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24日 星期三

狩獵


你怎麼樣,傷的嚴重嗎?我幫你叫救護車,你堅持一下。

周凱一邊說、一邊托著沈輝的脖子,另一隻手伸到口袋裡摸出手機,周凱剛剛掏出手機,還沒等解鎖,脖子後方突然一陣電流襲來,腦袋如同遭到重擊一般,立時眼前一黑,抽搐了幾下、蜷縮著身子就倒了下來,而身後露出來的是沈輝手握著警用電擊器。

沈輝不等周凱完全倒地,就挺身而起,把他抱住,然後架著他拖到自己的車前,打開車門,把周凱倒放在車子的後排車座上,自己也擠了進去,把車門關上,沈輝從容但迅速的一邊觀察著車窗外周圍的動靜,一邊從車座底下摸出一個工具箱,從箱子裡掏出幾根紮帶,他把周凱的雙手扳到身後,手背貼手背,用紮帶捆緊,隨後,附身把周凱的腿併攏,在膝蓋處和腳踝處都用紮帶捆緊。

確保他手腳都動彈不得之後,他把周凱身子扳正,把他的頭靠在車門上,先用一卷寬膠帶把他手肘和身子纏在一起,緊緊捆了幾圈,又用膠帶把他的眼睛封住,堵嘴的時候,沈輝把自己提前準備好的運動短襪,從口袋裡拿出來,塞到周凱嘴裡,又用車裡的舊長球襪橫著把他的嘴勒緊,在腦後綁住,最後再用膠帶封起來。

眼前的周凱還處於昏迷的狀態,被搬動和翻轉的時候,只會悶悶的呻吟兩聲,沈輝把他的頭放倒在車座上,自己退出車外,然後把他的腿也蜷起來抬到車座上,把車門關緊,自己回到駕駛位置,啟動車子,這輛套牌也換了漆色的車子很快就駛離了這個“事故”現場。

城郊港區,一座廢棄的倉庫,這是兩個月前,沈輝為了這次狩獵租下的,不僅因為這個地方位置偏僻,四周林木環繞,而且在電子地圖上根本沒有這個倉庫的座標和定位,甚至從狩獵的地方到這裡,城外沿途只有三個路口有攝像頭,只要稍加繞行,那麼沈輝的車跡出了外環路後,就會消失於空氣之中,無從追查。

沈輝把周凱拖出車外,從後邊架住他的雙臂,把他拖到倉庫中間空地上的一根立柱前倚坐好,轉身從旁邊的箱子裡抽出了幾條粗麻繩,像編織蛛網一樣的把周凱的上半身和立柱緊緊的捆在一起,然後他又用剩下的麻繩,從周凱的大腿開始,一直纏到腳踝,他拍了拍手上和身上的毛碎,站起來看了看被捆成粽子的周凱,確認他沒有辦法掙脫和呼救後,轉身向邊角處臨時搭建的簡易衛生間走去,邊走邊脫下已經被汗浸透的衣服,隨手丟在地上,光著精瘦結實的身子,走進衛生間沖起涼來。

沈輝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周凱已經醒了,他一邊用力的扭動著身子,妄圖擺脫繩索的束縛,一邊使勁甩動著腦袋,想要讓眼睛和嘴上的封條鬆動,他嘶吼著、喊叫著,但聲音被壓在舌頭上的襪子和勒在外面的布條封死在口腔裡,沒有辦法發出來,傳到耳朵裡的就只有“嗚嗚”的悶哼聲了。

他這樣掙扎了十幾分鐘後,周凱因為力竭不得不停下來稍作休息,他急促的大力的呼吸著,聲音短促而悶重,肌肉在繩子的勒捆和大力掙扎後,變得線條清晰,胸部大幅的起落著,這一切都被在不遠處,正在擦著身子的沈輝看在眼裡,他突然覺得身體裡熱血噴張,不知不覺間下邊竟然硬了起來,其實在他瞬間決定這次勒索的同時,也要好好的享用一下,周家二少這運動陽光男的身體,雖然以前他狩獵的對象也都是精心挑選的,但像周凱這麼極品的還是第一個。

沈輝走到周凱的身邊,俯下身來,從近處觀察著周凱刀削一般、棱角分明的側臉,周凱感覺到身邊有人,又開始用力的搖擺著頭,嘴裡悶悶的嘟囔著什麼,猜想是要來人幫他把嘴上的封條解下來,沈輝當然沒有理會他,而是把嘴貼近周凱的耳朵,輕輕的吹起氣來,周凱感覺到耳邊的熱氣,嚇了一跳,出於本能反應,他用力的向反方向別過頭去,妄圖避開沈輝的挑弄,沈輝樂見他掙扎和反抗的樣子,他興奮的用力把周凱的頭向自己這邊攏過來,貼到自己的胸前,然後另一隻手從周凱的領口處伸到他球衣裡,恣意的揉捏著他的胸部和乳頭,周凱又羞又怒,更大力的掙扎起來,想要擺脫沈輝的控制,但是幾番無果後,他最終放棄了。

周凱強忍著想讓自己的身體表現的冷靜和不為所動,但是他發現自己越是把精神集中在這件事上,身體對沈輝的觸碰就越敏感,突然他驚覺自己的乳頭開始發漲,下邊也硬了起來,他努力夾緊雙腿,企圖不讓沈輝發現,但是他身體的每一分變化都沒有逃過沈輝的觀察,他根據周凱身體的反應,悄悄地調整著刺激的部位和力度,終於,他發現周凱下邊支起的帳篷,並慢慢被浸濕起來了。

沈輝越來越興起,他突然轉身騎到周凱的腿上,用力坐實,然後雙手抓住周凱的短褲和內褲的腰邊,用力的往下拉扯,周凱大驚,企圖反抗,但是實在是力不從心,褲子很快就被褪到大腿處,下體直挺挺的豎在那邊還流淌著淫液。

沈輝趴下身子用力一口含住周凱的肉棒,用舌頭舔弄了起來,周凱瘋狂的擺動著身體,大聲的喝止,雖然干擾到了沈輝,但是換來的是沈輝更大力的壓制,最終周凱還是停下來,不甘心的接受著這平生最大的一次羞辱,他緊鎖眉頭,想要讓自己摒除雜念,但是沈輝的把弄實在是技巧,周凱很快的就淫欲充腦,下體一股熱血沖湧欲出,就在這個節骨眼,沈輝感知到了周凱身體的變化,他鬆開了口,任周凱還沒從剛才的情緒裡恢復過來,就把他晾在一邊,站起身來轉身來到工作臺前,他把電腦連到海外的一個伺服器上,然後把剛才拍的照片上傳,通過一個匿名註冊的郵箱位址,發送給了周府,除了照片,關於贖金他隻字未提,他要看看周家人的反應再做下一步計畫。

