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7月7日 星期四

乳膠小短篇

這個故事叫:乳膠小短篇,可卻一點也不短篇,內容還是我夢想的至愛,為什麼是夢想,因為只有作夢才可以做得到,真實嗎?絕對是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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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840,陸景峰回到家,掛上大簷帽,脫掉身上皺巴巴的警察服,面朝下的一頭栽進客廳的沙發裡…陸景峰,小警員一名,穿上一身筆挺合身的警察服,絕對帥氣的小陸警官;他平時工作範圍是就轄區的一畝三分地,家長里短的瑣碎事兒,屬於長抓不懈的持久戰!事情雜而且繁,除了日常的掃街巡邏,處理警情,維護治安外,每四天值一次24小時的班,早上八點到第二天早上八點。

昨兒個就是陸景峰的班,不過運氣不好,一波波的警情和報警電話…接警到淩晨五點半,在值班室的沙發裡勉強睡了兩小時;回家路上胡亂塞了兩大個煎餅果子,這會兒胃裡有了食,不免又有點犯困,就跟個屍體似的,躺在沙發了半天沒動靜,本來以為他睡著了,沒想到突然一下子從沙發裡彈了起來,一翻身幾步躥進衛生間,秋日的冷水一浸,頓時精神起來,卻不知道洗個臉有什麼好開心的,嘴角掛起一絲壞壞的笑容。

陸景峰住的兩居室帶一小儲物間,滿打滿算不到5平方,平時也沒用來堆東西,換了門鎖是另有用途,他找來鑰匙打開門,借著外面透進來的一點光,模模糊糊瞧見裡面躺著個人,隱隱還能聽見些微不可聞的嗚咽聲。

等他打開燈,只見狹小的儲物間裡,擺著一張黑色硬膠板的單人落地床,上面仰躺著一個男人,四肢、脖頸都被床上牽出的五根鐵鍊鎖住,整個人被拉扯成大字型;那人身上套著一身非常緊的膠衣,隱約的肌肉輪廓,和雙腿間的突起,彰顯出受縛者的男性身份和雄性魅力,而他的頭上,還罩著一個橡膠頭套,只在鼻端開了兩個小小的呼吸孔,整個腦袋都被完全封閉起來,黑色的橡膠緊緊地繃出一個光滑的人頭,連帶著一張扭曲的模糊人臉。

那人也不知道被這樣鎖在暗無天日的儲物間裡多久了,腦袋被個密不透風的橡膠頭套,整個地罩住,男人對於身邊的變化渾然不覺,根本不知道自己身邊站著個人,他身上穿著一身又緊又悶的乳膠衣,看不見也聽不到,卻依著本能掙扎扭動著,但鎖住他的鐵鍊足有拇指粗細,拉的又緊,留給他掙扎的空間實在是有限,微弱的扭動落到眼裡倒更像是在挑逗!陸景峰眼裡蒙上一層莫名的情緒,輕聲走過去,突然伏下身一把抓住男人胯間那包鼓鼓囊囊的東西。

半夢半醒間被突然抓住要害,那人硬是楞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掙扎的更加賣力,弄的鐵鍊一陣咣鐺亂響,他似乎想掙扎著坐起來,但雙腿被分開鎖住根本使不上力,連合攏都做不到!脖子也被金屬項圈套住,連著床的鐵鍊不過一掌長,堪堪讓他能稍微抬起胸。

驚嚇?激動?急切?乞求?即使隔著一層乳膠,但劇烈的面部肌肉表情,卻在不經意間暴露出男人內心的激烈訴求,無奈於口不能言,只能像一隻受傷的小獸那般,留下一連串急促的嗚嗚聲。

陸景峰只是一言不發,專注地撫慰男人雙腿間驕傲的肉塊,很快,那淫蕩的傢伙就精神起來,將胯部撐出一個飽滿的圓潤弧度來,感覺到手下肉具的硬度和活力,陸景峰更加賣力地撫弄著,漸漸地,急促的嗚咽聲被饕足的綿長鼻音取代,男人不再掙扎,卻在下體酥麻的快感中顫抖起舞。

手依然在玩弄著男人的下體,眼睛卻在仔細地觀察著細節,男人的雙腿抖動的更厲害,光滑的黑色乳膠人頭向後仰起,露出修長的脖頸,當陸景峰確定男人已經站在高潮的邊緣,卻沒有給予最後的撫慰,壞笑著伸出右手,隔著一層貼身的乳膠,準確地找到男人胸前那點突起,在他最沒有防備的時候用力地一擰!

