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2日 星期四

毀虐之獄01-初遇

我說過要快餐,不喜歡長篇故事,要激情快感,不要細水長流... 但我變了,他離開以後,我寂寞了,我又想重回以前的日子,可是過去了的、發生了的,都沒法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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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殺一個人。』將桌上的資料和照片輕輕推過去,說話的男人約莫三十七、八歲,身材高大,穿著黑色西裝;他有一張輪廓分明的臉——眉骨突出,狹長的雙眼,微微凹陷,直鋌如刀削般的鼻樑,下面是兩片稍嫌性感的薄唇、尖下巴,上面還留著少許淡青的胡渣;說完這句話,他微微有些緊張,盯著桌子對面的男人,屏息以待。

『好啊。』那人端起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神情淡然,聽他這麼爽快就答應下來,男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仔細打量起對方來;那人約莫二十出頭,身材修長挺拔,樣子挺帥的,打扮很隨意,簡單的乳白色T恤,帶褶皺的仿舊牛仔褲,軍式短筒粗布靴,頭髮不長,零亂中顯出一絲野性的張狂。

『那個…江先生,你要多少報酬?』他說著打開檔包,從裡面取出一個小包,放在桌上,那人瞟了一眼,突然笑了,『就這樣?不夠呢。』

『那…你想要多少?』男人臉上一紅,有些局促地低下頭去,低聲囁嚅,『這些…就是我的全部了…我實在湊不出錢來…或許、或許我可以把店子賣了…你能再等幾天嗎…』

『不,你誤解我的意思了。』他細細地眯起眼,打量著他,眼中尖銳的目光讓他不敢直視,只見男人突然湊近來,在他耳邊低語道:『我是說,剩下的部分…可以用你的身體來償還。』

『什麼?…』炙熱的吐息,搔著他的耳廓,男人吃了一驚,抬起眼、呆愣地望著他。『我要你一個月,這一個月內,你要做為我的所有物,任我差遣,為我服務。』那人突然一把按住他肩膀,手掌探入他的西服下擺,在他結實的腹肌上撫摸起來。

『你…你做什麼?我不是GAY!』他慌亂地掙扎起來,想要推開他,『不要這樣…我、我不要了…』

『你不想報仇了嗎?許先生,還是說,你的覺悟只有這麼一點?』

『我…』對著對方眼中冷冽的嘲弄,許游戈咬住下唇半晌,好像下定決心似的狠下心來道:『好吧,隨便你想怎麼樣都行,但是,你一定要殺了那個人!』

『呵呵,交易成立。』那人眼中露出一股危險的神色,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力道極大,許游戈驚恐地伸手去拉他的手,卻怎麼也掰不開,反而有如鐵箍般越收越緊,使他無法呼吸了!男人漲紅了臉,痛苦地張開嘴喘息,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抽氣聲。

可是,還沒吸到多少空氣,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就堵了上來,他瞪大眼,眼前是對方放大的臉孔——他正在忘情地吻著他,舌頭也伸進來了,攪著他的舌,在他口內肆意翻攪、吮吻,帶著煙草味的深吻佔據了他的呼吸,而頸間緊箍的力道也仍未放鬆。

在這樣雙重的折磨下,許游戈的呼吸完全被截斷了,他只覺得腦中一片暈眩,眼前發黑…手腳無力地掙扎了幾下,他的臉色漸漸變得慘白,終於,雙眼一翻,暈了過去,手腳無力地垂下,癱軟在沙發上…男人輕輕一笑,放開了他,心滿意足地舔舔豐潤的嘴唇,伸手抱起他,走向裡面的房間。

『嗯…唔…』房間裡只亮著一盞壁燈,蒙朧的光線、曖昧的呻吟,混合在淫靡的空氣中,熱度在加劇的急升;床上,兩具赤裸裸的身軀重疊在一起,上方的男人剪著一頭俐落短髮,帥氣的臉孔上佈滿汗水,修長結實的身軀泛出珍珠色的光澤,淡棕色的眸子像兩顆透明琉璃珠,正凝視著身下的男人。

身下的男人有著一張如刀削般的英俊臉孔,淡蜜色肌膚,體格健碩精悍,漂亮流暢的肌肉線條,結實而勻稱的身材散發出男性特有的魅力,這是一具漂亮的身體,可是,現在這具赤裸的身軀上卻佈滿青紫的痕跡,他的大腿被大大分開到兩邊,腳裸和手腕上都戴著黑色的皮套,皮套分別用銀鏈系住,綁在四邊床柱上!嘴裡還塞著一個圓形佈滿小洞的口球,用皮帶系到腦後綁緊了,而他的兩棵乳頭上則分別夾著一個銀色的小夾子,夾子末端連著長長的線,最後聚集到一隻長方形的搖控器手柄上。

