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9日 星期二

被捕獲開發的肉便器

這次是一編極大改編的文章,原文好像叫『被捕获开发的狂三肉便器』,是我發自內心的暴虐狂想,內容變態只有虐到底,以前或可以再激烈一點,可是再沒有當年的盛世了,如今都沒有心機的退出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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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嗯……」伴隨著微弱的嗚咽喘息聲,少年的一對手與裹著光滑芭蕾舞褲襪的一雙腿,向後拗著綁縛在一起,並吊在橫樑上,令其身體在半空中不斷搖晃,因為地心吸力和緊緊綑紮的原因,令男性的胸部也像一個少女般微微隆起,就連乳頭也在芭蕾舞背心內凸顯出來,少年滿面是汗甚是辛苦,不光是來自胸前的壓力,還有他那禁鎖在芭蕾舞褲襪內的小雞雞,也隨著掙扎的磨擦、微微的晃動而帶來不少拉扯疼痛感、骨骼更因不自然地彎曲折疊和緊綁,通通都令他感到難以忍受。

但最讓他無法承受的,還是肛門口到直腸內,一直都不斷承受著一根來自雄性的巨大陽物,沒間斷的兇猛抽插著,即使是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芭蕾舞褲襪也無法阻擋住陽物的衝撞,連隨著巨大的龜頭,正毫無仁慈地粗暴蹂躪著少年那柔軟的直腸壁,因為充血而膨脹張開的肉冠,也不斷剮蹭著少年那細膩的後穴內每一寸的褶皺,沉重的撞擊卻每次都剛好頂在少年的G點上,帶來的歡愉的衝擊,都讓少年的雞巴不自控地一挺又一挺,興奮至流出絲絲男性因興奮而來流淌出來的汁液,形成與芭蕾舞褲襪持續的磨擦著,他的瞳孔雖然渙散,身體也極為發麻,卻無法遏制因為在穴內摩擦的快感而令雞巴止不住地硬化,推向不可逆轉的高潮。

這個可憐的少年名叫阿賢,他是一個什麼也沒有的孤兒,幸運地成為一所芭蕾舞團的插班生,可是得天獨有的舞技,卻引來同齡努力訓練少年的紅眼,當中幾個富二代竟合謀計算這初生之犢,早有準備的暴徒捕獲了阿賢已有一段時間,可是身為孤兒的他,根本無人理會,學校也只是以為他為了生計而綴學而已。

這段日子,暴徒除了剝奪了他的自由、尊嚴,甚至人性應有的特質後,本應將他人間消失,然而柔弱的他,有著可人的面孔,少女般的幼緻身材,令暴徒決定拘禁侵犯他至失去興致後才解決他,此刻的他像是肉玩具一樣被吊在半空中,任由暴徒以各種粗暴殘忍的方式使用玩弄,卻無法反抗。

今天是他被捕獲之後,開始步入正戲的第一天,對他來說,最初對暴徒的手段還可以不屑一顧,及後發現自己完全無力招架而開始驚恐,最終被現實打倒之後,他失去了一切求生的意志,讓暴徒用蠻力將自己綑紮成這副屈辱的模樣,並吊在半空中肆意褻玩,就像是一場噩夢一樣,只不過是剛剛發生的事情,令他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但暴徒很明顯對玩弄少年有著相當的經驗,甚至讓人懷疑他們那些熟練的行動,是已經有不少少年曾經落入他們的魔爪而得來的。

原本還有餘力去思考的阿賢,在被對方撕掉外褲和外衣,進行一輪鞭打虐待折磨後,加上數日的飢寒交迫,他已失去了任何反抗能力,被暴徒惡趣味地迫令他換上被捕當日訓練完的芭蕾舞褲襪和緊身背心,他那可人的身段及樣貌,令暴徙雙眼發光,性虐的心大喜,把無力招架的他綁住吊起來後,已急不及待隔著褲襪粗暴地摳弄著他的肉穴,令他叫罵不停,暴徙不耐煩地給他戴上開口器將嘴巴撐到最大,把玩一輪他的舌頭後,將自己惡臭的一雙黑襪一下子塞入他閉合不了的口內,可阿賢還顧不了口腔內的惡臭,已有人開始粗暴地,拉開他的褲襪用潤滑液擠開了他後方的肛穴,阿賢想用力夾緊肛門,可是潤滑液的效果太可怕了,他不但無法收緊肛門口,反而感到一只、兩只…五只手指都插了進去,在他的穴道肆無忌憚的搜刮,他只好學習放鬆括約肌去減輕痛楚,突然侵略的手退去了,褲襪彈回覆蓋著他那緊緻的臀部,然後毫無預警下,一支肉棒連著褲襪粗暴地侵入、並一下子直抵到他的後穴最深處,用強大的力量撞擊到他直接從喉嚨深處出發「咕」的一聲哀鳴,立時翻著白眼全身癱軟下去,完全失去了任何抵抗的可能性,變成了被肉棒不斷鞭打、衝擊的人肉飛機杯。

