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月24日 星期四

幸福的男孩


午夜的寒冷,讓通身赤裸的我蘇醒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我微弱的呻吟聲形成了明顯的迴響;我掙扎著想爬起身來,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銬牢牢鎖在冰涼的石板地上,向上抬頭,立即被套在脖頸上的粗大繩索拉回到地面,現在我是全身動彈不得,只有高高地翹起精光的屁股,將合不上口的肛眼,敞開在黑暗的空氣中。

我不知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到這裡,我甚至突然忘記自己是誰?叫什麼名字?!但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現在是一條陰道,一條變異的雄性陰道,一條所有男人都可以自由進出、玩樂的陰道,我努力地使自己清醒,模糊地記憶起年前,我還是個剛剛跨出校門的陽光少年,可是那一切已離我那麼遙遠,我不敢想像這個故事僅僅開始在一年之前…


在“異生所”的網站上,讀到一則徵奴啟事讓我立刻怦然心動!下體立時暴漲…這不就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和主人嗎!?雖然我也看到那段有關閹割性器的說明,但我猜想這大概不過是為了引人注目的廣告誇張字眼罷了,所以沒有太多猶豫便立即在電腦上填寫了應徵申請表:犬名-史雷夫;犬齡-19歲;體形-結實偏瘦;經驗-無…

很快就收到了這家網上主奴介紹所的電郵回信,約我兩天後面試,冥冥中我料定這個徵奴者,必是我等候已久的主人,於是我精心準備這次的面試,決心不會錯過這次的機會;我把徵奴啟事打印出來,讀了一遍又一遍,幾乎可以全文背誦;根據有關毛髮那段的說明,我先把自己的腋毛、陰毛和短短的一點腿毛全都褪除乾淨,最難處理的是長在肛門口的一大叢短毛,我從廚房找到一根拔鴨毛的鑷子,然後躺在床上用枕頭墊在屁股下面,一手拿面小鏡子照著自己的屁眼,另一手拿鑷子把肛毛慢慢地一根一根拔光!除毛後股縫處一直發痛,對著全身鏡看著自己全身上下,不留一毛的樣子卻覺得既可愛又有點滑稽。

兩天後,我準時到達會所,進了會所才知道另有兩個男孩也來應徵面試,我們都略帶敵意地偷偷審視著對方:他倆約莫也是二十歲左右,和我一樣生得一副娃娃臉,秀氣乾淨,神情有些畏縮,一個較為高大壯實、皮膚較黑、理著平頭,另一個則比較瘦小皮膚白皙。

按照電郵的通知,找到了聯誼會的韋拓銳醫生,韋醫生把我們三人帶進了體檢室,體檢室內有一張鋪著白床單的大床,讓人想起了醫院的手術臺,韋醫生雖然年輕卻顯得嚴肅幹練,簡單說明之後,他威嚴地叫我們把內外衣褲脫個精光仰面躺在床上,一張不大的床躺著三個大男孩,我們只能挨個、縱臥著,我躺在兩人的中間,我注意到他們的體毛也都像我一樣,全部處理乾淨俐落,我還得意地觀察到我的陽具,在尺寸外形上,顯然要比他們優越一些!我們都按韋醫生的要求雙腿懸抬、曲膝團身、兩手抱住腳踝、張開胯部仰躺著;三個人都沒有說話,照著這姿勢一絲不掛地仰臥在臺上,像無助的小羔羊安靜地等待著屠夫的宰割。

大約等了五分鐘,我張開的腿都抬得有些發酸了,這時門開了,韋拓銳帶來一個英武的男子,我屏住了呼吸,沒錯!這就是我夢見的主人!他身穿敞胸的黑色皮衣和貼身的牛仔褲,高大魁梧,有寬闊的肩膀和厚實的胸脯;他的臉上棱角分明,濃眉寬鼻,始終神情嚴肅地抿著嘴角,用犀利的眼光審視著三隻驚慌失措的羊羔…最吸引我的,還是他小腹下傲然隆起的部分,透過繃緊的牛仔褲,我可以想像到那裡面包裹的,是一隻多麼壯碩成熟的雄性器官。

韋醫生對那男人說:『馬石德警長,這就是最近報名的那三個小傢伙。』只聽他“嗯”了一聲,就徑直走到大床前,開始對我們仨的身體進行查驗,他先是驗看躺在我左邊的平頭黑小子;這男人此時離我如此的近,但他是那樣的高傲威嚴,我渴望著、但又不敢直視他那矯健強壯的身軀和英俊明朗的臉龐,他粗魯有力的動作弄得小平頭“咿咿呀呀”地叫著,我緊張又興奮地等待著對我的體檢。

很快就輪到了我,年輕英俊的警長先是把我的雙臂掀起壓在腦後,然後在我的脖子、手臂、乳頭、腹部隨便摸捏了一陣,接下來我知道是要檢查私處了,我用力地把兩腿向兩邊分開,同時儘量挺起下身,希望我這只不錯的大屌,可以爭取好評!可是讓人失望的是,他只是不屑地撥弄了兩下我的小弟弟,然後就把我的臀部抬高,在我的肛門口仔細察看了好一會兒,接在我後面的自然是我右邊的瘦白孩子了,馬警長用雙手捏開他的兩片小白屁股檢視良久之後,對我們三個的體檢就算結束了,我們下了床,全身赤條條不知所措地,站在床邊等待著最後的判決…

最後,韋醫生把我叫了過去並說:『祝賀你,你已被選中。』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有拼命地點著頭,韋拓銳醫生謙恭地湊到警長跟前耳語幾句之後,把我叫了過去:『祝賀你,你已被選中,如果你願意簽下這些檔,並把你的身份證件交給異生所保管,你立刻可以和馬長官一起走了。』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有拼命地點著頭,並馬上從我先前脫下的衣褲中取出證件交給韋醫生,韋醫生遞給我一個印臺和厚厚的一疊檔,裡面包括《主奴合約》、《役期規章》及《自願棄權聲明》各一份,幾乎看也沒看就立即在上面簽名並在每頁上摁下手印。

只是簽到倒數第二頁時我瞥見了一段字句:『……其中包括自願放棄,因外部生殖器官,因鈍物傷害或利器切割,而招致損毀並完全喪失性交、生育功能而追究他人責任的一切權利……』我遲疑了一秒鐘,但是我明白自從這個男人走進體檢室那一刻,我的全身心就已屬於他的了,我已經無法思考,要立即成為他腳下最卑微的一隻小狗的願望,充斥著我的全部意念,我毫不猶豫地在最後兩頁蓋上手印,然後無比幸福地跪在我的高大的主人腳下。

我雙手緊緊地攀著他肌肉堅硬的大腿,在他飽滿的跨下、仰起頭,用臉輕輕蹭著那撐起的褲襠,我幾乎可以呼吸到從褲襠內傳出來的陣陣熱氣,可主人沒好氣地推開我的臉,一甩腿把我蹬到一邊,自個大步走出房間!我驚恐萬狀地跌坐在地上,不知是否惹惱了主人,過了大約三分鐘主人回來了,帶回了幾件我意想不到的禮物:一副手銬、一個連著鐵鍊的犬用頸圈、一個長條形的肉色橡皮塞子。

主人二話不說就將我按在地上,把我的雙手反剪在背後,用那副手銬銬住我的雙手,然後主人一手拎著我的脖子、一手拉起手銬,從背後把我整個兒提起,撂在那張白色大床上;我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體原來是如此單薄,一下子就可以從地下被人提到到床上,還像狗一般地趴在那裡!我雙腳跪在床沿,屁股朝外正對著主人,由於雙手已被反銬在後背,身軀只能靠臉撐在床單上,那兩個落選的男孩還不甘心回去,他們和韋醫生一起在一旁觀看著我這淫賤的姿勢,他們一定也和我的主人一樣,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我紅嫩的屁眼和低垂在下面的陰囊。

接下來是“嗖”的一聲響,然後是兩個少年異口同聲的“哇!嘖嘖!”的驚歎。雖然背對著他們什麼也看不見的我,已猜到一定是主人拉開了褲子拉鍊,掏出了一根他們從未見識過的大傢伙,難道主人真要這樣當眾強暴我嗎?果然主人掰開我的兩片屁股蛋子,把他堅硬渾圓的大龜頭送了過來,我感到就像一隻燙手的大鴨蛋抵在我的屁眼上!這是我第一次被開後窗,卻是在這樣沒有任何潤滑輔助的情況下,遭受一門超級大炮的進攻!當主人奮力挺入我的肉穴的時候,我可憐的肛門立時被撕裂,鮮血滴在了潔白的床單上,我慘烈地呼叫,本能地退縮屁股!主人馬上一拳打在我後腦勺上,用他的大手死死握住我兩條顫動的大腿,然後更加猛烈地衝擊我的處男地…他的肉槍不知有多粗多長,順著我的直腸不斷深入,我只覺得整個身體都被填滿了,疼痛直抵後心口。

撕心裂肺的抽插開始了,主人每次的插入仿佛把我的五臟六腑都推到了胸口,使我直想嘔吐,而每次的抽出又好像把我的肝腸全都拉了出去!每一回合動作都叫我不得不痛苦地呼號,可是聽到我的哭聲,主人立刻會無情地扇打我的耳光!我只好咬著牙無力地呻吟著,漸漸地肛裂的痛楚已經麻木,伴之而來的是主人每次推入肉莖帶來的充實感。

當主人把滾燙的瓊漿注入我的體內時,虛脫的我用盡最後的力氣說:『謝謝,謝謝您主人,求求您別拔出來。』我不敢相信這是我在飽受折磨之後,說出的第一句話…主人最終還是拔出了大陽具,一股白汁和著鮮血順著我的大腿流下,我立即覺得全身都被掏空了…這一刻我理解了什麼是真正的充實和幸福,我不敢想像離開了主人我的生命將會何等地空虛蒼白。

