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17日 星期一

插翅難翔﹝二﹞



1996226日大年初八PM0400
儘管房間裡的爐火正旺,可是赤裸著雙腿,上身的軍裝棉襖也完全敞開著,許駿翔仍然感覺到寒意,那種刺骨的寒還在注視著他的趙武威的眼中閃爍著,直刺入戰士的心裡,戰士嘴裡塞著破碎的軍綠色的內褲,並用一條繩子蠻橫的綁住,胸前的軍裝棉襖被淩亂的扯向兩邊,繩索沿著他胸膛下方深深的勒入肌肉裡,使得他的胸肌更加雄壯。

健壯的身體被繩索橫七豎八的捆綁著,懸掛在房頂的橫樑上,被繩索捆住的雙腳掂著腳尖站在地上,勉強維持著身體的平衡;此時,趙武威正揉捏著戰士兩顆黝黑挺立的乳頭,將一枚竹夾子夾在了戰士右胸的乳頭上,胸膛上尖銳的疼痛讓戰士的喉嚨裡發出震顫的嗚咽。

『很疼嗎?這是爸爸專門給你準備的。』趙武威嘿嘿笑著,彈動著戰士乳頭上的夾子,『嗚嗚......嗚嗚......』異樣的酥麻和刺痛感讓戰士不安的扭擺著,另一個乳頭上也被夾上了竹夾子,趙武威捏著兩隻夾子來回扯動著戰士的乳頭,看著年輕戰士因為疼痛和羞辱憋漲的通紅的臉,趙武威嘴角閃過一絲猥褻的笑容,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戰士雙腿間輕輕晃動著的陰莖上。

『狗東西應該還沒有盡興吧!』趙武威的手指夾住戰士的龜頭擰動起來,他的臉逼近戰士,獰笑著道:『想想你昨晚的下賤樣子,我還覺得興奮呢。』戰士被這羞辱激怒了,他的濃眉倒立著,鼻孔喘著粗氣,被繩索緊捆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但是他塞著破布的嘴裡,卻無法宣洩他的憤怒,只能發出沉悶的“嗚嗚”的聲音。

『怎麼?是要生氣嗎?』趙武威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猛的收起笑容,用淫褻的聲音在戰士耳邊說:『看見你生氣發怒的神情,老子又想操你的屁眼了!』戰士身體因為盛怒而顫抖,他幾乎忘記了緊捆住自己的繩索,掙扎著撞向趙武威,但是懸吊著他的繩索限制了他的動作,身體劇烈的晃動反而使他失去了平衡,兩隻腳幾乎穩定不住,身體在空中左右忽悠了幾下。

看著戰士徒勞的掙扎,趙武威嘿嘿笑著:『還不老實?看來爸爸還要讓你這狗東西長長記性!』他扯動繩索,將許駿翔性感年輕的身體完全懸吊在空中,趙武威撥過戰士的身體,掰開戰士的屁股,將那只沾滿了黏液的木質假陽具塞進戰士的肛門裡。

『嗚嗚......』戰士的嘴裡發出悶哼,趙武威用假陽具在戰士的身體裡抽拔轉動,最後完全塞了進去,然後陰惻惻的說:『你最好把屁眼給我夾緊一點,要是敢掉出來......』趙武威沒有把話說完,只是殘忍的笑著,繼續玩弄著戰士的胸膛,夾在乳頭上的夾子,隨著他的揉捏來回晃動著,趙武威沿戰士的胸肌外沿直到腋下,夾上了整齊的兩排竹夾子,『這些身體敏感的地方應該特別有感覺吧。』趙武威一邊說一邊又把夾子夾在了戰士的大腿內側。

『嗚嗚......嗚嗚......』又癢又痛的感覺讓戰士難以忍受,懸吊在空中的身體遭受著痛苦的煎熬,不一會,許駿翔的大腿內側就夾了整齊的兩排竹夾子,陰囊上也被竹夾子夾滿了,排成一個扇形!趙武威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他一會彈動著戰士身體上夾滿的竹夾子,一會揪扯著戰士半硬的陽具,許駿翔被折騰的苦不堪言,堵塞著的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同時還要竭力夾住塞在肛門裡的假陽具。

趙武威伸手扯過從戰士身上扒下來的軍褲,把皮帶扯在手中,他把皮帶對折了握在手裡,先輕輕的抽打著戰士夾滿了竹夾子的胸膛,然後又敲打戰士年輕的陰莖,許駿翔知道新的一輪折磨又要開始了,他緊咬著嘴中的破布,怒視著面前這個惡魔般的漢子,皮帶舒展開,猛的向戰士的胸口揮去。

“啪!”的一聲脆響,皮帶末梢狠狠的抽在戰士的胸口上,帶動了兩側的夾子,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許駿翔悶哼了一聲,身體在空中不由自主的轉動了起來;趙武威又是一皮帶抽在戰士塞著假陰莖的屁股上!聽著戰士嗓子裡沉悶的嘶吼,趙武威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皮帶,皮帶雨點般的落在戰士矯健的身體上,卷起一陣陣灼熱的燒痛,戰士渾身的肌肉隨著皮帶揮起的重擊一次次繃緊,皮帶抽過的肌肉泛起一道道紅色的印記,和那些拷痕相互疊加著,很快又因為淤血而變成紫色。

夾在胸膛以及腿側陰囊上的夾子被皮帶擊中,那種沉悶的劇痛讓戰士眼前發黑,他無助的嚎叫著,額頭脖子上青筋都暴突出來,但是皮帶更猛烈的抽打著他身體上所有裸露的部位,疼痛迅速的擴大蔓延,一些竹夾子被皮帶抽搭飛了出去,疼痛一波一波的襲擊著許駿翔的神經和意志,而塞在肛門中的假陰莖卻因為他全力的掙扎和擰動,已經有大半截從肛門裡滑落出來。

『怎麼?狗東西不喜歡假雞巴,是想要爸爸的真傢夥嗎?』趙武威用皮帶敲打著懸掛在戰士屁股上的假陰莖,木棒的頭還嵌在戰士的肛門裡,陣痛讓他的身體顫抖,假陰莖“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被玩弄夠了,許駿翔懸吊著的身體被放了下來,趙武威開始掏出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棍,逼近戰士被抽的通紅的屁股,許駿翔屈辱的擰動著身體試圖躲避,但是立刻被趙武威從身後抱住。『臭小子!準備挨操吧!』他用手扯掉戰士乳頭上的竹夾子,然後揉捏著已經戰士已經紅腫淤血的胸膛和乳頭,更大的痛感在戰士寬厚的胸膛上擴展開來。

『啊......嗚嗚......嗚嗚......』他的嘴裡發出嘶啞的慘叫,就在這同時,趙武威的陰莖已經惡狠狠的插進了他的肛門,『爽不爽?』趙武威扭動屁股將陰莖完全插入,戰士痛苦的側過頭,鼻孔大張著,呼呼的喘著粗氣,『爽不爽?』趙武威繼續問,他一邊開始了抽送,一邊用手裡的煙頭在戰士的鼻孔下面熏烤著,許駿翔絕望的仰起臉來,高大的身軀在趙武威粗暴的強姦下不由自主的前後晃動著。

『爽不爽!狗東西!』趙武威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嗚嗚......』隨著戰士沙啞的慘叫,他的雙手揉捏著許駿翔年輕矯健丶傷痕累累的身體,兇殘的陰莖在戰士的肛門粗暴的抽送起來,這一次,趙武威把濃稠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戰士的體內,戰士被半吊在空中,捆綁著的雙腿無力的拖在地上,黏液從他紅腫的肛門裡滲溢出來,順著大腿流淌著。

許駿翔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他感到腳上的繩索被解除掉,雙腿被向兩邊極力撐開,他掙扎著想要反抗,但是雙腿已經被牢固的綁在一根木棍的兩端,動彈不得,鐵釺子被燒的通紅,趙武威捏著爐釺子,好整以暇的在戰士的面前揮舞著,他用鐵釺子將許駿翔身上殘留的竹夾子逐個敲掉。

『嗚嗚......嗚嗚......』戰士能感到當鐵釺子靠近時所散發的熱量,灼痛讓他的神經再一次繃緊了,鐵釺子將他兩腿間的夾子一個個的砸掉,碰觸到的陰毛立刻燃燒捲曲起來,發出一陣難聞的焦臭,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個怯怯的男孩的聲音:『我回來了。』

『唔!』趙武威丟下手裡的鐵釺子,沖著來人說。『怎麼現在才回來?』

『被抓住了,挨了頓打。』說話的人走到了趙武威的面前,那是個十八、九歲大的小夥子,蓬頭垢面的,大冷的天穿的很單薄;他一邊回話,一邊忽閃著眼睛,側臉看了看被捆綁著半吊在房間裡的戰士許駿翔。

『那就是說過年這七天,你什麼也沒偷到嘍?』趙武威的臉陡然沉了下來,『有收穫。他們抓到了,但是沒有搜到。』小夥子連忙把手伸進褲襠裡,掏出一疊鈔票來,放在趙武威的手裡。『只有最後一次失手了,順了十幾個錢包,差不多三丶四千塊錢呢!』趙武威“哼”了一聲,臉色也緩和了下來。

被捆綁堵嘴的戰士聽見這對話,明白了趙武威是利用小孩去幫他偷錢,看著眼前這個一臉稚氣的小孩,應該還是個高中的學生,被用來當作工具使喚,不由得對趙武威更加憤恨,而此時,自己被繩捆索綁的吊在這裡,嘴裡塞著破布說不出話來,不但下身一絲不掛,雙腿更被一根木棍大大的撐開著,將男性私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這個小夥子的面前,更讓他覺得恥辱不堪。

這個時候趙武威也留意到戰士屈辱尷尬的表情,他沖小夥子嘿嘿笑著說:『看你這幾天這麼辛苦,就不為難你了。』小夥子一直僵硬的身體這時才放鬆了下來,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去!給這位當兵的哥哥打手槍,好了!今天晚上有肉吃!』趙武威接著說。

『嗚嗚......嗚嗚......』許駿翔被激怒了,他怒視著趙武威,喉嚨裡發出一連串沉悶的嘶吼,同時,身體在繩索中竭力的掙扎起來,小夥子被戰士的舉動嚇到了,瘦弱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輕聲說:『快開學了,高考前的寒假作業還沒做呢!』

『做什麼狗屁作業!還不快去!這傢夥被我綁的結實著呢,不用害怕!』趙武威發佈完命令,笑眯眯的抽了口煙,看著面前震怒的戰士,小夥子的手遲疑著握住了戰士懸掛在兩腿間的陰莖,緩緩的擄動起來。

『嗚嗚......嗚嗚......』戰士一邊竭力的想要躲避,塞滿破布的嘴裡一邊發出聲音試圖阻止小夥子的動作,但是捆綁著他的繩索懸吊在房梁上,使他的身體根本無法移動,而那個男孩握住他的陽具後,也再沒有抬頭看他。

『這樣的滋味,狗東西以前沒有享受過吧。』趙武威走到戰士面前,看著憤怒屈辱的戰士,笑嘻嘻的說;被一個小夥子給自己手淫,這讓戰士痛苦的渾身顫慄,而那雙稚嫩冰涼的手,竟然無比熟練的擄動著戰士那成熟而茁壯的陰莖,輕重緩急都得心應手,戰士甚至能想像,小夥子曾經多少次在趙武威的逼迫下做這些事情!男孩的手很冷,他用雙手握住戰士滾燙堅硬的肉棍擄動著,戰士難堪的擰動著身體,陰莖卻在不知不覺中昂然挺立起來。

