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9日 星期四

可憐的特警


「嗨嗨嗨,陽介,該醒醒了,麻醉劑已經失效很久了,你這麼偷懶可不好啊!大家可都等著你的表演呢,讓大家等久了可不好啊!」被喇叭中發出的聲音驚醒的陽介,吃力的睜開了眼睛,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周圍是一片陰暗潮濕。他吃力的試圖挪動一下身體,卻發現雙手絲毫無法動彈,原來他的雙臂正被牢牢的捆在背後,是用一個黑色橡膠製成的縛手器,將雙手小臂牢牢的捆在一起,再連到脖子後頸的項圈上。

陽介的身上穿著一整套漆黑的明亮膠衣,牢牢地肋在他結實的身體上,令他因努力健身得來的完美身型,更見線條美,可亦讓他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膠衣只在胸口處開了兩個圓圓的小洞,將兩座顆高挺的乳頭釋放出來,剩下的身體部分則是再也沒有了開口,整個下身都被黑亮的膠衣,牢牢的包裹著,一對腳則被塞在一雙足有20公分的尖細高跟鞋中,令自己沒法正常的行走。

見到自己這奇怪的裝束,陽介剛想呼救卻感到了一陣惡心,因為一個巨大的陽具口塞正頂在他的喉嚨口內,讓他幾乎連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就別提呼救了,但身為一名出色特警的他,很快便冷靜了下來,開始努力的分析起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就在這時,喇叭又一次想了起來。

「嗨,你終於醒過來了,陽介,對我們給你準備的服裝還滿意嗎?喔~我們覺得您此刻真是帥氣極了,相信您也十分喜歡吧?」

「嗚嗚……」聽到喇叭在發生的,陽介艱難的朝向聲音的方向想要站起來,卻一個趔趄又摔在了地上,原來,由於從沒有穿過高根鞋的男人,根本不懂如何控制,加上鞋跟太過尖細,自己幾乎只能用腳尖著地了,而且他赫然發現,自己雙腿的膝蓋處,也被一根粗大的橡膠繩牢牢的連在一起,自己使勁了力氣雙腿才能微微的分開,這樣一來,雙手又完全用不上的情況下,光是站起來都會十分的吃力。

「哈哈,當心點啊,陽介,您需要盡快學會走路,因為您需要在十五分鐘內趕到我們所在的房間,這段路需要您自己走過來,算是您遊戲的熱身了。」喇叭裡的人顯然是能夠看到陽介的一舉一動,自顧自的敘述著,此時,陽介已經是吃力的站了起來,顯然,他知道自己八成是被某個變態囚禁在這裡了,聽到他說“我們”的房間,看來還有同夥,但眼下自己渾身不知為何酸痛難忍,毫無力氣,就連呼吸都是異常的吃力,而且還被拘束著,顯然是沒有什麼逃脫的機會,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這個傢伙說的去做,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了,陽介,看來您已經能夠站起來了,那麼接下來我就介紹一下您的處境吧,希望您不要太過就激動,我們請您來是玩遊戲的,只要你肯賣力,你還是有機會恢復自由,並帶走您的兄弟。」「什麼,他們竟然還綁架了鈴木,天哪!」聽到歹徒的話讓陽介瞬間失去了冷靜,他的兄弟鈴木一徹,無疑是他的心頭肉,雖然不知道鈴木怎樣看待他們的關係,但他決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

「別著急,陽介,您的兄弟只是遊戲的一個環節罷了,他很安全,喔!不對,他是否安全取決於你的表現,比如眼下,如果你在十五分鐘內不能走到亮著紅燈的房間來,那麼作為懲罰,您的兄弟就會被關在密閉室裡窒息而死了,因為裡面的氧氣只夠他呼吸十五分鐘;看那,多麼可愛的鄰家男孩啊,你們應該還未開始吧,哈哈哈,來吧,振作起來吧陽介,您可是一向都能出色地完成各種棘手任務的,展現你實力和見證偉大愛的時刻到了。」說罷,房間內的一個顯示器亮了起來,上面顯示的畫面赫然是陽介的兄弟鈴木一徹,被關在一個一立方米大小的密閉箱裡,正在不斷掙紮著。

