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11日 星期四

拘束玩具(五) 變種、絕望 (完)



我只能用生物這個詞來形容我所看見的類人身影!!他大約5英尺半高,身材不錯,上半身被繩子緊緊捆住,壯碩的胸肌被繩子勒的格外明顯,尤其是那一對,如同飽滿的葡萄一樣挺立的巨大乳頭,更是顯眼無比,整個人光是站在那裡就在不停地散發著雄性健美陽剛的魅力。

他的皮膚顏色卻非常古怪,就像是在撒哈拉沙漠裡被曬了整整一年,再被塗上劣質的防曬霜,黝黑中帶著一股子灰暗,和非洲或美國的黑人完全不同,甚至看起來就不像人類皮膚的顏色;頭髮的顏色也很怪,是一種張揚的白色,卻不是蒼老的表現,和灰暗的皮膚配在一起看,不但不難看反而有種另類的魅力。

他的臉我很熟悉,但他的眼睛卻是純粹的血紅色,從眼白到眼瞳,沒有一點別的顏色,純粹地像一整塊動人心魄的紅寶石;更為詭異的還是他的耳朵,像是縮小版的驢子耳朵那樣,尖尖長長的耳朵實在是太過玄幻!如果你看過魔戒或是星際迷航,並對其中的兩位角色:精靈王子萊戈拉斯和來自瓦肯星的史波克有印像的話,那麼或許你能比較容易理解我的描述。

當然,看多了好萊塢的電影,對於現代科技帶來的特效化裝技術並不陌生,但我發誓,我看到的那對又尖又長的東西,絕對不是在人耳朵的基礎上黏上一個軟膠的假貨那麼簡單;以我對俱樂部的認識,他們絕對不會用不入流的假貨糊弄客人,至少在未來的五年裡這對耳朵不會變…何況既然合同裡說明是身體的改造,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這是徹底地外科手術式的身體改造。

我突然想起他們曾經對我說過的一句話:『每個玩具都有獨一無二的,只屬於這個玩具的拘束主題……』我唯一知道的一隻拘束玩具的主題是囚籠中的王子,黑皮、白髮、紅眼、尖耳……這麼看來,我的主題似乎就是地底世界的黑暗精靈了麼?在他們看來,天性淫蕩的地低卓爾和我真的非常相似不是麼?

臉側、手臂,兩肋、腰側和大腿處的那些詭異的黑色線條組成的圖案,也就好解釋了,那多半就是黑暗精靈身上自帶的魔紋,和魔獸世界裡的暗夜精靈身上的花紋類似,據說能夠為黑暗精靈提供超自然的力量,但是對於我來說,除了讓我感覺更加遠離人類世界外,我沒有任何其他的收穫,在此之前我已經有不好的預感,但我確實沒想到事態會惡化到這個地步,不光臉上也被弄上那些奇怪的魔紋線條,而且整個人都被變成了異類生物。

『喜歡你的新角色麼?』突然的聲音驚醒了迷茫的我,這才發現一味的絕望於事無補,我必須要抓緊時間自救,如果留在這裡,我必然會接觸那些更加恐怖的內容。

『不,先生,我不想再這樣??嗯嗯……』我驚駭地發現,自己的嘴巴不停地張合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就像是老式的無聲電影!我又驚又怕,急的掙扎起來,但是我明顯忘記了緊縛在身上的繩子,手臂被綁在身後和身體成為一個整體,任何動作都會牽動整個上身,包括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乳頭、陰囊、股溝和肛門幾乎同時被繩子扯緊,粗糙的繩子,磨擦嬌嫩敏感的部位帶來類似觸電的強烈痛苦,讓我的表情在那一瞬間扭曲變形。

邊上的調教師,看到我的表情後頓時想偏了,他笑著說:『本來還想跟你好好介紹下伊修泰爾的背景,你這個淫蕩的傢夥,卻連一刻都不想等,好了,我們馬上就讓你上場。放心,今晚你會吃的很飽的!』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啊~!』我真的快瘋了,之前的愚蠢和淫蕩,已經先入為主地產生了印像,現在我的掙扎,被看作是急不可耐地期待成為真正用來取悅男人的玩具,這真是就是自作自受啊!