衝擊著他的暴徒顯然相當興奮,因為極有彈性而滑膩的芭蕾舞褲襪,帶來的摩擦快感是雙向的,不光是阿賢的臀部被那芭蕾舞褲襪磨蹭的所帶來的快感,還有那不斷被抽插的穴肉,因芭蕾舞褲襪的質料加強了被插的敏感度,令他的下體在緊繃的芭蕾舞褲襪內不住顫抖、磨擦,帶來龜頭那控制不住的酥麻興奮,就像被人在若有若無的套弄著,搔不著癢處而不住的收緊屁眼來加強快感,反而令暴徒的肉棒不但享受著阿賢男人更緊繃的後穴,也同樣因芭蕾舞褲襪不斷磨蹭著暴徒的肉棒與敏感的龜頭,引發著強烈的刺激,讓暴徒感覺一股難以形容的強烈麻痹感,從肉棒蔓延到整個腰部的,使他的速度更加的不斷加快!

可是與被動承受的阿賢不同,暴徒可以盡情地為了索求更加強烈的快感,而越發用力地挺動著腰身,越發粗暴而沉重地用自己接近拳頭大小的巨大陽物頂端,不斷撞擊著少年柔嫩而敏感的最深處,讓對方在快感電流的刺激之下,不自覺地更加拼命地收縮著穴肉,然後更加緊密地包裹住暴徒的肉棒,帶來更加強烈的交纏觸感體驗,激烈的碰撞也帶動了少年已經堅挺的下身,在芭蕾舞褲襪內不斷搖晃出,牽起淫蕩的肉浪,無論是包裹在光滑芭蕾舞褲當中的軟膩後臀,還是反射著光的絲滑勻稱的腿肉,都散發著讓人目眩的神迷,有著彷彿毒品一般讓人上癮的魅力。

而對於少年來說,這些魅力反而變成了他的痛苦之源——隨著快感的節節攀升,緊握著他腰部的暴徒,像是使用飛機杯一樣地用力、每一下都全力地撞擊著少年身體的最深處,嚎叫著再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已經將少年脆弱白嫩的皮膚掐出兩排鮮明的紅手指印,突然暴徒的手掌猛地向上拉起,一下子就扯掉了少年身上的背心式芭蕾舞上衣,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一對小乳頭,因刺激都已硬了起來,這簡直像是在勾引暴徒更加激烈粗暴地對待他,又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欲求不滿一樣。

暴徒用力拍打著少年的屁股用語言淩辱著:「激凸的乳頭,還不是說明你這婊子有多騷嗎?!就是想被幹對吧!明明就是有那麼多興奮,雞巴都硬到出汁了,是喜歡給男人操、當人肉飛機杯吧?既然那裡喜歡被操,就給我再夾緊一點啊!」

一邊被這樣辱駡著,男人還用力地在他厚實軟彈的臀肉上用力地拍打著,巴掌打得「啪啪」的響,比起被男人的肉棒不斷撞擊著私處的碰撞聲還要響亮,甚至因為毫不留力的拍打,帶來的劇痛,令阿賢都忍不住發出委屈的低沉嗚咽聲,後穴也因為刺激而本能地更加收緊,卻又更加刺激男人施虐的欲望,所有的循環都推動著暴徒更強烈的施虐心,少年被不斷撞擊刮擦著的肉穴早已抵達極限,明明是被粗暴地侵犯著,然而從來沒有經受過這種刺激的阿賢,卻怎麼都遏制不住自己的下體、甚或身體各部份擅自地產生快感,臉上露出彷彿喝醉了酒一樣的紅暈,自己的肉穴也隨著陽具的不斷抽插進出,頂在芭蕾舞褲襪內的龜頭,被磨蹭到不自覺地痙攣著抽動,因為興奮而加倍激凸的乳頭,淫穢的想著有人可以拉扯撫摸而得到一點慰藉,可是暴徒此刻在意的,只有他的肉穴,少年只好不斷後仰,帶動胸前的繩索來磨擦一下自己那該死的乳頭,但顧此失彼,可憐的脖頸早已因頻頻後仰而感到酸痛無比。

