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21日 星期日

被多人綑綁虐待

我今年大二了,因本來住的宿位漏水,便搬往舞蹈社的宿位中暫住,這個機緣全因舞蹈社的宿友 子朗介紹的,我和他都是同志,又是SM愛好者,而我對男人的襪腳、捆綁都很迷戀,特別是絲襪腳,因此我和子朗就是因為這同一個愛好而走到了一起,當然我下面的巨大龜頭和持久的戰鬥力,也是能讓子朗欲仙欲死、離不開我的主要原因。

我們平時經常玩的,子朗是主我是奴,不過子朗經常要舞蹈訓練,而讓我很鬱悶,幸好沒多久,子朗就介紹了他的好友 - 皓然,給我認識,當然他也是同道中人,之後有時候我和子朗玩,有時我們三個人玩,如果子朗要訓練時,我和皓然兩個玩起來也很瘋,他把我捆綁後,強迫聞他的臭襪腳,他的襪真的很臭,卻是我最喜歡的,不過有點我是不喜歡,他喜歡打耳光,而且下手很重,有時真擔心他把我玩出事來,不過慢慢的我和皓然也產生了感情,好在子朗也不介意,加上大家都喜歡SM的原故吧,又或許是和皓然是特別要好的朋友,也就默許了皓然,成為三人行。

之後在子朗訓練時,我和皓然也就光明正大的來往了,就連鑰匙皓然手裡也有一把,為了方便,他的一些衣服、東西也放在我們的宿舍,平時他們不在,我就拿他們的襪子和底褲來過過癮,在一起時我們就會想辦法玩一些捆綁、羞辱的性虐遊戲,大多數時候,皓然都能把我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興奮。

就前幾天,子朗訓練說可能不回來,又不確定,皓然又要和朋友們出去玩,我的受虐癮起了,於是,決定自己玩。

下午四點多,我鎖好門脫光了衣服,看了看我下體巨大的本錢,想起他們對它的迷戀,我就自豪的笑了笑,之後我在床頭的兩邊各綁了一個繩環,床腳也準備了兩根繩子,準備把自己捆綁成大字型,我沒準備刀具為自己鬆綁,心想反正子朗早晚也會回來,也不怕出事,就是子朗不回來,皓然晚一點也會回來陪我,也許這樣赤身裸體迎接子朗和皓然才最過癮,不過我這幾天有些事惹皓然生氣了,要是他回來看到我現在這樣,恐怕要有好受的了,可正是因為不好受才更刺激嗎!嘻嘻~~

我先把兩隻腳分別綁緊,接著用子朗的芭蕾舞襪堵上了自己的嘴,又把皓然的運動襪塞入他的黑色高筒籃球鞋裡,然後鞋口朝裡、不留一絲縫隙的捂在鼻子處,再用膠帶固定好,並蒙上了自己的眼睛平躺下來後,把雙手也套進繩環中然後拉緊了繩索,就容易就緊緊的固定住雙手了,我現在四肢大開的被綁在了床上,絲襪堵著嘴、蒙著眼睛,聞著皓然的籃球鞋和臭襪味道,由最開始有點點恐懼的心理都沒有了,很快就讓我興奮起來,我拚命的掙紮著,扭動著身子幻想著自己的無助,直到最後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因為蒙著眼睛,所以沒有時間的概念,不過我猜著大約是過了半個小時吧!忽然,聽到了鑰匙在鎖孔中轉動的聲音!誰進來了,子朗應該沒這麼早回來?!應該是皓然,他回來的正好,雖然我現在這樣有一點不好意思,但是他卻能讓我爽個夠了,果然,我聽到了皓然的聲音道:「你們進來吧!我換完鞋就走!」我頓時緊張起來,還有別人,他的籃球鞋現在正在為我的鼻子上服務著呢,而我這樣光著身子可怎麼見人啊!我頓時大窘。

這時客廳裡馬上又傳來了其他男孩子的說話聲,大概有七 、八個吧!聽聲音全應該和也差不多大,不一會皓然就走進了臥室,看到我這樣馬上驚訝得喊了起來:「噢,你怎麼了?在幹什麼?」但很快他就撲一聲的笑了出來,說道:「哎!瞧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還把我的籃球鞋也用上了。」我沒辦法回答,嘴裡還堵著子朗的襪子,只能嗚嗚的叫著,外邊還有別人感覺太丟人了,我感到他走到我的床前停了下來,很顯然,皓然知道了我的情況,他彎下腰,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道:「親愛的,你怎麼自己玩起來啊!還是讓我們幫幫你吧。別害怕,我會給你保密的,就當是一場真實的遊戲吧。你不是喜歡那種被「極限四馬倒攢蹄」狠狠捆綁住的絕望感覺嗎?我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哦,呵呵......誰讓你這幾天得罪了我,又不道歉,還想何時找個機會回報你,沒想到我這麼快就有機會了。」

