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日 星期三

性奴加工廠


再次睜開眼睛時,志文感覺有些迷茫,還遁得昨天剛搬進了宿舍,準備了一下隔天上課要用的,便上床睡覺了,可是現在他可以肯定,這間屋絕不是他那個單人宿舍;緊接著,他發現了更嚴重的問題,他沒有裸睡的習慣,可是現在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消失,全身赤裸不單子,還被捆綁得結結實實,除了頭部,半點動彈不得,志文驚慌地喊了起來,卻發現口被塞著。

『黃志文,28歲,職業健身教練,身高188公分,體重86公斤……』忽然全屋光了起來,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面罩的男人,邊走進屋子邊說話,都是志文的個人資訊,『恭喜你就要和從前的生活說再見了,從現在開始,你將只作為一個預備性奴而存在。』

『草你媽的!搞什么鬼…嗚…』口塞剛被拿下來,志文就開始大罵,可是剛剛罵了一句就又被塞了回去,『作為一個性奴,你不需要發表意見,現在我要給你做最基本的檢查,鏡子後面坐的都是你潛在的買主,如果沒有人願意買下你作為專屬性奴,那么只能很遺憾地將你送去基層,做一個公共廁所使用了,還希望你能抓住機會,好好表現。』什么?!志文被嚇了一跳,瞬間一種被視奸的羞恥感,湧了上來,他拼命甩頭表示抗議,可是都被男人無視了。

三分鐘後,競價結束,男人的語氣帶著一絲喜悅,顯然是得到了一個不錯的價格,作為志文的調教師,他自然能從中分到不少提成,只不過這都和志文無關了…志文的身體很壯,體毛也很濃密,但是顯然這不是他未來主人喜歡的,男人再一次出現在志文面前時,手上拿著一張紙,上面標明了主人的愛好與要求,所以第一項就是必須對性奴的全身進行脫毛處理。

男人把志文送到另一個房間、扔在地上不去理會,自己則從佔據了半面牆壁的櫃子裡,挑選需要的各種器具,而志文的四肢因為長時間的捆綁而麻木刺痛,將近十八個小時沒有進食飲水,方才又是拼命掙扎,此刻體力消耗很大,但是見男人毫無防備地背對著自己,覺得是個偷襲的好機會,還是掙扎著站了起來,走了幾步,猛地舉起手向男人的後脖子砍去,希望能把對方打暈,可是還沒碰到男人,手腕便已經被抓住了,抓住他的男人看上去很瘦,力量卻很大,五根手指像是利爪一樣,一下子就把志文掀翻在了地面,志文本來就脫力,此刻又被摔了一下,關節傳來脫臼一樣的疼痛,再也動不了了。

『看來你還未接受自己的命運啊。』男人雖然帶著面罩,語氣裡的冰冷卻遮不住,彎下腰將人按在地上,另一隻手握拳重重地反復擊打志文的胃部,直打得志文險些將胃裡的酸水也吐了出來,最後一擊卻是直接打向志文的下體,接著便揪著頭髮將志文拖到牆角,在一片慘叫中,把人仰面朝天地固定在了一張鋼管焊接而成的床架上,又覺得叫聲有些刺耳,便給志文更換了一種中空的口塞,比之前的大了一號,喊叫立刻變成了嗚咽,口水卻能很順利地留下,很快就流了滿臉。

『原本體諒你是剛開始接受改造,還想一步一步、慢慢來的,但既然你這么有精力,那么乾脆合併步驟一起進行好了。』男人冷冷地說著,動手調整床架的角度,雙腿高舉的壓向胸口,屁股更是遠遠高於頭部,志文覺得血液全部湧向了腦袋,有些眩暈,雖然全身乏力,還是拼命掙扎起來,男人不再理會志文的掙扎,從推車上拿起一個泛著金屬光芒的器具,卻是一個專業的擴肛器,站到了志文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

『鑒於這應該是你第一次灌腸,我會好好教導你所需要的步驟,今後這些都是你自己要做的工作,你也可以偷懶不做,只不過後果如何,你大概是不會想要知道的。』男人戴著手術用的一次性橡膠手套,挖了一點潤滑劑,抹在了因為緊張而努力閉合的肛口,說了一句放鬆,輕輕地揉搓了幾下,便直接將一根手指送了進去。

志文原本平息下去的嗚咽,立刻又響了起來,從來無人進入的腸壁,因為刺激而拼命收縮,緊緊的夾住了男人的兩根手指,男人在調教的時候,尤其是調教新手的時候,通常不會直接針對括約肌使用肌肉鬆弛類藥物,因為那些沒有半點反抗力的屁眼,讓他一點玩弄的心情都沒有興趣,此刻男人試著抽動了兩下,感覺手指被咬的很緊,難以繼續深入,不由得皺起眉頭,抽出手指,狠狠地一掌拍在了肛門處,不等志文有所反應,立刻又是狠狠的兩巴掌。

『你這個屁眼的緊致程度很討買家的喜歡,所以我在調教過程中,會儘量不造成破壞,但如果你學不會自己放鬆的話,那我也不會再顧忌了,到時候撕裂脫肛都是你的事,我有的是手段在最後交貨之前讓你再緊回來。』男人很是不悅地說道。

志文被那幾巴掌打得有點懵了,男人的掌心落在肛門,指尖卻正好掃過陰囊和陰莖,剛剛受過重擊的下體,還沒有從疼痛中緩過來,此刻再次被襲擊,羞恥中卻夾雜了一絲隱隱的快感,讓他滿臉通紅,甚至忍不住有了勃起的趨勢,這當然立刻又引來了男人的冷笑,可男人的威脅又讓他害怕,只得配合著男人的動作,開始儘量學著放鬆括約肌。

『很聰明的小傢伙。』男人自然能感受到肌肉的變化,獎勵似的揉了幾下圓潤的陰囊便放開了手,此刻還不急著調教,這只能聽從本性,而學不會自我控制的東西,又補充了一些潤滑劑,等到肛門淺層的肌肉,能夠自如的容納他的三根手指後,便將冰冷的擴肛器,穩穩地插了進去,男人使用的擴肛器,比正常的醫療用的要長些,一直入侵到直腸的末端才算停了下來,接著男人開始轉動器械上的手柄,擴肛器就像是古代的刑具開花梨一樣,從內而外地開始撐開了志文的腸道和肛門。

