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18日 星期二

插翅難翔﹝三﹞



2001124日初一AM0120
這是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一的夜裡,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在小小的甘穀縣城上空久久的回蕩著,在大家都在新年歡樂祥和的氣氛中時,縣城派出所中值班室的燈亮了,竊賊終於被抓獲,許駿翔這才算鬆了口氣。

他從部隊復員以後,沒有按照父母的意願回到山東威海,而是請求組織上把他分配到了甘穀縣做一名員警!家裡拗不過他一味的堅持,只好由他,最後,他如願以償的分到了這個遠離縣城的派出所裡,做了一名人民警察;二十七歲的許駿翔有一米八幾的個頭,身體魁梧高大,穿著警服的他更是威風凜凜,也許是風吹日曬的緣故,大沿帽下他的那張國字臉呈古銅色,兩道又粗又濃的劍眉下,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並帶著虎虎生氣。筆直的鼻樑,尤其是他棱角分明的嘴唇透露著一種男兒的陽剛和堅毅。

三年的時間裡,許駿翔對轄區內有了深入的瞭解,派出所裡人手不多,他每天都沈浸在繁忙的警務中,以工作為樂,而健身是他唯一的業餘愛好,也經常因為工作忙碌而忽略掉了,領導幾次提出要把他調到市局去,都被他拒絕!春節期間,他更是主動要求值班,因為只有他,是單身一人來到這個偏遠縣城的外地人,大冷的天,追這個小偷居然出了一身的汗,屋子中的火爐燒的正旺,許駿翔把手中的大衣掛在衣架上,將一隻沈重的帆布背包和警車鑰匙一起往桌子上一擱,伸手在火爐上取暖,這才細看眼前的小偷。

竊賊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雙手帶著手銬耷拉著腦袋站在一邊,穿了件舊皮夾克、牛仔褲、腳上穿了雙破舊的軍用作戰靴,『蹲到那邊去!』許駿翔吩咐著,竊賊乖乖的走到牆角,帶著手銬的雙手抱頭蹲了下來,牆上的掛鐘,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大年初一,新年的第一天就因為這小子而累個夠嗆。

『姿勢倒標準的很,看來這裡你是經常光顧吧!』許駿翔一邊給自己倒上一杯水放到火爐邊上,一邊沒好氣的道。『多大啦?』

『二十。』少年回答說,偷眼瞄著員警翻檢自己的帆布包:幾千元的現金,一些首飾和一架數碼相機、管鉗、改錐、繩索、手電筒還有膠帶紙…許駿翔將帆布包拉開,一樣一樣的檢視著裡面的東西,一邊開始審訊『放著好好的學不上,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說,還有幾個同夥?』

『我家......沒錢。』小夥子支吾著,趁員警檢查贓物的同時,一雙狡猾的眼睛迅速的掃視著四周,『有你這樣搞學費的?看你小子這架勢,也是個慣犯!不會沒有前科吧......』許駿翔站起身打開檔案櫃,查閱著裡面的卷宗,就在員警轉身的同時,少年悄然的站起,從褲邊的夾層裡拿出一個紙包,熟練的將裡面的藥粉傾倒進員警的水杯裡,這東西都是平時作案時候必備的工具,少年還想去拿桌子上帆布包裡的匕首,但看見員警側身翻看著卷宗,慌忙又抱頭蹲回牆角去。

沒有查到相關的資料,許駿翔將卷宗放回櫃子,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角落裡的少年,順手拿起爐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端著杯子坐回到桌子旁!腦子有些沈,可能是熬夜的緣故吧,他從筆筒裡拿過鋼筆來說:『既然都到這兒了,就老實交代吧!』他又喝了一口水,忽然覺得一陣暈眩…

鋼筆從員警的手指間掉落,順著桌邊滾落下來,一時間少年還有些膽怯,蹲在那裡不動,眼睛盯著員警腳邊那根鋼筆,終於大著膽子抬起頭來,只見員警已經昏迷了過去,他還是不敢大意,貓著腰挪到員警身邊,從他的腰上翻出鑰匙來打開手上的銬子,他先用手銬銬住員警的雙手,然後從包裡掏出繩索,將員警橫七豎八的捆綁在椅子上,然後收拾起桌子上的贓物和作案工具,竊賊就想逃之夭夭。

忽然少年似乎察覺了什麼,回過頭來仔細打量著被繩索捆綁在椅子上的員警!他托起員警的下巴,仔細的端詳著:五年過去了,英俊的面容更添了成熟陽剛,原本矯健的身材也更加魁梧結實!似乎變化並不大,只是現在身上穿的是一身深藍色的警服,那時候則是一身軍裝。

值班室外面天寒地凍漆黑一片,記憶逐漸的回來了,竊賊被這意外的發現搞的有些蒙,雙手來回搓弄著!在進來的時候他已經留意過了,大年夜裡,這樣一個小縣城的派出所裡應該就這一個值班員警了,而這個員警居然是舊相識!

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員警依舊昏迷不醒,猶豫了片刻,少年拉過一把椅子來坐下,脫下腳上的黑色作戰靴和厚棉襪子,一邊將腳蹬在火爐上取暖,一邊將鞋襪伸在爐子上烘烤著,一縷縷熱氣在鞋襪上彌漫開來,屋子裡充滿了酸臭的氣味…味道越來越刺鼻,少年站起身,走到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員警旁邊,從他口袋裡翻找,猛然碰到腰間硬邦邦的物體,翻開警服一看,居然是一把手槍!竊賊心裡狂喜,連忙將槍別在自己腰上,這一下膽子更大了,但也不由得更加緊張起來,他從口袋裡摸出香煙來給自己點上一根,狠抽了兩口,然後又端起桌子上的水杯。

剛將水喝到嘴裡,猛然想起水裡有藥,他立刻將水吐了出去,水噴在員警的臉上,他呻吟了一聲,悠然醒轉,首先是一片茫然,眼前的竊賊正擦著嘴角的水漬。『終於醒了!』竊賊抽了口煙,還有意將煙吐在員警的臉上,眼前的煙霧散開,露出竊賊那張稚嫩的臉,他的意識逐漸的恢復了,當許駿翔發現自己被帶著手銬,用繩子緊密的捆綁在椅子上的時候,立刻驚呆了,此時情勢倒轉,自己竟然落在了竊賊的手裡。

『是不是以為自己在做夢啊?你不認識我了?』少年一臉的壞笑,定定的望著員警,『你是誰?』許駿翔望著那少年,也隱約覺得有些面熟,屋子中彌漫著煙草和酸臭的味道,少年穿好皮靴,正從爐子上拿過襪子向他走來,『你...你要做什麼......』他努力的掙扎著,可是無濟於事,『我曾經救過你一命,你真的忘記了?』少年又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員警的臉上,在他面前玩弄著手裡的煙頭,他抬起一條腿來踩在桌子上,笑著道:『看!這還是你送給我的!』

員警愕然的望著面前的少年,猛然記起來,『你是趙金............嗚嗚......』少年趙金水蠻橫的捏開員警的嘴,將一雙酸臭濕熱的棉襪子塞進他的口腔,『不錯,我也沒想到呢!既然已經認出我了,你還是先把嘴閉上吧。』趙金水笑嘻嘻的拍著員警的臉上。『你倒是一點沒變樣,還是那麽帥!』幾年過去了,那個瘦弱的男孩如今長高了一些,成熟了一些,但眉眼依稀還能辨認的出來。

『嗚嗚......』許駿翔做聲不得,嘴裡逐漸被少年酸臭的襪子塞滿,說不出的難受,而看著趙金水得意的神情,更多的卻是屈辱,『以前的事情你還記得不?』趙金水笑嘻嘻的說。『既然沒有報警,那麽是沒有人知道嘍。你現在可比那時候更帥了,是不是也更騷了呢?』少年一邊說,一邊伸手在許駿翔的褲襠裡摸了一把。

『嗚嗚......』許駿翔憤怒的注視著少年,他要吐出嘴裡的髒布團,卻見少年從腰上拔出槍來玩弄著。『你老老實實吃老子的襪子,不然要你好看!』許駿翔看見自己的槍在對方手裡,心中不禁感到絕望,只得放棄了掙扎,嘴裡塞著襪子呼呼的喘著粗氣。

『怎麼沒硬啊?是不是要來點刺激的才行?』瘦小的少年繼續羞辱著高大的員警,他將手槍別回腰裡,拿起管鉗拷打被捆在椅子上的魁梧大漢,粗大的鐵傢夥狠狠的向員警的胸膛和小腹招呼,每一下劇烈的撞擊都讓員警感覺五臟移動了位置,但是痛苦的叫聲卻都被塞在嘴中的布團壓制住了。『聽說員警不許刑訊,不知道有沒有被刑訊過?不過這些你是已經都嘗試過的吧!這些年有沒有誰這麼對待過你呀?』

少年打的興起,看著員警痛苦的神情,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他一腳蹬翻了捆綁著員警的椅子,然後沖著員警一通猛踢。『大過年的不知道享受,偏和老子過不去!』他狠狠的踢著員警的頭,警帽被踢飛了出去,頭上連挨了幾下重擊,立刻又昏沈起來。

迷糊中,員警身上的繩索被鬆開,但是渾身疼痛的他還來不及掙扎,又被反扭著雙手跪在地上,繩索橫蠻的將員警重新捆綁起來!少年勁不大,但是手腳利索,還是個捆綁的行家,員警結實的雙臂被緊密的捆綁著,雙手最大限度的向上反吊著,根本動彈不得,繩索繞過脖子又將他的粗壯的雙腿一齊捆住,使他只能保持這種屈辱的姿勢跪在少年的面前,趙金水拉過椅子坐在員警的跟前,給自己點上一根煙,一邊吸著、一邊翹起二郎腿脫下作戰靴繼續在火爐上烤著。

『沒想到有一天我們還能再見面!哈哈!』竊賊看著高大威武的員警,叼著襪子跪在自己腳下,青澀的臉上泛著興奮的紅色,他開始檢點著夜裡偷竊的收穫,一邊戲弄著面前的員警,眼看著自己給一個竊賊下跪,那種屈辱的感覺讓員警憤怒起來,他猛力的掙扎著,並吐出了嘴裡已經被口水浸濕的襪子,可是五花大綁的繩索卻使他根本無法動彈。

『還不知道錯?!』竊賊急了,跳起來抓起皮靴扣在員警的臉上使勁的按著。『你是不是要嚷嚷的全縣城的人都來聽我講你的那些刺激故事啊!』員警的掙扎猛然停止了,趙金水嘴角一撇,一腳踹在員警的脊背上,因為手腳被捆綁在一起,員警立刻直挺挺的栽在地上,竊賊將皮靴塞在員警的臉下面,讓他的口鼻都埋在自己酸臭的鞋坑裡,然後伸腳踏住員警的頭,呼吸著濃烈的臭味,員警只覺得快要窒息了。

『學狗叫!老子就饒了你!』趙金水的腳死命的在許駿翔的頭上踏碾著。『要不然,我替你喊人來!』員警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卻無法逃脫竊賊的掌握,他只得屈辱的叫著『汪汪......汪汪.......』踩在頭上的腳終於鬆開了,員警側過身來,將臉挪開那只骯髒的皮靴大口的喘息著,可是立即,趙金水端起員警的下巴,將那團濕漉漉的臭襪子又堵在他的嘴裡,『嗚嗚......嗚嗚......』身上的繩子一緊,少年又拽著員警重新跪在了他的面前。

『哈哈!果然硬了!我就說嘛!不但要比以前更帥!還要更加騷一些呢!』趙金水壞笑著用腳踢著許駿翔微微頂起的褲襠,伸手解開許駿翔的褲子,到警褲裡掏出警察的陰莖來套弄著。『今天剛搞了個相機,給你來兩張特寫吧。』趙金水坐在椅子上一邊擺弄數碼相機,一邊用兩隻腳夾住許駿翔懸掛在警褲外面的陰莖來回搓動著。