主人長舒了一口氣整理好穿戴,將剛帶來的橡皮塞子堵進我的肛口,以防止更多的精汁從那裡流出來;接著他把我從床上提起來扔在地上,將那個拉狗用的圈子套在我脖子上,來回拉動鐵鍊調試著鬆緊度,我按指令在主人的胯下鑽來鑽去感受著從未體驗過的幸福,所有人都看到我的下身因興奮而變硬變大,主人很快調好了套圈的寬度,將圈上的扣眼鎖上,然後拉著鏈子徑直將我往門外拖,就在離開體檢室門口的一霎那,我下意識地轉過身來想拿回我脫掉的衣物。

主人看見我還遲疑,粗暴地拽起鐵鍊將我拉出老遠,我只看見那兩個落選的男孩用羡慕的眼光,目送著冷血的主子拖走一條光屁股小公狗,可憐我在那個時候還沒有意識到,任何衣物對我都已沒有用處,從此我的身上就再也不會穿上哪怕是一小片的布頭…我也沒有想到此後這狗圈、手銬和橡皮肛塞,幾乎從未從我身上除下來過,它們一直伴隨著我漫漫的犬奴生涯。

一下子我就被主人拖曳著帶到了聯誼會所的門口,那裡正對著社鎮的郊區大馬路,主人命令我在原地等候,我口中稱是、心裡卻十分害怕,擔心過路的行人、車輛看見我渾身精赤,又如狗被縛的醜態…可是對於主人的一切要求,我只有服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弓下身子不斷地努力,用雙腿夾住那個令人羞愧的部位…主人正欲離開,看見我這樣的舉動又即刻轉身到我背後,抬腳向我的腳彎用力掃去,雙手反剪後背的我立時失去了平衡,撲通一聲跌跪在水泥地上。

這時我的腦海裡閃現了熟記的徵奴啟事的內容:『……除非主人另有指令,不管你是立、是跪、是躺、是臥,雙腿都必須是彎曲著,並最大限度地分開,以保證你的下體可以充分暴露……』我為自己違背主人意願的蠢行為懊喪不已,趕快大大地分開兩腿,讓我的私處完整地暴露於驕陽之下,再也顧不得有沒有人會看見我的裸體。

還好中午的路上幾乎沒有行人,沒人看到我這只下賤可笑的喪家犬…大約過了兩分鐘,主人開著一輛小車停在我的面前,他下了車並去打開了車後備箱,我知道我是沒有資格和主人一起坐在舒適的車廂裡的,那骯髒漆黑的後備箱才是我該呆的地方,但沒有主人的允許我不敢起身,仍然張大胯部低頭跪在原地;果然主人指了指車後蓋、拉動狗鏈叫我滾進去,我誠惶誠恐地爬進沾滿油污的後備箱裡,看見裡面堆著一副手銬、兩根電警棍、幾條繩索和扳手、汽油罐等汽車工具,最可怕是有一堆襪子和內褲,而且傳來陣陣異味,整個後備箱,幾乎沒有留下多大的空間了。

我伏下身去儘量收縮我的身體,可沒等我調整好位置,主人已經不耐煩地拉下了車後蓋,蓋子重重地摔在我翹起的屁股上,我的下身被強力壓下,身體最柔軟敏感的部分和那些冰冷堅硬的刑具、工具緊緊地貼在一起,我的口鼻立時埋在那堆襪、褲之內,臭味令我想嘔,我想移動身子,可是車子發動了,車速不久就達到飛快,郊區的路況不佳,隨著小車劇烈的顛簸,我無助的軀體在後備箱裡被任意摔動,手銬和汽油罐磨蹭著我的小腹和大腿內側,跳動的警棍則不時地敲打著我的肋骨,我茫然不知小車將把我載向何方,但我深知它必將帶著我去開始一種我從不曾想像也永遠想像不到的新生活。

半個小時後車停了,隨著一陣謔嘲的狂笑聲,後備箱被打開了;在適應了刺眼的陽光後,我才看清楚除了主人外還有另外兩個身著警服的大個子,圍在車後像觀賞怪獸一樣地盯著我看,他們也和我的主人一樣年輕強壯,雙眼中帶著一股邪氣,隆起的胸肌和粗壯的手臂將他們的警裝繃得緊緊的,而他們大腿間豐滿厚重的一團更是把警褲填得滿滿的;我曾經一直覺得自己年少俊朗,但在這群偉岸的男子漢們面前,我卻感到自己無比的稚嫩卑微…我赤裸裸地從汽車後備箱裡爬了出來,羞愧得恨不得立即鑽入地縫裡去,不需要主人的訓導,我已經無法抗拒地伏跪在威武的警官們腳下,無助地垂下了頭。

主人抬起腳用力地將我的頭踩在地上,我一側的臉緊貼著粗糙的地面,主人的命令變成我耳朵裡的轟鳴:『快讓警官們看看你的小雞雞!』我服從地撅起屁股,等待著對我下體的無情褻弄,大個子警官們將我的大腿往兩邊踢開,使我最大限度地打開下襠,他們用腳從後面撥弄懸掛在我胯下的肉袋,一邊用鞋尖踢打我的陰莖頭,放縱著淫蕩的笑聲,就在這一刻,我感到十幾年接受教育所建立起來的人性尊嚴,在頃刻間就被摧毀得無影無蹤。

盡情玩弄之後,三個大漢開始在我身上擦拭他們的沾滿郊野塵土的皮靴,他們一邊談話一邊不停地在我的臉上、背上和臀頰上磨蹭皮靴,直到三雙靴子的鞋面都變得烏黑錚亮,從他們的談話中我知道了主人和他的玩伴朋友,全都是軍警人員,是一群以征服施虐為樂的男人中的男人,而且主人還是他們一夥的頭頭呢;我不由得更加敬佩起我的主人,慶倖自己找到了真漢子。

只聽主人問道:『華科、雷普,這兩天有什麼意外收穫?』華科回答說:『大哥,昨天剛逮了一個強姦未遂的,還沒插進去就被當場抓獲了,連褲子都來不及穿上呢,哈哈…』雷普接著說:『是啊,第一次進宮的!壯得像頭水牛一樣,在咱們的歌劇院裡調教了一整天了,嘿!那根鳥東西就楞沒軟下去過。』主人聽了不高興地罵道:『他媽的快帶我去!讓他嘗嘗爸爸的厲害,看他以後還能操人不?!』說完主人抬腳就走,華警官、雷警官緊跟上來,套在我脖子上的狗圈拉鍊,一直就在主人手裡,我也被拽著跟他們在後面。

這時我才有機會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眼前是一幢雙層小洋樓,石料建造為主,很結實的樣子,除此四周幾乎看不到什麼建築物,倒是有不少的樹木,看來這裡遠離黑峨城區而且不易被人發現,我跟著男人們穿過兩頭半人高的大狼狗所把守的房門進入小洋樓,進門就是一個小客廳,普通的家居擺設,牆上掛滿了主人榮獲的各類獎狀和勳章,客廳邊上一個典雅的樓梯通往二樓,警官們推開隱蔽樓梯後的一扇厚重的大門帶我進入了一個密秘房間。

這裡就是他們所說的“歌劇院”吧,其實就是一個大房間,光線很暗,牆上掛著交叉的兩杆獵槍,和一對牛角做裝飾;房間四周散放著長短不一的沙發、大小幾張茶几還有檯球桌和牌桌等,茶几和桌上堆著一些零食酒水,沙發和地上則散落著手槍、警棍、皮帶、鐐銬和警服等等;房間中央空空蕩蕩的,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幾條麻繩和鐵索讓人不寒而慄,除了這些可怕的刑具和昏暗的環境,它和普通的大客廳並沒有太多不同,主人踢了我嘴巴一腳,沖我指了指左邊的牆角,我領會地爬了過去蹲跪在黑暗裡,這時我才看到這個歌劇院的詭異之處——在我對過的右邊牆角上鎖著一扇烏黑的鐵門,門內透出一些昏黃的微光,我隱約感到門後才是通往真正恐怖的所在。

忽然,鐵門下有一團東西在蠕動還發出低微的聲息,我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具躺在地上的被捆綁的、幾乎全裸的男人軀體,因為他的皮膚非常黑,所以剛才在昏暗中竟沒有注意到,雷普警官走到那具黑壓壓的男體前,拉動綁縛他的繩子,想把他拉到屋子中間,可是這個人好像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像一團坍塌的黑色肉山,怎麼也拉不動…

華科警官過去幫忙,兩個人連拖帶推,才把這堆肉泥弄到歌劇院的中央,現在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個無比健碩的男人,可憐他的全身已經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黝黑的肌肉上到處是鮮紅的創口,形容他被五花大綁一點也不為過,手指粗的白尼龍繩在他的脖子上、胸脯上、小腹上、大腿上、手臂上到處交錯攀援,和烏黑強健的男人肉體形成鮮明的對比;繩索深深地陷入他塊塊隆起的堅硬肌肉裡,和覆蓋在他體表的濃密毛髮糾絞在一起,他的四肢被一齊縛在身後,整個變了形的軀幹,被捆紮得就像一隻分量過足的大肉粽!這只人肉粽子的尖端就是那團勉強包在白色底褲裡的巨大性具,兩條尼龍繩緊緊地勒住他兩邊的腹股溝,使得那只傲人的器官更加雄偉突兀,我想這個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強姦犯吧。