這手柄正被上方那漂亮的男人握在手中,他輕輕一按開關,一股電流就順著線路到達夾子上,身下的男人渾身一震,胸口被電流貫穿的疼痛和刺激,讓他想要綣起身子,被夾子緊緊壓扁的乳頭更是又癢又痛,難以承受…他略一掙扎,身上的男子就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語道:『別亂動哦,游戈,你要乖一點,不要再挑逗我,否則我太興奮,就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呢…』

『我啊,就是喜歡玩一些刺激點的遊戲,如果覺得難受的話,你就好好忍耐一下吧。因為這一個月之內,你是屬於我的,不管我想怎樣玩,你都要好好配合才行哦。』說完,他漫不經心地伸手撫上他雙腿間淡色的陰莖,它的根部被一條黑色的小皮帶緊緊綁住,而陰莖頂端又露出一條極細的鐵棒,鐵棒頂端的細線另一端連接著一個控制器。

男人用指腹輕搖了一下鐵棒,身下的男人立即劇烈地戰慄,看那陰莖擺動的弧度,細棒應該是插到了最裡面,與膀胱相接的地方!所以,即使是最輕微的碰觸,也會產生極強烈的刺激感。

『很痛嗎?』男子淡漠的面龐上露出淺淺的笑,『這樣子,還是滿足不了你。看來,還是要刺激後面的小蜜穴,你才會有快感啊。』他的手指順著大腿根部輕觸,在陰莖與肛門之間的位置輕輕按壓,玩弄了一會,終於伸手到肛門處,那裡露出一截黑色的佈滿顆粒狀突起的棒子,棒身約有小手臂粗細,還在男人體內不停地震動著,他握住露出的部分,轉動了幾下,再往內推進些。

『唔…唔嗯…..』男人終於忍耐不住地扭動起身體,渙散的眼神迷蒙地失去了焦距,被堵住的呻吟,在喉嚨裡震顫,只有一絲絲透明的銀絲,從口球的小洞和唇間溢出,順著臉頰滑落到枕間,濕成一片,既使變成這樣,他仍沒有放過他!拿起按摩棒的開關,毫無預警地,他推到了頂點。

那棒子突然猛烈的震動,翻攪著柔嫩的腸壁,本已被撐開到極限而緊繃的內壁,現在更被粗糙的一顆顆突起狠狠摩擦,激烈的痛感和撐漲感,讓他覺得身體要被撕裂開來了!猛地一個轉彎,棒子在體內彎曲的弧度,讓他整個身體彈跳起來,攪動得腸壁快要漲裂開了,好痛!

『唔唔…嗯…嗚…..』他嗚咽起來,眼淚和唾液都無意識地流出來,顫抖的身體已被冷汗濕透了,看著他掙扎扭動的身軀,漂亮的肌肉都緊繃得快要痙攣起來,不知為何,他突然覺得好興奮,下腹燥熱緊繃的感覺逾發明顯,注視了一會,看他真的快不行了,他才按下開關,將它關上。

身上的男人終於伸手解開他腦後的皮扣,將口球拿了出來,他大口大口喘息著,眼淚止不住湧出來,顫聲道:『不要…江闕…江先生..請你住手吧…..』

『呵呵…許游戈,你現在才說不要?那可不行哦….』江闕淡淡地笑,『你要知道,殺人,也是要付出代價的…而我要的代價,只不過是你的身體。』

『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許游戈的聲音在打著顫,臉上一片慘白。

『呵呵…你不用如此害怕,這遊戲很好玩的…等你的身體習慣了之後,你會欲罷不能呢…』他慢條斯理地說著,又拿起旁邊的臭襪子塞進男人嘴裡,手指向裡搗鼓,一直將臭襪子塞到他喉嚨深處才停下,看著許游戈驚恐萬狀的表情,江闕突然覺得一股熱流沖向龜頭,差點直接泄了出來。

『靠!你這個妖精…怎麼可以露出這麼可愛的表情呢?』江闕拉住按摩棒的底端,猛地抽了出來,激烈的疼痛讓男人的身體抽搐了一下,緊緊皺起了眉頭,接著,他又拉住乳頭夾的線,用力一拔,夾子脫離的瞬間,胸口又是一陣激痛!還好,這種痛不久就平熄了,但是真正的恐怖現在才剛剛開始。

