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11日 星期一

惡夢


從未試過這麽的緊張,單身一人走到日本來,一句日語也不會,目的只爲一個,就是會見一位於網上認識的主人,已于網上email來往了三個月,他一直只用一些簡單的英文與我對答,我未見過見他的樣子,反而他知道我的一切,連我的裸照也看過了!

今次是他主動邀請我過來的,還爲我出了機票,最初還是十五、十六,最後決定向公司請了一星期假,隻身走到日本來,因爲在香港找了多年,從未遇到一個真正懂得捆綁與及玩法一樣的主人,加上有免費機票‧‧‧
 
步出機場,已看到一張大卡紙寫著我的名字,看著這持卡人,大約二十來歲,傳統的日本人樣子,兔仔牙,單只皮,很可愛啊!心下更覺興奮,估不到他那麽年青,一本正經的,原來‧‧‧

一邊想,一邊笑著的走到他面前,居然尷尬起來,不知道說什麽好,反而他很熱情的與我握手,跟住就是一大堆我完全聽不懂的日文,看著他的身體語言,大概是叫我跟他走,一路行,心中不停的想,之後要如何溝通呢?怎會突然不懂說英文的?究竟他要帶我到那裏去呢?

答案很快就知道了,是停車場,他帶我到了一輪普通的黑色日本房車,我就坐在他的身旁,接著就把我的行裏隨便的放在後座位,實在也不算什麽行裏,他早已說明什麽也不准帶,所以我的行裏,只是一個〝斜咩袋〞,裏面裝著我的證件及銀包!

引擎聲向,車起行了,一路上他面上總是微笑著,令人心穩定,他一點也不像Master,反而似一個友善的小男孩!

不知不覺間睡著了,突然被人猛烈的搖醒,仍然是那可愛的小男孩,仍然不知他說什麽,只知道他要我下車,步出車外,環顧四周,怎麽到了郊區,四處都是綠柔柔的幼草,還在看的時候,引擎聲向,車子居然開走,連叫的反應也來不及有,車子已開走了,心想是遊戲的開始吧,是要考我的擔量吧,不停的找些藉口說服自己!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輪車子的影子也沒有,天又開始黑了,真該死,爲什麽要睡著,連怎麽到這片鬼地方的記憶也沒有,應該向那方面走呢,死了,我的證件,我的銀包,驚慌開始由心底裏産生,在這時聽到汽車聲了,是他回來了,果然是遊戲的開始,向著車聲方向望去,奇怪,不是剛才那輪房車,是一輪貨Van,怎樣好呢?還未想出辦法,車子已到眼前,馬上攔截它,它似乎不知有此一著,急速剎制,發出很大的聲向,嚇得我也馬上走到一旁,司機馬上下車,怒氣衝衝的向著我走來,我知道我做錯事了,幷不遊戲,是真的,他一路破口大駡,實在我也不知他說什麽……

只知道面上一熱,他已給了我一把掌,跟著肚子一痛,他已給了我一拳,痛得我彎下腰,背部就完全送了給他,他一拳拳的把我打得跌在地上,跟著看到Van 仔上走出三人,個個都是肥人一名,我驚了,大叫著『Stop! Stop! Call Police, Call Police

也不知道是英文嚇怕他們,還是聽得明Police一詞,他們停了一會,但很快,其中一人就走近我身,在我身上到處亂找,終於在我的褲袋內找到一些港幣,然後,聽到〝Hong Kong〞一詞,跟著,打我那個人,一手抓起我的頭髮,迫使我擡起頭來,其餘三人看了看我,又再交談起來,而我仍是捲曲著身子,不停的喘氣……

突然打我的那人,一手把我抱起,向著車子走去。好了,終於有救了,他把我放在貨Van的後面座位上,跟住走回司機位,其餘三人亦分分上車,車子就向著另一個陌生的地方進發。

在車上,我儘量微笑以示友善,但他們真的很Cool,除了司機可以說健型外,其餘三人,均是一等一的大肥佬,一個滿面鬍子,一個光頭的,一個較爲年青,不過三個,不!應該是四個都是醜陋的人,絕不是我的茶,真該死,這個時候,還在想這些……

今次我沒有睡了,明知無法認路,加上天黑黑,跟本看不清外面的境物,但也是打醒十二分精神,看一看表。啊!停了,一定是剛才跌在地上或給那司機打壞了,只是低頭弄了一會表,車子就停在一間和式平房門前,門開了,三名胖子分別下車,司機說也沒說又把我抱起,今次有點尷尬的抗拒,竟被他打了一把,痛得我不敢再反抗!

