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11日 星期四

襪友的自述

我叫小林,今年23歲了,是一家公司的實習主管,在其他人看來,是個有體面、有帥氣的人,私底下我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就是喜歡穿絲襪、自縛,這次的故事,就要從那個週五晚上說起…

又是一周過去,今天是週五,週末兩天就可以好好休息了,我故意等到了其他人先下班走完了,因為晚上要例行進行一個讓我心跳的行動,等到大多部門的員工都和我打過招呼走後,我又故意做成忙碌的樣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又忙碌了半個小時,其他人早就在十五分鐘前都走光了,現在公司裡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可以開始我的計畫了,我不禁開始心跳加速。

從自己的私人抽屜中拿出了我的秘密:幾捆白色的棉繩和一副手銬,它們是我計畫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手銬的鑰匙放在我公寓門口的墊子下面,沒錯,我要把自己綁起來走回自己的公寓去,這大概有十分鐘左右的路程,但是如果中間被人發現,我就完了,幸好,我已試過多次,都沒有失敗過。

好了,要開始進行我的工作,先拿起一條20m 長的棉繩對折,在自己的上身綁了一個羊字型,三道橫著的繩子分別捆住我的胸部的上方,下方和我的腹部,把我本來不錯的身材,勾勒的更加突出,今天在褲子裡面穿了對肉色的連褲襪,沒有穿內褲,絲襪的磨擦,令我不時都興奮的勃起,現在,我解開西褲,在下身綁了個丁字褲,打了個繩結正好扣在我的私處,然後再把褲子穿好,我已經開始有感覺了,都感到自己的臉在微微的發燙,如果這時候有人回公司,那就……

幸好,公司內仍然只有我一個人的存在,我想了想,又拿起一條棉繩對折,在中部打了個繩圈,從脖子後方繞過雙肩,再各在兩手的上臂上纏繞圈,然後把繩子在背後聯結在一起,穿過背後脖子下方的繩圈收緊,我的雙臂被固定了在身體後方,胸部不得不向前挺出,我當時的真的想打一下手槍,但是工作還要繼續,我把放在座位上的加長的風衣穿好,這件風衣是我唯一的安全保證,它的長度足可以到我的膝蓋下方一些,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對雙腿的限制。

到最後一步了,我拿起手銬,穿過背後的繩圈,只要銬下去,我就失去雙手的自由,直到我拿到公寓門口的鑰匙才得到釋放,我稍微猶豫一下,還是用力的按下去了,隨著“喀嚓”一聲,我現在已經只能任人魚肉了,如果被別人發現的話,但是我已經開始興奮了,什麼都顧不了,接下去將是關鍵的十分鐘路程。

我們公司是在這棟大廈的五樓,底下有個地下停車場,我的路線打算從那開始,但是還有一個關口擺在我面前,離開公司時怎麼把門關上,畢竟雙手被手銬禁錮在我背後,還連接著脖子上的繩圈,連離開後背都做不到,不過我已經事先考慮過這個問題了,我身子靠在牆上,用左腳做支撐,右腳脫掉了皮鞋,沒錯,我要用腳把把手勾過來關門,但是因為我穿著連褲襪,腳趾間有絲襪的存在,勾把手的難度不小,但是這又難不倒我,隨著又是“喀嚓”一聲,公司的門關上了,我的退路也斷了,我穿回皮鞋,深深的吸了口氣,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因為我不能坐電梯,電梯裡有攝象頭,所以我不能用腳去按鍵,但是令我完全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往樓梯去的地方要過一個拐角,沒想到我剛過拐角,就碰上了一個人!!!我大吃一驚,那人卻先開口說話了:『是小林啊,這麼晚還沒回去,在公司幹嘛?』

我極力的讓自己鎮靜下來,看了一下,來人穿了套黑色的制服,白襯衫,黑色
的西褲…該死,我還能觀察這麼仔細,他是公司的丁子朗,今年24歲,平時在公司裡,人比較冷淡,而我比較開朗,所以他人緣不是很好,我自己的感覺吧!他平時好像對我也有著些若有若無的敵意,唉…怎會在這個時候會碰上他?

我強作鎮定的回答:『正好有個單子沒處理完,朗哥你怎麼這麼晚還回公司啊?怎麼辦,怎麼辦?剛才用腳關門的事情他有沒有看到呢?會不會起了什麼疑心?我極力壓抑心中的驚慌,心中不停的祈禱著,剛好開車路過,發現公司燈還亮著,就上來看看,原來是你還沒走啊?