皓然說完後,馬上大聲喊道:「嗨,兄弟們快進來看看啊,有你們想不到的事情。」 我聽到那群男孩子亂糟糟的走了進來,然後他們的呼吸聲立刻急促起來,一個沙啞的男孩子聲音說道:「啊!誰把他綁成這樣子的?太過分了,還…還…把他脫光了,哪有這樣羞辱人的啊?我們快把他放開吧。」感覺那群男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尤其是看到我還挺拔的巨大陽物顯然會嚇了一跳,不過現在的男孩都比較開放,他們並沒有馬上避開的意思。

皓然說道:「不要不要解開他,你們不知道了,是他室友把他綁成這樣子的,他和室友經常這樣子玩的,說這樣才有激情,有一次我過來找他室友出去玩的時候,發現他正在把他捆起來,捆好之後還把他的嘴襪堵住打耳光呢?他還興奮的不得了,時間長了我也就習慣了。」皓然把我們玩SM的事完全說了出來,還問我說:「是子朗把你捆起來的嗎?」被一群男孩子見到我這樣,我都快羞死了,我掙紮著嗚嗚了幾聲,想讓皓然給我鬆綁。

「你們看看,子朗哥把他這樣捆在床上,如果他回來發現他被別人又重新捆綁了一遍,他會怎麼想呢?還有,他可特別喜歡強迫捆綁和聞臭襪、臭鞋呢!他嘴裡一定塞著子朗的襪子,還有鼻子上是我的籃球鞋,這就知道了,你們說現在該怎麼辦呢?」男孩子嗤笑了起來,開始像玩遊戲的討論起來,我還聽到皓然的扇風點火,我被指控成變態壞男人,總之最後成為眾矢之的…

忽然,有人順手拿下我的眼罩,是皓然,他指揮著男孩們解開我的雙腳,然後幾個人“嘻嘻哈哈”的拿過旁邊我留下的大堆的繩子,使勁按住我的腿併攏在一起,幾個人實在太配合了,騎腿的騎腿、按腳的按腳、綁的綁,把我的腳腕和膝關節捆個結結實實的,我被自己綁的太久,早已麻痺了,都反抗不來,又或者是我不想反抗…

接著是我的雙手,一群男孩一起上來,合力抓住我剛被鬆綁的胳膊,有力的把我翻轉過來,不理會我的掙紮,硬把我的手腕反扭到背後按住,他們都是有力有氣的,後來才知道他都是皓然籃球社的社員,他們簡單的壓住我的身體,我就一點也動不了了,兩個男孩把我的手腕、尤其是臂關節用力緊緊的併攏在一起綁了起來,並且他們還在我手和臂、腳和膝中間捆好,用繩子兜過來形成8字型,防止鬆脫。

皓然側著頭笑著說:「我們把他四馬倒攢蹄綁起來怎麼樣。」男孩們竟然都知道什麼是四馬倒攢蹄,彷彿並不新鮮,他們起哄著說好,然後就七手八腳的把我的手和腳往一起拉,此刻我肯定的知道,這群男孩們並不是一般人了,他們應該都是同道中人,可我不甘心就這樣任由他們擺佈,在床上我手刨腳蹬的,使勁翻轉身體不想讓他們得逞,事實證明我是徒勞的,因為他們真的是孔武有力,而且雙拳難敵多手,加上在手腳、膝臂,已經被捆綁結實的情況下,想從九個男孩手中逃脫被捆成四馬的命運只是妄想。

男孩和皓然的集體力量,很快就征服了我的掙紮阻力,有人用還未脫下的籃球鞋腳踩在我頭上、身上,讓我動不了,有人把我手和腳聚攏在一起,又有人用繩子穿過我手腳的繩結,把我手腳緊緊的在背後捆綁在一起,很快,我就被結結實實的捆綁成了個四馬倒攢蹄的模樣!最後我的掙紮,只不過是換來了更加用力的捆綁,說實話把我捆成四馬倒攢蹄,對他們來說,實在沒什麼難度,就算我是強壯的大男人,可每個男孩都肯定,只要他們願意,可以把我捆綁成任何形狀都可以,想怎麼樣玩我就可以怎麼樣玩我。

