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24日 星期一

盜賊



這個是一個幸運與不幸的故事~~ 我也很想遇到如此的不幸的幸運遭遇,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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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下,黑色的緊身衣被快速的從後背拉下,褪到背脊中央,使得青年的雙臂一時間動彈不得,再隨手拿起青年帶來的麻繩,快速而熟練的把他雙手緊緊綁著,健康結實的白皙胸膛上,兩粒粉紅色的乳頭份外誘人;包裹在黑色布料下的修長雙腿不停的踢動,掙扎著做出弓身挺腰的動作。

置身在青年雙腿間,右腿勾制住青年的右腿,左手被卡住青年的左膝,男人用青年攜帶的短刀割開保護青年窄挺臀部的布料,被強迫大張的雙腿連帶拉開股縫,露出祕裂處的禁地。

原本很順利的竊取到價值連城的珠寶,正打算撤退,卻因為一時大意貪心潛入主臥房,正巧撞上男人而失手被擒,青年心底是後悔莫及。

「嘖嘖,我們的小偷先生有著一個漂亮的菊蕾呢,粉嫩的縐褶看起來很有潛力。」男人從青年掉落的袋子中取出一串顆顆有鴿子蛋大小的珍珠項鍊,將圓潤的珠寶在菊蕾處摩擦。

「不要……變態,住手……」青年緊張的繼續掙扎。

「小偷就該好好教訓」男人欣賞著青年的慌張,有力的手指緩緩將真珠壓入顫抖緊縮的穴口,括約肌被強行撐開,青年發出難受的低吟,被衣服拘束在身側的雙手難過的在有限度的幅度內扯動著。

一顆顆珍珠侵入了穴口,光滑的珍珠不會傷害到菊蕾,但對於沒有被好好潤滑的後庭樂來說,已經算是酷刑了。

「……不……好痛,不能再……」為了逃開這項屈辱,青年狼狽的扭著腰,搖擺的臀部垂下了晃動的珍珠項鍊。

「才進去十一顆啊,這可是十八顆珍珠的項鍊呢!」男人慢慢將珍珠項鍊往外拉,痛苦緊縮的菊蕾顫抖著鼓起,慢慢張開,吐出一顆珍珠……

「啊……」青年因為這種近乎羞愧的感覺而悲慘的呻吟,他抗拒著這種折磨,努力收縮後庭卻敵不過男人的力道,被反覆的用珍珠項鍊侵犯最羞恥的地方,体內的前列腺被珍珠來回擠壓,陌生卻強烈的快感,讓青年的分身逐漸抬頭,發出屈辱的呻吟……

「真是的,都把珍珠弄髒了,這個地方要好好清洗一下啊!」男人看著潤白珍珠上的穢物,邪惡的笑了,一股作氣抽出所有珍珠,青年因為前列腺被狠狠摩擦而呻吟著達到高潮,無力的癱軟了下來。

男人放開他了,卻因剛才的使勁掙扎,一時間卻沒有力氣馬上逃跑,不到幾秒鐘後,男人回來了,抓住他的腰帶,強迫他抬起臀部。

「不要……」被男人環住腰,控制著臀部角度,青年不安的抗拒著,冰冷的硬物處碰到菊蕾,青年扭腰想掙扎,但腰部被扣住,冷硬的異物用力的頂進有些紅腫的菊蕾,那是一個圓柱狀的冰冷物體,很長……

來不及思考那到底是什麼,體內硬物猛然下沉,直腸被壓迫的痛苦,讓青年只能配合的擺出臀部朝上的姿勢,冰冷的液體隨之灌入……是酒瓶,這層意識和肚子裡灼熱的燃燒,同時在青年腦中炸開,他嗚咽出哀鳴,俊美的臉龐因為痛苦而扭曲了。

「酒精濃度百分之二十七的紅葡萄酒,好好品嚐味道吧!」男人不時搖晃、抽送酒瓶,在青年的哀號中,欣賞少許深紅色的酒液,從契合處滲出,染紅股間的模樣。

「你這隻淫賤的狗,被好好疼愛過吧?屁股插入酒瓶竟然沒有裂開!」啪!男人的手掌用力的拍打青年的臀瓣。

「啊!」青年痛叫,臉上因為男人的說法,而流露出難堪與憎惡,他曾經因為一次失手,被黑社會老大叫手下輪暴過,也因此他厭惡肛門性交,卻沒想到會被如此殘酷的對待,被烈酒灼燒的腸子,像是快要被腐蝕似的經攣著,青年冒著冷汗,不停的抽著冷氣。