『嗚嗚嗚……』被揉搓得火熱的腸壁,突然接觸了冰冷的金屬,志文不由得渾身一抖,緊接著那並不算粗的金屬柱,在男人的控制下向四周延伸,腸壁立刻反射性地收縮起來,只是這次男人卻無視了肌肉的拼命抗拒,毫不在意志文的痛呼,繼續旋轉著手柄,直到將肛門的直徑被撐開到五釐米才停了下來,而此時志文又驚又怕又疼,已經渾身冷汗,眼冒金星了,男人手持鋼筆型手電筒,照射被打開的腸道內部,發現雖然腸道的色澤和蠕動都很健康,腸壁上卻還是零星附著了一些乾硬、暗沉的宿便,不由得厭惡地皺眉,拿起旁邊噴槍狀的尖嘴水管,將水流大小調到最小,便對著洞開的肛口按下了開關。

減小的流量自然使得水壓上升,激射而出的水流像是子彈一樣,有力地擊打著腸壁,男人的手法很精准,每一次射擊都對準了附著宿便的位置,同時也很清楚這樣的力度並不會對腸壁造成多少傷害,可志文卻產生了一種腸子快要被打穿了的錯覺,一邊高聲嗚咽、一邊拼命掙扎,想要躲開水流的攻擊。

志文的掙扎並沒有多大的用處,水流還是一次次擊打著嬌嫩的腸壁,可是準頭顯然偏移了不少,這讓男人有些不爽,在下一次射出水流之前,先一步抓住了志文的陰囊,像是扯住繩索一樣向上提起,直到圈成環狀的虎口內的囊袋,擠成了渾圓的球體,包裹睪丸的皮膚也被扯得老長才停下。

男人從房間頂部所安裝的鋼管上,解下一條極細的皮繩,在陰囊被拉長的位置,牢牢紮住並繼續向上提拉,志文只覺得自己的兩個卵蛋都要被直接扯掉了,疼痛驚恐之下拼命抬起下身,想要緩解拉扯的痛苦,可是他的下身已經被牢牢固定在身下的床架上,再多的努力也只是讓捆綁的繩子更深的陷進肉裡,起到的作用相當有限。

『如果你不怕卵蛋,被繩子扯斷的話,一會兒大可以繼續拼命晃屁股。』男人在崩得筆直的繩子上,用力彈了彈,毫不在意志文的嗚咽,重新拿起了水槍,這一回志文卻是再也不敢亂動了,男人也不再廢話,清除了肉眼可見的宿便之後,立刻將一根橡膠管插了進去,繞過了直腸與結腸處的彎曲,一直插入了三十釐米左右才停了下來。

男人取下了擴肛器,將橡膠管留在志文的體內,橡膠管的另一端,則連上一袋專門的灌腸液,灌腸液一袋有400毫升,男人手法嫺熟地按壓著袋子,很快將液體全部灌進了志文的體內後並沒有停手,而是又換上了新的一袋,繼續灌入,在灌入到400毫升的時候,志文已經感到小腹有了明顯的脹痛感,到了800毫升時,已經忍不住哀嚎了起來,深深埋入體內的管子不斷吐出的液體,已經充滿了直腸和乙狀結腸,還在繼續向內部推進,甚至讓他有一種液體已經快要被壓進胃裡的錯覺。

方才拼命挺身而陷進肉裡的繩索,此刻也成了幫兇,和液體一起強烈壓迫著腹部,志文想要稍微降下腰部,可捆綁著囊袋的皮繩,立刻傳來了巨大的拉扯力量,似乎下一秒那層脆弱的皮膚,就要受不了這股力道而破裂,志文只能在這兩難的選擇中,重複著挺身和收回的動作,哀嚎著直到筋疲力盡,男人自然不會因為哀嚎而停手,還在繼續按壓著透明的袋子,直到第三袋空了,一共1200毫升液體全部進入腸道,這才停手。

此刻志文的肚子已經像是四、五個月的孕婦,結實的腹肌鼓起了一個明顯的弧度,陷入肉裡的繩索在上面勒出了一道道明顯的痕跡,整個人冷汗淋漓。

『我現在要抽出橡膠管,如果你敢漏出一滴,我就把十倍的量灌進去。』男人的語氣很平靜,志文卻知道這絕對不是玩笑,立刻嗚咽著、在男人動作時,縮緊了肛門的肌肉,男人慢慢地把管子往外抽,異物與腸壁摩擦帶來的奇特感受,讓肛門蠕動起來,可很快又被壓制下去再不敢放鬆,男人將管子完全取出,看著閉合得緊緊的肛門,有些遺憾地歎了一口氣。

不過這當然不是結束,男人將一個小號的充氣肛塞,強硬地塞入了肛門,縮緊的肌肉讓肛塞進入得很是吃力,自然也給本體帶來了更大的折磨,等到肛塞的底座貼上了肛口之後,男人開始擠壓手裡的氣球給肛塞充氣,肛塞體內的部分立刻開始脹大,在志文痛苦的呻吟聲中膨脹成了葫蘆形,這一下除非是男人給肛塞放氣,否則單憑志文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將肛塞排出體內了。

男人選擇的是相當高效的一種灌腸液,可以刺激和加速腸道蠕動,使灌腸時間縮短,同時只需要一到兩次,就可以達到很好的清潔效果,當然代價就是會產生比較強烈的刺痛,志文很快就體會到了這種灌腸液的可怕之處,強烈的腹痛和便意讓他拼命用力想將肛塞推出去,自然是毫無作用,反而會在每次力竭放鬆下來時,感受到肛塞被括約肌吸回來的撞擊,觸動了滿肚子的液體,更加劇了痛苦。

男人冷眼旁觀著志文毫無作用的掙扎,絲毫不為所動,只是解開了拉扯囊袋的皮繩,調整捆綁著四肢的鐵架,使志文的身體,重新回到四肢大開的水平狀態,接著重新換了一副手套,取出一個足有一升容量的塑膠罐子和一柄硬質毛刷,灌腸液不妨就放在那裡多發揮一段時間的功效,接下來要開始除毛了。

