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2日 星期四

性奴加工廠 (2)


志文偷偷自慰的小動作被發現了,身體一僵、下意識就想蜷縮起來,躲閃可能抽過來的鞭子,至於說逃跑,此刻逐漸清醒過來的他,卻是想都不敢想了,昨天只是對指令反應慢了一拍,就已經讓他難受了一整夜,要是敢逃跑再被抓回,恐怕真的就要小命不保了。

男人卻沒有鞭打志文的想法,經過這一天的接觸,他發現志文看似笨拙直接的外表下,其實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點,正是這種性格讓他以為自己可以投機取巧搞些小聰明,甚至一再觸碰到身為性奴絕對不可違背的底線;比起之前那些循序漸進的調教課程,男人決定從現在開始,直接摧毀志文的心理防線,畢竟這才是最方便快捷的調教方法。

男人上前一步直接抓住志文短短的頭髮,在志文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聽清脆的“哢嚓”一聲,一個指寬的金屬項圈,已經卡在了志文的脖子上,而且還在不斷收緊,直到卡得志文有些呼吸困難才停止下來。『之前想著你從來沒有接受過這方面的教育,一直對你手下留情,這是我的錯,從現在開始,我會改正錯誤。』男人拍了拍志文因為呼吸不暢而憋紅的臉說道:『別這么看我,這是你自找的。』

十六號還在因為尿道裡的藥棒,而掙扎呻吟中,男人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將自己的小奴隸就晾在了那裡,而志文卻是因為恐懼,而完全顧不上方才泛起的淫蕩心思了,此刻男人正牽著他項圈上細細的鏈子將他引到了房間另一邊,早就準備好的木馬前;男人的步速很快,志文全程爬行有些跟不上,冰冷堅硬的地面,讓他膝蓋陣陣疼痛,可是每當他速度慢下來,或者動作稍微猶豫,都會拉扯到男人牽著的鏈子,金屬項圈立刻就會發出一陣電流,雖然電流強度應該還在安全的範圍內,也足夠志文慘叫一聲,渾身抽搐,卻還是不敢再有絲毫耽擱!勉強自己加速爬行跟上為止…

志文被男人牽著停在木馬前,只見那道具雖說是木馬,卻只是稍微有些木馬的形態,通體由鋼管拼接焊制,主體是一個半米高的梯形立方體,上層只有半個巴掌寬窄,而且沒有承重的平面,內部倒是結構複雜,只是看不太懂用途,主體下方四根立柱支撐,看上去倒是相當結實可靠,志文剛想要再偷偷仔細觀察一下,脖子上又是一疼,原來男人已經冷冷地俯視著志文,命令他自己坐上去了。

志文不敢反抗,渾身顫抖的慢慢翻身爬上了木馬,木馬主體雖然只有半米高,可是加上下面的四條腿,離地卻有接近一米五了,坐上去之後,雙腳想要著地那是妄想的,兩邊則是光滑透明的塑膠板,同樣沒有著力的地方,志文一想到坐下去之後,這狹窄的頂端就會卡在兩瓣屁股之間,直頂著自己的肛門和脆弱的蛋蛋,那滋味必定很不好受,便遲遲不敢真的往下坐,於是雙手在身前撐住兩根鋼管,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則是緊緊夾住兩側的板子,屁股虛虛的搭在木馬頂部,只顯出個“坐”的樣子,想著蒙得一時是一時。

只是他卻忘了,坐的姿勢可以偽裝,肌肉的運動卻是偽裝不了,尤其是志文健身教練出身,平時為了凸出教學和觀賞效果,肌肉本就訓練得結實而醒目,此刻一用力,胳膊後背大腿的肌肉全都鼓了起來,落在男人這樣經驗豐富的人眼中,正正就是不打自招的答案,男人只是冷笑一聲,卻也沒說什么,因為他現在絕對明白,對於志文這種人,多說不如多做,讓身體記住違抗命令有多痛苦,自然腦子也就老實了。

『啊啊啊啊…嗚嗚!…不要啊啊啊!』志文聽到男人冷笑就知道不好了,可是沒等他再做調整,又一道電流從項圈發出,這道電流的強度和持續時間,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長,志文立刻四肢無力、渾身抽搐,慘叫著跌坐在馬背上,緊接著下身一涼,膀胱內剛剛儲存的一點點尿液,也被電得失控流了出來。

男人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今天將志文從容器裡放出來之後,灌腸和導尿的工作都是由十六號去完成的,在這方面十六號稱得上是老手,男人相信他不至於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利索,那么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志文在尿液生成的速度和尿量上,都比正常人要高一些,雖然目前來看,似乎重要的程度並不算明顯,但至少也是個值得調教的方向,俱樂部的很多買家,都很重視奴隸自身特性的開發,志文這種雖然稱不上太有趣,可是如果緻得買家的同意,追加一個調教項目,倒也能再獲得一筆不錯的費用。

男人心裡暗暗有了打算,卻不急在這一時,眼見志文東倒西歪地癱在木馬上,連肛門和蛋蛋被頂弄撞擊的疼痛都來不及反應,便不再浪費時間,開始調整志文的坐姿,首先將胯部牢牢固定在馬背上,雙腿並沒有鎖住,反正無法逃脫,無效的掙扎,反而更能加速心理防線的崩塌。

接著則是上半身姿勢的處理,先將一直束縛在身前的雙手,鎖在木馬前部,接著將項圈上的鎖鏈調整到背後,和木馬的尾部連接,轉動旋鈕不斷收緊鎖鏈,將志文的上身不斷向後拉扯,由於雙手被鎖在前面不能移動,志文只得拼命挺胸仰頭向後方彎折腰部,才能勉強緩解窒息的感覺,等到男人確定志文上身的各個部位已經暫時拉伸到了極限,這才停下手中的旋鈕固定好,此時志文並不算柔軟的腰身,成了漂亮的弓形,腹肌因為用力而塊塊凸起,雙臂被綁縛的時候向中間收緊,自然地夾住了胸部,將輪廓分明的發達胸肌,擠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看著很是誘人。

男人在志文豐滿的胸部大力揉搓了一會兒,又重重擊打了幾下凸起的腹肌,見志文一點反抗也不敢,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剛才你已經看到了肛門調教的最終成果,現在是你開始親自體會過程的時候了。』

志文此刻被幾條鎖鏈、皮帶捆綁得結結實實,連轉頭的動作都做不出來,只能儘量轉動眼珠,想用餘光看清男人在做些什么,可是男人幾乎完全站到他視線的死角裡,從志文的角度開始時還能看到男人的半邊、肩膀和一條胳膊,接著便是徹底走出了志文的視野範圍,
志文憑記憶,記得那個方向似乎是存放著很多道具的櫃子,果然很快就傳來了櫃門開合的聲音,似乎是男人打開了櫃,從裡面挑選著什么東西,這個過程持續了一段時間,中途有一些清晰的物品挪動聲,志文猜測是男人在櫃子裡慢慢挑選著所需的用具,甚至有些猶豫,將東西拿起又放了回去,志文很快就開始感到不安,被木馬狹窄頂端分開的結實臀肉不時緊繃一下,不受主人控制一般下意識不停蠕動著。

男人的動作並不快,或者說是刻意放慢這個挑選的節奏,他知道此刻坐在木馬上的那個、還未真正開始調教而不安分的奴隸,會動用一切感覺去猜測自己的行動,那么他就讓志文慢慢猜度吧,因為對於未知的恐懼,永遠是最深切的折騰,只要志文看不到男人真正的舉動,那么他的想像就是沒有邊界、沒有底線的,換句話說,他自己的想像,就足夠讓他擔驚受怕;這些是調教中常用的手段,算不得什么,真正讓男人感到一絲趣味的,是當他推著裝滿道具的車子回到志文身邊時,竟然發現,志文的陰莖在想像而帶來的恐懼中勃起了,他伸手到志文身下一抹,果然連肛門都開始微微流出了腸液這可不是之前被清洗時用到的潤滑液,畢竟他們俱樂部的任何一款藥液都不會出現這種拉絲效果。