陽介心頭頓時一緊,看來對方無疑是要報復自己,但看到兄弟的動作還是很有力,看來應該還是很健康,自己只能盡快完成匪徒的條件了;想到這,陽介望向了紅光所在處,離這裡不過一百多米的距離,是一條兩米多寬的長廊,他奮力雙腿用力挪了過去,然而才走了幾步,他就發現自己開始不停的出汗了,巨大的虛弱感一陣陣襲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而且,由於它的兩個膝蓋,被一根粗橡膠繩捆著,他每邁出一步,大腿都要使出全力才能分開一點,向前挪動一小步。

「恩恩,很努力的樣子啊,真是不錯,跟你的作風很像啊,不過我忘了介紹下你的身體狀況了,昨天我們覺得你的精力過于旺盛,做遊戲就會變的很簡單,於是為了增加難度,我們給你注射了適量的性藥,只要您開始用力的時候,藥力就會發作,身體就會燥熱起來,然後就會很想…」聽到這,陽介瞬間身體一軟,險些再次摔倒。

「別擔心,陽介,醫生已經幫我們確認過了,這些除了讓你精神稍微不能集中、性需要不斷高漲、腦筋慢慢迷糊外,暫時是死不了的,只是我們在您快將要勃起的小雞雞上,戴上了一個帶刺的金屬貞操鳥籠,還在你的屁眼內塞了根可以脹大、伸縮、轉動的膠具型肛塞罷了,不知道這會不會有什麼影響!哈哈哈……」聽到這個,陽介瞬間感到雞巴傳來陣陣刺痛,肛門內一陣翻滾和脹痛襲來,看來這傢伙說的應該不是假的,這些傢伙真的很變態,但對兄弟的牽掛還是讓他再一次鎮定了下來,於是陽介忍者陣痛,繼續走向了紅燈處,現在他滿腦子只有自己的兄弟,這樣才能使他不再去想些不重要的事情了。

「哼,不錯啊,果然是陽介啊,您現在還有十分多鐘,盡快趕過來吧,不過我要告訴您的,長廊的地面和不太平坦。哈哈!」並沒有再理會喇叭聲音的陽介,此時已經來到了長廊的前方,走了僅僅二十幾步,自己已經全身都被汗水打濕了,汗水和唾液不住的流向胸口,雖然已經有了一點心理准備,但當陽介看到長廊裡的佈置的時候還是不禁一身冷汗。

長廊裡全部都是佈滿了尖刺的鐵杆,像一根根狼牙棒一樣橫七豎八的插在牆壁或者地面上,鐵棍之間僅僅留著很小的縫隙,如果陽介身體自由,那麼相信穿過這帶刺鐵杆組成的密林應該還有希望,可此時自己卻雙手被反綁,而且雙腿也幾乎邁不開步子,還穿上一對從未控制過的高根鞋,要想上下翻飛、左右騰挪是萬不可能的了,可是想著兄弟即將要面臨窒息的痛苦,他還是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走向了尖刺森林。

果然,穿過第一個縫隙的時候,陽介的腳下就一個趔趄,生生的趴在了一根橫擔著的鐵棍上,縫衣針粗細的細密尖刺,立刻便沒入了陽介的乳頭內,痛的陽介一陣哀鳴,陽介雙腿用盡力氣,才把胸膛略略抬起,然而又被背後的一排尖刺刺進了挺翹的臀部,忍不住又是一陣抽搐;而且,尖刺不光能刺穿皮膚,還能夠造成劃傷,僅僅走了不到十米,陽介就已經遍體鱗傷了,膠衣也被劃開十幾個口子,一道道清晰的劃痕在陽介光潔的肌膚上顯現出來。