聽他的語氣,好像沒有發現,我心中的驚慌稍微的鎮定了下,得趕快擺脫他,不然事情就難辦了,正在搜腸刮肚的時候,他又說話了:小林,我知道平時你對我有些誤會,以為我總跟你作對,今天我送你回去吧,大家把誤會開門見山說清楚,走,我車就在下面。說著就要來拉我,我急了,忙說:朗哥,朗哥,我平時並沒把你當外人看,是你誤會了,既然你要送我,那我們就走吧。

上天保佑,他沒繼續來拉我,說:『好,我們進電梯吧。

我趕忙說:還是走樓梯吧,走樓梯好,我們平時都坐一天,走走樓梯可以稍微鍛煉下。

好,我們就走樓梯吧。我暗中呼出一口氣,又過了一關,但馬上又擔心起來,等下車門我怎麼開啊,不行,還是趕緊快想個法子擺脫他,可是說易行難,直到了停車場我都沒能想到一個理由,其實要理由還不簡單,只是我當時心亂如麻,又怕理由被他懷疑,千頭萬緒就是找不到線頭,還好他直接走到他的車旁邊,幫我拉開了副駕駛的門說:『小林,請吧,今天先展示我的誠意。

我聽了又鬆了口氣,先坐了進去,他把門關上,又從另一邊上車,我又開始擔憂起來,等下下車又怎麼辦啊,總不能讓他幫我開車門吧?如果我不自己用手開,他會不會懷疑什麼呢?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已開出了停車場,開了一會,我發現不對徑,便問:朗哥,這路不是去我家的路啊?

他回答說:明天、後天反正是週末,晚上先去我那喝口茶,我們就來個杯茶釋誤會吧!小林不會不賞這個面子吧?我大吃一驚,但是有找不出理由來推脫,只好嗯嗯的含糊應對著,心中卻是越來越著急,車開了十五分鐘左右,在一個社區的一棟公寓前停下了,怎麼辦,我怎麼開車門下去?

這時他說了聲:到了,下車吧。就先開車門下車了,我靈機一動,發現他視線被車擋住了,趕快脫下右腳的鞋子,扣開了車門的門把手,然後又把鞋子穿回,瞄了他一下,應該沒被發現,從我的視線看不到他的頭,我趕快下車,用左腳勾了下,把車門帶上了,我真是天才,我都有點佩服自己的急智了。

這時他又說:我們走吧。我應了一聲,就跟他進了一棟樓,他的公寓在六樓,沒有電梯,我們就從樓梯上到了六樓,他打開了門,走了進去,脫下了皮靴放在門口玄關的鞋架上,又拿了雙拖鞋自己換上,然後又拿了雙拖鞋扔到我面前讓我換上,他脫下皮靴後,我才發現他黑色的棉襪內,好像也穿了雙黑絲襪似的,不過,我想是我看錯吧。

我脫下皮鞋,立刻換上拖鞋,生怕他看到我的絲襪腳,可是眼底又看到了鞋架上還放著團肉色的絲襪,而且隱約有點味道,也許是我的個人癖好,對這些東西總是比較留意的,看起來比較冷淡自傲的他,會不也有著共同的喜好?不過這也太不注意衛生啊,但是屋子裡的整潔又讓我想不通,算了,還是趕快想辦法應付掉好回去解縛吧,雙手吊在背後也有二十分鐘了,開始有酸痛的感覺。

我搜羅著理由,跟著他在廳裡坐下,他這個公寓是個一室一廳的公寓,佈置的挺俐落雅致的,就在這時,我聞到一股微酸又有點好像鹹魚的味道,這是…我不由自主的往丁子朗腳上看去,他好像發現了我在看他的腳,笑了下說:兩天沒有換襪子了,好像有點味道,你聞下是不是?很突然的,他抬起左腳伸到了我的鼻子下面。

我頭一暈,“騰”的一下站起來,說:丁子朗,你不要太過分。然後就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我才楞住,門是關上的,而我現在雙手被自己綁在背後,根本沒辦法開門,不由得呆住了。

忽然他已走到我身旁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的好弟弟,是哥哥不好,哥哥跟你賠不是,哥哥現在就把襪子脫了去洗腳,你多坐會我馬上送你回去。
說著他就在我面前脫了那雙棉襪,我也不多看了,趕忙趁著這個臺階,又回到那個雙人沙發上坐下,這時候我又聞到了那股微酸的鹹魚味道,轉頭一看,他已經走到了我旁邊,一手拿著剛脫下的黑棉襪,一手拿著剛才我在門口看見,應該是穿了多天的肉色絲襪,我趕忙問:你幹什麼。

他冷笑道:你說我想幹什麼。然後雙手突然推了我一下,我雙手被綁在背後,根本沒辦法支撐,“啊”的一聲,就被他推得躺在了雙人沙發上,這時候,他突然騎到了我的腰上,然後用手捏住了我的臉頰,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嘴不由自主的張開,他立刻把手上的棉襪往我的嘴裡塞。

當我反應過來想掙扎時,已經被塞了一半進來了,我極力反抗,但是雙手被綁在背後,還壓在身下,雙腿蕩在沙發外面,無處借力,加上被他騎在了腰上,根本就無法抵擋,舌頭的力量和手比起來,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很快那團棉襪就完全塞入我的口中,一股鹹鹹的腳汗味立刻充斥了我的口腔。

我感到一陣嘔吐感襲來,頭暈了一下,又趁這當口,他拿起剛才那對肉色絲襪展開,原來是一雙肉色的連褲襪,把檔部又塞進我嘴裡,再用兩條襪腿繞我的頭部繞了三四圈,然後在我腦後打了兩個結,可惡的是,還把打結後長出來的兩條襪腿又拉到我面前,正好是襪尖的部分,把襪尖塞進了我的鼻孔,我嘴被他的臭棉襪堵住,只能用鼻子呼吸,這一吸整個人好像都被浸泡在腳臭味中。