暴徒好像意會到阿賢的索求,抱著阿賢腰部的雙手,轉移到少年的乳頭位置,用力的拉扯他的乳頭,令少年的後穴更右深含著暴徒的巨棒,促使阿賢的G點被更多的一下一下的撞擊著,乳頭被無情的拉扯擠捏至變形腫脹,早已讓阿賢感覺不到痛楚反而令快感持續,一直有增無減,被巨棒大龜頭冠頂般不斷轉動、研磨的時候,不自覺地已經攀至頂峰,顫抖著讓阿賢用鼻腔和喉嚨發出「嗯嗯嗯嗯嗯嗯哦哦哦……」的短促而不受控制的哀鳴尖叫聲,終於達到忍耐不住的盡頭,迎來他的第一次真正高潮,精液不斷由他挺立的龜頭噴射而出,慢慢滲透出芭蕾舞褲襪的檔部。

而高潮之後的阿賢,沒能被允許休息一秒,繼續被暴徒兇殘的撞擊著,野蠻沉重的動作推向了越過快感的邊緣,倒向卻是令人無法承受但又欲罷不能的痛苦,阿賢又開始無力的掙扎起來,因為剛射後的雞巴,在芭蕾舞褲襪內的磨擦,迎來一股難以忍受,像是電流衝擊似的可怕感覺,由龜頭漫延至全身,將高潮無限制地拉長,逐漸向上滑動的雙瞳,伴隨著阿賢逐漸失去控制的呼吸,而將意識跌入黑暗之中,但緊接著又被男人粗暴的動作再度喚醒,因為乳頭被用力拉扯擠捏,這次再不是快感了,反而令他痛極而醒,已經過度被刺激到酸痛的肉棒,帶來了阿賢的首次失禁,透明的汁液與帶著熱氣的金黃色水線一下子從已經被汗水沾濕、顏色變得更加深邃的舞褲中噴湧而出,令因施暴得到回饋而更加興奮的暴徒,更加賣力的肆虐,更加狂的抽插,讓阿賢前所未有地激烈顫動與收縮著的後穴,暴徒雙手放棄阿賢乳頭的同時抓住他的腰肢用盡全力地將他按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後「噗嗤噗嗤」地對著阿賢的G點射出自己已經忍耐積蓄了不知道多久的濃厚精液。

「咕————」濃厚的白漿,從細密的尼龍織物的縫隙中擠了進去,液體的張力在緊貼的擠壓與研磨之下,被消失於無形,整個通道逐漸被滾燙濃稠的液體充滿著,往外還溢出了不少泡沫,甚至肉眼可見因為破碎而發出「啵啵」聲響,同時有更大量的液體被灌注進了阿賢已經被頂得紅腫酸痛到變形的幼嫩腸管當中,如今整個後穴裡,盛滿了滾燙濃厚的精液,讓一股渾厚的熱流不斷地湧入少年小腹的深處,那強勢的溫度讓阿賢無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灌注的整個過程,屈辱和絕望讓他忍不住想要閉上眼睛,可是身體同時又無比忠誠地因為對應的刺激和高潮而活躍著,快感從G點向上蔓延,不斷被快感的熱流攻擊著,順著脊柱蔓延,一直到全身都酥麻酸軟為止,只有自己的雙腳的足尖因為過於強烈的快感,而繃緊成筆直的可愛模樣,緊致溫熱的後穴像是要融化一般,對暴徒仍在體內的肉棒,擅自緊緊地全方位地包裹著,因為痙攣而不斷主動地套弄著暴徒的肉棒。

明明想要反抗,但是發情的身體卻主動做好了準備,自己的雞巴,竟然又在褲襪中躍動起來,肛門腸壁迎合著對方的撞擊,像是一張小嘴似的緊緊咬著撞擊到最深處進行射精的龜頭,包裹著肉棒的最上端,再輕輕地吮吸著,壁肉也配合地全方位拱動著榨取肉棒裡的每一絲精液,被自己的身體背叛了的少年全身顫抖著,讓人分不清是他的情緒已經瀕臨爆發的極限,還是身體在剛才被強行侵犯到潮吹失禁的強烈刺激的餘韻而還沒緩過神來。