然而,雖然無時無刻都在添加新的傷口,可陽介依然在奮力的前行著,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兄弟時間不多了,監控視頻中,幾個混混模樣的青年正看得興奮,有兩人看得興起來,竟然直接掏出了下面的活擼了起來。

「哈哈,真他媽的爽,這次可讓陽介這垃圾爽個夠。」

「看他那壯碩的身材,都劃出一條條的血痕了,哈哈!」

「你別說,這垃圾身材真他媽正,一會兒老子可要好好愛撫一下。」

「別心急,這垃圾好不容易落在咱們手裡,這次准保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好體會、體會本大爺的手段!」

「話說你小子還真是會玩,昨天竟然想起給他的戴CB、塞屁眼、灌春藥,待會定有好戲看,哈哈!」

「話說還有五 分鐘,他過得來麼,他那可愛的兄弟會不會真的掛了啊!」

「你個白癡,這才剛開始玩,怎麼能讓他兄弟掛了,放心吧,佈雷克那邊有分寸!」

「哈哈,還是你們陰險,話說佈雷克真是好哥們,把咱們介紹給這麼牛逼的組織,免費幫咱們抓仇人,還免費讓咱們玩,只要讓觀眾開心就行,真是他媽天大的好事啊!」

「可不是,所以說咱哥幾個更得拿出咱們的手段來,不能辜負了組織不是!」監控室內的幾人興奮的討論著。

幾天前,他們還是監獄裡服刑的幾個強姦犯,之所以能夠出來,是因為佈雷克講述他奸殺男人的經歷時,引起了一位獄警的注意,他本來以為獄警要好好修理自己一番,可沒想到竟然是將自己保釋了,而且還答應幫自己綁架抓他們進來的卧底特警,條件竟然只是一定要用上自己最強的手段,好好招呼這位特警,讓觀眾滿意,只要觀眾滿意,幾人就再也不用回到監獄了。

這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幾人豈有不接受的道理,後來他們得知了這位獄警是一個變態虐殺組織——黑薔薇的高級會員,黑薔薇相信只有仇恨才能激發施虐的創意,於是在全球各個地方尋找人才來進行表演,佈雷克幾個無疑就是他們選中的人才,而不幸的小城特警陽介則成了犧牲品。

眼下,陽介終於是快要走到了長廊的盡頭了,只見他滿身幾乎沒有了一處好的地方,一對乳頭最為明顯,胸膛全部都是細密的劃痕,身上的膠衣也幾乎被刮碎了,身上全是傷痕,只有那雙尖細的高跟鞋還完好如初,二十分鐘已經過去了,陽介使盡最後一絲力氣,用臂膀用力推開了長廊盡頭的門,希望自己的兄弟還好。

當他推開鐵門的那一刻,幾個熟悉的猥瑣面孔進入了他的眼眸,然而他卻再沒了力氣,癱倒在地……

「嗨,陽介,我們又見面了,你的表現非常出色;你看,你為你的兄弟贏得了時間,他現在已經安全的出來了,不過剛才僅僅算是熱身,我們馬上就會進入下一個遊戲了。」 看到螢幕上,自己的兄弟已經安全,陽介終於是支撐不住,昏了過去……然而,僅僅幾分鐘過後,他就被一陣強烈的電流驚醒了。

此時,陽介已經被剝的精光,只有雙臂被麻繩捆綁在身後,挺拔的胸膛被麻繩綁紮的突了出來,而乳頭也被魚線從根部綁住,變成兩個高高凸起的肉球上的兩點小豆粒,他下體感到無比脹痛,高高抬起頭來的雞巴脹脹的站得直直的,可憐的莖幹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細孔,而且還在不斷的慘出血來,明顯是拜之前的帶刺貞操鎖所賜,屁眼內還是脹痛著的,應該裡面的東西,仍未移除,其他部位就完全是赤裸著了,周圍站著個大漢,紛紛挺起了胯下的巨物,正如癡如醉的欣賞著陽健美性感的胴體。