男人卻不打算輕易饒過他,繼續用細長的瓶頸姦淫著可憐的菊蕾,青年終於忍不住悽慘的呻吟求饒,狼狽的在地上爬行,只求能擺脫後庭的凌虐,終於,在青年已經哆嗦著快要翻白眼時,男人把他架到浴室。

脫下青年的長褲,將鏡子移到青年面前,男人走到青年身後,將他的雙腿左右打開,分成M字型,用繩索綑綁膝蓋後綁到架子上,男人的雙手則捏住青年的臀瓣,用力往左右拉開。

鏡子中,紅腫的菊蕾因此而無法緊縮,酒紅色的葡萄酒緩緩流出。

「不要……放開我……」青年哀叫,拚命搖頭,可是體內的狂濤,違反了他本人的意志,混雜著穢物的葡萄酒大量噴了出來──

男人接著用水管繼續替青年灌腸,反覆被強迫看見自己後庭是如何被插入凌虐的處境消磨了青年的傲氣,等到男人最後灌腸完畢,青年已經淚流滿面,喪失了抵抗心理,只是眼底的倔降不馴更加刺激男人的嗜虐性。

男人用手指深深插入菊蕾,挖攪幾下,柔軟嫩肉吃痛的緊縮,青年低聲呻吟,將他放了下來,青年被帶到一個地下室。

近似問訊室的拷問房,嚇得青年臉色慘白的掙扎想逃,男人冷哼一聲,狠狠往青年小腹揍了兩拳,看著彎腰、縮肚倒地的青年,踢開他蜷曲的雙腿,用力往他雙腿間一踹。

「──」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青年過了幾秒才哀號出來,喪失所有抵抗力氣的被男人放到一個鐵桌上,雙手被束具固定在頭頂,臀部抵在桌沿,雙腿被左右分開成一直線,膝蓋綁在桌腳,小腿綑綁在桌腳柱,青年試著掙扎,卻發現自己只能稍微移動腰部和上半身……

男人按了牆上一個開關,牆壁動了,內外翻轉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刑具和情趣用品,男人從擺放架子上,取下一只白玉雕琢,足足有27公分長,5公分粗的假陽具,極度仿真的假陽具上佈滿青筋血管似的紋路,龜頭甚至有6公分粗。

男人用手指,細細的將潤滑液,塗抹在青年的菊蕾內外,大量的滑潤液體,讓手指在出入時發出咕嚕咕嚕的淫糜聲,青年年輕的臉龐恐懼的抽蓄著,害怕的看著被男人放在他臉旁的凶器。

「被這樣的東西貫穿,會死掉的……不……不要用這個……」喉嚨身處發出懼怕的呻吟,青年哀求著,拚命想掙扎。

「為什麼不要呢?你不是想偷東西嗎?這個可是古代歐洲貴族拿來懲罰性奴的古董呢!」塗抹上潤滑液的白玉陽具,散發著美麗而殘酷的光澤,男人像是逗弄老鼠的貓一樣,來回的讓兇器在青年穴口徘徊,直到收縮的菊蕾,流出被灌入體內深處的潤滑液,才慢慢壓入,因為雙腿大開而微張的菊蕾。

這個姿勢使他無法緊閉菊蕾,青年痛苦的抽氣,盡自己所能的反弓起身,原意是想逃離殘忍的侵犯,卻在每次力氣用盡癱回桌面時,更加吃進一分……

當巨大的龜頭進入一半時,青年開始啜泣,痛得拚命搖頭,大聲哀嚎。

「住手……求你了……好痛……要壞了……」男人不理會他,小心的施加力道,將整個假陽具的龜頭塞入,紅腫菊蕾的縐褶近乎被拉平了,形成一個肉圈悽慘的咬著白玉陽具,青年陷入了半昏迷狀態,無力的隨著男人抽插碩大凶器的動作輕晃臀部,失去焦距的眼中只有痛苦,紅脣無法克制的流洩模糊的呻吟與哀鳴……