我的眼睛被這男人寬闊豐滿的胸部深深地吸引著,那上面覆蓋著一片厚厚的卷毛,烏黑油亮的體毛像一條奔騰的河流穿過分成六瓣的腹部,一直流入那雪白的底褲下面,雷普警官粗魯地撕開了強姦犯下身的白內褲,扯掉了他身上僅存的這件遮蔽物,一條巨型肉棍立即從交錯的繩索間,躍起挺立在豐美的毛草叢中。

我的老天,這是我有生見過最粗最長的男人的老二了!不!應該說也許是我見過的最強壯的雄性哺乳動物的生殖器官吧!在黑峨鬧市區裡長大的我,其實只有幾次看過雄馬的肉鞭,每次我看見趕路的馬匹,總是貪婪地盯著在它們體下晃動著的大馬鞭看得出神,我總想為什麼上帝沒有賜給人類這樣肥美巨大的寶貝呢,可是今天我親眼看到了,和馬鞭一般大小的人屌,就活生生地聳立在這個強姦犯的大腿中間,我甚至可以看見鼓起的血筋蔓延在碩大的男根上。

『還想強姦人啊?傢伙太大是不是?』雷普一邊罵咧著,一邊高高抬起穿著警靴的大腳,對著這可憐人犯的生兒育女的工具狠命踩下,挺立的大肉棒被踩歪在一邊,兩顆鴨蛋大小的肉球,在警靴的用力碾動下痛苦地滾動,像是立刻就會擠破已經繃得發亮的陰囊皮跳出來,這個大力神一樣健壯的男人,現在只落得殺豬般嚎叫,他的絕望尖銳的哭叫聲,和警官們的狂笑在房子裡回蕩,組成恐怖的交響,我終於明白了這個奴隸和囚犯的刑訊室,為什麼被主人們稱作歌劇院了。

雷警官鬆開他踩著的腳,那條巨根雖然受盡踐踏仍然頑強地挺起。『他媽的讓老子來收拾他!』華科警官說著,提起一根大電棍,趁其不備一下子插入那犯人的嘴裡,帶電的警棍在他的嘴中攪動,男人的嘴唇和舌頭被電麻了發出嗚咽的怪叫,然後華科拔出電棍,把功率開到最大,開始去電這頭公馬的兩隻堅挺的大乳頭,男人全身的黝黑肌肉因疼痛而劇烈顫抖,在紮得緊緊的尼龍繩下塊塊浮起,仿佛馬上就要迸裂。

華科提著電棍一路電了下去,從胸膛到肚臍再到小腹,然後對著他的命根子一下子按將下去,釋放著強力電流的警棍緊貼著公馬的兩隻大肉蛋,黑暗中我看見幾顆火星激起在他豐密的陰毛叢中,男人在殘忍的電擊下拼命地呼號掙扎,可是他的大屌,反而因痛苦的刺激愈發膨脹挺立,陰莖上的筋脈條條噴張,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要從這裡爆發出來。

『好,夠硬!老子今天廢了你的強姦工具,讓你以後只有挨操的份!』我的主人用大手握住了公馬,還在脹大中的硬肉棒,有力地捋下他的包皮,一隻圓鼓鼓的暗紅色的大龜頭,完全地暴露出來;主人用另一隻手的拇指和食指,撥開龜頭頂端的馬眼,一些透明的液體立刻從粉色的尿道口流了出來,然後主人拿起一根鏽跡斑斑的螺絲刀,毅然決然地將它從那龜頭眼直接插入了男人的尿道,二十多公分長的大螺絲刀,沿著輸尿管縱向穿過這根肉莖一直抵達它的根部,只留下生銹的刀把伸出在龜頭外面。

這根超大尺寸的雞巴,自然也有超大直徑的尿道,它的馬眼足可以容入一根小拇指的寬度,吞沒這根螺絲刀本來不成問題,只是刀棒的表面因氧化而粗糙,再加上主人毫不留情地快速捅入,公馬慘叫著劇烈地扭動被捆綁的身體,覆蓋他全身的許多體毛,都被緊擰的繩索絞斷並連根拔起。

這時主人舉起開足電力的警棍,在空中緩緩劃動了幾下,如同勇士斬殺敗軍將領一般,從容地按下警棍去觸碰露在公馬龜頭外的螺絲刀把,強電流從金屬刀把順著刀棒源源不斷地導入人體柔弱的尿道內,並從陰莖迅速擴散到睪丸、陰囊、膀胱和大腿根的每寸筋肉和每條神經上…豆大的汗珠和淚水從男人的臉上、眼中迸發出來,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一大股白漿和血水,從公馬的大肉管裡,奔湧而出,和成一種粉紅色的粘稠液體噴射滿地!主人一下子把螺絲刀整根拔出,顏色怪異的漿水,不斷地從鐵棒上滴落,強姦犯暈死了過去,巨型雞巴一下子癱軟倒下,萎縮成了一團肥肉腸。

主人踢了那失去知覺的犯人一腳:『他媽的玩完了,再玩下去要出人命的。』他又指指我對兩個手下說:『不如玩玩那頭小賤狗,大哥今天剛剛給它開的苞,你們也嘗嘗鮮吧!』華科和雷普一邊謝著主人,一邊過來把我也拖到歌劇院的中間,那個下場悲慘的未遂強姦犯就奄奄一息地躺在這裡,我尖叫著本能地要逃離這個血腥刑場,可是在警官們粗壯的手臂裡我不過是一隻徒勞掙扎的小雞。

華科輕易地就把我整個人從背後拎起來,面朝下撂放在暈厥的強姦犯身上,我的腳扣在那囚犯的臉上,俯首在他的大腿根之間,鼻子嘴巴正好貼住他那團鬆軟了的大馬鞭,浸漬在它剛才噴射的一大灘血精裡,也許我的叫聲實在是太刺耳了,失去耐性的雷普,決定接下來上演的是一場默劇:他隨手撿起已經被撕破了的、曾經是包住那只喜歡強姦犯那大陽具的白色內褲,把它揉成一團塞到我的嘴裡,然後雷警官用房頂垂下來的粗麻繩,將我的雙腳和已經銬住的雙手結結實實地捆紮在一起,華警官把麻繩升高一米左右,就這樣我的四肢被一塊兒反綁在身後吊了起來,和外翻的身體形成一個大〇掛在歌劇院的正中,頭和腰部懸空,正好停在強姦犯軀體的上方。

華科站到我的身後分開我懸吊的兩腿,拔掉橡膠肛塞,一團火熱熱的肉體貼到我後庭上,雖然看不見,但是我完全可以感覺到華警官那寶貝兒的傲人尺寸,早上在被主人開苞之後,我就想自己的後洞,今後肯定可以容納下任何型號的男根了,但是當華警官把他的大肉搶刺入我的小穴的時候,剛剛有些癒合的肛裂立刻被重新撕開了。

我不再掙扎也不再哭叫了,沒有人會聽見也沒有人會理會我的聲音,我無奈地垂下頭來,眼睛下方就是那個強姦犯的下身,我麻木地盯著他那只被警官們玩廢了的肥碩的人肉玩具,平靜地等待暴風驟雨的狂虐,華科一邊在我的身體裡衝殺馳騁、抽插搗捅,一邊用最骯髒的粗話罵我是男婊、是賤豬、是臭逼、是挨操的貨…終於在將近三十分鐘的姦淫之後,華警官嚎叫著:『哦哦,好緊的逼啊,爽死我了!』然後將十幾股精液注入我青春健康的身體深處。

華科的粗長分身剛剛離開我的肉洞,雷普的雞巴立刻填塞了進來,雷普並不像華科那樣越是操得興奮越是咒駡得起勁,而是將雨點般的拳頭加耳光落在我的後腦勺和臉上,一頓痛快淋漓的暴打之後,他雙手揪住我的頭髮,用力一挺身把他飽脹的陰莖,徹底地送入我的腸道內!真是奇怪,這些警官們為什麼都天生擁有超乎常人型號的碩大陽具?雷警官的那根大炮在我的下體裡翻騰攪動,不斷地往密洞的縱深挺進,不久也將豐沛的漿汁灌溉在它戰鬥過的地方。

遊戲還遠未結束,當第三個男人用大手掰開我的兩瓣屁股腮子的時候,一股神奇的幸福電流,立刻傳遍我的全身!雖然我看不見背後,但是憑著特殊的感應,我完全確定這是我的主人馬石德警長,要開始對我實施幾小時之內的第二次雞奸了,在被華科和雷普輪奸並留下大量精液之後,我的那朵小肉菊已經充分地綻放和潤滑了,可是當主人的超級性器推入我的屁眼的時候,我再次感受到了痛徹心肺的疼痛。

它一下子就將我後庭撐開到了極限,填滿了我下半身的全部空間,主人的巨大肉棒進入我的體內後,依然一下一下地勃動著,那堅實有力的每一下挺立,幾乎可以把我整個人舉起,這使我真切地感覺到不是主人的雞巴插在我的身體裡,而是我的身體像肉串一樣掛在主人的硬根上!我想我肯定是上天專為主人創生的奴隸,儘管只是第二次接納主人的陽物,我的肉穴對這根巨器上的每條筋脈、每寸凹凸和每根毛發,都已經如此地熟悉和愛戴。

當主人開始在我體內源源不斷地施灑雄汁的時候,我的腸道也隨著他的每次激射,快速地抽搐著沖上了興奮的頂峰,不知不覺中自己的精液,也噴射出來灑在昏死在地下的強姦犯身上,儘管受盡非人的暴打辱駡,但我卻體驗到一種警官們的精蟲,在我身心深處遊動的奇妙感受,永遠地被這些偉岸強悍的男人控制、使用和填充的願望強烈地佔據著我的身體和靈魂,於是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提起臀肌收縮肛門,緊緊地裹抱住主人的男根,裹抱住這支給我全部幸福的最終根源。

但是主人並無意在我身體內多作停留,他猛地從我的肛洞裡拔出自己的分身,我感覺到那只飽滿凸出的大龜頭,一下子把我的五髒六腑全都帶了出去!哦不,不是感覺,這是慘烈的現實——我的可憐的屁眼被操開花了,一小節直腸翻出在肛門外了!『嘿嘿,這只男逼被老子操爆了呃!快過來看這不經操的小陰道!』主人得意地招呼華警官和雷警官過來一同見識我的所謂“小男生陰道”!

