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9日 星期二

拘束玩具(四) 改造、後悔



一個年輕的、健壯的成年男子,被當做一件可以隨意交易的性用品,可以想像這對於一個有深度受虐傾向的奴隸來說,是多麼的誘人!

整整五個月來,我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囚室裡,過著兩點一線的單調生活,而現在就是來享用,我用汗水澆灌出來的成果的;彷彿藝術大師精心雕琢出的漂亮肌肉,完美地覆蓋在修長的骨骼上,在厚重的金屬鎖具的襯托下,氤氳出一種震撼人心的性虐誘惑,低調又張揚,無聲卻致命,我幾乎忘記了自己的呼吸,在第一次高潮中,受挫的下流陰莖,這時候又找准了時機,重整旗鼓毫不遲疑地翹了起來,像一根棍子一樣硬梆梆地,杵在小腹上輕微地抖動著!頂端的蘑菇頭脹到最大,紫紅色的碩大龜頭泛著光,幾乎可以用來當鏡子用了…

他們似乎又說了些什麼,但我沒有注意聽,直到我被從鏡子前強行拉開,重整混沌的思維才重新慢慢回歸現實…我被摁進一張束縛床上,一條條彷彿海怪觸手的皮帶,很快就把我從頭到腳裹了個嚴實,除了手指和眼球,身體的其他部分再也無法動彈分毫;他們把我固定好了,調整了束縛床的角度,讓我從平躺變成了傾斜地“站”著,我看見前面的工作臺上擺滿了東西,但因為角度的關係,我無法確定那都是些什麼?!

『開始吧!』卡特魯夫突然開口,隨即幾個人就開始在工作臺上挑挑揀揀,我猛然發現剛剛可能過於陶醉了,因此錯過了某些和我自身相關的重要東西!但很快我就放棄了這個無聊想法,作為一個失去所有人權的玩具,我似乎沒有質疑或者反對的能力和權利,既然如此,那我為什麼還要去在乎這些呢?

我記得玩具的合約裡提到過“適當”的身體改造,但適當的標準,卻是俱樂部自己來制定,這多少令我有些忐忑,好在這次只是簡單的紋身,有些涼的畫筆接觸到因情欲而沸騰的身體,帶來了輕微觸電般的感覺,因為角度的關係,我無法看見那些在我身上游走的線條,將會構成一幅怎樣的圖案?!但沒關係,這反而令我充滿了期待,而且更為關鍵的是永久性的紋身,總是帶著一種強烈的懲戒意味,紋在身上後就像是被鎖上一條無法解開的貼身鐐銬,和屁股上的烙印一樣,時刻提醒著我自己是一個有著男性外表的娼妓,一個欠男人幹的賤貨…

就在我再次不可救藥地沉迷於瘋狂的性幻想中時,真正的紋身過程悄悄地開始了…正在意淫的我,被一陣刺痛突兀打斷,還沒等我緩過一口氣,緊接著就是接踵而來的新的痛苦;一針接一針,沒有絲毫的遲疑和猶豫,也沒有任何的溫情和憐憫,彷彿我的身體只是一塊無生命的畫布一樣。

泰瑞曾經告訴過我,和普通街頭那些用紋身機弄出來的山寨不同,拘束玩具的紋身全部是用特製的紋身針和染料,比普通紋身針更長的刺針,能將顏料送入真皮層下,這樣紋好後,連鐳射手術都無法去除紋身的圖案,算的上真正的永久性紋身!

但這樣令人興奮的紋身方式卻非常痛苦,每一針都要求刺透真皮直至皮下,而為了追求更加豔麗的色彩,紋身的染料顯然也額外加了料,尖銳的刺痛後總伴隨著更加深遠的脹痛,而且兩種疼痛此起彼伏,交織著在我身上肆虐…而我呢?不能動、不能喊,只能像一塊木頭一樣躺著,哪怕連昏迷也不行,只能這樣安靜地一針接著一針地享受雕刻血肉的深刻滋味…這次紋身的部位主要集中在兩肋和腰側,從左至右我似乎被攔腰鎖上一條灼熱逼人的鎖鏈,掙脫不了,一刻不停地灼燒著我的神經…

