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9日 星期三

插翅難翔﹝六﹞ - 完



200625日初八淩晨三點
外面的喧鬧和音樂聲才逐漸平息,李東和周帆靠在椅子上打著瞌睡,跪在地上的許駿翔只覺得雙腿又麻又痛,他慢慢的挪了挪膝蓋,用帶著手銬的雙手搓揉著已經酸漲的肌肉;身體一動,栓在乳環上的鈴鐺立刻嘩啦啦的響起來,李東和周帆同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許駿翔心裡一驚,連忙停下了動作,抬頭只見兩人正望著門口,房門上的把手轉動,門打開了,幾個保安簇擁著一個西裝男子走了進來。

『老闆,您來啦!』李東和周帆連忙迎了上去,許駿翔望向這個被稱做老闆的男子,那人也就二十來歲的年紀,身上的西裝筆挺,皮膚白皙,眉目清秀,鼻樑上架著一副精緻的眼鏡,那模樣似曾相識,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男子鏡片後的眼睛一進門就留意到了迎面跪在地上的保安許駿翔,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李東和周帆讓開,眼光落在許駿翔的身上,始終未曾離開。

許久,他才忽然說:『我的警奴,好久不見啦!』許駿翔面色一變,這聲音更加熟悉,他赤裸著的身體不安的震動了一下。『怎麼?認不出我來了?』男子哈哈大笑道。『你沒什麼變化,就是比以前更壯實了。』記憶中的那個人猛然閃過,許駿翔驚呼道:『你是……趙金水!你怎麼會……』趙金水更加得意,笑道:『我就知道你記得我!』

豈止是記得,過去那些悲慘的經歷,許駿翔又怎麼能忘記呢!只是,時隔五年,趙金水與那時候那個十六丶七歲的高中生相比,變化實在太大了!而他居然是這家夜總會的老闆,這更是許駿翔萬萬沒有想到的…而如今,自己又一次屈辱的跪在了趙金水的面前,所不同的是,這一次面前再不是那個不擇手段攀附他人的少年,現在他大權在握,身邊的人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而自己,也更加卑賤,渾身赤裸著跪在眾人的腳下,他痛苦的低下頭來,而胸口上的亮閃閃的乳環更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還蠻漂亮嘛!我送的禮物你喜歡嗎?』趙金水笑嘻嘻的看著許駿翔乳頭上顫動著的乳環,許駿翔羞愧的說不出話來,帶著手銬的雙手下意識的遮擋著自己的生殖器,果然趙金水繼續說:『下邊的呢?也讓我看看!』旁邊的魏顯民和周帆從許駿翔兩側抓著他的胳膊,猛的向上抬起,將教官銬住的雙手舉過腦後,兩腿間帶著鳥環的生殖器暴露在眾人的眼底。

『不錯不錯!帶在你身上很合適!』趙金水盯著許駿翔半硬的陰莖,鏡片後的雙眼閃閃發光,一抹笑容從他的嘴角露出來,他慢慢的伸出腳來,光亮的皮鞋鞋尖挑起許駿翔的陰莖來回擺弄著。『不……啊……』許駿翔絕望的嘶吼著,他奮力掙扎了一下,但是雙臂被兩個傢伙鉗制著,完全動彈不得,陰莖在趙金水的玩弄下逐漸的堅硬起來,『這麼敏感啊!』趙金水用鞋底踩壓著許駿翔的陰莖,笑道。『看來被他們訓練的不錯。』

『……住……住手……』許駿翔看到趙金水的褲襠明顯的凸起了,被玩弄的屈辱感覺,讓他竭力扭擺著魁梧的身體,但是陰莖摩擦著趙金水的鞋幫,更加堅硬起來,李東不失時機用一條皮繩,將許駿翔的陰莖起根捆紮了起來!看著許駿翔的陰莖在束縛中完全充血挺立,趙金水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他的呼吸也隱約急促起來,一邊伸手去解褲子,一邊隨口問道:『怎麼樣?你們沒有碰過吧?』

屋子裡有短暫的寂靜,趙金水的臉立刻沉了下來,在他森冷眼光的逼視下,包括鉗制著許駿翔雙臂的周帆和魏顯民,也不約而同的鬆開了教官的手臂,向後挪了幾步,尚凱一看情勢,連忙笑嘻嘻的道:『好啦,金水!別在意嘛,不過是個奴隸,有什麼要緊?』趙金水沉著臉,冷冷的哼了一聲。

尚凱繼續道:『大家在這裡憋了快一個星期,遇見個這麼壯實的奴隸,忍不住嘗個新鮮也再所難免吧!為了這麼個傢伙跟大家生氣,犯不著嘛,再說,這傢伙已經不是你說的那個堅強不屈的員警了,被大家玩的要多下賤有多下賤呢!你看他現在這個熊樣!』

『就是,這是個十足的騷貨!虧老闆你還當他是寶!』魏顯民忍不住嚷嚷道。『你閉嘴!』尚凱沒好氣的白了魏顯民一眼,轉而笑嘻嘻的沖趙金水道:『反正抓了他也是來給客人們服務的,這樣的人你還這麼在意,你就不怕我吃醋麼。』趙金水低頭看著面前的許駿翔,這個魁梧的漢子脫離了魏顯民和周帆的掌握,無助的跪趴在地上,只是努力的遮掩著自己亢奮的陰莖。

果然跟多年前那個堅強威武的員警判若兩人,他甚至不敢去解開捆紮著陰莖的繩子,看見趙金水的臉色緩和下來,尚凱繼續道:『大家在這裡做鴨子給你賺錢攬生意,這個傢伙就當是你犒勞大家的啦。』趙金水呸了一口,笑道:『給我賺錢?難道你們都是義務的麼?今天你們哪個的紅包都沒少拿吧!』李東也是個有眼色的,知道老闆已經不再怪罪,涎著臉道:『老闆,那我跟周帆今天不是虧大了?』

趙金水掃了他一眼,道:『客人都喜歡結實壯實的,周帆賺錢的時候還長著呢。你就難說了,以後有的虧了!』眾人心裡都暗自鬆了口氣,大家陪著笑臉,氣氛又熱烈起來,尚凱又道:『不過這個奴隸還真是出眾,被我們草了,後庭還是很緊。老闆要不要試試?』李東也說:『老闆來吧!灌過腸乾淨的。讓這個傢伙知道一下您的厲害!』經這麼一鬧,趙金水興趣索然,看著跪趴在面前的魁梧漢子,忽然沒有了興趣,臉色也落寞下來。

他擺了擺手道:『不啦,今天開業,搞的很累了,我就是來看看你們調教的怎麼樣,今天我可是答應了周勝文,要給他個員警玩呢!』

『周勝文?就是三號包間那個?聽說是個混黑道的,還是老大呢!』丁欣砸著舌說,趙金水撇了撇嘴,笑道:『能到咱們這裡來的,都不是一般人。你們以後小心伺候,那就要什麼有什麼了。』眾人都把頭點的跟幾叨米一樣,連聲說是。

『那這個傢伙……』李東小心的問道。『隨便你們吧。』趙金水無心留戀,擺了擺手走了出去,老闆一走,屋子裡的幾個傢伙逃過了一劫,都立刻大呼小叫起來,紛紛誇獎尚凱夠義氣夠朋友,關鍵時刻救了大家;尚凱也不言語,接過李東遞過來的香煙,就著丁欣舉過來的打火機點燃,美滋滋的抽著,徑直又走到許駿翔的身後,踢著教官的屁股道:『許教官,我們兄弟差點因為你被老闆責罰,你說應該怎麼賠償我們損失啊?』

李東也笑著說:『明天就上崗啦!我跟老闆一樣,還真有點捨不得呢!』馬濤嘿嘿笑道:『今天大家也都辛苦了,伺候完客人,不如就讓許教官也伺候咱們兄弟幾個爽一爽。』魏顯民立刻摩拳擦掌道:『好啊好啊!輪姦這個騷貨吧!』李東白了他一眼道:『看你急的那衰樣!今天尚凱幫了大夥,理當讓他先來!』幾個傢伙都隨聲附和,尚凱也不接話,一手揪著許駿翔的短髮,將他的臉仰起來,淫笑著道:『許教官,有沒有被輪堅過呀?』許駿翔臊的滿臉通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尚凱叼著煙,狠狠一個耳光扇在教官的臉上,掏出自己的陰莖,二話不說塞進教官的嘴裡,旁邊的馬濤道:『一定沒有,至少沒有被八個人輪姦過。』眾人的哄笑聲中,幾個人的手已經七上八下的在許駿翔肌肉發達的魁梧身體上撫摸起來。

『嗚嗚……嗚嗚……』跪在眾人的面前,吮吸著塞在嘴裡的陰莖,許駿翔痛苦的呻吟著,幾隻手惡毒的揉捏著他肌肉隆起的胸膛和被皮繩捆紮著的陰莖,讓他魁梧的身軀在慾望的煎熬中不斷的顫抖著,幾個傢伙抬起許駿翔壯碩的身體橫擔在木架床上,尚凱挺著堅硬的陽具站在許駿翔的兩腿間,當先把陰莖進入教官的後庭。

『嗚嗚……嗚嗚……』帶著手銬的雙臂被按到腦後,魏顯民和丁欣的陰莖幾乎同時塞進了許駿翔的嘴裡;輪姦開始了!一根根散發著臊味的陰莖被塞進許駿翔的嘴裡,他茫然的吮吸著,那些形狀各異,卻都堅硬挺直的陰莖不斷的貫穿著他的口腔,即便偶爾間歇,他們也不讓教官把嘴合攏,而是朝他的嘴裡吐口水,彈煙灰,隨即又繼續用堅硬的肉棍在他的嘴裡肆意的抽送攪拌,或精壯或瘦小的身體輪番趴在他的身上,那些在他的嘴裡經過足夠潤滑的陰莖一個接著一個進入他屁股狹小而結實的縫隙,後庭中的痛感已經淡化了,身體在持續的蹂躪中變的麻木。

每當一個傢伙吼叫著、猛撞著教官魁梧的身體,伴隨著眾人的哄笑,許駿翔的喉嚨裡都發出屈辱卻低賤的呻吟,隨即,不等後庭裡濃稠的黏液流出來,又一個傢伙的陽具便兇狠的塞了進去;瘋狂的抽送夾沼著“咕唧咕唧”的聲音變的更加順暢和兇狠,木板咯吱咯吱的聲響仿佛永遠沒有變化,而在這同時,許駿翔的身體卻飽受著慾望的煎熬,寧小斌靈活的舌頭始終纏繞著教官被皮繩捆紮著的陰莖,讓那根青筋暴突的肉棍始終保持著堅挺狀態。

可每當他要達到高潮的時候,寧小斌又會立刻離開他的身體,讓那根皮繩捆紮著的肉棍無助的在空中顫抖,許駿翔被從木板上拖下來,尚凱抱定教官的兩條粗壯的大腿,狠力的由上而下草著他的後庭,這是第幾次,許駿翔已經記不清了,尚凱在猛撞了幾下之後,分開眾人,將陰莖進在教官的嘴裡射精了。

『啊……嗚嗚……』滿嘴的精液流淌著,又一根剛進過他後庭的陰莖塞進了他的嘴中,周帆躺在木板床上,幾個歇下來的傢伙,押著被草得頭暈眼花的許駿翔,分開雙腿跨坐在周帆的身上,看著周帆猥褻的眼神,自己逐漸下沉的身體碰觸到了那根堅硬的肉棍,肩頭上幾隻手使勁的按壓,下面周帆將身子用力一挺,堅硬的肉棍立刻進入了他的身體。

『許教官,我累了。自己晃吧!』周帆笑嘻嘻的說,雙臂被用繩子懸吊在頭頂的鐵管上,許駿翔岔著腿坐在周帆的陰莖上,屈辱的上下晃動著身體,讓那根肉棍在自己的後庭裡做著活塞運動,被皮繩捆紮著的陰莖上,龜頭上的鳥環已經淌滿了透明的黏液,魏顯民也跳上木板床,跨站在周帆身上,把陰莖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魏顯民你個鬆,你還沒完了啊!』周帆剛點上一根煙,看站在頭頂的魏顯民擋住了他欣賞教官挨草的模樣,頓時急了起來,魏顯民嘟囔著讓開身子,忽然又轉到許駿翔身後,按住教官魁梧的身體,一手握著自己的陰莖緊挨著周帆的陽具進入許駿翔的後庭。

『啊!!!』兩根肉棍撐開他的後庭瘋狂的抽動,這撕心裂費的疼痛讓許駿翔逐漸微弱的呻吟猛的一下變的慘烈起來,其它幾個傢伙圍攏來,看著被兩人雞姦的許駿翔,周帆也更加興奮起來,雙手揪著教官的乳環,讓許駿翔魁梧的身體伏的更低一些,奮力的聳動著腰肢,讓自己和魏顯民的陰莖在教官的後庭裡瘋狂抽送,同時,狠狠吮吸著叼在嘴裡的香煙,把煙霧不斷的噴在面前教官被汗水黏液縱橫著的臉上。

許駿翔絕望的慘叫聲變的嘶啞,眼前的景像和意志一樣,模糊並且崩潰了。

200626日初九子夜時分
夜總會中依然喧囂吵嚷,尚凱和魏顯民陪同著一位身材高大的員警,走過鋪著猩紅色地毯的通道;高大的漢子一身嶄新的員警制服,雙手背在身後,頭帶大沿帽,臉上遮著口罩,容貌完全被遮掩,只露出一雙深皺的劍眉下,怒睜著的虎目,雖然說外面還是零下十幾度的嚴寒,可是在這嘈沼悶熱的場所裡帶著口罩多少還是有些惹眼。

