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5日 星期三

薩德的報復


淩晨兩點,敏晧踏著搖搖晃晃的腳步走回家,當到達家門前,門已經開了,燈光也在門打開、並關上的那一刹那,亮了起來!燈光刺激得敏晧眯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他看到客廳唯一的桌子上坐著一個男人,他穿著整齊的黑色西裝,臉上還戴著一個把上半臉擋著的詭異銀色面具,看見敏晧,男子那沒有被面具擋住嘴角邊露出一絲冷笑。

只是一眨眼的時間,男子已經把毫無防備的敏晧按倒在桌上,並且從懷裡抽出一根尼龍繩,把他捆了個結結實實,敏晧掙扎著,但是男子的力氣明顯比他大得多,一雙大手把他按得死死的;他想呼救,但是胸部正好撞在桌沿上,痛得他根本發不出聲音來,捆綁完畢,男人把他翻了個身,於是敏晧就對上了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我的名字叫薩德,不過今天晚上你務必稱呼我為主人,你可以嘗試呼救,但是我不保證自己不會為了自保而掐斷你的脖子。』

男人說話的語氣雖然不算嚴曆,但是卻很有說服力,敏晧乖乖地等也不敢動,男人的手慢慢地撫上穿著襯衫的領口,然後用力往下一拉,白色的扣子蹦跳著和襯衫一起離開了敏晧的身體,而脖子後面因為領子被拉扯產生的一陣刺痛讓敏晧咧了咧嘴,男人又用同樣的方法扒下了他的長褲,最後連他的鞋襪也脫了下來。

『你……你要幹什麽……』近乎赤裸的身體讓敏晧感受到一絲不安,薩德不耐煩地拿起剛脫下的襪子塞進敏晧口中,濃烈的臭味立刻充滿了口腔和鼻端,敏晧幾乎被熏出眼淚來,早知道這樣,就不穿一個月沒洗的襪子了……薩德絲毫沒有體恤他的意思,一伸手已經拿過了放在桌上的密碼箱,並且從裡面取出兩個金屬質地的夾子來,銀白色的夾子上不僅有尖尖的列齒,還連著兩根電線。

薩德輕撫著敏晧的乳首,手指輕點那兩顆紅褐色的乳珠,高超的技巧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讓敏晧的喘息急促了起來,乳珠也充血挺立,薩德噙著一絲微笑,把夾子夾在他的乳頭上,已經變得異常敏感的肌膚對疼痛的感覺強烈了好幾倍,夾子上的尖齒陷進皮肉,滲出了縷縷血絲,敏晧痛得皺緊眉頭,不斷晃著頭部,卻苦於叫不出來。

『這樣就覺得痛?看來你還真是沒有天賦啊!』男人說著,又動手剝掉了敏晧的內褲,然後繼續用尼龍繩把他的雙腿綁在桌腳上,那姿勢活像一隻等待解剖的青蛙,在陌生人面前暴露下體,那份羞恥和先前的玩弄已經讓敏晧的分身微微勃起,薩德見狀,從密碼箱裡拿出了一雙橡膠手套。

『聽說你不太喜歡乾淨,所以我必須做點準備。』做了必要的說明,薩德伸手開始套弄對方的分身,時而輕撫、時而揉捏,還不時拂過前端的小洞和下面的睪丸,嫺熟的技巧沒過多久就讓敏晧的呼吸變得急促,分身也挺得更直更硬了。

初見成效,薩德滿意地笑笑,轉身從箱子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一些粉紅色的膏狀物,輕輕塗抹在敏晧的分身上,靈巧的手指順著他腿間的縫隙來到身後的洞穴,伸出一隻手指輕輕一刺,敏晧的身體抖了一下,手指卻豪不猶豫地刺了進去,整根沒入。

“嗚…”敏晧的身體劇烈抖動起來,從沒有被侵佔過的密道瘋狂地收縮,想要排出異物,一滴鮮血順著手指滑落地面,脆弱的內壁已經被擦傷了,手指無情地旋轉、掏挖,在肆虐的同時,也把粉紅色的膏體,塗滿了整個內壁,僅僅過了幾分鐘,敏晧的臉色就變得緋紅,分身也漲得通紅,連一根根怒張的青筋都清晰可辨。