『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呻吟著,但是陰莖卻在少年的雙腳間亢奮的挺直著,龜頭上滲滿了透明的黏液,趙金水笑著沖被捆綁在地上的員警按動了快門,閃光燈發出刺眼的強光,員警絕望的看著少年笑嘻嘻的走過來,警帽抓過來扣在他的頭上,他無助的搖著頭,忍不住露出哀求的眼神,閃光燈又閃了幾閃!少年更加得意,將嘴角的煙屁股塞到員警的嘴邊,又套弄著員警半硬的陰莖。『來!叼上煙再拍幾張!』他一次又一次按下快門。『對嘛!這樣才酷嘛!』許駿翔狼狽的跪在那裡,任由趙金水不斷的按動著快門。

牆上的時鐘指向子夜十二點,少年鬆開許駿翔雙腿的捆綁,然後將員警從地上押起來,贓物和作案工具被塞進帆布包裡,然後將帆布包被掛在了許駿翔的脖子上,許駿翔有一些驚疑,望著趙金水。

『這樣就算完了?那怎麼行。』趙金水用手撥拉著警兀自挺立著的陰莖,然後將沾了黏液的手在員警的臉上來回塗抹著。『既然遇見了,說什麼我都要好好招待你一翻!』竊賊雙手扳住員警的臉,用拇指粗暴的將員警嘴裡的襪子填塞結實,再用膠帶牢牢的封住。『而且,老趙上個星期才從號子裡放出來,我想他一定也很願意再看到你罷!』趙金水自己穿上了許駿翔的警用大衣,連警車的鑰匙都拿在了手中。

許駿翔被推搡著押進了警車,趙金水坐上駕駛座,發動了車子,雪亮的燈光刺破了黑暗,警車慢慢的駛出派出所,拐了幾個彎,然後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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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顛簸了幾個小時之後,終於停了下來,警帽被拉下來遮住眼睛,許駿翔不知身在何處,但他知道趙金水有意在附近兜著圈子!儘管此時是淩晨時分,但開著警車還如此明目張膽,許駿翔的心裡不禁一陣發冷,趙金水從車裡跳下來,打開車門,將五花大綁的員警從車裡拽了出來。

『嗚嗚……』刺骨的寒風吹的耳朵生疼,懸掛在褲子外面的陰莖被凍的縮成了一團,渾身纏繞的繩索勒的胳膊酸麻,許駿翔掙扎著站穩了腳跟,從壓在眼睛上的警帽縫隙裡隱約望見有車燈的光影閃動,天還沒亮,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隨後趙金水嘿嘿笑著道:『走啊!傻站著做什麼!』,伸手扯著員警的生殖器在前面走,許駿翔眼前一抹黑,哪裡辨的出方向,只得趔趄著跟著少年的步伐,腳下被門檻絆了一下,員警緊趕了兩步,進了院子,又被趙金水拽到屋子裡。

『到家了,感覺怎麼樣啊?』趙金水開了燈,讓許駿翔站在屋子當間,雖然看不到,但是許駿翔知道這是哪裡。五年前,就是在這個地方,二十二歲的他被趙武威強姦玩弄,就是在這個地方,不斷的出現在他驚醒的惡夢中,就是這個地方,完全改寫了他的生活。曾經他以為一切已經過去了,會被慢慢的淡忘。而現在,自己又站在了這裡,成熟健壯的身體依然被繩捆索綁著,貼著膠帶的嘴不安的蠕動著,鼻孔翕張,連呼吸都緊張起來。

帽檐被推起來,許駿翔側過頭,避開頭頂刺眼的燈光,房間裡的陳設和五年前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房子更加破舊了,桌椅上落著厚厚的塵土,爐堂子也冰冷著,似乎很久沒有人住了,許駿翔深吸了一口氣,挺直了身板,望著面前稚氣未脫的少年。

『凶巴巴的看我做什麼?還想耍威風麼?』趙金水不屑的撇了撇嘴,伸手到掛在員警脖子上的帆布包裡抓摸著。『剛才在派出所裡,是誰趴在地上學狗叫來著。這麼快就忘記了!』許駿翔剛毅的臉上泛著紅,嘴裡發出憤怒的嗚咽,趙金水掏出管鉗,狠狠的砸在許駿翔的小腹上!員警痛哼了一聲,魁梧的身體蜷縮了下來,耳聽著頭頂風聲又起,他連忙一側頭,管鉗重重的砸在他的肩膀上!許駿翔忍著痛朝前一沖,肩頭猛撞趙金水,趙金水哎呀叫了一聲,被撞翻在地,許駿翔抬起大腳踏住了他的胸口。

『臭條子!想造反!你可別忘了,老子給你照的那些照片……』趙金水氣急敗壞的叫喊著,手腳亂抓著掙扎,許駿翔心裡一沈,稍一遲疑的功夫,少年掄起手裡的管鉗砸在員警的小腿上,一陣劇痛,許駿翔嘴裡悶哼了一聲,膝蓋上又挨了一下,魁梧的身體站立不住,如山一般的身軀傾倒下來,趙金水咒駡著跳起來,又掄著管鉗在員警的身上一通猛砸!許駿翔雙手反捆著,根本無法躲避,只得蜷縮了身體護住頭臉。

趙金水打的夠了,氣喘吁吁給自己點上根煙,沖著腳下的員警說:『站起來!裝什麼孫子。』許駿翔兩條腿如斷了一般的疼痛,他咬牙搖晃著站起來,粗壯的腿兀自顫抖著。『不想你派出所的同事看見那些照片,你最好就給我放老實一些!』趙金水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許駿翔濃眉深鎖的臉上,許駿翔被五花大綁著站在房子中央,趙金水從院子外面拿了些木炭進來,煙薰火燎的生著了爐子,隨後他又走到許駿翔面前:『現在,給老子下跪!』

許駿翔疼的滿臉都是汗珠子,被捆綁著的身體克制不住的顫抖著,虎目圓睜,怒視著趙金水,『嘿!還耍橫!』趙金水掄起管鉗砸在許駿翔的膝彎處,員警站立不住,高大的身軀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背心又被踹了一腳,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許駿翔掙扎著還要站起,趙金水騎在他的腿上,將員警的雙腳用繩子緊緊的捆綁在一起,趙金水扯著許駿翔身上的綁繩將他從地上拽起來,讓他直挺挺的跪在屋子中央,然後伸手握住了員警的陰莖在手裡玩弄起來。『狗東西,老子要好好的款待一下你!』

『嗚嗚……』許駿翔被捆綁著的身體絲毫無法移動,下體在趙金水熟練的套弄中逐漸的堅硬起來,一根細繩子從員警的陰莖根部牢牢的捆紮住,趙金水繼續揉搓著員警在繩索的束縛中更加猙獰挺立的陰莖,手指撥弄著員警微微張開的馬眼,笑嘻嘻的說:『這麼大!應該能塞個什麼東西進去吧!』一邊說一邊將嘴角叼著的煙蒂取下來,手指撥開尿道口,把煙屁股朝裡塞。

『靠!居然真塞進去了。』趙金水看著塞在挺拔陰莖裡的半截香煙,眼睛裡發著興奮的光。他翻出相機又對準了痛苦不堪的許駿翔。『拍一張用雞巴抽煙的員警。哈哈!』閃光燈在繩捆索綁跪在腳下的員警身上晃過。趙金水又把塞在尿道裡的煙蒂轉動著朝裡塞了塞,返身拿起相機道:『再來個特寫!』

『嗚嗚……嗚嗚……』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抖,他用力掙扎著,但是疼痛更加強烈,隨後,趙金水將繩子的兩端繞過員警的脖子,拽在手裡狠狠的拉扯著,下體一陣撕裂的疼痛,許駿翔不得不低下頭來,直到身體完全蜷縮,頭幾乎碰到地面,趙金水把細繩栓死在許駿翔的脖子上,『怎麼樣?這個姿勢夠不夠享受!』趙金水站起身,用腳踢著許駿翔結實性感的屁股,忽然又生聯想,轉身進了裡屋。

許駿翔渾身酸疼的跪在那裡,雙臂被繩索反捆在身後,栓在脖子上的繩索被扯的筆直,他不得不低頭看著自己被玩弄得完全勃起的陰莖,那只濕漉漉的煙蒂充滿了整個馬眼,過濾嘴的三分之二被插進了尿道口,煙蒂依然燃燒著,升騰起來的煙霧熏的員警眼淚鼻涕流的滿臉,稍微的震動,陰莖根部緊紮的皮繩立刻感到一陣撕扯的疼痛。

警褲突然猛然被褪了下來,裡面的襯褲內褲被逐一剝到了大腿根部。許駿翔感覺到趙金水的目光正在自己男人最隱秘的地方肆意的欣賞著,但卻只能屈辱的跪在那裡,根本無法反抗,一雙冰冷的手掰開員警的屁股,在員警的肛門附近揉捏著。『你的屁眼有多久沒用過了?』趙金水手握一隻黑色橡膠的假陽具在上面塗抹著潤滑劑,那是劉胖子從國外帶回來的。『現在這東西,可比紅蘿蔔好用多了。』假陽具塞進許駿翔的屁股縫隙裡,轉動著試圖插入員警的肛門。

『嗚嗚.......』員警痛的渾身抽動,整個身體都蜷縮了起來,趙金水索性將口水吐在員警的屁股上,假陰莖拌著唾液強硬的擠進員警努力閉合著的肛門,『嗚嗚.......嗚嗚.......』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慄,陰莖抖動,插在馬眼裡的煙蒂上的一截煙灰震落在龜頭上,灼熱的痛、鑽心的疼,員警慘烈的聲音聲被嘴裡塞滿的襪子堵塞住了,嘶啞的嚎叫反而使趙金水更加興奮!他將假陽具完全塞入員警的肛門,按住橡膠棍子的底座,用兩條膠帶交叉封在員警的屁股上。

警褲被重新系在了腰上,趙金水踩踏著許駿翔屁股上微微的凸起,疼的頭昏眼花的員警喉嚨裡發出屈辱痛苦的呻吟,塞在馬眼裡的煙蒂還冒著煙,幾乎燃盡了,員警感覺到龜頭上越來越強烈的灼痛,掙扎著抬起臉來,趙金水得意洋洋的站在許駿翔面前,鬆開栓在員警脖子上的細繩,許駿翔才直起腰來,插著煙蒂的陰莖在空中晃動著,淡淡的煙霧繚繞著那根茁壯挺拔的肉棍,員警無助的搖著頭,眼睛裡不禁流露出哀求的神情。

『知道老子的厲害了麼?』趙金水慢悠悠的給自己點上根香煙,許駿翔臉上屈辱的漲紅著,終於點了點頭,趙金水嘿嘿笑著,抬起腳來,皮靴對準員警的龜頭踩了下去,『啊!!!……嗚嗚……嗚嗚……』煙蒂在皮靴的踩踏下灼燒著許駿翔的陰莖,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員警的喉嚨裡發出野獸般慘烈的嚎叫!