他得意的笑道:想不到我們可愛帥氣的小林,今天也要嘗嘗我的臭襪子,聞聞我的大臭腳啊!哈哈哈哈~~然後就這樣騎在我身上,把他穿著黑色絲襪的腳,向我的鼻子伸過來,原來他真的穿了絲襪!我的雙手被自己用手銬銬在了背後,手銬還穿過了吊在背後的繩圈,雙手是呈現W 型吊在背後,在被他推得躺在雙人沙發上時,還壓在自己的身下,穿著肉色連褲襪的雙腿,蕩在沙發外的空中,整個人的受力支撐全在腰上,本來勒在私處的繩結,再這樣一受力,就更緊的勒進了我的私處,我不由得想大聲的呻吟出來,但是在他的棉襪和絲襪的作用下,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嗚”聲。

想要用力把他從我身上頂下來,可是他正好騎在了我的腰上,我根本就無法用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故意地把他穿著黑色絲襪的腳,緩緩的向我的鼻子伸過來,我整個人被他壓在沙發上,雙腿無助的在空中亂踢,卻只能極力把頭往旁邊轉,以避開他就快伸到我鼻子前的腳,但這樣的掙扎無疑是徒勞的,他用一隻腳伸到了我往旁邊轉的臉上,一用力,我的臉就被扳正過來,另外一隻腳就把腳底踩在了我的鼻子上,我憋住氣,但是嘴被他的襪子堵著,無法呼吸,便用力的想把口中的棉襪推出嘴。

但是勒在外面的絲襪,殘酷的宣告了我的努力是無用的,更何況他的腳跟,正好踩在我的嘴上,嘴裡的棉襪是紋絲難動的了,他還在旁邊無情的道:別憋著了,沒用的,還是好好的享受吧!是的,我終於憋不住了,一個人憋不住氣時,就會更加用力的呼吸,丁子朗的腳底正好踩在我的鼻子上,這一吸,我都感覺自己要被熏暈過去了,可他還在那繼續的說:想不到你這麼喜歡我的腳啊,這麼用力的吸,別急,有的是時間!

暈,我是喜歡你的臭腳嗎?我想要反駁他、怒斥他,但是在口中棉襪和絲襪的無情鎮壓下,也只能繼續發出低沉的“嗚,嗚”聲,只好默默的聞著他的臭腳,而他肆無忌憚的用腳玩弄著我的臉,還故意的隔著絲襪用腳趾夾住我的鼻子,讓我無法呼吸一會才放開,因為這樣我更需要用力的吸氣,那就會更用力的吸入他的臭襪味,我感到十分的屈辱,但是雙手被自己綁在背後,唯一能作出的反抗的,還是那微弱的“嗚,嗚”聲。

他大概玩弄了我十多分鐘吧,但對我而言,就如同幾個鐘頭那麼漫長,他終於縮回腳,但是仍然騎在我的腰上,身子朝前探出,形成和我面對面的姿勢來看著我的眼睛,我根本不敢和他對視,把視線轉開,這時他開口道: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敢對你下手嗎?你不覺得很突然嗎?

我一聽,把頭轉過來,發出“嗚,嗚”聲來回答他,他笑著道:我觀察你幾個月了,發現了你周未的秘密,我早該動手,可我沉的住氣,我要再肯定些,再經過個多月來的觀察,我肯定我是絕對正確的了,上週末我本來就想對你下手了,但是你的行為一下子又很正常,雙手也能正常活動,所以上周的準備白做了,這周我的襪子就是特地不洗準備來招待你的,已有一個星期了,呵呵!!

他笑了一會,又道:『今天我發現你又準備留到最後一個人走時,就躲在樓梯拐角那,正好看見你用腳關門,我本來還很猶豫要不要下手,但是你居然是走樓梯,正面碰見了我,我就下定決心了,下車時,你以為我看不到嗎?!是啊,我看不到你的臉,但我看得到你的腳,呵呵呵呵!!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是時候讓我來看看我小帥哥風衣下,到底又是什麼秘密吧!說罷,他就開始解我的風衣!

天啊,我都無法想像了,只有極力的扭動著身體,但誰教我又把自己綁成這麼緊,而且又是被壓住,掙扎根本就沒起到半分的作用,很快風衣被解開了,被繩索束縛著軀體,就這麼展現在他的面前,雖然內有衣服,但我就感覺仿佛赤身裸體地被他觀察著,我羞愧而又屈辱的轉過頭,不敢看他,他盯著我的身體看了一會,突然笑了:想不到小伙子還有這樣的愛好啊,連手銬都用上了,是自己綁的嗎?

我只能羞澀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他又道:『你把自己綁的也挺緊的啊!』他又伸出手拉了拉我腹部的繩子,我腹部的繩子是和私處的繩結連接在一起的,他這一拉,下身傳來了一陣難以名狀的酥麻,我忍不住的又發出了幾聲呻吟,他看此情況,就把我的褲子脫下,於是我下體的秘密又暴露在他的目光下,他笑了:小子還真敢做啊,膽子還真不小哈!

他用力拍了一下我的下體,我痛的彎了一下腰,接著他就把我下體的丁字褲解開,把我押進了他的臥室,把我推倒在了他的床上,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我也只能任他魚肉,他脫下了我的肉色連褲襪,在襪尖上聞了下,笑駡道:剛才還嫌棄我的襪臭,自己的味道也挺重嘛!

