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26日 星期日

王子和暴君


贊韃是古希臘斯巴達王國的王子,英俊、威猛,百姓們非常熱愛王子;他不僅常年征戰在沙場,保衛國家,而且參加奧林匹克競賽,獲得角鬥桂冠,為國家獲得榮譽,全城的人都上街歡迎王子。

然而王子的叔父 - 希塞若,此時卻在自己的官邸中恨得咬牙切齒;他一直覬覦著王位,現在老國王多年有病,而小王子患眼疾,雙目幾近失明,如果沒有這該死的王子,自己就可以登上王位寶座,看到王子如此受到擁戴,他當然是妒火中燒;可是另一方面他也貪戀王子健美的軀體,常常夢想佔有了王子的肉體,他知道自己不是王子的對手,他只有等待時機,實施自己的陰謀詭計。

機會終於來了,為了對抗外族的入侵,王子又要披掛出征了,他把生病的父王託付給叔父;奸詐的西塞若信誓旦旦,表示一定照顧好老國王,治理好國家,王子雖然放心不下,但是為了國家的安全,王子率兵上了戰場…

而西塞若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一旦王子正式登上王位,再想翻天就難了,於是他在老國王的藥中下毒,要了國王的命,把雙目幾近失明的小王子囚禁起來,他要用小王子來要脅王子,西塞若在城堡裡大開殺戒,所有對他暴行有異議的人格殺勿論,城堡裡血流成河,就這樣一個暴君登上了王位。

當王子班師回朝時,被擋在城門外,西塞若頭戴王冠,手握權杖站在城頭;對王子贊韃說道:『老國王已經去世,臨終前他把王位交給了我,他說你太年輕,把王位交給你,他不放心。』王子的隨從大呼:『完全是一派胡言,國王怎麼會把王權交給你!』西塞若推出一個大臣,讓他作證。

可是大臣不想屈出,說出真相:『這是陰謀』不等他說完,西塞若的親信一刀砍下了他的腦袋,扔下城堡,西塞若又推出另一個大臣,還沒開口說話又被砍了頭,暴君西塞若接連殺害了三個大臣;王子贊韃:『叔叔你別再殺大臣了,你要王位,拿去好了,請讓我帶著弟弟離開。』暴君西塞若:『侄兒,你既然承認了我的王位,你就應該改口了。』王子遲疑了一下:『殿下!請讓我帶著弟弟離開。』暴君:『我怎麼會讓你離開,王國需要你,你可以一人進城,其他的軍隊全部就地解散。』

王子的部下高呼:『王子不能答應他,你帶領我們攻城吧。殺了這個暴徒,』此時王子突然聽到弟弟的哭聲,他在城樓上茫然地望著上蒼,哭喊著:『贊韃,我的孩子,你在哪里!』暴君說道:『你們敢攻城,我首先殺死小王子,然後燒毀全城,我要讓王國和我同歸於盡!』贊韃知道可以攻下城堡,但是要以弟弟和全城老百姓的生命為代價;而且異族正對王國虎視眈眈,這麼一戰王國將元氣大傷,就會亡國。王子安撫部下,讓他們先行散去,自己入城後再作打算。

王子獨自一人進了城堡,暴君讓他兄弟會面,王子得知自己走後三天,父王突然重病而亡,弟弟遭受虐待,經常不給飯吃,王子淚流滿面,來見暴君:『殿下,你還有什麼不滿,就對我發洩好了,請不要虐待我可憐的弟弟,他現在是完全失明了。』暴君:『我需要的就是這個表態,只要你絕對服從我,我自然會善待我的小王子。』王子:『你要怎麼樣?』暴君:『你做我的奴隸,性奴隸!』王子心中一震,這是我的叔父嗎?提出這種喪失天良的要求。

『怎麼樣?你如果不服從,休怪我不客氣了』見王子猶豫暴君西塞若威脅道。王子知道不按他的要求做後果是什麼,便說道:『我聽從殿下。』暴君大喜:『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從此你就是一條公狗!狗是不用穿衣服的。』王子只能照辦。一個完美的男性酮體,立時呈現在暴君面前,看到自己夢寐以求的肉體,西塞若不由得咽下口水。