志文作為健身教練,自然非常注重自己體型的保持,為了讓身體的肌肉線條更加清晰,除了高強度的訓練和科學的飲食,甚至會直接注射一定量的激素,由於注射量不算大,所以目前為止並沒有產生什么副作用,只是讓他的性欲更強,體毛更加濃密,甚至還長出了亞洲人中不太常見的胸毛,連乳頭上都有不少毛髮。

客戶看上了志文壯碩的肌肉,但顯然是不喜歡這些黝黑、粗硬的毛髮的,除了要求將脖子以下的全身毛髮徹底除去外,還希望再加上一項嫩膚處理,一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卻有著一身吹彈可破能吸住手掌的柔嫩皮膚,這種反差帶來的吸引力,定然比粗糙的皮膚觸感要大上很多,嫩膚處理的要求通常多見於女奴身上,不過顧客的要求是一定要被滿足的,多一道工序便會多一份費用,男人倒是很歡迎這種不算費力的要求。

此刻志文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對抗灌腸液帶來的疼痛上,被男人站在身邊居高臨下地看了半天竟然沒什么反應,更沒有多少掙扎晃動,倒是方便了男人的動作。

在塗抹藥膏之前,男人還做了一些準備工作,比如說給志文的陰莖和睪丸穿上一件樣式特殊的“小雨衣”,志文的陰莖因為腹痛而萎靡,軟綿綿地貼著下面的睪丸縮成了一團,此刻被男人抓在手裡把玩了兩下,熟練地用保鮮膜一層層的用力包裹成了只有女人拳頭大小的球體,陰莖和睪丸受到強烈擠壓,志文終於微微分出了一些精力,轉動眼珠看向這邊,卻只見到男人打開了塑膠罐的蓋子,將裡面透明的藥膏倒在自己的胸口上,這種藥膏很涼、很粘稠,也沒什么刺激的氣味,男人像是烤乳豬時塗抹蜂蜜一樣,用手裡粗硬的毛刷沾著藥膏,不停塗抹在志文的胸口、乳頭、腋下、四肢和下腹的三角區,最後還分開了緊繃的兩瓣屁股,將剩下的藥膏塗抹在肛門周圍。

志文此刻肚子裡正翻江倒海,臀肌反射性地收縮,緊緊地夾著中間的充氣肛塞,現在屁股突然被掰開,肛塞立刻不受控制地,被肚子裡的灌腸液向外推擠,然後死死地卡在出口處,卻是被男人按住了露在外面那短短的一截手柄。

『哎呀,竟然忘了這個。』男人像是有些懊惱地,轉了轉手裡的肛塞,調整角度露出手柄上控制的按鈕,將開關調節到了低檔,『啊!嗚嗚……饒了…………』志文又是忍不住哭了起來,應為原本只是安靜地堵著出口的肛塞,竟然嗡嗡地震動起來,雖然只是低檔,但對於志文這個沒經過開發的鮮嫩屁眼來說,卻實在不是什么值得回味的好感受!留在腸道內部的部分,被底座帶動也是來回顫動,微小的幅度基本碰不到腸壁,卻能夠將周圍的液體帶動起來,一次次沖刷著嫩肉,一時間又是疼痛又是麻癢,立刻讓志文剛止住的淚水又開了閘。

『幫你轉移一下注意力,我這是好心,不用感謝我。』男人拍了拍志文的肚子,結實的腹肌手感偏硬,可是裡面滿滿都是灌腸液又有些柔軟,這有趣的觸感,讓男人愛不釋手,像是玩弄寵物一樣好好揉弄了一會兒,眼見透明藥膏中的水分揮發到了合適的時機,這才放開了志文的肚子,將提前準備好的紙帶,貼在了方才塗抹過藥膏的地方,肛門處的貼紙卻顯然是單獨剪裁過的,中間一個圓圈,恰好讓肛塞的手柄從中穿過,男人用手一次次按壓,確保排出空氣,粘貼得足夠緊密結實。

這除毛的原理其實和外面美容院的蜜蠟除毛髮相同,但是這藥膏卻是他們這裡的藥師單獨配置的秘方,除毛效果更好,引起過敏反應的幾率,也更小一些,為了加快藥膏凝固的速度,男人又用吹風機對著紙帶來來回回地吹了一會兒,才滿意地放下吹風機,將已經和皮膚緊密貼合的紙帶掀起了一個角,接著便毫不猶豫地一下整條撕下!

『啊!…………嗚嗚……』志文渾身抽搐著嘶吼,屁股裡的震動確實讓他的注意力轉移了一些,可方才男人那俐落的動作,卻讓他覺得自己方才是有一層皮,被直接撕了下來,男人的動作卻是不停,從敏感度較低的四肢開始,一條一條地將除毛專用的紙帶撕下,用過的紙帶被直接掉在地上,貼合皮膚的一面,沾滿了或粗或細的毛髮,而除過毛的部位除了有一些泛紅發熱,都已經是“寸草不生”,連毛孔都有了不小程度的收縮,摸上去手感極好。

等到男人最後將陰莖和肛門附近的貼紙都撕下來之後,志文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覺得痛還是不痛了,他勉強轉動眼珠看向自己的下體,竟然像是還未發育的小男孩兒一樣光潔一片,男人慢條斯理地做完這些,才伸手解開了包著陰莖和睪丸的塑膠薄膜,還沒完全解開就聞到了一股騷臭,竟然是方才除毛的過程中,志文竟然忍不住失禁了。

男人全程都戴著手套,此刻卻依然嫌惡地放開了志文濕漉漉的睪丸和陰莖,除毛而已,女人最常做的美容項目之一,竟然就把這么個壯碩的男人弄失禁了,看這樣子剩下的項目倒是真得稍微悠著點,別一不小心玩兒壞了就不好了,一邊想著,男人一邊先取下了志文的口塞,今天剩餘的步驟,需要讓他能夠清晰地表達自己的意思才算是徹底完成。

