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8月25日 星期二

我們的天空

我不是很喜歡刑訊,但我很好奇“老虎凳”,另外,我重有一個喜好,就是被吊綁起來的時候被鞭打,是很痛,但卻很喜歡與繩索掙扎的感覺!而這故事最吸引我的地方是:『後記』,當中有一段是:『沒有導演、沒有監製、沒有幫手、沒有場外指導,僅憑著兩顆默契的心,跟著感覺走,把一部刑訊體驗大戲演繹得有聲有色,像模像樣,如此到位,如此成功,的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我拍片多年,仍在找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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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912日下午,在瀋陽市內某新建居民社區的一戶空房子裡,時不時傳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男人的慘叫聲,這叫聲聽上去讓人毛骨悚然…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是暴行,還是凶案?假如這樣的聲音傳進你的耳朵,我想你也會做出類似的猜想。

不過,我要鄭重地對你說,朋友,這一次,你可猜錯了。

因為這裡發生的,既不是暴行,也不是凶案,那麼這些聲音又是怎麼回事?原來,此時此刻,這裡正在實施一場刑訊體驗的活動;另外,我還想順便告訴大家,這裡的聲音,其實外面是聽不到的,一是因為房子本身隔音很好,二是左右的房間多數都空著,既沒有裝修,也沒有住人。

發出聲音的地方,是一套尚未裝修的房子,就是俗稱的“清水房”;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建築格局,一目了然。用做廚房的那個房間,被刑主佈置成了一間刑房,其他的房間,卻空空如也,在刑房的一角,放著老虎凳和刑架;地上,放著磚頭,皮帶和繩子等刑具,刑房通向陽臺的玻璃門上,糊滿了報紙;天花上掛著一盞白熾燈,發出昏黃的燈光,給刑訊室增加了一分陰森的色彩。

一名三十多歲,理著寸頭,鼻樑上架著眼睛,身材健壯,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年輕男子,赤裸著身體,被捆在老虎凳上;一條皮帶將年輕人的脖子,捆在身後的立柱上,年輕人的雙臂,伸展在身體的兩側,被一條繩子捆綁在身後的一根橫木上;另外一條繩子,從他的胸部,一直纏向他的大腿,將他膝關節以上的部位,緊緊地固定在下面的長凳子上,講究的捆法、嫺熟的捆技,不但把年輕人捆了個結結實實,而且捆出了幾分美感,使年輕人的身體與老虎凳結為一體,如同老虎凳上的一個部件。

一台攝像機,架在距離老虎凳在不遠、也不近的地方,見證並記錄著這裡所發生的一切。

『和你接頭的是什麼人?他叫什麼名字?你把他藏到了哪裡?只要你說出來,我馬上就放了你!怎麼樣,我可以給你一點時間考慮一下,老虎凳的滋味,可不是那麼好受的。』陰森的面孔,冰冷的話語,讓年輕人立刻意識到,考驗他的時刻到了,酷刑與靈魂的交鋒就要開始了,說這番話的,是一名60多歲的冷面男子,他是紅色遊戲圈內,較為年長的一名刑訊官,有著多年的刑訊經驗,刑訊官在QQ裡的呢稱是“我們的天空”。

提起刑訊官的名字,許多人並不陌生,刑訊官年輕時服過兵役,喜歡運動、喜歡習武、喜歡打拳、喜歡攝影,還喜歡刑訊體驗…在同齡人中,數他的體形保持得最好,他不僅興趣廣泛,而且擅長寫作,曾在“帝國”裡發表過多篇記錄刑訊體驗的紀實作品,所以,被熟悉他的朋友稱為文武雙全的男人和文學刑主。

著名的紀實小說《走進煉獄》(發表在煉獄的博客中)和《幸會金剛》就出自他的筆下,一篇篇優美的文字,一段段精彩的記錄,一道道奇特的風景,一幀幀驚人的畫面,曾經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引起了一次次的轟動,招來了一片片喝彩之聲。這些年來,因為共同的愛好,刑訊官在紅色遊戲圈內結識了不少硬漢,並成為他們的知音和摯友。在這些硬漢當中,既有大名鼎鼎的重量級人物煉獄和金剛,也有少為人知的東北硬漢“揚”和“黑馬”。