『嗚嗚……』員警的口罩下面發出含糊的聲音,但是卻被身周的音樂聲喧鬧聲輕易的遮掩了過去,身著警服的漢子,正是飽受折磨的教官許駿翔,看見迎面走過的客人不住的回頭張望,尚凱和魏顯民更用力的反扭著員警的雙臂,加快了步伐,尚凱一夥人逼他穿上了這身警服,而讓他震驚的是胸口上別著的,正是自己曾經用過的警號。

『這些傢伙從哪裡得到的這些資料資訊?這身警服又是從哪裡來的?』他的腦海中充滿了疑問,但是卻無法知道答案…他的嘴裡被一隻橡膠陽具充滿著,又封上膠帶紙,外面用口罩捂在他的臉上,使這一切都不被人察覺,尚凱和魏顯民押著教官,在一個包間的門口停了下來,尚凱先抬手在門上敲了兩下,然後推開門,許駿翔被踉蹌著押了進去,屋子裡的沙發上大刺刺的坐著三個男人,當中坐著的中年光頭漢子一臉煞氣,冷冷的看著來人,正是剛剛刑滿釋放的周勝文,魏顯民返身關好房門,從兜裡掏出一副腳鐐來,蹲身鎖住許駿翔的雙腿。

尚凱陪著笑臉道:『周先生,人給您帶來了!』一邊白淨面皮身材瘦削的徐傑,此時站了起來,撇嘴道:『別他媽的糊弄老子,隨便找個人穿身警服就是員警啦?!』『這個可是真的!如假包換!』尚凱故作神秘的說,一邊從許教官的警服口袋裡掏出警官證遞到周勝文面前,另一邊一臉橫肉的于佑鋒走過來,不屑的道:『裝員警還裝的蠻像的。他媽的想賺錢快給老子跪下!』說著話,猛的扳住許駿翔的肩膀朝下一按。

幾個人對員警的藐視激怒了許駿翔,雖然他魁梧的身體飽受摧殘折磨,雙手又被反剪在身後,腳上拖著腳鐐,但身上穿著的威嚴的警服卻然給了他無窮的力量!他昂首挺胸猛力一甩,將于佑鋒的雙手甩開一邊,『嚇!還他媽敢反抗!』于佑鋒沒想到對方竟然甩脫他的掌握,他扯下許駿翔面上的口罩,上下打量著面前比他還魁梧的許駿翔,只見英俊威武的員警怒目迎視著自己,嘴上封著膠帶紙,鼻孔呼呼的喘著粗氣,于佑鋒嘴裡咒駡著轉到許駿翔的身後,突然抬腳踹在員警的腿彎處,許駿翔被蹬的朝前踉蹌了一步,但扔勉強撐住,昂首挺胸的穩住身形。

『看來真是個員警。』旁邊的徐傑翻看著警官證,又端詳著面前的許駿翔,『要的就是他們真員警!大哥蹲了那麽久號子,就他媽員警害的!今天要在這個員警身上找回來。』怒氣衝衝的于佑鋒猛然一拳砸在許駿翔的小腹上,看著員警痛的彎下身來,一雙大手又扳住員警的雙肩,抬膝蓋狠撞上去,許駿翔勉力支撐著身體,五臟如移位一般翻攪著疼痛。

就聽坐在沙發上的周勝文喝住了于佑鋒,獰笑著說:『急什麼?員警就會這充門面的本事,一會好好的耍他。』又對始終按押著員警的尚凱和魏顯民道:『我要的傢伙都準備齊了麼?』尚凱忙笑道:『這就給您送來,就是先讓您看看這員警鍾不鍾意,還有嘛……這價錢……可能會高一些。』『老子就是要玩員警,錢不是問題。』周勝文揮了揮手,徐傑將一疊錢丟在了茶几上。

尚凱眼光一亮,笑的更是燦爛,打開門探身出去說了句什麼,早恭候在外面李東和丁欣立刻將兩隻皮袋子拎了進來,在地上打開,裡面放著各式的繩索皮鞭夾子工具,李東手裡還有一根兩米長的木棍,徐傑一聲吩咐,四個人卸下員警的手銬,儘管許駿翔奮力掙扎,卻被于佑鋒壓制著,幾個人反扭住許駿翔的雙臂,將他的兩條胳膊捆綁在木棍上。

『這裡沒你們什麼事情了。都出去吧!』看著被繩索捆綁,大字型站在面前的員警,徐傑揮了揮手,對尚凱等人說;幾個人連聲答應著,拿過桌上的鈔票,陪著笑臉退了出去,留下一身警服的許駿翔,面對著三個邪惡狠毒的漢子!一直坐在沙發裡的周勝文,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英俊威武的員警,此時他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到許駿翔的面前,一手摸著自己的光頭一邊獰笑著道:『看我這模樣,你也該知道老子是剛被放出來的吧!員警讓我日子不好過,今天你落到我們手裡,不管你是真員警假員警,都只能自認倒楣了。』周勝文點上根香煙狠吸了一口,將煙霧噴在員警英俊的臉上。

許駿翔屈辱的掙扎了一下,但是捆綁著雙臂的木棍,被于佑鋒和徐傑從兩端控制著,使他根本無法躲避,『你要是跪下來求饒,老子就放過你。』一邊說一邊從包裡,挑揀出一根橡膠棍子握在手中,猛然狠狠的砸在員警肌肉隆起的胸口上。『嗚嗚……』許駿翔痛苦的扭動,但被于佑鋒和徐傑牢牢的控制著他的身體,周勝文手中的棍子雨點般的落在員警魁梧健壯的身體上,員警被封堵著的嘴裡發出一連串的悶哼,他忍耐著渾身持續的劇痛,憤怒的注視著面前的光頭壯漢。

『實話跟你說,老子就喜歡玩弄硬漢子!』周勝文抽著煙,橡膠棍猛的戳向員警的褲襠裡。『嗚嗚……』下體一陣悶痛讓員警魁梧的身體都顫抖起來,他一直堅決站定的雙腿也不禁有些搖晃了,架住員警雙臂的于佑鋒和徐傑,此時雙手開始在許駿翔被拷打的又酸又痛的身體上猥褻的揉捏起來,上身的警服被兩個傢伙揉的淩亂不堪,徐傑的手更是隔著警服掐捏許駿翔的胸肌、乳頭,手指碰觸到了員警的乳環,不禁笑道:『哈哈!還帶著玩意呢!』一邊用手掌推平員警胸口的警服,乳頭上金屬環的輪廓立刻在警服上突現出來。

『是這裡的人給你帶上的吧!爽不爽啊?』周勝文眯縫著眼睛,淫笑著望向警服上飽滿的胸肌輪廓和挺立的乳頭,橫起手中的橡膠棍狠狠的砸了上去。『嗚嗚……嗚嗚……』棍子頭頂在乳頭上惡狠狠的轉動,讓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斷續的呻吟。另一邊的于佑鋒也按捺不住,粗糙的大手蠻橫的扯開許駿翔的警服。『老于又急了!你就不能斯文點。』徐傑陰笑著將員警的襯衣下擺從警褲裡掏出來,扣子從下朝上一粒一粒的解開,只剩下最上面的兩顆,徐傑蒼白冰冷的手伸進去,撫摸著許駿翔肌隆起矯健的身體,忍不住發出興奮的怪叫。

鐵灰色的襯衫猛的朝兩邊撩開,員警雄偉傲人的肌肉立刻展現出來,周勝文看著面前魁梧健壯的漢子,身上被棍子擊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淤血傷痕,更加亢奮,又掄起橡膠棍,狠狠的砸向員警的小腹;旁邊的兩個傢伙更是貪婪的抓捏著員警肌肉隆起的胸部,帶著金屬環的乳頭更成了他們折磨的對像;于佑鋒捏著乳頭環又拉又扯,乳頭被長長的揪扯變形,另一側的徐傑,則執拗的用手掌摩擦員警的乳頭,起初也只是酥麻的感覺,但時間一久,乳頭上火燒火燎的疼起來。

經驗老道的徐傑用手指撥弄員警通紅挺立的乳頭,看見員警的胸膛起伏越來越劇烈,性感的喉頭也上下滾動,便將手伸向員警的褲襠裡,將那根半硬的陽具,一把握住揉捏起來;不管員警如何掙扎呻吟,魁梧的身軀始終逃不脫這樣的戲弄,而在這樣的挑逗猥褻下,許駿翔的陰莖已經完全挺立,徐傑抽身從員警的胳膊下退出來,解開許駿翔的警褲拉練,將那只雄壯堅挺的陰莖從警褲裡扯了出來。

被捆在木棍上的雙臂沒了支撐,許駿翔魁梧的身體搖晃了幾下,勉強站穩身體,可是自己大字型被捆綁著站在這幫傢伙面前,身上的警服被扯開,裸露著的身體上佈滿了青紫的淤傷,而挺直的陰莖更被懸掛在警褲外面,許駿翔又羞又怒,屈辱的別過頭去…徐傑點上根香煙,欣賞著面前屈辱不堪的員警,更加來了精神,他先將兩個鉛墜分別掛在員警的乳環上,繼而開始熟練的套弄著員警的陰莖。

于佑鋒轉到員警的身後,橫起粗臂卡住許駿翔的脖子朝後鉗制住,迫使員警魁梧的身體反弓起來,周勝文獰笑著繼續用橡膠棍子拷打著員警雄壯的軀幹,黑色的橡膠棍子重重的砸在許駿翔發達的胸肌腹肌上,隨著他一聲聲模糊的悶哼,他的陰莖在徐傑的手中更加堅硬起來,徐傑索性將員警的警褲完全褪了下來,讓許駿翔叉著雙腿,挺直著陽具屈辱的站在眾人面前。

『看看自己的衰樣!還是個員警,真他媽丟人!』于佑鋒鬆開胳膊,在員警的背後猛的一搡,許駿翔腳下拖著鐵鍊蹌踉著朝前走了兩步,乳頭上懸掛的鉛墜晃動著互相碰撞,胸膛又麻又痛,而通紅粗大的陽具已經朝上挺立著!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員警屈辱汗濕的臉上,周勝文用棍子撥弄著員警乳頭上的鉛墜,看著員警強自忍耐的神情,周勝文的笑容一冷,手裡的煙蒂猛然按在員警肌肉隆起的胸膛上。

『嗚嗚……』許駿翔痛的鼻孔裡直吸氣,周勝文手拍著被膠布封嘴的許駿翔的臉頰,狠狠的說:『滋味怎麼樣?現在你爽夠了,該輪到老子了!』徐傑嘿嘿笑著走到員警面前,他叼著香煙,雙手拽住員警雙乳上懸掛的鉛墜,倒退了幾步;許駿翔只覺得胸口疼痛,不由自主的拖著堆在腳上的警褲蹣跚著朝前走去,徐傑退到沙發邊坐下來,手拽著鉛墜朝下一扯,許駿翔一身悶哼,高大的身軀搖晃著趴了下來。

周勝文看著彎腰站在面前的魁梧員警,再也忍耐不住,一邊掏出自己汁水淋漓的粗大陽具,一邊猛的撩起許駿翔遮蓋著屁股的警服,一隻沾滿了黏液的手掌在員警的屁股縫裡肆意的塗抹著,兩個粗大的手指順勢塞進他的後庭裡野蠻的摳挖。

『嗚嗚……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呻吟著,被捆在木棍上的雙臂左右搖晃,但是徐傑執拗的拉扯著他乳頭上的鉛墜,使他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他只覺得一隻堅硬、火熱的棍子,塞進了屁股的縫隙裡,許駿翔知道即將等著他的會是怎樣的恥辱…面對無法逃避的厄運,他只得屏住呼吸,強自忍耐著,儘管早有柵料,但是周勝文粗大的陰莖,野蠻的進入仍然讓許駿翔的眼前一黑,撕裂的疼痛讓他的身體朝前一沖,但隨即被周勝文的雙手抓住他腰兩側猛的朝回一拽,就像是員警用自己的後庭,狠狠的撞向周勝文堅硬粗大的陰莖。

『嗚嗚!』許駿翔痛的雙眼圓睜,英俊的面容都扭曲了!可周勝文根本不去理會,抓住員警的身體拼命的抽送起來,叼著煙的徐傑則不斷拉扯著員警胸膛上的鉛墜,『真他媽過癮!』旁邊的于佑鋒,猛的跳過去抬起員警的下巴,揮起大手左右開弓,狠抽員警的耳光;許駿翔渾身又酸又痛,被粗暴的雞姦著,更被眼前的于佑鋒打的眼冒金星,頭昏眼花,雙腿再也堅持不住,撲通一聲跪在了徐傑和于佑鋒面前。

『被草的滋味怎麼樣?員警大人!』周勝文哪裡肯放鬆,一邊按住員警,將粗壯的身體騎住許駿翔,肉棍繼續狠狠進著員警的後庭,一邊獰笑著問道,徐傑坐在沙發上,將員警踩在腳下,鞋底子在許駿翔的臉上來回踏碾著,于佑鋒則抬起腳狠踹員警的背部和被捆綁在木棍上的雙臂,大沿帽滾到了一邊,氣喘如牛的周勝文猛的將陰莖拔離了員警的後庭,他揪著員警的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同時狠命擄動著自己粗硬的肉棍。

『嗚嗚……』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但那只散發著腥臭的龜頭,蠻橫的戳在他的臉上痙攣顫抖著,他的掙扎讓周勝文更加亢奮,隨著幾聲怪叫,周勝文眼看著自己濃稠的精液,一股股猛烈的噴灑在許駿翔英武屈辱的臉上。

200627日初十
『臭條子,被爺爺草的爽不爽?』周勝文點上根香煙,坐回到沙發上去,于佑鋒和徐傑架起跪趴在地上的許駿翔,肩膀橫擔著捆綁著員警雙臂的木棍兩端,迫使他重新站立起來,魁梧員警身上被撕扯開的警服已經淩亂不堪,肌肉隆起的胸膛上,遍佈著棍棒拷打的傷痕,被煙頭燒灼的血泡更是顯眼。