『很爽是不是?』趙武威揪住戰士的頭髮,迫使許駿翔仰起臉來。『看的老子又想操你了!』小夥子握著他陰莖的手越動越快,一種罪惡的快感讓許駿翔迷失了,他的身體猛然反弓起來,喉嚨裡發出可怕的嚎叫,那根茁壯通紅的肉棍在男孩的手中奮力的摩擦著,乳白色的精液噴射而出!許駿翔持續著異乎尋常的快感,身體不受控制的抽動著。

趙武威把手裡的半截煙蒂塞給小夥子。『賞給你抽!坐到旁邊看我給你操這個當兵的!』

1996228日大年初十PM2200
許駿翔仰面朝天躺在那裡,分別被呈三角形嵌入地面的三個鐵環固定住,上身套著的軍裝敞開著,裡面的棉襖襯衫都已經淩亂不堪,他的雙臂被反綁在身後,栓在其中的一個鐵環上,兩隻腳被用麻繩分別栓在間隔一米的另外兩個鐵環上,赤裸的雙腿因此被分開曲起,露出戰士的私密部位,一根紅蘿蔔赫然有大半截塞在戰士的肛門裡,牆上的掛鐘指向十點,趙金水趴在窗邊寫著寒假作業,時而望望外面寒冷的冬夜,然後回過身,眼睛又盯著許駿翔腳上穿的那雙黑色戰靴。

戰士從蒙朧的意識中蘇醒過來,手腳完全動彈不得,他痛苦的側了側身,緩解被壓在身下雙臂的酸麻感覺,看見戰士醒來,趙金水悻悻的收回眼光,繼續在作業本上畫弄著。

『嗚嗚......嗚嗚......』戰士塞著布團的嘴裡發出沉悶的聲音,『你是在叫我麼?』趙金水回過頭來,只見被綁在鐵栓上的戰士正望著自己,『嗚嗚......』許駿翔連忙點頭,他用胳膊支撐著掙扎著坐起身,插在肛門裡的蘿蔔頂住了地面,立刻一陣撕裂的疼痛!他悶哼了一聲,立刻停止了動作,半支著身體仰望著走到他面前的男孩。

趙金水解開了綁在戰士嘴上的布條,掏出那團濕膩汙濁的襪子。『是不是餓了?』戰士看了一眼面前的趙金水,又向屋子四下打量了一翻,門敞開著,赤裸著的雙腿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你......你能替我鬆綁嗎?』許駿翔低聲問,趙金水搖了搖頭說:『老趙讓我看著你,要是讓你跑了,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許駿翔道:『我...我可以帶你一起走。』趙金水問:『帶我走?帶我去哪裡呢?』許駿翔倒沒有想到那麽多,一時語塞,趙金水白了戰士一眼說:『你肯定是要把我送去福利院或者救助站之類的地方吧!那樣的話,還不如我在老趙這裡過的舒坦呢!我馬上就要考大學了!』許駿翔一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得說:『那你幫我鬆綁,讓我吃點東西好嗎?』

『你是想騙我吧?!』趙金水稚氣的臉上露出世故的笑容來,他忽然伸手攥住了塞在戰士肛門裡的紅蘿蔔,來回轉動著。『老趙說了,他兒子要是醒來就喂他吃這個!』

『啊............快住手!』戰士痛的身體朝後仰倒,隨著一陣劇痛,那根蘿蔔被趙金水拔出來攥在了手裡,沾滿著糞便黏液和血跡的蘿蔔被送到戰士嘴邊,趙金水笑嘻嘻的說:『你不是要吃東西麼?吃吧!』

『嗚嗚......拿開!啊......快拿開......』戰士屈辱的將臉扭向一邊,男孩不依不饒的拿那根蘿蔔朝戰士的嘴裡塞,看戰士堅決不吃,趙金水忽然說:『這樣吧!你吃了它,我就給你鬆綁。』許駿翔看著趙金水,遲疑的問:『真的?』男孩重重的點了點頭,看戰士再不反抗,趙金水將蘿蔔塞進戰士的嘴裡,戰士痛苦的屏住呼吸,咬食著那根散發著腥澀味道的蘿蔔,咀嚼著再竭力咽下去!好不容易將一根蘿蔔全部吃完,戰士迫不及待的道:『請給我鬆綁吧。』

趙金水頑皮的笑著,不緊不慢的說:『我還有一個條件。』許駿翔心裡沉了一下,連忙問:『什麼條件?』趙金水終於興奮的說:『我要你腳上穿的這雙作戰靴!』戰士松了口氣,連忙說:『好,我答應你。你給我鬆綁,我脫給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趙金水眼裡流露出興奮的神情,他蹲到戰士被栓著的雙腳邊,將兩隻軍靴逐一除下,然後踢掉自己腳上的破球鞋,將兩隻軍靴套在他的腳上,趙金水腳上套著一雙大軍靴趾高氣揚的走來走去,看上去多少有些滑稽;許駿翔卻沒有心情玩笑,看著自顧低頭打量腳上皮靴的趙金水,懇求著道:『小弟弟,你能幫我鬆綁嗎?』

『唔!好好好!』趙金水終於走過來,開始解開許駿翔雙腳上的繩子。『我說話可是算數的哦!』許駿翔點了點頭說:『謝謝你!』反綁在身後的繩子也被解開了,被禁錮了十天的許駿翔從地上一躍而起,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完全赤裸的下體,沾滿了黏液汙漬的軍褲就搭在椅子背上,他只得扯過來套上。

裡面的襯褲絨褲都被趙武威拿去穿了,連皮帶都被抽了去,剩下一條單薄的軍褲穿在腿上,也只能起個遮蔽身體的作用!許駿翔翻身沖進左右兩邊的廂房,四處翻找,屋子裡居然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連自己的軍大衣也沒了蹤影…好不容易在床下翻出一雙破爛的旅遊鞋,還略嫌小了一些,戰士無法,只好先勉強穿上,趙金水站在一邊幸災樂禍的說:『老趙愛賭錢,家裡可沒幾樣值錢的東西呢。』

許駿翔心裡暗暗叫苦,如此寒冬臘月的天氣,連這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自己這樣子如何能逃出魔窟!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也不知道趙武威什麼時候就突然回來,想到這裡,戰士急的滿頭大汗,他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趙金水,男孩頗狡猾,倒退了幾步說:『當兵的大哥哥該不會說話不算話,要回這雙靴子吧。』許駿翔搖了搖頭說:『大哥哥不是這個意思,靴子送給你,只希望你將來能做一個好人。』

趙金水不屑的道:『做好人有什麼用?我將來要考大學,大學畢業了賺很多錢,做個有錢人,那樣才不用受苦受欺負。』許駿翔嘆了口氣,問男孩:『家裡還有什麼吃的麼?』

『廚房裡還有些剩飯......』趙金水話音未落,戰士已經沖進廚房,自來水管旁的鏡子裡,許駿翔看到疲憊憔悴的自己,高大挺拔的身上穿著淩亂的軍裝,英俊的臉頰有些削瘦,唇上新生的胡茬讓人看上去滄桑了很多!他回過神來,急忙翻查了一遍,找了幾個冷饅頭出來帶在身上。

『你真不跟我走麼?』許駿翔走到門口,再次回頭問趙金水,男孩堅決的搖了搖頭,又坐回到桌邊去寫作業了,外面是一片無際的黑暗,冷風如刀子般從褲管下麵鑽進去,割裂著肌膚,許駿翔咬了咬牙,沖進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趙武威的家坐落在一坐土坡之上,深夜裡四下已經沒有了燈火,伸手不見五指,許駿翔先找了個角落大小便,然後借著黯淡的天光,一邊啃冷饅頭一邊深一腳淺一腳摸索著沿路前行;因為不熟悉地形,他兜了好幾個圈子,心裡愈發焦急起來,穿著單褲子的雙腿已經凍的麻木了,走的更加慢了…好不容易望見村子裡隱約的一處燈火,許駿翔立刻提起了精神,他深吸了一口氣,加快步伐,朝那裡走去。

聽見敲門聲,隔了好半天,才有一個男人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誰呀?』

『我是路過的,想請您幫個忙。』許駿翔說,門開了半扇,一個六十來歲的男人側身出來,中等個子,乾瘦的臉上滿著皺紋,披著羊皮襖側身出來,上下打量著許駿翔。『是個當兵的!大半夜的有什麼事情嗎?』許駿翔連忙說:『請問這附近有派出所嗎?』男人皺了皺眉頭、粗聲說:『這裡沒有派出所!』說罷就要關門。

許駿翔情急,推住門又問:『那你們家有電話嗎?借我用一下。』男人有些惱怒,白了一眼許駿翔正要關門,猛然從裡面又出來一個中年男人,三十來歲,個子不高,卻胖墩墩的樣子,推開先前的男子,滿臉堆著笑說:『請進請進!這麼大冷的天哪能讓解放軍同志站在外面說話。』一邊說一邊將許駿翔讓進了院子。

『家裡有電話嗎?』許駿翔又問,『有有有!』胖子一連聲的說。『快!這邊請。』迎面的正屋亮著燈,胖子一手拽著許駿翔進了屋,只見屋子裡一片淩亂烏煙瘴氣,屋子中間的爐火正旺,彌漫著嗆人的煙草味道,旁邊支著一桌麻將,桌上的麻將還都碼的整齊,四張椅子上卻都空著,院子裡披著羊皮襖的老頭子,似乎在跟誰低聲說話,忽然“哦”了一聲。

許駿翔一回頭,只見一個青年走了進來,一米七六左右的個子,頭髮油光水亮的,穿著件皮夾克,嘴邊叼著煙,一臉壞笑的看著他,許駿翔心裡隱約覺得不對勁,猛然發現皮夾克手裡攥著的繩索,他暗叫一聲『不好!』連忙想要抽身,不料早被胖子從後面按住,一手擰住許駿翔的胳膊,一手就來捂他的嘴,怪叫道:『快!別叫這小子跑了!』

外面的羊皮襖和另一個人聞聲沖了進來,只見那人五大三粗一臉的橫肉,披著件軍大衣,正是趙武威,許駿翔用力掙脫胖子的手臂,抬肘砸在胖子的臉上,眼見皮夾克朝自己撲來,側身避過鋒芒,手在背上順勢一推,皮夾克收不住腳,和張牙舞爪沖過來的羊皮襖撞了個滿懷。

『嘿嘿!沒想到你居然能跑出來!只是運氣不好,竟自動送上門來了。』趙武威在一旁觀看,抽冷子一腳踹在戰士的膝彎上,戰士忍著痛,回身飛踢趙武威,但可就在這功夫,胖子又跳過來從背後將戰士攔腰抱住,死不放手!眼看四個人紛紛圍攻上來,戰士空有一身矯健伸手,卻終於又落在了趙武威的手裡。

這時,幾個人已經將許駿翔按在了地上,皮夾克咬牙切齒的把許駿翔拉肩頭攏雙臂,拿繩子將戰士五花大綁的捆了個結實,嘴裡嘟囔道:『媽的!這小子好大的勁!』一邊將戰士綁在身後的雙臂狠狠的朝上一提,捆紮牢固,『老馬!去找個東西把這小子嘴塞住。』胖子兀自死命按住仍然掙扎著的戰士,對披羊皮襖的老頭子說,戰士奮力掙扎著,猛然抬膝頂在老馬的肚子上,老馬一身怪叫,身子栽向了一邊。

穿皮夾克的小子惡狠狠的撲上來,一拳砸在許駿翔的臉上。『媽的!敢打我叔!』又狠狠踹了兩腳在戰士的小腹上,戰士被打倒在地,眾人又圍上來將許駿翔的兩條腿也綁在一起,看著在地上扭動掙扎的戰士,幾個人都累的氣喘吁吁,老馬在侄子的攙扶下站起來,走到戰士面前,抬起腳來狠狠的踏在戰士的臉上。