刑訊官今日的裝束,與往日行刑時的穿著大同小異,頭帶一頂軍帽,鼻樑上戴著一副墨鏡,上身穿著黑色T恤衫,下身穿著軍綠色的作訓褲,腰間紮著一條巴掌寬的黃銅板扣的牛皮板帶,腳下穿著一雙白色的蹬山運動鞋,手裡握著一條黃牛皮皮帶,一副酷酷的派頭十足的打手模樣。

聽了刑訊官的話,年輕人鼻子裡哼了一聲,心想,做你的夢吧!他以輕蔑的口吻,斬釘截鐵地吐出三個字:『不知道。』在說完了這三個字之後,他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對於年輕人的藐視,刑訊官並不在意,像這種情況,他見得多了,看著年輕人文質彬彬、細皮嫩肉、弱不經風的樣子,刑訊官心想,一頓鞭打之後,看你還硬不硬。

刑訊官將從地上撿起的一塊磚頭,熟練地墊在了年輕人的腳下。『怎麼樣,老虎凳的滋味還算不錯吧?』刑訊官頗有幾分得意地看著年輕人,年輕人從容地瞟了刑訊官一眼,心中覺得有幾分好笑,刑訊官拿起第二塊磚頭,墊在年輕人的腳下,年輕人的嘴唇稍微動了一下,回答他的,只有無聲的沉默…於是,刑訊官又拿起第三塊磚頭,誰知,這第三塊磚頭墊起來並非易事,刑訊官試著墊了幾次,都未能成功…最後,他不得不拽過一張方凳,他把一隻腳踏在方凳上面,騰出另外一隻腳,踩住老虎凳,用雙手將年輕人的小腿提起,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把第三塊磚頭,強塞了進去!

此時,年輕人的眉毛突然微微聳動了一下,鼻子裡輕輕地哼了一聲,呼吸變得有些粗重,但他仍是一言不發…在此之前,年輕人一直夢想體驗一下老虎凳的威力,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對手和機會!今天,他終於如願以償,第一次坐在了老虎凳上,年輕人知道,凡是酷刑,都不可能是好受的,老虎凳當然也不例外,雖然,他想到了坐老虎凳的痛苦,可是,他沒想到竟是這般痛苦…

而且,這種痛苦,來得又是如此突然,如此迅速,中間竟連個緩衝的機會都沒有,以至讓他感覺到心理準備方面的不足…這突如其來的痛苦,仿佛一下子將他從平地打入無底深淵…他知道,痛苦的來源,是腿部的幾道繩子,以及腳下的那三塊青磚…腿部的那幾道繩子,簡直捆得太緊了,不但一點空隙都沒有留下,而且深深地勒到他的肉裡;該死的刑訊官,真是心毒手狠,冷酷無情,一時間,他覺得膝蓋骨又酸、又疼、又麻、又脹…像是被擠變了形,兩條小腿的腿筋,幾乎要被拉斷了。

『你到底說不說?如果再不說,我要讓你好好嘗嘗皮帶的滋味!』刑訊官開始有些焦噪起來,稍後,只聽“啪!”的一聲,刑訊官手中的皮帶便重重地落在年輕人的胸脯上!接著又是一記、兩記、三記…皮帶越打越來勁,皮帶帶著風聲,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像黑色的閃電,像橫空飛舞的毒蛇,瘋狂地擊打著,噬咬著年輕人雪白的胴體…只見年輕人美麗的胸脯上、乳頭上、小腹上,很快佈滿了紅紅的印跡。

皮帶抽打肉體的聲音,清脆而且響亮,像一顆顆炸雷,在血肉之軀上頻頻炸響,胸部的疼痛、乳頭上、小腹上的疼痛,與腿部的疼痛,交織在一起,把年輕人包圍起來!一時間,竟讓年輕人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方。

