來時,他迅速拿起襪子塞入我的口中,他很是用力的把襪子塞進我口的深處,再用一隻長球襪勒在我的嘴上,在我的腦後打了個結,這個突然,令我有點驚訝和不知所措,可是我的雞巴告訴我是喜歡的,因為一絲銀線己由我的龜頭慢慢的滲出來了;接著,他解開我的襯衫,拿出兩只用鏈子拴在一起的金屬夾子,夾在我的乳頭上,啊!太痛了,我瘋在搖擺我的頭,告訴他拿掉,可是邪笑著他沒有理我,又拿出一把筷子,一根一根地搭在我的腳趾縫中,然後,文健用手握住這些筷子,文健一邊收緊這些筷子,一邊欣賞我的表情,只聽我慘叫了一聲,痛苦地把頭歪向了一側,手指也本能地抽動起來,文健迅速拿起事先準備好的手機,把一個個生動的瞬間記錄了下來!


經過幾個回合之後,他終於摘下我乳頭上的夾子,其實我早已就不痛了,因為都麻木了,當他把我從老虎凳上放了下來一刻,我馬上解開封口,把襪子拉了出來,不是因為臭味或精液問題,而且塞得太突然,有些嗆到了:『哥,你沒事吧?如何,還可以繼續嗎?!』我本想放棄,可是當他的手在我堅硬的雞巴上套弄的時候,我就無言的點了點頭,他卻壞笑了一下,就準備請我品嘗他的第二道大餐。

 

文健先溫柔的為我剝光了衣服和褲子,把我的雙手捆在一起,讓我把手舉高過頭,再抓過從天花垂下來的一個鈎子,把我的手掛在上面,接著,我聽到一陣嘩啦嘩啦的響聲,隨著這種聲音,我的腳漸漸地離開了地面,雙手立時傳來一陣痛楚,當然文健不會理會這些,只顧著又取來一根一米長的橫木,用繩子把我的兩隻腳分別固定在橫木的兩端,不知是我太興奮還是因為根部還被綁住,雞巴都一直硬著,文健用力的打了我雞巴一下,我本能的想躲,可是束縛完全阻止了我。

 

一切文健都看在眼裡,滿意的又邪笑了一下,他每次的笑也有不好的預兆,果然他又拿出一條細繩,捆住我的龜頭,把一支暖水瓶掛在下面,然後,提起水壺,裝了一壺水回來,開始向暖水瓶裡注水,隨著水瓶重量的增加,我的陰莖越拉越長,好像馬上就要被拉斷般的痛,我只好不住的叫停,可是文健懶懶的撕開透明膠帶,把剛從我口中拉出的臭襪,重新塞回我的口中,再用膠帶封上了我的嘴,拿起從我的褲子上抽下來的皮帶,開始抽打我的身體,那是一條純牛皮皮帶,酷似舊時的那種軍用皮帶,只聽的一聲脆響,感覺一股涼風從我眼前掠過,皮帶重重地落在我的胸膛上,這一下雖然很痛,但也很爽,我似乎喜歡在痛苦昤與束縛角力的感覺,接著,他開始一下下地抽打起來,啪啪啪啪清脆的響聲不絕,夾著我微弱的呻吟,就像一首音樂,讓人愉悅,讓人亢奮。

 

文健抽打了好一會兒,才感覺有點累,而我則全身前前後後都佈滿傷痕,此時,文健的手又不安的在玩弄著我的雞巴,用我的前列線液搓揉我的龜頭,引至我陣陣興奮,身體在半空中不安的擺動著,在我差不多要忍不住射了,他停下來拿出一個混身是刺的物品,說是電擊器,一下按在我的龜頭上面,還讓其中的一根毛刺,直接插進我的馬眼裡;這時,文健按下電擊器的開關,開始電我,無情的電流,巨大的衝擊波,一浪一浪地向我湧來,就像一頭失去控制的火龍,在我的體內肆虐,我感到我身體最隱蔽、最脆弱的地方,這一塊最鮮嫩的肉體,一下子被毒蛇緊緊地咬住了,它把我的根咬住了,它正在把那致命的毒液一股一股地注射到我的體內,無邊的恐懼,不可言寓的痛苦,暴風雨般陣陣向我襲來,把我嚴嚴實實地包圍起來了!