『你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敢打我?!』老頭子的腳強硬的踩著許駿翔的臉來回踏攆著,趙武威把一根煙遞給老馬,笑著說:『別這麼大氣,夜還長著呢,有的是給你出氣的時候。』又把一根煙遞給旁邊的胖子,胖子劉天富笑嘻嘻的點上煙抽了一口道:『就是,咱不是正愁這晚上無聊沒什麼耍的麼?』

『對,好好的耍一耍。』老馬的侄子馬少春說。『叔,你先消消氣,看我給你教訓這小子!』他抬腳狠狠的踹在戰士的褲襠上。

1996229日大年十一AM0015
趙武威直起身,丟掉手中的木炭,拍了拍手說:『好了!』

按照趙武威的吩咐,劉胖子和馬少春架起被反捆著手腳的許駿翔,讓他在眾人面前跪好,年輕的戰士嘴裡又被塞著襪子,五花大綁著,軍裝棉襖都被扯向肩頭,露出他肌肉結實卻又傷痕累累的迷人身體,身前由近及遠,是趙武威劃的數條橫線,間隔都在一尺左右,馬少春不明白趙武威的意圖,叼著煙問道:『趙叔,這是做什麼。』旁邊的劉胖子嘿嘿的笑道:『你就看你趙叔的好戲吧。』

『乖兒子可要給爸爸好好表現!』趙武威把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戰士英俊的臉上,然後將煙咬在嘴邊,伸手鬆開許駿翔的軍褲。『赫!連內褲都沒穿,倒讓老子省事了。』

『嗚嗚......』戰士被繩索捆綁著跪在眾人面前,嘴裡塞著襪子屈辱的暴露著下體,不甘的掙扎著,可是繩索緊緊的扭結著他的手腳,使他無法移動,『大家下注吧!看這小子能射多遠!』趙武威一臉猥褻,他蹲在戰士身側,吐一口唾沫在手掌上,握著戰士的陰莖擄動起來。『我先坐莊!』

『靠!趙叔!也虧你想的出來。』馬少春壞笑起來,胖子嘻嘻笑著,掏出兩百元來,丟在第六格上,小眼睛滴溜溜只在戰士迷人性感的身體上打轉,『哪能那麽遠,我不信!』老馬把一百元扔在第三格,想了想,又拿腳踢到第四格裡,『少春!你呢?』趙武威一邊揉弄著戰士的陰莖,一邊問,馬少春狠咂著煙蒂,眯縫眼睛望著被強迫進行手淫的戰士,終於把煙蒂狠狠的扔在腳下,掏出一百元也丟在第四格裡,然後幾個人圍攏過來,盯著趙武威的動作,趙武威在眾人面前更加賣弄精神,一手撫摸著戰士的溫暖矯健的身體,一手套弄著戰士的陰莖。

『嗚嗚......嗚嗚......』戰士屈辱的呻吟著,被五花大綁著著根本無法躲避反抗,自己的下體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肆意玩弄,偏偏輕重緩急都得心應手,陰莖在趙武威熟練的玩弄下逐漸的堅挺起來,『下好離手!』趙武威玩的興高采烈,兩手環抱著許駿翔,一手掐住戰士的陰莖根部,一手握住灼熱的肉棍擄動的更加迅速。『乖兒子,可要給爸爸爭氣哦!』飽受著屈辱玩弄的同時,身體卻異樣的興奮著,隨著戰士痛苦嘶啞的悶哼,精液猛然噴薄而出,前兩股都射在第六格裡。

劉胖子哈哈大笑:『不錯不錯!當兵的就是威猛。』一邊說一邊把格子裡的錢全部拿走,趙武威陰笑著,用沾著黏液的手拍著戰士漲紅的臉說:『乖兒子做的不賴。還有誰來?』老馬輸了錢,氣哼哼的拿出兩百來,仍然放在第五格裡,摩拳擦掌的道:『這把讓我來做莊!』他蹲到戰士身邊,一把握住戰士殘存著精液的陰莖擄動起來。

剛射了精的戰士陰莖再次被玩弄,只覺得苦不堪言!他痛苦的嗚咽著掙扎著,但是被趙武威從身後將一條腿橫壓在肩頭,劉胖子將錢押在第四格,也忍不住走過來,按住被繩索捆綁的戰士,將一隻肥手伸進戰士的軍裝裡在誘人的肌膚上來回撫摸起來,不消片刻,戰士的陰莖再次挺立。

『這小子真是健壯!搞不好這次押錯了。』劉胖子的手,揉捏著許駿翔肌肉發達的胸肌,手指輕撥著戰士黝黑挺立的乳頭,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沒有離開戰士迷人的矯健身體,戰士在老馬執拗的套弄中再次射精了,濃稠的精液竟然仍然射在第六格裡。

這次沒人押中,是趙武威將錢拿了。

『媽的!害老子輸錢。』老馬氣急敗壞的罵著,滿是精液的手掄起來,狠狠的扇了許駿翔兩個耳光,又撈住戰士軟垂下來的陰莖握在手裡道:『再來再來!』戰士絕望的掙扎著,但是幾個人圍攏住繩捆索綁的他,幾隻手在他年輕的身體上有摸有掐,挺立的乳頭更是被捏來揉去,他的身體再次被導引上邪惡的高潮。

在眾人的哄笑咒駡聲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幾個人輪番對許駿翔進行手淫,地上到處都是噴濺的黏液,每次射精的間隔越來越長,距離也越來越短,而賭注卻越下越大!贏了的人笑嘻嘻的點錢,輸了的只有在年輕的戰士身上撒氣了。

第七次,戰士只射到跟前的第一個格子裡,又是劉胖子贏了。

『你這個不中用的東西!』老馬一邊罵,一邊將手裡的煙頭,惡狠狠的按在戰士的後脖子上,『嗚嗚......』戰士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虛弱的悶哼,旁邊的馬少春也輸急了,他沖過來學著老馬的樣子,在戰士的肩窩上揉熄了煙蒂,又脫下皮鞋,沖著戰士劈頭蓋臉的一通掄砸。

趙武威留意到馬少春的褲襠裡不知何時已經頂起了帳篷,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淫褻的笑意,他伸手拉住還在瘋狂抽搭的馬少春,遞過根煙來點上,笑道:『大侄子別急!我來讓他給你泄泄火氣!』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摸馬少春的褲襠,果然兩腿間的肉棍已經堅硬如鐵,馬少春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興奮,如今被趙武威忽然摸到堅硬的陰莖,瘦臉一紅,道:『叔,你耍我呢。』

趙武威嘿嘿笑道:『叔耍你做什麼,是讓你耍這小子呢。』說著話伸手拉開馬少春的褲子拉鍊。『掏出來,讓當兵的見識一下。』馬少春心裡亂跳,又緊張又興奮,忍不住就把陰莖掏了出來,年輕的陰莖又黑又硬,歪歪的停直著,龜頭上還掛著幾滴透明的黏液,嘴裡說:『我要射肯定比他遠。』

趙武威笑起來。『傻侄子,不是讓你射。你當叔真耍你呢。』他嘴上說著,還是忍不住握住了馬少春的陰莖在手裡套弄了幾下,馬少春臉上泛紅,卻不躲避,側著頭抽煙,就讓趙武威套弄他的陰莖,一會功夫,馬少春的陰莖在趙武威的手裡更加的昂揚挺立,隨即他牽著馬少春的肉棍把他帶到戰士面前,他一手揪著許駿翔的頭髮,一手掏出戰士嘴裡的襪子。獰笑著說:『識相的話,就好好伺候我這個大兄弟!要不然......

許駿翔此時已經渾身酸軟,喉嚨裡幹的說不出話來,不等他掙扎,趙武威已經狠狠的鉗制住戰士的下巴,旁邊的馬少春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年輕戰士,臉迎向自己堅硬如鐵的陰莖,早已經熱血沸騰,不等趙武威指點,堅挺的陰莖幾乎立刻戳進了戰士的口腔。

『嗚嗚......嗚嗚......』那跟堅硬的棍子兇猛的直戳進去,讓戰士發出痛苦的呻吟,馬少春更加興奮,陰莖長驅直入,直頂入戰士的喉嚨深處,從未有過的體驗讓他興奮的渾身顫抖。『靠!叔!太美了!』

『美就狠狠操他的嘴!』趙武威在旁邊教唆著,斜眼一看,只見劉胖子和老馬也都看的眼睛發直,褲襠早都支起了帳篷,『啊............嗚嗚......』口腔裡的肉棍子兇猛的抽送著,口水黏液順著戰士的嘴角流淌出來;在眾人的注視下,他的掙扎反抗卻讓奮力抽插的馬少春更加興奮,隨著幾聲短促的嚎叫,幾股精液直射進戰士的喉嚨裡。

『啊!靠!............啊啊啊!!!』馬少春痙攣的抽動著,肉棍從戰士的嘴裡滑出,又在戰士的臉上噴了幾股黏稠的精液,『怎麼樣?叔沒騙你吧。』趙武威把一根燃著的香煙遞給馬少春,看著繩捆索綁跪在腳下的年輕戰士,臉上縱橫流淌著自己射出的精液,馬少春兀自亢奮著,接過香煙來狠狠的吸了兩口。『叔!你這麼會耍呢。你怕早都耍過了吧。』

趙武威得意洋洋的說:『這算什麼,還有更好耍的呢!』看見旁邊劉胖子和老馬一副乾渴急躁的模樣,就說:『你耍了,還有胖子和你叔呢。你們誰來試一下?』老馬喉頭上下捲動著,但是看見侄子年輕昂揚的陰莖,不禁有些自卑,終於說:『我不耍這個了,胖子你要耍你去。』劉胖子早已經躍躍欲試,但是也被年輕張揚的馬少春比了下去,他咽了口唾沫,朝前走了兩步,又停住,笑嘻嘻的說:『剛才正玩到興頭上,怎麼又換這個了。』

『那要這樣,咱就繼續。』趙武威說;瞥眼看見馬少春半硬的陰莖,兀自掛在褲襠上,殘存的精液緩緩滴落也不覺得,隨即沖著許駿翔惡狠狠的說。『乖兒子,給我這兄弟把雞巴舔乾淨。』馬少春一聽,立刻將陰莖又戳在戰士的嘴邊上,被繩捆索綁蹂躪淩辱,許駿翔已經絲毫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他默默的張開嘴,將那只沾滿了黏液的陰莖含進嘴裡。

『這傢夥也歇夠了,咱繼續。這次我坐莊!』不等馬少春走開,劉胖子已經從將戰士從背後攔腰抱住,肥厚的手握著戰士的陰莖套弄起來,『靠!我雞巴又硬了!』馬少春嘟囔著,渾身燥熱的他敞開皮夾克,挺腰讓陰莖始終插在戰士的嘴裡,然後轉到戰士的一側,一手揪著戰士的頭髮扭轉他的臉為自己口交,一手拿著香煙美滋滋的吸著。

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粗糙的麻繩緊捆著他的身體,反綁在身後的手腳酸麻難耐,膝蓋也已經酸痛發麻,嘴裡被一隻堅硬的肉棍瘋狂的操著,而又被一雙肥手強迫對他進行手淫,持續的淩辱讓他的意志幾乎崩潰,『嗚嗚......嗚嗚......』含著陰莖的戰士喉嚨裡發出難耐的呻吟。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一回馬少春熟練了很多,他不時的將陰莖從戰士滿是黏液口水的嘴裡抽出來,在戰士那張英俊卻又滿含著屈辱神情的臉上摔打幾下,然後又重新插入戰士的口中更加兇狠的抽送,胖子狠掐著戰士的乳頭,握著戰士肉棍的手擄動的更加迅速。