被封禁在無聲黑暗的男人,沉浸在這感官的快樂與心靈的放鬆當中,然而期盼中甜美的射精高潮,卻被胸前乳頭處突如其來的疼痛打斷,這巨大的反差讓他瞬間從天堂墜入深淵,像一條瀕死的魚一樣,在鐵鍊的桎梏縫隙間徒勞地彈跳著。

陸景峰這下徹底地清醒起來,黑色的警褲,被頂著一個不雅的帳篷,強行壓抑下內心的躁動與興奮,年輕的警官快步沖進臥室,從衣櫥裡摔出一件膠衣,急匆匆地把自己三把兩下脫個精光,露出一身令人羡慕的肌肉!一看就是練過的,肩膀和胸膛上,異常漂亮的幾叢肌肉弧線,隨著他穿膠衣的動作劇烈起伏錯落,在薄薄一層緊身的乳膠衣之下以最誘人的方式隱現。

緊身的乳膠衣並不好穿,陸景峰花了大約二十分鐘才穿好,精幹矯健的身體上,像被上一層黑色的膠質皮膚,雖然穿著衣服,然而給人的感覺,卻是比完全赤裸還要淫褻的多,仿佛惡魔的低語,時刻都在誘惑看到它的人墮落;陸景峰也很興奮,他尤其喜歡膠衣背後的拉鍊從腰到背,最後到頸部時那種層層加深的緊束感。

整個身體都被乳膠緊緊地包裹住,壓力從四面八方湧來:貼身、緊繃、禁錮或是滿足內心深層的需要,所有的這一切都歸於那一抹黑亮的反光中,再換上一雙短筒系帶軍靴,戴上同款的黑色乳膠手套,陸景峰邊往客廳邊走邊繫皮帶,那是他找在交通大隊的哥們處,弄來的正規交警腰帶,50mm寬、4mm厚的牛皮腰帶質感十足,緊緊環住沒有一絲贅肉的腰,斜飛的肩帶,壓住飽滿的胸肌橫過右肩繞到身後,黑色的乳膠身體被一寬一細兩道白色的皮革環繞,帶來更強烈的視覺衝擊!從門口取回警帽戴上,翻出手銬掛到腰帶上,一個性感色情到令人目眩的帥氣乳膠警察出現在眼前。

當陸景峰重新回到儲物間,床上那個男人還在奮力地扭動著,急切地嗚嗚聲就沒有間斷過!他揚起手中的馬鞭,精准地落在男人嬌嫩的大腿內側!突然而尖銳的疼痛讓男人渾身一僵,卻因此安靜了下來,模糊的人臉上似乎帶著某種急切,配合喉嚨裡,流露出極細微軟糯的聲音,小幅度地晃動著腦袋,仿佛是在無聲地渴求。

陸景峰沒有理會男人的討好,手中的馬鞭一次又一次地落下,乳頭、小腹、腰側、腳底,甚至連雙腿間高聳的鼓包都挨了幾下不輕不重的鞭打!清脆的擊打聲,在狹小的儲物間裡,此起彼伏地響起,讓那黑色的人影,在那聲音的伴奏下輾轉扭曲,嗚咽連連…

數著點、不緊不慢地抽足五十下,那人已經無力再掙扎,躺在床上喘息,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陸景峰找來一只棉質口罩及他穿上了好幾天沒洗的臭襪子,用手扳住那顆黑色的人頭強行給他戴上,再把臭襪平放入內,男人的腦袋早被那橡膠頭套整個地封在裡面,嘴巴也都被堵死了,全靠頭套鼻端兩個黃豆大小的氣孔呼吸,現在還被故意蒙上只三層厚的棉紗口罩及臭襪,顯然增加了他呼吸的難度。

沒有給男人留下適應的時間,陸景峰直接開始新一輪的折磨!腋窩、肋下、大腿內側、腳底,人身上所有那些敏感的癢癢肉,都被從頭到腳抓過了一遍,老實說,這些根本算不上是攻擊,更準確地說是一種信號或是暗示,就像是大餐前的開胃菜,提醒用餐者主菜就要上桌了!

穿著膠衣的囚徒,明顯意識到這一點,但他的四肢被分開拉長鎖住,根本無法躲避襲擊,而且更糟糕的是眼睛又被蒙著,完全無法預料下一次攻擊會落在那裡!未知與黑暗助長了恐懼,而恐懼又使的男人變的更加敏感,也更加容易遭受攻擊!陸景峰滿意地看著床上的男人,因恐懼而極力蜷縮著身體,卻被鐵鍊拉扯成奇怪的模樣,卻並不急於給予他新的懲罰,當然這並非出於憐憫,他要留給男人足夠的時間,讓他內心的擔憂和驚懼發酵出更美妙的味道。

短短的三五分鐘,對於被黑暗與恐懼籠罩的可憐男人,卻漫長的像是過了幾個世紀…當他的左腳被人用手突然抓住時,男人反而有種解脫感,即使這意味著更大的折磨即將來臨,一根邪惡的手指輕輕地在他的左腳腳心勾了一下,只是這一下,已經讓男人的腳猛地往回一縮,身子似乎也想縮成一團,但是腳鐐殘忍地限制了那只腳的活動,它只是在原地搖動一下,腳趾猛地向腳心一縮,便無法再移動更大的範圍。

男人的腳和身體其他部位,一樣被黑色的乳膠緊緊包住,精緻貼身的五趾設計讓每一個腳趾都被獨立的黑膠單獨囚禁起來,陸景峰的手抓住男人左腳的五個腳趾,輕輕向後扳,另一隻手的食指卻在那只純黑的腳心上輕輕畫著圓圈;而男人的身體只有不斷在束縛範圍內扭動,而最想逃出的無疑是左腳,可是它卻被限制的幾乎只能抖動的範圍,限制這只腳的邪惡的手也感受到了它想移動的渴望,越發抓緊了,盡情享受它掙扎時產生的壓力與觸覺。