江闕握住那只連在細棒另一端的控制器,突然按下了開關,細棒在陰莖裡震動起來,劇烈的刺激讓男人猛地戰慄,疼痛感讓他繃緊了身體,腰部酸楚不堪。
細細的震盪搖動著陰莖,最裡面的頂端插到膀胱入口處,震動的頻率在體內深處搔動,疼痛的感覺漸漸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被燎起的欲望,麻癢難當,體內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可是被束縛著的陰莖無法發洩,裡面累積的壓力越來越大,有種想要排泄的欲望,但又無法排泄,漲得難受。

『怎麼樣?難受嗎?想出來吧?』江闕淡淡地調笑,看著許游戈的臉漸漸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卻還是不停下,而男人的身體開始扭動、掙扎,可是被綁住的四肢讓他無法如願,他閉著眼,眉頭緊皺,頭部向後仰著,緊繃的頸部上青筋都條條突出,胸口更是激烈地起伏著,江闕一意孤行,又把細棒震盪的頻率調高了一個檔,靜靜凝視著身下的男人,他的身體一直在顫抖,全身肌肉都繃得死緊,喉嚨裡有些模糊不清的呻吟,臉上疼得全是冷汗。

看著這副情景,江闕只覺得血脈逆流,雙腿間脹得發疼,興奮得無法抑制,全身的血液都要燒起來了!他伸出手掌,覆在許游戈漲大堅硬的陰莖上,用力一握。

『唔————!!!…呃嗚…..』許游戈猛地彈跳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扭曲成了一個極可怕的表情,想叫又叫不出聲,絕望的嗚咽被堵在喉嚨口,他的身體掙扎得更厲害了,汗濕的臉上盡是痛苦的神情。

這時,江闕又拿出另一支粗長的乳白色棒子,比先前的黑色按摩棒略細一點,他在棒子上塗上一些淡黃色藥膏,對準他的肛門口,轉了幾轉,就頂入了大半,由於有藥膏的潤滑,進入的時候並不怎樣痛,可是接下來,他打開了棒子的開關,那棒子震動起來,竟然比先前的黑色棒子更加厲害,簡直像個有生命的活物一樣,在他體內亂攪亂鑽。

而與此同時,前端陰莖裡的細棒仍在震動著,前後同時被如此肆虐,雙重的刺激讓他痛苦難耐,欲望愈積愈多,卻只能堵在體內,無法達到高潮,震動棒子頂到了直腸內最敏感的一點,脊椎尾部突然一陣酸麻,陰莖開始抽搐,快感的電流從雙腿間往上竄,他渴望著達到高潮,想要發洩出來,可江闕偏偏就是不肯解開束縛,冷眼看著他無力地掙扎、扭動,伸直的雙腿在床單上亂蹭,激動得腳趾都向外翻了出來,全身繃得筆直,緊閉的眼角也滲出淚水來。

『呵呵,游戈,只要你求我,我就讓你出來,怎麼樣?』江闕邊說邊盯著他的臉,可是男人沒有點頭,甚至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無意識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抵抗體內亂竄的快感和交纏的痛苦。

江闕不滿地皺起眉頭,突然按下了一個紅色的按紐,一股電流立刻從肛門的棒子上湧出,許游戈猛地一震,體內被電流貫穿的劇痛讓他瞪大了眼,一瞬間,他疼得渾身痙攣,雙手死死拽住床角的被單,慘厲的嘶叫只堵在喉嚨口,扭動的身軀只是讓這種劇痛更加升級,柔嫩的身體內部被一陣接一陣的電流燒灼著,肚子內部都在痙攣抽搐,肛門疼得幾近麻痹,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焦距,漸漸黯淡。

『嗯…嗚..嗚…』身體仍然是無意識地抽動著,他漸漸陷入暈迷中,看他疼得快暈過去了,江闕終於住了手,他抽出他體內的按摩棒,不等他喘一口氣,就分開他的大腿,將自己腫脹陰莖的狠狠捅進他後面的蜜穴裡,瘋狂的抽動著,每一下都挺進到最深處,撞擊的動作搖晃著他前端的陰莖,而陰莖裡的鐵棒還在震動著,脹到極點的欲望仍在一下一下地抽搐,無法發洩。

一直保持著陰莖頂點前的狀態,快感早已變成了痛苦!體內仍被殘酷地撞擊,肛門疼得已經麻木了…終於,男人狠狠地一個挺進,炙熱的欲望發洩在他體內,而許游戈也在這劇痛中失去了知覺,暈厥了過去