『被自己的想像搞硬自己,連肛門都這么快就學會流水了!呵呵~~隱藏在正常皮囊下的竟然是這么騷浪的體質,難怪會被選中抓來調教,我開始有些欽佩市場部那些人的眼光了。』男人像是在嘲諷志文,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此刻他重新戴起了手術用的超薄橡膠手套,開始套弄志文勃起的陰莖,志文不是十六號,不是他的所有物,對於這種臨時管教的奴隸,男人對於直接接觸他們的體液和分泌物沒什么興趣,在男人到家的手法下,方才只能算是半硬的肉棒,很快又開始吐水,這時男人又果斷放開,將其直挺挺的晾在了空氣中,今天的主題是訓練肛門的伸縮能力,他沒想這么早就給他糖吃。

『嗚…嗯嗯嗯…啊!…』志文的口中,又被戴上了口塞,只能發出這樣含混不清的呻吟,按照他現在被捆綁住的姿勢而言,勃起後的陰莖,其實和雙手的距離很近,目測大概不會超過十厘米,可就是這十厘米幾乎就成了天堂和地獄的距離,無論志文怎樣努力伸縮手臂,或者是甩動陰莖,兩者最後的結果都將是擦肩而過,別想碰到對方一絲一毫!這種空間上的錯位感,會激發志文心中對欲望的渴求,同時也能讓他意識到,在主人面前自身的無能為力,更清楚地體會到主人才是自己一切感官的主宰,這也可以說是男人對於方才志文私自手淫行為一個小小的懲罰。

木馬的功能其實都是大同小異,都是通過在上面安放各種人造陰莖的方式,來調教奴隸的小穴,當然如果是女奴,那么需要調教的小穴就是兩個,花樣也更容易多上一些,反而男人倒是沒有想要太過標新立異,他選擇讓志文使用的第一個陰莖,看上去相當的中規中矩,矽膠製的假陰莖,軟中帶硬,外觀上完全模擬了正常男性生殖器的造型,龜頭的形狀和冠狀溝位置的褶皺很清晰,連莖身上的血管青筋都惟妙惟肖,如果不小心忽略了假陽具底部那個小小的充氣閥門,恐怕真會覺得這就是在成人用品店裡,花上幾十塊錢就能買到普通款了。

男人熟練地將假陽具安裝在木馬內部機械裝置的凹槽上,接著輕點開關,假陽具便緩緩上升,很快準確地抵在了志文的肛門口,志文看不見男人的動作,自然更不知道男人所使用道具的模樣,下意識地就繃緊了身體,肛門收緊,想要將來者抵禦在體外,可是這輕微的抵抗又怎么可能和機械相抗衡呢,更別說志文那剛經過一整夜擴張清洗的入口,此刻本就鬆軟潮濕,根本閉不緊,自然是輕易地就被假陽具突破進了體內。

『啊………………』假陽具畢竟不像是真正的人體,行動模式非常的規範化和套路化,深深淺淺的抽插,很快就被志文摸清了頻率,繼而發現這個東西並沒有想像中那么可怕,是憑他現在的情況,可以比較輕鬆地適應的大小,可是正因為這假陽具龜頭部位大小有限,雖然數次碰到了志文的前列腺,每次不是從旁邊劃過去,就是因為角度不對而帶不起什么鮮明快感,只能把志文勉強吊在方才那高潮的邊緣,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欲求不滿起來!!志文儘量小幅度地扭了扭腰,想調整體內這矽膠製品摩擦的位置,可惜效果不大,乾脆一邊跟著陽具抽插的頻率哼哼哈哈地呻吟,一邊暗自想著,如果一直是這樣子,就當是一次比較奇怪的腸鏡檢查,熬過去也就罷了。

『你還真的是,永遠學不乖啊。』男人聽著志文那不走心的呻吟幾乎有些想笑,『一上來就這么貪吃的小騷穴說實話並不多見,看來對於你來說,所有的調教步驟都需要跳過初始階段,直接從第二階段開始比較好,否則這么淫蕩的天賦還真是可惜了。』

男人注意到自己在說出“淫蕩”、“騷穴”一類的詞語時,志文幾乎是下意識地繃緊了身上的肌肉,這是一種正常人聽到侮辱性話語時都會有的反應,而他不但要讓奴隸們習慣這些侮辱,更是要讓他們將其和欲望緊密聯繫,最後更是能在性交時主動流暢地說出,起到助興的效果!當然,這一步現在還不急,男人不緊不慢地走入志文的視野,將手中的控制器明明白白地展示給志文看,在志文立刻變得緊張焦慮的目光中,將控制器從一檔直接調到了三檔

控制器的外觀看上去和人造陽具一樣並不顯眼,甚至有一些復古,調節鈕採用旋轉模式控制,上面刻著一個巨大的箭頭,指向所選擇的位置;顯示數值的位置,也並不是電子產品通常使用的液晶螢幕,而是像萬用表一樣,簡單乾淨的白色背板,從一到七幾個顯眼的數字呈扇形分佈其上;從一到三檔的數字呈綠色,顯然屬於安全範圍,四檔和五檔是橙色,危險程度有所提高,六檔和七檔已經是紅色了,赤裸裸地提示著危險程度,而六檔和七檔兩個數字之間的距離幾乎佔據了顯示幕的一小半,中間又被分割成了數個更小的檔位,顯然是用來進行更細微調整的。

志文現在體驗到的是第三檔,其實還是在非常安全的範圍之內的,只是志文之前的一系列所作所為,顯然都讓男人不太高興,所以此時他只是讓旋鈕在三檔上停留了不到一分鐘,就再次伸出手將肩頭向四檔的方向轉去。

『嗯嗯……嗚嗚嗚嗚……啊!……』志文此時已經是絕對真實的叫喊了,因為他只是初經調教的肛門,在三檔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餘裕,肛口的褶皺都被撐開了,如果真的進入四檔,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屁眼,會不會立刻被撐得流血裂開,眼見男人的手指有向右轉動的趨勢,志文顧不得脖頸處被項圈和鎖鏈拉扯得窒息難受,一邊掙扎一邊拼命地搖頭,雖然明知戴著口塞說不了話,可還是努力發出聲音引起男人的注意,想要求饒。

男人的動作果然稍微停了一下,他回頭看看被驚嚇弄得臉色蒼白的志文,臉上的表情被皮質的頭套覆蓋,可還是讓志文感覺出,他此時正在冷笑:『這就要求饒了么?不應該的啊,反正我的手段也沒什么了不起,撐一撐就過去了,求饒做什么呢?』男人像是有讀心術一樣,將方才志文的心理活動看了個一清二楚,手中的動作倒是沒再繼續,甚至稍微向回轉動了一點。

『嗚嗚嗚,嗚嗚嗯嗯嗯……』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志文含混不清地喊著,男人手指的動作他看得很清楚,見求饒有門,立刻拼命表著態,可就在志文因為旋鈕的動向而稍微放鬆的一刹那,男人又是一動,只聽極輕微的“哢噠”一聲,旋鈕被徹底推上了四檔:『稍微表現得害怕一點,再討個饒就想逃脫懲罰,我像是這么好說話么?』男人直接將控制器懸掛在志文面前,冷冷地說道。

『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如果此時沒有口塞,志文一定已經要不顧後果地,對著男人罵出他生平所知道的所有髒話,可是此時他能發出的卻只有痛苦的呻吟!從一檔到四檔,他體內的人造陽具所改變的,可不只是進出的速度,在充氣泵的調節下,陽具的長短和粗細都有了很大的變化,從一件簡單的道具變成了一件專門用了進行調教折磨的“兇器”,志文不知道現在正在猛肏自己的東西到底變成了什么樣子,可是從這東西對自己腸子的拉扯力度來看,恐怕過不了多久,自己就要像GV裡的一些演員一樣被肏得脫肛,而且他現在嚴重懷疑自己的屁眼已經被撐得直接裂開了。

