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19日 星期三

插翅難翔﹝四﹞



2001131日初八PM0215
春節七天假期剛結束,一大早院子里拉貨的車就川流不息,劉天富也跟著前後忙個不停,等他忙完了已經過了飯點兒,午飯還沒吃呢!他吩咐趙金水找食堂給他炒兩個菜,自己先回到辦公室裡;雖然忙的暈頭轉向,可是一想到今年跟幾家外資的餐飲業,簽下的供貨協定,劉天富還是樂的合不攏嘴!他摸出根香煙來給自己點燃,才打算在椅子裡歇一下,忽然想起關押在密室裡的員警許駿翔,立刻又來了精神。

進入暗門,一段樓梯向下延伸,就可以進入二十多平米大小的地下室,打開天花板上一百瓦的大燈泡,房間裡立刻豁亮起來!地下室的一面牆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繩索鐵鍊皮鞭更是一應俱全,牆角甚至還放著兩副沈重的枷鎖,這裡的物件都是劉天富幾年來搜羅來的,有的是他出國買的,有些則是自己請人製作的。

燈下面的地板上鋪著一塊帆布墊子,渾身赤裸的許駿翔低頭坐在上面,禁錮著他的刑具是一副一米長的木桎,上面有四個孔洞,中間的兩個束縛著許駿翔的雙手,外側的則鎖住雙腳;刑具將員警的雙手雙腳“一”字型並排捆住,迫使他雙腿分開上身伏低將雙臂前伸,魁梧的身軀蜷縮在一起。

『這個姿勢很舒服吧?這可是我照著國外的刑具樣式自己打造的。』劉天富笑嘻嘻的走了過去,揪著員警的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刺眼的光線讓許駿翔側過頭去,『嫌我冷落你了?』劉天富淫笑著扳過許駿翔的臉,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吹在員警的臉上,許駿翔憔悴的臉上閃過一絲屈辱的神情,他奮力甩脫了劉天富捏著他下巴的手,『忙了一早上,我可一直惦記著你呢。』劉天富嘿嘿笑著,一邊從褲襠裡掏出陰莖來。『張嘴!給老子吹喇叭!』

『啊......嗚嗚......嗚嗚......』劉天富的胖手,鉗制著許駿翔的下顎迫使他張開嘴來,那只如同大白蠶一般的肉棍子,塞進了他的嘴裡,『你最好乖乖的給老子吹,要不然,這裡的刑具讓你嘗個遍,保管讓你爽上天去!』劉天富一邊扭動屁股讓陰莖在許駿翔的口腔裡抽送,一邊惡狠狠的威脅道;員警被木桎束縛著的雙拳緊握,渾身都因屈辱和憤怒而顫抖;但是殘酷的折磨淩辱仿佛沒有止境,逃脫的希望越來越渺茫,而接受這樣的羞辱正在逐漸的成為一種習慣…許駿翔默默吮吸著劉天富的陽具,直到那個肉蟲子逐漸的膨脹,將他的口腔充滿並不斷的滲出汁液來。

『狗嘴越來越好用了!就是這胡茬子太紮人!』劉天富將沾滿了口水的陰莖從員警的嘴裡抽出來,嘿嘿笑道。『現在,該輪到你的屁眼給老子服務了!』劉天富站在許駿翔背後,低身抱住員警的蜂腰猛然抬起,許駿翔魁梧的身體搖晃著,勉強站穩,帶著桎銬的手腳支撐著地面,屁股高高撅起;劉天富一邊擄動著自己的陰莖,一邊用手指蘸著潤滑劑捅著員警的肛門,裹著冰涼潤滑劑的手指,肆意的在許駿翔的肛門裡摳弄著,屈辱和痛苦交集的同時,受到刺激的陰莖也隨著肛門裡手指的搗動而上下跳躍,逐漸的興奮起來…許駿翔帶著桎銬的手腳無法移動,在被玩弄著肛門的同時,身體搖搖欲墜,喉嚨裡忍不住發出呻吟來。

『這樣都爽的叫起來了?一會還有更爽的呢!』劉天富獰笑著從員警的肛門裡拔出手指,握著自己的陽具正要提槍上馬衝鋒陷陣,突然從上面傳來一陣敲門聲。劉天富只得停住動作,一手扶著員警的屁股,龜頭頂在員警的屁股縫裡摩擦著,揚聲問道:『誰呀?』

『是我!開門!』外面的人聲音頗不耐煩,『不長眼的東西!』劉天富聽的出來是馬少春,嘴裡低聲咒駡著;隨即道:『我正忙著!有什麼事改天再說!』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馬少春喊叫起來:『趕快開門!』

『有什麼好說的?』劉天富嘴裡說著,還是悻悻的穿好褲子,從暗門走了出來,冷著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摸了根煙點上道:『說吧!找我啥事!』這時候趙金水端著個托盤,把飯菜送了進來,看見兩個人的架勢,連忙陪著笑道:『少春哥來了,吃了沒,剛好陪劉總一起吃吧。』馬少春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道:『這飯菜怕不是給我準備的吧!』劉天富忙說:『金水,飯菜就擱茶几上。你去把下面給我收拾乾淨!』一邊沖趙金水使個眼色。

趙金水會意,放下托盤,徑直進了地下室,返身鎖上了暗門;門鎖上了,也把劉胖子和馬少春的聲音封鎖在了外面,趙金水稚氣的臉上這才露出得意的微笑,拾階而下,正看見手腳帶著枷鎖的許駿翔伏著身子站在帆布墊子上,高撅著的屁股,肛門暴露無遺,肛門上塗抹著潤滑劑,四周的黑毛糊成了一團一團的!趙金水笑嘻嘻的走過去,拍著許駿翔結實的屁股,自言自語的道:『馬少春也真夠笨的,居然攪了劉胖子的好事,看來不用我費事了。』瞅著眼前這個準備停當的魁梧軀體,趙金水忍不住有些躍躍欲試,伸手指在員警的肛門裡戳著。

『這麼著就爽啦?』看見員警結實的屁股隨著手指的刺激收縮,趙金水嘿嘿笑著,將四根手指並起來塞進許駿翔的肛門,『啊......』許駿翔被趙金水猛然的插入推的身體晃動,勉勵支撐著的身體忍不住前後晃動,趙金水眼看著四隻手指已經完全塞進許駿翔的肛門,興奮起來,笑道:『你這個屁眼沒准能把我整只手塞進去呢!』一邊說,一邊併攏了拇指,惡狠狠的強塞進員警的體內。

『啊......住手......』許駿翔痛的眼冒金星,帶著枷鎖的手腳再也支援不住,重重的摔倒在帆布墊子上,因為一字銬的束縛,魁梧的身體側仰著,手腳朝了天,張開的雙腿間,男人私密的部位依然無法遮掩,『看來還要多加鍛煉才可以。』趙金水看著腳下的員警笑嘻嘻的說,他也擔心劉天富回來,不敢造次;許駿翔屈辱的蜷縮著身體,劍眉深皺,棱角分明的嘴唇緊緊的閉合著,絡腮的鬍子茬,讓他英武的面容平添了幾分成熟和滄桑,趙金水忽然笑道:『差點把正事忘了!我是來給員警狗剃狗毛的!』

地下室的一角,是用磚砌起半截矮牆,裡面有水池丶便池,旁邊還放著一個鋼筋焊成的矮凳,上面裝著一個馬桶圈,蓋著蓋子,趙金水走進去,先洗了手,又從水池上的櫃子裡,拿出剃鬚刀和剃須泡沫,走到許駿翔面前蹲下來道:『狗東西要乖一些!不然我一不留神把你的眉毛頭髮也剃掉,你可就見不了人了。』一邊說一邊把泡沫擠在手掌上,然後捂在員警的口鼻上胡亂的塗抹一遍,換上剃鬚刀,仔細的給許駿翔刮起鬍子來。

許駿翔身體四肢被枷鎖禁錮著,根本無法移動,刀鋒刮過嘴唇下巴臉頰,發出森冷的沙沙聲,不一會,許駿翔的鬍子已經被刮的乾乾淨淨,趙金水又拿毛巾擦拭了一遍,欣賞著道:『還是這樣比較帥!』忍不住按住員警的臉,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許駿翔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但是卻無從閃避,趙金水忽然又道:『刮了鬍子,員警狗看上去更加精神了,不如把雞巴毛也剃掉,說不定雞巴也會更漂亮!』趙金水先是用剪子,揪扯著員警兩腿間的陰毛又割又剪,茂盛的黑色卷毛被剪成長長短短的茬子,如同狗啃過一般,許駿翔心裡暗暗叫苦,想要出聲阻止,卻又說不出口…只覺得冰涼的泡沫已經塗滿了他的兩腿之間,屁股上也是涼颼颼的…

『做什麼呢?』打發走了馬少春,劉天富立刻回到密室裡,『你不是讓我打掃一下嘛,我這正打掃呢。』趙金水正一手扯著員警的陰莖,用剃鬚刀剃掉員警的陰毛,笑嘻嘻的道:『給他剃毛,他居然都硬了!』劉天富肥胖的身影出現在員警的頭頂,他斜叼著根煙打量著腳下的員警,『雖然長著鬍子看上去更爺們,不過吃雞巴紮的不舒服,還是剃了好,看上去又年輕又英俊。』他一邊說一邊抬起腳來,鞋底踏在員警英俊的臉上踏碾著,狠狠的道:『你個狗東西以後要好好的伺候我!敢惹老子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趙金水把員警肛門附近的黑毛也刮乾淨,他知道劉天富話裡有話,卻並不說明,只笑道:『這狗東西喜歡劉總的腳呢!你一踩他的狗屌就硬了!』劉天富抬眼一看,只見員警的陰毛已經被刮的乾乾淨淨,如同嬰兒般光潔的生殖器,果然威猛堅硬的挺立著!不禁心生得意,心中的不愉快也被拋到腦後,他踢掉腳上的皮鞋,把一雙黑色線襪子握在手裡,先接著員警的下顎,沖著許駿翔的嘴裡吐了口唾沫,又把襪子團一點一點的填塞了進去。

『更硬了!好像要射呢!』趙金水一手控制著束縛著員警手腳的一字枷,一手握著員警的陰莖擄動著,『真他媽是個天生的賤貨!』劉天富將一截煙灰彈落在員警因屈辱和漲紅的臉上。『不許他射!老子操了他的屁眼再說!』趙金水答應一聲,從牆上取下一截黑色的皮繩子,把許駿翔堅硬的陰莖齊根紮住,又將兩顆睾丸,也分別捆紮結實,光潔無毛的生殖器更顯露出男性的陽剛輪廓,性感的陽具在皮繩的捆紮下青筋爆裂,漲紅的龜頭閃閃發光。

『劉總,這員警的下邊剃了毛,倒更漂亮了!』趙金水將許駿翔翹立的陰莖朝下按,一鬆手,堅硬的肉棍彈了起來掙扎晃動著,員警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一陣痛苦的嗚咽,『不錯不錯!這一下老子又來勁了!』劉天富聽見員警的呻吟,看著精神英俊的臉上痛苦屈辱的神情,又興奮起來,隨手把吸剩下的半截燃著的煙蒂插在員警的鼻孔中。『把KY抹在他屁眼上,等我來操他!』

『用什麼KY呀。』趙金水笑嘻嘻的跪在劉天富的褲襠下,解開肥胖肚子下的皮帶,乖巧的掏出陰莖,用嘴熟練的吮吸著,他要刻意討好,口舌並用十分賣力,劉天富被吃的如坐雲端,就一把將趙金水按在褲襠裡,仰著頭淫叫起來,不消片刻,白胖的陰莖已經汁水淋漓堅硬如鐵。『金水,你的口活還真不錯!』劉胖子一邊享受,一邊色迷迷的看了一眼趙金水。『不過你還小!要不然你跟了我多好,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是捨不得少春哥吧。』趙金水含著劉天富的陰莖,含糊的說,『他算什麼東西!以前看他還像個樣子,現在成天就知道要錢!就他媽跟外面賣的沒什麼區別!』劉天富說到恨處,陰莖狠狠的在趙金水的嘴裡捅了兩下,身邊臭襪塞嘴的許駿翔發出沈悶的咳嗽聲。『那就是看上這個員警了。』趙金水繼續試探。

『小時候我喜歡看正面角色被拷打折磨的電影,看見他們被嚴刑拷打就興奮的不得了。他就和我心目中的那些英雄角色一模一樣。老子第一次看見他就想把他據為己有了。這樣的感覺,趙武威丶馬少春甚至翹了辮子的老馬多少都有一些吧。』劉天富撇眼,看了看腳下帶著桎銬的許駿翔,插在員警鼻孔裡香煙隨著呼吸明滅,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痛苦的嗆咳聲音,英俊的臉漲紅著,魁梧的身體被束縛著,堅挺的陽具在皮繩的捆紮下威猛挺拔。劉天富看的入迷,只覺得呼吸都急促起來,下體如同炸裂般的亢奮。

劉胖子從趙金水嘴裡抽出陰莖,急匆匆的直奔許駿翔,他左手按住困鎖著員警四肢的木銬朝前一掀,將員警被剃了陰毛的屁股完全暴露出來,右手握著褲襠裡的肉棍頂住員警的肛門,惡狠狠的朝下插落,『啊......嗚嗚......』許駿翔被塞著的嘴裡發出慘烈的嚎叫,而這痛苦的聲音卻讓劉天富更加亢奮,肥胖的身體蠕動著,狠命的強姦著員警的身體。

『他越是堅強不屈我就越是興奮!他越是不甘受辱,我越要天天把他跟女人一樣的操!』劉天富的表情幾近瘋狂,他拌住員警手腳上的枷鎖猛的一扯,將許駿翔魁梧的身體翻過身來,員警頭頂著帆布墊跪趴在那裡,上面的燈光照在他寬闊的脊背上,肌肉的輪廓愈發清晰。被桎銬束縛著的手腳被壓在身下,兩腿竭力的張開。劉天富跨騎在許駿翔的身上,再次蠻橫的將陰莖插進員警的肛門裡,肥胖的身體又一次劇烈的晃動起來。