唉!絲襪就是不透氣,易生臭味,而且今天腳在鞋裡悶了一整天,剛才又爬樓梯、又掙扎,腳上著實出了不少的汗,有味也是正常的啊,丁子朗把我的絲襪扔在床上,雖然是同性,但是這樣毫無反抗的把自己的下體,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讓我覺得十分的尷尬,忽而他從床頭書桌的抽屜裡拿出了幾件東西,我看了下,這不是跳蛋和繩子嗎?他要做什麼?

丁子朗不由分說,把我的雙腳併攏,在腳踝處緊密的纏繞了五、六圈,然後用繩子穿過雙腳繞著綁,腳踝的繩子都纏繞了兩、三圈,把繩子收緊後還打了兩個結,然後又在我的膝蓋上、下方如法炮製,我的雙腳和雙腿就這樣被緊緊的捆綁了起來,這時候我竟興奮的硬起來了,他笑著的拿起跳蛋塞入保險套子內,再為我戴上,跳蛋剛好對正我的龜頭,又在我的陰莖底部用繩綁緊,使我一直硬著,然後把保險套拉下把我的蛋蛋也包起來,這樣就算軟下,那套子都不會甩掉,他還是不放心,用繩子綁了一個更緊、更細緻的丁字褲,狠狠勒過我的襠部的繩子,把跳蛋完全全的固定在我私處裡,然後他把我扳過來,變成俯臥,把我的腳扳起來,用繩子穿過我背後的繩圈,把我綁成了一個駟馬倒攢蹄。

在綁的時候,他的手指頭無意的從我的腳心劃過,我自小其他部位不怎麼怕癢,就是偏偏腳底非常的敏感,非常的怕癢,這時候他的指頭劃過,我不由得嗚的一聲、再全身震了一下,他用力拍了下我赤裸的臀部說:老實點!完成駟馬後,他又說:想不到你的腳底會這麼怕癢啊,我倒要試下。便輕輕的撓了我的腳心幾下,這可要了我的小命,想掙扎、可是全身又被綁的無法動彈,想笑、又被嘴裡的襪子壓制著,就像心頭被幾百隻爪子撓過一樣,還好丁子朗很快就停了。

他移到我頭的位置說:如果你不怕這個樣子被人看去,就儘管喊吧!然後解開了勒住我嘴的絲襪,掏出了我口中的棉襪,我幹嘔了一會,卻不敢喊出來,也不敢和他對視,把頭轉到一邊,帶著哭音求道:朗哥,朗哥,求求你放了我吧!

他的不規矩的伸到我的下體,套弄把玩著的問道:乖,告訴哥哥,你手銬和公寓的鑰匙在哪?我當然沉默不語,忍著興奮不作呻吟,可他卻一伸手就撓了我腳心一下,我忍不住就笑了出來,他道:不乖乖交代,就把你嘴堵起來撓十分鐘,看你說不說。我無奈,只能把手銬鑰匙的位置告訴了他,至於公寓的鑰匙,就在我的風衣口袋裡,丁子朗拍了拍我的頭道:好弟弟,你乖乖在這享受下,我等等就回來。

於是又拿起剛離開我嘴不久的襪子,照原樣堵好,又用剛剛被他脫下來我的褲襪把我的眼睛蒙住,我感到下體一陣震動,伴隨酥麻和又酸又澀又微痛的感覺傳來,忍不住發出了“嗚,嗚”的呻吟,知道他開了跳蛋的開關,耳中傳來了他開門、關門的聲音,只留下一個下半身赤裸,被緊綁、堵嘴、蒙眼的可憐男孩,在床上不時的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嗚嗚聲……

我趴在他的床上,手足不能動、有眼不能看、有口不能叫,大家都知道,一個被捆成駟馬後的人,移動基本是沒什麼可能的,唯一脫縛的機會:是雙手從繩索的束縛中掙脫出來,但可悲的是:我的雙手是被自己用手銬銬住的,還穿過脖子後面的繩圈,而且因為是自縛,所以繩結都在我身體的正面,於是,我唯一脫縛的機會也被自己扼殺了…

私處的跳蛋,盡職的把電能轉化為動能,肆無忌憚的用酥麻和快感,向我宣示它的存在,逼迫我用一聲聲低沉的嗚嗚聲來回應它,經過一天工作後的疲憊乏力,自縛後碰到丁子朗的提心吊膽,被丁子朗強硬堵嘴時的震驚失措,被他的絲襪腳肆意玩弄時的屈辱羞慚,再加上如今跳蛋不住送來的陣陣快感,我竟然射了…

射了後的龜頭是最敏感的,可是跳蛋不顧我的感受,依然努力的震動著,令我在床上瘋狂的掙扎著,可是一切都是徒然的,在我快接受不到的一刻,我尿尿了,可能是尿濕跳蛋,它終於停下來了,疲憊的的昏昏的睡去,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開門關門的聲音驚醒了我,隨著進入臥室的腳步聲,蒙住我眼睛的絲襪被拿去了,是他回來了,我看到他腳邊放著的包,大吃一驚,這不是我放在我公寓衣櫥裡,用來放自我奴役的工具包嗎?