赤身裸體的王子雙手被懸吊著,西塞若命人刮掉他身上的體毛,就那麼乾刮,連一點水也不給,很快腋下和陰毛全被刮得乾乾淨淨,贊韃痛得緊鎖眉頭,卻沒有哼一聲;西塞若命手下,替贊韃穿上特製的陽物鐐銬,腰間是一道鐵鏈,鏈條中間是一節彈簧,贊韃的陰莖就套在彈簧中,一道道金屬絲無情地勒住王子的陰莖。

而王子的陰囊也被緊緊鎖在一金屬環裡,環下掛了一串沉重的鐵鏈,接著又端來一大碗藥水,原本是古希臘人為刺激種馬交配的春藥,王子被灌下了全部藥水…贊韃雙手終於被放下來,可是腳上又被套上腳鐐,陰囊上吊著沉重的鐵鏈,雙腳帶著只連著很短一節鏈條的腳鐐,可憐的王子艱難移動著,被帶到城堡的地牢中。

晚上藥性發著,贊韃的陰莖膨脹起來,原本就被金屬絲勒得很緊,現在就更加難受;金屬絲完全陷在膨脹的肉棒中,肉棒一節一節的,活像一根巨大的蠶蛹,就在此時西塞若來到獄中,他要來看贊韃表演自慰…王子跪在暴君面前,用手來回蠕動著他那像巨蠶一樣的肉棒,一股白色的精華噴湧而出,西塞若還不滿足,他要看王子一晚上究竟可以發射多少次。

可憐的贊韃接連發射了六次,發射的精液越來越少,但是暴君不點頭他就得繼續表演,他的手蠕動了好久,才有了第七次發射,發射出的液體很清亮,他望著西塞若希望讓自己停止自慰,但是暴君面無表情看著他,得不到暴君的許可,贊韃只有繼續自我摧殘,第八次的發射,清亮的體液中明顯地帶有些許血絲…王子虛弱地癱倒在地上,最後西塞若終於點頭同意他停下,接著命獄卒端來燒紅的烙鐵,他在王子的胸部和臀部等多處烙上奴隸的標記,整間地牢裡彌漫著一股皮肉燒焦了的氣味。

『你最好做個聽話的奴隸,不然我就找你弟弟算賬!』暴君說完扔下贊韃走了,被勒住陰莖的痛、被燒傷的痛,王子倒也能忍受,暴君隨時可能對弟弟的虐待讓他更心痛…

第二天西塞若在宮廷裡大宴賓客,慶祝獲得王位,贊韃被命負責上菜,赤裸的王子獨自一人端著菜肴穿梭在宴會廳中;原來的大臣不是被殺、就是被驅逐,宴會廳坐的,全是西塞若的親信、一幫小人;當王子經過他們身邊時,不是被拍打屁股,就是被抓住陰莖受淩辱…當菜上齊了後,西塞若命贊韃跪在自己的腳下,暴君不時把一些咀嚼過的殘渣吐在地上,他要贊韃像狗一樣把那些殘渣用嘴叼起來吃掉。

酒足飯飽以後,暴君對自己的群臣說:『大戲開演了!』西塞若折開自己的王袍,亮出他那碩大的陽物,他坐在大殿上,要在這原本屬於王子的殿堂上雞奸王子,王座很高大,贊韃被兩個寵臣架上去,贊韃的肛門對著暴君的堅挺陽物坐上去,西塞若趁勢把贊韃狠狠往下按;王子那從未觸動過的菊口又小又緊,猛然插入那麼大的陽物,一種撕裂的痛讓他始料未及,他不由得喊出聲來。

西塞若一上一下地抽動著,贊韃的痛苦越來越強烈,他感覺肛腸裡有一股熱流在湧動,他不知那是自己流淌的鮮血,還是西塞若罪惡的精液…同時暴君命他自淫,一定要他坐在暴君的陽物上、在大臣們面前射出精液來,可憐的王子前一晚幾乎讓西塞若榨幹了,他把自己的陰莖捋了好久也射不出來,西塞若說:『看起來你的弟弟今天又要代替你受過了。』聽到西塞若的威嚇,王子加緊了手淫,終於一股白色的精液噴薄而出,眾大臣一片歡呼。