『求……求求你…………求你放了我……』志文的嘴巴又酸又麻,可還是在獲得自由的第一時間開口求饒,『只要你放了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哦,你說錢?』男人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接著便帶著點嘲諷地說道:『你說的是你銀行卡裡,不足五位元數的存款,還是農村老家那兩間不知道能不能值幾萬塊的破房子?』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動手,解開了志文身體和四肢的束縛,語氣已經又回到了原來的那種波瀾不驚,『你還存在著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這與我無關,不過接下來的幾天,我會讓你明白,幻想,永遠都只是幻想而已。』

長時間的緊縛捆綁,驟然鬆開讓志文感到四肢的皮膚因為回血而刺痛,男人卻沒有給他留下時間恢復,直接伸手一推,將人直接從床架上推了下去,志文驚叫一聲,下意識地用手護住了鼓脹的肚子,好險沒讓肚皮直接與地面相撞,可是側面衝擊的力量還是讓他覺得肚皮要破了,甚至能聽見肚子裡液體嘩啦啦的響動。

『看到那個小門了嗎?裡面就是清潔室,爬進去,你就可以排泄了。』男人踢了踢志文的屁股,指著房間一角說道,志文艱難地抬頭看去,只見那裡確實有一扇門,門的高度也很正常,只是此刻門是關著的,反而是下面三分之一的高度開了一個小門,就像是養寵物的家庭專門留出來的寵物通道,一想到自己就要像一條狗一樣四肢著地地爬進去,志文不由得漲紅了臉,心中的抗拒情緒越發地強烈起來。

男人等了五秒鐘,見志文沒什么動作,便滿不在乎地說道:『哦,我明白了,看來你並不急著排泄出來。那么好吧,我們直接來進行下一個步驟吧。』

『不!不要!我進去!我……我這就爬進去!』志文一聽嚇得臉都白了,立刻努力翻身跪在地上想要爬向清洗室,可是剛一動作,立刻被男人阻止了,男人重新將志文架起來,捆綁在了床架上,只不過這一次卻是換成了兩腿大開的坐姿,『我之前就說過,如果你再出現任何反抗行為,就會給你一個教訓,不聽從主人的命令,這屬於再明顯不過的反抗行為,你現在能夠承受的懲罰措施還太少,我就心軟一次,把這個合併進行的調教步驟當做懲罰好了,不用感謝我。』男人很平淡地說著,用一大杯清水,沖洗了一下志文被尿液沾濕的陰莖和陰囊,接著拿出一小瓶噴霧,在志文的口鼻和下體處碰了幾下,便把人放在一邊不管,自顧自忙別的去了。

志文猝不及防地吸入了兩口噴霧,只覺得有些淡淡的腥臊味道,好像以前肏那些小娘們的騷逼的時候也是這個味道,這樣一想,即使現在幾乎精疲力竭,也還是有些興奮起來,沾到了噴霧的陰莖和睪丸開始也是涼絲絲的,可很快就開始變熱、膨脹、發麻發癢,恨不得立刻找個洞去捅一捅!

男人轉過身,見志文的陰莖已經恢復了不少活力,說了句:『精力不錯!』還伸手又擼了兩下,志文立刻舒服得不斷呻吟,男人的目的自然不是為了讓志文舒服,等到陰莖的硬度足夠,立刻停了手,開始插入導尿管,也不知志文是天賦異稟還是怎么的,這一步竟然異常順利,導管很快通過了尿道括約肌進入了膀胱,男人抽插了幾下導管,讓光滑的導管與膀胱口反復摩擦。

男人的手法很好,之前的潤滑也足夠,志文並未產生多少痛苦,反而在習慣了之後,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新奇快感,可是很快他的性趣就被男人打斷了!男人將裝滿了液體的袋子和導管連通,有了之前灌腸的經驗,志文立刻意識到這袋子裡的液體,是要灌進膀胱的,可是自己肚子裡已經灌進去了1200毫升的液體,再往膀胱裡灌,肚子一定會爆掉的!

『安靜!』男人很是不悅地斥責了一句,又重重地拍了拍志文鼓脹的肚皮,『成年男性正常的膀胱尿液容量是300500毫升,由於肌肉有良好的延展性,實際的容納量還要高出很多。這一次只會給你用400毫升藥液保養一下,慌什么?』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按壓手裡的袋子,很快將400毫升粉紅色的液體都擠壓進了膀胱,接著封閉了導管,阻止藥液外流,又取出一個鋼環套在了志文陰莖的底部,便再一次將人從床架上解下,推搡著進了清潔室。

清潔室的面積不小,男人從角落處拖出來一個直營不到一米,高度也不到一米的硬塑膠質地的桶,裡面有一處不大的平臺勉強供人坐著,看上去倒是有點像古代洗澡用的木桶的縮小版。男人示意志文坐進去,因為有了前車之鑒,志文這回不敢再有猶豫和反抗,艱難地抱著鼓脹的肚子一點點挪進了桶裡。坐下時卻又遇到了困難,因為桶的直徑太小,像志文這樣肌肉壯碩的男人必須蜷縮起來才能完全坐下。大腿壓迫鼓脹的腹部讓志文不停地呻吟,可是旁邊男人冷冷的眼神又讓他不敢停下,等到真的坐好時已經是全身冷汗了。

坐下時志文發現,屁股底下那小平臺其實是有一個凹槽的,大小正好讓還在震動個不停的肛塞把手嚴絲合縫的卡進去,接著男人不知從塑膠桶的什么位置抽出了一個金屬鎖鏈,和鎖住陰莖的鋼環連接起來,這樣除非志文冒著脫肛或者陰莖廢掉的風險,掙脫肛塞和陰莖環,否則連起身都做不到了!男人的動作沒有停下,從牆壁上取下了一個U型蓋,嚴絲合縫地將塑膠桶改好,將志文的頭部以下完全封死了,這還不算完,將人裝進桶裡自然是要防水的,此時順著注水口流進桶內的冰冷透明溶液,很快填充滿了桶內所有的空間,如果忽略水溫的話倒是挺像在泡澡。

『這種清潔液能夠殺死你的毛囊,杜絕毛髮再次生長,同時強力收縮毛孔,讓你的膚質手感有極大的提升。』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為志文接上了一袋1000毫升的營養液,將點滴的流速調到最低,『為了儘量保持你的腸道清潔通常,以後你除了飲水之外,其餘進食都會由注射液和營養膏取代,這一袋營養液應該夠你用一晚上了,今天這些不過是開胃菜,我很期待明天的到來。』