『放心吧,你的屁眼好得很,只是這種程度的東西它還能吃得下。』男人的讀心術又一次發動了,男人將手指從臀肉與平面的縫隙中強硬地插入,順著已經被撐得很是平整的肛口摸索了一圈,又將手指擺在了志文視線範圍內,只見帶著橡膠手套的潔白指尖,被潤滑劑和腸液沾染得一片濕潤,紅色的血絲卻是半點都看不見,志文幾乎不知道是要慶倖,還是要為自己的適應力感到悲哀了。

男人收回指尖,抽出一張紙巾仔細地擦了擦,好整以暇地說道:『我說了,你的資質很不錯,一開始就這么騷浪貪吃的小穴並不多見,開發的潛力也挺大,買下你的人運氣不錯,不過現在這個程度,基本也算是你目前的極限,如果不想被徹底肏得脫肛而包著尿布過一輩子,或者捧著自己的腸子上手術臺,你現在最好立刻學會竭盡全力地放鬆下來。』

這話其實不用男人多說,志文已經先一步去嘗試了,可是真正做起來,才發現其中的難度有多大!方才還在因為陽具不夠大,摩擦不到準確位置而不爽,此刻卻恨不得那已經膨脹得有李子大小的龜頭,不要肏得那么准了!因為充氣而膨脹變形的龜頭和莖身,現在能夠在每一次抽插中,都準確地命中志文腸道裡的騷點,身體立刻不經大腦控制,從肛口到深處都開始條件反射地收縮,進一步擠壓假陽具周圍的空間,讓摩擦和撞擊的快感更加鮮明;如此反復,只憑著最開始的十幾下抽插,就已經將志文送上了高潮,可是陰莖和陰囊都被緊緊束縛著,註定這是一次無法射精的乾高潮,更要命的是,不能射精意味著沒有不應期,志文的身體將一直保持在這種即將射精前的高度敏感狀態,承受迅速來到的另一波高潮的沖刷。

『啊啊…………啊啊啊……』志文這輩子,從來沒體驗過如此強烈的快感,更是沒經歷過這樣密集的高潮,只是一會兒,就已經被刺激得雙眼翻白、渾身癱軟、口水不斷從口塞的縫隙中流出,把胸前的乳頭弄濕了一大片,腦子裡幾乎成了一灘漿糊,除了“好爽”兩個字外,什么都想不出了,迷茫間似乎有什么東西蓋在了自己口鼻處,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傳來,腦子立刻更加迷糊,可是身上的欲火卻是燒得更旺了。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是不是很舒服?那是因為主人的大雞巴,已經把你的小騷洞徹底肏開了……』男人將噴了藥劑的方巾,直接蒙在了志文臉上,讓他不斷吸入揮發的藥劑,等到志文在藥劑和肉棒的肏弄下徹底失了神智,便貼近志文的耳朵開始低聲說話,男人此時的音色已經和方才完全不一樣了,不再平靜冷淡,而是充滿了蠱惑人心的意味,聲音不高,音量也不大,卻直接破開了籠罩志文神智的迷霧,直接種在了志文的潛意識中。

人在痛苦和壓力面前,也許會有很強的反抗性,可是沒有誰能持續地抗拒快感的侵襲,尤其是這種高強度、高密度的快感,像志文這樣真正品嘗過如此快感的奴隸,就像是吸過一次毒的癮君子,從某些方面來說,已經和正常人不同了,因為正常的性交,根本無法達到這么激烈的程度;從今以後,每次受到侵犯時,他們都會下意識地和這種感覺進行比較,並且越來越欲求不滿,直到為了能重新體驗這種快感而去做任何事。

這種潛意識的改造,在最開始的時候,也許效果沒有那么明顯,可是種子一旦生了根,總有發芽的時候,到那時就算奴隸主觀意識再如何抗拒,身體都將與意識背道而馳!這種精神與肉體的對立,很多時候比單純的饑渴求肏,更能勾起主人的快感和施虐欲,自然也成為俱樂部在調教時常用的手段,男人看著滿面春色,身體隨著木馬不斷起伏的志文,覺得下一階段也可以開始了

志文從一片混沌中慢慢回過神來,他似乎在極致的快感中,稍微失去意識了一小段時間,但是自從被送上了木馬,他就已經在人造陽具不斷的抽插中失去了時間的感念,所以也無從判斷他究竟失神了多久,回過神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渴,而且是嗓子快要冒煙了的那種渴法!志文自然不知道,之前陷入了催眠狀態時,自己為了獲得一絲絲的快感,叫得有多厲害,在男人刻意的掌控和折磨下,志文已經連續叫喊呻吟了兩個小時,現在回過神來,嗓子不冒煙那才是怪事。

第二個感覺就是:身體裡的假陽具似乎停止了動作,雖然小穴的內壁在劇烈的摩擦下幾乎麻木,可還是能感覺到腸子被撐滿帶來的強烈壓迫感,身體在不斷的高潮沖刷下已經非常疲憊了,可是偏偏還是有種被冷落放置的不滿感覺,未曾發洩的欲望,讓志文感到焦躁不安,幾乎是下意識地就開始扭動著腰部,將體內的騷點向假陽具的龜頭位置摩擦過去。

『剛醒過來就懂得自娛自樂地玩起來了,還說自己不是騷貨,分明很上道的么。』耳邊突然傳來了男人的一句話,聲音雖然不大,可是聽在志文耳中,卻像是惡魔的詛咒,立刻嚇得額頭冒汗,戰戰兢兢地看向聲音傳來的位置,男人確實沒有離開過這間調教室,因為志文真正失去意識的時間,前後不過幾分鐘,此刻他倒是沒有刻意躲開志文的視線,只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十六號身邊,右手握著筆在記錄本上寫寫畫畫,不時還要劃去或是增加一些項目,左手則搭在十六號紅腫未消的屁股上撫摸揉搓,還會把兩根手指伸進十六號的屁眼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攪動著。

十六號的尿道裡之前被插入了藥棒,經過兩個多小時的代謝,雖然藥性不算是完全退乾淨,卻也不像是開始時那樣,陰莖從內到外,都麻癢得讓他這種老手都瀕臨崩潰了,此刻十六號換了個五體投地的跪姿,額頭抵在交疊的手背上,雙腿併攏蜷縮在身下,勁瘦的腰部向下塌著,圓潤豐滿的屁股卻高高翹起,擺出個恭迎使用的意思。

雖然不久前剛經歷過激烈的拳交,此刻十六號的肛門卻又變得緊致起來,閉合的肛口,只有在主人的手指叩門而入時,才張開一個剛好能容納的小縫,隨著手指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蠕動吮吸,發出汩汩的水聲,有時男人的動作稍微重了一點,十六號輕輕的喘息聲又立刻會稍微拔高一些,變成不堪重負似的呻吟,雖然醒目卻並不刺耳,反而像是小毛刷子一樣,在聽者耳朵心尖兒全蹭上一遍,換個定力差的過來,光是這幾聲哼喘呻吟,怕是就能被勾得下身硬挺,神智動搖了。

『今天這么興奮,是不是因為知道還有個人在旁邊看著啊?』男人卻似乎是很習慣了這種表現,語氣依然平靜,突然間卻是手指用力,在十六號的前列腺上狠狠一掐,又拽著那塊軟肉四下拉扯,口中說道:『還記得我的要求是什么嗎?』

『啊啊啊……』十六號腰身不住抖動,肛門快速蠕動著,連聲音都顫了起來,『主人……主人…要求是,在主人身邊的時候,無論什么環境下,都……嗚嗚……都不許有半點雜念,只能想著主人……

『意思是對的,看來確實是沒忘,那你現在又是在想什么呢?』男人的手指毫不放鬆,甚至又加了一分力,腸道內前列腺的位置,原本只是微微凸起的一小片腸肉,終於被蹂躪得腫了起來。

『回主人,小奴只是…………小奴只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嗯嗯……沒有被主人調教,太激動了…求主人懲罰小奴……貪婪的小騷穴吧……啊啊……』十六號的回答,因為男人的動作而斷斷續續,細細的顫抖已經從腰部擴散到了全是,可是一直被蹂躪玩弄著的臀部,卻是既不敢躲閃,也不敢迎合…之前主人在進行尿道責罰的時候,說得很清楚,疼痛或是快感,獎勵或是懲罰,全憑主人的心意決定,他自作主張的任何動作都是錯的,如果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又再犯一次同樣的錯誤,那么主人一定會施展更嚴厲的手段,讓他好好記住,而不會是單純的尿道懲罰這么輕鬆了。