于此同時,被封在頭套下的模糊人臉面部扭曲著,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悶悶的笑聲,夾雜著一聲聲幾不可聞的哀告與求饒;隔著一層乳膠撓癢無疑令男人獲得了一絲喘息的餘地,然而隔靴搔癢有時候並不僅僅只是貶義,當持續的,若有若無的瘙癢襲擊,引發並催化肉體和內心對於癢這種感官刺激的具體回憶後,那種由心靈主導的癢無疑比單純的肉體刺激更加地深刻與長遠。

很快,男人的身體就驗證了這一點,他的頭一會低下,一會又向後揚起,或是拼命左右晃動,但不管那種姿勢,模糊的人臉都是大張著嘴,在低悶的鼻音中擠出一絲絲不可能奏效的求饒,最可憐是他的掙扎,加速了他的呼吸,也迫使他不能停止的吸著臭襪的味道!

而他的雙手,則是在鐵鍊允許的範圍裡拼命地揮舞,攥成拳頭又馬上五指張開,可是絲毫不能減輕癢的感受!右腳呢?則是發瘋地掙扎著、扭動著,但卻也是徒勞的…

陸景峰邪惡的手沒有停止過,只是換了一個折磨的物件,那只剛剛在左腳腳心遊走的手,限制住男人右腳的活動範圍,而另一隻手則伸向了他的腳心,這次沒有伸出一根手指,而是四個手指從前腳掌的趾縫處開始刮,慢慢移動到到腳跟,然後又原路刮回;這下男人可慘了,他的右腳在做僅有的掙扎:在原地不停做最小範圍的抖動,而左腳在鐵鍊束縛下不停前後左右扭動,好像這樣就能減輕癢感似的。

但是沒用,扭動的左腳和抖動的右腳,換來的是邪惡的人更大的欲望,陸景峰加快了刮的速度和力度,全然不顧男人喉嚨深處發出的絕望的求饒,一方面已經完全絕望了、沒有力氣了,不管怎麼掙扎都不會有結果,他想停止腳的動作;但是由於怕癢的條件反射,他的腳即使精疲力盡,仍然孜孜不倦地躲避著,扭動著…男人停止了嗚咽不清的求饒,因為力氣已然不多,剩下的只有被封在喉嚨裡的狂笑,他的腳現在是如此敏感,如果沒有束縛,碰一下身體都會團成一個球的,但是現在卻是完完全全把腳心展露給對方,讓人撓、搔、刮、刺、摁、鑽……讓人像玩具一樣折磨,這種痛苦溢於言表。

終於,又是近十分鐘,陸景峰終於放過了男人的腳,這時他的雙腳已然沒了什麼力氣,但是仍緊張的蜷著,好像這樣腳心就能被腳趾保護到似的,能看出他的腳在盡力的、在那個有限的範圍裡,向後縮出微不足道的距離,同時模糊的人臉上都是驚恐的表情,身子也在微微顫抖…男人在幾近缺氧與忐忑不安中艱難地喘息著,卻又不能停止呼吸著那臭襪的味道,緊張的神經卻在下一秒被大腿內側尖銳的疼痛撕裂。

然而這記足夠力度的鞭苔卻令男人如釋重負,甚至他兩腿間的肉具,都在隨後的鞭打中變的越來越精神,將胯間頂出一道亮眼的弧度,僅僅只是一根鞭子,簡單卻足夠痛苦的鞭打,被囚禁在黑暗中的男人卻勃起來了!可是就在不久之前,同樣的鞭笞卻令昂揚的傢伙委靡不振……男人的身體是興奮的,但同時也被榨幹了最後一絲氣力,身體軟軟地平躺在床上,連胸膛的起伏都變的軟弱無力。

陸景峰趁著男人被自己玩弄到脫力,這才解開他手上的鐵鍊,用腰間掛著的手銬快速將他重新反銬起來,為了徹底斷絕男人掙扎逃脫的可能,他又拿出一捆指頭粗細的白色棉繩,仔細地把男人的身體緊緊捆綁起來;陸景峰可是用上了警隊裡的捆綁方法,男人的雙臂被用力往後扳到一起捆緊,這個姿勢迫使男人不得不一直挺胸,讓他的胸肌顯得格外的飽滿結實,整個人透著一股男性的陽剛健美,但這身有力的肌肉卻絲毫也無助於他擺脫被強加在身上的桎梏。

男人雖然身體乏力,卻一直沒有放棄反抗,但隨著繩索一點點收緊,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就徹底失去了意義,似乎是為了懲罰他的抗拒,陸景峰拿出一隻巴掌寬的厚牛皮手拍,狠狠地擊打他的腳掌;男人的腳剛剛才僥倖逃出強制撓癢的地獄,敏感的不行,現在卻被陸景峰摁緊了用力地拍打,每只腳都抽足了二、三十下才停,頭套下含混不清的嗚咽聲中已然帶上了一抹哭音。

解開腳上的鐵鍊,扶著男人坐起來,雙腳依舊蜷縮著不敢著地!陸景峰沒有給他上腳鐐,拖出一雙沉甸甸的鐵鞋子抓著男人的腳強行往上套,鞋子完全由金屬鑄成,外面還鍍了一層銀白色的防銹塗層,看上去非常光亮精緻,但看那款式卻是女人穿的高跟鞋模樣!雖然是鐵質的,尺碼也比普通女鞋大上幾號,但鐵鞋的樣式毫無疑問就是一雙女式高跟鞋!