200121日初九PM0730
『磨蹭什麼!苦頭還沒嘗夠麼?』趙金水戲謔的望著跪在自己腳下的許駿翔,許駿翔咬著牙,眼睛望著橫在面前的那具,近兩米長的枷鎖!黑色的長枷一側的鎖扣已經打開,半邊橫立在那裡,半邊斜著揚起,如古時候行刑用的鍘刀,許駿翔魁梧的身體扭動了一下,勉強抬起身體,在他兩腿間,一條細鐵鍊一頭栓在鑲嵌在地板上的鐵環上,一頭緊鎖著員警的生殖器,鐵鍊被纏的只餘下短短的一截,迫使許駿翔根本無法起身挪動,他緩緩的將腦袋伸過去,脖子卡進長枷中間的凹槽,然後將緊握的雙拳也伸過兩側的稍淺一些的凹槽中,長枷合攏鎖住;嵌在許駿翔的雙手手腕和脖頸上。

『這才乖嘛!』趙金水抬腳踢了踢員警鎖著腳鐐的小腿,示意他抬起屁股,這才釋放開牽制著許駿翔下體的鐵鍊。『站起來讓我看看!』許駿翔慢慢抬身,脖子上沈甸甸的墜著長枷,雙手也被鎖在兩側用不上力,他吸了口氣,挺起胸膛,將枷鎖扛在肩上,頑強的從地上站起;一起身,立刻讓面前的趙金水顯得矮小起來…只是此時的趙金水穿著件黑色的高領毛衣,叼著煙嬉皮笑臉的站在那裡,而許駿翔卻渾身赤裸項帶長枷,腳上還拖著腳鐐,微分的兩腿間一條細長的鐵鍊從生殖器的根部垂吊下來,在半空中搖晃著。

『不錯不錯,這個玩意終於找到個合適的人來帶上了。』趙金水走過去,將一口煙霧噴在員警屈辱的臉上,伸手揉捏著員警,那厚重寬闊的胸膛,黑色的長枷牢固的束縛著員警的脖頸,他看不到那只纖細手指的動作,但是胸膛上一陣陣酸疼卻在不停的加劇,他竭力的忍耐著,但乳頭上也傳來酥麻的痛感;那感覺開始時候隱隱約約,逐漸的明顯強烈起來,他感覺下體不知不覺的有了反應,更加覺得恥辱。

『住手!』許駿翔本能的想要推拒這猥褻的動作,被困鎖在脖頸兩側的雙手緊握成了拳頭,猛力掙動著,但是黑色的長枷紋絲未動,『我偏不住手!你能怎樣?』趙金水笑嘻嘻的抽了口煙,又將煙霧吐在許駿翔漲紅的臉上,一手揉搓著員警黝黑挺立的乳頭繼續道。『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非常迷人哦。』

『啊!』趙金水的指甲狠狠的掐捏員警的乳頭,許駿翔一聲痛叫,拖著腳鐐的雙腿踉蹌著後退,趙金水早伸手抄起懸掛在員警兩腿間的鐵鍊,只朝懷裡一扯,許駿翔一聲悶哼,就不得不停住後退的動作,扛著長枷站在趙金水的身前,『似乎你的雞巴對這個刑具很有感覺哦。』趙金水一手扯住細鏈,另一隻手撥弄著員警已經勃起的陰莖,員警下體的毛被剃掉了,光潔的陰莖顯得更加威武粗大。

『披枷帶鎖還這麼昂然挺立,這可是只有電影裡的英雄才有的形象吧!只是…』趙金水的手指在員警的龜頭上摩擦了一陣,反手握住了那根火熱的肉棍擄動起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你這麼下賤!帶著刑具,被剃了毛的雞巴還這麼來勁呢?!』『你!你……』許駿翔怒視著面前的趙金水,憤怒屈辱讓他扛著長枷的身體顫抖著,此時他已不知用什麼辭彙來形容這個如同惡魔一般邪惡的少年,而偏偏在那雙手熟練的淫亂中,自己的身體卻愈發的亢奮。

『我什麼?你就喜歡我這麼對付你!鎖著你的手腳,玩弄你的身體,強姦你的屁眼!』趙金水狠扯了一下捆紮著員警陰囊的鐵鍊,一邊將嘴角的煙蒂狠吸了一口。笑著說。『你還想抽我抽剩下的煙屁股,是不是?』趙金水正要把燃著的煙蒂塞進員警的嘴裡,樓梯上面忽然傳來腳步聲,他面色微變,迅速的把煙屁股又放回自己嘴邊吮吸了一口,扔在腳下踩滅。

『劉總,你回來啦。』趙金水換了副恭敬的神情,轉身面對著正從樓梯上走下來的胖子劉天富,『唔!』劉天富陰沈著臉走過來,看也不看趙金水,只上下打量著披枷帶鎖,站在那裡的員警許駿翔,渾身上下的檢視了一遍目光最後落在員警昂揚挺立的陰莖上面,『我,我是來幫劉總調教調教他!讓他能好好的伺候您。』趙金水看劉天富面色不善,愈發陪著小心,手裡攥著的細鐵鍊也悄悄的放開了。

劉天富的胖臉始終盯著員警的身體沒有離開,冷冷的說:『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到這裡來,更不要動這裡的東西。包括這個東西!』

『是,我知道了,劉總。』趙金水眼中的怨色一閃即逝,必恭必敬的說,『你們吃的、住的用的都是我的,這裡的一切是我的,包括這個員警,現在也都是我的。』劉胖子這才轉過來看著趙金水,這個少年低垂著頭似乎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了,劉天富很滿意這個效果,又加上一句:『說句不好聽的話,連你們都是我的。』

『是是是,我們現在的一切都是劉總給的;要不是您,我們還不知道過的什麼日子呢!』趙金水仰起臉,好讓劉天富看到他一臉的驚慌和敬畏,劉天富的蒜頭鼻子裡哼了一聲,轉身從西裝口袋裡掏出煙來叼在嘴上,趙金水連忙打著了火用手護著送到劉天富面前,劉天富又頗具威嚴的逼視了一眼趙金水,看見少年誠惶誠恐的低下頭,他臉色這才緩和下來,點著煙,將煙霧胡亂的從鼻孔嘴角噴出來,一邊打量著面前枷鎖纏身的員警道:『這是你給他裝扮的?』

趙金水連忙道:『是。都準備好了,他的屁眼也洗乾淨了,就等著晚上劉總的雞巴好操啦。』一天烏雲消散,劉天富嘉許的點了點頭道:『這小子以前當過兵,現在又是員警,你一個小毛孩子怕對付不了他。下次叫上劉磊幫你!』趙金水眼珠子一轉,就道:『不如叫我趙叔來訓練他,對付這傢伙,趙叔他有一套。』劉天富撇了撇嘴道:『趙武威?不敢勞他的駕,他不給我惹是生非我已經燒香拜佛了。』

『那少春……』趙金水小心翼翼的說,劉天富隨即一揮手,不耐煩的道:『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又道。『現在就去,把劉磊給我喊來,他剛送我回來,現在應該在飯堂吃飯呢。』趙金水一肚子的不快,但臉上仍是頑皮天真的模樣,笑嘻嘻的道:『看來劉總是喜新厭舊啦。他劉磊還真是有福氣啊!』劉天富抬腿踢了一腳趙金水,催道:『還不快去!不找他,難道找你這小毛孩子?!』

看著趙金水一溜煙兒的跑了,劉天富心裡暗想:『這小東西精明能幹,長的也端正標誌。就是年齡太小了些……』又想起那天趙金水替他口交的情景,不禁生出許多想法,側眼看見扛枷挺胸昂然站立的員警許駿翔,頓時又把這些都拋在腦後,『員警兒子,想爸爸了沒有?』劉天富伸腳踏住員警腳鐐上的粗鐵鍊讓他無法移動,一雙手忍不住就在員警魁梧的身體上猥褻的撫摸起來,許駿翔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只是枷鎖束縛著他的行動,只得忍耐著那雙胖手的淫亂,陰莖在執拗的擄動中又堅硬起來。

『嘴上不說,看來是心裡想了!』劉天富的胖手握著員警的陰莖肆意的把玩著,『畜生!你要有種的就殺了我!』許駿翔憤怒的吼道,渾身的肌肉都因憤怒而虯結著,『殺你?我怎麼捨得?』劉天富的肥臉逼近員警的面前,厚厚的嘴唇翕動著,輕輕的說。『我偏不讓你死,讓你天天跪在我腳下,天天看你射精時候的下賤樣子,然後我要天天操你的屁眼!你能把我怎麼樣?』

『王八蛋!』許駿翔咬牙切齒,雙眼通紅如要噴出火來,看劉天富的腦袋靠近,他猛然一斜身,肩上的長枷狠狠的砸向劉天富,劉天富肥胖的身軀朝後一閃,枷頭掃在了他的腦袋上,疼的他一聲怪叫,捂著頭朝後急退,許駿翔拖著重鐐扛著長枷,踉蹌著逼近劉天富。

這時,樓梯上撲下兩個人來,一個扳住了員警脖子上的長枷,另一個迅速的繞到員警身後拽住了那根栓在陰莖上的細鐵鍊,正是趙金水和劉磊。『狗東西!還敢反抗!』兩個人一個推一個扯,許駿翔雖然魁梧高大,但畢竟被制住了要害,被兩個人又押到了屋子中間,依舊痛駡不絕,劉磊二話不說,先是一拳砸在員警的小腹上,落拳極重,打的他自己的手背也隱隱作痛,隨即雙手扯住員警脖子上的長枷,用膝蓋狠撞。

劉胖子看來了救兵,竭力讓自己顯得鎮定一些;先止住了劉磊的毆打,從旁邊推過一張木桌,許駿翔被迫弓著腰站在那裡,身體前傾,脖子上套著的枷鎖被按在了桌子上,桌面釘著的兩條皮帶分別繞過長枷栓住,使得員警無法起身,『你想我會怎麼處罰你?』劉天富一張肥臉又湊到了員警的面前,員警彎著腰趴在桌子上抬不起身,雙拳緊握,虎眼圓睜,兀自痛駡道:『王八蛋!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

劉天富臉一沈,旁邊的趙金水連忙拿過來一個橡膠口塞,捏著員警的下巴,將口塞填進員警的嘴裡,皮帶在員警的腦袋後面紮緊,許駿翔立刻嗚咽著做聲不得,鼻孔呼呼的喘著粗氣,劉胖子從牆上拿下一根皮鞭遞給劉磊,自己點了根煙又走回桌子前面,劉磊會意,皮鞭試著揮了揮,然後走到員警的身後,狠狠的朝著許駿翔赤裸的背上抽去,一道尖利的嘯聲,皮鞭帶著風聲落在了員警寬闊的脊背上。『嗚嗚……』這一鞭沈重的仿佛連五臟六腑都被震動,許駿翔被封住的嘴裡發出嘶啞的慘哼。

『這是給你長長記性!』濃烈的香煙煙霧,從劉天富厚厚的嘴唇之間噴吐出來,吹在許駿翔英俊的臉上,帶著口塞的員警呼吸著嗆人的煙味,眼中滿含著憤怒的仇恨,劉磊左右開弓揮舞著皮鞭,賣力的朝員警身體上抽去!火辣辣的灼痛感迅速的蔓延開來,員警的喉嚨裡發出沈悶沙啞的慘叫,魁梧的身軀隨著皮鞭的抽打痛苦的掙扎著,額頭上很快就佈滿了豆大的汗珠。

劉天富揮手讓劉磊停下,一手揪住許駿翔汗濕的短髮,仰起的臉來。『現在是鞭子,一會要用老子的雞巴好好的教訓你!』劉天富嘿嘿笑著,一邊的趙金水聽見劉天富的說話,連忙走過來跪下,去解開劉天富的褲子,將那只已經滲滿了汁液的陰莖含進嘴裡吮吸起來,劉磊一看這場面,既覺得興奮又覺得緊張,自己點了根煙蹲到一邊使勁的抽著,許駿翔怒視著面前的惡魔,他竭力承受著難以名狀的痛苦,脖子上青筋暴漲,一直掙扎繃緊的肌肉此時又酸又痛,手腳被枷鎖牢牢束縛著,被口塞綁住的嘴裡發出嘶啞的哀鳴。

劉天富揪扯著員警的短髮,看著充滿恨意的漢子承受著痛苦,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道:『劉磊你過來!』劉磊答應了一聲走到跟前,不去看跪在那裡替劉天富口交的少年,但是不知如何,呼吸卻急促起來,褲襠裡的東西早已經硬了,『金水,你起來,讓劉磊來!』劉天富一邊欣賞著英武的員警臉上痛苦的表情,一邊對含著自己陰莖的趙金水命令道。

趙金水遲疑了一下,站起身來讓到一邊,眼神凝重的看著劉磊,劉磊心裡砰砰亂跳,望著劉天富肥胖雙腿間挺的筆直的那根白色肉棍,不由得一陣噁心,但是看見劉天富連員警都敢如此對待,自己又怎敢違逆;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側頭又去看旁邊那個嬉皮笑臉的少年,劉天富笑道:『金水,你出去,你在這裡,劉磊不好意思呢。』

金水笑嘻嘻的道:『好好!我消失,你們玩的開心點!』一邊說一邊朝外走去。一出密室,帶上了暗門,趙金水嬉笑著的表情立刻消失不見,眼裡閃過一絲狡詰的陰霾,而密室中,劉磊跪在了老闆的褲襠下,嘴才猶豫著張開,劉天富那根沾滿了黏液口水的陽具已經不由分說的塞進了他的嘴裡。