男人確認水桶蓋子的密封性之後,隨手將肛塞的震動調整到隨機,便直接關燈離開,將志文一個人留在了黑暗中,只有冰冷的溶液和肛塞的嗡鳴與他為伴,當清潔室的燈光再次亮起的時候,志文幾乎立刻就淚流滿面了,絕對黑暗的封閉空間,本身就帶著無窮的壓迫感,周身冰冷的液體和腸道裡扭曲震動的無生命道具,也在不停折磨著他的肉體和心理防線,雖然只有八個小時,志文卻覺得想過了八年那么長,再次看到男人的時候,竟然有些像是看到了來拯救他的人,眼神和動作明顯要比第一天乖順了太多。

『之前那么硬氣,還以為你能堅持多久呢,居然這么快就服軟了。』男人有些遺憾地冷笑道,既然志文開始懂得配合,那他也省得再多折騰,說白了他接的這個調教單子不算高級,成品出手也不過就是個耐操、會叫,懂得討好的多功能人形飛機杯罷了,心理的打破重建,那不是他的業務領域,也絕對不止這個價錢。

男人打開了密封的蓋子,開始放掉裡面的清潔液,原本透明的溶液,經過了八個小時的浸泡已經顯得有些渾濁了,這自然是因為身體毛孔裡的很多汙物,已經被溶解排出,男人伸手摸了摸志文露出水面的手臂和胸口的皮膚,經過了除毛和浸泡後,上面光滑一片連毛孔都縮小得幾乎不見了,果然是俱樂部的好東西,雖已司空見慣了,可每次檢驗成果的時候,還是會為之讚歎。

『既然服軟了,就趕緊出來吧。』等到清潔液排放乾淨了,男人發出了命令,志文再不敢耽擱,立刻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是桶內空間狹小,志文在裡面蜷縮了一夜,手腳都已經發麻,桶壁上又殘留著少許清潔液,一時半刻居然手腳打滑站不起來,聯想到之前因為反應不夠快而多出來的膀胱清洗,志文不由得冷汗直冒,一邊拼命努力、一邊又是焦急、又是恐懼地看向站在身邊的男人。

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男人卻沒有什么太大反應,連斥責都沒有,甚至還輕輕撫摸了一下志文被剃得光滑乾淨的後頸,雖然依舊是隔著乳膠的手套,卻一下子就讓他平靜了一些,男人拍了拍手,立刻從清潔室外走進一個身材壯碩魁梧的男人,渾身的肌肉鼓脹得想要爆炸一樣,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這個男人同樣戴著橡膠的頭套,口中塞著牲口使用的嚼子一樣的口塞,幾條黑色的皮革的捆綁下,胸大肌簡直比女人的奶子還要飽滿顯眼,黑葡萄似的乳頭上穿著金色的乳環,沉甸甸地向下墜著,連上面的穿孔都清晰可見,乳暈上則有一個清晰的數字紋身:16,下身只有一條皮質的貞操褲,裡面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龜頭卻從褲腰處露了出來,被擴張過的馬眼上同樣穿了一個小金屬環,正在汩汩地吐著淫液。

十六號進入清潔室後,立刻按照男人的指令托住志文的腋下,將體重接近90公斤的志文像小孩兒似的提出了桶外,志文癱軟在地上,不斷地看向不遠處的馬桶,昨天那1000毫升的營養液,已經有相當一部分順著循環系統進入了膀胱,再度加劇了膀胱的負擔,此刻他覺得自己是真的沒法再忍哪怕一秒鐘了。

『今天首先要教會你的是,在主人面前,做任何舉動都需要得到主人的同意;現在,你的主人是我,以後則是你的買主。』男人用腳尖點了點志文鼓脹的下腹,倒也沒太用力,『比如說現在,你就要說,求主人讓賤奴去排泄。』

『求……讓我去…………排泄。』主人和賤奴這兩個詞,志文實在有些說不出口,下意識地就一個說得含含糊糊,另一個直接替換了,男人自然聽得清楚,腳尖用力在志文肚子上狠狠一踩,志文一邊高喊著:『肚子要爆掉了!』一邊想要躲閃,可是十六號早就按住了他的身體讓他避無可避,『說得不對,再來一遍。』男人一下一下用力地踩著,說實話,裝滿了液體的肚子,既有肌肉的緊實,又有液體的柔軟,觸感相當不錯。

『再說的不對,咱們就一遍一遍地練習,反正我的時間還算充裕,當然如果你真的這么捨不得這一肚子的液體,咱們可以再往裡面加點料,讓你在桶裡繼續泡上一天。』

『啊!不要……不要,我說…………主人,讓賤……賤奴去排泄。』志文方才真的不是有意反抗,只是還不習慣說出這些話,此刻意識到不說不行,便立刻跟著重複了一遍,『聲音太小了,沒聽清,難道是營養液的注射量不夠讓你沒力氣嗎?』

『求主人讓……讓賤奴去排泄!』

『不夠流利,再來一遍。』

『嗚嗚……啊!求求你……求求你別再踩了!我說我說!求主人讓賤奴去排泄!』

『錯了!你剛才稱呼我什么?』

『什么?啊……主人!是主人!』志文感覺肚子裡的水隨著男人的力道來回震盪,似乎下一秒就要徹底撐破膀胱和腸道,徹底崩潰了,不由得大聲哭嚎起來,『求主人讓賤奴去排泄!求主人讓賤奴去排泄!』

男人聽著志文將這句話又大聲重複了三、四遍,這才滿意地移開了腳,志文能感受到肚子上的壓力消失了,可是已經不太清晰的頭腦,卻做不出太準確的判斷,依然在繼續不斷重複著那句話,只是聲音小了很多,幾乎像是在自言自語了,男人看看時間,覺得這一步確實也折騰的夠久了,於是示意十六號把志文清洗乾淨,自己則先一步離開了清潔室。