『嗚嗚......嗚嗚......』戰士高大的身軀顫抖著,無法控制的走向高潮,身體僵硬的挺動著,精液從劉胖子握住的陰莖中噴薄而出,『嘴被大侄子一操,這狗東西居然興奮起來了,射這麼遠!』趙武威哈哈笑著,將幾個人下注的錢拾進自己兜兒裡。

『真是個下賤東西!』又輸了錢的老馬狠狠的咒駡著,許駿翔挺立著的陰莖兀自抽搐著,馬少春此時的抽送也越來越快,這次他特意在高潮來臨的一刻從許駿翔的嘴中抽出了陰莖,他一手揪著戰士的短髮,一手握著陰莖的根部,將充血漲紅的陰莖對準戰士的臉,許駿翔明白他的意圖,竭力的想擰過臉去,但是馬少春狠狠的揪著他的頭髮,不讓他有稍微的移動!『哦!哦!哦!哦............』堅硬的肉棍狠狠的撞擊著許駿翔的臉,精液勁道十足的迸射在戰士的臉上。

馬少春叼著煙,將最後幾滴精液擠在戰士的臉上,隨後,他開始好整以暇的用陰莖,在許駿翔滿著精液的臉上逗弄著,看著戰士痛苦屈辱的神情,心裡只覺得更加刺激,大量黏稠的精液肆意的流淌,滾燙的液體逐漸變的冰涼,順著下巴脖子流到胸膛小腹,滴在戰士懸掛在褲子外面的陰莖上。

『這個嘴用完了,就給他封起來等著下次再用!』趙武威將兩隻羊毛襪子綁成一個疙瘩,塞進戰士滿是精液口水的牙齒間,襪子的兩邊在腦後栓緊,使他無法脫落,馬少春滿意的穿帶好褲子,在戰士的耳邊說:『像妓女一樣跪在我跟前吃的雞巴,感覺一定很爽吧。』戰士虎目圓睜,怒視著他。

馬少春壞笑吸了口煙,把煙霧噴在戰士喘息尚未平復的臉上,一邊端詳嘴上綁著襪子的戰士屈辱仇恨的神情,一邊拿手在戰士淌溢著自己精液的身體上來回撫摸著,沾滿了黏液的手最後握住了戰士飽經摧殘的陰莖,馬少春將五百元扔在第三格上,然後說:『快!咱們接著來!』

199631日大年十二PM1430
許駿翔昏迷了很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兩點多,他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椅子上,仍然酸痛的身體依然被繩索捆綁著,雙手反綁在椅子背後,雙腳被綁在椅子腿上,渾身又用粗麻繩捆了個結實,他本能的掙扎了一下,但絲毫都動彈不得。

『正要出門,你這個狗東西就醒了,醒的還真是時候!』剛套上皮夾克的馬少春一臉壞笑的向他走來,嘴裡塞著又臭又鹹的布團,許駿翔根本說不出話來,『昨天歇了一天,今晚上又可以拿你找樂子了!』馬少春一隻手在戰士的褲襠裡抓了一把,湊在戰士耳邊說:『你那嘴比女人的屄還爽,再給我吃一吃!』

『嗚嗚......嗚嗚......』戰士被緊捆著的雙腿根本無法躲閃,任由馬少春玩弄著他的陰莖,不禁又羞又怒,臉漲的通紅,鼻孔呼呼的喘著粗氣,馬少春把戰士的軍褲解開,掏出戰士的陰莖來回套弄著,戰士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陰莖在眼皮底下逐漸勃起,馬少春讓戰士挺直了的陰莖懸掛在軍褲外面,回手把旁邊的桌子拉到捆綁著的戰士面前,返身坐在了桌子上,抬起雙腳踏在戰士的兩條腿上,兀自用擦的光亮的皮鞋鞋尖撥弄著戰士半硬的陰莖。

戰士屈辱的在繩索間掙扎著,馬少春嘿嘿笑道:『充什麼好漢!前天半夜你吃的自己雞巴都硬了,那賤樣子你都忘了?』看見馬少春解開皮帶,掏出陰莖來在自己的面前玩弄,戰士屈辱的轉過臉去,『你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馬少春粗糙的鞋底跟,狠狠的蹬在戰士的陰莖上揉弄著,鞋跟狠狠頂著戰士的睾丸踩了下去,許駿翔悶哼了一聲,馬少春一把揪著許駿翔的頭髮向前一扯,捆在身上的粗繩猛的一緊,他的臉被按在了馬少春的火熱的肉棍上面。

『嗚嗚......』許駿翔竭力的掙扎著,那只灼熱的肉棍,擠壓著他的臉,戰士被迫呼吸著馬少春褲襠裡濃重的男人下體的臊味,『怎麼樣?好不好聞?』馬少春叼著煙,雙手揪著戰士的頭髮,用腿緊緊夾住戰士的腦袋,不讓他移動,那根肉棍在戰士的臉上摩擦著推擠著,愈發的堅硬,龜頭上滲出的黏液沾滿了他的臉,當嘴裡的襪子被掏出來時,那只滾燙堅硬的肉棍立刻蠻橫的塞了進去,頭頂上隨即響起馬少春的聲音:『用舌頭舔!』

許駿翔痛苦的含著馬少春的陰莖,『媽的!我讓你充好漢!』馬少春咒駡著,腳在戰士的陰莖上使勁碾動了一下。『給我好好的舔!』

『啊......嗚嗚......』戰士疼的呻吟著,被迫吮吸著嘴裡的肉棍,『真是個賤貨!這樣雞巴都會硬。』馬少春冷笑著看著埋在褲襠裡的起伏著的戰士,用腳擠壓著戰士的陰莖,嘴裡的陰莖隨著許駿翔笨拙的吮吸更加的膨脹起來,馬少春的呼吸也逐漸急促了,他叼著煙,歪著腦袋看著自己的陰莖被戰士的嘴角時隱時現,邪惡的慾望更加旺盛,他雙手抱住戰士的腦袋,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向自己的褲襠,堅硬的肉棍每一次都直插入戰士的喉嚨深處,他痛苦的幹嘔著、掙扎著,但是卻被馬少春瘋狂的控制,任由那只火熱的棍子兇狠的強姦。

『哦!哦!哦!』馬少春雙腿猛的繃緊,用力夾著戰士的腦袋,身體痙攣般的抽動,戰士埋在這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人的褲襠裡,嘴裡被陰莖充滿,鼻孔也無法呼吸,在可怕的窒息中,喉嚨裡猛然一熱,隨著那只肉棍的抽動,精液一股接著一股的噴進他的喉嚨。

『嗚嗚..................』嘴裡的棍子被抽了出來,還有幾股精液噴濺在戰士的臉上身上,『真他媽的刺激!』馬少春從桌子上跳下來,提起褲子系上皮帶。『不過你嘛,暫時不能射,不然晚上該沒有子彈了。』馬少春嘿嘿笑著將戰士的陰莖胡亂的塞回褲子裡去,彎腰抓起扔在地上的襪子重新塞在戰士的嘴裡,看著戰士的嘴被填塞的鼓鼓囊囊,馬少春壞笑著說:『老趙說的對,你這張嘴除了讓我們操,根本沒有別的用途。』

看著在自己身上發洩了獸欲的馬少春揚長而去,許駿翔只覺得屈辱不堪,但是自己卻毫無辦法擺脫面前的處境,憤恨交集的戰士猛力的掙扎著,然而繩索頑固的禁錮著他的身體和四肢,捆在椅子腿上的雙腳挨不到地面,使得他根本無從借力,奮力掙扎了半天,椅子卻是紋絲未動,椅子沒動,掛在裡屋房門上的簾子卻動了,一臉皺紋披著羊皮襖的老馬慢悠悠的晃了出來。

戰士心裡一沉,停止了掙扎,雙眼戒備的看著他,老馬躲在簾子後面半天了,他看著侄子馬少春強迫當兵的進行口交,褲襠裡的早已經濕的一塌糊塗,那根平時耍半天都沒反應的棍子居然硬的好像要衝上天,當著眾人的面,他有些不好意思,現在趙武威和劉胖子應該都在家盹覺,侄子又出了門,他覺得時機來了!老馬穿上羊皮襖,快步走到院子裡鎖好了院門,折身進來把房門也反鎖了,拉嚴實了窗簾,這才沖著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戰士走過來。

老馬盯著戰士色迷迷的看,許駿翔看上去十分憔悴,但依舊英俊威武,淩亂的頭髮以及唇上新生的淡淡的胡茬子,更添成熟性感的魅力!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年輕而矯健,肌肉飽滿的輪廓散發著迷人的色彩,戰士的臉上還殘存著他侄子的精液,更讓老馬迷戀。『怎麼樣?當兵的,給我也吃一吃吧!』他一手伸在褲襠裡揉捏著自己的陰莖,一邊在戰士的耳邊輕聲說。

許駿翔眼神中流露出絕望的神情,下意識的緊咬著嘴中的襪子,老馬把桌子拉近戰士身前,學著侄子的樣子坐在桌上,終於將那只猙獰的肉棍掏了出來,戰士嘴裡的襪子又被扯掉,老馬一手握著自己的陰莖,一手揪著戰士的頭髮朝自己的懷裡按。『快吃!』

一股更濃烈的臊臭味道沖入鼻腔,老傢夥的陰莖極度膨脹著,包皮慢慢的後卷,露出龜頭周圍厚厚的一層尿垢。『......』戰士拼命的掙扎著,但是老馬的力氣竟然出奇的大,許駿翔的頭被一點點的按向那只散發著惡臭的肉棍,老馬急不可耐,但是戰士硬挺著脖子不肯低頭。『他媽的!快給我吃!』他雙手抓著戰士的腦袋使勁向下壓著。

『嗚嗚......』棍子頂在了許駿翔的嘴上,黏糊糊的污垢被蹭在了他菱角分明的嘴唇上,戰士只有緊咬牙關,拒絕那根棍子的進入,儘管如此,呼吸著刺鼻的臊臭,骯髒的龜頭依然頂開了他的嘴唇,在他潔白而整齊的牙齒上來回摩擦著,老馬惱羞成怒,抬起一腳狠狠的踹在戰士的胸口上,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戰士痛哼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後倒下,連人帶椅重重的摔在地上,反捆著的雙手一陣劇痛。

『不識抬舉的賤貨!人家的你就吃,我的你就不吃。是嫌我老還是嫌我髒!』老馬兩手提著褲子,抬腳在許駿翔的身上又踢又踹,許駿翔只覺得渾身如散了架子般的疼痛,想要呼喊,嗓子卻嘶啞的說不出話來,『今天非要給你點顏色嘗嘗!』老馬兀自呼呼的喘著粗氣,將椅子連同捆綁著的許駿翔一起拖到牆邊,抬起椅子捆綁著戰士雙腳的兩個前腿,讓椅子向後半靠在牆上,抬腿跨在戰士身上,掏出根煙來點燃,狠狠的抽了兩口,低頭將吸的通紅的煙頭湊近戰士的嘴唇。『還不張嘴麼!』

許駿翔的身體斜掛在椅子上,後腦勺頂著牆壁,根本無從躲閃,煙頭越來越近,灼熱的溫度讓嘴唇和鼻端,同時感到一陣可怕的燒痛!煙頭升騰起的香煙熏著鼻子,連呼吸都被迫停滯了,一陣痛苦的窒息之後,戰士屈辱的張開了嘴。