不知道是因為腳掌又痛又癢的緣故,還是之前有過被強制穿過高跟鞋的經歷,穿鞋的過程男人非常不配合,但在腳心被牛皮手拍狠狠責罰了幾下後,也就嗚咽著屈服了…一體鑄成的金屬鞋只在鞋跟處有一個可以拆開的活門,從這裡把腳塞進去,合上門再掛上一把小銅鎖,即使男人的雙手沒有被綁住也無法憑藉自己的力量脫下這令人羞辱萬分的女式高跟鞋,而金屬鞋子的重量也代替了腳鐐成功限制住男人的行動。

高高的鞋跟,讓整個腳只有腳掌前端著地,走起路來從小腿到屁股的肌肉都被迫一直緊繃著,微微的內凸鞋底緊緊抵住紅腫敏感的腳掌,每走一步都帶來痛癢交加的雙重折磨,就像是童話中走上岸的小美人魚那樣痛苦;男人的動作因此遲緩猶豫,卻被陸景峰用鞭子催促著踉踉蹌蹌前行,好幾次都差點跌倒!從儲物間到客廳,十米不到的路程他走得左搖右擺,加上男性的身體線條本來就比較僵硬,那種姿態看起來有如人妖在故意扭屁股。

陸景峰像是驅趕牲口一樣把男人趕到客廳中間,卻讓他獨自站在那裡,自己卻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欣賞著在膠衣與繩索束縛下的男性身體,他的沉默讓依舊被封閉在無聲黑暗中的男人深陷恐懼當中,卻害怕無意間觸怒喜怒無常的綁架者,小心翼翼一動也不敢動,因為被反剪雙手,他以一種略為古怪的姿勢靜靜地站著,但這個姿勢卻更加突顯了他胯間的突起,和腳上的高跟鞋這一對矛盾的存在所帶來的深刻羞辱。

陸景峰的眼睛裡滿是男人修長的身影,他饕足地欣賞著自己的獵物,猶如豹子一樣矯健的青年,卻被自己捆綁囚禁,被強迫穿上女人才穿的高跟鞋,還要像女人一樣被自己使用…這種源自雄性生物本能的征服欲,讓陸景峰亢奮起來,黑亮的瞳孔裡跳動著某種危險的火苗。

他不再浪費時間,直接從沙發上蹦起來,拖拽住男人頸間的繩結,讓他跪在自己腳下,或許是因為被囚禁,被虐待已經消耗掉太多的精力,男人這次沒有反抗…當他剛剛跪好,腦袋就被按住,隨著一陣拉鍊被打開的震動,緊緊禁錮住男人腦袋的橡膠頭套被取了下來。

原本以為頭套取下後,就能看見男人的長相,但當橡膠頭套從男人頭上被剝離下來,裡面赫然是一層更貼面的乳膠頭套,黑亮的乳膠像是皮膚一樣,緊緊貼著頭部的曲線,看上去就像是一顆光滑的黑色人頭,乳膠頭套眼睛的部位開了很多細小的蜂窩孔,能勉強視物,下面也開了嘴孔,卻被死死勒著一隻碩大的黑色實心口球,難怪男人之前無論是激動或是悲憤都只能發出含混不清地單音。

陸景峰拉開自己襠部的拉鍊,早就憋的生疼的粗大肉刃,直挺挺地彈了出來,像一隻剛剛著地的標槍似的上下擺動著,他一手扶著性器的根部,一手控住男人的後腦,尺寸驚人的陰莖像是粗大的教鞭一樣,帶著羞辱的頻率,一下下敲打在男人的臉上,從透出企求神色的蜂窩眼孔到挺直的鼻樑,興奮的龜頭頂端滲出晶瑩的腺液,在黑色的乳膠上拖曳出一條彎彎曲曲的水痕,晶亮而顯眼,就像是被打上的恥辱烙印。

這一番動作讓陸景峰變的更加興奮了,性器完全勃起,紫紅色的碩大龜頭,漲到了極限,把外面一層表皮繃的鋥亮光滑,他手上用力,把男人的頭按在自己胯間,讓他呼吸的氣孔,緊緊貼住自己怒張的陰莖,即使隔著一層乳膠也能感受到它的熱度與硬度,每一抹眼角的餘光,看到的都是紫紅色兇器的身影,每一次呼吸到的空氣裡,滿滿的全是男性下體特有的腥麝氣味,這令人羞辱的濃郁氣味縈繞在鼻間,卻又仿佛滲進心底,讓男人在劇烈的恥感中戰慄不已。