200122日初十PM1000
『磊哥,這麼晚才吃飯呀。』趙金水一進飯堂,就沖著劉磊打招呼。『我看見劉總在樓上跟幾個鄉上的領導在搓麻將,你是又被派出去接誰的小秘才回來吧。』

『唔!』劉磊不想接話,含糊的答應了一聲,繼續扒拉著手裡的一大碗哨子面,『昨天晚上玩的怎麼樣?』趙金水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道,劉磊漲紅的臉整個埋在了面碗裡狼吞虎嚥著,『說說嘛說說嘛!』趙金水親昵的過來挽住劉磊的胳膊,劉磊狠狠的說:『你是來嘲笑我來了,我是吃了劉總的雞巴,可我能有什麼辦法,人在屋簷下......哎!』他重重的把碗摔在桌子上,深埋下頭去。

『什麼呀!磊哥你想哪裡去了?』趙金水搖晃著劉磊的胳膊,悄聲說:『我是問你有沒有操那個員警?』

『沒......沒有。』劉磊說,『你就不想試一下?』趙金水繼續挑唆著,劉磊搖了搖頭,吞吞吐吐的正不知要說什麼,趙金水的胳膊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伸進了劉磊的褲襠裡面。『你做什麼?』劉磊驚慌失措,死死抓住趙金水的小臂,『磊哥一定很想操那個員警吧。昨天磊哥拷打那傢伙的時候,雞巴硬的把褲子都快撐破了!』趙金水嘿嘿笑著,手在褲襠裡緊握住劉磊的陰莖不撒。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只有一個清潔工在打掃飯堂,過來收拾劉磊面前的碗筷,劉磊只得抓著趙金水胳膊的手,裝模作樣的拿出根煙來點上,心裡又驚又怕又有些興奮,『磊哥的雞巴真大!』趙金水的手肆無忌憚的挑逗著劉磊的陰莖,咬著劉磊的耳朵輕聲說:『我知道劉總把地下室的鑰匙放在哪兒,想不想讓那個員警給磊哥吹喇叭?』

『這......我怕劉總......』劉磊遲疑著,手指來回把玩著手裡的香煙,『怕什麼?劉總他們打麻將,哪次不是天亮才散。』趙金水繼續慫恿著,『走!』劉磊狠狠的抽了口煙,丟掉煙蒂站起身來,終於下定了決心!兩個人急急忙忙的朝劉天富的辦公室走去,『說實話,一整天只要想起拿鞭子抽那員警的樣子,我褲襠裡就憋的要炸開了似的。』密室的門一打開,劉磊迫不及待的沖了進去。

帶著橫枷的員警就跪在屋子中間,捆紮著陰莖根部的細鐵鍊栓在地板上的鐵環,使他無法起身,他半張著嘴呼呼的喘著氣,望向猛然沖進來的劉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慌,又屈辱的低下了頭去,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員警,劉磊的呼吸都粗重起來,可想到劉天富的淫威,不僅又猶豫起來。『還......還是算了吧。』

跟在後面的趙金水眼中閃過一抹惡毒的笑意,他去找劉磊之前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此時更是一定要引劉磊上鉤,他沖上前去一把揪住員警的短髮,迫使許駿翔的臉的迎向劉磊,笑道:『看!這個傢伙已經準備好給磊哥吹喇叭了!』燈光下,只見員警的兩個鼻孔赫然被煙蒂塞的滿滿的,他半張著嘴巴呼吸,那性感的富有棱角的嘴唇卻讓欲火焚身的劉磊更加的克制不住。

『真他媽是個賤貨!』他猛的抽了員警一個耳光,員警英武的臉漲的通紅,但是被趙金水揪著頭髮根本無法躲閃,扛著長枷的魁梧身體屈辱的顫抖這,鎖在枷鎖中的雙拳徒然的緊握著,他試圖閉合住嘴唇,但是因為窒息的緣故,他不得不再次張開嘴巴,隨之而來的,又是劉磊的一記清脆的耳光;許駿翔眼睜睜的看著劉磊從褲子裡掏出那根年輕茁壯的陰莖,惡狠狠的遞到他的嘴邊,他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如此跪在劉磊面前,被肆意的侮辱讓他更加絕望和憤怒,但是掙扎反抗都無濟於事,他只得任由那只堅硬的肉棍傲然插入自己的嘴裡。

『啊......』劉磊的陰莖完全插入員警的嘴裡,他興奮的渾身顫抖,喉嚨裡忍不住發出興奮的呻吟,『用你的嘴好好伺候我磊哥!』趙金水拿過一根皮鞭,狠狠的抽在員警寬闊的脊背上,『嗚嗚......』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斷續的呻吟,同時口腔裡的肉棍更加堅硬膨脹起來,『哦......』聽著含著自己陰莖的員警嘴裡發出的聲音,劉磊更加亢奮,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後推送著,一邊說。『金水,使勁抽他!』

趙金水答應一聲,輪起皮鞭,一鞭一鞭狠抽著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鞭子在員警寬闊的脊背,緊繃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緋紅色的鞭痕,與那些紫紅色的舊傷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極具誘惑的詭異圖案,員警痛苦的扭動著,劉磊雙手控制住員警肩上來回搖晃的長枷,自己的陽具更加兇狠的在員警的嘴裡抽送起來。

『嗚嗚......嗚嗚......』鼻孔裡塞滿的煙蒂阻隔了呼吸,員警不得不竭力的大張著嘴,盡可能的從肉棍的縫隙中呼吸著空氣,但是那根可怕的肉棍越來越大,插入的越來越深。『啊......嗚嗚......』嘶啞的慘叫聲被又粗又硬的肉棍阻隔住了,肉棍頭直頂入他的喉嚨裡,一陣可怕的窒息中,背上撕裂般的疼痛更殘忍的折磨著他已經模糊的意識,在絕望的痙攣中,口腔裡感到一陣腥熱徒然湧動,帶著濃重腥味的漿液瘋狂的噴射進員警的喉嚨裡。

『好爽!好爽!啊!啊!啊!!!』劉磊一邊叫喚著,陰莖依舊插在員警的嘴裡持續的噴射,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喉頭滾動,艱難的咽下嘴裡積蓄的腥澀的精液,劉磊滿足的從許駿翔的嘴裡抽出了陰莖,他從口袋裡掏出煙來點上一根,看見旁邊的趙金水,連忙笑著遞一根煙過去。『金水,可真有你的!』

趙金水也點上根香煙,嘻嘻笑道:『是磊哥威猛嘛。』一邊用鞭子柄挑下許駿翔的下巴,再度迫使他仰起臉來。『磊哥賞給你的精液可不能浪費,趕快都舔乾淨!』只見員警英武的臉上滿含著屈辱的絕望,微張著嘴急促的喘息著,性感的嘴角上潔白而整齊的牙齒上兀自殘留著乳白色的精液,他痛苦的閉上眼睛,用舌頭舔食著嘴唇上的黏液。

『還有這裡!』劉磊把香煙叼在嘴上,手握著軟垂下來的陰莖又送到員警嘴邊,龜頭上殘存的精液被塗抹在了許駿翔的嘴唇上,員警稍一遲疑,趙金水手裡的燃著的煙頭狠狠的按在了他的腋窩下,許駿翔疼的一聲慘哼,扭擺的身體被劉磊按住,陰莖順勢又塞進員警的嘴裡,『快用舌頭給磊哥舔雞巴!』趙金水用打火機點著了掐熄的煙蒂,抽了一口,然後用打火機燎著員警腋窩下的黑毛,左腋下一陣火燒火燎的灼痛,屋子裡立刻彌漫著毛發燒焦的臭味。

『嗚嗚......』許駿翔試圖躲避這殘忍的折磨,但是雙手被鎖在長枷上,根本無法躲閃,許駿翔只得吮吸著嘴裡那只沾滿了黏液的陽具,緊接著,右邊腋窩下又是一陣灼熱的疼痛,『上次剃毛的時候,居然忘了這裡!』趙金水用手撥拉著員警腋下被燒焦的腋毛,笑嘻嘻的說。『好,這下乾淨了。』

『金水,我......被這傢伙一吹,我又硬了。』劉磊一邊抽煙,一邊看著跪在腳下的員警吮吸著自己的陰莖,不知不覺下體再次亢奮起來,趙金水笑嘻嘻的道:『那不是正好,剛操了員警的嘴,這次輪到他的屁眼了!』聽這麼一說,劉磊也按捺不住,一邊低頭看著員警含著自己的肉棍吮吸,一邊對趙金水道:『我......我沒操過......』嘴上雖然這麼說,但眼睛裡卻冒著欲火,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趙金水拍著胸脯道:『有我有我!』就卸開栓住員警陰莖根部的鐵鍊,押著枷鎖纏身的許駿翔趴到桌子上去,許駿翔心知難以倖免,就是求饒這幫畜生也不會放過他,索性不出聲,默默忍受著屈辱,地下室裡又幹又熱,劉磊索性把衣服都脫了扔在一邊,趙金水推著劉磊將被員警唾液潤滑的肉棍子塞在許駿翔被剃掉了肛毛,光溜溜的屁股縫隙裡。趙金水老練的握住劉磊的陰莖,導引著插入員警的肛門。

許駿翔疼的發出一聲悶哼,那只堅硬的肉棍,已經強硬的進入自己的身體,他不安的扭動著,但劉磊已經牢牢的將他按在那裡,陰莖一旦進入,立刻瘋狂的抽送起來,『讓他出點聲,才刺激。』劉磊一邊說一邊猛烈的碰撞著員警的屁股,趙金水嘿嘿笑著走到披枷帶鎖的員警面前,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員警屈辱的臉上。『聽到沒有?快求磊哥使勁操你的屁眼!』

......』許駿翔動彈不得,被強姦著的身體肌肉繃緊,卻咬著牙不發一聲,『快點說!』趙金水一把揪住員警的頭髮,甩手抽了兩個耳光,見員警依然不肯屈服,憤怒的目光盯著自己,趙金水轉而笑道:『下賤東西,這張嘴都被人當屄操了,現在卻還裝緊!』

『畜生......』許駿翔又羞又怒,咬牙切齒的罵道,背後的劉磊猛然拔出陰莖,將龜頭頂在員警的肛門上,惡狠狠的道:『快!求我操你!』不等員警出聲,陰莖猛然搗了進去,許駿翔疼的一聲大叫,劉磊哈哈大笑,陰莖又“砰”的拔了出去,然後再次猛然插入,『啊!你們這群畜生!不得好死!啊!......』不等許駿翔說完,劉磊的陰莖又拔出去,狠狠的撞了進來。

『你不求我,我也會美美的操你的屁眼。』劉磊雙手按住員警傷痕累累的魁梧身體,屁股瘋狂擺動,開始做劇烈的活塞運動,『啊......嗚嗚......』員警竭力的反抗著,趙金水抓起劉磊脫下來的內褲,蠻橫的塞在員警的嘴裡,『既然不想說話,你就乖乖的閉上嘴!』趙金水又扯下一條膠帶紙帖在員警的臉上,將內褲封堵在員警的嘴裡。

鼻孔不能呼吸,嘴裡又被塞滿了髒布團,並用膠帶封住,缺氧讓他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面前獰笑著的趙金水的面孔逐漸的模糊起來,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可是身體被劉磊牢牢的鉗制住,肛門處的疼痛感在逐漸的淡去,自己被鐵鍊栓著的生殖器卻一點點的興奮起來。

『嗚嗚......嗚嗚......』許駿翔無助的大張著的鼻孔,徒勞的怒睜著雙眼,枷鎖中的魁梧身體使足了勁卻掙脫不了束縛,憋漲的臉由紅變紫,喉嚨裡發出孱弱的呻吟。下體已經完全堅硬起來,隨著肛門處持續的姦淫而碰撞著身體下面的桌棱,在失去意識的刹那裡,許駿翔感到下體一陣滾燙的漿液湧動,他知道,是劉磊射精了。

迷迷糊糊的,眼前是一片深邃冰冷的黑暗,身體仿佛在不停的下墜,不知道要沈到哪裡…突然,一股明黃的液體撕破了黑色的幕布,許駿翔劇烈的咳嗽著,從昏迷中醒轉;員警痛苦的咳嗽著,腥澀的尿液從他的嘴裡鼻孔裡噴濺出來,他竭力的想要後退,才發現帶著枷鎖的魁梧軀體被頂靠在牆壁上,劉磊斜叼著煙,繼續把尿液從員警的頭頂源源不斷的澆落。『賤貨!被老子操屁眼居然雞巴都硬起來了!』劉磊一扯手中的細鐵鍊,仍然堅挺著的陰莖一陣劇痛,員警慘叫著,尿液立刻又一次無情的沖入他的嘴裡。

眼見劉磊戲弄著許駿翔,趙金水眼中流露出一絲焦急不耐的神情,他側頭看了看牆上的鐘錶,已經是子夜時分,『磊哥厲害,連操了兩次員警,一定累了吧。天兒也不早了,咱改天再玩。』趙金水說,『才兩下就累了,你太小瞧我了。』劉磊嘿嘿笑著,又遞根煙給趙金水道。『你累了就先去睡吧,難得有今天這麼個機會!我要好好玩玩這個傢伙。我發現,我特喜歡聽見他叫喚!』

『好!那就讓他好好的叫給磊哥聽,我先去睡啦,困的招架不住了。』趙金水把香煙別在耳朵上,轉過頭來,嘴邊撇過一絲邪惡的笑容。

200123日十一AM0020
許駿翔仰面朝天躺在帆布墊子上,套在枷鎖中的頭顱無助的後仰著,英武的面容此時已經憔悴不堪…被長枷固定在肩膀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他緊咬著嘴唇,竭力不讓自己發出屈辱的呻吟,忍受著劉磊持續的雞奸,那個精猛的後生就跪在許駿翔分開的兩腿間,他將員警腳上的腳鐐掛在脖子上,雙手抱定了員警粗壯的大腿,抬高員警的身體兇猛的抽送。