江闕抽出陰莖,再將束縛住他前端的皮帶解開,右手捏住那細棒,拔了出來,隨著抽出的鐵棒,一股積壓已久的欲望噴薄而出,大量白色的液體噴灑在床單和江闕的小腹間,流得到處都是,整個過程中,男人的陰莖只是微微的抽搐著,失去知覺的身體在無意識地戰抖,臉上還殘留著痛苦的表情。

『真是可愛哪…』江闕看著他的臉,忍不住輕輕歎息,有種心滿意足的感覺,他像只吃飽了的貓兒一樣細細眯起眼,粗糙修長的手指撫上男人結實的胸膛,在兩粒突起紅腫的果實上來回撫摸,玩弄了一陣,他解開他手腳的束縛,再將他口中濕透的臭襪子也拔出來,男人就像死了一般,一動不動,任他擺佈;江闕歪著頭,想了想,於是下了床,打橫抱起暈迷中的許游戈,向浴室走去。

許游戈並不輕巧,但江闕抱著他卻是輕鬆自如,將人放到浴缸裡,他打開熱水,放滿一缸水,再伸手拽下一條毛巾,幫他擦洗起身子來,洗了一會,許游戈漸漸醒來了,但意識還不清醒,只是迷糊地半睜著眼,感覺眼前好像有人影在晃動,身體被溫熱的水流包圍著,很舒服。
江闕摟過他的身子,讓他靠在自己懷裡,再拉開他的大腿,伸手到他雙腿間撫摸起來,兩人的身體都在熱水中泡得有些發軟,許游戈迷糊地感到雙腿間被什麼撫摸著,漸漸升起快感,而後背則靠在一個溫暖柔滑的地方,觸感很舒服,也許是剛才實在被折騰得太厲害了,他的意識總在半清醒半迷糊間徘徊,卻沒辦法完全醒過來。

『放鬆點,游戈…我會讓你舒服的…』輕柔的聲音在耳畔低語,他迷糊地靠向他,索性在他懷裡摩蹭起來,『呵…你真是太可愛了…』江闕低笑一聲,手掌整個包覆住他的前端,上下摩擦、揉弄,打著圈圈按壓,讓他愈加有快感,另一隻手伸到他胸口,用掌心磨蹭著突起的紅珠,壓扁了,來回摩擦。

『嗯…哈…哈啊….』男人口中吐出低沉的喘息,半睜的眼中泛著迷蒙的水霧,臉上也湧起一片潮紅,身體越發軟下來,渾身發燙,江闕的手指順著圓圓的頂端一路撫弄,來到底端,握住了陰莖根部的小球,擠壓、搓弄,將它捏扁了,又用兩隻手指夾住,上下揉弄,男人的身體顫抖起來,下腹的灼熱越來越強烈,終於,一股快感的電流竄過,他抽搐幾下,一股熱流射了出來,乳白色的濁液在水池中飄散開來。

這個星期以來,江闕每天晚上都會來找他!他玩的那些可怕招數,每次都讓許游戈心驚膽戰,每次都把他的身體逼到絕地,難以承受!他的心裡,好像藏著無數的殘暴因數,要靠折磨他人來得到釋放,要聽到痛苦的呻吟、恐懼的叫喊,要讓腥紅的鮮血染滿視線,才能獲得片刻的寧靜…

這一晚,他又把許游戈折磨得暈了過去,而他自己,已經在他的身體裡發洩了三次了,看著他贓汙的肛門,股間盡是紅白交流的汙液,他抱起他走進浴室,放到浴缸裡,慢慢清洗身體,暈迷中的他一動不動,只是毫無反應地靠在他懷裡,任他擺弄。

『喔!你真乖…接下來,我要幫你清洗裡面了喔。』江闕自言自語著,看看洗得差不多了,就一把抱起許游戈,嘩啦一聲從水中站起,跨出浴池,將他放在磁磚地板上,背靠著牆壁,身體接觸到冰涼的地板磚,許游戈漸漸醒過來了,睜開眼,他看到江闕正面對著他,跪在地板上,手中拿著一條長長的管子,一手撐開他的大腿,不知要做什麼。

他一個激淩,完全清醒過來了。之前發生的一切很快回到腦海,他憤怒地握緊拳頭,一拳向江闕打去,拳頭還沒碰到江闕的身體,就被他一把握住了!只見他很輕鬆地捉住他的手腕,順便把他另一隻手也抓住,按在頭頂上方,禁錮起來,許游戈想要掙脫,可對方只用一隻右手,就把他兩手緊緊按在牆壁上,完全無法動彈,明明骨架比他稍小,身材也較瘦,可是江闕的力氣卻大得可怕,許游戈體格雖然強壯,卻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江闕微微一笑,用空出的左手去扯掛在牆上的浴巾,扯下來,一端咬在嘴裡,嗞啦一聲撕開了,接著,他用撕下來的一長條布巾繞上他的兩隻手腕,纏了幾圈,拉緊了,再綁在牆壁上面的水龍頭上,動作熟練而俐落!這個可怕的男人!