陸景峰沒有精力去理會男人的心理活動,他的身體和心靈正瘋狂叫囂著渴望,手忙腳亂地解開男人腦後的暗扣,趁著紅潤的雙唇因為口球的緣故無法合攏,粗大的肉刃急不可耐地滑進溫暖濕潤的小嘴裡。

~~~!』這感覺實在是太棒了,陸景峰舒服的連眼睛都眯了起來,他輕輕地挺腰,帶動碩大的肉具在男人的嘴裡緩緩抽動起來,速度沒有變快,每一次進入的深度卻在一點點增加,陸景峰的雙手抱住男人的頭,卻在無意識間配合陰莖的抽送將它往後扳,讓男人擺出更容易被進入的體位;相對於陸景峰享受到的絕妙快感,男人卻被巨大的肉刃頂的非常難受,足有雞蛋大小的龜頭卻要通過狹小敏感的咽喉,每一次嘗試性的進入都會引起反芻式的作嘔,幾次下來後,男人的眼睛裡都彌漫出生理性的淚水。

但陸景峰的尺寸實在是太大了,男人僅僅含住龜頭都有些勉強!雖然他並不急噪,每一次都淺嘗輒止,一點點地讓男人適應自己的巨大,一點點地深入男人的身體。但十次,二十次,三十次……巨大的陽物,仍然沒能突破最後的關卡,每次都卡在咽喉,碩大的龜頭抵在食道入口陸景峰終於放棄了將整根性器,齊跟沒入男人嘴裡,但他沒有將性器抽出來,粗大的莖身撐開殷紅的雙唇,用自己的肉具堵住男人的嘴巴,並引導他用鼻子呼吸。

直到感受到男人緊張的肌肉慢慢放鬆下來,陸景峰才鬆開摁住男人腦袋的雙手,慢慢地將性器抽出,男人咽喉受刺激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將整根陰莖濡染的水粼粼的,汁液豐盈到不時會落下幾縷半透明的水線,陸景峰沒有理會自己淌水的性器,轉身去茶几上扯來一張面紙,而男人則趁著這個機會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但留給他自由呼吸的時間只持續了幾秒,然後就被按住腦袋,被揉成一團的面紙塞進鼻孔裡壓緊摁實,先是左邊,再是右邊,直到兩個鼻孔裡完全被堵死,頭再次被兩隻手抱緊,粗長到令人瞠目的碩大陽物再次挺進溫暖的口腔,壓著咽喉直抵食道,和之前相比,這一次的進入顯得格外地痛苦和漫長,缺氧帶來肉體的痛苦和內心的恐懼隨著口中男性生殖器挺進的深度而逐漸加深。

胸腔徒勞地大幅震動著,卻吸不到一絲氧氣,肺部升騰起一股令人無力的灼熱感,腦海裡也彌漫開關於死亡的恐懼,然而想掙扎卻始終掙不開繩索與手銬,想逃跑也擰不過腦後那雙有力的手,即使是想不顧尊嚴地求饒,卻也被那人胯下腥膻粗壯的男物死死堵住嘴巴20…24…27…30陸景峰將男人的頭死死摁在自己胯下,用自己粗大的性器堵住他呼吸的通道,直到在心底默數三十個數後才猛地放開他,居高臨下看著男人狼狽地跪在自己胯下,涕淚交加地大口呼吸著,不時還被自己的口水嗆的咳嗽。

他看了一會兒,然後用左手扶住男人的頭,迫使他看著右手手勢的變化:123,時間到!汁液淋漓的肉刃果斷地再次挺進男人的口腔,殘忍地阻擋住空氣的進入,又是一輪新的窒息折磨,或許是因為有了一次被強制窒息的經驗,雖然過程依舊痛苦,但男人安靜了許多,這也使得他堅持了更長時間,不過陸景峰也將窒息時間延長,直到男人的身體從輕微的顫抖發展到明顯的抽搐,這才猛地抽出陰莖,窒息導致的嚴重缺氧使心臟的血液不能流到大腦,導致大腦短暫性缺血,思維出現短暫的空白。而這種窒息後的暈厥就類似於人在死亡的邊緣。在這個窒息過程中,會出現一些奇特的感受,男人此時就覺得像是輕飄飄的浮在虛空之中。

當碩大的龜頭反向撞開咽喉,猛烈的刺激將他拉回現實之中,大量的氧氣湧入,已經缺氧的大腦,產生刹那間的興奮快感,在男人毫無察覺中,陰莖早已悄悄地勃起了,大口喘息間,男人似乎有些瞭解窒息遊戲的危險與魅力,但沒等他想明白,沾滿了自己口水的粗大肉棒就再次用蠻橫的插入撕裂了他的理智,嘴巴再次被迫含住粗大腥膻的陽物,嬌嫩敏感的咽喉食道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大傢伙上血管有力的悸動…

充斥著痛苦與扭曲快感的深喉口交,並沒有持續太久,男人在極度缺氧中的瘋狂掙扎,終於讓左邊鼻孔裡的紙團鬆脫,看著胯間漲的生疼的傢伙,陸景峰也沒有再堅持,他讓男人跪趴在地上,頭和肩膀著地支撐住上身,挺翹結實的屁股高高撅起,覆上一層薄薄的黑色乳膠後顯得更加性感,陸景峰揉捏著臀肉,感受著手底的彈性,口乾舌燥的感覺越來越嚴重,陸景峰再也忍耐不住了,他拉開男人臀間的拉鍊,沒有潤滑,也沒有前戲,直接扶著自己昂揚的性器緩慢卻堅決地進入男人的身體。