『真他媽是個賤貨!』老馬冷笑著,將煙灰不屑的彈進戰士的嘴裡,吸了一口煙,又把煙頭伸進戰士的嘴裡,許駿翔不得不再次張開嘴,老馬將那只泛著惡臭的肉棍塞進戰士的嘴裡,惡毒的用斑駁著尿垢的龜頭在戰士的嘴裡肆意攪拌著。『賤貨!好不好吃!』

『嗚嗚............嗚嗚......』骯髒的肉棍在他的嘴裡胡亂的捅著,腥臭的污垢刺激的唾液更加豐富,隨著肉棍的抽動,順嘴角流出來泛著泡沫的黏液,『說話!賤貨。好不好吃?!』老馬握住陰莖根部,將那根沾滿了口水黏液的肉棍在年輕戰士的臉上摔打著。

『唔......好吃!』戰士痛苦的忍受著羞辱,陰莖隨即再次被塞進戰士的嘴裡,老馬扭動著屁股奮力的抽送著,看著被捆綁著的年輕戰士痛苦的被自己強姦,老馬激動的渾身發抖,抽送了沒多久,扯著嗓子嚎起來,將精液灌進戰士的嘴裡。

『賤貨!全吃下去!』老馬捏開許駿翔的嘴,把殘存的精液擠在戰士潔白整齊的牙齒上,然後斜叼著煙,眯縫著眼睛看著戰士的喉頭艱難的捲動著,咽下嘴裡黏糊糊的液體,『啊............』老馬執拗的捏著戰士的兩頰,眼裡浮現出古怪的笑意!那種嘲弄和譏笑之外,似乎在琢磨著什麼事情,戰士屈辱的掙扎了一下,但是老馬的手一用力,阻止了他的動作。

『乖乖的別動!老子有好東西給你!』跨在戰士身上的老馬挺了挺腰,將軟下來的陰莖又送到戰士嘴邊,『啊......』許駿翔預感到了什麼,嘶啞的悲鳴著,老馬惡狠狠的說:『賤貨!敢灑出來就要你好看!』

『啊!啊!』一股溫熱的液體猛然沖入許駿翔的口腔,他的驚呼立刻被滾湧而來的濃黃的尿液淹沒了,嘴裡隨即響起“咕嘟咕嘟”的聲音,『賤貨!咽下去!』老馬握著陰莖的手朝上一抬,腥澀的尿液立刻注入戰士的鼻孔,噴濺的滿臉都是。陰莖立刻又塞回戰士的嘴裡,尿液源源不斷的湧入,戰士被嗆的咳嗽起來,身體震動,他痛苦的吞咽著嘴裡異常腥澀的尿液,但是汁液注入的更快更多,黃的尿液順著嘴角漫溢出來。

老馬尿完了,又沖著戰士那張年輕英俊的臉上抖了抖陰莖,將殘存的幾滴尿液甩在戰士的臉上,椅子被拽回來,四條腿落地,戰士的頭屈辱的低垂在被繩索緊捆的胸前,頭髮上臉上的尿液順著脖頸流滿了胸膛後背,襯衫濕透了,棉襖也被濡濕了大片,老馬看看地上,還好沒有弄濕,再看看牆上的掛表,還不到四點,天色尚早。

『賤貨的嘴不只是女人的屄,還做了老子的尿壺!』老馬得意洋洋的說著,他從地上拾起自己那雙羊毛襪子,在戰士滿是精液尿液的臉上混亂擦拭了一遍,然後把濕漉漉的襪子團成一團送到戰士的嘴邊,『賤貨!自己把嘴張開!』老馬越來越喜歡這樣的虐待和羞辱了,被尿液浸濕的棉襖冰涼涼的貼在身上,被捆綁著的身體已經近乎麻木,感覺不到疼痛了。

許駿翔的意志被折磨的不堪一擊,他默默的張開了嘴,老馬抬起戰士的臉,讓許駿翔看著襪子一點一點的塞進戰士自己的嘴裡。

199632日大年十三PM2130
劉胖子將沾滿了精液的手,在許駿翔的軍裝上胡亂擦拭了一下,俯身拿起地上的鈔票清點上,臉上泛著紅光,『媽的!才玩了六次就不行了。』一邊的老馬嘴裡暗自嘟囔著,反捆著手腳的許駿翔跪在地上,褲子被褪到了膝蓋,露出他被折磨的紅腫的生殖器,在他的面前劃滿著橫隔的地上,灑滿了他的精液。

『再來再來!』一臉壞笑的馬少春走到許駿翔的身邊,用手撥拉著戰士的陰莖。『狗東西還沒有破上次的紀錄!』

『嗚嗚......』戰士屈辱的搖了搖頭,卻無法阻止那雙邪惡的手在他的下體來回的套弄,陰莖掙扎著顫抖著再次慢慢的勃起了,『看來是缺點刺激。』趙武威一邊說話,一邊解開戰士的軍裝扣子,連同被汗水尿液浸濕的襯衣棉襖一起扯開,從肩膀朝後一擼,全都褪在了反捆的胳膊上,戰士年輕健壯的身體完全展露在眾人面前。

『挺壯實的嘛,不愧是當兵的。』劉胖子看著戰士迷人的年輕身體,眼睛又眯成了縫,一雙黏濕的手立刻在戰士肌肉發達的肩膀胸膛上撫摸起來,趙武威用一根粗繩沿著許駿翔寬闊的胸肌下面朝後勒緊,連同反綁的雙臂緊捆在一起,又朝下捆了數圈,繩索緊勒的戰士的身體的肌肉輪廓更加誘人!他用手指大力的搓捏著戰士的胸膛,掐住戰士的乳頭又搓又擰,很快,兩顆黝黑的乳頭泛著紅暈挺立起來。

『還是趙叔有法子,這個賤貨的雞巴果然硬了!』馬少春感覺到手裡的肉棍更加膨脹,更加用力套弄起來,趙武威看著屈辱痛苦的戰士,獰笑著說:『老馬,去找幾個衣服夾子來。』不一會,許駿翔性感的乳頭上就被夾上了木頭夾子,隨著幾個人的敲打拉扯,一陣陣酥麻疼痛的感覺刺激著戰士的神經,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戰士痛苦的呻吟著,眼神散亂了起來。

『看他這個騷樣,我又忍不住了。』馬少春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扯開塞在戰士嘴裡的布團,掏出自己掛著黏液的陰莖,二話不說的捅進了戰士的嘴裡。『賤貨!快給老子吃!』

『嗚嗚......嗚嗚......』戰士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悲鳴,任由那只肉棍在自己的嘴裡迅速的堅硬起來並兇狠的抽送著,同時,老馬和劉胖子依然揉捏敲打著戰士的胸膛和乳頭上的夾子,趙武威則用一條細麻繩將戰士的陰莖從根部捆紮了起來,在繩索的拘束之下,許駿翔充血的陰莖更加粗大挺立,漲的紫紅色的龜頭發出誘人的光亮,趙武威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然後握住戰士的肉棍快速的擄動起來。

『啊............啊!!!』戰士含著肉棍的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嚎叫,胸膛小腹的肌肉在繩索的捆綁中完全顯露出來,一陣痙攣的抖動,精液迅猛的從繩子捆紮著的陰莖裡噴薄而出,『靠!居然到第七格了!』老馬狠狠的將夾在戰士右側胸膛上的夾子扯了下來。『老子又輸了一百。』

劉胖子還在用肥胖的手指恰捏玩弄著戰士的乳頭,馬少春則揪著許駿翔的頭髮,在戰士的嘴裡抽送著陰莖。趙武威點著錢,對兩人說:『都歇一下,少春別急,叔教你個更好玩的。』馬少春一聽,立刻停止了動作道:『叔,快說,還要再玩。』幾個人將許駿翔身上的軍裝,全部剝了下來,渾身赤裸著被押到了桌子旁邊,兩個人反擰他的手臂,趙武威重新將戰士矯健的身體五花大綁起來。

老馬拿開桌上的麻將,幾個人將許駿翔按在桌子上,趙武威扯著捆紮著戰士陰莖的細繩子,從桌子下面穿過,扯緊再繞在戰士的脖子上栓住,使得趴在桌子上的戰士無法起身挪動,之後雙腳分別被捆綁在桌子的兩條腿上,這一下戰士已經完全動彈不得。

『入過溝子嗎?比讓他吃還爽呢!』趙武威點上根煙,抽了一口,用手拍著戰士結實微翹的屁股說,許駿翔赤裸的身體感到一陣寒冷,他屈辱的掙扎了一下,背部和肩膀的肌肉輕微的震動著,下體隨即感到一陣拉扯的疼痛。『不要............嗚嗚......』馬少春立刻走過去,將半硬的肉棍塞進戰士的嘴裡。

『入這賤貨的屁眼嗎?』老馬一邊說一邊在戰士健壯修長的大腿上來回撫摸,揪扯著戰士腿上茂盛的腿毛,隨即又掰開戰士的屁股,用手指在戰士的緊閉的肛門上戳了戳,戰士年輕的身體顫抖著,隨著肉棍一次次捅入喉嚨深處,他的臉被迫仰起,牽動著捆紮著陰莖的繩子,更是疼痛不堪,劉胖子笑嘻嘻的說:『以前倒是聽人說過,沒試過。』

『我來試試!』馬少春的陰莖在戰士的嘴裡堅硬的挺立著,這一下更來了精神,『好!大侄子先來!』趙武威趁機過來,一手按住戰士的身體,一手導引著馬少春的黑色肉棍,頂在了戰士的肛門上!又對老馬說:『還不快把你那襪子塞到這臭小子嘴裡,怕他一會叫的大聲。』

『不用塞了,這賤貨的嘴閑著,還不如吃我的雞巴!』老馬早已經按捺不住,走到桌子另一頭,將陰莖插進許駿翔的嘴裡,這邊趙武威慫恿著馬少春擰動屁股,將龜頭硬生生的擠進戰士的身體,肌肉糾結的身體一陣痛苦的痙攣,一旦刺入,緊繃的括約肌立刻將整個龜頭吞沒進去。

『趙叔!還是你厲害!果然......很刺激......』馬少春興奮不已,一手抓著趙武威的肩膀不放,腰上使勁,讓陰莖更加深入,趙武威趁勢將馬少春拉近自己,抽了口煙,攬住對方的脖子,將煙喂進馬少春的嘴裡!馬少春吸著趙武威吐出的煙霧,忍不住舌頭伸在趙武威的嘴裡,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胡亂的親吻起來。

看著被五花大綁按在桌子上的年輕戰士,嘴裡含著六十多歲的老馬的陰莖,又被穿著皮夾克的青年馬少春操著屁眼,劉胖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叔侄齊上陣,真他媽過癮啊!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許駿翔的身體震顫著,塞在嘴裡和肛門中的棍子幾乎同時抽動著,趙武威一口一口的餵馬少春抽著煙,手拉開少春的皮夾克,在他的懷裡撫摸起來,馬少春興奮的不可自製,肉棍在戰士的身體裡拼命抽動著,嘴裡夢囈般的說:『叔.........我要.........射了......』話音未落,身體猛然痙攣,一股股精液兇猛的射入戰士的直腸深處,『來!讓叔接著入他!』趙武威把手裡的半截煙塞在馬少春嘴邊,自己掏出陰莖來塞進戰士的屁股縫裡。