丁子朗看到我觀察到工具包時,笑道:想不到小帥哥的裝備,倒是很齊全啊,省了我的事。然後,他解開了連結我雙腳和背後繩圈的繩子,但是並沒有解開我雙腳的束縛,反而一抬腿,就騎到了我的大腿上,他要幹什麼?

『你…你尿尿,哈哈哈哈~~』我羞得沒法回應,他為我清理了一下,又為我下體重新裝上新的跳蛋,『幸好我早就準備好,不然床鋪再用不了,哈哈哈!』這也是他意料之內的事嗎?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他竟然解開了我上身自己的捆綁,並且喀嚓一聲打開了銬住我的手銬,然後雙手摸到我身前,開始解我的上身襯衣的扣子,我驚愕的反應過來,知道他想脫我的衣服,連嘴裡的襪子都沒想到拉出來,就開始掙扎起來,但不知是被捆綁了太長時間,還是高潮過後,我的掙扎變的綿軟無力,甚至可以說是渾身都無力軟軟的,很快我上身的裝束被他解除得一乾二淨。

接著他又拿起繩子,從我脖子後方向前繞過雙肩,再從腋下穿過在我的上臂上各繞了三、四圈,然後把繩子在我背後收緊,又從胸部下方繞到我的身前在胸口正中打了兩 個結,這樣我的雙臂被緊緊的向後捆綁還和身體固定在一起,不得不盡力向前挺胸,而又在胸口下方的繩子的助紂為虐下,胸部顯得非常突出,我雖羞的雙郟滾燙,但覺得渾身有種刺激與興奮感,軟下的雞雞,又活躍起來。

但是他還未結束他的動作,他又把我的雙手拉到背後,呈現w 型緊貼背部,在交叉的地方橫豎各捆了三、四道繩,又把繩子和捆雙臂的繩子捆在一起,使我雙手仿佛緊緊的生在背後一樣,他用的力氣很大,但是我唯一的反抗,也就是嗚嗚聲對他做低沉的控訴,他當然不會放在心上,接著,他又用繩子在我身前捆出幾個菱形,把我突出的胸部勒得更加挺拔。

就在這時,我的體力好像回復來了,他也終於停手了,把我拉起來站好,繞著我轉了兩圈,口中嘖嘖有聲,這次他並沒有捆我的下體,但我卻不知道,這是為了等下對我更大的折磨啊…

突然,他從大廳裡把我之前穿的風衣拿進來,給我穿上,他要幹什麼?難道還要讓我這樣赤身裸體,全身被束縛著出去嗎?天啊,不!他看到我露出驚慌的面容,得意的笑道:你也猜到啦?就像你來我家前說的,我們都坐了一天了,多走走就當稍微鍛煉一下啦!

接著他解開了我腳踝和膝蓋下方的繩子,就要拉我望外走,我豈能讓他得逞?於是拼命的向後退,兩人來回拉扯了一會,望門靠近了不到兩米,他生氣了:看來不給小子上點手段就敢不聽話了?

他從我家帶來的包裡拿了個東西出來,是乳夾!兩個夾子延伸出來的細鏈連結在一起形成一條比較長的細鏈,是我平時給自縛增加難度的,沒想到今天被他人用來對付自己,多麼的可悲!他把夾子夾在我的乳頭上,鏈子從風衣紐扣的縫隙中穿出,掛在胸前直到腹部下方,倒像是風衣自身的裝飾,旁人豈能知道它在風衣下的厲害?丁子朗拉了一下鏈子,我的胸部一陣吃痛,不由得發出一陣嗚嗚聲,只好向前走,因為膝蓋上方還綁著繩子,所以一只能一小步一小步跟著他來到玄關。

丁子朗又訓話的道:小子,還得給你加點裝備,不然堵著襪子的嘴就被人發現嘍!不是吧?他帶著這樣的我出去還不夠糟糕嗎?還要繼續剝奪我嘴巴的權利嗎?

但是我的意見是沒有用的,他拿來一條圍巾,把我的脖子和嘴一起圍上,勒住我嘴巴的絲襪,在圍巾的掩護下暫時不怕被人發現了,然後丁子朗拿出一件東西,令我又喜又怕的,那是一支電動陽具型肛塞,他塗了些潤滑油後,就往我的屁眼塞,這傢伙的好處是,又細又長,可是塞入後,按動底下的開關,就會自動膨脹!

就在我不住嗚嗚的慘叫下,屁眼內的東西已脹到一個極點,我搖著頭求饒,他卻沒有理會,把肛塞的電線綁在我腹部,又道:小子別怪我沒為你好,脹大些才不會掉出來,還得提醒你啊,等下走路時可得夾緊點,若是掉了出來被人看到你拖了個假陽物在街上走,會有什麼結果不用我說吧?

我心中一陣氣苦,可是他說的也對,加上現在全身赤裸被綁,連說話的權利都被兩雙襪子剝奪了的我,又能怎麼樣呢?丁子朗幫我穿上我來時穿的皮鞋,拉著鏈子帶我出了門,隨著門的關閉,一個穿著風衣的女男孩,跟隨著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慢慢向夜幕走去,有誰又能知道,這風衣下的秘密呢?