男孩子們踩在我頭上的籃球鞋,並沒有馬上拿開,而是低頭笑咪咪的看著踩在他們腳下的我,七嘴八舌的議論粉粉,一個有著大眼的帥哥,搶先對皓然說道:「這個人還挺不好綁的呢?哼!喜歡被捆綁,還和我們兄弟們裝摸做樣的掙紮,但你就算是想真的掙紮就有用嗎?還不是被我們兄弟們踩在腳下,綁成了這麼一個丟人的模樣,你自己說丟不丟人,不過這下你可滿足了吧!呵呵…好吧!今天就讓你爽個夠,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看來他們本身就是虐待狂。

皓然呵呵一笑說:「他啊,最喜歡男孩子的襪子了,我們就把腳上的臭襪全脫下來,讓他好好的享受享受吧。」他們又興奮起來,把瘋跑了一天的籃球鞋都脫了下來,再脫下了他們腳上熱氣騰騰、濕漉漉、粘糊糊的運動襪,都放在了我面前,真是好大的一堆,皓然樂呵呵的走到我面前看著我說:「我們兄弟奉獻了這麼多你喜歡的襪滿足你,而且還是熱氣騰騰,新鮮出爐,水分十足的帥哥襪,這下你高興了吧! 」

忽然有人說道:「是他喜歡臭襪又不是我們喜歡,就這樣放在他面前,太臭了,我就受不了,不如都塞入他的口中。」我聽了嚇了一跳,心想,這也太多了吧,我的嘴裡說什麼也裝不下啊!我害怕的拚命搖頭,可是男孩們卻只是笑嘻嘻的看著我拚命的掙紮和使勁搖頭,顯然聰明的男孩們,已經猜到了一些什麼,「那我們還等什麼,快把他嘴裡的襪子換上我們的臭襪吧,他一定高興死了。」一個長相養眼的男孩說道,皓然看著他們笑著點點頭說:「我們配合好不要讓他有說話的機會,才叫完美控制。」男孩們瞧了瞧面前的我都被四馬五花捆綁成這樣了,而且他們又這麼多人,想做什麼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

之後有兩個男孩上了床,把兩隻大腳踩在我的背上,膝蓋頂住我的脖子,四支大手用力抓住我的頭髮,借膝蓋和腳的力量,牢牢固定住我的頭,又有兩個男孩過來,使勁捏住我的臉夾,防止我把嘴閉上,皓然準備拿走我嘴裡的襪子,還有一個身材健碩男子,雙手拿起那一堆臭襪準備在旁邊,這時我看見皓然目光中複雜戲謔的眼神,一種巨大的恥辱從心底生起! 我猛的用力扭動起來,力量之大連背上的兩個男孩都有些站不穩了,見我還有餘力掙紮,最後還站著的那三個男孩子,其中一人走來,一手握住我的陰莖,我頓時失驚一叫,不由自主的把嘴巴張大了一些,借此機會皓然迅速的把我嘴裡的襪子掏了出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準備說今天不玩了的時候,那個健碩的男孩,一把用力的將手中的襪子,塞進了我大大張著的嘴裡,由於塞的太猛,襪都已經頂入了我的喉管,頓時一股粘稠鹹澀的液體,從一堆臭襪中被擠壓了出來,我頓時一陣噁心,我想用舌頭頂出來一點,卻感覺塞入嘴裡的臭襪越來越多、力量越來越大,想閉嘴卻被四隻大手狠狠掐著閉也閉不上,想動一下,被四馬綁的太緊太刁了,身後又有五個男孩子的大腳踩在手腳身上,一點掙紮動彈的餘地都沒有,身下又是巨大的虐痛,和被捆綁處傳來的陣陣撕裂般的疼痛,由不得我不老實屈服下來。