『哦!哦!哦!!!』劉磊猛烈的挺動著屁股,將精液完全注入員警的體內,看著被枷鎖纏身無法反抗的員警,劉磊每抽完一根煙就進行一輪雞奸,已經連續四次了!此時,司機劉磊已經大汗淋漓,他喘吁吁的又點上根香煙,『挨操的滋味怎麼樣?』劉磊一邊悠閒的抽著煙,一邊用手撫摸著雙臂環繞下,員警粗壯多毛的大腿,停留在員警體內的陰莖憑藉著精液的潤滑,繼續前後抽送著。

他的手摸到員警的粗腿根本,手指夾住員警的陰莖來回擺弄,員警兩腿間的陰毛已經被刮的乾乾淨淨,光滑稚嫩的如同新生的嬰兒,男性的生殖器突兀的挺直在兩腿間,被一根細長的鐵鍊束縛著的陰莖根部,懸掛著光溜溜的陰囊,『想不想我再操一次你的屁眼?』劉磊用手指挑逗著員警受到刺激而緊縮的陰囊。

......』許駿翔一言不發,任憑劉磊玩弄著他男性的生殖器管!他知道,這樣的情況下,自己說什麼都不會改變厄運的降臨,相反只能給施虐者帶來更多的快感,隨著劉磊的玩弄,員警的陰莖更加的碰撞堅硬起來,劉磊的眼睛放光,他從員警的身體裡,抽出已經軟垂下來的黏濕的陰莖,將擔在脖子上的腳鐐卸下來栓在帆布墊下方的一個鐵環上,轉身來到員警的頭前,將殘留著黏液的陰莖耷拉在許駿翔的嘴邊道:『含住我的雞巴!給我吹硬。』

沾滿了腥臭黏液的肉棍,在許駿翔的臉上摔打著,他的身體屈辱的掙扎著,腳鐐摔在鐵環上的鐵鍊被扯的筆直,『磨蹭什麼?!』劉磊抓起手邊的皮鞭,朝著員警兩腿間挺立的陰莖狠狠的揮了過去,下體“砰”的一聲悶響,員警又粗又硬的陰莖猛然晃動起來,許駿翔疼的渾身一陣顫慄,嘴裡發出含糊嘶啞的慘叫,劉磊的陰莖隨即塞進員警的嘴裡。

『再給我叫兩聲!媽的!就喜歡聽你叫喚!』劉磊手裡的皮鞭,輕敲著員警充血膨脹的龜頭,『啊......嗚嗚..................』許駿翔渾身虯結的肌肉疙瘩,隨著皮鞭的敲打時而繃緊時而放鬆,嘴裡含著的腥澀陽具也在逐漸的膨脹起來,劉磊望著員警兩腿間精猛挺立的陽具,只見碩大的龜頭上透明的黏液流淌而下,他呼吸都急促起來,索性爬到仰躺的員警身上,將整根陰莖完全插入員警的嘴裡,同時一把握住許駿翔挺拔的陰莖,猛的含進自己嘴裡。

『嗚嗚......嗚嗚......』許駿翔感覺到下體被溫暖潮濕的口腔包裹住,刺激的感覺如同電流一般讓他渾身顫慄,他絕望的想要逃開,但是那只吮吸著自己陰莖的嘴卻更加用力起來;同時,塞在自己口腔裡的肉棍也更加堅硬,並緩緩的蠕動起來,『你的大雞巴真是迷人!』劉磊此時已經沈迷在亢奮之中,他瘋狂的舔著員警的下體,用嘴含住員警的陰囊,砸吮著裡面兩顆巨大的睾丸。

『嗚嗚......嗚嗚......』許駿翔忍不住發出一陣陣屈辱的呻吟,不由自主的吮吸著嘴裡的肉棍,劉磊更加瘋狂,他反復的用舌頭挑逗著員警的陰莖;而屁股一起一伏,自己的肉棍子也開始在員警的嘴裡抽動起來,正在此刻,劉磊突然發現一個黑影籠罩在了頭頂上方,他驚出了一聲冷汗,抽動起伏的動作嘎然而止。

『玩的挺開心的嘛!還是個行家,居然懂得69!』劉天富陰冷的聲音傳來,劉磊如觸電般的跳了起來,只見面前是一臉橫肉的趙武威,劉天富站在遠處,一張臉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在那肥胖的身後,趙金水正摸下耳朵上夾著的香煙放到嘴邊,『劉總,不是我............』劉磊語無倫次的解釋,手去抓扔在一邊的衣服,但是雙手顫抖的厲害,抓在手裡的衣服亂做一團,說什麼都穿不到身上。

『不什麼不?!』趙武威抬腳蹬在劉磊的臉上,打斷了他的說話。『不是你難道還是我們?』趙金水看劉天富一張臉已經氣的鐵青,心內暗喜,嘴上卻說:『劉總,看在磊哥平時兢兢業業的份上,這一次就算了吧。不過是個奴隸......

『是奴隸那也是老子的奴隸。他媽的!什麼時候輪到他來享受快活!』劉天富儘量讓自己顯得平靜一些,但是仍然忍不住發起狠來。『平時看你還挺老實的,老子給你吃香的、喝辣的,居然他媽的偷吃到老子頭上來了。』

『劉......劉總......』劉磊掙扎著爬起來還要解釋。

趙武威得了趙金水的囑咐,說什麼也不肯讓劉磊開口,此時一個箭步沖上去,揪住劉磊的頭髮,狠狠的幾個耳光抽過去,打的劉磊口沫橫飛,舌頭跟棉花瓢子一樣含在嘴裡卻沒了知覺,『劉總,你看怎麼收拾這個傢伙!』趙武威按住不斷掙扎的劉磊道,劉天富深吸了口氣道:『老趙,你出獄以來在我這裡也蠻辛苦的,這個狗東西就送給你了。隨便你怎麼玩!只是別弄死了他。怎麼說也算是我的侄子。』

『謝謝劉總!』趙武威哈哈笑著,一手反扭著劉磊的胳膊按住,扯過牆上掛著的繩子,將劉磊雙手反剪捆綁起來,劉磊被粗壯的趙武威按住,繩索狠勒著他的胳膊,絲毫動彈不得,心裡害怕,一邊掙扎一邊求饒,『油松..................』臉頰已經腫的老高,嘴裡依然含糊不清的喊著,旁邊的趙金水從地上的衣服裡翻出劉磊自己的一雙襪子來,趙武威立刻捏住劉磊的下巴,讓趙金水把襪子填塞進劉磊的嘴裡。

『嗚嗚......』嘴裡被自己的襪子塞的滿滿當當的,劉磊再說不出話來,只眼神巴巴的望著劉天富,劉天富卻看也不看他,逕自蹲下身拽著員警肩膀上的長枷,從地上拽起來前後查看著,『媽的!老子的寶貝,你居然都敢玩!』看見員警渾身深紅深紫的鞭痕,劉天富又惱怒起來。他抓起地上的皮鞭狠狠的向劉磊抽去,皮鞭雨點般的落在被繩索捆綁的劉磊身上。『嗚嗚......』劉磊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一連串的慘叫,他瘋狂的掙扎著,但是被趙武威按住,完全無法躲避逃匿,赤裸的身體上很快也佈滿了橫豎交錯的傷痕。

站在一邊的許駿翔眼看著面前的混亂場面,剛才還領略著自己的意氣風發的劉磊此時哀號連連,先是覺得快意舒暢,可隨即想到,劉磊至多也不過是淪落到自己的處境,眼看著年輕的身體在皮鞭的揮舞中掙扎顫抖,不禁心生惻隱,劉天富皮鞭越揮越用力,猛然向著劉磊的生殖器揮去,劉磊長聲慘叫,被捆綁著身體摔在地上,夾著腿來回翻滾起來。

『住手!』許駿翔不及多想,怒喝了一聲。想要上前阻止,卻被一旁的趙金水笑嘻嘻的扯住了兩腿間的鐵鍊,劉天富側頭看了一眼員警,頗為不解的道:『怎麼?你有什麼話說?』趙金水猛然想到自己設計劉磊,一定被這個員警看出了端倪。情急之下一邊沖著趙武威使眼色,一邊道:『員警想護著他?難道是被操出感情來了?你可是劉總的奴隸!』一聽這話,劉天富又轉向蜷縮在腳下的劉磊,拿鞭子劈頭蓋臉的一通狠抽。

許駿翔掙扎著還要上前阻止,但是被趙金水牢牢拽著栓著生殖器的鐵鍊,旁邊的趙武威也沖過來,抓起地上劉磊的內褲,兩個人二話不說,將劉磊的內褲塞在員警的嘴裡,『還當自己是個員警呢!』趙武威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吐在許駿翔的臉上道。『你現在是劉總的私人奴隸!』

『說的對!』劉天富氣喘吁吁的丟掉手裡的鞭子,走到披枷帶鎖的員警面前。『你是我的私人奴隸!那個嘛,以後就是老趙的私人奴隸了。』看趙武威笑的合不攏嘴,一邊的趙金水道:『趙叔的奴隸自然要比劉總的奴隸低一個等級啦!』趙武威連聲說是,就過去把蜷縮在地上的劉磊押過來跪在眾人的面前道:『劉總,這個奴隸就請劉總先玩!』

劉天富不屑的看了一眼,跪在腳下的劉磊,罵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東西!給我提鞋都不配!』說著咳一口濃痰,揪起劉磊的頭髮,將濃痰吐在劉磊的臉上,劉磊本有些害怕,可是被劉天富如此羞辱,眼神裡流露出憤怒的神情來。趙金水在一邊偷眼望見,就笑著對劉天富道:『劉總,這個傢伙應該還是沒開過苞的處男吧!』

此言一出劉天富胖嘟嘟的臉上立刻綻開了笑容,點頭道:『你這話倒提醒我了。』一邊湊近劉磊,嘿嘿笑道:『對老子來說,也就你的屁眼還有點新鮮感!』劉磊一聽,頓時慌了神,眼望著劉天富露出哀求的神情,使勁的搖晃著腦袋,只是嘴裡塞著自己的襪子,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你這個神氣,更讓老子想操你了。』劉天富把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劉磊驚慌的臉上。『老趙啊,你不介意我先享受一下吧!』一邊說話,一邊已經摩拳擦掌起來,趙武威心裡老大不樂意,又不好多說,只得乾笑了幾聲,趙金水就拿起地上的皮鞭,朝劉磊的屁股上狠抽了一鞭子道:『還不乖乖的把屁股撅起來,劉總要操你的屁眼啦!』

劉磊還待掙扎,但被繩索牢牢捆住,趙金水的皮鞭更是不斷的朝他的屁股,大腿和生殖器上招呼,他的喉嚨裡發出嗚咽的悲鳴,被趙武威強行按在地上,到底是莊稼漢子,屁股寬大敦實,肌肉緊繃著。肛門附近纏繞著茂盛的黑毛,劉天富更加來了精神,先吐口唾沫在手上,手指就強行塞進劉磊的肛門裡去,劉磊疼的渾身顫抖,『啊!』的一聲慘叫,塞在嘴裡的襪子掉了出來,劉磊嚎叫起來。『劉總,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劉天富哪裡肯聽,手指在劉磊的肛門中摳挖了一陣,掏出來再吐了口唾沫,這一次將三根手指一起插了進去。

劉磊哭天搶地的叫喚起來,但是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無論怎樣掙扎,也逃不脫幾個人的掌握。此時已經痛的滿頭大汗了,忍不住痛駡起來:『趙......趙金水!你夠狠!你個王八蛋!劉天富!我操你媽!啊!』劉磊長聲慘叫中,劉天富已經將陰莖強行塞進劉磊禁閉的肛門中,劉磊的慘叫讓他異常興奮,但是不斷的辱駡也讓他惱羞成怒,陰莖在劉磊可憐的屁眼中粗暴的搗動起來。

旁邊扛枷帶鐐的許駿翔見次情景,更是感同身受,只是魁梧的身體被枷鎖控制,既不能反抗又不能逃避,但是在劉磊的聲聲慘叫聲中,看著那粗壯的身體掙扎起伏,自己的下體卻不由得堅硬起來,趙金水在一邊早偷眼望到,隨即押著員警來到劉磊的面前,用手撥拉著員警堅硬挺直的陰莖道:『看的這麼興奮不如讓這個低等的奴隸給你吹吹喇叭!』

『嗚嗚......嗚嗚......』許駿翔遭此羞辱,又驚又怒,只是肩上扛著枷鎖,腳上栓著鐐銬,陰莖上栓著的鐵鍊又被趙金水牢牢拽著,根本無法躲避,劉天富更是揪住劉磊的頭髮猛的朝後一扯,拽的劉磊仰起臉來,幾個人捏住劉磊的嘴,導引著員警的陰莖塞進劉磊的嘴裡,『你最好乖乖的吹員警的喇叭,不然老子操爛你的屁眼!』劉天富一邊說,肥胖的身體一下下的碰撞著劉磊的屁股。

趙武威和趙金水一邊一個抓住長枷的兩頭,不讓員警的身體移動,含住員警陰莖的劉磊在皮鞭和雞奸的威逼下,掙扎嗚咽了片刻,終於屈服了,他開始瘋狂貪婪的吮吸著員警被束縛中猙獰挺拔的陽具,許駿翔只覺得渾身如同炸裂般的燒灼,屈辱痛苦和快感混雜在了一起,在趙金水的推動下,更是不由自主的在劉磊的口中晃動著陰莖,隨著劉天富抽送的越來越瘋狂快速,劉磊的嘴套弄員警陰莖的速度也隨著加快,趙金水和趙武威更是幾隻手揉捏著員警魁梧的身體,抓捏著他快速起伏的寬闊胸膛,挑逗他黝黑的乳頭。