喊不出來、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去準備工具,什麼都做不了,我一直追求的徹底的絕望,此時真正降臨在我的頭上,我卻戰慄不已,像一隻待宰的鵪鶉那樣無助地瑟縮著,驚恐萬分地等待著命運的裁決,就在我悔恨懊惱之時,一陣輕微的吱吱呀呀聲,像是終結者的腳步一樣令我幾乎癱倒在地,我看見他們推來一個帶輪子的架子,高大堅固的束縛架上還吊著粗大的繩子,讓我產生了一種被叛處絞刑的錯覺。

這個時候我再也顧不上掙扎帶來的身體痛苦,我劇烈地扭動著身體(其實在繩子的嚴密束縛下,扭動的程度只能算輕微),掙扎著向後退,嘴巴裡發出霍霍的破音,拼盡全力逃離那恐怖的東西,但是隨後兩雙手一左一右,輕而易舉地終結了我最後的努力。

『好了,伊修泰爾。知道你還想再看看你的新模樣,但時間真的不多了,我最多再讓你看兩眼,反正等會你還要被重新裝扮一番的。』身體被完全地壓制住,完全無法動彈,一隻大手按在後腦,迫使我轉向鏡子,剛才劇烈的掙扎,令我呼吸變的急促,胸腔劇烈的起伏著,連帶著身上的魔紋在光線的作用下,變的熠熠生輝。

我這才發現魔紋的線條並不是簡單的黑色,而是一種奇特的幽藍色,在燈光的映射下,透出一種勾人心弦的迷幻色彩,只要我保持靜止,它們就只是普通的紋身,但只要我活動,甚至是幅度較大的呼吸,這些紋身就會像被突然賦予了生命,活了似的動起來,將一抹抹變換的幽藍魅惑,展現得淋漓盡致;這些美麗的圖案就像是束縛心靈的鎖鏈,也讓我徹底明白了我已經無法逃脫即定命運,在未來的五年裡,我只能像現在這樣被動地接受著一切加諸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就是一隻無生命的拘束玩具,一隻註定為了取悅男人而存在的低賤性用品。

我已經徹底地絕望了,呆滯地任他們把我像貨物一樣打包裝車,他們先是把一根膠管插進我的肛門,並用皮帶固定,隨後我的雙腿被緊密地捆綁起來,膝蓋和腳踝的雙重束縛下,使兩條腿根本無法用力,然後雙腿再被彎曲過來,腳踝貼著大腿緊緊的綁在一起,最後從束縛架上垂下的三條繩子穿過兩肩和身後的繩結將我淩空懸吊起來。

在被重新封閉起來之前,我最後看了一眼鏡子裡那個被嚴密束縛高高吊起來的可憐傢夥,沒有悲哀,更沒有興奮,當徹底地絕望之後,我似乎麻木了;伴隨著肛門裡冰冷的藥水滴答的節奏,眼罩、口枷、耳塞讓我重新回到了熟悉的黑暗與寂靜之中…我知道,當再次醒來時,這個世界上就有沒真正的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名叫伊修泰爾的黑暗精靈玩具…無法描述的詭異境遇,大腦介於清醒與混沌之間,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甚至連睜眼這麼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完成。

偶爾,地面會輕微地晃動,是在船上麼?可為什麼我完全不記得什麼時候上了船,又為什麼會像得了重感冒一樣全身乏力…而且周圍非常安靜,安靜到令我莫名地感到不安,我嘗試著思考,但腦子裡想被塞進了一大坨糨糊,偶爾閃過一些零碎的記憶碎片,沒等我咂摸出味來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莫名的不安和煩躁越來越清晰,就像是預示著危險的第六感,使我更加無法正常思考,只能下意識地依照本能扭動身體掙扎。

這依然毫無用處,而且腳下的船這個時候也再次晃動起來,將我所有的努力都被輕易地抹除,混沌的大腦不具備複雜的人類情感,在這一刻,只是跟著原始的本能像受傷的野獸一樣嗚咽著,卻完全沒有發現沒有任何聲音能傳出去…似睡似醒,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好像漫長到已經令我忘記了時間,又好像只過了那麼一瞬間…當罩在我眼前的那抹黑色,被突然地帶走時,面對著突如其來的光亮,迷茫的眼神中恰倒好處地流露出一絲無法遮掩的恐懼,讓周圍起圈黑色的人形發出一陣愉悅的笑聲。

『伊修泰爾,歡迎你來到人類世界!』在這一瞬間,所有的記憶回歸,我已經被改造成非人類的黑暗精靈,被注入了大量肌肉鬆弛藥水,可以預料接下來將有更恐怖的命運等待著我,而我卻只能被吊在那該死的架子上等待著!