一行五人,穿過日式庭園,進入住室,跟住上樓梯到二樓,原來是兩層高的住宅,二樓有兩間房子,他把我放在左邊房中的地上,此房空空的,什麽家俱也沒有,只有幾條柱子。

在全無防範下,他們把我的衣褲撕破,我怕得只懂用手按著下體,他們竟〝吃,吃〞地笑著,此時我什麽也不去想,只是起身往門處跑,可是他們比我更快的跑到門前,左右兩手已被大鬍子及光頭佬捉住,我拚命掙扎,他們卻輕輕地已把我抓得實實,我只有不停的踢腳,那年輕的胖子,從後把我雙腳抱住,我大叫,他們竟由得我大叫,幷無阻止,只是互望一眼,恥笑一下,我知道是沒用的了,但口還是停不了的叫著,司機松容地走到我的面前,一手抓我的下體,大力的拈著,我痛得眼水也標了,馬上停止了叫聲,他望著,慢慢放開手,說了一段聽不懂的日語,跟著其餘的人也放手,我立時無力的跌在地上,潛意式用手掩著下體,可是痛楚令我無法掙開眼……

淚水急速的流下,我知道我無法反抗,只有默默的等待我的惡夢來臨,卡笞一聲,我被戴上頸箍,一條長長的鎖鏈連著,司機拿起鎖鏈,我被他一拉,頸項一緊,呼吸一陣困難,唯有忍受下體的痛,跟著他走,他把鎖鏈撓住近窗的柱子幾圈,然後用鎖鎖上,遠離門口,跟著,四人就大聲笑著離去……

忍不住了,我放聲大哭,究竟發生什麽事,縱然我喜歡SM,但我要的不是這些呀,還有他們實在太醜陋了,我要的是帥哥呀,越哭就越後悔,貪一張機票,就到了一個險惡之地,之後還有什麽事會發生呢?

下體痛楚開始減退,換來是肚餓的感覺,此時,門被打開,我怕得縮作一團,是年輕胖子,他帶了一張透明膠布給我,應該是給我作被用吧。他放下膠布後,把我的破衣褲拿起,就走了……是的,夜了,開始冷,我蓋著那膠布,除了是保暖外,仍是等同赤裸,因爲是透明,忍著餓,儘量令自己入睡,充足睡眠,加強逃走的能力。

呀!很痛,痛楚由下體傳來,令我明白爲何給我透明膠布作被用,那樣就可清楚望見我的下體位置,只要一腳踏下,既準確又即時地令我醒來!整個人馬上坐起,雙手保護下體,這才發覺,頸箍還在,鎖鏈卻已失蹤!

是誰?令我痛醒的,並不是昨晚四人中任何一個,而是一名穿上傳統和服的中年男人,但明顯的名混血兒;他一手抓住我的頭髮,把我拉起,痛令我馬上站起,雙手亦即時往頭部伸去,那人的另一隻手馬上趕上,捉住我的右手,一反手就把我的右手扭到背後,另一隻手把我的左手抓住,順勢也扭到背後,然後只用一隻手就牢牢把我雙手抓實固定在背後,而另一隻手已檢查著我乳頭……

啊,很輕的搓揉,令乳頭立時硬起來,接著用多了點力拈下去,小小的痛快,令我那話兒有點反應,他人在我背後,卻似看到我的正面,手慢慢向下移,到了我的肚子部位,摸了數下〈老實說,我很努力健身,雖沒有六舊腹肌,但一點多餘脂肪也沒有〉,再向下游走,接近我的私處時,刻意地避開,直接玩弄我的兩顆波子……