男人顯然對十六號的回答還是滿意的,很快便放開了被掐住的腸肉,改為用指尖抵住一處騷點,力道放輕、速度卻飛快地來回刮蹭,接著用指腹在前列腺的位置大面積地揉按,男人知道這種相對溫柔的手段,反而是自己的小奴隸承受不住的,果然很快,十六號突然脊背緊繃,連額頭都忍不住從手背上抬了起來,仰頭長長地喘息了一聲,大股大股的水液順著男人的手指流了出來,幾秒後全身糾結的肌肉也放鬆癱軟了下去,因為陰莖經常性地被阻止射精,這種通過後穴出水高潮的方式,反而更加常見,十六號已經很習慣了。

『小傢伙真騷,這么多水,把主人的手都給弄濕了,你以為這是在撒尿劃地盤么?』男人抽出手指,他此刻並沒有戴橡膠手套,兩根手指濕漉漉的不說,連掌心都積了小小的一灘水,男人將手伸到十六號嘴邊,說話時語氣竟然帶了一絲笑意,『來,自己的東西自己舔乾淨。』

『是,主人。』十六號立刻毫不猶豫地朝主人所在的方向轉過頭,志文這才發現,十六號已經摘掉了只露出眼睛、嘴巴和呼吸孔的橡膠頭套,此刻戴了一個巴掌寬的黑色皮質眼罩,從露出來的比之高挺的鼻樑和下巴的形狀來看,應該是相當堅毅硬朗的英俊長相,志文看著十六號先是用嘴唇仔細吸吮乾淨了男人掌心的液體,接著伸出舌頭舔弄男人的手指,雖然知道十六號完全看不見,但是每次舔弄的動作,卻閑的優雅而仔細,竟然與之前被男人用拳頭肏弄時的饑渴放浪判若兩人,等到將主人的掌心和手指全部處理乾淨後,十六號低下頭將臉頰在主任的掌心輕輕磨蹭,而男人任由十六號蹭著,像是誇獎寵物一般撓了撓十六號的下巴,還揉了揉小奴隸短短的毛茸茸的頭髮,看上去竟然有一種詭異的溫馨與寵溺。

其實志文從聽到十六號的呻吟喘息時,體內本來就沒怎么退下去的情欲,就再次抬頭了,他的視線先是被十六號蠕動的肛門鎖住,接著又看著那粉紅色的舌頭,像是貓咪般柔軟靈活,舔弄男人濕淋淋的手指,竟像是在品嘗什么珍饈美味,心想:如果能讓這條舌頭舔一舔自己的雞巴,會是什么樣的頂尖享受…可是舔弄別人東西的那感覺真的有這么好嗎…好渴…好想也有個什么東西讓我舔舔啊…

志文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因為焦躁而開始不停地舔著自己乾燥的嘴唇,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已經逐漸從讓別人吸吮自己的陰莖,變成了渴望吸吮別人的陰莖…男人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裡,面罩下的嘴角動了動,拍了拍十六號的後腦,示意他可以暫時放鬆休息,自己則重新走到了志文身邊

隨著男人身形的不斷接近,短暫沉迷於幻想中的志文,猛然清醒過來,有些驚慌地拼命轉動眼球,想看清男人的一舉一動,其實男人身上並沒有特別鮮明的存在感,反而像是那種扔到人堆裡,就不太容易注意到的類型,可是自從志文被迷昏抓到這個該死的俱樂部後,真正和他有過長時間接觸的,就只有這個男人和十六號,十六號是男人的奴隸,對男人唯命是從,簡直像是沒有自己思想的傀儡,那么真正能引起志文注意的,也就只有這個男人了。

男人調教的手段其實並不怎么殘酷,甚至至今為止都沒有讓志文流過血,可是不管是最開始的清洗灌腸,還是長時間在黑暗中等待,亦或者是剛才簡直要拆散了他骨架的極致快感調教,都是志文從來沒有經歷過,足以打破他心理底線的手段,志文必須承認,他是真的害怕再面對這個男人,真的不敢再繼續反抗了。

『呵,終於學乖了啊。』男人也是瞬間看懂了志文眼神中的意思,伸手抓住志文的下顎,拇指在潮濕潤澤的豐滿嘴唇上來回撫摸幾下,突然感覺指尖一熱,志文竟然學著十六號剛才的樣子,伸出舌頭舔了男人一下;男人一愣,隨即說道:『饞嘴的小東西,居然開始知道討食了么?放心,只要你吃得下去,就一定餓不到你,不過你要舔的東西不是手指,而是這個!』

志文只覺得腦後被人輕輕用力一按,立刻不由自主地向前動了動,可是他頸部的金屬項圈還被鐵鍊牢牢牽扯,這一沖只是從仰頭變成了低頭,喉嚨處的項圈卻立刻陷進了肉裡,連喉結都受到擠壓,呼吸受阻,忍不住掙扎了起來,可是腦後的那只手卻是異常穩定,任由志文如何晃動頭部,只是穩穩地定在那裡,直到志文很快控制住自己的舉動,乖乖看向男人所指示的東西,才放鬆壓制的力道,讓空氣重新流通進了肺部。

『咳咳…………咳咳咳……』志文的嗓子本就乾渴異常,喉嚨又受到衝擊,立刻咳得不輕,只是他也終於看清了男人所指的東西是什么,那是整整一排的假陽具,可是材質卻與此刻還插在他屁股裡的那一根完全不同,質地柔軟,色澤暗沉,看上去簡直和真人的雞巴一模一樣;假陽具按照大小順序從左到右依次排開,第一個按照大小來看,更像是屬於還沒發育完全的小男孩兒,右面的幾個卻明顯已經是歐洲人的尺寸,尤其是最右面的那個,手腕粗細的柱身,鵝蛋大小的龜頭,網球一般的睪丸,整體長度恐怕要有25厘米,除了黑人以外,恐怕沒有哪個人種的雞巴會是這個造型。

『對於一個性奴來說,口交和肛門的技術,是最重要的兩個指標,這兩個項目有任何一個不達標,這個性奴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男人解開了項圈後面的鎖鏈,口中平淡的說著,只是內裡的含義卻是讓人不敢往深裡去想的…男人推過來一個男性假人模特,放置在木馬前方,又取來最左邊的屬於男孩兒大小的假陽具,展開帶著吸盤和防滑層的底部皮料,小心仔細地將其固定在了模特的胯部,也就是正常男性生殖器的位置,接著又按著志文向下俯身,將項圈和木馬前方的鎖鏈連結,調整鐵鍊讓志文的臉正對著模特挺立的陰莖。

『肛門的訓練需要一定時間的積累,口交卻是可以速成的,我需要你在今天之內完成這個項目。』男人並沒有說如果完不成的後果是什么,他相信志文已經不敢去想這方面的事情了。『現在,張開嘴,用嘴唇包住牙齒,把陰莖含進去。』近距離面對這個道具,志文才意識到自己心裡的抗拒,畢竟對於幾天前還是個徹頭徹尾直男的他來說,主動去吸吮其他男人雞巴這種事情,絕對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甚至如果有人敢和他說這種事,他絕對會一拳打掉那人的牙,就這么一個猶豫,就聽“嗖”的一聲,左半邊屁股上立刻挨了一鞭子,依然和之前一樣是那種刀子割肉一樣的疼痛,志文嗚咽著,終於按照男人的指示張開嘴,將面前的假陽具含進了嘴裡。

第一個假陰莖並不大,可是由於心理厭惡帶來的口舌僵硬,志文也只能是含著大半根陰莖在口中,來來回回地晃動著腦袋,由於口中乾渴,也沒有多少唾液分泌出來,動了好一會兒,嘴裡的陰莖也只是被嘴巴含住的部位顯得濕潤了一些,『現在,張開你的喉嚨,把陰莖整個吞下去。』男人自然容不得志文偷懶,立刻下了第二個指示。