『啊!啊!啊!!!』劉天富砸夯般的猛撞著劉磊壯實的身體,竭力的把精液噴射進劉磊的體內!而許駿翔喉嚨裡也發出野獸般的嚎叫,身體震顫著,大股的精液在劉磊的嘴中迸射開來,『磊哥,操人和被操,哪種更刺激呀?』趙金水用那雙濕漉漉的襪子填塞在劉磊流淌著精液的嘴裡,劉磊此時已經渾身酸軟,完全沒有了掙扎的力氣,身體如同斷裂般的疼痛,被繩索捆綁著的胳膊也早已經酸麻的失去了知覺。

耳邊響起劉天富森冷的笑聲,沖著趙武威說:『老趙,趁現在沒人,把這個狗東西帶回去吧!可是記得,不要搞出事情來!』嘆了口氣又說。『這下沒了司機,要自己開車了。』

200124日十二AM0800
長枷拆開了,但許駿翔被鎖困了三天三夜的雙臂又酸又痛,胳膊舉著半天也放不下來,趙武威將一副三指寬的手銬箍在了員警的手腕上面,然後和趙金水抬起牆邊的另一副方形木枷,套在了許駿翔的脖子上,木枷是劉天富自己照著電視劇裡古時候的刑具樣式做的,一米見方,五公分厚,桃木製成,四周包鐵皮,鑲銅釘,沈重異常。

枷鎖合攏鎖住,許駿翔只覺得脖項上猛然墜壓,就要低下頭去,他不肯在這幫歹徒面前屈服,硬挺著脖子雙肩扛住沈枷,一邊用帶著手銬的雙手從下面將木枷拖住,坐在一邊的劉天富看著他們給魁梧的員警換好了刑具,就道:『好了,這沒你倆的事了。』趙武威拎起換下來的長枷道:『劉總,這個借我拿回去給劉磊那小子帶上。』

劉天富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讓他們出去,自己則捧著肥胖的肚子,搖搖擺擺的走到披枷帶鎖挺胸抬頭的許駿翔面前,『知不知道?這個木枷做好之後,還從沒給人用過呢。』劉天富扳住枷頭,將一張肥臉湊到員警的跟前,厚厚的嘴唇裡吐出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員警威武不屈的臉上。

『早知道是給我們的人民警察帶,就做的再大一些,再重一些,才配的上你!』按住枷頭的胖手一使勁,許駿翔只覺得枷鎖重壓下來,他憋著氣支撐著,但脖埂子卻酸疼異常,不一會兒,青筋都爆出來,臉也憋的通紅,魁梧的身軀仍然頑強的挺直站立。

『媽的!不肯低頭是麼?』劉天富使足了勁也不能讓許駿翔屈服,惱怒起來,按住枷頭的手突然反撐著枷頭朝上一撞,沈枷從朝下壓變成朝後倒,許駿翔粹不及防,喉嚨處一陣窒息,繃緊的身體被掀的朝後傾斜,員警咬緊牙關,帶著重鐐的雙腿如樁子釘在地上,硬生生阻住摔倒的勢頭。不料,劉天富一拳狠砸在許駿翔完全暴露出來的平坦小腹上,順勢又將枷頭狠壓下來,員警再也堅持不住,一聲悶哼,扛著沈枷的身軀終於伏低了下來。

『看是你的脖子硬,還是我的刑具厲害!』劉天富獰笑著,按住還欲起身的許駿翔。『做囚犯就要有個囚犯的樣子,你他媽的再不老實,我就把你交給趙武威,讓他就把你這個模樣押到街上去轉個幾圈回來!就是凍不死你,羞也把你羞死!』許駿翔心裡一冷,掙扎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兀自憤恨的看著面前一臉猥褻笑容的劉天富。

『好!就保持這個姿勢!』劉天富看員警不再掙扎,帶著枷鎖躬身站在自己面前,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從旁邊扯過一隻棍子來,橫掂在手裡,在員警的大腿根處橫抽了一棍道:『現在,繞著屋子給我走!』員警悶哼了一聲,粗壯的雙腿紋絲不動,『媽的,你是想在這裡走,還是到外面去走走?!』劉天富惱起來,棍子頭沖著員警的屁股縫裡猛的一捅,許駿翔一聲慘哼,“嘩啦啦”做響,拖著重鐐的雙腿艱難的挪動著步子,繞著屋子轉起圈來。

『不許直起身子!把頭低下!走快點!』劉天富揮動著木棍在許駿翔魁梧的身體上點點戳戳,驅趕著員警在屋子裡兜轉,時間緩慢的流逝…“嘩啦嘩啦”的鐵鍊聲不絕於耳,許駿翔拖著沈重的腳鐐越走越慢,步子越邁越小,脖子上套著的木枷也愈發的沈重起來,儘管雙手勉勵扶住,依然壓的脖頸子腰背都一起酸疼起來,可是稍微慢下來,木棍立刻狠狠的砸在他的脊背大腿或者腳踝上,他只得忍著痛繼續行走;到後來,連手腕上的鐵銬也變的沈重起來,雙臂竭力扶住枷頭,卻說什麼都使不上勁。

『這麼壯實的身板,才走這麼一會就沒勁了?那過去充軍發配要走幾千里地呢!』劉天富靠著木棍給自己點上根煙,看著披枷帶鎖滿頭滿身都是汗水的員警許駿翔,晶瑩的汗水讓員警赤裸的身體散發出迷人的光澤,禁錮著魁梧身軀的枷鎖更讓許駿翔完美的身材充滿了悲劇的美感。『看來,是需要給你增加點動力!』劉天富一邊說一邊拿過一根黑色的橡膠陽具,淫笑著走向員警的身後。

『啊......』下體一陣令人不快的悶痛讓許駿翔眼前一黑,喉嚨裡發出沙啞的慘叫,劉天富轉動著那根橡膠陽具,直到整個棍子完全塞入員警的肛門,然後狠狠一腳踹在員警的屁股上。『快走!叫什麼叫!』鐵鍊聲刺耳的響著,每一步艱難的邁出,夾在雙腿間的棍子都殘忍的摩擦著他的直腸內壁,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抖,但被劉天富不斷的驅趕,只得竭力向前挪步。

猛然一個踉蹌,許駿翔左腿一軟,跪了下來,魁梧的身軀轟然朝前栽倒,木枷重重的砸在地上!他雙手扶著木枷兩側咬牙想要站起,不料劉天富一腳踏在了木枷上,望著跪在腳下的員警,獰笑著道:『既然累了,咱們就歇一歇!給我跪好嘍!』走到許駿翔身後,看見塞在員警肛門裡的假陽具已經有一半滑落出來,便抬腳踏住橡膠棍子的底座一蹬,又將假陽具完全塞進員警的肛門裡。

『啊......』許駿翔忍不住一聲慘叫,渾身的肌肉疙瘩都硬生生的繃緊了。

劉天富慢悠悠扯過椅子來坐在員警面前,除掉皮鞋襪子,一條腿擔在木枷上鎮壓住,就將另一隻肥腳橫在許駿翔的面前道:『辛苦了這麼半天,老子站的腳都酸了,快用你那髒嘴給老子舔一舔!』一邊說,一邊用腳趾撥弄著員警的嘴唇,強硬的塞進員警的嘴裡。『敢反抗,老子就把你的牙全部敲光!』許駿翔被枷鎖禁錮著無法移動,只能任憑劉天富戲弄;那只戳進嘴裡的腳趾白皙肥大,散發著淡淡的酸味,在他的嘴裡肆意的攪拌著。

『把舌頭伸出來,舔老子的腳指縫!』劉天富將右腳用力一踢,五個腳趾全塞進員警的嘴裡,肥大的腳掌將員警的嘴大大的撐開,嗚咽著說不出話來,就在這時,密室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劉天富隱約聽出是馬少春的聲音,甚是氣悶,低聲的咒駡了一句,外面的馬少春叫囂起來。『姓劉的!你今天出來給我把話說清楚。大不了我跟你一拍兩散,咱誰都沒有好日子過!』

劉天富面色微變,有些坐不住了,光腳灑著皮鞋朝門口走去,走了兩步,又轉回來,將一雙襪子團了團塞在員警的嘴裡道:『先嘗嘗老子的襪子,一會回來再繼續給老子洗腳!』密室外,趙武威和趙金水正攔著馬少春朝外走,看見劉天富陰沈著臉從密室裡走出來,立刻都閃在了一邊,馬少春氣哼哼的道:『姓劉的,你什麼意思。我早上去城裡買東西,卡上沒有錢。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劉天富一撇嘴道:『我怎麼知道。』

『你少他媽給我裝蒜!』馬少春把手裡的銀行卡,狠狠的扔向劉天富,『我裝什麼蒜!』劉天富也惱了,跳起來罵道。『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老子的錢愛給誰花給誰花!你算什麼玩意兒,不過是個男妓!老子玩的你高興了就給你錢花,如今老子不高興了!你就趁早滾遠!』馬少春一張俊臉氣的鐵青,冷笑道:『別當你有兩個破錢就了不起。沒有錢,你又算什麼?一個死胖子!誰會要你!現在可是有了舊相好了,可惜還要天天鎖在屋子裡。人家既看不上你的錢,更看不上你的人!』

劉天富胖臉上泛著油光,臉上的五官都扭曲起來,沖著趙武威喊:『還站在那兒看什麼,還不把這個破爛貨轟出去!』趙武威走上來拉馬少春,被馬少春一把推開道:『堂堂的趙老大也給有錢人做起狗來了。哼哼!不用你轟,我自己走。』說著擰身走了出去,在門外狠狠的把門一摔,樓道裡震的嗡嗡響。

劉天富臉色更陰沈,點了根煙狠狠的抽了兩口,哼的一聲把煙霧從鼻孔裡噴出來,轉身進了密室裡,也把門狠狠的帶上,屋子裡的留下趙武威和趙金水兩人,四眼相對,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密室裡披枷帶鎖跪趴在那裡的許駿翔,正掙扎著直起身子,扛著沈重的木枷,寬闊的肩膀上似乎磨掉了皮,一陣陣火辣辣的疼…帶著手銬的雙手扶著木枷,竭力想要站起來,這時,鐵青著臉的劉天富已經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才一會功夫你就等不及了?!』劉天富雙手扳住枷鎖朝下壓制,又將員警按在地上,想起馬少春奚落他的言語,更加惱怒起來,罵道:『他媽的!上了手銬腳鐐還想要逃跑!我看你的屁股又欠操了!』許駿翔跪趴在地上,枷鎖始終被劉天富的一隻手按住抬不起頭來,劉胖子轉到他身後,員警扛著木枷無法回頭去看,只覺得肛門處猛然一痛,塞在身體裡的橡膠陽具被殘忍的拔了出來!隨著一陣解皮帶的聲響,劉天富臃腫的身體壓在了他的身上,肛門處被一根火熱堅硬的棍子頂住。

『嗚嗚......』許駿翔知道自己又要被蹂躪,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屈辱的聲音,劉天富根本不去理會,雙手環抱住許駿翔的腰猛的往懷裡一帶,堅挺的陰莖立刻戳進員警的肛門裡去,劉天富兇猛的抽送著,在員警魁梧的身體上發洩著自己的憤怒。許駿翔的身體被操的前後聳動,他努力用帶著手銬的雙手維持著身體平衡,套在脖子上的木枷隨著劉天富的抽送,有節奏的磕碰著地面。

劉天富環抱著許駿翔的腰腹,雙手向下抓住員警的陰莖握在手裡套弄起來。許駿翔雙手撐著地面,騰不出手去阻止,只得任憑自己的陰莖在那雙胖手的套弄下堅硬起來,逐漸的,憤怒的情緒被高漲的性欲取代,劉天富呼呼的喘著粗氣,肥大的陰莖更加肆意的在員警的直腸內攪動。他探手揪住許駿翔的短髮朝後一扯,迫使員警仰起臉來。他一邊奮力的做著活塞運動一邊道:『說!被老子操的爽不爽!』

『嗚嗚......』許駿翔的嘴裡塞著襪子,模糊著發出屈辱的悲鳴,劉天富跳起身,揪著許駿翔的頭髮迫使他帶著枷鎖的挺起魁梧的身體,一邊掏出員警嘴裡濕漉漉的襪子,將自己沾滿了黏液污垢的陰莖蠻橫的塞進員警的嘴裡,許駿翔嘴裡含著快速抽動著的陰莖,痛苦的嗚咽著,想要阻止,但是帶著手銬的雙手卻被寬大的枷鎖擋住,空自徒勞的緊握著拳頭。

『空著手去抓住你那根下賤的雞巴,打手槍給我看!』劉天富急促的喘息著,兀自惡狠狠的道,肥大的肚皮全堆在了許駿翔的臉上晃動著,陰莖直插入員警的喉嚨裡去,『啊......嗚嗚......啊嗚嗚......』許駿翔不得不竭力的大張著嘴,一雙鐵鍊纏繞著的大手顫抖著握住了自己堅挺的陽具慢慢的擄動起來,慾望消磨著人的意志,許駿翔痛苦的閉起雙眼,吮吸著嘴裡汁水淋漓的肉棍。

劉天富抽出堅硬的肉棍,在員警屈辱和快感交織著的臉上摔打著,更加興奮起來,他快速的擄動著自己的肉棍,將濃稠的精液一股腦兒的噴射在員警的嘴上臉上,『被老子操的爽不爽!』發洩完獸欲的劉天富狠狠的抽著叼在嘴角的煙蒂,一口濃濃的煙霧噴在灑滿了精液的員警的臉上,『唔!......』許駿翔屈辱的答應著,滿臉的精液緩緩的流淌下來,木枷上也灑滿了精液,刺鼻的腥澀氣味讓他感到絕望和茫然。

劉天富拿過扔在地上被員警口水浸濕的襪子,套在了許駿翔堅硬的陽具上,嘿嘿笑道:『繼續打,不許停!』一邊坐回椅子上,將兩隻又肥又白的腳從皮鞋裡拿出來,搭在員警肩扛的木枷上,腳指蘸著臉上流淌的精液塞進員警的嘴裡,員警已經完全被慾望佔據,一邊握著套上襪子的陰莖拼命擄動,一邊吮吸著塞進嘴裡的肥膩的腳指頭。