『劊子手,你打吧,想讓我出賣自己的同志,你是白日做夢。』年輕人心裡想道。只見他咬緊牙關,閉著眼睛,把胸膛挺得高高的,讓渾身的肌肉緊繃起來,他要讓他的敵人看看他的英雄氣概,那泰然的神情,不由得讓人聯想起在暴風雨中搏擊長空的海燕!此時此刻,年輕人仿佛並不是在受刑,倒像是在聆聽一首天籟之音,在享受風雨帶給他的清爽。

刑訊官抽打了一陣,見抽打對年輕人來說實在是無濟於事,索性扔掉手中的皮帶,取來了一把筷子,他把筷子,一根一根放置在年輕人腳趾的縫隙之間。『怎麼樣,說,還是不說?』刑訊官等待著年輕人的回答,年輕人不屑一顧,好像沒聽懂刑訊官在說什麼,於是,刑訊官用雙手把年輕人夾有筷子的兩隻腳,並排握在一起,運足了勁兒,用力擠壓他的腳趾。

『啊!』突如其來的痛苦,讓年輕人不禁打了個寒顫…年輕人忍受不住,終於尖叫了一聲,聽到這叫聲,刑訊官頓時感到神清氣爽,心裡突然間就像綻開了一朵鮮花,那張冷酷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絲少有的笑容。『我看你還是趁早說了吧,也免得再受皮肉之苦。這筷子的滋味,可不是那麼好受的!』刑訊官不失時機,立即發起攻心戰術。

年輕人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肌一起一伏,刑訊官的話讓他意識到,戰鬥只不過是剛剛開始,更加嚴酷的考驗還在後面…他利用刑訊官問話的時機,迅速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以便應付接下來的事情,刑訊官見年輕人,並沒有被他的恐嚇所嚇倒,再一次握起他的雙腳,這一次擠壓腳趾的力度,明顯比第一次大了許多!劇烈的痛苦再一次將年輕人推入無底深淵…年輕人再一次本能地嚎叫起來!就這樣,刑訊官一次一次地重複著相同的做法,先後擠壓了六次。

『啊!』這撕心裂腑的慘叫,是那麼的瘮人、那麼的可怕,聽起來讓人頭皮發麻、脊背發涼、心驚膽戰…人們常說,十指連心,可想而知,這是怎樣的一種痛苦!如果不是被緊縛在老虎凳上,年輕人肯定會癱在地上,古代的拶刑,也不過如此吧?我敢說,沒有用過這種親身經歷的人,是很難想像出這種痛苦的滋味的。

年輕人仿佛第一次懂得了什麼叫生不如死,什麼叫痛不欲生…他感覺一陣眩暈,精神恍惚,眼前變得有些模糊起來,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不行了,汗水順著發根倏倏地流了下來,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遇到真正的對手了,這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刑訊老手;這一點,其實在同刑訊官見面握手的那一刻,他就隱隱約約地意識到了,只是當時還不能確定罷了。

他之所以不能確定,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刑訊官身材瘦小,並且年紀也偏大!他估計,拷問不了多久,刑訊官就會氣喘吁吁,累得拷問不動了,可是,現在他發現,他想錯了,別看刑訊官身材瘦小,卻是一副鋼筋鐵骨,渾身上下全是精肉,體內蘊含著驚人的力氣…是繼續堅持,還是立刻放棄?此時此刻,在年輕人的心中,兩種思想激烈地鬥爭起來,就像有兩個人在打架,翻上翻下、轉個不停,直打得飛沙走石,天昏地暗,不可開交。

這是酷刑對肉體的挑戰,更是靈魂與靈魂的角鬥!年輕人心裡明白,放棄,就是投降;放棄,就等於叛變!他是一個男人,作為男人,他從小就崇拜英雄,尤其是崇拜那些在酷刑面前,寧死不屈的英烈!記得在中學時代,為了鍛煉自己的意志,他曾經懸吊過自己,有一次,他還勇敢地將一根燒紅的鐵棍,烙在自己的胸脯上…

因此他的胸前,至今還留有那時烙下的疤痕…開弓沒有回頭箭!今天既然來了,索性就豁出去了,即便是疼昏過去,他也絕不求饒!也許是因為刑訊官太喜歡男人種慘叫的聲音,也許是這種聲音讓他銷魂,只要一聽見尖厲的叫聲,刑訊官立刻就會精神振奮,血脈賁張!刑訊官發現,自己對受刑者的慘叫聲,似乎是百聽不厭。