三個男人很有成就地敞開我的大腿,觀賞著我的肛門大張著,合不攏的嘴翻出鮮紅的直腸內壁,面對警官們的嘲笑我羞愧難當,可是我又多麼希望立刻跪在主人的跨下,膜拜那支將我整個身體操破、操爛、操翻天的無敵非凡的男人武器啊。

雷普將懸吊我四肢的繩索放下,我撲通一聲摔落在躺在下面的犯人身上,三個男人的濃稠精湯和我肛腸破裂的鮮血,正從我翻嘴的屁眼裡潺潺地流出來,滑落在強姦犯的臉頰、嘴角和脖子上,主人用沒有通電的電棍把我外翻的直腸硬生生地捅回到肛門裡,算是替我做了復位手術,然後再次用橡膠塞子嚴嚴實實地堵住肛眼。

主人叫華科從茶几上拿來幾片麵包,在我的屁股下面,把已經流出來的男汁、肛血以及被他們操出來的腸道穢物全部沾吸乾淨,然後把麵包片丟在我嘴邊,一整天了我沒有任何進食,加上三條大漢的四次瘋狂強暴,早就已經耗盡能量,不管麵包片上那些紅紅白白的粘稠液體是些什麼,我不顧一切地狼吞虎嚥了下去,沒等我咽下最後一片麵包,“哐啷”一聲主人打開了右邊牆角上,那扇上鎖的黑鐵門。

一天的嚴酷調教下來,我的奴性已經徹底釋放,撐起癱軟的身體,我乖乖地爬到站在鐵門口的主人腳邊,推開鐵門,後面是一條下行的石階,通往幽暗陰森的地牢 一個我一直嚮往的熔煉靈肉的居所,主人往我的屁股給了一腳,一不留神我滾下了石階,完全赤裸的肉體,撞擊著堅硬的石階,一路滾落地底,當我跪起身來抬頭看時,人已經到了地牢的中央,眼前的情景著實讓人吃驚。

就在我的正前方,一個和我一樣用手銬鐵鍊束縛著的裸體美少年,被關押在一隻鐵籠裡,確切地說是被緊塞在一個狹小的金屬牢籠中;籠子只可以容納一個人蜷縮起來的體積,那少年裸露的身體緊貼著鐵籠四壁,只在正面給他留出一個可以伸縮腦袋的圓形缺口,這時我細看囚籠中的男孩,秀氣的五官,清瘦的身子,小小白白的一團雞巴,軟趴趴地夾在兩腿中間,雖然像還沒充分發育的尺寸,倒也顯得精緻細嫩;哼,看那小樣就是一個天生的賤奴!我用不屑的眼光審視著這個漂亮男孩,而他也只是不太友好地瞟了我一眼,然後就一直仰頭望著主人,自始至終視線都隨著主人移動。

主人一個大腳踩住我的背心,用手勒緊套住我脖子的狗圈鐵鍊,我被迫高高地抬頭仰面,主人用洪亮的聲音對著整個地牢宣佈:『臭逼們,這是你們新來的狗兄弟,它叫……』主人猶豫了一下,看一眼我那仍然淌著精汁的紅腫屁眼:『它叫……陰道,對!就叫陰道,它就是一條淫賤小陰道。』小陰道!像三聲驚雷炸響在我靈魂深處,主人對我的新命名賦予我十九歲的生命全新的意義,對未來迷茫無知的我霎那間,變得從未有過的明確和堅定,那就是用主人賜予我的新生,去作一條永遠忠實服侍男人的柔順溫潤的男孩小陰道。

主人指著鎖在鐵籠中的美少年對我說:『認識一下你的狗伴們,這爛婊子名叫小尿泡。』他又指著地牢後方說:『那邊還有一個賤貨,叫它開襠小崽子。』順著主人所指,我這才看見在地牢的黑暗處,另外還有一個年輕小夥被剝得一絲不掛地倒吊著,這個叫開襠崽的小夥子,比起尿泡小奴來顯然要壯實健康許多,陽光的膚色襯著挺拔的身板,雖然長時間頭下腳上的懸掛使他臉部充血變形,但那爽朗短髮和明眸皓齒,仍然讓他顯得虎虎生氣。

開襠崽的整個身體只被一條細繩捆紮著陰囊倒吊起來,這條細繩並非綁住開襠崽的整只生殖器,而是呈8字型分別套緊他的左右兩隻大罩丸而已,開襠崽屈張的雙腿在空中無助地劃動踢蹬,雙手剛好可以觸到地面,他不得不用雙掌奮力地撐在地上,說是倒吊不如說是倒立,因為只要開襠崽一鬆手,他全身的重量都要落在那對可憐的雞巴蛋上了,一雙肉丸非得被細繩扯掉不可!不知是否因為緊紮而顯得凸出,開襠崽腿間的老二,看起來要比我的大出許多,更不用說跟小尿泡那根不中用的小弟弟比較了。

看來開襠崽快撐不住了,他的雙臂劇烈地顫抖,我驚懼、憐惜又不無嫉妒地看著,那一對被套牢的碩大卵蛋,被高高地扯起像是快要分了家,主人一手揪住開襠崽的陰莖頭,一手用力彈扣繃得發亮的陰囊皮下的兩隻男孩肉蛋,主人似乎很陶醉於這個殘酷的小遊戲,直到開襠崽流涕嚎哭苦苦求饒,主人才把系住他陰囊的細繩活結挑開,撲通一聲開襠崽一下子墜落地面,我以為開襠崽會立刻昏死在地上,沒想到他匍匐在主人的腳下,用舌頭殷勤地舔起主人穿著的皮靴,男性最尊貴的身體器官淪落成了別人的刑罰玩具,一個陽剛小夥對這樣的羞恥居然完全無動於衷,還自取其辱地討好起他的施刑者。

開襠崽把一雙警靴前前後後舔得乾乾淨淨之後,主人對著他的英俊臉龐踢了一腳:『滾回你的狗窩去!』開襠崽拖著鏈條加身的赤裸軀體,爬到地牢中央,那裡除了囚禁小尿泡的籠子外,還有幾隻尺寸不一,但是形狀比例相同的金屬牢籠,清一色都是長方體,前片留著人頭大小的圓形缺口,後片是可以開關上鎖的籠門。

開襠崽爬進了屬於自己的蝸居,他的籠子雖然比小尿泡呆著的那只稍大一些,但是對於一個發育完整的大男孩來說,實在還是太小了,不管開襠崽如何艱難地把自己結實強健的身體往鐵籠裡塞,但還是有大概半個光屁股露出在籠子外,這時候我的眼光直接落在開襠崽的兩股間隙,就在他的屁眼和陰囊之間的長條形地帶,也就是本應覆蓋著恥毛的會陰部位上,如今不僅是毛髮剃淨,而且有一小行文字“M179”豎排地印刻在皮肉之上,那顯然是用烙鐵燒制上去的,M字的頂端直抵暗粉色的肛門口,而9字的一撇則一直延伸到柔軟的春袋的起端。

我想像著可憐的開襠崽的會陰部分,是如何被脫毛理淨,又如何被火紅的烙鐵焦灼出這樣一行精細的文字,那一定是一種煉獄裡才有的痛楚吧!可是對於一頭犬奴來說,這又是多麼榮耀的身份認同啊,就像牧場主都會在每頭牲口的身上烙上牧場的標誌來識別它們一樣,我夢想著很快有一天在我身體最私密的部分,也會被永久地燒烙上這樣一組獨一無二的編號,將我定義為主人圈養的一隻賤畜,定義為他專有的一件私產。

我正想看得更仔細些,開襠崽挺翹在鐵籠外的屁股,已經被主人狠狠地踹上幾腳,開襠崽只得讓自己的腦袋從籠子前面的缺口鑽出,好不容易騰出空間讓整個身體連同臀部,可以縮進鐵籠子裡;主人從後面關上籠門鎖好開襠崽後,轉身猛拽一下套著我的狗鏈:『你!欠操的臭陰道!找個自己的狗籠滾進去!』我爬了過去,不敢進那些大的籠子,我想那些是預留給身高體壯的奴隸用的吧,只好挑了一隻和關著開襠崽的鐵籠差不多大小的鑽了進去。

好一陣騰挪移轉,我才把自己的整個軀體擠壓進囚籠裡,“哐啷”一聲主人在背後鎖上鐵門後揚長而去,地牢裡留下無盡的昏暗和死寂,三具鮮活的少年裸體,默默地蜷縮在各自的狹小空間裡,如同野味餐館裡鐵籠中的三隻小獸,惶恐卻無奈地等待著被屠宰烹煮成盤中山珍。

短短一天的奴隸生涯給了我一身的傷痛和疲憊,伴隨著對主人崇敬而甜蜜的遐想,我一下子就在狗籠裡陷入了夢鄉,冰冷的鐵欄柵,把我精赤的身體,筐壓成一塊肉正方,我完全不可能還像昨晚,躺在自家床上那樣舒展反側,但是一種未曾體驗過的穩固和安全,讓我在自己的狗窩裡踏踏實實地一夜睡到天明;第二天一大早,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個硬物抵在了我的會陰處,緊接著一種刻入恥骨的奇怪疼痛,讓我徹底地驚醒,幾乎是在同時我聞到身後傳來一股焦肉的味道。