郵件發出後,他從旁邊抽屜拿出一個貞操器,又回到周凱的身邊,他蹲下身來,對周凱說:我現在幫你擦一下,然後整理好衣服,你乖乖的配合,之後咱們倆好好聊聊。說著用手托起周凱軟下來的雞雞,輕輕的把貞操器套上,然後把後邊的環鎖圈到根部,猛的一下扣上鎖扣,周凱剛剛覺出異常,貞操器就已經佩戴完成了,他抗議式的又哼唧了幾聲,但沈輝沒有理會,他給周凱把褲子拉上,衣服整理整齊,然後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跟前,把他嘴上的膠帶撕開,布條解下,襪子掏出。

周凱大口的調整著呼吸,正在想如何開口,這時候,沈輝先說話了。

情況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接下來你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我安全的收到錢,如果你也能好好配合,我保證你完璧歸趙。沈輝單刀直入的說。

你想我怎麼配合你?周凱冷靜的問道。

簡單想來也就是別做無謂的反抗或者妄圖逃跑,至於你吃喝拉撒的事兒,吃喝呢,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拉撒呢,比較麻煩,需要借助點工具稍加控制,定期進行處理,否則我也混的可慘了,還得幫二少你擦屁股。沈輝輕哼了一聲。

你現在給我戴的那個東西就是控制小便的嗎?能給我解開嗎?硌的有點疼!周凱有點羞,但還是說了。

那個不是,你只要別亂動就沒事,其他的我一會兒得準備一下,等吃了晚飯我再給你裝上。沈輝當然不會告訴周凱貞操器是幹嘛用的,而周凱聽了心裡有點忐忑,不知道這個人還想怎麼折磨他的身體,他還想和沈輝墨蹟一下,探探他的底,沒想沈輝根本就不再搭他的話,任他東一句西一句的問來問去,沈輝都沒有接茬,而是到旁邊把晚餐準備出一式兩份,環境簡陋,不過能填飽肚子而已。

沈輝自己先吃完,又喂了周凱吃完,讓他小休片刻,給他喝了點水,然後趁他不備,用手突然捏住他的頜骨,周凱的嘴巴不得不張大,沈輝快速把剛才的襪子團塞了進去,一邊捂住不讓周凱把它吐出來,一邊另一隻手騰出來拿出膠帶扯開,繞著他嘴巴位置緊實的纏了幾圈。

你的嘴巴我還是得給你封住,一個是一會兒給你配戴工具的時候,可能有一點疼,再一個等會兒我去睡覺的時候也擔心你會吵。周凱聽了心裡更加忐忑了,他哼哼唧唧的表達著不滿,心裡咚咚的直打鼓。

沈輝又一次故技重施,把周凱的褲子扒了下來,先給他把貞操器除掉,然後,從立柱後邊的工具箱裡,翻出一個醫用導尿管,自己戴上無菌手套,用酒精把周凱的私處消毒處理乾淨,接著把導尿管從包裝裡取出,抹了一點無菌凡士林,用手握住周凱的雞雞,輕輕的把導尿管往周凱的尿道裡插了進去,周凱突然感覺到一陣刺痛,他身體猛的一縮,企圖躲避,但是沈輝用力壓住他的腿,他一點都動彈不得,沈輝怕他亂動傷著,裝作咬牙切齒的樣子對周凱說:你他媽的再亂動,我就給你把雞巴剁了信不信?

周凱知道他在恐嚇自己,但是也怕沈輝一個操作不小心,給自己命根子弄傷,他只有強忍著刺痛,感覺有個東西慢慢的伸到自己的尿道深處,尿道被脹的生疼,突然他感到膀胱一陣放鬆,裡面憋的尿都釋放出來了,身子也一陣癱軟,沈輝給周凱插好尿管,把尿袋用膠布固定在他大腿內側。

接著他把周凱身子和立柱捆在一起的繩索解開,把周凱架了起來,轉了個身讓他面對立柱站立,身體和立柱貼緊,又用繩索從頭到腳在立柱上纏了個結實,周凱的屁股就光光的露在沈輝眼前,結實緊翹,沈輝忍不住拍打了幾下,然後把剛才的無菌凡士林抹了一點到周凱的菊花上,周凱快瘋了,他無法想像自己現在的樣子和接下來的境遇,他用力的像魚一樣的扭動著身體,雖然他知道自己的掙扎和反抗是毫無意義的,但是他也不願意逆來順受的接受接下來的這一切。

沈輝一邊看著他徒勞無功的掙扎,卻無法動彈分毫,一邊拿出一個陽具樣子的塞子,抹了一些潤滑油在上邊,然後對準周凱的菊花的中心,貼近、再貼近,接觸到的那一瞬間,沈輝突然發力,猛的把塞子一直插到沒了,這邊周凱正在無謂的掙扎,突然感覺一個棒狀的東西,猛的從肛門插進他的身體裡,括約肌瞬間有一種被撕裂的灼痛感,這種疼痛是他從來未曾體驗到的,他甚至有幾秒鐘腦袋嗡嗡作響,一片空白,等他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疼痛依舊,那個棒狀物也已經深深地插在他的身體裡,他無法形容那種感覺是什麼,他徹底崩潰了,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沈輝在肛塞的外邊用膠帶封緊,然後把褲子給周凱提好,把他恢復到開始倚坐立柱的姿勢,這次坐下去的時候,壓到肛塞又往裡頂了幾分,周凱強忍著沒有出聲,他用沉默來表達他現在憤怒到極限的情緒…對他這個反應,沈輝早在預料當中。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早晨,沈輝幫周凱清理更換尿袋,隔天早晨,幫他灌腸清理存貨,每天晚上就寢前,都玩弄一下周凱的身體,在他快射的時候,就停止對他的刺激,幾次下來,周凱羞恥的發現,自己竟然開始有點期待沈輝對自己的上下其手了。

另一方面,接到沈輝綁架郵件的周家,第一時間沒有做任何反應,沈輝對這次狩獵又多了幾分信心,他接下來又給周家發了一封郵件,裡邊有一個金額和一個他用假護照辦理的一個太平洋島國的銀行帳號,他知道周家是聰明的,所以這件事突然變得簡單了很多,他放鬆下來,更多的興趣轉到落在他手裡的周凱身上,經過幾天的調教,他準備正式開始享用這個極品小鮮肉了。