穿了金屬環的乳頭已經被折磨的通紅,但依然挺立著,乳環上懸掛的鉛墜依然緩緩的搖晃著,警褲鬆垮垮的拖在了帶著鐵鐐的腳面上,徐傑乾瘦冰冷的手指撫摸著許駿翔粗壯而多毛的大腿,不時的逗弄著他兀自堅挺著的陰莖。

『嗚嗚……』許駿翔飽含著屈辱滿臉的汗水,貼在嘴上的膠帶因為掙扎和汗水的浸潤而有些鬆脫,口腔裡塞著橡膠棍子,口水不斷的順著嘴角流淌出來。『呵!臭條子的嘴居然一直都沒閑著。』于佑鋒注意到員警被塞的鼓鼓囊囊的嘴,伸手扯下許駿翔嘴上的封條,含在嘴裡的假陽具立刻跳脫了出來。

『我說這條子為什麼這麼興奮,原來嘴裡還含著一個。』周勝文嘿嘿笑道。『老于,別讓咱們的員警同志後庭閑著啊!』于佑鋒答應一聲,將汁水淋漓的橡膠陽具握在手裡,狠狠的敲打許駿翔挺直的陰莖,命令道:『把後庭給老子撅起來!』許駿翔疼的一聲悶哼,小腹朝後一縮,乳頭上掛著的鉛墜胡亂的搖晃起來;此時魁梧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防禦抵抗的能力,被捆綁在木棍上的雙臂徒勞的緊繃著肌肉,那根橡膠陽具殘忍的插入了員警的後庭。

『啊……』許駿翔本能的朝前一挺身,但是自己的陰莖,立刻落入了早已經等待在那裡的徐傑的手中,徐傑一把握住員警堅硬的陽具,用一根皮繩把那根大肉棍子熟練的捆紮起來,許駿翔咬牙忍受著下體的憋漲和悶痛,皮繩將他的陰囊巧妙的綁住,他的兩顆睪丸感受到了緊張的壓迫感,最後,徐傑抓過一瓶啤酒懸掛在了員警被皮繩捆紮結實的陰莖下面。

『……』員警英俊的面孔痛苦的扭曲著,隨著插在後庭裡的橡膠棍子不停的抽送,他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著,乳頭上的鉛墜和陰莖下懸掛的酒瓶一起跟著晃動,『果然是個好奴才,雞巴更加硬了。』徐傑笑嘻嘻的用手指撥弄著許駿翔膨脹的龜頭,摩擦他的馬眼,一些透明的液體掙扎著從馬眼中滲了出來。『真是個賤貨!』于佑鋒罵罵咧咧的,一手抓住捆綁著許駿翔雙臂的木棍,一手握著橡膠陽具的底座更猛力的在員警的後庭裡推送著。

『啊……啊……』後庭裡持續的抽送,讓許駿翔的意志幾乎崩潰了,嘶啞的喉嚨裡情不自禁的發出斷續的呻吟,周勝文被這性感的男性的聲音迷住了,更加興奮起來,狠狠的吸了口煙道:『再給他掛兩瓶啤酒,我們的員警同志快爽上天了。』三瓶啤酒被栓在了捆紮著許駿翔生殖器的皮繩上面,陰囊被拉扯的變了形,被束縛著的陰莖更加猙獰,同時,于佑鋒已經將假陽具完全插入了員警的後庭,又裝起根棍子,頂著假陽具的底座狠狠的朝裡推送。

『啊……啊……啊……』員警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魁梧的身體搖搖欲墜,想要逃離這殘忍的折磨,但是自己張開雙臂被捆綁在木棍上面,身邊的兩個傢伙頑固的扛住木棍的兩端使他無法移動分毫,而身體顫抖,兩腿間的酒瓶子互相碰撞發出叮叮噹當的聲響,下體更是一陣難忍的劇痛,周勝文看的欲火焚身,他狠狠的按熄了煙蒂,猛然起身跳到了茶几上,岔開雙腿掏出那只兀自沾滿了精液污垢濕漉漉的陰莖,一邊吩咐道:『把臭條子押過來!』

魁梧的員警被架著雙臂拖著腳鐐挪到茶几跟前,周勝文碩大散發著腥臭的肉棍挺立在許駿翔的面前,不等他閃避,周勝文已經狠狠一把揪住了他的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那只粗直的肉棍蠻橫的塞進他的嘴裡。

『嗚嗚……嗚嗚……』濃重的下體味道讓許駿翔的頭腦一陣暈眩,下體被殘忍的束縛拉扯著,後庭中持續的抽送,這一切迫使他不得不屈辱的含住了塞進嘴裡的肉棍,默默的吮吸起來。『爺爺的雞巴好不好吃?』周勝文高高在上,俯身看著自己的陰莖貫穿在員警的嘴裡,一時間意氣風發。

『嗚嗚……..』許駿翔含著肉棍的嘴裡發出屈辱的哼鳴,趾高氣揚的又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一邊享受著胯下魁梧員警屈辱的含著自己的肉棍吮吸帶來的快感。『爺爺的雞巴,剛草過臭條子的後庭,嘗嘗自己後庭裡的味道一定很不錯吧!爺爺再給你加點佐料!』周勝文將陰莖從許駿翔的嘴中抽出一些,清了清喉嚨,將一口濃痰吐在自己的陰莖上,隨即又狠狠的捅進員警的嘴中。

『嗚嗚…..』鹹膩的痰液潤滑著那根粗漲的肉棍,在許駿翔的嘴中抽送的更加快速兇猛,一直塞在員警後庭裡的假陽具剛剛抽出,周勝文已經跳下茶几,惡狠狠的把自己汁水淋漓的大肉棍再次插入員警的後庭。『啊……啊……』員警屈辱痛苦的慘叫聲被眾人的哄笑聲遮掩了,魁梧的身體在繩索的捆綁中掙扎著顫抖著,周勝文叼著香煙,雙手抱住員警粗壯的腰身,一次次狠狠的撞擊著,懸掛在員警兩腿間的酒瓶瘋狂的搖晃碰撞著,發出淩亂的聲響。

『叫的這麼起勁,剛才的威風到哪裡去了?』于佑鋒手握著那只橡膠陽具,惡毒的拍打著許駿翔的臉,橡膠陽具在他的嘴唇上不時的逗弄著,此刻的許駿翔已經被草的頭暈眼花,不由得張開嘴去舔面前的假陽具,于佑鋒臉上露出邪惡的淫笑,罵了一句『真他媽是個賤貨!』手裡的橡膠陽具一股腦兒的叉進員警的嘴裡,許駿翔被叉的一陣陣幹嘔,眼淚鼻涕和著汗水在臉上肆意的流淌著,而下體持續的抽送碰撞幾乎使他的意志崩潰了,逐漸麻木的雙腿上感覺到一些黏稠溫熱的液體在緩慢的流淌下來。

『靠!很久沒有這麼爽過了!』周勝文將手裡的煙蒂,按熄在許駿翔懸掛著鉛墜的胸膛上,隨著面前魁梧身體一陣屈辱的顫抖掙扎,粗漲的陰莖在員警已經破裂了後庭中迅猛的搗動起來。『啊!啊!啊!』隨著周勝文兇狠的抽插,許駿翔發出絕望的慘叫!他猛的拔出沾滿了血跡黏液的肉棍,又跳上茶几去,那只醜陋的陰莖上沾滿了暗紅色的黏液,不由分說的插入許駿翔的嘴中,剛一插入,許駿翔立刻感覺到一股醒澀的黏液射入了自己的喉嚨。

『嗚嗚…』他痛苦的呻吟著,但是那根肉棍更深的插入,同時,自己的頭被按在了那個壯漢的褲襠裡,隨著一陣陣可怕的痙攣,鹹膩的液體源源不斷的噴射而出,可怕的窒息中,員警竭力吞咽著黏稠的液體,而此時,後庭處又是一陣刺痛,那只橡膠陽具又被塞入了後庭。

『臭條子,把爺爺的雞巴舔乾淨!』周勝文握住自己餘怒未息的陰莖,在員警的臉上摔打著,許駿翔勉強支撐著依舊被用假陽具叉著後庭的身體,艱難的伸出舌頭來,舔食著面前那只沾滿了黏液的肉棍,『他媽的,看你那衰樣!在老子面前充硬漢,就是這個下場!』周勝文輕蔑的將一口唾沫吐在員警的臉上,得意的狂笑起來,這種持續的姦淫和狎弄折磨的筋疲力盡,英俊威武的臉上滿是汗水口水,微張的嘴唇上,還沾著不少的精液,下體的憋漲已經達到了極限,鼓脹的陰莖在皮繩的束縛下血脈猙獰,碩大的龜頭更是因為充血而變成了紫紅色。

于佑鋒將橡膠陽具,插在許駿翔紅腫破裂的後庭裡不停的攪動抽送著,而徐傑則雙手輪番撥弄著懸掛在員警乳頭和生殖器上的重物,並不時的擄動著員警的陽具,讓那根通紅堅硬的肉棍保持著亢奮。

『求……求求你們……放過我……』許駿翔只覺得身體已經無法再支撐下去了,滿含著屈辱,沙啞著聲音哀求著。『媽的!好像我們為難了你似的。』徐傑嘿嘿笑著給自己點上根煙,把一口煙霧噴在許駿翔的臉上。『看看你的雞巴,都享受成什麼樣了!』說著話,徐傑用手上的煙頭戳了戳員警挺拔的陰莖,讓魁梧的漢子又發出一連串的慘哼。『伺候了爺爺,還有爺爺這兩個兄弟呢!你要讓他們都爽了,今天就放過你!』周勝文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大字型捆在房間中央的魁梧漢子。

『啊……』隨著許駿翔的一聲慘叫,橡膠陽具被完全填塞進他的後庭,徐傑揪著員警的短髮迫使他彎下腰去,于佑鋒撕下膠帶紙來,十字較叉貼在員警渾圓結實的後庭上,將假陽具封堵在許駿翔的後庭裡;于佑鋒用手用按住假陽具的底座頂了頂,確保粘貼的牢固,然後和徐傑兩個人,扳住捆綁著員警雙臂的木棍朝後一拖,許駿翔帶著腳鐐的雙腿來不及後退,整個身體坐在了地板上。

後庭著地,後庭裡的假陽具更深的插入,他的嘴裡來不及發出呻吟,于佑鋒早已經按捺不住的陰莖已經塞進了他的嘴裡,兩個傢伙分別跨坐在橫捆著許駿翔雙臂的木棍兩端,分別把陰莖塞入他的嘴裡,警察不得不左右輪番吮吸著兩個傢伙的陰莖,兩腿間翻倒著栓在陰莖上的啤酒瓶,被捆紮著的生殖器多少能好過一些,但是深深插在後庭裡的假陽具卻仍然讓他的身體坐不安穩,左搖右晃。

于丶徐兩個傢伙越湊越近,兩個褲襠將員警的臉緊緊夾遮中間,兩根形狀各異卻同樣堅硬、腥臭的陰莖,爭先恐後的插入許駿翔被撐的已經酸痛的嘴中。『臭條子!把嘴給老子張的再大一點!』于佑鋒一邊命令,一邊踢了踢員警的後庭,而徐傑則不斷的伸手撥弄著許駿翔懸掛著鉛墜的乳頭。

『嗚嗚……嗚嗚……』許駿翔忍耐著後庭中的脹痛和乳頭的持續的折磨,不顧一切的吮吸著叉進嘴裡的陰莖,“哢嚓!”閃光燈猛的一晃,周勝文拿著手機對準了他,臉上掛著淫笑。

『不……不……嗚嗚……』許駿翔掙扎著想要阻止,于佑鋒不耐煩的捏開他的嘴,揪著他的短髮,將他按在徐傑的襠部狠撞了數下,又拉回自己這邊,將陰莖捅進員警的嘴裡;隨即,大沿帽又被扣在了他的頭上,稍微的遲疑立刻遭到幾個傢伙的拳打腳踢。周勝文接連拍了幾張照片,哈哈笑道:『臭條子的模樣不錯,爺爺越來越喜歡你了!』許駿翔痛苦的閉起了眼睛,任由周勝文對著含著兩根肉棍的他一通狂拍,隨即,他被推倒在地,後庭上的膠帶被扯掉,于佑鋒粗壯的肉棍代替了假陽具插入了他的後庭,那傢伙粗壯的肩膀橫擔著許駿翔的雙腿,將他整個人幾乎倒提起來,陰莖從上而下,狠狠的叉落。

『嗚嗚……嗚嗚…….』徐傑坐在他的臉上,依舊把陰莖插在他的嘴裡抽送著,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兩個人合夥的蹂躪下已經毫無反抗的力氣,于佑鋒砸夯一般領略著員警的後庭,怪叫著把精液猛烈的射入許駿翔的直腸深處;隨即,徐傑替換了于佑鋒的位置,這個一臉獰笑的瘦子卸下了懸掛在員警陰莖上的酒瓶,一邊強見著許駿翔魁梧性感的身體,一邊執拗的套弄著他堅硬的陰莖。

『啊……啊……』許駿翔被禁錮許久的身體,克制不住的走向高潮,而面前是不停閃動的白光和三張獰笑著的邪惡面孔,在一陣絕望的昏眩中,只覺得臉上一陣溫熱,自己的精液噴薄下來,灑滿了他的臉上和胸膛上。

身周爆發起一片怪笑,徐傑盡興的在員警的身體裡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200628日十一
當臨近子夜的時候,許駿翔再次被魏顯民和周帆,押著走過那條鋪著紅色地毯的通道,他的雙臂被兩個傢伙從身邊架住,沒有銬鐐的束縛,但是他已經放棄了反抗…他依然穿著整齊的員警制服,只是腳步似乎更加沉重,大沿帽壓的很低,遮著他的一雙虎目,臉上帶的口罩濕了一大片,那是塞在口中的口銜球,使嘴無法合攏而流淌出來的口水。