那撕心裂腑的慘叫聲,在他聽來,比任何聲音都要刺激…雖然,他知道拷問只是一種手段而不是目的,目的是通過拷問取得情報和線索!不過,他不希望拷問的過程過於短暫,因為,他需要充分享受施刑的過程,正是由於這一層原因,他寧願拷問一名硬漢,也不願接觸一介懦夫!但由於職業的需要,他又不希望受刑者過於堅強,如果受刑者過於堅強,他的拷打就會沒有結果,他在上司面前就無法交差。

此時此刻,他把年輕人當作自己的玩物,貪婪地將他的雙腳,把握在手掌之中,一次次地給力之後再慢慢鬆開;然後,再給力,再鬆開…在他給力的同時,那種男性的慘叫聲,便如山洪爆發般地,從年輕人的胸腔裡迸發出來!聽到這種叫聲,刑訊官就像是注射了興奮劑一般,興奮得渾身顫抖起來!他用同樣的動作,製造著同樣的聲音,他像欣賞交響樂那樣,陶醉在不可名狀的幸福之中。

這個年輕人,就像是上帝賜給他的一件禮物,一部精美的答錄機,只要他想傾聽那裡面的聲音,只需用手指輕輕地觸動一下上面的按鍵,裡面的聲音便會立刻響起!在他看來,那並不是人的聲音,而是電流的聲音,是電流經過人體器官的過濾,並且無限地放大之後所發出的聲音…

經過六次重複用刑之後,刑訊官有些累了,他活動了一下手指,心滿意足地把筷子從年輕人的腳趾縫隙中抽了下來。『好樣的!表現不錯!是條漢子!』刑訊官用欽佩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輕輕地捏了捏他的面頰,拍了拍他的胸脯,情不自禁對他說道,刑訊官知道,刑訊大戲還沒有落幕,自己說這種話,顯然與自己的角色不符,然而,這的確是他的自肺腹之言。

聽了刑訊官帶有鼓勵的的讚美,年輕人終於鬆了口氣,心中有種解脫了的感覺;有人說,刑訊官心狠手辣,缺少人性,其實,刑訊官也是性情中人,感情世界非常豐富,他只有在遇到喜歡狠的朋友,才會表現出狠的一面,在目睹了年輕人的壯舉之後,刑訊官深感震驚,一種深深的敬意,從他的心底油然升起,他不能不對這個年輕人刮目相看,作為刑訊官,他曾經接觸並接待過數十名喜歡刑訊體驗的硬漢型朋友,他也不止一次對他們動用過趾刑。

並且,他自己也親身體驗過這種酷刑!正因為他深知這種酷刑的厲害,所以,對於一般的被動,尤其是第一次參與刑訊體驗活動的被動,他還是比較慎重的;如果不是被動自己想要嘗試的話,他不會主動地動用這種酷刑!今天,他之所以對這個年輕人使用這種酷刑,是基於這些天來他對這個年輕人的瞭解,並且事先進行過這方面的溝通。

根據已有的經驗,他能夠感覺到,這個年輕人並非等閒之輩,而是一條真正的硬漢!他想,一個在十五六歲時,就敢用燒紅的鐵條來燙烙自己胸脯的男人,這能是一般的男人嗎?這需要怎樣的勇氣?像這樣勇敢的青年,天底下又能找出幾個?當然,對於年輕人的做法,國家是不會提倡的!但是,年輕人身上所表現出來的那股子銳氣和勇氣,又怎能不令人敬佩,讓人折服?有人也許會想,這個青年是不是有點彪?!可是,刑訊官絕不這樣想,通過與年輕人聊天,刑訊官對他產生了強烈的好感。

他相信,這樣的年輕人,如果用對待一般人的方法去對待他,他肯定是不會滿足的,而且也不會過癮的,“好鼓需用重槌敲”,所以,他對年輕人施用趾刑時,不但加大了用刑的力度,而且增加了用刑的次數!以前,他在對別人施用趾刑時,最多不超過三次,而對這個年輕人,他先後重複了六次!破例的做法,產生的,是驚人的舉動。