細繩被重新勒著脖子綁了起來,許駿翔不得不再一次屈辱的低著頭跪在地上,院子外面一陣汽車發動的聲音,隨即漸漸遠去,趙金水找地方去藏匿偷來的警車了,屋子裡關了燈,窗戶上隱約透進天光來,被五花大綁的員警,在黑暗中無助的跪趴著,繩索完全控制著他的身體,已經熄滅了的煙蒂依然插在員警的馬眼裡,沾滿了塵土煙灰的龜頭也依舊保持著性感的形狀,許駿翔絕望的呻吟著,身體兀自在下體的餘痛中顫抖,而塞在肛門裡的棍子讓他感到一陣陣難耐的可怕的便意,正一次比一次更強烈的向他襲來。遠處隱約傳來稀疏的鞭炮聲,聲音逐漸密集起來,終於響成一片,新的一天來臨了。

蒙朧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正當許駿翔的意識逐漸模糊的時候,猛然肛門處傳來一陣劇痛,他本能的縮臀挺身,可是脖子上栓著的細繩,立刻拉扯被捆紮著的陰莖睾丸,又是一陣撕裂的疼。『嗚嗚……』許駿翔的喉嚨裡忍不住發出一陣急促的呻吟,連忙又伏低了身體,繼續屈辱的跪趴在地上。趙金水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他繼續用腳踹著插在員警肛門裡的假陰莖,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只得在繩索中痛苦的晃動著,額頭上又滲出汗珠來,他只能咬牙忍耐著。

『這一次學乖了。』脖子上的限制去除了,趙金水抬起員警的臉,叼著煙居高臨下的望著,那張混雜著邪惡的稚氣的臉逼近,一口煙霧噴在員警的臉上,員警閉上眼睛,屈辱的轉過頭去,『害什麼臊呀,是不是雞巴又想抽煙了?』趙金水嘿嘿的笑著,抬腳踢了踢被煙頭封堵著尿道口的陰莖,他蠻橫的撕下許駿翔嘴上的膠布,口腔裡濕漉漉的襪子團被掏了出來,趙金水解開褲子,把自己的陰莖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嗚嗚……』綿軟溫暖的生殖器雖然還細嫩年輕,但已然散發著男人下體特有的氣味,許駿翔屈辱的含著趙金水的陰莖跪在他的面前,『下來該做什麼不用我提醒吧!』趙金水腳踏著許駿翔的陰莖,一下一下的擠壓著,『嗚嗚……嗚嗚……』陰莖被按在自己大腿一側,粗糙的鞋底摩擦著龜頭,一陣陣難耐的疼痛中,陰莖逐漸的膨脹起來,員警只得吮吸著含在嘴裡的棍子。

趙金水的陰莖在員警的嘴裡逐漸的挺直,他叉開腿站著抽煙,低頭看著員警的含著雞巴的頭在自己的褲襠裡一前一後的晃動著,『含著別動!』趙金水命令著,隨即抓起旁邊的相機沖著自己的褲襠,許駿翔屈辱的含著少年褲襠裡的陽具,露在外面的半截上濕漉漉的沾滿了口水,兀自冒著熱氣,閃光燈一閃而過,許駿翔羞辱的閉上了眼睛。

『好了,繼續吧!』趙金水揪著員警的短髮,將整根陰莖又全部塞進員警的嘴裡,『看來,需要去搞一台攝像機了。』許駿翔默默的吮吸著少年挺拔的肉棍,肛門中又襲來一陣陣無法忍受的便意,身體不安的扭擺中,下體逐漸漲硬起來,『啊…把嘴張開!張大!』趙金水一手狠扯著員警的短髮,一手握著自己堅挺膨脹的陽具迅速的擄動著。『啊!啊!啊啊啊啊!!!』一股股滾燙的白色漿液射進許駿翔的嘴裡,有一些射在他挺直的鼻樑上,順著嘴角緩緩的流淌下來。

『不許咽,把嘴張開!』趙金水把掉在地上的警帽扣在許駿翔的他偶上,一邊下著命令,一邊把照相機對準了員警淌滿了精液的臉,閃光燈下,許駿翔臉上表情痛苦而茫然,趙金水伸過一隻手來,揩抹著員警臉上的精液,塗在他的嘴唇上,『含著手指,再來兩張。』趙金水笑嘻嘻的繼續拍照。

『要不要我讓你也爽一爽?』趙金水一臉壞笑的朝員警的臉上吹著煙霧。

2001126日初三PM0220
一堆破碎的衣服,胡亂的堆疊在爐子旁邊,那是許駿翔的羊毛衫和絨衣絨褲,除了身上的警服和襯衣,其餘的衣服都被趙金水用刀子劃破,一截一截的從身上剝了下來。

員警的兩條粗壯的胳膊,反擰在身後高高吊在房梁,已經麻木的失去了知覺,繩索如毒蛇一般爬遍了他魁梧的身軀,跪在地上的膝蓋又酸又痛,被繩索纏繞著的生殖器斜掛在褲子外面,塞在肛門裡的橡膠陽具因為有褲子擋著,大半截始終塞在肛門裡,鬆垮垮的掛在腰上警褲後面高高的凸起著,已經是下午兩點多的光景,拉著窗簾的房間裡光線昏暗,爐膛子裡的火熄滅了,房間中開始變冷,許駿翔頭腦裡昏沈沈的,鼻孔中呼出的熱氣都變成了白色的水霧。

裡間臥室裡一陣響動,一個黑影猛然沖到了員警的面前,趙金水頭髮淩亂睡眼蒙朧,穿著襯衣襯褲,披著件夾克,腳上灑著雙拖鞋。『快!給我吃!』嘴上的襪子被扯了下去,一根熱乎乎堅硬挺直的棍子二話不說塞進員警的嘴裡,『嗚嗚......』許駿翔根本無法拒絕,那只年輕騷動的陽具,立刻在他的口腔裡橫衝直撞起來,員警高大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後晃動起來,塞在肛門裡的橡膠棍子摩擦著直腸,立刻讓他的嘴裡發出一連串斷續的呻吟。

『唔!真他媽舒服?』趙金水亢奮的陰莖在員警的嘴裡捅了一會,慢慢的醒過盹兒來,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享受著員警溫暖潮濕的口腔。『要是每天早上起來,都能找個員警來操該多好啊!』趙金水揪著許駿翔的短髮,用小腹在員警的臉上猛撞著,不一會,就深插在許駿翔的喉嚨裡抖動著射精了,燈亮了,刺眼的光線下,年輕的肉棍在員警的臉上甩掉殘存的精液,重新放回褲子裡。

『這麼新鮮的精液,味道一定不錯吧。』趙金水點上根香煙,滿足的深吸了一口,仰頭吐了個煙圈,『放............我!』許駿翔兩條胳膊如同要斷裂般的疼痛,他的頭無力的垂了下來,『放了你?』趙金水嘿嘿笑道。『我放了你,你會放過我嗎?』這句話讓許駿翔心裡警醒,是啊!即便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些事情可以不去理會,但是身為一個人民警察,怎麼可以包庇行竊的罪犯,他掙扎著抬起頭來,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少年。『你偷竊真的是為了學費嗎?你......你還在上學?』

『當然,不但在上學,而且學習成績還相當不錯!』趙金水臉上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那一刻,他變成了一個稚嫩單純的高中生,與先前邪惡的竊賊判若兩人,許駿翔心裡一陣顫慄。『你不要再做這些事情了,上學的話,我可以幫你......

『你怎麼幫我?』趙金水蹲下來,面對著許駿翔,一臉天真的表情,『我......我供你讀大學......』許駿翔望著少年無邪的雙眼,誠懇的說,『也不錯哦。』少年笑嘻嘻的說。『每天早上醒來,都可以用晨勃的雞巴操你的嘴,然後把你綁在廁所裡再去上學。』少年把一口香煙的煙霧輕薄的吐在員警的臉上,煙霧彌漫中,他的眼神逐漸露出笑意,又恢復了邪惡的神情,『你......』望著眼前這個天使與魔鬼混合而成的少年,許駿翔啞口無言。

『最好帶著你去上學,我一邊聽課,你就跪在桌子底下吃我的雞巴。』趙金水看著員警屈辱憤怒的神情,哈哈大笑起來,猛然冷下臉來。『你當我三歲小孩那麽好騙?!你還是乖乖吃我的襪子吧!』一邊說一邊抓起地上濕漉漉的臭襪,重新塞進員警的嘴裡,這次許駿翔沒有反抗,他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爐子重新生起了火,爐膛裡透出暗暗的紅光,房間裡重新溫暖起來。

趙金水忽然說:『不過你還是能幫上我的忙!本來也許要等我高中畢業才能有辦法,不過遇見你,可能不用等那麽久了。』員警低垂著頭做聲不得,趙金水自顧說著:『你還不知道吧?劉胖子現在不比從前,兩年前搞了個土豆基地,現在可是大老闆了,姓馬的你還記得不?以前跟老趙的那小子,老趙進了號子,他就跟了劉胖子。哼!還不是看上人家的錢了。這回讓我遇見你,剛好可以幫老趙報復一下。要知道,劉胖子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呢!』許駿翔聽的心裡一陣沈重,想到五年前那可怕的經歷,被繩捆索綁的身體不由得掙扎起來。

『別那麽著急!現在還不是時候。劉胖子帶姓馬的去泰國旅遊了,要到初八上班了才會回來,這段時間,你就老老實實的伺候我們吧!』趙金水用爐釺子又在爐膛子裡捅了他捅,火苗子升騰起來。『對了,等天黑了就帶你去見老趙。昨天我跟他說了,現在他可能都已經等不及了!』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外面又劈里啪啦的放起了鞭炮。

一直反吊著胳膊,弓腰低頭跪在地上的許駿翔,掙扎著側頭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裡屋亮著燈,但沒有動靜,也不知道趙金水是在睡覺還是已經出去了,許駿翔頹然的想起趙金水的敍說,被反銬著雙手,渾身繩捆索綁,這樣的狀況下根本無法反抗,如果再遇見趙武威,更加沒有逃脫的希望了!他掙扎著試圖站起來,以緩解胳膊上的酸痛,但是捆綁雙腳和上身的繩索被栓在一起,腿伸不直,更加站不起來,渾身都麻痹了,稍微的挪動都感到一陣酸麻和不適!不多一會,額頭上已經滲出豆大的汗珠!員警鼻孔裡呼呼的喘著粗氣,絕望的放棄了掙扎。

『嚇!在鍛煉身體呢。』聽見響動的趙金水側身靠在裡屋的門框上,手裡拿著本書,鼻樑上架著黑邊眼鏡,還真是一副高中生的模樣。『好吧!我看書也看的累了,正好陪你一起放鬆放鬆!』趙金水摘下眼鏡,連課本一起丟到裡屋床上,然後摸了根煙點上,晃悠悠的朝員警走過來,冷不防從背後踢了踢員警褲子裡的凸起物,直腸裡一陣悶痛,員警哼了一聲,痛苦的挺起了身體,只得停止掙扎,少年的腳蹬在員警的屁股上惡毒的按動著,橡膠棍子又一點點的深入員警的直腸。

少年笑嘻嘻的說:『被操的滋味一定不錯吧!在把你當禮物送出去之前,老趙會先好好的訓練你。而在你去接受訓練之前呢......』趙金水低下身子褪下了許駿翔的警褲。『當然是讓我好好的享受一下你的屁眼嘍。』

『嗚嗚......』員警的身體被按低,肛門裡一陣難耐的燥動,隨著乾裂的陣痛,趙金水抓著插在員警肛門裡的假陽具的底座,來回推送著,員警疼的渾身顫抖,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被捆紮著的陰莖歪歪扭扭的摩擦著大腿,竟然也逐漸的勃起了,『你這會抽煙的雞巴可真夠騷的!這樣都會硬!』趙金水把手伸進員警的褲襠裡,握住了那只青筋膨脹的肉棍,拇指在按在塞住馬眼的煙蒂上,又朝裡按了按。

『啊......嗚嗚......』許駿翔嘴裡發出痛苦的慘叫,同時,肛門裡的橡膠棍子也被完全塞了進去,『夾緊!』趙金水踢了踢員警的屁股說,隨後轉到前頭揪著許駿翔的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滴淌著黏液的肉棍,替代了酸澀的襪子塞進了員警的嘴裡。『你最好用心舔,因為一會這個雞巴可是要捅你的屁眼哦!』員警屈辱的含著那根堅硬無比的年輕的陽具,一想到自己要被一個尚未成年的高中生強姦,褲襠一被束縛的陰莖不知為何,反倒更加膨脹起來!這種邪惡的念頭讓許駿翔既羞且愧,而就在這個時候,趙金水已經從他的嘴裡抽出了汁液淋漓的陰莖向他身後走去。