身側的一扇門打開了走出一個人來,可能是喝醉了酒想要上廁所,被眼前的兩個保安和一個員警嚇了一跳,連忙低著頭急忙走掉,房間裡傳出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嘈沼的說笑聲音,許駿翔緊張的把頭垂的更低,茫然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許駿翔就這樣被押進了一間豪華包房內,沙發上坐著的人正在喝酒取樂,看見許駿翔被押進來,其中的兩個人走了過來,他們是李東和丁欣,他們沒有穿保安制服,裸著上身只在脖子上打著領結,雙腿也光溜溜的只穿著內褲,丁欣的褲子沿上還露出幾張百元鈔票的邊角。

『媽的!你小子今天又賺了不少。』魏顯民忍不住低聲咒駡著,丁欣嘻嘻笑著,四個人分別把一副腳鐐栓住許駿翔的雙腿,又把他的雙臂反剪到身後,一副冰冷的手銬禁錮住了他的手腕然後鎖死。『許教官,該您上場了。』李東扯下員警的口罩,雙手扳住許駿翔的臉,兩個拇指又將橡膠球朝他的嘴裡按了按,在整個過程中,許駿翔始終低垂著頭沒有絲毫的動作,仿佛他的靈魂已經從魁梧的身體中流失,只剩下了一副血肉的軀殼。

沙發上的一個人突然揚聲道:『老許,新年好啊!』這個男人的聲音,卻讓許駿翔如被雷電擊中,渾身一陣顫慄;他猛然抬起頭來,只見說話的人是個穿著警服的中年胖子,警服敞開著,露出他發福的肚子,一手握著酒杯,一手手指上夾著只雪茄,正滿面紅光的笑著。

『嗚嗚……啊……嗚嗚…….』許駿翔猛然憤怒起來,帶著銜口球的嘴裡嘶喊著,瘋狂的要衝向那個中年員警!身邊的四個傢伙手忙腳亂的要將他制服,沙發邊的尚凱和寧小斌也過來幫忙,六個人費盡氣力,才將這個瘋虎一般的漢子控制住!尚凱扯過一根粗繩,將帶著銬鐐的魁梧漢子又用麻繩橫七豎八的捆綁結實,繩子一圈圈糾纏著捆綁著他的身體雙臂和雙腿,使他要靠幾個人推架著,才能搖搖晃晃的站立。

『老朋友見面,不用這麼激動吧。』中年員警也被許駿翔的憤怒震懾住了,強自鎮定著打圓場,『把他的嘴鬆開,有什麼話讓他說,這裡坐著的都是貴客,也該跟大家打個招呼。』在他的旁邊還有三個人,其中兩個都是四丶五十歲年紀,衣裳考究,平時養尊處優頤指氣使的緣故,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被六個人合力按住的許駿翔,另一個坐在邊上的年輕一些,斯文模樣,帶著眼鏡。

嘴上的銜口球剛被卸掉,許駿翔立刻怒喝道:『性白的,你居然害我!為什麼?!』中年員警正是許駿翔曾經的上司白占傑;此時他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道:『我害你?我是為你!你不是想做回員警麼?看你現在,每天都穿著正規的警服上班,總比在外面冒著風險,抓壞人要輕鬆的多享受的多嘛。』他說話的時候,旁邊的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打量著面前被繩索捆綁的魁梧高大的員警,每個人的眼中都露出色迷迷的神情。

『還抓什麼壞人!你就是壞人!這個敗類,遲早要得到應有的下場!』許駿翔怒視著白占傑,氣憤的渾身顫抖。『我的下場不由你決定。』白占傑笑嘻嘻的轉向旁邊的幾個人,舉杯道:『是不是?朱局,王局。來,劉秘書,一起喝嘛。』幾個人喝著酒,目光卻都不離許駿翔的身上,白占傑獻媚的沖著其中一個年紀最大微微有些謝頂的男人說:『怎麼樣?朱局。我給您找的貨色還不錯吧。』被叫朱局的,平時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此時卻原形畢露,嘿嘿笑著挪動身體從沙發裡站起來走到許駿翔的面前。

『占傑是我的手下,你是要告他什麼狀麼?』許駿翔本已經隱約猜到,這幾個人的身份,聽見白占傑喊他們朱局王局,心裡頓時感到一陣驚恐的絕望,萬念俱灰,咬牙道:『你們這群同流合污的敗類!』朱局依然笑著,很大度的樣子,嘴角卻閃過一絲狠毒的笑容。

『沒人敢在我面前這麼說話,你小子是第一個!不怕我整死你?』

『呸!』許駿翔憤怒的將一口唾沫吐在朱中流的胖臉上,『我怕你們!有種你就殺了我!』旁邊的幾個人又狠狠的按住魁梧的漢子,尚凱要把口銜球,塞進員警的嘴裡,卻被朱中流擺手制止朱了!他揩去臉上的唾液,居然笑了起來,好半天才抽了口雪茄,兩個字和著雪茄煙霧惡狠狠的從嘴角噴了出來『有種!』朱中流一揮手,坐在角落裡的劉秘書立刻走了過來,蹲下身解開許駿翔的警褲,掏出那只雄壯的陰莖二話不說含進嘴裡吮吸起來。

『我通常對付你這種人,都是先禮後兵的。』朱中流逼近魁梧員警的臉,將雪茄煙的煙霧一口一口的噴在他英俊威武的臉上。『畜生……你們這群畜生……』被繩捆索綁的許駿翔,呼吸著迎面噴在臉上的朱中流嘴裡的惡臭,竭力克制著下體的慾望,但是自己的陰莖卻在那個文弱男人的嘴中逐漸膨脹起來。『我們劉秘書的口活,那可是一流的!』看著員警被繩索捆綁著的胸膛起伏著,呼吸也急促起來,朱中流的眼裡流露出一絲得意的淫笑,直到許駿翔的陰莖被吮吸的完全堅硬,劉秘書站起身來不發一言又退回到角落裡。

『怎麼樣?感覺很不錯吧。』朱中流的手,握住許駿翔懸掛在警褲外面的陰莖,又輕輕套弄了兩下,鬆開手,讓那只堅硬的棍子無助的挺立晃動著。『……』許駿翔被羞辱的說不出話來,他咬牙怒視著面前的中年人。『年輕氣盛!是很容易吃苦頭的。』朱中流嘿嘿笑著,狠狠的抽了口雪茄,灼熱的光芒在面前一晃,狠狠的按在了許駿翔挺直堅硬的陽具上。

『啊……嗚嗚……』劇烈的疼痛讓許駿翔忍不住嘶聲慘叫,朱中流卻早已經捏住了員警的下顎,肥厚的嘴唇猛的蓋上去,將濃烈的雪茄煙霧吹進許駿翔的口腔中!許駿翔粹不及防被嗆的幾乎窒息,咳嗽掙扎的同時,朱中流肥膩的舌頭,已經肆意的伸進他的口腔,貪婪的吮吸了起來!等到下體的疼痛緩解,喘息平復,許駿翔狠狠的去咬那根噁心的肉條時,朱中流已經狡猾的離開了他的身體,雪茄煙在他使勁的抽了幾口之後,煙頭再次灼熱明亮起來,而朱中流此時猛然蹲下身去,將許駿翔被雪茄煙燙傷的陰莖含進嘴裡再次吮吸起來。

『啊……放開我……啊……啊……』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但是繩索殘忍的切斷了他所有的反抗,尚凱等人更是牢牢的按住他沒有稍微的鬆動,而陰莖在那只肥膩舌頭的吮吸舔弄下,夾帶著一陣陣蟄痛,再次堅硬起來;朱中流吃的津津有味,猛然又將雪茄煙頭按在了許駿翔的睪丸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魁梧的漢子又是一聲沙啞的慘叫,但陰莖卻在對方的嘴裡更加膨脹堅硬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的慘叫讓我的褲襠都快憋炸了!』朱中流慢慢站起身來,嘴角還掛著陰莖上的黏液,他一手拽著員警陰莖上的金屬環左右晃動著,一邊又使勁的砸吮著那只將要熄滅的煙蒂,濃烈的雪茄煙霧噴在許駿翔汗濕的臉上,濃霧散開,朱中流一臉淫笑著道:『我讓你吃點甜頭,現在該你讓我享受了!』受傷的生殖器被用皮繩捆紮起來,陰莖環上掛著鉛墜,六個人強行的壓制下,許駿翔不得不屈辱的跪在了朱中流的面前。

朱中流抽著雪茄,褲襠敞開著,那只流淌著淫汁的肉棍,早已經豎立在那裡上下翹動著;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捏住許駿翔的嘴,把他按向那根散發著腥澀味道的棍子上,但魁梧的漢子咬緊牙關竭力的反抗著;朱中流的臉拉長了下來,嘴裡的煙蒂狠狠的按在了許駿翔的嘴唇上,員警的慘叫聲和著皮肉燒焦的臭味擴散開來,幾個人將魁梧的漢子按在地上,尚凱拿出一副準備好的口撐,蠻橫的卡在了許駿翔的嘴裡,皮帶在腦袋後面綁住,使他無論如何的甩頭,舌頂都無法擺脫嘴上的刑具;朱中流已經坐到沙發上去,岔腿看著繩索捆綁帶著口撐的許駿翔,被拖過來跪在自己的面前。

『嗚嗚……啊…..啊……』口撐上的橡膠環卡在許駿翔的牙齒上,將他的嘴完全撐開,他只能大張著嘴呼呼的喘著粗氣,身後的李東已經揪住許駿翔的頭髮,將他的臉按向朱中流的褲襠,那只濕漉漉半硬的肉棍暢通無阻的叉進了他的嘴裡,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卻完全無法阻擋,隨著李東揪著他的頭髮上下按動,那只肉棍一次次貫穿他的口腔,肆無忌憚的在他的嘴裡抽送起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朱中流不屑的,看著跪在面前強迫為自己口較的魁梧漢子,冷笑道。『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賤貨一個!』

『來來來,咱們喝酒。就讓這個賤貨給朱局好好的服務。』一邊的白占傑連忙端起酒來,朱中流鼻子裡哼了一聲,不再理會跪在自己褲襠下的員警,幾個人又喝酒說笑起來;嘴上說笑,褲襠裡的肉棍卻在許駿翔被撐開的嘴裡逐漸堅硬膨脹起來,朱中流接過白占傑遞過來的雪茄點上抽了一口,揮手笑道:『也別總服務我一個人,拖過去給老王吃一吃,他的褲襠怕早都硬邦邦啦。』眾人的哄笑聲中,渾身繩索嚴密捆綁的員警許駿翔又被拖到王建喜的面前。

這個傢伙嘴上客套,卻也已經解開褲子掏出陰莖來,李東在朱中流身邊繼續為他口較,換了魏顯民過來將員警被口撐打開的嘴,對準王建喜的陰莖惡狠狠的套了上去。

『嗚嗚……嗚嗚……』堅硬的肉棍頂著他的喉嚨,讓許駿翔的嘴裡,發出斷續痛苦的呻吟;口撐撐得他牙關酸痛,嘴卻偏偏無法合攏,只能讓那只肉棍在自己嘴裡肆意的抽拔著,王建喜滿意的靠在沙發上享受著,陰莖越發膨脹,將許駿翔的嘴完全充滿,呼吸的不暢通使得魁梧的員警掙扎起來,魏顯民立刻強行的將員警的腦袋狠狠的按在王建喜的褲襠裡,這樣口鼻更被完全阻隔,許駿翔在一陣可怕的窒息中痛苦的掙扎著,隨著中年男人一陣顫慄的呻吟,他也猛然抬頭,在精液射出的瞬間,被口撐撐開的嘴脫離了那只堅挺巨大的肉棍。

『我草你個王八蛋!』在許駿翔的反抗中高潮的王建喜,精液射了自己一身,惱羞成怒起來,狠狠的一腳踹在許駿翔的胸膛上,看著員警翻倒在地還沒解恨,又跳起來,滿是精液的手,狠狠的甩了魏顯民一個嘴巴!旁邊的幾個傢伙立刻對地上的員警一陣拳打腳踢,白占傑忙著勸慰王建喜,一邊的朱中流看著面前被打的痛苦呻吟的員警,肉棍子卻在李東賣力的吮吸下走向高潮,他揮手道:『給我把那小子押過來!』幾個傢伙拖起繩捆索綁的許駿翔跪在朱中流面前,魏顯民紅著半邊臉頰,連忙上去惡狠狠的抬起員警的臉,這次再也不敢大意。

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屈辱的大張著嘴迎著這個中年男人堅硬挺直的陰莖,朱中流叼著雪茄淫笑著道:『賤貨,準備吃吧!』那只肉棍在他快速的擄動下猛然噴射出乳白色的精液,魏顯民牢牢的揪著員警的頭髮,黏稠的精液,準確無誤的射入他被口撐強行打開的嘴裡。

『啊……啊……』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但是這一次被魏顯民頑固的控制著仰著頭,朱中流滿意的看著那些精液堆積在員警帶著口撐的嘴裡,並逐漸的流進喉嚨裡去。

『臭小子,小胳膊擰不過大腿的。』抽了口雪茄煙,朱中流笑眯眯的,把煙蒂丟進許駿翔盛滿了精液的口中。

200629日十二
手腳上帶著沉重的銬鐐,員警魁梧的身體被用繩索密密麻麻的纏繞捆綁起來,一根木棍從他反剪在背後的雙臂下穿過,魏顯民和周帆撐起木棍的兩端將員警架住,警褲被扯開來,魏顯民惡毒的拽著員警懸掛在褲襠外面的陰莖執拗的套弄著,員警痛苦的喘息著,無力的垂下頭,被口撐打開的嘴裡嗚咽著斷續的聲音,嘴裡濕漉漉的煙蒂掉落出來,殘存的精液順著嘴角流淌出來,滴在繩索捆綁著的淩亂的警服上。