借著深喉時大量唾液的潤滑,尺寸可觀的大傢伙一點點地迫開羞澀的洞口,粗長的肉刃,趁機擠進緊窄的肉穴,屁股被雄偉的男根撐到極限,裡面只覺得又燙又硬,就像是被硬塞進一根粗大的熱鐵,在陰莖全部進入體內的那一刻,陸景峰和男人同時發出一聲低呼,不過顯然前者和後者的感官絕對不會一樣,被反綁住雙手,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被同性用陰莖雞奸屁眼……無比的羞恥並憤怒,然而這些人類的情感,對於已然淪為性奴的男人而言,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因為和屁股快被漲暴的酸澀痛楚相比,它們顯得一錢不值。

陸景峰開始動了,雖然速度不算快,但那雄偉的陽具,在狹小的肛門中來回的抽動的感覺,就足以讓男人瘋狂了!更別提陸景峰每次都讓陰莖退到肛口,再一鼓作氣的整根插到底!因為是騎乘式的體位,男人的前列腺很容易就被狠狠撞到,酸漲中混雜酥麻的強烈刺激,令人頭皮發緊,屁股像是快要爆炸了!

插入…抽出…簡單而原始,卻也是最直接、最激烈的肉欲盛宴;男性的低吼、破碎的呻吟、還有肉體撞擊的沉悶聲音交織在一起,迴響在安靜的客廳裡;男人的雙腿抖動著,屁股承受著大力撞擊,一次比一次撞的猛烈,一次比一次插的深入,直至他再也叫不出聲了,嘴裡溢出的,全是小獸悲鳴一樣的破碎單音…持續大力的侵犯,不知過了多久,陸景峰終於停下來。

抓著男人身後的繩結,手上用力讓他站起身來,還埋在體內的碩大肉具,因而稍稍滑出,頂端卻正好頂在要命的那一點上!劇烈的酸麻感,讓男人幾乎無法靠自己的雙腿站著,卻還被強逼著邁動一直顫動著的雙腿,慢慢地往前走…因為金屬高跟鞋的緣故,男人只能踮著腳走路,而沉重的分量更是迫使整個下身的肌肉都被迫繃緊,這勢必讓兩腿間的那個小肉孔,也跟著收縮變緊,帶給使用它的人更多美妙新奇的體驗。

就這樣埋在裡面,強迫他正常走動,那處自發的收縮和蠕動,就帶來堪比性交的絕妙享受!但對於男人而言,簡單的行動卻變成可怕的漫長折磨…體內火熱的巨物,就像是一根要命的指揮棒,硬硬地頂住他的要害,強迫自己按照它的意志移動;繞過沙發,穿過茶几,兩個修長的黑色人影,彷彿似連體嬰兒一樣緊密無縫地貼合在一起,男人被擁著顫抖地走到桌邊,看著陸景峰拿起桌上的口球、臭襪,猛然將臭襪塞入他的口中,再重新塞回口球到自己嘴裡並勒緊…

他似乎猜到了即將要被更粗暴地對待,但下一秒就被身後火熱粗大的肉刃一記兇猛的插入頂的眼冒金星!身後那個排泄孔洞,被粗暴的對待後,卻激起一股奇妙的熱流,混著令人腿軟的酥麻,讓男人終於忍不住大聲嘶喊出來,卻被壓在口中的臭襪和實心的大號口球堵在喉嚨眼裡,委屈地化做一長串連他自己都無法解讀的雜音!激烈的撞擊聲中,男人的思維支離破碎,緊小的肛門被粗大的陰莖強力地撞擊,每一次都頂得男人幾乎靈魂出竅,再被巨物抽出時的空虛逼回現實…

粗碩傲人的性器散發著驚人的熱度,燙得肉孔痙攣地想包裹住它,卻被粗暴地擠開,鹵莽地在狹小的肉穴裡橫衝直撞;慢慢地男人似乎逐漸適應了體內肆虐的巨物,脹痛的感覺在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絲絲縷縷地蔓延開來…腸道裡噴濺出一股股的熱液,再被粗大的肉刃有力的抽插帶出體外,順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濺的到處都是,在黑色的乳膠上留下一道道淫亂的痕跡。

男人的呻吟在不知不覺中變了味道,嘴裡嗚咽著抗拒,可身體卻饑渴難耐地緊咬住大肉棒,潮水般洶湧的快感一波波不停地襲來,身體內部蓄積的熱流,變的越來越龐大,也越來越危險,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會決堤…然而陸景峰卻在這個當口停了下來,他喘著粗氣強行壓制住繼續衝刺的衝動,直到性器上甜美的餘韻慢慢平復下來,他才沉默著、緩緩地將陰莖從熱情饑渴的小穴裡抽出來,而那張貪吃的小嘴陡然失去了含著的肉棒,先是反射性的收攏,緊接著又自然地微微張開,就像是意猶未盡…引的陸景峰小腹又是一陣火熱,轉身快步走向浴室。