有時周凱會試著掙脫了一下,雖知道是無用功的,但萬一沈輝忘記把繩結系死了呢,結果和他悲觀的預期一樣,沈輝沒忘,還系的更緊了些,最後他都放棄了,有空都是昏沉沉的睡覺,而這兩天到了下午時,沈輝都會給他換上手腳連著的鐐銬,脖子上鎖上狗鏈,牽著他到倉庫外邊放鬆一下筋骨,雖然眼睛上的封條沒有除去,但是嘴巴的會給他解開,倉庫外不遠有一條小河,沈輝會牽著他到河邊坐坐,兩個人也會隨便聊一些不相干的,如果不是看到周凱這身裝備,不明就裡的人會以為他們倆是什麼知己好友呢,沈輝沒有告訴他勒索贖金的進展,但他知道一切應該是順利的,否則沈輝早該給他剁一隻小手指或者腳趾了。

一個把小時的光景,沈輝會帶他回到倉庫,一樣的姿勢,一樣的繩子,一樣的塞嘴,終於有天,周凱小小的抗議了一下,惹得沈輝大笑不止,他的要求是換個襪子吧,那麼多天了,髒了!

又坐了不知道多久,周凱突然有一些空落落的感覺,四周的蟲鳴清亮了許多,應該是入夜了,每到這個時候,沈輝都會賤賤過來逗弄他一會兒,他一開始是真心覺得噁心、厭惡的,後來慢慢的,這種情緒發生了改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沒有那麼的抵觸了,掙扎也變得半推半就,最恨的是沈輝每次都把他的情緒和身體調弄到高潮即起的時候就罷手了,害的他事後還意猶未盡半天,心裡順便也問候沈輝的長輩一千遍。

今天出門前,沈輝把他後邊的塞子換掉了,他以為只是尺寸和形狀不同而已,沒想到沈輝告訴他說,新的肛塞是可以遙控震動的,於是這一天三不五時的,後庭就被強烈的震感給騷擾著,身體的觸感告訴周凱:沈輝在惦記著他。

深夜時候,大門吱吱嘎嘎的被拉開,沈輝踉蹌著走了進來,周凱聞到一股酒氣撲面而來,沈輝晃著來到周凱身邊,一言不發,把周凱捆在立柱上的繩子解開,粗暴的把他拖到工作臺前,用胳膊把桌面上的東西掃到地上,然後,把周凱往工作臺上大力的推過去,周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嘴裡大聲的嗚嗚的叫著,身體使勁的往後拽,但是,酒後的沈輝力氣大了許多,動作也變得粗魯了許多!

他用力的把周凱趴著身子按倒在工作臺上,用一根腰帶一樣的東西把周凱的腰部鎖扣在工作臺上,然後是肩部、手肘、腿彎和腳踝,都依次被皮帶固定住,至此,周凱一分一毫都動彈不得了,周凱從嗚嗚的喊變成悶悶的吼,沈輝卻沒有停下手底的動作,他拿剪刀把周凱的運動褲和內褲從兩側剪開,依次抽了出來丟開,把周凱的雞雞從工作臺的一個集線用的、直徑十二三釐米左右的圓洞處塞了下去。

沈輝走到周凱的正前邊,把周凱封嘴的膠帶猛得撕了下來,疼的周凱呲牙咧嘴的怪叫了起來,接著沈輝把勒嘴的布條扯了下來,周凱趁機自己把襪子頂了出來,正準備破口大駡,沈輝捏住他的頜骨,把一個金屬的支架形狀的東西塞到他嘴裡,卡住他的嘴巴大大的張開不能閉合,然後支架兩端的皮帶被環到腦後鎖住。

周凱越來越憤怒,因為他不僅沒有辦法說話,口水還不受控的開始流下來,想到自己不堪的樣子,周凱的情緒回到了第一次被沈輝玩弄時候的狀態,沈輝把周凱的嘴撐開後,把自己的腰帶拽開,褲子脫下來,然後一隻手拽著周凱的頭髮,把他頭拉起來,另一隻手把住自己早已經堅挺的雞巴,狠狠的插到周凱張開的嘴巴裡,周凱聞到那股味道就心知不好,但是他避無可避,那根肉棒裹挾著騷臭的氣味和腥鹹的味道直插到他喉嚨深處,他幹嘔不止,但是沈輝沒有理睬,繼續抽插著。

不一會兒,周凱就鼻涕和眼淚混著流淌下來,嘴角的口水流到地上洇成一攤,嘴裡抽插著的肉棒好像越來越粗、越來越硬,突然沈輝的呼吸聲急促起來,夾雜著輕吼,一會兒功夫,周凱的頭被沈輝用力的按向他的腹部,肉棒用力的插到喉嚨深處,然後一股熱流噴湧出來,一部分鹹澀的液體直接噴進喉嚨,被吞咽了下去,一部分被周凱含在了嘴裡,等沈輝把自己的肉棒抽出來的時候,低頭吐了出來;
周凱不自覺的嘔吐了起來,他想把剛才那些髒東西都吐乾淨,可是他一天顆粒未進,吐出來的也只是一些酸水而已。

沈輝爽了,他癱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呼吸著,腦子裡重播著剛才的畫面,不得不說,相比他以前花錢找的MB順從又賤歪歪的給他做的口活,周凱這種反抗又屈辱的樣子更讓他覺得刺激,他拿了一塊紙巾,擦了一把自己的私處,又拿著走到周凱面前,一隻手拽著他的頭髮,把他的頭拉起來,然後用紙巾給他胡亂的擦抹了一把。

他看著周凱光著屁股趴著的樣子,耳朵裡聽著他低沉的悶哼,心裡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剛剛發洩完的欲火又有重燃的趨勢,他走到周凱的旁邊,用手輕拍打他的屁股!周凱用力但只能輕輕的擺動來回避著,他越躲,沈輝的力氣就越大,他停下來的工夫,沈輝就變得小力一些,他心裡知道了沈輝的意圖,但不甘也不想就這麼順從,所以不一會兒,他結實的曬出泳褲印的屁股,就被拍出一個又一個的紅掌印來,火辣辣的痛楚一陣一陣的從下半身傳來,周凱的掙扎和意識都開始渾濁起來了。