「嗨,陽介,您還認得我們幾個吧,上個月,就是您一個人輕松的撂倒了我們六個,既壞了我們的好事,又把我們送進了監獄,這筆賬我們可記得緊呢!」 為首的男子一邊擺弄著電棍,一邊咬著牙說道。

此時的陽介已經認出了眼前的幾人,正是上個月自己親手逮捕的六個強姦犯;看來,就是他們要報復自己,可是他們沒理由全部出獄啊,而且還手段如此高明的制服了自己,並綁架了自己的兄弟…但現在想這些已經沒用了,自己肯定是逃不掉了,他只能試圖讓他們的怒火只在自己身上發泄,不要傷害自己的兄弟,希望他們還能保留一點人性,這時陽介口中的巨大陽具已經被取出,他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們有什麼怨氣就衝我來吧,但請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兄弟!」。

「呦呦,我們的特警今天怎麼這麼虛弱了,那天以一敵六的氣勢都去哪了,我們當然會好好的修理你,但是放不放你的兄弟,可是我們說了算,眼下很顯然我們並不打算放了他,因為你的兄弟能讓咱們之間的遊戲更加有趣!」說著,距離陽介一百多米外的地方,一個兩米多高的水刑櫃被抬了出來,一個全身赤裸的人,被吊綁站在其中,他的頭被一個橡膠頭套套著,雖然看不到他的樣貌,但陽介一眼就認出他是鈴木一徹,而在他的頭頂,一根水管已經開始向其中注水了。

「哦不,你們這群禽獸放了他,有什麼衝我來,快放了他!」見到眼前這恐怖一幕的陽介,瘋狂的嘶喊著衝了過去,然而等待他的卻是小腹上兇狠的一棍,打得陽介差點吐出胃液來。

「你個垃圾聽好了,遊戲規則是我們定的,你只需要好好遵守就行了,放心,你的兄弟足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才會被水淹沒,你只要利用好這一個小時,走到他面前他就沒事了,這並不難!只不過你得沿著我們給你准備的路走!」 說罷,地上升起一根大腿般粗細的,足有100 長的柱子,橫架在長廊的兩端,金屬的圓柱光滑無比,而且上面散出陣陣的高溫。

「天哪,難道他們是要自己沿著這根滾燙的柱子走過去,真是太可怕了!」看到眼前的一幕,讓陽介不禁冷汗直流,可是望著對面的兄弟正在被水流侵蝕,他還是鼓起了勇氣,即便刀山火海自己也一定不能放棄,此時有人用繩子將陽介的兩個膝蓋綁在了一起,只留下一個拳頭的距離,無疑,這是為了讓陽介不能邁開步子,而另一人為陽介戴上一個鋼的鳥籠樣頭套,用鐵鏈吊在天花上的滑輪,還沒從剛才小腹那一記痛擊中緩過來的陽介,只能任由幾個大漢擺布。

佈置妥當之後,佈雷克拉動滑輪的繩子,生生的拽著陽介的頭,將他吊上了柱子的開端,陽介的腳才剛一接觸銅柱,就被燙的一陣尖叫,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銅柱此時已經被加熱到90度左右,陽介細嫩的腳底,顯然無法承受,一下子就摔了下來,結果立刻被電棍一陣招呼,打得胃液橫飛,身上立馬多出了幾條血痕。

「嗨,陽介,你的忍耐力也太差了,告訴你,這次是小小的警告,下次再掉下來,我們可就執行遊戲規則了,你得從我們幾個人的褲襠底下走回起點,從新再來!懂了嗎,現在遊戲正式開始!」 拿著電棍的壯漢,惡狠狠的說著,隨即又一次吊著陽介的頭,將他放在銅柱上。