啊,很爽,整個人軟軟的享受著,此時門突然打開,兩個蒙面人進來,還未看清他們,已被戴上眼罩,正想反抗,腹部又中一拳,自然的彎下腰,左右腋下馬上給人扶著擡起,只惑到人已離地被擡著走,完全沒有方向及反抗,過了一會,突然被人擡起雙腳,整個人離地升起,平放在某些平面東西上面,雙手左右分開地,被緊緊的綁著,雙腳亦然;跟著,眼罩除下,一把閃著亮光的小刀影入眼簾,我害怕得目瞪口呆,突然感到下體一陣涼意,刀往下移,我嚇得緊閉雙眼,只聽到“刮刮”數聲,一點痛楚也沒有,慢慢張開眼睛,啊,是穿和服那混血兒正爲我剃毛罷了,可是最後連腳毛與腋毛,可以說全身除了頸以上,所有的毛也剃掉!

Finished』一句純正的英文,令我興奮莫明!

Please, Can I know what happen?』我馬上沖口而出。

他縐一縐,拿起一個大桶,就往我的身上潑下,呀,好凍,是一桶冷水!
Need to toilet?』他在我的耳邊細語。

我不敢再說話,只是點頭;他向其中一個蒙面人點了點頭,那人走近我坐下,除下對靴,露出一對髒得像黑襪的白長襪,然後脫下交給那混血兒,他隨手強塞一隻進我的咀裏,很臭,來不及吐,他已用另一隻圍著我的頭綁實防止我吐出口中那臭襪,『This is punishment for your noise!』

說完一手拿起我的下體,用一條細長而軟的東西從尿道口插入,呀,很痛很痛,我不停的叫『Stop!』但塞著的口,只有發出『mm..mmmmmmmmm』的聲音,『Want piss, just do it!』他又在我耳邊說話,痛楚又如何令我排尿?

奇怪的是,我發覺我竟在這痛楚裏面,不自覺地排尿,完全控制不了,而且還慢慢地接受了這插著的東西!痛開始減去,也許是習慣了,開始硬起來,突然,他們解開我腳上的繩,不過馬上把他綁到我的頭兩旁,令我的臀部擡起,然後,我感覺到一支東西插到我的肛門。
 
啊!灌腸,一股冰冷的感覺、強烈而無可抵禦的、在腸道中一湧而上,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下,灌入了我的直腸、大腸、小腸。我感到我的腹部正一點一點的隆起,腹腔內深處傳來的強烈痙攣,逐漸清晰逼近。
 
水,正從屁眼不斷的灌進,冷的感覺令我全身發震,突然冷意轉爲暖流,慢慢又變成微熱、灼熱,我由發震變成掙扎,那種熱騰騰的感覺,似要燒焦我的內臟,呀,我竭力的叫喊,但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熱氣又開始淡,冷感馬上再現,如是者五,六次的冷、熱變化,令我的淚水忍不住流下,眼簾前金光亂閃,胸腹間陣陣沖起翻騰欲嘔的幹嘔。

突然,插進肛門的東西抽出,換來卻是一支震動器,它不但起了,阻塞肚腸中的東西流出,還起了攪拌作用,我拚命扭動全身的肌肉與捆著我的繩子對抗,卻一點作用也沒有,只聽到所有的人在笑……

腹腔內比我掙扎更大,在全無預料之下,只有一個地方逃脫,我不受控的排尿,急速的、痛苦的、大量的,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那震動器似是也支撐不住,被我強烈擠出,肚內的一切像排洪的傾盤而出,可是我幷不覺得暢快,因爲第二次的灌腸由再開始……天呀,終於在第四次的途中,我不支暈到。

也不知昏了多久,被一陣陣的香味叫醒,發覺手、腳的束縛沒有了,全身還是赤裸著躺在昨晚的房子裏,望向窗外,已開始日落,想站起來卻有點不支,是了整天沒吃過,突然門開了,是誰,又一個陌生面孔。不是和服混血兒,呀,我記起了,是今早給我吃襪子的那人,我記得他腳背上的紋身,我奮力站起,可是卻全是沒力,他馬上走過,扶我坐下,然後遞上一碗熱騰騰的湯,我也不假思索,想伸手去接,卻無力擡起,他似乎是知道的,遞到我的咀邊,我低下頭急速的喝,雖然很熱,仍很快喝光,他看著我笑了一笑,很可愛的樣子,他被我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指了指空碗,再豎起了一隻手指,應該是問我要不要多一碗,我點了點頭,他轉身關門,只聽得一陣下樓梯聲,我再試起身,這次好了一點,免強起到身了,此時聽到電話鈴聲,跟著有人快步的接聽,我感覺到力氣復原了不起,可以行走了,才發現頸上幷沒上鎖,看到門邊的一支木棍,令我……