他們看我徹底被收拾得貼貼服服後,健碩男笑盈盈的用手,又使勁往我嘴裡塞了塞臭襪,我接連吞嚥了幾口鹹澀到了極點、味道極度充足的腳汗到了胃裡,嘔嘔…一陣陣乾嘔聲從我的嘴裡傳出,他們看到我難受異常的樣子,竟抿了抿嘴,把還有一些實在塞不進去的臭襪放了下來,用手摀住我的嘴不讓我吐出來,一邊回頭問皓然,「現在怎麼辦?」皓然看著我現在的慘樣,似乎有些不忍心了,可是在一幫興奮的男孩子的催促下,他竟然找出封口膠帶,沿著我的嘴和頭纏了七、八個圈,密密麻麻把我的嘴封的嚴嚴實實,在這群男孩的手足配合下,我只能任命的由我皓然擺佈了。

封好嘴後,有個長的很陽光的男孩眼睛轉了轉,一把抓起不知道是誰的長絲襪,拿在手裡,衝皓然做了個鬼臉,從子朗剩下的臭襪中,又拿出一條黑色長絲襪,把兩條襪綁在一起,笑咪咪的瞄了我一眼之後,和旁邊的幾個男孩商量了幾句後,男孩們立刻笑罵那個小子的鬼主意,在笑鬧中兩個男孩走了過來,伸出手握著我的腳掌用力向前壓下,還有三個男孩,來到我前面托著我的上身尤其是我的腦袋向後使勁推,陽光男孩把絲襪從我的脖子上端靠近下顎處繞過,在我脖子後緊了緊後打了個結,剩下的男孩和皓然拿起絲襪的另一端把絲襪用力蹬的筆直,先把我的兩個腳掌並排緊緊捆在一起,然後把剩餘絲襪繞過我的兩隻大姆腳趾緊緊捆住,又依次穿過我的其餘腳趾頭盡可能往一起湊勒緊,我的腳趾頭幾乎是十趾大開彆扭的被男孩們捆了個崎型。

之後男孩們一起使勁把我腳上的絲襪向下蹬直,又依次把我的十根手指頭連在腳趾上綁緊,又繞過兩手掌和兩腳掌纏了幾圈,把我的手掌和腳掌捆綁在一起狠狠打了死結,這樣我的頭就高高向後仰起,甚至連膝蓋部位都向上離床翹了起來,只有腹部還在床上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我的兩只腳掌,也與後背成完全水平面,兩大姆腳趾被絲襪朝頭部方向繃的筆直,其餘腳趾和腳掌成90度向下與手指和手掌緊縛,到現在我全身上下和腦袋就真是一動也休想動了,我竟然被一群小子捆綁了個「極限四馬倒攢蹄。」真讓人想不到年輕的男孩們,捆綁起人來那麼的專業狠辣!

我頓時呼吸艱難起來,全身無一處不痛,難受的要命,而且眾多運動襪把我嘴裡撐的又痛又噁心,一股股澀澀 鹹鹹 酸酸,多種不同的腳臭味充斥口腔,此時,男孩們這才都嬉笑著放心的把踩在我身上的腳移開,看著他們的傑作很有成就感似的,我這時別說掙紮連哼哼都費事,只剩下不停的喘著短暫而急促的呼吸,維持著因為被男孩們捆綁的太狠而越發艱難的呼吸。

皓然看我急促呼吸的窘樣,又看了一眼剩下不少的臭襪,笑著對男孩們說道:「你們剩下的臭襪子不用太可惜了,咱們全用在他身上吧!」男孩們很快明白了皓然的意思,紛紛把他們剩下的臭襪,腳味最濃重的腳趾尖 、腳掌、腳後跟,那些腳汗最多,味道最不好聞的地方疊在一起,然後把厚厚一層的襪捂到我的鼻子上,又用皓然遞上的一個彈性很好的肉色長絲襪,把我整個頭連著他們的絲襪套了進去,這樣我就是怎麼樣掙紮甩頭,也別想把鼻子上的臭襪弄掉,何況我現在被他們捆綁的也甩不了頭了,剎時一股濃濃的酸味、臭味,混合著潮濕溫熱腳汗味,甚至還有談淡的清香的混雜氣味以及少許液體,逕直鑽盡我的鼻孔衝入腦海,連嗆帶熏的我,一陣陣暈眩連眼淚都差點出來,可不論我怎麼不情願,我此時也不得不用我又短又急的呼吸方式,呼吸著從他們濕漉漉、黏糊糊的襪子上,傳來的眾多男孩臭腳的味道。 nvwangtv.com

