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15日 星期五

造畜


晚上刮起了寒風,深夜的路上沒有其他行人,只有稀疏的路燈照亮黑暗。

剛下夜班的俊傑裹緊了棉襖,想快步回家洗個熱水澡,卻不知身後一個黑影悄然逼近,一塊厚實的白紗布緊緊得捂住俊傑的口鼻,淡甜的香氣充氣鼻腔,俊傑沒掙扎幾下,感覺身體無力,眼皮越來越重,就睡了過去;黑影探了下鼻息,呼吸很緩慢平穩,瞳孔也散漫放大沒有意識,把他扛上了路邊的一輛麵包車向城外駛去。

不知過了多久,俊傑醒了過來,入眼一片銀白的牆壁,狹小的房間沒有多餘的東西,自己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個斜立的手術臺似的窄床上;就在他思考現狀的時候,身旁的牆壁裡鑽出了幾隻機械臂,攥住俊傑的手腕腳踝把他提到了空中,陽具和後穴被完全暴露出來,兩隻帶有噴嘴的管道靠近上他的身體,噴出大量粘稠的黑色液體,液體落在皮膚上就緊緊黏連,手指腳趾也被黏液裹成一團無法伸展,整個身體很快就被黑色覆蓋住。

 機械臂以膝關節、肘關節為中心,把俊傑的手臂和雙腿強行對折在一起,膠液融合在一起,俊傑無論怎麼用力也分不開自己的手臂,雙拳被牢固地黏在肩上,小腿和大腿併攏在一起,腳後跟緊貼屁股,同時一根連著毛茸茸尾巴的碩大膠質肛塞,被蠻橫地戳進了俊傑的後穴旋轉鎖死,十五釐米的肛塞緊貼腸壁,形狀不太規則還有著細小的肉刺,倒讓俊傑懷疑是不是某種動物的陽具在侵入他的腸壁。

黏液在空氣中迅速風乾,壓縮著俊傑的肌肉,“好緊”如同是第二層皮膚與俊傑在不分彼此,最終頭部也完成了膠液的覆蓋,兩隻噴頭帶著膠液傾泄而下,在俊傑的面部形成了光亮厚實的頭套,從外面看只能勉強看到鼻子和嘴唇的輪廓,俊傑絕望地發現鼻孔也被膠液堵上,無法呼吸的恐懼讓他拼命掙扎,嘴裡發出“嗚嗚”的呻吟,一個金屬頭盔從前後腦嚴密合縫地扣在頭上,呼吸管和食道管捅破了膠液的封鎖終於讓俊傑能呼吸空氣,不過呼吸面具始終讓他感覺有些費力。

機械臂抓著俊傑的身體緩緩落下,肘部和膝蓋落在了四條機械腿上,螺絲、軸承鐵環的改造讓俊傑離人類的身體越來越遠…

一個金屬碗升起,罩在了俊傑一直堅挺的陽具上,俊傑的下體感到被緊緊拘束著,尿道裡被插入了什麼似的,金屬碗退了下去,俊傑的陽具已經被套了一個籠子,粗長的金屬棍,無情地從鈴口封住尿道的液體排泄,本來被黑色乳膠的男性陽具被塑造成了犬科動物的樣子,龜頭前方尖銳後面膨大,海綿體外面附著一些短小肉刺。

但這些變化,在頭盔裡的俊傑是完全都看不到的,機械臂帶著一個狼的面具套在了俊傑的頭上,眼眶裡是豎直的瞳孔,散發著野性,狼的上下顎套在了頭盔前突出部位與呼吸面具結合起來, 俊傑想張口喊叫,但所有的聲音都被頸部的電子變聲器轉變成了狼嚎,他不能告訴別人自己是人,只有接受強制的改造。

接著一整套的狼的皮毛,被不斷拼接縫合在俊傑的乳膠身體外面,細密的針線被隱藏在了狼皮的褶皺裡,緊緊黏在俊傑肉體外面的黑色膠液,將這件狼皮外衣,也牢固地穿在身上無法移動分毫,或許俊傑這一生都將永遠活在“狼”的軀體裡。

 機械臂停止了運作,改造似乎結束了,俊傑從狼頭面具的眼睛裡,看到自己身上附著的皮毛,緊緊貼合每一寸肌肉,仿佛自己生來就是這樣的,俊傑使勁想掙開四肢的束縛,但手臂和小腿仍被膠液黏得死死的,只能無奈地用四個關節移動身下的機械腿,異物撐開後穴,隨著身體的移動,偶爾戳著以前作為正常男性從未觸及的前列腺,陌生的快感和酸脹傳到大腦,被金屬籠子和黑色膠皮緊緊包裹的陽具逐漸充血,不過這根曾經的男性分身,已經變成了一根狼的生殖器。