終於,許駿翔魁梧的身體痙攣著射精了,他披枷帶鎖的跪在劉天富面前,羞愧的低下了頭。劉天富走過去扯下員警陰莖上包裹著精液的襪子,笑嘻嘻的在員警的面前晃動著,他將粘膩的襪子惡狠狠的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200125日十三PM0500
一場邪惡的折磨過去沒多久,漆黑的地下室裡猛然又亮起燈來,靠在牆角的許駿翔心裡暗暗一驚,不知道劉天富去而複返又在打什麼主意,從樓梯口走下來的卻是馬少春,手裡還拎著一個大麻袋,『被關在這裡挺享受的吧!』他看見劉天富驅車離開,這才悄悄的潛了進來。

靠在角落裡的員警赤裸著身體,手腳上套著粗大的銬鐐,肩上扛著沈重的木枷,連移動都困難,他的嘴裡塞著臭襪,被用膠帶封著,根本做聲不得…他知道白天的時候馬少春曾經和劉胖子發生過爭執,但猜不出馬少春的來意,濃眉微微揚起,戒備的望著馬少春,馬少春鼻子裡哼了一聲,從皮夾克口袋裡摸出根煙來,歪著頭點燃。抽了一口。『想不想離開這裡?』

許駿翔心裡一動,嘴裡塞著襪子說不出話來,喉嚨裡嗚嗚著,點了點頭,馬少春嘴角撇出一絲笑容道:『想就別耍花樣!』一邊說一邊把煙叼在嘴上,雙手在口袋裡摸從劉天富辦公桌裡翻出來的鑰匙,逐一打開員警手腳上的銬鐐,馬少春沒有卸下員警脖子上的木枷,也沒有去掉塞在他嘴裡的襪子。而是把麻袋提起來朝下一倒,裡面掉出一堆衣服鞋帽,泛著濃重的臊臭味道,許駿翔定睛一看,襯衣丶領帶,深藍色的上衣長褲,還有黑色的皮鞋,正是自己的那身警服。

『自己穿!』馬少春也耐不住那酸臭的味道,遠遠的站在一邊抽煙,許駿翔扛著木枷掙扎著直起身來,拿過襯衣褲子,一件件艱難的套在身上,馬少春抽著煙,斜眯著眼睛觀望,只見扛著木枷的許駿翔穿戴整齊,雖然警服上深深淺淺的污垢尿漬散發著濃烈的氣味,但是威武的形象立刻突現了出來,看著魁梧的員警項帶沈枷站在自己面前,褲襠裡的東西忍不住堅硬了起來。

『怪不得把劉胖子迷的顛三倒四!果然是個極品!』馬少春淫笑著,俯身拿起地上的警帽扣在許駿翔的頭上,用手來摸員警的臉,脖子上套著寬大沈重的木枷,許駿翔無法取出塞在嘴裡的堵口布,他屈辱的退了兩步,雙手扶著木枷戒備的看著馬少春。

『想要我帶你離開這裡,你就最好配合一點。』馬少春語帶威脅的說。一邊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根繩子來。『手背到後面來!』許駿翔只得背過雙手去,繩子將他的雙手在身後綁緊,雙腿也被用繩子栓上絆腳繩;馬少春這才卸下許駿翔肩頭的木枷,哼哧哼哧的抬到一邊放下,然後提許駿翔整理了一下上身的襯衣和警服,又替員警系好領帶,『好好的讓我耍一下,伺候的我高興我就放了你!』馬少春一邊從牆上摘下一捆長繩子抖散開,套住許駿翔的脖子,雙股的麻繩打了三個活結從褲襠下穿過身後,開始熟練的捆綁起來。

繩子如網狀兜裹住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馬少春不時的調整一下繩子的角度長短,每一下扯拽都讓許駿翔感覺到緊迫的壓制感!但是手腳被事先捆住,嘴裡塞著襪子貼這膠帶,他只有任憑馬少春擺弄,隨著繩索越勒越緊越捆越密,許駿翔只覺得緊繃的褲襠裡的生殖器逐漸的勃起了。

『這叫龜甲縛!』馬少春得意的擺弄著繩索捆綁住的員警,魁梧結實的肌肉在繩索的緊勒下更加突現出來,『怎麼樣?被捆的很有感覺吧!』此時他似乎已經忘記了房間中彌漫的酸臭氣味,隔著警服抓捏著員警的胸肌,胳膊,最後把手停留在繩索間突起的生殖器上來回揉捏著,『嗚嗚......!!!』許駿翔忍耐著馬少春的玩弄,臉漲的通紅,馬少春看著受辱的員警,更加興奮,伸手拉開警褲的拉練,將員警的陰莖從褲襠裡扯出來握在手裡套弄著。

許駿翔本能的想要反抗,被繩索緊捆著的魁梧身體痛苦的扭動著,胸膛起伏,咳嗽的更加劇烈,馬少春嘿嘿一笑,猛的跪在許駿翔的兩腿間,張嘴將員警的陰莖含住,吮吸了起來,與劉磊的笨拙不同,馬少春顯然熟練油滑的多,柔軟靈活的舌頭撩撥的許駿翔的陰莖更加堅硬挺直,伴隨著沈悶的咳嗽聲,員警情不自禁的發出屈辱的呻吟,馬少春吃了一會員警的陰莖,自己的褲襠也早已硬邦邦的挺起了,他起身去掉員警臉上的膠帶和嘴裡的襪子,低聲道:『跪下!給我吃!』

許駿翔此時已經被邪惡的快感操控,魁梧的身軀跪了下去,馬少春掏出自己的陰莖,先一手打掉許駿翔頭上的警帽,然後將肉棍塞進員警的嘴裡,馬少春一邊享受著,一邊給自己又點上根香煙叼在嘴上,輕輕的扭動著屁股,讓陰莖在許駿翔的嘴裡攪動。『嘴巴上用點勁!吃的深一些!』馬少春一邊說,一邊將跪在面前的許駿翔扯起來,把嘴裡的香煙塞在員警嘴裡,自己跪下來又開始吃員警的陰莖,
『哦............』許駿翔被繩索緊捆的身體不安的挺動著,下意識的狠狠吸了一口嘴角的香煙。

馬少春見員警渾身都繃緊了,不肯讓他這麼快達到高潮,又站起來,從員警嘴角拿下香煙自己吸著,按著許駿翔又跪下來含他的陰莖,身上緊密的捆綁讓肌肉更感覺到膨脹的張力,許駿翔沈溺在被控制著的情欲中,賣力的吮吸著馬少春的陰莖,馬少春身體震顫著,發出野獸般的呻吟,猛的揪住許駿翔的短髮,將員警的腦袋按在褲襠裡,他嚎叫著射精了,用陰莖狠狠的戳入許駿翔的喉嚨深處,身體持續的痙攣著。

『嗚嗚......嗚嗚......』許駿翔本能的掙扎,卻促使馬少春射出更多的精液,高潮之後的馬少春,斜叼著煙看著渾身被繩索縱橫交錯捆綁著的許駿翔,用腳踢了踢員警半開的警褲褲襠處依然挺立的陰莖,笑著道:『想不想操我?』許駿翔心裡一驚,抬起頭茫然的望著面前的馬少春,懸掛在外面的陰莖卻更加堅挺起來,『問你話呢!』馬少春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員警的臉上。

『想不想操我?』許駿翔著了魔似的呼吸著噴到臉上的煙霧,終於屈辱的點了點頭,馬少春嘿嘿笑著,繼續一口一口的朝員警的臉上吹著香煙,看著員警貪婪的呼吸著自己噴出的煙霧,他將嘴角的煙蒂塞在員警的嘴角,翻身鬆開了許駿翔雙手上的繩索,許駿翔叼著馬少春抽剩的香煙,粗壯的雙臂從身上魚網般緊捆的繩索間抽了出來。

馬少春見許駿翔並不反抗,又將褪去雙臂後的繩索重新勒緊捆紮結實,自己脫下褲子,裸著下身坐到桌子上,一條腿勾住員警的肩膀,將員警拉進自己兩腿間,許駿翔拖著絆腳繩一步一挨的走近,堅硬的陰莖顫抖著插入馬少春兩腿間黑色的陰毛叢中。他拿下嘴角的煙蒂,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然後在馬少春的屁股縫裡笨拙的塗抹著,馬少春笑著拿過員警手裡的香煙抽著,兩條腿勾住許駿翔的肩膀,讓他被繩索捆住的身體伏低,導引著他的陰莖慢慢的刺入。

『啊......對,對......』馬少春雙腿收的更緊。『你的雞巴真大!插的我爽死!』許駿翔魁梧的身體直壓下來,陰莖猛的一挺,更深的刺入,然後兇猛的抽送起來,馬少春雙腿被按在頭的兩側,他淫叫著,抽了口煙,撐起身子,將嘴湊過去親吻著已經逼近面前的許駿翔。兩個人瘋狂的吻著,許駿翔的陰莖更是每一次都直插到底,讓馬少春發出一連串的呻吟,『啊............我要射了......』許駿翔的動作越來越快速。

馬少春已經被幹的如同雲裡霧裡,止住許駿翔的動作道:『你把警帽帶上!我要看著員警操我的屁眼!』許駿翔點了點頭,陰莖抽離了馬少春的身體,拖著絆腳繩,挺著堅硬的陽具,他挪著腳步走過去,彎腰去拾地上的警帽,只覺得渾身緊勒的繩索更加收縮,肌肉如要炸裂的痛癢感覺,急於找到釋放!他帶上警帽,再次逼近馬少春的兩腿間。

馬少春已經點上了根煙再等他,這一次不用導引,許駿翔挺直的陰莖毫不懈怠的插入馬少春的肛門,並立刻兇猛的抽送起來!馬少春把燃著的香煙,送到員警的嘴角,許駿翔張嘴叼住,吸了一口,然後更加兇猛的撞擊著馬少春的身體,正在這時,樓梯口傳來趙金水的聲音。『少春哥就是厲害!竟然讓能讓員警狗操他!』

兩個人的動作同時停滯,馬少春如同被電擊中一般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只見樓梯口站著劉天富丶趙武威和趙金水,後面還跟著司機劉磊,劉磊穿著軍大衣,敞開的大衣裡赤裸著身體,脖子上還套著一個皮質的項圈,許駿翔一邊將陰莖放回警褲裡,一邊本能的擋在馬少春身前,他也不說話,濃眉皺著,凝神注視著面前的一舉一動。

劉天富見次情形,心中盛怒,惡狠狠的道。『馬少春,你的本事還真不小!』馬少春在員警的背後急忙穿好褲子,事情已經敗露,他也不懼怕,欠起身冷笑道:『你倒滑頭的很,還是誰給你通風報信了!』劉天富氣急敗壞,嚷起來:『還都傻站著?快把這兩個狗東西給我抓起來!』

趙武威答應一聲,沖上前去,許駿翔眼中閃著仇恨的火焰,迎面就是一拳,趙武威心裡也畏懼,連忙閃躲,哪知早被許駿翔看破,右拳虛晃,左拳重重的砸在胸口上,一連退了幾個大步,胸口隱隱作痛!許駿翔趁勝追擊,怎耐雙腿被絆腳繩扯住,腳下一個踉蹌,趙武威看出破綻,又撲上來一把將許駿翔攔腰抱住,旁邊的馬少春抄起一根木棍想要幫忙,卻被劉磊趙金水圍住,三下五除二按在了地上。

趙武威一時又落了下風,被許駿翔騎在身下,幾拳砸在臉上,打的滿臉是血,哇哇怪叫!許駿翔要揮拳再打,不料劉天富從背後猛的一棍砸來,打的他眼前一黑,從趙武威身上翻下來,那邊的劉磊、趙金水用手銬鎖住了馬少春,紛紛過來幫忙!幾個人按住魁梧的許駿翔,又用繩子將雙臂在背後捆紮結實,劉天富看著屋子裡一片淩亂,彌漫著臊臭的氣味!真是怒不可遏,又想到剛才兩個人擁抱做愛的情形,更是氣的渾身發抖,半天說不出話來。

被趙金水押著的馬少春看著員警又一次落在劉天富手裡,絕望的嘆息了一聲道:『對不住你,答應了帶你出去,看來是辦不到了。』

『我操你十八代祖宗!』劉天富怪叫起來。『馬少春!你他媽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有情有義起來了!』看見被扔在地上的自己的襪子,他翻手抓起來,蠻橫的塞在馬少春嘴裡,就吩咐趙武威道:『老趙!你們幾個去把這個狗東西給我活埋了!』趙武威和劉磊合力押著許駿翔,用繩子嚴密的捆綁結實,聽劉天富如此說,不禁遲疑道:『劉總,這......』趙金水笑嘻嘻的道:『不如也送給老趙做奴隸吧!』

劉天富摸出煙來點燃,狠吸了口,不耐煩的揮手道:『隨便怎麼處置,總之不要讓我再見到他!』趙武威喜形於色,在旁邊的桌子上挑了一副精巧的腳鐐給馬少春帶上,馬少春知道已經不能倖免,也不反抗,趙金水看被五花大綁依然挺立著的許駿翔始終不發一聲,就又說:『劉總,這個奴隸這麼不識抬舉,不如也讓老趙帶回去,好好的調教一下?』

趙武威連聲說好,卻見劉天富陰沈著的臉上,忽然泛起一絲殘酷的獰笑,慢悠悠的說:『這個給我留著!』他走到五花大綁的許駿翔面前,扯開被繩索緊勒著的警服,抓住許駿翔肌肉發達的胸膛揉捏著,他的胖手撥弄著許駿翔黝黑挺立的乳頭,狠狠的抽了口香煙;趙金水看此情形,隨手抓過一根橡膠陽具,和劉磊合力捏開員警的嘴,將橡膠棍子插了進去,與此同時,劉天富吹了吹手中的香煙,將通紅的煙蒂惡狠狠的按在了許駿翔黝黑挺立的乳頭上。