年輕人精彩的表現,贏得了刑訊官由衷的讚賞,年輕人美好的品質,在刑訊官心中豎起了一座豐碑,刑訊官輕輕地撫摸著年輕人的雙腳,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年輕人!但喜歡歸喜歡,既定的刑訊體驗訓練項目,絕不能因此而受到影響!刑訊官是一個做事認真的人,只要是決定了的事情,他都會認真去做,對別人是這樣;對自己,他也是這樣。

他覺得:朋友們高度信任他,寄希望於他,把自己的心裡話告訴他,甚至把整個身體都交給他,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辜負朋友的希望;他有責任,有義務,並且他也非常願意成全,那些信任他喜歡他的朋友,幫助他們實現心中的願望,讓他們夢想成真。絕不能讓朋友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想到這裡,刑訊官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角色之中。

此時,年輕人感覺自己的氣還沒有喘勻,新的考驗就又來了!刑訊官從背包裡取出一條鏈子,鏈子的兩端,各有一個小小的金屬夾子,他把兩隻金屬夾子,分別夾在年輕人的兩隻乳頭上!夾子雖小,力度可不小,雖然不至於把乳頭夾破,但是,那種痛楚,可以一直傳進人的心裡,性情懦弱的人,是根本受不了的;可是,年輕人卻連哼都沒哼一聲。

接著,刑訊官把一支金屬棒,插進年輕人的馬眼裡,又把一個具有彈性的、能夠任意彎曲的銅片,彎成環狀之後,套在年輕人陰莖上靠近冠狀溝的地方;然後,取出電器,在電器上接好電線,將電線上的兩個電極夾,一個夾在金屬棒的末端,另外一個夾在銅片的咬合處,一切準備工作完成之後,電刑便即將開始了。

刑訊官把電器上的各個連接點,又查看了一遍,見沒有問題,於是,他依次按下電源開關鍵,功能模式選擇鍵、定時鍵、強度調節鍵…電流的大小,是通過點動強度調節鍵的方式來完成的,隨著刑訊官手指的點擊,電器裡發出有節奏的“嘀!嘀!嘀!”聲,顯示幕上的數字有規律地依次攀升,電流因此而變得越來越大。

頓時,年輕人感覺自己的龜頭,像被毒蛇咬了似的,麻酥酥的痛,陰莖則像被萬根細針在穿刺一般,兩種感覺交替出現!難受是難受,不過,尚且可以挺住,最折磨人的,是來自腿部的疼痛,剛坐老上虎凳的時候,痛感還不是特別強烈,隨著時間的延長,感覺捆在大腿上的繩子越勒越緊,膝蓋處越來越痛,小腿上的筋越拉越長…比起拶刑突如起來的痛苦,這種慢慢遞增的痛苦,更加折磨和衝擊人的神經,更讓人難以忍受。

電擊的痛苦,夾乳的痛苦,繩子和磚頭所造成的痛苦,腳趾上的餘痛,交織在一起,一刻不停的挑撥著年輕人的神經!終於,年輕人開始哼出聲來,稍後,哼聲變成了殺豬般的慘叫!同時,年輕人開始做無謂的掙扎,好像這樣就能緩解他的痛苦似的,此時,年輕人多麼希望刑訊官能夠趕快搬走那些該死的磚頭,哪怕是搬走一塊也好啊!可是,他不想,也不能把他的想法說出來。

如果他那樣做了,就意味著他在痛苦面前屈服了,投降了!將來,他會因為自己的懦弱受到自責;並且,那樣做也會讓刑訊官感到失望,他寧願忍受痛苦,也不想讓刑訊官瞧不起他,雖然年輕人在痛苦地嚎叫與掙扎,但頭腦卻愈發清醒,心也愈發堅定了,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名被俘的戰士,現在折磨他的,就是不共戴天的敵人!即便再痛苦,他也絕不出賣自己的同志;最後,年輕人渾身開始顫抖,汗水像一道道涓涓的小溪,順著額頭流了下來,老虎凳的威力終於全面爆發了,年輕人的精神也在痛苦中得到昇華。