這一次,陽介強忍著劇痛,硬是站穩了身子,他想一次性的快速走過去,但怎奈膝蓋被綁著,只能挪著小步,腳底不斷的承受著灼燒的痛苦,而且更要命的是,後庭內的陽具忽然不斷的蠕動了起來,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眼前模糊,他瘋狂的繃緊肌肉,來壓抑著小腿痛苦的抽動和胯下快感的襲擾,然而生理的本能豈是那麼容易控制的。

而且,幾個壯漢顯然不願只是安靜的欣賞著陽介痛苦的扭動,只見他們分別拿著電棍、藤條、蛇鞭狠狠的在這個赤裸的身體上招呼著,他們天生就熱愛破壞,看到這樣完美性感的軀體,他們怎麼能不好好的蹂躪,於是,短短幾十秒左右,陽介就已經滿身的鞭痕,特別是他一直沒法軟下的下體,由慘血變成流血,可怕是不知為什麼,全身都感到痛,就是那裡沒有任何感覺,即便陽介再堅強也是忍不住抽泣了起來,害怕自己的男根早已廢掉…

「啊~啊!求你們,求你們別打了,我已經受不了了!」

「哈哈,陽介,你不是厲害的很麼,現在怎麼連你的兄弟都救不了了啊,那天你的鞭腿不是很厲害嗎!」

看到陽介被虐打得求饒,佈雷克越發的興奮,幾個月前的不爽終於是得到了釋放,他一邊揮舞著蛇鞭一邊說著,使勁的朝陽介光潔的大腿上來了兩鞭,陽介緊繃的大腿上瞬間兩道鮮紅,疼的陽介一個踉蹌。

「求求你們,求你們了,我真的不行了,放過我的兄弟!」

「呦,才這麼幾下就求饒了,這可不像你啊特警,那天您的腹肌可是很結實啊,我的鐵拳上去你都沒什麼反應,今天怎麼不硬了!」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中的電棍使勁的捅著陽介的小腹,還開著強力的電流,痛的陽介一陣痙攣,布滿汗水的腹肌再也不聽使喚,不住的抽動了起來,而拿著藤條的那位最為陰險,不斷在陽介臀部或者是大腿根部,甚至是乳房上突然出擊,打得陽介是呻吟不斷,堅持了一分鐘,陽介終於是被突如其來的抽在乳尖上的一記打得身軀一顫,掉下了銅柱。

看到摔在地上的陽介,幾個人滿意至極,他們就是要讓陽介感受到失敗的痛苦,就是要讓他體會無論怎麼努力都救不了他的兄弟的絕望感和挫敗感,他們幾人都是陽介的手下敗將,都是被陽介輕松收拾的罪犯,可現在,陽介卻被他們這些失敗者折磨得體無完膚,痛不欲生,不住求饒,幾人怎會不興奮得意,他們只希望這種快感一直延續下去。

於是,還沒等陽介緩過神來,佈雷克便一把抓起了他的頭,將他按在了自己的胯下,用雙腿有力的夾住了陽介的腰,抄起一根藤條在他的翹臀上瘋狂的抽打了起來,痛的陽介立馬聲淚俱下;一個心性高傲受人尊敬的特警,第一次被罪犯騎在了胯下,還瘋狂的打著屁股,這讓陽介一時間羞憤屈辱的無以復加,淚水如泉湧一般。

「哈哈,這垃圾的屁股還真有彈性啊,一會兒兄弟們都來試試啊。唉,你倒是往過鑽啊,從我們六個人的褲襠底下,鑽過去才能重新開始,你怎麼不鑽啊,哈哈!」 一邊打得過癮,佈雷克還不忘一邊嘲諷著陽介,直到打了足有五 分鐘,陽介的翹臀上都快沒地方落鞭了他才罷休,緩緩的松開了死死夾著陽介的雙腿,此時陽介已經無力的癱軟在了地上,痛的不住扭動著。