此情此景讓一些大臣蠢蠢欲動,求西塞若讓他們也賞賞王子的肉體,暴君倒也慷慨,王子四腳朝天的被吊著,任憑大臣們插他的肛門、插他的嘴,從他的肛門裡不斷流出帶血的精液,他的嘴也糊滿了白漿,在眾人的情欲得到滿足後,他們讓王子又喝了一大碗春藥趴在地上,贊韃的肛門一張一合血肉模糊,為了防止肛門感染,西塞若讓人在贊韃的門洞中撒一把鹽,王子痛得昏死過去。

不知過來多久,王子蘇醒過來,被鹽醃著的肛門傷口任然痛得鑽心,而且陽物也很脹痛,他這才發覺自己陰莖裡塞進一根長釘,外面又用金屬絲緊緊纏繞著,從根部一直纏到龜頭槽…性藥發著了,陽物膨大起來,碩大的陰莖被勒成一節一節,被勒緊的龜頭成紫紅色,想射又射不出的感覺也另他痛苦不已。

然而此刻他的雙手竟然反銬在後面,想撫摸一下都不可能,這一前一後的痛,還比不上他的心痛…父王生前待西塞若不薄,自己也很尊重他,為了王位竟然對自己下如此毒手,自己身陷囹圄,保護不了弟弟,只能用自己的肉體換取一點食物維持他的溫飽,想著…想著…贊韃不禁淚流滿面。

君西塞若走進地牢,昨晚他讓贊韃多次發射,直到筋疲力盡,昏厥過去,今天他要換一種玩法,要讓王子嘗嘗射不出來的痛苦,王子雙手被拉伸吊著,雙腳也被繩子捆著儘量拉開,赤身裸體的王子被束縛成“大字”,插進鐵釘的陽物直衝衝的向著前方,由於鐵釘的重量,陰莖顫顫巍巍地上下抖動。

西塞若一隻手抓住王子的飽滿陰囊揉搓著,另一隻手在贊韃身體上游走,用牙咬著贊韃的乳頭,用一切手段刺激處於亢奮中的王子,強烈的射精願望折磨著贊韃,禁不住發出“唔”的呻吟,他那腫脹的陰莖顫慄得更厲害,西塞若不停的刺激讓王子精神幾乎奔潰。

『殿下,你乾脆殺了我吧!』贊韃說,見自己折磨生效了,暴君哈哈大笑:『殺了你?哪有那麼痛快的事,你弟弟還靠你養活,我多年的欲望還遠遠沒有滿足。』『你的欲望不是王位嗎?』贊韃說。『這只是其一,我的另一個願望就是享用你的肉體。』西塞若厚顏無恥的回答,奉獻了王位還不夠,還要奉獻肉體,遙遙無期的淩辱另贊韃難以想像,王子的痛苦、渴望、和哀求,大大刺激了西塞若,他興趣高漲得再次將自己的陽物插進王子的體內,贊韃痛得全身發抖,哀號聲迴響在整個地牢中。

最終西塞若沒讓贊韃得到發洩,王子就這麼被通宵吊著,整晚都不曾合眼,他不由得想起許多往事…他想起自己的老師尤利西斯,老師曾經對自己說過,要留心西塞若,他說西塞若貪得無厭,心術不正,當時王子不以為然,尤利西斯是個哲學家,父王想讓王子跟他學習治國之道,但是尚武的王子不愛學習,尤利西斯離開了王國遊學去了,王子後悔已晚,他現在好渴望得到老師的指點,可是老師在那裡?

尤利修斯是個哲人,有遠大的政治抱負,自從老國王病重,西塞若參政以後,他便看到了王國的危機,他很想輔佐王子,利用王子來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然而王子雖然為人善良,卻缺乏雄才大略,此次西塞若的的篡位事件,就印證了這一點,王子的部下都勸他攻城,他卻更多考慮小王子和百姓的生命安危,他顧慮戰爭會使國家元氣大傷、會亡國,他卻沒有想想把國家交給一個暴君照樣會亡國。