突然,沈輝騎到周凱的身上,用腿卡住他,把他的肛塞抽出來,趁括約肌還沒有收縮的時候,速度把自己的雞巴插了進去,然後身子趴下來,快速的抽插著,幾天佩戴肛塞的緣故,對周凱來說,此時此刻,屈辱感遠遠大於疼痛感,他大吼了幾聲之後,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他默默的承受著沈輝禽獸一樣的行為,感受著前列腺被頂撞的酸楚,不做任何動靜,直到沈輝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然後一股熱流湧入自己的體內,沈輝渾身癱軟,趴在周凱的背上,許久許久之後,他吻了周凱的脖頸一下,撤身離開了,倉庫裡一陣死寂,就好像周凱現在的心情。

入夜,周凱忍受著疼痛和腥臭的體味,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又醒過來,有時候是被身子壓到麻木酸疼而醒來,有時候是被噩夢驚醒,模糊的夢境片段,竟能在他醒來又睡去之間接續。

夢裡,他和往常一樣來到球場,他的隊友們卻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隊長帶著他們把他團團圍住,嘴角緊繃,片刻,隊長一揮手,隊友們七手八腳的把他掀倒在地,他全力的掙扎著,喊著他們的名字想要喝止他們,無奈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他就被死死的摁住趴在地上,他的雙手被反剪到身後捆上,雙腳也被併攏綁上,然後小腿打彎,另有一根繩子把手腳的束縛橫著串起來系緊,最後,他被四馬攢蹄式的緊緊束縛住,一動也不能動。

左後衛劉陽用自己的臭球鞋踩著他的臉,前衛陳重把自己的髒球襪脫下來,一隻塞到他的嘴裡,另一隻打了個結,橫勒到他的嘴上,兩端在腦袋後邊系緊,劉陽也脫下來一隻球襪,自己騎到他身上,橫著綁住他的眼睛,他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反抗著,換來的是其他隊員的踩踏和踢打,他哀嚎著,球衣被他身上疼出的冷汗浸透,突然,隊長一隻手把他提起來,走到球門前,把他用粗麻繩橫吊在球門的橫樑上,高度正好讓他的臉仰頭能觸碰到球員們的胯間,然後他的蒙眼和堵嘴的足球襪都被扯掉,他看到他的隊友們都把短褲褪到自己的小腿處,兩腿間垂著他們的大鳥,並排在他的面前,他驚呆了,使勁往後挺著頭,大喊:不要!

可是隊長走到他的跟前,兩隻手指鉗住他的頜骨,他的嘴巴就沒有辦法閉合和呼救了,隊長把自己的大鳥塞到周凱的嘴裡,大力的抽插著,周凱的口水混著腥臊的體液從嘴角滴下來,一根煙的工夫,隊長突然腹部緊縮,上身向前俯挺,隨後一股熱浪噴射到他的喉嚨深處,接著他的隊友們一個又一個的來到他面前如法炮製,不一會兒的工夫,周凱的臉上就被白色粘稠的體液塗滿,嘴裡滿溢出來的體液也從嘴角流淌下來。

他嗚咽著,掙扎著,他看著平時那些勾肩搭背的好哥們,球場上共同進退的好隊友,一個個猙獰的淫笑著的臉,他心裡的絕望和傷心在全身蔓延開來,他哭著喊著他們的名字,卻沒有一個人理會他,他哭到憋氣而用力大口呼吸,但還是覺得缺氧,然後…他醒了。

這時,沈輝已經醒來很久了,他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事,他不是一個衝動的人,昨天卻借著酒勁,提前從周凱那裡得到了他想要的…他有一點後悔,但是更多的是意猶未盡,他回憶著他觸碰到的周凱肌肉結實的身體,下身無恥的又硬了起來…
這時候他聽到工作臺那邊周凱悶塞的呼吸聲,短促而急快,好像快要窒息的樣子,他趕緊翻身起來,沖到周凱面前,把他堵嘴的東西扯掉掏出,周凱一邊大口的倒著氣,一邊醒轉過來。

怎麼了?被壓到憋氣了?我幫你翻個身。沈輝說道。

周凱沒有應答,剛才夢裡的情景還讓他心有餘悸,昨天對這個人的恨也還沒有消散,沈輝看他這幅倔強的樣子,心裡感到好笑,他把周凱的束縛帶解開,把他身子翻轉過來扶他坐了起來,周凱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然後坐在那邊,又陷入一陣沉默,沈輝找了個墊子給他靠在背後,就讓他這麼歇著,自己到衛生間洗漱去了。

這一天,兩個人沒有任何交流,接下來的兩天,沈輝也沒有碰周凱一下,而是專心的搞贖金的事情,錢眼看就要到手了,周凱這個小鮮肉到時候是放還是不放,沈輝糾結了。

某天下午,沈輝又牽著周凱到河邊散步,讓他舒展一下筋骨,太陽直射著水面,泛起一片磷光,這條河因為遠離市區,所以還算清淩,周凱這幾天都沒有跟自己講話了,兩個人這麼呆坐著也是尷尬,沈輝索性把自己扒光,準備下河遊上幾圈,下水之前,他用繩子把周凱橫捆在河邊的樹幹上,然後怕他呼救自己來不及回應,所以就用自己脫下來的內褲塞到周凱的嘴裡,外邊用捆身子的繩子勒緊,周凱沒有一絲反抗,順從的讓沈輝擺弄著自己。

捆綁結實了,沈輝一個猛子紮到河裡,暢快的遊了起來,沈輝一開始遊兩圈就會抬頭望一下捆在樹幹上樹蔭下的周凱,幾次下來見安然無事,也就鬆懈了,他越遊越起勁,等他沿著河流千米遊了個來回,爬回岸上的時候,只見樹幹下僅剩下一堆淩亂的斷繩,周凱早已經不知去向,一股寒氣從沈輝的脊骨縫裡滲了出來。

*******

陳震今天從公司到港區的客戶處辦事,回程的時候,車子在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拋錨了,他打電話叫了拖車,然後看手機快沒電了,就丟到副駕座位上,拿出移動充電器充上電,自己坐在車裡百無聊賴起來;一會兒功夫,他覺得有些便意,於是下車往路邊野路深處多走了幾步,想找個隱蔽的地方小解一下,沒曾想,竟然走迷了方向,七轉八轉下他來到河邊,突然眼前的一幕讓他瞠目結舌了半晌,河邊的樹上竟然捆了一個人!