好在這一切總算是結束了,身上的皮帶被一條條解開,他們攙扶著近乎虛脫的我,離開那張該死的床!!幾乎是第一時間,我掙扎著想看看身上那些令自己痛苦不堪的紋身,但還沒等我低下頭,原本攙扶著我的兩人一個轉身,將我面朝下再次摁進束縛床裡,緊接著皮帶被再次逐條勒緊,這群信仰撒旦的!我就這樣再次被捆成一個人型的粽子。

細而密的疼痛再次纏繞住我,和之前相比,這次需要紋身的面積大了許多,感覺我整個寬闊的背部,都成為了紋身師的畫布…我已經不太記得當時是怎麼熬過去的,因為紋身刺破皮膚的緣故,身體的免疫系統,開始用升高體溫的方式來殺滅入侵的細菌,簡單地說,我發燒了!

掙扎著從睡魔的指縫間僥倖逃脫後,迎接我的,卻是令人絕望又熟悉的黑暗與寂靜…高燒令我的大腦昏昏沉沉的像團糨糊,又花了很長時間,才略微明白目前的處境:我應該還被禁錮在束縛床上,全身被無數條皮帶牢牢地捆住,動彈不得,但和之前相比有一個好消息:至少我的腦袋,終於從那只緊的可怕的皮革頭套裡被解放出來了;雖然還被蒙著眼罩塞住耳朵,但畢竟臉上大部分皮膚,能幸運地接觸到調教室裡,並不怎麼新鮮的空氣,而不是和以往那樣被汗水和皮革死死黏在一起。

但是很快,我就得到了另一個壞消息,針對玩具的改造,在我發燒昏迷的期間,仍然在殘酷地進行著,我的腦袋就是他們手中新的作品…可是被封閉了聽力和視力後,再加上還在發燒的緣故,我對外界的感知只剩下模糊的知覺…可是僅憑幾雙手擺弄我腦袋的動作,卻還不能準確地判斷出他們的意圖…但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這次的改造必然是和面部有關,或許這才是他們大發慈悲,將我從緊窒的頭套裡解放出來的真正原因。

即便我已經簽下了玩具改造同意書,屁股被烙印,身體被紋上羞辱性的圖案,但事實上,我總抱著幻想,這些令人刺激又痛苦的東西,畢竟是可以隱藏、掩蓋在衣服下面的,我可以一邊享受這些可怕的調教手段,帶來的刺激和強烈的被奴役快樂,又可以保留一點退路,但現在他們要對我的臉進行那些殘酷的,永久性的改造,這讓我極度地恐慌起來。

『哦不!這和我想像的不一樣,停下來,求你們停下來!』

可是巨大的球形口塞,令我最後的努力變成了一陣含混不清的嗚嗚聲,我寄希望他們能聽懂,並停止那可怕的行為,但是對於一個已經放棄了人類身份和權利的性玩具,誰又會去關注他的意願呢?改造繼續著,甚至因為我的掙扎,他們拿來了吸入式的麻醉劑…這一次,我終於如願地徹底失去了對自己命運的掌握,讓自己的人生和神智一起落入了無盡的黑暗深處。

在那之後,我嘗試過抗爭,但拘束玩具的身份卻讓我連稍微大一點幅度扭動自己的身體都變成一種奢望;我想反悔,想向俱樂部的調教師哭泣著求饒,但我卻沒辦法發出一聲清晰點的聲音,通過鼻子連接到胃部的飼管和導尿管分別維持著進食和排泄,那就是我和外界的唯一聯繫,他們甚至根本不需要每天中斷調教另外餵食,我的嘴裡時刻被調教的假陰莖和口塞,塞的滿滿的。

所有獲救的希望逐一破滅,我終於發現真正的絕望,並不是我所喜歡和接受的…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服自己這只是一份奇特的工作,它並不能完全剝奪我的權利,我仍然受到法律的保護!只需要一個機會,一個開口的機會而已,我告訴自己我會逃脫這該死的拘束玩具的!