『媽的!吃東西都吃不乾淨!』劉秘書身邊的李東走過去,揀起地上的煙蒂重新塞進員警的嘴裡,同時揪著許駿翔的短髮迫使他仰起頭來,『啊……啊……啊!!!』眾人的哄笑聲中,許駿翔痙攣著身體屈辱的呻吟著,劉秘書拿過桌上的一隻酒杯,及時接住了員警噴薄出來的精液,『這小子射的還真多!』劉秘書用酒杯揩下員警龜頭上殘存的精液,舉起酒杯轉動著,看著裡面黏稠的乳白色液體。

『繼續繼續!』朱中流一邊掐捏著懷裡寧小斌的乳頭,一邊笑眯眯的吩咐著。『劉秘書,讓這個員警多爽幾次!最好爽上天。哈哈!』劉秘書陪著笑答應著,回過頭來面對著許駿翔,眼鏡後面那雙小眼睛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他抓住員警已經軟垂下來的陰莖,輕輕套弄了幾下,又把沾了精液的手指,塞進許駿翔被撐開的嘴裡。

『嗚嗚……嗚嗚……』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那只手指肆意的在他的口腔裡摳挖著,沾滿了唾液的手指,又重新握住了他的陰莖繼續套弄起來;渾身的捆綁著的繩索讓他不能有絲毫的反抗,橫擔在腋下的木棍更阻止了他的行動,許駿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傢伙,肆意的玩弄著自己的生殖器;而偏偏那傢伙的手是如此熟練的撩撥著他的慾望,輕重緩急都得心應手,自己的陰莖很快再次堅硬起來,被繩捆索綁著在眾人面前強迫射精,而這些人竟然是自己曾經的上司,這一切都是許駿翔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

『啊!!!啊……』許駿翔克制不住的發出呻吟,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入劉秘書事先準備好的酒杯中。『好!看這傢伙能射多少!』王建喜又把一張鈔票塞在丁欣的短褲裡,並在丁欣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手淫仍然在繼續,這一次劉秘書口手並用,員警魁梧的身體扭動掙扎顫抖痙攣,在絕望的呻吟中再次射精了…酒杯裡已經盛滿了半杯精液,劉秘書舉起酒杯向旁邊的人展示了一圈,再次伏下身吮吸起員警的陰莖。

『啊……啊……』許駿翔大張著嘴說不出話來,沾滿了精液煙蒂的喉嚨裡,發出嘶啞的聲音…一直在和白占傑低聲較談的尚凱,此時走了過來,他拿過一隻橡膠陽具,塞進許駿翔帶著口撐的嘴裡,『教官,這個是您最喜歡吃的大雞巴!』揪著員警頭髮的李東鬆開手,拾起掉在地上的警帽重新扣在了許駿翔的頭上。

『嗚嗚……嗚嗚……』許駿翔竭力的搖頭,但是插進嘴裡的假陽具來回轉動著,逐漸插入的更深,他屈辱的呻吟著含著假陽具,深深的低下頭去。『別不好意思嘛。讓大家看看你吃假雞巴的下賤模樣。』尚凱嘿嘿笑著,抓著口撐外面的陽具底座,朝上一掀,許駿翔不得不痛苦的抬起臉來。『嗚嗚……』在微弱的悲鳴聲中,員警的精液斷斷續續的滴落在酒杯裡面。『我看這小子差不多了。』劉秘書欣賞著酒杯裡的大半杯黏稠的液體,站起身來。

『劉秘書累了歇會,讓他們來!咱們許警官,那可是一把好手呢!』白占傑哈哈笑著站起來走到許駿翔的面前,把一口雪茄煙霧噴在意識已經模糊的員警的臉上。『我說的對不對?老許。』

『嗚嗚……嗚嗚……』魏顯民抓住員警已經紅腫的陰莖,瘋狂的套弄起來!許駿翔無助的呻吟著,插在嘴裡假陽具被尚凱惡毒的固定住,他不但說不出話來,頭連搖擺晃動都做不到,整個身體都被完全控制住了,陰莖在粗暴的擄動中召次掙扎著勃起。

『果然是個猛男!繼續繼續!』朱中流看的異常興奮,大聲嚷嚷著。『許警官得到朱局的賞識,以後可就更飛黃騰達了。來,抽根雪茄慶祝一下吧!』白占傑嘿嘿獰笑著,將手裡的半截雪茄塞進員警的鼻孔裡,粗大的雪茄煙轉動著插進許駿翔的鼻孔,煙霧繚繞著,員警臉憋的通紅,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看來一根不夠!再續上一根!』王建喜也走了過來,手裡的雪茄煙蒂塞進許駿翔的另一個鼻孔裡。

『嗚嗚…….』鼻孔被撐的生疼,完全阻隔了呼吸,口腔裡又被橡膠陽具充滿,兩隻雪茄煙在他的鼻孔裡緩慢的燃燒著,員警忍不住一吸氣,兩隻雪茄猛的發出灼熱的紅光,立刻,員警被嗆的劇烈咳嗽起來,濃重的煙霧猛烈的升起,呼吸越急促雪茄燃燒的越是猛烈,缺氧造成的窒息讓魁梧員警的腦海裡一片空白,下體卻在這個時候更加堅硬了。

『好好好!射了射了……』劉秘書將酒杯又接在員警的兩腿間,只見被魏顯民握住充血肉棍青筋暴起,紫漲的龜頭上,幾股精液掙扎著從紅腫的馬眼中噴出來,點點滴滴灑落在酒杯裡,竟然帶著殷紅色的血絲!許駿翔只覺得頭腦暈眩,高潮之後的身體如同灌鉛般的沉重,雙腿酸軟站立不住,兩邊架住身體的木棍朝下一壓,員警昏昏沉沉的跪在了白占傑的面前,煙霧彌漫著,眾人的哄笑聲似乎在逐漸遠離。突然,嘴裡的假陽具被抽了出去,胸肺裡的煙霧急促的漫溢而出,許駿翔貪婪著喘息著,而就在這同時,面前呈現出劉秘書邪惡的笑容,那杯撐滿了精液的酒杯送到了許駿翔的嘴邊。

『啊……嗚嗚…….』精液被傾倒進員警帶著口撐的嘴裡,精液從口撐處漫溢出來,許駿翔性感的喉頭滾動,不得不艱難的吞咽著黏稠的散發著腥味的液體。『自己的精液滋味一定不錯,可別浪費呀!』王建喜看著泛著泡沫的精液,倒入員警大張著的嘴裡,異常興奮;他探身朝許駿翔帶著口撐的嘴裡張望,發現還有些精液留在嘴裡,便抬腿狠狠的踢魁梧員警的小腹,許駿翔一聲悶哼,叉著雪茄煙的鼻孔猛一吸氣,煙頭被吸的通紅,接著一陣痛苦的嗆咳,口腔裡的精液已經完全被吞咽了下去,這時,一直坐在沙發上的朱中流也站了起來。

『今天玩的不錯,占傑的花樣就是多。』他打了個酒嗝兒道。『就是酒也喝的有些多了,你們玩,我去上個廁所。』『朱局,您去哪兒上呀,這不就是廁所嘛。』白占傑獻媚的笑著,用手指著許駿翔糊滿了精液污垢的嘴。『對,這不是現成的嘛。剛好,我也有些憋尿了。』旁邊的王建喜哈哈大笑起來。朱中流色迷迷的眼睛盯著被繩索捆綁著跪在腳下的員警許駿翔,嘿嘿笑道:『正好,省得跑路了。』一邊說一邊走過來掏出陰莖。

身邊的幾個人連忙扳著許駿翔的頭,讓他被撐開的嘴迎向朱中流的陰莖,許駿翔沾滿了精液和煙蒂的喉嚨裡,如同無數條毛蟲在爬,他發出沉悶的喘息聲,鼻孔裡叉著雪茄煙繚繞的煙霧熏的他鼻涕眼淚一起流了下來,猛然一股熱流從面前的陰莖噴射出來,“呲啦”一聲,鼻孔裡的雪茄煙蒂被尿液淋熄了,尿液緊接著射在許駿翔的臉上,流進眼睛上,一陣蟄痛。

『啊…….』他竭力的掙扎著,但是頭卻被幾隻大手從上下左右固定住,根本無法移動!朱中流把尿在許駿翔臉上淋了個遍,這次淫笑著把陰莖對準了員警帶著口撐的嘴,尿液無情的進入員警的口腔,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很快泛著泡沫漫溢了出來,許駿翔絕望的嗚咽著,嘴裡盛滿了腥澀滾燙的尿液,鼻孔一吸氣,吸進去的也是被尿浸泡的雪茄煙蒂苦澀臊臭的液體,為了避免窒息,許駿翔只得大口的吞咽著積蓄在嘴中的尿液,他的喉頭艱難的滾動著,痛苦的咽下所有的屈辱,但是尿液源源不斷的注入他的嘴裡,一切仿佛沒有盡頭。

『這個廁所的下水似乎不太好嘛!』朱中流把最後幾滴尿液無情的甩落在員警屈辱的臉上。『不好我來給他通一通!』一邊的劉秘書,拔下插在員警鼻孔裡濕漉漉的雪茄煙,惡狠狠的搗進員警的口中,此時的許駿翔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的氣力,酸痛的嘴裡彌漫著腥澀的精液尿液和雪茄苦澀的味道,隨後王進喜也把尿撒進許駿翔的嘴裡!激射的尿液,迅即讓剛剛可以喘息的員警再次痛苦的吞咽起來,旁邊幾個傢伙更是沖著繩捆索綁的許駿翔拳打腳踢,強迫他將嘴裡的尿液完全吞咽下去,幾個人重新坐回沙發裡,點煙喝酒說笑起來,剩下繩捆索綁的員警無助的跪在地上。

白占傑道:『朱局王局歇一歇,讓這位許警官繼續表演節目。』王建喜嘿嘿笑道:『你這位手下,嘴都做了咱們的廁所,還能表演什麼節目。』『嘴是表演過了,後庭還閑著嘛!』白占傑回頭對站在員警身後的魏顯民和周帆道。『你們倆來的晚,也沒落到便宜,也辛苦一晚上了,就給幾位領導表演個動物世界。回頭少不了你們好處!』『就是草這個賤貨後庭嘛,我等了一晚上啦。』魏顯民一直因為挨了王進喜一個嘴巴而悶悶不樂,這有下找到了發洩的由頭,立刻摩拳擦掌起來。

『這個賤貨的後庭就他媽是挨草的,讓我草的他熬熬叫,給大家解悶!』朱中流聞聽哈哈笑道:『你要真能草的他嗷嗷叫!以後你就跟著我,有的是人讓你草。』魏顯民更加來了精神,二話不說,一腳蹬在員警的背上,許駿翔身子朝前傾倒,魏顯民跳過去趴下他的警褲,掏出自己的肉棍套弄了兩下,就頂在了魁梧員警的後庭上,他刻意要許駿翔嘗試痛苦的滋味,陰莖也不潤滑,堅硬的龜頭硬生生塞入許駿翔的後庭裡。

『啊…….』許駿翔一聲痛叫,身體被壓制的更底,魏顯民低吼著扭動後庭,將已經更深的刺入,後庭中乾澀的摩擦猛然劇烈起來,許駿翔被繩捆索綁,吃精喝尿,又趴在幾個人面前,被屈辱的幾見,劇烈的疼痛更讓他的喉嚨裡克制不住的發出有節奏的哼鳴,一時間又羞又恨只覺得痛不欲生。『果然是嗷嗷叫。』朱中流哈哈大笑起來,接過白占傑遞過來的雪茄煙點上,忽然說:『你看看,光顧著我和王局了,這一晚上占傑也沒耍一耍。』

『許警官是我的舊相識,有的是時間招呼他。』白占傑陪笑道。朱中流臉上帶著銀蕩的表情又說:『占傑,你跟這位小朋友來個前後夾攻!』看白占傑遲疑就笑說:『該不是你手下這張嘴做了我和王局的廁所,你嫌髒吧。』白占傑眼睛裡閃過一絲慍怒,隨即打了哈哈道:『朱局說哪裡話,我早都忍不住了,既然是兩位領導的廁所,我就幫忙給他疏通一下吧。』

這邊魏顯民早橫臂卡住許駿翔的脖子,將他上身扳的後仰,一邊抽動身體陰莖依然猛叉著員警的後庭,許駿翔整個身體坐在了魏顯民堅硬的陰莖上,被幹的上下聳動,只見白占傑此時已經解開褲子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老許,五年前我就知道你的事情了。過年值班你突然失蹤,原來是去做了金水他們的性奴隸。』白占傑抽了口雪茄煙,將煙灰彈在許駿翔尿液未幹的臉上繼續說:『一直沒有時間跟你切磋一番。好在金水對你一直念念不忘,要不然,你的嘴怕要和我的雞巴失之較臂呢。』

『啊…….啊…….』許駿翔大張著嘴發出短促的呻吟,憤怒屈辱的眼神瞪視著白占傑。『做為一名員警,吃上司的雞巴讓你感覺不爽麼?』白占傑嘿嘿笑著,握著自己的陰莖在許駿翔的臉上肆意摔打著,他越打越狠,肉棍也越來越堅硬,終於,他挺直的肉棍蠻橫的插入許駿翔被強行撐開的嘴中。

2006210日十三
還沒到七點,天已經全黑了…冷風在城市的街上呼嘯而過,剛吃完晚飯的保安們說說笑笑的從夜總會的側門走了進來。『這麼冷的天,怕是要下雪了。』寧小斌一邊說話一邊接過眾人脫下來的大衣。『還是咱們這裡舒服。』丁欣給自己點上根煙,一邊搓著冰冷的雙手道。尚凱看了看手錶,笑道:『時間還早,這陣也沒事情做。咱們去看看許教官。』