「嗨,特警先生,趕緊振作起來啊,你看你的兄弟可是都被水沒到腰了,你再這樣偷懶,他可就要掛了。」

陽介回頭看到果然如他所說,瞬間咬緊了牙關,拖著疲憊的身軀掙紮著爬了起來,爬向了下一個人的褲襠,見到這可憐的尤物朝自己胯下扭來,下一位自然也沒客氣,對著陽介已經無處下手的翹臀又是一陣猛攻,幾乎都打出了血漿,疼的陽介差點昏死過去,牙齒都快咬碎了,可是還有下一個,就這樣,從六個人胯下走過之後,陽介的兩個屁股幾乎腫脹了一尺,上面都已經血紅一片,皮開肉綻了,直到這樣,幾人才稍顯滿意,讓陽介開始了第二次的出發。

這次,陽介的腳底已經被燙出了水泡,水泡一破以後,疼痛更加難忍,而且,打在他身上的棍棒和鞭子絲毫沒有一點減弱的趨勢,這毫無疑問就是一場虐打,根本就沒有讓他過去的意思…幾個男人瘋狂的淩辱著銅柱之上陽介,每一滴血液都如同沸騰了一般,他們滿足的欣賞著他滿是痛苦的表情,興奮的聆聽著他充滿屈辱的尖叫,不知不覺間,鮮血與汗水已經布滿了陽介的全身,甚至還有部分下體的淫液,然而遍體鱗傷的陽介,更加激發出幾人強烈的性欲與虐欲,皮鞭再一次呼嘯著飛來飛去,似乎永遠也沒有盡頭。

陽介努力的忍受著這殘忍的折磨,他一心只想走到柱子的另一頭救下兄弟,可是他知道這些暴徒怎會讓他如願,看著自己平日裡精心保護的健美身體,被蹂躪得幾乎面目全非,甚至自己的內髒都被無情的破壞,陽介的淚水不住的湧出。

終於,在最接近終點的地方,又一次被擊倒之後,陽介昏厥了過去,合上雙眼之前他不住的乞求著,放過他的兄弟,因為他已經看到了水沒入了兄弟的鼻尖,隨後便是幾人猙獰的笑容……

半個小時之後,陽介在強心針和一記火辣的耳光的雙重作用下,再一次睜開了眼睛!眼前再次出現了幾張猥瑣的面孔。

「終於醒了,還想在你的俏臉上多來幾巴掌呢,放心,你的兄弟沒有事,你剛才的表現還說得過去,我們決定再給你一次機會,但這一次我們可不會讓步了! 一定要握緊你的拳頭哦!」

聽到這裡,陽介似乎明白了什麼,顯然這幾個人是知道了自己弱點,利用自己對玲木不顧一切的愛來玩弄自己,可是即便知道了這些又有什麼用呢?!自己面對身臨險境的玲木,難道能坐以待斃麼?!要是自己不配合,惹惱了他們,那些用在玲木身上的機關,恐怕就真的要奪走他的性命了,他絲毫不懷疑這幾個人的殘忍…眼下,自己也只能是任人擺布了。

這一次,陽介的四肢被金屬的鐐銬,牢牢的固定了在地面豎起的鋼管上,雙手伸平被展開固定,雙腿更是被大大的展開,拉成接近了一字,甚至都有向上彎曲的趨勢,血跡斑斑但仍然挺立著的陰莖和屁眼,則是被生生的露了出來…他的身體被豎直固定,這個屈辱的姿勢,無疑是為輪奸做好了准備,陽介的脖子被鋼圈牢牢的固定著,絲毫動彈不得,只有手指可以活動,而這顯然是故意為之。