前所未有的深切絕望籠罩住我,幾乎令我無法呼吸,我確實感受到了夢寐以求的絕對控制,和由它帶來的絕望無助,但這和想像中卻並不一樣,從心靈深處彌漫出來的恐懼,和每一個細胞自發的戰慄結合成的深刻絕望,超出所有詞彙和語言的範疇,我的頭皮一陣陣發冷,淚腺不受控制地分泌液體。

『對,就是這個表情,親愛的boy,你很有角色扮演的天賦!』

『好吧,我想我應該改口叫你伊修泰爾了,一個經過初步調教的黑暗精靈性玩具。』因為頭套的關係,我無法判斷出在邊上的膠衣人是誰,當然我也沒有哪個心情,我焦急地思索著怎麼脫困,然而目前的處境完全對我不利,焦急和恐慌也使我根本無法安靜地思考。

……納夏斯巴農主母的小兒子,有著一半人類血統的混血種……從母系的血緣看,著名的黑暗精靈遊俠崔斯特.杜堊登是你的哥哥……被大姐賣給商人……調教……性奴……

這該死的肌肉鬆弛劑,它讓我完全無法調動身體,而喉嚨裡的藥物也使我即使逃脫了口枷的束縛也沒辦法說話,眼睜睜地看著最後一點希望離我越來越遠,可是卻想不出任何脫困的方法,只能忍受著耳邊喋喋不休的噪音,一步步滑向幽黑的地獄。

『好了,簡單地說,你是一個落入人類手中的黑暗精靈性奴,因為信仰和陣營的原因,你會遭受到最嚴厲的拘禁和虐待,不過別急,我們還需要為你安裝最後的設備,之後就會把你打包郵寄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你將在那裡待滿五年。』

『什麼?』我簡直被一個又一個接踵而來的噩耗震傻了!滿臉不敢置信地盯著他…或許是我的表情太直白,他再次開口解釋起來。

『哦,好像確實忘記告訴你了,你將會被送到其他地方執行玩具的合約,地點連我們也不知道,或許是在其他州,或許不在美國,誰知道呢?但我能保證你會得到承諾的絕對控制,徹底失去一切不需要的自由,充分享受美妙的囚禁與拘束生活。』

『哦,不!看在上帝的份上仁慈一點吧,求你了……』我奮力地掙扎呼喊,卻只換來繩索的輕微晃動,和可以被忽略掉的細微鼻音…沒有人注意我的反應,或者他們發現了也沒有在意,他們推著吊著我的車子,進入一座站滿了人的大廳,至少有三十人以上,他們都穿著緊身的黑色膠衣,戴著頭套,這些以往能令我興奮到尖叫的裝束,卻像是行刑的劊子手一般,讓我恐懼地渾身戰慄不已。

沒人會理會像鵪鶉一樣瑟縮的我,頭套與面具下那侵略性的眼神,肆無忌憚地在我赤裸的身上游走,彷彿實質性的猥褻,我知道絕望這個詞已經用的太多太濫,但當他們拿著一隻閃爍著冰冷光澤的金屬項圈走近時,我只能絕望,也只剩下絕望,那種深深的,徹底的絕望,兩指寬的厚實金屬項圈,帶著濃重的禁錮氣息,現代工藝的完美鑄造物上鐫刻著富有古典氣息的花體字母,那上面的刻著伊修泰爾的名字和一個陌生的名詞:黑莊園。