員警無助的擺動著身體,被反吊著的雙臂徒勞的晃動著,肛門裡的棍子被猛的一下抽離了身體,括約肌仿佛不舍般的兀自外翻著沒有恢復原狀,那只年輕的肉棍已經狠狠的插了進去,『不!!!啊......』身後的少年猛的一拱,肉棍完全插入了許駿翔的肛門,身體震動了一下,頭砰的一聲磕在了地上。

『你這張賤嘴能不能他媽的閉上!』趙金水半騎在大漢身上,一邊保持著陰莖停留在員警的肛門裡,一邊伸手扯起許駿翔的頭,將那只沾滿了黏液和糞便的橡膠棍子塞進了員警的嘴裡!許駿翔痛苦的晃動著腦袋,粗大的橡膠棍深入他的咽喉,直到他幾乎窒息,好半天,趙金水才把棍子抽出來些許,在員警的口腔裡混亂攪拌著。『就這麼含著!』

『嗚嗚......嗚嗚......』許駿翔含著那根腥澀綿軟的橡膠陽具,喉嚨裡仍然一陣陣的做嘔…而此時,插在肛門裡的少年的陰莖早已經開始了抽動,看著面前一身警服的彪形大漢被自己操的呻吟顫抖,趙金水渾身燥熱,眼睛裡放著光。『原來操你的屁眼這麼爽啊!』伸手又握住許駿翔半硬的陽具在手裡套弄著。『這雞巴都硬成這樣了,他媽的還說不要,裝什麼洋蒜!』

『啊......嗚嗚............嗚嗚......』許駿翔含著假陽具的嘴裡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晃動著的身體肌肉繃緊,忍受著少年的強姦,趙金水感到自己就要高潮了,還想拔出來射在員警嘴裡,可還不等陰莖抽出來,一陣酥麻的電流擊中了他,渾身痙攣著,他按住員警健壯結實的屁股,猛的將陰莖一插到底,抽搐著將精液射進許駿翔的直腸深處,『從來沒有這麼爽過!』趙金水興奮的歡呼著。

他鬆開反吊著員警雙臂的繩索,許駿翔終於可以挺直了身體,但嘴裡含著黑色的橡膠陽具跪在一個剛強姦了自己的高中生面前,高大魁梧的漢子依舊羞辱的低垂著腦袋,肛門裡的精液緩慢流淌出來,大腿內側一陣滑涼的感覺,警褲上滴落了斑斑點點的黏液。

『現在輪到你了!』趙金水蹲下來握住員警依然茁壯的肉棍,迅速的擄動著,『嗚嗚......嗚嗚......』許駿翔搖著頭試圖阻止趙金水對自己的手淫,『別客氣嘛!』少年笑嘻嘻。『射給我看看!』

『嗚嗚......嗚嗚......』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不耐的掙扎著,束縛下的胸膛猛然膨脹起來,劇烈的起伏著,粗大的肉棍隨著身體的痙攣而竭力的挺動,然而精液插在馬眼裡的煙蒂堵塞著,龜頭膨脹到了極限,難以忍受的憋漲感覺讓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屈辱的呻吟,『哈!我忘了這個!』趙金水抓著員警的龜頭,用手指掐著塞在員警馬眼裡的煙蒂,慢慢拽了出來,煙蒂還未完全取出,一道濃稠的精液便猛然奪路而出,將煙蒂頂了出來!精液又噴出來幾股,堆在腿上的警褲瞬間沾滿了乳白色的漿液。

此時的許駿翔全然沈浸在釋放後的快感裡,嘴裡緊咬著假陽具,竭力的仰著頭抽搐著,而趙金水看著繩索捆綁著的高大員警跪在自己面前,淩亂的警褲上遍佈著精液汙漬,一時間更是興奮的不可自製,『居然射了這麼多!』少年握著員警陰莖的手上沾滿了精液,仍然上下套弄著。

『嗚嗚............』許駿翔竭力的蜷縮著身體,但是依舊逃不脫少年的掌握,含在嘴裡的陽具掉落在地上,他不顧一切的喊著:『不......再弄了,我要......』他的話猛然頓住,甚至狠狠的用牙咬住嘴唇,顯然是在竭力忍耐著,『要什麼?要撒尿?』趙金水笑嘻嘻的看著員警英俊的臉漲的通紅,不副恥辱不堪的神情,許駿翔悶哼了一聲,重重的點了點頭。

『撒尿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把這個叼上,我帶你去撒尿。』趙金水把襪子送到員警的嘴邊,許駿翔只得張嘴含住,一邊竭力的夾著雙腿,一根繩子又綁在塞滿了襪子的嘴上,從腦袋後面勒緊。『外面太冷了,就在這裡尿吧!』趙金水的臉上忽然露出得意的壞笑。

『嗚嗚......嗚嗚......』許駿翔絕望而又憤怒的掙扎著,但是陰莖被少年牢牢的攥在手裡,趙金水用煙屁股撥弄著員警微張的馬眼,酸痛的刺激讓健壯的員警發出絕望的悲鳴,身體一陣顫抖,一股尿液毫無知覺的噴湧了出來。煙蒂熄滅了,趙金水的手上也滿是黃的尿液,滾燙的液體不受控制的流淌出來,下身的警褲和內衣很快濕潤了,員警痛苦的嘶喊著,但是綁在嘴裡的臭襪子,卻殘酷的剝奪了他的聲音。

2001127日初四AM0020
劉天富土豆基地的辦公樓就建在公路邊上,後面就是一望無際的土豆田,此時正是土豆過冬的休眠期,月光灑在光禿禿的田地裡,白茫茫一片,田埂上,遠遠的蹣跚走來一高一矮兩個人影。矮小的一個是少年趙金水,雖然是春節期間,又已是淩晨兩點多了,但他仍怕公路上偶爾會有過往的車輛,為了避人耳目,他押著許駿翔從村後面的小路兜了個大圈子來到土豆基地的後牆下,然後順著牆根繞到大門前。

身後高大魁梧的漢子一身警服,警帽壓的低低的,遮住了頭臉,正是備受折磨淩辱的許駿翔,乍望過去,員警昂首挺胸威風凜凜,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然而實際上此時的許駿翔已經是苦不堪言:帶著手銬的雙手反剪在身後,他的雙腿也被一根不足一米的麻繩限制著自由,被尿液浸泡的褲襠裡濕漉漉的,在零下十幾度的寒夜裡,被冷風一吹變的冰涼刺骨,兩條褲管似乎結了冰,硬邦邦的箍在員警肌肉結實的大腿上,他的生殖器上栓著韁繩,肛門裡塞著假陽具,讓員警在坑窪不平的田埂上走的更加辛苦。

走到入口處,許駿翔已經筋疲力盡,趙金水並不理會,一邊探頭朝公路上張望,一邊敲門,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黑漆漆的鐵門上一個側門打開了一條縫隙,趙金水閃身入內,手裡的細繩用力一扯,白慘慘的月光下,員警被捆擰的變形的生殖器從褲襠的陰影裡猛的突顯出來,員警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一聲悶哼,魁梧的身軀不由自主跌跌撞撞的朝前沖去,急忙踉蹌著栓著繩子的雙腿向前趕了兩步,鐵門裡一片漆黑,如同一隻張著大嘴的怪獸,立刻把員警高大的背影吞沒了。

鐵門在身後咣當一聲關閉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道:『怎麼這麼久?』旁邊的趙金水淡淡的說:『村子裡幾個小孩在玩,等了半天才動身。』那個男人的聲音對於許駿翔來說,如同惡夢。五年前的一切歷歷在目,憤怒屈辱恐懼激動,刹那間百感交集。突然,脖子被一隻粗大冰冷的手捏住,一股巨大的力氣推搡著他,將他押著朝前急走,魁梧的員警掙扎憤然的掙脫鉗制著後脖子的大手。

『媽的!還不老實!』男人粗暴的一掌剮在員警的後腦勺上,警帽被打飛了出去,緊跟著抬起膝蓋頂在員警的屁股上,一陣劇痛讓員警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慘哼,踉蹌著朝前跌去,男人一邊咒駡一邊押著員警朝前走,經過一片空地,迎面是一座四層高的辦公樓,左側一排平方是食堂,後面則是倉庫,此時都是一片漆黑,只有角落裡的鍋爐房裡還隱約亮著燈,綿門簾撩開,一股暖流從門縫裡奔逃而出。趙金水一進屋,丟下手裡的韁繩,嚷嚷著:『冷死了冷死了!』自顧往床根的單人床上一躺,雙手焐在暖氣片上取暖。

背上被狠狠一搡,許駿翔踉踉蹌蹌的站到了屋子中間,走了近一個小時的夜路,此時的他已經渾身酸痛,鼻孔裡重重的喘著粗氣,蒙在眼睛上的破布被取了下來,極高的天花板上懸著的燈異常明亮刺眼,眼前一片白光,什麼也看不見!好半天,影影幢幢,才依稀看清楚這間空闊的屋子竟然是鍋爐房,房子一般被鍋爐佔據,角落裡是煤堆。另一側沿著牆擺放著櫃子桌子和單人床,而趙金水此刻正半靠在床上,剛點燃一根香煙,美滋滋的抽著。

在員警的跟前,一個粗壯的男人站在那裡,正是趙武威!時隔五年,趙武威的模樣許駿翔一直記憶猶新,如今面前的趙武威剃著光頭,一臉的橫肉面帶獰笑,渾身依舊籠罩著一種兇殘蠻橫的煞氣,嘴角叼著香煙,一邊玩弄著手指拎著的警帽,一邊上下打量著面前高大健壯的員警,『果然是你!倒比以前更壯實了!』趙武威抽了口煙,一雙邪惡的眼睛透過彌漫的煙霧,貪婪的注視著許駿翔。看見他身上威風凜凜的制服,趙武威的鼻孔裡哼了一聲。『嘿!居然還當了員警。』

許駿翔怒視著逐漸逼近的趙武威,兩個人互相對視著!趙武威被員警的一雙虎目逼視的有些心虛,不由得惱怒起來,突然揮起手臂,罵道:『他媽的!你就是只老虎,也落在我的手掌裡了,還耍什麼威風!』被反剪著手臂的員警不及閃避,重重的挨了一耳光,半邊臉上火辣辣的疼!他濃眉一皺,眼看趙武威又反手打來,他向後退了半步避開鋒芒,寬闊的肩膀一側,沖著趙武威的胸前一扛!趙武威粗壯的身形站立不住,向後噔噔噔噔連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煤堆裡。

許駿翔知道時機稍縱即逝,咬牙忍著肛門處的憋痛,順勢撲了過去,但一抬腿,立刻被腳上的繩子拌住,身子一晃,險些栽倒,再要邁步,下體突然一陣撕裂的劇痛,阻止了他的動作!回身一看,身後不遠處,趙金水正笑嘻嘻的看著他,手裡捏著捆紮著他陰莖的韁繩拉扯著,許駿翔心頭一沈,再回過頭時,趙武威已經拍打著屁股上的煤灰從地上站了起來。

『狗東西,看來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說著話,猛然一拳擂在員警的小腹上,許駿翔雙手被反銬著,完全無法反抗,小腹挨了一記重拳,他忍著痛朝後退讓,不料趙武威抬左腳踏住了他兩腿間的絆腳繩,雙手扣住員警的肩膀,提起右腿,用膝蓋狠撞員警的小腹,頻繁的、沈重的打擊,讓許駿翔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痛哼,高大的身軀痛苦的蜷縮下去,氣喘吁吁的趙武威罷了手,給自己點上根香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看著趙金水把栓著員警生殖器的韁繩扯到前面來,又提又拽,逼迫著無法移動的員警又一次站直了身體。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趙武威把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英俊威武的員警臉上,突然又狠狠的抽了員警一個耳光,『嗚嗚......』員警虎目圓睜,然而手腳被制,根本無法反抗,『還要逞能!』趙武威叼著香煙,左手揪住許駿翔的警服領子,右手左右開弓,在員警的臉上狠狠的抽著耳光,許駿翔屈辱的忍受著趙武威的拷打,不一會,被扇的眼冒金星,兩邊臉上又燒又痛。