片刻之後,他回到客廳,手裡拿著一隻中號注射器,裡面裝著半管黃綠色的粘稠液體,這是含有生薑素的按摩膏,他走到男人身後,看到地上積了一灘半透明的黏膩腸液,無法完全合攏的菊穴裡還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滲,忍不住暗罵一句“騷屁股!”然後抓住男人前面鼓鼓囊囊的那包東西,不算溫柔地捏了兩下,聽著男人發出甜膩的悶哼聲,陸景峰面無表情地拉開拉鍊,一根筆直漂亮的東西精神抖擻地跳了出來,只是依稀間看到頂端的肉色中似乎帶著一抹暗色。

等陸景峰扶著男人的性器,將那東西慢慢抽出來,才看清楚那是一隻深藍色的矽膠尿道塞,螺旋型的紋路上沾著一縷縷白色的粘稠液體,那是之前被猛力操弄屁眼時溢出的精液,因為通道被堵上,就吸附在尿道塞上,玩弄了一會男人的性器,這才抓起兩指粗的注射器插進汁液豐盈的騷穴裡,一次性將裡面的藥膏全部推進男人體內,抽出手來用力地拍打那對黑色的乳膠屁股,迫使他閉上那勾人的洞口,一邊急切地撕開避孕套的包裝,給自己粗大的肉刃套上。

黃綠色的藥膏一進入男人的體內,屁股裡就像燒起了一把火,熱騰騰的一股熱氣烘的腸道像是活過來一樣,後穴裡的血管怦怦跳動,感官被猛然放大!酸、漲、癢…狠不得有根大傢伙插進來,好好地幫自己止止癢!但當那個巨大火熱的硬物,兇狠且不容抗拒地插了進去,將窄小又嬌弱的甬道撐到了極致!被放大了數倍的酸漲,連帶著更多的快感,讓男人就如同被沸油澆中了一般,喉嚨深處一陣咕嚕,身體劇烈地抖動掙扎起來,本能地想逃脫這可怕的性愛,卻被陸景峰如同野獸一般緊緊抓住男人勁瘦的腰,開始長時間地粗暴侵犯。

眼淚滾落,宣洩著承載不住的快感,屁股都要被幹爆了,身後的男人卻還再猛力地衝刺著!身體只有在抽搐著,臉上又是淚又是汗,嘴裡吟哦不斷,視線已經渙散…睜著眼睛卻看不到任何東西,視線裡只有一團團瘋狂飛舞的螢火蟲,白光時不時爆炸開來,昭示著一波更加強烈的快感,而被堵住嘴巴,他只能仰著頭,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一下這逼人瘋狂的快感,可是收效甚微,反而讓男人愈發勇猛起來。

淚水從乳膠頭套的蜂窩孔中滲出,他渾身抽搐著,隨著陸景峰一個強有力的挺身,低啞的嘶吼聲再度到達了一個新的高度,身體最深處那最敏感的地方被重重地撞上,男人眼前的白光全部轟然爆炸開來,耳朵裡嗡地一聲,下體積蓄的熱流猛地一泄,挺立的陰莖抖動了幾下,白灼的體液汨汨流出,強烈的疲勞感在高潮後逐漸升騰起來,但他還不得不繼續承受著身後猛力的衝擊,仿佛打樁機一樣的深度和力度好像永遠不會停歇。

在猛烈的持續衝撞下,剛剛射出精液的漂亮陰莖,再次抖動著噴吐出大量無色透明的液體,斷斷續續地像是漏尿一樣…但隨著撞擊殘忍地繼續著,陸景峰一聲低吼,猛的插到男人身體的最深處,粗大的性器有節奏的抽動幾下,將滾燙的精液射入男人的體內,燙的男人屁股猛地一緊,抽泣著噴出微黃的尿液…

因為藥物,因為過於粗大的尺寸,或是因為別的什麼,但男人卻真的被同性用陰莖雞奸著屁眼,直接達到了高潮,甚至還被幹到潮吹,被幹到失禁…不過至少現在男人還不用去面對這羞辱的一幕,因為他已經被操幹到無法思考,那種瀕死一般的極限高潮,榨乾了他最後的一絲精力,他只能身體癱軟地靠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身上。

從激情中恢復平靜以後,陸景峰一改粗暴的作風,很是溫柔地幫男人取下口球,解開綁繩,手銬的鑰匙不在身邊,所以暫時還掛在手腕上,他從身後抱住男人,偏過頭狠狠一口親下去,這個吻綿長而激烈,等他們終於分開時,兩人都因為缺氧大口大口地呼吸。

牲口!你就是頭發情的牲口!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並帶著某種控訴。

嘿!老婆,咱不帶這麼沒良心的啊!這不是你喜歡被綁起來強暴,我至於這麼勞心費力麼我?

滾,誰是你老婆,流氓警察!

真心冤枉人啊,知道咱人民警察的宗旨是什麼麼?男人臉上的頭套,還沒被摘下,不過可以預見必然是一臉的問號??卻只見陸景峰眉毛一挑,滿臉的壞笑,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人民警察喂人民~說完還示威式的挺了挺胯,用身體行動提示這句話是個什麼意思。

男人被氣的夠嗆,卻不想身體一扭動讓體內那根半硬的大傢伙又有些蠢蠢欲動,頓時就不敢再亂動,過了片刻後狠狠地出聲:『餓死了,去給我做飯,要吃排骨,全家桶…………陸景峰小意伺候著,有些不舍地從溫暖緊窒的肉穴裡退出來,甩著滴水的鳥兒一路小跑去廚房裡折騰;過了一會兒,端出杯濃濃的牛奶。