馬少春剛拔出陰莖,戰士被淩辱的肛門處狼狽不堪,乳白色的精液從肛門裡緩緩的滲出!趙武威握著陰莖沾著那些黏液,在許駿翔的肛門處摩擦了片刻,然後狠狠的插了進去,『啊......嗚嗚......嗚嗚......』趙武威的肉棍更加粗大,在許駿翔的直腸裡肆意瘋狂的撞擊著,他一手按住戰士的結實緊繃的屁股,一手拽著戰士被反捆在背後的雙手,如騎馬一般,瘋狂的撞擊著胯下年輕的身體,劉胖子再也忍耐不住,他手在褲襠裡揉捏了許久,終於走到急促喘息著的老馬身邊說:『來,咱哥倆一起怎麼樣?』老馬正捅的起勁,就說:『等一下,就好了。』劉胖子哪裡等的了,挨著老馬旁邊,把陰莖也送到許駿翔的嘴邊,笑著說:『一起來一起來!』

『嗚嗚......嗚嗚......』劉胖子的陰莖並不粗壯,但是龜頭卻如雞蛋大小,蠻橫的硬塞進許駿翔的嘴裡,一時間戰士的嘴被極度撐開,口腔裡完全被劉胖子的龜頭和老馬的肉棍充滿,發不出絲毫聲音;本已接近高潮的老馬被劉胖子的龜頭硬擠進來,在他的肉棍上一陣摩擦,他立刻渾身觸電般的抽搐著,將精液射在戰士的嘴裡。在腥臭的黏液潤滑下,兩根肉棍抽送的順暢起來,老馬的陰莖竟然並不疲軟,繼續在戰士的嘴裡抽動起來。

『給叔點根煙!』趙武威給身邊的馬少春說,陰莖繼續在許駿翔的身體裡左沖右突,馬少春點上根煙吸了一口,也學著趙武威的樣子,用嘴喂過來,兩個人親了一口,臉上都露出笑容來,馬少春淫笑著摸著自己的褲襠說:『叔,我又硬了。』趙武威志得意滿,更猛烈的撞擊著戰士的下體,肉棍抽送時帶動著殘留在戰士肛門裡的精液,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許駿翔矯健而性感的身體,此時不受控制的震動著,喉嚨裡灌滿了黏稠的液體,痛苦的幾乎窒息,又被兩隻肉棍在嘴裡胡亂的搗動,黏液嗆咳著從鼻孔嘴角流淌出來,不一會,劉胖子也怪叫著射精了,他極力的彎下身子,幾乎將戰士的頭臉完全埋在了他肚皮上的肥肉下面,許駿翔只感到一陣可怕的窒息,他不得不吞咽著口腔和咽喉裡的腥稠的黏液。

嘴角猛的一疼,一根肉棍拔了出去,而老馬的陰莖在灌滿了漿液的口腔裡抽送更加興奮流暢!劉胖子在一邊揶揄著道:『還要再來啊!老馬忘記自己一把年紀了吧!還當自己三十歲呢!』老馬臉漲的通紅,猛的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棍,在戰士英俊屈辱的臉上胡亂的抽打著,看著漿液在戰士的臉上四處紛飛,怪叫著說:『賤貨,把眼睛睜開!看老子怎麼操爛你的嘴!』然後又將堅硬的肉棍塞進許駿翔的嘴裡兇猛的捅了起來,不消片刻,再次將精液灌了許駿翔滿嘴。

老馬一邊提起褲子,一邊白了旁邊劉胖子一眼道:『他這嘴,不但被老子操過,還給老子做過尿壺呢!』旁邊的馬少春哈哈笑道:『我說晚上回來怎麼看見這傢夥身上都是濕的,還一股騷烘烘的味道......

『做過你的尿壺,做過屎盆沒有?』趙武威在戰士的肛門裡狠命的撞了數下,猛的拔出又粗又大的肉棍子來,『啊......』滿嘴黏液的戰士嘶啞的慘叫著,趙武威轉到桌子這頭,一把捏開許駿翔的嘴,將那只剛從戰士肛門裡拔出來,兀自升騰著熱氣的肉棍子又塞進戰士的嘴裡,『先嘗嘗自己屁眼裡的味道!好不好吃!好不好吃!』他每操一次戰士的嘴,就問一遍,越問越大聲、越操越兇狠;戰士滿嘴腥臭的黏液污垢,哪裡還說的出話來,整個桌子連同被捆綁著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趙武威的抽送前後晃動著。

『哈哈!這個賤貨的雞巴居然被操硬了!』蹲在桌子後面的馬少春,突然壞笑著嚷起來,從戰士的兩腿間伸過手去,一把握住了戰士的陰莖擄動起來。『不但硬了,還流了好多水呢!』許駿翔滿含著屈辱痛苦的嗚咽著,不得不吮吸著嘴裡劇烈抽送的肉棍,『賤貨!當兵的真他媽是個賤貨!』趙武威臉上的肌肉抽搐著,惡狠狠的將肉棍,插入戰士的喉嚨深處,『嗚嗚......嗚嗚......』趙武威射精的瞬間,許駿翔感到喉嚨裡一陣腥熱,他竭力的想吞咽下嗓子裡的黏液,但黏稠的液體還是讓他好半天無法呼吸!痛苦的窒息中,他的身體在繩索中竭力的扭擺著。

『下賤的東西!』旁邊的老馬興奮的怪叫著,手裡燃著的煙在許駿翔肌肉發達的身體上點點戳戳,『一副騷樣!真是欠入!』馬少春拿下嘴角的煙蒂,狠狠的按在戰士粘滿了精液的結實屁股上,趙武威的肉棍依舊橫蠻的堵塞在他的喉嚨裡,許駿翔發出沉悶沙啞的慘叫,他的身體震顫著,下體控制不住的走向高潮,戰士的頭無力的低垂著,精液緩緩的從嘴角流淌出來。

『狗東西,這個年一定讓你過的記憶深刻吧!』趙武威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了許駿翔已經分不清楚是精液還是汗水的臉上。戰士的嘴唇略微動了動,剛要出聲,一雙濕漉漉的襪子已經塞進了他的嘴裡。

199633日大年十四PM1930
高大而矯健的軀體,被五花大綁著、趴在桌子上,赤裸的戰士嘴裡塞著襪子綁成的口塞,襪子的兩端在腦袋後面綁死,繩索將戰士的雙腳緊捆在大腿的根部,使兩條健壯的毛腿竭力的曲起,他的頭無力的垂在桌沿下,眼看著馬少春光亮的皮鞋,不緊不慢的移動到他的身後,馬少春站在許駿翔的下方,分開他的雙腿,欣賞著戰士年輕性感的身體上遍佈著的淤血青紫的傷痕,在戰士的肛門裡,塞著一根紅蘿蔔,只留著末端幾片葉子在外面。

『身材不錯嘛!』他一臉的壞笑,拽著蘿蔔的末端來回轉動著,『嗚嗚......』戰士的下體完全暴露在馬少春的面前,絲毫無法移動。許駿翔如同砧板上的肉,待人宰割,『這個姿勢不錯吧!要操他的嘴還是屁眼。少春,你先挑!』趙武威哈哈大笑道,『這傢夥的屁眼被塞了一整天的蘿蔔,我來試試他溝子戳鬆了沒有。』馬少春壞笑著說,將塞在戰士肛門裡的蘿蔔慢慢的扯了出來。

『啊......』下體撕裂的疼痛讓戰士的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慘叫,竟然還伴隨著一種說不出的空虛感覺,肌肉突顯的身體克制不住的在繩索中掙扎,『怎麼樣?想我的雞巴了麼?』馬少春掰開戰士結實緊繃的屁股,將一口唾沫吐在戰士紅腫的肛門上,掏出陰莖來頂在戰士的屁股縫裡來回摩擦著,『啊......嗚嗚......』剛覺得空蕩蕩的屁眼再次被棍子充滿了,馬少春堅硬的肉棍暢通無阻的插入戰士的身體。

『果然順暢多了!』馬少春嘿嘿笑著,挺動著身體,猛烈的抽送讓戰士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節奏來回晃動著,穿著軍用膠鞋的大腳出現在許駿翔的面前,這雙鞋讓他不寒而慄,他知道,那是趙武威!果然,卡在嘴上的布團被扯下來,趙武威伸手抬起戰士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臉來,隨即,一隻硬邦邦的粗棍子捅進了戰士的嘴裡,戰士渾身的肌肉都在繩索中糾結著,在兩人的前後夾攻下痛苦的扭曲震顫。

馬少春抽送了一會,又說:『趙叔,咱換個位置再操!』趙武威答應了一聲,從許駿翔的嘴裡,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棍,轉到戰士身後,又一股腦兒的塞進戰士的屁眼裡面!許駿翔的肛門經過了幾番折磨,已經相當潤滑,趙武威抽送的更加兇猛,每一次都將肉棍直插到底!馬少春挺著陰莖來到許駿翔面前,那只肉棍亢奮的挺硬,還騰騰的冒著熱氣,馬少春慢悠悠的點上一隻煙,壞笑著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戰士漲的通紅的臉上。『雞巴是不是比蘿蔔舒服多了?』戰士咬牙忍受著羞辱,虎眼圓睜,狠狠的注視著馬少春。

『狗東西敢瞪我!』馬少春咒駡著,一邊掄起巴掌,正反掄了十幾個耳光,『說話呀!爽不爽?』趙武威狠狠撐開戰士被捆綁著的雙腿,奮力的用陰莖在戰士的下體裡捅著,許駿翔被搭打得眼冒金星,臉麻木的沒了知覺,嘴裡一股鹹鹹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出來,馬少春揪著戰士的短髮,仰起他的臉來,把手裡燃著的煙頭湊到戰士的鼻孔下方熏烤著,升騰起的煙霧熏的許駿翔眼睛發酸,胸口裡又麻又氧,說不出的難受。

『狗東西還挺強!』馬少春吹了吹煙蒂,又把通紅的煙蒂湊到了戰士的鼻孔上,灼熱濃烈的煙霧,隨著許駿翔急促的喘息被吸入肺裡,他猛烈的咳嗽著,嘴裡的黏液噴濺在馬少春的臉上,點點斑斑,都是深紅色的血點,馬少春佈滿了血點的臉上,神情更加瘋狂,猛的站起身,用陰莖在戰士的嘴裡兇猛的抽插起來,『這嘴就他媽是挨操的!』趙武威笑道:『少春,跟這狗東西廢什麼話!來!一起操!』

『啊......嗚嗚......』雙腿被極力的掰開,下體的肉棍狠狠的壓在許駿翔年輕的身體,將精液注入他的直腸深處,戰士痛苦的呻吟著,身體在前後一波一波猛烈的夾攻中絕望的晃動著,嘴裡也猛的一熱,一股股腥稠的液體噴射而入,戰士斷續的呻吟著,不得不吞咽下去,趙武威斜身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道:『時間差不多了,咱們收拾一下,你叔跟劉胖子也差不多快來了。』一邊將陰莖上殘存的精液甩在戰士被捆綁的大腿上,一邊揀起那根蘿蔔重新填塞在戰士流淌著精液的肛門裡。

『看見咱倆玩這小子,他們又該急了。』馬少春也把掛在戰士脖子上的襪子重新塞進戰士的嘴裡。『劉胖子要借回去玩,我還真有點捨不得呢!』趙武威用一根長繩,穿過許駿翔反捆著的手腳,又纏繞幾圈,繩子穿過房梁,兩個人一起使勁,把駟馬攢蹄的年輕戰士吊在了半空中。

『這樣也不錯!』馬少春看著懸掛在空中的戰士,高大矯健的身軀,因為繩索的竭力拉伸,渾身上下的肌肉更突現出近乎完美的誘人輪廓,馬少春壞笑著說。『這樣操起來一定更加爽!』