『知不知道,老子才從號子裡發出來,看見員警就不順眼!你這個狗東西也真不長眼,老子恨什麼你就做什麼!什麼不好做,偏偏做起員警來了!』趙武威扯開許駿翔的員警制服,將身上的衣服剝掛在肩膀的後面,許駿翔身上的羊毛衫襯衣襯褲早被趙金水用刀子劃破抽掉,如今警服襯衣被褪到胳膊上,立刻顯露出身上完美的肌肉輪廓!看著員警魁梧性感的身材,趙武威的眼睛裡又發出異樣的邪惡光芒,『狗東西這幾年變的更迷人了。』一邊說一邊伸出大手在員警肌肉隆起的胸膛上揉捏起來。『讓爸爸想想該怎麼慶祝跟狗兒子的重逢呢!』

『嗚嗚......』員警臉漲的通紅,身體竭力的甩脫趙武威的雙手,趙武威桌邊拉過一把折疊椅撐開拖到員警身後,猛的朝他的膝彎下一塞,同時伸手抓住褪在員警雙臂上的警服朝下一扯,將員警高大的身軀按到椅子上,『嗚嗚......』屁股一挨椅子,塞在肛門裡的橡膠棍子被頂的朝裡猛戳,員警痛哼了一聲,雙腿勉力支撐著,不讓屁股挨到坐椅。

趙武威在鐵櫃裡扯出一條鐵鍊來,橫捆在員警的胸口上,沿著壯闊的胸肌下沿,連同雙臂一起綁住。鐵鍊在背後用力的絞扭,將員警魁梧的身體硬生生捆在椅背上,黑色的鐵鍊緊緊束縛著員警身上的肌肉,鐵鍊的末端纏繞在手銬上,並掛上了一把銅鎖,趙金水這才放開捆紮著員警陰莖的細繩,只見被鐵鍊束縛著的員警岔開的雙腿牢牢的支撐著身體,竭力使得臀部不坐實在椅子上,趙金水嘿嘿笑著道:『我都忘了,員警屁眼裡還塞著根棍子呢!』一邊說、一邊從椅子後面,抓住員警兩腿間的絆腳繩使勁拉扯。

許駿翔咬牙強撐著身體,被趙武威在他雙腿的腳踝上狠踹了幾下,令他站立不住,魁梧的身體終於陷落在椅子上,肛門裡的橡膠棍被完全推進了直腸深處,繩子向後一扯,栓在了纏繞著鐵鍊的手銬上,使得他的雙腿也被拉扯著半吊在了椅子的下面,趙武威揀起地上的警帽扣在了員警的頭上。

『這樣感覺不錯!老子每次被審問,那些員警都是這麼人模狗樣的坐在那裡!』看著被鐵鍊捆綁在椅子上的員警,趙武威一邊說臉上又顯出猙獰的神情。『當時,我就想這樣沖過去抽他幾個大耳刮子!』他又揮起手臂狠狠的在許駿翔的臉上摑了幾個耳光,隨後又笑著把歪斜了的警帽扶正。『怎麼樣?員警的神氣勁呢?!』趙武威雙手在員警英挺的鼻樑嘴唇上揉捏著,嘿嘿笑道:『老子還想過去操那些員警的嘴!不過他們的嘴巴可沒你的這麼性感,但是也沒想到你居然也是個員警!』他狠狠的鉗制著許駿翔的下巴,扯出員警嘴裡填塞的襪子,然後把手指捅進員警的嘴裡,慢慢的攪拌著。

『啊............』粗大的手指又鹹又澀帶著腥臭的味道,指頭背部還有些粗硬的黑毛,在員警的嘴裡抽插,『怎麼樣?臭員警!就把這個當作爸爸的雞巴!好不好吃?』手指上積滿污垢的指甲在員警性感的嘴唇上摩擦著,『你既然坐過牢,被放出來了,還不重新做人!』許駿翔怒喝道!鐵鍊捆綁下的肌肉途顯,奮力的掙扎著。

『你和那幫審問我的員警一樣,全他媽說的都是廢話!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趙武威走到椅子後面,把用來塞嘴的兩隻襪子栓在一起,橫勒在員警的嘴上朝後一扯,強迫員警痛苦的仰起臉來。『呸!臭員警,還來教訓我!』趙武威居高臨下。『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是抗拒從嚴!』襪子擰成的疙瘩緊卡在許駿翔的嘴裡,兩端在腦袋後面綁死!趙武威又轉到員警的面前,伸出濕膩膩的大手揉捏著被鐵鍊捆綁下許駿翔肌肉隆起的胸膛。『員警同志,繼續審問我啊!』

『嗚嗚......』粗糙的手指撥弄著員警胸膛上黝黑挺立的乳頭,員警魁梧的身體因為屈辱而顫抖著,他嘴裡發出憤怒的嗚咽,然而卻讓趙武威更加興奮,『要不要給我上刑啊?員警同志!』趙武威狠狠的掐著員警性感的乳頭,許駿翔濃眉深鎖,鼻孔裡呼呼的喘著粗氣,兩隻鐵夾子被夾在了被揉搓的紅腫的乳頭上!鐵夾子之間連著一條細繩,被趙武威勾在手指上輕輕拉動著。

『還真不愧是個員警!看你還威風多久!』趙武威拽住捆綁著員警陰莖的繩子和乳頭夾子上的細繩栓在了一起,呈三角形的三個點被連接在一起,被羞辱的員警兩顆乳頭上一陣刺痛,他咬牙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呻吟,但是卻不得不把身體竭力前傾,緩解胸前的痛苦,趙武威獰笑著:『充硬漢?!好!我看看你有多硬!』一邊說一邊握住員警兩腿間被繩索捆紮著的陰莖,惡毒的套弄起來。

『嗚嗚......嗚嗚......』陰莖在趙武威的手裡來回擺弄著,繩子顫抖,牽動著乳頭夾子,一陣陣酥麻的痛感傳遍全身,肛門裡的憋痛感覺更是越來越重,『你的威風哪去了?』趙武威擄動著員警茁壯挺直的陰莖,『啊......』趙武威握在手裡的肉棍越來越堅硬,員警魁梧的身體在淩辱中顫抖,被鐵鍊緊捆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鼻孔中喘息也愈加急促,被綁住的嘴嗚咽著不能合攏,口水順著嘴角流淌下來,滴在寬闊的胸膛上。

『怎麼?很享受嗎?』趙武威左手執拗的擄動著員警的陰莖,眼神裡透出惡毒的神情,他拿下嘴角的香煙用力的吮吸了一口,通紅的煙蒂戳在了員警肌肉隆起的胸膛上,『嗚!!!嗚嗚............啊啊啊!!!』灼熱的刺痛讓員警魁梧的身體一陣顫抖,一股青煙升起,帶著焦臭的氣味,疼痛繼續加重,趙武威狠狠的在員警的胸膛上揉熄了煙頭,員警痛苦的掙扎中,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繃緊,精液在粹不及防的時候突然噴射而出,勁猛的噴灑在員警痛苦屈辱交織的臉上和胸膛上。

2001128日初五PM0740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趙武威的聲音冰冷而又強硬,坐在桌子後面的他把檯燈扭向面前一身警服的許駿翔,暗影裡的嘴角露出一絲獰笑,『趕快交代!』趙金水怒喝了一聲,一手狠狠的捏著員警被繩子捆紮著的碩大的睾丸,『啊!!!』許駿翔痛叫了一聲,咬牙道:『你們到底讓我交代什麼?』鐵鍊緊勒之下,淩亂的警服沒有系扣子,隱約露出束縛中肌肉結實的身體、警服上,胸膛上灑滿了黏液汙漬,警褲的皮帶沒有鬆開著,褲子虛掩著員警的下體。

『交代你做過的壞事!現在你這個員警是我們的犯人!你給老子放明白一點!』檯燈後面的趙武威狠狠的吸了口煙,身子往後一靠,將雙腿交疊著擔在桌子上,『說你的名字,叫什麼?』站在被鐵鍊捆綁在椅子上的員警身邊的趙金水說,員警雙手反銬在背後,鐵鍊將他魁梧高大的身軀牢固的鎖在椅子上,雙腳也被綁在椅子腿上,不能移動。

『許......許駿翔。』員警只得回答,『年齡!』桌子後面的趙武威緊跟著發問,『二十七。』員警深深的低下頭去,『職業!』看著被自己審問的員警屈辱痛苦的表情,趙武威來了精神,雙眼興奮的放著光,『......』接連幾天像囚犯一般被捆綁淩辱審問拷打,許駿翔實在說不出話來,『說!你的職業!』趙武威貓抓老鼠一般戲弄著眼前高大魁梧的漢子,許駿翔深吸了一口氣,挺起結實寬闊的胸膛,頭也驕傲的抬起來,迎視著面前刺眼的燈光。『員警!我是一名人民警察!』

『不對!你的職業應該是員警狗!』趙武威猛拍了一下桌子,『放屁!你們才是畜生!』許駿翔憤怒的吼著,鐵鍊捆綁中的身體奮力的掙扎起來,『金水,掌嘴!』趙武威嘴角牽動,獰笑著說,趙金水答應一聲,一巴掌狠狠的摑在員警的臉上!頭上的警帽被打掉了,趙金水索性一手揪著員警的短髮,一手左右開弓用力的抽著員警耳光。一邊打一邊命令道:『說!說你是條狗,身上穿的是狗皮!』

員警咬著牙不發一聲,怒視著行刑的少年,趙武威從桌子後面轉過來,示意趙金水讓開,他叼著煙逼近員警,只見魁梧的漢子面目紅腫,殷紅的鮮血從嘴角流淌下來,依舊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出,『員警是嗎?你說你是員警?』趙武威伸手撥開許駿翔褲襠上虛掩著的警褲,將員警被細繩捆紮的陰莖握在手中,慢慢的套弄起來。『我倒要好好看看員警的模樣!』員警努力想克制住身體的慾望,但是那雙邪惡的手執拗的擄動著他的生殖器,員警的呼吸都急促起來,他虎眼圓睜,憤怒的罵道:『畜生!有種放開我!』

趙武威嘿嘿的笑著,在他們貪婪猙獰的目光下,員警的陰莖一點一點的膨脹堅硬起來,『嘖嘖嘖嘖!』趙武威用手指揩抹著員警龜頭上透明的黏液在員警的面前賣弄著。『原來員警是這麼下賤的!』

『王!八!蛋!』三個字從許駿翔的嘴角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金水你來!我要好好欣賞這個員警狗的賤樣!』趙武威隱身到黑暗中,流下強光的照射下,被鐵鍊捆綁在椅子上的員警,一身警服,兩腿間的肉棍堅硬的挺立著,『說!自己是員警狗!』趙金水繼續擄動著員警堅硬的肉棍,許駿翔呼呼的喘著粗氣,緊閉著棱角分明的嘴唇,竭力克制著慾望的侵襲,『媽的!還不老實!』趙金水罵罵咧咧的捏住員警的膨脹黏濕的龜頭,用手指撥弄著粉紅色的馬眼,嘿嘿的笑道:『那我可要抗拒從嚴了!』一邊說,一邊把濕漉漉的煙屁股塞進員警的馬眼裡去。