 房門突然被打開,走過來一個穿著白袍的高大身影,俊傑被強制保持著狼的高度,只能勉強到那個白袍的腰部,一個野獸專用的項圈被套在了脖子上,俊傑咆哮著想要掙脫,白袍把一個帶著瓶子的氣管連到狼嘴上,俊傑呼吸著熟悉的淡甜氣味,再次閉上了眼睛,第一次的時候接觸這個味道時,他還是個人,如今,自己這樣又算是什麼。

再次醒來的俊傑被驚得大腦一片空白,這是一個四面全是鏡子的房間,一頭皮毛灰白的狼趴在地上,耳朵在頭頂豎著,身後是一條毛茸茸的尾巴,“這是…我嗎?”狼口裡的呼吸器沒有被拿下,緩釋的麻醉氣體讓他的身體沒有一絲力氣,或許還有另一種催情的氣體,俊傑的狼軀變得燥熱,下體把禁錮它的金屬籠子撐得滿滿,尿道裡的守衛仍堅守崗位。

從後穴插入身體的尾巴似乎被啟動了開關,俊傑感覺自己正每一分、每一秒的,被人或者說動物抽插著,前列腺的刺激帶來一大波快感,他想擼但是狼的身體不允許這個動作。

“好想射…” 每一天,俊傑就在沉睡和半夢半醒中徘徊,有時被膨脹的下體弄醒,卻又無能為力,只好默默忍受高潮時懸崖勒馬的摧殘,在這個鏡子的房間,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睜開眼睛就是一頭狼的軀體,曾經的那個青年的的身形,似乎再也不會出現了,麻醉劑的長期應用,讓他的神經也變得遲緩,人類時的一些記憶逐漸消逝,從來沒人來給自己餵食,好像被遺忘了,但又死不了…

其實俊傑不知道,每隔三天,在他麻醉沉睡的時候,就有工作人員來給他更換填充肛塞裡的濃縮緩釋營養液,並卸下尿道棒吸出尿液, 過了三個月?半年?實際上才過了兩周,終於有工作人員來把他牽走了,沒有穿白袍,這人是馴獸師,專門負責調教新生的“野獸”如何用新身體行走坐臥、撕咬、發聲,甚至是討好主人。

好不容易擺脫了孤獨的俊傑,認真地學習著馴獸師教他的技能,從最初的不適應,到現在一點也不覺得曾經是個男人的他,抬起一條後腿撒尿時多麼的屈辱,每當他表現好的時候,馴獸師會給他一點小獎勵,比如愛撫揉搓他的陰莖,一點小小的來自外物的觸碰,都可以讓他非常興奮。

馴化第七天,也是最後一天,俊傑已經和一隻真正的公狼一樣了,蹲坐在馴獸師的腳下,它被紮了一針強效催情藥,身體變得燥熱,眼睛通紅,馴獸師取下了陰莖的籠子,一根公狼的生殖器傲立著,但礙於脖子上的項圈還被馴獸師牽著,只能焦急等待什麼東西給它發洩。

一個模具推了過來,高度正好和俊傑持平,馴獸師鬆開了手裡的鏈子,俊傑撒歡地跑了過去,挺起上身和前爪搭在模型上,下身挺動著插入後穴,發洩著自從被抓住改造後就從沒有機會釋放的獸欲,很快,隨著肛門裡尾巴的抽插,前後夾擊下俊傑很快就射出了狼生的第一次精液,頭腦一片空白,似乎最後一點人格也泯滅了,俊傑愉悅地發出狼嚎。

馴獸師對著耳機講:『公狼改造完成,可以準備拍賣了。』

 隨著環境的惡劣,野生動物的生存環境面臨滅頂之災,越來越多的物種滅絕, A集團是世界大公司,卻有著秘密的地下產業販賣野生動物,像俊傑這樣遭遇的還有很多,他們被從生活的社會中抓住,利用高科技的手段改造成各類物種,就比如俊傑的乳膠機械外形,然後經過馴化消除人性,高價拍賣給達官顯貴富商大賈。

可能,我們家中的寵物裡面,或許就有這樣的人造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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