薩德看出來敏晧的疑惑,繼續用他不算嚴曆的聲音解說著:『這是強力春藥,你現在應該已經感覺到了吧?』何止是感覺到,簡直是太有感覺了!乳尖更加充血,也更加敏感,前面的分身漲得發疼,幾乎只要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能射精了,最不可思議的是,後面的密穴居然也感覺癢癢的,前一刻的疼痛已經蕩然無存,此時就好像有數百隻螞蟻在裡面爬行一樣癢得難受,任憑他怎麽樣收縮括約肌都沒有辦法減少這種麻癢的分毫,只能儘量地擺動被捆綁的身體,讓後庭磨蹭桌沿來稍微緩解這種感覺。

薩德戴著橡膠手套的手,再次撫上敏晧的分身,但這次不再是春風般溫柔的愛撫,而是粗暴的虐待,挺得筆直的分身被強迫彎曲成“U”形,幾乎要被大力地折斷,敏晧痛得出了一身冷汗,從鼻中發出受到壓抑的“嗚嗚”聲,分身立時軟了下來…此時,那只手又恢復了溫柔,輕柔地撫弄了幾下,加上春藥的作用,很快分身便又挺了起來,如此反復幾次,敏晧的身體已經被冷汗浸濕,被綁的部位也由於不斷掙扎的緣故而滲出了血絲。

當敏晧的分身第N次挺起的時候,薩德從箱子裡拿出一個和自動鉛筆芯差不多粗細的金屬環,從中間掰開,然後扣在已經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的分身底部,適時地阻止了敏晧的噴發,無法釋放的痛苦,讓敏晧狠狠地吸了一口冷氣。只可惜他忘了塞在嘴裡的是什麽東西,結果想當然吸入了濃度相當高的腳臭味,嗆得他鼻涕眼淚糊了滿臉,幾乎連眼睛也睜不開了,“唔唔唔唔唔…”為什麽要穿一個月沒洗的襪子啊!!

薩德好像沒有注意到敏晧的窘境,逕自興致勃勃地從密碼箱裡拿出一根細細的金屬棒,其中一端不出所料也連著一根電線,薩德握住敏晧因為無法釋放而漲得發紫的分身,用另一隻手掀開包皮,露出了滲著絲絲白液的馬眼,隨著他的輕撫,液體滲出更多,肉棒也抖得更厲害;突然,薩德沒有任何預兆地把那根金屬棒對準了敏晧的馬眼,刺入了頭部。

“嗚…”敏晧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不斷地在緊綁的範圍內掙扎,被尼龍繩勒緊的皮膚,已經磨破流下了縷縷鮮血,但是和身體內部的疼痛比起來,這些皮肉傷簡直就像是蚊子的叮咬。

『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哦。』薩德拍了拍他的大腿,語氣保持著一慣的溫和,『這樣亂動的話,很可能會刺破你的尿道,到時候會有什麽後果你自己也知道吧。』不知道是敏晧太缺乏常識,還是薩德的話太沒有說服力,他的說明並沒有讓受虐的人停止掙扎,而是變本加厲,敏晧活像是一隻被扔進油鍋的賴蛤蟆,不停把身體向上拱起,四肢抖動著,臉上的五官已經嚴重扭曲到恐怖的地步。

『你不乖哦。』薩德抬頭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力道加強,金屬棒固執而又準確地插了進去,並且一直到再也進不去為止,通紅的龜頭被分泌的液體濡濕,燈光下發出淫靡的光澤,銀白色的金屬棒在其中只露出拖著長長電線的頭部,因為敏晧想要射精的動作而一進一出著,襯著他皮包骨頭的身材,形成了一副詭異的畫面。