丁子朗帶著我,緩緩的走下樓梯,手中牽著的細鏈子連接著我風衣下的乳夾,我就如同他的寵物被他牽著出來散步,在下樓梯時,因為膝蓋上方還捆著繩子,屁眼還塞著個肛塞,我不得不極力夾著雙腿慢慢的望下移,脖子上的圍巾雖然掩飾了被堵的嘴,但是也把鼻子也圍住了,勒在我嘴上,防止我把堵嘴的棉襪吐出的絲襪,那是他穿了數日,為我準備的臭襪子,一股股微鹹的腳汗味直往我鼻子裡鑽,引起我一陣陣的暈眩與噁心,但是現在我是丁子朗氈板上的魚肉,不要說反抗了,連提意見的權利都沒有。

至於說逃跑,先不論我敢不敢跑和跑後怎麼辦,光是膝蓋上方的繩子就讓我只能小步小步的移動,何況我乳頭上的乳夾的鏈子還在丁子朗的手中,現在的我,簡直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了!

好不容易下了樓,丁子朗放開了手中的鏈子,讓鏈子垂在我身前的風衣上,就仿佛衣服上的裝飾左右輕輕的搖擺,然後繼續向前走去,我到了如此地步,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也只能慢慢的跟著他走了,幸好丁子朗走的速度不快,我雖然被束縛了膝蓋,還需要用力夾住雙腿以防止私處的肛塞掉出,但還是能勉強跟上他。

慢慢的,我們拐過了幾棟樓,走到了門口,門口處有兩個保安!難道他還要把我帶出社區到外面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嗎?天啊?我不由得呆在原地,丁子朗發現我停了,轉過頭來不滿的看了我一眼,帶著命令的口吻道:快跟上,不然風衣我就帶走了!

我大吃一驚,也只能繼續的跟他向社區的門口走去,幸好我身體的柔韌性比較好,雙臂被極力束縛在背後,雙手和雙臂都貼著背部緊緊的綁住,從外面看來也就是好像背稍微躬著在走路,光是看應該是不會被發現風衣下我被繩纏索繞的身軀,我不安的跟著丁子朗向外走,冷不防一個保安突然出聲嚇了我一跳,我覺得自己的頭髮都快豎起來了!

他道:丁哥,和朋友一起去散步啊!

丁子朗笑者答道:是啊,出來散個步,放鬆一下。才反應過來的我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原來是跟丁子朗寒暄啊,也顧不上擔心到了街上會如何了,趕忙跟著丁子朗出了社區,他住的社區門口的步行街人不是很多,因為這個社區臨街的店面才租出去三成左右,只有這條街道的路口那邊比較熱鬧,因為那邊的店面開張的比較多,比較熱鬧那段大概有百米長,而那個路段離這個社區的入口大概有二百多米。

我看著不多的行人,又鬆了口氣,但是卻馬上吃驚的發現丁子朗向熱鬧的那個街口走去,還來不及反應,胸部一吃痛,就跟著丁子朗走了,還好現在是晚上,而且路邊的人行道和路之間隔著半人高的綠化帶,而且這邊只有路燈,倒是不用擔心被人看見丁子朗是牽著跟連著我的細鏈子。

丁子朗跟我走到了那個路口,之前他已經鬆開了鏈子,反正我現在也只能跟他走,畢竟他還是我認識的人,我現在可不敢落單了,這時候,丁子朗貼著我的耳朵說道:看見前面那個站牌了嗎?我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看見了前面大概五十米有個公交站,站旁邊有個公交站牌,那邊還有不少人在等車,便嗚了一聲算是回答他。

他繼續道:我帶你走了這麼遠,現在你走前面,我們到了那就回家,只剩下這一段路了哦,你說好不好?我還能說不好嗎?只能不情願的嗯了一聲,邁開雙腳,緩緩的向那個站牌走去,這段路跟剛才走的只有路燈的那一段不一樣,還有旁邊的店鋪的燈光,把整個路段照得恍如白晝,我平時雖然也有自縛從公司走回家,但是都是在晚上,燈光不是太強烈的情況下,而且現在我是被別人綁著,被別人逼著來走這樣的一段路啊。

我的風衣長度只到膝蓋下方一些,萬一現在來一陣風,我膝蓋上方綁著的繩子就要被發現啊,但是還算幸運,我腦中一片空白的無驚無險走到了那站牌處,但是更令我驚駭莫名的是,我往旁邊看的時候,丁子朗不見了!!

天啊!!丁子朗哪去了?雖然今天我自縛被他撞破,雖然不知道以後怎麼辦,但是起碼被他綁著從他家中到這邊,起碼有個認識的人在我身邊,心中有個起碼的心理安慰,但是,就在這邊,這個路段人最多的地方,這條街燈光最亮的地方,丁子朗不在我身邊!!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現在雙手被綁在背後,嘴被襪子堵著,全身赤裸,被人發現的話,不要說跑,就是喊都沒辦法喊,我仿佛看見自己被人拉進昏暗的巷子……

不行,不行,要冷靜,先想想怎麼辦,我強迫自己壓下快從喉嚨口蹦出的心,安慰自己:小林,你行的,你都自縛回家多少次了,不一樣沒出事,先冷靜,先冷靜!