老婆你先墊一下,咱等會再吃大餐啊。喝下一大杯溫熱的牛奶,靠在牲口健壯的胸膛上,頭套和膠衣背後的拉鍊被拉開了,卻沒有急著脫下來,陸景峰正忙著給男人按摩酸軟的肌肉,舒服的感覺讓男人眼皮越來越重,激烈的性愛讓身上出了密密一層汗,卻被乳膠緊身衣悶在裡面,又濕又熱的難受極了。

快幫我解開,這衣服穿著熱死了……

唔?好吧,時間也差不多到了然而男人等到的不是手銬被打開的自由,而是背後被打開的膠衣拉鍊,重新被合上的緊繃,身後的那一片清涼被悶熱取代,那種緊緊繃住身體的束縛感,在拉練上拉的過程中一點點增強,並在它最終在後頸合攏時達到了頂點,讓男人不由自主身體一顫,接著是頭套腦後的拉鍊也被重新拉上,腦袋也被緊緊包裹起來,男人這才回過神來。

你要幹什……一句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塞進臭襪及碩大的實心口球,系帶在腦子勒緊卡死,將剩餘的抗議全部堵在喉嚨裡說不出口。

老婆,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呢,你不會忘記了吧?乖,快點,昨天晚上值了一夜的班,等會下午還要去局裡開會,把你捆好了趕快去睡一覺,你總不想你老公過勞死吧……

男人突然想起來,某次做愛後,極度的興奮的自己,似乎真的說過想玩囚禁遊戲,每天兩個小時,時間可以自由選擇,但累積滿72小時後,則會就自動強制執行懲罰…

天啊,自己幾乎都忘記這個激情後衝動的產物,卻沒想到現在會被真的執行!72小時,那就是三天,從昨天到現在也只不過才一天時間,想到還要被繼續囚禁兩天,好好一個假期全都栽進去了,男人急的都快尿出來了!剛剛被解開的繩子重新回到男人身上,一圈圈環繞住,因激動而劇烈起伏的胸膛,一點點抽緊勒死,男人再次被結結實實綁起來,動彈不得。

再次被推搡著走進儲物間時,男人的身體反抗的厲害,嘴裡含糊的聲音高昂而激烈,當他看見那張散落著鐵鍊的床時,恐懼達到了極限,他的音調低了幾度,幾乎是帶著哀求嗚嗚個不停,這似乎終於打動了冷酷的看守,陸景峰沒有再執意將男人鎖回床上,但最後的結局卻並不像男人想像中的那樣美好。

~看來你確實不想再睡覺了,那麼今天就換個姿勢……腳腕和膝蓋被繩子緊緊捆到一起,身後的小洞裡被塞進一隻頂端帶著光滑鐵球的肛勾,系上繩子穿過背後的繩結,再由一根單獨的繩子向上繞過天花板上的滑輪,調整好高度後,男人必須穿著高跟鞋站穩,否則就會被體內的肛勾狠狠地責罰前列腺,讓他深切地感受到,身為男人卻被無生命的死物,殘酷玩弄屁眼的無奈與無助。

抓起男人因恐懼而萎靡的性器,將它塞進一隻小巧的金屬鳥籠裡鎖住,最後陸景峰拿起那只全封閉的橡膠頭套,在給男人戴上前,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好吧,我承認這些確實都很老套,不過親愛的,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個驚喜,保證這將是一次完美的拘束假期;內容暫時保密,不過可以給你一點刺激的小提示哦:超過40個小時、全套拘束裝備、秘密囚禁、還有你最喜歡的強暴……陸景峰最後在男人額頭印下一個吻,看著男人還在嗚嗚叫個不停,用手在他屁股上用力一擰。

小騷貨,這麼心急!我先幫你戴上頭套,在遊戲結束前都不會打開,下午自己先在這裡預熱下,等我去局裡開完會就來接你,這次保管讓你爽到哭!厚重的橡膠頭套在男人驚恐的目光中堅定地落下,還加上一把小銅鎖,隔絕掉所有的光線與聲音,將男人封閉到一個絕望的空間中!

膠衣似乎變的越來越緊,死死地絞住滿是汗水的身體,令人痛苦的悶熱像是無數黏糊噁心的觸手一樣抓住男人的身心,高高掂起的雙腳很快就開始酸痛,大腿和屁股的肌肉也似乎在隱隱的抖動。

~陸景峰鎖上儲物間的門離開,男人卻根本不知道,依舊在低聲嗚咽著,似乎是想哀求或是解釋,被橡膠緊緊封閉著的頭激烈地晃動著,卻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回應,反倒是因為掙扎幅度過大,身後的飽受蹂躪的小肉孔,再次遭受到冷酷地責罰,讓男人在紅腫酸痛中獨自品位他所喜愛的強制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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