『你還想做什麼?放開我!』許游戈終於忍耐不住,大聲怒吼,曲起腿去踢他,沒想到腳裸又被他一把抓住了,向上一折,將他雙腿折疊起來分開到兩邊,坐在地板上,雙手被拉到頭頂上方,大腿還被分開到兩邊,他只能保持著這屈辱的姿勢,任他玩弄!

望著江闕,他有很不好的預感,只見江闕又拿起剛才那只長長的塑膠管,管子一端連接在水龍頭的出口處,另一端裝上了一個銀色的漏斗形金屬嘴,前端較細,他握住管子,將它前端的金屬嘴對準他的肛門,插了進去!金屬冰冰的質感刺激到他高熱的體內,讓他肛門一陣收縮。

江闕將管子向裡推進了一段,停下了;接著,他扭開了水龍頭,一股熱水就開始注入到男人的體內,幾秒鐘過去了,溫熱的液體漸漸充滿直腸,許游戈想要掙扎,雙腿卻被江闕緊緊按住,無法動彈,隨著時間流逝,注入的水越來越多,體內有種鼓漲的感覺,下腹漸漸彭漲到無法忍耐了!許游戈皺緊眉頭,咬牙切齒地瞪著他,身體卻在發抖…鼓漲的下腹已經疼得像要撐破了!他快受不了了!

『求我吧,求我停下來…你不說的話,我怎麼會懂呢?』江闕望著他,淡淡地笑,『如果你不說,我就一直繼續下去哦…』

『唔…你這個..變態!…』他痛苦地咬著下唇,全身戰抖,『你….嗚…停下…』

『求我!否則我不會停下哦…』江闕仍是一臉淡然的訕笑著,許游戈臉上滲出大顆大顆的冷汗,緊咬的下唇已經破皮出血了,但仍不肯開口求饒,又僵持了幾秒鐘,男人終於忍耐不住了,聲音帶著哭腔叫了出來:『停下…求求你…啊…我受不了了…..』

『哼!你啊,還真是倔呢…早這麼說不就好了?』看看他鼓起的腹部,江闕終於伸手扭上了開關,他拔出管子,再用一個黑色的大號肛塞塞住了肛門,以防止水流出來,男人的內壁現在正承受著前所未有的極大壓力,被熱水撐開到極限的腸壁漲痛無比,肚子裡好像刀絞般地劇痛,要保持這種狀態,每過一秒鐘,就變得更為難熬。

每一秒,痛苦都在加劇,他急需把體內的熱水釋放出來,才能解除這種痛苦,江闕卻偏偏不肯饒過他,只是靜靜地觀察著他的反應,看他的身體在地板上不斷扭動掙扎。又過了幾分鐘,到後來,他已經疼得在地上翻滾起來。

『啊…拿開它…求你了…嗚嗚…』男人忍不住開口哀求,但是這一次,江闕沒有同意,他喜歡看他痛苦掙扎的樣子,不知為何,看他愈是痛苦,他就愈是興奮,剛才發洩過的欲望又漸漸腫脹發硬,陰莖又開始火熱發燙起來,他突然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撫上他鼓漲的小腹,輕輕按了下去。

『啊——…啊啊……』男人的身體猛然彈跳了一下,厲聲慘叫起來,被擠壓的水流在體內無處可去,他的手掌仍按在他小腹上,殘酷地打著圈圈按壓、揉搓,刀絞般的劇痛讓他再也忍耐不住,慘叫著在地上扭動,打滾…終於還是暈了過去,他垂下頭,不再動彈;而那傢伙,就坐在他旁邊的地板上,手淫起來,望著他的臉,他陶醉在自己手淫欲望之中,不一會兒,就射了出來。

『啵』地一聲拔掉他的塞子,在他體內積壓了十幾分鐘的熱水全部噴湧而出,混合著男人剛才注入的□和贓物,變成了混濁的淡黃色液體,流了一地…他拿起噴頭,將他身體慢慢沖洗乾淨,待地上的汙液也全部沖刷乾淨之後,江闕解開束縛他的布條,抱起他,用浴巾一裹,向臥室裡走去,從新換過乾淨的床單,他把人放平在床上,輕輕蓋上被子,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他。