很快,眼前不遠處的一塊幕布被拉開,只見自己的兄弟正靜靜的躺在一把巨大的鍘刀之下,均勻的呼吸讓他看起來似是昏迷了,那把巨大的鍘刀連著繩子,通過了一個滑輪,最後連接到兩個把手上,而後,這兩個把手便被放入了陽介手中,接過把手的那一刻,陽介害怕得牢牢的握緊住,現在他終於明白了佈雷克為什麼讓自己握緊拳頭。因為只要自己一鬆手,巨大的鍘刀就會落到兄弟的身上。

「混蛋,你們太殘忍了,你們不能這樣!」

“啪,啪!”兩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陽介的臉上。

「你這個垃圾,還敢罵我們,看我們一會兒怎麼疼愛你!但是這次可要千萬小心哦,一旦你鬆手,我們就是想救你的兄弟也來不及了,到時候你可就成為了殺人兇手了哦,哈哈!」 說罷,將一個巨大陽具的口塞,塞進了陽介的口中,開始忙活了起來。

此時,陽介才看到自己原來是在一個小型舞臺的中央,自己的身邊圍坐著幾十個人影,天哪,這些傢伙竟然像看表演似的,怎麼會這樣,還沒等陽介思考下去,佈雷克就挺著胯下巨大的陽具,走到了陽介的面前。

此時陽介身上的血痕,已經被高壓水槍衝淡了一些,在強光的照射下,陽介的身體看起來又一次變得光潔動人、奪人心魄、挺拔的胸部、結實的腹肌、修長的雙腿,這樣一個尤物正被大開著雙腿,準備接受男人的蹂躪,這樣的畫面任誰也會血脈噴張,而這性感的尤物,還得時刻握緊雙手,保護自己的兄弟,這樣可憐的場面,無疑深深的激起了在場所有人的虐欲!

站在陽介身前的佈雷克再也忍不住,拿起了身邊鐵腕裡的一個布滿倒刺的狼牙套,套在了自己的巨物之上,一下子插進了陽介粉紅的後穴之中,陽介痛得把頭都向後彎了,雖然被綁架後,後穴就一直都擴充著,但是布滿倒刺的巨物進入,還是令他極之痛楚,佈雷克當然不會理會,馬上瘋狂的抽插了起來,把當日被抓的種種仇恨都要一一發泄出來,抽插得“啪啪”作響,引起了在場一片掌聲。

巨大的衝擊讓陽介差點失去意識,只覺得下體陣陣劇痛,差點就松開雙手,看到陽介的驚慌失措,佈雷克更加的興奮,衝擊變得更加猛烈了起來,站在一旁的幾個人也沒閑著,同樣帶著狼牙套的芬利,也是帶著獰笑走到了陽介的身後,和佈雷克使了個眼色,佈雷克停止了抽插,芬利立時將碩大的陽具一下子捅進了陽介毫無防備的屁眼,使勁的攪動了起來。

這突然而來的雙龍劇痛,讓陽介一陣哀嚎,但意志力始終在提醒自己要緊握雙手,佈雷克和芬利一前一後瘋狂的蹂躪著陽介的身體,雙手在滿是鞭痕的乳頭和已經脫掉一層皮的陰莖上不住的揉捏著,讓陽介痛得尖叫不斷,痛不欲生,在背後的芬利更是找到了陽介後腰處的十幾公分長的刀疤,不住的按壓了起來,疼的陽介發瘋般的扭動著,發出一陣陣哀嚎。

十幾分鐘後,兩人終於是一陣衝刺結束了戰鬥,精液混著淫液,從陽介的那一個洞口流了下來,此時的陽介已經幾乎要虛脫了,雙手開始不住的顫抖著,然而,這次的淩辱顯然才開了個頭,另外兩人迅速接上了步伐,開始繼續對陽介進行著蹂躪,而且更可怕的是,一個燒的火紅的鐵爐被端到了陽介的身邊,站在陽介身前之人,一邊爽快的抽插著一邊從鐵爐中抽出了一把燒紅的鐵條,在陽介驚恐的注視下,緩緩的按到了他光滑的大腿上。