皓然和男孩子們笑咪咪的看著我,現在要多丟人有多丟人的模樣,我羞憤欲死,他們的表情就像我多麼喜歡他們的腳臭味似的,雖然我是喜歡男孩的腳,可現在的情形下,我寧願悠閒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也不願像現在被捆死狗一樣,接受他們的調戲羞辱,我要崩潰了,極限捆綁的痛苦,男孩們的羞辱,艱難的呼吸渾濁酸臭的空氣,一道道戲謔的眼神,還有皓然不顧我哀求的目光,我想昏過去算了,可男孩們的臭襪,時時被我吸進肺腔的刺激味道,偏偏讓我無比清醒。

這時我皓然輕歎了一聲:「可惜啊!我們把他捆綁的這麼舒服,等我們走了,他搗鼓掙紮一會,就會興奮的射出來的,好像是我們幫他間接手淫似的,想想就不高興!」顯然皓然想起了我的慣例,一幫男孩子“啊”了一聲,彷彿想起了什麼,一個男孩的聲音傳來:「那我們想辦法不讓他射出來,不就可以了,哈哈哈。」

又一個男孩回應著說:「咱們用繩子把他那裡拴住,綁的緊一些 ,他就是想射也射不出來,咱們就算走了也只能這樣屈辱的忍著,瞧他被捆綁的這樣,永遠永遠也別想自己解得開,只能乞求室友早點回來了,就是鱉壞了,也只能怪他自己沒用,掙紮不開咱們兄弟的捆綁,何況他不就是喜歡這樣嗎?那就讓他自己這樣慢慢的在家裡熬著吧,咱們兄弟這是成全他了。」男孩這是故意說給我聽刺激我的,這群人真有當主人的天賦。

皓然呵呵一樂說,「他啊,還有一樣更變態的喜好,就是被扇耳光,一會我多打你幾個耳光,等你更爽不可言吧。」 男孩們聽了,竟又嚷了起來道:「我們也要打!我們也要打!瞧他那變態的樣,我們也想扇他幾個嘴巴子,反正他也還不了手!不打白不打,好 好 好 都打 都打, 我也正好拿他練練手,消消這幾天他輪波的氣。」說著皓然還嫵媚的描了我一眼。「打他嘴巴子的時候你們輕重隨意,不過你們不能打起來沒完啊,要是我們真把他打壞了,弄得太狠了,室友回來就沒法玩他了,你們一人扇他一會就可以了。」

「安拉我們又不是變態狂,他臉不痛我們手還痛呢,我們也就每人打他幾十個耳光就可以了。」男孩們唧唧喳喳的道。

男孩們不理會我痛苦的嗚嗚聲,就這樣在皓然的指揮下,把我翻轉到了床上的一個奇怪的人型凹坑裡,其實這個凹坑是子朗和皓然在捆綁我四馬倒攢蹄時,為了方便玩正面調教而特意設計出來的,因為被四馬捆綁的人,手腳都在背後很難擺正姿勢,所以就有了這個特意按照我被各種方法四馬捆綁後的體形而設計的很小、但很全面的奇型凹坑,不過他們弄的坑很小,只能把我勉強放進去,這畢竟不是讓我享受用的,子朗和皓然不可能讓我太舒服吧,不過那也比把我現在直接在平面床上翻過來強多了,我現在由於脖子和腳上被男孩們用絲襪狠狠連在一起勒住了,直接這麼仰面向上受力很容易窒息,好在現在凹坑裡,我的呼吸沒受到多大影響,絕對沒有性命之憂。