可怕的暴徒肉棒仍然硬挺著,還被阿賢緊緊吸著,自己龜頭在通道的抽搐榨取出最後一絲濃厚精液,緊緊貼著到幾乎不留一絲縫隙的肉穴中,如今簡直像是真空吸管一樣,光是要把肉棒拔出來都要費上不少力氣,被巨根撐開到無時無刻都能感受到即將撕裂的痛楚,紅腫的一圈肉穴外壁都被擠壓成半透明一般的光澤,只是初經人事的少年,卻在藥物的作用之下,仍然在強烈的高潮快感之中,瞳孔渙散著沒能恢復意識,痛苦也早已經被快感淹沒,看著爽到不能自已的阿賢,暴徒臉上露出了更加殘忍的嘿嘿笑容,雙手用力地把住阿賢的腰杆,仍然硬邦邦地停留在阿賢體內、緊緊貼著他最深處的巨根,緩慢地、一點一點地扭動著腰杆,將緊緊貼著少年被撐開穴壁的肉棒,準備退出來,少年那仍然緊緊吸著男人龜頭的通道和仍然緊貼著男人棒身與溝壁上的粘膜也隨之因為壓力而被緩緩地向外拖動著,感覺到身體像要被掏空一般的撕扯時,本因快感而爽到失神的少年,一個激靈猛然醒了過來。

然而感受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下一點一點地沉下去,撕扯變形的痛楚和彷彿因肉棒慢慢離開身體,而將內臟全部掏出來的可怕感,逐漸湧了上來,讓少年終於第一次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慌亂表情,掙扎的幅度和被堵住的口腔,也變得更大更響了起來,甚至還在本能地試圖拼命夾緊肉穴,並發出:「嗚嗚嗚!嗚嗯嗯嗯嗯……

然而這一切都不能阻止暴徒的行動,他繼續穩定住阿賢的身體,然後在他拼命卻只能小幅度扭動屁股之內,一點點地將自己的肉棒,連帶著阿賢的腸壁全部帶了出來,讓少年因為身體被掏空的不適與壁肉和粘膜都被拉扯變形而引致的痛苦,令他瞳孔劇烈震顫、收縮、一直到失去焦距,像是死去一般,身體也從被拉扯時激烈的掙扎,去到只剩下本能的陣陣顫抖,最後肉棒完全拔了出來,腸壁都暴露在空氣中時「啵」的一聲徹底斷線,一切變成死一般的寂靜,只剩下隨著被拔出體外而被刺激得不斷蠕動、收縮、一張一合的肛門口,緩緩往外噴吐著混著精液、潤滑液與腸液的液體,以及再度因為強烈痛苦而失禁,從少年龜頭往外溢出一小股、一小股,斷斷續續淡淡金色的溫熱尿液。

暴徒看著再度恢復死寂的阿賢,獰笑著用手指隔著還未破裂的褲襪,插進了微微露出了紅肉的穴口之中,在芭蕾舞褲襪包裹之下,難以看清被暴虐的肛門慘況,只是隱約看到還在呼吸般,微微張合著的肛門和血紅色的腸壁,暴徒先是嘿嘿一笑,隨即從自己的身後拿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擴張玩具,開始對著阿賢的各個穴口比劃起來,然後一下子撕開了阿賢後穴位置的芭蕾舞褲襪,一圈紅紅的肛門壁肉立時露了出來,可憐的阿賢原來早已被操到直腸外翻而脫垂於肛門外,暴徒又笑了笑,用手把外翻的肉都塞回阿賢體內,再用各種冰涼的潤滑液,混合著在激烈的侵犯性交之中內射的精液,耐心地塗抹在阿賢肛門裡外。