在電流的作用下,雖然年輕人那根被夾在大腿中間的陰莖,並沒有明顯變大,可是,硬度卻在增加,而且,馬眼裡流出的液體也漸漸多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馬眼裡流出的液體,已經把兩腿之間弄得濕漉漉,粘呼呼的。『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叫聲,在上空回蕩,恐怖而且急促,尖厲而有節奏,不由得讓人聯想起馬路上飛速行駛的救護車,所發出的那一聲接一聲的持續不斷的警笛聲。

刑訊官悠然自得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感到這個作品讓他非常滿意,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令他陶醉;突然,刑訊官一把揪起年輕人的頭髮,試圖把毛巾塞進年輕人的嘴裡!可是想了想,又放棄了,終於,刑訊官覺得老虎凳折磨得差不多了,他搬起年輕人的雙腳用力一抬,隨著年輕人『嗷』的一聲慘叫,刑訊官把磚頭撤了下來。

接著,刑訊官關閉了電源,把夾在年輕人生殖器上的電極,以及乳頭上的夾子也摘了下來,給他徹底鬆了綁…年輕人被放開之後,抱著雙膝坐在老虎凳上,半天不敢動彈…此時,膝蓋的痛苦已經讓他無法下地,過了好一會兒,年輕人才勉強扶著老虎凳站了起來!刹那間,年輕人感覺體內的血液在迅速回流,迅速回流的血液,猶如萬馬奔騰,在血管裡衝撞,猶如無數個針尖在血管裡竄動!他知道,自己終於從死神的掌中逃離出來,世間美好的一切,終於又重新回到了他的眼前。

突然間,他感覺自己彷彿重新活了一回,對生命的意義一下子有了嶄新的理解,他為自己終於戰勝了痛苦而感到高興,為自己在酷刑之下沒有屈服而感到自豪;自從坐上老虎凳開始到現在,整整一小時的時間過去了!這是多麼漫長的時間啊!一小時,3600秒鐘,每一秒鐘都充滿了痛苦和煎熬!在一小時的時間裡,年輕人腳下的那三塊磚頭,一直墊在那裡;皮帶抽打,筷子夾腳趾,夾子夾乳頭,電擊生殖器,都是墊著磚在老虎凳上進行的,一道接一道的酷刑,猶如一道道特製大餐,換著樣地端上桌來,供他品嘗!

這次坐老虎凳時間之長,墊磚時間之長,都是歷次刑訊體驗活動中未曾有過的!不斷升級的痛苦,無情地摧殘著年輕人的肉體,輪番挑戰著年輕人的意志,使年輕人一度忘記了腿的存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方,兩條腿在經歷了酸,麻、脹,痛之後,最後變木,似乎已經不是他的了…在他的大腦裡,出現一片空白,然而,在他的內心的深處,有四個字卻始終念念不忘。

這四個字就是:絕不求饒!這四個字,表露的,是他的性格;代表的,是他的決心;體現的,是他的意志;顯示的,是他的堅強!這四個字,在一個又一個關鍵時刻,給了他足夠的勇氣和巨大的力量,他用這四個字,調動起肌體內所有的細胞,以及身上的每一根神經,每一條韌帶,每一道筋骨,每一塊肌肉,建築起一座堅固的城堡,共同抗擊著外力強加給他的所有的痛苦,只要記住了這四個字,不管後面還有多少磨難,都無法動搖他的信念。

刑訊官把年輕人,從老虎凳上攙扶下來,他讓年輕人把胳臂搭在自己的肩頭,架著年輕人在地上慢慢地走了幾個來回,見沒有什麼問題了,於是,又準備進行下一個專案。

此時年輕人還沒有緩過神來,就被捆在“大”字形的木架上!膝蓋的疼痛讓年輕人無力反抗,刑訊官把年輕人的身體綁成大字型後,用一條寬皮帶將年輕人攔腰捆在木架上,由於年輕人長時間從事非體力勞動,已經起了肚子!現在,肚子生生被刑訊官用皮帶給勒了回去,勒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緊接著,刑訊官又把一個裝滿了水的金屬保溫水壺,掛在年輕人的龜頭上!雖然水壺不是很重,但讓年輕人產生一種被羞辱的感覺。