我羞恥的四馬倒綁仰面向上,用盡力氣方法也不能在他們的戲謔眼神中翻轉過來, 瞬間!我巨大的陰莖就猙獰的暴露在一群男孩子的目光下,讓人羞憤的是我的碩大龜頭竟硬了起來,我就鬱悶了他們這樣折騰我讓我難受的要命,我還有這種感覺,看來我確實挺犯賤的,皓然看了眼羞紅了臉的男孩子們呵呵一笑說:「現在又不好意思了?還不把他的鞋帶拿來。」說著指了指我的球鞋,然後用他肥大豐滿的屁股一下坐在了我的胸口,也不管我多難受,一雙腿跨在我身體兩側把我身體擺正,頓時我的四肢手指腳趾在背後像折斷了一樣疼痛,但我現在又偏偏真的拿我皓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到了這地步男孩們也不在客氣,那個紅衣服的男孩,把我鞋上細細的鞋帶解下來幾條,他自己一根、皓然一根,然後在皓然的吩咐下,我不知道是哪個男孩抓住了我的大龜頭,把它向上用力提起,一陣粗糙伴隨著溫熱讓我一陣舒服,可接下來我就不舒服了,皓然先用那條細細的鞋帶,在我陰莖的根部纏了一圈用全力狠勁勒了勒,之後又纏了幾圈,每纏一圈都要用力勒緊,確保不會有一點鬆動能有效的做到不讓我的精子射出,而紅衣男孩也沒有閒著,照著皓然的樣子把我的老二中部也依葫蘆的緊緊捆了起來,一陣陣刺痛讓我拚命的嗚嗚了起來,這可沒法活了,痛死我了;不過真正讓我痛不欲生的,是不知何時,一個文靜的男孩把我另一只球鞋的鞋帶都解下來,在我的龜頭溝部綁了起來,看不出來文靜的他,手勁可不小,把我的龜頭勒的細無可細,此時我的生殖器被他們綁的沖血棒硬,龜頭碩大紫紅,現在別說射了,恐怕連根針都別想插進去,我敢肯定男孩們都如願了,我真的射不出來了,我哭死了,都被他們玩成這樣了,他們就連這點權利都不給我了。

在旁邊站著的可愛小男生,和那個身材健壯的男孩,先是好奇的看著我痛的一跳一跳的大龜頭,然後走上床來,用他們的腳趾用力踩了踩我碩大紫紅的沖血龜頭,讓我痛的一陣哆嗦,其它的男孩見狀也都一窩瘋的跑上床來,一起用他們的腳趾,不知輕重的踩塌玩弄起我的紫紅色大龜頭。

甚至男孩們輪翻把濕潤的腳放在我的口鼻胸部和臉上,揉搓挑逗了起來,一隻隻大腳還伸入我臉上套著的絲襪裡面,在我的鼻子上輪番長時間踩住讓我聞他的腳上味道,或把我的鼻子夾在他的腳趾縫間玩窒息,或用的腳撫摸我高高仰起的頭部,或用腳趾尖撥弄我的乳頭,或腳掌拍打我的臉夾,或用腳後跟踢弄我的下巴,痛的我眼淚直流,最後連皓然也興奮的從我身上站起來,上來和他們一起玩弄我了,花樣多的讓我崩潰,最後我只知道,全身有露出來的地方,都有腳的佔據。

我就這樣一點都動不了的仰躺著,在男孩們的腳下痛苦的足足被男孩們的臭腳玩了四 五十分鐘,男孩們才依依不捨的收大腳離開,忽而眼角又看到他們湊到一起,嘰咕了幾句嬉笑著,又從皓然的籃球鞋上抽出了兩條紅鞋帶壞笑著走過來,幾個男孩子竟然大膽的拿起我的兩個卵子開始狠狠的使勁綁了起來,不一會他們拿著我的兩個已經被勒的極度沖血的半透明卵子圓球,男孩子們又手腳揉捏把玩了一會,他們沒覺得怎麼使勁可卻把我痛的一陣冷汗。

他們竟然意尤未盡的,用鞋帶另一端把我的卵子又與我背後的手腳狠狠的捆綁在一起才罷休,我現在可是連手指頭都別想動一下,否則我要一動手指頭,牽動了卵子可就夠我受的了,皓然站在我臉旁楞楞的看著他們的大膽行為,隨即笑罵了男孩們一句:「你們這群小子可............」但並沒有阻止他們對我的殘忍虐待。

可能皓然覺得怕我爽的不夠,在他們捆綁完我的卵子之後,又從櫃子裡找出了一個我們玩時經常用到的巨大電動棒,在八個男孩子的面前,塗了點潤滑,就插進我的肛門內,不過由於我被四馬倒攢蹄的捆綁著,皓然費了好大的勁,還在幾個臉上紅紅的男孩的努力幫助下,把電動棒塞入了我的肛門裡,陣陣巨痛讓我都懷疑我的後門是不是已經撐裂了。