『好可愛的臉…』江闕望著他的睡臉,自言自語,『我真是愈來愈喜歡你了….』

可是暈厥中的男人卻毫無反應,只是靜靜地睡著;江闕歎息一聲,俯下頭吻住了他的唇,許久,才慢慢鬆開,他鑽進被子,摟住男人的腰,迷蒙地低語:『許游戈….你跟他…還真是有點相似呢…』

許游戈睡著了,睡得很沉…迷迷糊糊中,黑暗裡仿佛聽到有人在叫他:『救…救命…..』一個女孩子淒厲的慘叫聲在耳傍響起,『救救我!救命啊…救…我…』

女孩淒慘的叫聲、呼救聲,漸漸變弱,滿臉恐懼的淚水,不停地滴落…看著這一幕,許游戈覺得自己的心臟被生生撕裂了,憤怒和悲痛的淚水止不住地湧出:『小玨!!小玨!…』許游戈狂叫著向那處沖過去,可是腳下卻沉重得邁不開步,前方的光亮漸漸消失了,女孩的叫聲和男孩淫靡的喘息聲都消失了,眼前重歸一片黑暗…突然間,聽到一個聲音,輕輕淺淺地,帶著笑意,淡淡地說:『爸爸,我走了…我對不起你…我沒臉再活下去了,我的肚子裡…已經有了…』

『小玨——!!你在哪裡?小玨!…不要這樣!不是你的錯!』

『小玨!你回來呀!…』他絕望地揮動著雙手,在黑暗中四處摸索,卻什麼也抓不住,什麼也沒有…腳下突然被什麼一絆,跌倒了…他仔細凝視,那是一具濕淋淋的屍體,滿身濕透,冰冷,慘白,黑黑的長髮貼在臉頰邊,一張原本可愛的小臉,卻已被水泡得腫脹發紫,瞪得大大的眼珠,好像還在凝視著這個世界…

『啊————!!!啊啊….』他淒厲地慘叫一聲,猛然睜開了眼睛,枕邊已經濕透,滿臉冰冷的淚水還在滑落,天花板上,吊扇在緩緩轉動,這是自己的房間,他狂跳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已經三個月了,那件事過去,已經三個月了…縱有淚水,也早該流光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是無法忘記?因為兇手還在逍遙法外!三個男孩,趙X,林X和錢X,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家,那個主犯趙X,是某局長的兒子,靠著家裡關係,在法庭上玩弄手段,硬是脫了罪,還反倒打一耙,說是許小玨自己行為不檢,勾引他上床,才發生關係。

加上他還未成年,只進了管教所三個月了事!未成年?就可以任意犯罪嗎?家裡有錢,就可以抹消一切真相嗎?

既然,法律幫不了他,那麼,他就要用自己的手段,來懲罰罪惡!

『小玨,我不會讓你白死的!』許游戈咬牙,恨恨地說,『我已經有所覺悟了,就算賠上這條老命,我也會給你報仇!』因為,你是我唯一的女兒,曾經是我的一切,我最寶貝的人…心頭又是一陣抽痛,眼淚,再次湧了出來,無法控制…

『現在插播一則新聞,XX局長的兒子趙X,於今天上午11時,在中環北路發生車禍身亡,屍體已被家屬認領,事件原因還在進一步調查中…』電視畫面中,白布下那張血淋淋的臉露出一小半,臉孔扭曲,雙眼突出,表情可怖!手中的杯子掉落下去,砰地一聲摔碎了,水花四濺,男人卻渾然不覺,雙眼死盯著電視螢幕,好一會兒,突然狂笑起來!太好了!!

『哈哈哈…太好了!小玨,你看到了吧?看到了吧?…哈哈…』男人一邊狂笑,眼中一邊流出淚來…小玨,我終於為你報仇了!現在,我死而無憾了,他站起身,向房間裡走去。

從抽屜裡找出一捆繩子,拉開來,手一揚,將繩子綁著石塊的一頭拋了上去,掛在天花板的鐵鉤上;將手中的繩子抖動幾下,石塊帶著繩子滑下來,他抓住那頭,解開石頭,伸長手,在半空中打了個結,拉緊!每一步都如此冷靜,他早已想好了,為女兒報仇之後,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麼可眷戀的了…就此結束吧!