薩德像是欣賞一般地看了一陣,又從密碼箱裡拿出一個和成人手腕差不多粗細的按摩棒,沒有加任何潤滑就直接塞入了後庭,雖然經過剛才的開拓和春藥的作用,敏晧的後穴已經足夠濕潤柔軟,但是以前沒有侵入過任何東西的後穴,還是被狠狠地撕裂了,令人窒息的激痛在敏晧微弱到幾乎不算數的反抗和含糊的“嗚嗚”聲中慢慢結束,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充實的滿足感,後穴的麻癢漸漸緩解了,從未體驗過的亦苦亦樂的感覺讓敏晧的下肢不斷抽搐,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感。

『現在,道具都準備好了,我們開始遊戲吧!』薩德脫掉了手上的橡膠手套,拿出一個遙控器般的長方形盒子,然後非常熟練地把幾根電線接了上去,微微一笑之後,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撥動了一個開關。

乳頭上的夾子和陰莖中的金屬棒同時通電,蹂躪著敏晧已經十分敏感的身體,而插入後穴的按摩棒像是活了一般地抽插、旋轉,鮮紅的鮮血不斷地從後穴湧出來,順著導線流到了地上,敏晧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被撕裂了,被尼龍繩緊緊捆縛的身體像是膨脹了幾倍一般被勒得刺痛;而乳夾上的齒列已經扣到了乳頭中,在點擊的過程裡更是增加了不止一倍的痛苦;陰莖中的金屬棒使他的整個下身都麻痛不已,再加上不能釋放的漲痛,簡直抵得上活生生被淩遲的痛苦;最無奈的是後穴居然能傳來一陣一陣波浪般的快感,讓這些痛苦變成了一種幾乎甜美的折磨。

薩德不動聲色地看著,眼睛裡沒有欲望,也沒有報復後應該有的快感,就好像是一個名畫鑒賞家般看著一副粗劣的仿製品,時間對於敏晧來說幾乎已經停止了,終於他由於忍受不了非人的虐待,雙眼一翻暈了過去,薩德看了看手錶,自言自語:『堅持了半個小時,比想像當中好嘛,不過,小天特地囑咐別把他弄殘的…』

敏晧是被一盆冷水澆醒的,雖然冷水讓傷口更加惡化,不過值得鬆口氣的是,乳頭上的夾子和後穴的按摩棒已經拿掉了,薩德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正拖著他腫漲得幾乎爆裂的陰莖。

『來,我幫你釋放出來,不過你可不要因為太舒服而弄髒我的手。』說著,薩德一鼓作氣拔掉了那根金屬棒,噴發的快感幾乎要讓敏晧再暈過去一次,但是劇烈的疼痛讓他很快回過神來,低頭一看,薩德正使勁握著他的分身。

『你把我的手套弄髒了,給我舔乾淨。』薩德的聲音瞬間變得比冰還冷,乳白色的橡膠手套伸到面前拿掉了口中的襪子,但是敏晧已經沒有力氣和餘裕來呼救了,散發著濃烈腥臭的白色液體掛在手套上,大概沾慢了半隻手掌,敏晧偏著頭,本能地拒絕,但是薩德威脅一般地用力擠壓著分身的痛苦,卻讓他不得不張開了嘴,一口一口忍著噁心舔掉了自己的體液。

薩德直起身子,聲音又恢復了溫柔:『今天就到這裡吧,不過我還有禮物要給你。』說完,他又用同一只襪子,堵住了他的嘴,敏晧的冷汗隨著薩德的手,再次撫上他的分身而落下,眼看著自己的分身在對方技巧高超的挑撥下站了起來,包皮也再次被掀開,這次塞進去的,卻是一朵去了刺的玫瑰,同時後穴也被填滿了,敏晧仔細一看差點暈過去:居然是兩個圓柱形的用來燒水的熱得快,冰冷的金屬觸感讓他的大腿出了一粒粒的疙瘩。

薩德收拾好密碼箱,轉身看著他:『你最好不要嘗試報警,因為我有這個。』魔術般地,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台還在運行中的攝像機,『如果你不介意這個被公開的話,當然我也不在乎會坐牢。』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從容地關門走了出去,只剩下被捆綁且堵住嘴,更被撥光衣服的敏晧,孤伶伶地在空無一人的屋子裡,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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