拿起木棍,耳貼著門,聽到他已挂斷電話,不一會上樓梯的聲音,門開了,我想也不想就給他一記當頭棒,他叫了一聲,就跌在地上抱著頭,我想都沒有,就向他背部再來兩棍,然後說了句“Sorry”赤裸往外走去,不曉得那來的氣力,一直往外奔去,只聽得背後有人追來,還不住大叫,當然我只有拚命的向前走,幷沒有回頭細看,幸好來的時候沒睡,我記得如何走到路口,背後的聲音越來越近,此時我看到遠處有光,啊,是汽車的夜燈,這更令我興奮,有救了,我馬上揮手大叫“Help!! Help!!”,也勇敢的回頭一看,真是剛才給我打的那人,我看著他開始有點遲疑的減慢速度,是怕會東窗事發吧,我更加勇氣大增的往前跑,不一會車子已停在我面前,身後那人也停下腳步!

車子停在我的面前,車頭燈的強光,令我舉起單手遮擋那強光,隱約間一個人影下了車,慢慢向著我走來,一步一步的接近,一步一步的看到他的身影,這身影……我雙腳一軟,跪在地上,一個耳光〝拍〞的一聲打在我的臉上,希望化爲失望……

我被那身影帶回屋子,而那身影就是混血兒……

我被安置趴在一張卓上,雙手抱著卓子綁著,雙腳分開的綁在兩邊台腳處,我那話兒剛好在台下面,然後給湯我喝的人,被綁在卓下,他平躺在地上,手分開抱著我的雙腳綁住,頭就對著我的下體,雙腳分開的綁在餘下的兩隻台腳,然後,他們把一支蠟燭交給我握著,再緊緊的綁在我手中,另外把一支蠟燭插進躺著那人的口中,亦用膠帶牢牢綁緊!

那混血兒笑著的拿著數粒冰塞滿我的口中,再用牛皮膠布圍著我的頭卷了數圈,那冰凍的感覺是說不出的難受,只聽到兩下的火機聲,一陣灼熱的感覺由下體而來,原來躺著那人口中的蠟燭是對付我的下體,我只有不停的站高,相對我的手就會向下,而躺著那人的下體就給我不停滴蠟折磨,他唯有不停的向上抽身,頭又不其然的向上,到得那末,又變作的凡下體受罪,這確是一個一石二鳥的殘酷刑罰!

也不知過了多久,蠟燭熄了,但下體仍有焯熱的痛楚,幸好已剃了毛,不然,著了火一定會燒得更傷,反而那給我湯的男子,整個身軀,給我手中的蠟燭滴得通紅,,看到他通紅了的眼,有點過意不去……

突然,那混血兒低下頭,狠狠的給了他的同伴一記耳光,然後說了一大段我聽不懂的話,跟住兩個朦面人就前來解開他;接下來,將我雙手緊緊的綁住,再挂在一個大鐵鈎上,鐵鈎另一端是一條大鐵鏈,挂在天花板上的滑輪上,仍未知道下一步如何,那混血兒又走過來我背後,貼近我的耳邊,呼了一下氣,我騷痕的震了一下,他馬上抱著我,手指,又再輕輕掃動我的乳頭,呀,我全身又再一震,突然,只覺雙腳被人用力的分開,有點站不住,正要向前傾,卻版那混血禿抱住,『Is ok, I will TAKE CARE of you!』我征了一征,原來那兩個朦面人已在我享受的時間,爲我分開的戴上腳鐐,而腳鐐的另一端又是一條大鐵鏈,分別扣在左右兩邊牆上,現在我成了﹝人﹞字型,腳掌剛剛好平放於地。

還在享受那混血兒的愛撫之時,突然眼前一黑,被不知明的東西蒙著了眼,一陣鎖鏈的拉動聲傳入耳中,身體驟然向上升起,某些東西把我的手向上拉扯,原本剛剛可掂地的雙腳不其然的慢慢離開地面,整個人已不受控的向前、後傾,離心力令心跳加速,太突然了,嚇得整個人不停踐抖……