調教的課程越來越深入,失望卻在不斷的積累,我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更為可怕的是,我的身體似乎已經適應了被殘酷地禁錮著,甚至我的思維都不能長時間保持清醒,為了確保玩具的精神,不在極度的拘束中崩潰,他們總會讓玩具吸入適量的麻醉氣體,這能很好地緩解緊張,但對於決意要逃離拘禁生活的我來說,這可不是個好消息。

每當清醒的時候,我總是被身體的痛苦所糾纏,乳頭總是漲的令人發狂,一對電動吸乳器,24小時一刻不停地吸吮、刺激著我那可憐的男性乳頭,我總覺的有一天它們會爆炸!!嘴巴總是被堵著,要不是被巨大的球形口塞撐的幾乎脫臼,就是被一根軟質的橡膠陰莖深深地插入喉嚨裡。

還記得乳膠王子嘴裡的那根橡膠玩具麼?沒錯,和他一樣,我現在也開始被迫接受深喉的訓練,帶著令人作嘔的濃重橡膠味道的細長陰莖,順著食道插進去,底座的突起嵌在口腔裡,外面的皮帶繞過唇齒在腦後死死勒住,它甚至比巨型口球更嚴厲更痛苦!!因為喉嚨裡插著東西,口水總是不受控制的被分泌出來,為了保證不被自己多餘的口水嗆住,我不得不重複著,在含著粗大的橡膠陰莖的同時,還要努力收縮口腔和咽喉,將那些多餘的唾液咽下去…時間一久,我的喉嚨除了能夠適應陰莖的進入外,習慣性的收縮,也會為未來的使用者,帶來前所未有的深喉快感,當然,這會使我得到更多額外的痛苦。

還有我那可憐的肛門,雖然以前我也喜歡用一些玩具插入肛門尋求快感,我以為成為玩具後會更加刺激,但不會有太大的變化,可是事實證明瞭我的幼稚與無知…我的肛門幾乎取代了無法射精的陰莖,成為了一個全新的性器官,他們變著花樣的去刺激那個原本單純用來排泄的器官,每天,我的肛門會被塗抹上厚厚一層帶有催情作用的潤滑膏,然後各式各樣觸感奇特的肛門塞,和震動棒就一刻不停地開始賣力地工作。

要知道,其實絕大多數0號在肛交時得到的快感,大多來自心理的愉悅,從前列腺得到的快感占一半,而真正通過摩擦肛門和直腸,就能獲得快感的,幾乎不存在…但是現在,我不知道是因為長期的禁欲,累計的性衝動,使我產生的錯覺還是那些粘膩藥膏的作用,我的肛門似乎變的越來越敏感,那些粗大的,佈滿邪惡突起的按摩棒,或假陰莖在我屁股裡進出時,我確確實實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快樂。

在此之前,其實我已經接受過肛門調教,只不過現在的調教課程,變得更加系統和連續,在調教的前期,尺寸越來越驚人的後庭玩具,讓我痛苦不已!!每次那些巨大的橡膠淫具,進入我身體的時候都把屁眼漲的極限,深入到讓我產生被抵到嗓子眼的錯覺!然而這種程度僅僅只是開始,他們一般會仁慈地,給我幾分鐘適應,接著在我促不及防的那一瞬間,打開按摩棒的震動開關,讓我再次陷入更加複雜的痛苦之中。

持續的、不間斷的劇烈震動,配合恐怖的尺寸,總是能毫不費力地,輕鬆擊中隱藏在肛門內部的敏感肉塊,一陣陣或輕或重、酥酥麻麻,類似尿漲的異樣感覺,在身體裡累積發酵,卻被欲望糾纏已久的身體,幾乎立刻就興奮起來!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陰莖,並沒有向以前那樣迫不及待地抬起頭,被裝上了嚴厲的射精守衛後,我的陰莖在長久的挫折中,被迫學會了妥協,即使被累積的欲望刺激的蠢蠢欲動,也只是謹慎地維持著半勃起,有些時候還會無精打埰地垂掛在小腹上。

我幾乎沒有時間和心情去為可憐的陰莖感到悲哀,因為除了最簡單的擴張外,我每天還有一項更重要的調教項目:模擬性交 - 有時候我會被摁在海綿墊子裡,像狗一樣趴著,有時候卻被高高的吊在半空中,雙腿被捆成M形…沒有任何遮掩的屁眼,就徹底地暴露在可怕的刑具前,無助地顫抖著,等待那些巨大猙獰的橡膠男根,在機械的帶動下強力地進出我的身體。