眾人哄然叫好,魏顯民壞笑道:『昨天晚上姓許的可是被老白他們玩慘啦,今天一天都乖的很呢!剛才臨吃飯的時候,我還讓他叼著假雞巴罰跪,他一聲沒吭也沒反抗。』幾個人說著話穿過走廊,來到關押許駿翔的房間,一推門,就看見渾身赤裸的許駿翔被跪綁在鐵架上,繩索緊勒著他肌肉發達的魁梧身體,嘴裡果然還叼著一根橡膠陽具。

『許教官,假雞巴也吃的這麼起勁。』尚凱嘿嘿笑著踢了踢跪在腳下的許駿翔。眾人圍攏到他的身邊,辱駡著嘲笑著,許駿翔依舊低垂著頭,默不作聲。『光吃這個怎麼夠。』尚凱抽出許駿翔含在嘴裡的橡膠陽具,在員警的臉上摔打著。『我們給教官準備了些飲料,要不要嘗一嘗?』許駿翔的臉痛苦的扭曲了一下,眼睛望向了一邊。

隨即,幾個傢伙按住被繩索反剪著手腳的員警,拿出一副黑色橡膠刑具來,上面的支架被套在員警的頭上,支架上的大漏斗與下面的管子連接,管子的末端被插入許駿翔的嘴裡,兩邊用皮帶固定在腦後。『呼呼……』含著橡膠管子的員警不安的望著面前的一幫年輕的保安,急促的喘息聲從漏洞裡傳了出來,尚凱看著被五花大綁跪在腳下的許駿翔,嘴角閃過一絲獰笑,他掏出陰莖來對著漏斗撒尿,尿液立刻淹沒了員警急促的喘息聲,員警痛苦的掙扎著,隨著尿液的湧入,口腔裡瞬間充滿了腥澀的液體,許駿翔的喉頭上下滾動,不由自主咕嘟咕嘟的吞咽著嘴裡的腥澀的尿液。

『許教官,這飲料的味道怎麼樣啊?』一邊的李東也握著陰莖尿到漏洞裡來。尿液驟然增多,員警來不及吞咽,積滿了他嘴裡的漏斗,泛著泡沫漫溢出來。『他媽的,昨天喝你上司的小便喝的那麽起勁,現在居然敢偷懶。』一邊的丁欣狠狠一腳踹在許駿翔的小腹上,員警痛哼了一聲,尿液瘋狂的湧入食道,隨著幾聲嗆咳,漏斗裡冒起幾個氣泡,積蓄的尿液又逐漸降了下去。

『想偷懶哪那麽容易。尿到他嘴裡,遲早都給咱們喝乾淨。』尚凱將殘存的尿液陡在許駿翔的臉上,狠狠的抽了口煙,將煙頭隨手丟進仍然繼續著尿液的漏斗裡。『昨天喝自己上司的尿喝的那麽盡力,現在還裝什麼正經。』魏顯民惡狠狠的掏出陰莖,急勁的尿液迅速又充滿了整個漏斗,旁邊的幾個傢伙紛紛沖著許駿翔的嘴裡撒尿,看著員警痛苦的吞咽著源源不斷湧入喉嚨的尿液,發出震耳的哄笑聲。

『嗚嗚……咕嘟咕嘟…….嗚嗚……』許駿翔急促的嗆咳起來,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吞咽不及的尿液從他的嘴角鼻孔噴濺出來,在他肌肉發達的身體上肆意流淌。幾雙皮鞋野蠻的踢打著他的身體,強迫他竭力的吞咽著嘴裡的尿液。『許教官喝的挺有滋味嘛!肚子都喝圓了。』丁欣用腳踢著許駿翔逐漸隆起的腹部,許駿翔嘴裡含著漏斗,看著一個一個傢伙輪番的站在自己頭頂撒尿,他屈辱的喝下他們的尿液。直覺得肚子又漲又痛,胸口一陣陣噁心湧上來,想要嘔吐,尿液卻滾湧進來,他只得拼命的屏住呼吸,痛苦的搖著頭,眼睛裡露出哀求的眼神。

幾個傢伙拳打腳踢、皮鞭抽、煙頭燙,但許駿翔卻無論如何也再咽不下嘴裡的尿液,看著漏斗裡積蓄的小便隨著員警的掙扎晃動不休,卻不再下落,這幫傢伙也玩累了,隨手將煙頭丟在尿液裡,幾個人嘻嘻哈哈的圍繞著許駿翔嘲笑起來。

『我們的小便好不好喝啊,許教官?』尚凱用腳踏住許駿翔鼓漲的小腹,惡毒的踏碾著。『再給你添點佐料!』馬濤咳了一口濃痰,吐在積蓄著尿液的漏斗裡。眾人正哄笑譏諷,虐待著被五花大綁的許駿翔,身後傳開開門的聲音,回頭一看,只見趙金水陰沉著面孔走了進來;一幫正玩的高興的保安,馬上都唯唯諾諾的散開,趙金水冷冷的掃了一眼被五花大綁跪在腳下的許駿翔,只見魁梧的漢子已經被折磨的筋疲力盡,黃的尿液在他滿是青紫傷痕的身上流淌著,臉上套著的漏斗插進嘴裡,而漏斗裡還積蓄著浸泡著煙蒂的尿液。

『你們玩的這麼開心,繼續啊!』趙金水的嘴角閃過一絲笑容,幾個傢伙聽老闆如此說,立刻又來了精神。『老闆,這賤貨喝了我們八個人的小便呢。』丁欣立刻道。『看!這傢伙把肚子都給喝圓了。』周帆又在許駿翔的肚子上踹了一腳,讓嘴裡充滿了尿液的魁梧漢子發出一聲沉悶的痛哼。李東連忙討好著道:『也該讓老闆賞他一泡尿才對。』孫軍說:『不過看許教官已經喝飽了,怕喝不下去了呢!』『我就不信這個賤貨喝不下去了。』魏顯民獰笑著抽了口煙,要過身邊周帆手裡的半根香煙,連同自己的煙蒂一起塞在許駿翔的鼻孔裡。

『嗚嗚……嗚嗚……』看著魁梧的大漢,驚慌的搖晃固定著漏斗的腦袋,旁邊幾個傢伙立刻上來按住許駿翔,兩個鼻孔立刻被幾根煙後庭塞滿,急促的呼吸讓鼻孔裡的香煙猛烈的燃燒起來,灼熱的煙霧被吸入肺中,隨著他身軀一陣絕望的顫抖,漏斗裡晃動的尿液冒起幾個氣泡,咕嘟咕嘟的被強行灌了進去,已經冰涼的尿液被灌進肚子,隨著嗆咳又從嘴角鼻孔噴濺出來,煙蒂熄滅了,卻仍然阻隔著呼吸,漏斗裡傳出許駿翔沙啞急促如野獸般的喘息。

『老闆,可以尿啦……』李東正淫笑著,猛然看到趙金水面色不善,說了一半的話毅然止住,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尚凱知道事情不妙,打圓場道:『咱們也玩的過了,把許教官玩殘了,還怎麼給咱們老闆賺錢呀。』一邊說一邊就過去摟抱著趙金水,半開玩笑說:『老闆不高興,該不是因為喜歡上我們許教官了吧。』

『已經來客人了,你們還在這裡鬧騰什麼?』門口傳來白占傑的聲音,一幫傢伙互相使個眼色,都連忙推擠著溜了出去,房子裡只剩下趙金水、白占傑和尚凱,還有依然被跪綁在地上的許駿翔…站著的三個傢伙各懷心事,好半天都不說話,房間裡只有許駿翔痛苦急促的喘息聲斷斷續續的傳來。

『看來真被小凱說中了,金水是看中我們許警官了。』白占傑打破了僵局,趙金水不說話,冷哼了一聲!雖然怒氣未消,但也不願得罪了白占傑,接過白遞過來的煙點上,臉色緩和了些,白占傑也點上根煙,嘿嘿笑道:『既然是拿來當玩物的,好東西免不了大家一起分享嘛!這幫臭小子也都是少年心性,拿個性奴隸尋個開心,金水你也不用太往心裡去嘛。』趙金水抽了口煙道:『當初只是想拿他試試客人們的反應,既然這麼受歡迎,我們可以多弄些人來,這個嘛……』話沒說完,白占傑已經打斷了他道:『金水,這個許駿翔可是當初你推薦的極品奴隸,如今木已成舟,你可不能打退堂鼓哦!許警官知道咱們太多秘密,要是放過了他,難保不影響咱們的財路。你可要權衡厲害呀。』

看見趙金水沉吟不語,白占傑給尚凱丟了個眼色,尚凱就半摟著趙金水走到許駿翔面前,一邊撫摸著趙金水修長的身體一邊在他耳邊呢喃道:『老闆這麼喜歡許教官,何不讓他給老闆吹吹蕭,看,許教官的嘴正等著您的雞巴呢!』隨著尚凱的撫摸玩弄,趙金水的呼吸急促起來,看見尚凱揉捏著趙金水的褲襠裡,那根棍子已經明顯的堅挺起來,白占傑走過去,胡亂的扯下套在許駿翔頭上的漏斗刑具,淫笑道:『許警官,你最好乖乖的伺候我金水兄弟,相信不用再給你帶昨天的口嚼子了吧。』

此時,趙金水的慾望已經被撩撥起來,看著跪在面前的許駿翔,他再也按捺不住,邁上一步解開褲子,修長挺拔的陰莖立刻插入許駿翔的嘴裡,此時的許駿翔連忙吮吸著插入嘴中的肉棍,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如此服帖的迎合著這個侵犯著他的男人;堅挺的棍子兇猛的在他的口腔裡抽送著,一次次狠狠的頂入他的喉嚨,嘴裡充滿了尿臊味和男人下體的特有氣味,許駿翔強忍著不斷泛上來的嘔吐感覺。

白占傑和尚凱四目相對,嘴角都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尚凱走過去解開許駿翔身上層層行行捆綁著的繩索,許駿翔乍然自由的手臂沒有掙扎,反而抱住了趙金水的身體,腦袋前後搖晃著,竭力吮吸著嘴中含著的肉棍,趙金水望著拼命為自己口交的許駿翔,只覺得渾身血液都要沸騰了,他猛然將許駿翔按倒在地,那魁梧的漢子沒有反抗,反而笨拙的岔開雙腿,那結實渾圓的後庭和中間如後庭般綻開的後庭呈現在趙金水的眼前。

許駿翔的臉上沒有了以往的憤怒和屈辱,而是一臉的迷茫和絕望,甚至在他空洞的眼神中,竟然閃露出一種慾望侵佔的糜爛表情,趙金水如被電擊般的呆怔在那裡,褪下了褲子,兩腿間那突兀兇猛的肉棍依然堅硬的挺立著,但他卻突然轉身提起了褲子。

『金水!草這個賤貨呀。你看他這副賤樣子!』白占傑叼著煙淫笑道,趙金水一言不發的轉過身去,奪門而出;而躺在地板上大岔著腿的許駿翔在房門重重關上的刹那,他的表情驟然抽搐了一下,魁梧的身體痛苦的蜷縮了起來,身體痙攣著,一陣陣克制不住的嘔吐起來。『剛才還那麽下賤的樣子,怎麼轉臉就換了模樣了。』尚凱長出了口氣,摸出根煙來點上,臉上露出邪惡的神情,一邊打電話給外面的寧小斌道:『老闆走了,你叫幾個人進來吧!』

『看不出許警官骨子裡還真是夠騷!這麼迷人的姿勢惹的我都硬了。』白占傑轉過身來,微笑著的表情突然變的陰沉可怕。『只可惜你這個後庭是用來給我們賺錢的,我可沒什麼興趣!小凱,把他這個騷後庭先給我堵上!』這時,魏顯民、馬濤幾個傢伙從外面走了進來;幾個人按住地上的許駿翔,分開他粗壯的雙腿,將一根橡膠陽具深深的插入他的後庭中。

許駿翔嘶啞的慘叫著,屈辱的道:『啊……求求你們……放……放開我…….我…我想……』『少他媽廢話,一會還有人要他伺候,先給他穿戴起來。』尚凱不耐煩的道,幾個傢伙拖拽著許駿翔,將一套警服強迫他穿在身上,魁梧高大的員警被從地上押起來,雙臂被反扭到身後帶上手銬,兩腳也被用鐵鐐鎖住。

『說說看,你想什麼?』白占傑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許駿翔痛苦無助的臉上。『想……想上廁所。』許駿翔的聲音絕望中攙雜著痛苦。『喝了咱們那麽多尿,這賤貨也想尿了。』魏顯民哈哈笑道。『你倒提醒我了,我也想撒尿。』白占傑獰笑著道。『做為性奴隸,是不是應該我先尿了才輪到你啊。』他一邊說一邊掏出了陰莖在許駿翔的面前搖晃著。

許駿翔痛苦的跪了下來,張嘴含住了白占傑的陰莖,尿液迅猛的流入他的口腔,只聽頭頂的白占傑嘿嘿笑道:『可別弄髒了你身上的警服,一滴都不要灑出來。』許駿翔嗚咽著竭力喝下嘴裡的尿液,在白占傑的陰莖從他嘴裡抽離的瞬間,他也被幾個傢伙押著站了起來,尚凱淫笑著拉開員警的警褲拉練,將許駿翔的陰莖掏了出來,許駿翔只覺得膀胱憋漲,正要尿,猛然生殖器一緊,一根皮繩已經狠狠的將他的生殖器纏繞捆紮了起來。

『啊……嗚嗚……嗚嗚…….』他的慘叫混雜著眾人的哄笑,一隻銜口球同時塞進了他的嘴裡,『嗚嗚……嗚嗚……』員警痛苦而憤怒的呻吟聲中,被皮繩捆紮的變形的生殖器又被重新塞進警褲裡面。