『啊......嗚嗚......』劇烈的疼痛讓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顫抖著,喉嚨裡發出慘烈的嚎叫,劉磊連忙將橡膠陽具更深的插入嗚咽著的員警的嘴裡,『既然給臉不要......』屋子裡彌漫著皮肉燒焦的臭味,劉天富手中的煙蒂繼續在員警的乳頭上揉弄著。『那我也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200126日十四PM0530
繩捆索綁的魁梧身體被懸吊在空中,一根長棍插入捆綁住身體的繩索,原本繃緊的繩索更加緊密起來,劉天富轉動棍子,員警身上的綁繩隨著棍子的絞動扭結收緊,魁梧的身體頓時感到一陣窒息的痛苦,員警的嘴上帶著一個特製的口塞,圓形的孔洞內側向內撐開他的牙齒緊箍在嘴上,迫使他的嘴大張著無法合攏,他說不出話來,喉嚨裡如同野獸般赫赫有聲,口水順著口撐的邊沿流淌出來。

『狗東西,知道我的厲害了?!』劉天富獰笑著,繼續用力絞動著繩索中的木棍,最後將木棍的一端卡在許駿翔臉的一側,麻繩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深深陷入員警發達的肌肉中,魁梧的身體被收縮到了極限,『啊!!!』員警淒厲的慘叫聲在地下室裡回蕩,警褲被褪到了大腿根處,露出夾在員警屁股縫裡的橡膠陽具,劉天富左手握住橡膠陽具的底座使勁的推送,右手抓住員警的陰莖套弄,讓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空中無助的晃動。

『賤貨!一個假雞巴恐怕滿足不了你吧。』劉天富又拿過一根粗大的橡膠陽具,殘忍的將兩根橡膠棍子同時插入員警飽經摧殘的肛門,『啊......』肛門處撕裂的疼痛讓他幾乎昏厥,許駿翔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一根粗繩緊捆住許駿翔的下體,將兩根橡膠陽具完全封堵在員警的肛門裡,劉天富替許駿翔胡亂的提上警褲,又將員警被玩弄的堅挺的陰莖從警褲裡掏出來,懸掛在外面。這才拉扯著繩索,將員警的身體從空中放下來,員警被繩索捆住的雙腿克制不住的顫抖著,站立不住,跪在了劉天富的面前。

『看你這副模樣,可真夠下賤的!』劉天富點上根煙,一邊抽著,一邊抬腳踢著員警懸掛在褲襠外面的陰莖,許駿翔屈辱而又痛苦的跪在劉天富的面前,無法合攏的嘴裡滴淌著口水,渾身被繩索勒的如同龍蝦般扭曲著,而陰莖卻在皮鞋的踩踏下更加的堅硬起來。

『想不想吃老子的雞巴?』劉天富揪住許駿翔的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一手捏住燃著的香煙,將煙灰彈在員警被撐開的嘴裡,『啊............』許駿翔屈辱的掙扎著,但是劉天富緊揪著他的頭髮,讓他無法動彈,『不識抬舉的賤貨!老子本想好好的待你,你卻不知道天高地厚!』不屑的將一口濃痰,從口塞的孔中吐進員警的嘴裡。『你這張賤嘴,不配吃老子的雞巴!老子準備了些更適合你的東西!』

『啊......』煙灰合著痰液一起滑入了喉嚨,許駿翔只覺得一陣噁心,但偏偏根本無法拒絕,劉天富從矮牆後的便池旁邊拿過一個鋼筋焊成的矮凳,上面裝著一個馬桶圈,蓋著蓋子,他抬腳將許駿翔踹倒在地,矮凳子照著員警的頭放了下來,正正的卡在員警的臉上,劉天富掀起馬桶蓋子,在馬桶圈的邊沿套著一個白色塑膠布卷成的筒子,劉天富將圓筒放下來套在許駿翔的頭上,塑膠布的邊緣在員警的脖子上收緊,用膠帶紙一圈圈的粘貼牢固。

『準備好做老子的廁所了麼?』劉天富蹲在矮凳旁邊,一手扶著馬桶蓋,像下望著馬桶圈裡,被塑膠布保圍著的員警的腦袋!看著無助掙扎著的許駿翔,他的眼裡露出得意的神情,劉天富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煙蒂,然後將通紅的煙頭扔進許駿翔帶著口撐的嘴裡,『現在,你就乖乖的給老子吃屎吧!』

劉天富的臉,從馬桶上方消失了,許駿翔被卡在矮凳中腦袋根本無法動彈,他絕望的扭動著被繩索緊捆著的魁梧身軀,這時,一個又白又大的屁股從上面直壓下來,坐在了馬桶上,借著塑膠布外透進來的光,只見白嫩的生殖器下麵叢生著淡淡的陰毛,白皙碩大的屁股上粉紅色的肛門正在努力開合著,先是一股溫熱的尿液傾瀉在許駿翔的臉上,緊接著,肛門裡撲啦啦的一串響屁,在讓人嘔吐的惡臭中,腥黃的糞便從粉紅色的肛門裡湧了出來。『啊......嗚嗚......』糞便準確的落在員警的口鼻上,然後慢慢掉落在被強行撐開的嘴裡。

『怎麼樣?好不好吃?』劉天富起身朝馬桶裡望去,只見許駿翔滿頭滿臉的尿液,口鼻上沾滿了糞便的污漬,幾乎已經無法呼吸。『慢慢享受吧!』他滿意的重新坐回馬桶上,點燃一根香煙,一邊美滋滋的抽著一邊又將大便拉進下面塑膠袋子裡,『嗚嗚......嗚嗚......』口鼻上覆蓋的糞便讓許駿翔無法呼吸,強烈的嘔吐感讓他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慄,他竭力的擺動著腦袋,同時不得不痛苦的吞咽著嘴裡的糞便;劉天富一邊拉屎,一邊用木棍戳弄著員警被繩索緊勒的身體,扒拉著懸掛在褲子外面的陰莖,袋子裡發出沈悶痛苦的呻吟。

『快吃快吃!』拉完大便的劉天富站起身,將擦了屁股的衛生紙也丟進馬桶裡,一邊用棍子在馬桶裡扒拉著,劉天富將沾滿糞便的衛生紙粘住員警的鼻孔,又將糞便撥進許駿翔大張的嘴裡,然後隨手放下了馬桶蓋,為了避免窒息,許駿翔一邊幹嘔一邊吞咽著堵塞在嘴裡的粘膩的糞便,惡臭彌漫的狹小空間裡更加難聞,許駿翔只得默默的呼吸著嗆人的氣味。

『吃完了沒?吃完了就用你那吃了屎的賤嘴給我叫兩聲!』劉天富伸手抓住員警兀自挺立著的陰莖在手裡套弄了幾下,拿下嘴角的煙頭狠狠的按在許駿翔的通紅膨脹的龜頭上,員警魁梧的身體一陣痙攣,馬桶裡傳出沙啞的慘叫,劉天富哈哈大笑,這才滿意的站起來,又在員警繩捆索綁的身上狠狠的踢了兩腳,外面傳來敲門聲,劉天富慢吞吞上了樓梯朝外走去,只見趙武威和劉磊必恭必敬的站在門外。『你怎麼來了?金水呢?』劉天富皺起了眉頭。

『他去村子裡了,說是員警狗的一些東西放在老屋了,他怕萬一被誰看到惹出麻煩。』趙武威按照趙金水教他的話說,劉天富鼻子裡哼了一聲,點了根煙抽了一口,眼睛盯著趙武威身後的劉磊。『屋子裡這麼熱,把大衣脫了吧!』劉磊低聲答應著,脫下身上裹著的軍大衣,雙手背後挺胸站著,只見粗壯的身體一絲不掛,生殖器被用細繩子從根部捆紮住。

『調教的倒真是不錯!』劉天富眯縫著眼睛,厚嘴唇裡將煙霧噴在劉磊的臉上,劉磊半仰著頭,呼吸著撲面而來的煙霧,臉上露出沈醉的表情,劉天富一時又有些心猿意馬,但想到是被自己踢給了趙武威的,不禁又露出不屑的神情,對趙武威說:『市里元宵節辦晚會,發了請柬來。本來是要金水幫我辦件事情,既然你來了,就交給你們辦了。』趙武威連忙點頭道:『劉總儘管吩咐。』

劉天富抽了口煙,道:『下面的傢伙,你去幫我處理掉!』趙武威雖然已經猜到劉天富的意思,但還是吃了一驚。問道:『劉總的意思是......

『他是個員警,既然不肯屈服,留下了怎麼都是麻煩。反正我也玩的膩了......』劉天富頓了頓,又說:『總之手腳利索點!不能留下痕跡。』兩個人目送著劉天富離開後,直接來到密室;滿屋子的臊臭味道讓趙武威連聲咒駡,再看一身警服的許駿翔,頭被套在馬桶下的袋子裡,看不清面目,渾身被繩索緊捆牢縛,絲毫動彈不得,陰莖半掛在警褲外面,馬眼裡塞著煙蒂,屁股下麵的警褲上滿是血跡。


趙武威掀開馬桶蓋,只見許駿翔英武的臉上滿是糞便的痕跡,鼻孔被衛生紙塞著,帶著口撐的嘴大張著,裡面也滿是腥黃的污垢,『我靠!這個劉胖子也真他媽會玩!』望著艱難喘息著的員警,趙武威不禁也興奮起來,『這現成的,剛好讓老子也享受一下!』一邊說一邊脫了褲子,跨腿朝馬桶上一坐,點了根煙在嘴上抽了起來。

許駿翔被悶在散發著惡臭的袋子裡,馬桶蓋子打開,他剛喘息了幾口,隨即,趙武威漆黑多毛的屁股,又堵在了馬桶上;緊接著,又腥又熱的尿當頭澆下,許駿翔痛苦的閉起眼睛,不得不吞咽著流進嘴裡的尿液,趙武威尿完了,卻罵起來。『媽的,早知道中午就多吃點,搞到現在都沒屎好拉!』一邊說一邊跳起來到矮牆後就著水管喝了幾大口涼水,打了個哽兒,又走到馬桶前,將煙灰彈在許駿翔尿液淋漓的臉上,嘿嘿笑著道:『讓我醞釀上一大泡屎讓你吃個飽!』

許駿翔屈辱的閉著眼,不理會趙武威的戲弄,趙武威又對站在一邊目瞪口呆的劉磊道:『看見沒有?不好好伺候,你也跟他一樣的下場!』劉磊渾身一個冷戰,連忙跪在了趙武威的面前道:『我不會的,我聽話的很。』趙武威冷冷的一笑道:『既然聽話,現在就去給這個員警吹喇叭!』劉磊不敢猶豫,轉身爬到被繩捆索綁的許駿翔身側,張嘴將員警塞著煙頭的陽具含在嘴裡吮吸了起來。

他先吸出塞在員警馬眼裡的煙頭,也不敢吐出,就含在嘴裡,一邊用舌頭撩撥著員警的龜頭,賣力的吃了起來,被煙頭燙傷的陰莖上傳來一陣灼痛,許駿翔的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受到刺激的身體逐漸的亢奮起來;這一下更讓許駿翔苦不堪言,塑膠袋捆紮在警察的脖子上,袋子底部積蓄著流淌出來的屎尿,將許駿翔的後腦勺都浸泡在暗黃的糞便汁液裡面,趙武威看著員警痛苦扭曲的臉,獰笑著不停的將煙灰彈在許駿翔帶著口撐的嘴裡,員警的喉嚨裡發出急促喘息的赫赫聲音,下體在劉磊的嘴中更加堅挺起來。

『好了好了,準備吃屎吧!狗東西!』趙武威忽然笑起來,許駿翔只覺得眼前一暗,趙武威烏黑多毛的大屁股又坐在了他的臉上,許駿翔被吮吸著的陰莖此時已經堅硬如鐵,絕望的顫抖著,頭頂黑毛叢生的棕色肛門逐漸的凸起擴大,隨著趙武威幾聲用力的哼鳴,一條又粗又黑的糞便掉落在許駿翔的臉上,『嗚嗚......嗚嗚......』許駿翔的身體痙攣著,精液猛烈的噴射進劉磊的嘴中。趙武威沒有說話,劉磊只得繼續吮吸著員警淌滿了精液的陽具。

糞便隨著屁股的顫抖盤旋在員警的臉上,末端被肛門狠狠的夾斷,塌落在許駿翔的下巴上。『怎麼樣?好不好吃?』趙武威一邊用力一邊道,又一斷深黑色的糞便散發著惡臭慢慢落下,這一次正掉進許駿翔帶著口撐大張的嘴裡,乾澀溫熱的糞便立刻將他的口鼻完全封堵住。『吃了沒有?』更多的屎塊從上面瀉落,痛苦的窒息讓許駿翔的意志完全崩潰了,求生的慾望讓他竭力的吞咽著湧進嘴裡的糞便。忍著不斷湧上來的嘔吐,將粗硬的糞便艱難的咽了下去。而他的陰莖在劉磊持續的吮吸中又一次堅硬起來。

『主人,這個員警剛射完就又硬了!』劉磊吐掉嘴裡的精液和煙蒂,抬起頭來邀功似的向趙武威彙報,同時,也讓自己已經酸漲的腮幫子休息一下,『用繩子給他那雞巴捆起來,就捆成你雞巴那樣子!會不會!』趙武威一邊拉屎一邊又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劉磊連忙答應,爬起來找來根細繩,迅速的將員警的陰莖捆紮起來。然後握住員警的陰莖快速的套弄著。

趙武威拿紙楷抹了屁股,轉臉看馬桶裡面,只見員警痛苦的閉著眼睛,臉上已經被又黑又粗的糞便所覆蓋。『狗東西,吃劉胖子的屎吃那麽乾淨,吃我的卻剩下這麼多。』一邊說一邊惱怒起來,拿過旁邊的木棍撥拉著糞便往許駿翔的嘴裡亂捅。