一陣冷風從撐開了的肛門口吹進阿賢的體內,令他打了一個冷顫,人清醒了一點,令他再度呼吸起來,此刻才感到口中含著的惡臭,想用舌頭把口中的衊物頂出來,冷不防終於準備好潤滑的暴徒,拿出了一個比男士手臂還粗的擴肛器頂在阿賢的肛門口上,在阿賢還未發現危機時,冰涼堅硬的擴肛器在潤滑液的幫助之下,一下子沒入一半至阿賢的肛門之中,當阿賢發覺已經太遲了,在暴徒一手抱住阿賢仍然因為本能地掙扎的腰部的配合之下,強硬地把比男士手臂還粗的擴肛器完全擠入了阿賢那紅腫不已的肛門之中,然後在他絕望而痛苦的眼神之中不斷擴張,一直到完全被撐開,露出內部雪白且帶著些許紫色的直腸內部,即使只是剛剛塞進去,暴徒也能通過擴陰器稍微一窺阿賢那男性的G點位置,在支起擴肛器的支架,同時將其固定在他的穴口之外,確保了他不會受到刺激而收縮肛門而擠出擴肛器後,暴徒終於開始緩緩旋轉擴肛器的軸承,已經被擴肛器撐開到有些變形的肛門再度開始擴大膨脹,逐漸被撐開的粘膜,就算插入一個拳頭也輕而易舉,甚至插入暴徒的整支手臂都變得有可能,而相對應的,阿賢的表情也從因為痛苦而通紅到扭曲,緩緩變得青筋綻開,又變得慘白如紙,一直到變成雙眼失神,口中的惡臭變得不是問題了,身體也變得死灰。

然而暴徒並不在乎阿賢的生命安全,他滿意地看著那幾乎能容納自己手腕的巨大孔洞,伸出手探了一下深淺,隨後就沉迷在那幼滑軟彈的質感當中,開始不斷地玩弄、侵犯他的直腸內膜,而被直接用手玩弄著的G點,除了因為痛楚而本能地抽搐一下外,還帶來了更多的興奮,阿賢的雞巴無能為力地硬起來,還滲出大量的前列線液和尿液。

暴徒看著阿賢因為後庭遭受刺激而控制不住地滴落著大量的前列線液和尿液,突然又產生了大膽的想法,看著少年那早已充血到隨時可能爆發的小雞巴,暴徒先是用手指扒拉了一下,因為失禁,阿賢的尿道口本就已經是微微開合的充滿彈性的狀態,但即便如此,暴徒想要塞入一根手指也還是難上加難,想要侵犯尿道就更加不可能了,而且尿道和腸壁不一樣,不能大力插入就會出現奇跡的地方,而是生理條件的不允許,但對於早有準備的暴徒來說,這一切都有解決的辦法,他找來一針肌肉鬆弛劑,對準龜頭尿道口的上端,直接一口氣全部推了進去,原本還在微微抽動著的尿道口,緊接著就沉寂了下來,暴徒這個時候再伸手試了試阿賢的尿道口,發現尾指已經可以勉勉強強地被容納進去,還有些在緩緩溢出的尿液,雖然讓整個尿道有些乾澀,但也已經有了可以容納東西的餘地。

刻意想要折磨阿賢的暴徒也就放棄了潤滑的想法,直接將一支接近1CM的尿道棒頂在阿賢的尿道口,隨著兩指翻開了光滑纖薄的尿道口,用手指甲強行拉開了一個能容尿道棒大小的肉洞,然後強硬地將尿道棒擠了進去,乾澀的通道和緊窄的尿道口,還是讓暴徒無計可施,而且阿賢這次知道危險性極高,所以也增加了無謂的掙扎,暴徒也不想一下把玩具玩壞,只好多等一會,等稍微適應了之後再試,注射了肌肉鬆弛劑的尿道黏膜,不一會還是老老實實地承受了暴徒的衝擊,阿賢感受到自己的龜頭,好像一點一點地擠開著,尿道棒一步步的送進深處,一直到抵住阿賢的膀胱,就好像是一個更加緊窄的小穴和另一個肛門正在被暴徒侵犯一般。

而即使注射了肌肉鬆弛劑,被侵犯到男性最碎弱的部位所帶來的痛楚,再度喚醒了阿賢,讓他向後挺身猛地深吸一口氣,緊接著再度被下體傳來的劇痛擊倒,雙眼不住震顫,深呼吸的同時,卻將口中那爛臭的褲襪又往喉嚨深處吸了一口,臭襪的堵塞感讓他頓住了呼吸,忍不住想要咳嗽,卻又在劇痛的壓制之下只能發出「咕嚕……咕嚕……」的痛苦吞咽聲。