那人看起來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膚黑毛髮重,身材高挑,肌肉飽滿,穿了一身破破爛爛的紅灰相間、緊身的足球訓練服,手腳被連體的鐐銬鎖在身前,上半身和腿密密麻麻的被麻繩橫捆在樹幹上,眼睛被膠帶封住,嘴巴裡被塞的鼓鼓的,外邊用繩子勒住,微低著頭,一動不動。

陳震有點害怕,但環顧四周沒人,就壯著膽子躡著手腳走到那個人跟前。

喂。他拍了一下周凱的手臂。

你怎麼了?被打劫了?周凱昏昏沉沉間聽到有人跟他說話,他聽出不是沈輝,就好像垂死的人迴光返照一樣的,激動的掙著身體,嗚嗚直叫,陳震嚇了一跳,他輕輕的把手捂到周凱的嘴上,對他說你別亂動,也別喊,小心招來人。聽到陳真的話,周凱冷靜了下來。

我先幫你解開。陳震先把周凱身上的繩子用河邊的碎瓦割斷,然後幫他把眼睛上的封條除掉,周凱因為幾天來一直被蒙著眼睛,所以他緊閉雙眼,讓眼睛慢慢的適應光線的照射,以免對眼睛造成傷害;陳震幫周凱把嘴裡的內褲也掏了出來,然後在周凱休息的時候,瞭解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陳震攙扶著周凱,對他說:你的眼睛現在沒事了的話,那我們就先離開這裡,回到公路邊,我的車停在那裡,手機在車上,我們到時候先打電話報警,拖車到了也可以讓拖車把我們拉回去。周凱輕輕的睜了一下眼睛,陽光有些刺眼,但是好了很多,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救了他的這個人,寸頭削臉高鼻樑,單眼皮小眼睛卻目光凝聚,皮膚和他一般的黝黑,穿了件修身商務短袖白襯衫,配了條黑色西裝褲,腳上黑襪配黑色扁頭正裝皮鞋,不知道是因為嚇得還是熱的,身上的襯衫已經被汗水浸透。

我沒事了,只是這個鐐銬可能礙事一點,會走的慢一些。周凱用感激的眼神望著陳震,在他的攙扶下,兩個人慢慢的離開河邊,往水岸相反的方向走去。

********

沈輝發現周凱逃走之後,心裡不禁慌張,他定了定神,蹲下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路面,發現了兩組新的腳印,他判斷周凱是被人救走的,於是胡亂抓了一把麻繩,沿著腳印的方向就追了過去,不一會兒他就發現前邊東倒西歪,互相攙扶的那兩個人,他沒急著出手,遠遠跟在後邊,藏身在茅草叢裡觀察了一會兒,救走周凱的那個人看起來身形高挑結實,肌肉飽滿的把襯衫撐到快爆的樣子,想來不是好對付的角色,至於周凱不足為慮,他手腳都有鐐銬束縛著,所以戰鬥力基本為零。

沈輝決定速戰速決,他像獵豹一樣蟄伏著,慢慢的靠近周凱和陳震,瞅准一個時機,突然沖了過去,陳震只覺得腦袋後邊一陣涼風,他還沒來得及把周凱推開轉身應對,腦後就被一個重物猛擊了一下,眼前一黑,隨即俯身撲倒在地。

周凱大驚,回頭一看,身後一個赤身裸體的精壯男子手裡拿了一塊斷木,正虎視眈眈著他們倆:這就是綁架我的那個人?周凱暗想,沈輝一言不發,把周凱推倒在旁邊地上,然後騎到陳震身上,把他的雙手扳到身後反剪,用麻繩捆上,把他的腳也併攏綁了起來,然後給他翻了個身正面朝上,拖起半身,彎腰用力起身,像麻袋一樣的扛在身上,這時沈輝歪頭看了一眼周凱,嘴角一撇,痞氣十足的對他說:跟我走吧。

周凱想來脫身無望了,於是無奈爬起來,走在沈輝的前邊,聽他指揮著,往倉庫方向走去,沈輝把陳震扛回倉庫,丟到地上,見他還昏迷不醒,就轉頭先處理周凱了,他給周凱把腳鐐先解開,讓他跪直在立柱前,腿和腳踝夾緊立柱,用麻繩從上到下捆緊,然後把手上的銬子也除去,把雙手捆在身前,把繩端從立柱上邊的橫樑穿過,繞到立柱後邊收緊拉直,雙手吊起到頭頂上方,又用一根長繩把身子從胸部以下緊緊的和立柱捆在一起,如此姿態,不一會兒,周凱的膝蓋就開始隱隱作痛,肩膀也扯得生疼,他皺著眉頭,強忍著一聲不吭,他不知道這次沈輝會怎麼對待他,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沈輝繞到他面前,一隻手托起他的下巴,端詳了他半晌,突然揚起另一隻手,狠狠的扇了他一個耳光,周凱的半邊臉暫態腫了起來,嘴角也破了口子,他的目光沒有和沈輝對接,因為只是餘光也能感覺到沈輝眼裡的憤恨。

這下你看到我了,你逼我殺人滅口呢吧?沈輝冷冷的說,周凱沒有回他,眼睛直直的望著地面,沈輝看著他倔強的樣子,心生一念。

這個人救了你,你卻害了他,接下來他所承受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給我睜大眼睛看好了!沈輝指著陳震對周凱說到,然後走到陳震跟前,先用布條把他的眼睛蒙上捆緊,然後從工具箱裡拿出一個橡膠圈式的口塞,外圈有一個凹槽,兩邊有兩條皮帶,沈輝把橡膠圈塞到陳震嘴裡,牙齒卡到凹槽裡,嘴巴撐大,然後皮帶繞到腦後系緊,又把一顆藥掉入他的口中,周凱見勢不好,急忙對沈輝哀求:你放了他吧,他沒有看到你的樣子,這件事跟他無關,求求你放了他!