『住手!啊......快住手............』許駿翔痛苦的嚎叫著,插著煙蒂的陰莖兀自挺的筆直,隨著身體的擺動顫抖,『說!說自己是賤狗!』看著員警鐵鍊糾纏著的魁梧身體,兩腿間挺立的陰莖,馬眼上插著香煙痛苦的顫抖,趙武威繼續威逼著,趙金水扯開許駿翔胸前的警服,用手揉搓著員警肌肉發達的胸肌,並將兩隻夾子夾在員警黝黑挺立乳頭上,用手扯拽著栓在夾子上的細繩,許駿翔雙眼佈滿了血絲,狠狠的盯著檯燈後面那雙如狼一般兇殘的眼睛,牙關緊咬,鐵鍊束縛下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持續的淩辱折磨著他的意志,插在馬眼裡的煙蒂上一截煙灰掉落下來,忽然的灼痛讓許駿翔忍不住痛哼了一聲。

龜頭上逐漸感覺到可怕的燒痛感覺,員警橫下心來不肯屈服,雙方僵持著,三雙眼睛都盯在員警茁壯的陰莖上,那只緊塞在馬眼裡的煙蒂越燒越短,員警牙咬的嘎吱做響,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繃緊的肌肉被鐵鍊殘忍的禁錮著,痛苦的顫抖,『啊!!!』員警突然一聲嘶啞的嚎叫,雙腿瘋狂的掙動起來,頭猛力的甩向後邊,性感的喉結急促的滾動著…看著煙頭燒灼員警的龜頭,趙金水的眼睛發出異樣的光,他用嘴吹著燃著的煙蒂,紅光更亮了些,青煙夾雜著皮肉燒焦的臭味彌漫開來。

......疼死我了............』員警絕望的慘叫了一聲,昏了過去,『不愧是個當員警的!居然還是條硬漢子!』趙金水悻悻的說,抓住許駿翔的陰莖,將唾沫吐在員警受傷的龜頭上,熄滅了煙蒂,趙武威想起自己被逮住審問時候的畏畏縮縮的情景,本打算今天好好的在這個員警身上報復一下,結果竟然沒有得逞,不禁惱羞成怒起來。『硬漢子!媽的!老子操死他!』一邊說一邊逼向被鐵鍊鎖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魁梧員警。

許駿翔被兩個傢夥,從椅子上卸下來臉朝下橫擔在桌子上,趙武威掏出自己又粗又大的肉棍,二話不說塞進員警的嘴裡攪動起來,趙金水則用一根棍子撐開許駿翔的雙腿,將員警的一雙大腳捆綁在棍子的兩端,然後又將捆著員警陰莖的繩子朝下拉緊,栓在木棍的中間位置,一切收拾停當,趙金水剛拉下許駿翔的警褲,趙武威已經挺著滴淌著黏液的大肉棍轉了過來,一把抓住員警銬在身後的雙手朝上一掀,握著粗大的陽具惡狠狠的插入員警的肛門。

員警高大的身軀無力的耷拉著,隨著趙武威的抽送前後震動,趙武威一邊在員警的身體裡挺進,一邊伸手在員警的褲襠裡抓住員警被繩索捆紮著的陰莖套了幾下,罵道:『他媽的!這麼操有啥意思!金水!把員警狗弄醒!』趙金水揉捏著自己的褲襠剛走到員警臉前,聽見趙武威吆喝,只得答應一聲,先去接了一杯冷水,揪著員警的頭髮,仰起臉來沖著員警臉上一潑,『還有氣!放心。』趙金水手指放在許駿翔挺直的鼻子下試探了一下,嘿嘿笑了起來,他把那團黏濕的襪子塞進員警的嘴裡,又用膠帶紙封貼牢固。

『嗚嗚......嗚嗚......』他首先看到了煙霧彌漫中的趙金水一張殘存著稚氣的邪惡的面孔,繼而感覺到肛門中一隻粗大的棍子在兇猛的抽動!他本能的掙扎起來,可是雙手被反銬在身後,雙腿大岔著綁住,且從受傷的下體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這樣操員警才刺激!』趙武威哈哈大笑,一手按住許駿翔屈辱掙扎的身體,一手狠狠的拍打著員警肌肉結實的屁股,繼而又探身在員警褲襠裡,握住員警受傷的陰莖擄動起來。

『嗚嗚......咳咳......咳咳咳咳......』許駿翔的臉憋漲的黑紅下體震顫的疼痛中,陰莖居然很快的堅硬起來,『下賤的員警狗!老子操死你!』趙武威玩硬了員警的陰莖,自己插在員警肛門裡的大肉棍抽送的更加瘋狂,『嗚嗚......嗚嗚......』許駿翔的魁梧的身體痛苦的震顫著,肛門中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粗大的肉棍從員警的身體裡抽了出來,趙武威將許駿翔從桌子上扯起來推向一邊,員警挺著堅硬的陰莖,雙腿間綁著棍子,蹣跚著挪了兩步,腿彎處被踹了一腳,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被老子操了,還要跪在老子面前請求老子的賞賜!』趙武威一手揪著員警的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在他的頭頂,趙武威握著沾滿了黏液的粗大陽具迅速的擄動著。『還說自己不下賤!還敢充硬漢子!哦!哦哦哦!!!』濃稠滾燙的精液瘋狂的噴灑在員警的頭髮上丶臉上丶警服上,『嗚嗚......嗚嗚......』許駿翔屈辱的跪在趙武威的襠下,『多賤的一條狗啊!老子施捨完了還跪在這裡不走!』趙武威得意的狂笑著,把陰莖上殘存的精液甩在許駿翔的臉上,一邊用鞋幫在員警挺直的陰莖上刮弄著道:『是不是狗東西自己也要爽一下呀!』

『嗚嗚......』許駿翔魁梧的身體根本無法移動,陰莖在趙武威鞋幫的刺激下,更加亢奮起來,被煙頭燒傷的龜頭極度的膨脹著,他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體,『真他媽的下賤!員警狗!剛才的神氣勁呢?!』看著跪在腳下的魁梧員警在自己一隻腳的戲弄下快要高潮,趙武威盡情的戲弄著,他用鞋尖頂在許駿翔的襠下,將員警被繩子捆紮著根部的生殖器整個挑起來。『不過似乎堵住了,爽不了吧。』

『嗚嗚......咳咳!!!』許駿翔寬闊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狗東西,射給老子看!』趙武威抬腳踏住了員警的肉棍,茁壯的陰莖被粗糙的鞋底,斜踏在小腹上惡毒的擠壓著,受傷的龜頭被擠壓的變了形,仍然留在馬眼裡的半截焦黑的煙蒂,在精液的湧動和鞋底的拈動下,竟然一點點的擠了出來,員警疼的嘴裡發出絕望的呻吟,呼吸急促起來,鼻涕眼淚一起流淌了下來,魁梧的身體搖搖欲墜,一陣劇烈的搖晃,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沈悶的嚎叫,陰莖在趙武威的踩踏下頑強的挺動著,衝破了封鎖的精液瘋狂的噴射在自己的警服上。

『還說不下賤?穿著警服跪在老子面前,被用腳玩的射精,還裝什麼英雄,充什麼硬漢!』趙武威看著羞怒交集下,仍然屈辱的抽動著身體的員警,輕蔑的將一口濃痰唾在許駿翔汗濕的臉上,痰液在員警的臉上倘過,黏膩的仿佛毛蟲在爬,趙武威握著自己的陰莖對著跪在腳下的員警的胸口,不一會,一股黃的尿柱噴射出來。

許駿翔只覺得胸口一熱,滾燙的液體噴濺在他的胸膛上,他屈辱的跪在趙武威腳下,任憑泛著臊味的尿液從胸膛上流淌下來。

2001129操初六PM0130
『劉胖子真他媽不是個東西!想當年成天跟在老子屁股後面打轉,現在有了幾個臭錢,就人五人六的,他以為他是誰呀!』趙武威一邊朝鍋爐裡填煤,一邊咒駡著。『當初稱兄道弟的,如今老子才從號子裡出來,他居然讓老子給他燒鍋爐看大門!老子操他全家!』坐在窗前看書的趙金水,瞥了眼趙武威的背影,起身朝外走去,趙武威一見更來氣,沖著趙金水說:『怎麼?不愛聽麼?成天抱著個破書看什麼看?!』棉簾子晃動,把趙金水擋在了外面。

『滾!小王八蛋!他媽的跟馬少春一樣,都看上劉胖子的錢了!去讓劉胖子收你當乾兒子去!看馬少春那騷貨肯不肯分些子給你!』趙武威把鐵鍬狠狠的摔在煤堆上,大聲嚷嚷起來,發了一會牢騷,趙武威自己也覺得無聊,點上根煙,徑直轉到鍋爐後面的一扇窄小的門前。

門一打開,立刻一股刺鼻的尿臊味撲面而來,趙武威咒駡了一句,用袖子遮住鼻子側頭朝裡望去:只見手銬反剪著雙手的員警,被用鐵鍊栓住半吊在頭頂的管道上,雙臂從身後竭力的向上拉扯,迫使魁梧的員警頭深埋在胸前,身上被尿液濕透的警服已經幹了,背部丶袖子丶衣襟上遍佈著深深淺淺的白色的尿漬;員警的雙腿綁在一根木棍的兩端,使得他的大腿張開著,警褲上更是污濁一片,緊繃的褲襠上又是尿漬又是精斑,屁股縫的地方警褲被突兀的頂起來一塊,那是插在員警肛門裡的橡膠陽具的底座。

許駿翔聽見開門的聲音,知道有人走了進來,他不想抬頭去看,實際上,兩條胳膊被反吊著站了一夜,渾身酸痛,也根本沒有力氣抬頭了,穿著藍色工作服,一雙軍用膠鞋的大腳在他眼睛下方晃了一圈,向他的身後走去,『怎麼樣?員警狗,你這個下賤的屁眼被這個假雞巴操的爽不爽?!』趙武威的聲音從員警身後傳來,隨著趙武威的說話聲,插在員警肛門裡的橡膠棍子又朝裡頂了頂。

『嗚嗚……』許駿翔雙腿掙扎著朝前挪了挪,被半吊著的魁梧身軀一陣顫抖,悶熱狹小的房間裡,充斥著刺鼻的尿臊味道,連趙武威自己也有點無法忍受!忽然嘿嘿笑著道:『與其把這裡搞的烏煙瘴氣,不如到劉胖子的房子去耍!』

栓在兩腿間的棍子被卸掉了,換成一根不足一米的繩子綁在員警兩隻腳的腳踝上;頭頂的鐵鍊嘩啦啦做響,雙臂被放了下來,鐵鍊一圈圈緊捆住員警魁梧的身體,許駿翔痛苦的直起身子,腰腹一陣酸痛。貼著膠帶的嘴裡發出模糊的呻吟,急促的呼吸著房間中又酸又臭的刺鼻氣味。

『賤狗!爸爸給你換個更舒服的狗窩,順便溜狗!』一邊說一邊押著被鐵鍊捆綁的員警從房子裡走了出來,許駿翔游目四顧,天陰沈著,自己身處高高的院牆圍繞之中,院子裡除了趙武威和自己,空無一人…辦公樓是新落成的,佇立在一排排簡易的倉庫前面分外惹眼,冷風從樓側猛灌過來,穿著單衣單褲的員警,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儘管高大魁梧,但是被手銬反鎖著雙臂,身上又纏滿鐵鍊,還有肛門裡塞著一根橡膠棍子,許駿翔只得在趙武威的推搡下,搖搖晃晃的走過空闊的場院,向辦公樓走去。

劉天富的辦公室在一樓的盡頭,趙武威推開房門,就看見趙金水帶著眼鏡趴在寬大的有些離譜的辦公桌上看書,忍不住叫起來:『你他媽的倒跑到這裡躲清閒!』趙金水抬眼看見趙武威押著員警走進房間,立刻一股刺鼻的尿臊味撲面而來,他用袖子捂住鼻子說:『你怎麼把他帶這裡來了,樓裡的暖氣我已經打開了,你帶他去衝衝罷!這味太熏人了。』