『嗚嗚…………咳咳咳……啊!……』志文在男人的威懾下,值得勉力嘗試,可是咽喉被觸碰,立刻引發了身體的反射作用,嗓子眼劇烈收縮,噁心嘔吐的反應出現,志文趕忙想要後退吐出陰莖,誰知剛一動作,右半邊屁股立刻又傳來一陣火辣的劇痛,卻是男人已經把第二鞭子落在了上面。

『我允許你把東西吐出來了么?』男人走到志文面前,揪住志文的短髮,志文被嘔吐反應嗆得泛起水光的眼睛對上了男人泛著寒意的眼神。『技術差可以通過練習補足,但是躲避就是態度問題了。我再說一遍,練不好口交技能的奴隸沒有存在的必要,聽明白了嗎?』

『嗚嗚……嗯嗯嗯……』志文口中的陰莖,已經抽出了一大半,可龜頭還含在嘴裡,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點頭,接著便順從著男人的力度,再次去嘗試吞下整根陰莖,這一次由於害怕和焦急,動作太猛,軟中帶硬的龜頭,幾乎是直接撞上了嗓子眼,志文知道不能後退,可是身體還是下意識地一陣抽動,男人站在旁邊等的就是此時,沒有再給志文掙扎的機會,直接將手下的腦袋一按,被嗓子眼阻擋的龜頭便直接塞進去一半。

『嗚嗚…………』志文被噎得白眼上翻,窒息而死的恐懼威脅下,嗓子眼拼命擴張蠕動,想要尋找一絲讓空氣進入肺部的途徑,幾次失敗的嘗試後,竟然還真尋找到了敲門,呼吸配合著吞咽的動作擠壓龜頭的體積,腦部在擠壓之後,極微小地一個後撤,立刻便緩解了缺氧的壓力。

『真是聰明的孩子。』男人見志文的掙扎減弱,之間在咽喉的軟骨處一摸,立刻就知道志文掌握了這一步的訣竅,果然只有生存壓力才是最有效的動力,『小饞貓渴壞了吧,想喝水的話,現在開始按照這個模式進行吞咽練習100次,好好做完有獎勵哦。』在掌握了呼吸技巧,喉嚨也逐漸適應了被觸碰擠壓的痛苦後,志文口交的動作逐漸變得流暢起來,頭部起落的速度,也在漸漸加快,男人手中握著鞭子,見志文的動作太過敷衍時,便會毫不猶豫地抽上一下,然後在呻吟嗚咽中讓不聽話的奴隸,重溫深喉窒息的痛苦。

……565758……』志文一邊儘量誇張地做著動作,一邊在心裡數著數,100次的口交訓練,按照目前的速度來看不算是太難完成,真正讓他難受的是乾渴的嗓子,人造陽具即便外形和觸感再逼真,總也比不上真正肉體的觸感那么柔和,一次次撞擊怕是已經把他的嗓子眼弄得紅腫起來了,就在志文心中終於數到了七十幾下的時候,突然感覺肚子裡一麻,竟然是一直埋在自己屁眼裡的假陽具重新震動了起來。

志文驚得“啊”的一聲輕呼,把嘴裡的陰莖都給吐了出來,可是緊接著又在男人森冷的目光中,戰戰兢兢地含了回去,很快志文發現,重新震動起來的假陽具,已經不是剛才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高速頻率,反而回到了最開始那樣,柱身不算太粗,震動的頻率也不太快,說不上快感也談不上難受,可問題是此刻自己的大部分精力,都用來搞定嘴裡這根假陰莖了,原本可以不放在眼裡的低頻率震動,竟然成了此時嚴重的干擾項,很多時候他甚至不得不停下來喘息幾下,等到被摩擦前列腺的那陣酸麻感覺過去後,才能重新開始嘴裡的工作。

……979899100!』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志文簡直想要給自己喝一聲彩了,只不過做完100次口交訓練後,到底有什么值得喝彩的?!他倒是已經不去想了,吐出口中的陰莖,志文帶著希冀的眼神看著男人,像是個真正的寵物狗那樣,在完成了要求的動作後撲到主人腳邊想要討賞,『練習做完了,想要獎勵是吧?很可惜,你現在還得不到獎勵。』男人搔弄著志文的下巴,冷淡地拒絕了奴隸的請求。

『為……嗚嗚……』志文剛吐出一個字,就被男人用手給堵了回去,只能用一串“嗚嗚”聲代替提問,『第一,身為奴隸,無權質疑主人的任何決定,對於你來說,能做的只有服從和執行指令;第二,你剛才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做出的要求裡的必備條件,所以現在,我不但可以收回許諾給你的獎勵,還可以對你進行處罰。』男人重新將志文,按回了假陰莖面前,繼續說道:『剛才主人的命令是什么?“按照標準模式,好好做完100次練習”,小賤貨覺得自己做到了么?』

『嗯……嗚嗚……』志文想點頭,可遲疑了一下之後,還是輕輕搖了搖頭。

『知道要誠實,還算不是無藥可救,第一次做這項訓練,我也不指望你自己對剛才口交訓練中的表現,有太清楚的判斷,咱們還是來看一看具體的資料匯總吧。』男人說著,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拿出一個極小巧的平板,上面不同顏色的幾個柱狀圖,清晰地顯示著方才口交訓練的成績,『我讓你用來進行訓練的道具裡,都填充著很多微型的感測器,除了測定你口腔中的溫度、濕度,還能準確地記錄你每一次吞咽時,喉嚨和臉頰對陰莖產生的壓力和摩擦力,通過這種量化的方式,可以很方便地看出你的弱項在哪裡,需要加強和改進的地方又在哪裡。』

志文看著眼前的平板電腦幾乎呆住了,該稱讚一句,不愧是專業的么?

『你看看這資料,綠色的部分是你真正達標合格的次數,橙色的部分說明你用臉頰吸吮的力度不夠,黃色的部分說明你的喉嚨沒有用力擠壓龜頭,當然最嚴重的是這裡…』男人指了指那條最顯眼的紅色線條,『這說明你的牙齒直接咬到或是刮蹭到了主人的陰莖。』

『我……嗚嗚…………』志文想求饒說自己不是故意的,還想說明明是屁股裡的陰莖作怪才讓他一直無法集中精力,可是立刻想到自己現在沒有說話辯解的權利,只用嗚咽聲又完全沒辦法把意思表達清楚,糾結了一會兒只得還是無奈地低下了頭,『你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全是你這個淫蕩的屁股不爭氣?』男人放開了平板,抓住還在不停震動的假陰莖的尾端,用力地朝志文腸道深處捅了幾下!這幾下勢大力沉,而且每一下都直接捅在了志文腸道內的騷點上,志文忍不住又是舒服、又是承受不住一樣地抖動著身體,嘴裡開始“嗚嗚”地求饒。

『你會這么想,其實也不是沒道理,畢竟你這條紅線出現的時間,確實是你淫蕩的屁眼重新開始接受按摩之後。』男人將假陰莖的震動檔位調高了一檔,便扔在那裡不去理會,擺出一副很溫和很講道理的談心姿態,繼續分析志文的訓練資料,聲音和語氣卻又變成了之前催眠時的模式。『但是你要明白,作為一個隨時要迎接主人玩弄的小騷狗,你全身上下所有淫蕩的小肉洞都是為了主人而生,只要主人願意,可以讓你的小屁股裡夾著東西去做任何事情。』

『比如說把你扔在大庭廣眾之下,你的主人則打扮成陌生的路人坐在不遠的地方,一邊隨心所欲地調整震動強度玩弄你的騷點,讓你在一群陌生人面前不停!不停!不停地高潮…但是好可憐啊,小騷狗的膀胱裡被主人灌滿了春藥,淫蕩的狗雞巴也被主人捆住了,小騷狗只能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求饒,直到屁眼高潮時,流出的水把地面徹底打濕…』