青年不知道男人打算玩弄他多久,只求這樣的痛苦能夠趕快結束,但可悲的是,因為巨大硬物深深埋入體內,前列腺被來回摩擦壓迫,青年的男性開始逐漸硬挺,鈴口滲出慾望的體液,在痛苦中有著快感蔓延……

男人經驗充足的緩慢操作著白玉陽具,讓青年慢慢習慣,這種內臟被推擠的痛苦,讓他充份感覺到被這樣侵犯的屈辱痛苦。

「你很喜歡被巨大的東西插吧?竟然射精了,之前被這根插入的男妓都痛得死去活來,你比他還下賤淫蕩啊!」男人玩弄著青年的雙乳,沾了噴濺在青年小腹上的體液,塗抹到青年唇邊。

青年脹紅臉,羞愧的撇過頭,「才……沒有……啊……」體內的粗大刻意在前列腺處來回摩擦,青年的呻吟中開始有了痛苦以外的東西。

「聲音變好聽了,看來你很享受啊!既然如此,你就這樣被插上一整天吧!」男人邪惡的道,從角落推來一個機器,機器上有一根長棍,長棍末端有著可以固定各種按摩棒或假陽具的位置,男人將白玉陽具跟長棍固定好,然後啟動機器,長棍開始前後移動,連帶的白玉陽具開始抽插。

「啊、啊啊……」跟男人的速度與力道完全不同,每一次都是大力拉出,又重重插入,青年痛叫,卻因為男人將角度設定在前列腺,每次撞擊都引起難以忍受的痛苦與快感……男人卻在他快射精時,用皮具綁緊根部,另外用兩個皮圈圈住兩粒渾圓,使它們像兩顆小球那樣的凸出。

快感在無法宣洩下也成為折磨,男人拍拍青年的臉龐,離開了地下室,房間內,只剩下青年的悲鳴,以及殘酷規律的機器馬達聲……

萊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原本以為只要男人離開,他就可以想到辦法脫逃,但是他錯估了主導侵犯自己的機器,完全不規律的活塞運動,抽插速度快的時候幾乎讓他無法呼吸,強烈的衝撞讓他以為自己會被捅穿……慢的時候幾乎要將人逼到崩潰,堅硬的粗壯慢條斯里的壓迫腸壁帶來極大的痛苦……

而他最無法忍受的,是整根男形被抽出,六公分粗的龜頭來回進出菊蕾,好幾次他都得拚命夾緊括約肌,不然他有預感會被這機器操到脫肛……

脆弱的腸壁從痛楚到麻痺,最後變成火辣辣的疼痛,累積的快感,讓每次撞擊到前列腺的刺入成為難耐的折磨,嗓子在痛呼中逐漸沙啞,透明的唾液沿著唇角流下,因為盜賊身份,常年見不得光的白皙肌膚佈滿冷汗,隱約有粉紅色的情慾色澤,修長勻稱的身軀在鐵台上扭動搖擺,甚是撩人。

不逃走的話……會被男人殺死吧……努力用殘存的意識扭動手腕,終於聽見他期望的開鎖聲,狼狽的撐起身,看著在腿間出入的冰冷金屬,與脹得鼓鼓的渾圓及挺立的分身,萊的臉龐充滿難受屈辱,卻不敢停頓,發麻的雙臂努力移動著解開雙腿的束縛,可是他的小腿被綁在柱腳,以他現在的角度無法解開繩索。

「可惡……」按住刺入體內的男形底端,他拚命解開金屬棒跟道具之間的扣鎖,才有辦法更換姿勢拆掉繩索,坐起來的姿勢讓他變相的將男形刺入深處,不是沒有想過要拔出道具,可是顫抖的雙手無法施力,更做不到抽出那碩大的凶器。

努力爬下桌,狼狽的跌在地上,四處張望了一下,看見頭頂上方的通風口,用盡力氣爬上鐵台,打開通風口、拆下鐵網,柔韌的身軀努力攀上,因為長時間綑綁而痲痺的四肢和被插入硬物的後庭,都嚴重影響著他的速度與靈活度,也因此,當地下室的門被打開時,他的上半身才剛探入通風口。

萊慌張的用力,拚命的想將整個身體鑽入,男人瞇起眼,興味盎然的欣賞著在半空中搖晃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取下牆上的鞭子,揮鞭甩上!