『這是禁魔環,用來禁止你使用邪惡的黑暗魔法並且讓你變的馴服。』

『魔法?這傢夥看多哈利波特了吧!』被捆的像貨物一樣、狼狽不堪的我,沒有精力去鄙視這些不著邊際的瘋話,綿軟無力的身體,根本不可能躲避,頭髮被抓住向後拽露出頸部,我任由他們給我套上那帶有極強禁錮意味的金屬環,太過集中的刺激使我變的有些麻木了,冰冷的金屬緊緊地貼住皮膚,隨即箍緊鎖死。

“啪噠~”細微的鎖扣咬合聲,讓我不由自主地身子一抖,冥冥中這似乎像徵著一個終結與一個開始!相信此時的我,表情應該非常痛苦,不僅是因為被像畜生一樣鎖住脖子而羞恥,特意略小一些的項圈讓我呼吸變的困難,而這還不算完,項圈或者說禁魔環毫無預兆的發作,頸間圓環的緩緩收攏,使得我漸漸從呼吸困難到徹底窒息,雙手被死死捆在身後,這突如其來的窒息,讓我痛苦萬分卻又無可奈何,極度恐懼支配了大腦,即使只能輕微扭動身體,我也沒有放棄這小小的掙扎,嘴巴張到最大,徒勞地大口呼吸著,卻沒有一點空氣能進入氣管。

因為缺氧和恐懼,身體產生自然的生理反應,血紅色的眼瞳盈潤著水光,臉上很快就被淚水和鼻涕糊滿…酷刑彷彿持續了一個世紀那麼長,我大口呼吸著空氣,享受著劫後餘生的卑微滿足,但很快我看見左邊的黑色膠人,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控制器,而他的手指似乎又要按下去;恐懼還沒有轉化成身體的反射,就被一道可怕的電流擊中了!鎖住脖子的項圈像是突然變成一個燒紅的烙鐵,皮膚和肌肉在電流的刺激產生了尖銳的疼痛和痙攣,電流順著脊椎從上至下一遍遍清理我的反抗意志,從尾椎到頭皮到舌頭,每一處都留下電流肆虐的足跡。

『禁魔環上附帶沉默術,如果你試圖頌唱法術咒語就會觸發它,沉默術形成的真空會打斷你的施法,而且按照DND的規則,施放法術失敗後如果沒能通過豁免你還受到法術反噬的懲罰。當然,任何形式的反抗也會得到懲罰,禁魔環總是能使奴隸保持馴服。』

經常有動物保護組織抗議,寵物用電擊止吠器不人道,應該被取締,但比這更殘酷更嚴厲的禁魔環,卻毫無憐憫地鎖在我脖子上,在窒息和電擊的折磨下,我將不得不一直保持沉默與馴服…而最令人絕望的是,這東西很有可能將伴隨我整個玩具生涯,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所幸他們也不需要我知道,圍觀我受型的膠衣男人們,紛紛圍攏過來,戴著乳膠手套的一雙雙手,用非常色情的動作在我赤裸的身體上游走。

乳頭被大力地揉捏,嘴裡插進手指玩弄無力的舌頭……被繩索淩空吊起的姿勢方便男人們的褻玩、肋下、大腿根、腳底這些敏感怕癢的部位也沒有一點被疏忽,一時間,絲毫沒有停歇的疼痛、快感和劇癢撕扯著我的神經與理智,而我甚至連用眼神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在無數雙黑色手的玩弄中受盡煎熬。

性器也被重點照顧,但因為恐懼和心理的抵觸,這個平日裡素來淫蕩慣的東西,卻可憐地萎靡著…這也讓我的調教者相當不滿,比我更熟悉自己身體的他們,並沒有去刺激我的陰莖,他們只是輕輕地抽動插入身後肉孔裡的膠管,一陣陣令我無法抗拒的美妙快感,就從那淫蕩到不行的屁股洞裡不斷地傳遍全身。

男人既美好又可悲的地方在哪裡?在於男人的身體,即使是被強暴或淩辱,只要前列腺受到壓迫,就可以高潮射精!最後一點點多餘的,微不足道的堅持和反抗,被我自己下流的屁股摧毀了,我痛恨那足以讓全身虛弱無力的藥物,卻不能讓身後那淫蕩的肉孔稍微節制一點,多麼希望那可悲的屁股能爭氣一點,但被調教過的身體卻本能地迎合著膠管的抽插,我絕望地發現身體不受控制地興奮起來,萎靡的性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漲到最大,硬梆梆地挺起來,漲大的龜頭跟著心臟跳動的頻率興奮地律動著,一下下撞擊著小腹。