『啊啊……啊啊啊啊!……』志文的雙眼隨著男人的聲音變得迷蒙,感受著肛門裡假陰莖的震動,不由自主地想像著男人描述的場景,似乎他真的來到了室外,正赤裸著被無數陌生人視奸著,飛快蠕動的肛門拼命收緊夾著假陰莖,皮膚泛紅,明顯比正常狀態下要興奮得多,『哎呀,真的有好多人被狗狗的騷勁吸引了,他們全都聚攏過來,還有人去問你的主人,可不可以把騷狗狗放出來,讓這些人一起把狗狗的小屁眼肏開花呢。』

『不……不要……主人不要……』志文嘴唇顫抖著低聲求饒道。

『狗狗在說什么?大聲說出來,否則主人聽不清的話,可就真的要允許這么多人一起肏爆騷狗狗的淫蕩的屁眼了。』

『求主人不要……不要把騷狗狗給別人肏……嗚嗚……騷狗狗只想讓主人一個人肏…………』志文聲音沙啞地喊道,一想到可能會被無數陌生人輪奸,害怕得涕泗橫流,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在想像中又一次到達了高潮;男人聽著聲音有異,抽出肛門裡的假陰莖一看,果然上面一片水光,雖然流的液體不算多,但是在藥物和心理暗示的雙重作用下,也是貨真價實地用屁眼噴水高潮了。

男人滿意地把依然在震動的假陽具塞進還淌著水的屁眼,又把木馬前方模特戴著的假雞巴,重新塞回了志文的嘴裡說道:『想要主人不把你交給那些人,就要認真地訓練,現在把之前口交訓練裡,沒有達標的部分重新做完,如果再敢耍滑頭,那么主人一定會把你這條賤狗扔給那些人,是死是活看你運氣;如果你再敢咬到主人,那主人就要把你這一口只知道礙事的牙全都拔下來,知道了嗎?』

志文的口交訓練,前前後後一共進行了三天左右,在這段時間內,他一共吮吸了九根不同大小的假雞巴,最後一根正是那個黑人尺寸的那個,25厘米的長度,鵝蛋大小的龜頭,即便志文此時已經算得上是經驗極為豐富了,還是根本無法將其整根吞下,畢竟這實在是太過突破人類正常的生理極限,更何況這根假陽具,還會在喉嚨吮吸夾弄龜頭時開啟振動模式,終於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志文當時連男人的鞭子和可能接踵而來的各種懲罰都顧不上了,抽搐著吐出了口中的假雞巴,滿臉淚水痛哭失聲,乞求男人饒了他。

男人掰開志文的嘴巴查看紅腫的嗓子眼,見志文流出的唾液中已經混合了幾絲血跡,確定這是真的到達極限了,最後也並沒有太過強求,轉而開始指導志文的舌技,甚至告訴志文,只要不被主人發現,該偷懶的時候還是可以偷懶的。

『這么看著我幹什么?真就這么賤骨頭,對你好一點還受不了了?』男人皺了皺眉頭,放下了手中的噴霧,這種俱樂部自己開發的藥劑清涼消腫,止血迅速,分為膠體和噴霧兩種包裝,配合另一款促進肌膚再生消除疤痕的藥膏一起使用,一直很受那些熱愛性虐遊戲卻又手下沒什么準頭的客戶喜愛,屬於俱樂部製藥部門的明星產品之一。

……』志文說不出話,只能搖了搖頭,心虛地避開了目光的對視,『喉嚨暫時使用不了,就好好運用你的舌頭舔吧,或許把主人舔得舒服了開心了,就不會一定要捅穿你的嗓子眼了。』男人抬手在志文身上落了一鞭子,平淡冷硬地說道,志文挨了一鞭子,卻反而安心了不少,知道主人這是真的沒有太生氣,不會秋後算帳,當下也不敢拖延,立刻張開嘴伸出舌頭,在嗡嗡震動的假雞巴那網球大小的卵蛋上賣力舔了起來。

『我說一句讓你好好舔,就真的只知道用舌面去舔,嘴唇不知道用力,豐唇白做了?舌尖不知道動一動,前幾根雞巴都白吸了?需要讓你重溫一下這幾天的訓練課程么?』男人諷刺地冷笑著,『看來是這幾天被肏得太厲害,腦漿全都成了精液,只剩下發騷這一根筋了。』

男人已經放下了鞭子,轉而抓起了木槳,真材實料的沉重木槳,平平地拍打在志文的臀部,這一下力道極重,將趴在木馬上的志文打得整個向前沖,一條巴掌寬的印記橫亙了兩瓣屁股,起初是白色,很快便發紅發淤,雖然在男人的控制下不會破皮流血,可是在一天之內,即便志文能從木馬上下來,這屁股也別想正常走路,更別說想要坐下了。

志文帶著哭腔嗚咽了一聲,這種嗚咽的強調也是經過訓練的,能夠極大程度地滿足施虐者的成就感,不過此時志文卻不是假裝的,而是真的快要疼哭了,好在他在這瞬間還能記得收好自己的牙,沒有在假雞巴上留下牙印,打過豐唇針的嘴唇,還沒有徹底恢復,沒有電影裡掛著肥香腸那么誇張,可也足像是兩根細一點的熱狗腸了,增大的面積能夠更好地按摩到肉棒表面的皮膚,帶來更好的口交體驗,俱樂部訓練出來的奴隸大多數都要做這么個小整形。

此刻志文用紅腫的嘴唇包住牙齒,努力張到最大,像個肉套子一樣,把陽具一側的卵蛋勉強含了進去,舌尖則靈活地開始在卵蛋表面的青筋血管上游走,總算換來男人表示肯定的一聲,男人伸手扒開了志文腫脹的臀肉,倒轉木槳,用握在手中比較細的一段,迅速密集地戳著肛門裡體積巨大的肛塞,就像男人之前所說的那樣,從志文開始接受真的的調教,屁眼就時時刻刻不得空閒,這幾天上面的嘴接受訓練,自然也不耽誤下面這張嘴繼續接受調教。

如今,志文這個除了各種按摩棒,還沒有人真正肏過的處子屁眼,對於吞吃各種陽具已經很有經驗了,小到正常大小的按摩棒,大到各種體積恐怖的肛塞,統統都自主吃下去,拳交在倒是也能玩兒,但是需要充分的前期擴張,而且多少有些勉強,男人訓練了幾次便沒有太過苛求。

志文此刻正全心應付著嘴裡巨大的卵蛋,可是在屁眼受到戳弄時,還是立刻放鬆後穴,順著男人的力道,把已經填滿了半截直腸的肛塞繼續往裡吞,並順帶著用肛口努力按摩吮吸跟著探進來的木槳手柄,男人無視屁眼的挽留,拔出木槳手柄,轉而將手指送了進去,感受了一下肛口處括約肌的力量,一股不小的吸力立刻不容忽視地抓住了手指,即便剛剛經過巨大肛塞擴張,還是能立刻收縮回來並回復對肌肉的控制,看來這幾天以來針對肛門的調教是很成功的。

志文在口交的技巧上其實已經很不錯了,即便面對超出生理極限的物件,只要經過指點找到入門途徑,便能很聰明地開始舉一反三,不太用得到別人操心了,男人一邊看著志文費盡心思努力伺候那最後一根假陽具,一邊取出一瓶無色透明的啫喱狀藥膏,開始在志文的背部、臀部和大腿上大面積地塗抹,只需一個晚上,志文身上幾天以來留下的各種痕跡就會統統消失無蹤,重新回到他剛經過藥劑全身浸泡後、那種全身光滑潔淨的完美皮膚狀態。

俱樂部的奴隸中一部分是為了錢自願賣身成為玩物的,另一些則是像志文這樣的『自由人』,但無論是哪一種,都需要調教師們打破他們原本的生活模式,將新的從生理到心理的習慣灌輸進去。在高強度集中調教過程中,鞭子,捆綁束具,甚至是安全範圍內的電擊,都是不可缺少的工具,不至於流血,卻足以在肉體上留下大片各種糾結的,充滿特殊美感的花紋和淤痕。就好像志文現在,雖然他自己看不見,可實際上,細密的鞭痕和各種工具擊打的痕跡就像一張蛛網覆蓋了他的大半個身體,而志文就像是一隻撞進了蛛網的飛蟲,強壯的肉體和心靈的無力形成了更鮮明的對比,這樣的掌控感是任何一個主人都不會拒絕的。