十六號作為俱樂部的老員工,經驗比起志文這種鮮嫩的新人不知豐富了多少,收到指令後手腳相當麻利,不但將志文腸道和膀胱內的液體放了個乾淨,還按照標準要求使用專用的溶液重新灌腸和清洗膀胱,志文此刻肉體的疲憊和脆弱,進一步瓦解了他的精神抵抗力,渾身綿軟像是個肉塊一樣任由別人擺弄,後來竟然在反復的灌洗和排泄中找到了異樣的快感,疲軟的陰莖又有了勃起的趨勢。

當然,射精是絕對不允許的,就連簡單的撫慰都不允許,因為這是主人對於性奴掌控力最重要的體現之一,志文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向引以為傲,曾經被無數約炮物件讚美的粗大陰莖,此刻為了導尿管在內部的抽動而激動地吐著水,卻連上去摸一把的機會都沒有,最後只得挺著指向天花板的肉棒,跟在十六號後面出了清潔室。

只是這一會兒的功夫,房間裡的擺設又已經起了變化,之前用來捆志文的床架,不知被收到了哪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看上去,可以調節高度的梯形檯面,檯面上可以看到幾處凹槽,倒是與清潔室內之前關了志文一夜的水桶裡的凹槽很相似,想來也是用來方便固定調教器具的,志文還沒來得及看檯面旁邊的桌面上放著什么,男人就已經聽到腳步聲轉過了身。

一看十六號已經雙手背後,按照標準的跨立姿勢站在一邊,志文卻是還傻愣愣地站在清潔室門口,似乎還在打量屋裡的佈置,立刻眉頭一皺,手中握著的棉線編制的長鞭,立刻像是毒蛇一樣甩出,“啪”的一聲打在了志文的小腿上,“啊!”志文來不及躲閃,只覺得小腿上先是一麻,接著一股劇痛,迅速擴散,立刻忍耐不住地呼喊一聲,抱著小腿蹲了下去,雖然小腿上只有一道淡紅色的痕跡,可是痛感卻像是火焰灼燒、又像是刀子割肉,讓他幾乎忍不住要滿地打滾。

男人上前幾步,一腳踩著志文的後背,逼得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冰冷地說道:『之前讓你進清潔室的時候,我是怎么要求你的?記性這么差,是不是乾脆廢了你這兩條腿,才能讓你印象深刻一點?』志文這才恍恍惚惚地想起,男人第一次命令他進清潔室時,確實是要他爬進去的,可是因為他的反抗而被打斷,他便沒有放在心上,緊接著又是一整夜的灌洗浸泡和黑暗調教,他更是將這點要求忘到了九霄雲外,卻原來這竟然是長期的命令么?

男人見志文顯然是想了起來,臉上也因為自己的威脅,露出了驚慌和恐懼的神色,便接著說道:『既然你記性不好,那我自然要重新教你一遍,從今往後,在主人面前,跪地膝行才是正確的前進方式,除非主人另有要求,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志文看著在自己身邊晃來晃去的長鞭,渾身顫抖,生怕它再一次抽下來,連忙回答,“啪!”可是男人的鞭子,卻是又一次揮了下來,這一次的落點不再是不好著力的小腿,也不是耐受力較強的後背,而是志文那經過了浸泡嫩膚,跪下後顯得更加結實飽滿的屁股。

男人的鞭法很是高超,如此近的距離抽打下去,鞭子的著力點依然是力度最大、效果最好的鞭梢,一道深紅色的鞭痕直接貫穿了兩瓣屁股,立刻高高地腫了起來!男人很清楚這一鞭子的效果有多強,卻對志文的哭嚎慘叫充耳不聞,只是繼續冷聲問道:『昨天的要求我只說了一遍,你記不住倒也有情可原,剛剛教過你的東西居然也不記得,我倒要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了。』

志文此時只覺得屁股上挨的不是鞭子,而是有人用燒紅了的長刀,在上面反復切割,疼得他幾乎連跪都要跪不住了,只能勉強用被捆住的雙手,支撐著地面,眼淚和著冷汗一串一串地往下淌,此刻聽到男人再度發問,腦子裡竟然清晰起來,立刻知道男人此刻想要聽到的是什么,連忙強忍著屁股上的劇痛,大聲地回答道:『多謝主人教導,賤奴明白了!』

男人見志文如此識趣,倒也沒有再苛責什么,他就像是最嚴格的馴獸師,而這種臨時劃歸到他名下的奴隸,就像是需要訓練的畜生,他負責用各種手段,讓奴隸學會所有技巧,並且乖順聽話,至於額外的懲罰,卻並不是他的愛好,眼見志文這一回應該是真正記住了回答主人問話時的標準用語,便拍了拍那兩瓣因紅腫充血而散發著高溫的屁股,示意志文跪著別動,自己卻是轉向了旁邊站著的十六號,沉聲問道:『新來的不懂規矩,你這種老的也算是半個教員,就不知道幫著指導嗎?』

男人一邊說著,手中的鞭子又在地面上抽了一下,十六號立刻上前一步,跪在了鞭子的落點處,上身下壓,屁股抬高,擺出標準的接受懲罰的姿勢,大聲說道:『十六號考慮不周全,請主人懲罰。』

十六號是男人的專屬奴隸,稱呼和回答方式自然和志文這種“商品”,有著不一樣的套路和標準,十六號知道主人這次也未必是真的要懲罰他,因為之前有一次他曾經主動提醒過新來的奴隸,主人的反應卻是:『未經主人允許擅自指導,你這是要反了么?』所以無論他如何去做,主人都會指出其中讓他不滿的地方,說到底主人也只是需要一個調教的切入點而已,男人在十六號的背上輕輕甩了一鞭子,倒也沒有繼續糾纏剛才的話題,而是冷冷地吐出一個字:『脫。』

十六號立刻毫不猶豫地,開始脫下身上聊勝於無的一點遮掩物,他穿著的貞操褲,並沒有上鎖,此刻自然也是轉眼間就被解下,和上身捆綁著的幾根皮帶,一起被放在了一邊的檯子上,做完了這一切,十六號重新跪回了之前的地點,只是這一次,卻是背對著主人和志文的,志文之前一直不敢抬頭,生怕又犯了什么忌諱再惹來幾下鞭打,此刻卻被男人用鞋尖挑著下巴抬起頭,只聽男人說道:『今明兩天的訓練重點都是你的肛門,為了讓你比較直觀的明白需要達到的訓練成果,現在先讓你這位前輩來示範一下吧。』