沈輝冷笑一聲,轉身抓起地上的襪團,不顧周凱的抗拒,卡住他頜骨,就硬生生的塞到他嘴裡,然後用布條勒緊,周凱嗚嗚做聲,沈輝卻不予理會,沈輝扶起陳震坐到椅子上,把他反捆的手搭到椅背後方,用繩子把他的手臂固定在椅背的外框上,然後用另一根繩子交叉纏繞,把身子從胸口往下和椅背捆綁在一起,然後,把陳震的腳解開,分到椅子兩邊外側,分別和兩邊的椅子腿捆在一起。

捆好之後,沈輝用力把陳震的襯衣從領口扯開,露出結實的胸肌,他一隻手胡亂的在陳震的胸前抓了幾把,回身撇了周凱一眼,周凱嗚嗚的哀嚎著,他不忍看到陳震救了他卻和他落得一樣的境地,沈輝走到衛生間接了一盆涼水,回到陳震跟前,從頭潑下去,陳震一個激靈,醒了過來,他意識恢復過來,卻發現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想說話嘴巴卻被撐住,沒有辦法閉合,試著挪動一下身體,發現絲毫動彈不得,他聽到耳邊有人發出嗚嗚的悶叫聲音,想到之前周凱對他講述的事情的經過,方知大事不好。

他試著掙扎了一下,但是沈輝捆得又結實又密集,根本無法鬆動,沈輝見他醒了過來,就更大力的揉搓起他的胸和乳頭,陳震左右挪騰的躲避,嘴裡喝喝的叫著,想讓他住手,沈輝不僅沒有停下,還改揉搓為撥弄,不時還用嘴含住陳震的乳頭,用舌頭去舔和挑弄,陳震腦袋一陣模糊,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得乳頭慢慢的發漲變硬,一股暖流直沖上頭,喝止聲也變成呻吟聲,跪在一邊看著的周凱,看著沈輝玩弄陳震的樣子,不知不覺間,他羞恥的發現,自己下邊也硬了。

隨著沈輝的調弄,陳震的呻吟聲慢慢變得急促,乳頭脹的像兩顆紫紅的葡萄,沈輝見狀,從箱子裡拿出兩個夾子,速度一邊一個夾了上去,陳震覺得一陣刺痛,不禁大叫了一聲,沈輝找了另一隻運動襪,卷成卷兒,給他從橡膠圈中間塞了進去,自此,陳震連喝喝的聲音都難發出,他也只能嗚嗚的去表達自己的抗議了。

陳震的乳夾下邊有兩個小圓柱,圓柱的底端接了兩根電線,通到沈輝手裡握著的一個遙控器上,沈輝把遙控器的開關打開,圓柱帶動著夾子開始嗡嗡的震動起來,陳震感覺乳頭一陣酥麻,不禁悶哼了起來,他想要強忍,心頭卻一陣發癢,他用力的控制自己,腦袋卻一湧一湧的充血,不一會兒工夫,他的雞巴就在西褲裡支起了帳篷。

沈輝見狀,順勢把他的褲子從裡到外,一下子擼了到大腿根,露出他體毛濃密的下體,漲紅粗長的雞巴高昂在他的身前,沈輝脫下周凱的一隻球鞋,把鞋帶抽了出來,用它把陳震的雞巴從根部捆了起來,幾圈捆紮之後,沈輝把他的蛋蛋一邊一個,用鞋帶分別紮了幾圈,最後繞回根部系緊,陳震的雞巴因為充血無法消退而變得紫紅紫紅。

沈輝早就注意到一邊跪著的周凱下體的反應,他心裡暗笑,突然他想了一個餿主意,他又找出自己幾天前穿髒沒洗的一雙運動白襪,襪底發硬泛著黃色,他不管不顧,拿起來擦了一把陳震下體流出來的淫水,然後團成團,拿到周凱的面前晃了晃,周凱心知沈輝的用意,他把頭用力的別過去,但是因為可移動範圍實在有限,沈輝還是把他勒嘴布解了下來,然後把他嘴裡的東西掏空,沒等他說一個不字,就強按住他的頜骨,狠狠的對他說:這就是你逃走的代價!說完,把粘了陳震淫水的襪子用力塞到周凱的嘴裡,不給他往外吐的機會,就用布條再次勒住,周凱聞到嘴裡的腥臭味,一陣一陣的作嘔不止!

至於陳震正一邊用力擺動身體想要掙脫束縛,終止眼前的一切,可是一邊的上身酥麻、下身脹痛,令他心頭瘙癢不已,他不知道怎麼形容現在的自己,感到羞恥,又覺得欲罷不能!雞巴就是一直硬硬的挺著,龜頭口還不住的流出液體,他忽然混身熱了起來,人開始有點迷糊,只想到很想射,可是就只有想的份兒…

沈輝不是蠢的,他明白陳震的心意,也知道給他的藥起效用了,而事實上陳震也是個吸引人的帥哥,但另一方面又氣他壞了自己好事,令自己真面目給周凱看到,他心裡又想給周凱一個威嚇,原先喂藥是令他要生不得要死不能的乾硬著,現在正好給他一個教訓,於是他走近陳震,解開他雙腳的綁繩,再吊綁起來,屁眼就完全露了出來。

周凱大叫著,他知道沈輝想做什麼,可是沈輝卻對陳震說:『要射就得我好好享樂一下,您同意嗎?』陳震竟然瘋狂的點著頭回應,周凱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沈輝用勝利的眼神望了一下周凱,然後在陳震屁眼沬了點油,就把自己那硬直的雞扎一下扎入陳震的後穴,陳震只是啊的一聲,似乎是興奮著似的享受著沈輝的抽插,而周凱竟然看得屁眼都發癢,他只有閉上眼,聽著雞巴的抽插幻想自己被操著,突然他聽到陳震一聲大叫,他馬上睜眼一看,嚇一跳的發現,陳震竟然被插射了,而沈輝也用力一挺,都射在陳震體內…

從那一次在周凱面前褻玩過陳震之後,沈輝有一段時間沒有再碰觸過他們兩個人,每天除了一日三餐,和幫他們清理身體內的庫存之外,更長的時間,沈輝會把他們單獨鎖在倉庫裡,自己早出晚歸,回來的時候也一頭紮到工作臺那邊用電腦忙活著什麼。

每天,周凱以站姿被反剪雙手捆在立柱上,嘴裡塞著沈輝的前一天換下來的臭襪子,外邊封著膠帶,眼睛用他自己的足球襪蒙著綁上,身體被橫七豎八的用繩子固定著,而陳震則被固定在一個金屬支架上,手臂橫伸,兩腿併攏,被捆成十字架一樣,身體雙腿和手臂被繩子密密麻麻的纏滿,頭上還是帶著那個密不透風的皮頭套,頭套裡的嘴上封著球型口塞,頭套外面系著皮質的眼罩。

從逃跑發生之後,沈輝再也沒有帶著他們出去放風了,每天頂多吃喝拉撒之後,用鎖鏈鎖住他們的手腳,讓他們在倉庫裡鬆鬆筋骨的走動一下而已,更多的時間他們維持著如上的姿勢,痛苦的忍耐著。

這天,沈輝經過各種曲折婉轉的途徑和鬥智鬥勇,終於把贖金神不知鬼不覺的轉到自己海外的帳戶上了,按照約定,三天後他就要釋放周凱回去了,想到這裡,沈輝心裡生起一絲不舍,借酒強暴周凱之前,他早早就喜歡上他了,兩個人河邊攀談的情景,他幫他剃鬍鬚潔面的情景,一幕一幕好像黑白電影在他心頭放映,直到他再也壓不住心頭的欲念,借著酒釋放出來,兩個人的關係開始變得微妙了起來。

後來又經歷了逃跑,沈輝又在周凱面前,半馴服、半報復的強暴了陳震,兩個人的關係就更加尷尬了起來,沈輝開始回避周凱、甚至是他的眼神,而周凱卻開始偷偷關心起沈輝的一舉一動。

這天晚上,沈輝在幫周凱清潔的時候,周凱突然開口對沈輝說:贖金怎麼樣了?收到了嗎?