來自自身的打擊,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稻草,已經不堪重負的心靈,終於放棄了無奈無謂的反抗,自暴自棄地開始享受身後那無法抗拒的熟悉快感…不知道該慶倖還是悲哀,很快,我就完全進入了角色,忘記了一切煩惱,紅色的瞳孔裡滿是陶醉與迷離,徹底地沉浸在身後的排泄孔,被異物進出的變態快樂裡。

痛苦與絕望中的情欲,慰籍顯得格外地甜美,沉浸其中的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架子上被解下,冰冷的地板讓我猛地清醒過來,但我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意猶未盡的遺憾…我甚至弄不清楚,這到底是像賣火柴的小女孩那樣迷戀脫離殘酷現實的虛幻安慰,還是淫蕩的身體單純地貪戀被玩弄屁股。

緊縛住身體的繩子被解開,一圈又一圈纏繞住肢體的繩子被抽離,卻並不代表著解放,無力的身體像塊破布一樣斜躺在地上,男人們圍攏上來,黑色的手在空中穿梭交叉,一點點地把光明從我眼前擠出;仍然是各種淫褻的玩弄,一雙雙手遊走在我身上撫摸那些或私秘或敏感的部位,點燃一簇簇情欲的火苗,它們一點點膨脹串聯,讓長久沒有得到釋放的身體更是饑渴地期待著,但他們卻偏偏沒有給予我最想要的充實與滿足,只是塞進來一個滑溜溜的東西。

我又被扶了起來,有人走到面前開始手淫,那一刻的感覺實在是怪極了,像是穿越到東方那個島國,無聊的GV劇情裡,我的腦海裡一片空白,直到帶著腥味的白色液體濺到我臉上!一個接一個,或者幾個人同時對著我射精,臉上很快就沾上了腥膻粘稠的體液,視線都受到影響,左眼更是黏著一大坨,還帶著體溫的濃稠精液,只能看見一片模糊的白色,最後更多的精液則散落在身上,還有那些零星因為重力從臉上發稍滴落的,我的雙手仍然無力,只能勉強活動眼部的肌肉掙開半凝固的精液獲得視線。

透過一層朦朦朧朧的白色,我看見男人們對著一個黑色的袋子手淫,並把精液射進去,我依稀預感著這東西會和我有關,然後他們果然提著這袋子就向我走來…他們把裝著很多精液的袋子在手中揉撚,似乎是要把精液均勻地塗到袋子內部!然後我被拉了起來,看著那黑色的袋子被逐漸拉開,原來那是一件黑色的膠衣。

膠衣上帶著手指、腳趾的設計,卻只有脖子處一個開口,而裡面則塗滿了男性的精液,我朦朧猜到接下來的事,卻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與時間,他們拉開膠衣的開口,提起赤裸著的渾身淋滿精液的我,一點點地硬塞進同樣塗滿精液的膠衣裡;緊窒的乳膠在精液的潤滑下,順利地吞下我的身體,精液和乳膠磨擦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古怪的情緒啃噬著我的神經,痛苦地看著皮膚被黑亮的乳膠一點點吞噬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一點點絕望地看著全身都被乳膠完全地包裹住。

很明顯是嚴格依照身材定制的膠衣,讓我健美的男性軀體,煥發出另類的極至魅力,但對於穿著者的我,身體被乳膠緊緊繃住,將大量粘滑半凝固的冰冷精液封閉進乳膠與皮膚之間的狹小區域,我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尚未完全凝固的精液,隨著我身體的起伏在膠衣內部流動著,這讓我我產生了身上爬滿了蛇,那樣噁心又毛骨悚然的錯覺。