持續的劇痛讓員警塞滿了糞便的嘴裡發出沈悶沙啞的慘叫,性感的喉頭滾動著,竭力的吞咽著被塞進嘴裡的糞便。而與此同時,被劉磊執拗擄動著的陰莖絕望的顫抖著,乳白色的精液猛然噴灑在繩索緊密捆綁著的警服上。

200127日十五AM 0230
『做馬桶的感覺如何?』趙武威一腳蹬著馬桶蓋,拿棍子在許駿翔被口塞撐開的嘴裡攪動著,把棍子上殘留的糞便都刮抹在員警的嘴裡。『乖兒子,吃的倒挺乾淨的!老子就用雞巴好好的獎勵一下你!』一邊朝許駿翔的臉上彈了彈煙灰,一邊拿下撐在馬桶上的左腳,把煙蒂狠狠的吸了一口,隨手丟進員警大張著的嘴裡。

『啊......嗚嗚......』黏稠的糞便糊在嗓子裡,許駿翔發出含糊的慘哼,趙武威得意的吐散了嘴裡的煙霧,命令劉磊解開許駿翔雙腿上的捆綁。警褲被蠻橫的剝了下來,屁股下面滿是暗紅色的血跡,塞在肛門裡的橡膠棍子被褲子絆住,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抖,嘴裡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狗東西,屁眼子居然這麼大了!能塞進去兩個假雞巴!』趙武威在旁邊看的更加興奮,和劉磊合力拽住許駿翔的粗腿,將員警的兩隻大腳分別用繩子栓住懸吊起來。

許駿翔疼的死去活來,哪裡還有力氣掙扎,頭上套著馬桶橫躺在地上,赤裸的雙腿被大叉著分開,趙武威就逼近他的下體,殘忍的將兩根沾滿了血痂黏液的假陽具抽了出來,『啊......』員警慘厲的吼叫聲在地下室裡回蕩,只見被刮掉了陰毛的下體已經被蹂躪的慘不忍睹,紅腫乾裂的肛門朝外翻卷著,見識到劉天富的毒辣手段,趙武威也有些心悸,但看見一身警服被繩索橫七豎八捆定的魁梧漢子,趙武威又血液沸騰起來,他點上了根煙抽著,一邊命令劉磊:『過來!給老子吹硬!』

此時劉磊又是興奮又是害怕,連忙跪到趙武威腳下,張嘴含住趙武威剛剛掏出來的大肉棍,賣力的吮吸起來,趙武威一邊抽煙,一邊看著大張著雙腿被捆綁在旁邊不能動彈的員警,陰莖很快就完全挺立起來,他推開劉磊來到員警的兩腿間,用肩膀扛住許駿翔粗壯的雙腿朝上一頂,員警的腰部都被抬離了地面。『被假雞巴日了那麽久,現在來嘗嘗老子的真雞巴!』趙武威粗硬的肉棍隨即惡狠狠的刺入員警血肉模糊的肛門。

『啊..................』劇烈的抽動讓許駿翔痛不欲生,員警如野獸般的嚎叫起來,『怎麼樣?老子這真傢伙比那假棍子好使!一個頂他倆!』趙武威抱住員警的細腰,努力的插入更深,厚重的身體狠狠的撞擊著許駿翔的下體,『啊............』許駿翔的慘叫聲逐漸微弱,變成了斷續的呻吟,『去看看是不是被我操死過去了!』趙武威奮力操著員警,一邊吩咐旁邊的劉磊說,劉磊探頭朝馬桶裡看了看,說:『好像是昏過去了!』

『媽的!他以為這樣老子就會放過他了!』趙武威氣急敗壞的罵著,陰莖繼續在員警的肛門裡抽送著。『給他嘴裡撒泡尿!把他給我灌醒!』早已經躍躍欲試的劉磊一聽這話,立刻喜形於色,他急忙走過去將陰莖對著馬桶裡撒起尿來,腥黃的尿液先是落在許駿翔的臉上,隨即落入他被口撐撐開的嘴裡,不一會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尿液泛著泡沫蓄滿了許駿翔的口腔,從嘴角漫溢出來。

『醒了沒?』趙武威停下動作抽了口煙,讓堅挺的陰莖仍然停留在員警的直腸裡,劉磊搖了搖頭,又不甘心,源源不斷的尿液在許駿翔的臉上胡亂的澆淋,『嗚嗚......咳咳......』員警魁梧的身體一陣痛苦的痙攣,剛剛恢復意識,口鼻裡漫溢的尿液立刻洶湧的灌了進來。他無力的嗆咳著吞咽著嘴裡的尿液煙蒂和糞便的殘渣。而下體的灼痛之後,那根堅硬的肉棍又開始蠻橫的搗動起來。

『媽的!你個沒用的東西!爬過來吹員警的雞巴!』趙武威看著繩索間痛苦扭擺的許駿翔,又興奮起來,一邊狠狠的攻擊著員警的肛門,一邊命令劉磊,劉磊悻悻的走過去,倒騎在繩捆索綁的許駿翔身上,張嘴含住了員警的陰莖,再次吮吸起來,高潮來臨,趙武威猛的挺起身子,揪住劉磊的頭髮,低吼著:『張嘴!』劉磊連忙把嘴大張著,讓趙武威將精液全部射進他的嘴裡。

『含著老子的精液,去入員警的屁眼吧!』趙武威獰笑著燃著一根香煙,將香煙噴在劉磊漲紅的臉上,劉磊嘴裡含著腥澀的精液,不敢怠慢,早已經勃起的陰莖二話不說,插入許駿翔飽受摧殘的肛門裡。

『堂堂一個員警,吃屎喝尿,被我這個監獄裡跑出來的傢伙雞奸,這滋味一定很特別吧!』趙武威一腳踏住許駿翔的胸膛,獰笑著望向馬桶裡痛苦喘息呻吟著的員警,許駿翔渾身被繩索捆綁的動彈不得,帶著口撐的嘴大張著,喉嚨裡又粘又膩,根本說不出話來,鼻孔耳朵裡都灌進去了糞便,眼睛更是被蟄的生疼。

『不要光自己享受!也要讓我們員警同志爽一爽嘛!』趙武威回頭對劉磊說,『嗚嗚!』含著精液的嘴無法說話,劉磊一邊奮力的抽送,一邊將握在手裡員警堅挺的陰莖更加迅速的擄動起來,『啊............』許駿翔被操的頭昏眼花,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劉磊的撞擊聳動起來,被套弄著的陰莖猛然噴出乳白色的精液,趙武威看的哈哈大笑,見劉磊緊握著員警的陰莖,身體在瘋狂抽送,就道:『狗東西不許射!要射就射在員警嘴裡!』

劉磊果然就要高潮,聽見趙武威的吩咐連忙忍住,“噌”的一聲跳到馬桶跟前,堅挺的肉棍已經到了極限,憋存了許久的精液瘋狂的噴灑在員警的臉上,『狗東西!讓你他媽的忍住!』趙武威沒好氣的踹了劉磊一腳。『張嘴!讓我檢查你有沒有偷吃老子的精液!』劉磊連忙又跪在趙武威的腳下,仰臉抬頭大張著嘴,果然乳白色的黏液泛著泡沫還被含在嘴裡,趙武威嘿嘿笑著,道:『把員警收拾乾淨,然後押到上面去!』

劉磊嘴裡含著精液,不敢出聲,重重的點了點頭,看見趙武威伸了個懶腰,慢慢的走上樓梯去,劉磊總算松了口氣,他連忙扭轉身雙手扶著馬桶邊沿,將嘴裡的精液對準員警被撐開的嘴巴吐了下去,乳白色的黏液帶著泡沫無情的落入許駿翔的口腔,看著員警痛苦而又無助的吞咽著腥澀的黏液,劉磊又狠狠的往員警的嘴裡吐了幾口唾沫,嘴角露出了滿足的笑容,當劉磊押著許駿翔走出密室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四點了。

辦公室裡,趙武威正和趙金水抽著煙聊天,這時候都把目光移了過來,員警渾身赤裸著,健壯結實的身體上遍是傷痕,胸膛上乳頭上煙頭燒出的傷疤更是醒目,繩子勒出的紫色痕跡也是鮮明異常,此時捆綁已經去掉,只在粗壯的手腳上栓著手銬和腳鐐。

『媽的!這麼磨蹭!』趙武威不耐煩的罵著,伸手給了劉磊一個耳光,劉磊慌忙跪下道:『是這個員警吐了好半天!所以耽擱了......

『好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先把我們的員警裝扮起來吧!』趙金水在一邊抽著煙,笑眯眯的說,劉磊從沙發上拿過一疊衣服,許駿翔抬眼望見,心裡不禁大吃一驚,忍不住問道:『你們從哪裡搞來的?』一身乾淨整齊的員警制服,警服上還別著自己的警號,而其他的襯衣襯褲竟然都是自己的物品,『少他媽廢話!』趙武威獰笑著道。『現在要送你上路,老子專門給你準備了個紀念品!』說著話,拿過卷成一團的襪子蠻橫的塞在員警的嘴裡,和劉磊兩個人又按住員警魁梧的身體,將一根電動陽具塞進員警的肛門。

『嗚嗚......』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抖,卻毫無反抗之力,在監視和逼迫下,卸掉了手銬腳鐐的許駿翔把自己的衣服逐一穿上,警褲紮好皮帶,警服的扣子也系好,然後雙手又被在身前帶上手銬,看著一切停當,趙金水這才走過來,將警帽扣在許駿翔的頭上。『聽說,你吃了他們幾個的大便?怎麼樣?好不好吃?』

『嗚嗚......』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屈辱的怒吼,許駿翔掙扎著要衝向趙金水,猛然,塞在肛門裡的電動陽具兇猛的擰動起來,員警魁梧的身體一陣顫慄,被旁邊的趙武威和劉磊抓著胳膊架住,趙金水玩弄著手裡的遙控器,讓電動陽具在員警的肛門裡抽動的更加瘋狂。『我沒有看到,真是可惜!』隨即,又拿過一個口罩捂在許駿翔的臉上,口罩帶好,將塞在員警嘴裡的襪子完全遮掩住。

一件嶄新的警用大衣包裹住許駿翔魁梧的身體,趙武威和劉磊從兩邊架住他,半拖半拽的押到了院子裡,那輛警車就停在辦公樓前,許駿翔被推進了副駕駛的座位,身體一挨座位,肛門處又是一陣撕裂的劇痛。『嗚嗚......』員警帶著口罩的嘴裡發出一連串悶哼,劉磊將一根繩索穿過許駿翔的手銬,繩索向下扯緊捆住警察的雙腿,趙金水看收拾妥當,這才慢悠悠的跳上車,一路開著車出了大門向縣城的方向駛去。

車窗外還是一片深沈冷寂的黑暗,偶爾會有輛車迎面駛過,這是黎明前最痛苦的時刻…許駿翔帶著手銬的雙手被和雙腳綁在一起,無法動彈,插在肛門裡的電動陽具沒有休止的擰動著,嘴裡塞著襪子,根本說不出話來,而臉上帶著的口罩更將這一切嚴密的隱藏起來,外人根本覺察不出異樣,『回去之後,先去派出所把車還了吧。』趙金水突然說。『我幫你請了假,明天才正式上班。』

『嗚嗚......』許駿翔驚疑不定的望著面前這個開著車的泰然自若的少年,趙金水把員警停在了長途汽車站的旁邊,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轉頭看著旁邊的許駿翔道:『記得你說過要供我上學,如今我已經找到供我上學的人了。但為了這句話,我也應該報答你。劉胖子要我們除掉你,但是我想他不會有那麽大的膽子敢去查實吧。』趙金水嘴邊露出一抹與年齡極不相符的笑容,他探手摘掉員警臉上的口罩,幫許駿翔去掉塞在嘴裡的襪子。『你應該也不會去找他吧!』

『你們......』許駿翔莫名的憤怒起來,直腸裡電動陽具的擰動仿佛沒有休止,員警的陰莖在不斷的刺激中也逐漸的挺立起來。『......難道這樣就算完了?』

『不完怎樣?馬少春劉磊擋著我的財路,你幫我趕走了他們,如果不把你弄走,就是你擋著我的路了。』趙金水轉過頭來看著許駿翔,將煙霧吐在許駿翔的臉上。『殺了你麼?說實話,我不敢,也捨不得。』說著話,趙金水竟然欠過身來,在許駿翔英武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滾開!』許駿翔奮力的扭轉臉去,可趙金水濕熱的吻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你......』此時天色已經漸亮,許駿翔本能的朝車窗外張望著,趙金水津津有味的看著許駿翔緊張的神情,一邊抽煙一邊繼續說:『我想你也不會忘記我給你拍的那些寫真吧!現在除了我,沒人知道有這些照片的存在,可是你要一定要找我們的麻煩,我保證你們派出所裡的同事們會最先看到那些珍貴的照片!』

......』許駿翔說不出話來,狠狠的望著面前這個邪惡的少年,肛門裡執拗抽動的電動陽具讓他英武的臉上泛起一片緋紅,趙金水嘿嘿笑著從衣兜裡拿出控制器按動著按鈕,『啊......住手......』魁梧的身體來回搖晃著,許駿翔忍不住哀求起來,趙金水抽了口煙,把半截香煙塞在員警的嘴裡說:『抽!』許駿翔只得默默的含著濕漉漉的煙屁股吮吸了一口,趙金水的手又摸到了員警堅挺的褲襠裡去。

............住手......』嘴裡叼著煙,許駿翔低聲哀求著。

『要你射了才放你走!就射在你褲襠裡!』趙金水眼睛盯著屈辱的員警,吮吸著自己抽剩的香煙,一邊把電動陽具的按鈕推到了極至,一邊用手隔著警褲揉搓著員警堅硬脹大的陰莖。一臉簡單純淨的笑容。

『就當是個告別儀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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