志文被男人用鞋尖挑著下巴向前看,只見十六號聽到男人說的話之後立刻變了一個動作,跪著的膝蓋向兩邊分開,幼兒拳頭大小的陰囊,和水管粗細、小臂般長短的陰莖,沉甸甸地垂在兩腿間,鴨蛋大小的龜頭,隨著陰莖的晃動輕輕蹭著地面,十六號接著上身下沉,只靠著肩膀和額頭撐住身體,雙手卻扶住了肥厚飽滿的兩瓣屁股用力向兩邊掰開,將藏在其中的肛門完全展示出來。

志文在被抓到這裡之前雖然從來沒有和男人做過,卻也多少知道一些這裡面的道道,甚至因為好奇看過幾部GV,裡面那些被肏的男人,大多都是肛門鬆弛,被幹的時候像是要脫肛,可是眼前這個十六號的屁眼,想來肯定也是被調教慣了的,卻只是肛口有個圓形的微微凸起,屁眼緊縮成了針尖兒大小,看上去連一根手指都捅不進去!肛門的顏色倒是稍微有些暗沉,卻不知道是天生就長成這樣,還是被人肏成這樣的…志文看著那朵小肉花幅度極小地動了動,竟然也有些興奮了起來。

男人自然是將志文的一切反應都看在眼裡,卻暫時沒有理會,腳跟在地磚上點了幾下,十六號跪著的那一片、前後四塊地磚,居然升起成了個半人高的小平臺,而十六號高聳的屁股,也正好就停在了男人的手邊,男人伸手拍了拍十六號的屁股,十六號立刻聽話地放鬆下來,淡褐色的屁眼蠕動了兩下,露出一個小縫,裡面含著的潤滑液,立刻順著縫隙一點一點留了出來,男人伸出兩根手指搭在肛口處,半點猶豫都沒有地直接插入便開始攪動起來。

『潤滑還算合格,今天灌了多少?』男人的手指翻攪抽動了幾下問道,『回主人,小奴肚子裡現在裝了200毫升潤滑液。』十六號回答的語氣還算平靜,可是被翻攪的屁眼,卻隨著主人的動作不斷翕動,流出來的潤滑液越來越多,整個下體都被打得濕淋淋的。

『看到了嗎?作為性奴,要隨時做好供主人使用的準備,單純的擴張和潤滑是必須的,但是並不足夠,必須做到隨時在身體裡留存上一定量的潤滑液,讓你的主人肏起來更方便,還可以有一種肛門噴水、潮吹的樣子,讓主人更加興奮!必要的時候,還要做到一滴不漏地含著主人的精液。』男人一邊肏弄著十六號的肛門,一邊為志文做展示和講解。『從明天開始,你也要這么做,明白了嗎?』

『賤奴明白了!』這一回志文的反應終於是夠快夠準確,顯然鞭子的威懾力還是相當高的,下一步卻是對肛門伸縮力量的考核,男人這次卻不在使用手指,而是調整了一下十六號的位置和動作,讓十六號的屁股伸出平臺邊緣傾斜向下,接著取出一根直徑不到兩釐米的玻璃棒,插入十六號的肛門,簡單說了一句:『咬住』,便放開了手,那玻璃棒表面光滑非常,墜在下面的末端,還特意固定著一個配重的砝碼,此刻十六號全靠著肛門肌肉的收縮力量,保持著玻璃棒的平衡,雖然玻璃棒還是在以極緩慢的速度向下滑動,可是連這種玻璃棒都能穩穩地咬住,對付起男人的肉棒,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考察過了收縮,自然就要考察擴張能力了!

志文此時已經快要被十六號的屁眼給迷住了,連自己的屁眼都在不斷地開合翕動,陰莖更是昂首抬頭,硬的不行,連馬眼都在緩緩滴著水來,志文以為這是方才灌腸清洗時殘留的潤滑液,卻不知道俱樂部裡,用來調教的潤滑液都是專門配置的,除了潤滑效果一流,還會刺激體內粘膜神經血管的生長,從而使其更加敏感,也就是說在不知不覺間,志文的腸道,尿道和膀胱都已經接受了改造,這種改造會隨著一次又一次的灌腸和膀胱清洗持續下去,直到將志文變成一個被人對著屁眼吹口氣,都會高潮的徹底的騷奴。

男人為了讓志文看得更清楚,全程都站在十六號的身側,此刻他取走已經掉出來半截的玻璃棒,又為十六號補充了200毫升的潤滑,自己則是從指間到小臂,都塗上了厚厚的潤滑劑,志文跪在不遠處看著,不由得有些緊張,從男人的做法和之前的講解,他大概能猜測到這是要進行拳交的調教了。

男人做完準備工作,對著志文說了句:『看好了!』便將三根手指,插進了十六號的肛門,很快又加入了小拇指,這樣除了大拇指和虎口處,還卡在肛門外面,大半個手掌已經陷入了十六號的體內,男人將半個手掌在十六號腸道內旋轉了幾下,十六號立刻“啊啊…”地呻吟起來,聲音裡卻都是興奮,沒什么痛苦,顯然這種程度的調教,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男人用另一隻手,在十六號的屁股上,重重地擊打了幾下,示意十六號自己把屁股再掰開一些。

他這幾巴掌用力很大,十六號的屁股立刻便充血變紅,顏色誘人得很,志文跪在不遠處看著,不知怎么竟然恨不得那幾巴掌是打在自己的屁股上!男人一邊拍打著十六號的屁股,一邊斜眼看了看志文貪婪渴望的神情,冷笑一聲,將大拇指也塞進了十六號的肛門裡;此時卡在十六號肛口的卻是五指收攏後比手腕還要粗上一圈的地方,男人暫時沒有再往裡進入,而是就停在那裡,帶動著周圍的腸肉,時而四下打著圈,時而前後移動抽插。