尿道孔口原本的大小,本已不足一下子容納尿道棒的粗度,可是現在更加困難了,因為尿道棒的粗度由最初的1CM,增加至2CM,這是暴徒懲罰阿賢浪費時間的代價,也是增加暴徒施虐的快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尿液的潤滑作用幾近於無,但對於暴徒來說,無非就是大力出奇跡的抽插,以及阿賢那張再度因為痛苦而扭曲掙扎,再到後來緩緩崩潰的美妙表情,以及因為被折磨而逐漸無力扭動的身體,死死地繃直勾住的芭蕾舞褲的雙足以至緊繃到有些變形僵硬的程度,除了最開始因為媚藥,而不斷地被中出侵犯腸壁到高潮的那段時間,阿賢在之後遭受到的都是無與倫比的純粹強烈的痛苦。

然而暴徒就是喜歡欣賞他這副崩潰痛苦的表情,對於阿賢來說是無比痛苦的折磨,對於暴徒來說,卻是身體與心靈上的享受,在尿道被侵犯的現在,阿賢已感到痛楚到無以復加,被迫張大著的嘴巴裡發出無聲的痛苦慘叫,身體雖然因為肌肉鬆弛劑的原因無法做出什麼有效的抵抗,但被抽插尿道的痛苦,卻不會因此減弱一絲一毫,而且忠實地傳遞到了他的腦海當中,無比強烈的疼痛讓他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溢出,無數次地想要咬舌自殺以求解脫,卻因為自己被塞滿的口腔而最終連這一點最後的願望都無法達成,只能不斷從喉嚨深處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然後承受著暴徒逐漸開始在阿賢的尿道內部進行的不斷抽插。

「滋…………」乾澀的通道,讓暴徒即使想要快速抽插也難以成功,一不小心就會因為拔出過多而直接從阿賢的尿道裡滑出來,想要重新插進尿道內部又要費一番功夫,但即使如此,暴徒還是歡愉的努力施虐著,尿道棒已經有3CM粗了,暴徒保持著穩定的,一秒鐘一次左右的頻率的重擊著阿賢的尿道,這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這根滾燙鐵硬的龐然大物的每一次撞擊都會讓阿賢的身體宛如觸電般痙攣著,這份讓他完全無法抵抗的、由被肆意攪動陰莖內部的悶痛和比小穴更加強烈的,瀕臨撕裂的拉扯感也讓他難以抵抗,即使在短暫的適應之後,臉色仍然無比蒼白。

更加令他感覺屈辱和恐懼的是,因為肌肉鬆弛劑以及媚藥的原因,敏感而下流的陰莖,如今隨著暴徒的抽插,正在帶給他彷彿身體在逐漸復蘇一般,被微弱電擊的快感,每一下撞擊與摩擦陰莖通道帶來的刺激,都好像是毒品般,緩解著阿賢下身那本應該完全無法治癒的劇痛,而伴隨著阿賢身體的接受,暴徒的動作也變得越發輕鬆起來,逐漸適應了抽插阿賢尿道的節奏的暴徒,帶動著阿賢下身被擠壓得不斷帶出來肉花的尿道嫩肉,不斷地抽插著的同時,手再度伸向了被擴肛器撐開的肛門。

先是拳頭相當不客氣地探入了深處,緊接著,明明是鋼絲加上矽膠組合成的擴肛器硬是被暴徒的手掌撐開變形,弄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形狀,而阿賢原本終於稍微穩定下來的表情,也因為這一下扭曲了腸壁的粗暴動作而再度變成了抽搐著仰面哀嚎的慘狀,暴徒的手掌整個伸進了阿賢的腸壁裡,幼小的腸壁整個像是手套一般被撐得鼓了起來,變形的擴肛器也將已經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紅腫肛門變成了了不規則的形狀,被肉套子整個包裹住,溫熱的腸壁內膜光滑黏膩的觸感讓暴徒在興奮之餘更加沉醉。

而他在攪動了一陣之後,也找准了位置,向更深的內部伸出手來,一下子竟然隔著肉套抓到還插在阿賢的尿道內部的尿道棒,然後開始像是擼管一樣,一邊擼動著,一邊配合著節奏開始抽插阿賢的肉穴,被粗暴地抓住敏感脆弱的內部不斷刺激的阿賢,一瞬間翻起了白眼,嘴裡也忍不住發出了「咕哦哦哦哦哦……」的哀鳴尖叫聲,身體也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一樣瘋狂地顫抖著,整個身體都開始晃蕩,綁縛著他的繩子都在半空中發出「啪啪」的破空聲。