『你小子沒個夠啊!』趙武威把懸吊戰士的繩子在旁邊的柱子上栓緊,起身跳上桌子,一手穩住來回晃動的戰士的身體,一手握住戰士的陰莖擄動起來,許駿翔身體被繩索捆綁的不能移動分毫,更何況被懸吊在半空中,哪裡能夠阻止趙武威邪惡的套弄,被襪子綁著的嘴裡,從嘴角流淌著黏液,緩緩的滴落下來,同時,陰莖也在趙武威的揉弄中逐漸勃起了。

馬少春也站到桌子上,將房梁上的電燈拉扯過來,從戰士的兩腿間穿過,電線在戰士挺立的陰莖根部繞了幾圈捆紮住,最後掛在桌子下方,『這樣子打牌,估計他們都要不開糊了。』馬少春用手撥拉著戰士被電線捆紮著的陰莖,下面懸掛的燈泡跟著搖晃起來,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馬少春跳下去拉開燈。

『不錯不錯!』馬少春站在戰士身前興奮的喊叫著,燈泡放的低了,桌子前明亮了很多。而在燈光映照下,上方繩索捆綁著的年輕戰士被電線捆紮著的陰莖一覽無遺,烏黑雜亂的陰毛也分毫畢現。光影搖晃中,戰士年輕矯健的傲人身體更顯得肌肉隆起輪廓分明,連胸膛上兩顆黝黑的乳頭也因陰影的襯托顯得更加性感迷人,趙武威又用一對木頭夾子將戰士的兩顆乳頭夾住,這才滿意的從桌子上跳下來;摸出煙來遞給馬少春一根,道:『這下就齊活了。覺得怎麼樣,少春?』

馬少春連忙掏出火來給趙武威點上煙,然後自己也把煙點上,連聲說:『叔,你這麼會玩呢。早不跟我說。』趙武威抽了口煙,就拿手在馬少春的褲襠裡一摸,罵一句:『你這狗東西,果然又硬了。』馬少春嘿嘿的笑,看趙武威的手一直摸,又盯著他看,褲襠裡的傢夥更加膨脹起來,臉也有些熱了,才要抽煙,被趙武威欺到身前,帶著煙味的舌頭直接塞在他的嘴裡胡亂的攪動了一翻。

『喜歡叔不?』趙武威抽了口煙,粗壯的身軀裹住了年輕人,把煙霧噴在馬少春臉上,『......喜歡。』馬少春迷迷糊糊的答應著,許駿翔被繩捆索綁著吊在空中,看著面前一對男人摟抱在一起淫亂,原本覺得噁心難受的場面,不知何故竟然讓他酸麻的幾乎失去知覺的身體感到一陣異樣的興奮,被電線捆紮著的下體感到難耐的緊繃,陰莖居然更加膨脹了。

這時,門“當”一聲打開,劉胖子從外面嘻嘻哈哈的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緊裹著羊皮襖的老馬,一陣冷風被帶進來,戰士感到一陣徹骨的寒冷,古銅色的肌膚上泛起一陣寒意,身體不由自主的一個機靈,懸掛在陰莖上的電燈隨著晃動起來,房間裡也立刻光影搖曳起來。

『這是誰弄的?』劉胖子哈哈大笑,仰頭看著被捆綁著的戰士在空中晃動。『這麼打牌,存心是讓我輸錢啊!』老馬知道趙武威把自己支出去,是跟自己侄子馬少春親近,在旁邊用鼻子哼了一聲道:『還能是誰。一定是老趙想出來的鬼點子。』趙武威嘿嘿笑著說:『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大家玩的盡興一些嘛。』老馬一臉的不高興道:『這賤貨是你弄來的,要借給劉胖子玩,我怎麼盡興。』劉胖子笑嘻嘻的說:『老馬這兩天你也耍夠了,都六十多還不知足呢!小心死在這當兵的屁股上。』馬少春連忙打圓場說:『好了好了,有啥聊的,咱邊打邊聊。』

四個人一邊開始摸起麻將來,但這頭頂上繩索綁吊著一個身體矯健的年輕戰士,這群色狼如何安的下心來。一會老馬說燈來回晃的太刺眼,一會劉胖子又說這賤貨流的口水滴到身上了,就都站起來,這個拉扯一下戰士乳頭上的夾子,那個拽一下捆紮著戰士陰莖的電線,許駿翔身體無助的被繩子吊在半空中晃來晃去,被襪子緊勒著的嘴裡發出斷續模糊的呻吟,懸掛在褲襠上的燈泡越來越燙,陰莖和大腿內側像被烤熟了一樣,輕微的摩擦都會感到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媽的!這賤貨動個不停。燈晃來晃去的,一會眼都花了。』老馬狠狠的抽了口煙,把面前的牌一把推開,四個人嘴上都叼著香煙,滾滾升騰的煙霧熏的許駿翔睜不開眼,喘不過氣,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渾身震動,又是一陣深入骨髓的酸痛。

『還晃!』老馬沒處撒氣,抬手惡狠狠的把煙頭按在許駿翔平坦結實的小腹上,『啊............』戰士痛苦的呻吟著,棱角分明的肌肉在空中顫抖著,看著燈下彌漫著的滾滾煙霧,趙武威嘿嘿笑道:『狗東西是嫌咱們抽的煙多了。』

『賤貨也敢嫌我?』老馬脾氣上來了,又摸出根煙來點上,站到凳子上,拽過戰士的身體,將香煙的煙霧一口口的噴在戰士的臉上,『啊......咳咳......』老馬那張蒼老醜陋的臉在他面前晃動著,嘴逼近他,一嘴又黃又黑的牙齒,口腔裡散發著難聞的臭味!戰士痛苦的呼吸著濃烈的煙霧,克制不住的咳嗽著,嘴裡的黏液口水順著襪子緊勒的嘴角流淌下來。

『嫌嗆嗎?賤貨!』老馬把手裡的半截燃著的香煙,插進戰士的鼻孔裡,『啊............』燈光晃動中,戰士竭力的大張著嘴喘氣,鼻孔裡的香煙煙霧升騰起來,眼睛被熏的酸疼,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哭什麼?賤貨。捨不得老子麼?』老馬看著痛苦的嗚咽喘息的戰士,一臉獰笑,『哭了嗎?我看看。』馬少春跳上桌子湊過來看,壞笑著道。『果然哭了!被跟個娘們一樣的操來操去都沒哭,現在哭了,難道真捨不得我叔。』

『我看不是捨不得你叔。』劉胖子忽然笑嘻嘻的說。『你看當兵的下面都硬成什麼樣子了。』老馬回頭一看,只見趙武威不知何時也已站在椅子上,一手按住戰士掙扎顫抖的身體,一手正握著戰士被電線捆紮著的陰莖來回的套弄著,光影晃動中,那只年輕的肉棍此刻已經完全挺立起來,在燈光下顯露出一根根猙獰的血管,完全膨脹的龜頭泛著誘人的光亮,漲開的馬眼裡正流淌著透明的液體。

『嗚嗚......嗚嗚......』戰士的身體在繩索捆綁中屈辱的扭擺著,鼻孔裡塞著的香煙兇猛燃燒著,濃烈的煙霧讓胸口感到一陣陣噁心,腦子裡越來越沉,意志渙散的瞬間,精液從趙武威掌握著的陰莖中瘋狂的噴射出來。

199634日大年十五AM0130
『快點穿!磨蹭什麼?』趙武威不耐煩的扯了一下手裡的電線,電線的另一端捆紮著許駿翔的生殖器,戰士悶哼了一聲,高大的身軀被扯的歪倒向一邊,許駿翔在眾人的注視下,將扔在地上的軍裝逐件的穿回身上…趙武威一邊催促一邊甩動著手裡的電線,戰士懸掛在褲子外面的生殖器跟著來回晃動著,叼著煙一臉壞笑的馬少春,重新把戰士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又在他的腳腕上栓了一條不足一米的絆腳繩。『這樣劉叔就不擔心他逃跑了。』

『屁眼裡塞著蘿蔔,又被這樣栓著,他能跑那才真是本事呢。不過還是少春細心,把你的襪子脫下來給我。』笑的合不攏嘴的劉胖子說。『你叔的那臭襪子我可不要帶回去。』

『呸!你要我還不給呢。』一邊的老馬氣哼哼的過去,從戰士的嘴裡扯出那雙黏濕滑膩的羊毛襪子,旁邊脫了皮鞋的馬少春把自己的一雙黑色襪子,團起來填塞在許駿翔的嘴裡!戰士咬著襪子呼呼的喘著氣,趙武威又吩咐說:『把狗東西的嘴用繩子綁住,穩妥些。』

馬少春又看著戰士的一雙大腳道:『不給他穿鞋麼?』趙武威哼了一聲道:『穿什麼?!去了你劉叔那裡還不統統剝乾淨?!就這樣吧。』一邊把手裡的電線交在劉天富手裡,走到門口,劉天富又猶豫起來,問趙武威:『不會被人看到吧。還是少春陪我一起回去玩吧!』

『少春晚上要去我那裡,可沒功夫陪你。這都淩晨快三點了,誰有閑功夫出來看你。』趙武威笑道。『真遇見人就說你遛狗呢。』眾人的哄笑聲中,劉胖子牽著許駿翔走進了乾冷黑暗的夜色之中,儘管手裡拿著手電筒,劉天富還是摸著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一邊走一邊四下張望,越走越快。

許駿翔雙腿上栓著繩子,肛門裡又塞著異物,哪裡跟的上腳步,只是生殖器上栓著的電線被劉天富死命的扯著,嘴裡發出嗚咽,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面!可憐縱然年輕健壯,寒冬臘月天裡仍然凍的渾身發抖,一雙大腳更是凍的又痛又麻,踩在地上已經沒有了知覺,好不一會,終於來到了一座宅院,倒比趙馬兩家都要氣派一些,居然還是小二層的樓房!劉天富將許駿翔扯進自家院子這才暗自鬆了口氣,放鬆了心情發現自己褲襠裡的傢夥倒是一直都興奮的挺立著。

看著手腳捆綁,昂首挺胸站在屋子當間的許駿翔,劉胖子早已經忍耐不住,扯開戰士身上的軍裝,將雙手伸進戰士的懷裡去。『乖兒子,先給我暖暖手!』

『嗚嗚……』那雙冰冷肥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撫摸著,讓許駿翔感到一陣噁心,他踉蹌著退了兩步,被頂在了牆邊上,只得忍受著劉天富胡亂的戲弄,一邊竭力想掙開捆綁著雙手的繩索,『別跟我耍花樣!』劉胖子感覺到戰士的身上的肌肉繃緊,警惕的退後了兩步,扯著栓住戰士陰莖的電線笑嘻嘻的說。

劉胖子的笑容讓許駿翔的心裡一陣發冷,劉胖子扯著電線將他牽到沙發前的茶几旁邊,逼迫著他躺在茶几上,劉天富抓著戰士將他朝上挪了挪,隨後將戰士的軍裝上衣解開,盡力朝兩邊敞著,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繩索將戰士的身體緊緊密密的捆綁在茶几上!戰士欲待掙扎反抗,卻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劉天富謹慎的很,就是捆綁戰士的雙腿,他也倒騎在戰士的身上,先趴去戰士的褲子,然後用手揪扯著生殖器,逼迫他將兩條修長結實的腿分開曲起,然後用繩索將雙腳的腳腕緊密的捆綁在大腿根上。

最後,戰士被綁的動彈不得,只見氣喘吁吁的胖子,這才站到他的身下,點了根煙,頗為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作品,『今天你終於可以屬於我一個人了!』劉胖子色迷迷的看著繩索捆綁下年輕健壯的身體,叼著煙的嘴角幾乎流出口水來,他分開許駿翔被曲起緊捆的雙腿,趴在戰士的身上,雙手緊抓著繩索緊捆中更顯寬闊的胸膛一陣揉捏,又逗弄著戰士肌肉發達的胸膛上兩顆黝黑性感的乳頭。