刑訊官把手中的皮帶,在年輕人眼前晃了晃,示威般地說道:『大餐品嘗的不錯吧?我看你還是說了吧,不然,我還有其他的點心在等著你呢。』年輕人抬起頭,想看看刑訊官的臉!可惜刑訊官的大半個臉被墨鏡擋住了,只能看到他那冷酷的表情!於是年輕人閉上了眼睛,回應他兩個字:『來吧!』刑訊官看到年輕人的表情,心想,這小子的骨頭可真夠硬的。

刑訊官舉起皮帶,對年輕人又是一頓抽打!胸脯,乳頭、腰部、腹部、大腿內側,都是他重點關照的地方,因為這些地方皮膚嫩,神經敏感,皮帶抽打在上面,皮膚猶如被開水燙過一般,火辣辣的痛!開始時,年輕人還能堅持咬住牙不肯叫喊,後來,隨著皮帶的反復抽打,年輕人終於忍不住痛叫了起來,此時此刻,年輕人在經歷了幾輪酷刑折磨之後,已經完全想開,他不想再壓抑自己,不想再保持所謂的英雄形像,他要把所有的痛苦,借助自己的叫聲全部宣洩出來,釋放出來。他要用他的叫聲,摧毀這座地獄。

皮帶的抽打聲,男人的慘叫聲,在刑訊官耳朵裡猶如一部皮帶人肉交響曲!然而,年輕人發出的那種酷似貓叫的聲音,並不是他想要的聲音,這種聲音雖然刺激,可是讓他聽起來很不舒服,於是,他決心再換一種方式試試他。

刑訊官再次給年輕人鬆綁,並解下掛在年輕人龜頭上的保溫瓶,刑訊官把年輕人的胳膊背到身後,用繩子將他的兩隻手腕捆在一起!然後,刑訊官站在凳子上,將繩子的另一端穿過吊環,用力向下拉,由於年輕人的身體較重,而且沒有起重設備,吊環距離牆壁又近,所以,刑訊官要想把他反吊到空中是很難的,但隨著刑訊官的拉勁兒,年輕人的胳膊從背後越舉越高。

於是,年輕人不得不踮起腳尖,以此來減緩來自肩胛骨的壓力,直到他的腳尖完全支撐起他的身體,繩子再也拉不動了為止,刑訊官將繩子拴好,從凳子上下來,把手中的皮帶弄得啪啪作響。

『我看你還是說了吧,不然的話,我會叫你生不如死!』聽了刑訊官的話,年輕人依然沉默不語,雖然,他知道下面的拷打也許會變本加厲,但是,他已經不再懼怕了!嚴刑拷打,只能摧殘他的肉體,卻不能征服他的意志,為了保護還在隱藏敵人腹中的戰友,他要戰勝肉體的痛苦,不讓敵人從他嘴裡得到半點資訊!刑訊官看著年輕人剛毅的面孔,一怒之下,掄起皮帶,照著他腰背部又是一頓狂抽。

『啊!啊!啊!』空曠的刑房裡,清脆的抽打聲,和著年輕人的嚎叫聲,再一次響了起來,形成一部雄渾壯美的交響樂——英雄交響曲!在接受抽打的過程中,年輕人試圖做出躲閃的動作,但由於他的雙臂被高高反吊著,腳趾可以挪動的範圍很小,無奈之下,他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刑訊官抽打了一陣之後,停止了拷打,喘息著站到一旁,靜靜地觀察年輕人的反應。

年輕人感覺雙臂已經失去了知覺,但肩胛骨的痛感卻越來越強烈,腳趾也越來越無力支撐他的身體,以至讓他無法繼續用腳尖站立!沒有辦法,他只好把腳掌放平,全腳著地,可是,腳掌放平了,身體便順勢下墜,後臂因此而被拉得更直…年輕人心中暗暗叫苦,痛得他不得不又重新踮起腳尖,就這樣,他一會踮起腳尖,一會將腳掌放平,刑訊官得意洋洋地看著這一切,看的津津有味,臉上再一次露出了笑容,他在享受折磨人的樂趣。