但他的力量本就敵不過身旁的這個雄性,再加上被四馬攢蹄地綁縛在半空中,根本使不上力氣,在激烈地顫抖與掙扎之後,最終還是只能無力地繼續承受暴徒的虐待,有著尿道棒與手掌的雙重刺激,本就因為肌肉鬆弛劑而無法控制尿意的阿賢,直接變成了不斷噴湧著淫液的肉蟲,尿液從顫抖不斷緊縮的膀胱中被擠出來的同時,受到刺激而已經破破爛爛到不成樣子的腸壁,也拼盡全力地想要擠出擴肛器來試圖緩和自己的痛苦。

不斷掙扎著的阿賢煥發出來的僅剩的力量,在暴徒的手中變成了增添他情趣的小玩具,而暴徒的抽插也隨之越來越粗暴沉重,被摩擦著不斷充血的陰莖仍然在不斷釋放著快感,暴徒粗暴的行為也讓阿賢大腦內關於痛苦與快感的邊界變得逐漸模糊,明明身體疼痛到動一下都感覺全身像是要碎掉了一樣,冷汗不斷地從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湧出來,然而下身卻在不斷地爆發出電擊一般的快感,像是身體裡的每一根神經都被撩撥著,充斥著彷彿要把自己融化的絕妙體驗,精液也停不下來地湧出,簡直就像是想要不斷地高潮一樣。

痛楚與快感混淆的結果,就是被抽插著本應痛楚的尿道,本應身體不會有的快感,本應不會發生的高潮,然而卻擅自地統統都出現了,讓身體在被抽插的同時,除了會一下接著一下地收緊痙攣外,還會把尿道棒當做雞巴一樣,讓尿道變成飛機杯,努力地吸吮著去榨取尿道棒的所有精液一樣…被玩弄尿道的時候,阿賢從喉嚨深處發出了屈辱的哼哼聲,明明是在被侵犯,但阿賢卻突然有了一種不想讓對方停下來,甚至想要被更粗暴地對待的詭異心理。

阿賢對於這種從未體會過的快感沒有絲毫抵抗之力,只能被這份像是被肉棒插進腦子裡攪動、酥麻鈍痛,卻令他無比沉溺其中,完全不想也無法擺脫的強烈快感迅速地侵蝕著他的理性,只要男人的手用力衝擊幾下,阿賢的雙眸就已經顫抖著向上滑動,而喉嚨裡也隨之滴出了沉悶而淫靡的粗喘,全然不復剛才之前壓抑而痛苦的少年的呻吟。

非要說的話,大概阿賢的身體已經完全陷入了某種自暴自棄的發情之中,只是雖然腦袋裡的快感物質分泌已經紊亂,但阿賢的身體,還是那副失去了人性之後,只對性愛有無限渴求的無助少年,被暴徒這樣綁著抽插撞擊了好一陣子,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的狀態之下,快感高潮和直接從腸壁噴湧出來的不知名液體已經讓他的身體完全超過了極限,甚至隨時壞掉都不奇怪。

而暴徒再也忍不住了,粗暴地拆掉擴肛器,把一根與成人手臂還要粗的巨型肛塞,塞到阿賢的後穴之內,那肛塞底部有一小孔,暴徙再度把自己的早已硬到不行的巨根插入那個小孔內,阿賢的後穴立時變成了真正的飛機杯,不過這次的巨根比之前的更巨,抽插的速度比之前更快更狠,阿賢的身體被這狠力抽插得在半空中飛舞著,抽插擼動了幾分鐘之後,直接像是頂著腸壁一樣,暴徒突然握住了尿道棒,頂在阿賢的尿道最深處,與膀胱的交界點,一邊擼動著尿道棒一邊用力按住阿賢後穴的腰,讓他緊緊地被按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後拼命地射精、射精、再射精。

這次更強烈的射精體驗後,令暴徒也忍不住興奮與高潮,竟在阿賢體內射起尿來,帶著些許精液的黃色粘稠濁液一股一股地噴湧著阿賢的G點,衝破了不可能的阻礙,全數注入阿賢的體內,更好像一下子沖刷進了阿賢的膀胱當中,將其內部完全填滿成暴徒的尿液和精液,無法裝下的或者沖過膀胱關口的精液也倒流出來,一下子將阿賢本就不堪重負的尿道口撐得鼓起,最後再度變成隨著失禁的尿液噴湧而出,甚至將尿道棒沖出體外,完全混合在一起的濁液混合物,在阿賢的瘋狂顫抖之下一頓一頓地在半空中畫出淫靡的水線。