 

當下,別說是提出拒絕,就是你想表達一下你的意思都不可能!因為,它根本就不給我提供這種機會,每次電擊之間的間隔太短了,還沒等我反映過來、回味過來,他那剛剛移開瞬間的手就又重新按在電擊器上,令他又開始繼續它的工作了,我知道,此時此刻,他正在欣賞著我,正在享受著我的痛苦表情,所以,我只能拼命地忍著、挺著、堅守著…

 

那時,我聽見了一種很驚悚或可的聲音,這種聲音,並不是從我的嘴裡發出的,而是從我身體中最深的地方發出來的…這種聲音,也不像是我本人的聲音,倒像是電流通過肉體時自然發出來的聲音,是電流的聲音?!我的身體開始痙攣般顫抖著,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反反復復的折磨,時斷時續的叫聲,至今想起來還心驚肉跳、不寒而慄,那真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虐待!

 

這次的一電刑讓我吃盡了苦頭,真正感受到了那種無力、無助與無奈的滋味,那是一種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滋味,如果讓我總結一下過電的感受,我可以用八個字來加以概括,那就是“心驚肉跳,苦不堪言”,在電流通過身體的瞬間,我的頭腦幾乎一片空白,感覺自己什麼都沒有了、愛沒有了、恨也沒有了、希望沒有了、恐懼也沒有了,現實中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我早已不是原來的那個我了,我已經完全不屬於我自己了。

 

此時此刻,我所表現出來的一切,包括我身體的顫抖,我喉嚨深處發出的叫聲,完全是源自一個男人體內本質的、本能的、自然的、原始的東西,在這種情況下,我想要不抖,是不可能的;想要不叫,也是不可能的,我已經控制和左右不了我自己了,我明白現在能做到的就只有兩個字:忍耐!我要忍耐、忍耐、再忍耐,我所能夠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堅持!我要堅持、堅持、再堅持,直到文健玩累為止,直到他想住手的時候為止,我知道,我當時的樣子肯定是很醜陋,很難堪的,我當時的叫聲肯定也是很嚇人、很恐怖的,可是,我卻無法控制這一切!

 

最後,我終於被電得精疲力竭,大、小便失禁,龜頭綁著的暖水瓶也被我強烈搖晃下,繩子斷了跌在地上,這是我第一次接受電刑,是在一種完全沒有思想準備的情況之下接受的,我想文健也夠了吧,看著文健把電擊器取了下來,解開我龜頭的束縛,我以為是該完了,可原來文健想換一種電法,將其中的一個夾到我的龜頭上,將另一個夾到我的乳頭上,然後再給我通電;文健想,這樣做的效果,一定會更好些,可是,讓文健沒有想到的是,文健的舉動,引起了我的恐慌,還沒等文健把打算給我套在龜頭上的套環套好,我就拼命地搖起頭來,表示堅決反對文健的做法。


文健輕蔑地瞟了我一眼,無可奈何地拔出塞在我嘴裡的襪子,不高興地問:『為什麼不同意,難道改變主意了,想當孬種不成?』我說:『我真的受不了,我求你,今天就到此為止,好嗎?』文健一陣興奮的說:『今天到此為止?那是指還有下次嗎?哥你願意當我的奴嗎?』我真沒想過文健的反應會是如此?此刻我原全不知該如何作答,忽然下體又是一陣騷動,原來小子的手一直在套弄著我早已軟下的雞巴,可是現在又硬起來了,他加快速度、恰到好處的把弄,那種剛歷死亡痛楚,化為衝上雲霄的高潮,當綁住睪丸的皮繩一解開,一股股濃精從我的龜頭射了出來!啊啊啊啊啊~~~~~~~

 

『哥,願意當我的奴嗎?』

 

『停停停停停停停停~~~

 

『願意當我的奴嗎?』

 

『願~~~~願意當~你的奴!』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接受,因為那只成為一個窩狀的手,一直按在我的龜頭上轉!那種比電擊更可怕的感覺,令我還有能力拒絕文健嗎?再說,我好像已經喜歡上這樣的遊戲了!

 

『太好了,那哥下次我們來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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