我的調教師們從來不用擔心,我被使用過度導致肛門鬆弛,他們有一個邪惡的工具,可以完美地解決這個小問題!這個工具我曾經在乳膠王子的屁股裡見到過,是一個用鋼絲纏繞成的紡錘形物體,外形有點類似打蛋器,但直徑卻只有3公分左右;在一天的肛門調教結束後,這個東西會被塞進我被弄的鬆軟的屁股裡,整個晚上,通上細微電流的鋼絲,會刺激著媚肉與括約肌間歇性的收縮,而越來越敏感的屁眼,會不由自主地想含住些什麼獲得安慰,但是鋼絲製成的鏤空器具,除了讓人更加空虛難耐外,不會給予一點點實質的撫慰,反而更是刺激著後面的淫穴癢的不行。

我還記得哈努克當時用這東西,戲謔地戳著乳膠王子的屁股對我說的話:『這可是個只需要幾小時,就能得到的廉價屁股。哦,我都想去申請專利了,恩哼!就叫“6小時廉價處男器”怎麼樣?』不得不說人類的適應力真的非常強大,由或者是我淫蕩的本性,再一次得到了證明,被玩弄肛門帶給我的痛苦越來越少,而快樂卻越來越強烈,如果不是還堅定地希望逃脫玩具的身份,我幾乎就完全地沉迷其中了…

熟睡中的我,被身後突然地劇烈刺激驚醒,粗大的莖身上,密佈的突出顆粒摩擦敏感的腸壁和肛門時,產生的巨大快感令我腳趾都瞬間繃緊!!冰冷的膠管接著被插進火熱的淫穴,柔軟的肉壁立刻淫靡地將外來的異物含住,饑渴的吸吮著,這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根本不受我的控制。

通常新的一天是從灌腸開始,它帶給我的痛苦和異樣的快感一樣多,我總是在被漲到無聲地流淚後,再被陣陣令人戰慄的快感爽到失禁,當然,在尿道閥門的守衛下,這根本不可能…但今天我卻敏銳地發現有些不同,他們並沒有盡一切可能地折磨我,而是真正的清洗,包括昨天晚上我的屁眼,也沒有被塞上處男製造器,我隱約猜到今天或許會發生點什麼…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果然證實了我的猜測,今天絕對是個特殊的日子,暴露在空氣中的火熱淫穴,因為整整一晚的擴張還無法完全合攏,焦急地等待著更為粗大的硬物進入,但在灌腸之後我的屁股卻沒有被重新塞住,這讓已經習慣了被填滿的屁眼饑渴不已。

我被從束縛床上解了下來,然後兩雙有力的手,把我拖到房間的角落裡清洗,隔絕光線的眼罩終於被取下,我努力地活動著眼部的肌肉,想儘快恢復視力,但他們卻先一步採取了措施,頭髮被抓住,用力往後拽,腦袋被兩隻手固定住,我的臉肯定被捏的變形了,眼皮被翻開,模糊的視力還沒有恢復,我感覺到一個冰涼涼的東西貼在我的眼球上,然後帶有很強刺激性的液體,也緊跟著滴到眼眶裡!眼睛裡傳來的灼熱的刺痛令非常難受,但腦袋卻被摁的很緊,我根本無力掙脫。

強烈的刺激令我淚水模糊,含糊的痛苦呢喃被口球變的支離破碎,他們暫停了一會,然後我的雙手被用力扭到身後,他們又開始捆綁我了;雙手在身後交叉捆住,再用力往上拉,繞過頸側在胸前再次匯合,沿著胸肌下緣緊緊勒住再繞到身後…很快,我的上半身,就被這種我非常熟悉的捆綁方式完全地固定住了,雙手和上身成為了一個整體。

剩下的繩索在胸腹,肯定還會交織出美麗的菱形圖案,對!沒錯,我還感受到繩子延伸而下,直抵在陰莖處打結,然後一分為二,將整個性器的根部捆住在合成一股,順著我的股溝而上;他們在往後收緊繩子的時候非常的用力,我整個人都被提的猛地往上一竄,淫蕩的穴口被繩子勒成兩瓣,火辣辣地疼起來,卻讓我輕舒了一口氣,疼痛比屁眼不間斷地麻癢要好過的多。