之前的調教過程中,男人從來沒有理會過這些痕跡,畢竟新的痕跡很快就會繼續覆蓋上去,此刻開始用藥塗抹治療卻是因為,志文的調教課程馬上,確切地說是今天就會結束,而明天就是預定好的出貨日子了

就在志文和最後一根假陽具“較勁”的同時,男人已經用清涼治癒的藥膏,塗抹了志文的全身,並加以按摩促進吸收,在結束了當天所有的調教項目之後,男人將志文從木馬上放了下來,指揮著已經腿腳木然的奴隸爬進清潔室,親自做了一個全面的清潔,除了全身的浸泡清洗外,還要清潔膀胱、灌腸、檢查體表是否有殘存毛髮,甚至還包括了洗髮和修臉。

男人的手勁很大,洗髮的時候,順帶揉按著志文頭頂的穴位,幫助奴隸釋放這段時間以來的心理壓力;修臉時卻又非常細緻,靈活修長的手指,拿著一柄款式極為古老的純銀剃鬚刀,鋒利的刀口在清潔室明亮的LED燈泡照射下反射著森冷的光芒,帶著凜然的寒意在志文的兩鬢,下巴附近滑動,最後靠近了喉結處。

『害怕嗎?』男人用刀背碰了碰志文的喉結,被觸碰到的皮膚附近,立刻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而志文雖然身體顫抖,卻竟然沒有躲避,而是定定地注視著男人,一直被面具覆蓋的臉,不只是被過於明亮的燈光晃了眼睛,還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竟然有淚水在眼窩裡慢慢聚集了起來,男人沒有理會志文莫名出現的淚水,也沒有問他為什么會流淚,擦乾淨了臉上的剃須膏,轉身收拾東西的時候,忽然聽到背後傳來輕聲的詢問:『我是不是就要被送走了?』

『沒錯,就在明天。』男人沒有絲毫要隱瞞的意思,志文的調教科目都被列在了一張A4規格的紙上,就擺在訓練室門口的桌子上,由於距離比較遠,字跡密集,字體又小,志文看不清上面具體寫了些什么,但是男人每次都會在一個調教科目結束後,在一個專案表格前面畫上對勾,幾次下來,就算志文再怎么粗枝大葉沒心眼,也知道這是在做什么了,而就在剛才他爬進清潔室之前,所有的對勾都已經打好了。

『那……我的那個主人……』志文的嗓子還是疼,只能低聲、嚅囁著看向男人。

『停!不要向我詢問你主人的性格,也不要妄想能知道主人的興趣,愛好以便提前適應以後討好。』男人冷冷地打斷了志文的低語,抬手示意志文在清潔室內,新架起來的防水軟床上趴好,繼續為這個即將出手的奴隸塗抹藥膏,可是隔了幾秒,男人卻還是開口說道:『相處了幾日,最後給你一點建議,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個性奴,其他的東西不要多想,想得越多,死得越快。』

志文趴在軟床上,感覺到男人的手,用力揉按著背部的關節,手法相當專業,似乎整條脊椎都要酥掉了,他還想掙扎著最後再說點什么,可是終於還是在聽到男人的一句:『閉眼,睡吧!』之後,無法控制地進入了夢鄉。

這一晚志文睡得相當好,可能是因為之前幾天高強度的集中調教耗盡了他的精力和體力,也可能是睡前男人的按摩手法太過高端,總之這一覺,是他被囚禁到俱樂部之後,獲得的唯一一次高品質睡眠。

可是最終,喚醒志文的不是冰冷的調教器具,也不是自己早已錯亂的生物鐘,而是從屁眼伸出泛起的一陣難以抑制的酸癢,稍微經歷過的人都知道,劇烈的疼痛,能將人折磨得恨不得去死,可是強烈的瘙癢,卻能讓人感到生不如死,此刻從志文屁眼深處,泛起的酸癢名副其實是由酸和癢兩部分組成,像是運動過度後那種又麻又漲的感覺,以肛門的括約肌為起點向整個臀部擴散,卻偏偏並不影響肌肉的實際運動,而癢的部分也並不激烈,更像是被細軟的刷子,在腸道內的騷點上反復輕輕磨蹭,始終離真正的快感差著老遠,反而讓早被欲望泡爛了的身體,迅速蘇醒並拼命追逐起來。

『啊……呃呃………………』志文的神智還未完全清醒,身體卻已經按照訓練好的動作扭腰擺臀地動了起來,肛口的肌肉不停快速收縮,腸肉互相摩擦,希望能儘量拜託這股瘙癢,結果卻是,騷水隨著腸肉的蠕動,淋淋漓漓地打濕了屁股和半條大腿,癢意卻是越來越明顯了,志文忍不住想要把手指伸進去搔刮,可是胳膊一動卻聽到了鐵鍊的響動,竟是又一次被鎖在了頭頂,志文一怔,這才真正徹底醒了過來。

『你醒了。』門口突然傳來低沉的聲音,雖然有些逆光,可志文還是借著清潔室內被調整得相對微弱的光線,看清了對面那名奴隸胸口的數字,依然是十六號。『你的主人已經到了,你有十五分鐘的時間做每天起床後的基礎清潔,現在計時開始。』

十六號上前幾步,解開志文手腕上的鎖鏈,指了指一邊的操作臺,接著將一個已經開始抵達作響的計時器放在了架子上,志文此刻聽到只有十五分鐘,立刻也不太顧得上屁眼裡的癢意了,翻滾著跳下了軟床,一步跨到牆邊,抓起半人高處伸出來的水管,開始給自己灌腸,與此同時,俱樂部的另一件待客室裡,卻有兩個人通過攝像頭,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

『呵呵,短短幾天,就這么訓練有素了,阿清的調教手法確實不錯么。』左邊的男人看上去四十出頭,精瘦身材,個子也不高,往沙發裡一坐,從後面只能看見半個頭頂,白胖的臉上是商人最模式化的笑容,三角眼裡偶爾閃出精光,掃了一眼螢幕上志文迅捷的動作,誇獎的話張口就來,只是眼神更多的,卻是往坐在右邊的男人身上粘了過去。

『楊老闆過獎,上不得檯面的一些小手段,混口飯吃而已。』男人對於自己調教的結果相當清楚,並未太過謙虛,算是承認了對方的恭維,只是這一開口,發出的聲音竟然與楊老闆別無二致,『這是變聲器?』楊老闆狀似好奇地將身體朝著男人身邊傾斜,想要伸出手去摸男人脖頸處貼著變聲器的那一片皮膚。

這個男人,也就是阿清,狀似無意地起身去拿旁邊桌子上的檔袋,正好避過了楊老闆伸到一半的手,顯然在應對這種程度的騷擾上已經是駕輕就熟了。

『這些就是楊老闆買下的奴隸的所有個人資料。』阿清趁機撕下了包裹變聲器的肉色貼片,輕輕咳嗽兩聲,恢復了屬於自己的溫和清亮的聲線:『身份證,戶口本等所有官方個人資訊已經全部登出抹掉,沒有引起任何注意,現在這裡留下的是最後一點副本,處理掉之後,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書面證據,能證明志文這個人的存在了。』

楊老闆打開了眼裡面的不算太厚的一摞列印材料,軟白虛胖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嘲諷的笑意:『貴老闆神通廣大,抹殺一個人的存在和碾死一隻螞蟻沒什么區別,即便是…』楊老闆想說,即便將來把自己給處理掉,恐怕最後留在檔袋裡面的列印材料,也不會多上多少吧,可是這話既不吉利又沒意思,弄不好還會被當做對俱樂部老闆的挑釁,實在是沒有說出來的必要,於是乾脆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小傢伙醒過來的時候是怎么回事?你提前用藥了么?』

『俱樂部最近開發出來的藥劑,做成了貼紙的形狀,方便用戶使用。』阿清顯然是知道楊老闆想要說什么,很是自然地接下了新的話題,『由於是緩釋藥劑,起效時間比較久,需要五到七個小時,但是持續時間可以高達十八小時左右,當然了,藥性強度比不上這方面的專業藥劑,但是當個小玩意兒擺弄一下也無傷大雅,這十片就當是送給楊老闆的小禮物,多謝您一直以來都這么照顧我的生意。』