在接受玩具訓練的時候,我總是不明白,為什麼要花那麼多時間去鍛煉身體的柔韌性,但現在,面前這個狹小的金屬箱子或許就是答案了,我知道我將被塞進箱子裡,但在這之前,他們拿來了一副乳膠面罩和一隻橡膠頭套,我以為它們會被馬上套在我頭上,剝奪我的視覺和聽覺,但他們並沒有那樣做,我看見他們再次開始圍繞著我手淫,一根根怒張的猙獰陰莖,直直地對著我的臉,片刻之後,無數道滑過弧線的白色軌跡,在我的眼前交織,並最終將我徹底淹沒。

我的臉上覆著一層厚厚的精液面膜,連耳孔裡都被灌進多餘的精液,鼻腔裡滿是濃鬱的腥味,然後乳膠面罩蒙上來,將白色的濁液和我的頭一起封進一個密閉的空間,接著是橡膠的頭套,緊緊地禁錮住我的腦袋,只通過一根插進嘴裡的軟管呼吸;被乳膠緊緊包裹住,被男人的體液浸泡著,就像是被裝進一個盛滿精液的貼身容器裡等待發酵的無生命物件。

沒有給我留下任何喘息的時間,他們扶著我跨過一道檻,我知道那是金屬箱子的邊緣,然後我被摁住肩膀跪在箱子裡,我順服地跪好,摁住肩膀和後背的手,卻仍然在用力往下壓,我只能盡力配合將身體縮起來,上身向前傾伏在大腿上,兩手往後抱住撅起的屁股,連接在橡膠頭套上的軟管被固定住,迫使我不得不也跟著仰起頭。

箱子實在是太小了,我的額頭和屁股都抵在箱子壁上,被壓制的身體非常難受,他們並沒有用別的束具固定我,但因為禁魔環的緣故,我卻不敢輕舉妄動!很快,我就感覺背後似乎被澆上了一些液體,因為膠衣的關係,我的觸覺變的遲鈍,但溫度的降低,提示著這些液體越來越多,甚至沒過我的身體,聽不見也看不見又不敢掙扎,未知的恐懼折磨著我,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男人們決定我的命運。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當我實在忍受不住恐懼,試著輕微地活動一下時,卻震驚地發現,那些灌進箱子裡的液體竟然已經開始凝固了,它們極富彈性和韌性,像一塊巨大的橡皮膠,把我牢牢地固定成之前的姿勢一點都不能改變,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已經足以令我陷入極度的恐懼之中;接著,背部接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我猜那是箱子的蓋板,他們已經關上了箱子,甚至還上了鎖,但這個發現無助於緩解我的恐懼,還讓我想到了更多更可怕的事情。

我將被這樣偽裝成一個包裹,被聯邦快遞或者其他什麼見鬼的快遞取件打包,送上一架陌生的飛機或者某條陌生的公路,被運到某個陌生的地方,被一群陌生的人殘酷地囚禁折磨五年。

5年、1825天、43800小時…哦,我的上帝啊,我到底做了多麼愚蠢的事啊…沒人聽見我的懺悔與悲鳴,這些多餘的東西和可憐的混血精靈伊修泰爾一起,被封印進狹小的金屬箱裡,時間從這裡開始停頓,在接下來的43800小時裡每一分鐘對於玩具伊修泰爾而言都是一樣的,殘酷地虐待或是嚴厲地禁錮將如影隨行地時刻折磨著他。

刑期還剩下43799小時58分半……一年前如果有人問我對於成為一個失去自由和尊嚴,被打上性與色情的標籤,淪為一個卑賤的性奴隸是否有興趣的話,我絕對會興奮的大腦發熱,不知所措;但一年後的我,願望成真了!我的身體被緊的令人窒息的乳膠囚衣時刻禁錮著,失去了所有身為人類的權利,成為一個低賤的性奴隸,或者更確切地說,是一個被半物化的人體性玩具,一個隨時為其他男人提供性服務的性用品。

但現在的我既沒有興奮得手足無措,也沒有過多的懊悔、沮喪或者絕望,被裝進一隻狹小的金屬箱,像無生命的貨物一樣被托運,徹底地寂靜與漫長的黑暗,早就將我腦海裡那些多餘的情感消磨殆盡。