怎麼?想回去了?沈輝愣了一下,冷冷的回到。

我前幾天聽見你老是在電腦前忙活,然後這兩天好像放鬆下來了,所以問一下。周凱故作輕鬆的說。

是啊,已經搞定了,接下來該想個萬全的法子殺你滅口了!誰讓你看見我的樣子了呢?沈輝聲音裡還是不著情緒。

……我覺得你不會的,你人挺好的其實,每次幫我清理還有餵飯的時候都挺細心的。

那是我怕弄報廢了你,你家裡不肯埋單!

……

要不這樣,你再伺候我一次,我留你個全屍!沈輝盯著周凱,邪氣十足的說。
周凱沉默了,沈輝以為他被嚇住了,卻沒想到,周凱突然說:好!

沈輝有點意外,不過想起之前自己對周凱潛移默化的馴化,不禁竊笑,人的欲望被挑動起來的時候,果然容易不斷膨脹,而消退就很難了,特別是周凱這種少爺,很少有人會對他做那些暴虐的事情,反而在他心裡留下不一樣的感覺和觸動了,
沈輝想了想,突然對周凱說:這樣,我原本打算等我撤的時候殺了你、宰了他,給你們填一個坑裡埋掉得了,現在的話,你要是能伺候我們倆射了爽了的話,我就先放了他,然後等我收拾停當了,再放了你,怎麼樣?

沈輝的建議雖然超出了周凱的意料之外,但是他駕馭不了心裡的欲念,還是點了點頭應了下來,沈輝把周凱拖到陳震跟前,從後邊壓著他雙膝跪地,然後把他眼睛蒙上,把陳震的褲子扒到大腿根,按著周凱的頭到陳震的兩腿之間,拿著陳震的雞巴直接塞到了周凱的嘴裡。

用舌頭用力舔,讓你的救命恩人爽起來,也算你報答他了。沈輝冷笑著說。

周凱順從的嗚嗚了兩聲表示應了,然後就開始笨拙的用舌頭挑逗陳震的下體起來,陳震從上次之後也許久沒有射過了,只是偶爾回想起當時,被沈輝肆虐的玩弄到射的情景,有時候下體會不自覺的變硬變挺起來。所以當周凱用嘴含住他的下體,甚至開始主動用舌頭舔他的龜頭,他不消一會兒就硬到不行,他鼻息粗重,喘氣短促,被周凱碰到敏感處時,還會喔喔的悶叫兩聲,聽的沈輝渾身燥熱,他把陳震胸前的繩索整理到胸部下方,露出他發達的胸肌和粉嫩的乳頭,沈輝一邊用手揉搓著,一邊時不時用嘴吮吸著,不一會兒陳震的乳頭就脹了起來,下身也更加粗硬。

突然,陳震虎軀一顫,身子前傾,“呃呃呃呃”的急促的叫了起來,沈輝見勢,一把把周凱推開,然後用手緊緊握住陳震的雞巴,用手指抵住他肉棒和蛋蛋之間的地方,陳震疼到一個激靈,想射的欲望就消退了幾分,沈輝趁機抽出一根牛筋繩,從肉棒根部捆了起來,捆好之後,他又一把握住陳震的兩個蛋蛋,也用牛筋繩紮成了兩顆紫葡萄。

處理完成,他從工具箱裡撿出一根模擬雞巴一樣的東東,塞到周凱手裡,又丟給他一瓶潤滑油,淫笑著對他說:前邊就先這樣了,讓他憋會兒勁兒,現在你把這玩意給你恩人裝到屁眼裡,別給人家弄疼了,溫柔點。

沈輝牽著周凱走到陳震的身後,遞給他一瓶潤滑油,讓他用手塗抹到陳震的菊花處,陳震只覺得後穴一陣清涼,之前撕裂的那種疼痛感也重新出,沈輝把假陽具遞給周凱,幫他調對了方向,然後示意他往前插了下去,稍一用力,就聽陳震殺豬一樣的慘叫起來,叫聲遮擋在封口的工具之後,聽起來讓沈輝欲罷不能,陳震只覺得剛剛癒合的傷口又全都裂開,而陽具摩擦著那些傷口,想死的念頭都有了。

周凱感知到陳震的慘狀,下手稍微猶豫了一下,沈輝俯身在他耳邊說:如果不聽我指揮,那麼我只好殺了他了,是讓他疼呢,還是想他死呢?周凱咬了咬牙,突然頭微側,手上暗暗用力,猛的往前一推,假陽具瞬間插入,直沒到根部陳震的吼聲聽起來有點歇斯底里,聽的周凱心裡一個勁兒的酸疼。

沈輝用絕緣膠布,把肛塞封在陳震的菊花裡,把連著假陽具的一個開關樣的東西抵到周凱手裡,這裡有十個按鍵,分別是數位110,你的恩人會得到什麼樣的服務,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周凱不明就裡,心裡忐忑,手下遲遲沒有按下,但他知道沈輝會有手段,來逼他做出選擇,所以,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胡亂摸索著按下去,陳震突然感到插到自己後庭的假陽具,左右上下的攪動了起來,頻率短促,他忍不住叫了起來,叫聲淫蕩的他自己都不堪入耳,這假陽具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自體還微微的震動著,讓陳震後庭一陣酥麻。

突然陳震覺得這玩意的前段被震動到又往穴裡探入了幾分,前端好像頂住了自己的某個臟器,那器官酸澀的厲害,不知不覺自己的雞巴又硬了幾分,且漲的厲害,還生出了射精的欲望,只可惜被攔腰捆紮的結實,所以那種感覺讓陳震覺得自己整個下體都快炸開了。