皓然把那支電動棒綁妥之後,皓然就那樣坐在我的臉上,把他們那豐滿肥的大屁股貼在我的臉上玩了一會窒息遊戲,他這樣一來,人人也掙相學著,我拚命的掙紮在眾人的胯下逃避,幸好在皓然的時時刻意關照下,才勉強的活了過來,不過也差點讓我被一群屎臭味的屁股下鱉死,請任何人不要懷疑,任誰被一幫沒經驗不知道坐臉時間長短,沒深沒淺的一群男孩子們玩坐臉,尤其在四馬反綁無法掙紮說話的情況下,都會體驗到在屁股下拚命求生的痛苦,如果沒有內行人在旁邊教導,你就等著死吧,絕對的等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這種聲音證明著我正在被男孩們掌刮中,在皓然及時制止了男孩們越來越過分的窒息行為後,男孩們不得不再找些玩樂點子,所以就開始了一輪的打耳光,他們毫不留情的揮起巴掌對著我的臉就狠扇了起來,特別是皓然,可能這幾天確實受我的氣要出在我身上了,耳光掌掌到肉,嘴巴子聲聲脆響,沒一點對我留手的意思,我徹底灰心了,全身上下連頭一點動不了,只能高高的仰著頭迎著大耳光艱難的硬挺著, 皓然這一氣足足打了我上百個耳光才滿意的停下手,呵呵笑著對男孩們說道:「哎呀!我的手都打痛了氣也消了該你們了。」

一幫男孩張目結舌的看著皓然道:「你可真夠狠的啊,都快把他打成豬頭了,我們都不忍心下手了」「呵呵!沒關係,他心裡興奮著呢!他屬小強的打不死,你們來吧。」一群男孩猶豫的想了想,還是那個紅衣服的男孩站了出來說:「哼!我來吧!誰讓我的鞋帶讓他糟蹋了?」說完抬起手就對我打起了嘴巴子,啪......啪啪.......啪啪啪......他手勁可不小,打的我腦袋連著身體都一起向陀螺一樣左右搖擺晃動了起來,不過我想我應該感激他,因為他打了我二 三十下後就住手了,比我皓然看來要心軟多了,我感激的看著他,可悲劇的是讓他誤會我對他不滿,結果他又平白賞了我四十多個大耳光,我嘴裡被絲襪堵的滿滿的解釋不了,只能委屈的閉上痛的流淚的眼睛不敢在看他。

既然有人開了頭,別的男孩子也就不在猶豫了,一個個輪番上陣,在我面前開始了對我的耳光大宴,他們有的單手急扇,有的正反狠撤,有的雙掌輪抽,有的一氣打畢,有的掌掌醞釀,中間有的男孩打的又重又狠,也有的打的清脆響亮記記耳光力量十足,更有的耳光打了不少,有五 六十個,但都是淺嘗及止算是對我手下留情,不過不管怎樣,我也只能硬挨著彷彿無窮無盡的耳光,男孩們每人能平均打了我三 四十個耳光左右。

說實話我到後來已經記不住怎麼回事了,腦袋翁翁做響,臉已經巨痛到麻木,兩夾被扇的蒼腫起來三寸多高,兩邊嘴角和鼻子甚至眼角,都透過絲襪流出了許多鮮血,整個臉孔佈滿了一道道高高禿起的血淋淋的手指印,整個臉上到處是可怕的紫青色玉手痕跡,足足胖了幾圈,地獄般的煎熬,那可是三 四百個耳光啊!我已經被他們九個男孩打的從內心開始害怕恐懼起來。

可能是皓然和男孩子們覺得,我被收拾的真的是太慘了,應該差不多了,於是大家都停手不再輪番抽打我的耳光,男孩們一個個都赤腳穿回鞋子,嘻笑著離開了,只有皓然慢慢的走了過來,想了想又把他剛才穿的味道充足的球鞋撿了起來,褪下他黑色的半透明性感小內褲,放進鞋裡捂在我的鼻子上:「這回可好了,在眾多男孩臭襪的味道中,又加入了我的內褲上的體液味道,你該滿足了吧。」說著皓然又用膠帶嚴嚴實實的不留縫隙的把鞋和我臉部封住,以防止我鼻子上眾多男孩臭襪和他內褲上的味道快速散發,想要盡量保鮮能讓我最大限度充分的聞到他們腳上和他內褲上的味道。

男孩們忽然又走回來,原來他們想了想,又用剛才從我嘴裡拿下的子朗的絲襪,把我的眼睛緊緊的摀住,我頓時陷入了可怕的黑暗之中,做完這些後,皓然彎下腰,溫柔的用手摸了摸我的頭,在我的耳垂吐氣戲謔的輕輕說道:「親愛的,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你在這慢慢的享受吧!我們出去吃飯唱歌,早的話我晚上一點多回來,如果晚的話,那我就要明早才能回來,親愛的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給你鬆綁的,不會讓你一直這樣被狠綁著不管你的。」說著還把他那溫暖軟嫩的小手伸到我的腹下套弄了一會我的巨大龜頭,說實在雖然痛苦,我卻不自覺的一直硬了起來,在他的套弄下又再堅挺了一圈。