當那帶著燒肉味的白煙,緩緩飄到我眼前的時候,我清楚地意識到在和開襠崽一樣的身體部位,我已經被主人用烙鐵印上了永生的犬奴編碼!嘩,主人將一盆涼鹽水潑在剛剛被烙印的,仍散發著餘煙的可憐屁股上,這時焊燒的鑽痛才從恥部傳遞到了我全身的每條神經上,我失去所有控制地瘋狂呼叫,這是人體對深刻灼痛的本能反應,更是奴隸歸依主人的由衷歡呼,就這樣,在一個半夢半醒的早晨,主人在他的地牢裡添置了一件編碼“M180”的廉價娛樂道具。

鹽水讓我燒傷的創口迅速癒合,主人也不想讓他的性玩具閒置太久,在我終於哭喊到了聲嘶力竭之後,主人連人帶籠子一起,把我提出地牢帶到歌劇院裡;此時已經有一個身著警裝的威猛大漢等在歌劇院裡,雖然年輕的他,卻留著一臉烏黑的連鬢鬍子,他的制服上衣大大地敞開著,從那裡面隆起的胸脯上長滿了油黑濃密的胸毛,看見主人手裡提著一隻關押著裸體性奴的鐵籠,這個壯漢像一頭發現羔羊的野狼向這邊撲了過來,他的多毛的大手,迫不及待地穿過鐵欄柵伸入囚籠,在我全身的細滑肌膚上又掐又捏。

主人打開籠子的後門向我下達命令:『男婊子,把你地屁眼伸出來讓阿彪警官爽一爽!』我把跪趴的兩腿,往後挪了一步,這樣就可以將自己的光屁股翹起伸到狗籠外面,然後我聽話地將雙腿儘量打開,向主人的嘉賓充分展示我那代號M180的後庭,被稱作阿彪警官的大漢,用手剝開我的雙腚,興奮地觀賞剛剛完成的肉體烙印:『你可真行啊,馬老兄!在你這裡註冊的陰道都有180條啦!哈哈……』阿彪三下五除二地拉下自己的警褲,把他那毛茸茸熱乎乎的大雞巴貼向我的後洞,我的肛道不由自主地緩緩蠕動起來,莫名其妙地在穴口分泌出一些粘液來,好像是要迎接警官肉棍的插入,這是一種明顯的徵兆,我的下面正在逐步進化成一條,長在男人身上卻是專供男人娛樂的另類陰道。

這個粗魯壯碩的警官有著和他的身材匹配的大號寶貝,他的巨莖猝不及防地挺入我的密洞,一劍直刺我的直腸深處,阿彪大幅度地擺動身體快速地在我的下體內進進出出,他的兩顆乒乓球睾丸伴隨著抽插,一下下地重力撞擊在我被烙了編號的會陰部位,時刻提醒我是專屬於主人和他的兄弟們的下賤性奴,男孩的陰道和男人的陰莖,在高速摩擦下一起急劇升溫發熱,就在我的屁眼燙到馬上要爆破的時候,阿彪突然從那裡拔出膨脹的肉棍沖到我的面前,讓他那醜陋肥碩的大屌穿過圓形缺口伸進鐵籠子裡。

我還來不及端詳這位剛剛在我的後穴裡狂操猛幹的粗長仁兄,它已經不由分說地深深插到我嘴裡直頂咽喉,噴湧的警官精液,直接地灌入我的食道,我毫無選擇地,任由滾熱的雄汁流下到我的腹腔,最後阿彪拔出跳動著的肉根,握住黑紅的龜頭,在我的臉上肆意拍打塗抹,殘餘的粘漿,仍然從馬眼內不斷溢出,胡亂地糊在我的眼睛、鼻孔和嘴角上,能夠用我們骯髒的軀體腸胃,來盛奉主人們的生理精華,對一個奴隸來說絕對是一種無尚的獎賞。

接下來連續幾天,造訪主人的軍警界朋友絡繹不絕,我儼然成了主人招待賓客的一道茶點,當這些有著共同嗜好的軍官、警官們登門做客時,主人就會把我連同狗籠一起提到歌劇院裡和兄弟們分享虐奴的樂趣,通常招待客人的程式是這樣的:在睽睽眾目中,主人將我從牢籠中拖出來,向來賓們展示他的奴隸的俊秀臉蛋和性感雞巴,當然還有獨門的肉身烙印;之後主人總是大方地邀請大家試玩,盛情之下朋友們紛紛寬衣脫褲,用他們戰無不勝的肉槍,插滿我身體的所有通道。

說實話我是多希望自己的身體,有多幾條可以接納男人陽具的管道啊!只來兩個客人時,他們還可以同時幹我的嘴巴和屁眼,朋友來得多了,只好讓他們排隊輪流操我身體前後僅有的兩條陰道;慶倖的是,不管多少男人、多麼粗暴地把我輪奸,每個人用過之後,都齊口稱讚我的小嘴巴幼嫩潤滑,我的小屁眼緊致柔韌,有人甚至建議主人將我改名叫作雙陰道男孩;客人們盡興之後,海量的男汁就被從我的前後陰道分別注入,最終殊途同歸地匯合到我腹腔裡…每天招待活動結束時,我總是裝了鼓鼓一肚子的精湯,才被塞住肛門帶回地牢裡。

這樣的日子過了四五天,一晃到了星期六;開襠崽告訴我今天是“淨身”的大日子,聽到這個我驚恐失色,可轉而一想,只要是主人真的喜歡我們都變為閹狗,我情願讓他把我的蛋蛋,從身上割下來,看到我臉色發白,開襠崽才狡黠地告訴我淨身的意思,並不是閹割性器,而是把奴隸的身體,裡裡外外洗刷乾淨供主人們在週末狂歡享用。

我剛鬆下一口氣,主人果然來到地牢裡把開襠崽、小尿泡和我,都放出鐵籠並除去了全身的鐐銬索鏈,三個人被赤條條地帶到洋房外面的一片草地上,久違了的藍天驕陽下,主人馴養的兩頭大狼狗閑臥在綠油油的草氈上,我跟著開襠崽和小尿泡一起跪在草地上,雖然沒上手銬,我們還是習慣地將兩手背在身後趴著,和我們仨並排著的大狼狗們,似乎對此早已習以為常,仍然只顧懶洋洋地躺著曬太陽。

主人把一條帶著金屬套頭的橡膠水管,丟在開襠崽的腳邊,開襠崽撿起水管,熟練地把金屬套頭塞入自己的肛穴,主人打開了水管閥門,大股的自來水順著橡膠管突入了開襠崽的後門,在高壓水流沖進腔腸的那一刻,開襠崽的身體幾乎被整個頂起劇烈地震盪了一下,然後就看見他的肚子慢慢地脹大鼓圓,閥門關了之後,主人抬腿用皮靴猛踩開襠崽的現在變成大西瓜一般的肚皮,水柱從開襠崽的肛洞噴湧而出成了澆灌草地的肥水。

這樣的灌水、排擠在開襠崽的下半身反復進行六遍之後,輪到了小尿泡和我接受同樣的灌腸清理;一樣是五、六遍的通溝式沖洗,從我們的屁眼裡排出來的水終於變得和灌進去時的一樣清亮明淨,主人才滿意地讓三個小奴和他的兩頭愛犬,在草地上圍成小圈準備高壓水淋浴;主人端起水管拔掉金屬套頭,將調到最大流量的高壓水柱直接沖射在我們身上,包括下身的柔軟部位,當五隻狗奴加狼狗都被沖刷得乾乾淨淨,東倒西歪地一齊倒在草地上的時候,已接近中午時分了,恐怖的週末淨身才告結束。

三個濕漉漉的裸體男孩,被安排蹲在草地邊上的一條石板凳上晾曬,正午的陽光烤了不到半個鐘頭,身上水分已經徹底蒸發,暖意逐漸貫穿全身,我們的春袋在我們張開的胯下舒展鬆垂,三眼洗得乾乾淨淨、曬得紅紅熱熱的肉穴,怎不叫主人看得意興勃發,他將我們仨逐一反按在了石板凳上,掏出他那早已按耐不住的巨型肉槍,來來回回地在三條陰道裡輾轉遊幸。

我們恭敬地用我們爽淨的後庭,輪番伺候著主人的威猛寶貝,幾度出入之後,主人最終在我的小陰穴內釋放了他噴薄的愛汁,我寧願相信這是主人寵愛的選擇而非幸運的偶然,事後主人慢慢地從我的下體抽出了滿足的大屌,雙手握著我的屁股,端看那朵剛剛用自己的泌液滋潤的肉菊,一邊喃喃自語著:『這男婊子的陰道實在騷勁喲,晚上帶去月精大會讓大夥兒見識見識吧。』

主人離開後,三個光溜溜的奴隸暫時留在了草地上,我焦躁不安地等待著晚上的到來,一個下午不斷地向開襠崽和小尿泡打聽所謂的月精大會,原來主人和同道朋友們資助創立了異生所網站和網友聯誼會,在此基礎上,形成了一個會員制的虐奴俱樂部,俱樂部會所裡有專門的工奴負責料理雜務,每個月固定有一個週末在會所裡舉辦主奴派對,一般每個會員都會帶上自己的一個性奴參加,主人們聚餐飲酒後,就開始對奴隸們實施群體虐待的狂歡,每月都有新鮮創意的主題節目,他們把這樣的月度聚會戲稱為“月精來潮”。