王國的確陷於空前的危機,沒有王子的守衛,邊境戰事不斷,而暴君成天飲酒作樂,晚上便沉湎在對贊韃虐待中,他喜歡聽王子的痛苦呻吟和哀求,贊韃越痛苦,暴君的性欲越高漲;他無所不用其極,根本不考慮對王子身體會造成什麼後果,有一次他把贊韃的手銬在身後,用繩索把他的陽物緊緊捆住,然後通過繩索向上提拉贊韃的身體,王子的全部體重要靠陽物來承受,疼痛和出於本能的自我保護,王子用帶著手銬的雙手頂著地面,雙腳踮起腳尖,整個身體成反弓形。

插著鐵釘、綁著鐵絲勃起的陰莖,成了王子身體的制高點!痛苦不堪的王子向暴君求饒:『殿下,再提就會斷掉了。』暴君這才把繩索固定下來,西塞若從各個角度觀賞著自己的傑作,用手撥弄著贊韃高聳的陰莖,可憐的王子只有發出無助的呻吟。

而每每暴君獸性大發時,他會把贊韃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狠狠地把自己的陽物插進王子的後庭,王子僅僅那靠陽物吊著的身體,隨著西塞若進攻的節奏在半空中蕩漾著,王子現在似乎沒了羞恥之心,他反倒希望西塞若在自己的體內痛快地發射,因為他知道只有暴君感到滿足了,才會取出塞在他尿道內的鐵釘,讓他漲得發痛的膀胱,憋得難受的精囊得到一次解脫。

這幾乎成了王子一天到晚唯一的願望,西塞若通過對贊韃的調教,發覺控制王子的性欲最有效,憋得難受的王子特別聽話、馴服;王子被憋得有些糊塗了,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尿漲了,還是精液要溢出了,西塞若取出他尿道中的鐵釘時,就迫不及待發洩開來,又是精液、又是尿水,他害怕暴君馬上又要給堵住,王國的兩個繼承人,現在都陷於這種荒誕的生活中,國家的政務無人問津。

君西塞若貪得無厭,他的手下勸他殺掉王子,王子的存在便是對他王位的威脅,可是貪婪的西塞若是自己想要的東西都不會放手,他要盡情享受自己到手的一切,哪怕在我之後是洪水猛獸,而且殘忍的西塞若又是一個妒忌之心如同蛇蠍的人,他聽部下說城堡中的百姓任然惦記著王子,到處打聽王子的下落。

西塞若即妒火中燒,他要在公眾場合羞辱王子,毀掉他在民眾心中的形象,監獄門前有一個小廣場,廣場上有一小木台,那是處罰犯人的地方,赤身裸體的王子被押上木台,圍觀的百姓一片譁然,只見王子遍體傷痕累累,身上到處烙著奴隸的標記。

君發話:『誰都可以上臺雞奸王子,並且可以得到一個金幣的獎賞。』然而沒人回應,西塞若便命一個胖大的獄卒上臺,可憐的王子雙手撐在台前的木馬上,叉開兩腿,接受獄卒的雞奸,胖大獄卒的陽物又大又粗,全部挺進到王子的體內,反復地抽送,王子痛得呲牙咧嘴,以前受蹂躪都是在地牢中,現在在公眾場合受如此羞辱,王子恨不能鑽進地縫,雖然痛苦他也沒啃一聲。

西塞若以為這麼做,就可以毀掉王子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結果適得其反,反而引起民眾的騷動,王國搖搖欲墜!消息傳到尤利修斯耳中,王子的遭遇讓他極為震驚,他原來料想,西塞若會篡權,王子被逐,最差也不過是被殺害,想不到王子現在是連死都不如,王國政權更迭,陰謀和殺戮是一曲長演不衰的歷史劇,尤利修斯本不想過問,但是他看到王國即將走向覆滅,他建立新型政治模式的抱負有機會實現。

他悄悄回到城堡中,整座城堡已經是群情激憤,就差一個帶頭人,尤利修斯的到來正是時候,他秘密的策劃著,動員全城的男人都拿起武器,準備暴動,西塞若定期就會把王子押到監獄前的廣場進行羞辱,赤裸的王子又被推上了木台,他發現今天圍觀的人特別多,令人奇怪的是幾乎所有的男人多披著大氅,他當然不知道大氅下面藏著兵器。