當然,他不會給我射,也不理會我的拚命掙紮示意和嗚嗚的哭音,把巨型震動棒的開關功率開到最大,不過在看到我馬上就痛苦的哆嗦了起來的身體後,歪頭猶豫了一下,又輕柔的把巨型震動棒的開關擰回了中檔位置,之後拍了拍我光著的屁股滿意的點了點頭媚笑著又檢查了下我的捆綁,看我真的沒辦法掙紮開捆綁後,才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隨著一聲喀嚓的鎖門聲,徹底的斷去了我的最後希望。

這時那巨型電動陽具劇烈的震動和搖晃,讓陣陣刺激的舒爽伴隨陣陣疼痛從我的肛門深處傳來,和我渾身的疼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漆黑的環境裡,我用盡了渾身力氣,痛苦的輾轉掙紮,渾身無處不疼,可我真的沒辦法,想到了許多可能,可就是身上的繩子沒有一點鬆動,無論我怎麼掙紮也掙紮不開一點點,怎麼使勁也沒用,反而讓自己更加痛的厲害。

其實我知道,以他們的捆綁方式和手法以及用力程度,不論我怎麼努力都是白廢的,根本沒有一絲自己掙紮開的可能性,只能說是自取其辱,我的努力也只是希望出現奇跡而已,他們說的沒錯,如果沒人給我鬆綁,我就等著被捆死悶死羞死在床上吧,只有等皓然玩完回來,才給我解開繩子是我唯一的出路了,一個小時之後,我終於認命的停止了這種無謂的徒勞掙紮,肛門深處的快感漸漸已經有些難受,加上全身的疼痛,讓我已經快要虛脫了,我只能忍著巨痛以這種難看又難受的四馬倒攢蹄的姿勢靜下來,以求減緩體力的消耗能在多堅持一些時間。

巨型電動陽具的電足夠用上12個多小時,我不知道我還能在這種極限捆綁的情況下挺多久,我突然想起了皓然說的,就當這次玩的是真實的遊戲,我這一次可能真的會死去,這次他們玩的太狠太不輕重了,他該不是故意借這次機會想報復玩死我吧,我瘋狂的害怕起來,只希望是我瞎想了,希望他在吃好玩好後,能想起來我這個可憐的人,能快點回來解救我脫離苦海,我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又做了些無謂的掙扎,卻不知碰到了震動棒上一個抽插模式,隨著肛門處的劇烈進進出出,我體會到被操的興奮,想起了我一直最愛的四馬倒攢蹄,現在被完美超額的實現了,又想到一嘴都是濕漉漉、黏糊糊的臭襪和舌頭上味蕾上傳來的酸 鹹 澀種種滋味,又嗅到鼻子處傳來的陣陣酸味、臭味、皮革味和混合淡淡年輕男孩的腳味,回想起我的糗樣和他們對我的種種玩弄,他們危險之極的坐臉,不知不覺間,身上出現了我認為是今天最不應該在這種難受的情況下出現的快感。

瞬間一股異樣的快感,從我的老二處猛的竄了上來,本來已經因疼痛而軟了下去的龜頭,瞬間就硬了起來,當然我的龜頭馬上又更加劇烈的疼痛了起來,可恨的是它竟然越疼越硬、越硬越疼,我又不由自主的掙紮起來,這下可好了,快感竟然更加強烈,不一會一股股強烈的快感,像出閘猛虎般,想找一個宣洩口噴發出來,可這時候那三條死死捆綁在我陰莖上的鞋帶,起到了強大的作用,不論我怎麼樣郁動都不讓我噴發出來,我像是快要渴死的人,見到水又不讓喝一樣,有些癲狂的拚命掙紮,在床上只能勉強努力以輕微的動作,盡我最大的努力把老二蹭來蹭去,希望能夠蹭射出來,但剛才有個男孩說得對,我的手腳龜頭被他們極限四馬倒攢蹄狠綁成這樣,就是被鱉的暴了也射不出來,我現在知道了,因為我就快要暴了可就是射不出來。

該死的皓然,現在和那群男孩在外玩樂的同時,我卻在家裡極度痛苦而又無聲無助的興奮著!子朗快回來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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