我開始考慮自己的退路,現在回公司再回我家是不可能的,我先否定了這條,不說路程的遠近,我家的鑰匙還在丁子朗那,找個地方脫縛也是不行的,手是吊綁在背後的,解縛並不容易,而且還要脫掉風衣,我無法想像在室外赤身裸體……

對了,丁子朗,雖然今天是被他撞破了,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是他給我的一種折磨吧,不管怎麼樣,先回到丁子朗家門口再說,我下定決心,便開始慢慢望回走,從丁子朗家中走到這邊,私處的跳蛋雖然沒開,但是走路的時候不斷的刺激我,加上屁眼裡的東西,好像知道我的G點在那,每走一步都刺激著我,我的雞巴早已高高抬起頭來,幸好被保險套包裹著,風衣外只頂起了一點點,可是不知為何,身體的汗今天流的特別多,順著腿流到了我穿的皮鞋裡,鞋底滑滑膩膩的,而且因為我今天準備自縛,一些工作需要用腳來完成,為了方便穿和脫,我穿的皮鞋比我的腳稍微大了些。

這時候,我就感覺我的鞋子隨時要離我的腳而去,而在這人來人往的地方,一個男孩的皮鞋突然脫落,會是多麼招人眼光的事情,而我現在全身被丁子朗脫光緊綁堵嘴,僅有風衣和圍巾遮羞,因此為了防止鞋子脫落,我就只能鞋子不離開地面太高的走,看起來就像是在挪動了,這樣的姿勢,有些怪異,會不會被人懷疑,萬一被人懷疑上來問怎麼辦……

我不斷的胡思亂想著慢慢望向丁子朗所在的社區的路口挪著,幸好一路平安無事的來到了社區的入口,這時,一個保安突然開口對我道:哥!我嚇了一跳,他想幹什麼?難道,他發現了?幸好這也只是我的疑神疑鬼,他繼續道:丁哥讓我轉告你,說他已經先回家了,讓我碰到你就讓你直接去他家。

原來如此!該死的丁子朗,你最好祈禱不要落在我手裡,不然……唉,貌似現在是我落在他手裡,該祈禱的人是我才對,我現在嘴被堵著,沒法回答,只能嗯一聲表示我明白了,趕快挪著進了社區,耳邊還傳來保安之間的對話:這男的真奇怪,今天又不冷,晚上了還打圍巾。我心中一凜,卻苦於無法加快腳步,也只能這麼不緊不慢的拐過了一棟樓。

這個社區是個新社區,入住的人還不是很多,綠化搞得不錯,樓和樓之間有半人高的植物隔著,進了社區我鬆了口氣,畢竟社區裡比外面要安全點,我貼著綠化帶又走過了幾棟樓,看到了丁子朗停在樓下的車,六樓他家的燈是亮著的,附近也沒有人,終於稍微放了下提著的心,現在只能先去他家了,至於他還要怎麼炮製我,就由他吧。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個聲音,從綠化帶半人高的植物中出來個人!!我反應過來想轉身,但是這人已經到了我背後,一手隔著圍巾捂住了我的嘴,一手繞過我身前摟住了我的胸部,然後把我望樹叢中拖去!!

我大驚失色,想要掙扎,但是全身被綁,哪有掙扎的份,想要呼救,嘴又被丁子朗的臭襪子堵著,何況那人還捂著我的嘴,隨著嗚嗚的幾聲,我被拖進了樹叢中!一路的擔驚受怕,如今的落入魔手,繩索的束縛,私處的跳蛋不知為何竟開動了,就連體內的東西也震盪起來,一系列的刺激下,我…我竟然此時達到了高潮,射了!射了!射了!!

就在我氣喘吁吁,全身綿軟無力,要自暴自棄時,這人又把我拉了起來,面對著我道:小子,這樣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啊?是丁子朗!!我的天啊,我整個人徹底的鬆了下來,也顧不上其他了,嗚嗚了兩聲就癱軟到了他懷中,丁子朗摟著我,伸手到我下身摸了下,關掉了跳蛋,又伸手摸了摸我後面道:嘖嘖,夾的這麼緊啊,我這樣偷襲你肛塞都沒掉下來,真是個放蕩的小蹄子啊!

我感覺到臉在發燒,很不好意思,也只能把頭望他懷裡埋,接下來,丁子朗扶著全身無力的我,回到了他的公寓,這個我今晚擔驚受怕開始的地方,進了他家,一脫掉皮鞋,我全身像垮了一樣倒在地板上,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丁子朗把我的風衣脫掉,乳夾也鬆開,脫掉褲子,原來他一直都沒穿內褲,我看到他高高豎起的陰莖,我竟然想…

他一手抬起我的綁腳,放氣拉出我的肛塞,他的雞雞一下就頂了入來,雖說被充氣肛塞開發了好一會,但是他的比常人大,我還是痛的叫了出來:『叫大聲點,我喜歡!』我配合的大叫,雖然出來都是嗚嗚聲,不過是大聲一點的嗚嗚聲,他一路插我,一路拍打我的屁股:『小賤人,屁眼穴真的好緊,好爽!』他的粗暴,令我更加興奮,我的小雞,第三度勃起,而他的見了,更加用力的抽插我,還不是拉扯我的乳頭,我痛的不住扭動著,更加激起他的獸慾!