「啊 啊啊啊~」 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從陽介的喉嚨處發了出來,他本能的收緊了身體的每一處肌肉,包括陰莖和肛門,這無疑讓正在抽插的兩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包感,後面的那人竟然忍不住直接射精了,而可憐的陽介也因為陰莖的收緊,竟射出紅色的液體來,也不知道是血是精還是尿了…但絕對是痛不欲生的,因為射了之後,還是不受控的抽搐著,他的大腿處一個深紅色的燒傷痕跡清晰可見。

殘虐一旦開始就無法停下,後面的幾人也紛紛的效仿著,個個都拿起鐵爐中的鐵條,一下又一下的燙在陽介一雙修長的美腿上,腿上燙滿了傷痕便移向翹臀上,然後是胸部,空氣中彌漫著皮膚烤焦的味道,陽介已經疼得到了昏死的邊緣,靠著意志力死死的握緊著拳頭,然而他越是堅持,施虐者便越是開心,他們瘋狂的享受著鐵條烙向陽介身體的那一刻緊繃,和他那發自靈魂的痛苦呻吟。

個人完成輪奸之後,台下的三十個觀眾紛紛上臺,同樣是這般狠辣無情,而且其中有一人覺得燒烤皮膚已經不過癮,直接是拿出了一根尖錐,慢慢的刺進了陽介的腳趾指甲縫之中,一點點的將指甲剝落了下來,瞬間疼的陽介發瘋一般的扭動,這酷刑立刻招來了眾人效仿,幾人甚至約好,一人只能拔一個指甲,不能多拔,於是,地獄般的痛苦襲來了,陽介已經快到了昏死的邊緣,他的身體已經開始了不住的顫抖,抽搐,牙齒甚至脊椎都開始發抖了。

很快,陽介的腳趾甲都被殘忍的拔了下來,身上也幾乎都被烙滿了傷痕,然而,輪奸卻還沒有結束,還有七 、八 個人圍著陽介想要來點新花樣,只見其中一人拿出了一根燒紅的鋼針,開始燒烤陽介已經被拔掉指甲的腳趾,這時,陽介終於再也忍不住,全身一緊,即將虛脫,握著把手的雙手終於也是松開了,只見那把鍘刀瞬時落下,鍘向了他的兄弟。陽介聲嘶力竭的叫喊著,哀嚎著,求救著,然而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最後的一片血紅出現在了陽介的眼中,隨後他便再也沒了意識……

噩夢結束了麼……

在昏死的那一刻,看到兄弟慘死的陽介悲痛欲絕,然而卻也是釋然,因為兄弟已經脫離了地獄,自己只能在天堂和兄弟相見了,現在的他只求一死,然而,佈雷克幾人哪裡會這麼輕易就讓陽介上天堂。

幾個小時後,陽介再一次在強心針的作用下蘇醒了過來,目光中出現的還是那幾張令人作嘔的面孔,「陽介,對于您兄弟的不幸,我們感到十分的惋惜,但是這也不能怪我們,因為我可是反復提醒過你要抓牢把手的……

「嗚嗚嗚…」見到殺死了自己兄弟,還在自己面前戲謔自己的佈雷克,陽介幾乎被氣瘋了,可是口已被一個口撐撐開來了,他的眼裡此時全是冰冷和憤怒,恨不得將他們撕碎,然而,他被緊緊的綁在一個大字形的木床上,連脖子也牢牢的固定,讓他絲毫動彈不得,眾人又紛紛對陽介進行了一番輪奸,他的口、後穴都被蹂躪足足持續了三個小時,陽介在藥物的作用下始終無法暈厥,一開始他還能痛苦的掙扎,到後來都已經沒氣力了,只能發出低低的呻吟和不斷的抽搐了…

可是一切 還是繼續著,直到他完全失去知道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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