當被人從箱子裡取出來時,我的眼神裡帶著三分迷茫、七分的麻木,已經沒有了掙扎的欲望和脫困的希望;當然,即使我想掙扎也完全不可能,他們只是把我從箱子裡整個地取出來,我依舊被膠團牢牢禁錮住,就像是一塊巨大的四方形的夾心果凍,而我就是其中的黑色夾心。

我被他們用一輛兩輪的簡易手推車,弄進一個帶玻璃的小隔間裡,被禁錮在膠團裡,依然保持著趴跪蜷縮的姿勢,卻被換了一個方向放置,肚子對著玻璃,就像是彎曲著手蹲坐在那裡一樣,不要奇怪我為什麼能看見,禁錮住我的大果凍雖然不是完全地透明,而且視線扭曲的厲害,但至少讓我能夠從身邊獲取一些資訊了,雖然那對於我來說幾乎豪無用處。

很快就發現我面對的那塊寫滿花體文字的玻璃,和我所處的小隔間,似乎並不像我之前想像的那樣,準確地說,我現在正被擺在一個櫥窗裡公開展示,就像商店裡那些待售的商品一樣,我承認我確實是一個淫蕩的,滿腦子都是下流色情內容的傢夥,但即使這樣,我依舊有著二十年來身為人類養成的羞恥心,這是過去幾個月的調教無法抹消的,雖然我依舊對於糟糕的處境無能為力,但漸漸麻木的內心卻因為強烈的恥辱而再次軟化,卻也使我不得不再次品嘗酸苦交雜的莫名滋味。

略微發黃的膠團,使視線受到極大的限制,我分不清楚外面到底是清晨還是黃昏,向所有我所能想起的神祈禱,我卑微地企求是後者,以一個商品的身份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在人們詫異的眼神和指點下,即使拋開理智,這也和我想像中的玩具生活完全不同,我幻想的是穿著性感的乳膠緊身衣,被各種誘人的,堅固的刑具嚴密固定起來;但這一切應該都是私秘的,在不被人所知的陰暗處悄悄地進行……但現在,這一切都被否定了,我卻只能按照其他人的意志,以一個商品的身份,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在人們詫異的眼神和指點下公開的暴露自己淫蕩的身體。

沒有再比這更能摧毀人意志的殘忍了,當櫥窗玻璃外面的世界變的越來越明亮,當街頭的出現行人,當我終於被人們發現,就在這一刻,我似乎聽見有什麼東西破碎掉了,並從我身體裡徹底消失,我的眼淚流了出來,卻很快和那些腥膻的精液面膜混在一起看不出來了,但我知道有些東西真的開始發生變化,緩慢地卻帶著極強的侵蝕性,將我身為人類最後一點的證據一點點地腐蝕。

我無法回憶起那個在櫥窗裡的白天是怎麼度過的,精神層面的巨大刺激令我的記憶出現斷層,距離最近的記憶已經是晚上了,外面昏黃的路燈,透過櫥窗玻璃和膠團後,在視網膜上擴散出一圈模糊的光影,我有些失神地看著櫥窗外的世界,薄薄的一層玻璃,卻是分割塵世與噩夢的界限,自由和希望在一邊,而我則在另一邊,不知道整個白天我是怎麼度過的,但現在,當思維回歸受禁錮的身體,不可抑制的沉悶和恐懼隨即籠罩住我。

如同末日降臨般的巨大恐懼中,我已經站在崩潰的邊緣,在巨大的壓力下,內心深處那些陰暗的思想,卻彷彿得到了養料般開始迅速膨脹,被恐懼與悔恨壓制住的欲望也在蠢蠢欲動,我知道自己從來不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何況我本身就是一個不可救要的下流坯子,在殘酷的現實壓迫下,我很快就作出了選擇,儘管那看上去就跟鴕鳥把頭埋在沙礫裡一樣愚蠢。

用性的甜美來撫慰不堪重負的心靈,雖然這些甜美僅僅停留在心理層面,而非真實的肉體歡愉,但正如賣火柴的小女孩靠著火柴頭上的微弱火苗獲得溫暖一樣,我也籍由瞬間,充斥大腦的性虐幻想獲得了短暫的放鬆,得益於捆綁奴隸與玩具的前期訓練,即使身體被嚴密地束縛著,我也能輕鬆地獲得快樂,放下所有的負擔,我只想獲得重溫記憶中那甘美的滋味。