再度舒爽地射出一發之後,暴徒仍然沒有第一時間拔出肉棒,而是停留在阿賢的體內,繼續享受著因為被他的射精衝擊而本能地收縮痙攣著肉穴的餘韻,一直到肉棒剛剛射精過後最敏感的那段時間過去,才緩緩地將肉棒退出來,阿賢那不斷吐出冒著泡泡的精液的尿道口,在被暴徒的超大型尿道棒侵犯過之後,不可避免地變成了有些難看的鬆鬆垮垮的樣子,而阿賢因為被尿道中出與高潮失禁的快感,已經再度變成了渾渾噩噩,幾乎失去意識,無力地垂著頭往下不受控制地滴著口水的狀態。

暴徒驚訝地發現,巨型肛塞已經被完全吞噬入了腸壁之中,已經看不到底部,只見肛門口打開了一個大洞穴似的,又看了看被尿道棒幹得鬆鬆垮垮的尿道口也是張開了一個小洞穴,地上一灘淫污衊水中嚇然發現了半支尿道棒,估計還有半支插在膀胱之中了,再看看自己的手掌還沾著阿賢肉穴內的液體,一下子盯上了在無數次高潮當中,同樣在拼命呼吸和尖叫,卻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的口部,再一次沒有任何預兆的,暴徒直接粗暴地將濕漉漉滑溜溜發臭至極的一大團完全被口水浸透的黑襪,從阿賢的喉嚨裡挖出來,隨意地丟在地上,終於得以發聲的阿賢顧不上強烈的嘔吐感與反胃,紅著眼睛盡可能發出令人明白的求饒訊號,然而迎接他的卻是足以撐裂他的嘴角的開口器,亳不仁慈的繼續擴張著,直到那根足以把自己的口腔完全塞滿,甚至將自己倒著釘起來的巨大陽物的全根沒入為止。

沾滿了精液和不知名愛液與尿液,以至氣味汙濁的男根,狠狠地塞進阿賢那小嘴之中,每一下插入,都像要把這根龐然巨物連根沒入阿賢的喉嚨最深處,少年那柔軟的喉肉,每次被堅挺的龜頭刮蹭擠壓著,惹得眼淚與鼻水同時隨著他的咳嗆而噴濺出來,更可憐的是他的一對乳頭,被暴徒當成把手,拉扯著少年的身體向著暴徒的巨物貼近,少年再感覺不到興奮了,反而是陣陣的窒息感。

阿賢的後庭已被完全因操得過猛的肛塞,整個沒入卡在腸內,肛門口被擴張到一個拳頭大小,龜頭口也被尿道棒操到裂開到有3CM的大小,而且還有半支排不出體外,現在輪到阿賢的最後一個孔洞了,突然一聲清晰的「卡」,暴徒也聽到了,興奮的笑了起來,把巨根抽出阿賢的口中,然後拆掉阿賢口中的開口器,這不是放過阿賢,而是那聲響代表阿賢下顎脫臼了,再不用開口器的協助了,暴徒再度把巨物插入阿賢口中,沒有開口器的阻礙,也不怕開口器會弄修自己的下體,暴徒這次更加用心、用力、無顧慮地狠狠的抽插阿賢的嘴巴,直至精液和尿液再度射進阿賢的體內,暴徒終於倦了,看了看地上一片的淫穢污液,想了一想把剛才掉在地上的黑襪,在污液上抹了數下,然後一下子塞進阿賢合不了的嘴內,再用一個全封閉的橡膠頭套套在阿賢的頭上,阿賢這次休想吐出口內污襪,只有不斷吞下臭襪多餘的污液到肚內,他現在連嘔吐也沒有能力了。

「我的小可愛,今天只是第一天,我休息一下,明天把卡在你體內的東西都拿出來,然後再繼續我們的遊戲吧,放心,明天你的孔洞將會容納更精彩的玩具,一定比今天更加好玩。」

黑暗中的阿賢,就這樣被吊在半空之中,在不斷粗暴的開發與玩弄之下,加上暴徒臨走的一番話,阿賢完全可以預測到,自己的四肢將完全成為廢物,只剩下三個肉洞供暴徒用作活體飛機杯,可是離死卻是遙不可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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