小尿泡心有餘悸地回憶起他第一次月精來潮的經歷:『記得那一次的晚會,主題叫做肛上開花,說是一項競技比賽,剛開始完全不知道遊戲規則是怎樣,只看到會所大堂的中間擺著一台半人高的鞍馬,我和其他大約二十個奴隸,全都一絲不掛地在大堂裡蹲著,等待比賽開始;主人們酒飽飯足之後,從裡面的宴會廳裡出來,手裡都拿著嚇人的長鞭,兩個工奴將第一個上場的奴隸押到大堂正中,把他俯身按壓在鞍馬上,這個奴隸的主子,命令他張開兩腿,翹高臀部並且自己用兩手扒開屁股,然後就瞄準掰開的肛門揮下了長鞭,這下才知道這是主人們比賽鞭打精准的遊戲,靶心就是自家賤奴的屁眼,每人十鞭以點中屁眼鞭數最多者為勝!』

『第一個參賽的主人準頭實在太差,十鞭之後他的奴隸的屁股已經皮開肉綻,一鞭也沒擊中靶眼,倒是有兩鞭落到屁股下他家奴隸的雞巴上,拉出了兩道大口子,第二個奴隸可就學聰明了,當工奴要把他按在鞍馬上的時候,他先撈起自己的鳥蛋肉袋,把小弟弟托高到小腹位置,然後下身緊貼住鞍馬掩護著命根子,後面的奴隸都有樣學樣了,雖然這樣避免了鳥蛋爆裂的危險,可是他們的主子卻大多鞭法失准,一隻隻幼嫩屁股,還是被抽打成了誇張的大花臉。』

『後來還是有那麼幾個老實大蠢蛋,趴到鞍馬上去的時候,還不懂得採取保護措施,照樣大模大樣地任由自個兒的陰囊低掛在張開的兩股下面,結果自然是肉袋開花囉,記得最慘的是一個健壯的奴隸,連卵蛋都被打暴了出來…聽說這幾個傻逼奴隸回去後下面都壞掉了,最後全讓主人給閹掉了事,你說是不是活該笨到連做條公狗都不夠格?』

我急切地想知道比賽結果,小尿泡賣了一個關子:『想知道誰得了第一嗎?當我被押上鞍馬台後,聰明的小尿泡就想著怎麼才能幫主人提高精准度,我使盡渾身氣力用反手把自己的後洞擴張成一個大圓孔,我們的主人那可真是神鞭手啊!十鞭打下來,除了一鞭稍稍偏離打在我屁股左內側,其餘九鞭全都准准地抽在本人的肛穴正中!第十鞭應聲落下全場人都歡呼喝彩,我們的主人無可爭議地獲得了當晚的冠軍,看到我被鞭打後依舊完整乾淨的屁股,其他的奴隸肯定羡慕不已。』

『可是他們哪裡知道那打在肛口赤肉上的每一鞭,都要比他們屁股上的那點皮肉痛不知疼上幾百倍,我的小小密密的肉菊,其實已經被鍛打成了一朵血肉模糊的紅花…主人卻是得意的很,他叫工奴們把我的四肢和腰身捆在鞍馬上,然後大聲宣佈,將這只得獎的血屁眼貢獻出來讓大夥兒同樂,一屋子男人全都湧過來了,一個接一個用硬邦邦的大傢伙搗進我已經潰爛的肉穴,十幾二十根大肉管全都是白生生地插進去血淋淋地拔出來。』

『我原本以為我會失血或感染死掉,還好最後挺過來了;一個多月後才完全痊癒,但是創口結痂粘連,屁眼癒合後竟比原來縮窄了將近一半…』說完小尿泡轉過身去,把它的臀部直接送到了我的眼前,讓我觀看他那曆經生死磨難的穴孔和屁股內側留下的一條淡淡鞭痕,這也是我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在小尿泡,會陰上烙刻著和我們同一序列的編號——M178。

開襠崽上個月剛剛參加過最近一次月精大會,他也捧起自己的雞巴蛋講述他的遭遇:『上個月的主題節目取名叫宮燈劍影,在異生所大堂裡,所有的奴隸分開四排,全部赤身裸體地倒吊起來,乍一看整個大堂就像一個掛滿死豬的屠宰加工場;我也和他們一樣,兩腳被分別綁吊著倒掛起來,幾個工奴拿著一圈圈紅色的橡皮筋,伸手到奴隸們的兩腿中間,套住一只只裝蛋蛋的肉袋緊紮起來,我吃力地抬頭看了一眼前面一排的奴隸,這一排五個已經全部紮好了,鮮紅的皮筋緊繞著了一隻隻鼓鼓的肉泡和撐得發亮的皮囊,還真有點像一排高掛的宮燈呢。』

『輪到我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丸子太大了,那個工奴拉斷了幾條橡皮筋還沒能把我的整只陰囊捆起來,後來他乾脆就用兩條皮筋把我的兩顆肉球分開紮住,主人們餐宴之後,工奴發給他們每人大小粗細不一的一把鋼針,然後各自挑選一盞自己中意的人肉宮燈開始玩,我被分配給了一個英俊斯文的男人,沒想到他外表秀氣內心卻如此殘忍…』

『那男人醉醺醺地管我那裡叫做雙子宮燈,說是應該配上太極陰陽劍,說完他就抽取了兩根鋼針,直接地刺入我的左右兩隻睪丸,我尖聲呼叫,大概在同一時間,其他奴隸的的皮肉燈籠也被一一刺破,慘叫聲在大堂裡此起彼伏地響起,對我的酷刑才剛剛開始,那男人用剩下的一大把鋼針慢慢地插入我的陰莖,穿過我的蛋袋,挑開我的包皮,直到我的整個雞巴變成了一隻刺蝟,他才把留到最後的最長最粗的一根鋼針,從我的龜頭開口直通通地插進去,一直刺到尿道底部。』開襠崽說完,仍然心疼地捧著自己的大屌叫我們看:『你們看都一個月了,腫脹還沒有完全消退,你再仔細看這裡還有這裡,當時的針眼還都留都在上面呢。』

我懷著一種古怪的心情挨到日落時分,主人回來把開襠崽和小尿泡帶回了地牢,然後他騎著一輛摩托車到草地邊,用一條長麻繩把我精赤的身體直接捆紮在了摩托車後座上,主人發動摩托車帶著我開上了外面的山路,在林木掩映的黑暗路道上幾乎不見人跡,偶爾會有幾輛汽車快速地擦肩而過,可是車上的人永遠也想像不到這輛摩托車後座上那灰灰軟軟的一團會是一具活生生的少年肉體,我知道今晚主人將帶我去迎接初次的月精來潮,而我將是野獸的盛宴上的一道紅燒肉。

摩托車周周折折地開了一陣子,看到在林木的深處有燈光從一棟別墅裡透了出來,還隱約可以聽見嘈雜的人聲;主人將摩托車直接騎進了別墅大院,我看見這裡張燈結綵一派節日景色,廳堂正門上掛著一塊黑沉沉的異生所牌匾,匾額下豎立著一個幾乎全裸的年輕男子,渾身上下只有一條軍綠色的小褲頭包住羞處,這樣的裝束並不妨礙他大方得體地歡迎主人的到來;看那謙恭的態度和專業的熱情和一般酒樓飯店的迎賓員並沒有多少不同,我想這必定是俱樂部訓練有素的所謂工奴了。

主人在盛情迎接下,徑直步入別墅大廳,把仍然捆綁在摩托車上的我,留給工奴們處理,迎賓工奴從裡邊召喚來另一個同樣只有軍色褲衩蔽體的工奴,兩人合力將全身赤裸的我從車後座上鬆綁解下,然後押進了神秘的俱樂部大堂;會所大堂內的佈置,並沒有想像中的古怪詭異,但是裡邊的情景卻是大為出人意料,大堂裡二、三十張黑皮大班椅,朝同一方向整整齊齊地擺開,像是要召開一場莊嚴的會議。

只是現在皮椅上並不是端坐著一個個西裝革履的高官專家們,而是二十來個一絲不掛的裸男,大叉開雙腿被捆綁在皮椅上,空下來的大班椅只剩下不了幾張,兩個工奴按著我的頭把我拖了過去,我被半坐半躺地固定在椅座上,兩工奴各自抬起我的一條腿向左右扳開,再用粗大的白色尼龍繩,分別綁縛在皮椅兩邊扶手上;接下來我預備他們會把我的雙手也捆綁起來,不過工奴們並沒這麼做,卻是命令我用雙手剝開自己的兩股展示下賤的屁眼。

我想這是一個男人能夠擺弄出的最為羞恥淫賤的姿勢了,我一邊被迫做著指定的下流動作,一邊顧盼著周遭的環境,並排在我旁邊的大班椅上,半躺著一個魁梧強健的猛男,他那185公分的赤裸身板上,鑲嵌著一方方棱角分明的肌肉,希臘雕塑似的胸腹上,流淌著一串豐茂的黑毛,兩條樹樁一般的濃毛大腿,被尼龍繩分開捆紮在皮椅扶手上,開放的雙腿間黑森林一樣的毛叢裡,躥出一根硬邦邦沉甸甸的大牛子,我望著這個猛男的濃眉大眼和方正臉龐幾乎呆了眼,我敢打賭整個俱樂部裡的性奴、工奴甚至加上主人們在內的全部上百號男人裡面,也挑不出幾個擁有如此雄渾氣概的漢子來;可是就是這麼一個威武軒昂的猛男,如今卻好像一個接客的妓女,大大地張開襠部無奈地用兩手掰開自己的股縫,從一大簇短硬油亮的肛毛中翻出了一朵豐厚紅潤的肉菊花來。