一隻大手抓住我頸後的繩結,推著我向前走,他的身高明顯比我高,我幾乎就像是被提在手裡的扯線木偶一樣,不得不踮著腳尖,才能步履蹣跚地勉強跟上他的步子,路程並不算遠,但我走的卻非常辛苦;事實上與其說是自己走,還不如說是僅僅腳尖點地的被提著前進,這也使我的會陰和肛門飽受折磨,也讓我產生了一種非常奇特的快感:被當成物品一樣冷酷對待的奴役樂趣。

我很快就痛駡自己的下賤與淫蕩,既然已經準備逃離玩具的命運,那麼就不該在繼續迷戀這些變態的折磨,但另一個聲音卻在不依不饒地誘惑我:『為什麼不呢?你馬上就要自由了,最後享受一下被控制受奴役的美妙經歷難道不好麼?』我從來不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否則我也不會在這裡了…現在有一個這麼好的藉口,我理所當然地再次放縱自己,我的腳步甚至故意落後,讓緊勒進肉體的繩子把我懸吊在空中一陣晃蕩,疼痛變的更加明顯,但它帶來的刺激與快感卻遠遠超過了前者。

不知不覺中,我的眼睛逐漸地適應了藥物的刺激,視力也正在慢慢地恢復,當令人痛苦卻又興奮的旅程終於結束時,我可以正好看見房間角落裡的那張大型落地鏡。

『鏡子!』我一直非常好奇上次的紋身會是什麼樣令人興奮的圖案,只要不紋在臉上,即使我不再是一隻玩具,我也不介意身體的隱秘部位,被永久性地紋上什麼,就像我屁股上那可怕的,令我無比激動的烙印那樣。

不過我站的角度無法看清楚,被繩子捆的死緊,還被人提在手裡,連轉動身體都做不到!我不敢有什麼動作,生怕他們突然發現疏漏,又給我戴上眼罩或者頭套什麼的,好在沒多久,提著身後繩結的手突然地放鬆了,我終於不用再用腳尖點地了,結實地踩在地面上後,我那可憐的會陰和屁眼同時歡呼起來,但很快我就尷尬地感受到身後有非常明顯的濕潤感,那下流的饑渴的屁眼,竟然被一根繩子弄到流水了。

看起來這段時間的肛門調教很成功…男人那裡其實並不出水,但作為性器官的陰莖,被剝奪了射精的權利後,肛門又被日以繼夜的刺激,這徹底打通了我體內的淫竅,我的屁眼或許真的會像他們說的那樣,取代陰莖成為新的性器官吧。

這個時候我還沒有想到這個感慨會一語成讖,甚至更加嚴重…直到五年後,我完成了玩具合同,獲得短暫自由以後,才知道當時對我的調教中,用到了一種刺激末梢神經增長的藥物,它會緩慢但永久性地令微小的神經末梢增生,經過幾年不間斷的改造,我的屁眼的神經末梢數量比正常人的多出數十倍甚至百倍!!後庭經過完全的極限開發後,在各種道具與藥物的幫助下,我的肛門,或者說是整個排泄系統都變成了一個新的,完美的性器官;每天我的肛門都會隨時無法預料的麻癢,每次都會癢到令我無法忍受,只能用粗大的肛門道具,狠狠地撞擊摩擦淫穴的地步,然後在這種變態的自瀆中,達到高潮甚至肛門潮吹……

但更加糟糕的還在後面,長期的物理和心理的雙重改造,使我完全地接受了肛門新的角色,即使在取下尿道閥門後,我已經無法從刺激陰莖獲得足夠的快感了,粗大的肛門塞成為我身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只是當時我還抱著能順利脫身的幻想,根本沒有危機感,不過話說回來,即使我那時就知道一切恐怕也已經於事無補,我的命運早就在我沖進鮑伯的辦公室下決定的那一刻就註定了。

說到底,我只是遵從自己的欲望和幻想,而不是真正希望成為任人蹂躪的奴隸…所以我就表現的像個優柔寡斷的娘娘腔,游離在欲望與現實的夾縫間,總是隨著環境改變著自己的初衷,但當我看見鏡子裡的身影後,我那幾乎24小時都被淫蕩內容充斥的大腦終於徹底地清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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