『沖什麼沖?!這是老子的尿!你又不是沒見識過!』趙武威把眼一橫,推著許駿翔站到屋子中間,反手關了門,趙金水臉紅了紅,把手裡的書本摔在桌上,摸出根煙來點上氣哼哼的抽著,『啥好煙,給我來一根!』趙武威走過去要煙抽。『是劉胖子給你的吧!』看見趙金水悶著頭不理他,又笑嘻嘻的道:『昨天光顧著爽,把你給忘了,今天這個傢伙是你的!由你來審他。怎麼樣?』轉身沖著許駿翔的膝蓋狠踹了幾腳,一邊吼叫著:『給老子跪下!』

員警被反銬著雙臂,根本無法反抗,腿彎被幾下重擊,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他還欲掙扎,被趙武威拽著栓著雙腳的繩子胡亂的纏在雙手的手銬上,趙武威叼著煙在員警的兩腿間狠狠的踢了兩腳,看著員警痛苦的嗚咽著伏低了魁梧的身軀,這才扳著許駿翔的下巴,去除了員警的堵嘴布,得意的說:『狗東西!要養成給下跪的習慣!』

趙金水看見跪在面前的員警,立刻也來了精神,拉長了臉冷冷的問:『叫什麼名字?』趙武威站在許駿翔的身後,見員警不答,把腳伸在員警兩腿間,腳尖挑住員警褲襠裡橡膠陰莖的底座朝上一頂,威脅道:『臭條子!快回話!』許駿翔緊咬牙關,喉嚨裡還是發出一聲悶哼,身體不安的顫抖起來。只得忍辱道:『許……駿翔…』

『姿勢倒是挺標準的,看來是這裡的常客啦!』趙金水想起那天被員警捉住,自己在派出所裡被審問的情形,不由得哈哈大笑,欠身趴在桌子上,看著跪在面前的魁梧漢子,繼續戲弄道:『多大啦?』許駿翔又羞又怒,但是手腳被反捆著,趙武威頂在他的肛門上的腳輕輕撥弄著橡膠陽具的底座!他遲疑了一下,答道:『二十七。』

『幹什麼的?』趙金水繼續逼問,『員警!人民警察!』這一次許駿翔依然回答的異常堅定,『嚇!教都教不會你!』趙武威腳尖一抬,許駿翔只覺下體一陣乾裂的疼痛,雙腿一陣痛苦的痙攣,手腳又被繩子栓在一處,整個身體直挺挺的栽倒在地,趙武威揪著許駿翔警服的後領子將他拽起來重新跪好,獰笑著道:『再說一遍!你是幹什麼的?』員警疼的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兀自堅強不屈的道:『我是一名人民警察!』趙武威咒駡了一句,還要動手,趙金水忽然走了過來,少年蹲在許駿翔面前,笑嘻嘻將香煙的煙霧噴在員警英武的臉上。『員警,是麼?那怎麼給我下跪呢?』

……』許駿翔強忍著屈辱,默不作聲,『堂堂男子漢,卻給我們小偷和逃犯下跪,這是什麼原因呢?』趙金水繼續戲弄著許駿翔,『好像不只下跪那麽簡單啊!那個傢伙還學狗叫,給我們口交,又被輪奸,好像他自己也興奮的不得了呢!』一邊說,趙金水的手已經解開許駿翔的警褲,握住了員警半硬的陽具在手裡揉捏著。『看!似乎又有感覺了!』他將員警的陰莖不停的套弄著,冷笑道:『這樣不知廉恥的賤貨,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員警嗎?!』許駿翔被氣的渾身發抖,但是被手腳被束縛著跪在地上,只得屈辱的聽憑戲弄。

趙武威看趙金水玩的興起,自己就叼著煙坐到桌子後面的老闆椅上去,一邊嘟囔著:『成天窩在那鍋爐房裡真沒勁,老子也來過一把做大老闆的癮!』他粗壯的身體完全陷在寬大的真皮椅子裡,將雙腿交疊著擔在面前的桌子上。

此刻趙金水從桌子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一束粗繩來,扯開許駿翔身上的警服,露出員警肌肉結實的魁梧身體,粗繩合成兩股勒著胸肌下沿連同雙臂一起橫捆住,又一圈從寬闊的胸膛上部捆住在背後紮一個結,再從左肩繞到前面將上下兩道繩索一起扯緊,從右肩繞回身後綁緊!趙金水又拉扯著緊捆的繩索,讓許駿翔兩塊健碩的胸肌完全突現出來。

『你的身材比五年前更性感了!』趙金水的雙手,揉捏著繩索束縛下鼓脹隆起的肌肉,兩手的尾指輕輕的撥弄著碩大的胸肌前端挺立的乳頭,許駿翔跪在屋子中央,被繩索緊勒著的胸膛憋漲的難受,乳頭上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持續著刺激,更讓他在屈辱中忍受著身體的亢奮,趙金水在抽屜裡翻弄著拿出一個袋子來,從裡面取出兩隻特製的鐵夾子,夾在員警被逗弄的挺立起來的黝黑的乳頭上。

趙武威抓過袋子來往桌子上一倒,裡面全是水滴形狀的鉛墜子,前端帶著金屬掛鉤,看著趙金水把兩隻鉛墜子掛在員警胸膛的乳頭夾子上,嘿嘿笑著:『有趣有趣!』忍不住又罵起劉天富來。『這個死胖子還真他媽的會玩。』看著趙金水敲打著掛在員警胸膛上來回搖晃的墜子,趙武威掐熄了煙蒂,抓起一把鉛墜子走過去,分別掛在許駿翔胸膛兩側的乳頭夾子上。『怎麼樣?這才夠滋味!』隨著鉛墜子的增多鐵夾子狠狠的拉扯著員警肌肉隆起的胸膛,緊緊夾住的乳頭被拉長變形,隨著鉛墜子的擺動來回晃動著。

趙金水鬆開許駿翔纏繞在手銬上的絆腳繩,嘻嘻笑道:『既然不願意給我們下跪,你就站起來吧!』許駿翔努力撐起一條腿,乳頭上的鉛墜子來回晃動,疼的他一聲悶哼,魁梧的身體剛挺起來又伏低下去,深吸了一口氣,儘管被粗繩緊勒著胸膛被鉛墜拉扯的變形,但他依然咬著牙站直了身體。

『還挺頑強的嘛!』趙金水奚落著咬牙堅持的許駿翔,忽然解開他的警褲扯落了下來,員警赤裸的下體馬上暴露在兩個人的眼底,半硬的陽具兀自在兩腿間晃動著,趙金水用根皮繩將員警的陰囊捆紮起來,在皮繩的束縛下,兩刻雞蛋大小的睾丸鼓脹的突現出來,隨即,剩下的幾個鉛墜子一股腦兒的掛在了緊捆著員警陰囊的皮繩上,下體一陣沈悶的疼痛,許駿翔咬牙忍耐著,額頭上泌出汗珠子,緩緩的流過臉頰。

『真不愧是個員警!還真夠能忍的!』趙金水從堆在許駿翔腳踝的警褲上抽下皮帶,狠狠的抽在員警結實挺立的屁股上,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許駿翔咬著牙不發一聲!趙金水反手又是一皮帶抽了過去,這一次皮帶扣敲打在橡膠陽具的底座上,發出沈悶的聲響,許駿翔感到塞著假陽具的肛門中一陣悶痛,身體不由自主的晃動,胸膛和陰囊上懸掛的鉛墜子同時搖擺起來,被繩索捆綁的身體立刻被蟲噬蟻咬一般的折磨。

『這一次,要看著員警自動跪在我面前。』趙武威看著痛苦忍耐的員警,哈哈的大笑起來,皮帶瘋狂的抽打著許駿翔的屁股和雙腿,古銅色的肌膚上很快顯露出一條條紫色紅色的淤血痕跡,他魁梧的身體如同風雨中的青鬆,雖然顫抖搖晃,但仍然硬挺挺的佇立著,『看來還需要加點碼子!』趙武威看著堅強不屈的員警,陰森森的道。『金水,把你的靴子給他掛上!』

儘管一直珍愛這雙黑色的作戰皮靴,但趙金水拷打了半天也有些不耐煩起來,他脫下兩隻破舊的皮靴,用鞋帶系在一起掛在了許駿翔的陰囊上,員警臉上身上已經滿是汗水,腿上的肌肉線條分明的突現出來,顯然是在竭力忍耐,『媽的!看你還能撐多久!』趙武威撥拉著掛在員警兩腿間的皮靴,忽然從褲襠裡掏出生殖器,沖著一隻皮靴的裡面撒起尿來!尿液不斷的灌進皮靴裡,泛著泡沫漫溢出來,趙武威握著陰莖又把餘下的尿撒進另一隻靴子裡,沈甸甸的皮靴用力的扯拽著許駿翔已經被拉扯的變形的陰囊。

『啊……』員警的喉嚨裡發出含糊的慘叫,雙腿的肌肉控制不住的顫抖著,精疲力竭的他再也堅持不住,膝蓋一軟,重重的跪了下去。『你們這幫畜生……』右邊胸膛上的夾子被扯掉了,趙金水的手指揉捏著已經被夾的扁平的麻木了的乳頭。『……啊!啊……』員警的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慘叫。

『狗東西!看你還充不充硬漢子!』雖然許駿翔終於跪在了自己腳下,但趙武威一點都不覺得滿足,他卸下了栓在員警陰囊上潮濕骯髒的皮靴,一把捏住許駿翔的下顎,惡狠狠的把靴子裡渾濁的尿液灌進魁梧高大的員警嘴裡

2001130操初七AM0020
劉天富的一張肥臉已經漲成了豬肝的顏色,怪叫著:『姓趙的,你搞的這是什麼名堂!』淩晨兩點,當他旅途勞頓疲憊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迎面撲來的渾濁的煙味合著刺鼻的尿騷味幾乎熏的他暈過去!趙武威正把一個繩索捆綁的魁梧男子按在他紅木製成的寬大的辦公桌上,瘋狂的雞奸著,趙武威悶著頭不吭聲,粗大的陰莖依舊在魁梧男子的身體裡持續的抽送著,力道越來越猛,終於嚎叫著把精液狠狠的射入溫暖的直腸深處,這才意猶未盡的離開了桌子上的男人。『老劉,怎麼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

趙武威也沒想到劉天富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他一邊系著皮帶一邊說,一身黑色皮裝,頭髮整齊光亮的馬少春和司機劉磊手裡拎著個旅行包跟在劉胖子身後,也正詫異的望著屋子中的景象,被雞奸的男子被趙武威推搡到劉胖子的面前。

看不清男人的模樣,一隻濕漉漉的黑色皮靴倒扣在男人的臉上,用繩子胡亂的綁住,一些深棕色的汁液順著臉頰脖子流淌下來,男人雙手反剪在身後,身材高大魁梧,一身粗獷結實的肌肉在繩索的束縛中充滿野性的美感,男人左胸的乳頭上夾著一個鐵夾子,上面掛著四五個鉛墜子,扯著變形的乳頭來回甩動,雙腿間被皮繩捆紮著的陰囊上也掛滿了鉛墜子,下面還有一隻沈甸甸的皮靴隨著男人艱難的步伐來回晃動著,靴子裡不停的有液體滲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堆在男人小腿上的藍色制服褲子上。

儘管那條褲子已經被尿液污垢弄的淩亂不堪,但是馬少春還是辨認了出來,驚呼了一聲:『我靠!是個員警!』

『你是不是瘋了!我好心收留你,你非要害死我才甘心!』劉胖子臉上變色,他也留意到了男人被剝掛在兩條粗壯的胳膊上的警服。『馬少春跟了我,你就橫豎看我不順眼,是不是?你把他帶走,你們願意去哪裡去哪裡,不要再來煩我!』馬少春在一邊冷冷的說:『趙叔惹了你關我什麼事?你有什麼話就說明白點!』