經過幾輪折磨之後,年輕人已經變得痛苦不堪,筋疲力盡;最後,幾乎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即便是這樣,他仍在堅守著心中的那片陣地,他就像一名戰士,哪怕是只剩他一個人,只要還有一口氣,就絕不會放棄那片陣地,為了感謝年輕人默契的配合,獎勵年輕人精彩的表現,刑訊官把生殖器插入年輕人的口中,以深喉的方式,對年輕人進行了撫慰,並結束了這場刑訊體驗。

年輕人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之後,依然保持著,被反吊時的姿勢…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的雙臂,猶如兩個沉重的沙袋掛在身體的兩側,壓得他一時直不起腰來!如果不是因為胳膊上有體溫的存在,他會渾然不覺那兩個沙袋似的東西,居然是他的胳膊!過了好長時間,雙臂才恢復了知覺,雙肩的疼痛也減小了許多,年輕人試驗著,慢慢地直起腰來。

『想不到你還真是一條漢子。不過,就算你是鋼筋鐵骨,我也有辦法把你熔化成水。今天只是剛剛開始,以後,我有的是手段折磨你,直到你供出同黨的下落為止。』刑訊官的話裡,既包含著對年輕人的讚賞,又暗藏著殺機!年輕人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才發覺已是傍晚時光,想不到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刑訊官的話讓他意識到,這次意志之戰他雖然獲得了暫時的勝利,但戰鬥才剛剛開始,更加嚴酷的考驗還在後面……

後記

912』刑訊體驗結束之後,一周的時間過去了,可是,年輕人依然沉浸在一種巨大的快樂之中,每逢說起這次受刑的經歷,年輕人總是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與激動。『912』刑訊體驗的實踐,讓年輕人在感受巨大痛苦的同時,也品嘗到了那種終極的快樂。

刑訊官則因為年輕人超好的表現和配合的默契,而感到無比開心!他發現自己已經好久沒有碰到這樣的朋友了,年輕人驚人的意志和超強的毅力,真是太讓他感動了,在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裡,在整個刑訊的過程中,年輕人雖然承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可是,他卻沒說過一句拒絕的話,也沒向刑訊官投遞過一個求饒的眼神,他把自己完全當成了一名被俘虜者,一名地下黨,讓自己完完全全地進入角色之中,這在紅色遊戲當中,是件很難得的事情,也是讓刑訊官們最為開懷的事情!

沒有導演、沒有監製、沒有幫手、沒有場外指導,僅憑著兩顆默契的心,跟著感覺走,把一部刑訊體驗大戲演繹得有聲有色,像模像樣,如此到位,如此成功,的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年輕人之所以配合得如此默契,一是因為他對於自己的對手有著百分之百的信任度,二是因為這個年輕人本身有著很好的承受能力。

如果只有信任度,而承受力不行,即便他有心堅持下來,也難以堅持到底,反之亦然,承受力再好,如果缺少信任感,他也不會冒然前來,年輕人精彩的表現,深深地感染了他的對手,也打動了他的對手。

在刑訊中間,刑訊官有幾次想問他:怎麼樣,是否挺得住,如果實在挺不住了,就不要硬撐!可是,當刑訊官看到年輕人那一臉的莊嚴,便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因為刑訊官更不希望破壞,他們共同營造出的那種刑訊氛圍!

在年輕人走下老虎凳的那一瞬間,刑訊官突然間對自己的做法感到了內疚,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對年輕人這麼狠,不應該給他墊這麼長時間的磚頭,他對自己一時的疏忽暗暗自責!可是、很快,他就被年輕人所表現出的那種英雄壯舉所感動,使自己重新回到了角色之中,刑訊官也曾對自己粗野的行為而羞愧,可是他很快就被年輕人忘情的舉動給融化了。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刑訊官由於找不到能夠讓他心動的那種朋友,曾一度中止了寫作…可是,讓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年輕人的突然出現,一下子觸動了他的心弦,興奮了他的神經,煥發了他的激情,給了他寫作的靈感,將他從沉睡中喚醒,把他寫作的欲望重新點燃起來。

2012
918日寫于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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