『我會給你個機會,好好尿個痛快的,但不是現在。』白占傑得意的抽了口煙,將煙霧再次噴在許駿翔陽剛威武的臉上,『看來不止趙金水對你有意思,你也對他很有感覺嘛。只可惜,他也保護不了你。凡是落在我手裡的,都要聽我的擺佈。』

2006211日十四
許駿翔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走過這條走廊了,像往常一樣,他穿著整齊的員警制服,帶著口罩,雙手被反銬在身後,腳上拖著鐵鐐,魏顯民和周帆在身後不斷的推搡著他,這通道顯得如此漫長,讓許駿翔走的痛苦不堪!憋漲的下體被用皮繩捆紮著,肚子更是翻攪著疼痛,而每一步邁出,插在後庭裡的棍子都殘忍的摩擦著他的直腸,疼的他直吸氣,魁梧高大的身體踉踉蹌蹌的朝前走著,橘紅色的燈光在他眼前晃動,嘈沼的音樂聲遮掩了腳鐐上鐵鍊碰撞的聲響,許駿翔再次被押進了一間喧鬧的包間,白占傑和尚凱陪著一個少年等待著他的到來,那少年十六歲,正是白占傑上司朱中流的公子朱哲。

『來看看!小哲。這個員警怎麼樣?』白占傑叼著煙走過來,扯下許駿翔臉上的口罩。『白叔叔,這個員警是你的手下麼?』朱哲忽閃著大眼睛,興奮的看著面前口含橡膠球,反鎖著手腳的魁梧員警。『是。不過現在,他就是你的奴隸了。你想怎麼玩都可以。』白占傑笑著道。『真的怎麼玩都可以?』朱哲眼睛發光,定定的看著英俊魁梧的員警臉上屈辱的表情。

『白叔叔什麼時候哄過你?』白占傑得意的道,『你不是想看員警尿褲子麼?現在就讓這個奴隸表演給你看!』說著話一揮手,旁邊的周帆立刻解開了許駿翔的警褲,掏出員警的生殖器,迅速解開上面捆紮纏繞的皮繩。

『嗚嗚……嗚嗚……』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周帆的手碰觸到他憋漲的下體,讓他魁梧的身軀一陣顫慄,他強忍著巨大的尿意,身體卻忍不住搖晃起來。『喝了那麽多飲料,憋了一晚上,我看你還能憋多久!』白占傑獰笑著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員警的臉上,返身拉著朱哲坐回到沙發上道。

『來,大侄子,咱們慢慢看這個警奴的表演。』許駿翔的陰莖又被塞回到褲子裡,兩個保安押著他站在沙發前面,伸腿別住員警的雙腿,強迫他大岔著腿站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許駿翔的額頭上泌出豆大的汗珠,被強行分開的雙腿克制不住的顫抖著;而在他的面前,幾雙淫穢的目光都停留在他微微鼓起的褲襠上。

『還不趕快尿!他媽的賤貨。是不是還要再給你灌點小便?!』魏顯民不耐煩的罵了一句,抬起膝蓋在員警叉著橡膠陽具的後庭上狠狠的頂了一下,許駿翔屈辱的呻吟著,含著口銜球的嘴無法閉合,口水順著嘴角滴淌出來,掛著長長的絲線落在穿著警服的胸膛上;他魁梧的身體猛然顫抖了一下,尿液再夜控制不住噴灑了出來。

『尿了尿了,員警尿褲子了!』朱哲拍著手哈哈大笑道,尿液順著大腿褲管流淌下來,兩腿間的警褲瞬間被尿液浸泡了,變深的尿漬逐漸擴散開來,淡黃的尿液從褲襠裡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嗚嗚……啊…….』許駿翔嘴裡發出嘶啞絕望的叫聲,卻被旁邊的兩個傢伙牢牢架住,尿液一經流出,就再也控制不住,突然暢快的感覺讓員警已經無法繼續堅持,滾燙的尿液瘋狂的尿在了褲子裡。

『許教官,你還真夠下賤的,尿在褲襠裡的感覺怎麼樣啊?』魏顯民一邊譏諷著羞愧的無地自容的許駿翔,一邊不斷的頂著插在員警後庭裡的橡膠陽具,褲腿濕漉漉的粘在腿上,許駿翔痛苦的忍受著眾人的嘲笑和戲弄,『小哲,這個警奴你還想怎麼玩?』白占傑問身邊興奮的少年,朱哲抓耳撓腮的想了半天道:『把他擺到茶几上來。』立刻,兩個保安押著許駿翔躺到了茶几上,魏顯民抓起員警的雙腿向上抬起,將腳鐐的鐵鍊掛在了員警自己的脖子上,『這是什麼?』看見員警濕漉漉的警褲後面高高的凸起,朱哲好奇的道。

『嗚嗚……嗚嗚……』許駿翔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脖子被鐵鍊扯的抬起,兩條被鐵鍊鎖著的粗壯的大腿高高的翹起,褲管裡的尿液滴滴答答的落在許駿翔的身上臉上,白占傑道:『咱們看看不就知道了。』隨即尚凱拿過一個剪刀來,扯起許駿翔警褲的襠部剪開一個洞口,雙手朝裡邊一撕,將員警渾圓結實的的後庭完全暴露出來,朱哲立刻抓住了插在員警後庭的橡膠陽具的底座朝外一扯,員警的嘴裡發出一聲悶哼。

『有趣有趣!』朱哲哈哈大笑著,將整根假陽具蠻橫的拔了出來。『怎麼樣?想不想草這個員警?』白占傑笑著問道,朱哲的臉紅了紅,沒有做聲,望著手裡的橡膠陽具發呆,白占傑捉著朱哲的手指插進許駿翔的後庭裡。『哇!好爽!』朱哲興奮的大叫著,手指立刻更深的插入,並在員警的後庭裡摳挖起來。

『嗚嗚……啊……』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茶几上扭擺著,被一個少年如此玩弄讓他屈辱不堪,『這奴隸又騷又賤,朱少爺多放幾個手指進去,他叫的更來勁。』一邊的魏顯民道,朱哲想了想,跳上沙發,將腳上的運動鞋脫了下來,扯掉襪子,露出一雙大腳來,『用手指不夠勁,腳指頭粗一些。』少年哈哈笑著,將腳趾在員警的後庭縫裡來回摩擦著。

『嗚嗚……嗚嗚……』許駿翔無助的呻吟著,被撕開的警褲外面灌進來的冷風讓他一陣顫慄,朱哲一隻腳的大拇指惡狠狠的塞入了員警的後庭,看著員警魁梧的身體翻滾顫抖,塞著的嘴裡發出一連串的呻吟喘息,朱哲只覺得褲襠都要憋炸了,渾身熱血沸騰,他的腳趾在員警的後庭裡來回轉動,並狠狠的向裡插入。

『來,大侄子!草這個員警!』白占傑不懷好意的慫恿著,朱哲玩的氣喘吁吁,看著員警被蹂躪的後庭興奮不已,卻又一時間不知如何下手,白占傑從懷裡掏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根遞給朱哲,少年看也不看的叼在嘴上,白占傑笑眯眯的拿過打火機來點燃,看著朱哲狠狠的抽了兩口香煙,臉上泛起兩片緋紅,白占傑的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他偷偷向尚凱使了個眼色,尚凱從角落裡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攝像機,打開機器,沖著朱哲拍了起來。

『大侄子,還想怎麼玩這個員警?』白占傑從背後抱住了少年,用手揉弄著朱哲早已經堅挺的褲襠。『我……』朱哲臉漲的通紅道,『我想讓這個員警給我舔腳。』『大侄子還真會玩哈。』白占傑哈哈大笑,示意朱哲站到茶几上,員警反銬著雙手,雙腿上的鐵鐐掛在脖子上,幾根粗麻繩繞過他的胸膛和小腹將員警魁梧的身體牢牢的固定在了茶几上,周帆卸下了許駿翔嘴上的束縛,朱哲的大腳立刻塞進了員警的嘴裡。

『你最好賣力的舔!許警官。』白占傑冷冷的說,他點燃了一根蠟燭,臉色在火苗的搖曳中顯得異常詭異,蠟燭舉在許駿翔的後庭上方來回晃動著,終於,一滴滾燙的蠟油突然滴在了員警飽受摧殘的後庭上,許駿翔痛的一聲慘叫,朱哲的腳更加深的塞進他的嘴裡。

『啊…….嗚嗚……啊…….』蠟油不斷的灼燙著他的後庭生殖器,讓他的渾身持續的起伏顫抖著,而少年輪流將兩隻大腳分別塞進員警的嘴裡,年輕而肥大的腳趾散發著淡淡的汗臭,警察只得屈辱的吮吸著插進嘴裡發鹹的汗腳。

『啊!白叔,好爽!』朱哲大叫著,興奮的聲音帶著顫抖,胸膛也劇烈的起伏著,他突然從茶几上跳下來,一邊丟掉手裡的煙蒂,一邊迫不及待的扯下褲子,將那根通紅挺直的陰莖蠻橫的塞進員警的嘴裡,低著聲音吼道:『給我吃!』

『嗚嗚……嗚嗚……』少年的陰莖粗魯而又兇狠,在許駿翔的嘴裡迅速的抽送著;白占傑斜眼望去,尚凱的攝像機正遠遠的拍攝著,被情欲控制著的朱哲,他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員警的後庭上已經被蠟油覆蓋,他撕掉那些凝固的蠟,將手裡的半截蠟燭轉動著插進員警的後庭裡。

『怎麼樣?刺激不刺激?』白占傑走到朱哲的身後,貼在少年的耳邊淫笑著道。少年急促的喘息著,他一邊奮力草著員警的嘴,一邊看著插在員警後庭裡的蠟燭隨著自己的抽動而輕輕晃動著,他更加猛烈的抽叉,蠟燭一陣搖晃,滾燙的蠟油順著蠟燭流下來,灼燙著員警的後庭。

『刺…刺激……』朱哲喘息著回應,一邊張口叼住白占傑遞過來的香煙,就著打火機點燃,狠命的抽了起來。『草他的後庭,更過癮呢。』白占傑嘴角掛著淫笑。『好!』此時的少年已經完全沉浸在邪惡的快感中,任由白占傑脫下了他身上的運動長褲和套頭衫,他赤裸著年輕的身體來到茶几的末端,周帆和魏顯民早已經從兩邊固定住員警的身體,蠟燭去掉了,員警渾圓結實的後庭被竭力掰開,呈現在少年眼前,少年粗直挺硬的陽具兇猛的插入員警的後庭,稍微的停頓之後立刻開始瘋狂的抽送起來。

許駿翔默默的忍受著少年的雞巴,魁梧的身體被鐵鍊和繩索固定著,雙腿窩起,使他的呼吸都困難起來,房間中彌漫著的煙草氣味讓他覺得異常熟悉,他看到旁邊的尚凱拿著攝像機,但是這一次鏡頭沒有對準他,而是沖著正在雞巴自己的少年,他猛然意識到了什麼,而就在這個時候,白占傑已經將少年的一雙棉襪子團起來塞進了他的嘴裡,『賤貨!你是發覺什麼了吧。』白占傑臉上露出獰笑,在員警的耳邊低聲說,『你最好配合著點,草你的可是朱局的公子。有了他撐腰,以後老子可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嗚嗚……嗚嗚……』許駿翔憤怒的掙扎著,他從白占傑陰霾的眼裡,覺到了什麼,但是嘴裡塞滿了汗濕的棉襪子,一根皮繩子更在員警的嘴上,讓他吐不出嘴裡的襪子,此時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白占傑從地上揀起剛才少年丟掉的煙蒂,獰笑著插進許駿翔的鼻孔裡,『這個可是好東西!當初在趙武威那裡,你應該已經領教過的吧。』

『嗚嗚……嗚嗚……』白占傑點燃了打火機,緩緩的伸向插在員警鼻孔裡的煙蒂,許駿翔的臉上露出恐懼的神情,他竭力的掙扎著,但是雙腿上的鐵鍊固定纏繞在脖子上,他根本無法移動,隨著他急促的呼吸,鼻孔裡的煙蒂猛烈的燃燒起來,辛辣的煙霧被吸入肺裡,許駿翔只覺得頭腦一陣昏沉。

『啊!啊!啊啊啊!!!』少年狂叫著將精液兇狠的射入員警的體內,整個身體也隨之軟癱下來,旁邊的周帆立刻扶住了少年,『大侄子!大侄子!』白占傑關切的喊著,臉上卻掛著邪惡的笑容,白占傑冷冷的揮手,周帆和魏顯民立刻架起了昏昏沉沉的少年,許駿翔的警褲被完全扯碎,兩個保安將朱哲架到員警的兩腿間,捏開少年的嘴,迎向許駿翔的陰莖,昏昏沉沉的少年本能的吮吸著被放入嘴裡的員警的陰莖,尚凱的攝像機早已經對準了這激情而又邪惡的場面,白占傑從少年的手指間拿下兀自燃著的香煙,插進許駿翔的另一個鼻孔。

『現在,該你享受一下了。』看著痛苦的呼吸著鼻孔裡煙蒂的員警,他獰笑著對尚凱道:『小凱,也別光拍朱局的兒子嘛,來給你們的許教官幾個鏡頭。』

『嗚嗚……嗚嗚……』攝像機正對著員警剛毅英俊的臉,他痛苦的嗚咽著,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在茶几上掙扎著,嘴裡塞著少年的襪子,鼻孔裡的香煙熏的他頭暈眼花,煙蒂隨著他的呼吸一明一滅,吸入肺中的煙霧讓他的身體不自覺的興奮起來,已經在少年的口腔中迅速的挺立起來。

『看來,我們這裡又要多一個性奴隸了!』周帆一邊說,一邊揪著少年的短髮猛力的提起按下,讓少年的頭在員警的兩腿間劇烈的起伏!終於,他猛然他揪起朱哲,抓住員警的陰莖快速的擄動著,許駿翔呼吸著插在鼻孔裡的煙蒂,痛苦的嗆咳著,可是煙蒂卻因此更兇猛的燃燒起來。