他解開我的腳綁,把我抱起來,放倒在沙發上,把我雙腳擱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插入,啊~~ 這次是一插到底,雞巴被插的不住跳彈著,他是一下一下的插入,插入後,還感到他不住的在膨脹,啊!原來被真插是好爽的,就在我爽叫中,龜頭一陣騷軟,跳蛋被開動了,我的雞雞興奮的在彈動,屁眼又一收一縮的,令他更加興奮,他的進攻忽而加快了,我被插的爽到不行,被綑綁著,口中的酸臭化為興奮濟,他的瘋狂抽插,令我狂喜!啊!啊!啊!啊!啊!啊!又射了!又射了!又射了!

興奮過後,龜頭又敏感起來,我不住的掙扎,令仔更緊緊的抱著我,他不但沒有停止跳蛋的虐待,反而因我掙扎而加速抽插,就在他大叫一聲,他射了,我竟然感到他內射的衝擊,我又射了!是射尿了…

最後我見他笑著倒在我的懷裡,跳蛋停了,一切都停了…

 過了好一會,我以為他死了:出了這麼多汗,全身都髒兮兮,幫你整理下!然後他解下我脖子上的圍巾,鬆開我身上的束縛,但是卻沒把我嘴裡的襪子也拿出來,我的雙手終於從背上解脫了,掉了這麼久,早就麻木了,現在全身上下只有手腕還被綁著,丁子朗也把自己脫光,押著我進了衛生間,然後拿起蓮蓬頭開始幫我清洗身體。

我現在全身無力,而且雙手也被綁著,也就由著他了,蓮蓬頭裡噴出的細細的水流沖刷著我疲憊的身軀,可惡的丁子朗故意拿著蓮蓬頭對著我的雞雞和屁眼進行特殊照顧,搞的我在水流的衝擊下不斷的發出嗚嗚的呻吟,不上不下的,真是可惡……

接著他自己也洗了個澡,然後把我們兩個人的身體擦乾,又押著我進了他的臥室,讓我俯臥在他床上,雖然手腕還被綁著,但是現在全身其他地方已經沒有束縛了,全身被綁的地方也鬆弛了下來,傳來又麻又痛的感覺,丁子朗還仔細的幫我按摩了一下被綁的地方,說實在話,赤身裸體被一個漂亮同性按摩,這感覺怪怪的,我還忍不住舒服的發出嗚嗚聲。

大概半個多小時吧,這時候丁子朗鬆開了我嘴上勒著的絲襪,然後轉身出了臥室,我趁機把鎮壓了我舌頭一個晚上的臭棉襪吐在了地上,棉襪都已經被我的口水濕透了,害得我都不知道咽了丁子朗多少的腳汗,我幹嘔了一陣,覺得一陣口渴,這時丁子朗拿了杯水進來道:出了這麼多汗,渴了吧,把這杯鹽水喝了。

我順從的讓他把水喂我喝掉,躺在床上,小心的問道:朗哥,你什麼時候放了我啊,已經綁了一個晚上了,不要再玩我了啊。丁子朗微笑道:急什麼,俘虜沒資格提要求。這時他手上又拿起一團東西,暈啊,是他穿了多天,應該是之前才脫下的那雙黑色的連褲襪,我沒辦法,剛恢復自由不到五分鐘的嘴,就又被塞進了一團臭絲襪。

然後,他有從我的袋子裡拿了個黑色的塞口球,勒住我的嘴在腦後扣住,然後又拿起繩子,把我的雙肘在背後捆好,用用繩子繞著我的腰部把我的手腕和腰部捆在一起,然後又用繩子把我的腳踝和膝蓋上方捆好,然後把腳彎起來和腰部的繩子捆在一起,我又成了駟馬倒攢蹄的被綁起來了,然後他又塞了個跳蛋進我的屁眼,然後又出了臥室。

我不知道丁子朗想做什麼,但是現如今已經由不得我也,也只能在床上等著,過了大概十來分鐘,我聽到丁子朗蹦蹦跳跳又進了臥室,一轉頭,看見他手上拿著一個睡袋,已經到了床邊,他把我塞入睡袋內,那原來是絲襪質地的,但比較厚質緊,我的雞巴又硬起來了,原來睡袋前有個雞雞套,它把我的雞雞連蛋整個包裹著。

這時丁子朗看著我,笑著柔聲道:今天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所以我也把自己的秘密讓你知道,不然我們怎麼和好呀!其實我是一個虐待狂,喜歡奴隸享用我的臭襪子,我一直想有個好像你一樣有著共同喜好的男友,你明白嗎?

其實在他插我的時候,我已經愛上他了,我點了點頭,是回應了他吧!接著,丁子朗笑著拿起拿起個遙控器,按了一下,我感覺到下體的跳蛋一陣震動,忍不住的嗚了一聲,想不到丁子朗一把把我抱著,然後為我戴上眼罩:『好弟弟,晚安了,這個周未或以後,我們都在一起吧!』

寂靜的夜裡,在這個單身的小公寓的臥室的床上,我在束縛中,在跳蛋的努力和襪子口球的鎮壓下,不時的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嗚嗚聲中,慢慢的進入夢鄉……

從此,我與丁子朗之間的誤會冰消雲散,我們成了密友,我們有著彼此的秘密,我們一起徘徊在這刺激與墮落的邊緣……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