十六號的呻吟已經越來越響,頻率也是隨著男人手臂旋轉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可是男人的抽插很有講究,收束在一起的手指,雖然在腸肉間四處遊走,卻並沒有直接肏弄十六號的騷點,十六號的後穴早就被調教得敏感而淫蕩,此刻早就被玩兒出了渴望,搖晃著屁股附和著主人的動作,想要向主人討賞,男人覺得玩弄的也差不多了,終於一個用力,將整個手掌連同手腕,都塞進了十六號的腸道之內,接著手指慢慢收縮,在十六號已經被撐得滿滿的腸道裡握成了拳頭,朝著腸道深處重重地搗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十六號像是喘不上氣來一樣,一聲一聲的高叫著,鼓脹成了香瓜大小的陰囊向回收縮,陰莖一陣跳動,在第一下搗弄後就被送上了高潮,可是沒有主人的命令,十六號無論如何也不敢射精,只能強忍,這卻比忍耐疼痛還要艱難許多,一時間整張臉都扭曲變形了!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清液,從龜頭處飛快地流了出來,打濕一片檯面,一直用力扒開屁股的手指狠狠縮緊,似乎是想用疼痛對抗快感,肥厚的臀肉被掐得深深凹陷下去,不難想像等到手指離開後,上面會留下清晰的青紫指印,一定充滿了淩虐之後的美感。

『又出水了,像條狗一樣到處亂尿,你就這么管不住自己這根東西么?』男人明顯是看穿了十六號的意圖,有些不悅地停下了拍打的動作,將一根手指輕輕點在了十六號的手腕上,十六號被手指一碰,像是突然從快感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犯了錯,冷汗直冒,手指也立刻松了勁兒。

無論是疼痛還是快感,都必須是由主人給予的,他不會允許自己的奴隸利用這種投機取巧的方式反抗自己,男人抓起十六號隨著自己不停晃動亂甩著清液的陰莖,就著已經流滿了肉棒的前列腺液,在龜頭和冠狀溝附近反復套弄揉搓,滾燙火熱的陰莖一挨到主人的掌心,立刻又是一陣跳動,大股大股流出的清液,瞬間把男人的手掌都打濕了,更多的則是順著男人的指縫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著。

『啊啊啊啊啊啊……求主人……求主人饒了小奴吧!……啊啊啊啊……求主人幫幫小奴吧!』十六號帶著哭腔哀求道,他沒有射精,因此並沒有進入不應期,也就是說現在只要再有半點刺激,他隨時可能在主人的手上射得一塌糊塗,可是他明白,沒有主人允許的射精,將會有多么恐怖的後果,所以他只能哀求主人能夠不要再刺激他,或者給他一點幫助。

『幫?怎么幫?』男人很明白十六號要的是什么,但是直接就給,這絕不是他的風格,
『求主人……嗚嗚……求主人把小奴的雞巴鎖起來……求主人現在就把小奴騷浪的狗雞巴,牢牢的鎖起來!』十六號一看主人似乎有鬆口的趨勢,立刻不敢怠慢,直白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呵呵,你現在倒是挺乖。』男人對自己小奴隸的誠實態度很讚賞,當然這是因為自己先提問了,主人問什么奴隸就要答什么,這是他調教過程中最基本的原則之一;作為誠實的獎勵,男人這回倒是很痛快地,取出了按照十六號尺寸特質的陰莖環,上面一個大一些的套在陰莖的根部,下面兩個稍小一點的分別套住兩顆睪丸,對準介面用力一握,立刻便緊緊地鎖住了輸精管的出口。

『啊啊啊……嗚嗚嗯……』十六號身體猛地一跳,接著便是極度的放鬆,下半身還保持著扒開屁股向上撅起的姿勢,上半身卻是徹底癱軟在檯面上,剛剛被手掌抽插過的肛門,也因為肌肉的暫時鬆弛而綻放開來,有了陰莖環的束縛,他終於不用再主動忍耐射精,收緊的陰莖環,幾乎將沉重的囊袋勒成了絳紫色,十六號卻由衷覺得這是主人難得的關懷和獎賞,但是顯然只是使用陰莖環還是不夠的,男人在調教方面的原則是有功未必要賞,有過卻一定要罰,擅自對自己施加疼痛的懲罰,卻是逃不過去的,男人命令十六號翻了個身,十六號不敢怠慢,立刻翻身平躺,雙手抱住膝蓋,將雙腿大大分開,將下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

男人此刻手中拿著的是一根不到十釐米長,只有牙籤粗細的淡黃色藥棒,尾端帶著一個蠶豆大小的珠子,正好能堵住馬眼,這種尿道玩具的大小對於久經調教的十六號來說並不算什么,可是此刻十六號卻是害怕得渾身發抖,因為這種淡黃色的藥柱,是由山藥汁經過特殊調配濃縮凝固而成,一旦被皮膚黏膜吸收,麻癢程度要比單純的山藥強上百倍!!十六號對疼痛的耐受能力已經很強了,可是他最怕的就是這種從身體內部泛起的無法抓撓無法緩解的癢。

『啊啊啊!…………不要啊啊!』藥棒融化得很快,十六號兩眼翻白,躺在檯面上的身體,因為無法克制的瘙癢,已經有些抽搐起來,雙手也幾乎要不顧主人定下的規矩,去死命揉搓極度瘙癢的尿道和龜頭,男人倒是早就預見了這些,檯面下層很快彈出了束縛的繩索,提前一步將十六號的雙手牢牢捆住拉到頭頂,雙腿則依然保持著M型張開的姿勢。

因為十六號也帶著頭套,志文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那因為瘙癢和快感的折磨,而緊繃鼓脹的肌肉,卻讓志文很是心癢難耐,他從不知道渾身肌肉的男人,竟然也能讓人如此性欲高漲,被束縛住的陰莖和睪丸因為持續的鼓脹傳來陣陣強烈的疼痛,讓志文早就無法再忍耐下去,趁著男人似乎在專心玩弄十六號,沒怎么注意到自己,志文小心地伸出一隻手包住同樣滴著水的陰莖,小幅度飛快地套弄起來,雖然最後還是不能射精,可是至少要比強忍著舒服多了。

就在志文看著十六號,被小小的一根藥棒,折磨得崩潰啊哭泣著求饒時,男人卻突然回過頭了,看著正在自娛自樂的志文冷冷問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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