寬敞的別墅大廳裡,將近三十個年輕奴隸,赤白的身體被固定在烏黑的皮椅上,每個人都以統一的姿勢,朝著一個方向展示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分,就像朵朵美菊盛開在金秋沃野上,等待主人們來賞玩採擷;在工奴們忙著為主人們準備肉體盛宴的同時,背後的宴會廳裡傳出了一浪高過一浪的喧鬧聲,主人們正在那裡享用著美酒佳餚,晚宴即將結束前,一個看上去頗為兇悍的工奴,提來一袋子鑄著不同編號的大鋼珠,逐個地塞進一只只掰開的奴隸屁眼裡。

『他媽的賤貨,把你們的爛逼都給我用力夾緊!誰他媽的把鋼珠子丟下來,老子就用別針,把你們下面那張小嘴縫上了!』那工奴一邊叫駡著、一邊麻利地往每個奴隸的肛穴裡,都填放入一顆鋼珠;這時宴會廳的大門轟的一聲打開,飽食醉酒的主人們從裡面魚貫而出,湧入到奴隸們組成的裸體矩陣裡,每個主人的手中也都握著一顆號碼各異的大鋼珠,他們像尋找復活節彩蛋一般,在奴隸們的肉洞裡,尋覓著和自己手中編號相符的另一顆珠子,對上號的奴隸就是今晚分配給他的專享玩物了。

這真是一個別開生面的開場,一大群男人忙亂地翻查著三十條奴隸陰道的內裡,寒光閃閃的鋼球,在奴隸們的肛門口擠進擠出,場面好不熱鬧;我旁邊的猛男奴隸跟前,始終圍著一圈焦躁的男人們,每個主人都來賭一把運氣,看看這個絕色猛男會不會就是自己今晚的胯下之寵;一顆編號為G8的大珠,從猛男的肉穴裡一次次地被摳出來又一次次地塞回去,男人們一波接一波地,圍過來然後失望地散去。

光顧我的主人其實也真不少,來來往往的男人們,在我的下體掏來掏去比對著鋼珠的號碼,我默算了一下這顆B3號的大珠子,已經在我的小穴口,出出入入九次了,還沒有找到它的對偶;正有點懊喪的時候,兩個健壯英武的軍官,並排向我們這邊走來,從他們的軍服肩章上看一個是上尉、一個是少校;在他們挺括貼身的軍褲裡,呼之欲出的那一大包,隨著他們逼近的步幅前後擺動,撲騰撲騰地衝擊著我的心房。

兩個軍官分別在猛男和我的身前停步,少校一伸手就從猛男那黑毛覆蓋的密洞中,掏出了和自己手中一模一樣的G8號珠子,像中了彩一樣歡呼叫好;與此同時,上尉也從我的肛道裡翻出了唯一配對的鋼珠,他把兩隻編號都是B3的珠子舉到我的眼前:『好好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樣一對啊?』說完就把剛從屎眼裡,摳出來的一雙鋼珠,硬塞進我的嘴巴讓我含在腮幫裡;上尉粗魯地將我的雙腿扳開到幾乎成180度角,把我鬆弛下垂的兩顆睾蛋推高到小腹上,這使得焊在我會陰部位上的奴隸烙印畢露無遺。

『呵,原來是馬警長家那條M180陰道啊!是不是真的像大夥兒說的那麼好使?』聽到上尉這麼說了,我怎麼也不能給我忠愛的主人丟臉呀,我用手盡力擴開自己的陰穴口,最大限度地向上尉展示穴眼裡邊鮮潤的腸壁,這時的我真恨不得,把這條經過六遍灌洗的陰道,整個兒翻出來亮在軍官面前;上尉得意地豎起中指直直地插入我的後洞,我那下賤的屁眼立即把軍官的粗壯手指緊緊裹住,粘液從激動抽搐的腸壁上潺潺地分泌了出來。

經過一個星期的性奴調教,現在我的直腸對任何插入物都會自然地產生這樣的生理反應了,我想我的肛道正在從一件功能簡單的排泄器官,進化成一具圓熟敏感的男體陰戶,這種變化讓我自己都覺得奇妙;上尉一邊往深處裡摳挖著這只分泌旺盛的變異陰戶一邊嘖嘖稱許:『嗯,確實不賴!難怪人家說這小陰道受用,原來是有自動潤滑功能的,哈哈哈。』

當上尉抽出中指時,已經有一大串粘糊糊的汁液,從我的後庭內被帶了出來。『他娘的,一根指頭進去就發騷成這樣了?!』上尉一邊笑著、一邊把沾在手上的淫水塗到我臉上,『就是不知道你這小逼結實不結實?耐不耐操?』正說話著幾個工奴把主人們剛剛喝光的空酒瓶,成箱成箱地抬了出來,上尉掄起一隻空酒瓶,瓶嘴對著我可憐的肛嘴,硬生生地就推了進去;瓶脖子由細到粗整根地滑進我的濕潤肉洞裡,可是幾倍粗的瓶身就被擋在洞外了,人體的括約肌哪容得下如此大直徑的物件啊?但是上尉還是不顧一切地,把寬大的瓶身往我的屁眼裡塞擠,我用含著鋼珠的嘴嗚咽著求救:『長官,求您饒、饒了小陰道吧……啊!噢!不、不行了,再擠那裡就、就壞掉了…』

我的連聲哭叫,讓上尉敗興地停了手…而在我們身旁,少校卻已經把一樽大酒瓶,整個兒塞進了猛男奴隸的肛腸裡,從瓶口、瓶頸、到瓶身、直至瓶底完全地被猛男的下體吞沒;上尉指著被少校把弄著的猛男對我喝斥:『他媽的你個不中用的小賤貨,看看人家帥哥哥的大毛逼,那才像一條男人的陰道嘛!』我側過頭去時,正看見猛男開放的肉菊緩緩地收合著,一圈豐滿的肉皺褶漸漸地把那綠玻璃瓶底掩閉了進去,肛口上的茂密短毛重新合攏成了一排黑亮的鬃刷。

這時候少校的性欲已經全然勃發,迫不及待地扯下軍褲端出他那挺嚇人的高射炮,瞄準猛男的陰門,準備發起插入敵後的總攻;可是那只酒瓶插進去不簡單,想取出來更不容易,任憑少校如何搗弄它,始終陷落在猛男下體的幽深甬道內…心急火燎的少校,召喚過來兩個工奴,倆人左右開弓熟練地摳進猛男的肛穴,撥開恥毛扯開括約肌,然後叫猛男用力排拉。

一番努力之後,綠色瓶底果然露了出來,工奴們一小片、一小片地,翻開猛男的肛頭肉,扣在瓶緣上形成完整的一圈,然後才捉住剛探出頭來的酒瓶,小心翼翼地往外挪轉,那情形跟給產婦接生竟如此相像…早已欲火難耐的少校,推開兩個工奴,握住剛退出一小截的瓶底,粗暴地將整支大酒瓶,一下子從猛男地直腸裡拉扯了出來!在這一瞬間撐開到極限的括約肌被撕開了一道肉口子,隨著幾乎清晰可聞的“啪”一聲脆響,一束裂肛的鮮血,激射出來噴在少校的手上;猛男慘叫了一聲癱了過去,他那始終昂揚的壯碩雄根也應聲軟塌下去,尿液從那兒失去控制地流淌了出來。

少校哪裡顧得上奴隸的死活,猛男破苞的鮮血,更是讓他加倍地興奮!少校挺起自己那條腫脹到就要爆開的巨莖,一往無前地刺入,剛剛騰出空間來的猛男陰穴,然後以鑽井機的力度和速率,挖掘著這條充滿陽剛氣息的人體隧道;猛男鬆軟下來的肥大陽具和肉袋,這時像極了一隻風雨中飄搖的破敗燈籠,隨著少校的劇烈抽插,被前後上下地任意甩動著,失禁的小便四處飛濺。

少校一邊狂操著猛男的下身,一邊用手掐著猛男的臉頰問他:『他媽的長這麼帥頂個屁用,躺下來還不是一隻挨男人操的爛逼嗎?』此時的猛男從體魄到意志,都已經被徹底摧毀,只有奄奄一息地回答:『是,長官,我是沒用的爛逼。』

『他媽的長這麼壯頂個屁用,一支啤酒瓶不就把你的爛逼操開花了嗎?』

『是,長官,我是沒用的爛逼。』

『他媽的雞巴這麼大條頂個屁用,不是一樣讓老子操到漏水尿床嗎?』

『是,長官,我是沒用的爛逼。』將一個185公分的健壯帥哥,征服於胯下的快感,終於讓少校迸射出自豪的雄汁,白漿灌滿猛男的腸道後,溢出來糊住了那朵怒放中的滴血菊花

眼看著猛男奴隸被少校狂虐到屁滾尿流,上尉哪能不心中發癢!他抓住還掛在我的屁股外的半支啤酒瓶,繼續往我的小穴裡死命頂去,我心想今晚是躲不過像猛男一樣肛腸破裂的劫數了…就在我慷慨地等待步步推進的瓶身,將我的小陰戶撕爛的時候,一個男孩突然沖進了別墅大廳裡!他身著白T恤藍牛仔,一身標準的學生打扮,一臉稚氣未脫又驚魂未定的模樣;整個大廳的男人,都停下手中的搞活,望向這個青純可愛的闖入者,華科和雷普迅速地跑過去,以警官的敏捷身手將還在急促喘氣的少年抓住;沒錯,這兩個壯漢就是專門以給童男處子開苞為樂的華警官和雷警官——我的主人馬警長的左膀右臂,少年落在他倆手中怕是要毀了。