但不一回,整個人已被緊緊的固定了,手直直的向上,腳大大的分開,心跳得更加緊要,口被塞著、眼被蒙著,全身任何一個位置都無法作出任何反抗,只有默默的等待死亡的來臨似的,淚水已準備流下之際,一陣痛楚從股間傳來,還未知發生何時,又一陣痛楚傳來,淚水已控制不了的流下,但那陣陣的痛楚也是控制不了的接踵傳來……

也不知痛了多久,好像失去知覺了,只覺股間熾熱非常,突然一陣又一陣怪怪的感覺傳來,是冰,把熾熱減去,知覺漸漸回復,冰令我打了一下冷鎮,但只是一下,痛楚隨之而來…….

啊,冰只是要我回復知覺的工具,好讓我繼續受苦;被吊起緊緊張開的我,連向前或後閃避都不可以,只有默默的承受著,每一下的痛,都令我股葉抽緊一下,漸漸又麻木了,熾熱又再來臨,正想著冰冷將至,卻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靜了,好像只餘下我一個人,只有痛與熱、煎熬伴隨,心跳越來越厲害,害怕究竟還有什麽再來;想掙扎,發現手原來已麻了,肩膊更是動一動也刺痛,只是一直有其他的痛蓋過了,下胯被拉得有點撕裂的感覺,小腿、大腿已不像是自己的了,就是全身也在發痛!

呀!忍受不了,我放聲的大叫,可是封著的咀就只能發出小小的低鳴,無肋、劇痛、恐懼,令我瘋了……

時間果然能沖淡一切,不知過了多久,全身的痛楚也變成麻目了,人也陷入半昏半睡當中,迷迷糊糊的……

突然,下體有點騷癢的感覺,兩顆波子被人輕輕的掃動著、掃動著,有點癢、卻很預服,騷癢感慢慢移動到肉棒處,只覺我的小肉蟲軟軟的掌握在別人手中,一下緊、一下松、一下緊、一下松的按動,這小色鬼居然漸漸的膨脹起來;按動停止了,轉變成上上、下下的抽動,啊,令這小夥子更見澎湃,此時一種緊緊的感覺由波子處傳來,登直了的肉棒一下子再次發大,就似要爆發的一下,波子被某些動力往下的大力拉扯!

呀,痛又再次碰面,聽到一下“掙”的聲音,波子就被向下拉動一下,然後又是一下“掙”、接著都是一下的“掙”,只覺“掙”了六、七次,汗水已變成豆大的汗珠由額角向下滑,這程度的痛苦,令我連叫的力圖也沒有,下體的撕裂感簡直令我再陷癲峰!

突竟發生了什麽事,腦裏連想的時間也沒有,充斥的就只有裂開、斷開的頭爆感。

Ban跪在燕剎的膝前,戰戰兢兢地伸出手指觸摸,怕燕剎餘氣未消又給撥開。見燕剎沒有再拒絕,ban毅然的拉下燕剎褲襠上的拉煉,小心翼翼的掏出幼苗芽兒,然後開始埋頭苦幹起來。

一棵原本弱不禁風的「小樹苗」,在ban濕潤香甜的口舌中,漸入佳境的迅速茁壯成大樹幹。 燕剎的膝間胯下已是劍拔弩張,他閉上眼想象是和東方絕神交……

東方絕前庭「閉門卻掃」,後院「閉門謝客」,燕剎當下只能望眼欲穿、望梅止渴。一直挨到成熟透頂的大樹梗,長出淡黃色的水晶椰果,這才從東方太上虛無之境,慢慢睜開眼來。如果能夠纏綿悱惻到永遠,燕剎真捨不得把眼睛睜開。

Ban像極貪吃小孩,青澀彘毛的嘴唇邊上,還沾留著燕剎男性賀爾蒙的菁華濃液。燕剎看在眼裏不是不窩心,方才他對ban太凶了,獎賞他一下,一起去海邊度假吧!燕剎已準備要退了五星級大飯店,而ban也不必住在三流小旅館了。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