『嗚嗚…….嗚嗚……..』陰莖被快速的套弄著,他能感覺到少年的臉,擠壓在自己的襠部,員警悶哼著繃緊了身體,而此時尚凱的鏡頭也對準了少年的臉,一股股精液噴灑在少年漾著紅暈的臉上。

『還要不要再喝點飲料?』白占傑掏出陰莖在員警的頭頂來回揮舞著,尿液肆意的噴濺在許駿翔的臉上,同時,他聽見白占傑獰笑著說:『去叫他們來,再好好的享受教官一晚上,就算是跟他的告別儀式吧。』

2006212日十五
趙金水坐在窗前抽著煙,他的皮膚光滑如絲綢,年輕而又俊秀!只是他的目光卻陰冷落寞,看著窗外的樹幹上光禿禿的枝椏在寒風中輕輕擺動,樓道裡穿來一陣歡呼嬉鬧和鐵鍊清脆的聲響;趙金水按熄了手裡的煙蒂,打開門向外看去,幾個保安推推擠擠的在過道裡走過,魏顯民手裡拽著一個鐵鍊使勁拉扯著,帶著手銬腳鐐的許駿翔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面,他身上穿著嶄新的警服,警褲的皮帶鬆散的掛在腰上,鐵鍊的一端就栓在員警懸掛在警褲外面的陰莖上。

『嗚嗚……』許駿翔的嘴裡含著一隻橡膠陽具,嗚咽著說不出話來,隨著幾個傢伙的拉扯推搡,他拖著腳鐐,笨拙的朝前邁動著腳步,『吵什麼?』趙金水怒喝了一聲,幾個保安立刻停止了手裡的動作,走廊裡一片沉寂,只有含著假陽具的員警鼻孔裡發出粗重的喘息聲,栓在陰莖上的鐵鍊兀自輕輕的搖晃著。

『老闆,大家閑著沒事,遛狗玩呢。』李東看見趙金水拉長著臉,他連忙收起臉上的笑容,低下頭去。『成天閑著沒事做麼?』趙金水冷冷的掃了一眼面前的幾個保安,看幾個傢伙都低著頭不出聲,趙金水又喝道:『還不滾?都不想幹了是不是?』一群人立刻作鳥獸散,魏顯民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許駿翔,悻悻的丟下了手中的鐵鍊,走廊裡轉瞬變的空蕩蕩的,只剩下許駿翔面對著趙金水。

『進來!』趙金水看著反銬著手腳的員警,冷冷的下達命令;許駿翔低著頭,默默的走房間,趙金水用鞋尖將拖在員警身後的鐵鍊踢進門裡,反手鎖上了房門,回頭一看,許駿翔已經乖乖的跪在了地上,許駿翔還是那麽高大威武,只是歲月和磨難已經在這個三十二歲的漢子的臉上刻下了痕跡…也許是這個魁梧的漢子堅強的意志已經崩潰,也許這屈辱的生活已經形成了一種慣性,他拖著手銬腳鐐筆直的跪在那裡,嘴裡長時間的含著橡膠棍子,下巴又酸又痛,口水從嘴角流淌出來,但他卻不敢吐出來。

『你變了。』趙金水厭惡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員警,抽出許駿翔含在嘴裡的橡膠棍子丟在了一邊,臉上淩亂的胡茬更顯出他的狼狽頹廢,許駿翔威武的面容抽搐了一下,痛苦的表情瞬間隱沒。『我們認識也有十年了吧。』趙金水點上一根煙,緩緩的說。『這十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老馬心梗,早早的死了,劉胖子風光了幾年,最後也免不了家破人亡。』聽到劉胖子這個名字,員警腦海中那些恐怖的記憶又如電影般一幕一幕的重現,他抬頭看去靠在窗前的趙金水。

『他是自殺的,劉胖子跟豬一樣笨,我挪空了他的錢,然後找人查他的帳,還到死都以為是馬少春在跟他作對。』趙金水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也不知道是針對劉天富還是自己。『馬少春也死了,吸毒過量…他是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都死了?』許駿翔這句話衝口而出,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趙金水回頭盯著他,眼裡閃過一絲狡猾的笑容。『你是問趙武威吧?!老趙沒死,他被抓了,這次判了八年,他那樣的人,還是監獄最合適他。』許駿翔的頭又緩緩的低下了,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經歷了那麽多事,但還都不及你的變化讓我吃驚。』趙金水眼睛定定的望著跪在面前的魁梧員警,一字一頓的說。『你居然真的變成一個又聽話又下賤的奴隸。』

趙金水打開了員警手腳上的銬鐐,無限惆悵的說:『我一直想看到你屈服的模樣,可等你真的這麼乖乖的跪在我面前,我卻發現,你已經不是你了。』他拽起許駿翔,卸下他陰莖上的鐵鍊和鳥環,解開警服的扣子,將員警乳頭上的金屬環逐一摘除,趙金水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兒的扔在桌子上,然後忽然說:『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許駿翔對趙金水突然的決定沒有絲毫的反應,他默默的系好了褲子,再將警服的扣子一個一個的扣上,趙金水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牛皮紙包丟在桌上道:『這點錢你拿去,到別的城市去生活吧,不要呆在這裡了。』許駿翔看都沒看那個牛皮紙袋,他注視了趙金水片刻,雙拳緊緊的握著,又慢慢鬆開,終於轉身走了出去,尚凱帶著幾個保安在大門口攔住了許駿翔。

『讓他走。』一直跟在後面的趙金水喝住了這群傢伙,將一件保安大衣披在許駿翔的肩膀上。『這裡已經不需要他了。』幾個保安都不敢做聲,尚凱氣急敗壞的說:『你瘋了,他要報警,我們就完了。』『我倒希望他去報警,可惜他已經變了,不是原來那個人了。』趙金水看著許駿翔落寞的背影,眼睛裡忽然閃過一絲淚花。『也許,他從來都沒有做過他自己。』尚凱聽不懂趙金水的話,他不管這些,在許駿翔走出大門的刹那,尚凱橫著胳膊攔住了員警的去路。

『你是個下賤的奴隸,除了這裡,我真想不出你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他狠狠的將一口濃痰吐在員警的胸口上,許駿翔始終沉默著,尚凱讓開身,看著員警的背影逐漸消失,心裡狠狠的咒駡著。

冬天的河邊,風冷冽勁急,魁梧的員警找了個偏僻的角落,一個人坐了下來,望著上凍的河面發呆,尚凱惡毒的話語在他的耳邊迴響,他痛苦的埋下了頭,警服上的痰液凍住了,掛在胸口上,他用大衣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是誰的大衣,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騷臭,手插進大衣兜裡,居然還有半盒被揉的皺皺巴巴的香煙。

員警摸出一根煙來點燃,獨自默默的吸著,時間緩慢的流失,天色逐漸的暗淡下來,今天是元宵節,遠處的鐵橋上張燈結綵,人影晃動鑼鼓喧天,而在許駿翔所處的河堤上,卻仿佛是另一個世界;冬夜的河邊連個鬼影都沒有,濱河大道上偶爾有車輛疾馳而過,員警就呆呆的坐在河邊,腳邊堆滿了煙頭,終於,他的眉頭舒展開來,仿佛下定了決心,將嘴角的半隻香煙丟在地上用腳踏熄。

許駿翔猛然站起身,威武剛毅的神情又再次讓他恢復了往日的光彩,他脫下那件散發著異味的保安大衣,狠狠的向河裡丟去;然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大踏步的朝路邊的電話亭走去。『1……1……0……』電話撥通了,許駿翔沉著的道:『我要報警,我曾經是一名員警,有一幫員警內部的敗類……』電話聽筒裡突然傳來一陣盲音。

就在這時,員警赫然發現一個人的大手按住了電話;與此同時,一隻帶著手套捂住了他的嘴朝後狠扳,掛掉電話的大漢也向他撲了過來,濱河大道邊上,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不遠處的黑暗中,許駿翔勇猛的和這兩個傢伙搏鬥著,隱約的光線中,兩個人的面目逐漸清晰,正是在夜總會裡曾經無情折磨過他的徐傑和于佑峰。

『幸虧我們一直跟著你,不然你他媽的還真的敢報警。』徐傑陰森森的說道。『把這傢伙抓回來,要好好的調教調教。』旁邊粗壯的于佑峰惡狠狠的撲了上來,許駿翔奮勇的與兩個人周旋著,但是常時間被囚禁折磨的身體,讓他的動作逐漸的緩慢下來,他剛一拳將于佑峰砸飛出去,旁邊的徐傑冷不防狠狠一腳踢在他的褲襠上,員警高大的身體趔趄了一下,眼看著于佑峰從地上爬起來怪叫著撲了上來,他一腳踹開糾纏著他的徐傑,連忙朝路邊的轎車跑去。

『快截住他,臭條子想逃!』徐傑怪叫道,聽見身後兩個人淩亂的腳步聲追來,許駿翔一個箭步沖到了車前,就在這時,一扇車門猛的彈開,狠狠的撞在飛奔而來的員警身上,許駿翔一身悶哼,魁梧高大的身體被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後面趕來的于佑峰立刻按住地上的員警,將他的雙臂反剪到了背後向上猛的一掀,許駿翔只覺得雙臂一陣劇痛,身體再也掙扎不動,緊隨其後的徐傑抬起一腳,踢在許駿翔的頭上,員警悶哼了一聲,腦子裡渾濁一片,胳膊被反扭著,身體被壓制在地上!迷迷糊糊的,員警的嘴被人捏開,一團又鹹又膩的東西填塞進他的嘴裡。

『嗚嗚……嗚嗚……』他竭力的想要反抗,但模糊的意志根本不聽使喚,腥臭的布團,緩緩的塞進他啊的嘴裡!口腔被塞的鼓鼓囊囊的說不出話來,他想要吐出嘴裡的汙物,可是隨即旁邊又有撕扯膠帶的聲音,被堵住的嘴又被貼上膠帶封條,聲音更加模糊沉悶,周勝文叼著雪茄煙從打開的車門裡走了出來,他將一捆繩索丟過來,徐傑和于佑峰合力扭住被按在地上的員警,將他捆綁起來。

『臭條子還敢反抗!』徐傑將員警反捆的雙手竭力向上提,繩索扯著臂膀繞到胸前捆緊,又來回幾匝綁住他的胳膊,『媽的,咱們花那麽多錢買他回來,還要老子費這半天勁,回頭要去找那性白的評評理。』許駿翔還要掙扎,卻被于佑峰牢牢的按住,雙腿也被繩索纏繞住,捆成蝦米的形狀,周勝文抽著雪茄煙,看著兩個傢伙捆綁好魁梧高大的員警。

『別囉嗦了,趕緊收拾好帶走!回去再慢慢的收拾他!』于佑峰打開車後蓋,與徐傑兩個人合力,將捆綁結實但仍然在不停掙扎的員警塞進了後備箱,魁梧高大的員警,被繩索密密麻麻的捆綁著,嘴上貼著膠布被塞在狹小的空間裡,他奮力的想要伸展身體,喉嚨裡發出憤怒的哼鳴,站在車尾的三個人獰笑著,員警無助的掙扎和反抗在他們的眼裡顯得那麽幼稚和無助。

『繼續掙扎,老子就喜歡看員警兒子反抗的樣子。』于佑峰獰笑著說,他將後備箱裡的員警推轉個身,讓員警仰面朝天躺著,又伸出大手將封堵著員警嘴巴的膠帶按了按,確保粘貼的牢靠!車前的周勝文龐大的身影逼近了塞在車廂裡的員警,叼在嘴上的雪茄煙猛然一亮,淡紅色的光芒裡,露出一張邪惡和猙獰的臉孔。

『臭條子,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隸了!還這麼不老實,今天就給你上第一課。』濃烈的雪茄煙霧噴在了員警的臉上,周勝文蠻橫的扯開許駿翔的警褲,被吮吸的通紅的雪茄殘忍的塞進他的褲襠裡!徐傑又從後備箱角落裡扯出一條骯髒不堪的短褲,套在員警的頭上,許駿翔痛苦的呼吸著短褲裡的腥臭氣味,堵住的嘴裡憤怒的嗚咽著,看著套在員警頭上的髒內褲隨著員警粗重的呼吸急促的翕動著,周勝文揀起滾落在地上的警帽,胡亂扣在套著內褲的許駿翔的頭上,兩腿間灼熱的刺痛,讓員警被繩索捆綁著的魁梧身體瘋狂的扭動著!車後蓋關上的時候,後備箱裡傳出員警痛苦和無助的哼鳴,幾個傢伙哈哈狂笑著鑽進車裡,黑色的轎車很快融入了冬夜的黑暗之中。

此時的尚凱也在抽煙,他正躺在白占傑的懷裡。『你也不說說趙金水,他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下午居然放走了許駿翔,還當著大家的面。』尚凱氣哼哼的抱怨著。『金水對那小子一直有感覺,這麼多年了,我是知道的。』白占傑拿過尚凱手裡的煙,悠然的抽了一口。

『可咱們不是答應周老闆,要把這個員警賣給他嘛?誰會出這麼高的價錢,買這麼個賤貨!眼看到手的買賣就這麼砸了…回頭周老闆追究起來,咱們沒法較代?這不是砸咱們自己的招牌麼?』尚凱越說越氣,從床上坐了起來。

白占傑起身摟住尚凱,嘿嘿笑道:『我怎麼會和錢過不去呢?!何況,定金都收了!我已經通知周老闆他們,許駿翔遲早都是他們的,在這裡有趙金水擋著反倒礙事,既然他從這裡走了,發生什麼事情可都與咱們無關了。』

『你是說……』尚凱一聽立刻高興起來,『還是你厲害。』白占傑將尚凱摟在懷裡,哈哈笑道:『許駿翔,那是插翅難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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