站在蹬子上,將頭伸進繩套,他閉上眼,踢倒了腳下的蹬子,身子懸空,在半空中晃了幾下,頸下勅緊的繩子阻斷了呼吸,肺裡開始炙熱、抽痛,腦子裡發暈,眼前的一切漸漸變得模糊…死,也不是那麼痛苦吧?終於可以得到解脫了…

突然,啪地一響,刀子劃過,繩子斷開了,他跌到地板上,阻斷的呼吸一下通暢了,他捂著胸口大聲咳嗽起來。

『游戈,你在做什麼?!』高挑挺拔的身影佇立在跟前,他抬起頭,又看到了那張臉,帥氣的臉孔上露出一絲驚訝和憤怒的神情:『江闕…咳咳…你幹什麼?…』許游戈單手撐地,喘著氣,臉色發白。

『游戈,你想死?為什麼要死?!』

『江、江闕…?』許游戈漲紅了臉,看他俯下身,打橫抱起自己,走向床邊,將他放到床上,江闕憤怒的表情有些可怕…他俯下身,開始脫他的衣衫…『唔!放開我!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自由嗎?!』他既悲傷又憤怒,含著淚怒吼出來!

『沒錯,你不能,因為我不許!你居然想要離開我,連你也要離開我是嗎…』江闕臉上突然露出憤怒無比的神情,一把扯開他的衣襟,俯首在他頸間狠狠咬了下去!『啊…..』一聲痛呼,脖子上已經被他咬得出血了,鮮紅的液體順著脖子流到一側的床單上,暈出點點梅花。

炙熱的氣息噴在耳側和脖子之間,濕滑的舌頭在傷口上舔舐、吸吮,又痛又麻的感覺讓許游戈忍不住一陣戰慄,緊張得全身都繃得僵硬,他拚命想要推開他,但兩人之間的力量差距有如天壤之別,不管再怎麼用力,根本推不動他分毫。

『說啊!為什麼要離開我?』江闕突然抬起頭,眼中冒出狂暴的怒火,『這些日子,你明明…也對我有感覺,為什麼現在可以毫不在乎地離開我!』

『對你…?我不過是為了幫小玨報仇,才聽你的話,別自以為是,擅自決定別人的想法!』許游戈也憤怒地大叫,反正都要死了,他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是嗎?原來是這樣…』江闕突然呆住了,原來跟他在一起,從頭到尾,只不過是為了幫女兒報仇!是啊,本來就是如此,自己在想些什麼呢?這只是一個交易!難道,真的以為,他對自己…會有什麼其它的感情嗎?他的那些溫柔,原本就不屬於自己…只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地以為,他對自己多少會有些留戀,但是原來不是…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我也不用對你客氣了!』他突然露出一種殘暴的冷笑,伸出腳尖勾起地上的繩子,將許游戈翻了個身,把他的手背到身後綑綁起來,動作乾淨俐落,絕對的力量不容任何抗拒,再將他翻過來,面對著他,男人的手開始探入他的襯衣內,在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胸肌上慢慢撫摸,掌心磨蹭著突起的果實,來回碾壓,弄扁了,又用兩指掐住,搓弄、擠壓…

許游戈的氣息漸漸粗重,胸口上下起伏,被玩弄得紅腫疼痛的乳頭傳來一陣陣麻癢,接著,江闕乾脆一把扯開襯衫,扣子彈飛出去,啪啪地散落一地,他俯下頭,在敞開的胸膛上吮吻起來,牙齒咬住了尚未被愛撫的另一邊乳頭,用力磨噬,舌頭還抵在突起的前端,轉動著,再用力一吸,胸口頓時麻痛難當,他難受地扭動著身體。

『住手…你為什麼這麼霸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顫抖的聲音中有些哽咽,『為什麼?哈哈,這種事,還用問為什麼嗎?只要我想要!我就能得到!沒有人可以抗拒!』他瘋狂地冷笑著,突然一把扯下他的褲子,讓他全身都裸露出來,接著,手指抓住了男人腿間脆弱的陰莖,用力一捏。

『啊…!』許游戈痛得臉色發白!江闕隨即撐起他的雙腿,架在肩上,連潤滑也不幫他作,亦沒有任何前戲,就直接頂了進去!『嗚…啊啊…..』撕裂的疼痛,很快有熱熱的液體流下來了,以鮮血做潤滑,他殘酷地幹起來,微微抽出,再狠狠頂入,有力的衝擊,瘋狂的速度,每一次都頂入到最深處!!儘量讓對方感到痛苦的方式,在他體內肆虐,再也沒有刻意的溫柔和撫慰,他決心要讓他痛苦。