沈輝見陳震已經到了不自控的階段了,於是把周凱推到陳震的身前,讓他用嘴給陳震的乳頭按摩,自己則把陳震下體的束縛除了,用手抹油套弄了,不消兩下,陳震就繃不住了,一股股乳白色的熱浪噴發出去幾米遠,腦袋裡一陣昏厥,許久才恢復了知覺。

沈輝待陳震休息不一會兒,就又讓周凱給他後庭的那玩意選了一種模式,前邊讓他用口去挑逗,如此幾番下來,等他給陳震鬆綁的那一瞬間,陳震兩腿酥軟,竟然站立不住了,沈輝讓他癱倒在那裡小憩片刻,自己把周凱用繩子捆到桌子上,腿和桌腳固定在一起,手捆於體前,抬舉到頭頂,兩邊用繩子固定在另一邊的兩隻桌腳中間,身體用皮革綁帶束縛在桌面上,然後勒的更加雄偉的大胸肌上夾上了兩隻乳夾,周凱的陽具從上繩開始就挺立著,不用套弄就已經開始流淫水了,沈輝拿了一隻運動白襪,擦了擦地上陳震留下的乳白色的精液,然後捏著周凱的嘴,給他塞了個結實,外邊用寬的膠帶纏繞了幾圈,眼睛用一個皮革的眼罩給他蒙上綁緊。

沈輝揪起地上癱坐著的陳震,把他雙手反剪到背後,然後脖子上套了一根狗鏈,牽著他讓他坐到周凱身上,幫他擺好姿勢,示意他自己把周凱的陽具,插到自己的後庭裡,陳震這次並沒有覺得多疼又或者疼到麻木了,只一下坐插到周凱陽具的根部。

沈輝示意著陳震起落,周凱在身下止不住的呻吟,不一會兒一股熱流,就噴射到陳震的體內,沈輝看著眼前狼狽又疲憊的兩個人,終於他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次日晨早,陳震在城郊港區的一個廢棄的集裝箱貨場的門口被人發現,發現時他處於深度昏迷的狀態,整個人赤身裸體,被用一個睡袋套住,睡袋外纏滿黑色的膠帶,頭上套著一個黑色皮制的頭套,解下來後,看到他的眼睛被膠條封住,嘴巴裡塞著一隻男士的運動白襪,外邊橫勒了一隻髒的不見原色的足球襪。

送到醫院後,醫生診斷,他被注射了稍微過量的鎮定劑,但是沒有生命危險,同時,醫生診斷,陳震的身體不同部位有不同程度的外傷,後庭處有撕裂現象和內部粘膜破損,懷疑受到性侵,而警方在他的體內和身體表面,沒有提取到任何第三者的體液,兩天后,陳震醒了過來,他和警方講述了前半段發生的事情,隱去了在倉庫裡三個人發生的糾葛,只說他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所以不清楚發生過什麼,至於是出於羞以啟齒還是出於其他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還是那個早晨,更早一點的時間,周凱被晨練的老人發現赤身裸體被吊捆在他被綁架的那個街角的樹上,整個人臉沖下,腿後彎,身體反弓著被麻繩密密麻麻的捆縛著,眼睛被黑色的膠帶貼住,嘴巴被一個皮革的口塞堵著,更不堪的是雞雞被一根牛津繩紮著,因為充血直挺挺的豎著,繩子的兩端向下垂著,捆吊著一個裝滿水的寶特瓶。

老人就住在鄰近,認得周凱,所以急忙報警和通知了周家人,警方也迅速做出反應,及時將周凱解救下來並送往醫院檢查,同時周家上下也馬上使出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本事,用最快的速度控制了媒體,所以周家二少這一副樣子才沒有在第二天見諸報端。

周凱也被查出和陳震一樣的被注射了鎮定劑,身上那些外傷也如出一轍,兩天之後醒來,警方循例做了筆錄,奇怪的是周凱也只跟警方說了前半段,後半段也托詞自己被用了藥神志不清,記不起來,被問到是否記得綁匪的樣子的時候,他牛頭不對馬嘴的描述了一個中年男子的樣子出來,只怕警方按照他形容的嫌疑人去找,這輩子都不會找到沈輝的頭上,為什麼會這樣去應付警方的詢問,恐怕周凱自己也說不清楚,心裡的情緒複雜又糾結。

這幾天,入夜,他經常一個人站在病房的窗前,怔怔的看著樹影婆娑的庭院,心裡會浮現出那個人的樣子,好像他就站在那邊的樹下,和自己對望著;每天夢裡,他也都夢到那個人,他爬在自己的身上,兩個人的汗水溶在一起,就像他們的身體一樣,他用胡茬紮著自己的皮膚,用嘴輕吻著自己寬闊的後背,夢裡的自己能清晰的感覺到後庭處的刺痛和外物的侵入,疼到幾乎要喊出聲來,而那個人會用他的粗糙的大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直到後邊一股熱流射進自己的身體,那個人才把他放開,不等自己轉過身的時候,那個人早已不見了身影。

有時候,周凱也會夢見陳震,他身上的衣服襤褸,被繩子緊緊的捆住,像是要被五馬分屍的樣子,嘴裡塞著的破布,壓制著他撕心裂肺的嘶吼聲,透過他眼上蒙著的黑布,似乎能看穿他恐懼的眼神,自己有心去救他,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挪騰一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痛苦的掙扎著身體,看著繩子緊緊的勒進他肉裡,滲出血絲。

周凱不想自己去想,但是有無意間時時會想起,他厭惡自己腦袋裡這些異於之前自己的這些奇怪的想法,但是卻擦不去也掃不清。

那天,沈輝把周凱和陳震安置好了之後,回到倉庫,一把火把現場燒了個乾淨,於此,三個人在這裡的所有的痕跡都磨滅得一乾二淨…而他就離開了這個城市暫避,過了一段時日,見一切風平浪靜,他才回來。

其實,他三不五時就會去偷偷的看一下周凱,看到他和往常一樣,平時西裝革履的去上班,週末奔跑在球場上訓練,只是有時候看到他在公司樓下喝咖啡小憩的時候和坐在球場邊休息的時候,眼神裡會突然變得空洞和渙散,好像往日裡那陽光單純的笑容也少了許多。

沈輝知道,自己終是在他的心裡刻了一刀,狠狠地留下了一道屬於他沈輝自己的印記,他也知道,這一刀也反噬到了自己的心上,他很想站到周凱的面前,告訴他自己是誰,只是他沒有這個勇氣了,就像他不敢去回憶當年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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