『嗚嗚……』許駿翔無助的忍受著劉天富的淩辱,被玩弄得挺立起來的乳頭上被夾上了一對塑膠夾子,酥麻的疼痛讓戰士的身體一陣顫慄,劉天富嘿嘿笑道:『看看!我早都給你準備好了!連用來塞你屁眼的蘿蔔都有!』劉天富的一隻手扯拽著夾住戰士乳頭的夾子,另一隻手在戰士矯健的身體上仔仔細吸的撫摸過去,手指摸過戰士平坦的小腹,還默數著整齊的六塊肌肉,最後停留在戰士的陰莖上輕輕套弄著。

『嗚嗚……』戰士塞著臭襪的嘴裡發出微弱的呻吟…忍受著對方的手淫,電線捆紮著的陰莖不知不覺的亢奮起來!他痛苦的嗚咽著,竭力的想將繩索捆綁的雙腿併攏。『還不老實?!』劉天富立刻又扯出根繩子來,在戰士兩腿的膝蓋處捆結實,然後朝兩邊扯開在茶几下面系緊,許駿翔年輕的身體完全展現在劉天富的面前,他一邊套弄戰士的陰莖,一邊笑嘻嘻的看著戰士臉上屈辱而痛苦的表情,不時的把一截煙灰彈在戰士的臉上,戰士不自然的仰著頭,戰士眉頭緊鎖,鼻孔裡呼呼的喘著粗氣,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劉胖子感覺到手裡的肉棍,愈發的堅硬挺拔,於將將電線一圈一圈捆紮在戰士充血膨脹的肉棍上,笑嘻嘻的說:『不要急著高潮!要先伺候了我再說!』

劉天富轉到戰士的頭前,扯下塞在許駿翔嘴裡的襪子,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然後掏出自己的陰莖,將巨蛋般的龜頭送進戰士嘴裡,『乖乖的用舌頭舔!』他一邊說一邊取下戰士乳頭上的夾子,用胖手搓揉著,本已麻木的胸口慕然被刺激的疼痛起來,戰士的嘴裡發出嗚咽,那只巨大的龜頭順勢在他的口腔裡抖動攪拌起來,劉天富執拗的玩弄著戰士黝黑挺立的乳頭,直到胸膛已經被他揉搓的紅腫起來,他索性趴在戰士的胸口上,轉而把注意力移向戰士的生殖器。

那只被電線捆紮得歪歪扭扭的肉棍,只有龜頭露在外面,掙扎著滲出著透明的液體,劉胖子用手掌握住戰士的陰囊,手指撥弄著他的睾丸,同時,用舌尖舔弄著戰士龜頭上的黏液,『感覺怎麼樣啊?』劉天富將塞在戰士肛門裡的蘿蔔拔出來一截,緩慢的轉動,同時擺動屁股,陰莖在戰士的嘴裡狠狠的捅了起來。

『嗚嗚……』那種邪惡的刺激讓許駿翔渾身一陣可怕的顫慄,被捆紮著的下體感到一陣憋漲的疼痛!劉天富肥大的肚子完全堆疊在戰士的下巴上,他的頭被竭力的壓制著,時間一久,許駿翔嘴裡積蓄了更多的唾液,隨著劉天富身體的抖動從嘴角流淌出來,劉天富嘴裡發出淫亂的哼鳴,一邊舔弄戰士的龜頭馬眼,一邊用蘿蔔使勁的捅著戰士的肛門,在他狠命的擠壓下,一股股漿液被注入戰士的喉嚨!劉天富並不立刻起身,他趴在戰士的身上,一邊扭擺著屁股,一邊喘著粗氣。

他先摸出一根煙來點上,又歇了一陣,這才從戰士的身上挪開!劉天富叼著煙,雙手抬著茶几的一端朝上一推,將茶几推的立起來,被繩索捆綁著的戰士身體重重的掛在繩索上,許駿翔背負著茶几跪到了地上!劉天富又挪動茶几讓戰士面朝沙發,這才一屁股狠狠的坐在沙發上!只見被繩索密密麻麻捆綁在茶几上的戰士滿嘴滿臉都是流淌的汁液,雙腿間被電線捆紮著的陰莖兀自徒勞的顫抖著,塞在肛門裡的蘿蔔掉落下來,滾到了一邊。

劉天富欠身在許駿翔的臉上彈了彈煙灰,躺回沙發裡,他踢掉腳上的鞋子,抬起右腳瞪在戰士的臉上,笑著說:『讓我看看,你這嘴除了吃雞巴之外還有什麼作用。』他用腳掌塗抹著戰士嘴角流淌的黏液,然後重重的壓在戰士的嘴上,許駿翔的臉被推擠的來回扭曲,『用舌頭把這些好東西都舔乾淨!』他一邊說一邊抬起左腳,用鞋尖刮剝著戰士紅腫的乳頭。

『啊......嗚嗚......』戰士咳了一下,嗓子裡糊著的黏液從嘴角鼻孔噴出來,他想甩掉臉上可恥的精液,但是劉天富的腳狠狠的踩在他的臉上,迫使他的頭根本無法移動,『快點舔!別給自己找不痛快!』劉胖子話語裡帶著威脅,左腳的鞋跟狠狠的蹬在戰士的小腹上!許駿翔一身痛哼,高大的身體蜷曲起來,茶几重重的壓在背上,他只好默默的張開嘴,劉天富肥膩的腳指頭立刻塞進他的嘴裡。

『唔!把每跟腳指頭都要舔到!』劉天富嘻嘻笑著,美滋滋的一邊抽煙一邊將左腳的鞋襪也脫了下來,兩隻肥腳在戰士的臉上肆意的塗抹著,黏濕的腳掌散發著酸臭的氣味,許駿翔痛苦的吞咽著恥辱,含著白胖粘連著精液的腳趾笨拙的吮吸著,『好不好吃啊?』劉天富雙手握著自己褲襠裡的肉棍套弄著,雙腳的腳拇指塞進戰士的口腔,向兩邊竭力拉扯,『啊............好吃......』戰士的嘴裡含糊著回答。

劉天富欠身坐起,湊近戰士屈辱不堪的臉,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戰士的臉上,然後把煙屁股遞到戰士的嘴邊,『這是賞給你的!接著抽!』煙頭徐徐的冒著青煙,剛被劉天富咬過的煙屁股上癟癟的留著他的牙齒印,濕漉漉的,『我......我不會......』許駿翔的聲音低的連自己都聽不到。

『媽的!裝什麼蒜!』劉天富猛的一腳踹在戰士的胸口上,整個茶几向後翻倒,重重的砸在地上,戰士也被繩索扯拽著重新仰面朝天躺在了茶几上,『你堂堂一個大男人連人的尿都喝過了,還要什麼面子?!』劉天富不由分說的將手裡的煙屁股塞在戰士的嘴裡,同時,粗大的龜頭在戰士的屁股縫隙裡上下摸索著尋找入口。

『啊......』那只巨大的龜頭,惡狠狠的撕裂戰士的肛門,深入了進來!劉天富肥大的肚腩堆疊在戰士的小腹上,擠壓著戰士被電線捆紮的陰莖,戰士亢奮的陰莖不由自主的在劉天富的肚皮下面挺動起來,『給我閉嘴!老子要一邊操你一邊看你抽煙!快給我抽!』劉天富一手拉住戰士的肩膀,一手揉捏著戰士的胸膛,同時肚皮在戰士的陰莖上震顫抖動,用力將肉棍朝戰士的直腸內繼續推擠著。

『嗚嗚......』許駿翔絕望的擰動著繩索捆綁的身體,在劉胖子的威逼下,吮吸了一口嘴裡濕漉漉的煙屁股,煙已燃到了盡頭,嘴唇上感到一陣燥熱,辛辣的煙霧被吸入肺裡,眼前的視野一片模糊…他下意識的又深吸了一口,濃烈的煙霧彌漫中,眼前的景象逐漸的淡化了,亢奮的下體,隨著越來越迅速的摩擦推擠逐漸的走向高潮,身體裡那只可怕的肉棍此時也瘋癲的抽送起來!在戰士精液噴薄的瞬間裡,劉天富的身子越來越重,鋪天蓋地的從上面壓下來,世界在許駿翔的眼裡徹底淪陷了…

淩晨五點是寂靜的時刻,飽受折磨的許駿翔依然被捆綁在茶几上,身上的繩索經過一翻掙扎雖然已經淩亂不堪,但卻依然緊緊束縛著他矯健的身體,堵塞在嘴裡的臭襪子也使他做聲不得…一片靜寂之中,他能聽見牆上的鐘錶滴答作響,能聽見自己鼻孔裡發出的急促狼狽的喘息,甚至能聽見裡面屋子劉天富如打雷般的呼嚕聲,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院子裡的鐵門發出了一聲輕響,過了一會,似乎有人推了推門,接著窗戶邊又響了幾聲,然後一切又沈寂下來。

許駿翔的雙眼在黑暗中定定的望著微微透著天光的窗戶,喉嚨裡發出模糊的“嗚嗚”的聲音,忽然,從側邊屋子發出一陣響動,黑暗中一個瘦小的人影逼近了過來!那個人很快摸索到了被捆綁在茶几上的許駿翔,他的身體帶著一陣徹骨的寒冷和煙草的味道,他的手指細小而且冰冷,他摸到戰士嘴唇下巴上的胡茬丶臉上的黏液丶胸膛上密密麻麻的傷疤丶仍然夾在乳頭上的夾子,低低的輕笑了一聲。

是趙金水!許駿翔聽的出他的聲音,他想說話,搖著頭,嘴裡低沈的發出嗚咽的呻吟,『噓!』趙金水制止了戰士的動作,然後開始給他鬆綁,裡屋劉天富的鼾聲依舊,兩個人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悄悄的出了村子,『謝謝。』許駿翔一路上都在活動酸麻的四肢,身上穿著劉天富的衣服,又肥又短,讓他感到一陣嘔心和不適。

『不用謝,我不是要救你,當然也是要救你。』小男孩嘻嘻笑著,看了看腳上的作戰靴,那靴子太大了,套在他腳上不倫不類。他很熟練的給自己點上根煙,很悠然的抽了一口,叼著煙把雙手攏在棉襖袖子裡,繼續說:『老趙帶了姓馬的回去,姓馬的怕我看見他吃老趙的雞巴,把我趕出來了。我只不過是想辦法報復他們罷了。他讓我在外面受凍,我也讓他不好過。他們一定會認為你去報警的。哈哈!』他得意洋洋的抽了一口咬在嘴角的香煙,在冷風裡鼻涕又耷拉下來,男孩吸遛著說。『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就能到縣城了。』站在山坡上,小男孩從籠著的袖子裡伸出那只細嫩的手指著遠方。

『那麽......你保重吧!』許駿翔望著晨光中蜿蜒的小路,決然的踏上了歸途,『你會去報警嗎?』身後的小男孩忽然喊了一嗓子,許駿翔高大的背影震動了一下,他沒有回頭,繼續朝前走著,似乎沒有聽見…趙金水又把小手攏進了袖子裡,先吸遛一下鼻子,又抽了口煙,似乎自言自語的說:『我想你不會報警的吧,誰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呢。』男孩臉上浮現著奇怪的笑容,與他的年齡太不相稱。

那條蜿蜒的路上,許駿翔高大的身影已經逐漸走遠,身影模糊在冬天清晨冷冷的濃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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