啪!白皙的臀部出現一道鮮紅的紅腫,萊痛哼,雙臂差點無力的掉下去,還好他即時攀住,更是慌張的爬入通風口。

男人繼續揮鞭,目標就是半空中毫無遮掩防備的白皙胴體,在萊整個人爬入通風管之前,白皙的大腿和臀部多了十幾道鞭傷……

「耐力不錯嘛!」男人舔舔嘴唇,離開地下室,「狩獵開始了。」

窄小的通風管,只能容忍他用俯伏前進的方式爬行著,這樣的動作不停的摩擦到昂揚的前端,夾緊的臀部使得含住粗大男形的菊蕾更加痛苦,萊只能咬牙苦撐,儘可能的加快速度,離開這個地方……

只要能到他停車的地方就好了……只要能逃離這棟宅子……憑藉一股意志力苦撐,他終於找到他所想的那個出口,小心翼翼的推開通風口的鐵網,無聲無息的落到草地上,四周張望了下,沒有看到任何人,萊用最快的速度往圍牆跑去,攀上圍牆就要逃跑。

就在他上半身撐出圍牆,看見自己的車子,右腿剛攀上圍牆時,空氣中傳來鞭子撕扯的聲音,殘忍的皮鞭以精準的角度貼上了大開的股縫,在祕裂身處留下一道傷痕。

「啊!」萊慘叫,身體在圍牆上晃了晃,還是努力將身體往圍牆外傾斜。

啪!第二鞭抽上渾圓,換來另一聲淒厲的悲鳴,終於支撐不住,狼狽的跌回院子。

轉身,驚懼的看著男人,以及男人身後的手下,恐懼的喘息,又想再逃,接獲男人指示,兩名大漢已經衝上前,一人一邊的跩住萊兩條手臂,把他拖到男人面前了。

「很能逃嘛,但是犯到我頭上,事情可沒有這麼容易結束。」

「呸!變態,你有本事殺了我!」萊憤怒的吐了男人一口口水。

「大膽!」大漢馬上甩了他一巴掌,男人停頓了幾秒,看著萊嘴角的鮮血與眼底的不屈,忽然開始大笑。

「好,很好,來人,把他給我綁到樹上,順便把我可愛的道具搬出來,我們讓盜賊先生,嚐嚐在大太陽底下被調教的樂趣。」一聲令下,萊被吊上一棵大樹上,雙手被高高的綁吊著,左腳踝綁在樹根,右腳踝卻被繩子拉高到吊著手腕的樹枝上,雙腿大大分開,最私密的部位在陽光的照射下暴露在所有人眼中。

在場的男人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淫穢的視線停在萊的下體,隨著萊的咒罵和呻吟,被鞭打過的菊蕾紅腫的蠕動,像張小嘴似的顫抖含著白玉男形,粗大的男形被菊蕾的吸力弄得隱隱搖晃,白色與紅腫鞭痕醞釀著受虐的魅力,另一道鞭痕橫過萊的右側渾圓與昂揚底部,更多的是在臀瓣上與大腿柔嫩處,男人稱了稱手中的皮鞭,揚手就往萊的小腹抽去。

「啊!」無情的鞭子在萊的慘叫中獲得了鼓舞,不停的落在乳頭、小腹、分身、臀部、祕裂處……等地方,萊的慘叫愈來愈淒厲,他拚命的扭動身體,卻逃不過鞭子的肆虐。

一道道紅腫的痕跡爬上萊健康白皙的滑嫩肌膚,第一次被鞭打道是紅腫,第二次肌膚隱約被撕裂,滲出血珠,第三次、第四次……被多次重複打到的地方開始皮開肉綻,鮮血在雪白的肌膚上勾勒出美麗的抽象畫,漸漸的,萊的掙扎減少了,叫聲也微弱了……如果他沒有被綁住根部,肛門沒有被塞住,很可能已經被折磨到大小便失禁的地步。

他昏了過去,馬上被冷水潑醒,四肢已經快失去知覺了,胸口陣陣刺痛,下體彷彿有炙火在燃燒,慘叫到沙啞的嗓音模糊的哀求解脫,換來的是鈴口被鞭尾無情的刷過……

張口,再也叫不出聲音,萊抽蓄著,眼前陣陣白光晃動……

男人停下動作,決定讓萊休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半昏迷的萊被放了下來,有人餵他喝了點水;然後,他被強迫大張雙腿跪趴在地上,舉高臀部,把後庭暴露給男人欣賞,白玉陽具被抽出來了,萊發出難受的呻吟。