楊老闆接過那個精緻的小盒子,並沒有打開看,而是直接放在茶几上,轉而欣賞起螢幕中的畫面來,此時身處清潔間的志文,已經結束了擴張準備,開始了第一輪的灌腸,灌腸專用的水龍頭,做成了呼嚕的形狀,光滑柔軟的材料有一定的彈性,中間的凹陷卡在括約肌處輕易無法移動,水壓受到屁眼伸出還未擴張開來的腸肉阻隔,便會積聚在葫蘆處將葫蘆撐大,屁眼處的肌肉受到壓迫當然會下意識收縮,又將葫蘆裡面的水自己擠壓進了腸道裡,如此一個又一個迴圈,灌入體內的專用液體流速自然是忽大忽小,而奴隸在灌腸過程中也會輕易地感受到,是自己淫蕩的屁眼,親自將灌腸液擠進了自己體內。

這裡面的關竅,楊老闆作為各種老手也是很快便看了出來,越發感慨俱樂部真的是把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灌腸需要進行兩輪,每一輪都需要讓液體在腸道內停留五分鐘左右,所以十五分鐘的時間,真的是相當緊張,志文將葫蘆形的龍頭從屁眼裡抽出,立刻緊緊地收縮括約肌,靠著自身肌肉的力量將灌腸液保留在體內,同時在抓緊這段時間清潔頭臉和身體,清潔身體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需要有抬腿和彎腰的動作,自然又是一陣喘息呻吟。等到結束了所有清潔步驟,又最後在後穴裡灌注了200毫升的潤滑液後,距離最後的時限已經只差半分鐘了。

十六號冷眼看著志文的手忙腳亂,既不幫忙,也不催促,只是在志文結束後,按掉了計時器,遞給志文一套黑色皮革製成的束縛褲讓他穿上,這種束縛褲有點像背帶褲,兩條皮帶在背部交叉後跨過肩頭,在前端與腰帶連接,另一根皮帶橫亙胸部,將胸肌乳頭統統勒得向前突出,下身同樣是幾條皮帶束縛著屁股和大腿根,唯一的一小片布料包住半根陰莖,卻偏偏把紅潤飽滿膨脹的龜頭留在了外面,睪丸同樣被阻隔在了皮革之外,隨著身體的移動與大腿內部不停地摩擦著,當然最重要的部分還是那個只有鵪鶉蛋大小的跳蛋,銀色的光滑表面,沉甸甸的手感,正在不斷發出低頻的震動,志文接過來之後不敢怠慢,仔細地放置在了後穴深處的一處騷點上。

志文穿好了這幾根皮帶組成的褲子,只覺得快要被勒得呼吸困難,十六號卻等不及他適應,說了一聲:『跟上我。』便當先走出了調教室,志文一愣,立刻激動地快步跟上,他這些日子以來的活動範圍,只有調教室和這間清潔室,雖然不清楚之後,等著他的到底會是什么,可是離開這間屋子,本身就已經是一件相當值得激動的事情了。

調教室外面是一條狹長的走廊,走廊兩邊每間隔五米左右,就有一扇緊閉的門,乍一看去也看不到出口在哪扇門之後,雪白的牆體,雪白的地面,連牆上的門都是雪白的,配合頭頂雪白的燈光,竟然有一種身處科幻電影裡的奇異感覺,好在十六號並沒有帶著他走多遠,僅僅經過三、四個房門之後,十六號便用指紋和虹膜打開了右側的一個房間,示意志文進去,自己則是留在了門口。

志文顫抖著邁步跨進了房間,房門立刻在身後關閉,志文打量著這間空蕩蕩的屋子,三面都是鏡子,只在最中間的地面上固定著一個由鋼管組成的大字型的,志文現在已經無比熟悉其功能用途的金屬架。

『啊!』之前沒有注意到的視線死角裡突然走出兩個人影,穿著和十六號一樣,都是屬於俱樂部的奴隸,但是胸口乳頭周圍沒有數字紋身,說明這兩個都不是某個調教師專屬的奴隸,兩個奴隸像是抓小雞一樣將志文固定在了鐵架上,接著轉動著幾處手柄,將身體放平,雙腿拉開,擺出個躺在產床上一樣的造型後,便悄無聲息地離開,將志文自己留在了這裡。

志文很快從最初的混亂中平靜下來,此刻他轉動著眼睛打量四周,突然覺得這環境非常眼熟,隔了一會兒,他突然想起來,如果把空間再稍微放大一些,這不就是他第一次在俱樂部醒來之後被拍賣掉的房間嗎?當時那個男人一邊隨意玩弄著他的身體展示給鏡子後面的觀眾們看,一邊對自己的反應冷靜地做著評價,那么現在,這些鏡子後面依然做著人嗎?是很多人在看,還是只有買下了他的人在觀察著自己的反應?這些天一直調教自己的男人也在看嗎?

不知不覺間,這個改變了他一生命運的場景,讓志文輕易地重新陷入了混亂,一想到正有人在鏡子後面看著自己著雙腿打開的淫蕩姿勢,志文便忍不住血往頭頂湧去,男人放置在他後穴騷點上的藥物貼片剛剛起效不久,距離失效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方才的兩次灌腸只是勉強暫時壓下了酸癢,此刻難耐的感覺,早就再次湧了上來,被人單方面窺視著發情的想像成了點燃體內情欲的火花,後穴裡放置的跳蛋也像是抓好了時機一般,突然提高了震動的頻率,志文終於再也忍不住地在鐵架上扭動了起來,一邊扭動一邊喊著:『主人……主人救我……

『還沒人搭理他,居然就能自己玩兒起來了?這居然還知道害羞……厲害厲害,阿清你這手段確實是厲害……』楊老闆看著對面的牆壁,此刻牆壁上的螢幕已經變成了一個單面鏡,志文的表現清晰地映入了楊老闆的眼中。

『顧客有需求,我們自然也就要費心思多花手段了……』阿清站在單面鏡不遠處,看著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奴隸,『這本來就是個精力旺盛不太安分,總想著投機取巧的小傢伙,既要身體達標淫蕩聽話,又要儘量保持他的好奇心和不太安分的本質……恕我直言,楊老闆您這附加的調教菜單可比正題花的錢還要多了。』

『錢這個東西,到了一定程度之後,也就是個數字而已。』楊老闆盯著鏡子後面奴隸因為欲望和羞恥而漲紅的臉,腸液混著潤滑液,從不停抽搐蠕動的屁眼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來,只是這么看著,身體居然就有了一些反應,不過他好奇的還有其他的問題:『小東西一直喊著的主人,是我呢,還是阿清你呢?』

阿清一聽就笑道:『楊老闆多慮了,他現在喊的,應該只是他心中那個“主人”的虛構形象而已,整個調教的過程中,我都帶著面具,帶著變聲器,所以他不清楚我的長相,只是在心裡烙下了“主人就是這個一直在調教我,有這樣的聲音這樣的外形的人”,這么一個比較模糊的概念而已,聲音問題已經解決,至於我和您體型上的不同,楊老闆覺得一個全程穿著白大褂的模糊身形,對於一個只相處了幾天,而且一半時間都被遮住視力的奴隸來說,能留下多深刻的印象?』

『好!果然專業!那我這就把貨給提走了!』楊老闆這回是真的笑了,握住阿清的右手搖了搖,雖然食指還是借機曖昧地從阿清小臂內側光滑的皮膚上劃過,卻也沒有太得寸進尺,很快便鬆開了。

『承蒙惠顧,楊老闆滿意就好。』阿清努力不去理會好像有蜘蛛在皮膚上爬動一般的噁心感,回握了一下便放開了:『聽說楊老闆最近要辦個小聚會,提前祝各位玩得愉快了。』

『就在今晚,你們的消息倒也是真靈通。』楊老闆看著沉浸在情欲中奴隸,扯出一個有些陰森的笑容,『正好和別人有個小小賭約,希望這個小傢伙今天晚上別給我丟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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