抬高他的臀部,從上而下,巨碩的硬物狠狠貫穿他的身體,火辣辣地摩擦、拉扯著內壁的嫩肉,鮮紅帶血的嫩肉不停地被翻騰出來,又被捅進去,腸子像要被整個捅爛掉了,發出啪啪的水聲,整個房間裡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劇痛讓人無法忍耐,男人的身體一直戰抖個不停,緊咬住下唇還是阻止不了痛苦的呻吟溢出嘴角,體內像有把鋸刀在絞,疼得他快要暈厥過去。

江闕抽出陽具,把許游戈翻了個身,按低他的頭,冷酷地笑:『把臀抬高點!乖乖伺候得我高興了,說不定我會給你點甜頭嘗嘗的。』

『嗚…江闕你這個混蛋…你住手…啊..』頭埋在枕中,背在身後的雙手徒勞地掙扎了兩下,許游戈緊閉的眼角滲出一滴淚水,臉色早已慘白,繃緊的身體佈滿疼出的冷汗,『啊!…』慘叫一聲,那巨大的兇器又再次從背後侵入,他額上青筋暴出,痛得全身亂顫,甚至快要無法呼吸,殘酷地操著、翻攪著內壁,江闕雙手抓緊男人的腰部,猛烈地衝擊著。

『不要..啊…好痛!嗚…』任他如何掙扎叫喊,江闕還是毫不放鬆,一意孤行,雙手抓緊他的胯骨,在他體內馳騁肆虐,發洩心頭失控的憤怒和狂暴的欲望!許游戈斷斷續續的抽泣和叫喊聲慢慢變弱,最終,在他狂暴的肆虐中失去了意識,暈迷過去…一個深深地挺入,江闕炙熱的欲望發洩在他體內,他重重地喘息著,滿足地抱住他,閉上眼睛。

耳邊聽到浠浠瀝瀝的水聲,窗外正在下雨,許游戈慢慢睜開眼睛,四周一望,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很寬敞的房間,簡單的幾樣家俱,自己正躺在中間的一張大床上,身上穿著睡衣,好像身體也被清洗過了,動了動身體,渾身酸痛,骨頭都要散架了…撐起身子,手上被什麼東西一扯,他望過去,赫然看到左手腕上戴著只銀光閃亮的手銬,他吃了一驚,順著望去,手銬上連著長長的鐵鍊,另一端銬在鐵制床架上。

『你醒啦?游戈。』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男人抬起頭,看到江闕穿著一身白色睡袍,頭上的短髮還在滴著水,頸間搭著一條毛巾,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向他走來。

『你、你這是做什麼?!』許游戈一臉的憤怒,還夾雜著幾分驚恐,面前這個男人,讓他由衷的感到恐怖!

『啊,不用害怕,從今以後,你就在這裡陪著我吧,哪也不許去。』江闕一臉正經地說著,坐到他旁邊,看他身體往後縮,便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拖過來攬到懷裡,男人掙扎了幾下,卻被他硬是牢牢地壓制住,動彈不得。

許游戈怒道:『你到底想怎樣?!放我走!』

『我不放!』江闕也突然大聲起來,眼中露出一絲怒意,狠狠瞪著他,『如果我放你走,你又會去哪裡尋死了吧?我說過了,不准你死!就算你要死,也是由我親手來了結你!不准你擅自作出違逆我的行動!』

『你也太霸道了吧!要死要活,都是我自己的事,你憑什麼管我!』男人大聲怒吼,針鋒相對著,『誰說是你自己的事?你的命是我救的,現在這條命,是屬於我的!不准你自作主張!』他眼中迸出危險的光芒,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鄂,力道之大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許游戈,你聽著…我有幾百種法子,可以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你最好不要再試圖違逆我,知道嗎?』

『唔…』許游戈瞪大眼,江闕又吻住了他,柔軟濕潤的唇堵在他唇上,帶著淡淡薄荷味的吐息,在他鼻端和臉頰上輕輕拂過,雙唇只是略為一碰,江闕就放開了他,這讓許游戈微有些意外,怔了一怔,卻看江闕站起身來,走向床頭櫃,翻找起東西來。

『游戈,你睡了一天一夜了,上次…怪我太粗暴,弄傷了你,現在還在發燒,要吃藥才行。』他拿著一大包藥走過來,坐下,一樣撿出幾顆,遞給他,『喏,這些,全部吃掉。』許游戈呆呆地接過藥,這個男人的反復無常,總是讓他感到措手不及,剛剛還一副威嚇逼迫、氣勢洶洶的樣子,轉眼之間又變得無比溫柔…他是雙重人格嗎?為什麼他的每一個行動,都讓人無法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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