在心態的轉變下,一切都在悄悄的發生改變,緊的幾乎令人無法呼吸的乳膠緊身衣,給我帶來一種奇妙的觸感,全身都被緊緊包裹住,強烈的受縛感真是棒極了,
膠衣內部那些噁心的粘滑體液,時刻提醒著我是一個受支配,被奴役的下賤東西,心跳慢慢加快,我想起屁股上的烙印和小腹上的條碼,那種低賤的,被徹底物化的感覺令我徹底興奮起來,禁錮住我的水晶膠團顫巍巍的抖動著,真的像是一塊剛被倒進盤子裡的果凍,那是身體因為激動而在不受控制的顫動。

沒有撫摩性器和後穴,僅僅只是依靠腦海裡的淫虐內容我就瀕臨頂點,鼠蹊處隱隱有一團灼熱在醞釀,帶著驚人的活力和熱度,每一次血管跳動都帶起一絲原始的悸動,也讓那團火熱增強一分,卻烘烤的我滿嘴的口乾舌燥,我的身體沒有辦法動彈,就連陰莖都無法完全地興奮,在乳膠和膠團的雙重壓力下,只能委屈地保持半挺立的狀態,但即使這樣,那根不知羞恥的玩意仍然沒有絲毫軟化的意圖,硬硬地貼在小腹,頑強地像個不屈的戰士。

心跳加速讓我的呼吸變的困難起來,維持呼吸的管道比小指還細,只能讓我在正常情況下獲得足夠的氧氣,而當我興奮時,氧氣的供應就變的困難起來,胸腔也被柔韌的膠團包裹住,使我無法用力收縮來獲得更多的氧氣,只能盡力翕張鼻翼來艱難地獲取氧氣,斷斷續續的窒息令我慢慢陷入缺氧的狀態,卻令我心底的欲望野火燒的更加地旺盛。

眼前那抹昏黃的燈光,不知在什麼時候變成白茫茫的一片,陰莖連帶著小腹短促地抖動起來,我就這樣在沉默與寂靜當中尷尬地達到成高潮!下腹的那團火熱終於找到宣洩的管道,翻騰著化做一股熱烈的火焰,是的,還差一點點,那熟悉的,令人迷醉的甜美高潮就要來臨了,時間的維度像是被拉長,就這麼一瞬間,卻讓我覺得無比的漫長;然而最終這團熾熱的火焰,卻並沒有轉化成席捲身心的洶湧欲潮,我顯然忘記了一個可怕的現實,那該死的尿道閥門,我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逃脫它的控制。

『哦,天啊!』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滾燙的體液在精囊中翻滾,憤怒地拍打著戰慄著的堤岸尋找出路,一波波註定徒勞無功的衝擊,像是霹向我的一道道閃電,之前為了逃避殘酷的現實,我用盡一切辦法讓自己能得到更多的快樂,而這也因為尿道守衛,而使我遭受到更多的折磨,那種脆弱處的痛苦令我眼前一陣陣發黑,身體痙攣似的抖動著。

更加糟糕的是,被強行制止的欲望,比起高潮快樂的時間要久的多,我被迫完整地體驗了至少數十波,攙雜了少量甜美與大量痛苦的禁欲折磨,脆弱的性器內部彷彿被點燃了一樣,火燒火燎地鈍痛著,而我甚至連夾緊雙腿都做不到!這一切的一切無不時刻提醒著我,你就是一個玩具,你只是一個玩具,一個可悲的,會呼吸的性玩具。

我還在糾結於這些暗示,帶給我的到底是歡愉還是痛苦,櫥窗的門卻被突然打開,在我回過神之前,天空就開始向後傾斜,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巧合,我被頭下腳下丟進一隻兩輪的簡易手推車,腦袋抵著下沿的擋板,像搬運一塊冷凍鮮魚的冰塊一樣。

因為面朝裡,我只能模糊地看見快速倒退的地面,這加重了我心中的恐懼與不安,卻依舊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安靜地等待著,至於等待的結果是好是壞則與我無關,因為無論是怎麼樣的命運我只有接受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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