『小子,跑來這裡幹什麼?!』兩個警官一邊喝問、一邊已經把少年的雙手反剪起來,少年抬頭看了一眼滿屋子捆綁在大班椅上的裸體性奴,然後紅著臉低下頭怯生生地說:『我、我也想和他們一樣…』華科一聽可樂壞了:『哈哈,自投羅網的小男妓,做夢都想這樣被男人幹對不對?來,給咱們小帥哥加個座!』雷普將一張空的黑皮椅推了過來,少年有些難為情但很聽話地脫光了衣褲,然後自己赤條條地躺到皮椅上,學著其他奴隸的接客姿勢懸抬雙腿、張開襠部。

少年努力地抬高臀部保持著最佳挨操體位,但還是不太有把握地問警官:『是不是這樣子啊?』華警官滿意地點頭:『嗯,姿勢像模像樣,小雞雞也長得漂亮。現在用兩手張開你的小浪逼,讓叔叔美美操你一頓吧。』這樣一個乖巧的男生怎不叫主人們心動呢,二、三十個男人都圍了過去,想看看他那兩瓣緊繃的小屁股裡面,藏著一朵怎樣誘人的少男之花,上尉和少校也丟下了我和猛男奴隸湊了過去,我的小屁眼算是暫時保住了。

少年剛把雙手纖秀的五指攀在自己的兩片緊實臀肌上,就已經害臊得臉紅到脖子上了,這男孩何曾試過在大庭廣眾中如此赤身裸體,更不用說在二、三十雙睽睽眾目中,公示身體的最私秘之處了;無奈在警官的喝令和其他男人的囂叫中,少年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屈辱地沖著一群陌生的男人,掰開了自己的屁股溝,那光潔細嫩的股縫深處,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肉菊,徐徐地展露在了大家面前。

在一小圈粉藕色的肛暈中,一些緊致淺細的皺褶密密地閉合在一起,那裡面緊鎖著青澀的少男貞操和初開的春欲。『嘿,還真是只雛!毛都還沒長齊誒!』華科警官亢奮地叫好著,急切地舉起他的超大陽器,用飽滿堅挺的大龜頭挑開了這朵未經人事的童子花苞。『小弟弟,認好了你這輩子的第一個男人,記住老子是怎麼操破你的處男膜的!』話音一落華警官用力挺身,將他紅熱粗長的肉莖徹底送入少年下身,侵入了這條寂寞了十幾年的神秘禁道。

一眼細小的肉竅,哪裡能夠接納警官的雄偉器具,在少年的驚叫聲中,稚嫩的肛穴已經是唇開肉綻、洞裂血流了!就在這一秒鐘,這世上又一個天真純淨的處男消失了,同時華警官的巨麾之下也新生了一條供人泄欲的男孩陰道;華科舒舒坦坦地在溫潤的童男身體裡瀉下了頭一泡精汁後,拔出了那奪人貞操的傲根,自豪地向兄弟們展示,這支沾血的肉劍;剛剛開發的男孩陰道,立即又被雷普的大號肉棒填塞了,少年就像掛在警官陰莖上的一塊鮮肉痛苦地掙扎扭動。

我永遠記得,正是這二位警官,讓我在被主人開苞之後首次遭受了殘暴的輪奸,如今這少年一定承受著那一天,我被插到生不如死的同一種苦痛!雷警官將少年的雞雞緊緊地攥在手裡,有力的大手將一隻已經發育成形的生殖器,握成了一個小肉團;借著這把拉力,雷普一下一下地聳動著腰身,往少年的密洞深處推送粗大的肉杆,感覺就像拽著韁繩駕馭一匹跳躍的小馬駒那麼暢快。

緊繃繃的男孩小穴,夾得警官的大雞巴是酥酥麻麻的,不一會兒雷普就在少男後庭裡,奔放地噴射了第二股精液;少年的瘦小腰身,裡哪裡裝得下如此大容積的男人甘露,從他肛洞裡溢出的白漿,帶出直腸裡的血水,順著股縫流淌到了黑皮椅座上;這新鮮的破苞之血,將所有男人眼中的欲火燒得更紅更旺,大夥兒一擁而上,爭相用自己的碩大分身登陸少年的幼小下體,少年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一旦成為主人們的獵物會是什麼下場,還奶聲奶氣地向男人們請求著:『可以了,這樣就可以了,不用再來了。』

這除了引發男人們,更狂放的哄笑和更兇猛的獸欲外,不會有其他任何作用!一個個挺翹著陽根的男人們,在少年的屁股後面排起了長隊,一根接一根的膨脹肉莖,捅進了男孩的細嫩後洞裡,一波接一波的雄津淫液,潮汐一般地湧入窄小的穴道;已經迫不及待的少校、上尉和其他幾個排到隊伍尾巴的男人們,乾脆圍到了皮椅的兩側,對著少年的裸體集體手淫起來,直接排泄出他們爆棚的生理積蓄,這邊少校剛把少年的頭扳過來,灌了他滿滿一嘴巴的瓊漿;那邊上尉馬上又把少年的臉別過去,急促地把精汁噴射到他的鼻孔和眼窩裡。

在滿足了二十幾條大漢的第一輪姦淫之後,浸泡在男人精液中的少年,如同一隻被捅破的洩氣皮球,乳白色的雄湯,從他下身的破洞處,潺潺泉湧而出;可是這少年畢竟擁有青春健康的體質,只見那朵被深度開採的肉菊,緩緩地收攏閉合,很快又恢復成一眼緊密的紅潤小嘴,將不斷外泄的主人們的珍貴泌液,截流在自己的體腔裡。

華科警官故意在少年面前揮了揮巨大的拳頭:『小帥哥,現在叔叔親手給你開苞好不好?』少年睜大了驚恐的眼睛:『不是已經開過了嗎?已經完全打開了,真的完全打開了…』又是滿屋子男人們的哄堂大笑,少年顯然沒有注意到華警官說到“親手”兩個字時,特別加重了語氣;可是一切已經太遲了,華科已將兩根手指探入少年的屁眼,然後加到三根、四根、五根,直到半個手掌都深入其中。

然後他兀然張開五指用半個手掌,撐開男孩的肛洞,滿灌的男汁再次從洞內溢出,借著這些精液的潤滑作用,警官的整個拳頭順勢突入了少男的小穴內,華科在別人的身體裡,肆意地轉動著自己的粗圓拳頭,少年的直腸像麻花一般,被殘忍地扭絞拉扯;真正意義上的牽腸扯肚的疼痛,讓少年發出了只有屠宰場,才有的動物嘶叫,這哀號聲讓整個大廳的奴隸們,都開始為自己的命運驚恐戰慄。

『媽的小爛貨,看看老子的手被你的髒逼花成什麼樣了?!』華警官在少年的眼前,翻動著那只剛剛從他的陰道訪問歸來的大手掌,上面沾滿了從少年體內帶出的白的、紅的和土黃的各色污穢;少年被迫張大嘴巴伸出舌頭,在這只大手掌上屈辱地舔食著自己腔腸裡產生的鮮血、排泄物和男人們淫水的混合流體,他下面的那張嘴巴,當然也不會被閒置,雷普警官已經順利地將整個兒拳頭,塞進了大大敞開的男孩陰戶。

然而雷普並不滿足於此,只見他那佈滿暴筋的手臂,一寸一寸地往少年的腸道深處推入,叢生的臂毛一根接著一根,被這誘人的黑洞吞噬了進去…在少年的嚎哭和男人們的叫好聲中,雷普的整支前臂,不可思議地完全沒入了少年的下身,可憐的小肛門擴張變形成一圈薄肉,繃在警官的肘關節上;這時少年精瘦平坦的腹部上,出現了一個明顯的圓柱狀隆起,警官拳頭和前臂的輪廓清晰可見。

雷普開始擼動起,他那肌肉飽滿的手臂,用這只平日裡慣於抓壞蛋打犯人的大手,在少年的體腔裡,直接探索掏取那些溫熱,香活的肝腸器髒,這該是觸摸青春生命最原始最感性的的方式了!在少年不到二十歲的生命中,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切實而深入地,進住到他的身體內裡,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痛與快感,交替刺激使得他那癱軟的陽具重新反應彈起;警官的粗壯手臂,滿當當地填塞在他軀幹的中央,少年越來越明確地感受到自己身心的全部,被另一個男人真實而牢固地把握著,這種無法抗拒的充實和滿足讓少年即時達到了興奮的頂點,大股的精液從他的陰莖噴薄而出。

『他娘的小雞巴漏油了!以為被開苞都這麼爽是不是?老子現在就讓你嘗嘗被開苞的正宗滋味!』雷普說完話,從少年的體內猛然拔出了整條手臂,剛剛射完精的少年對這一突然舉動毫無準備,慘叫一聲昏死了過去,巨大的拉力,直接把少年的直腸內壁翻開在了體外,在肛口形成了兩大片粉紅的肉丘,儼然一對飽滿的陰唇。

焦急地圍攏在旁的少校、上尉和其他男人一哄而上,掰開新鮮的人造陰唇,將一支支強健的胳膊,直接地捅入少年的稚嫩軀體裡!在這群野獸的眼前,不再有什麼青春鮮活的少年胴體,他們把玩的只是一隻會哭會動會出血會流汁的人肉手套!經過新一輪的拳交虐奸之後,可憐的男孩已經成為綁縛在大班椅上一隻人形肉洞,面向淩虐他的二、三十個男人,不知廉恥地敞開再也合不攏的穴嘴。

外翻的肛腸因為沒有及時復位,變成了不可逆的傷殘,一對豐厚的男體陰唇將從此成為伴隨少年終生的紀念品,可憐一朵原本青青澀澀的小花苞,不到一個晚上的時間就這樣經歷了從竇開、怒放到破敗凋零的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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