趙武威看那情形就知道兩個人去泰國又生出什麼事端來,心裡有些幸災樂禍,但怕劉天富遷怒於他,畢竟現在要依傍此人!於是笑著說:『老劉別瞎緊張!這個可是咱的熟人呢!』一邊說一邊把綁在許駿翔臉上的皮靴扯掉,露出員警英俊威武的面容來。

劉天富一眼望過去,劍眉虎目,挺直的鼻樑棱角分明的嘴唇,儘管被關押了幾天,男子的臉上脖子上長著絡腮的鬍子茬,劉胖子還是幾乎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曾讓自己為之瘋狂的年輕戰士。『哈!居然是你!』看著劉天富一雙眯縫眼直勾勾的打量著繩索捆綁的許駿翔,趙武威心裡暗喜,偷眼一看旁邊的馬少春,果然馬少春也認出了面前的員警,就是五年前那個落在他們手裡的年輕戰士,想起那時候戰士從劉天富家裡逃跑,劉天富為此懊惱了很長時間!不禁心裡很不受用,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喂!他現在可是員警!你惹的起?!』

劉胖子此時只顧著眼前被繩索捆綁的英武男人,隨口說:『既然落在咱手裡了,還怕他什麼!』一邊用手撥弄著許駿翔胸膛上的乳頭夾子和鉛墜問趙武威。『這些東西你從哪裡翻出來的?』趙武威連忙說:『是金水從抽屜裡找的,這狗東西也是金水抓回來的。』劉天富笑道:『就知道這小子不簡單。』聞著屋子裡彌漫的酸臭氣味,讓劉胖子又皺起了眉頭,用一隻胖手捂著嘴說。『劉磊,你和老趙去給我們的老朋友沖洗一下!他媽的,出去一個星期,要多無聊有多無聊,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在家裡找樂子!』

『據說泰國有很多好玩的嘛......』趙武威羡慕的說。『見過人妖沒有?』劉天富斜了一眼馬少春,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別提了別提了!』司機劉磊原本是劉天富的遠方侄子,跑來他這裡混口飯吃,平時劉天富對他動手動腳,他也知道劉天富的癖好,儘管抓住個員警非同小可,但心裡害怕,嘴上也不敢多說,和趙武威押著許駿翔走出了辦公室。

劉天富打開里間的房門,讓馬少春把行李都放了進去,自從辦起了這個土豆基地,劉天富就把家搬到了這裡,一是圖方便,更重要的是,他在自己辦公室的里間還修建了一個隱秘的地下室,供他平操滿足那些特殊的癖好;看見劉天富臃腫的身體擠進衣櫃旁邊的暗門,馬少春不無醋意的撇了撇嘴,不一會,劉天富拎著一個沈甸甸的黑色袋子走出來,沖著馬少春冷冷的說:『今天老子高興,跟你的事回頭再說!我回來之前,把這裡給我清掃乾淨!』他拿手指了指一片狼藉的辦公室,返身走了出去。

澡堂子緊挨著鍋爐房,劉天富一進更衣室,就聽見了澡堂子裡幾個男人的嬉笑聲,長凳子上胡亂的堆著衣服,員警的制服和褲子被扔在地上,劉天富來不及脫衣服,先探頭朝澡堂子裡望去,只見趙武威和劉磊兩個人正押著高大魁梧的許駿翔跪在地上,『給你洗個熱水澡!』趙金水一邊哈哈笑著,一邊沖著許駿翔的頭上撒尿。

二十歲的趙金水身體已經發育的相當成熟,兩腿間已經生滿了茂盛的陰毛,稚嫩的皮膚白裡透紅,閃動著誘人的光澤,但更吸引劉天富的,還是此時被強迫跪在趙金水面前的員警許駿翔,高大年輕的身體輪廓粗獷棱角分明,尿液澆淋員警黝黑的短髮上,在掙扎扭動著的肌肉之間流淌,趙武威粗壯的身體如同一堵牆一般壓制著許駿翔,他惡狠狠的鉗制著員警反剪的雙臂,對一旁的司機劉磊說:『劉老弟,你也給這員警澆上一泡!』

司機劉磊也才二十五歲的年紀,卻也是務農出身,體格也如趙武威一般敦厚健壯;此時他見趙武威和趙金水先後沖著員警身上撒尿,自己也忍不住亢奮起來,此時許駿翔身上的警服已經被剝去,只是一個健壯高大的青年,不由得膽子也大起來,答應著握著陽具站在許駿翔面前,醞釀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水柱立刻傾斜而下,當頭澆在許駿翔的身上,儘管雙手反銬在身後,兩條腿上系著繩索,許駿翔依舊掙扎著,試圖擺脫眾人的淩辱,但他的反抗卻讓趙武威等人更加亢奮。

『你們幾個倒玩的開心!』站在門口的劉天富道,澡堂子裡的幾個人看見劉胖子來了,都安靜下來,只有跪在三個人中間的許駿翔渾身已經被尿液淋的濕透,腥臊的液體依舊順著發梢鼻尖下巴不斷的滴落,劉天富把手裡的黑色袋子扔進來,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把這個給他帶上!』

劉磊趕忙撿起袋子打開,從裡面拿出幾副特製的刑具,趙金水熟練的從其中拿出一串鐵鍊銬鐐組成的刑具,這套東西由一副手銬和一副腳鐐組成,中間有不到一米的鐵鍊連接,銬鐐展開成一個『工』字形;三個人也顧不得許駿翔渾身的尿液,先用腳鐐鎖住員警的雙腿,鎖鏈從兩腿間塞到前面,趙武威和劉磊鉗制住許駿翔的雙臂,趙金水迅速的給打開員警反銬的雙手,把工字鐐的手銬箍鎖在許駿翔的手腕上。

肚滿腸肥的劉天富也走了進來,一邊洗澡一邊指揮著幾個人來回擺弄著銬鐐加身的許駿翔。『把那屁眼裡面給我洗乾淨!對!還有那嘴裡面,我可不要有你們幾個的尿騷味!』三個人押著許駿翔站起身來到蓮蓬頭下沖洗,可憐高大魁梧的員警被銬鐐束縛著,只能弓腰駝背,被鐵鍊牽制著的身軀忍受著幾隻手粗魯的撫摸,趙金水接過一根細皮管子,塞進許駿翔的肛門裡,龍頭擰開,將水注入員警的直腸。

『啊......住手......』許駿翔只覺得溫熱的水在身體裡迅速的充滿著,渾身一陣顫慄,手腳間的鐵鍊被繃的筆直,趙武威和劉磊更是一左一右死死的按住他肌肉虯結的魁梧身軀,看著許駿翔結實平坦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趙金水拿起袋子裡的一條褲衩模樣的皮質刑具,一邊拔出塞在員警肛門裡的皮管,一邊將刑具內壁上的鑲嵌的橡膠陽具堵塞進去,貞操帶被幾根皮帶前後左右的固定在許駿翔的襠部,憋漲的痛感讓他發出痛苦的呻吟,雙腿酸軟,跪在了地上。

此時,一身肥肉的劉天富已經脫光了衣服,從口袋裡摸出來根香煙燃著,吸了一口,然後慢悠悠的走進澡堂子,只見魁梧高大的員警許駿翔手腳上栓著鐵鍊跪在自己面前,褲襠上緊勒著黑色的貞操帶,痛苦的低垂著頭,『想不到事隔多年,我們又見面了。』劉天富的一條粗腿抬起來,肥厚多肉的腳踏在了員警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踩踏著。『還記得我麼?』

『啊......住手......』許駿翔只覺得下體的憋漲更加劇烈,他用帶著手銬的雙手抱住踩在自己襠部的小腿,劉天富的腿又白又胖,光潔無毛,被許駿翔兩隻有力的手握住,竟然踏不下去,劉天富悻悻的甩開員警的雙手道:『一會有你好瞧的!』一邊說一邊握著自己的陽具甩動了兩下,對著許駿翔的頭頂醞釀了片刻,一道黃的尿柱傾斜而下,看見員警屈辱的深埋著頭,劉天富命令身邊的人道:『讓他抬起頭來!』

旁邊的趙武威和劉磊也顧不得噴濺在身上的尿液,一個揪著員警的短髮,一個扳著他的下巴,迫使他的臉仰起來,泛著腥味的尿液立刻噴濺在他英武非凡的臉上,『嗚嗚..................』趙武威的手狠狠的捏開了員警禁閉的牙關,尿液無情的灌進他被迫張開的嘴裡,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很快,泛著泡沫的尿液從嘴角流淌出來,『看你還不老實!』劉天富獰笑著,將尿液肆意瘋狂的灌進許駿翔的嘴裡。

許駿翔被鎖鏈束縛著的身體竭力的掙扎著,但鎖著手銬的雙手,被鐵鍊牽制著抬不起來,肌肉緊繃著,雙拳緊握,他睜不開眼、說不了話,只能痛苦的接受著羞辱和戲弄,猛不防小腹上還是挨了劉天富重重的一腳,員警的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嚎叫,腥澀的尿液有一些被吞咽了下去,有一些從口鼻裡嗆噴出來,滿臉都是…劉天富的腳在員警的小腹上重重的踏碾了一下,威脅道:『老老實實的給老子吹!要不然就憋死你個狗操的!』一邊說一邊把殘存著尿液的肉棍,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嗚嗚......嗚嗚......』在眾人的環伺下,許駿翔只得痛苦的吮吸著嘴裡肥膩粗短的肉棍,他感覺到下體的憋漲感越來越劇烈,但是手腳被鐵鍊鎖住,在幾個傢伙的挾持下,根本無法反抗。而與此同時,嘴裡那只泛著濃重男人下體味道的肉棍逐漸的堅硬起來,劉天富晃動著肥大的屁股,讓自己的陰莖在員警的嘴裡抽送著道:『金水,去把那些首飾拿來,給咱們的員警帶上!』

趙武威和劉磊押著許駿翔站起身來,鐵鍊牽制著員警的手腳,迫使他無法站直身體,他只能弓著身體彎著腰,嘴裡含著劉天富堅硬的陽具,趙金水拿過掛著鉛墜子的乳頭夾子,蹲下身子來,一邊一個,夾在許駿翔黝黑挺立的乳頭上,『嗚嗚......』隨著身體的晃動,兩串鉛墜子狠狠的揪扯著員警肌肉發達的胸肌,在嘴裡攪動著的肉棍更加膨脹起來。

這一次不等劉天富吩咐,趙金水已經鬆開了許駿翔身上的貞操褲,隨著肛門塞的拔出,一股夾帶著糞便的液體,立刻從員警的肛門裡噴濺出來!趙金水看著肛門裡的水逐漸的流盡,又拿過水管裡沖洗著許駿翔結實緊繃的屁股,笑道:『劉總!洗乾淨了!』

劉天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從許駿翔的嘴裡把堅硬的肉棍拔了出來,他一手揪著員警的短髮,將嘴角的香煙狠吸了一口,把香煙的煙霧傲慢的噴在員警因為屈辱而漲紅的臉上,同時把煙屁股塞進許駿翔的嘴角,拍著員警英武的臉道:『這是賞給你的,老子操你屁眼的時候!乖乖給我吸!』結實緊繃的屁股被劉天富掰開欣賞著,終於,那只堅硬的肉棍塞進了員警的屁股縫裡摩擦了片刻,然後猛然插入了他緊緊閉合的肛門。

『啊......』儘管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但是突然撕裂般的疼痛,還是讓許駿翔發出痛苦的悶哼!他的身體隨著劉天富的抽送晃動著,胸膛上懸掛的鉛墜也隨之擺動,肆意的折磨著他的乳頭,許駿翔嘴裡含著濕漉漉的煙屁股,痛苦的低下頭去…但是隨即被趙金水揪著頭髮再次迫使他仰起臉來,趙金水摸著許駿翔下巴上叢生的絡腮鬍子,欣賞著被雞奸的員警羞辱而痛苦的神情,笑嘻嘻的說:『鬍子長了,不過這樣顯得更成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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