西塞若照例動員人們上去雞奸王子,然有一個披著大氅的男子登上了台,只見他用大氅裹住王子,大呼一聲,廣場上所有的人都亮出武器,冷不及防的西塞若來不及搶回王子,只能退守躲進王宮,王宮被民眾圍得水泄不通,西塞若的部下都知道大勢已去,為了自保他們誘捕了暴君,打開宮門讓起義部隊進了宮中,終於暴君成了階下囚,眾人呼喊著要殺死他,尤利修斯說:『就這麼一刀結果了他,太便宜了,明天我們要把暴君釘死在恥辱柱上。』眾人一片歡呼。

第二天清晨,赤裸裸的西塞若,肩上捆了一根近兩米長方形木棍,雙臂伸平被繩索緊緊地捆綁在木棍上,穿過城堡被帶到郊外去執行死刑,如果不是周圍有眾多的士兵阻攔,半道上西塞若都有可能被憤怒的城民打死了…來到郊外,士兵卸下他身上的木棍,把木棍釘在另外一根早已放在刑場上的木柱上,那木柱近十米長。
兩根木柱組成一個十字架,比照西塞若的身高,在長木柱上又釘了一個木楔,暴君異常平靜,也許他早就知道自己會有這麼一天;讓他躺下他就照辦,沒有一絲猶豫,士兵從他左手掌心把一顆二十釐米長的鐵釘釘下去,鮮血湧了出來,西塞若眉頭皺了一下,他覺得沒他想像的那麼痛,手掌上沒大的血管,血流的也不算太多,接著他的右手掌也被釘上橫木,士兵又把一顆近五十釐米長的鐵釘,從他重在一起的雙腳腳面釘到木楔上,腳上的骨骼比手要大的多,釘子砸破骨骼的疼痛,讓他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蘇醒過來,發覺身體慢慢被抬高,原來在他昏過去的時間,士兵在地上挖了一個很深的洞,士兵們把十字架木柱的下端插在洞中,用繩索把十字架拉起來,原本傾斜的木柱隨著高度升高,木柱下端墜向洞裡,釘著西塞若的十字架猛地往下墜,搖搖晃晃立了起來,十字架的猛然下沉,給他被釘著的手腳帶來巨大的衝擊,西塞若又一次昏死過去。

古代人執行死刑,很追求警示眾人的效果,不希望人犯馬上死去,被釘在十字架的人一般五、六天才會咽氣,其期間有的犯人會發出絕望的慘叫,夜半時分,淒厲的叫聲從曠野傳來,讓人不寒而慄,告誡人們要棄惡從善;西塞若並沒叫喊,他清醒的時候,遙望著遠方的城堡。

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並不後悔,他想要王位、想要占有王子的肉體,他都得到了,他就是這麼一個人,貪婪而不計後果,他突然想到:自己為什麼沒把王子釘上十字架玩弄,釘他幾天再放下來,也不會造成多大的傷害……想到王子的肉體,邪惡的西塞若居然在十字架上勃了起來。

一陣暴雨襲來,澆滅了他的欲望之火,直到第七天西塞若才斷氣,疼痛、肌餓、乾渴和疲勞要了他的命。

就在這幾天裡,城堡裡的民眾為王子的地位展開了激烈的爭論,熱愛王子的人主張恢復王子的王位,然而尤利修斯不同意恢復王位!古希臘並非一個統一的國家,它由很多個城邦國家組成,雅典的影響最大,雅典沒有國王,國家由三到五個執政來掌權,下面設有五十人組成的參政團,成員來自各方的優秀人士,是一種較為民主的奴隸制社會。

尤利修斯在雅典遊學多年,他主張建立與雅典相似的制度,王子最多可以當一個執政,當人們為王子的地位爭論不休時,王子早有了自己的打算,這座城堡給他留下太多痛苦的回憶,現在他身上烙滿了奴隸的烙印,在公眾的場合遭受多次淩辱。

如果他當上國王,這些不僅是他個人的恥辱,而成為國家的恥辱,在一個深夜,王子帶著他雙目失明的弟弟離開了城堡,誰也不知他去向何方,但是人們並沒有遺忘他,好多年以後,在人們當年歡迎王子的廣場,立起了一座雕像,手握長劍的王子裸像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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