「捨不得嗎?你淫蕩的小嘴已經張開了喔,還一吸一吸的含住我的手指呢!」男人欣賞著被擴張成一個無法合攏的紅腫肉穴的菊蕾,用手指戳刺幾下,然後將鞭柄在穴口按了按。

萊羞恥的閉上眼,渾身輕輕顫抖,他以為自己就要被侵犯了,卻不知道等待他的是更殘酷的事情,男人在菊蕾塗抹大量的潤滑液,然後試著將三根手指插入,接著是四根手指……最後,連大拇指也塞了進去……

萊痛苦的呻吟,在感覺到男人開始施加力道以後,不敢置信的睜大眼,嘴裡發出慘呼,拚命想往前爬開,卻被死死的摁在地上。

「不……啊啊……好痛……不要……」男人努力的把最粗的手關節也塞進去,不留情的拍打他晃動的臀部。

「不准動!」

「啊啊……會……會壞掉……請住手……」他絕望的哭求,菊蕾已經傳來刺痛,還有一絲溼熱的感覺……

「你這張淫蕩的嘴壞掉,跟我有關係嗎?」男人冷酷的反問,一個使勁,將大半的手掌插入被狠狠撕裂的菊蕾。

「啊啊──」那是沒有人知道的慘叫,只有菊蕾被狠狠撕裂凌虐的人才知道的痛苦……男人的手掌還在深入,萊耳中一直聽見絹帛撕裂聲,鮮血染紅了他的股間,沿著傷痕累累的大腿內側流到草地上……

「啊……求求你……拿出去……啊啊──不要再……」超乎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讓萊控制不了的涕淚縱橫,近乎崩潰的哀求,金黃色的液體從分身滴下,帶給受傷的鈴口另一層折磨……男人殘忍的做著手指曲張運動,反覆的握拳又鬆開……慘無人道的拳交開始了,痛苦的慘叫一聲比一聲高昂,然後在萊被痛昏後嘎然中止,又因為他被痛醒而再度傳出……

儘管在如此痛苦的時候,前列腺仍然忠實的替身體提供了變態的快感,濁白的體液混雜尿液從鈴口流出,一次又一次……最後,永無止盡的黑暗吞沒了他……

萊是被痛醒的,他全身都已經痛到麻痺,可是胸前蓓蕾的劇痛和後庭幾乎逼瘋他的傷害讓他仍是忍不主住的呻吟出聲。

「喔,我們的盜賊先生醒了?」

萊睜眼,發現自己被反折身軀,整個臀部朝天,分身對準自己的臉,大開的臀瓣中央,可以看見血淋淋的肉穴張開著,隱約注意到,胸前蓓蕾在他昏迷期間遭受到悽慘的凌虐,一根根銀針穿刺過粉嫩的蓓蕾,在萊的胸前開出兩朵銀花,中央的花蕾,那悽慘的乳頭,紅腫的流出血絲……甚至連下體的渾圓和分身也插了好幾根針……

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一道鞭子抽上菊蕾,萊痛苦的哀號,這才知道他們將他擺成這個姿勢是什麼意思──方便男人邊打他的菊蕾,而他失禁的尿液會淋得他滿臉……

「開始數數吧,盜賊先生,我要抽你這淫賤的小嘴一百下,然後今天就可以結束了。」萊驚恐的抽氣,發出垂死的呻吟,一百下……他可以肯定自己已經被完全廢掉了……又是一鞭子抽上,然後再一鞭……偶爾男人會故意打偏,抽打他的分身與渾圓……而他只能慘叫,發出像野獸般的哀鳴……

「卡洛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把這個可愛的小東西給我嗎?」一個好聽的聲音在他意識不清時傳入他耳中。

「哦?您有興趣啊?!他是我抓到的盜賊,作為懲罰,我一定要抽完一百下,如果一百下以後他還活著,我就讓給您了,好嗎?」

「當然。」

……兩個小時後,整個下體已經血肉模糊的萊被帶上一個直升機。

「回船上去,叫醫生準備好,我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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